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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梨哭的孟豫的心跟着揪起。

    孟梨不是轻易会将情绪外现的性子,她现在这般一定是害怕,委屈狠了。

    阔别两年之久的重逢不该是这样草率。

    他一点点,如若珍宝吻去她的濡湿的泪痕,直到孟梨的哭声渐渐止住。

    等到怀里人平静些,孟豫语气带着宠溺:“哭累了?”

    孟梨没有说话,小脸深埋在他胸膛,确认了从刚刚就笼罩在鼻尖那股淡淡的似隐似现的味道。

    酒精味,混着叁七和红花的味道。

    她每天接触药材,再清楚不过这些药材的用途。

    孟梨想扯下蒙在眼前的眼幕,被孟豫拦住:“别动,就这样,让我好好瞧瞧你。”

    “骗子。”孟梨动动唇。

    孟豫错愕一下,明白了她这句莫名指责的缘由,不再阻拦,亲自揭开眼幕,对上一双湿润的鹿眸。

    小鹿朝他心口撞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又活了一回,情不自禁地就想探身亲她,不想再多耽留一秒。

    孟梨却躲开,“让我看看伤口。”

    孟豫商量:“亲一下再看?”

    她瞪他,孟豫理亏,乖乖往后一趟,递给孟梨一个眼神,像是在说,自己来看。

    衬衫纽扣一颗颗朝下解,他比之前结实很多,肌理分明,多了几处孟梨不熟悉的伤口,疤痕颜色或深或浅,不是同一时间受的伤。

    窄瘦的腰上缠着几圈纱布,若隐若现的血迹印在靠左的小腹。

    孟梨声音哽住,又骂他:“骗子。”

    “你跟我说不会有危险,骗子,孟豫你就是个大骗子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唤他,泪又跟断了线一样往下掉。

    孟豫无奈,手臂一伸把她楼到身边,“好梨子,我错了”

    孟梨忍泪,看他,“疼么?”

    他摇摇头,指腹顺势擦去孟梨脸上滑落的泪,“看着严重,其实伤的不深,已经快好了,本想着等再好些就回家见你和妈,我”

    “伤口有没有找医生定时清创换药?”孟梨打断他。

    孟豫无奈,把她整个人拥进怀中,问:“梨子,你怎么不问我这两年去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受伤,又为什么将你绑到这?”

    她低头抿唇,过会回说:“你不说,我便不问,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她在乎的,一直都只是他这个人。

    孟豫又说:“那换我来问你,你为什么会想着送孟茹去苏州?”

    她沉默了。

    “让我猜猜看?”孟豫说,说话间呼吸里的热气都近得呼在孟梨耳侧,“我猜这是你留给自己的退路,你觉得总有一天我会舍弃你,对不对?”

    孟梨无言,因为孟豫猜的对。

    她不是不信孟豫,只是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她从不会报以太高的期望,她容易满足,从来都是因为不断在降低期望。她和孟豫这样的关系,不容世俗,一腔爱意战胜不了流言蜚语,即使真的有那一天,她也不怪他。

    “叁哥”孟梨终于又再喊他。

    万般复杂滋味都化作绕指柔,孟豫搂紧她:“对不起,是我不好。”

    知道的她的不安,还是未曾给过一个承诺。

    只是希望现在还不晚。

    孟豫说:“梨子,你是我妹妹,也是我日后会堂堂正正娶回家的妻子,我知道你爱我爱的辛苦,以后就换我爱你多一点。”

    “信我。”

    以后他们可以是亲人,亦是爱人。

    纵使前路艰难坎坷也斩不尽两个自由之心羁绊疯长的爱意。

    改了个作者名,重新做个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问鲸,无人问鲸的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