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1》 人麻了(骨科父女) 礼帝抱住坐在大腿上的人儿,一双白花花的玉腿卡在他的臂弯里,他用手托起她的臀部举起再放下,肉棒便顺利地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他身下忙碌,嘴上也不清闲。 礼帝紧紧衔住茗德公主的唇瓣,不停地亲吻,使她的软唇染上一层娇艳的色泽。 “茗儿,真好看。” 她的这双红唇,一直最得他的喜爱。 “唔~” 女子的肉体在男人的怀抱里显得格外娇小,茗德必须搂住男人的脖子,才不至于让自己瘫软下去,褪到腰间的衣衫一晃一晃的,如同他们此时的动作一般无歇止。 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特别深,好像顶到了宫口。 小穴中的空间被填充得严严实实,每一次的挤压发出噗嗤的声音,俱让二人快感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茗德终于忍不住苦苦哀求:“父皇,茗儿好累,手臂太酸了。” 因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她感觉手臂上的肉都一抽一抽的颤抖。 穴内的紧实感绞得礼帝都要灵魂出窍了,他咬牙,诱哄道:“茗儿再坚持一下,快了快了。” 茗德的手臂酸得不行,实在坚持不住了,哭叫道:“啊,父皇,茗儿,茗儿、啊,不行了。” 身体里漫上来一股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她的理智,脑袋里轰的一声好像看到五彩缤纷的色彩。 茗德的手松开,整个人软趴趴的如一摊烂泥,肢体无力。 礼帝眼疾手快地捞住茗德公主,不得不放缓动作,等她的理智回笼才拔出自己的肉棒带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一把扫开桌上的东西,让她躺在上面,然后扶着肉棒滋溜一下,借助淫水滑了进去。 原本,礼帝想让茗德公主跪在桌子上,采用后入的姿势插入。 但是茗德公主觉得过于羞耻,怎么都不肯。 好吧。 他想着,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 就这样,俩人的身体相互碰撞发出啪啪声,声响回绕在殿内。 这次,他抽送的动作很温柔,不缓不慢地在小穴里进出,还故意撞她体内敏感的点,逼得茗德公主不得不讨饶,说了很多好话。 阴道里的淫水泛滥,紧致而温暖的接触笼罩礼帝全身。 男人时而加快速度,时而加大力道,让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 “乖,叫出来。” 他拿下茗德公主捂住嘴巴的手,观察她脸上的反应,体会肉棒被绞住的快感。 当下正值七八月份,天气异常炎热。 即使四周放着冰鉴,也抵挡不住他们的激情。 二人额头上,身体上都冒出了汗水。 礼帝俯下身,啧啧舔舐两只大乳,舔得水润发亮,微微带点儿咸味的味道不怎么好吃。 茗德躺在桌子上,承受着男子带来的冲击,吟哦不断,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涌向下体,剧烈抖动,再一次的泄身使她整个人筋疲力尽。 整个人,都麻了。 “父皇,茗儿疼……” 插干好一会儿,茗德看他还没射,背上硌得不行等不及了,娇滴滴地撒娇。 礼帝扛起两条白嫩长腿,轻咬一口腿上的肌肤以示惩罚。 “学坏了,嗯?” 她真是个坏丫头,自己爽到了便不管他了? 最后那几下,礼帝加快速度做最后的冲刺,撞得桌子不停摇晃,媚肉缠住他的肉棒进退两难。 “噢!额!” 他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嘶吼,一股股的热流从肉棒尖端奔向阴道深处。 “……” 曹丞相在门口踌躇不前,等听不到任何响动,他估摸着应该是差不多了,才颤着声音回禀:“陛下,臣有要事。” 茗德趴在礼帝身上身子一抖,听到门外的声音立刻清醒过来,她从一片狼藉的地上找出衣服。 然而衣服已经被礼帝撕成碎布,没法穿了。 “都是父皇干的好事!” 茗德公主嘴巴一瘪,那模样快要哭了。 礼帝挑眉而笑,将茗德公主拉入怀中,亲了亲她的脸颊:“好端端的,怎的生气了,朕赐你更多更好更漂亮的新衣裳,可好?” 茗德公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听到父亲给出的承诺,顿时喜笑颜开。 “哼,这还差不多~” 茗德公主娇滴滴地抱住礼帝的劲腰,往门外努努嘴:“父皇,您快去忙吧,茗儿等您回来继续……这儿,还痒……” 说着,她扒开蚌肉,露出红艳艳的穴儿,赤裸裸地勾引着男人。 “小妖精!”礼帝咬牙切齿。 他将茗德抱到里间的榻上休息,自己整理好身上的衣裳,随后宣曹丞相进殿。 曹丞相走进来,只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 不过他为人警慎,并未表露半分。 他行了一礼,然后细细道来目的:“陛下,边境传来急报……” 茗德躺在里头,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却什么都没听到。 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她便睡了过去。 开发继母(出轨继子) “母亲,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曹晨听着女人这样的话语,笑着将她放在沙发上,将她的身体反转过去。 程糖糖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的动作,猜测着这个男人是不是想要玩后入式。 不过,后入式算个什么新花样? 她还在胡思乱想着。 男人已经扯开程糖糖的裙子,开始拍打她的屁股。 此刻曹晨完全沉溺在女人娇软的肌肤上,不断地揉搓抚摸着她的肌肤。 程糖糖也被他抚摸出来了些许感觉,下面小穴开始泛滥着蜜液。 她的身体像是被情欲浸泡过似的,无论是谁,只要稍微抚摸触碰一下身体,那蜜液就像是潮涌般喷发出来。 假如她是男人的话,怕是也会痴迷于这样的身体。 简直不是一般的骚呢! 当程糖糖身上传来被男人抚摸的快感时,她立刻朝着男人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曹晨简直被女人身上的骚劲骚得无话可说,她到底是怎么做到骚到骨子里去的? “小骚货,儿子可要开始了。” “来吧好孩子,母亲等了好久了呢。” 曹晨看着她暧昧地朝着自己勾唇的样子,直接掏出肉棒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摩挲着,丝毫不顾及家里还有什么人。 而程糖糖则是意味深长地看向书房的方向,一双眸子里满是畅快的笑意。 她要报复丈夫,所以便从丈夫最疼爱的儿子下手。 不仅如此,这场精心计划的出轨,她还要给丈夫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呵,一边是疼爱的儿子,一边是年轻的娇妻。 程糖糖倒想看看,这个虚伪的老男人会有什么反应。 曹晨全然不知程糖糖的意图,他看着身前的女人,像只母狗一样趴在自己的面前,早已经忍耐不了了。 他急不可耐地将肉棒放到了程糖糖的屁股缝隙之间,然后直接肉搓按压着她那两个屁股蛋,将它们挤成一条缝隙,让肉棒在这样的缝隙中抽插着撞击着,像是在她甬道里面撞击似的。 程糖糖感受那坚硬的肉棒,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她的肌肤向来娇嫩,被他这么摩挲撞击还真有些生疼。 “嗯,啊啊宝贝,轻点,弄疼我了……” 曹晨瞧见那已经被磨得发红的屁股蛋,轻柔的抚摸了一下。 这女人的肌肤,还真不是一般的娇嫩啊。 怪不得,老头子这么喜欢。 “啧,小妈妈这就受不了了?” 程糖糖双眸含泪地看着他,看起来无比的可怜,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小白兔,看得曹晨心情格外的复杂。 他明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无比淫荡,甚至还在外面又找了别的男人,但是不知怎的,仍是这般喜欢她的身体。 自从跟她做爱之后,他完全失去了找别的女人的兴趣。 他有时候会荒谬的想着,如果自己比他家老头子早些遇到程糖糖,那么她是不是有机会成为自己的女朋友,而不是后妈。 “啊啊啊啊不要,好疼好疼……” 程糖糖只想要让男人心疼一下,却没想到男人的眼神越发幽深难懂。 她试着往后蹭着男人的肉棒,主动地示好,却没想到完全没有缓解半分。 难道,这个男人知道了她的机会? “小宝贝,可不许分神哦。” “呵。” 曹晨轻笑。 “小宝贝?小妈妈难道忘了,您比儿子还小几个月呢。” 程糖糖原本是开玩笑的话语,被他这么一戳破,倒是愣了一下。 而后她快速反应过来,继续跟男人调情,娇声道:“好嘛,你干嘛这么认真,不然……叫你晨哥哥?” “可是我觉得,还是小宝贝好听。” 她用力地夹紧那肉棒,努力的取悦着跟前的男人。 曹晨仔细打量她那淫荡的模样,笑着松开她的两个屁股蛋。 “好啊,那就这么叫吧!” 程糖糖看着他扶住自己的肉棒,作势要进入底下小穴的模样,直接主动掰开两个屁股蛋,朝着他示意。 身下的女人正一脸笑意地掰开自己的屁股,等待着他的插入,看起来真像一只发骚的母狗。 曹晨笑着将肉棒抵住她后面的穴道,满眼炙热就要插进去。 程糖糖感受到那肉棒抵住的位置,心头一颤。 这家伙,不会是要开发她后面的小穴吧? 她之前因为好奇而尝试过,但是后穴可比前面的穴道难进多了。 “啊、小宝贝,别进那里好不好?” 曹晨瞧她才反应过来的样子,觉得好笑,“小妈妈,我不是说了,今天玩点新花样?” 他说着话,将龟头往里面挤,半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程糖糖知道阻止不了了,于是转移话题。 “小宝贝,你捏捏人家的乳头吧,人家的乳头最敏感了。” 曹晨点点头,眯着眼睛捏住她的乳头,开始上下揉弄。 那宛如黄豆粒大小的乳头在他的手心像是小玩具一样,揉捏过来揉捏过去不停地变换形状。 他乐此不疲地把玩着她的身体,满眼热忱的享受着怀里软玉温香的滋味。 程糖糖被他抚弄得浑身酥软,下面的蜜液持续泛滥。 原本她还以为,只有阴道会流出蜜液,但随着男人肉棒地持续进入后穴,她才意识到后面也有喷涌的欲望。 当后面那酥酥麻麻的滋味不断地传入她的感官,害得她差点当场就高潮了。 听说人的后穴有个点位很舒服,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蹭到了那里,这才让她这么舒服。 当男人整根肉棒都插入其中的时候,程糖糖下面狠狠一疼,像是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但那撕裂的痛楚闪过的那一瞬间,强烈的快感也涌了上来。 这是一种与前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同样令人愉悦至极,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 程糖糖忍不住失声尖叫,想要将所有的欲望发泄出来,却完全忘记了在书房里面的人。 “吱——” 书房的门开了,从书房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他逐渐逼近客厅。 程糖糖被曹晨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还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眼看丈夫就要来到跟前,程糖糖脑海中闪过一万个念头,甚至想着就这样暴露在丈夫跟前也挺好的! “啧,紧张么,夹得肉棒快要断了。” 曹晨话音刚落,扯来一件宽大外套盖住程糖糖的身子和脸。 “阿晨,你在干什么。” 曹元德打量儿子,他活了大半生,玩过的女人,比儿子吃过的盐还多,自然知道自个儿子在干什么。 “胡闹,简直胡闹!” “呵,怎会是胡闹,我这是向父亲看齐啊。” 他口中说着话,继续操弄身下女人的后穴。 那柔软的地带,正不断吮吸着他的肉棒,已经把他吮吸得头皮发麻。 曹晨忍不住在那里律动着操弄着,根本没在意眼前的父亲,在以什么样的眼神打量着他。 曹元德只当孩子还在生他的气,淡淡道:“你只管恨我,与我作对,不该糟蹋别的姑娘。” “……”曹晨笑而不语。 程糖糖也听到了丈夫的话,要不是嘴巴被曹晨捂住,她当真想笑。 “呃!”曹晨一个顶弄,外套下的人儿惯性地往前撞,他微微皱起眉头,恶劣地低笑,“父亲好兴致,您还要看多久,难道也想加入?” “你、败家玩意,败家玩意!”曹元德梗了一下,背着双手气呼呼回房。 曹晨连眼都不抬,他只管继续操弄身下的人。 她身后那穴,越来越柔软炙热了。 肉棒塞在里头,感觉快要融化了。 太爽了,太爽了!! 极致快感再加上当着父亲的面,与继母翻云覆雨的刺激感。 曹晨终于憋不住了。 他放开捂住嘴巴的大掌,握紧女人的屁股加快抽插的速度。 “呜呜呜……”程糖糖被曹晨操得两眼翻白,想要叫喊又被他掰过脑袋狠狠地吻住软唇。 “唔!嗯!” 终于,两人一声声闷哼中达到了高潮。 浓浊阳精从糜烂软烂的后穴,汩汩冒出。 曹晨盯着那淫靡景象,忍不住将身下的人掰正,急冲冲扶着肉棍再次通入喷水的前穴。 “哈,前后一样好操……” 他趁着程糖糖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持着肉棍带着精液再次在蜜穴之中,驰骋畅快。 办公室激情(一夜情) 谢秀刚进办公室,就被年轻男人拽进怀里。 年轻男人把她抱起,放在桌子上。 那根硬挺的肉棒,刚才二人开会时,掩在裤子里早已蓄势待发。 谢秀湿得一塌糊涂,他进来得畅通无阻。 没有任何前戏,他们都已经等不及了。 谢秀坐在办公桌上,大开双腿迎接他的进入。 女人紧致的穴肉,让杜绍忍不住想要再深入一些。 “啊……”她喊出声音。 “舒服吗?”杜绍咬着她的唇瓣,身下愈发地快速抽插。 谢秀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也上下颠动着,啪啪声响回荡在办公室。 桌子摇晃的吱吱作响,连紧靠着的玻璃也被撞出声音。 这一小间屋子里,除了咬着牙的谢秀,其他物品都在呻吟。 杜绍喘出粗气,扶住她的腰。 “叫我。” “杜绍……” 她的声音极为克制,杜绍用手揉弄她的阴蒂,加大了她的快感。 “再叫。” “呃啊、绍……杜绍……”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喊他,“慢点,唔我受不了……”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她的胸都被他挤压得变了形。 就在谢秀觉得腰都快被他撞断的时候,他终于拔了出来,射在她腿上。 谢秀有气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娇嗔道:“太猛了,撞得我的腰好痛。” “对不起。”杜绍吻遍她的面颊,一脸抱歉:“今天没忍住。” 他帮谢秀擦干净身上的浓精,而后两个人各自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谢秀从桌子上跳下来准备去把卫生纸扔掉,杜绍从背后抱住她。 “我们开间房吧。”杜绍轻咬她的耳廓。 “为什么?”谢秀半推半就躲着他的啃咬。 杜绍掐一掐谢秀的脸蛋,“你说为什么?” 他凑近到她的耳边,勾唇而笑:“想听你大点儿声叫。” “坏人。”谢秀反手拍打他的屁股,“精力这么旺盛?我怕被你干死。” “怕什么。” “怕被你干死。” …… 等到傍晚,谢秀刚下班。 她就收到了一条新信息,上面有酒店位置并配文:房间定好了,报我名字就行。 杜绍说开房,还真开了房间。 她在酒店等了两三个小时,杜绍终于到了。 “抱歉,让你等久了。” “没事,也没有很久,我洗过了,要不,你、先去洗澡吧。” 没过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停了。 “谢老师,帮我拿一下浴巾。” “哦。” 谢秀应声,拿着浴巾进去。 “先生需要服务吗?”谢秀走近杜绍,没把浴巾给他,而是径自替他擦拭身子。 杜绍歪着头,唇含笑意。 “你都会什么?” 谢秀拿着浴巾从他的脖子一直擦到胸前,腹肌,腰间,语气里夹带着柔媚。 “你需要什么,我就会什么。” 他挑起她的下巴,调侃她:“看看你口活儿怎么样。” 谢秀松开手,浴巾掉落在地上。 她蹲下跪在浴巾上,脸对着男人腰间垂着的巨物,用手开始套弄。 杜绍居高临下地看着。 她穿着蕾丝的双峰深沟,令他逐渐性奋起来。 谢秀的乳尖蹭过他的大腿,头发扫着他的腰腹,她抬着头仰视他,眼神楚楚动人。 “嗯……” 舌头舔舐着龟头,口中的津液作为润滑剂,在樱桃小口中一进一出。 “唔……” 她的嘴被堵着,只能发出闷哼。 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两颗巨蛋,另只手手指扫过肉棒上的青筋。 他按着她的头,加快她的速度。 硬物深喉让她有些不适,她吐出肉棒的时候,透明的银丝还连在上面。 “呃!” 杜绍抱起谢秀,迫不及待地将她扔在床上,俯身压下来,分开她的大腿。 “以后不用穿这种玩意儿。”他胡乱拉扯她的内衣,“太麻烦。” “真笨。” 谢秀有些急,底下穴儿痒得不行。 “这么馋?” 杜绍将沾满爱液的手放在她唇边,哄诱:“张嘴。” 谢秀听话地张开嘴,吮吸着他的手指。 她听话照做,可他依旧不紧不慢。 谢秀起身,决定将他翻身推倒在床上,自己跨腿坐上去。 空虚终于得到缓解,她骑着杜绍的腰,动了起来。 谢秀的主动对杜绍来说十分受用,他伸手握住她的大胸,撑起身抱着她,吸着奶。 两个人大汗淋漓地交合着。 第二天,谢秀是在杜绍的怀中醒来的。 “早啊。” 他声音沙哑,吻了吻谢秀的额头。 “早。” 谢秀和他缠绵地抱在一起,大腿环在他腰间的时候,还蹭到了晨勃的小家伙。 “好了,快走吧,你等下要迟到了。”杜绍提醒道。 谢秀没听出杜绍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杜绍今天休息不去学校。 等到了单位,她才发现她想错了。 王老师说,杜绍昨天刚办完离职手续。 谢秀听到这一消息五雷轰顶,她承认,她对杜绍有好感。 于是,她拿出手机跑到隐蔽的廊道给杜绍打电话。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谢秀不死心,找到他的联系方式又发了许多信息,却都发送不出去。 这下,她才明白。 两人哪有什么真感情,空虚之时,成年人的一夜欢愉罢了。 体育课偷吃(校园竹马) “啧啧……” 原本寂静的器材室,传来暧昧黏腻的水声。 屈家骏的运动裤被褪到大腿的部位,他身后靠着一张桌子。 张江篱的身下是柔软的垫子,她跪在垫子上,含住了屈家骏半软的性器。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没有完全硬起来的肉棒,软软的,捏起来很舒服,含在嘴巴里的时候像是吃一条软软的果冻。 只是嘴里的这个果冻,正以势不可挡的姿态越变越大,逐渐撑满她的整个口腔。 “唔……哈……” 张江篱无奈将它吐了出来,看到已经完全硬起的性器。 她一脸惊讶:“怎么,这么快就变得这么大?” 因为刚刚一直把肉棒含在嘴里,张江篱没看到它变硬的一幕。 屈家骏不厚道地低笑两声,“你要是好奇,我随时再给你演示一遍。” “谁好奇了啊,我一点儿都不好奇。”张江篱贴着这根粉色肉棒。 虽然硬起盘踞在上边的青筋略显狰狞,但整个粉嫩嫩的颜色和性器的形状,还是非常漂亮的。 张江篱的目光逐渐被这肉棒所吸引,她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色情地舔弄,将肉棒吃出了冰淇淋的感觉。 “小篱,你好色。”屈家骏的声音有些喑哑。 他抬起手,将五指插进她的发丝间,按住手下的这颗小脑袋。 “明明是你让我舔的,还说我色,屈家骏,你有没有搞错,我不舔了!” 张江篱有些不高兴地嘟了下嘴,她口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没有松开这根肉棒。 “你舍得?” “你希望我舍得?”张江篱一边舔着肉棒一边说。 屈家骏立马道歉:“对不起啦,小篱,不要生气,帮帮忙吧!” “好吧,你别再说话了,我要开始认真了。” 说着,她持续口了十来下…… 屈家骏还没射出来,反倒她自己身下的小内裤湿透了。 “呃、小篱,我帮你。” 屈家骏的肉棒隔着她的内裤,紧紧相贴。 “嗯啊……不行,这样、顶到了……”张江篱可怜兮兮地垂着头。 屈家骏每次挺动劲腰的时候,他的肉棒就会从阴蒂上蹭过去。 他蹭刮阴蒂就算了,还伸手解开了她的校服钮扣。 “小篱,你买的内衣真好看。” 纽扣弹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蕾丝边内衣。 屈家骏单手握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直接将内衣推了上去。 “啊……”张江篱的胸失去了束缚,顿时弹跳出来,雪白的乳房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白得刺眼。 粉嫩的乳尖因为快感硬了起来,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 屈家骏揉捏张江篱的胸部,白皙的皮肤很容易留下印记。 他摸够了,翻身将张江篱压到身下,再把她的腿并起,肉棒贴着她的小穴在腿间抽插不停。 张江篱很担心有人过来,因为一个项目结束后,那些体育器材会被送回器材室。 她喊又不敢喊,快感快要将她给淹灭,整个人在欲海中沉沦。 屈家骏贴近张江篱的脖颈,在她上方留下吻痕,一点一点地吻到了胸前。 白皙的胸部已经被他揉捏得红了好几处,他用牙齿叼起那粒小红珠,在唇齿间轻轻咬弄摩擦着,舌头色情地滑过她的奶子,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呜啊……屈家骏、别,唔嗯!” 张江篱被咬得一个激灵,快感传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阴蒂被摩擦得泛红,小穴像是渴望着什么插入一样,露出了一点点微小的洞口。 她的屁股忍不住高高翘起,腰部几乎悬空。 “不行了……唔、嗯啊,要、要到了……” 张江篱快要爽哭了。 此时,她被压得动也动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屈家骏带给她的快乐。 “啊!到了……唔啊……”张江篱咬着唇,低声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高潮那一瞬间,她恍惚了一下,接着浑身不受控制地轻颤,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太爽了,她直接爽哭了。 “乖宝,还没结束。”屈家骏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肉棒紧紧地贴在她刚刚高潮的小穴,继续顶着穴口的位置摩擦。 “啊……不行,我刚刚才、嗯啊……”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 屈家骏稍稍一动她就浑身颤抖,那种灭顶般的快感争先恐后地席卷全身。 最后她又被欺负了半个小时,屈家骏才闷哼一声将阳精射出。 张江篱瘫在垫子上喘着气,整个人都是被蹂躏过后的惨状,她嘴角溢出的口津还没来得及擦拭,身上又染上屈家骏射出来的精液。 “你、哼。”张江篱带着哭腔抱怨,“你又欺负我!” 她的小穴处虽然没有被插入,但是腿根那儿的皮肤,因为屈家骏模仿性交的抽插已经红了一大片,就连阴蒂都颤颤巍巍,因为快感的余韵而抖动不止。 “我,我的错我的错,生气的话,你打我,骂我都行。” 屈家骏从口袋掏出纸巾,细心地将张江篱身上的精液,面上的眼泪、口津擦拭干净。 他将张江篱的衣服整理好之后,往她脸颊啵一口。 “谁叫你长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一和你在一起,我就躁动,一躁动就想干你。” 张江篱听他这话,脸颊立即红了。 “你别说这么直白,我害羞!” “嘿嘿。” 屈家骏憨憨傻笑几声。 “我们出去吧,他们也快回来了。” “去哪儿?” “小卖部。” 张江篱这才想起来,原本她要去小卖部买零食,却莫名其妙被屈家骏拉到器材室,接着说什么要她帮忙。 “你请客?” “怎么,我像请不起客的人吗?” 张江篱双眼一亮,雀跃欢呼一声:“有个土豪朋友真好,那买什么我说了算哦。” “嗯,都听你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呀!” 浴池调教(女尊男强) 外人面前,姚乘风自然对太女恭敬顺从。 而在闺房中—— 强势凶猛的姚乘风,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乘风~” 司马陆英刚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现下为了不让心爱的王夫起疑心,她只好撒娇哄着他。 “孤现下浑身乱糟糟,你莫要看了。” 司马陆英的话还没说完,姚乘风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她给勾到怀里。 “殿下还怕臣夫看吗?”他低头盯着怀中美人,原本清冷的眸子变得灼热滚烫。 “乘风,孤要沐浴了。”你可以下去了吧? 司马陆英本想支开他,可姚乘风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啊!” “臣夫知道殿下要沐浴,所以特来伺候殿下。” 姚乘风说着话,偷看一眼美人儿露出来的大半胸乳,以及没有被布料包裹住的雪白肌肤。 待他确认这些地方没有被旁人留下痕迹之后,这才稍稍露出笑脸,将她抱到了浴池的石阶上,慢慢解开罩衣的带子。 “嗯~乘风~” “殿下今日好生黏人。” “……”司马陆英红了脸,有几分心虚。 她还想着要怎么回答,姚乘风那张温热的唇便覆了上来。 虽然刚泄过不久,可她仍旧想要。 司马陆英禁不住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身体十分娇软地扑进了他的怀抱。 才亲了一会儿,她只觉呼吸急促,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地勾了勾对方的大舌。 姚乘风察觉到太女的主动,他更加情动了。 他的手臂环紧了美人的娇躯,大掌更是顺着她那滑嫩的肌肤慢慢往下,不停地在水中摩挲着她的身子。 “嗯唔~” 司马陆英忍不住闷哼,敏感的身子止不住娇颤,而身前的奶儿露在水上正一上一下起伏。 “殿下好软啊。”姚乘风吻着她,伸出手指拈了拈那两瓣媚肉。 “呃!” 小阴核被人捻住,司马陆英睁开了眼睛。 她有些紧张,生怕方才偷腥的事儿被发现。 “殿下不喜欢么。” 姚乘风十分强势地捏紧她的腰肢,手指钻进那处紧致的娇穴里抠弄。 随着抠挖的动作,一阵又一阵暖热的汁水就这么吐了出来。 姚乘风顿了顿,敛下眸子,“殿下,今日谁首次入了穴儿?” “……” 该怎么回答? 司马陆英一时语塞。 “殿下真会骗人,您明明答应了臣夫,每日首次入穴的人,只能是臣夫。” “乘风,你听孤解释……” “不想听。” 司马陆英头疼,若别的人敢这么跟她说话,那人必定死得透透的了。 唯独这个男人,她还就偏爱他的这份强势。 “啊呃~乘风~你,你别这样呃~” 颤巍巍的大奶子忽而被人攥住,然后捏着她的两粒粉嫩乳肉,紧密地拢在一起。 姚乘风低头含住那两颗粉嫩乳尖,十分霸道地吮吸啃咬。 “啊哈,不,不要不要这样唔嗯~” “啊、乘风~你,你别咬……” 不知何时,司马陆英已坐在姚乘风的腿上。 姚乘风吃得差不多了,他吐出太女发肿的乳尖,捏住她的下颌又堵上她的红唇, 两人不停地吮吻,口津交汇啧啧作响。 男人又亲又摸,终于快要忍不住了。 他将粗长肉棒掏出来,十分饥渴地抵在太女的大腿内侧,然后不停地磨着蹭着。 肉棒粗粗长长一大根,此时涨得快要爆开。 “别、啊嗯,好大,唔呃~” 司马陆英被他逗弄得飘飘欲仙。 “殿下骚水那么多,怪不得需要他人的肉棍堵住,臣夫的肉棒难道比他们的差些,嗯?” 说着,姚乘风毫不客气地掰开太女的大腿,扒开她的嫩穴,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去。 “啊、不,不是、乘风的,很大……啊呃!” 司马陆英微微闭眼,享受肉棒进入的快感。 “哼,殿下骗人,臣夫要将殿下的穴儿好好调教,叫它容不得他人的孽根!” 姚乘风不停地用自己的鸡巴,磨着太女那两瓣媚肉,勾得她高声淫叫。 “啊哈~不,不要这样呃~乘风~太太大了呃~” 司马陆英虽然嘴上说不要,可是身体却诚实得很。 男人的肉棒才插进去,那紧致的穴口便不由自主地吃紧他的大鸡巴。 姚乘风甚是满意,想着,太女没被外头的公狐狸给勾了去,仍旧最喜欢他。 这般想着,他越发兴奋激昂,又往里头深深凿弄,这一顶弄竟将身下的大鸡巴顺势全根插进小逼里头。 “啊呃~太太深了呃~乘风~好深啊~” 姚乘风的肉棒又硬又烫,那么大一根不停地在小穴里头进进出出。 司马陆英只觉着自己快要被折腾坏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娇颤。 “阿英,阿英……” 平日里,姚乘风守规矩,懂分寸,皆是唤她殿下。 可现下二人正是情动的时候,他的肉棍好似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捣弄着那处嫩粉娇穴。 “唔,不,不要了~” 随着男人干穴的动作,媚穴深处涌出许许多多暖热的汁水,而那对肥美的大奶也跟着插干的动作,不停地抖动。 “乘风呃~乘风~” 销魂的快感令人窒息,司马陆英越发饥渴。 她主动勾住男人的脖颈,然后含住他的唇,又十分主动地挑动他的大舌,最后热情地同他追逐打闹。 “啊呃!乘风、孤,孤快不行了~” “英、阿英,要、呃噢!” “啊、啊啊!” 终于,姚乘风精关大开,射出一大股浓精。 由于精水太多,穴儿仅装了一小半,其他的,争先恐后地从穴里头汩汩流出,而后又与池水相融。 “呼……” 司马陆英吐一口长气,而后往姚乘风的脸颊亲两口,柔声问他:“这下可消气了?” “消气了,但乘风今日想要放肆些。” “?” 司马陆英还没反应过来,姚乘风抱着她一个转身,已经将她压在了浴池边缘。 他握住太女的两片臀瓣,让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棍从她的身后插入。 “唔、别,孤要爽死唔~”司马陆英原以为已经结束,结果这才刚刚开始。 桌下调教(BDSM) 一场意外,柳思霏成了陆天石最爱的狗。 “我明天七点有个会要开,你先在京江区住一晚。” “好的,主人。” 晚饭临近尾声,柳思霏将手中的杯子放回桌面。 她原以为,今天的行程就此结束。 没曾想,陆天石突然在上甜点的时候,打开跳蛋开关。 柳思霏的长腿倏地夹紧,浑身一抖,倒抽一口气。 “小姐,您怎么了?” 服务员停下介绍甜点的动作,关切地询问。 “我,我没、没事,刚刚打了个冷颤而已。” “十分抱歉,我帮您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 服务员露出标准微笑,继续介绍甜点。 这时,桌子底下有只大手突然摸到她的腿,修长五指微立,轻轻滑动至大腿根部,裙子也跟着指尖缓缓往上卷。 柳思霏受不了这样搔痒似的轻触,浑身又是一抖,不过这次稍微有点心理准备了,不至于抖动得那么明显。 她偷瞄两眼旁边的陆天石,他跟个没事人似的,脸上表情一本正经。 他们坐的地方面对门口,服务员站在门的那边,由于桌巾的遮掩,桌底下的动作完全看不见。 算了,他摸就摸吧。 谁知男人越发过分,大手径自搭在蚌口,挑开内裤,扒开花瓣,绕着小核打转。 柳思霏合起腿,想将他的手挤出去,可不论她怎么夹紧,对方依旧纹丝不动。 她微皱眉头,一抬眼正好对上陆天石的目光。 他的眸光没什么波动,但还是对她起到了震慑作用。 柳思霏难堪的咬咬牙,双腿慢慢往外分开。 陆天石看她一眼,似乎还不满意。 柳思霏只能将腿分得更开,直到双腿贴着椅脚,他才满意。 男人手指轻捻阴核,似乎在处罚她刚才的抗拒。 柳思霏又是一抖,呻吟几乎脱口而出,还好压制下来了。 而身旁滔滔不绝的服务员,她终于介绍完毕,面带微笑鞠个躬便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那刻,柳思霏迫不及待浪叫两声。 “主人、哼嗯,不要……” “不要?” 陆天石重重捻上花核,随即便是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而出。 他将湿漉漉的手伸到她面前,调笑:“不要?那这是什么?” “是、是……” 柳思霏面上火烧火撩,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是什么?说。” “是、是淫水。”,柳思霏眼神飘忽。 “是谁的淫水,说清楚些。” “是骚狗狗的……淫水……” “这就对了。” 陆天石将手递到柳思霏唇边,“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洋娃娃似的小姑娘伸出软舌,凑到他手边,踌躇着不知从哪里下口。 “舔。”男人再次催促。 柳思霏一咬牙,选定手掌,轻舔一口。 淡淡的腥臊味从味蕾传递到大脑,顷刻之间就让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虾。 柳思霏几乎不敢跟男人对视,羞涩地将他的手指舔过一遍。 “好、好了,主人,舔干净了。” 陆天石毫不怀疑,如果眼前有个地洞,小姑娘会直接躲进去,将自己埋起来。 虽然他也很同情小姑娘,但是与同情心相比,他更喜欢欣赏她羞窘的样子。 陆天石用没被她舔过的手,将胸部上缘的布料往下扯,一对饱满的奶子从洋装里弹跳出来,带着乳夹轻脆的铃铛声。 柳思霏护住胸,双手蜷在胸前。 “主、主人……” “手拿开,小母狗身上每一处不都是主人的吗,挡什么?嗯?” 柳思霏松开手,欲哭无泪地盯着陆天石。 “主、主人,唔、狗狗害怕……” “主人在呢。” 陆天石勾唇而笑,温柔地将她颊边零散的发丝撩到耳后。 “自己捧起胸来,求主人在奶子上擦手。” 柳思霏的血液都快沸腾了。 陆天石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的骚水几乎要滴到椅子上去了。 另外,包间的门不带锁,外头的人随时能推门而入。 这样一来,她所受到的刺激,翻倍迭加。 陆天石的目光不疾不徐,就这么坚定的停留在她身上。 “求主人……擦手……”她抬起双手,拢上胸侧,缓缓捧起两团白肉挤压在一起,乳夹跟随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我刚才是这样说的吗?嗯?” “啪——” 这一巴掌轻轻搧在脸颊,不痛,但具有羞辱的意味。 柳思霏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像在刺骨的冬天泡进温热的泉水中,舒爽得难以言喻。 她深吸一口气,又道:“求主人、在母狗的……奶子上,擦、擦手。” 陆天石轻嗯一声,慢条斯理地将手搭上她的胸,不带欲望地擦拭,仿佛那真的只是供人擦手的毛巾。 “狗狗做得很好。”陆天石将她的裙子复原,揉一揉她的发顶以示奖励。 轻柔的触感从头顶传来,柳思霏愣了片刻,旋即愉快地笑起来。 仿佛他们刚才,只是正常地吃了一顿晚饭。 柳思霏笑得开怀,连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天真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狗狗最喜欢主人了。” 她眼里的依恋,璀璨无比。 由于用餐时间被耽搁不少,他们离开餐厅的时候,已经快深夜12点了。 陆天石看了看表,“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好的,主人。” “你这眼神……怎么,失望了?还是没吃饱?” “吃得很饱,啊~” 柳思霏没说完,塞在穴里的小东西又动了。 “都吃得很饱吗?” “嗯……都吃得很饱。” “那狗狗说说,都,是指哪里跟哪里。”陆天石忍不住逗她。 “嘴巴跟、跟小穴!” “嗯,吃饱就好。” 陆天石笑得愉悦,再撸一撸她的后脑勺,不吝啬地夸赞:“我的狗狗越来越乖了。” 温暖口腔(兄妹伪骨科) 房间里,传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呜呜……” 贺蜜蜜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无用功,她用灵巧的舌头扫过肉冠顶部。 贺淸意得了趣味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肉棒顶得更里面。 头一次吃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难受了,贺蜜蜜的嘴里被塞得满满。 她想把嘴里的肉棒吐出去,奈何贺淸意扣着她的脖子一点也不松手不说还抽插了起来。 温热的口腔被硬挺的大肉棒抽插搅弄,堵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淌,有的流到了脖子间,甚至双乳上,又痒又色情。 没有经验的贺蜜蜜十分青涩,她的牙齿无意间刮到对方肉棒。 贺淸意便更凶狠的抽插,几乎大半根都捅进喉管之中。 贺蜜蜜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些,也不懂怎么做才能不难受。 肉棒深深地捅进了喉咙里,她难受得直呕,可堵着这么大一根又挣脱不开,喉管挤压之下跟在主动吸吮似的。 贺淸意其实喝得还行,不是太多,折腾了一路他的酒劲过去了些,人清醒了大半。 往日里疼爱的妹妹此刻正在他的身下,自己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嘴里,心中一直压抑的情绪瞬间达到了顶点。 他扣住贺蜜蜜的后脑勺让她动都动不得,粗硬的大肉棒越挺越快,完全把嘴当成了承受的容器。 贺蜜蜜越发觉得憋闷,肺里跟要炸开了似的,喘不上气,手胡乱的挥舞脚也在踢腾,眼中泛起了水雾。 怎么能这样……呜呜呜…… 贺淸意却觉得还不太爽快,他将硬挺的肉棒拔出来。 贺蜜蜜终于能喘口气了,顿时疯狂地咳嗽,一边咳一边呼吸。 她以为贺淸意要放过她了,还不等开口说什么,这人直接将她翻转过去,屁股高高的抬起,腰被强迫下压。 贺蜜蜜顿时觉得不好,挣扎得更厉害了。 “哥!你松开我!别这样,你看看我是谁,呜啊!不要!” 最后的遮羞布被扯下来,雪白的大屁股圆溜溜的,贺蜜蜜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 她无比惊恐地夹紧了腿想要遮挡,却听到身后的人十分惊讶的赞叹声。 “妹妹,你的屁股真白,这里连毛都没有几根。” 贺蜜蜜羞耻的脸色越发红润,脸上红了白,白了红。 还不等她说什么,贺淸意手上一扯,薄薄的内裤就被撕扯破碎。 贺蜜蜜惊呼一声,回过神来想要合拢双腿,可她哪里抵挡得了贺淸意的手劲儿。 两条腿被大大的打开,微凉的手指顺着股沟一路摸,来到会阴处。 屋里开着灯,所有的一切清晰无比的暴露在眼前,贺淸意细细的观察着眼前的美景。 贺蜜蜜那处光溜溜的,几乎看不到几根毛发,粉粉的十分好看,跟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一样。 他顺着缝隙摸了摸,十分残忍的捅了一根手指进去。 从来没有被入侵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好像被撕开了似的,贺蜜蜜瞪大了眼睛,痛得大脑一片空白,她挣扎得愈发厉害。 “不要——啊啊啊……好痛!放开我,不要碰我……” 她想将贺淸意的手指挤出去,可怎么弄都没有成功。 贺淸意力气大,十分轻松就控制住了她的身体。 接着将手指捅进去完全没入,贺蜜蜜脸色雪白一片,眼泪哗哗地流。 “哥,别这样……我好痛……呜……放开我……求你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完全碎掉了一样,贺蜜蜜这么多年来的认知都被打破了。 贺淸意动了动手指,跟他预想的差不多,细小的缝隙还没有出水,只进去一根手指感觉就被塞满了。 如果不扩张贺蜜蜜可得受点罪,不过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想让她疼,从而牢牢的记住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贺淸意抽回手指,一手扶住早就硬挺无比的肉棒对着小小的穴口往里插。 “呃!啊啊啊啊……不……” 贺蜜蜜惨叫一声,几乎崩溃的尖叫着,贺淸意只进去了一个头部就被卡住了。 身下的人哭成了个泪人,看着可怜又无比的欠操。 被夹的不舒服,他伸手对着浑圆的屁股蛋左右开弓的扇了起来。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哪里更疼一些,贺蜜蜜嗯嗯呜呜的抓着身下的床单颤抖。 等缩紧的花穴松了一些,贺淸意抓住时机一鼓作气的往里插。 贺蜜蜜张了张嘴,完全没了声音,眼前疼的发黑,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感觉自己完全被劈开了。 “操!也太紧了,松开点!” 肉棒虽然顺利的插进去了,可被攥得很疼,不是很舒服。 这穴也太紧了。 不过贺淸意没打算就这么放弃,都吃到嘴了怎么放手。 梦境情迷(打飞机) 夜晚,入梦。 慕容容口口干舌燥,看到轩辕月月半落着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 比起前些日子在昏暗的烂尾楼里做爱,现在在明亮的室内,看到半裸的轩辕月月更加诱惑了。 他的粗长肉棒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轩辕月月裹着浴巾,一步一步走向他。 她的表情极为暧昧,身姿极为婀娜。 此时的慕容容口迫不及待将裤子脱掉,全裸在床边,一把打横抱起轩辕月月扔在床上。 柔软的大床上,慕容容口将轩辕月月压在身下。 他伸手轻轻一勾,那浴巾就被撩开,白嫩的裸体让慕容容口险些留下鼻血。 一对嫩乳在浴巾散开时,像水球一般弹软。 他一口含住乳尖。 轩辕月月脑袋微仰,双腿勾起攀上了他健硕的腰胯。 慕容容口的阴茎头部,一下子碰到了那处湿湿软软,温热的蜜穴嫩地。 就好像,酣畅淋漓过后,出现的彩虹阳光。 “学姐,学弟好想操你。”慕容容口两双大手尽情揉捏她的胸乳。 她的胸乳被揉捏成各种样子,乳头被激得硬挺,像一颗娇嫩的樱桃,诱惑着慕容容口让他尽情品尝。 他照做了,伸出舌头上下舔弄,边舔边看着轩辕月月的表情。 只见此时的轩辕月月羞红着脸,下面的小穴好似饿急了眼的小朋友,不停地轻轻摩擦马眼,涌出来的淫水浇灌着马眼,诱惑阴茎插入进去。 阴茎头部的马眼好像一张小嘴,轻轻靠近穴口,吸附上面的软肉,却不深入。 它一点一点去戳,调戏着可爱小穴。 轩辕月月的乳头酥酥麻麻,她挺挺胸,不满足于慕容容口只蹂躏她的乳尖。 慕容容口会意,张开大嘴将一半的胸乳吸进嘴里。 “啊~” 轩辕月月呻吟,腰腹不自觉的左右晃动,上下挺动,胸前湿热的包覆感让她浮想联翩。 似乎可以想象到,她的下体蜜穴吸允肉棒的感觉。 “哈啊~”轩辕月月再次呻吟。 这一次,慕容容口的吸允力更大了。 室内传来:“啵!”的声音,让人意乱情迷。 “学姐,你流了好多水。” 他不用低头,就能感觉到从她的蜜穴里滴出来的淫水,顺着他的肉棒一路向下,直至他的肉蛋流向腿间。 “操我~”轩辕月月忍受不了了,呻吟着大喊。 “学姐,你说什么?学弟没听清。” 尽管慕容容口自己也忍得生疼,但看到迷蒙双眼,潮红满脸的轩辕月月还是想让她说出淫话。 “学弟操我,学弟快操我,啊~”轩辕月月羞红了脸,别过脸,紧闭双眼大喊。 慕容容口被她娇媚的呻吟声刺激到,沾沾蜜穴口处的淫水就要捅进去。 没想到,他一眨眼,竟然是关了灯的自己的房间。 “居然是在做梦。” 他看着自己顶着被子的肉棒,无奈地摇摇头。 可回想到刚才梦里的胜景,他还是附上了自己的手,准备一解忧愁:“啊,嗯学姐,学姐~” 慕容容口在脑子里意淫轩辕月月,终于让自己的右手发着酸,身下肉棒泄出了阳精。 日记本(父女骨科) 李眉打开了一本日记。 里头写道: 「刚到家,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去看看她。」 「那丫头睡觉特别不老实,睡裙被她撩到腰间,小内裤和两条赤裸修长的腿就这么赤裸裸呈现在我的眼前。」 「17岁女孩的身子,发育得极好。」 「小内裤边上,露出几根诱人的浅棕色阴毛。」 「我望着依旧沉睡的小丫头,大手控制不住地,往她腿间摸去。」 「手指覆上她微微隆起的阴户,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内裤。」 「隔着薄薄的真丝布料,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柔软的小穴。」 「抚摸时,我屏住了呼吸,来回抚摸了好几次,可内心叫嚣着,还想要更多。」 「鬼使神差的,我竟把手从内裤旁边的空隙中,伸进她的花穴里。」 「轻柔的抚摸着两瓣小小的阴唇,不一会儿,小丫头竟然湿了,流出了阵阵淫水。」 「呵~小丫头的水,还挺多。」 「我一边观察着她的脸,生怕她醒来,手中的动作却慢慢变味了。」 「我轻捏着她穴中的那颗小珍珠。」 「突然,小丫头呻吟了一声,将我的酒意,吓醒了大半,我赶紧把手收回来。」 「幸好小丫头只是转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我那颗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望着手指上亮莹莹的液体,我迫不及待的,送到嘴中,一点点地把她的淫水舔干净。」 …… 李眉看到这儿。 她整张小脸倏地一下,红透了,比刚煮熟的虾米还红,耳根子滚烫滚烫的。 怎么......怎么平日里高冷严肃的爸爸,竟然会如此......这样对她…… 周末她一个人在家,闲来无事,打算把爸爸的房间打扫干净。 虽然李妈每天也会打扫,但是爸爸似乎不太愿意让外人进入他房间,所以她想给爸爸一个惊喜。 可万万没想到,竟然发现了爸爸的秘密,一个让她脸红心跳的秘密。 浓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李眉再次打开厚重的日记本,她看到这篇日记的日期是3月13号,那不就是上周六吗? 难怪周日早上她起床,发现内裤上黏滑黏滑的,她以为自己做了场春梦,梦里的自己被弄得很舒服,有股想尿尿的感觉。 没想到,原来是爸爸......弄的! 抚平了狂热跳动的小心脏之后。 李眉再次小心翼翼地打开日记本。 「我不敢多逗留,伸手帮小丫头盖好被子,悄悄离开了。 「回到房间,我摸着腿间涨大的硬物,无奈的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我一边想着小丫头浑身赤裸被我压在身下肏弄的模样,一边加快了手中套弄的速度。」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疯狂的叫嚣着,想狠狠的插入。」 「丫头的小穴那么小,有次趁她睡着,我悄悄的伸了一个手指进去,都艰难的动不了。这么小的穴,真担心她的小嘴吃不下我的大棒子?」 「想着丫头的样子,一阵猛烈的捣弄之后,我终于舒服的泄了出来,看着满手的精液,我真特么想看小丫头帮我舔肉棒的骚样。」 李眉越往下看,脸色越是涨红成猪肝色。 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高冷禁欲的爸爸,骨子里,竟然这么的重欲。 满目间皆是粗暴情色的词汇,看得她浑身烫的不行,下体那处也滑腻极了。 李眉的妈妈在她10岁时因车祸去逝了,自此之后,爸爸也没再娶别的女人,两父女就这么走过来了。 妈妈刚去世的那一段时间,她害怕极了,每天晚上都要缠着和爸爸一起睡。 每晚都让他抱着入睡,可才睡了两年,爸爸却执意不准她上他的床。 当时,每天晚上两父女总是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他不准她上床,她就偏偏要跑到他床上。 爸爸一米八的身高,单手就把她拎起来,扔回她自己的房间。 时间久了,年龄也稍微长大了,懂得男女之别,李眉便也不再吵闹着要和爸爸睡了。 可李眉想不到的是,看起来无欲无求的禁欲系爸爸,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这种禁忌的感情。 这会儿,她内心有一只狂热的小恶魔,驱使她不停地翻动厚重的日记本。 里面记录的事情,基本都是和她有关,有她的喜怒哀乐,还有他对她异样情愫的抒发。 以及…… 他晚上在她房间,对她做的一些,令人羞恼的事情。 李眉今年已经17岁了,身子比一般女生发育更成熟,这多亏他的爸爸,李权的悉心照顾。 在她来了初潮后,便专门请人给她搭配营养膳食。 几年下来,小小年纪,身子愈发的玲珑有致。 她低眉望了望V领T恤下的两只小白兔,已经有C罩杯了。 脑海中,突然浮现日记中的那一幕。 「趁着小丫头睡熟后,我偷偷的,掀开她的睡衣,望着她胸前的蓓蕾。凑上去,双唇轻轻地亲吻着她的乳房。」 「她的皮肤很嫩滑,我的舌头轻轻地在她的乳头打圈,不一会儿,乳头便挺立起来。我迫不及待又轻柔的,舔遍她两边雪白的奶子。」 「好想试试大鸡巴夹在大奶子中间,是什么感觉,害怕把小丫头吓到,不知道当她知道自己的爸爸,竟然对她有这种非分之想的时候,会不会很生气呢?」 「我不能让她知道我的感情,我一定要控制住,控制自己的欲望,最好还是离她远点吧,尽管我知道我会很不舍得。」 看到这里,李眉突然想起,去年有段时间,爸爸总是三天两头出差,而且一去就是大半个月,甚至一个月。 原来,他在躲着自己。 李眉的心,突然有种莫名的悸动。 此时,楼下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 李眉慌乱地把日记本放了回去,急急忙忙的拿着拖把退出房间。 极致诱惑(公媳) 庄家书房内,亮着灯。 有一男人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没能适应跟前之人的主动和热情。 他的舌尖几乎是僵硬的,但是他身下的反应却怎么也骗不了人。 一个几近全裸的女人倒在他眼前,正常男人怕是都没办法无动于衷吧。 她继续挑逗着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渐渐跟自己共舞。 男人迟疑了片刻,慢慢开始回应她的动作,只是他的动作青涩而沉稳,像是从来没有舌吻过人似的。 她轻笑着抚摸着男人的胸膛,肆意地在他身上点火。 她刚把手放上去,才发现男人居然有腹肌。 庄家男人的身材果然是不错呢,简直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不断地在男人身上动作着。 那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穿过他的衣服,直接近距离的和男人的胸膛相贴着。 庄绅途没想到女人越发的大胆了,他正想要推开她,却没想到她另外一只手已经把他的肉棒,揉弄到极致了。 他整个身体像是在被欲望贯穿着,根本无法缓解了。 他很久没有这样被欲望占据的时刻了,没想到居然是被自己的儿媳妇撩拨起来的。 他看着女人精致漂亮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身。 她的腰身细腻滑嫩,纤细无比,根本不禁一握。 他的心火在燃烧,差点当场就没了理智。 被推倒在书房里的沙发上的时候,他整个人还有些懵。 女人攀附到他身上,细细的摩挲着他的唇瓣,每一下都能擦出些火花来。 那细腻柔软的触觉软软糯糯的,有些像棉花糖,松软无比,入口即化。 她那一只漂亮而纤细的手指,更是不断地揉搓着他的乳头,惹得他下面一阵雀跃。 庄绅途的身体渐渐兴奋起来,开始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了。 “爸爸,这样舒服吗?嗯?” 女人娇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配上她含咬自己耳垂的滋味,简直让他浑身酥麻。 “晓晓,我们不能这样……” 白晓直接狠狠撸动了一下他的肉棒,满眼温柔地看着他: “爸爸,你看你的肉棒都硬成这样了,怎么你的嘴还是那么硬呢。” 她狠狠地咬了咬他的唇瓣,像是报复似的,给他痛苦的惩罚。 而后她直接顺着他的唇瓣往下吞噬他的喉结,那不断滚动着的珠子像是在诱惑她似的,正不断上下起伏。 她舔住性感的喉结,细细地摩挲吞噬,整个人都深陷在这样情欲的高潮里面有些无法自拔。 此时,白晓身下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已经空虚到了极致。 但是想拿下这个男人,可能还不能那么快。 庄绅途看着不断撩拨着自己的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快感。 虽然这种背德感很让人无奈,但是他内心却好像也是期待着。 更何况,女人的身段风姿都是一等一的好,简直让他找不到抗拒的理由。 他的肉棒已经坚硬到极致了,早就承受不起任何折腾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发,似是在回应她的动作。 白晓感受到男人的手,开心的顺着他的喉结往下开始吮吸他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是暗紫色的,很具有侵略性的味道,完全符合他的形象。 她细细地吮吸着那乳头,在上面留下些许红色的痕迹,仿佛动物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庄绅途盯着女人粉嫩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舐自己乳头的画面,只觉得心神狠狠一震。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情绪在胸腔深处浮现出来,又很快沉落下去。 “爸爸,我舔得舒服吗?” “小骚货,你在玩火么。” 海边按摩(热恋情侣) 从徐京狄的视角看来,他的胸口现在正坐着一个外表清冷如雪莲一般的女子。 女子鬓发如云,唇若丹霞。 此刻她俯下身来,两团绵软自然垂落,像是一片密云一样遮盖住他的视野,从这个角度看奶子变得格外的硕大,颤颤巍巍的红樱尖尖朝着他的面庞袭来。 周敏柠的乳房落下来的那一刻,徐京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高挺的鼻梁将乳儿分在两边,两团大面团子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可这种窒息却带给了他别样的快感,他从未有过。 而那对大奶子的主人,此时正用瘦弱的胳膊撑在他脑袋两边的礁石上,虽然不规整的礁面让她的手掌产生了尖刺感,但她依旧努力撑直了手臂身体左右摇摆开始晃动奶子。 谁让她的亲亲男友,想要被大奶子拍脸呢。 女人的美乳,像是两个摆锤一样轮番拍打在男人的脸颊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这声响,在空旷的海域里格外清晰。 肥白的乳,好像灌满了水一样一颤一颤。 徐京狄突然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仰起头就想叼住眼前晃动的红樱桃。 可樱桃晃得太快,他根本追不上,急得直发出啊呜啊呜的喉音。 折腾好几下,他好不容易吃到了一颗就含住它不让它离开,还大口大口地吞咽。 徐京狄想要把乳肉全部吞下,牙齿也在雪白的乳上留下了齿痕。 周敏柠看着自己的两个乳儿,早就变得湿淋淋的了,心里有些无奈,有时男人还没轻没重地咬疼她,便想直起身来离开男人的胸膛,不过更是因为她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这么久的时间。 男人眼看着心爱的乳儿就要从自己嘴边飞走,又贴过来一口含住。 周敏柠只好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手指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摸,拍拍他的阔背,撒娇道:“狄哥,我手臂好酸,不要给你吃了,你一点都不体谅我,哼!” 徐京狄听了,赶紧把自己的衣服脱下。 他把自己的衣服和周敏柠的上衣一起铺在礁石上,扶住周敏柠的头部让她慢慢地躺了下去。 然后,他又火急火燎地把两人的裤子都脱去,活像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 不过,这也确实是他第一次按照流程做爱。 当周敏柠看到徐京狄的两颗大肉蛋子的时候,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阴囊。 于是,她便忍不住伸出手去把玩,巨大的两个睾丸在一个手里还放不下,她又伸去另一只手,清丽的小脸还凑过去观察它们。 刚一靠近男人的下体,她就闻到了专属男人的生石灰味,有些腥腥的还带着浓厚的雄性气息,还冒着热气。 海风吹拂着她的发丝,也把这股味道吹进她的俏鼻之中,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要记住这个味道。 徐京狄很满意周敏柠的反应,他的阳具只用过一次,且还是用在周敏柠身上。 可以说,他的肉棒就是周敏柠的专属按摩棒了。 想到这里,他更是要物尽其用,让这专属按摩棒狠狠地给她按摩一下。 他先伸了两根手指,进入肉穴里探索一下湿度,感受一下周敏柠是否准备好要来迎接他的巨物。 他知道,前戏很重要。 他的手指才刚一伸进去,就感受到了甬道巨大的吸力,肉壁从四面八方向他挤压过来。 徐京狄要拔出来的时候,那些软肉还含得牢牢的像是舍不得它们离开,发出叽叽咕咕的声响。 看来,周敏柠的小家伙还记得他。 “敏敏,你已经湿得不行了,想要吗?” “想要……”周敏柠气他关键时刻还要调侃自己,但也只能配合他。 “叫声狄哥哥,就给你。” “狄哥哥~” 话音刚落,周敏柠就感觉小穴被塞入了一根铁棍,还是被火刚刚烧过的那种,灼热粗大,最要命的是实在太硬了。 那铁棍子硬生生地挤进了她娇柔的肉穴里,肉刃像是要劈开她的花穴,让它彻底合不拢,但又真的好爽。 她实在受不住张开嘴,啊啊啊地叫开了声。 也不知道究竟是爽的还是痛的,但意识到很有可能会被别人听见,她又用双手捂住了嘴。 她的小手还沾染着男人鸡巴的腥臊味。 周敏柠捂着小嘴,呜呜呜地小声叫喊,心里即害怕男人的坏鸡巴会把小肉穴捅坏,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叫出声音来。 她整个人紧张得感觉括约肌快要控制不住了,想要尿尿。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巨根挤压到了旁边的尿道,一时间尿意袭来。 当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更加羞耻了,眼眶往外冒着泪花,呜咽声越发大声。 可是她的哭叫声,却变成了徐京狄的兴奋剂,不过不是在他手臂上注射的,而是扎在了他的男根上。 原本就硬得吓人的鸡巴,变得更加的粗硬,青筋乍起遍布柱身,肉棒充血变得红的有些发紫,原本就经受不住的这样粗大肉棒的小穴又被撑大了一圈,包裹着鸡巴的肉壁被一丝丝挤压开,从外面看撑得大大的很是吓人。 女人肥厚的两瓣阴唇无力地耷拉在两边,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牢牢地裹在男根外部。 她的骚逼好小,好紧致。 徐京狄爽得脑子里只剩这句话:今天必须给她松松土! 哪曾想,他想插松逼穴的想法还没实施,自己的肉棒就差些被她的小穴夹断了。 徐京狄被她夹得闷哼出声,温柔地拍一拍她的屁股,调侃道:“敏敏,再这么夹下去,坏了,以后可就用不了了。” “啊?” 周敏柠一听,愣了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太大了。” 偷偷关爱(兄妹禁忌) 男人的手,紧贴着少女柔软细嫩的小腹轻柔地蹭动,像摸一匹珍贵的丝绸,摸一只不足月的小奶猫。 耳廓上落下几个细碎的吻。 少女痒得微微弯下腰身,男人也随她弯下了背,啄吻着她的后颈、耳际…… 她缩着脖子,把头压得更低,泄出细细的呻吟。 忽然,曲毅峥停下了动作,坐正了身体,曲若若也抬起头悄悄往前看。 只见一位胖乎乎的中年婶子没有去前排,而是提着一大兜子菜晃晃悠悠挪步到倒数第四排坐下。 还好,那婶子暂时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异常。 曲若若惊恐地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没事的,我们再小声一点就好了。”曲毅峥低笑一声,安抚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手不再继续在小腹停留,而是往下探去,去解她的校服拉链。 曲若若快被他吓出心脏病了,眼睛定定盯着跟她隔着两排的大婶,听到金属拉链声音响起。 突然意识到,她哥想做什么,脸颊腾一下红了,身体像被定住,一动不动。 等裙子彻底松了,她咬住唇瓣,从牙缝里挤出话:“哥,你别玩了……” “嘘。” 曲毅峥立刻打断她的话,把手伸进去,蹭动到内裤边,触到她胀鼓鼓的阴户上,两片软肉并得紧紧的,蓬弹地顶住内裤。 此时,她的身下已有粘腻的液体渗了出来,沾在他干爽的指尖上。 他的长指没有探进去,而是贴着内裤隐秘地来回滑动,内裤上凹下一道潮湿的小缝,随着他的爱抚越来越明显。 曲毅峥的唇瓣,拂过她的脸颊,他低声问:“若若以前自己摸过吗?” “嗯。” 曲若若轻应一声,不知道是她的回答或是身下敏感,让她忍不住呻吟轻哼。 “嗯?怎么摸的?” 曲毅峥没理会她的羞恼难堪,径自耐心询问,俨然一个关心孩子身心健康的家长。 只是,他的手指还按在女孩的下体上,手掌摩挲着下腹,而指尖缓慢又细致挑动着,刮蹭已经高高翘起来的阴蒂,让怀中女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种浮于表面的爱抚让曲若若有些不满足,她想让曲毅峥把手指插进去,做更过分一点的事,但仅存的理智让她知道这里是公共场合。 她咬紧牙关:“哥哥,你猜,猜对了有奖。” “嘘。”她的嘴巴忽然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捂住,身后传来坏坏的低笑:“小坏蛋,小声些。” 曲若若抬眼看他,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哦。”才刚说完,她便发狠咬住男人的手指。 然而没想到,男人却任由她咬着,过一会儿她才松开嘴,看到一个挺深的牙印。 曲毅峥被曲若若这么撒娇耍泼地对待惯了,倒觉得是一种可爱。 少女稚气的体香,混杂着奶香味儿和淡淡香水味儿。 小时候,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 最好的东西,他都要留给她。 牛奶是他逼着她从小喝到大,为了让她长个子。 而清淡型香水,也是他帮她挑的。 他的妹妹是他一手养大的,有谁能比他更爱妹妹? 所以,不论是小时候的她还是长大后的她。 只能属于他,曲毅峥一个人的。 享受撸动(强制爱) 奢华的宫廷式装修,里面的装修皆透露着与末世的格格不入。 仿佛,让人产生一种末世从未来临过的错觉。 古典、文雅,中世纪的复古大床上,身穿绣金线白袍的俊美男子慵懒地卧躺。 他手拿一杯香槟,优雅地轻轻晃动。 不喝,却不放下,只是享受地轻嗅散发出来的醇厚清香气体。 他那张苍白的脸色,似病入膏肓的病美人,眉宇间带着消散不去的阴郁。 然而,与他脸上不符的是—— 他下面的欲根,早已一擎冲天,甚至充满色欲的跳了跳。 “舔它!”他不耐烦地出口提醒不识相的女人。 祝晴雨不敢不从,认命地上前用手包裹住男人的分身,上下撸动。 她张开双唇,含住蘑菇头的前端,努力做吞咽的动作。 滋滋水声从她嘴中传出,硕大的棒身撑得她的嘴鼓起了包。 然而男人并不满意她的服务,掐住她的下颚强迫性将她的双唇分得更开,摆腰一个深顶,狠狠顶进了女人的咽喉。 祝晴雨被顶得难受,控制不住地呛咳不止。 就在她的眼泪鼻涕准备流出时,男人嫌弃地一把拽住她的头发,一脚将她踹跌到床尾。 “生硬得像根木头,这么久还没学会,扫兴,出去!换另一个上来。” 祝晴雨承受着男人倾泻而下的香槟,忍着疼痛,坚持站了起来,顶着满头滴滴答答流个不止的湿发,咬唇道歉:“大人,对不起……” “下不为例!再有下次,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男人说出来的话不带任何温度,仿佛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件平常稀松的小事。 “大人,您要的人已经带到,我可以下去了吗?” 男人似乎不愿再多看她一眼,挥了挥衣袖,残忍地吩咐: “急什么,在旁边看着,多学学!” 新进来的妖媚侍女,向她投来鄙夷不屑的眼神。 侍女风情万种地扭着水蛇腰爬上床,青葱嫩白的红蔻五指,轻柔婀娜地抚上男人那根巨物…… 她正想轻启鲜艳红唇,含住这根让她淫水直流,尺寸惊人的男根时。 男人此时已恢复优雅散漫的姿态,轻飘飘开口拒绝:“不许用口,用手!” 那侍女对男人的欲根垂涎欲滴,但她知道男人的变态,不听他命令的人,绝对会有很恐怖的惩罚。 况且,哪怕是抚摸,她也可以在男人卓越精致的五官下欲仙欲死。 “大人……” “您的肉棒好大,好粗……” “嗯~光看着~就让人受不了了,唔、要泻了,要泻了……哦哦啊……它还在变大,好厉害啊!” 女人骚浪不要脸的淫叫,充斥在奢华高调的偌大空间。 男人冷漠淡然的观看女人亵玩他的男根,苍白的脸色下毫无反应,仿佛身处情欲深渊的并不是他本人。 祝晴雨想低头躲开,男人却感应到她的闪躲似的,立即向她投来警告的眼神。 那侍女撸动了好一会儿,自个穴里的淫水都快流干了,他仍是没有想射的欲望。 于是,他将目光再度投向一旁站着的女人。 冷冷道:“你,过来!” “是……” 祝晴雨头皮发麻,心想:这祸躲是躲不过了。 姐姐诱人(姐弟伪骨科) 打开酒店房门的那一瞬间,祁颚一把把门关上。 他将万箐玉抵在墙上。 俩人鼻尖相对,互相摩擦。 他低着嗓音:“姐姐,好想你。” “我以为你喜欢年纪小一点的。”万箐玉轻笑,伸出手,慢慢地移向他的裤子。 少年裤裆下,肿胀起来的地方,让她会心一笑:“这么管不住自己的东西?” “是姐姐太诱人了。” 祁颚露齿而笑,低下头直接吻住她的唇。 他伸出舌头在她的唇边轻轻勾勒,挑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巧舌共缠绵。 祁颚的右手伸到她的后颈儿,磨砂她的后脑。 然后左手一点点移向她的胸部,一开始仅是轻轻按捏,而后大胆放肆起来,胸部如棉花糖一样柔软如水的质感,令他爱不释手。 两个人,缠绵舌吻的声音逐渐在空荡的大床房回响。 万箐玉听得脸红心跳,下面涌出不少淫液。 祁颚耳根红透,浑身上下燥热难耐,双手一把扶住她的玉臀,向上一个用力将她拖起在半空。 “姐姐今天喷了什么香水,好香。” 他说着话,将她压在自己与门板之间,万箐玉下意识地将两腿缠在他的腰上。 他将头探入进她的衣服里,温热带着好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跟前,他终于可以真切实地的大干一场。 白色蕾丝的内衣很符合万箐玉的仙女气质,但现在仙女的身体正在供人享用。 这样想着,祁颚的肉根又肿大了几分。 他伸出舌头,隔着蕾丝轻舔红晕的乳尖,带着蕾丝纹路磨砂的质感,让万箐玉的双眼蒙上了情欲的颜色。 祁颚湿热灵活的舌头舔在隔着蕾丝的乳头上,旋转吸吮好不快活。 万箐玉只听到砸吧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她右手附上他的头,轻轻插在他茂密的黑发里,似乎这样让祁颚得到了鼓励。 他扒开胸罩,一大口含住了三分之一的乳,来回吮吸,裹吐。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将另一个乳的胸罩也扒开,漏出娇嫩欲滴的乳尖被祁颚尽情的挑拨。 “呜~” 万箐玉被挑拨得厉害,盘在他腰上的双腿更缩紧了几分。 祁颚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两只手开始肆意揉捏。 她的乳尖,逐渐变得硬挺。 万箐玉只感觉双乳酥酥麻麻,愈来愈热。 不经意间,祁颚舔弄两方乳头,勾搭万箐玉下体湿热透出裤子。 这会儿,万箐玉浑身泛力,身体禁不住主动下滑,湿掉的部分正好滑落在他肿胀的阴茎上。 祁颚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老二顶到了东西,他会心一笑,坏气的用下面朝上顶弄。 “啊哈~” 万箐玉惊呼,并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小穴隔着裤子被挤压,又是一阵淫水直流。 “姐姐,我想……”祁颚话说一半,与她四目相对。 那眼神,比以往都要认真。 他阴茎肿胀得厉害,长久的思念早就让他于火中烧,面红耳赤。 万箐玉媚眼如丝,将手指轻轻插在他的嘴里反复搅弄他的舌。 口液从他的嘴角流下,他终是忍不住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轻轻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裤子上。 肉棒隔着裤子捅戳。 祁颚的两只手将她的上衣连带着内衣一脱,白嫩的躯体妙不可言。 两只乳儿好像受了惊吓,随着她厚重紧张的呼吸,那乳儿一跳一跳就好像真的兔子一样。 引得他双手攀上,用嘴狠狠吮吸蹂躏。 “啊~”万箐玉被湿热包覆,刺激的呻吟。 那舌头,宛若水蛇在她的乳前肆意滑行。 她仿佛能想象到,这个舌头如果舔在自己的下面该是如何舒服美妙的感觉。 这么想着,她的身下又涌出许多淫水,淫水浸满了内裤,湿透了裤子。 现在,就连祁颚的龙根都感觉到了裤子上的潮湿。 祁颚低笑两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姐姐,怎么这么急不可耐啊?” 热乎乎的气息全部吹在她的脖子上,她一激灵,身子更加滚烫。 祁颚慢慢脱下她的裤子,蕾丝的内裤下方已经被淫水淋透,脱下内裤,阴唇还留恋不舍的黏在上面。 粉红的下体被祁颚看得一抖一抖,似乎是在害羞。 “唔~” 万箐玉被他这道炽热目光盯得紧了,小穴下意识顺着缝隙又流出淫水,顺着穴沟流到了床上。 祁颚身下硬得发疼,他将她的身子抬起,将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穴。 “表姐,我可以操你么?” 他的话直白龌龊,却引得万箐玉娇羞。 万箐玉什么也没说,直接闭上眼睛。 祁颚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他早就知道,这个表姐是假的。 他拉过她的双腿,将两腿开得更大:“表姐好白、啊!夹得真紧!” “啊~” 阴茎滑进小穴,只入了一半就被吸允得进退两难。 万箐玉轻呼,那种被撑开的满足感,让她沉溺在情欲的世界里。 “姐姐,放松些……”祁颚被紧得厉害,就着半根缓慢地一进一出。 插干两下,穴儿终于适应了他的尺寸,开始一点点容纳他的全部。 “啊,哈~”万箐玉低声呻吟。 身下缓慢地抽插让她呼吸粗重,胸前软嫩又被他的双掌拢住拿捏蹂躏。 祁颚的肉棒能够全部进入后,不再满足现在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加大力道。 父子母共枕(三人行) “我还不想睡那么早。” 于域憱立马领会到儿子的意思,勾起一抹难以觉察的笑容看了他一眼,然后躺下,把苏素抱到自己身上。 男人经常锻炼,身上肌肉硬邦邦的,苏素感觉不舒服,嫌弃地想起身。 但她一起来,就被男人拉住了。 男人还在她脖子上啃了几口,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别使小性子了,快趴好。” 于域憱语气强硬,苏素撇撇嘴,安静地趴在他身上没有反抗。 他按着苏素的屁股,将她的小逼不断摩擦他的肉棍,穴中的嫩肉每次摩擦他的鸡巴时,都恨不得快点吸住,擦肩而过之后又是一阵难以言说的失望,她分不清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老公,进来。” 苏素等不及了,带着哭腔乞求。 她这动作倒是取悦了于域憱,但是他可没想那么快满足她。 “什么进来,进去哪里?” 底下还是那么磨人,苏素都想直接起身坐上去,男人早料到她会这样,伸出一只手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口。 苏素委屈,她很想要,很想那根大肉棍进来填满自己。 她原打算坚持不说,毕竟再做一次是男人提出来的,到最后肯定会先忍不住。 她感觉男人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但他还是不肯开口。 于域憱就那样诱惑着,不断地摩擦她的穴,她底下的水都泛滥成灾了。 “鸡巴进来,老公的鸡巴进来好不好,进到我的小逼里。” 最终还是苏素投降了。 她是真的忍不住,太折磨人了,她没必要为了这点面子苦了自己。 于域憱嗤笑一声,将肉棍捅进去,瞬间缓解了他的难受。 苏素在上面,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却也很舒服。 苏素忍不住趴在男人身上闷哼淫叫,也不嫌弃他身上的肉硬了。 只是这舒适感没有持续多久,苏素就感觉到,好似有另一根鸡巴往她小逼里挤。 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她回头一看,只见跪在自己屁股后面,扶着他的鸡巴进来。 “从溪,不要,待会儿好不好。” 苏素脸色煞白,她以为于磊岸之前说的快点结束是用手帮他,没想到他想跟他爸一起进来。 她还记得,上次他们这样做之后,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 于磊岸见她不配合,不爽地在她圆润白皙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废话那么多,放松点。” “磊磊,别闹!” 一想到那天撕裂般的疼痛。 苏素那泪水不断地往下流,见于磊岸不松口,她拉着于域憱的手,祈求他:“老公,你跟磊磊说说,不要三个人一起,会痛的。” “乖,我让他轻点,听话。”于域憱敷衍着应声。 “老公,不要,嗯,老公,以后,以后我会听话嗯哈,不要一起进来行不行,嗯啊,老公……” 于域憱无动于衷,倒是后面的于磊岸,因为她一直乱动肉棍插不进去,他又烦躁地拍了她几巴掌。 苏素的屁股立马出现几个红印。 “小、妈、妈,安静些,你求爸爸也没用,你的逼就是我们于家男人公用的,怎么用,我当然也有话语权。” 于磊岸将苏素的屁股往上抬了抬,硬得发疼的肉棍终于进去了一点。 “慢点,磊磊、疼,呜呜,疼……” “小妈,放松点,乖。”于磊岸听得出她是真的疼了,语气软了许多。 但他的肉棍仍是寸步不让,一有机会就一直往里捅,苏素疼得脸色发白。 “唔呃!” 两根肉棍在她小逼里每次出来,苏素都觉得他们要把里面的肉一起拉出来,磨得生疼,而两个男人却是越来越兴奋。 “你这骚货,多肏几次就习惯了。”于域憱使着劲,揉了一把苏素不断甩动的奶子。 而身后的于磊岸见到那大奶,低着头过去含住,一边肏着苏素一边喝奶。 底下的疼痛感微微减弱,但男人们抽插太疯狂,苏素后来受不了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她的小逼依旧是塞着两根鸡巴。 俩人动作没减缓,依旧在那进进出出,穴口都要被他们撑破,子宫都要被顶坏了。 苏素嘴里吟叫声虚弱,身子被于磊岸抱着。 原来,昨天晚上丈夫往她的小穴里,塞了一夜的啤酒瓶,是为了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终于喷射出来。 他们将肉棒抽离时,上头还带着少许血丝。 父子俩看着自己的肉棍,然后掰开苏素的双腿,检查她的小逼,果然被蹂躏得红肿不堪。 苏素早已精疲力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小腹因男人的精液而臌胀起来。 “好了,素素,快去洗澡吧。” 于域憱感觉休息够了,拍了拍她的奶子催促道。 但苏素这时候,已经累得连眼皮子都懒得抬。 “不洗了,让我再躺一会儿。” “听话,哪有人脏兮兮的就睡觉的。”男人命令道。 半睡半醒的苏素用力睁开眼睛,如果不按照男人说的做,恐怕又要被他教育了。 她只好艰难地起身,穿上拖鞋。 结果刚站起来,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幸好地上铺了一层厚实毯子,不然苏素那两块膝盖肯定全青了。 正要离开的于磊岸,听到动静,走过去将苏素扶住。 他见苏素半跪在地上,试图起身,但因没有力气,次次失败。 于是好心说道:“父亲,我带小妈去洗澡吧。” 灌溉娇花(主仆二人) 清福吧唧在百里居脸上亲了一口,大声应声: “想!” 百里居从前并不喜欢孟浪的女子,却没想到,竟有清福这种软糯可爱、又能大胆热情的女子。 他也不知为何,就这样痴迷上了。 百里居一笑,抚上清福滑嫩的肌肤。 他喜欢清福,看她无一处不好。 再说,清福身段、相貌、心性的确无一不好。 “前些天,咱们一直是那一个姿势,是不是厌了?” 清福没觉得厌了,只要那里有东西吃,她就满足。 何况,大公子在这事上,是个中高手,每次插得她欲仙欲死。 不过,清福知道,是大公子又想玩什么新花样了,才那么问她。 罢了,也就顺了他的意,清福柔柔地看他一眼。 百里居扯下清福的衣裳,丢在一边,又在地上垫上层毯子。 他叫清福趴在地上,清福乖乖照做。 百里居看清福言听计从,有几分得意,也有几分担心。 这丫头这么傻,若不小心叫人骗了去,可该怎么办? 清福听百里居的吩咐,把臀部抬得高高的,双臂撑在地上。 从百里居这个角度看过去,大好风景一览无余。 她那处奶儿微微颤着,皮肤也因裸露而紧绷。 最妙的是那处,粉粉嫩嫩的,张开小口,顺着腿心,流出一点花蜜。 百里居满意地看着清福因他情动,也不心急,俯下身去舔她的蜜穴。 他掰开清福的臀瓣,长舌如蛇般灵巧,一下子钻了进去,叫清福心生欢喜。 清福有些饥渴难耐,紧紧攥住地上的毛毯,高高低低地呻吟不止。 百里居大力拍了下她的屁股,笑她怎的如此会叫。 他向前伸出手,一手抓了清福一只乳,嘴里尽心尽力地舔着。 他可得把这小东西伺候好了,不然又要哭呢。 清福不再像之前那般猴急,反倒也在这前戏之中得了乐趣。 她感受那舌头描绘着小穴的形状,又在想大公子那里是什么味道。 几日没吃,她倒是有些想了。 她不饿,只是馋。 那穴里出了多少,百里居就喝了多少。 吸到最后,竟是他先受不住了。 他拿手抹了嘴边水渍,有些恼怒,问清福:“你水怎么这么多?我都喝不完了。” 清福眯着眼睛,有些不舍他的舌头,更想有什么更大更硬的东西插入。 “大公子,给我吧?大公子给我吧?” 刚夸她不急呢,却没想到马上现了原形。 百里居手上没停下,觉得那乳热得很,像是快要融化了。 他恋恋不舍地揉着,觉得这丫头看着没多少肉,偏这处白白胖胖。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他在床上一向百无禁忌,什么浑话都说得出口。 清福还有些顾虑,有些字眼怎么也不肯说。 今日却是不行了。 清福知道她要是不说,百里居还不知要磨她多久。 “大公子,好公子,插进来嘛。清福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儿里。” “再说一遍。” 百里居忍得脑门上爆出青筋,却还是叫清福再说一遍淫词浪语。 清福觉得,说了一次,说第二次也没什么。 “人家要你的大鸡巴嘛。” 清福扭头冲百里居笑得灿烂。 百里居终于忍不住,扶着自己的阳具,刺进她的身体。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这体位倒是第一次。 以往他插得不算深,最多也就进去三分之二。 每一回,才进去那么点,清福就疼得受不了,叫他拔出去。 因此,这是他第一次全根没入,不禁有些颤抖。 爽得发抖。 百里居揉着清福的丰乳,驰骋在她体内,觉得自己一生中竟从未如此快活过。 现在才知道,她那里其实容得下他的,只不过需要些技巧。 瞧,今天不就让他得逞了? 清福也觉得今天做得最是痛快,那东西一下一下肏进她的花心。 穴儿里头好多水流出来,却流不出去,渐渐阻滞在里头。 清福喜欢这种满足感,她肩一沉,上半身放松下来。 百里居只注意到清福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很惹眼,他腾出一只手,掐上清福的腰身与娇臀,将肉棒推入更深处。 大概抽了百十来下,清福先达到了高潮,呀地一声泄了出来。 那蜜液有些滚烫,浇在百里居的硬物上。 这时,他也射出一股浓精,灌进清福的身体。 瞧这朵娇花,全靠他灌溉养起来的哩。 百里居瞧清福面如芙蓉,娇艳无比,也有几分骄傲。 他把她插得如此好看,而且越发娇嫩! 二人滚到地上,拥在一处,都有些累,却又觉得神清气爽。 他们,还真是天赋异禀的一对。 寻常人按这个频率和强度做下去,怎么也得气血两虚。 他俩倒好,日日笙歌,还越操越来劲了。 清福依偎在百里居的胸膛里,闭目不语,享受他怀中的温暖。 百里居怜惜地看着她,头一次觉得,心里被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愫填得满满当当。 雏儿被绑(强制爱) 刀疤男将肉棒拔出来,再用更大的力气往里面挤。 这对还是处女的单眈眈来说,无疑不是一场酷刑。 此刻,她就跟被刀子反复地捅差不多。 单眈眈多想自己能彻底的晕过去,也就不用承受这些了,可她常年保持练舞的身体体质,让她时刻保持着清醒。 她已经疼白了一张脸。 可身后的刀疤男人,抽插的速度却从慢变为了快,股间顿时传来水声。 不过不是淫水,淡淡的血腥气彻底的刺激了刀疤男人的性欲。 他将身下人儿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扣住她的腰肢突然加速。 单眈眈眉头紧皱,额头上更是淌下了汗珠,两片紧闭的嘴唇都在颤抖着,可见她现在有多难受。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道: “大、大哥……不要……好疼……你要什么,都给你,我家有钱……啊……轻、轻一点……” “哼,爷当然知道你家有钱,不然绑你干什么,哦!小婊砸还是第一次呢!赚大发了哈哈哈!” 有了血液的滋润,甬道里果然顺畅了许多。 刀疤男人俯下身在单眈眈的脖子上亲吻啃咬着,舌头划过脖颈的侧面,他用牙齿重重的咬了一个印记。 贯穿在花穴里的肉棒飞快地抽动着,紧致的嫩穴死死的咬着入侵进来的异物。 那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吞吐着,爽得刀疤男人不停地哼吟,腰间的动作越来越快。 “嗯啊……啊……” 撕裂的痛感在消逝,取而代之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单眈眈下意识咬住了嘴唇,不想让对方听见自己奇怪的声音,可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不住了。 刀疤男人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已经舒展开,原本将他攥紧的肉穴也松了些,知道女人这是来感觉了。 他直起腰身,大手一左一右抓住白皙的臀肉在手中凶猛地发起进攻。 “呃啊啊啊啊……不……呜啊……快停下……啊啊……不要……” 单眈眈被他顶撞得控制不住地呻吟,身后的刀疤男人越操越起劲,顶撞得她的身体不断往前移动。 直至她的头快要抵到墙角的墙壁,又被男人一把捞回来,再把她弓起的腰肢按下去。 单眈眈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小腹那里,每当肉棒捅进来的时候便鼓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她揪紧身边的杂物,忍不住啊啊啊的尖叫,浑身颤抖。 “太深了……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行的……” 怎么能顶到那里去呢? 她感觉自己要被操穿了,粗长的肉棒次次撞在紧闭的宫颈口,正在尝试突破。 每一次,都将她的肚子撞得酸麻发胀,早就没了刚刚痛苦的感觉,浑身流窜着汹涌的快感。 刀疤男人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翻转过来,突然变换的体位直接刺激到单眈眈,令她一阵抽搐。 这会儿,大股液体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龟头上。 她竟就这么高潮了,颤抖的花穴不停地痉挛抽搐,喷出一股一股的液体,整个穴里跟一汪泉眼似的。 男人忍了忍,还好没有泄出来。 他生气的对着花穴抽了一巴掌,正处在高潮之中的单眈眈张了张嘴,啊啊地呻吟,穴肉死死地夹住肉棒又是一波高潮。 刀疤男人都气笑了,眼中寒光微闪,对着花穴又是一下,两下,啪啪接连的巴掌将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单眈眈哭着挣扎扭动:“不要!疼……呜呜呜……不要打了……啊啊……啊!” “骚逼这么不经操,才几下就高潮了,你看看你喷出来多少淫水,太骚了!” “呜啊啊啊啊……我没有……呜……” “还说没有!” 单眈眈越挣扎肉棒顺势进入更深,吃痛的花穴仿佛要夹断那肉棒一般。 刀疤男人逐渐不耐,他对着汁水飞溅的花穴抽得更狠了。 很快,小穴儿立马被打得红艳艳的了,比先前更媚人几分。 单眈眈泪眼汪汪,哭得凄惨。 可是,正是她这副样子,极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刀疤男人收了巴掌,火热的掌心按在阴蒂,烫得身下人儿一个激灵。 单眈眈却是不敢再像刚刚那样挣扎了,拿眼神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大、大哥……别、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刀疤男人用指肚拉开已经充血肿胀的阴唇,露出里面微微挺立的阴蒂,按压上去,从来没有人摸过这里,怪异又舒服的感觉让单眈眈一僵,然后有些惊恐地扭动腰肢。 “不要……呜啊!好,好奇怪……啊啊啊……不要揉了……啊嗯……太奇怪了……呜……” 长这么大,她自己从来没有手淫过,也不知道女人这里十分敏感,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摧残。 快感让她不断地淫叫,爽得眼前阵阵冒白光。 刀疤男人见状,再次抽插起来,一边操一边抽打阴蒂,又疼又爽,穴里绞得格外的紧,能把人的魂都吸走。 狰狞的大肉棒不断在花穴里进出,她被按着屁股高高地撅起。 这个角度,只要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股间的小穴是怎样被抽插的。 太直观了。 单眈眈一面羞耻得要命,一面又不得不承认被男人操得格外爽。 她呜呜的胡乱叫着,大肉棒抵着花心狠狠撞击,碾磨着花心,肚子瞬间酸麻,几乎撑不住腰肢。 巨物再一次,撞在花心上。 单眈眈长吟一声,喷出一大股汁水。 高潮抽搐的花穴将肉棒阵阵绞紧,刀疤男人爽得直吸气,手上抽打的动作也越发狠厉。 “操,贱货,想夹断我吗,操死你个小骚货,这么会夹男人还说你不骚!” 快感让单眈眈脑袋发晕,她有些不愿意承认,即使被人绑架,甚至强要了,竟还能这么享受对方的肉棒。 巴掌啪的落下,疼痛让单眈眈猛地弹动了一下。 她疼得红了眼眶,与此同时花穴狠狠地将插在里面的东西一夹。 刀疤男人突然开始提速,更快更狠、对着花心操干不止。 “小骚货,屁股抬高一点!” 啪啪又是两下,单眈眈不想配合,可是疼痛让她屈服了,只能强撑起身体将屁股抬得更高送到他的跟前。 刀疤男人终于停手,抱住了她的大腿,这样更好用力,也能操得更深。 他狠狠的往前一挺胯,花穴噗呲一声发出一声淫荡的水声,肉棒瞬间贯入。 “呜啊!你出去!啊啊啊啊……” 单眈眈感觉肉棒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从股间的缝隙清楚的看见小腹那里被撞出了一个鼓包。 鼓包随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那场面,看着无比可怖。 为主解毒(小姐侍卫) yeses huw u3.co m “嗯啊!” 钱樱宁鼻腔里发出一声痛吟,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霍罡的中衣。 “好痛!” 脆弱的眼泪,沿着她的眼尾悄无声息地滑落到耳边。 钱樱宁哭着叫喊着,霍罡赶紧捂了她的嘴:“属下冒犯了,请您小声些,万不可让旁人听见了。” 钱樱宁尽管头脑昏沉,可也知道其中利害。 她连忙点点头,与此同时紧抿住双唇压抑住痛苦的叫声,难受地小声呻吟。 霍罡轻轻放开了手,双手撑在床沿,尽量不去触碰钱樱宁的身子,缓慢地抽动。 他也是第一次和女子干这事,刚开始不太得其中要领,再加上钱樱宁的小穴吃得紧,霍罡稍一动起来就觉得有些费力艰难。 但他很快就顶撞到了一层障碍,察觉到有些吃力,头上汗如雨下。 霍罡深呼吸了几口气,紧紧抓紧床沿,冲破了身下人身体里那层阻挡的薄膜。 “哈啊!霍罡,轻一些啊呜呜” 钱樱宁在霍罡身下憋着呜咽,看着十分可怜。 霍罡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动作,他连忙放缓,诚惶诚恐道:“属下该死,还要请小姐再小声些” 霍罡将手臂放在钱樱宁的嘴边,示意她咬住。 钱樱宁摇了摇头,原本想说不必了,可身下如同撕裂一般,痛得她咬紧了牙关,仍是不得缓解半分。 没办法,她只好死死咬住霍罡的小臂。 “冒犯了,小姐。” 霍罡尽量忽略钱樱宁的啼哭声,心中告诫自己此事只是一个解毒必须完成的任务,须得尽快进行,才能让小姐少受些罪。 他不停在钱樱宁耳边轻声温柔安抚着,一边悄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 e2 .co m “呜呜” 身下女子被弄得香汗淋淋,霍罡替她拭去额头冒出的汗珠。 “马上就好了,小姐,您再忍一忍。” 他死死按着床沿,全神贯注地抽插了百十来下,将一股浓精射到钱樱宁的身体里。 钱樱宁的腿不由自主地夹在霍罡身上,小声呜咽、身体颤抖。 这会儿,她察觉到体内某处被顶到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探寻那一丝奇异的感觉,痛苦结束后,转瞬人就清醒了过来。 霍罡已经起身,脱下玄色外袍披在钱樱宁的胴体上。 “小姐赶紧穿上衣服,切勿着凉了。” 此刻霍罡内心极度复杂,他神色愧疚地望着钱樱宁:“小姐,都是,都是霍罡保护不周,才让您中了毒!” “霍罡会同老爷说明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若……若老爷要霍罡死,霍罡绝不苟活!” 床上的女子沉默了片刻,将霍罡宽大的外袍往胸口拢了拢:“霍罡,本小姐有一个请求。” “小姐请讲。” “此事,千万不要同我爹说,事出突然,本小姐不怪你。” 说着,她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可是……” 霍罡神色凝重,提醒她:“可是您的毒,还需、还需欢好七日才能痊愈。” “那便麻烦你了!” 钱樱宁娇嫩的小脸泛着潮红,说完话,她将纱帘重新放下来,然后转过身去。 屋内安静了一瞬。 然后,听到霍罡应声:“好,属下知晓您的意思了,这几日,属下会按时来为您解毒。” 钱樱宁在霍罡看不见的地方,红着脸小声“嗯”了一声,迅速将中衣与外裙穿在身上。 “我穿好了,霍罡,外袍还你。” 霍罡依旧背对着她,只将手伸在纱帘外,钱樱宁连忙将外袍递到他手上。 不经意间,她的指尖碰到了霍罡的掌心,她忍不住又是一阵脸红。 “小姐没什么吩咐的话,属下先告退了。” 钱樱宁在床上点了点头,而后意识到霍罡又看不见,于是小声道了声好。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她低声嘟囔一句: “真是一个木头桩子。” 练习亲热(叔侄骨科) 席愿看向席时肃,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席时肃接话解释:“那几场戏都拍完了,你不用再练习了。” “不,要练习的。” 她抬起头,主动找到席时肃的唇,吻了上去。 不是练习,也不是为了剧本,她就是突然发自内心很想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一主动,席时肃就像是按到了什么开关一样,唇贴得越来越紧。 二人都在互相压着对方的唇,你来我往。 女生天生力气就小,到底还是席时肃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两人头顶的灯泡,嘶嘶闪了好几下,然后灭了。 席时肃察觉到了黑暗,下意识想要起身,去查看头顶的灯泡。 席愿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喊了一声: “叔叔……” 黑暗里,两具火热的躯体交迭。 不需要任何光亮,席愿也能看到席时肃的火热。 就像席时肃知道,她的火热与渴望。 席愿鬼使神差地配合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此时她无比明白,身边的男人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 俩人有些日子没见了,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思念将她包围,心思完全不受她控制。 席愿只知道,她想和席时肃互相交融。 席时肃温柔地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亲吻着她的手背。 席愿总有种被什么东西操纵的感觉,在这暧昧的夜里,两人沉默那么久,可气氛一点也不冷。 她觉得自己醉了,被叔叔撩拨得醉了。 她忽然说了一句:“叔叔,这样做,对吗。” “你觉得对,就是对的。” 席时肃的声音沉而有力,坚定又温柔。 席愿痴痴地笑了:“叔叔,那我觉得,我们应该去那儿。” 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席时肃能听出来她的意思。 他直接一把将她抱起:“好,那我们回房间。” 席愿双腿盘住他的劲腰,挂在他身上,小腿蹭啊蹭的,很快将他身上唯一一条遮挡的浴巾弄掉了。 席时肃当做没看到,继续往楼梯口走。 席愿埋头在他肩膀上,俏皮提醒:“你浴巾掉了。” 席时肃满不在乎:“嗯,掉就掉了,反正要给你看的。” “不仅看,我还要玩一玩。” “好,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席时肃走上台阶,席愿便立刻感觉到腿间被很坚硬的东西顶了顶。 她用了点力埋头,将喘息收在席时肃的肩膀里,小手在他的后背紧紧攀着。 席时肃停下,让她缓了缓,轻声在她耳边叮咛: “我们不是在拍戏,现在没有工作人员,也没有摄像头,你不用忍。” 席愿本就迷糊,这一撞更迷糊了。 她突然蹦出一句破坏气氛的话:“叔叔,你不是近视吗,能看得清路吗?” “呵呵,傻丫头,只是近视了不是瞎了。” 席愿晃了晃身体:“算了,让我自己走吧,这样不方便……” 席时肃顺着她晃动的动作,跟着蹭顶了两下,越来越硬的性器顶撞了几下她的花心。 席愿抖了抖,刺激得她身体努力往上,抬起屁股远离那处。 他那里太热了,内裤都阻挡不住他的热情。 席时肃抱紧了她,吓唬道:“再乱动,我可放手了。” 他说着话,又往上跨了一步,走动间再次将坚硬的性器顶在她的花户。 席愿咬唇喘息,感受那愈发明显的蘑菇头在腿间轻微蹭动,滑过阴道口的时候,带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她有个想法,想让性器入得更深一些。 可他太粗了,她又有些害怕,会怕自己的穴儿捅坏。 席愿又期待又惶恐,但也忍不住将口对着他的头,让他在那里摩擦。 席时肃快速走了几步,在她的穴口蹭了几下,阴道口一张一合的,开始表达自己的需求。 “嗯……叔叔……” 身下被他蹭着,席愿明明很舒服,却又觉得里面格外空虚难耐。 她沉着声音:“内裤……我的内裤……湿了……” 女孩的声音就像高温下的麦芽糖,粘腻而清甜。 席时肃依着她的话,问她:“脱掉好不好?” 席愿点头:“好。” 席时肃将她放了下来,让她靠着墙,伸手将她的内裤脱下来,又放到她手里:“拿着吧。” 内裤已经湿了,带着她身上的味道。 其实楼梯还有一段路程,两人磨着磨着,显得这段路十分漫长。 席愿拿到内裤,张开双手等着席时肃重新抱住她,却不想席时肃探向她的胸口,连她的内衣也脱了。 席愿低头,黑暗里看不清自己光裸的身体。 她刚拿到席时肃递过来的内衣,其中一只嫩乳就被人咬在了嘴里。 席愿还没来得及喘,另外一边乳珠就被湿热的东西包裹、轻轻舔弄。 “哈……啊……” 席愿猛地娇喘,胸口上传来从未感受过的热麻,瞬间腿软,她只能将整个身体依靠在席时肃身上。 他含住了她胸前的乳珠。 席愿被刺激得身体颤动,手也拿不住内衣内裤,全都掉在了楼梯上。 席时肃的舌头在舔她的乳粒,轻巧地和她的乳粒来回交缠,左右磨蹭。 “别……呃呃……别用舌头……呃啊……”席愿站不住了,抱住席时肃的头,让两人贴得更紧。 别看女孩平时大大咧咧,但让她赤裸裸地被人吃乳,她也是害羞的。 幸好黑暗的环境下,给她的心理上了一层保护罩。 他们两人虽然都没穿衣服,却也不至于直接面对面看到。 这段路,像是走不完一样。 席时肃松开她的乳珠,又用手捏了一下:“这样捏它,是痒还是舒服?” “痒……也舒服……” 她的乳头已经被吸得挺立,原本还没什么感觉的,被他舌头这样灵活地舔弄,越舔越痒,越舔越舒服。 而且不仅胸口痒,另一处地方更痒。 她将叁角地带往男人腿上蹭了蹭,再次说道:“叔叔,好痒好痒。” “叔叔知道了,帮你堵住,就不痒了。” 说罢,席时肃将一整个龟头塞进穴口。 肉棒进入的分寸,他掌握得极好,不浅也不深,刚好能含住整个龟头。 “叔叔骗人!明明更痒了!” 圈养刺客(强制爱) 杜卿画慌忙往后躲,口中被塞了根东西彻底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只能支支吾吾地嘤咛着,委屈的眼神仿佛在叫面前的人,快快停下来。 可眼下杀人不眨眼的男人,却被深沉的情欲迷了眼、失了心智。 他托住杜卿画的后脑勺,鬼迷心窍般痴狂地往她口中猛插,感官被无限放大。 全身心都在认真感受,肉棒进入玉檀小口给自己带来的深深快感。 男人名叫蒲霖远,是佲朝的王爷,他第一次行这般荒唐事。 只因跟前女人泛着亮光的红唇,就像是有吸人的神力,拖着他往那万丈深渊地狱而去。 她的喉咙生得这样小,甚至比她的小穴还要紧,究竟是怎么容下他的分身的? 杜卿画的樱桃小口,被蒲霖远不受控制般插了数不清多少下。 当她的清醒意识逐渐分崩离析之际,她听见男人说了句:“画娘,乖,将嘴张大些” 听到此话,她竟身不由己地照着他说的话去做,甚至开始含着男人青筋纵横的性器主动吮吸、吞吐。 纵使她从未做过这等事情,动作青涩无比,牙齿还时不时刮过蒲霖远的肉根。 可依旧令他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蒲霖远忍不住皱眉吟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还想插得更深。 “呃!” 一声嘶哑低吟不经意间从男人喉咙里发出,他用了十足的力气往杜卿画口中抽插。 他越往杜卿画窄小的深喉处顶弄,杜卿画的眼泪便流得越发欢快。 她的眼尾泛了红,泪水源源不断顺着脸颊流至颈间,眸光水滟滟的,甚是好看。 而她身上白皙的乳肉被男人掐了许多红痕,奶尖尖也被他捏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抚弄。 他那处,今日为何涨得那样粗、那样大。 意乱情迷之际,杜卿画禁不住胡思乱想。 “画娘含得太紧了,放松些。” 蒲霖远在杜卿画耳畔轻声诱哄,顺势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 一瞬间,杜卿画圆润的小耳朵立马变得通红。 她在男人嘴唇的含弄下,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口中破碎的呜咽断断续续。 此时,小嘴被肏得发麻,实在含不住了。 她将男子的肉棒吐出,大口大口喘着气:“可以了吗,这样总能放我走了吧?” “嘿,你这小娘子,事情怎能只做一半,它还硬着呢。” 蒲霖远将手探到杜卿画身下,在她腿心一抹,将湿答答的蜜水勾在手上把玩,笑了笑:“画娘,你瞧,你都湿透了,等会儿,爷进去,好好抚慰它。” 他加快了插弄,精意来袭,见她委屈可怜的模样却又不忍心射在她嘴里。 于是往喉咙深处顶了两下,便飞快抽出肉棒,将她身子翻过去趴在软塌上,扶着肉棒一举捣入湿淋淋的花穴之中。 波光粼粼的小蜜穴早就空虚无比,此时被粗硕的男根迅速填满。 那一刻,杜卿画觉得自己仿佛丢了魂魄,昏沉得怅然自失,又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你、你,再快些,再快些……” 杜卿画受不住内里的空虚,小声催促他。 此刻,花穴被肏出一波接着一波清亮的水,双腿也被男人大大撑开。 她明明是受命来刺杀蒲霖远的,却莫名其妙成了他的禁脔。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自己好似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整个人被填满的感觉令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 “啊……哈嗯……好快……” 蒲霖远还真听话地提升了速度,一来一回将她的穴儿,肏出了白沫。 “画娘真骚,你们千画阁的刺客,是不是都这么骚?” 话音刚落,坚硬的肉棒直捣花心的软肉。 蒲霖远与杜卿画欢好几次,已经摸清她的身体,到底哪处最难受。 这会儿,他认准那处敏感点,一股脑地往那处疯狂贯穿。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慢些哈、嗯!” 杜卿画高声淫叫,她的声音有种清冷感,但与她身下阵阵暧昧水声合奏,却又变得格外勾人妩媚。 蒲霖远听不得杜卿画这般浪叫,就这样插着她迅速坐起来,猛烈地向上顶弄。 杜卿画哭得伤心,身下水淋淋的,细嫩的腿心湿滑一片,一对儿雪乳被肏得颠来簸去,晃得生疼。 但她不敢反抗男人,只能贴在他的胸膛上,承受这股汹涌的情欲。 她被肏弄得没了力气,感觉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脑子里也成了一滩黏糊糊的液体,愈发地昏沉。 “你又骗我,你个大骗子!” “啊……你不会、放了我,对不对……哈嗯……太深了唔……” 杜卿画就算再蠢笨,也看出来了,跟前的男人,喜欢她的身体。 所以,男人总是以各种理由不让她离开。 “爷何时骗过你!” “你没让爷满意,就不能走,嗯呃!” 蒲霖远说着话,大手握在她的腰上,一个巧劲将她翻个面,继续操干抽送。 “画娘,画娘的小骚穴咬得太紧了、爽死了……” “啊嗯、你、别进去了……唔,要坏了……要坏了~” 夜已深,秋风吹得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屋内的晚膳早已凉透,万籁俱寂的夜晚,只能隐隐约约听见男人轻哄的话语,还有女子的娇娇啼哭声。 两个时辰后,这场情事才堪堪落幕。 同居情事(男女朋友) 颜杨杨本能地把手抽出来,皱着眉向后退了一步:“甄小姐,请自重。” 刚说完,他发现腰上忽然环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 于是低头看去,只见祈盼夏笑得又娇又媚,圆圆的杏眼调皮地看着他。 “祈盼夏!你!”甄婉容每个字都吐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祈盼夏当场撕碎。 没什么比在祈盼夏面前勾引失败更丢人的事情了,甄婉容转身就要走,却被祈盼夏拉住手腕拽回来撞在门板上。 “甄婉容,着什么急啊?”祈盼夏笑得格外甜美,眼神却冷冽地看着她,“给你看样好东西。” 说着,她拉起颜杨杨的手,从宽大的衬衫领口摸入,直接扶住里头的双乳。 甄婉容咬紧了牙,气得满脸通红。 她倒要看看,祈盼夏这么自信,待会儿会不会像她一样吃瘪。 谁知道颜杨杨居然丝毫没有把手抽出来的意思,反而顺着祈盼夏的指引在她饱满的胸部揉动个不停。 简直!!气死她了! 甄婉容气昏了头,顺手抄起旁边的摆件,狠狠地砸向祈盼夏。 颜杨杨环着祈盼夏一转,那个硬物砸在他背上,砸出一道血痕。 祈盼夏怒了。 她按住甄婉容的手,一巴掌呼上去:“甄婉容,你敢打我男人?” 甄婉容被她扇得偏过头,忽然嘴角阴恻恻翘起,看着颜杨杨故意说得格外大声:“呵呵,祈盼夏,你男人?据我所知,你男人不止杨杨吧!” 颜杨杨眸光闪过寒光,不动声色地按下前台电话:“1032,有人闹事。” “杨杨,你……你……居然这样对我!我恨你!” 颜杨杨毫不留情地看着她,拉开门。 甄婉容看着颜杨杨,恨恨道:“你们俩别后悔!” 说完,她套上衣服气呼呼地走了。 门重新合上后,祈盼夏呼出一口长气:这疯女人,刚刚打那一巴掌,算是便宜她了。 她们的账还得慢慢算…… 那一巴掌,怎能偿还甄家对她的伤害。 就在她快快乐乐往屋里走的时候,颜杨杨伸手拦腰把她勾回来,有些委屈地看着她:“阿夏,疼。” 祈盼夏一拍脑袋,差些忘记了,颜杨杨是这场闹剧的受害人。 她心疼地要掰着颜杨杨的背看看伤得怎么样,却被颜杨杨托着屁股抱到了书桌上。 他的书桌上空荡荡的,连一张纸片都找不出来。 祈盼夏的臀肉怼在桌沿,腿心朝着颜杨杨大大张开,别有一番说不出的旖旎气氛。 她回过神来,还是要去看颜杨杨背上的伤,却被他的大手一边箍紧腰,一边揉按胸前的乳头。 她被揉得身子一软,两只胳膊只得撑在身后,倒把乳房挺得更圆润饱满,连带着私处也自主地一张一合。 颜杨杨的手从她温热的肌肤上划过去,将两粒乳尖从衬衫的领口带出来,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红点,在白色衬衫的映衬下,格外诱人。 奶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她忍不住瑟缩。 颜杨杨捏住乳儿的手指再用力些,又让她的乳尖颤了颤。 她的两粒乳头就像是世上最敏感的东西,动或不动都是摆出那一副任人采撷品尝的姿态来。 颜杨杨用十根指头缓缓包住她的乳肉,任由乳尖透过指缝来回颤动摇晃,打着圈儿地揉她的乳。 “嗯……啊……嗯~” 连不成声的淫叫慢慢从她唇角溢出,她的手臂绷得紧紧的,小脸微微仰起,露出好看的脖颈线条。 此刻,她不仅乳尖泛起红,耳尖也泛起红,最后连眼角也是红。 就这样,独属她一个人的魅力,一点一点扩散开来,让人着迷。 颜杨杨手上又多使几分力气,祈盼夏便有些难耐地皱了皱眉。 好痒啊。 她不知不觉夹紧了腿,下身又往上挺了挺。 颜杨杨换手去揉另一边的乳,从舌尖到舌根整个压上祈盼夏的乳头。 潮湿的津液在空气的催化下,仿佛春药一般加速了她的情动。 她的下体一点一点向上挺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戳着似的。 颜杨杨把脸埋进那两团温暖的缝隙,轻而易举崩开了衬衫的第四颗扣子。 他用手拢住祈盼夏向两侧滑去的乳,整张脸都埋在软软糯糯的乳肉上。 他的眉骨、鼻梁甚至是嘴唇的形状,都由软糯的乳肉代为勾勒。 软与硬、软与软的碰撞揉捏,好似一场无与伦比的美丽盛宴。 颜杨杨趁机舔了舔她的乳,又吞咽一会儿就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祈盼夏夹紧的腿,被他一扳,好容易兜住的粘液就滴答滴答往下落,花穴还收缩着一点点往外吐。 颜杨杨单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腰腹间整整齐齐八块肌肉。 他把祈盼夏往回一揽,带着祈盼夏跨坐在他的腹肌上。 湿哒哒的小穴在空气中一暴露,本来还觉得凉飕飕的。 可被颜杨杨压在微微发烫的腹肌上,竟起了一种奇异的摩擦感。 虽然细微,但是格外磨人。 加之她刚刚潮吹,身子本来就又软又敏感,小穴与硬邦邦的肌肉贴合着,又麻又酥的感觉顺着神经爬上脑仁。 颜杨杨搂着她后腰,时不时把她向上抬一抬。 因为粘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她每每被抬上去一些就又滑下来一些。 小穴和阴唇在腹肌的缝隙沟壑里摩擦得又爽又痒,她环在颜杨杨肩膀上喘气,一生气故意含上他的耳垂。 一点点舔弄,贝齿在耳垂软软的肉上印了小小两颗牙的牙印。 颜杨杨抽出自己的肉棒,顶在祈盼夏屁股后头。 他微微抬起头,看此刻比自己还高出一些的祈盼夏,不知不觉渴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祈盼夏此刻也在看他,却觉得他喉间那枚喉结十分扎眼。 于是趁他不备,祈盼夏一口含上去。 “呃!” 颜杨杨控制不住,逸出一声闷哼。 好家伙,差点当场射了。 “阿夏,阿夏。” 他呢喃她的名字,举着肉棒,直接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去。 “啊……唔、好大!” 祈盼夏被插爽了,可她依旧不想放过男人的性感喉结。 轻喘几声过后,她低下头,继续用舌尖打着圈勾勒那凸出的地方,再是重重地吮吸。 直到他的喘气声越来越粗、越来越快。 “舒服吗。” 她神色迷离,凑在颜杨杨的耳畔问了这么一句。 颜杨杨面上满是情欲,他色情地叼住祈盼夏的奶尖,含糊不清回答道:“阿夏的穴儿夹得舒服,乳儿又好吃。” 共同欢乐(三人行) 年念霏刚陷在沙发里休息了一会儿,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还没有消散干净。 魏迟和季时延便一前一后,或站或坐在她身边。 她脸前盘腿坐着魏迟,她身后站着季时延。 季时延半跪着压上沙发,抬起她一只腿,轻轻缓缓给她揉动着肿起来的阴蒂。 年念霏趴在魏迟腿上,一对娇乳抵在他小腿肚子上,柔软和柔软互相碰撞摩擦。 魏迟的肉棒哗啦一下就撑起来了,直直矗立在年念霏唇前。 年念霏一把握着那挺直的肉棒,舔上魏迟的龟头,给他仔仔细细打湿,然后浅浅含住那仿佛鸡蛋一般的龟头。 时不时含一口,再吐出来舔一舔。 魏迟将手搭在她的秀发上,轻柔地拂过,捻住她的耳垂搓揉不停。 季时延的力道真的很舒服,年念霏觉得自己浑身都被他揉得放松下来,跟随着他的手指不停地动来动去。 她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魏迟身上时,季时延趁她不注意,俯下身来一口含住她流淌蜜液的小穴。 她感到这股强力的吮吸,含住魏迟龟头的小口一不小心就将那硕大的龟头滑落出去,在她嘴边擦出一道水渍。 魏迟伸手拿过桌上的一粒草莓,立在自己龟头上引诱年念霏来含。 年念霏被草莓的清香所俘获,没有防备地张嘴去咬。 可双唇刚碰到草莓的小尖头,就被肉棒破开口腔长驱直入,抵在口腔壁上。 这会儿,连带着草莓也被抵住。 魏迟按住她的后脑勺,一阵猛烈的抽送之后,那粒草莓已经化成酸酸甜甜的汁水萦绕在年念霏的口腔里。 她咕嘟一口咽下去,却被魏迟寻到机会更加深入地卡在她的喉咙处,温热潮湿的触感和阴道内不相上下。 年念霏的舌尖开始在他的肉棒上动情地滑弄,身下季时延不满地狠吸了一口她的小穴。 年念霏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吮吸出来了,下身一阵发麻,魏迟不甘示弱地又抽送两下。 这是? 年念霏忽然觉得下体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然后就被季时延的唇重新吸住,塞进去的东西好像一点一点软烂掉。 季时延看着年念霏穴内流淌出来的草莓汁,凑上去一口吸了个干净。 他故意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吸完后擦擦嘴,笑道:“原来,霏霏的蜜液是草莓味的。” 年念霏被魏迟的肉棒填满口腔,只能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气音。 季时延顺手从桌上又抓过一粒草莓,轻车熟路地塞进去,然后站起身,提起年念霏的两腿,龟头在滑腻的肉缝中打了个趔趄,然后被饥渴的穴儿一口吃下。 草莓的尖尖抵住他的马眼,他低吟了一声,小腹猛地绷紧。 龟头顶着草莓一路破开甬道向最深的地方冲去,魏迟在年念霏口中抽送的频率也不由加快。 年念霏只能轻轻哼唧两声,发泄身下身上全被填满的快感。 此刻,她仿佛骑着一只雄鹰,在天地间翱翔,忽高忽低,忽远忽近。 季时延将草莓递到最深处,也开始不由自主搅弄抽送插干,草莓塞在穴里,被肉棒戳得稀烂。 穴内好酸好麻,有什么东西像要破土而出一般不断累积着。 年念霏难耐地撑起身子,将魏迟的肉棒更加紧实地含住用舌尖磨蹭。 终于,她忍不住含糊着喊出声:“啊……嗯……啊……” 季时延卯足了劲儿,在她穴内肆意翻搅。 很突然的一阵电流直抵年念霏脑海,她噗嗤一声,潮喷了。 阴精喷得老高,射在季时延脖颈间。 她小穴紧绷到极致又忽然放松,小穴开始有节奏地抽搐。 季时延趁着这个抽搐的当口,将肉棒再度塞入,抵着花核碾磨抽送。 年念霏的腰一耸一耸的,屁股也在他眼前扭动着尽力吞吃肉棒。 季时延红了眼,欲望一口气将他俘获,他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只记得要她,要肏她肏她肏到她没有半分力气。 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的。 年念霏两瓣臀肉在他的冲撞下,向四周散开又聚拢,聚拢又散开。 他跟前这具娇躯颤动得格外厉害,几乎每动一下,她就要哀嚎一声。 魏迟在她口中射过之后,起身去了浴室。 房间里,只剩下年念霏和仍在她身上奋战的季时延。 季时延把她从沙发上捞起,压在茶几上,与她肌肤贴着肌肤,扣住她的十指。 小穴因为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收缩紧致到不行,季时延的肉棒也从轻松推入变成了艰难推进。 穴肉紧紧扒住他的肉棒,仿佛是带着吸盘似的让它走不动道儿。 他一手探到年念霏前面的阴蒂处,没有任何预示的用力揉弄。 小穴瞬间夹得更紧了,他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面奋力推送。 终于在年念霏凄惨的淫叫声中,送出一大股浓浊白色阳精。 邀请品尝(母婿) “呵。” 一道轻笑,从男人喉咙里溢出来。 “原来,这就是岳母的待客之道吗?假借岳父叙事之由将女婿骗到这花船。” “然后,毫无廉耻地光着身子,向你的女婿展示你的胴体,这种意淫想必很爽吧?” “毕竟岳母你那花穴里,可是溪水潺潺作响呢。” 章谦执不缓不慢,将这一切娓娓道来。 他的语调轻慢却内含讽刺和调笑意味,只凭声音—— 丝毫猜不透,他体内那早已经摇曳而上的腾腾性欲和肿胀充血势要将亵裤撑破的阳具。 “扑哧!” 林轻语娇笑出声。 她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在这种揭开假面露出那淫荡露骨的语言中,更为动情。 “谦儿,做丈母娘的,想试试女婿的床上功夫以免自家女儿受委屈,有什么不可吗?即使不如意,那为娘也有理教教女婿,怎么在床上讨好自己女儿呀。” “乖女婿,你说是不是?” 林轻语说着,竟转过身去,背对着章谦执,弯下腰,直接将那肥爆风硕的大肥臀对着章谦执。 女人柔软地压下身体,那大奶子像钟吊于半空中,从那大张着雪白的双腿中间望过去晃得让人眼花。 而高高翘起的肥臀,露出雪白臀瓣中间,那黑黑的一团,从屁眼儿到那牝户弯曲粗黑的阴毛密密布布,像是一条大黑毯遮住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带。 不过,跟前这女人,不甘于如此。 她像是求欢的母狗一样,极具力度地摇摆着肥臀,双手从身前穿过胯间绕到牝户后,翻开那厚厚阴毛,露出那挂着浓白汁水的肥厚肉逼。 “乖女婿,看为娘的骚逼,嗯~,流了好多汁水呢,这可是做丈母娘专门款待女婿的啊,呃~,乖女婿快来吃岳母给你流的骚汁儿,再不吃都要凉了,唔,快来嘛~” 林轻语生怕男人看不清自己的骚穴,还有那疯狂分泌而出的浓汁,于是把腰肢再次深深低下去,两手用力掰开那紫红阴唇。 穴口那一圈息肉全都暴露在空气中,敏感地收缩,又挤出更多浓浆随着摇摆的臀部汁水四溢。 林轻语的来历,无人知晓,只知好似出自一个神秘部落。 “来嘛!谦儿!”她眯着眼眸,柔声唤道,信心满满。 因为她知道,那长年累月浸染淫虫粘液的骚逼,流出的浓汁不仅汁液本身带有淫毒,那挥发出来的淫香气息也带有微弱的毒素,那飘飘渺渺的淫香顺着窗外吹过的南风带到章谦执的鼻尖,萦绕他周身。 从章谦执将淫香吸入鼻尖的那一刻起,淫香顺着血液侵袭着他周身的每个细胞,已经足够催动他的神经,摧毁着他清醒的意志,调动着他隐性的性欲基因。 男人终于动了。 林轻语满意地听着男人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臀部摇得更加欢快了。 “快,快蹲下,骚汁儿要滴下来了,快张嘴,让为娘的骚汁儿给你润润喉咙,呃啊,快~” 章谦执伸手把住那巨坦式的肥臀,五指张开,大大分开那柔软的臀肉,那向上的张力让林轻语顺势撤手四肢着地,将自己的肥臀和骚穴完完全全交给她的好女婿。 男人双眼如炬,细细打量面前的淫逼。 他将炙热的呼吸吐在敏感的逼肉上,刺激得林轻语骚动不安。 “小骚货,你这儿都黑了。” “嘶,好奇特的淫香啊!” 章谦执凑近穴口一闻,那奇异的淫香刺激着他整个鼻腔,他干脆分开肉穴,把鼻尖插进那宽松的骚逼。 潮湿温热的穴儿和酸浓的发酵味交织在一起,熏得他陶醉地眯眼。 “不愧是……将岳父迷得不顾糟糠之妻都要纳妾的骚逼,真是罕见。” 这话落在林轻语耳里,只是刺激她淫性的又一利器罢了。 毕竟,她可不知道什么叫伦理、廉耻。 “嘻嘻,姐姐她哪有我有女人味儿,我让老爷享受到了何为人间极乐,想来姐姐还要感谢我才是,现在我又用身下的小骚穴款待姐姐的好女婿,也是为了姐姐的亲女儿好啊,好了,乖女婿,快来舔舔为娘的肉逼,为娘好寂寞好痒啊~” 章谦执伸出手,随意在那肥逼摸一把,一碰就是满手的浓汁。 他像痴汉一般,慢慢凑近闻闻嗅嗅,紧接着探出口中殷红舌尖,将手指上的每一处白浆都舔吸入嘴,连指缝都不放过,然后他像贪玩的孩子,在那松松垮垮的肉逼口,手指出出进进,每次带出一手的浓汁,都吃干净。 只不过,他偏偏自己不上嘴直接去含弄那急需男人唇舌抚慰的骚逼。 这看起来极为猥琐变态的行为,在章谦执做来只会让人觉得他好像真的在吃什么美味一般,竟赏心悦目得很。 但这可苦了林轻语,只是几根指头进出,她能有的快感微乎其微,长年累月的性爱让她极为敏感,但想要高潮,她的阈值下限也比一般人要高,只有粗暴猛烈的刺激才是她想要的。 “好女婿,别吊着为娘了,快给人家一个痛快,嗬啊,骚逼好想要,嗯啊,快……”林轻语急忙摇着屁股,向后仰,使劲寻找男人的嘴。 不过嘛,章谦执却不想她如愿。 他始终控制着距离,只让那到处拱动的骚逼最多碰到自己的嘴唇。 那白浆滚滚的穴肉,蹭得男人好看的薄唇满是脏污。 章谦执却不觉得,他任这个发情至疯的女人在自己的唇上不停摩擦,偶尔用舌头舔走唇上过多的浓汁,而那正好碰到舌尖的骚穴像是打了个激灵,更为疯狂地磨蹭,想要引诱舌头再次出洞。 淫虫粘液的毒效不仅让吃食淫液的人变得疯狂上瘾,身为淫毒载体的林轻语更是一旦欲火点燃,便会丧失理智地只是追求胴体的快感,达到高潮,在痉挛中销魂失神。 章谦执这么吊着林轻语,已经让她越发疯狂饥渴。 酒店节奏(偷吃) “啊~啊~哈啊~” 居朵朵的呻吟也开始变得肆意。 “啪啪啪~” 一间豪华大床房里面,两具肉体的拍打声越来越大。 伴随着拍打声的还有噗嗤噗嗤,淫水在两具躯体衔接的地方迷乱的声音。 “太,太快了!啊……不行了……” 居朵朵撅起屁股,以平躺的姿势让戚摩进出得更加用力方便。 戚摩借助惯性,一进一出怼得她在柔软的床上一上一下。 “朵朵,阿摩好喜欢你,你知道吗,阿摩,真的好喜欢你,呃!” 他嘴上说着暧昧的话,身下动作不见什么缓慢,依旧保持着大力冲刺。 “哈~唔~嗯哼~”居朵朵沉浸在情欲之中。 她一直都知道一个道理,床上的话听一听就算了,哪里能把他的话当真。 戚摩见自己表明心意,居朵朵居然没什么表示,于是假装生气似的,将肉棒顶弄进去的动作更加用力。 “朵朵不信我?” “啪!啪!啪!” 说着话,他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插入的动作更加用力狠辣。 他每顶弄一下,都会将阴茎送进她的最深处,那最里面一个突起的小嫩肉,突然被激得颤了颤。 “啊~”居朵朵被刺激到了。 她不受控制地两只脚趾头被怼得弯起,双腿不自觉得想要合上,却被戚摩无情掰开:“朵朵,你看,我都操得你阴唇外翻了。” “你闭嘴!”居朵朵自然能够联想到他言语中的画面。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抽插的声音还在持续,并且越来越激烈。 “嗯~”居朵朵小腹上裸漏在空气中的皮肤,与下体湿热摩擦的撞击形成了鲜明对比。 “嗯~啊~哈~” “朵朵的声音,哈~嗯!真好听,和,啊,和下面一样,呃……美妙!” “你、哈~啊……好深……” “朵朵,真的,真的好舒服,呼哈~” “啊,哈啊~嗯唔~”居朵朵抓着床单,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已经将整个床面染湿了。 忽然,居朵朵的脚趾猛地弯曲,眼神开始涣散。 她的腰腹不自觉地如水蛇一样摆弄,小穴开始剧烈收缩,好像电流一样传遍她全身各处,淫水从深处伴随着剧烈的刺激涌出喷在他的阴茎顶端。 戚摩只感觉又滑又热,硕大龟头被裹紧湿热的感觉越发强烈,他自己也忍不住宣泄了出来。 他的肉棒没有退出去,而是抱着居朵朵侧躺在被子里。 居朵朵高潮过后回神,浑身上下一身轻松,只有穴里还没有移除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的,提醒她还没有结束。 “你干嘛~”居朵朵被操弄得有气无力,说出的话也酥软,引得戚摩听后肉棒又有苏醒的征兆。 “朵朵好嫩,好软,阿摩好想再操一操,朵朵的小穴儿,好不好?” “嗯,阿摩的肉棒,好厉害……我也……觉得好舒服。” 居朵朵有些累了,随便赞扬他几句,就想睡去。 谁知道,已经饿了一个月的戚摩,哪里能就此放弃。 他那阴茎说硬就硬,就着侧面的位置,猛地开干起来。 “啪啪啪~” 哪怕隔着被子,那啪啪啪响声也清晰入耳。 “啊呀~” 居朵朵把着身下的床单,承受着又一次情欲热潮。 “啊~朵朵~好想你,想操你,操哭朵朵。”戚摩压着她的头,舒服地操干。 “扑哧扑哧~啪噗~啪噗~” “哈啊~我、呃、阿摩,你慢一些……我、啊,不行了……” “朵朵~” “呀~啊~啊啊啊啊~”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两个人才彻底停止了这一次的激情。 戚摩最后抱着居朵朵,找个舒服姿势,就这样在床上把肉棒插进去,养着。 “朵朵,你太好了,我舍不得你,不如……你转学到B市吧,这样……我们就能天天见面了。” 居朵朵原本还昏昏欲睡,一听见他的话,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其实,他们俩人,连情侣都算不上。 至于戚摩说的,转学什么的,她还真没有想过。 “唔,我再想一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