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网恋又翻车了(1v1 高h)》 第一章:鱼河 昏暗的卧室里见不到一丝光亮,黑暗之中除了一丝微弱的呼吸声一片寂静,突然床头那边一阵微信来电铃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床上的鼓包微不可查地动了动,蜷缩在被子里的人心里下意识想要逃避,但最终还是伸出手迷迷糊糊接通电话。 紧接着手机里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怎么回事啊,我在群里看到尹昊和其他战队的一个领队换了情头,朋友圈背景还换成了别人的照片,他绿你?” “啊……”余暮刚醒,脑子还没清醒,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什么事情。 “没绿,我们分手了。”余暮把手机从耳边移开,感觉到触感移开的手机屏幕自动亮了起来,她看了看时间,“就在三个小时以前。” “……”通话对面的人沉默了一瞬,“……这不就是无缝?” “随便吧……”余暮闷闷地说道。 感觉眼睛有点酸涩,房间里一片漆黑,余暮把手机开外放免提,自己摸索着下床找眼药水。 “随便什么啊随便,在我看来所有的无缝衔接都是早已暗渡陈仓,这对狗男女肯定在之前就勾搭在一块了!” 在电脑桌上摸到眼药水,余暮一边拧开往自己的眼睛里滴了两滴,一边无奈地回复,“有可能吧……” 周茵音听到她蔫蔫的语气更心疼了,“我们圈子谁不知道你和尹昊在一起了啊,她那什么……那女的叫什么来着……哦哦想起来了,雪柔,那雪柔还和尹昊勾搭在一块,不纯纯知三当三吗??我看她照片,那卧蚕p的比眼睛还大,滤镜白的发光,我死了三礼拜都不见得比她白,现实二百斤说不定我还说少了。” 余暮沉默,抬手揉了揉眼睛,眼眶里挤出来的眼药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随意地拿手抹了一下。 周茵音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默默输出,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啊,鱼鱼,我不是攻击别人的长相……”她有点语无伦次了。 “没事茵音,我知道你是帮我说话。” 余暮摸黑到床头柜边开了灯,刹那间本来黑不见手的空间明亮了起来。 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一切都显示在视线中, 包括…… “只是我,有什么资格去议论别人的外表呢。” 余暮左手轻触在右脸颧骨顺着向下抚摸到右手,触感所经之处坎坷不平狰狞崎岖,一片巨大的疤痕布满在整条右手胳膊上至右耳连接着右眼角下,与左手细腻白皙细嫩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 也正是余暮向尹昊坦白自己外表上这个巨大缺陷的之后,她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冷淡了很多。 她本来只想稳定着网络上的陪伴关系,只要人能一直陪着自己,其他的她不是很想探寻对方,可是尹昊一直软磨硬泡说很想和她更进一步。 事实证明,她不配拥有任何一丝侥幸心理。 虽然他嘴上说着“没关系我不介意”,可是慢慢地开始不回她信息,不再问她中午吃了什么,昨晚睡得好不好,不再向之前一样给她分享他在路上看到的流浪猫和不下雨的乌云。 她突然想到和尹昊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说的一句话。 他说,宝宝我永远不会和你说分手。 他确实没有主动提分手,他用冷暴力逼余暮开口。 余暮明白他的意图,今天晚上的时候,给他发送了分开的消息。 聊天记录她还没有删,只见这段时间总是玩消失不回消息的男人在她提出分手后秒回了一条“好”,紧接着删除了她的好友。 【你不是说会一直陪着我的吗】 对话框里一条没有发送出去成功的消息前面挂着明晃晃的红色感叹号。 …… 点进战队游戏群里,果然看见群成员里自己还备注“老公”的那个人,头像换成了一个很明显旁边漏出一点女生动漫形象的男生情头。 余暮轻吸了口气,第一时间想的是群里的人会怎么议论自己。 调侃自己又被绿了? 还是嘲笑自己给尹昊花了那么多钱结果竹篮打水。 果然,她就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当初不该答应同战队队友的追求。 尹昊喜欢炫耀,每次她给他转了账买了礼物他都要先往战队群发个截图吹嘘一番。 她喜欢低调,可是他却说是因为太爱自己了,想让别人都看看他们俩有多恩爱。 现在看来,最小丑的只有她。 她鼓起勇气点回群里消息页面,做好了面对队员们的议论或者尹昊在群里炫耀着新的对象。 结果却看到,消息群里,大家似乎都没有提到她的名字。 【@昊,尹昊,你真是个废物啊,连个钻石段位的都打不过哈哈哈哈…】 【尹昊,打脸吗哈哈哈,是不是网恋恋昏头了,技术捡不起来了?】 【我靠,这个新来的鱼河真的好猛,一套连招看得我眼花缭乱,真的只有钻石段位??】 【队长在哪招来的这大神??一眼小号!!】 【这马超真的太帅了卧槽,兄弟收徒吗!!】 【河哥!求带飞!!】 【“5v5排位邀请链接”】 【“5v5排位邀请链接”】 【河哥!进我的组队!】 …… 鱼河是谁? 余暮一头雾水地往上翻着群里的聊天记录,试图补充一下自己缺失的信息。 就在此时,手机屏幕最上端弹出周茵音的消息。 【鱼鱼你看到了嘛,今天队长拉进来一个新的队友叫鱼河,尹昊那装哥在群里炫耀他新对象长得多好看,大家都懒得理他,鱼河直接说他什么眼光这种胚胎也能看上哈哈哈】 【气的尹昊直接拉他游戏solo,结果被人吊起来锤哈哈哈哈,我给你看对局回放,乐死我了,毫无反击之力。】 【尹昊这种人就该多治,真以为自己多牛逼了一天天的。】 【视频.avi】 余暮从好友的三言两语之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对尹昊被人教训的事心里毫无波澜,但还是好奇地点开视频想看看到底怎么个吊打法。 随着系统播报进入战场开始,双方英雄从自家的泉水里出来。 看到两人各自选的英雄,余暮心里微讶。 那个ID为鱼河出场的英雄是马超,而尹昊选择的是最近游戏版本里纯纯的t0英雄姬小满。 姬小满这个英雄在这个版本里非常变态,有位移有回血有霸体还有自带斩杀效果的技能。 而且姬小满克制马超。 马超吊打姬小满? 闻所未闻。 一级线鱼河意料之内的被尹昊压制在塔下吃不到经济,余霖都为这个鱼河捏把汗。 她以为这个马超至少要在塔下苟到四级才会出来,没想到英雄经验条前面的等级数字刚跳到3,游戏画面里的马超就扔出枪果断刺了上去。 姬小满显然也是没预料到对方这么不怕死,一个控制技能想要先消耗一波对方的血量,却没想到马超两个出枪捡枪间利落的走位躲掉技能,顺利吃掉了整波兵线升到了4级。 配合一个疾跑技能,大招流利地戳枪回枪,难度不低的英雄被操作的顺滑无比,走位无比灵活地躲掉了对方的所有技能,几个来回就把姬小满打到残血逼至塔下。 眼看着姬小满已经进入了自己家的防御塔保护范围,马超的疾跑时限也已到头,穿着蓝白铠甲的英雄果断地刺出了最后一枪,却没能命中地方英雄。 看来这波是放弃单杀了,看着画面中马超离去的背影,余暮心里想到。 却见白袍蓝枪的少年将军离去的同时,潇洒地利用大招控制那个扔出去的枪收回,泛着银光的枪道轨迹中飒然手下敌人的人头 余暮被这波操作看的眼睛微睁,确实帅。 后面几波也是如此,趁着对方复活时间收掉了周围所有经济资源的马超已经打出经济压制,更加收杀自如,连续杀掉姬小满好几次,后面甚至直接在人家二塔间等待着复活出泉水的英雄出场,几个连招利落地把敌人拿下! 尹昊似乎是被打自闭了,时间到了直接点了投降。 余暮本来已经对尹昊这个人没有任何情绪波澜,都因这场战局看的心里感到暗爽。 群里的队员们一下子如炸开了锅似的,平时爱潜水的都冒了出来连着艾特新队友求带,群里的游戏邀请组队链接接连不断。 余暮不想去凑热闹,正好此时周茵音发来了新的消息: 【鱼鱼,上号,姐妹点了三个极品声音陪玩带我们五排,忘掉臭男人!】 她心头一暖,打开游戏接受了局内好友的组队邀请。 她进入后,原本空着的队位只剩下了一个。 余暮打开麦,浅浅地叫了一句“茵音” 周茵音似乎是在手机上和人起争执,隔着网线都能听到她那边哒哒哒的打字声。 “卧槽,这什么俱乐部啊,我约好的陪玩他说人家被别的老板叫走了??” 怪不得她进来了还差一个人。 旁边的两个陪玩夹着清润的声线,都在温声劝慰着房主老板。 “姐姐别生气了,现在好多这种杂牌俱乐部,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的。” “姐姐,我们俱乐部还有很多陪玩空闲,需要我帮你叫一个来嘛?” 往常的余暮会觉得这种声音挺好听的,现在却觉得这种夹着的声线里透露出不自然的刻意,索然无味。 “茵音,你先别点新的陪玩,我去战队群看看能不能邀请一个队员来吧。” 说完她发了个组队邀请到群里。 几乎是刚发出去的一瞬间,一个头像画面只有一条卡通小鱼的人加入了队伍。 余暮目光扫过那人的ID,愣了一下。 【鱼河】 是群里现在讨论的热火朝天的那个鱼河? 周茵音显然也注意到了来人的名称,惊喜出声,“你是刚加入我们战队的那个鱼河吗?” 鱼河没有开麦,高冷地在组队信息框里打出了一个【嗯】。 对方如此寡言,周茵音的热情消退了些,直接点了开始游戏。 还真是那个鱼河。 余暮略感惊讶,毕竟群里一直有人想要拉他一起游戏,没想到他正好点进了自己发送的邀请中。 傍晚时间点玩游戏的人很多,几乎是下一秒队伍就匹配到了对手,进入了选英雄页面。 余暮在倒数第二选位,轮到她的时候,位置仅剩对抗路和打野。 想到那个游戏回放里那个操作精湛的马超,她心里估计这个鱼河应该会选择对抗路,于是锁了一个她少有会玩的打野英雄——娜可露露。 却没想到,鱼河紧接着她后面选英雄没有选择那个让众人大呼天神下凡的马超,拿了一个刘邦。 游戏进入对局,因为余暮不是很擅长打野,一直畏缩在野区吃经济。 周茵音和两外两个陪玩聊的热火朝天,陪玩都会来事,一口一个姐姐哄的周茵音心花怒放。 周茵音玩的是明世隐,可以一直牵着队友给对方加成伤害或防御,还可以在关键时候治疗队友帮队友摆脱险境,记挂着姐妹刚失恋,好几次引导着话题转向余暮,两个陪玩一个中单一个射手也特别上道,玩中单的那个嘴很甜,一直对着余暮献殷勤。 “姐姐,我帮你打一下蓝。” “姐姐,中路经济你随便吃。” “姐姐,我们一起蹲对面法师一波。” 前期有中单无私的奉献,还有小明寸步不离的跟着,余暮玩的很顺畅,带着辅助抓了好几次发育路都满血稳收人头潇洒离去,但是渐渐的,中期开始就因为技术和游戏意识的短缺就渐渐乏力了。 眼看着这次抓对方的射手结果被敌方打野和中单包围,小明果断给自己放了大招血条却还是岌岌可危,余暮以为这波自己必死无疑了。 却见下一秒一道绚烂的光效在自己操作的英雄周围绽放,一个身穿铠甲,蓝紫色披风衣袂飘飘从天而降,给自己套上了宽厚的护盾,一个连招控制住了想要贴近自己的两个英雄。 余暮反应很快,紧跟着他的技能回头一个连招收掉了两个敌人的人头。 哇,好爽。 她在心里惊叹。 局内播报中,刘邦操作发出互动音效,“不愧是你!~” 余暮紧跟着回了一句,“好配合!” 象征配合成功的击掌图案在画面浮现,余暮嘴角勾出浅浅的弧度。 后面的对局中,这个刘邦就像在她身上安了监视器一样,每次都能在她置身险境的时候天降而来,与她配合着反杀对面。 那个玩射手的陪玩一个保护都没有,被对面打野抓了好几次,战绩十分惨状。 辅助是老板不能骂,但是这个刘邦不是啊。 于是他暗戳戳把矛头对向玩刘邦的人,“刘邦你给我传个大呀,我后羿很需要保护的。” 却见鱼河仿若未闻,后面还是一直只把大招传给娜可露露。 她没有多想,心里清楚他应该是判断这场对局保护一个废了的射手没有用才这样的,余暮还是不由得在心里升起一丝满足。 ———— 作者碎碎念: 哎呦本来想第一章直接交代完前面全部剧情,第二章直接开始炖肉,但是我的手不允许啊呜呜我也想一章一万字。 本文涉及的游戏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个啦,会有一些游戏情节促进剧情发展,但是不会太多,这本主要就是炖肉?甜饼。 大家不要被女主“自卑”字眼劝退啦,众所周知,作者是女主控,那么请大家套入公式,已知女主有50%的自卑心理问题,那么请计算男主跪求倒贴的恋爱脑成分是…… 没错!当然是950%! 男主视角是图谋已久、机关算尽、暗恋成真、倒贴成功哦~ 双c双洁!但是女主之前有过叫别的网恋对象老公以及和别人语音爱爱过的经历,注意避雷~男主高洁!!(划重点 一个被肉肉填满的救赎文,应该不会很长,更新不保证,目前侧重都放在《驯服》,这边喜欢的人多就努力空间时间多码点字\^O^/ 第二章:我想追求你 一把对局顺利结束,余暮在这个极其舒服的对战中拿下了MVP。 第二把对局开始的也很快,进入选英雄界面,余暮本来想继续选择娜可露露,因为她会的打野确实只有这一个,却看到对面先锁了一个东皇。 她有些犹豫了,娜可露露遇到这种硬控英雄,一个大招还没落地就要被控制住集火被秒,一时间她在想要不要选择别的更灵活但是不太擅长的打野英雄。 正犹豫着,就看到楼下的【鱼河】发出了一句消息。 【鱼河】:我来打野吧。 啊。 他还会打野吗? “好的。”她知道鱼河虽然没开麦,但是开了听筒,直接开口应声。 她的声音弱弱的,因为她对抗路玩的也不是很好。 【鱼河】:玩你想玩的。 余暮微愣,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他是想说玩什么英雄都行,不一定非要选对抗路英雄。 但是她还是选了一个廉颇对抗路,因为她看到鱼河选了镜,再结合前面三个人选的英雄,她们的阵容缺少前排,她总不能真的选一个什么王昭君西施去打对抗路。 这把余暮玩的对抗路,周茵音玩辅助就跟不了她了,所以她直接1级就和射手去了下路连体。 廉颇这个英雄对线很难打出优势,团战发挥的作用更大,所以余暮就只需要在塔下抗压清好兵,然后支援队友参加团战就可以,不需要太多操作,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又一次被对面的吕布砍掉一半血条,余暮狼狈地回塔下准备等兵线进了踏再吃,结果对面吕布坏的很,一直卡着她的兵线。 余暮被卡在防御塔下不敢出去,线也吃不到,微微叹口气,准备就这样耗着到四级,她这个英雄也不需要太执着吃经济,不然被打死了更亏。 反正被卡着,她干脆拖起了镜头视角去看别的路的现状。 周茵音点的陪玩还是很有实力的,那个玩射手的陪玩这把有辅助连体,直接把对面射辅压在塔下绝对压制。 打野也打完红往上面蓝区走,余暮正欣赏着他操作连贯地拉着蓝buff和一边的野怪双开收资源,感慨看来他玩打野也很有细节,就看到收完了蓝buff和蜥蜴的镜,本来应该往下打掉狼野怪升4级,结果现在直接往她这边走来。 镜:【发起进攻】 余暮差点没反应过来,但还是条件反射的操作着按键突到了吕布面前。 吕布被她这不怕死的行为激怒,直接反打,却没想到河道里突然窜出来一个镜。 虽然这个镜现在只有三级,但是1打2还是悬,他果断交了闪现往塔下走。 却见镜收掉了一直被自己卡着的敌方兵直接升到了4级,一个连招技能配合大招飞雷神冲到他面前收掉了他的人头,动作迅速果断,像是早就看他不爽。 吕布:“……” 吕布气的直接在公屏打字。 【全部】吕布:镜,这廉颇是你什么人?你3级就来抓边? 鱼河没有理他。 余暮也忙着趁他死掉的空隙收着周边的资源,只有周茵音乐得回他两句。 【全部】蔡文姬:你猜呀。 【全部】吕布:廉颇是镜的马子。 马子这个词所含意味太过轻浮,余暮一噎,但是性格使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继续清着兵线。 余暮没说话,但是周茵音怒了。 【全部】蔡文姬:廉颇是你祖宗,满嘴喷粪。 这边吕布被抓了一波,看到镜最后的视野是往下走的,应该是去发育路抓射手了,没了镜的威胁,刚复活的吕布急着往对抗路赶去,准备在廉颇身上找回自信。 结果刚走到二塔,就被一、二塔之间从草里猛突出来的熟悉身影吓了一跳。 然后就是—— 他被镜蹲了一波,又被杀了。 ??? 【全部】吕布:镜,廉颇真是你马子?你总盯着我干什么? 镜依然没有理睬他。 吕布气的要死,再复活的时候学聪明了,路过那个草的时候二技能探了下草,确定没人才敢往前走,结果刚到1塔下,就被另一边草里的镜直接大招越塔锁身,镜的大招范围在他的塔下和塔外,帅气的身影在塔外塔下穿梭飞迅,秀的他头皮发麻。 他又被杀了。 吕布:…… 【全部】吕布:镜,没事吧你?你看看你们射手被我们抓成什么样了? 【全部】吕布:你不去帮射手,帮一个廉颇打出优势有什么用? 对面一片沉默。 吕布咬牙,和自己家射手提出了换线。 他要护着廉颇,他离廉颇远点还不行吗??! 像是为这个镜提供了新的针对目标,射手去了对抗路刚压住廉颇打出优势,就被镜抓到怀疑人生。 吕布松了一口气,没来抓他就行。 然后紧接着就是,他发现这个镜仍然没有放过他,抓完对抗路还能传送到发育路来再把他暴打一顿。 有必要吗!!!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把对局到最后,镜拿了23个人头,稳稳带着队伍的其他四个人拿下了胜利。 队伍准备页面里,余暮小声说道,明显是在对鱼河说,“谢谢你啊。” 她再怎么迟顿也能看出来他是在为她报仇,可是为什么呢? 可能他很有团队意识吧,大家都是一个战队的。 鱼河没有打字回应她,只是发了个爱心表情。 确定了队伍里有个真打野大神,后面几把余暮选英雄就比较随意了,甚至有一把还拿出来貂蝉打对抗路。 她发现鱼河真的很会照顾队友,每次都尽心尽力帮她抓人,她在对抗路玩的如鱼得水,都要以为自己是什么对抗路战神了,每次自己死了,鱼河还会帮她报仇,几把下来,她加在一起的死亡次数还不到5次。 他真是个好人。 余暮心里有点感动。 就这样玩了三四个小时,夜色渐深,周茵音那边说道,“小鱼、很晚啦,我明天还有课,明晚我再叫你玩哦。” 余暮弯了弯唇角,柔声说:“好的茵音,你早点睡。” “小鱼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不要为尹昊那个渣男难过啦,根本就是他自己的问题,要不然怎么鱼河大神今天第一天加入我们战队都会照顾队友,我看之前尹昊和你一起玩都没这么支援过你,鱼河大神不会是时时刻刻都拉着你那边的视角关注你吧。” 余暮没有为尹昊难过,但是被她后面两句话说的耳朵发热,想到鱼河此刻也开了听筒听着她的调笑,怕让鱼河感到不快,语无伦次地解释:“哪、哪有,他也有抓其他路,只是我玩的比较菜所以他比较关照我。” 周茵音其实是故意这样调戏余暮,听她言语中已经都不再提及尹昊,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好好好,以后有机会还和鱼河大神一起玩,大神,求带!” 鱼河没有回应她,不过这几局下来周茵音早就习惯了他的寡言,和余暮互道晚安后直接离开了队伍下号了。 她一走,两个陪玩也道别离开,一时间,队伍里竟然只有鱼河和她两个人了。 “那、那我也……” 余暮刚想说那她也先下了,结果就听到一道清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要不要一起双排?” 这声音清润泠冽,还带着些许的沙哑,干净又磁性,带着一股被沙砾蹭过般的低哑。 余暮感觉自己的心间仿佛被羽毛轻柔的扫过,酥酥麻麻的,她不可控制的思绪发散,心想还好他刚才没开麦,不然听到他的声音,茵音会不会觉得她点的那两个所谓极品声优陪玩都白花钱了。 她脑子里莫名被这声音勾的有点发热,脱口而出,“好啊。”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答应了双排的邀约。 “小鱼……我刚才听辅助这样称呼你,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他的尾音上扬,莫名缱绻,有些磨人。 这人怎么……这样,都叫出来了,才问她可不可以。 她木木的,“可以。” “小鱼。”他又叫了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 余暮头一回觉得有人能把她的名字叫的这么勾人。 “……嗯、哎。”她感觉自己耳朵上的温度更高了。 “你可以玩辅助和我连体吗?”他问道。 “啊,好的。”余暮突然有点手足无措,点开预选位置换成辅助位。 两人又双排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内,余暮不止一次在心里吐槽,他刚才的高冷是不是都是装出来的,不然为什么开了麦之后话这么多呢? 而且他似乎对叫自己的名字很有兴趣。 对局内,有的时候明明可以用简单一句话就发出的指令,他非要趁机叫她的名字,必须要得到她的回应,不然就会一直“小鱼,小鱼”的叫,他似乎对此乐此不疲。 最让余暮脸热的是,他总是用他那个磁洌的声线说出一些容易引人歧义的话。 她玩蔡文姬的时候,他说: “小鱼,喂我一口奶。” “小鱼,我想要奶。” “小鱼,这波奶的好爽。” 她问瑶的时候,他说: “小鱼,上我。” “小鱼,骑在我的头上。” “小鱼,你喜欢这样骑我吗?” 听的余暮几乎一场对局下来脸烧的通红,她无比庆幸隔着屏幕,对方看不见自己的呆傻的模样。 她心里羞恼,心想自己是不是被以前的网恋对象带污了,明明他说的都是很常用的游戏用语,怎么自己就是容易想歪。 她也太不知羞耻了。 最后她实在招架不住他的热情,以很困了的借口委婉提出结束游戏。 对面沉默了一瞬,似乎有些遗憾,“好的,小鱼,晚安。” 最后两个字被他说的十分粘腻,像是曾经把这两个字含在嘴里厮磨了很久才终于顺着唇缝溢了出来。 “晚安。”余暮回应他,匆匆下号,仓皇而逃。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其实余暮并不困,她早就习惯了日夜颠倒,因为她把拘束在这栋房子里太久了,厚重的窗帘总是紧掩着,室内永远是昏暗的。 在这个世界里,根本没有分明的“日”或“夜”。 余暮以为和鱼河的交集就在游戏对局的结束间中断了,没想到离开没一会她的微信就接收到了一个从战队群内发起新的好友请求。 熟悉的网名和熟悉的小鱼头像。 是他。 余暮默了默,还是同意了好友请求。 对面似乎一直在等着通过,几乎是一瞬间就发来了信息。 鱼河:【明天还可以一起双排吗?】 余暮撒了个小谎。 小鱼:【我明天没空。】 对方的消息紧跟随后。 鱼河:【那后天呢?】 哪怕余暮再是个榆木脑袋,也有点意识到不对劲了,她咬牙打字。 小鱼:【战队里很多人想和你一起玩呀,你和他们玩吧。】 对面沉寂了一会,没有再秒回。 余暮松了口气,她实在不想再体验这种被别人拿捏被动的感觉。 她这么拒绝,对方应该不会再执着了。 这样想着,余暮准备退出游戏去看看最近追的番剧有没有更新,却看到,刚才没说话的鱼河此刻又发来一条信息。 鱼河:【可是我只想和你玩。】 鱼河:【我想追求你,可以吗?】 余暮愣住,她其实对待网络上能陪伴自己的人选很随意,只是每次的戒断反应会让她有点难受而已。 如果只看今天鱼河带自己打游戏的愉悦体验,和他确实时时刻刻都在撩拨她心弦的声线,她可能会很开心有这么一个人,她不介意自己再进入一段新的网恋体验。 可是他和自己是一个战队的,余暮今天中午刚和同战队的另一个人分手,她刚刚下定决心不再吃窝边草。 她基本上也没有感到什么遗憾的情绪。 因为她有钱和对网恋对象出手大方的“傻白甜”形象,在游戏圈子里很出名,并不缺追求对象。 这个拒绝了,也会有其他的想要扑过来。 可是如此直白的,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正犹豫着应该怎么拒绝,只见对方直接发来了一个语音条。 “小鱼,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求求你了。” 他的声音黏哑,清冽的声线顺着手机外扩传出,在黑暗中飘渺,像是被沙砾掺满了嗓音显得十分喑哑,本就好听的声音如被浓烟熏然过,回荡在室内仿佛这人此刻就依偎在自己的身边,对着自己的耳边嘶语撒娇。 鬼使神差的,余暮发送: 小鱼:【好】 ———— 好消息:下一章炖肉 坏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端上来 有宝宝问我这个文怎么养肥,我的回复是: 我的写作动力一般源于读者要饭的狂热程度,大家嘴张得越大,我做饭的动力就更足~\(≧▽≦)/~ 大家积极评论投珠都会激励我写作动力~ 第三章:薛谨禾真的很过分(微h) “咚咚咚。” 王阿姨犹豫了一会,还是敲响了别墅二楼最里面的主卧门,“小余呀,你还在休息吗,今天要打扫你的房间了哦,其他地方都收拾干净了。” 她是一个上门但不住家的保姆阿姨,在这个别墅干了两年了,这家的工作可以说是她干这个行业以来最轻松的了。 她的工作内容很简单,和她以前在别的家里干的内容一样,每天做两餐加房子里的卫生清洁以及雇主的衣物清洗。 雇主似乎是一个内心很封闭的人,不太愿意出门,或者说不太愿意见人,平时有什么需要买的都会提前给她发信息让她帮忙购买,快递也都是她每次来之前拿好了带回来。 这就是她为什么说很轻松,因为她完全不需要分出精力来应付雇主。 两年来除了面试那天听到她说话,其他时间她和她交流都是通过微信。 而且她给的待遇实在丰厚,虽然看起来是那种不通人事的小孩子,但是人情世故却做的比她许多前任雇主都要好,节假日转账什么的不提了,平时如果有多余的工作交代给她都会发红包。 所以她也很尽心地不去窥探她生活里不愿表露的东西,尽职做好自己的事情。 但是今天似乎和往常不一样,平时她的主卧三天打扫一次,她都会提前躲到另一个房间,等她收拾好了之后,她再裹着严严实实的毛绒黄色小毯子哒哒哒跑回房间锁上门。 今天主卧里却一直没动静,她只好主动敲门询问她的情况,主要是担心平时这女孩子都是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余暮正埋在被子里睡的正香,听到敲门声后还在迷迷糊糊从睡意中挣扎,听清阿姨的话后彻底清醒。 啊啊啊。 她慌乱地拉下蒙在脑袋上的被子。 腿心间还有一股让人羞耻的难耐感,但是她此刻却顾不上这个,着急地摸索到被窝里的手机,给阿姨发消息。 小鱼:【阿姨稍等一下,我马上出来,你过一会再上来!】 门外的阿姨似乎是收到了消息,冲房间内喊了句“知道了”就离开了。 听到房间外渐远的脚步声,余暮松了一口气,掀开被子摸到几个床上令人脸红的小玩具快步走到主卧卫生间里清洗了一下,擦干后扔到床头柜最下面一层,上了锁。 都怪薛谨禾! 忙活好一切的余暮耳朵还在发烫,心里埋怨自己的网恋对象。 没错,薛谨禾,也就是鱼河。 她一个月前谈上的新网恋对象。 他昨天缠着自己语音爱爱了好久,非常过分的用小玩具操控她,她最后的意识还停留在哭着求手机那头的人不要再调大档位了,对方明明柔声哄着她说“宝宝好棒”,自己穴内的跳蛋却震动得更猛烈了。 快潮汹涌地扑打而至,然后余暮就没有后面的记忆了。 竟然直接被玩晕过去了。 余暮感觉自己的脸更烧了,心跳如雷,却顾不上再回忆昨晚的细节,赶紧从衣柜里翻出能盖到自己膝盖地下的小埋同款披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拿着手机跑到了隔壁的次卧锁上门。 小鱼:【阿姨,我好了,你去打扫吧。】 余暮刚给阿姨发去消息,手机里就弹出了语音电话。 是她可恶的网恋对象。 女生愤愤看着来电人的头像备注,想一气之下挂断电话,最后还是点了接通。 “……歪。” 她倒在次卧的大床上,习惯性扯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闷声开口。 “宝宝醒了?”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润温柔,。余暮却一下子想到他说的那些骚话。 啊啊啊。 她疯狂摇头想把那些肮脏的思想甩出脑袋, “怎么了,小鱼宝宝?”薛谨禾听到电话那头的动静,尾音上扬。 “没事。”余暮闷闷说道。 她总不能说她现在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容易想歪吧。 也不能怪她,薛谨禾真的很过分! 是她谈过最过分的网恋对象! 一个月前她和他确立关系后,没有把他想的和别的前任对象不一样,第二天在他问自己吃了没的时候就给他转账,还贴心地备注了“你多吃点”。 以往的对象问她吃了没就要说自己还没吃,暗示自己给他点外卖了,余暮很熟悉这个路数,实际上也并不在意。 结果这个举动似乎刺激到了对方,这个新的对象直接退回了转账,在她发过去的金额后面加了两个0给自己转了回来。 鱼河:【宝宝比我更需要多吃点。】 那时候余暮突然意识到,这个新的对象真的、似乎、好像,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这个想法随着和他的相处日渐加深,因为他真的太喜欢色色了! 余暮不是没有和前任玩过语音爱爱,都是为了配合对方装模作样的学了几句在av里看到的女优淫叫,实际上她的心里毫无波澜。 但是薛谨禾真的太会了,太会拿捏自己了,第一次她们爱爱的时候,他就似乎能预判到自己只会逢场作戏,手把手教她怎么玩弄自己。 听他用他清哑的声音说出一句句撩人的话。 “宝宝,把手指放在小核上揉一揉。” “宝宝,摸一摸小穴口有没有出水。” “宝宝,往穴口里塞一点指尖进去,痛吗宝宝?痛就再揉一揉小核。” 在他面前,她真的像那种跟着性爱老师虚心学习的懵懂学生,一步一步跟着他探索自己的身体,渐渐品出了一丝从前没有感受到的快感,往常假模假样的娇吟声渐渐动情。 然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就像她刚才说的。 薛谨禾真的很过分! 慢慢地他不满足于控制她玩弄自己,开始给自己买各种各样的小玩具,对远程操控她这件事乐此不疲。 “宝宝,小穴难受吗?昨天突然就没声音了,是不是被老公玩晕过去了?”薛谨禾有些低哑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来。 他还敢提昨晚的事! 余暮使劲咬着自己的指甲,心里恨恨骂他。 “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骂我?”薛谨禾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含着浅浅笑意开口。 “……哼。”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余暮把涨得通红的脸埋在被子里,半晌才低低地挤出一个鼻音,不是很想搭理他。 第四章:和老公见面好不好(h,语爱) “昨天没清洗就睡过去了,小穴难受吗宝宝?” 听他这么直白的问,刚才被自己刻意忽视的感觉又隐秘地从腿心传出。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她总觉得昨晚自己喷流出来的淫液似乎还在穴内翻涌。 昨晚被跳蛋撑开的饱胀感和粘腻似乎又从穴心处密密麻麻的浮现。 嗯…… 余暮贝齿咬住下唇,努力克制着自己想从嘴边溢出的羞耻声音。 “宝宝?”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很了解她的德性,噙着温柔的声线狂追不舍,“宝宝乖,告诉老公,还难不难受。” “有一点……”女生低弱的声音顺着听筒传来。 薛谨禾此时正坐在书房里,本来一边给余暮打着电话,一边漫不经心地帮导师一审学弟们的论文,察觉到余暮声线里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态和颤抖,胯间顿时硬挺起来。 他声音一瞬间沙哑下来,“宝宝,是难受还是痒?” 果不其然,对面的小鱼又被他一句话羞回了水底,闭着嘴不肯再开口。 薛谨禾心尖麻的厉害,柔着声线一点点引诱她,“宝宝,老公怎么教你的?有什么感受都要告诉老公,嗯?” 余暮被他尾音勾的穴内似乎更痒了,她眉头紧簇怀疑人生。 呜呜,难道她是什么很淫荡的人吗? 怎么这样,总是被他一两句话挑起感觉。 果然还是他的问题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和前任们语音的时候装出过更骚的声音。 更羞人的话也被薛谨禾哄着诱着逼着说出口过,但就是,总是在他面前放不开。 短短几秒钟,心里做了无数斗争,最后她还是松开咬住下唇的齿瓣,模模糊糊地从嘴里吐出一个音节。 “……痒。” 说出口的一瞬间,她突然松了一口气,觉得似乎也没什么的。 隔着手机,他又看不到她摸不到她,说出一些话好像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艰难。 “哪里痒宝宝?”他继续问。 “呜呜小穴痒……” 薛谨禾被她勾的受不了了,太阳穴跳了跳,难忍地闭了闭眼,“啪”得一声合上笔记本,语气有点凶,“宝宝怎么这么骚,老公什么都没做穴又开始痒了,是不是想24小时把玩具塞在小逼里被老公操作?” 余暮被他凶的有点委屈,却清楚地感受到穴口吐出了一口水。 她又羞又恼,不知道是在恼他用那个字来称呼自己的那里,还是羞自己身体不争气被他凶了还动情,“我不骚、我才没有……” 女生娇娇软软的声音从外放里传出,薛谨禾心都要被她融化了,声线一下子柔了下来,“宝宝不骚,是老公骚,老公好想宝宝,好想肏宝宝的小逼。” “把手指塞进逼里帮老公给小逼解解馋,嗯?” 这段时间已经被他磨的非常听话的余暮乖乖把手往下移,停留在一片湿腻的穴口,曲着中指摩擦着穴缝。 “嗯……”本就敏感的阴唇含着少女纤细白嫩的手指,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指腹的动作绽放。 “宝宝,告诉老公你现在在干嘛?”他原本清冽的声音此刻已经彻底喑哑,刻意压低的声线透露出蛊惑与引诱。 “在……用手指摸小穴。”余暮把自己整个都藏进被子里,明知别墅的隔音很好,还是怕自己娇吟的声音漏出一丝出去传到隔壁正在主卧打扫卫生的王阿姨耳朵里。 “那是宝宝的小逼,是不是在用手摸小逼?” 余暮躲在被窝里呼吸着被子里浅薄的氧气,本就有点呼吸不畅,被他逼的一脸通红,呼吸更加急促了,“呜……是、是在用手摸……小逼。” 电话那头,薛谨禾的呼吸一样粗急,靠在椅子上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释放出硬得发疼的粗硕性器,内裤一拉下来,翘挺的性器就叫嚣得弹了出来,听着手机里女生低低的娇喘,柱身亢奋地颤了颤。 他骨骼分明的手覆在粗硬的阴茎上撸动,“宝宝,把手塞进小逼里,替老公肏肏小逼。” 余暮的指尖一点点没入甬道,胀满感逐渐加深,她小心翼翼地用三分之一指节浅浅地抽动,“啊……嗯……” 薛谨禾听着她的动静,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两下,想象着她自己玩弄自己模样,眼角烧的通红,“嗯……宝宝,自己玩小逼舒不舒服?” “舒服……啊……” “哪里舒服,说清楚!” “呜……小逼舒服……自己玩小逼好舒服……”余暮眼中含着晶莹,手下翻动的频率逐渐加快,快感随着动作越来越汹涌。 “骚宝宝,鸡巴都被你喘的疼!” 薛谨禾手下撸动出疾影,恨不得立刻把余暮抓到自己面前,把她按在自己身下,用粗硬的性器狠狠捣进她的逼里,把她肏烂、肏哭。 “好想肏宝宝,宝宝想不想被老公肏?” 余暮被子里的氧气已经十分稀薄,被窒息感和情欲一起裹挟,此刻她有点晕头转向的,只能被手下的动作带出的快感起伏,迷迷糊糊地娇吟,“啊……哈啊……想……呜呜……想被老公肏……嗯啊……” “宝宝,和老公见面好不好?”男人低低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含含糊糊地带着引诱的气息,想趁热打铁的意图太过明显。 余暮的神智瞬间清醒,从被窝里钻了出去,大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要!” 这已经是她这段时间不知道第几次拒绝他。 薛谨禾并不意外,只是叹了口气,故作委屈,“每天还说爱老公,说想被老公肏,可是都不肯和老公见面。” 她侧躬着躺在床上,穴口里还塞着自己的手指,弱弱地反驳他,“你不是已经每天都在用玩具……肏我了。” 薛谨禾被她这句话说的呼吸一窒,腹下燃烧的欲望更加蓬勃,“老公想用肉棒肏进宝宝的小逼里,肉棒塞到宝宝的逼里会比手指还要舒服很多,你不想试试吗,小鱼?” 余暮刚硬起来的心又被他撒娇软了,但是这是她的底线,她不会退让。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第五章:也没能够 她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瞬,说道,“手指还插在小逼里吗,宝宝?” 余暮一噎,没想到他话题跳转的这么快,还直接就这么问出来。 她的手指确实还浅浅地挤在穴里,被他突如其来的出声提醒,插在穴里的指尖不自觉抖动了一下,勾扯到了柔嫩的软肉。 “啊……”她一下子浑身发麻,奇怪的感觉从穴内传来。 薛谨禾轻笑:“宝宝,怎么背着老公偷偷玩小穴?” 余暮还没从刚才那下刺激中缓过神,被他笑的脸发热,穴心更痒了。 她不高兴,张嘴想要说话,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小余,主卧卫生打扫好了哦,我看你那个床单上湿湿的,拿去洗衣机洗了,最近天气比较热,我给你换了一条薄的被子和新的四件套,午饭放在你房间桌子上了,我先下去了,床单烘干好了我就走。”是王阿姨的声音。 湿湿的。 余暮闭着眼睛臊的发慌,王阿姨以为是天气太热的汗水,她还能不知道是什么吗。 “都怪你!都怪你!” 她难得对别人发脾气,冲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娇斥了几句果断挂断了电话。 薛谨禾愕然地看着手机画面从通话页面跳转回消息框,低低地笑了一声。 胯间还叫嚣着硬挺在那,他轻车熟路地打开手机相册,点开其中一个文件夹,里面满满地都是同一个少女的照片视频。 大手覆在性器上疾速撸动,视频里的画面是在一间教室,偷拍视角里的少女坐在座位上正在和同桌说着什么,不知道坐在她旁边的女孩子说了什么惹羞了她,她娇俏的脸上一片通红,挥动着手捶着同桌的肩膀。 想象着她被自己肏得一脸潮红的模样,嫩拳砸在自己的胸口嗔斥着让他轻点,薛谨禾胸口的火气燃烧欲焰,手下的动作更加凶猛。 “嗯、小鱼……宝宝……唔——”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沙哑的闷哼,浓稠的精液喷溅在屏幕中少女清纯的侧脸上。 …… 和薛谨禾网恋的第三个月,余暮最近很烦恼,薛谨禾确实是她谈过所有网恋对象中对她最好的。 他会给自己分享他身边的一切,大到他又参加了导师的什么项目,小到路边看到的一片奇形怪状的树叶。 他会在自己看番剧的时候在电话那头做自己的事,还依旧能留意到自己因为某些情节愤愤不满的情绪。 他不收自己的转账,反而乐此不疲地给自己买各种东西,因为有一次电话中她随口提了一句自己喜欢某个动漫人物,现在次卧里都快被他给自己买的动漫周边摆满了。 不论什么时候,余暮找他他都有回应,有时候她们打着电话一起睡觉,余暮梦魇中惊醒,就能听到他温柔的哄睡安抚声。 抛开别的不谈,他完全就是她一开始就最想要的那种网上的陪伴对象。 但是余暮抛不开,因为薛谨禾对她提过最多的请求就是喊她奔现。 她不能直面真实世界,她会死在现实中——恶臭的,充满欺骗和虚伪的,遍地都是刀具和烈火的现实。 三年前的那场大火,烟气缭绕的晕眩中,她的阳光早就湮灭在那道人影里,只剩下千疮百孔的躯体,和一颗被阴暗裹挟的心脏。 薛谨禾总爱为她编织美好的未来,余暮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来他有多么想要拥有一个能在他身边的女朋友,她知道他们的关系注定只是阶段性的。 可是在他描绘的那个世界里,她似乎也有点惋惜了。 她明明谈了一场那么好的恋爱,可是自始至终没有抱抱他,没能和他牵牵手,甚至连面对面说句话,也没能够。 ———— 也许、可能、马上、快要奔现了,奔现了就是天天猛do,小俩口玩的很花的,包括但不限于:漫展角落do、游戏的时候do、教室里do… 本章有一点点伏笔,这本文有一点剧情但是真的不多,主要就是甜甜日常和do,甜do,猛do,狠do!dododo! 第六章:我们分手! 和薛谨禾网恋半年了,余暮意识到比感情更可怕的是习惯。 她不止一次深思薛谨禾到底为什么和自己在一起,不图钱他到底图什么?图她总是和他色色? 可是他那么会哄人,那么舍得给女生花钱,不缺人和他色色才对。 但是其实她并不是很执着这个问题,她更在意的是,她发现比起进一步了解薛谨禾这个人的本质,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一点表现在,比起她和以前每个前任的分手时的洒脱,她只要一想到薛谨禾总有一天会疲怠失趣于这样一段网络上的感情而离开自己,她就止不住的心痛和怅然。 是比之前每一次戒断期要更折磨的难过。 明明只是半年时间,她的生活已经完全被他浸染。 这段感情比起之前每一段都更加大张旗鼓,更加强势渗透。 她明明开始是做好了这个阶段性陪伴总有一天会结束的准备,却还是忍不住一想到那天的到来就难受。 或许她应该自己及时止损,主动提出分开。 “我们分手吧。”这句话说出来并不艰难。 余暮感觉自己这段时间忐忑不安的心突然平复了下来,平静地等待着他的同意。 反正他总有一天也会说出这句话,她先说出来也没什么、 “不行。”一贯温柔的男人此刻声线阴沉地仿佛能洇出墨水。 ……的吧。 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余暮一噎,突然维持不了自己强装出来的镇静,“为、为什么,我说行就行!你说了不算!” “我宣布,我们分手了!互删!” 她突然不敢再听他的回复,慌张地拿下放在耳边的手机准备按断电话。 挂断的前一秒,她听到听筒里传来男人冷的像是猝了冰的的声音,“余暮,你敢挂电话我马上去你家找你。” 失算了! 他给自己买了那么多东西,早就知道她住在哪里。 更让她懊恼的是,她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对他的某种习惯。 习惯了他总是对自己温声细语,习惯他一直哄着自己。 所以此刻他只是凶了那么一点,她就委屈地想哭。 她明明不是那么爱哭的人啊。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已经带上了哭腔,“你……你怎么能这样。” 薛谨禾前段时间刚和团队的人完结一个大项目,此时正在庆功宴,接到余暮电话的时候还被同事调侃了一句。 “哎呦,小嫂子的电话,真羡慕你们的感情,什么时候薛哥能介绍她给我们认识啊。” 大家都知道他有个神秘的女朋友,很宝贝,平时在公司见不到面的时候都恨不得24小时打着电话。 平时说话硬声硬气的人每次和女朋友说话的时候那声音夹的,薛谨禾手底下每一个刚听到那个声线的人都忍不住恶寒。 薛谨禾虽然是这个团队的老大,但是平时没什么架子,和手底下的人很能打成一片,私下里都称兄道弟互相打趣。 但实际上和他相处久的员工不会真的只看他表面的不拘小节,每次触及到底线或者动摇薛谨禾权威的时候,他翻脸比谁都快,手段比谁都狠。 之前有个员工,没什么情商,入职没几天就被薛谨禾表面的伪装蒙蔽,开始没大没小的。 后面有一次装逼点评老大的这个小女朋友没分寸,一点都不懂得给男人留空间,后面直接被薛谨禾冷着脸凶得说不出话,现在已经自己离职了。 自那以后,没人敢冒犯薛谨禾的女朋友,平时看到他女朋友和他互动,都上赶着客气奉承两句两人关系好。 每次薛谨禾听到这种话就会肉眼可见地心情更好。 却见这次一如既往笑着接起电话的老大,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眸底郁郁沉沉,周身散发着危险的寒意。 平时和女朋友打电话声音大一点都不舍得的薛谨禾此时声音冷硬地吓人,“不行。” 在座的同事都被他无形之中压迫的气势吓地大气不敢喘。 吱呀—— 伴随着一道尖锐的椅子拖动声,薛谨禾站起身往外走,沉静的眉宇之间隐隐有了几分戾气,凛声道,“余暮,你敢挂电话我马上去你家找你。” 今天的团建在一个高档私人餐厅,整个餐厅都被薛谨禾包了下来,除了侍应在包间的服务员,外面空无一人,静的只能听到走廊外布置的小桥流水。 薛谨禾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靠在墙上,心头闷得发慌,烦躁地单手松了松领结,偏头夹着耳朵边的手机,挽起衬衫袖子漏出已经克制到极点而凸显出青筋的小臂。 他知道她最近情绪不太对,以为是之前自己逼她见面逼紧了,这段时间已经不再提起这个事情,为什么她还是要分手? 光是听到这两个字,他就难以压制内心翻腾的阴鸷。 他下颌线绷的极紧,强硬着心想要说几句重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你怎么这样。” 他瞳孔微缩,周身冷冽的气势顿时消失殆尽,心口被她的哭意快要融成一汪清水,他哑着声音轻哄,“宝宝,发生了什么和老公说,不要意气用事嗯?我们不是说好永远不说分手吗?” 可是这种话哪有作数的,不都是热恋时说出来一时开心的谎言。 如果这种承诺作数的话,这个世界上没有分手的恋人了。 余暮不解,她每个前任都说绝不提分手,可是最后还是分手了啊。 这是什么不分手的原因? 对面寂静无声,薛谨禾抬起手机看了看,确定还在通话中,柔着声线低声下气,“是老公不对,刚才凶宝宝了,对不起。” “为什么要分手,小鱼,告诉老公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可是余暮怎么好意思把自己的小心思都说给她听,可是被他紧逼不放,又不敢真的挂电话,只好结结巴巴找借口,“你、你太粘人了,我烦你了。” 薛谨禾沉默了一瞬,“那以后我不主动给你发信息了,每天都等着宝宝主动找我好不好,绝对不主动打扰你了。” 那怎么行?! 余暮已经忘了自己明明是要分手了,一想到他不主动找自己,顿时被一种难言的空虚和孤独席卷脑海。 第七章:不分手了 她慌忙找补,“不是,不是,我说错了,这个只是一小部分原因。” 此时薛谨禾已经因她的反应而微微放松,周身紧绷的气势顿时松懈下来,懒懒地靠在墙上唇角勾着笑,静静听着她还要怎么说。 “因为……”余暮憋了半天,在脑子里疯狂找分手原因,“你太色了!” 对,这个是她发自内心的! 像是突然找到一个靠谱的借口,她顿时底气足了起来,“你每天都缠着我色色,我很累!每次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要逼我用手插小逼,非要我搅出水声来给你听,还有你买的那些玩具,我不喜欢!全都太刺激了!” 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发自肺腑。 要不是有的时候打电话的时候确实能听到他开会的声音,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和她一样是个阿宅,天天呆在家里不是搞黄色就是黄色搞。 薛谨禾眸色渐沉,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不是她刚刚提了分手,他都要以为她是在故意撩拨他。 余暮被冲动昏了头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世骇语,随便一句拎出来都是她平时难以言齿的话。 她满脑子都是,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她从来没谈过这么喜欢色色的对象! 等她突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听到电话那头男人愈加低粗的呼吸声,余暮整个脸都臊的通红。 “啊!” 她全然忘了男人刚才的威胁,慌张挂断电话,埋在被子里不愿意面对现实。 薛谨禾无奈地看向自己蠢蠢欲动的胯下,深呼吸几下平复了心情,往包间里走。 包间里仍然是他离开时那个凝固的气场,见他回来众人都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 其中平时和薛谨禾走的最近的一个人是他的学弟,叫梁知延。 见薛谨禾的神情明显比起刚才缓和了许多,梁知延率先开口,“薛哥,嫂子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最近惹她生气了,”薛谨禾浅笑着淡声开口,和刚才阴鸷的模样判若两人,“你们吃,吃完去哪开下一场都行,今晚我买单,预算不上限,我先回去哄老婆了。” 大家心中紧绷的弦都随着他心情的好转而放松下来,顿时哄闹起来,“好好好,嫂子最重要,不怕嫂子哄好薛哥你明天可别来公司了。” “一定。”薛谨禾客气地和他们喝了最后一杯酒,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大步往外走。 …… 保时捷低调的卡宴车型在夜色中行驶,驾驶座的男人皱着眉脸色阴沉,听着手机免提声中始终得不到接通的电话,薄唇紧抿,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 薛谨禾心情渐沉,在一个路口动作果断地把方向盘打到底,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行驶。 一直到车已经上了高速,不断打过去的电话终于被人接通。 余暮刚才就刻意不去面对那个冲动的自己,把手机调成静音就蜷在一边看番剧转移注意力,越看越上头,等她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的时候,拿起手机一看未读消息99+! 天啦噜! 又一个来电弹窗跳了出来,她抖着手接通了电话,心虚地没开口。 薛谨禾也没说话,努力平复着心情怕自己又凶到她。 于是余暮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和电话里传来的呼啸的风声。 “你……你还在外面呀?”她用软软的声线试图欲盖弥彰。 薛谨禾原本一腔怒火都被她可怜兮兮的声音浇灭了,面前浮现了一个小仓鼠偷偷探头的模样。 得让这个小仓鼠长点教训才行,“你猜我现在去哪?” 余暮一怔,“去哪?” 男人语调闲散,语调拉长而慢,缓缓报出一个地址,“苏市,锦瑟庄园18栋。” 好熟悉。 余暮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那不是她现在住的地方吗?! “你!我不挂电话了,我也不分手了!你快回去!!”她急的炸毛。 电话那头的男人却不为所动,她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你怎么能这样,你明明知道我不想……我害怕……” 她讨厌他了! 他明明知道她为什么一直不原因见面,知道她在怕什么。 为什么还要一直逼她。 “呜呜……”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哭声,薛谨禾心猛的一跳,顿时后悔起来,颤抖的声线中带着深深心疼,“没有宝宝,我骗你的,我没有去,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 “老公错了,不该吓宝宝,宝宝想怎么样都行,不见面就不见面,一辈子不见老公就这样陪你一辈子,小鱼,不哭了好不好。” 她的呜咽声传入他的耳中,心痛感蔓延他的心脏,无法把她拥入怀中亲吻,薛谨禾只能一句一句低哄。 “你没骗我吧?”余暮哽咽着确认。 “没有。”薛谨禾撒谎撒地毫不犹豫。 “你保证。” “我保证。” “诚恳一点!” “我保证我没有来找小鱼。” “如果你又骗我怎么办?”余暮不相信他了。 “如果我骗你,我就……” 薛谨禾还在想怎么说能让她彻底放心,就听到那个小没良心的已经替他说出来了。 “你就阳痿!” “……”薛谨禾这次是真的沉默了。 “你骗我!!”注意到他的一瞬间的迟疑,余暮又急的要哭出来。 高速上已经可见下苏市高速的指示牌,薛谨禾咬着牙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如果我骗小鱼我就阳痿。” 他不信这些。 就算他阳痿了也有别的办法让她爽的欲仙欲死,反正这辈子她余暮别想摆脱他了。 这么毒的誓言这男人都能发出来,余暮这次是真的放心了,轻哼一声。 薛谨禾是真的拿她没办法,听到她的娇哼声眉眼都染了一丝笑意,冷硬的神色变得有些温柔。 现在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余暮有点困了。 以前她习惯日夜颠倒,和薛谨禾在一起的这半年时间跟着他的作息都调整地健康起来。 听到电话那头女生的呵欠声,薛谨禾低低出声,“睡吧宝宝,我在开车还没到家,今晚不能给你讲睡前故事了。” 余暮倒在床上困的眼皮打架,听到他的话不屑地切了一声,含糊道,“谁稀罕你讲睡前故事了,都是你非要给我讲的,没有睡前故事我自己也能睡。” 薛谨禾的声线温柔地仿佛能滴出水,“嗯对,是老公天天求着给宝宝讲睡前故事,晚安小鱼。” 没等到电话那头她的回应,只能听到她已经平稳的呼吸声。 薛谨禾把车窗关了起来,防止因高速而呼啸的风声顺着手机吵到她。 黑色内敛的车缓缓驶下高速,轻车熟路地往一个小区开去。 安保严实的别墅区识别到车牌,栏杆自然地升了上去。 值夜班的保安眯了眯眼,看到那辆熟悉的车,主动朝车上的人打招呼,“是17栋业主吧,好久没看你回来了呀,最近都不在苏市哦?” 薛谨禾好脾气地回应,“嗯对,今天正好有空回来看看。” 车顺其自然驶进小区。 保安室里另一个年轻的一个保安稀奇,“王哥,这车号我没见过啊,怎么你很熟的样子。” 被称呼王哥的就是刚才和薛谨禾打招呼的那人,他摆摆手,“你刚来的当然没见过,这是个新业主,在海市那边发展的,去年在这买的房子,刚入住的时候天天回来,近半年倒是见得不多。” “买了房子又不长住,奇怪。” 王哥翻了个白眼,“要不说你年轻呢,我们小区都是有钱人,你见多了就发现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我们要做的就是维护好和业主的关系,不要多窥探别人的私生活,就比如刚才这个17栋业主,你如果晚上巡逻的时候看他站在18栋附近抽烟,你就当没看到。” 年轻保安更不懂了,只好闭着嘴听他传授经验。 ———— 快了快了(心虚 一次更两章,快投珠表扬我! 第八章:17栋住户 余暮第二天睡醒的时候,看到手机还在通话的界面,轻车熟路地拿着手机哒哒哒下楼。 对面的男人似乎因她的动静而刚睡醒,“又把老公放冰箱?” “手机烫的都能煎荷包蛋了。”她嘟哝。 薛谨禾低笑了声,声音沙哑,“老公早上起来鸡巴烫的也能煎小鱼了。” 余暮近半年已经对这个男人随时随地说骚话的样子习以为常了,闻言表情变都没变,直接把手机放进冷藏柜,“那你更要进冰箱呆着了你!” 说完“啪”一声关上冰箱门。 余暮上楼洗漱,明明是日上三竿,主卧里依旧暗如寂夜。 她看着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突然想到昨晚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听到邻居家的车开回来的声音。 这个小区里私密性做的很好,大部分独栋别墅都隔得很开,也有少部分离得比较近,就比如余暮住的18栋和对面这个17栋。 说很近其实也不近,隔着差不多一百米的距离,中间还有许多绿化植物做隔离。 余暮对这个邻居没什么印象,因为印象里除了他刚搬来那段时间,后面很少再听到那边传来动静。 她对这个邻居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家住户刚入住的那天,给她大大地带来过惊慌。 那天本来正在打游戏的余暮听到门铃声被吓了一跳,透过中控台看门口监控,没敢仔细看对方的外表,只隐约记得是一个很年轻帅气的男人,手上拿着两个包装精致的礼盒。 她不敢开门也不敢回应,只能躲在家里装一条死鱼,明明知道有隔音,却因为他的到来躲在房间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男人一直没等到回应就离开了,余暮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他又去而复返,在门口放下东西就走了,这次的礼盒上多贴了一张纸条。 那次是余暮第一次有东西送上门来,没让王阿姨帮她顺便带回家。 她自己包裹严实,偷偷摸摸开了一条门缝迅速地把东西抱了回来。 里面是什么东西她没有打开看,只记得那个纸条上的字迹笔锋凌厉,写着:【你好,我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可以认识一下吗?】 后面还画了一个卡通笑脸。 这就是最近网上很火的e人吗?? 恐怖如斯! 余暮用上了新学的网络词汇,被他的主动吓得不行,被迫同样写了张纸条,拜托王阿姨帮她把礼盒重新放回17栋的门口,拒绝了这个邻居主动的“交好”。 后来这个邻居就没有再来打扰她了,后面更是都不怎么在这常住的样子,让余暮彻底放下了心。 与此同时,被余暮想起的17栋住户在听到手机那头不再有动静后,翻身下床进了浴室。 与余暮卧室满满当当二次元少女布置不同的是,这间主卧简洁大气,除了黑白灰没有别的色调。 薛谨禾穿着居家服,白t松散地穿在身上,微微漏出紧实的胸肌和骨骼明显的锁骨,隐有水珠顺着脖颈滑过喉结,性感至极。 他拿着毛巾懒散地擦着额前淋湿的碎发,走到阳台边拉开了房间的窗帘。 顺着主卧的落地窗,正好可以直直地看向对面那栋房子二楼被窗帘遮掩严实的房间。 薛谨禾想到昨晚被余暮逼着发的誓。 他确实没去找她,他也确实是回家了。 只是正好他有个家就在她隔壁。 余暮洗漱完之后就窝在电竞椅上看游戏直播,吃着薛谨禾给她买的零食,被显示屏上主播的下饭操作乐得咯咯笑。 一直到楼下隐约传来动静,她才想起来老公还在冰箱里。 王阿姨还在楼下啊,要不要下去拿手机呢。 没想起来这回事倒还好,都想起来了,不拿总感觉心虚。 拿的话就要和王阿姨碰上面了。 她咬着手指纠结半天,最终还是披上了新买的毛绒全身披肩,戴上了披肩上设计的超大小熊帽子,悄咪咪打开了门。 趴在门缝上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判断王阿姨应该是在楼下的生活阳台洗衣服,才蹑手蹑脚地下楼往阳台另一个方向的厨房走去。 别墅一楼一半的墙壁都设计了全景落地窗,余暮不喜欢这种全透明的暴露感,每次都会遥控窗帘把窗户都遮的严严实实。 王阿姨也知道她的习惯,只是每天中午来的时候把窗帘和能开的窗户都打开,让南北通透的风串通,给家里透透气,今天她也是一如既往这么做的。 正午的阳光太热情,没有窗帘的遮挡,肆意地侵占着房子里的每一个空间,亮敞地让人心慌。 余暮拢着披肩的手紧了紧,快速踱步到冰箱旁边。 顺利拿到手机的那一刻,心里一松。 奈斯! 没有碰到王阿姨。 而她不知道,不远处的17栋二楼阳台边,一个男人正虎视眈眈,用野兽般用满含贪婪和侵略的眼神紧锁在她身上。 ———— 看到有推文博主推这篇文还是挺开心的嘿嘿,更一章 第九章:就拿摄像头拍小逼 薛谨禾迟迟听不到手机那边的动静,就清楚那个小混蛋估计又是看剧或者干什么把自己抛之脑后了。 他也就干脆保持着通话,坐在主卧阳台边看着梁知延发来的项目新进度报表。 余暮现在的情况他早就掌握的一清二楚,就连她那个保姆家里几口人他都调查的十分明细。 这里视野很好,抬头就能看到余暮家大半的面积,明明知道能看到她的可能性很小,他还是时不时地抬头往那个方向看一眼。 然后他就收获了意外之喜。 某个披着熊皮的小鱼,战战兢兢地从二楼摸了下来。 他瞬间猜到她主动敲开蚌壳的目的。 是为了他么? 明明被毛披包裹的连身型都看不出,薛谨禾还是在捕捉到那个身影的一瞬间,心口的欲潮如岩浆般沸腾,滚烫。 快四年了,第二次见到她的身影。 上一次还是他刚搬来那天,怀着汹涌的期待和克制按响了她的门铃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在她的门口放下诱鱼上钩的鱼饵。 当时他也是站在这个位置,死死紧盯着对面那栋别墅的大门口,他其实并不抱鱼能上钩的预想,结果喜从天降,见到了一个包裹得像毛绒小兽的一团。 看到她的那一刻脑子里的弦瞬间崩断,鬼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上前把她捕捉到网里的冲动。 他无比期待她会怎么回应他的“示好”,那短短几秒钟想到了无数个迈出第一步后和她进一步相处的画面。 不会再像高中时期那么傻了,他会步步为营,他多年来的处心积虑—— 他要一步一步强势地敲开她的蚌壳,然后在她的柔软里塞满自己的坚硬。 结果,水里的小鱼拒绝咬上你的钩子,并且拜托别人还来一张纸条。 薛谨禾打开边柜的抽屉里,有一个被封装密实的精致便签纸,上面有一行与上面飘逸字体风格完全不同的清秀小楷: 【不好意思,我有传染病,别靠近我。】 当时薛谨禾看到这个纸条,心里所有的细密谋划顿时消失殆尽,一瞬间偃旗息鼓,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声,拿起便签纸凑到鼻尖猛嗅了一下。 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却仿佛闻到记忆里某个夏天与她擦肩而过时她身上的洗发水清香—— 他找遍了超市货架里每一个角落都再也复制不了的那股清香。 为了能再闻一次这个香味, 就算真染上传染病又怎样? 他宁愿病入膏肓,也想留住这道香。 薛谨禾拿起这张纸,隔着塑封的塑料薄膜把这片纸叼在嘴里,用齿尖细细厮磨,眼神强势地锁定在她的身影上。 视线里,对面蹑手蹑脚的小鱼完成了任务,成功解救了被她困在冰箱里的老公。 手机里传来电话那头拖鞋快速在地板上小跑拖拍的动静,伴随着“哒哒哒”的声音,他的视线画面中也没了她的身影。 薛谨禾深喘了几口气,压制心里的风暴,听到她弱弱的声音,“老公……我刚刚、” 余暮还没找好借口,也不好意思说又把他忘记了,心虚极了。 “小混蛋。” 她听到他骂他,讪讪地笑了下,没有留意到他和往常不一样的声线。 “对不起嘛。” 薛谨禾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以往也经常被她忘在一旁冷落,按理说他从不和她计较,但是今天却不想放过她了。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补偿做什么?“ 余暮抱着手机倒在床上,“你要什么补偿?” 她第一反应是金钱上面的补偿,“你上次说项目完成了要给团队里的人都发红包,这个钱我来出嘛。” 薛谨禾简直被她逗笑了,声线都少了沙哑,清冽了几分,“我缺你这点?” 他以往对自己出手的阔绰来看确实不需要她出力,余暮头疼,“那我只有钱了啊。” “把你自己赔给我。” 余暮一愣,他不会又和她提奔现的事吧。 她咬唇,心里的弦摇摇欲坠。 然后她就听到电话那头的男人继续说,“老公说了不会再逼你见面了,今晚,招架不住了也不许偷偷把小玩具拿走,嗯?”!! 他怎么知道以前每次他用小玩具远程操控她,她临到极点受不住刺激的时候都会偷偷把玩具拿走?! 薛谨禾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你做什么我不知道?老公对你掏心窝子,你跟老公玩心眼子,之前是不想和你计较,今晚你要是敢阴奉阳违——” 他能怎么样,隔着电话他又不知道咯。 余暮有点不以为意。 “今晚视频吧。”薛谨禾语风一转。 余暮心里一惊。 见面她不愿意,视频她就愿意了? “就拿摄像头拍小逼,老公今天要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不行!” 光是听他这么说余暮就脸热的发烫了,头顶像是被人浇了一桶热水,快冒烟了都。 她自己平时受他摆弄玩小穴都不好意思往那看,拍给他看是想羞死她吗! 薛谨禾拖腔拖调,语气难掩遗憾,“啊……那好吧。” 余暮松懈紧绷的肌肉,还没完全松口气,就被他下一句话吊得心又悬起。 “那老公只能上宝宝家了,看来是必须要我亲手把玩具塞到小鱼的骚逼里,按住小鱼挣扎的腿,任你怎么哭叫都不拿开,就这样看你爽的颤抖抽搐,小鱼才能乖乖听话。” 怎么这样! 余暮已经顾不上因他直白的骚话而害羞了。 她现在就是后悔,大大的后悔! 她怎么招惹到了这么一个人。 现在完全是进退两难。 提分手要被他威胁找上门,不提分手要被他玩弄,还要被威胁找上门。 翻车了! 这次网恋翻大车了! 完全被拿捏了。 呜呜。 她最终含泪同意了这次逼迫。 第十章:给我看看(微h) 明明给自己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准备,当视频通讯打来的那一刻余暮还是止不住的手抖。 视频邀请发来的那一瞬间首先会在屏幕上展示前置摄像头的景象,她看着手机屏幕里自己,右眼下的狰狞往下延伸埋入衣领中。 平日她都刻意不去面对,家里的所有镜子早就被她收起来了,平时直面最多的就是手臂上的不堪。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自己的脸了,往常洗脸的时候都要故意用洗脸巾隔离,不直接用手去触摸脸上的崎岖伤疤。 视讯铃声不断传来,她怔愣看着手机里的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崩溃与伤痛,心里异常平静。 还有点委屈。 哪怕不看到脸,他看到自己的手也会害怕嫌弃了。 就把这次当作句号,是他非要这样的。 然后就离开吧。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拿捏被动的感觉。 他主动分手的话,一切迎刃而解。 她自虐般伸出右手反转了摄像头,用粗糙的食指点了接通。 “……”看清画面的那一刻余暮顿时把刚才所有的多愁善感全都抛之脑后,“你怎么不穿衣服!!” 画面里,男人脖子以下胯骨以上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在屏幕中,健硕的胸肌饱满有力,线条明显的腹肌贲张性感,沟壑分明的人鱼线往下延伸……然后就没拍到了。 1、2……7、8…… 八块腹肌! 不是说男的声音好听的都是胖子吗? 余暮捂着眼,不自觉地顺着指缝数着,脸蛋烧的滚烫。 薛谨禾不以为意,“你不是说不想看我脸吗,我以为宝宝想看这个?” 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明明说的是,为显公平,我不给你看我的脸,我也不看你的脸。 哪有这么偷换概念的! “你……你……”余暮结巴着语无伦次,被眼前的画面震的头脑发热。 她平时看黄色视频都不看真人的啊! 从薛谨禾那边的画面里,其实是看不到余暮的,她开了后置摄像头,原本刚接通的一瞬间能照到她房间的景象,然而她在看到他裸体的一瞬间把手机丢了出去,摄像头被掩住,画面一片漆黑。 但是他知道,他的小鱼现在应该,一边红着脸遮眼,一边偷偷地想多看一眼。 他调笑道,“还是说,宝宝想看的也不是这个……是——” 画面缓慢往下移。 “这个?” 余暮瞪着眼,僵着胳膊一时间忘记遮挡视线。 然后就看到,一根颜色浅淡,尺寸可观的粗硬挺立在画面中,翘立的头部泛着猩红,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亢奋地勃动了几下,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它的亢奋。 “宝宝你看,它很兴奋,想要你。” 骨骼分明的大掌覆在茎身撸动了两下,说到“想要你”这几个字眼之时,本就十分激动的铃口急促翕动了两下,吐出了一口清液。 液体顺着柱身的青筋往下滚,没入阴毛旺盛的鼠蹊处消失不见。 余暮感觉自己现在,整个人和每天连睡了一整晚的手机一样滚烫,她也快要能煎荷包蛋了。 听着电话那头少女明显更加急促的呼吸声,薛谨禾眸色中满是情欲和渴切,压抑着心口入岩浆般滚烫的欲望,哑声,“宝宝,你摸摸它。” 余暮被他低哑好听的声音蛊惑得晕头晕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倾着身指尖触碰到了屏幕上。 仿佛真的摸到了那个凶器,她宛如被烫到般猛地收回手。 “我、我才不摸呢,它好丑!” “丑?”男人低笑,从嗓眼溢出来的震动十分性感。 “丑!好多毛!你……你怎么长这么多毛,你是野兽吗?!” 余暮慌的语无伦次,磕磕巴巴地诋毁。 薛谨禾挑眉,他知道她今晚一定会很难迈出那一步,光是让她直面镜头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撕裂,于是他率先出手,让她无暇去想有的没的。 他悠声道“是啊,是野兽,只吃鱼的野兽。” “它丑就丑吧,宝宝,给我看看不丑的。” 余暮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我又没有你这个东西——” 话出口才明白他说的什么,连忙住嘴。 察觉到她的迟疑和退缩,薛谨禾慢条斯理开口威胁,“宝宝你不会是想反悔吧?嗯……现在开车去苏市应该能在你睡觉点之前到你家。” “别、别!”她吓得拿起手机。 薛谨禾看到手机里的画面逐渐从黑暗中移开,粉嫩的女生卧室展露在屏幕里。 他贪婪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观察她生活的每一个缝隙,看着房间里他给她买的零食、周边、玩偶……她的世界已经被他渗入了许多痕迹,嘴角弧度渐深。 镜头抖动着保持着拍摄卧室的画面,薛谨禾只以为她在羞涩扭捏,也不急。 等了这么多年,现在不过只是往前迈了一小步而已。 他对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余暮心中真正下定了决心其实是不会扭捏的。 她只是在犹豫,本来已经想好了要故意给他看自己的右手,可是真正到这一刻,她却不想了,她用右手拿着手机,此刻只想把细腻美好的左臂展露在镜头中。 手机被她拿着内扣,镜头逐渐拍到她白皙纤细的双腿。 她听到手机那边的男人呼吸逐渐加重,心里密密麻麻地因他的喘息而泛起酥痒。 薛谨禾目光死死锁在屏幕中,看着画面从她笔直白嫩的腿一直往上,最后停留在她小腹至大腿根。 她只穿了睡衣上衣,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没穿裤子,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纯棉小内裤。 细看还能注意到她腿根的软肉,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着。 余暮举着手机,能看到手机屏幕中薛谨禾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像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她那看,明明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受到那道目光的灼热。 还穿着内裤,却像在他面前全脱光了似的,赤裸又羞耻。 她不自然地迭了迭腿,下意识想要掩盖住腿根。 “宝宝,别迭腿。”他的声音哑得仿佛从沙砾中滚过两圈,低低地带着蛊惑,像是能引诱人甘愿把身心都交付给他。 第十一章:把小逼掰开 余暮咬着唇打开合并得严实的双腿,内裤卡在穴缝里隐约能看出阴阜的形状,饱满可爱。 “把内裤脱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冷淡命令的声音。 她觉得他此刻有点凶,心里像被扎了一下泛着酸意。 她不知道薛谨禾牙快咬碎了,堪堪克制着自己马上下楼冲到她家把她按到鸡巴上狠贯的冲动。 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他深呼吸两下,柔声哄,“宝宝,把内裤脱掉好不好,让老公看看。” 余暮嘤咛一声,被他哄的心里酥麻,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摸到胯骨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拽。 一只手脱内裤本来就困难,只用左手更是别扭,卡在胯骨半脱不脱的,白嫩的阴阜暴露在外面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 薛谨禾看的眼睛都红了,太阳穴突突跳,鸡巴胀得猩红发疼,恨不得直接就着她现在这个半推半就的姿势直接肏进去干烂她。 余暮脱了几下一直脱不下去,给自己整急了,两条腿扑腾扑腾往下蹬。 好不容易把内裤蹬了下去,摇摇欲坠地挂在脚腕,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悬在半空的右手垂了下去,手机摄像头直直对着腿心拍。 “啊。” 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这么直接地看到自己那里的样子,也没想到第一次直面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竟然是在和别人的视频画面里。 余暮慌张地举高手机,转移视角。 薛谨禾简直要被她这几下无意的动作撩拨得眼底欲色浓郁,她脱内裤的时候两条雪嫩的细腿交迭着往下蹬,饱胀白洁的肉阜随着扑腾的动作抖啊抖的,他能清楚地看到有几根稀疏浅淡的阴毛卡在她的肉缝中。 随着她无意识垂手的举止,画面更加往下,露出一条浅浅的粉色穴缝,肉嘟嘟的阜肉包裹着娇嫩的私密,余暮当时急促地想把脱到腿根的内裤踢出去,腿心开合的幅度渐大,浅嫩的穴缝随着动作微微裂开,露出里面润红的阴唇。 光是看一眼她的小逼,他感觉自己鸡巴就快炸了。 然后就是成功脱下内裤的余暮反应了过来,慌张地举起手机转移镜头。 薛谨禾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底的浓墨郁沉地仿佛快要涌出。 他没有被情色冲昏头脑,从她的不自然的动作里看穿了她极力想要掩盖的东西,心里的难过比情欲更加汹涌,声音极度沙哑,“宝宝,为什么不用右手?” 余暮动作一僵。 “你又不是左撇子,为什么用左手脱内裤?” “嗯?宝宝,右手有什么不能给老公看的?” 余暮感觉自己抓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 男人原本低沉的声音微微清洌几分,带着些严肃,“我知道,然后呢?为什么不给我看右手,你的右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 余暮一下子被他问懵了。 什么为什么,原因不是很显而易见吗? 她听到电话那头他似乎微微叹了口气,“宝宝,左手拿手机,把右手露出来。” 余暮沉默着照做。 他要看就给他看吧。 她破罐子破摔地把右手大剌剌展露在镜头中,纤细的手指骨骼分明,看起来是那么优越的指骨比例,却被一层崎岖狰狞的皮肤包裹。 这只手,当时抵挡一个掉下来的火柱,是全身烧伤最严重的地方,刚在恢复期的那段时间,整个手红肉可见,经过了多次结疤化脓、再结疤化脓的阶段。 没人知道她当时经历了多痛苦的康复锻炼才勉强恢复到现在行动自如的状态,代价是右手再也提不了重物。 现在其实已经很好了,只是皮肤有些凹凸不平,泛着粉色的白色增生布满了整个手,有点难看而已。 比起当初无数次受心理和皮肉的双重苦痛折磨,现在的她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就算他嫌弃也没关系,她自己都接受不了的现实,凭什么强求别人接受? “多好看啊。” 薛谨禾珍重中隐隐带着痴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余暮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心口重重一跳。 这男人怎么为了涩涩什么谎话都能说出来? 余暮想说让他别骗她了。 然后下一秒她又听到他不正经的声音,“如果把这只手含在嘴里,会不会比左手的感觉更加强烈?” 余暮:“……” 对他自己就没什么好黯然神伤的,他图谋的只有怎么玩弄她! “宝宝试试,用这个手玩小逼,会不会更舒服?” 余暮展开的右手羞耻地缩了缩,“你……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薛谨禾:“我还不够含蓄?按我的想法冲动,我现在就想把宝宝按在床上肏,鸡巴塞到宝宝的逼里还要拽着宝宝的右手让你自己揉阴蒂。” 被他直白的骚话说的满脸通红,余暮听得小腹一紧,肉丘合并严实的小缝中咕嘟出一口黏腻。 薛谨禾看得呼吸一沉,声音瞬哑,“湿了。” 余暮羞赧,收着腿并拢腿根,鼻息紊乱。 “打开,老公看看小逼湿成什么样了?” 少女咬着唇,缓慢地打开腿,湿黏泛着晶莹的穴缝暴露在镜头中。 “宝宝,把小逼掰开。” 余暮眼睫颤动,右手逐渐往腿心伸,闭着眼不敢往下看,指尖碰到肉缝的时候穴口翕动了一下,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被薛谨禾支配着玩弄自己,但是第一次用右手。 粗砺的触感碰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管是心理上还是感觉上都让她极度不自然。 她指腹停留在肉阜上墨迹,摸索着溢出来的湿润在缝隙滑动,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薛谨禾欲气堵在胸口起伏,语气中透露着威胁,“小鱼是在等老公过去亲自动手吗?” 余暮呼吸一滞,手下下意识用力,纤细的指节陷进了沟壑中,细嫩的阜肉被微微扯开,露出里面嫣红湿腻的逼肉。 因为紧张,又或是感受到手机那头传来的灼热视线,闭合严实的穴口反射性地翕动了两下,咕嘟又吐出了一口淫液。 ———— 第十二章:骚不骚?(视频高h 薛谨禾压低声音,咬字间透着让余暮无比羞赧的暧昧直白,“小鱼宝宝这么骚,老公还什么都没做就张嘴吐泡泡?” 她很想反驳,但是发现自己被他说的穴口越来越黏腻了,深处密密麻麻渗着痒意,不自觉地迭着腿,夹紧手磨了磨腿心。 曲着指尖在湿漉漉的穴口处挠了一下,却发现不仅没效果,还更痒了。 薛谨禾眯了眯眼,故作不解,“怎么了宝宝?” 余暮咬唇,讨厌他装的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 明明是他撩拨的,非要她说出来。 “痒……” “哪里痒?” “嗯……小逼痒。” 薛谨禾低喘声明显,“小逼痒了怎么办,老公之前怎么教你的?” 余暮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脸估计红成不知道什么样了,无比庆幸还好他看不到自己的脸。 他轻声低哄,“乖,宝宝,把手指插进去给小逼止止痒。” 少女被他哄的迷迷糊糊,这段时间几乎被他天天玩弄,听话似乎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她照他之前教的那样,绷直中指在湿漉漉的穴口蹭了蹭,感觉指尖都润上了淫水,才轻轻地往那个紧窄的小口里探。 她右手动作的时候左手举不住手机,左臂曲在那借着力,摄像头离腿心更近了,淫靡的小穴景象几乎占满了薛谨禾整个屏幕画面, 他深喘着气才保持着冷静,胯间的性器却是难耐不住,亢奋地勃跳,粗长的茎身上贲张的青筋叫嚣着一下一下鼓动着。 “操。”他低低从喉间溢出一声低骂,闭着眼大掌覆在鸡巴上狠狠撸了两下,动作毫无轻柔可言,粗暴的动作缓和了一点肉棒的的兴奋才睁眼重新看向手机。 “呜……”余暮听到他那声低喘,明明最讨厌别人说脏话,此刻却因为那个字眼穴心的瘙痒更明显了。 薛谨禾清楚地看到肥厚的肉唇之间又吐出一股粘液,喉结狠狠地滚动,“就插着不动能止痒吗?替老公好好用手肏肏你的小骚逼。” 余暮嘤呀一声,就着插在穴里的动作抽动。 “嗯……呜呜……还是痒。”抽插了两下,她觉得痒意不减反增,委屈地出声。 这次没等他出声,她自己就按照他之前教的往深处捣,次次没入整根指节,手腕抖翻着,穴心动情地一股一股吐出骚水,没两下小逼就被她自己捅得水唧唧的。 粗砺的右手手指摩擦在娇嫩的穴壁,心理上的刺激比快感更加汹涌。 好奇怪,这种感觉就像是皮肤上结了一块痂,她因为怕疼一直十分避讳它,有一天被人逼着撕开那块痂疤,她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却发现那底下的皮肉早已愈合,像是揭了一块贴纸一样轻飘飘的。 余暮突然很委屈,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很怀念从前在学校里和别人的接触,和身边的同学依偎陪伴的感觉,她眼眶逐渐汇聚泪液,呜咽出声,“老公……好痒……呜呜……好痒……” 她心里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说的不止是穴痒,但是除了那里还有哪里痒? 她想不明白。 薛谨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以为她没有技巧迟迟得不到疏解而委屈,感觉她的哭腔快把自己的心哭化了,恨不得她现在要什么都给她。 把鸡巴塞到她逼里狠狠给她止痒,要多少都喂给她。 他哑着声音低哄,语调柔得仿佛能滴出水,“宝宝,插在逼里的手仔细摸逼里的腔道。” 余暮含着泪照做,她不知道他要她摸什么,反正就是胡乱曲起手在逼肉里搅动。 逼腔里堆积的淫水都被她搅得咕叽咕叽作响,听得她自己脸红心跳的。 “啊——” 她突然娇叫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捣到了哪里,一瞬间胀酸感瞬间直冲神经,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吓得赶紧抽出手指。 因为太过慌张指甲勾扯到了那块极其敏感的点,汹涌的快感在尾椎骨延伸,霎时间逼口剧烈抖颤着喷出一股水液。 “啊啊、什么……不行了……要尿了…” 余暮的音调骤然拔高,肌肤绽颤地厉害,因高潮腰胯不自觉往上挺,逼口几乎快要顶到摄像头面前直直贴上去了。 薛谨禾就这样看着她把自己玩到潮喷,一瞬间颅内与她同步高潮,小腹猛抽了几下,鼓囊的睾丸急速收缩了几下,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鸡巴就这样立在那直生生射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喷溅到屏幕上,画面里被她高潮抽颤的嫩逼覆盖,就像是直接射在了她的逼上,她的逼肉挂着自己的精液摇摇欲坠,轻颤着可怜兮兮的,像是被自己肏烂了一样。 他脖颈的青筋突突跳,粗声喘息着,毫无射精后的释放感,鸡巴依旧硬的发疼。 手机那头少女娇软的呻吟声还带着骚颤,薛谨禾胸口烧得不行。 受不了! 他声音哑得可怕,“尿了和喷了都分不清。” “骚不骚?自己玩骚点把自己玩喷了!” 余暮以前受薛谨禾的支配,要么是浅浅含着玩具吞吐,要么是按在阴蒂上高潮,从来不敢这么深入过,在这之前都不知道什么是“骚点”,新奇又强烈的快感把她扑打的脑子一片浆糊。 被他低骂了一句也顾不上委屈,氤氲着眼中的湿润恍惚地喘息着,“呜呜……” 薛谨禾眸底猩红,语调压抑地有些冷硬,“坐起来,把玩具拿出来。” 余暮腿软地厉害,还是听话地把手机放到旁边,爬到床头那里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他给她买的几个玩具。 什么形状什么玩法的都有,每次不用的时候她都藏的严严实实的,多看一眼都觉得羞耻。 不知道他说的哪个,她一股脑全捞了出来扔到床上,拿着手机拍给他看,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余韵里走出来,轻轻喘息着语调细弱不紊,“老公,今天用哪个啊……” 简直乖的没边了。 薛谨禾感觉自己鸡巴快硬炸了,什么哪个那个的,他现在最想用自己胯间这个,插进她的骚穴里狠狠地捣她,把她肏得只会抱着腿骚叫,哭着求着喊他老公,让他慢点、轻点。 ———— 第十三章:喷给老公看看(视频高h玩具操作) “一只手拿手机一只手玩小逼是不是很别扭?宝宝,坐沙发上去,把手机放支架上。” 余暮懵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薛谨禾在说什么,犹豫了一会还是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说起来这个沙发也是薛谨禾给她买的,松松软软的却有支撑力。 她之前无意提了一嘴坐在电竞椅上久了身上会很酸,也不知道他在哪买的,简直完全是根据她的身体结构设计的,陷进去打游戏的时候特别舒服。 把手机固定在手机支架上,高度调整到正好到沙发底部,确定镜头翻转过来后只能拍到自己的下半身,余暮才用手捂着前置摄像头,点了镜头翻转。 她只穿了睡衣上衣,窝在沙发上把腿敞成M形状,羞赧地扯着衣摆。 薛谨禾盯着屏幕画面喘息声粗重,这个角度能更清楚地看清她的嫩逼,因为喷过一次,粉润的穴肉上水盈盈的,原本微不可见的穴口绽开一条小缝,羞涩地收缩着。 余暮听到他的低喘,心里更加羞耻,她从前在黄色番剧里经常看到女生喜欢摆出这个姿势,没想到做出来的感觉这么淫骚。 她头偏到一边脸热的发烫,不敢看手机里自己花户大开的画面。 薛谨禾右手覆在坚硬的性器上撸了两下,声音沙哑,“宝宝,把跳蛋打开按在阴蒂上。” 余暮咬了咬唇,薛谨禾就爱支配她玩小豆豆,可是那里实在刺激,之前每次他指使她的时候她都阴奉阳违,偷偷的只在豆豆边缘流连。 她把跳蛋放在穴口上面,非常有小心思地用手捂了点,心里祈祷他看不见自己的借位。 对面的男人瞬间看穿她的心机,低笑一声,“小鱼,被老公盯着还敢不听话,是不是故意的,就想让老公亲自来玩你的小阴蒂?嗯?” “没有、我放好了……啊!——” 余暮慌忙调整跳蛋的位置,精准地按在那个微微探头的小核上,刚放上去的一瞬,原本还安静的跳蛋就剧烈震动起来,强烈的刺激感顺着阴蒂在腿心绽开。 她一个手软,跳蛋掉在了腿间的沙发表面上,发出嗡嗡震响。 余暮被那一下直接刺激出哭腔,“你怎么直接……都不打声招呼!“ 薛谨禾看这她的嫩蕊直接被那一下刺激得红肿发硬,翘生生从包皮里漏出来颤抖着,垂在一边的手狠狠搓了搓指节,手痒的狠。 他眸色深暗,“捡起来按回去。” 余暮噫噫呜呜,不是很想照做。 薛谨禾哄,“乖,老公把档位调低了,轻轻放上去。” 少女扭捏地拿起还在兀自震动的跳蛋往硬核上按。 “呜……啊、啊……” 刚放上去的那一刻震跳感侵袭最敏感的嫩核,酥麻感强势蔓延,余暮有些受不住,又不敢拿开,按着跳蛋屁股簌簌的抖,腿根的嫩肉狠颤,闭着眼嘤嘤呀呀的。 薛谨禾眼角薄红,肆意看着屏幕里她抖颤的娇躯,右手圈着茎身撸动,左手点着另一个手机上的操作界面,随便按了几下,屏幕里白嫩嫩的躯体扭动得更加无助起来。 “老公、啊……别……太刺激了呜呜……” 余暮不知道他又设置了什么,跳蛋的震动起伏起来,不再是单一的颤跳,轻柔着颤两下又剧烈地震颤起来,有规律又像是胡乱跃动一般逗弄着她的阴蒂。 很爽,从来对自己开发浅薄的少女第一次这种体验这种新奇,渐渐地品出了味,逼口不要钱似的往外咕噜淫水,按在跳蛋上的手失了力,跳蛋狠重地碾压在嫩蕊上震动。 “啊啊、呜……” 娇腻的呻吟一连串地从她的唇边溢出。 “骚宝宝,尝到味了……舒不舒服?” “嗯呜……舒服……啊……。” 薛谨禾听着她原本有些抗拒的娇吟逐渐被情欲裹挟,舌尖抵了抵齿根,滑动屏幕直接把档位拉到了最大。 “嗯啊——”毫无防备的少女低叫出声,刺激感瞬至神经,高潮来的猝不及防,挺着腰抖着臀肉,顿时像泄了洪似的穴口喷出几大股清液,太刺激了,她下意识想要收回按在阴蒂上的手。 男人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压低声音命令,声音深哑,“按住了。” “呜呜……太刺激了……受不了……老公……” 她哀哀地撒娇,手上却非常听话地继续按在跳蛋上。 高潮后的阴蒂敏感度更盛,剧烈震动的跳蛋强按在阴蒂上,激得殷红的蒂珠不断扭捏颤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招架不住,小逼却诚实地饥渴收缩着,连续不断地喷出骚水。 “哪里受不住?小逼看起来不是很喜欢吗?” “我们小鱼就是个喜欢被老公狠狠玩弄的骚宝宝,越刺激小逼就越能喷骚水。” 她被他说的羞恼,带着哭腔反驳,“我不是……都是你逼的,你坏……” 薛谨禾轻笑,“好好好,我坏,都是老公逼的,我们小鱼最乖了,乖宝宝,老公好爱你。” 余暮被他这句“爱”打的措手不及,逃避似的不回应他这句话,只是呜咽着娇吟,把自己沉浸在腿心的快感中。 薛谨禾也没打算让她回应,他只是想让她知道,他爱她。 他知道她不信,没关系,他会一直说,说到她信为止。 跳蛋在敏感的蕊珠上肆意跳动,余暮被强迫着承受,恍惚着神情承受腿心连绵不断地快感,薛谨禾一直不让拿开,关键是他很会拿捏她,故意压低嗓音勾着音调,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哄她夸她。 “宝宝好棒,喷的好漂亮。” “逼口一缩一缩的是不是想要老公肏?好可爱。” “再坚持一下宝宝,再喷给老公看看。” 他冷沉的音调像占满罂粟的长钩,专攻余暮吃软不吃硬的薄软点,她被哄的迷迷糊糊地,就这样一直抖着手艰难地把跳蛋按在已经被摧残地红肿不堪的硬核上,阴蒂被玩弄的越来越敏感,快感越来越剧烈,骚水哗哗地往外淌。 一直到她软腰狠颤着抽搐,臀肉颤抖得不像话,语调逐渐被刺激得失了声,男人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 我写的男主,在床上可以强势可以狠,但是必须要有很多爱,不会说爱的不配有老婆(*?-?*) 第十四章:我说,好(视频高h奔现预告 俗话说,一而再再而三,有些事情开了头之后就真的很难收场。 自从上次余暮被迫开了一次视频后,薛谨禾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天天逼她开视频,动不动就用来找她威胁她。 就掐着她的死穴拿捏她,并且乐此不疲。 “呜呜……”按摩棒插在淫烂的小逼里,毫无规律的震动在逼腔里刺激着敏感点。 余暮窝在沙发里,抖着手扶在腿心,快感席卷全身神经,浑身软的几乎让她扶不住含在逼里的按摩棒。 她艰难地用手扣在不断伸缩的软骨棒身,细腰狠狠地颤抖着,细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腿心随着按摩棒在逼穴里的伸缩淅淅沥沥地往外漏水。 余暮身下喷水,脸上的生理泪水也哗哗地往外飙,哽着气可怜兮兮地急喘。 “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啊啊……受不了了……” 自动伸缩的棒身在逼腔内肆意捣弄,弯曲分叉的设计还有一个吮吸口精准地覆在她的阴蒂上嘬逗,体内体外两个敏感点被密集地玩弄,余暮被刺激地几乎快要昏阙。 她的手上却不敢松懈一分力气,昨天她实在被玩弄的受不了没含住跳蛋,被薛谨禾逼着直直坐在按摩棒上任由他玩喷了不知道多少次才结束。 薛谨禾看着她湿漉漉的腿心艰难地含着假鸡巴,原本粉润的肉唇被玩弄地涨红发颤,大股大股的骚水随着假鸡巴的抽出带动出来往外泄,甚至有几滴喷溅到了直直对着小逼拍摄的镜头上。 他眸色灼热,覆在性器上的大手迅速起伏撸动,粗哑地低喘。 “宝宝,骚逼这么会喷,是不是喜欢老公这么肏你?” “这么细的假鸡巴就把宝宝肏地说不出话了,那老公把真鸡巴塞进去宝宝不是要爽成小傻子了?“ 薛谨禾的骚话一溜串往外蹦,余暮不管听多少次都会脸红耳热,按摩棒的龟头棱角每次抽插都狠狠地碾刮过骚点,刺激的她臀肉簌簌地抖个不停,小腹剧烈收缩。 被泪水浸湿的视线一片模糊,她迷糊中看到面前支架上的手机屏幕里,硕大猩红的龟头直顶摄像头,在男人粗暴的撸动下亢奋地抖动着,翕动的铃口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 薛谨禾注意到她的视线,心口烧的更加欲烈,扣着鸡巴一下又一下打在摄像头上,声音带着狠意,“真想操死你,小鱼天生就是应该被老公这样操的,知道吗?!” 余暮看得逼腔越来越痒,按着假鸡巴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直顶深处。 男人抽出空闲的手拿起手机操控按摩棒,不知道他设置了什么,余暮感觉插在逼里的粗棒震动地更加剧烈了,收缩的前端捅捣的幅度越来越大,吮吸口含着她阴蒂的力度加重混乱,棒身温度越来越高,几乎快要把她烫坏了。 “不、不行……啊啊…老公……慢点……呜呜……啊……” 薛谨禾被她骚颤的淫喘叫的太阳穴突突跳,手下撸动着鸡巴的手几乎残影,和插在她逼里的按摩棒起伏的频率同步,脑补着她被自己按在身下,被自己肏成只会抱着老公哭的傻瓜,呼吸越来越急促。 余暮不敢再看手机画面,听着自己放荡的淫叫声内心无比羞耻,偏着头咬唇,白嫩湿润的腿根无意识抽搐骚颤,极力忍耐着噬骨的快感。 “抬头。”男人粗哑的声音命令。 “看着老公怎么操你的骚逼。” 余暮呜咽着看向手机画面,硬翘的柱身被狰狞的青筋遍布,摄像头直直挨着因亢奋而涨红的龟头,被男人的大手带动着叩击在镜头上,仿佛真的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猛地捣进了她的小逼里。 “叫出来,宝宝,老公喜欢听你骚叫。”薛谨禾狠声,与此同时把手机上远程的操控阈值拉到最满。 余暮被穴里的鸡巴剧烈抽动的受不了,全身战栗着,因他的话崩断了最后一条防线,抽抖着腿放声哭叫。 “爽不爽?宝宝,老公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啊、爽……呜呜……喜欢老公操、好爽……啊、啊……” 快感汇集在小腹,腹肉抽搐地越来越激烈,逼心里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余暮哽咽着哭喘,“不行、啊啊……又要、尿……啊……老公……不要了呜呜…… ” 薛谨禾被她的求饶声喘的鸡巴发疼,“尿出来,宝宝,尿给老公看!” “啊——”她尖叫着失声,软腰克制不住地往上挺,逼口剧烈收缩着喷出淫水,不记得是今晚第几次潮喷了。 身体软得发颤,几乎快要从沙发上滑下去,这个沙发是薛谨禾新给她买的,之前的沙发早就被她喷出的骚水浸染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她都不好意思让王阿姨清洗,上次自己拖着去了楼下冲洗。 然后薛谨禾就给她买了这个新的,和之前那个棉质的不同,这个是皮质的,更好清理,但是躺着的时候一样舒服,余暮不止一次恨恨地想他当初要给她买小沙发是不是就等着她坐在里面被他玩弄。 浑身抽搐着失力,余暮下意识缩回手紧紧扣住沙发扶手,没了手的阻挡,按摩棒从早已被玩的湿烂润腻的逼腔里滑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没了堵塞的小逼猛烈抽搐着哗啦啦往外喷水,像是真的尿了一样。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薛谨禾也在她高潮的一瞬间闷哼着射出精液,他喘着粗气,“笨蛋小鱼,喷了那么多次还分不清尿了还是喷了,是不是很想让老公真的把你肏尿出来?” 少女瘫在沙发上,哽着气抽噎,在薛谨禾的画面里,只能看到她分架在沙发两边的细腿无意识地抽搐着,还没从快潮清醒过来,圆润的脚趾都蜷缩绷紧着轻搐。 薛谨禾从喉间溢出低笑,“好可怜的宝宝,被老公玩坏了。” “好想看宝宝的脸,看宝宝被老公肏得一脸恍惚的样子,爽的自己伸出小舌头给老公嘬。” 余暮头歪在沙发靠背上眉眼紧闭,还没缓过劲,急促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 薛谨禾看不见她的脸,却能脑补出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此刻胸口的满足感充斥着内心,与此同时却升起更大的欲壑,他想把她抱在怀里,搂着她高潮后轻颤的娇躯亲吻,与她紧紧相拥。 他轻叹,语气中还含着沙哑,“宝宝,老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抱抱你,我们见面好不好?” 他并不期待她回应,只是习惯性地向她表述心意。 余暮被他略显惆怅的声线听的心里冒酸水,她抬手,手背搭在自己的眼皮上,掩盖住眼角不知是不是刚才高潮而涌出的泪水,“好啊。” 薛谨禾猛地一顿,垂在一旁的手狠颤了一下,凌厉的眉眼一瞬间恍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声音发紧,“……宝宝?” 余暮觉得自己是被他逼的退无可退了。 才不是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总是用见面来威胁她。 她受不了了,这次见了面一定就是最后一次了。 她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烦人精了。 余暮咬着唇,克制声线的哽咽,“我说,好。” 第十五章:极似情深 余暮站在镜子前,恍惚地看着面前的人。 镜子里,少女巴掌大的脸十分小巧,乌圆的杏眸楚楚动人,凌乱的发尾像是被人随意剪断过长度有些参差不齐,秀挺的鼻梁下粉嫩的樱唇此刻被贝齿咬的微微发白。 肌肤因为长时间不晒阳光十分冷白,只是右眼角至右边唇角的皮肤不同与另一边的嫩白似雪,这边的肌肤可见斑驳的褶皱、以及泛着微微的轻褐色。 余暮眼睫湿润,眸色水光盈盈,她已经不记得多久没照过镜子了,她怕看到右边狰狞的烧疤,更怕看到左边毫发无伤的容颜。 这种反差就像她的人生,一边立于旷道,一边立于深渊。 平心而论,其实她的容貌即使有瑕疵,也绝对不算丑。 只是余暮怕的不是以真容见人,她只是在逃避。 逃避那个每次自己一想到就心如刀绞、呼吸一窒的某种现实。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余暮更加坚定了自己想要蜷缩的本心。 薛谨禾一直拿捏着她的畏缩,那她这次就破罐子破摔直面他,和他说清楚,彻底画上句号。 她只想待在自己的世界里,黑暗侵袭她,她任由黑暗吞没,只求在深渊中为自己划一处隔缘之地安稳度日。 手抓在别墅大门的门把手上的时候,余暮的手是颤抖的。 这和之前出去拿隔壁送来的礼物不一样,她又给自己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拉开大门。 今天见面是薛谨禾选的日子,他说这周连着乌云密布,唯独今天天气好。 确实好,余暮刚走出入户玄关就被强烈的太阳光闪晃了眼睛,她匆忙低下头,拢了拢卫衣上的连帽埋头往外走。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自她踏出家门的那一刻总感觉有一道莫名的视线盯着自己,余暮慌张地环顾四周,没有捕捉到那道视线的实质,只当自己太过杯弓蛇影。 搬进来后余暮再也没出过这个小区,甚至说再也没出过家门,以至于她找小区大门都花了点时间。 在看到标志性可见的保安厅的时候,余暮松了口气,却发现出小区大门要刷户主人脸,余暮从来没有去物业那里登记过人脸,只有门禁卡。 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保安开门,身后却走过一个男人径直往门禁走去,余暮松了口气,跟在他后面出了门。 虽然知道他是无意之举,还是偷偷用气音说了句谢谢。 余暮低着头,没看到那道身影在她发出那道微不可查的声音后停顿了一瞬。 高档小区的安保都做的很好,每一个进出入的人都需要保安仔细留意审视,亭里的保安注意到有一个陌生的人,穿戴十分严实,还是偷偷混着别人的门禁溜了出去,心下生疑,开门走了出去打算问一下身份,却被一个户主拦了下来。 王哥一看,发现是刚刚离开的17栋业主去而复返,“薛总,您认识那个人?” 薛谨禾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根递给他,“认识,住我隔壁的,顺便帮她过的门禁。” 保安恍然放下心,躬着身受宠若惊地接过烟,“原来是18栋的户主,怪不得没见过呢,我从来只认得她家保姆,还真是奇了,我每次值班的时候就正好和她出门时间错开了呢?” 薛谨禾没再应声,只是眸色沉郁地看着余暮的背影,看着她上了门口的网约车后,才走到停到一旁的车上,不远不近地跟在那辆车后面。 余暮顺利上了车,司机是她精准派单约的女司机。 司机等到乘客上车,惯例询问,“您好,您的手机尾号?” “啊、3377!”余暮本以为可以坐在车上沉默坐到目的地,没想到刚上车就被吓了一惊。 太久没有出门,她慌忙地报了自己的手机尾号。 可能是她的反应太大,司机诧异地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后面的乘客,穿着宽松的大码卫衣,脸上戴着口罩遮住了下半张脸,还被宽大的帽子兜住了上半张脸,但是依旧可见是一个身材很娇小的女生。 车平稳地在公路上行驶,司机想到订单上的目的地是很着名的约会餐厅,犹豫了一会后试探开口,“小姑娘,你爸妈知道你出来吗?” 余暮对司机的主动搭话显得有些无措,“这、这耽误我做您的车吗?” 司机被她这恭敬的态度整的怪不自然,小姑娘声音细细弱弱的,让她想起了家里的女儿,还是决定多管一次闲事,“别怪阿姨多事哦,现在小姑娘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外面坏人很多的,不要被骗了。” 余暮哑然,想到约自己出去的那个人,突然觉得师傅说的很对,薛谨禾确实就是个坏人! 司机见她似乎有所动容,趁热打铁想要解救一个无知少女,“尤其是你这种未成年的小姑娘,太早恋爱的话容易吃亏的。” “我成年了的。”余暮小声纠正。 “啊?”司机再次抬眼看向后视镜,余光仔细打量着后座的身影。 余暮被视线看的不自然,端正了语气,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弱小,“真的,我成年了,我都快22了,只是我……有点紫外线过敏,所以包裹的这么严实,谢谢你啊……姐姐,我没有早恋。” 司机微讶,都被叫姐姐了,她还能说啥呢,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她清咳两声收回视线,“那就好、那就好。” 车停在某餐厅前,余暮对司机道了谢后打开车门下车。 薛谨禾找的这个餐厅很高档,门口是非常浪漫的法式花园,鲜艳的蔷薇爬满了整个院栏,花香扑鼻,余暮心跳骤然加快,退缩之意升起,可是门口的侍者看到客人走近,已经主动拉开了沉甸的花园大门,她咬着牙往里走。 越靠近餐厅,越能听到舒缓柔和的小提琴声从室内传出,非常有情调,余暮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惶恐与音乐声同步渐大,弦越崩越紧,终于在某一个瞬间崩断。 她猛地停下脚步,逃离退缩的意味明显。 转身的一瞬间动作有些大,被帽檐遮挡严实的眼睛暴露在空气中,被剧烈的阳光直闪而过,余暮非常不适应这种强烈的光线,一瞬间被刺激得流出生理性泪水。 “小鱼。”突然一道很熟悉的声线从不远处传来。 余暮的心猛地一跳,往声源处看去,杏眸中泪水盈框,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朝自己走来。 她微微抬头眯着眼才能渐渐看清他的长相,细碎的黑发垂在他优越的眉骨,鼻挺唇薄,微微上挑的眼尾下缀着一颗明显的泪痣,在阳光闪动间显得十分锋利摇曳,一双清墨般的桃花眼深邃似潭,看过来的时候十分认真,极似情深。 第十六章:情深 他到底要骗自己什么呢? 余暮再次想到这个问题。 刚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想,薛谨禾应该和她一样,只是个在网上寻求阶段性陪伴的人。 可是和他相处的日子愈多,就越发现他现实生活其实很充实,初成的事业和人际的往来他都游刃有余。 那她就想,他应该是那种大胖子,在现实找不到对象了。 可是视频里的他身材精实,宽肩窄腰,八块腹肌贲张性感,不输给她在短视频里刷到的任何一个擦边男博主。 其实余暮是很慌张的。 她想,那他……那他……应该长得很丑。 尖嘴猴腮、囚首垢面、獐头鼠目、面目可憎、其貌不扬……越丑越好。 可是,他怎么能长成这样? 长得这么一副…… 感觉马上要把她骗去掏心挖肾的样子。 可是不应该啊,他又不差钱。 那他到底为什么? 还是说其实这不是薛谨禾,她认错人了。 怔愣之际,阳光越发肆意地落在她的眼中,余暮潋滟眼眶中的晶莹汇集成珠,挂在眼角摇摇欲坠。 男人已经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呆呆的模样,凌厉的眉眼线条此刻十分柔和,衬托着整个容颜十分温柔。 他轻叹一声,温热的指腹落在她的眼角,抹去她的湿润,音调很轻缓,“宝宝,怎么哭了?” 这熟悉的,撩人的声线。 真的是他。 往常听了心里十分熨贴的声线此刻成了彻底击碎她最后一次期盼的利刃。 一瞬间,惶恐在心中迸发,泪夺眶而出,“我、你……我是来和你说、分手!这次你已经没有可以威胁我的筹码了!” 薛谨禾轻笑一声,再没有之前被提分手时的变色,他没有说话,就这么垂眸看着她。 余暮被他看的不自在,同时也被迫仔细打量起他来。 像是为了这场约会精心打扮过,他的发丝上有发胶的痕迹,一身笔挺的米色西装称得他格外矜贵俊美,凑过来时一股琥珀与麝香结合的香水味隐约传来。 显得穿着个oversize卡通粉色卫衣的她像个……路边捡的小孩。 看着男人的手抓住自己头上的卫衣帽檐,余暮以为他要把自己的帽子拉下来,眼睫抖的厉害,声音有些颤,“你别……” 然而,薛谨禾只是帮她拢了拢帽子,让她不被更多的阳光刺到眼睛。 余暮松了一口气,下一秒那张俊美的脸却直直覆了过来,她呼吸一窒,下意识闭上双眼。 她闭上双眼的原因并不是什么偶像剧里,女主等待男主的亲吻。 她只是觉得,这张脸实在是,比阳光还刺她的眼。 视线黑暗之中,她感觉到一个湿润轻柔的触感落在自己湿濡的右眼角,准确的亲吻在了自己伤疤的始源。 余暮猛地睁开眼睛,直直与他近在咫尺的幽暗瞳孔对视。 她听到男人的语气呢喃中有些幽怨,意味深长。 “小鱼,都入了网了,还想跑掉吗?” …… 薛谨禾在十七岁之前,人生宛如漂泊在幽海上的一艘孤舟,没有罗盘的船行驶没有方向,他也从来不追求目标。 躺在海上随波逐流的船面上,他只想着什么时候来一阵巨浪彻底把他吞没。 高中的时候,他最大的烦恼就是放了学又要选车库里哪辆超跑去山际赛车。 他享受引擎的轰鸣声炸响他浮沉的心,每一次紧握方向盘,风驰电掣地穿梭在与悬崖仅隔一线的山路上,他从来沉寂的心跳仿佛才能沸腾起来。 他图谋的不是与对手逐名,不是与时间赛跑,他在挑衅死亡,站在死亡线游离的每一秒,他同时也期待着掉下悬崖——解脱。 可是现在,曾经无数次让他热血沸腾的赛车回忆他都记不清了。 与之取代的,是无数个余暮的身影。 高二夏天的某一个下午,准确来说,9月13日。 他和余暮初遇的那一天。 薛谨禾趴在课桌上昏昏欲睡,课间的吵闹声烦得他头疼得要死。 他不耐地轻啧了一声,清醒中正好听到前座交谈的内容。 “第一批心理室听说有咱们校花做疏导员哎。” “我靠,那心理室的人不是要被挤疯了,谁不想让余暮疏导疏导啊。” “哈哈哈哈哈。” 那人的语气中带着不正经,猥琐的意味让薛谨禾想到了昨晚那个“家”里的荒唐,顿时心里戾闷横生。 他一脚连带人踹远了那个学生的座位,“滚出去说。” 那个同学虽然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这个大少爷,但被他森然的神色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教室,等他踩着上课铃声忐忑不安地回来的时候,发现后座已经没了魔头的身影,重重松了一口气。 薛谨禾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那个他们说的心理室门口。 他有所耳闻,学校里最近提倡从学生心理健康出发教育,设置了一个心理室,安排了一些选修过心理课程的志愿学生,帮助一些有需求的同学进行心理疏导,说是学生之间更能同情对方的苦楚。 因为是上课时间,心理室并没有那两个人说的被挤疯了,反而一个人都没。 薛谨禾对什么心理疏导嗤之以鼻,只是想着正好这个清净的地方给他补觉。 心理室里布置类似国外忏悔室,只是更宽阔,冷清的房间里被一道雕塑精美的半墙隔离成两半,两边各延伸了宽敞的台面,上面摆放着熏香和一些装饰品。 薛谨禾扫开了台面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单手支着翻上去躺了下来,刚把手腕挡在眼皮上准备浅眠,就听到墙的对面传来一道肉细软温柔的女声。 “你好,同学,最近生活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薛谨禾烦躁,觉得在哪都不安宁,语气有些不耐烦,“想死,算不算问题?” 实际上他不会蠢到主动寻死,去便宜一些人。 对面沉默了一瞬,薛谨禾无趣地重新闭上眼,突然感觉一道温热的触感抓住了自己垂在一边的手臂,他这才发现这道隔离墙中还有一道可以打开的小门。 薛谨禾嫌恶别人的肢体接触,尤其是女人,会让他想起一些恶心的肉体纠缠画面。 而此刻,一双白皙如美玉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臂,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抓错了地方,那双手轻抖了一下,犹豫着往下摸索,最后抓住了他的手。 纤细如葱的手指紧扣在自己的掌心,他鬼使神差没有立刻抽回手。 “你愿意和我分享你的经历吗?” 薛谨禾没有说话,少女似乎察觉到他的抗拒,压低了声线,本就细软的声音显得更加轻柔, “成长如抽筋剥皮般疼痛,好在生活中还有很多可以缓解的止痛药,我一直坚信现在的痛苦都是在为以后做铺垫,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很厉害了……” “到目前为止,你已经从所有认为不能过去的事情中幸存了下来,不是吗?” 他觉得她所有的长篇大论都透露着一种公式化。 唯独最后一句轻喃似乎不是在劝解他,更像是对她自己低语。 …… 后来薛谨禾离开了心理室,却莫名的在楼梯口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看到那道门里走出来一个明净秀艳的少女,几乎是瞬间就确定了她的身份。 大家乐此不疲谈论的“校花”,余暮。 似乎是察觉到有道强烈的视线看着自己,少女寻迹抬眼看来。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薛谨禾看着那双明澈的杏眸,黑亮的瞳仁仿佛浸在明润中,像一道映于水面上波颤的月影。 后来,薛谨禾有了新的烦恼—— 捞月。 随着追逐她的步伐,他慢慢发现,水面上月影只是她表现出来的伪装,她的实体其实是瑟缩在水下的鱼。 只是当时的他没想过,那条小鱼会有一天消失在水面之中,彻底离开自己的眼中。 第十七章:带我离开这里 他什么意思? 余暮不懂。 她忍着内心的抗拒,扯下自己口罩,直直看着他,“这样你也喜欢?”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 余暮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这样才是对的。 只要他有一点厌恶和不喜之意表露,她提出分手才显得理所当然。 薛谨禾确实有些说不出话,他看着她因强忍暴露伤疤时而狂颤的眼睫,感受着她极力想要畏缩回水底的期待,突然心里很难过。 他问,“为什么不喜欢?” 余暮懵了,“你……有恋丑癖?” 薛谨禾仔细端凝她脸上每一寸肌肤,余暮不知道多久没有这么直白地接收到来自别人的目光了,她感觉自己哪哪都不自然。 他非常认真地问,似是不解,“你觉得自己丑?” 余暮沉默。 她其实是对自己的容貌有认知的,从小就被人夸好看,就算毁容后脸上有伤疤,五官的底子在那也绝对不算丑。 她直面不了自己的伤疤,是不想面对伤疤的起源。 她内心胆怯自卑,不是因为觉得自己丑陋,而是…… 不愿看到皮肤上的崎岖,从而想起让她痛苦的根源。 她现在更像是一个精致的展品有一角被砂纸打磨了表面,虽然会有人因为瑕疵惋惜,但仍然不能否认它的精美。 但是以薛谨禾的条件,他完全可以找一个完美品。 她实在不明白。 她呆愣地看着他,脸上的迷茫实在明显,几次咽下想要说的话,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薛谨禾眉眼间的悲郁淡了些,像是被阴霾笼罩的深山烟消雾散,变得透亮起来。 千方百计找寻她踪迹的那叁年,无数个被无力和后悔侵袭的夜晚都熬过了。 当下她就站在自己面前,他不需要她明白,他只要她乖乖地对自己敞开蚌壳,他会慢慢地用时间、用行动拨开她柔软的蚌肉,然后攫取她的珍珠。 余暮被他笑的心慌,在心里打好的腹稿说出口时都有些磕磕绊绊,“你见也见过我了,我已经不怕你威胁了,我不想发展线下,只想在家里网恋,你、你长得这么帅,还事业有成,能找到更好的女朋友的……你给我花的钱我会还给你的,我再、多给你一笔分手费,我们今天好聚好散吧……” 薛谨禾就一直看着她静静听她说,余暮被他看的头皮发麻,眼神乱飘不敢和他对视,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说完了想说的话。 毕竟他也尽心给了自己一段很美好的时光,是她谈过的对象里对她最好,陪伴自己时间最长的一个了,她还是想和他和平分手的。 “说完了?”男人懒散绵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和余暮想要的反应完全不同。 她终于抬眼和他对视,直直撞入他炙热的眸光,像来势汹汹的火星,触碰到的一瞬间就能瞬间点燃腾烧。 余暮还没来得及察觉危险,唇已经被他堵住,那股让她心烦意乱的香水味直直覆盖了过来。 双唇碰触到的一瞬间,薛谨禾喉间溢出一声喟叹。 小嘴巴巴的,就会说让人不舒服的话,不想听,只想亲。 余暮不可置信地睁着眼睛,呼吸都滞停了。 不管她们隔着屏幕做过多过分的事情,可是现实的她,就是个连男人手都没牵过的小菜鸡。 他的唇瓣温热,含着她的柔嫩吮吸,湿濡的触感在她紧闭的唇上厮磨,仿若带着电流,流连的每一寸都被带起了酥麻。 不对,不对。 她是要和他分手的。 余暮从恍惚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抵着他的胸膛往后撤,却被他的大手扣住后脑勺,压的她反抗不得。 “唔……你……” 她艰难出声,嘴张开的一瞬间却被他找到了机会撬开唇齿。 原本的温柔变了调,他的气息霸道地闯入她的领地攻略城池,像饿了很久般深入她的口腔扫荡,强势地勾着她的舌狠狠嘬吸,力度大的余暮感觉自己的舌根都在发麻。 薛谨禾心跳蓬跳的厉害,比起从前每一次悬崖赛车游离在死亡线时的畅快,夙愿以偿的满足感让他更加澎湃。 不远处有小孩稚嫩的声音传来。 “爸爸,那个哥哥姐姐在亲亲,羞羞脸~” 孩子爸爸慌张地捂住女儿的眼睛,“囡囡别看。” “哎呀我就说咱们一家叁口就不要来情侣餐厅凑热闹了嘛,快进去吧。”孩子妈妈的声音紧跟其后。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薛谨禾微喘着气后撤,暧昧的银丝在两人湿濡的唇瓣间拉扯,他看着少女发愣的脸,杏眸中忽闪着迷离,情难自禁又凑上去勾吮尽她唇角的黏腻。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余暮呼吸急促,垂着头主动埋在他的胸膛之间。 薛谨禾心里软的如春水,想要搂着她进餐厅里面,却发现怀里的少女娇小的身躯不住发抖。 薛谨禾心下一沉,捧起她的脸,然后发现她原本就冷白的皮肤此刻惨淡如霜,呼吸极轻,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 恐慌瞬间蔓延他的神经,他声音发颤,“怎么了小鱼,不喜欢老公亲你以后我不碰你了,你别吓我。” 余暮声音极轻,几乎是从唇间挤出气音,破碎中带着乞求,手腕颤抖的厉害,拽着他衣角的手十分用力,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去哪都行……我不进去……” 她不要进去,她不想直面别人家庭的幸福。 她可以接受自己破碎,但是不要让她感受别人的圆满。 ———— 男主不是恋c,不管这个c是丑、残还是什么其他的,都不是!有人文都没看就扣帽子真的烦!他只恋鱼!文案写的男主好像很强硬,但是实际上他只在床上和一些小鱼脑子抽了的时候强硬帮她掰回正道。 然后,女主自卑不是因为容貌,不愿意出门不是怕别人觉得她丑,而且她不丑,前面的网恋对象只是听她说毁容这个字眼就退缩了。 小鱼其实也很清楚自己的条件,就像她网恋知道自己有条件根本不缺对象。 不要把她看的太软弱了,她只是经历过一次心理、精神、肉体的叁重重创,之前缺少了拉她一把的人,现在来了。 第十八章:不认识 薛谨禾成了学校心理室的常客,准确来说,是成了余暮心理室的常客。 余暮在学校本就受欢迎,说话好听语气温柔,不管男生女生都想找她做心理沟通,有了刚开始两天心理室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场面,学校改动了新的排队方式——预约时间段拿号。 这就对经常胁迫学生从而插队的薛谨禾很不友好了。 偏偏某种心理作祟,他从不当面去找余暮。 隔着心理室的半墙隔离,看不到她那双伪装得十分明澈的双眸,他似乎能更顺畅地对她说一些话。 本来学生做疏导提供的时间段就不多,排队的人又多,薛谨禾拿到的号早就不知道排到哪天去了,已经四天没去找余暮了。 他阴着脸靠在心理室所属的教学楼楼下抽烟,路过的同学都对这个大名鼎鼎的校霸避之不及,校领导也迫于他家的背景不敢上前劝止。 走廊转角处,两个结伴的女同学兴奋的交谈。 “终于到我们了诶,等了好几天啦。” “余暮真的很温柔啊,你不知道她抓着我的手安慰我的时候我直接哭了,她真的很懂怎么共情别人。” “嗯嗯嗯!这次我给她带了我自己做的小饼干,不知道她会不会收嘿嘿。” 女生抱着自己包装精美的礼盒,期待地朝教学楼楼梯走,却被一道身影拦住了去路。 “砰——”女生被吓的一个泄力,礼盒直直摔到了地上。 堵住两人前路的人没穿校服外套,穿着一件普通的黑t,两手插在校服裤兜里,黑色碎发随意地散在额前,一张瘦削面庞帅气逼人,但是一般听过他事迹的人都不会被他的容貌蛊惑到。 那个眼角下的泪痣实在标志性明显,认出来人是谁,女生的声音有些颤抖,“薛……薛……” 薛谨禾掀了掀眼皮,目光从地上摔出来的饼干上转移到女生手里的排号单上,“余暮的号?” “啊……是。” 他伸手,“给我。” 女生一瞬间脸色煞白,“你、你不能明抢啊。” 薛谨禾不耐烦,“谁说我要抢?我买。”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万一张,卖不卖?扫码。” 女生愣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 余暮在心理室耐心地等待下一个来做心理疏导的同学。 听着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温声示意,“坐在凳子上就好,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同学?” “想死。” 一道男声从半墙对面传来,熟悉的慵懒痞气,熟悉的话术,余暮公式化的语气顿了顿,神色松懈了下来,“是你啊。” 薛谨禾嗯了一声,没有拉开凳子,像往常每一次那样直接翻身躺到桌子上。 听到对面的动静,余暮提醒,“同学,心理室现在是按照时间段排队的,后面还有别的同学会来,你今天不能在这里睡觉了。” 薛谨禾语气随意,“后面那个时间段也被我买了。” 余暮不解,“买?” 他没再说话,从半墙的小门里推过去一个一角陷进去的礼盒。 余暮微愣,“是你送给我吗,谢谢你。” 他撇撇嘴,嫌弃之意浮于音色,“我送人东西会送这么廉价的?一个女的让我带给你的。” “那也要谢谢你帮她带给我,看来你平时和同学相处的还是挺好的。” 薛谨禾没接这话,感受到她接过东西的力度,想到什么话语一转,腔调懒洋洋的,“余同学,你对每一个做心理疏导的同学都会摸手吗?” 余暮一噎,怎么心理学上行为性抚慰的动作被他说的这么不正经。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余暮脸色微红,“只是对女同学会有……” 薛谨禾轻嗤,“那你是不把我当男的?” “你的情况比较棘手。” 因为他说想死是吧。 薛谨禾扬眉,被接过礼盒后空荡的手仍然直生生留在隔离门的另一边,语气悠悠道,暗示的意味明显,“今天还是想死,怎么办,余同学?” 他声音好听,每次叫她的时候都带着尾音,微微的颗粒感敲击在余暮的耳畔,似有若无的缱绻。 余暮看着他不愿离开的手,轻笑着答非所问,“谢谢你啊。” “又谢我什么?” 她语气很温柔,“你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就说想死,但还是坚持到了今天,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疏导起了作用,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今天又让我听到了你的声音。” “……” 半墙另一边的薛谨禾耳根通红。 他沉默了许久,才略显轻缓地开口,“那你每天醒来照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会不会感谢自己又坚持了一天呢余同学?” 余暮拿着笔记录对话的手猛地顿住。 —— 余暮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薛谨禾带到了酒店里。 关键是她还不能怪他,因为是她心急之下,指着餐厅对面看起来最能给她提供私密空间的大楼,让他带她离开。 薛谨禾开门接过侍者送来的热牛奶,走到坐在沙发上的余暮面前,他拢住她冰凉的手把热牛奶放到她掌中,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捧住杯子,半跪在她面前。 微微仰头专注地看着她还略显苍白的脸色,“小鱼,你在逃避什么?” 余暮垂首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目光透露着心疼与温柔,直勾勾凝视着她,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她真的很不理解。 半年的网络陪伴,足够让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深情吗。 她的声音透着迷茫,“薛谨禾,我们以前认识吗?” 她问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察觉到声线的不紊。 如果说她变故之后最想逃离的,就是以前认识的所有人,所以她才会换另一个城市彻底藏匿,连网上的ip地址她都不想和曾经重合。 她对薛谨禾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但是一想到他可能是自己另一条旷道上曾经出现过的人,她就止不住的焦虑与畏缩。 终于等到她问出那句话的薛谨禾喉结明显一滚,热流滚烫沸腾着,和高中时期无数次隔着半墙想要拥抱的她的欲望一样汹涌,想要坦白相认的欲望下一刻就要破体而出。 可是看着她疯狂颤抖的睫羽,他如岩浆般热切的心思顿时冷静下来,内心极力地克制隐忍,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没什么情绪变化。 “什么以前?” “就是……我们在一起之前。” “不认识。” 在他们隔着一道墙交换心扉的那些日子里,她确实从来不曾问过他的名字,只是把他当作和其他前来心理沟通的同学一样。 —— 第十九章:让他肏一次就好了吧 不认识好,不认识好。 余暮松了口气。 薛谨禾看着她如释重负的表现,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又刺痛。 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她。 他拢着她的手捧起杯子喂到她嘴边,“宝宝,牛奶再不喝要冷了。” 她顺着他的动作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撇着头往旁边歪。 薛谨禾放下杯子,看着她舔着唇边洇出的奶渍眸色渐深。 氛围突然凝滞了,余暮有些不自然,挣脱他抓着自己的手,想要继续和他在餐厅门口被打断的话题。 结果她还没开口,就直接又被堵断了源头。 薛谨禾几乎是在她看向自己的一瞬间就知道她又要说什么,直接支起半跪在地上的长腿俯身过去,堵住了她的唇。 刚才内心强压下的沉闷和对她的心疼之意,一齐从这个吻宣泄而出。 “唔……”余暮艰难地抓着他的衬衫衣料,被动承受着这个强势的吻。 脱下了西装外套的男人此刻衬衫袖口卷起,肌肉紧实的小臂以强硬的姿态撑在少女的两侧,几乎是把她困在他和沙发之间,毫无退路,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吻实在太有攻击性,和她往日隔着屏幕感受到的温柔简直仿若两人。 舌头被勾含着重重吮吸,呼吸被肆意掠夺着,直到余暮憋到缺氧,他才不舍的微微抽离,目光沉郁地看着她,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 余暮被他专注又深情的目光看的心脏狂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独属于他的气息给缠绕着,喉咙发紧,急急喘着气。 “你、你怎么又亲我,你不是说我不喜欢的话都不会再碰我了嘛?!” 她说的是在餐厅门口时,他误以为自己情绪失控是因为他的亲吻才说出来的话。 虽然余暮当时不是因为他才临近崩溃,但是不妨碍她利用这句话来拒绝他。 薛谨禾语气噙着笑意,“可是宝宝,你看起来很喜欢,之前不是每次打电话都要老公亲亲吗?” “!” 余暮脸霎时涨红。 她潜意识里还没有把线下和线上的数据同步啊! “我、我现实不喜欢!” “好吧,”薛谨禾语气遗憾,“那是我喜欢,作为女朋友给老公亲两下怎么了?” “什么女朋友,我都说分、唔——” 余暮想说,她都说分手啦已经不是他女朋友了,还没说完又被堵住了嘴。 她被亲的气喘吁吁,睁大眼睛看着他。 薛谨禾慢条斯理道,“说一次分手就亲你一次。” 余暮学聪明了,捂着嘴含糊抗议,“分手!分手!分手!我要分手!你说了不算!” 他轻笑,“四次。” 余暮:“??”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捂在嘴上的手就被强硬地拽了下来,然后嘴唇又被他含住了。 他好像对她的反应了如指掌,每次都捏着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及时放过她。 薛谨禾低喘着淡淡计数,“一次。” “别、唔——” 余暮耳根烧的滚烫,被他亲的眼眶含泪,刚开口想要阻止又被吞下了破碎的语句。 “两次。” “等等、你——” 她抬手抵在他的胸口抗拒,却被他钳制住手腕抬到头顶动弹不得。 “叁次” “停——” “四次。”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余暮感觉自己的嘴都被亲的胀痛,他就和那个饿了很久的恶犬一样,每次亲的时候又啃又嘬,她的舌根发麻不说,嘴唇都快没知觉了。 她整张脸都因连续稀薄的呼吸憋的通红,整个人都被他亲软了,面若桃李,唇红如血,眼角泛着红晕,杏眸中水雾弥漫,软绵绵地窝在沙发里,急促地喘着气。 薛谨禾呼吸沉沉,眸色中墨色之间翻涌着欲色,他对她本来就没有几分克制力,这几次亲吻几乎快要殆尽他的理智。 他深喘了几口气,揽着她的腰带入到自己怀里,头埋在她的颈侧平复呼吸,声音粗哑中带着调笑,“笨蛋小鱼,连着亲了几次都学不会换气。” 少女难得乖顺地窝在他怀里没有再吭声,紧闭着眼睛,鸦羽般的长睫狠狠颤抖着。 “还说不说分手了?” 她娇娇呜咽,“呜呜……你欺负人……” “你不说分手老公就不欺负你。” “我想、那个什么……怎么了?” 她想分手怎么了? 余暮欲哭无泪,是真的不敢再说那两个字了。 薛谨禾眉头轻簇了一下,随即浅笑着意味深长道,“你说分手就分手,那我半年的付出不是全打水漂了?” “我说了我会把你给我花的钱还你的,我还会另外再给你钱,就当……就当我花钱找你陪聊了半年,你还赚了。” 余暮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说出口自己都心虚了。 薛谨禾气笑了,“我是出来卖的?缺你这点?” “那你是不是还要给我结一下半年来的磕炮费啊?” 余暮都被他说蒙了,脸臊的通红。 磕炮费, 他怎么好意思的?? “你!这个事情明明我才是更像被卖的那个!都是你在玩弄我!” 薛谨禾抵在她的耳边低笑,喉间的震动震得余暮耳畔发麻,“那我给你付钱,宝宝别和我分手了,嗯?” 余暮沉默,咬着唇绞尽脑汁,她实在不懂为什么这个网恋对象总是表现的很离不开她的样子。 繁杂的思绪在她的脑子里不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不停搅动着复杂缠绕。 一定是有所图谋。 可是他到底图自己什么? 这半年来的相处让她意识到,实在不能用看那些前任的角度去试图理解薛谨禾这个人。 余暮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打开的门缝让她看到了一丝清晰的光芒。 “你是不是……想肏我?” 看着男人怔愣的神色,她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肯定是这样的,他一个这么喜欢色色的人,怎么可能只见她一面就放弃了。 他总是在色色的时候说想肏她,一定是还没肏到她所以觉得不甘心就这样分手。 所以,让他肏一次就好了吧! 找到真相的余暮突然感觉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 ———— 第二十章:他可从来没说肏了就放过她 薛谨禾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在看到她自以为看透真相后眉目舒展的神情后,顿时如梗在喉发不出一丝声音。 闭了闭眼,努力不让她看出自己的异样。 他一直不说话,余暮有些心急,急于求证来平定内心的不安,于是又急切地重复了一遍,“你只是想肏我,对吧?” 再睁眼时,薛谨禾已经平复了心情,漆黑的眸中极力克制着翻涌,唇再度覆了上去,发泄般狠咬住她的唇。 比之前每次亲吻都更极具狠意,舌头不容拒绝地掠夺着她的口腔内每一寸津液,像一头发狠的野兽终于追逐到让自己无可奈何的猎物,咬破猎物喉管的那一刻带着长久的压抑和愤恨,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拆吃吞腹。 狠戾的嘬砸声暧昧脸热,直到余暮吃痛发出低呼,他才从唇缝间挤出字眼。 “对。” “所以,给不给肏?” …… 余暮被抱放到床上的那一刻都是懵的,嘴里还隐隐泛着血腥味,是薛谨禾刚才不知道脑子哪抽了,给她唇上咬了个破口。 她都说给他肏了,他为什么看起来还这么生气? 虽然做好了要做的准备,但是真到了那一刻,她还是有些紧张。 高大的身形跪在床上,立在自己面前挡住了光线,阴影笼罩上她的一瞬间,余暮没忍住蜷了蜷腿,往床头缩了缩。 男人声线有些低哑,软声道,“怕就不做了,宝宝。” 余暮没听出他声线的艰涩,闻言顿时心里一跳。 不做怎么行? 她还要和他分手呢! “谁说我怕了?”她顿时鼓气,舒展四肢一副你快点来吧的表情。 薛谨禾看着她这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的样子,目光很暗,心里堵着郁气。 “不怕就行,那脱吧。” 脱? 余暮没反应过来。 薛谨禾轻嗤,“你不脱衣服我怎么肏你?” ……有点道理。 她茫茫然,还是顺从地脱下了牛仔裤,把裤子蹬到一边,没了裤子,宽大卫衣下的长腿又细又嫩,比之前每一次视频时看到的更加勾人。 薛谨禾感觉自己本就躁动的细胞开始叫嚣,浑身血液汇集到了一处开始沸腾,他喉结滚了滚,目光极沉。 余暮的手已经放到了卫衣下摆,抓着衣服缓缓往上掀。 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备她也是第一次,更别说这种主动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这种羞耻的事,完全和视频隔着屏幕是不同的体验! 她整个人都闷热得不行,像从前在汗蒸房似的氤氲不安,衣摆逐渐被掀到小腹,指尖蹭到腹部的一瞬间,凉意让余暮的思绪霎时清醒过来。 她想到什么,咬着唇细眉微蹙,抬眼看向男人时杏眸湿润闪动,脸上明显地浮现抗拒和纠结。 “不脱上衣行不行……只脱裤子也可以做的吧?” 薛谨禾抿了抿薄唇,心中突然有种四年前得知她消失那时的无力感。 他知道她在抗拒什么,但是他偏要让她迈出那一步。 他要逼她主动朝自己展露伤疤,让她在自己面前无处遁形再没有掩藏,破而后立她才有可能交付真心。 他声音低哑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宝宝,不脱上衣我怎么玩你的奶子?” “脱。” 余暮快哭了,觉得他真的好坏。 她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的苍白,唇角他咬的破口还隐隐作痛,泪水在眼眶聚集。 反正做完就可以彻底摆脱他了。 这么想着,她闭上眼狠心抓着衣摆往上拽,彻底脱下了厚重的卫衣。 整个上半身袒露的一瞬间,余暮细嫩的肌肤都在隐隐颤抖,只穿着内衣的胸口处春光大泄,她却下意识抱住肩膀,企图用左手杯水车薪遮挡住身上的伤疤。 薛谨禾眼睫垂下,她畏缩的姿态像利刃一般刺穿他的心脏,疼的他心慌意乱。 他有一种立刻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想细细亲吻着她抖动的唇瓣平复她的不安。 垂在身边的手紧握得颤抖,几乎快要摒弃之前所有的伪装,想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只要是她,他爱她的全部。 就在他绷着的弦快要断的那一刻,面前的少女缓缓放下了遮挡的手,抬头看向他。 余暮想看他的眼中有没有嫌恶。 比起她脸上现在浅淡的印记,曾经被火势重击过的右上半身,才是真的狼狈不堪,尽管做过数次修复手术,也难掩崎岖狰狞的痕迹。 他最好是看一眼就厌恶,然后让她穿上衣服滚,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然后她就可以美滋滋地离开。 薛谨禾装作没看到她眼底的期待,声音沙哑,“还没脱完。” 还没脱完! 她全身上下只剩胸罩和内裤了! 余暮脸涨得通红,有些忿忿地瞪着他,水盈盈的眼睛中充满抗议。 薛谨禾轻笑,周身紧绷的气息顿时偃旗息鼓。 他俯身凑近她,灼热的气息肆意扑打在她的脸上,低声道,“好吧宝宝,你做的够多了,剩下的老公帮你脱。” “等等——”余暮意识过来,却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指节已经勾住了她后背上的胸扣,随着细微的一声解扣声,余暮清楚地感觉到胸口的束缚松懈了下来,内衣随惯性掉落的一瞬间,她终于对要遮挡什么地方有了意识,匆忙捂住了胸口。 可是她的手哪能搂的住饱满的乳肉,细嫩的肌肤从她的指缝间露出,羞耻感后知后觉在她心头蔓延。 薛谨禾手上已经青筋崩起,嘴上却依旧从容,“宝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呜……”这句话简直像余暮的催命符,她没忍住呜咛了一声,缓缓放下了遮挡的手,“我不后悔。” 行。 入眼中,两只丰盈的雪乳浑圆翘挺,白腻之间点缀的粉晕娇嫩可爱,因为她的紧张还在轻轻颤动着。 薛谨禾咬着后槽牙磨了磨,咯吱声在骨头间震响,下颌线都紧绷着鼓了鼓。 原本见了面之后他想先攻心,让她先适应和自己的相处,慢慢地向他袒露心扉,然后再徐徐图之。 现在是她自己送到口中来的。 他是认可她提出的他想肏她的说法,但是可从来没说肏了就放过她。 第二十一章:不要了呜呜(h 沸腾的情欲不再被压抑,肆意倾泻占据着他的神经,薛谨禾眸光中闪着意味不明的暗流,“不后悔就行。” 面前的少女还没察觉到危险,睁着的澄澈的眼眸直直看着他,似乎是在不解他还在墨迹什么。 他俯身把她搂入怀中,另一个大掌拢住她方才一只手遮不住的乳团,一开始还略显克制的揉捏,后面力度越来越大,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余暮感觉整个身体都随着他揉着自己胸口的温度灼烧了起来。 从来没被照拂过的地方被其他人肆意揉捏着,奇怪的感觉在她的全身蔓延。 她咬着唇克制自己想要溢出的轻吟,整个人都被他揉软了。 薛谨禾埋在她的耳侧含住她圆润的耳垂,“宝宝,老公揉得舒不舒服?” 余暮手不自觉地攥着他的衬衫,眸中洇着晶莹,嗫嚅着挤出音节,“嗯……” 她乖巧地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实在让人熨贴,薛谨禾心软的快化了。 粗粝的舌面从她耳后的肌往下舔吸,含着她肩膀处的伤痕爱恋地吮磨,惹得身下的少女止不住娇哼。 “别、别亲那里……” “为什么,宝宝不是爽的都在发抖吗?” 余暮呜咽,往常洗澡的时候都不愿多触碰的伤疤被别人肆意用唇舌厮磨,这种感觉让她又羞又耻。 “宝宝,想不想要更舒服,自己把奶子捧起来老公给你舔舔。” 熟悉的声线和暧昧的腔调在耳畔厮磨,勾动着半年来被他调教出来的乖顺。 余暮嘤咛一声,抬手扶在乳根,乖顺地往上托。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嫩白的乳肉如被电击般轻轻颤抖着。 薛谨禾眼神发沉,少女乖巧的样子让自己恨不得马上不管不顾地把硬的发疼的性器塞到她的小逼里抽插。 深喘了一声,饿了许久的饿狼直接张口含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 “啊……好痒!别、呜呜……” 余暮还没从温柔的爱抚中缓过劲,胸口最敏感的乳尖就被狠重的力度嘬住吮吸,刺激的快感毫不给人喘息的缝隙,强势地在胸前流窜。 她忍不住抬手扣住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后脑勺,抓着他的头发又扯又拽,声音止不住地抖颤,“嗯、啊……轻点呜……” 这点力度对薛谨禾来说与小猫踩奶无异,他一只手强势地锢着细腰迫使她贴近自己,贪婪地埋在香腻的乳肉间舔舐,舌尖勾挑着细嫩的乳头来回嘬吸逗弄,两颗嫩生生的奶尖被他玩的发硬。 密集的嘬砸声听的余暮臊地不行,闭着眼止不住嘤嘤呀呀,“别吸了……啊……” 又痒又麻的快感在乳肉上流窜,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往下汇集,腿心间泛起熟悉的黏腻感。 余暮哆嗦地不行,咬着指尖努力并拢着双腿,极力克制自己溢出淫叫。 薛谨禾早就对她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在她强忍着不磨腿缓解酥痒的时候,温热的大掌强硬地挤进了她合并严实的腿根,曲着手对着她的腿心狠狠揉抓了一下。 “啊!”余暮惊叫一声,腿心又咕噜出一大股淫水。 薛谨禾摸着她被布料勾勒出的肉缝,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她有多湿润,他轻笑一声,“骚宝宝,怎么被老公吃两下奶子小逼就湿了?” 余暮眼尾湿红,眼眶中被那一下刺激处眼泪,被他取笑得羞愤欲死。 “老公摸摸小逼流了多少水了?” 薛谨禾勾着她的内裤扯了下来,掌心直直往她流水的小逼上贴,刚摸上的一瞬间就拢到了一手潮湿。 余暮紧闭着眼不敢看他的表情,感受到他的胸膛明显的震动,低哑的笑声在头顶响起,整个人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埋起来。 呜呜…… 薛谨禾愉悦地亲了亲她羞红的耳垂,声音低沉,“都被老公玩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那么害羞?” 手机里和现实里能一样吗? 余暮咬着唇不肯发声。 薛谨禾喉咙发紧地厉害,眸色暗沉。 暂时放不开而已,不过就是再重新把她玩开一次,他乐此不疲。 修长的指节探尽湿润的肉缝中滑弄,流连过紧闭的穴口在被包裹住的阴蒂上徘徊,似是为了弥补过去每一次隔着镜头限制看不到她脸的遗憾,薛谨禾玩弄她小逼的同时目光死死锁在她通红的娇脸上。 他掐住含着硬核的柔嫩搓揉,被包裹严实的阴蒂一点点被剥离出来,殷红的蒂珠颤颤巍巍地探出头,他看的喉间干涩,俯下身含住了那个被玩的胀红的肉珠。 “嗯啊!” 余暮身体猛地一震,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躬起身体想要逃离。 却被男人以不容置喙的力度抓住了腿根,接着一股强劲地吮力在敏感的阴蒂上绽开。 “呜呜……别吸……啊、啊……受不了……” 余暮的脚趾蜷得发紧,这和之前被他支配着用玩具玩阴蒂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比玩具更懂她身体的反应,她越挣扎,阴蒂上的嘬吸力就会越重。 她哭叫着抬腿抵在他的肩膀上想把他蹬走,扭动着屁股往后缩,下一秒却被男人抓着腿根拽了回来,含着肉珠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啊!” 这一下直接把余暮刺激到了顶端,她小腹抽搐的厉害,绷紧的小腿猛地狠抽了两下,穴口溅出一大股潮水。 “嗯啊、啊……到了、呜呜不要了……” 高潮的快感让全身的感官都变得极度敏感,余暮语调陡然拔高,身体抖得不像话,他却依然含着她不断抽搐的肉珠不断舔吮,舌面裹着不断喷水的穴口贪婪地吞吸着每一滴她泄出的潮液。 余暮头皮都麻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自己被迫翻倒在海面上,被接连的巨浪不断拍打裹挟,窒息感快要把她淹没了。 “啊……不要了呜呜……老公……求求你了、啊……” 又从她嘴里听到让人身心愉悦的称呼,薛谨禾最后狠嘬了下她还在高潮中不断抽搐的穴肉,惹得少女又尖叫一声,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终于从尖锐密集的快感中有了喘息的缝隙,余暮瘫在床上双目失神,可怜兮兮地抽噎着,泪珠簌簌地顺着紧闭的睫羽往下掉。 第二十二章:给它也洗洗(h) 余暮感受着身体不自主的抽搐,内心更加羞愤。 尤其是看着面前的男人仍然一副衣冠整齐,面色如常的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出来,蹬腿想要狠狠往他腿上踹一脚,却发现他大腿肌肉崩的极紧,根本踹不动。 薛谨禾好笑地勾着她的小腿往胯间放,声音低哑,“宝宝,往这踹。” 脚心感受到他的蓬勃,隔着裤子布料似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滚烫,余暮羞恼,想抽回腿却被他抓着脚踝动弹不得,于是更委屈了,噫噫呜呜地瞥过脸不想再看到他。 薛谨禾心软成一片,俯身把她搂在怀里,唇紧贴在她潮红的脸上亲吻,“乖宝,哭什么,老公没让你爽到吗?” 湿濡逐渐从脸颊转移到唇瓣,余暮抵着他奋力抗拒,“呜、别亲我……你刚刚亲了、那里……” 薛谨禾好笑,“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看着她脸上嫌弃的小表情,心里痒的慌又想要逗她,作势要强吻,“你尝尝,很甜的。” “不要、哎呀……你好烦!”余暮一只手努力抵挡着他不断想靠近的脸,另一只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 套房门口突然传来门铃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亲了亲她的脸,起身往卧室外走。 余暮松了一口气,腿心处的黏腻和酥麻感实在不适,她爬起来往主卧浴室走。 温水落到肌肤上熨帖的那一刻,她忍不住脸红。 她都没洗澡,不知道他怎么下得去嘴的。 天呐,饿鬼投胎! 薛谨禾回来的很快,看到床上空无一人心里一跳,浴室音隐约传来动静,他松了口气。 余暮在淋浴间背对着浴室门,氤氲的淋水声让她没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动静。 意识到的时候,身后已经贴过来了一道坚硬的触感,余暮一惊,脚下一个打滑往地上栽。 薛谨禾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把她带入怀中,余暮的脸被迫埋在他紧实起伏的胸膛之间,唇瓣蹭过他硬挺的乳头。 “唔……”薛谨禾闷哼一声,提着她站稳。 余暮眼眸微缩,看清楚来人后慌忙捂眼,“你、你怎么进来了……还不穿衣服!” “羞什么,我哪里没给你看过。”薛谨禾声音低哑,“鸡巴都给你看过了。” 余暮后知后觉感察到有一道滚烫硬挺的触感正叫嚣着抵在自己的小腹,似是为了呼应主人的话,还亢奋地跳了跳。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她身体僵住,一动也不敢动,紧闭着眼不敢往下看。 “宝宝,别只顾着给自己洗,给它也洗洗。” 薛谨禾拉下她还捂在眼睛上的手往下摸。 掌心传来坚硬滚烫的触感,余暮呼吸一滞,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薛谨禾任由她抽回手,低下头埋在她的耳侧,轻舐着她的耳垂,蛊惑的语调在她的耳畔鼓动,“等会它要插进你的小逼里,洗不干净的话脏了宝宝干净的小逼怎么办?” 花洒还在不停地出水,洋洋洒洒浇在两人紧贴的肌肤上,余暮大气都不敢喘,动作僵硬地拿起一边的沐浴露挤了点在自己的手心中。 不敢往下看,她顺着直觉往下探,圈住那道硬烫。 感受着一只手勉强握住的粗长,余暮轻吸口气,下意识垂头看去。 比之前隔着屏幕更直观得感受到它的蓬勃,早在刚开始就硬胀起来的阴茎此刻憋得狰狞,猩红的柱身上贲张着一道道骇人的青筋,硕大的龟头察觉到她的视线,兴奋地鼓了鼓吐出晶液。 头一次肉眼直面男人的性器,余暮呼吸都停窒了。 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等会要插进她身体里?! 薛谨禾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受感受到她下意识的退缩与畏惧,低笑着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别怕它宝宝,它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余暮不相信,嘴唇都在隐隐颤抖,“怎么可能……” “还是说……你后悔了?” 她动作僵住。 后悔、后悔、后悔。 不断被提醒的余暮心里突然鼓上气,带着愤愤的心气握住那根粗长生硬地撸动了两下。 “嗯唔——” 被猝不及防来这一下的薛谨禾重重闷哼,声音沙哑的可怕,“宝宝,你就算想把它弄坏,我也有别的办法肏你。” 想到他隔着手机都有那么多花活玩弄自己,余暮呜咽了一声,认命般揉洗着他的肉棒。 “嗯……宝宝手好嫩……好爽……” 不是鸡巴爽,她动作生涩,紧张握着阴茎的时候控制不住力道,锢的他有点疼,但是一想到那是她的手,夙愿得偿的快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鸡巴越胀越硬。 薛谨禾低喘着气,这个角度她看不到他的脸色,眉眼间的痴迷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他搂在她后腰上的手微微下移,停留在她嫩圆的屁股上揉捏了两下,惹得怀里的少女不自然地扭了扭,掌心的臀肉非常明显地抖了抖。 薛谨禾压下内心的风暴,长指顺着她的臀缝探进她的腿心,她腿合并的紧,腿根的软肉夹着他的手寸步难行。 掌心叩在她的肉缝之间扣了扣,骨节狠狠地碾过刚被狠狠玩弄过的阴蒂,尖锐的快感让余暮低叫一声,手下力度失控,抓着阴茎的手收缩了一下。 薛谨禾太阳穴突突跳,“嗯——宝宝,腿张开,给老公玩玩小逼。” 余暮乖乖地叉了叉腿,手指迫不及待地深入,瞬间就顶进了紧湿的腔道内。 “啊……” 她瞬间绷起身体,紧张的小穴夹着薛谨禾的指节,层峦迭嶂的逼肉紧裹着他的手指蠕动,想到自己的鸡巴一会也要塞到这里被吸附,他就抑制不住地亢奋。 余暮发现自己握着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一个手已经快圈不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松手,一口愤愤地咬在他的胸膛。 然后插在小穴的手指突然疾动起来,曲着指节次次精准地顶弄在她穴内的敏感点。 “啊、啊……太快了……嗯、嗯呜……” ———— 我明明发誓一定要精简肉...结果两章了还没写到插入…下章一定!毕竟要先把小鱼伺候好嘛 无奖竞猜:薛谨禾中途出去干嘛了,下一章揭晓~ 第二十三章:再也不会分开了 薛谨禾的手腕埋在她的腿心疾狠翻动着,又重又狠地勾插着穴肉,和她自己拿着玩具的时候完全不同,完全没有转圜喘息的余地。 余暮感觉自己整个神经都被他肆意搅弄,又胀又麻,腿心哗哗地往外流水,不知道是花洒的浴水顺着腿根流下来还是她的淫水… “宝宝的小逼好馋,含着老公的手指一吸一吸的。” 薛谨禾感受着绞缩他手指的穴肉越来越湿烂,趁机又塞了一根指节,并拢着双指在她的逼腔内勾搅抽插。 敏感的阴蒂又被他照拂到,他曲着拇指覆在硬胀的小核上重揉,余暮嘴中咬着男人肌肉的力度越来越重,堵着喉咙嘤嘤呜呜的娇吟。 “呜嗯……啊、不要……轻点呜……别抠那里、啊……” “别抠哪里?这里?” 薛谨禾明知她说的是什么地方,却故意曲着指根往那个特殊的点上咕唧咕唧地抠捣。 “呜、啊……不要这里、啊……好酸……” “这里是宝宝的骚点,抠这里是不是很爽,都爽的发抖了。” 淋浴间的雾气越来越闷氲,余暮眼前迷迷茫茫,双腿被他指奸得打颤,身体越来越软,艰难地扣着他的手臂几乎快站不稳。 尖锐酸胀的快感在小腹越堆越多,薛谨禾搂着她簌簌颤抖的腰,控制她不往下滑的同时也断绝了她所有逃脱的退路,拇指压着阴蒂狠碾,指间狠狠刮在了那个抽搐的软肉上。 “啊啊!——” 高潮让余暮彻底软了腿,几乎是到达顶峰的一瞬间她猛然失力往下坠,被男人轻松地提了起来。 薛谨禾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自己的臂弯处,余暮下意识紧紧搂着他的头,还在抽搐喷水的小逼直直坐在他的小臂上。 “宝宝,你怎么比花洒还能喷,老公的胳膊上都是你的水。” “呜呜……你不许说了……”身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羞耻和刺激感充斥神经,余暮难为情地呜咽,想自己站着又浑身没力气,只能羞愤地捂着他的嘴。 薛谨禾眼中笑意弥漫,伸出舌头舔上她的掌心。 余暮被他舔的那一下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打在了他的嘴上,“啪”的一声脆响在淋浴间里回荡,直接把她吓地瞪眼。! 他不会生气吧。 她忐忑地看他的神色,却发现男人依旧是那副笑意吟吟温柔看着自己的表情。 薛谨禾看着她张着唇双眸水汪汪看着自己的模样好笑,被打的是他,她怎么看起来比自己还委屈。 他拿起花洒随意地冲干净自己鸡巴上被她刚刚揉出来的浴液泡沫,关掉淋浴随手扯了条浴巾搂在她身上,抱着她往外走。 把她放到床上,拉下她还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亲了亲,薛谨禾语调带笑,“打一下够不够宝宝,要不要再来两下?” 余暮有些呆愣。 “不打的话轮到我了。” 她以为他终于要打回来了,心里一跳,升起慌乱,“呜呜我错——” 滚烫硕硬的肉冠顶在了自己柔嫩上,炙热坚硬的气息硬生生截住了她求饶的哭求。 薛谨禾已经忍得濒临界限了,尤其是被她可怜兮兮看一眼,软着嗓子哭一下,鸡巴涨得简直快爆了。 他语调沉哑,“想什么呢?” “老公这辈子都不会对你动手,只会——肏死你。” 紧窄的腰胯微微沉力,硬烫的龟头抵着她湿漉漉的穴缝微微陷了进去,鸡巴头一半都还没进得去,穴肉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湿热的温软裹挟着他。 “啊……”穴口被粗物破开,原本粉润的嫩肉被撑得宛如薄膜隐隐泛白。 因为毕竟玩过那么多次入体玩具,前戏又做了那么久,余暮更多的是胀和撑,痛感微乎其微。 她还记着做这种事最重要的东西,娇喘着气,急急地抠着他的小臂,“你、你……戴套……” “唔……”薛谨禾仰着下颌深喘了口气,掐着她腿根的手臂上青筋股股勃动着,怕伤害到她,快把牙咬碎了才忍着没一插到底。 听清她在说什么,他低哑开口,“我吃药了。” 劲腰又往下沉了沉,如烧红了的铁棍似的肉棒缓缓没入,余暮被那滚烫的温度熨贴得飘飘然,有些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只隐约听他说什么“吃药”。 心里的委屈顿时如巨浪般扑涌至心头。 她都给他肏了,他竟然为了爽不戴套,还让她吃药。 “呜呜……”她眼眶一下子又湿润了,惶然无助地泣声。 薛谨禾动作猛地僵住,以为她是疼,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头安抚取悦,“对不起宝宝,老公太急了是不是,再缓缓……” 胸口密密麻麻传来酥麻,余暮更委屈了,“我不吃药呜呜,你不戴套我不给你肏了……你拔出去呜……” 听清她说什么,薛谨禾顿时放下心来,心中还有些满意她还知道保护自己,抬头含住她的唇,安抚地吮吸她的舌尖,放软了声线轻哄,“没让你吃药,我吃过药了宝宝。” 余暮愣住,泪珠挂在眼角摇摇欲坠,鼻头还红红的,茫然地看着他抽噎,“真的?” “真的,就算把宝宝的肚子里灌满老公的精液也不会有事。” 薛谨禾亲了亲她的眼角,舔舐尽她的湿润,抬手拢住她的乳肉揉了揉,“刚才让人送来的,药盒还放在外面没丢,要不要出去检查一下?” 余暮放下心,有些难为情,不自觉地收了收穴肉,“不要了……” “嘶……” 薛谨禾被她绞得头皮发麻,没忍住一个挺腰,粗长的阴茎连根塞进了逼腔内。 “嗯啊——” 余暮被这一下插得失神,泪水夺眶而出,腰肢簌簌的抖动,他实在是太粗了,刚才还没什么痛感,整根插进来后撕裂感后知后觉地浮现,被撑满的饱胀感让她猛然僵住。 薛谨禾忍得也很艰难,她太紧张了,小逼里层峦的穴肉疯狂蠕绞着他的阴茎,肉腔想把入侵物挤出去又舍不得,又馋又怕。 他绷着一根弦耐心地等她适应,揉着她的乳肉含着她的敏感点嘬吸舔弄,指腹按在她探头充血的小核处重重揉捏。 他那一下插的极深,直捣穴心深处的软嘴,她的肚皮都被鸡巴顶出了鼓包。 薛谨禾眼眶发热,抬起手覆在她细嫩的小腹上,感受自己埋在她体内的存在,喟叹出声,严丝合缝的满足充斥着他的胸口。 他拉着她的手摸在那个弧度上,垂首含住她的耳垂厮磨,声音沙哑中带着沉醉和餍足。 “感受到了吗宝宝,我们连在了一起。” 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 第二十四章:要尿了呜呜 “唔嗯……啊、哈……啊……”余暮被安抚地酥酥麻麻,这半年来被他调教出来的乖骚被唤醒,吟叫声渐渐变调。 感受到裹绞着自己的穴肉越来越湿润,薛谨禾缓缓开始抽动,“尝到味了宝宝?叫声都变骚了。” “嗯……”余暮眯着水汪汪的眼轻哼。 确定她已经彻底适应,绞着自己的肉腔水意越来越明显,薛谨禾不再忍耐,微微抽出一截柱身以更深更重的力度猛捣了进去。 余暮倒吸一口气,随后吟叫都被被密集强悍的撞击得破碎不堪。 硬挺的鸡巴次次碾着她的敏感点狠狠撞上最深处的颈腔软肉,撞的余暮酸胀不止。 “啊、啊……慢点……” 滚烫的性器蛮横地在小逼里抽插,余暮泪眸闪动,细腰颤个不停,感觉自己次次被他捅了个对穿。 最让她羞耻的是,她感觉穴心随着他的深重的抽捣都变得开始酥痒起来,收绞着体内的肉棒缩裹着渴求更多。 性器把肉腔撑的满满当当,抽插间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柱身上贲张的青筋在狠磨着她柔嫩的穴肉,每次撞击胯骨相贴的时候他的耻毛都狠磨在柔嫩的逼口,勾得她越来越痒。 小穴胡乱地收缩吸绞,薛谨禾被她的逼肉裹嗦得头皮发麻,气息紊乱急促。 “宝宝,小逼缩的越来越紧了,是不是喜欢老公这么肏?” 他眼角通红,躬着精实的脊背俯在她面前,灼热的呼吸扑打的她眼睫乱颤,粗喘着紧盯着她的脸色。 看着她细嫩的脸被自己肏的潮红,呼吸急促圆眸水汪汪的眼神飘忽,他就亢奋得不行。 啪啪啪啪啪—— 越插越深,越捣越重,粗长的性器次次直没最深处,叩着那个紧致的小嘴狠凿,两颗鼓胀的囊袋恨不得也塞进她的小逼里,彻底融为一体。 “唔啊——好酸呜呜……啊……轻点、太重了……啊啊……” 余暮哪里经受过这个,往常用玩具都没插过这么深,迷蒙着双眼被肏地身体乱颤,酸爽感如风暴般倾泻,哭叫着承受不住。 “啊、不行了……老公……别、呜呜………” “怎么不行了宝宝?唔……嘴上说不行,小逼好会吸老公的鸡巴,老公想拔都拔不出来、嗯……” 小逼里的水越捣越多,茎身抽插间不断带出淅淅沥沥的骚水,被捣成白沫挂在交合处摇摇欲坠,薛谨禾毛发旺盛的鼠蹊处都被打得湿乱一团。 他喘得厉害,看着她的奶子被自己肏的摇出暧昧的乳波,喉咙干涩,垂头大口含住她坚硬的乳头,粗粝的舌面狠刮着那颗奶尖,猛力嘬吸着。 身下腰胯甩得密集,狠碾着她敏感的软肉往最深处捣,曲着手指捏着充血的阴蒂重搓。 “呜啊……不要了、啊……啊啊啊……”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他肆意拿捏玩弄到极点,余暮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在他又一个深记下抽搐着达到了顶端。 潮水如泄洪般从交合处喷溅而出,余暮尖叫声陡然拔高,头脑一片空白,被他托着的白腿抽搐得不像话。 “呜呜……”少女梗着气哭咽,一口咬在薛谨禾的肩膀上。 “嘶……” 她咬得力度不痛不痒,但是小逼缩绞得薛谨禾痛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地跳,钳制住她还在乱颤的腰,就着还在高潮中不断翕动收绞的小逼继续抽插了起来。 还没从顶端喘口气的余暮又被狠肏,哭得更厉害了,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小腹处的酸胀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和之前的爽麻感隐有不同。 尤其是性器每次捣上软肉的时候,那种快要决堤的酸麻感让她惶恐,被他锢住的腰肢簌簌抽颤。 “啊、别……要、要……不行……”她已经是被快感冲得语无伦次了,睁着眼睛无助地哭噎。 “要什么宝宝、是不是又要喷了?唔……小逼怎么越肏越紧……嗯……” 薛谨禾含着她的乳肉大口吞吸,像不知餍足的饿狼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粗喘声深重急促。 某个关键字眼顿时如惊雷般炸在余暮脑子里,她陡然清醒,哭得更大声了,声线都在哆嗦,“要尿了呜呜……你走、啊、……我要尿尿……呜呜……” 被她可怜的抽噎哭得胸口欲火越烧越旺,薛谨禾眸色墨郁,额角的青筋股股勃动,听她求饶反而捣得更加重猛,“尿出来宝宝、尿在老公身上!” 余暮连连摇头,发软的手抵在他的肩口哭着想要把他推开,“我不要……呜、啊……你走开……啊啊…… ” 她抗拒的意味实在明显,薛谨禾深喘了两口气平复了下亢奋的火气,抬着她的腿挂在自己腰后,大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抱在怀里,“抱紧了,老公带你去尿尿。” 他粗烫的性器还插在小穴里,就这样抱着她往主卧卫生间走,迈步间那个硬器堵在逼里狠刮。 余暮被迫把全身重心都放在他身上,艰难地抱着他的脖子噫噫呜呜,极力憋着临在极限的闸口气得不行,“呜……你好烦、讨厌你……嗯啊……” 薛谨禾失笑,抱着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 重力使然往下坠的时候,本就插在最深处的性器又碾着宫腔顶了顶,又是一股黏腻从逼心泄了出来,挂在交合处摇摇欲坠,随着走动还是“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看来宝宝只是嘴上讨厌我,小逼一点都不讨厌对不对?”薛谨禾亲亲她潮红的脸。 “呜……”余暮臊得不行,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不肯再看他。 薛谨禾抱着她走到马桶边,揉了揉她的臀肉,语气格外体贴,“要不要老公帮你把尿?” 余暮顿时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你走!!” 鸡巴插在她的小穴里,随着她挣扎的两下被锢搅的刺爽感直冲神经,薛谨禾闷哼一声,几乎快把不住精关,咬着牙掐着她的腰狠贯了两下。 “嗯、嗯……真的要尿了!” 余暮被这两下肏得屁股狠颤,小腹的酸胀感已经濒临极点,气得挥手啪啪往他身上打。 怀里的少女似乎真的要恼了,薛谨禾低笑一声,两只手圈住她的腰往上提。 鸡巴“啵”的一声从她湿烂的小穴中抽了出来,胀感略微松懈,余暮轻舒一声,被他抱放在了马桶上。 第二十五章:也糊老公一脸好不好(高h) 屁股沾上马桶的那一刻,凶猛的尿意几乎快要倾泻,余暮极力夹着小腹,看向面前还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要上厕所,他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直勾勾盯着自己不说,那个泛着黏腻光泽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性器就翘立在那对着她的脸。 几个意思?? 余暮被近在咫尺的滚烫气息灼到,撇开头声线又凶又急,“你怎么还不走??” “我怕你一会腿软站不起来摔着,在这等你。” 薛谨禾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对她朝自己发脾气这件事喜闻乐见。 “不要!”余暮急急推着他的大腿,“你快出去!” 他依旧巍然不动立在那,她真的快憋不住了,一想到要在别的男人面前尿尿她就恨不得马上去死,情急之下抬手打在了那个气势汹汹对着自己的粗物上。 “嗯唔——”薛谨禾被她这一下扇的猝不及防,本来就忍了许久,刺麻感乍现的瞬间囊袋猛地收缩了两下,精口大开,抖擞着射出精液。 脸上猝不及防被热流喷溅,又多又浓的白浊糊了一脸,余暮懵了,紧绷的弦陡然崩断,身下淅淅沥沥流出水液。 在寂静中十分明显的水声和脸上滚烫的粘腻让她羞愤欲死,不愿意面对现实,悲从心至,眼皮上还挂着他的东西,双眸募染失焦,“哇”的一声哭嚎出来。 粘稠的浓白挂在那张让自己心弦俱颤的脸上,薛谨禾下颌线崩得极紧,匆匆转身,视觉冲击简直让他脑子快炸了,鸡巴又急急地射出几股精液,草率地喷溅在了地上。 余暮感觉自己真的惨,原本好好的在家当缩头乌龟,硬是被这个男人拽出来。 好说不行,给钱不要,就非要对她做这种事。 在床上还这么坏,喜欢玩弄她就算了,现在还这么羞辱她。 她真的怀疑自己以前就认识他。 是不是她失忆了,其实她欠了他好多钱,或者杀他全家了?? 薛谨禾半跪在她面前沾湿了毛巾细细给她擦脸,浓稠糊了她一脸,越擦他的呼吸越沉重,软着声线哄她,“对不起宝宝,老公不是故意的,没有下次了。” 少女哭得哽气,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张着红肿的唇大口喘气,抽搭个不停,“你太、太过分了……呜呜……你怎么能、能这么羞辱我!呜哇……” 薛谨禾心都快给她哭碎了,“没有羞辱,宝宝,我错了。” 他擦干净她的脸,胳膊从她的腿弯处伸过,轻松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洗漱台上,手往她湿漉漉的逼口摸。 “也让你的东西糊老公一脸好不好?” 眼看他要俯身把头埋进自己的腿心,余暮吓得一哽,匆忙抬腿蹬他,“你、你干嘛!我刚上完厕所!” 还没擦呢! 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实在薄弱,没能踹动他不说,反而还被他钳住了腿,温热的触感直直贴在了她的穴口。 余暮猛地僵住,哭腔哽在喉间,整个人都懵了。 粗粝的舌面包裹在逼口上面,直接含住了她敏感的阴蒂和尿道口。 被玩弄过许久的身体感官本就无限放大,余暮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尖在舔弄自己的尿道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着。 不同于之前被他舔穴的羞赧和刺激,这次余暮简直是难以置信,脑子暂停了思考,连脚趾都无助地蜷绷了起来。 薛谨禾裹着舌头细细地舔舐她穴面每一个角落,舌面卷过阴唇吮吸,与之前的强硬不一样,轻柔的力度更带着服侍的意味,这温柔的爱抚简直让余暮感觉自己坠入温潭。 “嗯……啊……” 她抓着洗漱台的台缘闭着眼,感觉思绪都被他的嘴巴舔空了,小声娇哼着。 没一会那娇柔的轻吟就渐渐变了调,余暮细眉微蹙,感觉更多痒意从穴心深处传出。 想要…想要更重一点…… 这个想法刚明确浮现出来,余暮就又呜咽出声。 自己一定是被他玩坏了,呜呜呜…… 夹着自己舌面的阴唇蠕动起来,薛谨禾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舌尖浅浅在她翕动的逼口戳舔,但就是不插进去,低声蛊惑引诱,“宝宝想要什么,说出来。” 余暮眼角还挂着泪珠,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小腹的空虚让她又想哭了,“要、要重一点……” “要谁重一点?” “呜……要老公……老公重一点……” 薛谨禾被她这娇滴滴的声音勾得鸡巴又开始发疼,闭了闭眼绷紧舌根直直戳进了小逼里,勾着软肉刮蹭,舌头抽插间裹着整个逼口重重吮吸,牙齿有意地在红肿的阴蒂上刮蹭。 空虚都被他精准地填补严实,余暮舒服地双目失神,嘤嘤呀呀地娇吟,暧昧的嘬砸水渍声传进她的耳中,刺得她耳根热烫。 “嗯啊、啊……” 舌头次次没入至舌根,肆意地在逼腔里抽插,舌尖绷紧着刺弄她的敏感点。 余暮渐渐有些受不住,坐在台面上摇摇欲坠,细腿勾着他的脖颈借力,却压着男人的头更加贴紧逼口。 “呜啊——” 被舔到高潮的余暮低叫出声,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艰难地扣着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身体颤的厉害,逼口剧烈翕动着又喷出一大股潮液。 薛谨禾被她潮喷溅了一脸,吮嗦着她高潮的逼口榨干她最后一滴淫水,吞吸的食髓知味。 等她渐渐平复了呼吸,才支起身搂住她不断打摆的腰肢,亲了亲她右边泛着潮红的伤疤,语气低哑,“我也被宝宝的骚水喷了一脸,能原谅我了吗宝宝。” 余暮还没从高潮中回神,咬着嫩唇呼吸急促,“原……谅你了。” “那是不是可以让老公的鸡巴再肏肏小逼?” 灼烫坚硬的龟头抵在了逼口,余暮还没反应过来,湿软的穴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着鸡巴头往里吞。 薛谨禾轻笑一声,“骚宝宝,下面的嘴好馋,又娇又馋,老公真肏重了又要哭饶。” 余暮被他取笑的脸上红晕翻飞,愤愤地瞪他,恶声恶气,“那你别肏、啊——” 粗硬的性器突然的插入硬生生截断了她的话,余暮提着一口气还没喘匀,他就一个狠撞往最深处捣进去,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 “嗯唔!”余暮被这一下直接肏得飙泪,感觉体内最深处什么东西都被他撞得松动起来。 第二十六章:伤疤(高h 余暮直接这一下肏到了小高潮,搂着薛谨禾的脖子浑身颤抖,紧裹着阴茎的逼穴剧烈蠕缩着,最深处的小嘴不断收缩,试图吞咽那个硕烫。 薛谨禾被她咬得受不了,龟头卡在宫腔小口里被极大力度地嘬吸着,快把他魂嘬没了。 “嗯……宝宝放松点……小嘴咬的老公动不了了。” 他揉着她敏感的阴核,碾得逼心又吐出了一口淫水,感受着逼腔的湿润和放松,薛谨禾粗喘一声,另一个大掌锢着她的屁股,按着她又往前猛顶了进去。 坚硬的龟头直直破开被肏得松软的宫口捣了进去! “啊——” 尖锐的酸刺感让余暮的娇吟声顿时变了调,娇嫩的子宫被入侵物挤满,粗烫的性器全然塞满了她的小逼。 两颗射过一次精仍然鼓胀的睾丸都被压扁贴紧在她的逼口,连带着他茂盛的阴毛都狠刮在她的肉丘上。 强烈的刺麻感从所未有过的深度往全身神经蔓延,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坚硬挤在自己的肚子里,带动着一股强烈的酸胀感。 “啊……呜呜……吃不下了……拔出去……”余暮哀吟,两条缠在他腰上的腿都在狠狠抽颤着。 薛谨禾叼住她的唇含在嘴里厮磨,挤在她宫腔里的鸡巴头浅浅地抽动碾磨着,手下逗弄着她的敏感点,憋得太阳穴突突跳,哑着声音耐心地安抚她。 “宝宝,能吃得下、唔……小子宫一直在嘬老公的鸡巴,老公喂饱它好不好?” 宫腔艰难地吞吐着最深处的柱头,蠕绞间研磨着龟头上的棱角,余暮被他磨的眼泪汪汪,感觉整个肚子都被他的东西搅得乱七八糟的,一种渴望着更多的痒麻感从逼心展开。 “呜、啊……嗯、嗯……想要……”她晕晕沉沉的,只凭本能吟喘着。 薛谨禾清楚地感觉到深处的小嘴吞吸着他龟头的同时又咕涌出了一股黏腻,烫的他后腰发麻,紧致的腔口软肉锢紧了他的鸡巴头,抽都抽不动。 “嗯……” 怕粗暴的动作伤害到她,薛谨禾咬紧牙根,抬手覆在了她肚皮上被自己顶出的鼓包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下。 “嗯啊!——”余暮陡然失声,绷紧的身体顿时崩溃,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软绵绵地没了力气,腰肢狠狠痉挛抽搐,肉穴急绞着喷出几大股淫水。 察觉到高潮中的宫腔翕动间有所放松,薛谨禾粗粗闷哼一声,微微收力把她从洗漱台上抱了起来,勾着她挂在自己腰边的两个腿弯,抱着她往外走。 走动间时不时地往上撞两下,抱着她的屁股颠簸间猛撞。 “啊……啊、呜呜……啊、啊……”余暮艰难地抱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呜呜呀呀的抽泣。 偏偏这个姿势她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唯一的支点都在他插在自己穴内猛抽动的肉棒上,身上的力气全靠他托抱着自己,任他做弄。 薛谨禾没有带她往床上去,抽动间抱着她往里间走,衣帽间里有一个巨大的落地镜。 走到镜子边的时候,余暮已经被他插在自己穴里的阴茎磨到了高潮,哆嗦着身体,逼口淅淅沥沥喷出骚水。 “嗯——宝宝怎么随便干下就喷,真不耐肏!” 薛谨禾沙哑出声,把她抵在镜子对面的墙上,被她绞的头皮发麻,看她被自己肏的说不出话的样子,胸口翻腾着肆欲。 “舌头伸出来。” 余暮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无意识地抽噎着,听到他略带命令的语气,下意识乖乖听话伸出粉嫩的舌尖。 薛谨禾粗喘着气,不可遏制地俯身狠狠叼住她的柔嫩,含在嘴里嘬砸的猛重,几乎是想把她彻底吞到肚子里。 又被掠夺了呼吸,余暮呜呜嘤嘤,脑子彻底成了浆糊,潜意识里乖顺地承受他凶猛的亲吻,被他亲的穴肉饥不可耐地又开始缩绞体内的性器。 薛谨禾头皮发麻,“宝宝小逼真骚,怎么喂都喂不饱。” 他腰胯崩得极紧,抽出一截茎身后就着这个抱着她的姿势,对着她还在高潮余韵的小逼猛捣了起来。 “啊——啊啊!”余暮脑子顿时乍白,臀肉被他撞的狂抖,整个身体颤挛不止。 薛谨禾把她从墙边扯了起来,抱着她的臀把她转了方向,从正面对着自己扭成了背靠着自己,抱着她直直面向巨大的落地镜。 硕大的性器在敏感到极点的小穴里生生扭转了一大圈,余暮被刺激得不行,吟叫声都哽着气,大脑的理智全被他肏没了,唯有交合处激烈的抽插不断在搅动她的神经。 薛谨禾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画面肏红了眼,一双浓郁的眸子紧凝着她被肏得潮红无助的脸上,内心深处被压抑了许多年的猛兽彻底挣笼而出。 两手抓着她不断抽搐的臀,绷着腰疾猛往上狠顶,俊脸上被痴狂的迷恋布满,胯臀几乎甩成残影。 恨不得把她肏烂了、肏碎了,然后彻底融到自己的骨血里。 “小鱼,睁眼——” “啊啊!——呜啊、啊啊!” 余暮紧闭着眸被肏得浑身痉挛,听清他的话,呜咽着乖巧睁开双眼,然后就被镜子里的一幕吓得哽气。 这几年来她唯一一次照镜子就是今天早上准备出门的时候,然后第二次就是直面自己这么淫靡的样子。 镜子里的自己被他勾着腿弯双腿大开,猩红狰狞的粗物把淫烂的穴肉几乎绷的泛白,激烈抽动间不断溅出水液,两人的交合处捣凿处一圈白沫堆积,淫靡至极… 而她浑身潮红软绵绵地靠在背后的男人怀里,脸上泛着无比娇媚的神色,绯色的红晕几乎快要浸透她脸侧浅薄的疤痕。 奶头红透了翘立在乳尖上,白嫩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吻痕,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显得从肩膀处延伸至右手指尖的崎岖都变得平平无奇。 余暮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镜子里这个被肏的一脸沉浸的女生是自己。 她眼神中的恍惚让薛谨禾非常满意,腰胯往上顶地动作更凶猛了,痴迷地俯身亲吻在了她肩头最狰狞的皮肤上,轻轻吮吸着。 “啊、啊!——” 自己最耻于展露的伤疤被人如此缱绻地亲吻着,这种视觉冲击加上身下剧烈的肏动,余暮几乎是脑子一片空白地哭叫出声,瞬间就抖着腰又被肏到了高潮。 几大股清透的潮液激射而出,喷溅在面前的镜子上,淅淅沥沥的骚水顺着镜面往下滴。 余暮羞愤欲死,哭噎着撇过头,紧闭着眼不敢再看。 第二十七章:肏透(高h 薛谨禾眸色猩红,粗吼着提着她的屁股,腰胯悍猛往上挺动。 “睁眼,小鱼,看着老公怎么肏你的!” 余暮被他强悍的顶贯迫得娇体起伏,哭喘着不肯听话。 薛谨禾眸色猩红,粗吼着提着她的屁股,腰胯悍猛往上挺动。 “不睁眼就把宝宝的小逼肏烂好不好?” “呜啊——嗯、啊——” 余暮越不睁眼,他肏的越凶。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海边的礁石,被涨潮时不断汹涌扑来的海浪淹没。 感觉自己的叁魂七魄都要被他肏没一半,余暮哭喘着睁开眼,被逼着直直看着镜子里淫烂的画面。 然后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余暮浑身筛糠似的剧烈哆嗦,双眼被泪水浸透,不敢撇开眼,只能急喘着哭求,“呜啊——我不看呜呜……啊、啊……” 薛谨禾却被这画面刺激地更加亢奋,性器不知疲惫地在湿烂的小逼里极速抽插,两颗鼓饱的睾丸甩在她殷红的逼口“啪啪”作响。 “为什么不看?” “你看啊宝宝,你好美。” 他没由来的这句话加剧了余暮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在他又一次碾着穴腔的敏感点直直撞进宫腔的时候,她又一次尖叫着崩溃。 逼心里又滋出一大股喷液,直直打在抵在深处的鸡巴上,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往下淌。 薛谨禾被她绞得后腰一阵发麻,含着她伤疤狠狠重吮,绷着腰在她小逼最深处碾着宫腔狠插了几十下,最后精关大开闷哼着堵在她不断收缩的宫腔口喷射了出来。 滚烫浓厚的精液冲刷在娇嫩的宫腔内,余暮哭着在他怀里挣扎,“呜啊……好烫……啊……” 薛谨禾喉间肆意溢出低喘,额角的青筋突突跳,按着她不断打摆的腰肢,声音哑的可怕,“再忍忍宝宝,马上好,让老公灌满宝宝的肚子好不好?” “太多了……好胀……啊、啊……” 余暮被他禁锢得无法逃脱,被迫承受着他的浇灌,原本就被顶出鼓包的小腹渐渐鼓胀出更大的幅度。 等薛谨禾射完,她已经彻底失神,绵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被他勾着的细腿还在痉挛着狠抖,细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湿濡的发丝黏在两颊,眼尾湿红着挂着泪珠。 溢出的浓白挂在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摇摇欲坠,时不时滴落在地板上,淫靡不堪。 薛谨禾抱着她往外走,轻柔地把少女放在床上。 余暮飘散的思绪渐渐回神,轻纱的窗帘外透着这座城市的霓虹,昭告着她现在天色有多暗。 不敢想她们到底做了多久,余暮瘫软着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看着把手插在自己穴里往外抠精液的男人,声线颤抖,“是不是……是不是结束了,我可以回家了?” 薛谨禾手下动作一顿,眸色顿时暗沉下来,看着她明明被自己肏的一脸酡红却隐有期待之色的脸,原本愉悦的嘴角弧度顿时扯了扯,漏出里面森白的牙齿。 “小鱼好无情,爽完了就不认人了。” 空气突然凝滞了,余暮哽着气喘了两声,有些不解,“不是让你爽吗?” 薛谨禾没说话,漆黑的瞳仁晦涩地凝在她身上。 余暮被他看的后背有点发凉,小腹处饱胀的感觉和小穴火辣辣的感觉还在彰显她们刚才有多么激烈,自己刚才也有多沉浸在那剧烈的快感中。 她有些心虚,心里莫名不安,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薛谨禾不含情绪地笑了一声,“对啊宝宝,我还没爽够怎么办?” 余暮后知后觉往下看到他还硬挺着的性器,呼吸一滞。 他、他怎么还硬着。 …… 月光透过落地窗落进奢华的卧室内,两具极有体型差的身影,正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在床上激烈的交迭。 余暮艰难地坐在薛谨禾的身上,抖颤着身体承受着身下悍猛的顶撞。 噗呲噗呲啪啪啪—— 不断有潮水被他猛疾的抽插带出来,又被更重的动作捣了进去,淫靡的水渍声在主卧里回荡。 “停、啊——老公……受、受不了了——啊啊!薛谨禾!” 余暮跨坐在他身边的两个腿都在抽搐,嘴巴都闭不拢了,张着红肿的唇尖叫,唇角还有兜不住的津液往下流。 被架在顶端毫无喘息的空隙,不断被他送上高潮,几乎快要晕厥,余暮哭的快要哽气,嗓子都叫哑了。 绵软地俯在他的身上,用仅存的力气疯狂拍他紧实的胸肌,又打又抠,到最后指甲缝里都是挠出来的血丝。 不记得被他摆弄着换了多少姿势,余暮感觉自己被肏的整个脑子已经昏了。 终于在他又一次直直插在自己子宫射出精液的时候,紧绷的弦陡然断裂,身体失力,蓦地瘫倒在了他的怀里。 薛谨禾喘着粗气,从还在无意识收缩的穴里抽出仍然硬胀的阴茎,拢着已然晕厥的少女,轻柔地把她放平在柔软的床上。 并拢手指插在她的穴里里抠弄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红肿艳靡的肉嘴一张一缩的,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咕唧咕唧”往外吐精液。 浓厚的白浊随着他的勾挖落在被薛谨禾提前铺在她屁股下的浴巾上,成团大片的浓稠,足以彰显他刚刚射进去有多少。 薛谨禾呼吸渐粗,压抑着再次汹涌而升的情欲,闭了闭眼,抠干净她体内自己的东西,轻缓地抽出浴巾,细细地用打湿的毛巾擦拭着她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 拿进来提前吩咐人送来的药膏,抠挖出一团抹在她红肿的穴口,细致地顺着药膏揉按着她充血的阴唇和阴蒂。 指腹带着药膏送进她逼腔内的时候,余暮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被肏透的穴口下意识咕哝出一抹黏腻。 操。 薛谨禾低骂一声,恶狠狠地又俯身含住她的唇,解馋似的嘬咬了半天,直到昏睡的少女直喘不上气才抽离。 直接从药盒里挖出一大坨药膏,薛谨禾粗暴地抹在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上,抵着她水润润的穴口重新塞了进去。 被余暮裹紧的一瞬间,薛谨禾喟叹一声,就这样插在她体内,抱着她一起进入了睡眠。 第二十八章:我怎么不记得我这么说过? 余暮这一觉其实睡的很不安稳。 恶鬼时隔许久再一次出现在她的梦里,那双眼睛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紧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扯入深渊。 熟悉的炙热升腾,弥漫的大火没有尽头,家具被燃烧出的呛人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火势渐渐蔓延到她的身边,少女却像仿若呆滞住一样站在那没有动作。 有火星溅落在她的身上带来刺痛,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任由烈火接近。 热度逐渐让她的皮肤如同炙烤,透过皮肤直接钻入她的骨髓,她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释然和轻松。 一直以来,她其实都觉得活着很没有意思。 在学校里扮演着开解别人的角色,但其实一直以来最深陷入囹圄的是她自己。 火舌逐渐席卷她的衣角,少女眼中被火光浸透,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其实早就该在母亲离开的那天去死,死在今天有点晚。 但是,想着透过火光缝隙中看到的那个熟悉的人影—— 他给了她生命,所以把这条命还给他应该也算是很好的结果。 余暮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再次站熟悉的画面中间,更像一个旁观者感同着当时释然和解脱的心境。 但是当下她却有些恍惚。 当时明明想死的,后面为什么还是挣扎了呢? 记忆中那个被火焰吞噬的横柱迎面朝自己倒来,她眼睁睁看着那团火光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更加不解。 她明明应该任由它砸到自己身上,当时为什么躲过了一截? 电光火石间,一道被自己遗忘了许久的痞气声线在脑海中响起。 “那我勉强再活一天吧,明天也能听到你对我说谢谢吧,嗯?余同学?” 在梦里十分清醒的余暮鬼使神差的,如同四年前那样,再一次侧身避免了这次重击,火柱掠烧过抬起的右肩和臂膀上,带起撕裂般的疼痛。 啊,那道声音…他是谁来着。 …… 是被浓烟覆盖住了鼻腔吗,为什么呼吸不过来? 喉咙感觉都被扼制住了。 余暮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被亮光刺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后一股力度越发收紧缠在自己的脖子。 她神经陡然绷紧,感觉身后有一个坚硬的触感紧紧贴着自己,结实的手臂环着自己的脖子和腰肢,像是怕她跑了一样,力道大的快把她勒死了。 关键是,自己身下有一股不容忽视的饱胀感,余暮后知后觉意识到当下的情形,发现自己的穴里还被塞着他的东西! 男人埋在自己肩窝处的头动了动,沙哑的声音梦呓般迷糊,“宝宝,再睡会……” 他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肩口的肌肤,同样的地方不同于梦里的刺痛,密密麻麻泛起酥麻。 余暮极其不自然,抬了抬臀想要把堵在体内的粗硬给抽出,却被柱身上贲张的青筋磨得穴壁有些痒胀。 她死咬着唇遏制嘴边快要溢出的呻吟,好不容易快要彻底从那根肉柱上脱离时,环着自己小腹的胳膊登时收紧,压着自己又狠狠坠了下去,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碾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 “啊——”触电般的快感从下腹迅速蹿升,余暮不可控制地低叫一声,耳朵都红透了。 然后她非常清楚的感觉到,原本蛰伏在自己体内半硬的性器,迅速涨大充硬了起来,满满当当塞在自己的穴里。 身下被不轻不重地顶贯了两下,余暮倒吸一口气,身后传来男人喑哑中带着笑意的低语,“大早上就勾搭我,昨晚没喂饱你?” 耳根的热度登时蔓延至整张脸,余暮羞恼地挥动手臂,在他怀里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你还说我,你怎么……你的东西为什么还插在里面??” “嘶……”薛谨禾被她挣扎的动作绞得鸡巴又疼又爽,搂着她的腰肢收紧,恨不得把她塞进怀里,“再动再肏你了。” 一句话顿时让余暮想起昨日失去意识前穴肉的胀麻,动作一下子顿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睡一觉醒来小穴没有意料之内的火辣和刺痛,但还是乖乖被他搂在怀里不再动弹。 只是脸上愤愤地皱着鼻子,狠狠在心里骂他。 死变态!! 薛谨禾也只是吓吓她,昨天对余暮来说还是太激烈了,他不想真的伤到她。 他抽出被她撩拨地硬挺的性器,坐起身拉开被子跪坐在她的腿间,伸出长指拨弄着她翕动的阴唇,细细观察着她小逼的情况。 “没破,还有点肿,小逼疼不疼宝宝?” 余暮被他一脸专注地检查自己那里的样子羞得不行,抱着被子并拢双腿蜷缩坐在床头,“不疼……” 乖死了。 薛谨禾看的眼热,凑上前想要亲她。 余暮匆忙抬手挡住他的脸,那张俊脸都被她的手推挤变形了。 “你干嘛、没刷牙!” 薛谨禾只能拉着她的手亲,胸口震动着轻笑,“我不嫌弃你宝宝。” “我嫌弃你!” 余暮掌心被他亲的发痒,下意识抽回手,然后被他偷袭了。 薛谨禾凑过来狠嘬了一口嫩唇,“啵叽”一声巨响。 “啊啊啊!”余暮连忙抬手擦着自己的湿漉漉的唇,愤愤地瞪着他。 薛谨禾看的好笑,掐着她气鼓鼓的脸颊揉捏,“昨晚没少吃老公的口水,现在嫌弃上了。” 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余暮脸上热度不减,“昨晚是昨晚,我们今天已经没关系了!” 明明和他做过比这亲密一百倍的事情,她却仍然非常不习惯这种亲昵的动作。 抬手挥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没控制住力度,“啪”的一声清脆回荡,自己的手背都有些隐隐刺麻。 气氛突然有些凝滞,余暮偷偷看他的神色,正好和他漆黑的眼神撞在一起。 余暮的心蓦地漏跳一拍。 是她看错了吗,怎么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破碎。 下一刻,男人就又贴了上来把她抱在怀里,语气自然的更加让她确定了那个眼神绝对是自己看错了。 “什么叫没关系了,拔逼无情是吧小鱼?” 余暮:“……” 还拔、逼、无情,真有你的! 她怒,“你明知故问,你说过肏过就分手的!” 薛谨禾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懒懒的撑在额头,歪头故作思考。 余暮内心升起一丝不好预感,果不其然听到他语气悠悠道,“我失忆了吗?怎么不记得自己这么说过?” 余暮:“???” 第二十九章:你要对我负责 余暮张了张唇,喉咙里挤出一个“啊”的音节,想说什么又吞了下去。 因为她仔细回忆她俩之前的对话,发现,他好像真的没明确说过这句话…… 小穴深处昨晚被塞满的饱胀感还明显犹新,余暮快哭了,“你是还没肏够?” 薛谨禾从后面搂着她,沉默了一会,“我就不能是喜欢你?” ……喜欢? 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余暮心口猛跳一拍,有点像有一颗不知什么时候枯萎在心里的种子,被干涸埋没已久后,被突如其来的几颗雨滴给沁润了分毫,萌动了一瞬。 她都不知道喜欢是什么。 从前在学校,她总温柔地去抚慰另一个人的心灵,但其实她只是套用心理课程上的共情公式。 隔着一堵墙,他们看不到说出如此贴心话语的她神色有多平淡,更不知道她心里有多不理解她们的哭诉。 曾经有一个女生接受心理疏导的时候,抓着她的手哭的稀里哗啦,哽咽中感谢她的共情。 可是她,其实很难感同身受别人的情感,尤其是情爱方面。 她不懂她们说的暗恋,不懂她们说的爱而不得,不懂她们说的嫉妒和恋慕。 薛谨禾感受到她的茫然,最终还是叹息一声,吻落在她的耳垂,“小鱼,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余暮脑子一片空白。 她……应该也是没有体会过喜欢的感觉。 “……我不知道。” 薛谨禾眸中翻滚着晦暗不明的情绪,“那我问你。” “我参与你生活的时候,你的情绪被我回应的时候,你每天醒来习惯性对着没挂断的电话叫老公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我晚回你消息的时候,你有没有不开心过?” “你对我说分手的时候,有没有因为想到真的分手后的情形而心情低落?” 他每问一句,余暮就感觉收紧在自己心口的力度加深一分,难受得让她惶恐不安,她垂落在一边的手有些颤抖,唇瓣也不自觉地颤动了几下。 “这只是习惯而已,我对每一任前任都会有……难道我喜欢他们每一个人吗?” 他们都是什么玩意?也配被她喜欢? 薛谨禾眼神一暗,妒火在心中燃起,搂着她的力度紧了紧,言语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那我问你,我这样亲吻你的时候,你就没有动容过吗?” 他张口含住她肩口的伤疤,嘬舔的水渍声阵阵脆响。 余暮被他亲的浑身颤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艰难地抬手想要推开他的头,“你……你别亲了,我知道了!” 薛谨禾松口放过她,眼中划过希冀。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亲我的伤疤给我看。” 看不见他的脸色,余暮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她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其实也不喜欢我这么丑的样子吧,你不用装的,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就好,只要我能……”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薛谨禾简直快要被气笑了,直接扯着她转了过来,掐着她的下颌堵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的凶狠程度让余暮不自觉地绷紧了浑身肌肉,已经不像是吻,简直像一个野兽在吞咬撕掠猎物。 嘴角上昨天被他咬出来快要愈合的破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余暮被他钳制地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小幅度挣扎。 薛谨禾抱着她的力度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粗喘着低声,“你不懂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我就要你。” 他偏要执着。 哪怕是捆着、绑着、迫着,也不会再让她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种失去她后仿佛生活失去了意义的空洞麻木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 “你别这样……恋爱是自由的,你不能强迫我!” 余暮心里慌的狠。 不是在慌他语气的凶狠,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就是觉得这种感觉很糟糕,她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不喜欢自己控制不了的一切。 “那我求你,别离开我。” 男人卑微祈求的声线从头顶传来,余暮挣扎的动作顿住。 脑中灵光乍现。 她懂了。 他就是网上说的恋爱脑。 她顿时就有点心软了,虽然她在网上看一些恋爱脑案例的时候无法体会那种极致的感情,但是很佩服她们爱的勇气和坦荡。 “你对感情这么真诚,和别人在一起会更幸福的……” 硬的不行,软的有用。 薛谨禾听出她语气的放软,眼神中划过暗流,“晚了。” 余暮不解,“什么晚了?” “你看看。”薛谨禾放开她,指着自己胸口上泛着血丝的道道指印,故作委屈,“都是你昨晚抠出来的,还有这几个牙印,都是你咬的。” 那些伤痕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看着确实有些触目惊心,余暮有些心虚,“我的身上也都是你……” 余暮的细嫩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吻痕,腿根和胸口都是他昨晚如饿狼一样啃出来的痕迹。 薛谨禾克制着内心又升腾的欲气,理不直气也壮,“我就亲了亲嘬了嘬,哪像你下手这么狠?” “……那你想怎么样?” 这招有用。 找到了适合攻略她的办法,薛谨禾高悬的心微微落定,脸上一本正经说道,“我有处男情结,你把我第一次拿走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余暮:“……?” 什么东西?? 她就是再蠢也能听出来他在胡扯吧! “你……在碰瓷吧?” 薛谨禾轻嗤,“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有必要用这种借口碰瓷你,我还要不要脸了?” 有点道理,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她早就知道他其实是个很强势霸道的人,不至于不要脸到编出这么离谱的借口。 而且她虽然没听说过什么处男情节,但是在网上听说过处女情结。 有些女生会对付出第一次的男生产生比对其他男生更眷恋的感情。 虽然她不懂,也没有这种情结。 但是代入到男生身上,应该也是同理……吧。 余暮沉默了。 “那你想我怎么负责?” 薛谨禾垂眸掩饰眼中的精光,故作思考,“这段时间至少你要一直陪着我,给我心理上的抚慰,填补我失去第一次后心理上的空缺。” 怎么越听越离谱。 余暮又有些怀疑了,神情呆滞,“你真的不是在骗我?” 这是一个男人说出来的话? “那不然呢?我从海市大老远跑来,以为能和女朋友甜甜蜜蜜,难道被你睡一次就回家了?” 这样说的话确实不妥……她不是成人渣了? 余暮脑袋一团乱麻,被他忽悠的云里雾里,扑闪着长睫疯狂消化着他的话。 已经全然忘记了明明一开始是他想肏她的。 第三十章:我是小鱼的男朋友 余暮侧头看着主驾上一脸愉悦的男人,感觉有点不对,“你怎么对去我家的路线这么熟悉?” 薛谨禾毫不迟疑地回答,“我记忆力好,出发前搜过去你家的路线了。” “哦。” 余暮回身,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实在追踪不到溯源。 算了,不过是家里多一个人住。 车停在小区的入口处,因为薛谨禾非常有心机地重新换了辆没有录入车牌的车,所以门禁并没有识别到住户车辆。 保安例行下来登记陌生车辆,走近主驾车窗。 余暮下意识拢了拢头上的兜帽,把手里的户主信息卡和门禁卡一股脑扔到薛谨禾的腿上,“你和他说。” 薛谨禾不接茬,把东西重新塞回她手里,语气闲闲的,“我又不是这里的户主,保安会怀疑我是偷来的。” 余暮心急想要反驳他,但是车窗已经降下来了。 窗外保安微微躬身看来,语气客敬,“您好,外来访客需要先联系户主后登记车辆信息。” 薛谨禾不出声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余暮额头汗都冒出来了,看着保安一直躬身站在那心急如焚,最终还是鼓起气拉下了帽子,把手里的信息卡递了过去,“你、你好!我是18栋的住户,开的不是录入车,这是我的信息卡和门禁卡。” 保安根据信息卡上的户主证件核对样貌,余暮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的时候,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声在“砰砰”作响。 他会不会露出奇怪的眼神,会不会看过来的时候多停顿一秒。 然而,保安只是在她脸上象征性地滑过一瞬,随后自然地收回视线。 核对好信息后笑着把证件又递还给她,“好的,原来是18栋的户主,我在这工作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您呢,不好意思刚才没认出来,您本人真漂亮。” 啊。 余暮愣住了,几乎是僵直地接过东西,下意识给予回应,“谢、谢谢。” 其实她从小到大,没少听外人夸她长得好看,但是这一声却是这几年的第一次。 她虽然知道自己脸上伤的不是特别重,但是伤痕就像一道刺一样扎在她的心里,痕迹是抹不掉的。 不同于薛谨禾在缠绵时候一直咬着她的耳畔夸她美。 别人随口无状的一句“你很漂亮”,总让她有种好像这道刺从来没有扎过的错觉,让她恍惚。 门禁应声开启,车窗重新被关上,一直在留意她神色变化的薛谨禾眸色暗流涌动,装作未察地开口,“宝宝,18栋往哪开?” 余暮回过神,给他指了方向。 车缓缓驶进小区。 看着车背影的保安回到值班室,拿出手机打开微信领取了一个备注“17栋 薛总”的好友的转账。 旁边的组员又探出八卦的头,“我靠,陈哥你干啥了薛总给你转这么多钱?” 陈哥收回手机,推开他凑上来的头,“不该问的别多问,你以后见到17栋户主就当不认识他知道吗,别把他当我们业主。” “啊,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反正你干好了薛总亏待不了你。” 他回忆起昨天薛谨禾临走前和自己交代的事情,又是一阵唏嘘。 怪不得以前总见他站在18栋门口抽烟,原来是喜欢人家。 大佬追妻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啊,哎。 不过…… 想到今天第一次见到的18栋户主,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薛总说她不太爱见到生人,确实很漂亮啊。 虽然右眼下有一大块伤疤,但是看着颜色浅淡,虽然让人有些惋惜,但是并不怎么影响她的美貌。 绝对是平日见到了要感慨一句的美女。 只是他们作为保安,如果不是被提前授意,是绝对不会主动对户主说这种夸赞容貌略没分寸的话的。 …… 指纹门锁“叮咚”开启,薛谨禾拦住余暮推门的动作,“宝宝,给我也录一个指纹。” 余暮神色微滞:“啊,这没必要吧。” 他又待不了多久。 薛谨禾慢条斯理地论理,“有必要啊,我白住你家总要给你做点事吧,平时帮你拿拿快递,出去跑跑腿,总不能每次回来都麻烦你帮我开门吧。” “好吧。” 余暮又被他说服了,生涩地在屏幕上找添加指纹的操作界面。 太久没用了,有些忘记怎么操作了。 “我来。” 薛谨禾直接大掌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在屏幕上点着选项。 余暮这次脑子转得快,“你会的话自己点就好了,干嘛非要拉着我的手。” 薛谨禾唇角弧度渐深,嗓音里笑意懒悠悠的,“我离不开你,不行吗?” 余暮又被他一句话整的耳根通红,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摆弄。 屏幕画面停在指纹录用阶段,薛谨禾拢着她的手放平,掌心朝上,“好了,轮到你了。” 余暮不解,“什么?” “我录指纹,到你牵着我了。” 余暮:“……” 怎么有人能这么不要脸! 薛谨禾堵在门口,拽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你不帮我录我就不放你进去。” 真是够了! 余暮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愤愤地抓着他的手扯直食指,按到扫描口上,最后的流程快而简洁。 薛谨禾顺势拉着她想要收回的手十指相扣,“谢谢宝宝。” “小余?”王阿姨听到门口的动静走近玄关处,试探性地开口。 “王阿姨。”余暮听到声音,慌张抬眼看去。 她都忘记了,这个点王阿姨会上门。 她下意识想要抽回被薛谨禾紧缠的手,却被他锢的严实,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出他的掌心,放弃地任他牵着。 余暮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意识像那种被老师逮到早恋的学生一样,就是感觉,不管是被王阿姨看到自己,还是看到自己和薛谨禾,都让她有点不习惯。 看清门口的两人时,王阿姨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不知道是看到平时连房门都不愿意出的雇主从外面回来让她震惊,还是她身边跟了个极为亲昵的男人更让她愕然。 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内心的判断,“这……这位是?” “这是来……” 余暮想要说这是来借住的朋友,结果下一秒就被身边的男人出声打断了。 “我是小鱼的男朋友。” “原来您就是王阿姨,感谢您替我照顾小鱼这么久。” 第三十一章:蓝调时刻 得到一段“带薪休假”的王阿姨,离开的时候还一脸恍惚。 主卧内,余暮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让王阿姨这段时间都不要来,她不来谁打扫卫生,我们吃什么呀?”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薛谨禾没有说话。 自他进入这个房间起,他就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渴切和欲望。 这个空间里的各个角落都是她的气息和这些年来的痕迹,一想到自己终于从窥窃的视角进入了她隐藏深久的世界里—— 尤其是亲眼看到自己曾经给她买的东西也侵占了这个空间的角落,他的脊背、头皮、甚至血液都在战栗。 听到她的发问,背对着她的薛谨禾垂下眼皮,极力控制着眼中的狂热。 还能为什么,好不容易能和她在一起,他要杜绝任何一丝打扰到她们的可能性存在。 转过身的时候,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没有回答她前一个问题,自然地把她搂到怀中顺势坐到床上,“这些都交给老公。” 余暮向他投去了一个明显不信的眼光。 薛谨禾低笑出声,头埋在她的颈侧深嗅着她发丝的清香。 她和他昨晚用的都是酒店里的洗发水,和记忆中让他辗转回忆的那抹香味截然不同。 但是又怎样呢。 他执着的从来又不是什么香气。 …… 余暮以为自己会很不适应家里多了一个人的存在,但是一下午过去她觉得还好。 可能是薛谨禾也不给她不适应的空隙,他简直像个人型挂件,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拴在她的身上。 她看剧的时候他要从身后抱着她和她一起看,她看小说的时候他要抱着她帮她拿着手机翻页,她玩游戏的时候他非要加入……然后抱着她一起玩。 她每次想要推开他,他的吻就堵上来了。 嗯,美名其曰“处男情结”的“无法戒断效应” 被他整的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一些别的东西了,只是每次都下意识拿起手机看微信后听到薛谨禾的声音在身边响起的时候,会有一种类似“次元壁”打破的恍惚。 强硬地推开想要跟着自己进厕所的男人,余暮坐在马桶上,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 很复杂的感觉。 恋爱都是这样的吗? 她还没来得及理清脑子里繁杂的思绪,门外就传来了不急不缓地敲门声,男人的声音紧跟着出现,“宝宝,你已经进去2分钟23秒了,不会掉厕所里了吧,放老公进去。” 余暮:“……” 好烦啊……她应该这么想。 薛谨禾靠在卫生间门口的墙壁上等着里面传来动静。 他想要一直和她紧密不分是一方面,不给她胡思乱想的空隙时间也是一方面。 想着她被自己烦得一脸郁闷的样子,他低笑出声。 浴室门从里面被打开,薛谨禾抬眼看去,发现少女完全没有自己预料之中气鼓鼓的模样,看向他时有些若有所思。 薛谨禾眉心动了动,不动声色地自然把她搂在怀里。 “饿了没,老公给你做饭。” 他竟然真的会做饭。 余暮看着桌子上卖相极好的三菜一汤,将信将疑地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嘴里的时候真的被惊艳到了。 鱼肉是被提前挑过刺,煎过的表面金黄酥烂,汤汁勾芡后十分入味,而且没有她讨厌的鱼腥味。 要不是他做饭的时候非要让她转移窝点,待在厨房门口玩游戏,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点外卖了。 因为他真的就像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余暮毫不吝啬地对他点头,又吃了一口,眼睛眯眯的,因为嘴里包着东西有些含糊不清,“好次,你竟然曾的会做饭。” 薛谨禾笑眯眯的看着她,“好吃多吃点。” 本来是不会的,学了大半年。 他还知道她喜欢吃什么,稍微调查一下王阿姨平时买菜的风格就知道了。 比如王阿姨几乎从来不买葱,买也只买去腥的大葱,说明她吃菜不爱加葱。 看着余暮吃他做的饭,那种满足感难以言喻,薛谨禾眉眼越发柔软,她吃东西的时候腮帮子鼓鼓的,吃到好吃的东西眼睛亮晶晶的,像一只松鼠。 他的小鱼可爱死了。 薛谨禾抬手用指腹抹去她嘴角沾染到的汤汁,非常自然地放到唇边吮尽,煞有其事地砸了两下嘴,“我是不是糖放多了,怎么感觉太甜了点?” 余暮又夹了一块放到嘴里嚼巴嚼吧,眼神中有点茫然,“没有啊,不甜。” 抬眼和他意有所指的深邃目光对上,她登时明白过来,瞬间脸红透了,“那你别吃了!” 又惹恼了。 薛谨禾勉强止住笑意,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不慌不忙地说,“你多吃点就行。” 他有别的吃。 饭后,想要分摊洗碗工作的余暮被推出了厨房按在了沙发上,洗好的水果摆放在了面前。 薛谨禾把打开了影视软件的iPad塞到她手里,捏了捏她柔软的后颈,温笑着懒悠悠地,“你以前怎么玩的现在就怎么玩,总不能老公来了还让你多干活吧。” 余暮被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整的懵懵的,呆楞看着厨房里正在戴手套的男人。 她以前也不在客厅玩啊,从来都只在卧室里面窝着。 此时刚过日落,今日一直没有被余暮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外露着黄昏的色彩,温暖的橙色与浓郁的蓝交迭缠乱。 余暮还保持着被薛谨禾摆弄的窝靠在沙发靠椅上的姿势,顺着全景落地窗看着外面浓郁的色彩失神。 从前不管黑夜还是白天她都隔离着与外面的界限,如此稀疏平常的日落景象她都不记得多久没有看过了。 她想起来这应该就是是网传很火的“蓝调时刻”。 果然很好看。 原来炙热不是红色的代言词,相比于烈焰带给她的冰冷,向来阴冷的蓝色看起来却很温暖。 她好像与这片天空在共享着所有的情绪,原本繁杂理不清的思绪好像都被这温柔的蓝色稳稳托住了。 落日与夜色同时出现在天空的分割景象,好像在对她说: 愉悦和伤痕是可以并存的。 或许灵魂黯然失色的空白里,也会在某个角落里留下短暂幸福的痕迹。 第三十二章:怪老公把宝宝玩的这么骚?(微 “我不要!” 余暮抱紧自己的iPad蜷缩在沙发里,“我不出去、唔。” 猝不及防被往嘴里塞了个剥好的葡萄,余暮鼓着脸嚼了两下,甜腻的汁水在嘴里绽开,却仍然瞪着眼睛看向那个男人,一脸防御状态。 薛谨禾被她这副像猫一样警戒的模样逗得心里都温软起来,目光停注在她身上,开口的语调都带着笑意,“那老公没衣服换,怎么办?” “你自己一个人去买不就好了。”余暮冷漠地转过脸,顺便扭着屁股从他怀里往旁边挪了挪。 反正别再想让她出门了!! 薛谨禾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发力,把试图逃脱的小鱼又抓了回来按在自己怀里,“我就想让你陪我去。” “那你别去了。” 这一身穿到过年吧! 薛谨禾亲了亲她的脸,语气闲散又意有所指,“行啊,那不去了。” 突然这么好说话? 余暮将信将疑地侧头看向他,圆溜溜的眼睛中充满了“你又在耍什么花样”的意思,刚想开口就被他炙热的呼吸堵住了嘴。 他的吻总是和他表现出来的温柔随意不同,强势地把舌头伸到她的领地逼她勾缠,又凶又狠。 每次一个吻下来,都能彻底打乱她的呼吸和理智。 最后含着她娇嫩的唇瓣狠吮了一口,“啵”出一声响后,薛谨禾终于放过了她。 额头相抵的时候,看着她羽睫狠颤,微启着红润的嫩唇呼吸急促的样子,没忍住又凑了上去吻得更凶了。 余暮被他吻的晕头转向的,已经全然把刚才不好的预感彻底抛之脑后了。 不过她晚上就想起来了。 因为—— …… “你怎么不穿衣服!” 坐在电竞椅上听到浴室动静的余暮下意识抬头看去,然后被浴室里走出来一丝不挂的男人惊到,第一眼就看到那个还在蛰伏的凶兽垂落在胯间,还没有苏醒就足够让她看一眼就穴疼。 慌张地撇开头捂起眼睛,羞愤地娇斥。 薛谨禾拿着一条和周身气质极为不符合的嫩黄色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体上的水珠,语气无辜,“我没衣服换啊。”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余暮咬牙切齿,“你去次卧。” “那你直接杀了我吧嗯?”薛谨禾就这样赤裸着走上前,双手伸到她的腋下微微发力把她从电竞椅上提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了怀里,“全身上下都被宝宝用过了,人都是你的,还害羞什么?” 余暮只穿了一条卡通睡裙,小腿袒露在外面,被他抱起来的一瞬间被那个热乎乎软弹的触感扫过一瞬。 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腿边的气息霎时滚烫了起来,然后刚才那个软绵的触感直生生硬挺起来,抵在她的小腿肚。 她全身都僵硬了,搂着他的脖子语气奶凶的,“你就不能管管它吗!!” 薛谨禾贴着她的脖颈亲昵,声音低哑撩人,“管什么,它被你碰一下就硬,管不住。” 他勾着她一条腿微微发力,把怀里的人从托着屁股抱转手摆弄成了面对面勾腿抱,抓着她的两条腿缠在了自己的腰后。 余暮目光被迫直直和他沉暗露骨的视线对上。 她几乎是瞬间就被这个炙热的目光给烫到,不自然地别开头,就是不看他。 薛谨禾轻笑一声,轻而易举用一边精实的小臂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还能轻松地钳住她的下颌,强硬地掰正她的脸直面自己,然后压了上去。 余暮艰难地勾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吻,软在他的怀里无助的呼吸。 这个姿势她身上的睡裙都被勾动上来堆积在胯部,细嫩的臀肉被浅黄色的纯棉内裤包裹,半隐半现地被他结实的力度按在胯骨处。 那个如烧热般棍子似的存在就气势汹汹地抵在她的穴口,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它的热气。 男人挺了挺窄胯,碾着柔嫩的阜肉挑逗似的顶了顶,语气暧昧喑哑,“宝宝,只有你能管住它,你替老公管管。” “啊、” 轻而易举就被勾出了昨夜被那根性器贯满带动的回忆,余暮不受控地低叫一声,穴心一酸,一股黏腻涌了出来。 她登时脑子空白,脸烧的滚烫,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能被挑逗出感觉。 想到他总是喜欢咬着她的耳朵叫她“骚宝宝”,余暮心里羞愤的不行,脸上强装镇定。 紧缠在他腰后的腿绷着力想要抬起屁股远离他的性器,试图让他不要发现自己的异样。 薛谨禾就这么垂着眸看着她疯狂想要欲盖弥彰的可爱模样,眼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 在她紧抬着屁股哆嗦着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哑笑了一声,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屁股上狠重发力往下按。 湿软的穴硬生被按在了性器上,力道大到鸡巴头都隔着内裤都微微嵌进了逼口。 “唔啊、” 余暮直接被这一下撞的四肢都酸软了,和娇嫩相比格外粗粝的内裤磨在穴肉,带出刺激的战栗,快感顺着尾椎骨往全身窜。 她勾着他的力度登时松懈,在身体快要软下去的时候被他轻松地提抱了起来。 鸡巴顶着湿润的布料,随着动作在逼口蹭磨。 小逼渴切地缩绞了两下,穴心又涌出了一大股骚水。 被布料上染湿的热乎乎淫水拢了一头,薛谨禾粗喘一声,感受着龟头被她浅浅嘬吸的快感,慢条斯理地揉着她的臀肉,哑声调笑,“宝宝,小逼这么骚,怎么不好好管管?” “是不是也是被老公的鸡巴碰一下就湿,老公替你管管好不好?” 余暮屏住呼吸,被他两句话勾的穴口又涌出一丝暖流,羞愤欲死,勾在他腰后的双腿破罐子破摔地收紧,娇嘤着咕哝,“呜都怪你。” 薛谨禾被她勾的受不了,娇腻的嗓音里透着媚态,简直是想要他的命。 软湿的穴肉含着头部吮吸的力度更深,隔着湿黏的内裤直绞着他的马眼嘬,魂都要被她嘬没了。 他呼吸沉重,挺着腰胯在她的穴口狠磨了两下解馋,顶的余暮咬着唇嘤嘤呜呜地娇吟,嫩脸上都是羞臊。 薛谨禾如墨的眼底翻腾着汹涌的欲色,声音彻底沙哑,揉着她屁股的力度加重,小穴紧贴在自己的鸡巴上被挤压玩弄。 “宝宝怪老公什么?” “是怪老公把宝宝玩的这么骚?还是怪老公没有直接插进宝宝的小逼里给宝宝止痒?” 第三十三章:合该全部给她 听了他半年多的骚话余暮还是习惯不了,颤着臀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咬着唇不说话。 薛谨禾把她放到床上,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上半身后面,单腿跪坐在她胯间,摸上湿透了的内裤档部。 单薄的小内裤被淫水浸得极湿,湿透地紧贴在小逼上,把姣好可爱的肉阜弧度全都勾勒了出来,隔着湿半透明的布料还能看清肉丘泛着的嫩粉色。 余暮被他滚烫的视线看的局促不安,曲着腿想要并拢膝盖。 被男人的大掌按住了腿,薛谨禾在她大腿根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低哑中带着微微命令的语调,“打开。” 余暮的腿根都抽颤了两下,不痛不痒的力度,但是极为羞耻,他这种语气总让她想到以前视频里被他支配的淫乱。 隔着手机她都拒绝不了他了,面对面更是乖顺。 眸中氤氲着雾气,咬着唇打开了腿。 薛谨禾黑眸幽沉,曲着长指隔着湿腻的布料在娇嫩的肉缝里滑动,把少女的腿根摸的簌簌打颤。 余暮分着腿靠在床头,咬着唇任他摸弄,脸红的几欲滴血。 不疾不徐地把湿透了的内裤拨弄到了一边,中指勾着在逼口摩挲,薛谨禾视线紧凝在她红透的嫩脸上,“喜欢被老公摸小逼吗?” 余暮被他的视线灼到,逃避似的闭上双眸,嗫嚅着发出音节就是不肯连成句子,“嗯、啊……” 薛谨禾也不急,指腹缓缓上移落在微微鼓起的阴蒂上,隔着包皮揉按着小核,“这里是什么,宝宝知道吗?” 余暮被他揉的浑身发软,逼口咕噜着又吐出一口淫液,不自觉地睁眼水蒙蒙地看着他,乖巧地磕磕巴巴回答,“……阴蒂。” 好乖。 薛谨禾心绪涌动,眼底的浓郁快要洇出墨水,附身在她的湿红的眼角狠嘬了一口。 手下曲起双指精准地掐住了那个鼓胀,流利地从花苞里剥出发硬的嫩芽,捏着硬核在指腹中揉搓,叁两下就把小核逗得发硬肿胀。 最敏感的部位被拿捏,全身的感官都成倍增加,余暮瑟缩在他身下浑身颤抖,“呜……轻点……啊……” “这里是宝宝的骚核,宝宝再说一次,这是什么?” 余暮咬着唇不肯跟着他说,被男人含住唇瓣狠吮了几下,滚烫的舌头强势地侵略进她的口腔重重地搅动,汹涌地像是想要彻底打开她严实的嘴。 被他吻的气喘吁吁,嘴巴发麻微启着喘息,还没缓过神,阴蒂又被男人拽着猛搓了起来,持续不断地尖锐快感从身下传来,余暮浑身激颤,呜呜呀呀地娇喘。 “别、啊……太刺激了……呜呜……” 薛谨禾不肯放过她,指节翻抖的同时炙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耳畔,“什么太刺激了,说出来宝宝,说出来老公就轻点。” 阴蒂上的胀爽感像一根紧绷的弦不断被拨动,余暮呜咽着服软,“骚、骚核……呜呜……骚核太刺激了,老公轻点……呜啊……” 薛谨禾爱恋地又亲了亲她的唇角,语气温柔,“宝宝好乖。” 手下不断变换着角度,按着小核揉抖几下后又掐着搓捏两下,翻动地疾快,玩的逼口一股一股往外渗水。 快感逐渐堆积汇集,余暮小腹狠狠地收缩绷紧,细腰抽颤着往上抬,在快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却重重地坠了下来。 按弄在阴蒂上的力度突然松懈了下来,高潮寸止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了,余暮眼角挂着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薛谨禾轻笑,手下不急不缓地在充硬的阴蒂上轻摸,向来被喂得极好的少女哪能满足于这逗弄似的抚弄,带着哭腔撒娇,“呜想要……老公……” 拿捏住软肋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想要什么,喜不喜欢被老公摸小逼?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宝宝。” 余暮被他吊的不上不下,理智和羞涩都崩断了,扭着嫩臀主动想要去凑他的指腹,“喜欢被老公玩小逼……想要老公……呜呜……” 出声的一瞬间那个能挑拨她所有感官的手就又重覆了上来,掐着哆嗦的小核狠狠往外扯了一下,变换着力度和角度地揉搓抖弄,没两下就把她送上了顶端。 “啊、啊……”她舒爽地叫出声,大股的淫水从紧闭的逼口泄了出来,不自觉地合并收紧了双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抖着屁股。 薛谨禾的掌心被她夹着紧贴在整个穴面,清楚地感受到高潮中嫩肉的抽颤,颤的他心里痒的发麻,鸡巴涨的要死。 强硬地掰开她的腿,附身下去贴着剧烈抽搐地逼口亲了一下,惹得她又哼唧着颤了两下,逼口又翕动着溢出水渍,打湿了他的唇瓣。 他侧身从拉开床头柜最下面一层,里面装着以前出现在他们视频画面里的各种玩具,随意地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垂眸看着床上迷蒙着泪眸,面色潮红的少女,慢条斯理道: “还记得老公之前说过什么吗?” 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少女像一只踌躇的小兽,不解地抬头看向他。 这单纯茫然的模样简直是要命的可口,恨不得让人把她咬烂了全吞进肚子里。 薛谨禾眼底猩红,神色却保持着如常,不看身下狰狞挺立的性器的话,模样倒是斯文儒雅。 语气慢悠悠的,说出来的话却直白赤裸地让人面红耳赤, “我说过,我要亲手把玩具塞到小鱼的骚逼里,按住小鱼挣扎的腿,任你怎么哭叫都不拿开,让你爽的一直在高潮中颤抖抽搐。” 他说过的骚话太多,余暮其实不记得这一句了,但是光是听他这么说,穴心就密密麻麻地泛起瘙痒,止不住的骚水从穴心涌出。 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羞耻,内心深处又在渴望着那个源头。 薛谨禾对她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光是看到她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就知道她其实是想要他这么对她的。 她想要什么,他都合该不尽余力地给她,不止是他想,而是他必须。 他的小鱼啊,不管是性爱还是灵魂,就必须和他匹配,天生就该如此,他们是最完美的契合。 第三十四章:还要(高h 薛谨禾长指拨弄了下高潮后没多久又紧闭起来的粉润阴唇,握着一个粉色的软棒抵在微不可查的小逼口上。 抽屉里的每一个玩具余暮都被他支配着用过,曾经许多次对着手机袒露着双腿玩弄给他看。 可是面对面被他这样抵着自己,想到等下要出现的画面,余暮不可控地放轻呼吸,闭合严实的逼口缩了缩,一股淫水又吐噜了出来。 薛谨禾哑声笑了一下,“还没插进去小逼就馋了,这根假鸡巴还没老公一半粗,能不能喂饱宝宝?” 他握着底部在她水淋淋的穴口研磨了两下,骚水很快就沾湿了按摩棒的柱身,他话语调笑,却透着宠溺,“宝宝真棒,骚水流这么多,都不用担心会玩坏你。” 圆润的硬棒缓缓没入小穴,两片湿嫩的阴瓣含着假鸡巴头一翕一动,一副艰难往里吞吐的模样。 身下涌上的饱胀感渐渐填满了穴壁的酥痒,余暮娇喘了两声,“啊……” 硅胶的质感和真人的性器还是略有不同的,尤其是这根假鸡巴上设计了转珠,插进来的时候撑开腔壁,龟头下的几圈转珠就严丝合缝地卡在穴内的褶皱内。 棒身越插越深,转珠就研磨着穴壁内的软肉和敏感点,余暮身体颤的厉害,酥麻的痒胀感在下体流窜,呼吸不紊。 明明,这个玩具之前自己也用过很多次,但是被他拿着插入进来,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 薛谨禾看着她战栗着舒服极了的样子,心下又有点吃味发酸,“这么细的假鸡巴就能让宝宝爽了?” 说着手腕发力,整根假鸡巴都插进了小穴的最深处。 “唔——”好深、好胀。 余暮美眸睁大,还没缓过来体内的棒身就抽动了起来。 薛谨禾自然是对自己给她买的每一个玩具的操作功能都了如指掌,打开转珠的运转,握着按摩棒挤在小穴里抽插地疾猛。 坚硬温润的凸起旋转运动着在穴内的敏感点上狠碾,跟着他抽动的动作大面积磨过逼腔内每一条褶皱和软肉。 “啊……啊……好痒……好酸……呜……” 余暮无力地靠在床头,浑身发软,娇吟声连绵起伏,被他打开的双腿不自觉地抖动着,下意识想要并拢。 不行了……呜呜…… 她腰肢不断打颤,两个浑圆白嫩的乳兔随着动作不断波动着乳颤,两颗发硬的粉嫩奶头立在乳尖上轻轻颤抖着,在薛谨禾的视线里活泼跳跃,看的他手痒,嘴也干。 语气低哑命令,“自己把腿抱好,要是把腿并上了老公就把宝宝的腿操的再也合不拢。” 余暮泪眼模糊,乖巧地把手托在腿窝抱好双腿,唇边不断溢出娇腻的吟喘。 薛谨禾呼吸沉重,把按摩棒调成了自动伸缩振动的模式,曲起腿跪在她的腿心,膝盖抵着插在她穴内的按摩棒,两个大掌正好一边一个覆在娇嫩的乳团上,攥着细嫩的乳肉在掌中揉捏。 “啊……啊……轻点老公……呜……” 敏感的乳肉在他手下不断变形,又爽又胀,余暮艰难地抱着腿,这个姿势只能全然承受着逼腔内的冲击,不知道他调整了什么模式,只感觉插在最深处的按摩棒震动的无比剧烈。 伸缩的柱头肆意地在她的最深处抽插,仿真龟头下的珠子精准地抵在最敏感的骚肉上滚动碾磨。 “啊、不行……太刺激了……啊、停一下……” “停了还怎么让你爽?!” 薛谨禾咬着牙根看她爽的失神的样子,抵着按摩棒的膝盖又往里挤了挤,俯身狠叼住挺立的两颗红樱,唇舌恣意地在香腻的乳肉上吮裹,粗粝的舌尖覆着奶头重舔。 胸口的嘬砸声、腿心微微的震动声和穴内被搅弄出的水渍声,齐齐充斥着这个充满了少女气息的房间。 “呜嗯……啊啊……”余暮受不住身上身下的双重刺激,哭喘着摆动腰肢想要逃离这尖锐的快感,惹来的却是男人更狠戾的裹吸舔咬。 加热的阴茎在蜜穴深处连震带插又搅的,她感觉自己逼腔都被刺激地极其酸麻,剧烈的快感在全身游走,余暮眼泪涌出眼眶,两条腿被他锢得紧,只能抖着臀身下泄出一波一波的骚水。 没一会她已经被迫高潮了四五次,逼腔内剧烈地抽颤喷水,床单上湿淋淋的都是她这一会喷出来的骚水,汇聚了一片堆积在了她屁股压下去的床壑里。 “不要了……呜呜受不了了……呜啊——” 快感几乎让她如临窒息,余暮摇着头啜泣吟叫,几乎哭的快要哽气,然而没有薛谨禾的遥控,按摩棒完全不顾虑她的感受,就着她不断高潮的小逼仍然尽职尽责地伸缩震颤着。 真就是贯彻“任她怎么哭叫都不拿开,让她爽的一直在高潮中颤抖抽搐。” 哭叫之间粉润的唇大张着,无法吞咽的津液不断从唇角溢出,就在余暮觉得自己脑子空白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的时候,体内的震动停了下来。 她还游离在崩溃边缘缓不过神,合不拢的唇瓣就被男人含住。 薛谨禾吻她的动作像一头饿疯的野兽,霸道地把粗粝的舌头挤进她的口腔,勾扫着每一个角落,贪婪地吞咽着她的津液。 就连唇边淌出来流到脖子的水渍都被他含吮着全都舔了一遍。 男人健硕滚烫的躯体沉沉地压着她,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她整个脑袋,余暮晕晕乎乎,被他这个存在感极强的吻微微拉回了意识崩溃的界限。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她还有点没回过神,酸麻的唇一时没并拢,不自觉地伸着粉嫩舌尖急促地喘着气,像一只喘不过气的小兽。 一双泪眸忽闪迷蒙地看着面前目光暗沉的男人,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一双浓郁的黑眸带着野兽凶狠的掠夺。 他的视线比扑打在她脸上的鼻息还要灼热。 几乎是瞬间就烫到了她的心底,余暮也不知道那一瞬间自己在想什么,声线娇哝带着颤音,像极了撒娇,“还要……” 薛谨禾心口剧震,紧凝着她的目光露骨中带着急切的期待,“还要什么……宝宝?” 遵从内心的少女抬起无力的胳膊搂住他的脖颈,软软地发声,“还要亲亲、唔——” 薛谨禾粗喘一声,几乎是在她出声的一瞬间就吻了上去,近乎疯狂地咬着她的舌尖厮磨,全然丢弃了一切伪装。 第三十五章:要老公的鸡巴插进来(高h) yu 这个吻刚开始的凶狠程度简直让余暮感觉整个嘴巴都在被他啃噬,舌根和唇瓣都被他狠嘬的胀疼,后来薛谨禾微微抽离,浅辄般含着她的唇瓣轻吮了几下,再深入的时候一反常态的温柔。 衔着她的唇瓣轻轻的舔吮,舌头轻柔地在她的口腔内扫磨,勾着她的舌尖缱绻地含吸,比起他之前的掠夺,这个吻简直快要让余暮溺毙。 脑子都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之前一直被他取笑亲了那么多次都不会换气,这次竟然慢慢地被他刻意带动着掌握了呼吸的频率,少女被他轻柔的舌尖勾的发麻,心里漫起从未有过的不知名情绪。 好想要……好喜欢…… 勾着他脖子的胳膊微微收力,余暮第一次开始回应他的吻,生涩地学他含着他的下唇舔咬,又去勾他的舌头,更像一只胡乱啃咬的小狗。 薛谨禾在她主动探出嫩舌的时候就僵住了动作,原本阖着的眼皮猛地掀起,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睫紧闭着簌簌颤抖,目光灼热的像跳动燃烧的火星,眼底浓重的情恋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 看似巍然不动地任她勾着自己生涩地搅缠,实则心底翻滚着惊涛骇浪。 余暮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没有动作了,她还想要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有些急切地含着他的舌头乱舔,“唔……” 下一秒风浪狂暴地席卷而来,男人的大掌覆在她的脑后按着她贴紧自己,近乎虔诚地喂给她自己的舌头,知道她想要什么样的亲吻,裹着她的唇瓣克制地含弄,更像是哺喂。 余暮身子几乎快要软成一滩,被喂的很饱,心理上的。 这种被整颗心脏被饱满的情绪填满的感觉……她不记得多久没有过了。 两人就这样黏黏糊糊的亲吻了半个多小时,薛谨禾胯下忍耐的性器近乎爆炸,欲念疯狂在他的骨血里流窜,他却仍然温柔地托着她的下巴,毫无保留地满足她一切欲望。 渐渐的余暮就不满足亲吻了,全然忘记刚才自己在密集的高潮中迭浮多么无助,腿心原本就湿淋淋的,现在更是黏糊的发痒。 空虚感从心口转移到了逼穴,两人交缠的唇瓣间渐渐溢出她娇腻的哼唧。 薛谨禾最后勾着她的舌尖吮了一口,抵住她的额头凝视着她,眼神中的柔情暗蕴明显,“宝宝想要了?” 余暮不好意思承认,被他的目光灼的不自然,勾着他的头黏黏糊糊地蹭着他的下巴,双腿交迭着摩挲,嘤嘤哼哼的不说话。 腿根被大掌掐着分开,坚硬的龟头抵在她湿漉的逼口,硕烫的气息直扑柔嫩的腿心,余暮被烫的更空虚了,逼腔内的酥痒几乎要把她逼疯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hua5 .c om 扭着屁股想要去含那个能够给予自己快感的东西,却被男人掐着腰不许动弹。 余暮委屈地直哼哼,“要……要……好痒……” 薛谨禾被她扭的几乎快要忍不住直接捅进去,依旧强忍着紧凝着她潮红的脸,眼眸深暗,“哪里痒?宝宝说出来。” 他扶着阴茎根部在她饥渴翕动的小嘴游离,鸡巴头蹭的小穴里涌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整个棒身都快被淋湿了就是不肯给她痛快,和刚才无条件满足她的纵容模样判若两人。 余暮被他吊的不行,眼角的泪珠摇摇欲坠,声音娇弱,“小逼痒……” 薛谨禾低喘一声,“小逼痒怎么办,老公挠挠就好了?” 说完挺着龟头在逼口上狠磨了两下,力道重的好像真的诚心帮她挠痒,却是让余暮穴心更痒了,急的自己都伸手想要去抓着阴茎往小逼里塞。 “要……要插进来……老公……” 薛谨禾太阳穴突突跳,仍然绷着劲非要把她逼到最后一步,声音嘶喑地厉害,“要什么插进来,嗯?是不是要老公的手?” 他故意抽开性器,伸出指节捅进湿软的小穴里装模作样的勾捅了两下。 “啊、啊……”余暮被这两下搅地眼泪夺眶而出,勾着他的胳膊都颤了两下。 解痒了,但是不够呜呜…… 想要更粗的……更深的……更重的…… 紧绷的羞涩被他硬拽着扯断,余暮哭腔中带着颤音,“要老公的鸡巴插进来……呜呜……好痒……” 小鱼好乖。 薛谨禾喟叹一声吻上她湿红的眼角,扶着鸡巴对着收缩的小逼口直直捅了进去。 “啊……” “嗯……” 肉棒直贯最深处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喘,娇腻的呻吟和低闷的哼喘一同响起。 感受着空虚的穴壁被粗烫的粗物撑挤得严丝合缝,柱身上滚烫的青筋熨贴着腔壁每一条褶皱,余暮被这一下肏的腰肢乱颤,满足地眯眯眼。 还没从这熨贴中安然片刻,下一秒挤在穴心深处的肉棒就剧烈地抽插了起来。 薛谨禾早就忍的一直在临界点濒临疯狂,被湿热紧窄的小穴裹着缩绞了两下彻底湮没了他的理智。 按着她的腿大开着就狂摆起了腰胯,没有繁杂的姿势和技巧,次次深进深出,每一次都直捣她娇嫩的宫腔口,碾着紧窄的小口狠磨一下后快速抽离出去,下一次又以更深更重的力度狠狠捣回来。 “啊、啊……轻点——太胀了唔啊——” 余暮被他压在床头狠肏,溢出的快感全都蔓延到了全身经脉,艰难地阖着眸承受着粗硬在自己的小逼里捅捣。 薛谨禾眼角赤红,“宝宝小逼这么馋,轻点喂的饱吗?!” 他狂甩腰臀,鸡巴犹如打桩机一般在湿烂的逼穴里快速抽顶,宽厚的身躯把娇小的少女抵在床头一角狂肏,华丽厚重的欧式大床都被因他剧烈的动作撞的咯吱咯吱响。 尺寸骇人的肉棒挤满了极不匹配的小穴,原本鲜红的蚌肉被撑的泛白,又因他拍打的频率肏的一片殷红。 尤其是他每次抽插都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去,旺盛的耻毛每次都紧贴在少女娇嫩的肉阜上狠磨,没一会就把娇嫩的穴口磨的一片潮红。 逼腔内被干的又胀又酸,逼口又被磨的又痒又麻,余暮被刺激的不行,含着哭腔不断抽噎,穴肉剧烈地收挛着。 薛谨禾被她夹的全身神经都在战栗,挺动着精窄的腰胯疯狂耸动。 要不是余暮身后垫着枕头抵在床头,几乎都快要被这重猛又快频的动作给撞飞出去。 第三十六章:要老公的鸡巴肏宝宝的子宫(高 余暮艰难地扶着他紧绷的肩脊,指节抠在他的肌肉上泛白,娇小的身体都被他坚硬滚烫的躯体倾压着被他按着往上撅着承受疾猛的撞击,两条细腿在他的掌下痉挛着狠抖。 看着最爱的人在身下因自己眉眼中透露春情,白嫩的脸上泛着欢愉的潮红,娇唇轻启着不断溢出媚态的颤叫。 薛谨禾沉着双眸,浓郁的眸色中暗潮涌动,压着她腰胯几乎快甩出残影。 “唔……宝宝……这么肏爽不爽?小逼还痒不痒?” 余暮被他撞的哭腔破碎,穴肉绞着粗硕的阴茎痉挛,宫腔被他撞击地不断喷出黏烫的潮液,“呜啊——爽、呜呜……轻点……老公——” 他的肏干越来越凶,干脆把她从靠着床头扯到身下,抬起她细嫩的双腿抗在肩头,整个硬实的上半身把她几乎对折压在身下,窄腰狂甩,绷着胯臀狠干着身下的少女。 “小逼这么骚怎么轻点?听到小逼里咕叽咕叽的水声了没,嗯……它可没让老公轻点、唔——” 逼心深处涌出的淫水都被他粗硕的性器堵在紧窄的腔道内,鸡巴堵在小逼里连捅带搅的,顶的小逼淫烂的水声噗呲作响。 和密集的“啪啪”声缠绵在一起,听的余暮嫩脸上全是羞耻的酡红,眼中含着湿润哭的可怜被他肏干。 布满狰狞青筋的柱身狠磨着娇嫩敏感的腔壁,小穴收紧着剧烈蠕动,孪绞的薛谨禾心中欲气越深,叩着格外紧窄的宫口一次又一次地狠撞。 她夹的太紧了,小嘴紧闭着死守,龟头每次嵌进去一点宫腔口,就被巨大的吸力嘬吮地头皮发麻,然后狼狈地抽出一截后更深地攻掠。 薛谨禾咬着后牙,眼底猩红,揉着她红肿充血的阴蒂语气粗哑命令,“把子宫打开让老公进去。” 他力道一次比一次狠重,健硕的身躯整个压在她颤抖娇软的身上,手下掐着她发硬的骚核猛重揉搓,压着她发狠了似的打桩,一副要把她彻底肏开的架势。 “啊……啊……不行……要被捅穿了呜呜……” 尖锐密集的快感汹涌扑席,余暮的神经都在紧绷绽颤,哽着气不断哭绕,想摇着屁股逃离,却被这个姿势困的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她像是被他钉死在床上,只能被压着承受他越来越沉重的捣干,脆弱的宫口被动地挨着他目的明确的肏顶。 原本紧致的宫腔被粗硕的鸡巴头撞的越来越湿烂乖软,薛谨禾被她绞的尾椎发麻,抽插的力度越来越重。 在快要破腔而入的时候,却感受到身下的少女娇体越来越紧张,可怜地紧绷着身体抽噎。 他低低粗喘压下肆掠的凶意,额头的青筋突突贲张,从肩膀上放下她两条腿,大掌覆在她两瓣颤抖的臀肉上安抚似的揉捏。 俯身含住她合不拢的樱唇,哑声哄,“宝宝,感受到了没有……” 压抑着放缓动作,挺动着窄腰抵在她幼嫩的子宫口研磨,声音带着蛊惑,“小子宫咬着老公的鸡巴一缩一缩的,一捣就喷一股骚水,想不想要老公肏进去?” 从剧烈的撞击中微微缓冲,余暮身体仍然在一阵阵地打颤,双眼被泪水淹没,迷蒙着抽噎。 逼腔深处被滚烫的粗硕碾地发酸发胀,戳的子宫小嘴酸麻不堪,听着他的骚话缩绞地更加用力。 昨天晚上被他肏子宫的感觉历历在目,逼腔深处隐约深处瘙痒,她呜咽,被他哄的晕头转向,“呜……要……” “宝宝自己说,要老公的鸡巴肏宝宝的子宫。” 余暮被他磨的受不了,上一秒还气势汹汹恨不得劈开她的阴茎此刻挑弄似的在逼心研磨,弄的她快被逼腔内的痒意逼疯了。 思绪早就被那根性器搅乱地浑浑噩噩的,只像鹦鹉学舌般颤着音着娇哝,“要……要老公肏宝宝的子宫……” 她话音刚落,早就等着她这一刻的入侵物就凶猛地抵着娇软翕动的宫口,又狠又重地肏了进去! “啊——” 进入的那一刻顺便被送至高潮,原本松懈的身体瞬间绷紧,剧颤着抽孪起来。 好酸、好胀、好撑。 好爽。 “呜呜……”宫腔死绞着入侵的龟头收缩,身体完全被撑开了。 薛谨禾温柔地喊含着她的耳垂在唇瓣间厮磨,身下挺贯的动作却极度狠戾,腰腹疾速耸动着往下凿,坚硬的龟头在窄小的子宫里捅顶,分明的棱角抵着宫腔壁狠狠地碾磨。 余暮泪水糊满了脸蛋,全身的感官感觉都强烈了数倍,蕊心被撞地无比胀软,小腹都被抽插的酸刺,剧烈的快感简直快要淹没她的神智。 “啊、啊——太、深——重、呜……轻——” 全身都被肏的激烈绽颤,她惯性伸出右手捂着像是要马上被捅穿的肚子,哭叫声被他撞的破碎,泣咽着艰难连成句子,“呜呜……要顶破了……啊——” 男人温热的大掌覆在她的粗粝的手背上,被烧伤过的右手触觉更加敏感,她被刺激的一震,下意识想要收回手,被他不容置喙的力度按着,隔着她的手一起摸着她的肚皮,一同感受着肚皮下随着男人顶贯的动作不断起伏的凸起。 “不会破的宝宝,唔……你看,不是吃的很欢吗?” 他低头叼住她若隐若现的舌尖,重嘬了两下后贴着她汗湿的病娇嘶哑出声,“嗯……骚子宫缩的好紧,绞的老公好爽……宝宝爽不爽?” 肏的浑浑噩噩的少女张着唇,被勾出来的粉嫩舌尖宕机般露在外面,含糊抽噎,“嗯,嗯——爽……啊……” 薛谨禾被她这副被肏成小傻子的样子刺激到,紧凝着她的眸子像被烈焰火燎过,眼底透着猩红的火光,锁着她的目光凶狠地像一头正在掠食的野兽。 低吼一声掐着她抖的厉害的屁股把她翻了过来,柱身上贲勃狰狞的青筋磨着娇嫩的穴壁,龟头楞柱卡在娇嫩的子宫腔壁里硬生生碾转了一圈。 “啊呜……呜呜嗯……啊……” 余暮被这一下直接磨到了顶端,瘫软地趴在床上抱紧枕头,两条腿狠狠抽搐,翘挺的臀肉哆嗦地剧颤,腿心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嗯……乖宝……太紧了……”薛谨禾卡在她逼缝的囊袋狠狠抽缩了两下,差点被她绞的精关失守。 滚烫的骚水从穴芯喷溅出来,被鸡巴堵的严严实实的全部汇集在腔道内,阴茎像是被泡在一个滚热柔软的湿濡套子里,周身紧裹着的软肉还在贪婪地吮吸蠕绞着。 薛谨禾压在她的后背,从后面抱住她恨不得把揉进身体里。 轻吮着她耳后的肌肤,情难自禁地沉叹,“乖宝宝……怎么这么多骚水,老公的鸡巴都快被泡烂了……” 第三十七章:都会自己吃老公鸡巴了 滚烫坚硬的身躯全然笼罩着她,余暮脑子里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就被他拢着肩膀拉了起来。 全身已然被肏的泛红,她全身发软,小穴里还含着粗硕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双腿颤颤巍巍地跪在床上坐不稳。 两人还结合的性处湿漉漉的被之前凿出的白沫堆积,余暮哼哼唧唧的软嘤,无力地任他摆弄自己。 男人结实的小臂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勾抱着她,坚硬的胸膛抵在她的后背给她借力。 少女被他摆弄成跪坐的姿势,肩膀靠在他的胸口,腰臀都绷出了暧昧的曲线弧度,动作间敏感的腔壁被性器磨的浑身都在颤抖。 她急急地喘着气,湿红的眼尾挂着泪珠,舒展着眉眼享受着酥麻的快感。 早就被肏透的穴肉一直含着性器无意识地蠕缩,嘴里一直娇气的嘤咛,还没喘上几口气身下就涌来了狂风暴雨。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 火烧般的粗棍在穴内猛烈地抽插,快得只能看清残影,结实的腹肌密集地拍打在臀尖,白嫩的臀肉都被撞地泛出剧烈的肉波,没一会就被拍击的一片通红。 淫水不断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喷涌四溅,打湿了薛谨禾的整个胯腿,又被他撞击带着浸湿她的臀肉,两人的肉体黏黏糊糊的碰撞。 穴里搅动的噗呲声和肉体不断撞击拍出的水渍声暧昧结合。 薛谨禾紧箍着她的肩臂,从后面抱着她垂头下巴抵在她的颈窝,腰胯迅猛地往上贯。 这个姿势插的极深,她绞的紧,鸡巴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点紧裹着的媚肉,随后又凶猛地抬腰顶塞进去,次次捣进她的子宫里狠肏,速度快到惊人。 “啊、呜……不要了……啊啊……”余暮被肏地受不了,哭叫着用手去推后面的身体,哭的近乎哽气。 下一秒伸过去的两个手却被男人全部锢迭在了一起,彻底失去了抵御的手段,被他肏的哭叫声都颤昂起伏。 跪在床上的腿彻底失力,每次要瘫坐下去的时候就被男人的腰胯重猛地顶了上来,随后又坠落下去夹着粗烫的肉棒坐的更深,像极了自己主动起伏着腰臀去吞吐他的性器。 “宝宝好乖、都会自己吃老公的鸡巴了,吃的爽不爽?” 像是享受她的“主动”,薛谨禾松开环住她肩膀的手臂,从她的小腹伸过去按住她硬肿出头的阴蒂,腰臀紧绷着疾速地往上贯顶的同时狠揉着她的骚核。 “啊啊……不行了——不、不要……不要揉、啊啊……要、要……” 要出来了—— 余暮被肏的语无伦次,细腰颤挺着狂抖。 薛谨禾插在她穴里的性器被她颤缩收挛,爽的他头皮发麻,耳畔的喘息声滚烫粗重,“嗯……一会不要一会要的、宝宝到底要不要?边肏边揉骚核爽不爽?!” 捻着她阴蒂刮蹭的力度加重,薛谨禾拽着她的胳膊控制住她扭动的身体,顶撞的动作越来越重,捣的蜜穴汁水乱绽,穴肉都被肏的软烂湿淫。 “呜呜……爽——” 灭顶的快感简直要淹没她的思绪,余暮眼前一黑,早就被逼到绝境的少女在吐出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声调陡然变音。 尖叫着翻白眼,身下喷溅的和发大水一样,仰头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破碎地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凌乱的喘吟。 “嗯唔……” 薛谨禾后腰酥麻一紧,胳膊的力度微微松懈,抱着怀里的人趴倒在床上,最后按着她狠肏了十几下,耻骨紧压着她柔嫩的臀,鸡巴抵在宫腔最深处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直灌满嫩窄的子宫。 …… 薛谨禾就像吃不饱的饿狼似的,吸取了前一晚把她肏晕了的教训,总是吊着她的弦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放缓动作,亲着哄着把她的神智拽回来,然后继续按着她狠肏。 余暮感觉自己就像海上经受狂风巨浪的船,颠簸摇晃在海面上受风暴的侵袭,每次下一秒感觉要被海浪吞噬的时候,就会有一阵妖风托着她又在海上浮沉。 她心软总是妥协答应“再来一次”,然后又被骗。 关键是这男人皮太厚了,她发狠的咬、抠、打,他都和痛感缺失一样只会按着她顶撞地更凶猛,把她惹恼了后再哄,亲亲抱抱又诱着余暮答应再来一次,周而复始。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余暮哭着说再骗她明天就去睡次卧,薛谨禾放过了她,抱着强撑不住昏睡过去的少女进了浴室细心清洗上药。 主卧的床上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浸湿的一片狼藉,薛谨禾轻柔地把余暮放到了次卧床上,拥着她餍足地一同入眠。 …… 第二天睡到快下午余暮才醒。 不同于前一天背对着被揽入怀里的姿势,今天余暮一睁眼就直面着裸露的胸膛,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腰后的手臂紧紧锢着自己,男人平稳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她的头顶,像只餍足的野兽怀里拢着储备好的猎物。 余暮抬头看着他的略显柔和的睡颜,脑子里莫名浮现这个形容,觉得自己不是平白乱想的,回想昨日的疯狂她还脸热,感觉自己完全就像他的储备粮。 她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引狼入室了。 小穴里没有火辣感和撕痛,猜测他给自己上了药,余暮对怨气略略消散了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起身,然后又发现自己的穴里塞着他的东西,融化的药水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 感受到细微的动静,蛰伏在穴内的性器勃起的很快,满满地撑开她的穴壁,滚烫又粗硬,存在感极强。 余暮看着明显还没醒鸡巴就先硬的男人,咬了咬牙,想到了在网上看到的恶毒词语。 公狗! 他就是一条公狗!! 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越想越气,余暮抬手拍在了男人的脸上。 惊醒的男人一瞬间周身的气势紧绷,猛地睁眼如鹰隼般迸发出凌厉的光芒,那张对着余暮一贯温柔的脸危险到了极致,像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刃。 不过只是一瞬间,在感受到怀里的娇软时那凌硬的线条顿时柔和下来,冷冽的眸色像被暖意融化了瞬间化水。 余暮的心刚收缩了一下,几乎是眨了个眼的功夫就看到男人神色恢复如常,懒散地阖上眼皮,握着她还落在自己脸上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也不知道哪里又惹恼了她,反正抓着她的手又在脸上打了两下,语气惺忪,“宝宝,我错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他就知道错哪了? 余暮狐疑地看着他,刚刚畏缩了一下的胆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啪啪”又在他脸上拍了几下,打得男人冷白的皮肤都开始泛红。 “起床!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 第三十八章:老公的鸡巴是我的按摩棒(高h 他的手臂还搭在她的腰上,已然亢奋的性器满满当当的塞在她的穴里,撑的她胀死了。 余暮扭着腰想要把穴里的入侵物挤出去,却被柱身上贲张的筋脉和龟头棱角磨的难受,随着性器越胀越粗的挤压延伸快感。 “嗯……” 小腹越缩越紧,她弓着腰,一开始还只是想把东西抽出去,慢慢的就被磨的变了性质,抱着他的脖子抽出一截又扭了下去。 薛谨禾被她扭的尾椎发麻,却就这么撑着头任她抱着自己套弄,目光深暗,满足感快要充斥他的血脉。 “唔嗯……” 粗烫性器堵在她的小穴里难得乖顺,翘立的弧度直直抵在她的敏感点上,光是小幅度摇着屁股刮蹭那一处就让余暮爽的颤抖。 越来越多的水意从腔壁里渗出,原本的液化的药膏被淫水稀释的越来越浅淡,沾染在两人的交合处洇湿一片。 大掌拢在她爽的震颤的臀肉上轻轻揉捏,薛谨禾唇角轻勾,侧头亲了亲埋在自己颈侧的嫩脸,“把老公当按摩棒了,嗯?” 他滚烫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耳畔有些痒,正是自得其乐的时候,少女眉头轻蹙,似乎是很不满意他兀自打扰她,抬手捂住他那张总是喜欢说骚话的嘴,“你不要说话。” 那双带着明显笑意的眸子对着她眨了眨,示意自己不再说话。 两人相对而拥的姿势有些难发力,余暮嘤呜一声,把男人推倒在了床上,整个人都爬到了他的身上伏着,鼓胀赤裸的乳肉紧贴着他的胸肌,扶着他结实的胳膊,扭着腰臀上下套弄起来。 “啊……嗯啊……” 酥痒的穴壁被滚烫的肉棒熨贴着摩挲,粗硕的筋脉刮蹭着腔道内每一条褶皱,硬烫的龟头被刻意摆弄着往最敏感的软肉上蹭。 好舒服。 她侧头埋在男人的肩口,还能听到他因为忍耐而不断吞咽口水的喉结滚动声。 心里不禁恶劣的想,哼,轮到你难受了吧。 薛谨禾感受着细嫩的乳肉贴在自己的胸肌上,硬挺的奶头随着动作在自己的胸口磨蹭,喘息越发急促,“宝宝,这么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重重的?” “不要。” 肩窝处传来她闷闷的声音。 他没忍住抬手搂住她的腰,“真的不要?不要老公肏宝宝的骚点?不要老公撞的小逼一缩一缩的往外喷水?” 小穴在听到他说完的那一刻绞着阴茎狠缩了一下,咕嘟一口吐出一股骚水。 余暮耳根通红,再一次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呜呜丢人…… 薛谨禾感受到她态度的松动,试探性地摆了摆腰胯,龟头碾着她的软肉狠刮了两下,刺激的穴肉情不自禁地收挛。 “宝宝,小逼和老公说想要。” 余暮确实有点难耐,自己摆弄固然有不一样的滋味,但是被他喂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吃一口小菜很快就想着要那种极致的滋味。 想要。 又有些赌气。 难道没有他自己就不能舒服了吗。 这么想着,直接支起身体狠狠把那根性器坐到了底,“啊——” 穴心深处被粗大的阴茎彻底撑开,龟头嵌在昨晚被肏开现在又合并紧实的宫腔口。 “嗯啊……啊……” 女上位姿势真的太深了,小腹都鼓了起来,像是直接顶到了胃里,股极致的饱胀感瞬间让她腰肢打摆。 “唔……”薛谨禾被她这一下坐的难耐极致,仰起头下颌线紧绷,喉结不断滚动,极力压抑着冲动。 余暮微微适应了后就摇着屁股坐在他的胯上摆弄,感受着粗长在自己的穴内搅动,碾着深处的蕊心磨动。 眯着眼,脸上都是舒适的媚态,“啊……嗯……好舒服……” 渐渐的她细弱的呻吟有些变调,磨着胯部打旋摇摆的动作急促起来,小腹收抽的有些酸胀,小逼咬着那根粗物,贪婪的翕动着想要更多。 明明很舒服了,就是感觉少点什么,龟头越碾宫腔口逼心就越空虚,好像怎么都无法缓解那种酥痒。 “呜呜……唔啊……啊……” 薛谨禾感受着她紧裹着自己鸡巴的逼肉越来越滑,绞着自己蠕动的频率越来越胡乱,就知道她想要怎么样。 抓住空隙的他抬手覆在她乱晃的奶子上,细细揉捏着,声线刻意压低带着引诱,“看来光凭宝宝自己喂不饱小逼啊,小逼是不是很痒?老公可以把小逼喂饱,要不要?” 余暮早就被那股抓心挠肝的痒意折磨疯了,又实在不好意思,声音低的几乎气音,“要……” 男人蓦地坐起了身,抬胯间狠狠顶了上去,阴茎凶悍地直顶进宫腔内。 “啊啊……”余暮在他靠过来的那一刻就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身下含着的粗长狠戾地在逼内直进直出,瞬间清空了她所有难以疏解的痒意,腿心被肏出的汁水顺着他囊袋上的褶皱往下堆积。 薛谨禾忍了很久,抓住机会抱着她发狠往上狠顶,肏的紧闭的阴唇都在往外翻。 大手拢着她凌乱的后脑勺紧扣着,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脸侧,呼吸沉重,“小鱼,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什么都是你的。” “我的鸡巴就是小鱼的按摩棒,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你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唔……不要和老公难为情,好不好?” 余暮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心跳震动的仿佛快要跳出来,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搂着他的脖子短促的喘吟,“啊嗯……啊、啊……” 粗硕的肉棍从身下一下一下地往上贯穿,次次碾着酸胀的敏感点往宫腔内撞,龟头在敏感生嫩的子宫直进直出,鸡巴头下的棱角磨着腔口的软肉深进深出,恨不得要把她肏烂。 薛谨禾非要从她嘴里得到一句应肯,眼底烧的猩红,揉着她的臀往自己鸡巴上按的同时,抬腰朝逼心狠撞。 力度大的床都在震动,陷进去的床垫惯性向上弹,带动着每一次鸡巴的深入都更狠重。 穴肉被肏的颤颤巍巍裹着鸡巴狠嘬,宫腔服服帖帖地任他进出,薛谨禾越发亢奋,“说话!说老公的鸡巴就是你的按摩棒。” 余暮被肏的头晕目眩,身下泛滥着泄洪,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拍来,拍的她理智完全失散,“啊、啊——老公的鸡巴是我的按摩棒——” 说出口的一瞬间全身的细胞瞬间沸腾膨胀,像是炸开般一瞬间颅内和小逼同时达到高潮,跪撑在他胯骨两侧的腿都在狂抖,身下噗呲噗呲往外溅潮水。 “乖宝……”薛谨禾紧紧含住她颤抖的唇,阖着眸在她紧绞的逼腔内狠抽了几十下,闷哼一声射出精液,“我爱你。” 第三十九章:青春啊(1100珠) 国际A班最近出了件奇事,性格乖戾不学无术的薛少爷这段时间好像……改邪归正了? 从前一个礼拜见不到几次,见到了也只能看见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人,现在课课不缺勤就算了,还似乎开始学习了? 这些外人眼里似是而非的变化,薛谨禾的前桌是感受最深的。 你敢信,上次连桌子带人把他掀翻的人现在竟然心平气和地问他下一节什么课? “艺……艺术鉴赏。” 对面的少年耷着眼皮沉默了一会,而后拿起搭在课椅后背的外套转身,“帮我给老师请个假,随便什么理由都行。” 少年修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班里,那男同学还懵着,身边的同桌先忍不住开口了,“哎,这少爷什么情况,这一个礼拜竟然就逃这一次课?” 男同学回过神,脸色就皱的难看,一脸生无可恋,“我怎么知道,他怎么现在逃课还要人帮他请假啊,等会上课的时候我说他名字班里人不是炸了,我以后在老师和同学眼里的形象都毁了呜呜。” “我是哪里又得罪他了吗??” 同桌拍了拍他的肩,一脸你好自为之的表情,“加油,不帮他开口被他知道了你更倒霉。” …… 尖子班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上一节下课后余暮就和同桌结伴去了操场,前段时间学校换了新的草皮,两个少女坐在塑胶跑道内侧的草坪上闲聊。 不远处的树叶在一旁飒飒作响,风吹的少女高翘的马尾和鬓间的碎发都在晃动。 “小鱼,你今天放学了还要去心理室做志愿者吗?” 余暮自然地压下被她的动作带的往上扯的裙摆,语气轻柔,“要去的。” 其实她不用每天都去,但是她知道有人每天会来。 少女眼睫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崔听然遗憾地叹了口气,“那你又不能陪我去逛街啦,该死的心理室把你的时间全部分走了,讨厌呜呜呜。” 闻言余暮笑了笑,摸了摸她靠过来的头,一双眼弯成月牙的形状,“嗯……明天可以吗?明天放假我有空。” “好啊好啊。”崔听然抱着旁边的少女黏糊,头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你好香啊小鱼,你用的什么洗发水?” 不远处传来体育老师的哨声,余暮拉着旁边的女生站起身,“回头我发链接给你,要上课啦。” 贵族学校的体育课注重学生的体质锻炼和兴趣发展,做完几套热身运动后余暮去了提前选好的网球课程场地。 比起马术和皮划艇那种比较麻烦的运动,她还是喜欢这种可以偷偷划水的项目。 余暮和崔听然往网球场走,在走近场地时看到旁边的休息椅上坐着个人时愣了一瞬,按理说上课时间所有报备使用的场地都会清空,不应该会有闲杂人在才对。 那人懒散地后仰靠在椅子上,两条被黑色裤子包裹的修直长腿交迭着搭在前面的单凳上,黑色相间的棒球服外套盖着脸看不清容貌,似乎是在浅憩。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去和那个男生沟通一下,旁边的崔听然已经有些着急地拉着她想要往另一个方向走,“小鱼,我们和别人挤一个地方吧,不要去那边了。” “啊,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 似乎是出声的那一秒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怕惊动了那边大名鼎鼎的学校魔头,崔听然连忙又压低声线,凑到少女耳边,“那是薛谨禾啊,我们学校校规这么严格,还有谁敢在上课时间出现在外面的,而且还不穿校服。” “他脾气很差的,家里又是我们学校的投资方,老师都不敢管他,我爸还说让我最好能和他交上朋友,我才不呢,还是别给自己惹麻烦了。” 余暮其实没怎么听清她刻意压低后有些扭曲的气音,但是听清了最后一句话,了然地“哦”了一声。 她最不喜欢的事就是麻烦了,于是乖巧地跟着同桌转身去了另一个网球场。 她离去后,那边原本应该在睡觉的少年拉下了蒙在脸上的外套,袖口卷起的小臂线条紧绷,细碎黑发下的眉眼透着烦躁,戾气横生地看了眼拉着余暮头也不回往另一边走的女生。 心中郁气躁动的时候下意识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出了一根烟点燃,在烟雾飘渺的一瞬间又顿住了动作,分明的指骨曲起把点燃的细烟折搓成了一团,硬生生用指腹揉灭了火光。 从另一边口袋里掏出一块薄荷糖扔到嘴里,硬糖被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啧。” …… 放学后,余暮把崔听然送到了学校门口,挥手和车子里的同桌告别后走到了学校前面的奶茶店。 “你好,要一杯茉莉初雪奶茶,加糖,加珍珠。” 店员略带歉意,“不好意思,珍珠用完了还在煮,需要等大概十分钟可以吗?” 余暮微怔,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表。 周五课后的心理室志愿开放时间是6:00,现在已经5:45了,其实就算等了这十分钟也堪堪能赶上,但是她想提前去。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不想和那个人撞上面。 可是奶茶不加珍珠真的很没有灵魂…… 少女兀自在心里纠结了一会,最后抬头朝店员浅笑了一下,“谢谢你,我先不需要了。” 说完余暮就准备离开,转身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后面上前的人,她脚下一个趔趄,在快要摔倒的时候一股强硬的力道拽在了她的胳膊上,把她拉稳了脚步。 “谢谢……” 她下意识看向来人,却发现对方比自己高很多,正视的话只能看到他被黑白外套包裹的灰色卫衣领口。 “没事,小心一点。”低磁的声线在头顶响起。 余暮抬头看去,少年戴着口罩和帽子,只能看清他喉结漂亮的弧度上下滑动了一下,以及微微垂眸看来时那双略显幽深的视线。 她没仔细打量那道意味不明的视线,因为呼吸间从这身熟悉的黑白棒球服推测出了他的身份。 是网球场的那个人,听然口中的大麻烦! 于是她也没听出来那道声线的不自然,以及僵硬下隐晦的熟悉感。 余暮慌张地撇开视线退开脚步,“谢谢你拉我一把,我先走了,再……拜拜。” 还是别再见了,她最讨厌麻烦了。 薛谨禾绷紧嘴角弧度看着少女避之不及离开的背影,有些烦躁地拉下口罩,刚刚碰到她的一瞬间不自觉憋着气,搞得他有点缺氧了都。 深喘了两口气平复呼吸后,他转身看向奶茶店的店员,“刚刚她要什么?” “茉莉初雪奶茶,但是因为那个美女要加珍珠,我们店珍珠目前用完了还没煮好所以……” 店员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少年已经头也不回的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边朝另一个方向小跑离去, 他还有些不解,旁边的女同事已经偷笑着一副“看穿了”的表情感叹,“哎呀,青春啊~” “什么意思?” “死直男,”女店员毫不收敛地翻了个大白眼,“前面两公里不是还有一家我们品牌的分店吗?” 第四十章:奶茶和薄荷糖 余暮气鼓鼓地坐在心理室隔墙的后面,看着手腕上的表跳到时间6:05,更生气了。 那个人怎么回事! 她为了他放弃了最爱喝的珍珠奶茶,他竟然还迟到! 下次他再求她摸他手…… 不对。 下次他再求她对他做心理学上的行为性抚慰动作,她一定会拒绝! 心理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着急的“哐当”一声让坐在墙后看不见外面景象的余暮吓了一跳。 男生略显急促的喘息声传到耳中才微微放松了下来。 明知道他看不见自己,余暮还是有些生气地抱起了胸,“你迟到了。 薛谨禾跑的有些急,后背都被汗浸湿了。 烦死了,都提前在手机上下单了,以为去了就能拿到,谁知道那家门店一堆人排队,硬生生又等了一会才拿到奶茶。 他随手脱下外套甩到了一边的台面上,略微平复了下呼吸,流利地道歉,“对不起。” 道歉倒是快。 余暮哼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准备让他先坐下来,就听到对面传来细微包装袋窸窣的声音,然后,隔墙上的小门里被推进来一杯已经插好吸管的奶茶。 熟悉的包装上印着熟悉的系列周边图案。 她鬼使神差地看向杯壁上贴好的点单信息,上面赫然注明着“全糖、加珍珠”。 她怔然,心口微微悬起,“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个?” 另一边传来男生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我不知道啊,我买的时候前面那个人这么点的我就要了杯一样的。” 闻言,余暮略松了口气,不自觉皱起的眉眼舒展开,语气松懈了些,“谢谢你,你怎么想起来给我买奶茶?” 她伸手想要接过奶茶,那只拿着奶茶的手却往回抽了抽手,紧接着另一只空荡的手伸了进来,掌心朝上大剌剌地伸到她面前。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开口问道,“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糖吃完了,你说今天给我带新的。” 哦对。 前天他来这里之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身烟味浓郁的她隔着墙都能闻到。 “抽这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那天他不知道是不是一次性抽了太多烟,声音沙哑的有些晦涩,“烟味刺激肺腔的时候可以让人忘记很多糟心事。” 余暮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种颓丧到有些自厌的语调,她微滞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半盒没吃完的糖递给他,“我不开心的时候喜欢吃这个糖,这个糖的薄荷味很冲,虽然不能刺激肺腔,但是可以刺激……嗯,口腔和鼻腔,你觉得有用的话可以吃完了自己多买点,烟还是少抽比较好。” “……多大人了爱吃糖。”他嘴上嫌弃着,接过糖的动作倒是利索,停顿了两秒似乎是在打量糖盒包装,“全是英文谁看的懂?” “哎呀,你不会拍照搜图吗?” “不会,我山顶洞人,反正吃完了找你要。” “……行吧。” 这无赖…… 余暮想起来了,她前天才给过他,虽然那一盒被她吃掉了一半但是里面还有很多的,半盒够她吃半个月了,谁知道他昨天就吵吵着找她要新的。 当时她没带,就和他说今天再给他。 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盒准备好的薄荷糖塞到那只空荡的掌心里,低声咕哝,“原来你给我买奶茶就是惦记我的糖。” 另一只手中的力度松懈,她成功拿到奶茶送到嘴边吸溜了一口,满足的眯眯眼,心情颇好,“你不给我买奶茶我也会给你带糖的呀。” 少女愉悦的声音软绵绵的,语调有些拖长,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全糖的奶茶,嗓音甜如浸蜜,甚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薛谨禾轻嗤一声,接过糖后懒散地往后背椅上靠去,撕开包装往嘴里丢了一个,清凉的薄荷味充斥着口腔,略微压抑下他舌根的痒意。 糖块破碎的咯吱声和他慢悠悠的声音一同响起,“礼尚往来。” 行吧,想起他第一次来这里时的无礼,也算他有长进了。 今天的余暮看在他给自己买奶茶的份上,还是没有拒绝他“行为性抚慰”的请求捏。 第四十一章:不准在外面胡来 余暮还是被薛谨禾拽出了门。 那能怎么办,鸡巴塞在穴里,不同意就抱着她狠肏,她想要拒绝的话全都被他捣碎了。 主驾的男人余光锁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少女脸上,试探性地摸上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果不其然被气鼓鼓的小鱼甩开了。 哼。 余暮撇开脸不看他。 还说是她的按摩棒,哪有按摩棒关不掉的?? 果然男人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 车停在苏市最顶级的商城停车场内,余暮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拽着副驾的门不愿意出去,被男人直接两手一提像抱小孩似的大步往电梯走。 旁边的路人都往两人方向瞥来视线,余暮帽子下的脸涨的通红,却硬要梗着脖子赌气不肯开口。 终于在进入电梯后进来一个大人用同样的姿势抱着小孩站在他们身边的时候,实在忍不下去了。 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咬牙切齿,“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薛谨禾充耳不闻,托着她屁股的手还往上提了提,反而转头看向身旁抱着小孩的那个男人,“公共场合小孩容易乱跑,还是抱着比较安全,对吧?” 男人心里头莫名其妙的,不过见薛谨禾两人身上都是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显然也是有眼力见的,笑呵呵应和,“是啊是啊,在外面还是要把自己家的孩子看好,丢了可不行。” 余暮身体猛地一僵,整张脸红的快冒烟了,被宽大的帽子掩盖着埋在薛谨禾的肩窝,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就说不愿意出门! 尤其是和E人!!!! 中间那对父子先下了电梯,空间里只剩余暮和薛谨禾两人,余暮猛地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薛谨禾!再不放我下来你晚上一个人睡次卧!” 薛谨禾顺着她的动作把她放了下来,脸上还有些遗憾,“算给你找到拿捏老公的办法了。” 电梯在楼层停下,薛谨禾习惯性牵她的手往前走,余暮还在生他气,甩开他伸过来的手兀自往前走。 薛谨禾眉梢微挑,对她敢一个人独自走的举动有些乐见其成,就这么不急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余暮其实从迈出去第一步就开始后悔了,总感觉有一些似有若无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她知道这只是错觉,但就是感觉走的每一步都如芒刺在背。 于是走了没两步又回头碎步挪到男人身边,但仍然憋着气没说话。 而后一只大掌覆裹住她渐渐无处安放的手。 他的手指强硬地插进她的指缝屈指紧扣,宽厚而温热的触感像是带了电流,将她的手包裹在内。 指尖颤了颤,余暮垂下眼,温吞地回握住他的手。 十指相扣间,她感觉到握着自己手掌的力道更重了,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一拍- 明明是给他买衣服,结果莫名其妙地就被男人拉着进了女装区。 她虽然一直在物质上都不缺什么,但是从来对这些奢侈品没什么物欲,有些发愣地坐在贵宾区的沙发看着深色着装的男人站在一堆鲜艳的女装里挑选的背影。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高中的时候她也经常这么陪同桌出来购物,她在外面比较内向,更多时候陪她逛街其实只能做个摆设作用。 但是记忆里那个女生总是乐此不疲地拉着她,兴致勃勃地在她身上比划着新品的搭配,然后把她夸的天花乱坠。 之前刻意逃避的高中画面猝不及防在脑中浮现,余暮垂迭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 少女之间的亲密互动和学校夏日的闷热空气仿佛历历在目。 听然…… 她都没和她说过一句告别就消失的杳无音讯,她应该很怪她吧。 一直分神关注着她的薛谨禾注意到她神色的恍惚,接过导购员推荐的一件粉色小香风的长袖连衣裙,不动声色的走到她旁边,“试一下这个宝宝。” 余暮回神摇了摇头,“我平时又不出门,在家又不用穿这些衣服。” 男人跪蹲在她面前,“穿给我看,好不好?” 最后还是被哄着进了VIP试衣间。 脱衣服的时候,余暮看着镜子里满身的痕迹脸烧的通红,慌乱地撇开视线给自己套上裙子。 她虽然骨架小,但是有料,该长肉的地方一丝不少,这种适合清秀身材的裙子给她穿,一些部位的布料被撑的满满当当,后背的拉链得拽着点才能拉上。 余暮胳膊绕后去够拉链,卡着有点难动作。 像这种奢侈品店是有准备侍应的导购员的,但是她不习惯被人看裸,就让人留在外面了。 其实只要她出一声人家就会非常周到的把她服务好,但是不说她身上的疤痕,就是这一后背暧昧的红印她就不敢让别人看到。 试了几次都没拉上,余暮喘了口气,准备把衣服脱下来出去就说穿不了。 手刚放到肩口处,就听到外面由远及近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余暮惊慌地搂着衣服转身看去,看到是薛谨禾从换衣室的玄关走近,顿时松了一口气瞪他,软声埋怨,“你选的什么衣服,我都拉不上。” 她捂着胸口的力度松懈了些,被胸口撑满的领口微微掉了下来,露出白嫩的乳沟和上面这两天被某匹饿狼啃出来的痕迹。 薛谨禾本来就是猜到她估计遇到什么困难又不好意思指使人才进来的,乍然看到这么养眼的画面还是眸色深暗了些。 余暮没有注意到他渐沉的目光,看他进来后也不急了,撇着头还想再试试能不能拉上拉链。 “是不是我胖了啊?” 她有些委屈,实在是—— 明明就是她的尺码,怎么会穿不上,其他的她不在乎,但是实在接受不了自己因为胖了所以穿不上衣服这个原因呜呜。 一只大掌猝不及防落在她被衣裙紧身勾勒出的臀部线条,顺着开裂的衣裙布料探了进去,指尖陷在细嫩的臀肉里轻揉了下。 余暮慌忙后退,凶恶地看向那个手不安分的男人,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压低声音薄嗔,“你干嘛!” “不准在外面胡来!!” 像炸了毛的小奶猫似的。 薛谨禾轻笑,一手勾过她扭着想要远离自己的细腰,另一只手若无其事地摸上后腰的拉链,俊脸故作无辜,“帮你拉拉链啊,你以为我要干嘛?” 第四十二章:情欲是他对她最不值一提的欲望 余暮翻眼轻哼了一声,转身背对他,“你最好是,快点帮我拉上啦。” 小裙子的拉链从后肩领一直到臀部上方,余暮只堪堪拉了叁分之一到腰窝,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称的臀肉更坚挺浑圆,光洁的腰背敞在空气中线条窈窕玲珑,白皙的肌肤上还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和齿印。 薛谨禾从后面贯入的时候喜欢抱着她亲她的脊背,情深时牙根痒的厉害就忍不住含着她香嫩的肌肤在齿间厮磨。 明明咬的时候都压抑着收着力度,但是每次都还是惹的她抖的厉害。 回想起她在自己身下浑身泛红软嘤发颤的样子,薛谨禾呼吸渐粗。 一直等不到他动作的余暮不解地回头,猝不及防和他晦暗的目光对上,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个危险源,还没后退一步就被他扯到了怀里,两人齐齐倒坐在了试衣间的沙发上。 余暮被他大腿紧绷的肌肉硌的疼,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他按着起不了身。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 她后知后觉感受到那道抵在自己臀缝间的坚硬触感,脸色一片涨红,“你、你!” 想到外面还有人,她压低声线咬牙切齿,“你、你是公狗吗?怎么在哪都发情!” “对,是宝宝的公狗。”薛谨禾毫不艰涩地对她说这种话,按着她往自己身上压,沉醉地贴着她的肌肤舔吻,“宝宝,你好香。” 湿热的吻落在余暮的肩胛骨上,惹得她不自觉一阵战栗,咬着唇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吟哼,手向后推拒着他的动作,“你别……别乱来。” “嗯,不乱来,就揉揉。”男人大掌从后背大开的裂缝中伸了进去,往前摸到她鼓胀的胸口,粗砺的指腹轻扫过她的乳尖。 “嗯……”余暮一双眼骤然湿漉,敏感娇嫩的乳头瞬间硬挺了起来。 薛谨禾轻笑,“小奶头都硬了宝宝。” 余暮唇都被自己咬的泛白,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往外吐,被他逼的只敢从唇边挤出细碎的气音,“还不是你弄的……” “别咬自己。”薛谨禾虽然看不到她的正脸,却十分了解她,抬起另一手按在她的唇瓣上,强硬地把大拇指挤进她的齿缝,“咬我。” 咬就咬! 余暮愤愤的咬了下去,同一时间乳尖上骤然绽放一阵尖锐的刺胀。 薛谨禾掐着嫩硬的乳尖扯搓,指尖扣着微不可查的乳控狠按了下去。 她没听到他被自己咬出痛叫,倒是自己被这一下刺激的全身都软了,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嘴里堵着他指头闷哼出声,“唔嗯—” 薛谨禾捏着她的乳肉,指缝夹着她硬挺的乳尖重揉着奶子,揉的怀里的娇人含着他的手指不断小声喘息。 他顶了顶胯,灼热的隆起就卡在余暮的臀上,隔着衣服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硕硬的亢奋,抵的她浑身酥麻。 “宝宝,帮老公把裤腰带解开。” 不是说就揉揉吗! 余暮眼睫狠颤,眸光全湿了,“不要……别在这、回去再……” 原本覆在胸口的大掌逐渐下移,薛谨禾的手落在她的腿心,她的内裤中间已经洇湿了一片,他声音沉哑,“可是小逼湿了。” 长指拨开湿润的内裤抵在穴缝直直插了进去,感受着逼肉一瞬间缠上来的热情,薛谨禾喉结滚了滚,“真不要吗宝宝?不难受?” 入侵的异物感让余暮瞬间浑身紧绷,垂落在身侧的手无助地抓着他的裤子,小腹酸的厉害,但是一想到这是在外面,她就接受不了。 余暮声音带起了哭腔,“外面还有人……可能会有别的顾客过来……” 薛谨禾含住她红的几近滴血的耳垂,缓缓转动着指节轻磨着她娇嫩的穴壁,轻叹,“没有人,我让人清空了。” 他哪里舍得让她受委屈,今天出行的所有地点都是他提前规划好的,这家店来之前就被他包场了,现在这片店铺区域只有心照不宣避在角落的工作人员。 “真……真的?”余暮还有些不信,但小穴被他磨的酥痒,夹紧了腿声音发颤。 “真的,我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吗?” 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个指头撑满了紧缩的穴肉,指腹压着蠕动的内壁慢搅细撑,按着穴腔里那块明显软滑的嫩肉扣碾。 他虽然总是不正经,但确实不会拿这种事哄骗她。 余暮哼哼着嘤吟,被他扣的小腹酸软,原本靠在他腹部的腰不自觉地挺出了漂亮的弧度,原本就敞开的衣裙掉落下来,松散地挂在她的臂弯处,胸口袒露出大片春光。 精神松懈下来后,绞着他手指的窄穴蠕缩地更剧烈了,腔壁内的骚水越渗越多,随着他搅动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薛谨禾听的呼吸沉重,原本放在她口中的手落在她的手臂上,扯着把她拉倒在了沙发上,倾身压了上去,对着她微张颤动的樱唇狠狠吻了上去。 余暮被他吻的双眸雾气蒙蒙,迷迷糊糊中看到他手放在裤腰带上准备解扣,神智微微拉回了一些,呼吸更加紊乱了,“不要!不做……” 他做起来没完没了的,一次没有一个小时都结束不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没人进来,出去的时候人家都能猜到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了,她不要丢这个脸呜呜。 薛谨禾知道她在想什么,硬生生截住往外掏鸡巴的动作,粗喘了两口气,俯下身重新把手指插进湿腻的小逼里,声音哑的厉害。 “好,不做,让宝宝舒服。” 他强忍紧绷的声线反而让余暮有些不忍,主动搂上他的脖子送上香吻,讨好似的舔了舔他轻抿的薄唇,忍着羞涩开口,“回去……回去随便你怎么做。” 男人被她软糯引诱的声音勾的鸡巴更疼了,不可遏制地叼住她送上门的嫩舌狠嘬,把少女吻的直软在自己的怀里无助的喘息,才贴着她的湿红的眼角亲了亲,语气轻叹,“傻小鱼。” 情欲是他对她最不值一提的欲望。 余暮还陷在那个浓烈的吻中意识不清,迷迷糊糊地刚想问他叹什么气,下一秒就被小逼里剧绽的刺激感转移了全部注意。 “啊……啊……” 叩在她腿心的手腕疾速翻动着,指尖抵着骚点不断耸顶着,余暮唇边不断溢出难耐的骚喘,被尖锐的快感刺激的腰肢不断地打着颤摆。 然而她的腰往哪摆,他的手就跟着往哪捣,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余暮呜咽着挺腰想要逃离,却被他的大掌掐着腰往手上按,被迫迎合着他猛重的捣干频率。 穴心里的骚水被捣顶地一股一股往外泄,“噗呲噗呲”的水声在紧闭的试衣间里传荡,余暮也不敢叫的太大声,紧闭着美眸低叫,“啊嗯……要……要……啊……要喷了……不要……” 她不要喷在这里,打湿了沙发别人看到了肯定知道是什么。 男人仿若她肚子里的蛔虫,听着她破碎的喘叫领会到她的意思,抽出手扯着她的腿分开,俯身就含住了她狠颤的小逼,舌尖绷紧了插进她湿烂的穴内,勾着狠绞的穴肉舔顶的同时裹着逼口用力地嘬吸了一口— “啊——” 尖锐的如同触电般的电流从尾椎骨瞬穿全身,余暮脑子一片空白,双腿不自觉地勾在胯间的头上紧夹,绞着男人舌头的逼穴狠狠地痉挛,大股大股的潮液喷了出来,尽被他覆着舌面卷进了嘴里。 余暮瘫软在沙发上,失神地喘着气,高潮的余韵逐渐平息,看着薛谨禾从她的胯间支起身,目光幽深地直直和她对视,喉结滚动着吞下满嘴的淫水, “骚水全进了老公的嘴里,满意吗宝宝?” 第四十三章:满足 满意…… 骚水是没溅到沙发上,全进了他嘴里,裙子上沾染了一片湿濡,店员送来了新衣服,连丝袜和鞋子都尽职地搭配好送了进来。 虽然是薛谨禾出去拿的衣服,但是余暮还是羞的不行,都不敢想她们会不会猜测他们俩在里面做了什么,软着四肢任由男人给她套上衣服。 男人胯间的蓬勃仍然气势汹汹,余暮脸上潮红未退,在他给自己穿好丝袜后抬脚踩在他的胯间,脚下发力似乎想把它踩平,声音急切,“你快让它消下去啊,一会怎么出去……” “嘶……”薛谨禾掌心覆在她被白色丝袜勾勒出的小脚上,声线嘶暗,“想让它消下去还勾我?” “我哪里勾你了??” 余暮瞪他,水盈盈的眸子泛着浅怒,不懂他怎么每次发情都要怪到自己身上。 明明就是他自己管不住那个地方! 薛谨禾低笑一声,大掌捧起自己两根手指就足够圈住的脚腕,攥着一掌可握的玉足,指腹摩挲着她软嫩的脚心。 好痒。 被糯白包裹的圆润脚趾瑟缩的蜷了蜷,余暮不自然地蹬腿,“干嘛,痒死了。” 胯间的欲胀不减反增,薛谨禾闭了闭眼,最后圈着小脚在唇边亲了亲,任由她抽回腿,再睁眼时目光仍旧深暗。 余暮不明白他此刻眸光的深意,一无所知地嫌弃他墨迹,弯着身穿鞋,嘴里娇哝催促着他快一点。 好不容易推着恨不得把整个门店都给她买下来的男人出了这片让自己无比羞赧的区域,想拉着他赶紧去男装区把衣服买好回家,又被他带着按在了一家没有门头的工作室贵宾席,早已等候许久的造型师围了上来。 她原本的头发是她之前嫌长又不想出门自己拿剪刀剪的,照不到镜子也只图方便,抓着就剪了一大把也不管好不好看,发尾像狗啃的似的参差不齐。 设计修剪过后发型层次分明,微卷的发尾垂落在肩口,弧度俏皮又透着设计感,造型师小姐姐还给她在两侧编了个时下很火的垂耳兔辫子,十分灵动可爱。 化妆师经手后妆点过的脸更加朱唇皓齿,用粉底遮盖过后的疤痕已经浅淡到凑到面前仔细看才能看得清一点烧伤褶皱,余暮看着镜子里那个秀靥纯雅的女生有些恍惚。 熟悉,却又陌生。 回忆火灾前自己的样貌肯定是熟悉的,陌生的是这几年来自己不曾认真注意的变化,褪去了学生时期的稚气,记忆里还有些婴儿肥的脸如今纤细小巧,青涩的五官也更加精致。 原来自己曾经也和同桌讨论过的以后,自己是长这样吗? 余暮突然有些惶恐,下意识在镜子里找寻能让她获取安全感的身影,然后撞入了一道幽深的视线中。 刹那间像是跌入一片阴深的海,她的心口猛地漏跳一拍。 他不知道站在那看了她多久,望过来的眸如夜般幽深,细碎的星光闪动间透露出她看不懂的情绪,似狂热、又有些难以看透的阴晦。 捕捉到她看过来的目光时,那道原本还有些隐涩的目光一瞬间如点燃的火星腾烧而起,像是发现了猎物主动掉进陷阱的猛兽,透露出十分有攻击性的露骨和侵略。 余暮心跳乱的厉害,慌张地逃避视线,假装若无其事地重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这么一对比,她看自己都没心思去多愁善感了。 他……这是什么眼神? “余小姐你好漂亮,怪不得你之前都不打扮,原来是为了给别人留条活路,快把我美窒息了呜呜,这就是仙女下凡吗。”造型师小姐姐捧着手看着余暮,眼睛里闪的快蹦出星星了。 “谢、谢谢、”又被e人贴脸开大的i鱼不自在地结结巴巴,“是你化妆化得好。” “我根本就没化什么,您的底子太好了,感觉多画两笔都是在画蛇添足,美的我没话说!” 余暮耳朵尖红的不行,被这一记彩虹屁打的都不知道手该往哪放了,拽着衣角顺着镜子给身后的男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薛谨禾接受到她小鹿般慌乱的视线,嘴角弧度渐深,嗓音有些哑但拖着尾音,“我也这么觉得,这是哪家公主跑出来了,也不怕我原地求婚?” 糟糕! 忘记了! 这个男人是e人中的e人,完全把她当玩具的那种!她怎么会病急乱投医到觉得他能救她。 余暮瞪着眼睛看他,企图用恶狠狠的眼神逼他住嘴。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勾人,画着上翘眼线的杏眸眼尾晕染着浅淡的粉,乌黑清透的眼神中似怒似嗔,含着羞赧,更像撒娇。 薛谨禾被她这一眼看的触电感蔓延全身神经,呼吸有些紊乱。 唯一让他心中发紧的是她不自在的微表情太过刺眼,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走上前弯腰凑到她耳边,声音低的只有她能听到,“宝宝,你很美,大家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 余暮脑袋里嗡的一声,心跳声震耳欲聋,呆愣愣的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贴在自己的耳畔,气音鼓动间说出她从来没有去思考过的后,侧头直勾勾地和镜子里的她对视。 怔怔地愣了几秒,在他面前习惯性闪躲的眼神都定怔了起来,心底的水波仿佛飞入了一只蜻蜓,轻轻越过水面,无声无息地漾开一圈涟漪。 她张了张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一秒耳边又响起他的语气,不同于刚才一字一句的认真,此刻慢悠悠的有些暧昧,“你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想让她们全都出去然后在这里肏你。” 余暮飘渺的思绪全都被这一句话拽回来然后轰隆一声坠地,愤愤地推开他凑近的脸。 狗嘴里就算能吐出一次象牙,也没法一直吐出象牙! - 说好了出来是陪他买衣服,结果一下午的时间都是在她身上折腾,商场被他大手笔地逛了个遍,最后才临走前抽出了十分钟时间,去了男装区草率地在新品样册上随手点了一些款式。 余暮不记得一下午被他带着给自己买了多少东西,不算上填地址送回家的,光是商场服务配送跟随的都满满装了一车。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余暮已经筋疲力尽了,头靠在放倒的副驾座椅上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累过了。 也很久没有这么充实过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红绿灯路口,薛谨禾手疾眼快地托起她快要倒下来的脑袋,大掌托着她细嫩的脸颊,看着她的小脸被他的手挤压变形,一副累的不行昏沉的样子,整个胸腔都填补的满满当当,眼中满是痴恋。 第四十四章:宝宝,我在 余暮醒的时候有些恍惚,睁眼是满室的漆黑,像曾经无数次在这个白夜模糊的空间中,醒来后面对空荡的荒芜,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从前每次醒来只是迷茫,今天却有种强烈的失重感伴随着孤独席卷内心。 很委屈。 想哭。 抱紧了怀里的被子头埋进其中,啜泣声已经隐隐涌露。 少女无助地蜷缩成一团,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快要把她淹没了。 下一秒,有个结实的触感从她的臂下穿过,环住她的腰身把她全然拢在了一个坚硬温热的怀抱中,抱的很紧。 男人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发丝,轻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传来,“宝宝,我在。” 像以前许多次他们分隔两地,她从噩梦中惊醒后顺着手机听到他温柔的轻哄声,只不过这次他就在她的身边。 她的后背和他的胸膛紧贴在一起,炽热的体温穿过布料熨贴她的皮肤,拉回了她飘渺在虚无中的思绪。 余暮本能地转身抱住他的脖子,收紧手臂像是抓住了飘沉在海面上唯一的浮木,头埋在他的脖颈里抽泣声越来越大。 她这一刻突然实质性有了一种庆幸,庆幸自己当下能在失落沉坠中获得一个极度有安全感的怀抱。 薛谨禾一言不发,紧紧地把她拥在怀中,大掌抚慰地轻拍她单薄的后背,他不问她怎么了,也不顺慰她的情绪,只是脑袋跟着埋进了她的颈窝,闭着眼深嗅她身上的气息。 仿佛走失的狼犬终于找寻了主人,患得患失的何止是她,他更庆幸她能重新出现在他的世界里,给了他存活在这个世界的意义。 余暮哭着哭着就眼皮发沉,溺在充满安全感的怀抱中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发现自己枕在男人的大腿上,昏暗的卧室里仅有一丝微弱光源,就是他手里亮度拉低到仅够看清内容的平板。 感受到腿上细微的动静,薛谨禾放下正在看的项目进度汇报,俯身亲了亲少女还迷蒙的眼睛,气音轻柔,“醒了。” 余暮这一觉睡的很香,心情很好地搂住薛谨禾倾来的脖子,腻歪地在他的下巴蹭了蹭。 两人自然地交换了一个湿濡亲昵的吻,暧昧的气息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 温热的大掌已经顺着她堆积的衣摆往上游移,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推开紧贴着自己的男人,黑暗中摸索自己的手机。 “啊呀,几点啦,我答应茵音今天要陪她玩游戏的。” 这两天的时间都被这个男人夺走了,她已经冷落好姐妹几天了,茵音每天都在和她抱怨。 卧室的主灯被打开,薛谨禾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她,看着已经全然和好朋友聊的火热的少女,无奈地看了看胯间蓬勃的欲气,深喘了两口气重新拿起iPad继续看邮件。 过去几年为了找到她的踪迹,他费了很多心力去夺掌薛氏的话事权让自己拥有更多权力,带出来的团队虽然都不是没了首领就如无头苍蝇乱飞的废物,但所有的决策也都等他定夺。 总而言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堆积的事务成山,真正意义上快忙炸了- 主卧里本来属于余暮的电竞角现在暂时被薛谨禾征用成了办公桌,他等下有个线上视频会议,看着靠在自己身上正玩游戏玩的兴头的少女,没有多加思索,勾着她的腿横抱起来,准备带着她一起坐到桌子前。 余暮两个手捧着手机一脸专注,她和周茵音射辅联动正在下路对线打的焦灼,任由他抱着自己摆弄。 话筒里好朋友的声音十分上头,“小小张飞竟然敢在我瑶瑶公主面前装逼……操!我的被动!小鱼救我!” “我来了我来了。”余暮操作着画面里的马可波罗二话不说转了上去,然后—— 被张飞一个大招喷断了连招,血条刷刷往下掉,成功被对方射手跟着技能拿下了人头。 此时薛谨禾刚抱着她坐下来,思索把她摆弄成什么姿势窝在怀里她会舒服一点,看到她手机屏幕暗下来的那一刻,动作一僵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自己成了她泄气的对象。 余暮拳头砸在他的身上,语气愤愤,“都怪你我都死了!” 手机里紧跟着传出周茵音幸灾乐祸的声音,“就是啊小鱼,男人只会影响你出枪的速度,赶紧让他爬。” 周茵音算是唯一一个见证了余暮和薛谨禾网恋到奔现全过程的人,虽然她对于小鱼当下能获得幸福很高兴,但是不妨碍她早就看这个把好朋友时间全部分走的男人不爽。 余暮扭着身体想要从他的怀里出去,却被他锢的逃离不得,扣着他的手掌想要挣脱,瞪着他,“我不和你在一起,你太影响我的发挥了,让我下去!” 憋了一整天的男人欲气正盛,再加上本来对她就没什么抵抗力,轻易被她扭出了火,刚平复下来的性器气势汹汹地起立,抵在她的被内裤包裹的小屁股上。 感受到熟悉的触感,余暮一脸不可置信,慌张地关闭了游戏话筒,“你!” 薛谨禾深吸一口气,托起她的腰提着她往上坐了坐,被睡裤勾勒分明的龟头棱角直直抵在她的腿心,接过她手里的手机,声线平稳仿若无事发生,“老公帮你打完这把。” 要不是余暮的穴口隔着衣物都被那滚烫给灼到了,都要真的以为一切如他脸上表现的那么平静了。 这怎么打? “不行不行,你——” 她赶紧去够他手里的手机,想要说他都这样了更不要在他身边了,却硬生生被他打开话筒的动作截住后面的话,一瞬间吓得动都不敢动,生怕这不要脸的男人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骚话。 “小鱼?” 游戏界面里的英雄一直没有动作,周茵音疑惑地叫了她一声。 薛谨禾挺了挺腰,硬硕的性器顶了顶她柔嫩的腿心,示意她出声应付。 余暮被这一下顶的浑身酥软,咬着唇连忙出声回应好朋友,“啊……哎!我在。” “我、我突然感觉对这个英雄没什么手感,所以把手机给鱼河让他帮我打一把。” 第四十五章:第一只手 余暮窝在男人的怀里看着他操作英雄开始移动,这个姿势和她自己玩的时候看的画面没什么区别,前提是……腿心没有被滚烫的灼热顶着的话。 “切,那我不跟马可了,我去跟打野了。”周茵音操作的瑶妹果断从射手的头上跳了下来。 “啊你是不是不想和他玩呀,那我不让他帮我打了。”余暮说着就想去扯薛谨禾的手。 “不是啦,你老公打游戏多凶你不知道吗,嘎嘎越塔卖人毫不犹豫,根本不管辅助死活,只有你玩辅助的时候才会收敛一点,我之前每次和你们一起玩的时候都要被他害死好多次。” “是吗?”余暮一怔,以前还真没注意过。 她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发现他手上操作着游戏画面,但其实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只有要杀人的时候才会多分一丝目光看向手机,然后漫不经心地收下人头。 看到怀里的人偏头朝向自己,薛谨禾正在参加团战,大招接着晕眩技能转上去的瞬间俯身嘬住她微启的唇瓣,“啵叽”脆响和手机里三杀“Triple Kill”的音效一同响起。 他炙濡的舌头还想伸起来加深亲吻,余暮一惊,连忙推开他想要去捂手机收音,发现茵音正骂骂咧咧地埋怨打野只会逛街,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动静,才松了一口气。 恶狠狠地瞪着男人,抬手捏住罪恶之源,把他的嘴巴掐成了鸭子状,眼神警告他不许再这样。 薛谨禾眼神带笑,无辜地朝她眨了眨眼。 被他接管后一把游戏结束的很快,不过后面余暮就不让他玩了,抢回了手机想要去一边自己玩。 这个男人不可控因素太大了,骚操作太多,她要离他远一点才行。 此时画面停留在排位的准备页面,手机话筒是关闭状态,余暮无从顾及,扭动身体胡乱在他怀里挣扎,两脚踢蹬,“哎呀,你开你的会,我玩我的游戏,你快放开我。” 薛谨禾一只手打开笔记本电脑登陆会议软件,另一个大掌轻松地掐住她的腰不许她爬走,只是怀里的人实在闹腾,像个按不住的小猫。 于是他在打开会议页面的时候,轻轻地在她撅起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别扭了宝宝。” “啪”的一声简直像打火机点燃的响动,一瞬间把少女给点着了,余暮刹那间脸红透了,手捂着被他拍的部位,咬着唇瞪他。 他怎么打她屁股! “你你你你……”这辈子第一次被打屁股的小鱼羞耻的语无伦次。 他确实从来没有打过她的屁股,从后面贯顶的时候更多的是把她拥在怀里,手伸到前面揉她被撞的乱晃的奶子。 薛谨禾看着她脸上泛起的潮红和臀部她自己没有察觉的轻颤,目光瞬沉。 带着试探的意味,他抬手在她的臀上又落下了一掌,这次的力度比刚才那下要重一点。 余暮顿时僵着身体俯在他的怀里,臀尖泛起的刺意像电流般往全身窜,酥麻感瞬间蔓延全部经脉。 看着顿时如被掐住命运的后脖颈般乖巧下来的少女,薛谨禾确定了心里的猜测,呼吸不自觉的粗重,脑子里顿时多出了许多淫靡的画面。 啧。 不行,不能想。 鸡巴快炸了。 他闭了闭眼,提着已然僵直的小猫往上托了托,重新把她摆弄成舒服的姿势,安抚似的揉了揉她还在轻颤的臀肉,亲亲她的脸,声音沙哑,“就在这里玩,陪老公一起,好不好?” 余暮不知道为什么他胯间的鼓起更肿大了,存在感明显的一团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后臀,坚硬的触感连带着刚才被拍的那一下的奇怪酥麻感,让她整个身体都软了。 咬着唇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重新拿起手机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薛谨禾虽然开的是视频会议但更多是听手下的人汇报事务,摄像头都没开,只有偶尔需要他发表决策的时候开一下话筒。 投入进游戏后的余暮也很快把刚才别扭的身体反应抛之脑后,和周茵音两个人在峡谷横冲直撞,听着好朋友吐槽队友,乐的停不下来。 她的游戏实力还是很强的,玩自己擅长的英雄基本上都可以c,偶尔兴致上来才想着玩两把不太会的英雄,实在快要打不过的时候就找外援帮她力挽狂澜。 两人“和谐”的贴在一起各做各的事,时间过的很快。 薛谨禾一场会议结束的时候,余暮已经和好朋友转战另一个游戏了,两个好姐妹这两天没怎么在一起玩,黏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 主要是周茵音一直在分享她最近吃到的瓜,什么圈子里谁又把谁绿了,某音网红谁谁又塌房了,余暮虽然话不多,但是每句话听的都很认真,句句有回应,捧哏似的“啊”“还能这样”“太过分了”,两人也能聊的津津乐道。 余暮其实一直都很感谢自己这几年的时光里有周茵音的存在。 大火后她的整个右臂至肩膀都被纱布绷的动弹不得,被迫躺在病床上度过痛苦的恢复期。 意识被疼痛侵蚀的时候,很多记忆都会被磨灭。 她记不清自己为什么在那一瞬间有了逃离的冲动,只会在意识模糊的时候陷入深深的自厌,怨恨自己为什么不死在那场大火中。 更别说当时还有人乐此不疲地到她面前撮盐入火,她躺在病床上最无力的时候,听到最多的话不是护士和医生的问候,是那个人一句句阴怨入髓的“为什么你还没死” 对啊,为什么她还不死。 直到她出院后逃离到了另一个城市,为自己打造了一个可以藏身的安全屋,她的精神状态都很不好。 漫长的抑郁像是拉着她坠入深不见底的渊崖,眼泪早就流尽了,她感觉自己坠入黑暗中,一边放任它带来的安全感,一边害怕它的沉寂。 因为太黑太静了,她看不清未来,也直面不起过去。 她没有自杀的勇气,就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始终记得她和周茵音是怎么认识的。 当时决定彻底割裂过往的她注销了以前所有的联系方式和社交账号,只有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贴吧小号被她用到现在。 那天她第一次发帖问有没有人可以一起玩游戏,低等级的数字和乱码般的昵称让那个帖子发出来后许久都无人问津。 她本来都已经不抱有期待了,只是在临睡前下意识打开了软件,然后看到了一个同样是低等级乱码id的人的回复。 【好呀好呀,一起玩!】 似乎是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她的回复以为被她嫌弃了,当时的周茵音还给她发了很长一段私信。 具体到她会玩哪些英雄,还特别找补了一下虽然她只会玩辅助,但是一定不会给她拖后腿的。 于是后来,余暮隐埋的黑暗中,有了第一只伸向她的手。 第四十六章: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微h 余暮和周茵音正在玩的是一个枪战竞技游戏,玩的时候需要细听敌人的脚步声判断敌人的位置,所以在一开始就带上了耳机。 她正在专心地搜物资,突然小地图上有脚步显示,明明知道游戏里的敌人听不到她说话,还是不自觉对着耳机麦克风放低了声音,“茵音,我听到脚步声了,你快来我这。” 薛谨禾合上电脑想抱她去床上,但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她,只好就着这个姿势把她圈在怀里,俯身下颌抵在她的肩口,就这样看她玩游戏。 游戏里,地图上的脚步印记颜色越来越深,周茵音猜测敌人会从楼下上来,带着余暮一起窝在了楼梯口的角落,准备等人一漏头就开枪把人拿下。 结果等了好久一直没人来,红色脚步不断在两人的身边显示,脚步声时近时远,周茵音有些坐不住了,气音有些着急,“小鱼,他是不是在勾引我们下去啊。” 余暮不确定,同样小声回复她,“应该不是吧,我们都没有漏过脚步,他不应该知道我们在才对。” 薛谨禾被她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逗笑了,贴着她后背的胸膛震动笑出声,被怀里的少女回头狠瞪了一眼。 他抬掌覆上她操作方向的手,直接带动她操纵人物上了楼梯。 余暮一惊,“你干嘛,他会听到我的脚步的,而且你干嘛往楼上走。” 画面里的人物停在了天台楼梯口的转角,他轻“嘘”了一声止住了她的话,“宝宝,拔雷。” 余暮隐约猜到他想干嘛,愣了一秒后把手机左边操作页面全交给了他,自己则是用右手操作把手里的枪换成了手榴弹。 投掷的抛物线落点定在人物面前的墙上,捏出雷后就进入了爆炸倒计时,如果不及时投出去或者取消投掷会在手里爆炸。 薛谨禾一直没有下一步操作,余暮有些着急,提醒他,“雷要炸啦。” “扔。” 指令下达,余暮下意识松开右手拇指。 同一时间,薛谨禾食指划动方向调整了炸弹路径,雷在扔出去的下一秒应声爆炸,画面里同时出现了敌人被手榴弹炸倒地的提示。 哇。 余暮轻呼,耳机里传来周茵音的声音,“太厉害了!他倒了,我来补枪!” “不奖励一下老公吗?”薛谨禾亲了亲她的耳朵,伸舌在圆润的耳垂舔了一口,暧昧至极。 刚才对他的崇拜瞬间化为乌有,余暮抬手把他的脸推开,关闭游戏话筒骂他,“不准再骚了!” 哼。 她从他手里抢回了手机全部的操作权,兀自从他身上跳了下去坐到了自己的单人沙发上,继续打开话筒和周茵音继续后面的游戏对局。 一把游戏很快进入了决赛圈,只要打死最后的两队人,余暮她们就可以获得这把对局的第一名,俗称成功“吃鸡”。 周茵音已经在之前的一波钢枪中殒命了,团队的重任压在了存活的余暮身上。 她穿着能和草地融为一体的吉利服趴在山坡上,准备等另外两队狗咬狗打的两败俱伤后,再上去捡漏突击。 “这把肯定能吃鸡。”她给自己鼓气,同样也是是在安抚听筒里似乎比她还紧张的好朋友。 还好她运气好,后面刷的两波安全区都在她身边,她不用暴露位置移动跑圈。 游戏剩余对局里只剩下叁个人,说明除了她以外,只剩下两个人还活着,余暮通过耳机里不断传来的枪声判断这两个人应该不是一个队伍的,不过也不排除他们找不到敌人,所以故意开枪引诱自己出现的可能性。 场面有些焦灼,余暮不敢行动,最后还是决定再苟一会看看情况。 她抱着手机神色专注,刚开始感觉脚上痒痒的也没在意,直到脚心触碰到一股梆硬的灼烫。 余暮分神往下看了一眼,被看到的画面吓得差点扔掉了手里的手机。 她连忙关闭游戏话筒,脸瞬间红扑扑的,“你、你干嘛!” 脚下,薛谨禾正跪坐在她面前,擒着她细嫩的脚腕,压在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释放出来的粗物上,带动着软嫩的脚心踩揉在鹅蛋大的龟头上,喉间不断溢出性感的闷哼。 这、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余暮惊呆了,脚趾羞耻地瑟缩了两下,心里还牵挂着游戏操作,连抽两下腿没从他的桎梏中逃脱,有些急,“我还要玩游戏呢,你要是耽误我吃鸡你就再也别想上我床了!” 薛谨禾安抚似的捏了捏她细软的小腿肚,声音低哑,“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耳机里传来周茵音提醒的声音,余暮欲哭无泪,咬着牙愤愤地脚下发力踩了一脚,最后还是决定先应付游戏对局。 “唔——”薛谨禾被她那一下踩的尾椎发麻,鸡巴下囊袋狠狠收缩了两下,粗重地深呼吸两声才忍住了精关。 他的宝宝脚嫩的不像话,他一掌就能圈在手里把玩,白天在换衣间里他就想这么做了,现下她任自己玩弄,心理和身体双重的舒爽快让他爆炸了。 脚心像是被一根烧烫了的棍子抵着作弄,余暮痒的受不了,绷着脚趾还要分心操作游戏画面。 场上只剩她和另外一个对手了,她和敌人各自躲在一棵树后面对枪,余暮很大一部分的心力分给了脚下越发硬烫的东西上,所以局面有些劣势。 薛谨禾捧着她的足根不断在肿胀的性器上套弄,攥着她嫩圆的脚趾指腹蹭自己的鸡巴头,抵在龟头下分明的棱角刮蹭加深快感,喘息声越来越重。 游戏里余暮开倍镜探头的时候被敌人一枪爆了头盔,血条掉了一半,她扔烟给自己掩护打药,心跳声越发鼓动。 她越紧张腿绷的就越紧,脚趾全部蜷缩在了一起,偏偏脚下的痒意越来越重,她心里正焦虑,足尖抵着灼硬的东西碾了一下。 “嗯——”薛谨禾重喘一声,绷紧的腹肌鼓胀了两下,睾丸狠狠收缩着射了出来。 脚上连带着小腿被射到了几股黏烫,又浓又多地挂在足尖,尤其是趾缝里都被沾染的黏黏糊糊。 余暮被他攥着的两条腿狠狠一颤,手下发软,游戏里的人物暴露在了敌人的视线中,一阵枪响后被拿下了人头。 “呜呜……” 输了。 第四十七章:正常的身体反应 “小鱼你已经很厉害了!没你我都混不到决赛圈。”周茵音听到她似哭似怨的一声轻呜,连忙出声安慰。 “没事没事,我就是觉得这把没吃到鸡真的太、不、应、该、了。”余暮咬牙切齿说出最后几个字,愤愤地看着地上的男人,蹬着腿在他的睡衣上蹭自己脚上的黏腻。 薛谨禾装作没接收到她的视线,抽出湿巾轻柔地给她擦净脚上的白灼,兀自捧起来亲了两口。 余暮看着腿边男人熟悉的亲昵动作,终于想起来了今天白天在换衣间里他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个色鬼那时候就在惦记这个了!! 余暮耳根通红,一想到她还在无从所知的时候,这个坏蛋已经在脑子里脑补里这些画面,她后知后觉整个人都快成煮熟的虾子了。 耳机里周茵音那边传来一阵繁杂的噪音,紧接着她声音有些慌乱,“小鱼,我妈催我睡觉了,我先撤啦,明天再玩!” “好的茵音,晚安。”余暮一改对着男人的恼怒,甜甜地对着手机里的好朋友告别。 “晚安晚安。”- 海市某别墅区叁楼卧房内,女生甜滋滋对着手机说“晚安”,而后退出游戏拔掉耳机,转身换了副面貌对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年一声怒嚎,“周隐因,你他妈能不能别睡我床!!我床都被你躺臭了。” 少年兀自双臂交迭背在脑后,一副无所吊谓的样子,“崔听然,你能不能对我说话的时候像对你的宝贝小鱼一样夹一下啊?” 周茵音……不对,崔听然翻了个白眼,直接就是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闷闷一声重物落地后地上传来少年的痛叫声,“嗷!!卧槽!” “你配吗你?还有,叫姐,没大没小的赶紧滚,别在我房间赖着。” 周隐因瘫在地上,疼的五官扭曲,揉着屁股语气哀怨,“咋了,你现在都随我姓了还不准我叫一下你名字?双标双标!!” “什么叫随你姓了?我这是随妈姓,你倒反天罡,我明天醒了就找妈告状。”崔听然躺在床上回着手机里余暮发来的信息,看都没看地上的弟弟一眼。 “那你周茵音这个名字总是随我了吧。”周隐因艰难地扶着床楞撑起身。 崔听然毫不留情地把自己嫩蓝色床单上属于少年的手蹬了出去,“你到底来干嘛的,有屁就放,我要睡觉了。” “哎呀,就是,你游戏账号借我玩玩呗,我想玩新皮肤。” 说到正事,周隐因一改痛苦的神色,谄媚地对着姐姐一脸讨好,“姐姐,我唯一的姐,我亲亲的姐姐,你也知道上次爸妈把我零花钱全停了,我想用新皮肤带妹嘿嘿。” 崔听然无语,转过身背对他不耐烦的摆手,“等下账号密码发你微信,赶紧滚。” “好嘞亲姐。” 目的达成的少年喜滋滋地离开了姐姐的卧室- 余暮看着非要和自己挤进一个单人沙发的男人,嫌弃地推开他想要往自己脸上的嘴,“你这个变态,你离我远点!” “变态认了,远点不行。” 薛谨禾的手攥住她推拒的手举过头顶,强硬地覆身过去吻住了心心念念的润唇,勾住她努力逃窜的嫩舌含在口中,慢条斯理地嘬一下舔一下,动作轻柔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嘬砸吮吸声交缠在唇齿间,听的余暮本来瞪得圆溜溜的眼睛都迷蒙了下来,眼皮迷迷糊糊的半阖不阖,一副被他亲傻了的样子。 感受到怀里少女软下来的身体,薛谨禾睁开原本沉浸闭合的眼,把她沉迷的样子尽收眼底,吻得更加恣意,大手顺着她的后背往下游离,从她宽松的睡裙裙摆摸进了腿心。 底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已经湿濡了一小块,他咬着她唇瓣的力度微微松懈,缱绻地轻嘬了下她还没收回去的舌尖,低笑,“骚宝宝。” 余暮的飘渺的思绪顿时收回,脸烫的快冒烟了,娇讷讷地反驳,“我、我才不是……” 薛谨禾的手指拨弄开她黏腻的小内裤,两根手指已经夹住了她肥嫩的阴唇,似有若无地轻揉挑逗着,“那为什么这么湿?” “什么时候湿的,是刚才?还是被玩脚的时候?或者说……被老公打屁股的时候小逼这里就已经开始冒骚水了?” 什么意思?? 简直是在羞辱她! 怎么可能有人被打的时候会这样!! 余暮登时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一副羞恼的模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怎么可能……” 她根本不好意思说完这句话,光是想想就羞愤欲死。 然而薛谨禾却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小逼一缩一绞地吐出了一口温热的潮液,黏黏糊糊的彻底打湿了他的指尖,他眸色沉暗,并起手掌不轻不重地在她翕动的小逼上拍了一掌。 “啊!”余暮被这毫无预警的一下拍蒙了,原本像蚯蚓一样不停扭动的娇躯顿时绷紧,整个人都僵住了。 陌生的酥麻在整个腿心蔓延,尤其是刚才被无意间扫过的阴蒂,微弱的刺感在逼口浮现,一股电流瞬间顺着腿心往全身的神经钻,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一股噬骨的痒意席卷,尤其是逼腔深处。 “呜呜……” 她的眼睛顿时红了,乌黑清透的眸中顿时氤氲水汽,下一秒就要滚落泪珠。 怎么会这样,她是不是已经被玩坏了,所以身体反应才会这样子的? “宝宝,”薛谨禾滚烫的唇安抚似的贴在她湿红的眼角,温柔地轻吻着她,另一只手不停地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哄道,“这是正常的身体反应,和你之前感到舒服是一样的。” 余暮的哭腔碎颤,“怎么会是一样的,这样、这种……好……好羞耻……” 她怎么会被打了还有身体反应,这听起来就很不正经呜呜…… 男人滚烫的掌心覆在她娇嫩的阜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揉着她刚才被拍的地方,又低头亲她的唇,耐心地解释,“为什么羞耻?每个人都有喜欢的性爱方式,取悦自己有什么好羞耻的。” 余暮鼻尖酸涩,心里有些松动但还是难以坦然接受,眼里又酝酿出了两团泪水,“呜呜……” 然后,她被迫挤在沙发角落的脚又被男人攥着抬了起来,薛谨禾按住她下意识的挣扎,拢着她细嫩的足根,薄唇启张含住了她的脚趾。 第四十八章:宝宝的脚怎么吃都吃不够( yel 余暮喘息声渐渐紊乱,知道自己的力气根本抵不过他,干脆闭眼,咬着唇忍受着脚尖的湿痒,任由他肆玩。 这个姿势她腿根大开,刚才被他挑弄的湿漉的腿心直晃晃地朝着他,不知道是羞耻还是紧张,亦或者她也有感觉,殷粉的逼口一缩一缩的往外吐水,可爱至极。 薛谨禾本来就不想放过她,看到这幅淫美的模样更是红了眼,单手脱下了她湿纠一团的内裤,放在她腿根的手并起又往颤颤巍巍漏头的阴蒂上甩了一掌。 “啊——” 余暮眼睛猛地睁开,原本就十分僵硬的身躯顿时抽搐了一下,激烈的电流感直窜大脑,眼前一片空白,肥润的阴唇急速收缩了几下,挺腰喷出了一股清液,直直打湿了薛谨禾的睡衣。 与之喷涌出来的,还有她的泪水,少女双眼通红滚泪,鼻头都委屈红了,彻底软在了沙发靠椅上,“呜呜……我不……” 她不想的…… 太难为情了,只是被打了一下就喷出来这种事…… “你太讨厌了,我不想这样……”她带着哭腔狠蹬男人的脸,另一条腿挣扎着想要踢开他还放在自己腿根的手。 这个单人沙发实在太小了,当初给她定制的时候完全按照她一个人的身体尺寸设计的,两个人挤在一起余暮扭着扭着就往下滑,薛谨禾干脆攥着她的两条腿勾在自己的腰上,托抱着她上了床。 他躺靠在床头,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横搂在怀里,低声轻哄,“宝宝,这又不是什么错事。” “你喜不喜欢老公舔你的小逼?” 余暮不想回应这种问题,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彻底埋了进去,只有裸露在外的脖颈一片通红。 “喜欢对不对?这个都是正常的身体反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就和你喜欢被老公舔逼,喜欢被老公肏一……” 越说越露骨,余暮听不下去了,抬手捂住他的嘴,“一点都不一样,那些都是普通的,这个太不正经了……我感觉我……” 她越说哭腔越颤抖,“我感觉这样我像一个下流的人……” 薛谨禾原本还温柔的神色微凛,拉下她覆在自己嘴上的手,认真地和她酝着晶莹的双眸对视,“宝宝,这种情趣的小打小扇是很多人都喜欢的性爱方式,你只是其中一个,这很常见。” “而且就算是很小众的性癖,在不影响到别人的情况下,取悦自己有什么下流的?” 余暮咽下喉间的艰涩,“真的吗?” “真的,宝宝。”薛谨禾细吻她眼角的湿润,“就算你也喜欢吃老公的脚也是正常的。” “……”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 anhaoda o.c om “我才不喜欢!”余暮登时把贴着自己的男人狠推开,心里什么酸涩感都没了,怒气满满地一脚蹬在他的腿上就往外爬。 然后被男人大手攥住脚腕扯了回来按在了身下。 薛谨禾长期健身,平时穿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脱了衣服一身精壮的肌肉,骨架有她两个大,压着她的时候能满满当当把她拢在身下,属于他炙热的气息密密实实地覆在她全身。 “你才喜欢吃……你是最下流的。”滚烫的鼻息扑的余暮面上,她不自然地别开脸,软声嘟哝。 她别别扭扭地说不出完整的那句话,被薛谨禾强硬地钳着下巴转了过来,下流的男人帮她补充了句子,“对,我喜欢吃宝宝的脚,我是最下流的。”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颈间,男人含糊黏腻的声线在她的耳边蛊惑,“宝宝,我只对你下流。” 余暮现在已经对他时不时蹦出来的表白有了一点免疫力,反正他也不会逼她回应,她就当作没听到。 他格外喜欢亲她的伤疤,湿濡的唇舌含着她烧伤最严重的肩口吮吸,她被他亲的浑身无力,两只胳膊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脑后,玉葱似的手指陷进他凌乱的发间。 “好痒……不要亲那里了……” “不亲这里亲哪里?”他的手从她的细腰往下滑,拽住她的睡衣裙摆脱了下来,温热的指腹贴上她的腿心摩挲,蹂躏着湿润的贝阜碾揉,语气轻哑,“亲小逼好不好?” 余暮被他摸的浑身颤抖,赤裸的肌肤细细密密泛起潮红,颤抖的嗓音里带着抗拒,“不要,不准!你的嘴刚刚还……” 她才不要吃了脚的嘴再来舔她的那里! 今天也不许他亲她嘴! 薛谨禾轻笑,勾着她的腿窝抬起来,两条细嫩的腿被他举在了面前而后压了下去,这个姿势她被迫挺着屁股,大腿压在小腹,两只小脚受姿势凑到了他的面前,像极了主动送上门。 经过一次“教育”的余暮瞬间领会他想要干嘛,腿根微微颤抖着,忍着羞赧没有推拒,在他灼热的视线下不自在地撇开眼,任他肆玩的态度明显。 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性爱方式,他自己都不嫌脏了,那她……就忍忍吧…… 只能说小鱼还是太单纯,轻而易举就给虎视眈眈的猛兽找补好了捕猎的借口。 爱人予取予求的姿态太过夺目,薛谨禾目光沉暗,眸底压抑着疯狂的炙热,只要余暮此刻转头看一眼就会被他瞳孔深处的漩涡卷入沉溺。 敏感的足趾又被裹挟进了温热湿暖的口腔中,坚硬的牙齿似有若无地刮蹭着她娇嫩的指腹,余暮痒的不行,轻蹙的细眉狠狠抽抖,贝齿咬着唇艰难地压抑自己的噫呜声。 两个玉足一边一个被男人攥在掌中并在一起舔啃,十个脚趾都被男人嘬吮地水润润。 薛谨禾滚烫露骨的目光紧锁在她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脸上,齿根痒的要死,唇舌的动作越发放肆,齿间轻咬着她脚跖上的软肉厮磨。 足心的痒意越来越深,微微的刺意携着酥麻,余暮克制不住嗓子里的软媚,呜嘤着哼出了声,“呜……痒……够了没有……” “不够。”男人声音哑的像被沙砾撕碾过,“宝宝脚好嫩、好香,怎么吃都吃不够……好想全吞进肚子里。“ 余暮被他说的又羞又耻,脚尖无助地绷蜷着,在他又是一口咬在脚正中心的时候痒的哭出声,声线破碎,“你这个变态……下流……” 第四十九章:不准排斥自己的身体反应(h) 骂来骂去也就那几个词。 薛谨禾看着她充斥着泪水可怜兮兮骂他的样子胸口烧的不行。 这哪是在骂他,明明就是在勾他。 他没忍住把她拉了起来拢到怀里,抱着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迷醉地亲吻她的耳后,含着她的耳垂吮舔,“宝宝,再骂两句……” 这什么人啊!! 余暮的敏感点被他含在嘴里舔舐,浑身都被亲的发麻,不情不愿地出声,“不要脸……变态……你下流……” 耳畔响起男人一声低笑,鼻腔里发出的气息酥酥麻麻地把她的耳垂都扑红了,余暮因这一声笑恼羞成怒,手抵在他的胸口推拒,“笑什么笑……” “骂人都不会,老公教你怎么骂。”薛谨禾桎梏住她的手。 “来骂我,骂我是只闻到你味道就会发情的公狗,是摸到你就忍不住鸡巴硬的下贱货,是……” “你别说了。”余暮听的脸色通红,慌忙捂住他的嘴。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真的不是说出来会让他爽到的调情话吗?? 别以为她还是当初电话里被他哄两句就好骗的人了! 薛谨禾直勾勾看着她,眸中的笑意蔓延,手扣着她的臀轻揉,没一会就把她揉浑身发软,覆在他嘴上的手软绵绵地垂了下去。 “嗯……”余暮埋着脸轻喘。 手探进腿心摸到一手湿腻,薛谨禾低喘一声,提了提她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胯间,手指没入她的阜肉间碾着柔嫩滑动,没两下就能感受到穴口源源不断地涌出黏腻。 “宝宝,怎么只是摸摸就这么多水?” 羞耻的是在他问出这句话后,余暮感受到自己小腹一酸,身下又涌出了一股液体,她臊的不行,“呜……” 淫水渗进他的睡衣裤裆,薛谨禾感受到胯间被温温热热的黏腻触及,喘息声越发紊乱,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压,让她看到自己裤间的水渍。 声线越发低哑,“看,鸡巴不插进去都能被宝宝的骚水浇透了。” 余暮扭捏地挣脱他的手,咬唇撇着头不出声。 “宝宝所有的身体反应都很可爱,老公最喜欢了。”薛谨禾亲亲她涨红的耳尖,低声诱哄,“今晚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腿心处作乱的手指越发肆意,夹着她的阴蒂剥离包皮搓捻,余暮闭着眼软在他怀里气喘吁吁,闻言轻腻地哼吟,“什么呀……” 男人没回答她,拢着腰把她压在了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粉色睡眠眼罩套在了她的头上。 突如其来的黑暗顿时让余暮安全感全无,抬手就想把眼罩扯下来,“不要戴这个……” 薛谨禾按住她的手,安抚性地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轻哄,“相不相信老公?” 她挣扎的手顿住,犹豫了一会才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乖宝。”他叼住她的唇瓣想要深入,身下的少女顿时又不情愿起来,两条腿扑腾扑腾往他身上蹬,“不准亲我嘴!” 他刚对着她的脚又啃又嘬的,她不要! “不亲不亲,那你答应我,不准再排斥自己的身体反应,全身心交给老公好不好?” 他这么说,余暮已经隐约猜到他想要干什么了,她的喘息声越发不紊,咬着唇还是轻应了一声,“嗯。” 薛谨禾喉结滚了滚,重重地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两下,软嫩的臀肉被他捏的变了形,像是一团雪腻要化在他的掌中。 余暮越来越紧张,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不断游离在自己肌肤的掌心。 “别怕宝宝,老公让你舒服。”男人温柔的低音在头顶响起,余暮心跳声越来越混乱,最主要的是一种隐晦的刺激感在胸口升起,不由自主地软下了紧绷的身体任他摆弄。 薛谨禾眸色深暗,勾着她的腿弯抬了起来,双腿并合压在她的小腹。 这个姿势她的嫩逼完全翘挺袒露,肥嘟嘟的肉阜早就被玩的一片湿润,殷红的阴蒂怯怯地从包皮里探头,似乎是感受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凝视,颤巍巍地颤了颤,逼口一收一缩地又吐出来一口淫水。 他彻底红了眼,骨子里对她的掠夺和侵略在皮下的神经冲撞,欲壑快要湮没他的理智。 “把腿抱好。”他低声带着淡淡的命令。 男人一瞬间转变的语调勾的余暮小腹酸涩,乖乖地抱着腿,努力缩着小逼不想让深处的情欲流出来。 啪。 一个重掌拍在了她努力收缩的逼穴上。 “啊—” 绷紧的穴腔和脑子里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压抑都被这一下扇没了,余暮并拢的大腿根都在簌簌颤抖,方才被夹紧的骚水从逼口涌了出来,连带着被刺激出的潮液,一股脑全喷在了他的掌心。 “宝宝,你不乖。”温热的掌心抚着她抽搐的小逼轻摸,慢条斯理的动作和他的语气一样不紧不慢。 “你已经答应了要全身心交给老公,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小逼里每一滴骚水,所以你不可以擅自压制我的东西。” “呜呜……”余暮呜咽地抽泣,腿心刺激的余韵和他调教似的语气无一不在刺激她的神经,抱着双腿的手都失力往下滑。 啪。 原本还温柔摸弄着柔嫩的手又猝不及防地抬起往下狠狠拍了一掌,比之前每一次都要重。 湿透的逼因为这次抽打剧烈翕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薛谨禾暗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所在骚透了的小逼上,低声透着一丝威胁,“抱好了,要是抱不住腿老公就把宝宝的逼抽烂好不好?” 余暮登时委屈地啜泣,眼睛上蒙覆的布料都被泪水打湿了,手上却是诚实地抱紧了腿窝,小腹抽抽地酸胀明显,热流不断地往下涌动。 操。 薛谨禾瞳孔一瞬间收缩了一下,狠磨了下后槽牙,胯间肿胀的快要顶破睡裤。 并着手掌接二连叁地抽在了殷红的小逼上,不紧不慢的每次力道都拿捏得很好,爽而不后痛,每一下都朝着肉穴不同的方向抽,打的殷红的小逼汁水四溅。 第五十章:小逼叫的好欢(高h “老公……呜……轻点……啊……” 快感和刺激拉扯着余暮的神经,她哽着哭腔,嘴巴大张着,巴掌每落下一次她的呼吸就被截断一次,断断续续的氧气快让她窒息。 抱着双腿的手都在颤抖,又不敢松懈,拽着胳膊紧勾腿弯艰难地稳定不断打摆的双腿。 “宝宝的骚穴爽的一直喷水,轻点能满足的了吗?” 薛谨禾按住她快要侧倒下去的腿根,另一只手仍是不疾不徐地往淫透的小穴上抽打,抽两下就安抚性地摸两下颤巍巍的逼口,捻着红肿的阴蒂挑弄一番再继续并手落掌。 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刺麻落在她穴阜的每一个角落,一会往充血的阴蒂上抽,一会往她饥渴收缩的逼口抽,每一次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感。 原本清脆的巴掌声渐渐被水渍洇染,噗呲的水声和脆响连成黏黏糊糊的拍水声,小穴里不断被掌心溅打出水液,越抽越黏腻。 “呜呜……不行了……啊、啊、老公……不要了……” 薛谨禾声线喑黯,“不要为什么还出水?老公的衣服都被骚水浸湿了。” 他的手指还挤在她的穴口,分明的指骨卡在她的阴唇,指腹抵着闭合的肉缝缓缓地磨弄,和他的语气一样带着挑逗意味。 余暮被他挑的受不了,眼睛上蒙盖的眼罩都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片,刚刚那么刺激的抽打转变成现在若有若无的抚弄,惹得她腰肢颤地更厉害了,她哭腔破碎,“你别这样……” “别哪样?”薛谨禾紧追不舍,“不是不要老公抽小逼吗?怎么摸摸也不行了?” 少女的唇被咬的近乎泛白,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样。 温热的指腹碾在她的唇瓣上,强硬地掰开她的贝齿,“说过好几次了,不可以咬自己。” 一股香腥味从他的指尖传到口腔,余暮身体一僵。 这只手,是不是刚刚碰她……那里的地方? 她登时用舌尖去抵拒他的指尖,口齿含糊,“拿走、拿走……” 薛谨禾好笑,“就这么嫌弃自己的东西吗宝宝?” 他抬臂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知道她现在看不见,唇齿吮着带有她淫水的指尖,故意嘬砸出声给她听,“甜死了,你不让我舔逼,老公只能这样解馋了。” 余暮裸露在外的耳根通红,从暧昧的嘬渍声中脑补他现在的举止,羞耻地恨不得马上蒙起被子躲起来。 但是他刚才让她抱好腿,她羞赧之间还一直记着拢好自己颤颤巍巍的腿弯,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乖骚。 掌面重新覆上她被抽的艳靡的小穴,经受过风雨的娇花在感受到触碰的一瞬间就条件反射地颤了颤。 看的薛谨禾眼睛更红了,指节并拢抵着她紧闭的穴口挤了进去。 手指刚进入就被穴肉缠了上来,湿滑的褶皱裹着他的指尖胡乱蠕缩,收缩间吐出黏腻的湿液,也是馋的不行了。 只是插个手指他就被绞的受不了,侵略的欲气在胸口冲撞,他直直没入指根,曲着指节对着穴腔内的软肉又勾又捣,手腕疾速翻抖。 突如其来的风暴让余暮两条挺立的细腿不断的哆嗦,一时间吸入的气息哽在那喘不上来,“别、太……太重了……慢点……啊……” 缩张的穴口被他不断勾搅出黏腻,淋漓的汁水因这捅捣的动作在穴内翻涌,“咕唧咕唧”的声响淫乱至极。 “宝宝不是就喜欢重吗?小逼叫的好欢。”薛谨禾翻着手腕在她的腔道里按顶,另一只手对着她畏缩探头的阴蒂狠狠抽了一掌。 “啊——!”余暮抱着腿的手陡然收紧,翘起的臀簌簌颤抖,被他绷紧的弦终于在这击抽打下崩断了。 夹着他手指的逼肉狠狠痉挛,被抱抬起的屁股一挺一挺地往外呲着潮液。 这个姿势薛谨禾把她腿心高潮时的的情态看的一清二楚,靡红的阴唇剧烈抽搐,红润的穴肉张缩着往外喷水。 余暮还在高潮的快感中无助啜泣,薛谨禾却是看的喉咙干涩的不行。 他舌尖刮了刮牙根。 好想舔逼,把她喷的水全吞进嘴里。 但是她又不肯。 抬手覆上她还在抽颤的穴阜,拢着湿的不像话的小逼止痒般的狠抓了两下,刺激得身下的少女哭叫声变调又往外喷了几股骚水。 余暮正失神,锢着腿弯的胳膊被他轻柔地拽了下来,两条腿无力地软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 薛谨禾摘了她的眼罩,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往下看身下的湿乱,“宝宝,给我洗手呢?” 视线骤然明亮起来,余暮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就被他逼着直面这幅淫态,她受不了,咬着唇压抑着羞耻的哭腔。 不能逼太紧。 薛谨禾倾身把她搂到怀里,大掌安抚性的从她轻颤的肩膀往下顺,轻柔地拂开她被汗泪浸湿凌乱糊在额前的发丝,吻上她挂着泪珠的眼角,“很舒服对不对?取悦自己没什么可羞耻的宝宝,自己爽比什么都重要。” 余暮偎在他的怀里顺着气,感受着快感的余韵,脸依旧臊的通红,却还是在他顺抚的动作下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那宝宝能不能看在我努力让你爽的份上,让我亲一口?”薛谨禾帮她揉着刚才抱腿的胳膊,低声下气地讨赏。 “不行。”余暮登时瞪了他一眼。 谁让他有这么变态的癖好? 他吃了她的脚再和她亲亲,感觉就像她自己吃了一嘴自己的脚。 绝不可以!! 薛谨禾对这个回答也不意外,侧身把她压在身下,拉着绷紧的裤子往下扯,释放出了自己早就怒胀狰狞的性器,“上面的嘴不让亲,下面的嘴亲亲老公的鸡巴总可以吧?” 滚烫的气息抵在湿漉泛滥的逼口,余暮下意识屏住呼吸,被他喂馋的小逼在他扶着粗硬靠近的一刻就开始饥渴的收缩,含着硬烫的龟头就想往里吞。 “嘶……”薛谨禾被嘬的头皮发麻,临在弦上还要哑声打趣她,“这么馋?” 余暮被他逗的羞恼至极,小脾气上来了按着他的肩膀就往外蹬,“不要你了。” 然后被男人拽着脚腕扯了回来,肿胀的性器直直对着她翕动的逼口捅了进去。 第五十一章:感受我们连在一起的形状 “啊呜……”余暮被撞的恍惚,泪水滚落眼角不受控地哭咽出声,身体却是舒展开来,双腿下意识的绞住男人紧窄的腰,爽的浑身泛红。 绞着性器的穴肉疯狂痉挛,宫口含着直顶深入的龟头吐出一大泡潮液,浇满整个柱身,烫的薛谨禾腰眼一酥。 “嗯……宝宝,报复我、想把老公夹秒射?” “呜……嗯……”余暮浑身哆嗦,逼肉艰难地含着粗硕的入侵物艰难蠕动,明明每天晚上都迷迷糊糊含着他的东西睡觉,小穴还是很难适应他的尺寸。 薛谨禾闭了闭眼,长舒一口气忍下精口的胀痒,绷紧了腰腹剧烈地耸顶起来。 青筋蓬勃的粗烫柱身带着裹绞严实的穴肉捅进捅出,殷红的嫩肉被阴茎抽出又更重的顶进去,原本被扇红的阜肉被撑的泛白,又被激烈的撞击拍的更加潮红。 “啊啊、慢点——啊……” 肉柱撑满内壁疾速摩擦的快感强烈,余暮夹着他的双腿都在狠抽,偏偏他还每次都撞的极深,龟头次次破开逼肉的褶皱往宫腔口撞,爽的发麻。 男人结实的手臂就曲撑在她潮红的小脸旁,贲张的肌肉一鼓一鼓地和身下猛干的频率几乎同步。 薛谨禾眸色赤红,炙热的呼吸胡乱扑打在她的脸上,痴暗的目光紧凝在她似痛苦又欢愉的娇脸上,胸口的欲气肆意冲撞。 “小鱼……宝宝……”他大手扣住她细嫩昂扬的后颈,意乱情迷地亲吻她的脖侧,腰胯大开大合地疯狂打桩,“爽不爽?老公有没有把宝宝的馋逼肏爽?” 余暮几乎快被肏岔气了,呜呜啊啊的话都说不清楚,抱着他俯来的肩膀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啊啊、爽……呜啊、啊……” 她双臂勾着男人的脖颈,两条细长的腿缠在他的腰上,身体被他顶撞的频率肏的剧烈晃荡,几乎整个人都快挂在他身上了。 “唔嗯……”灼热的唇贴在她滚烫的脸上一下下地舔啃,薛谨禾支起身,手掌控着她的脊背把她带了起来,挺腰极度充满爆发力地冲小逼捣顶。 亢奋的性器在湿透的小穴快速抽插,捣干的频率快得不像话,粉红的穴肉被激烈的拍击撞成了淫靡的殷红,噗呲噗呲的往外溅水液。 余暮整个重心都被迫挂在了他的身上,绞着他腰腹的两条腿绷的极紧,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大开的腿心无助地任由男人猛戾肏干,窄嫩的小穴都快被撞成性器的形状。 “真的、啊啊——不行、了……啊——呜呜——” “宝宝好棒……乖乖、再坚持一会。” 体内的鸡巴冲刺的力度越来越猛烈,薛谨禾一边抽插一边咬着她的耳垂厮舔,腰腹几乎快挺摆出残影。 “唔啊、不、要—啊啊……要喷、啊——”少女软绵的哭叫都被肏得连不成语调,穴肉可怜兮兮地裹着性器,身下的顶捣却越来越凶猛。 小腹剧烈地抽挛起来,悬空的臀剧烈颤搐,小穴含着滚烫的性器哆哆嗦嗦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潮液,淋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都被清透的水液浇了个边。 “嗯……”薛谨禾掐着她打摆的腰死死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被高潮的小穴绞的睾丸狠狠收缩,咬着牙碾着早就被凿的软烂的宫口顶了进去。 “太深了、老公——啊、呜呜……被捅穿了、啊……” 余暮浑身抖的不行,感觉这一下直接捅到了胃里,又胀又爽,连呼吸都被滞住了,眼泪簌簌往下掉。 薛谨禾额角的青筋贲跳的骇人,扯着她的手腕往小腹肏顶出的鼓包摸,嘶哑着嗓音,“爽不爽?自己摸摸,肚子是不是被肏成老公的鸡巴形状了?” “呜呜……嗯……”余暮抽噎着说不出话,感觉浑身都胀得不像话,极致的快感快要把她的意识都淹没了。 粗硕的性器碾着嫩紧的宫腔捣了捣,她破碎的哭声昂扬,逼穴痉挛着又喷出一大股潮液,头埋在他的胸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要了……受不了了……” “宝宝上面的嘴一点都不诚实。”薛谨禾带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那个鼓包,惹得怀里的少女抖的更加剧烈,“说不要,可是小逼死死咬着老公,鸡巴都快被底下的小嘴咬烂了。” “嗯呜……” 她抱着他啜泣,被他说的头脑发晕,小穴咬着性器不断有温热的液体从宫口涌出。 薛谨禾扶着她的腰,坚硬的龟头抵着娇嫩的子宫壁缓缓地磨着,拽着她手的力度不容置喙,眼神里毫不掩饰侵略和饥渴,“好好感受着,感受我们连在一起的形状。” 余暮被他磨的浑身发麻,感觉全身经脉都被肚子里那个肉棍搅得乱七八糟,张嘴死死咬住他的肩膀,蹙着眉难耐呜咽。 “呜……你讨厌、啊——” 体内的性器突然猛烈地撞击起来,男人滚烫的大掌陷进她的臀肉中,腻白的柔软被他揉的变了形,掰着股瓣快速地重新摆动起腰胯。 “嗯啊!……啊啊、”粗烫的性器在子宫里肆意顶撞,极重的深入让他毛发茂盛的鼠蹊部挤在她娇嫩的阜肉厮磨。 酥痒又胀爽的快感直逼天灵感,余暮呼吸越来越急促,咬着他肩口的力度越来越重,丝丝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里蔓延。 他发了狠似的顶撞,像是要把怀里的人彻底撞进骨髓里,抓着她的屁股往胯下按,粗硕的性器像一把利刃,凶猛疾速地往她的体内捅入,架势像是要把小穴肏穿。 余暮真的受不了了,勾着他的双腿彻底失力,发软的娇躯被大力撞击着疯狂颠颤,思绪都有些浑浑噩噩了,泪眼朦胧。 薛谨禾对她的身体情况太清楚了,听着她低了调的哭吟就知道她快要晕了,手往下掐住她红肿的阴蒂狠狠地揉搓。 “啊——”酸刺感拉回余暮飘渺的神智,哭着拽他的头发,“不要了……老公、求求……啊……求求你了呜呜…… ” “乖宝、再坚持一会……等等老公……嗯……”他安抚地亲着她的脸侧,胯下深顶的力度是分毫不减,反而越来越深重。 余暮崩溃地哭哽,身体再次剧烈抽搐起来,腿根抖的一塌糊涂,夹着体内不断冲撞的阴茎颤巍痉挛,小腹坠坠的像是彻底破了口子,泄洪似的往外喷水。 薛谨禾眼眶红的几近灼焰,腰肢摆撞地像装了马达,最后对着剧烈收缩的子宫狠狠地顶插了几十下,紊乱地粗喘着按住她扭的厉害想要逃离的臀,撞到最深处腰眼一松,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灌入她的子宫内,激烈地冲刷着娇嫩的腔壁。 第五十二章:喜不喜欢老公( 高h) 激烈的精柱在敏感的宫腔内冲刷,滚烫的液体激射着腔道每一寸穴肉,余暮抖着身体推他,“好烫、啊……” 每次被薛谨禾按着灌精她就恨不得他根本没吃过药,安安分分戴套她就不会忍受这种刺激到极致的浇灌。 她忍得脚趾都蜷在一起颤抖,抱着他脖颈的手不受控制地在他的肌肉上抓挠,小穴狠狠痉挛着,想要把体内胀满的液体都吐出去。 “快了宝宝、再吃一点……好棒。” 薛谨禾每次到这个时候就格外强势,扣着她的屁股不让她挣扎,堵在小穴最深处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尽。 “呜呜……”感受到胀满感不再增加,余暮的小腹鼓的满满的,动一下就牵扯着更深的坠胀感,她扭动着屁股想要挤出肚子里满满的液体。 薛谨禾被她扭的尾椎发酥,刚刚射过精的性器又在她的体内迅速膨胀起来。 “啊、啊……呜呜……好胀……”这下穴心里的鼓胀感更受不了了,偏偏那根蛮横的粗硕还堵在穴里严丝合缝,余暮挣扎的幅度更大,哭腔难耐,“拔出去……啊……” 层峦迭嶂的嫩肉绞着粗烫的性器疯狂缩咬,淫水和精液满满当当被堵在穴腔里,随着她打摆的动作在肚子里摇摇晃晃。 薛谨禾低喘不断,把她想要逃离的动作当成主动,阖着眼说不出的舒爽和满足。 余暮正难受着呢,抬眼一看这个臭男人还享受起来了,气不打一出来,双腿夹紧他的腰,脚下抵着他的胯骨狠狠往外蹬,巨大的“啵”声后拔出了体内的粗物。 “啊……”拔出来的一瞬间浓稠的热流从甬道深处喷涌出来,松释的快感让余暮身体都在哆嗦,彻底瘫软在床上急促地呼吸平复体内的余韵。 白透相间的液体顺着殷红的穴缝“咕唧”往外涌动,又多又浓的液体顺着白嫩的股缝往床单堆积一片。 薛谨禾看的眼睛更红了,被冷落的性器亢奋地抖了抖,抓着意识还浑浑噩噩的少女翻了个身,抵在她还在抽颤的股沟间,对着黏腻的逼缝又狠狠捅了进去。 “呜啊——”余暮趴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身下又被撑的饱胀,这一下捅的她一口气哽在喉间。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度成倍增值,根本经不起这样毫无预警的刺激,当下绞着刚刚顶到深处的阴茎狠狠缩挛起来。 “嗯嘶……”薛谨禾额角青筋胡乱勃动,喘息声沉重不紊,按住她打摆的细软腰肢,抬起翘嫩的小屁股,就着她这个撅起的姿势,猛烈抽送起来。 “啊—啊、嗯……唔嗯、啊……”余暮的脸压在床上喘叫声都被挤变了形,软弱无力地俯在被子上,身后的撞击带来的快感几乎让她崩溃。 之前也有过后入的姿势,只是薛谨禾更喜欢从后面贯入的时候紧紧抱着她,像这样提着屁股狠肏还是第一次。 这个姿势又方便顶撞、抽插的又深。 关键是,好羞耻。 身体和心理双重的刺激和新奇让余暮更加无所适从,身体的快感阈值瞬间拉高,性器在体内剧烈抽插的强烈快感让她全身都在发麻。 “宝宝,喜不喜欢这个姿势?”薛谨禾双手揉抓在她的臀肉,白嫩的屁股一抓一个红印,红白相间的淫靡把他眼睛都烧红了。 粗喘着紧绷臀肌,粗烫的性器在她因为这个姿势格外汁水泛滥的小穴里猛戾抽插顶撞,动作又狠又凶。 猩红狰狞的性器夹在白腻的股瓣间反差明显,对着腿心湿红的穴抽进抽出,胯骨“啪啪”撞向饱满的嫩臀,圆润的屁股都被顶的颤出肉波。 薛谨禾喘息声越来越重,抬手在被撞的晃荡不已的臀尖上抽了一掌,“骚宝宝……小屁股也骚……是不是喜欢被老公这样肏?” “啊嗯……”余暮身体猛地一抖,臀上传来的刺麻如过电般在全身猛蹿,被他露骨的话问的骨头缝都在发酥,哽着喉咙呜呜啊啊的不肯承认。 性器高速地在体内抽插摩擦,臀尖的抽打更是让感官无数放大,余暮小脸胀的通红,快感让她的所有思绪都在战栗。 偏偏身后的男人紧追不舍越肏越凶,她俯趴在被子上的小脸都被他撞的不断往前顶动。 她越不说话薛谨禾就越不想放过她,逼着她承认自己的快感,掐着她臀的手臂青筋鼓络,另一只手“啪啪”往细软的臀上落掌,声音有些发狠,“说话,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公这么肏你?!” “呜啊——爽……呜呜——啊、啊……喜欢……”余暮崩溃哭叫,艰难地俯趴在床上喘的几乎哽声。 薛谨禾长呼粗喘,俯身把她搂进怀里,抱着她身下顶撞的力度丝毫不减,失控地亲吻她的后颈,语气中是满满的满足和痴恋,“喜不喜欢老公?” 余暮浑身都被肏的打颤,猛戾的冲撞把她的脑子都搅的如同浆糊,泪湿的双眸涣散,娇吟声破碎变调,只剩下意识地回应,“嗯啊——喜欢、喜欢老公……啊、啊……” “嗯!”薛谨禾搂着她的力度猛地收紧,鼓胀的囊袋狠狠收缩,胯骨紧抵着她的臀,又一次抵在宫腔深处把怀里的少女灌了一肚子精液。 …… “不要了……呜、我要睡觉……” 薛谨禾第四次射完精后,粗喘着把怀里的少女摆弄新的姿势想要重新把鼓胀的性器塞进湿靡一片的小逼里,余暮软绵绵地推他的手,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颤的不行,原本清绵的声音哑的像换了声调。 “宝宝,最后一次。”男人紧紧扣着她的腰,柱头已经又重新塞进去了一半。 “呜……”余暮抓着他的手腕紊乱地喘吟,眼皮沉地快抬不起来了,“好困……” 这两天她花费的心力比从前几年加起来还要多,又被男人索求无度,爽是爽麻了,高潮后面跟着的就是沉沉的睡倦。 肿胀的阴茎浅浅的在紧窄的穴腔内抽插,和他俯在耳边的气息一样带着轻哄,“你睡你的。” 余暮艰难地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你这样我怎么睡!” 她又不是毫无感觉的木头人! 本来身体就被他弄的处在快感阈值,轻微一撩拨反应就巨大,他这么粗一根东西塞在她里面,她能睡得着吗! 少女有气无力的嗔斥像是小猫亮爪子一样,似有若无地挠你一下,挠的薛谨禾心里更痒了。 深呼吸平复了心里的躁动,最后在她穴里捣了两下,性器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 他目光死死凝在她阖目的潮红娇脸上,手覆上被她的淫水裹湿的鸡巴快速撸动。 然而吃惯大鱼大肉的男人现在根本不满足于这点自给,手上动作撸出残影了腹下的欲火丝毫不减。 只要插进心心念念的销魂窟里就能释放,可是看着已经半睡过去的人又舍不得再折腾她,攥起她的脚收敛着力度往娇嫩的足心撞,许久之后才沉沉地闷哼泄了出来。 第五十三章:那你就一直跪着吧 余暮这几天烦死薛谨禾了,每次出门非要拉着她一起,一次两次就算了,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天要出去那么多次。 买菜、买水果、买男士沐浴露…… 对,没错,这些完全可以一次性买好的东西他总是“缺三忘四”的分好几趟。 前几次她还真以为他脑子不好使,后来才慢慢意识到。 他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她多出门。 不然为什么买一个沐浴露连着跑出去三次,第一个买回来了说味道不喜欢、第二个用上了说有颗粒不舒服,第三次好不容易在她死亡视线下勉强说就这个吧,结果还是一次都没用,偷用她的沐浴露,被她抓包了还理直气壮的说,“我想和宝宝身上是一个味道不行吗?” 一开始她确实很抗拒,被他连哄带骗的才不情不愿出门,尽管带口罩穿着严实总还是感觉有奇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个别扭的毛病是硬生生被薛谨禾用e人大法治好的。 比如每和一个路人视线相撞就要牵着她跑到人家面前问一下“我女朋友好看吗”,然后成功收获别人尴尬的附和。 每次这个时候余暮就恨不得自己从来都不认识他,她已经被逼成只要一察觉到他有跃跃欲试的冲动就埋头自己一个人走开,他总是小动作不断,到最后余暮彻底不愿意和他走在一起了。 他走他的,她躲她的,一贴上来余暮就闪。 薛谨禾就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察觉到她手脚又开始僵硬不自然地摆动,就大步上前装模作样吓她一下,然后余暮就捶他一拳后再闪,就是不允许他靠近她。 满脑子都是他又要作什么妖,她渐渐地就忘记了去胡思乱想会不会有人注意她,现在她出门甚至可以一直不和他挨在一起了。 就这么潜移默化的,她对出门也不是很抗拒了,但是每次出门依旧是爱穿从头往下罩了大半身材的oversize卫衣,这是她安全感的来源之一。 薛谨禾很多次哄着想让余暮穿自己给她买的衣服都被她十分强硬地拒绝了。 本来就不爽他天天屁事一大堆了,要这要那的还想管她穿什么衣服,她看他真是不知道现在住的房子的主人是谁了! 这人虽然嘴上说“好好好都随宝宝”,但是贼心不死。 有一次临出门,把她提起来放在了玄关的边柜上,按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余暮被他亲的迷迷糊糊,意识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卫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脱了,他拿着一件清秀的花边衬衫就往自己身上套。 余暮:“……” 当下就跳了下来,狠狠踩了他一脚,钻进房间里率先锁上房门,别说出门了,耳机一带,电脑一开,游戏启动,理都不理他了。 薛谨禾在门口吃了闭门羹,哄了半天里面的人一声没吭,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眉宇间夹杂着不安与不耐。 什么都行,但是她不理他就特别焦躁,听不到她的声音他就压不住戾气。 最后敲了几下门里面还是毫无动静,薛谨禾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干脆直接转身走了。 看似在玩游戏实则耳机漏着缝一直留意着门外动静的少女皱了皱鼻子,撒气似的操作键盘把屏幕里的小人按着揍了好几遍,心里愤愤地骂薛谨禾。 讨厌鬼、臭男人、大傻逼!!! 总是逼她,在床上也是……虽然床上那些她确实很喜欢,但是这个她是真的不愿意! 心里越细数他的烦人点就越委屈,想到最后已经暗自下定决心要把他东西全都收拾好把他赶出去。 就在余暮心里正脑补怎么插腰恶声恶气让薛谨禾滚出她家的时候,她听到阳台的窗台窸窸窣窣地传来一阵动静。 余暮吓得直接从电竞椅里弹蹦出去,随手抄了个东西战战兢兢就小步往阳台挪步试图察看情况。 阳台的拉门没锁好,“咯吱咯吱”几声推动声后就被拉开了。 余暮刚感觉窗帘纱层后的人影有些熟悉,就被一道强势的力度扑倒在了床上,紧紧的箍在了坚硬的怀抱里。 “啊!”她下意识惊呼,脑子一瞬间没转过来。 薛谨禾重新抱住她才找回刚才摇摇欲坠的安全感,夺过她握在手里的东西,似笑非笑,“你拿个橡胶手办指望对付谁呢?真要是坏人来了你早被人拿下了。” 反应过来的余暮慌张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跑到了阳台上,趴在窗台往下看,“你怎么上来的!” 这可是二楼! 虽然她这个主卧的阳台底下连着院子阳光房的屋顶,确实可以从阳光房屋顶爬上来,但是也是很高的啊! 而且底下都是直墙毫无借力点,也没看到什么梯子,他就这样爬上来不怕摔吗?! 薛谨禾单臂从她腰后锢起,把她提着扛到肩上往床边走,轻嗤了一声,“很难?这不就和拎你一样手拿把掐?” 装什么装! 余暮使劲挣扎,被他扔到床上按着扇了两下屁股。 “先论你的,搞冷暴力是吧,不是说好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不理老公?” 她回头瞪他,眼睛都气红了,特别委屈,“我都已经每天陪你出门了,你还要管我穿什么衣服,你明明知道那些衣服会让我没安全感还逼我,我讨厌你!” 这委屈巴巴的两声把薛谨禾被她冷落半天仅有的一点怒气都浇没了,顿时俯下身哄人,“这个论我的,是我不对,老公错了。” 余暮捂着屁股坐起身,一脚把他蹬到了地上,“你还打我,我不原谅你!” 其实他打的不重,还没…还没在床上调情的时候打的重,但是谁让她现在的脾气渐长,得理不饶人呢。 薛谨禾顺势跪在地上,伸臂拢着她把她勾到了床边,就着这个姿势把头抵在她的膝盖上,大手揉着她的屁股,低声下气,“原谅我吧宝宝,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想让你换那些衣服对不对?” 余暮咬唇。 她当然知道他是想让她穿的漂漂亮亮的找回自信,要是不知道的话他这三番两次的这样她都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嫌弃自己女朋友不会打扮了,早就把他踹了。 但就是因为知道,她才更想逃避。 薛谨禾看着她渐红的眼眶心软的不行,支起身想把她搂到怀里,“以后不逼你了,宝宝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手还没揽上她的腰,余暮又是一脚蹬了上来,薛谨禾没反应过来直接被踹了回去,闷闷的一声“咚”后,膝盖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这一声把余暮都吓到了,刚心虚自己没把握好力度,就被地上的男人攥住了脚腕。 薛谨禾捧起她的脚放到嘴边亲了两口,“踹疼没宝宝,想让老公继续跪着可以直接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就你有文化。 余暮大大翻了个白眼,果断抽回自己的腿,翻身下床重新回到自己的电竞椅上,带上自己粉粉嫩嫩的猫耳耳机冷漠道,“那你就一直跪着吧。” 第五十四章:自厌 后来薛谨禾确实不再暗戳戳地想要让她换衣服,但是这就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余暮本来骨架就娇小,其实论身高的话她在女生里真的不算矮,可架不住长度快到膝盖的宽松卫衣把她的身高压的像个初中生,带了口罩后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露在外面真的就像个未成年一样。 这就让她身边的薛谨禾受到了很多异样的目光,他个高肩宽,因为在家也总是要开视频会议就经常需要穿正装。 出门和她十指相扣走在一起,有的年纪大些的叔叔阿姨看他的眼神简直像某些有女儿的家长看黄毛小子。 脸皮厚的男人是无所谓的咯,但是余暮就很受不了,每次被别人多看一眼,藏在帽子下的耳根就通红,恨不得打破i人的枷锁冲上去解释一下身边的男人和自己同龄啊!! 这就让正为了这事发愁的薛谨禾有了新的招数。 有一次饭后余暮被他拽着去公园说是散步消食,他牵着她就往人多的地方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吧唧一口隔着口罩亲在她的嘴上,还非常大声地喊了一句,“老婆你今天放学怎么这么晚,我下班就一直等你,等了好久啊!” 果不其然收获了一众路人异样的眼光。 她那天甚至被一个阿姨拉到一边好心科普了很多社会人士蒙骗在校学生的案例。 不远处薛谨禾倚在树上就这么看着她被“教育”,嘴角弯弯的溢出闷笑,接收到她怒气满满的一眼,连忙抿唇收敛笑意,但是肩膀仍旧微微颤动着。 怪不得她说这人怎么出门前还特地换了一身颜色很沉闷的衣服出来。 幼稚!诡计多端! 小学生吗这是! 余暮在心里把他骂了八百遍,藏在袖子里的双手快要把掌心抠烂了,对着面前的阿姨一个劲解释,“阿姨,我成年了的,我男朋友其实我一样大,刚才他那么说是闹着玩的。” 阿姨明显不相信,看着她的脸色有些转变,带着些恨铁不成钢,“哎呦,像你这种小姑娘真的很容易被骗的,你看你现在帮他讲话,明天被他卖了还要帮他数钱的哎。” 她说话带点苏市本地的方言,余暮其实不能完全听明白,但半听半猜的也能懂她在说什么,口罩下的脸臊的要死,实在没办法掏出了手机给她看自己的电子身份证。 “阿姨你看我年纪,我真没帮他说话。” 阿姨将信将疑地伸头,然后看着屏幕上的照片“乖咦”了一声,“小姑娘长得好清丝哎,嘎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把脸全都捂起来哦,阿姨家的囡囡要是有你嘎么好看,脸都要扬到天上去了勒。” 余暮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怎么回这话,阿姨很热情,但是她也没有随意把伤疤展露给别人看的习惯。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薛谨禾冒了出来,“因为之前她出门总是被人要联系方式啊,我在家眼泪都哭干了,她才为了我把脸遮起来了,阿姨你看现在这效果是不是很好?” 阿姨一脸不赞同,“那也不能这样,姑娘家家的出门就是要漂漂亮亮的呀。” 薛谨禾一脸认真,“阿姨你说的对。” 得到应和的阿姨也是一下子说的更来劲了,“男人嘛,要大气一点,人家要联系方式是人家的事,你自己对她好了嘛有那个底气,怎么会担心她被别人拐跑呀?不能光想个自己就不在乎女孩子的想法,哪个小姑娘不想穿好看的衣服出门的呀。” 男人煞有其事地点头,逐句捧哏,像是找到了忘年知己,恨不得拉着人家阿姨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聊个一晚上。 余暮在旁边看的瞠目结舌,实在不懂短短两分钟这两人怎么能聊的这么热火朝天。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余暮坐在副驾看着车窗外流动的夜景发呆,脑子有些乱。 她喜欢穿宽宽大大的衣服,喜欢全副武装地把自己藏起来,因为她喜欢那种整个人被安全包裹的感觉。 她说那些衣服会没有安全感,其中一个原因是她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些漂亮的衣服,哪怕别人没有侮辱的目光,她一想到如此精致的衣服下装点的是怎么一副破败丑陋的身体,就会十分自厌。 而且她其实很怕从别人嘴里听到评价自己的话,哪怕是夸赞、是善意的。 这并不是现在的她才有的毛病,在她最“漂亮”的时候也是这样,她从来就没有过那种长期受人夸奖的习以为常。 外表光鲜亮丽的,面对别人的瞩目似乎坦然从容,实则内心拧巴又别扭,生怕自己某个细节会做的不够好而引发某个角落里的嘲笑,现在格外局促只是因为她失去了从前用微笑伪装扭捏和僵硬的技能。 她一直觉得,现在的自己其实才是自由的。 比起过去那种看似在空中飞翔实则还是困在牢笼里的自由,现在的她更像是在笼子束缚久了不知道怎么展开翅膀,习惯于用双足在地上行走,无法更恣意地翱翔,却脚踏实地。 她总觉得自己不配拥有任何美丽,因为,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管她在外面受到过别人多善意的夸赞,回到那个家后都只有恶意的贬低和嫌恶。 似乎所有别人嘉奖的喜悦在被那个人用隐含嫌恶的漠然眼神看上一眼,就会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自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