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妹(姐夫勾引出轨h)》 姐姐让她背房中术,勾引姐夫 车子疾驰在路上,拂妙安安静静的坐在副驾驶上听着姐姐的训斥 她不安的搅动手指,知道这次回来是给姐姐借个肚子生孩子 拂妙看着路边繁华的夜景灯光,和匆匆而过的伟人雕像 京城好繁华的,她一天都没体验过这种风光 她从生下来就被送到巴黎 跟她一起去的那个保姆把拂家给她的钱吞的吞,占的占 拿着她的钱混在赌场里潇洒,也不管她 可能是老天看她太可怜终于良心发现了 她十五岁那年保姆终于急着去赌场换券走路上太急被车撞死了 她真的变成孤家寡人一个了,她有些悲伤又觉得自己不该悲伤 就是突然一个人了害怕,后来又发现原来保姆吞了她那么多钱的 房子原来都赔了啊 有些沮丧,当她照顾自己这么多年的礼葬费好了 好伤心的,她自己一个人搬家又花了不少钱,拂家只养她到十八岁的 之前钱被吞了,保姆让她吃饱,但是不给她上学,因为学费高昂 她上学了,就没多余的钱给保姆了,也没多余的钱给那个包养的法国小男人了 保姆跟她讲话很少,她自学国语,能给一些到法国旅游的老年人当翻译 那些爷爷奶奶很喜欢她的,会给她一些小费,她自己攒起来,幸亏没有成为文盲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 “还有给你看你姐夫的资料和那本书,你看了吧,别总是木头样的,招了他烦我不管你的” 姐姐的话盛气凌人的,充满了命令口吻,这就是她的姐姐么 以前从来没见过,今天一下飞机就拧着眉毛审视她,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又不得不靠着这脏东西能有个丈夫的血脉,好在婆婆面前也长起脸来 她偷偷看姐姐的侧脸,精致的大波浪,眼角飞扬,凌厉美艳看着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给姐姐的丈夫生孩子,她不担心,是因为姐姐根本没把她放进眼里 姐姐说帮她把这件事办好,给她上法国最好的大学,买间宽敞的房子,还有每个月不小的报酬,她好需要钱,更需要个安定的生活 不想在国外吃饱了上顿没下顿的,一个人在破旧的屋子里,被外国男人深夜敲门,拿刀攥手里防备的日子,过的心惊胆战的 “姐姐,我知道的” 她嗫嚅着回了一下,声音细细柔柔的,低着头,浓密的头发遮着脸,露出鼻尖一抹润白 怎么看都不是丈夫会喜欢的类型,登不上台面的小狐媚子,小家子气 所以她用着才放心,好拿捏 “你知道就好,把那个房中术背给我听听” 她的脸突然涨红起来,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 拂若华看着她娇娇怯怯的样子就烦,捶了一下方向盘,声音也大起来 “你聋子听不到我说话是不是,我让你背” ‘‘姐姐别生气…我背“ 身家命运都在她手里捏着呢,命不由人 背这些羞人玩意,她心里难堪极了,忍不住眼底含了泪 ‘二是至沫,垂放臀部,伸直脊背,引其气至阴部,使阴液产生,男女双方气液产生“ 说着她背不下去,这春情荡漾的内容,对一个连手都没拉过的女人来说,是太放荡了些 “哭哭哭,你哭什么东西,我欺负你了?‘’ “你回来自己干什么的不知道?在这又好像被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有什么出息“ 拂妙揪着纸巾,泪珠往下掉打湿了纸巾 “姐姐对不起,我不哭了“ “别叫我姐姐“ 拂若华嫌脏 “徐夫人‘ 她这次上道了,恭恭敬敬的喊她在外面响当当的名头 姐姐说姐夫喜欢关灯做那些事的 之前就听说姐夫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一念之间可以决定好多人的命运前途的 她今天拿到手的资料看着男人的脸,惊讶的小嘴都要合不上 她在巴黎也很关注国内的新闻的,她知道这号人,怪她有眼不识泰山,竟然连自己的姐夫都不认得 别说姐夫,今天的姐姐也是刚见到呢 她又在心里默默感叹,拂家什么时候也可以攀上这种大人物了 也好歹发发慈悲从手指头缝里漏点给她,她或许在国外就不用过的那么幸苦了 算了不想了,她本来就是一个人,跟谁都不亲,拂家人嫌她脏呢 拂妙,别以为妙这个字是美好善和的意思,拂通弗,古语里是不的意思呢 她这个人不妙 她吸了吸鼻子,心里酸酸的,她也想投胎成个完整人家的婚生子 哎哎哎命不好吧 老丈人有个私生女,会给他抹黑的,她隐隐约约听说她被送到巴黎好像是这位姐夫下达的命令 现在有这回事,她被接回来,她想想是不是还要感谢拂家给她介绍的这桩熟人生意呢 “到了,进去吧” 徐夫人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她捏着衣角局促的跟姐姐后面进了屋 她打量着这个房子,真漂亮啊,里面的每样东西都透着精致奢华 她不敢碰,赔不起 姐姐看到她的样子,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她看见了心里隐隐的钝痛 因为这些对她来说好稀奇,她忍不住多看 仿佛又能听到姐姐在心里骂她是没见过世面的小蹄子 姐姐一进入这里就有保姆跟她低头打招呼,她昂着头,坦然的接受着问候,看上去很神气的样子 领着她进来,就像高门大族的主母带着个娇怯怯的妾,也许叫通房 献给主君,完成她下达的任务,就可以仍在一旁置之不理了 哎也许叫棋子还是更贴合她的身份,电视剧里演的妾还能让主君主母生出些龌龊 她可讨不了主君的欢心,顶多就是人夫妻利益共同体下的悲剧 棋子最后的下场就是弃子 保姆看她的眼神也很奇怪,察觉了她的目光,她抬头看去,保姆嗖的收回了目光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真是会懂得察言观色啊 她心里默默揣摩,一般电视剧里演的主母身边的得力婆子都是看小的不顺眼的 她不知道她算不算是她们眼中的的那个“小的” 但是总归走一步看一步吧,她知道这家里的一切都是那位大人物姐夫带来的 谁都得看他眼色,那她是不是就讨好姐夫一个人就可以了 她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那位姐夫能对她宽容些 这个希冀很快就破灭了 姐姐让她穿上性感的睡衣,躺在被窝里,她脸红红的把枕头都要烧坏 真丝的材质,她没穿过这么好的,如果胸前不是透视,私处那块不是薄纱 会不会穿的更舒服些 她来不及多想,房门被打开了,她心里突然狂跳起来,一下比一下有力 好像伴随着男人逼近的脚步声,跳的越来越猛烈,像是要蹦出来 她揪着床单,床边坍下去一块,细小的动静让她甚至都不敢吞唾沫了 身边是男人的气息,像无形的手把她捏住,脸烫的不能再烫 那个大人物知道躺在这里的不是他的夫人么 他宽大的掌心从被底摸到了她的肩头,在她肩头滑了滑 她紧张的把舌头都快咬掉 微凉又干燥的手心下纤细又柔嫩的手臂,幅度微小的颤动,好像他很陌生的样子 他太熟悉妻子的身体了,这样的触感绝不像他平时接触的 他的手猛然一顿 男人皱着眉头,拉下了床头的壁灯,黑暗的房间猛的亮起来 她害怕极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姐姐说姐夫喜欢关灯做那些事的 被子猛的被人拉开,穿着单薄情趣睡衣的她跟高大妥帖穿着低奢睡袍的他对上视线 她怔怔的,姐夫长得比电视剧里的还好看,最重要的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 她愣神间,男人的眉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拧成个死结 他猛的起身,从她的双眸中抽离出来,恢复了和姐姐一样看她的眼神 “出去” 姐夫,别走 男人眼里的锋芒,审视像冰刀子扎在她身上,黑夜一样的眼睛满是沉郁 英俊儒雅的一张脸,却好像很厌恶她的模样呢 也是,她听姐姐说,姐夫是个很刻板保守的人,结婚前也是规规矩矩的,位置再高也是念着家的 不然何至于要她回来呢,这么好的男人,是姐姐的 看到她这么放荡的散着发,几近半裸的躺在属于他跟姐姐的床上 姐夫肯定会以为她不是个好女人的吧 她现在在他的眼里是不是个还算干净的娼妓 想到跟姐姐合谋的事要是没个好结果,又要被送回去 她缓慢的侧着身子支起来,像没长骨头似的,两团娇嫩的乳没有被子的遮挡 就这么跳到他的视线里 然后抱住了他的腰蹭了蹭 男人仿佛被刺了下,快速的躲开了些,诧异的目光又回到她眉眼之间 眼底隐隐有雾气氤氲, 很怕他么?刚刚他不过才说了两个字而已 要是这语气能算凶,他那些下属听着恐怕要开心死 她被推开,仿佛就知道被推开似的低垂着眼 明明是美艳妖娆的一张脸,却要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作派 跟妻子的强势雷厉风行恍如天堑地壑的差距 “姐夫,别走” 她从床上爬过来,乳儿乱颤清晰可见,这时候倒灵活的像只猫儿了 她跪坐在床上,抬起小脸泪盈盈的朝他挤出个看似挺真的笑 站着的男人恍惚了下,接着手心就被挠了下,听见她温驯又害羞的喊他:“姐夫” 那双眼睛像漩涡似的,幽深寂静,也许底下藏着致 命的汹涌 他盯了有几秒?十秒?三十秒?没仔细数,回过神来赶忙甩开了被她捉住的手 刚刚怎么一个不留神就…. 眼前娇媚的躯体微弱的壁灯下都散发着莹莹的光,仰脸望着他,胸脯饱满,腰肢款款,像聊斋志异故事里勾人的女鬼 古有记载玉体横陈一词是皇帝高纬的爱妃冯小怜貌美,使得大臣荒唐,皇帝淫暴,最后亡国身死 女人,祸水 谈判桌上,多的是这种手段把对方推进深渊,没想到今天来这一套的是他结发二十年的妻子 他庆幸不是对手送来的,这样勾人的眼神也不知道她私下里练了多久 拂家怎么招了个这么个人送过来 用着不安心 她看着眼前男人皱着眉,眼底的风暴愈来愈烈,还想着再去试试 想去牵他的手让这个刚见面的男人心别再对她那么硬 实在是她穿成这个样子不好下去,床是她这层薄纱最后的遮掩 手还没牵到,一阵风袭来,身上被甩了一床被子,她被留在床上,看着他薄怒的打开门扬长而去 她心里可真害怕,害怕因为这一次不好的表现,姐姐会觉得她没用,把她又遣送回巴黎,害怕她回来一趟就是镜花水月 她听见姐夫跟姐姐争吵的声音,在门外,也许是姐姐单方面的挨训 拂妙攥着被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惹姐夫生气了,是她这张脸太平凡了 姐夫不喜欢么,要是连情色资本都没有怎么办,整点容好疼的,而且她没钱 开心的日子没了 房门又被猛地推开,是姐姐进来,不客气的数落她 她觉得姐姐有着极端的自我主义,她甚至也觉得那个姐夫是给姐姐提供极高社会地位的一个工具 “到底怎么回事?“ “我让你背的资料你白看了,是不是他碰你,你躲他了“ 拂若华说的有些迟疑,又不敢教她太多东西 让她回来生个孩子已经是个最大底线,她也不愿意让别的女人给她丈夫生孩子 若不是上头施压,又担心晚年境况,有个孩子才能有保障 孩子的生母是谁不重要,因为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丈夫刚刚在外面严厉的拒绝了拂妙代生,她心里既安心又惆怅 毕竟拂妙可是有副好皮囊 “你怎么跟着榆木脑袋似的,在国外待那么久没学会主动么“ 听着厉声的质问,她心里的苦和羞不知道怎么说,他没有碰她,反而是她壮着胆子去勾他诱他,他才恼了的 慢慢的她有些怀疑姐姐可能这么多年也不了解姐夫 “我..没…我主动了的姐姐‘ 拂若华看着她低低辩解,垂眸抽泣的样子就烦 静谧又哀伤,像朵黑夜里散发光幽的睡莲,她看着心堵,谁愿意放着个这样的人在自己丈夫身边 只要能让两人有了一夜,最好是一夜就成,她心里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今天虽没成事,但丈夫的举动某种程度上又给她增加了些底气 “算了算了,把你衣服穿好,回你自己房间睡吧” “你姐夫明天要去临城督察一个月,这段时间你好好的把自己心态调整些,别再一副唧唧歪歪的样子,男人看到这样子还有什么兴趣“ 这话说的有些违心,她要是男人,恐怕没丈夫这么好的定力 想着不免自得起来,开始赶拂妙出去,再让阿姨好好换换被子 她忍着难堪,还穿着那身放浪的衣服,下了他两的床 也不敢哭,趿着拖鞋横着手臂捂在露出双点的胸前从姐姐身边想绕过去 “你用什么香水的?“ 擦肩而过间,拂若华鼻尖闻到股不像工业香水的味道 自然淡雅,这味道有股清甜的果香,丈夫是最不喜欢香水的 也难怪他没碰拂妙,估计是这个厌了她 “没有喷香水..姐姐“ 她低低的回,心里想着她哪敢,她沐的浴,穿的衣,都是姐姐严格要求的 就怕她多点小心思勾引丈夫 “行了行了,走吧“ 拂若华的脸色难看起来,她走后看见床上的一小摊洇湿的水迹 忍不住闭眼攥紧了手心,她刚刚没准拂妙穿内裤 没碰她都流了这么多水,碰了还不知是怎样的…小浪货 她突然疯的把床单掀下地来,狠狠踩了几脚,扯着嗓子喊保姆过来收拾 拂妙这段日子很开心,营养师每天都变着花样的做好吃的给她 她在国外就啃面包,不舍得吃肉,更不会做这些丰富精美的菜 就是每天不能吃太多得定量,有时候她还想再吃一碗,营养师就不让了 她想如果是姐姐或者姐夫,营养师肯定是不敢拦的 不过他们可不像她这样没见过世面,只顾着口腹之欲,要是逮着一道菜猛吃,会被其他人笑死的吧 这栋房子里现在只有保姆营养师哦对了还有司机,只不过她也不出门就是了 在京城没有认识的人,手里也没钱出去做什么呢 她的钱,得攒着 她和这些人之间有着微妙的平衡,在晚上的时候被打破了 姐夫从外面回来了,随着进门的还有他的秘书,还有随身跟着的警卫 一个月不见,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跟这个家的主人打招呼,还是在别人的面前 他一身黑色的常服,肩宽身直,浑然天成的气势让人不敢接近 她赶忙放下手里的糕点,准备起身,谁料姐夫都没看她一眼,仿佛没她这个人似的带着人去了二楼的书房 她呆呆的在那立着,被保姆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这一个月,保姆对她也算有点了解,知道她虽看着不像个好女人,却心思单纯得很 也没什么不安分的举动,保姆对她也没了那么重的防备 ‘拂小姐,把这个给主任送过去吧‘ “我送过去…他们还在说事情“ 她犹豫着,她不招他待见,也不好在他忙的时候去打搅,刚刚他瞥的那一眼,她心里发怵 ‘去吧,主任又不是什么难相处的人 睡吧,再说 她端着一小盅鸡汤站在书房门口,觉得保姆说的那番话是不是骗她的 姐夫怎么会好相处呢,光是看着这扇门,她心里就紧张的不行了 害怕再被赶出来 门外的警卫看着她端着汤局促的样子,替她敲了敲门,这下没法子她必须要进去了 “姐夫..‘ 她喊出来,才知道自己叫的那声有多媚 惹得他秘书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她忙垂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他们还在说事情,她放下汤盅准备走人,不想在这被他的随务人员当猴似的看 “小聂,你跟他们先回去,考察报告十点前发给我” 坐在书桌后的男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又低又磁 拂妙听着觉得耳朵突然很痒,还想再听一句 秘书点头,说了句主任放心,目不斜视的退出去,带上了门 “去把窗户打开” 她闻言抬眸看着他,他也在看她,书房里除了他两再没第三个人,那句话是对她说的 她点点头,走到窗边打开了扳手探身往外推 他的声音又从背后传过来,让她把窗户再开的大些,透透风 她背对着他,不得不再往前微弯着腰,她知道他的目光在自己的后背上,她开始后背都麻起来了 暗恼自己今天为什么好端端里面穿的是吊带睡裙,她不知道他今天回来的 就算她裹着披肩,凉风也吹得她胸前冷飕飕 她总有一种感觉,姐夫在看她的屁股 好在终于把窗户往外推了点,她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他在找打火机,应该是开窗户想抽一支烟 找到了,却在“啪嗒‘要点火的时候,从手心掉到了书桌下 她觉得他是故意的 男人没动,手指间夹着没点燃的烟,意思很明显,让她下去捡 她稍微弯下点腰,披肩就散开了,长发顺着肩头垂下去,遮住了胸前的风光 她努力够着打火机,猫着身子,不想在他的注视下屁股撅起来 终于够着了,他的脚就在她跪着的腿身侧 然后她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打火机被他往里踢了踢 他在戏弄她,也知道她不敢不捡 她在桌底闭眼紧咬着唇又很快松开,停了三秒,逼退眼里的泪意,继续趴着伸手往里够 徐少虞低头看着她柔顺的长发披在腰际,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布料被浑圆的屁股撑的绷着,形状在丝质的睡裙下清晰可见 他没想到她会真的下去捡 他又不自觉皱起眉头 因为他看硬了,对这样的的狐媚子,他很不齿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今年几岁?他跟妻子结婚后从没听过这号人,突然冒出来的,半路修成的妖精 他尊贵的脚终于没再作乱,撤了回去,架起了二郎腿 她也终于够到了那个打火机,终于能直起腰来 ‘姐夫..打火机“ 她没起身,还跪在地毯上,白嫩的掌心上静静的躺着个打火机 她的手真小,打火机就占了半个手掌 仰着脸怯怯的看她,又是眼波妖娆流转风情的样子 他心里突然又不舒服起来,也没接过她掌心的打火机,沉着脸又赶她出去 她站起身,慢慢的往外走,又回过头,男人立马移开了目光,看着窗外 耳边是她柔顺的软着嗓音,叮嘱他汤快冷了,在喝汤前抽烟不好 她还敢管起他来了? 她推门出去了,静悄悄的,仿佛没来过似的 晚上他难得的起了兴致,从后抱着妻子的背,手下做了很久的前戏,妻子那处还是干涩的,一丝水都没有 男人刚准备去拿润滑剂,就被拂若华按住了手 她想起拂妙那蹄子留下的那滩水,破釜沉舟的开口:‘’少虞,我想要个孩子“ 男人听到这话收回了手躺回去,这么久还没改变她的想法 让他对自己的小姨子干这种事,对传统的他太难了 拂若华何尝不知道他的性子,这么高的位置也有专门渠道给他塞年轻女人 可哪一次都被严厉的拒绝,甚至送的人也受到了处分 “她完成后就回法国,这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保密的工作早就做好了 徐少虞揉了揉眉心坐起,还是说服不了自己过这关 他也是爱孩子的,只是这个是缘分,不用靠这么荒唐的手段 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推到别的女人怀里,让他的心凉了凉 “睡吧,这事再说“ 他翻过身不说话了,也不管还硬着,明早睁眼还有一大堆公务要处理 别看我 她回国也有一段时间了,除了让姐姐姐夫爆发了几次激烈的争吵外,在这个家里活得像个透明人似的 她多多少少明白为什么姐姐和姐夫不能有个孩子了 姐夫位高权重却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忙的再晚都会回家 夜归回来也在客房不去打扰主卧熟睡的姐姐 姐姐虽说权势没有姐夫大,却也是京城最好大学里的哲学系教授,备课上课学术研讨会还要去外地接受采访 他两好像交集的很少很少,夫妻,是这样的么 她来这么久都没有听到两人有过性生活,姐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个老实人呢 可是那天在书房为什么会那样戏弄她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姐姐一样是个独立有强烈自尊心的女人吗 姐姐仗着这么多年姐夫给她的底气,才不怕被她这么一个脏东西抢走 拂妙躺在床上,舔了舔嘴唇,湿润的红艳艳的漂亮 她伸出手掌看了看,姐夫的那个地方好像很大,那天早上,她和姐夫一起吃早饭 她胆怯他吃的缓慢,姐夫漠视她吃的无声 实在是保姆自己包的小笼包太诱人,她没忍住又拿了一个,跟姐夫的手碰到了一起 他的手背不经意覆在她手上,她还没来及感受他掌心的温度,姐夫就移开了 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吃的太多脸红起来 姐夫每次跟她对视上,本来平静儒雅的脸就会变得严厉起来,皱着眉头惹得她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 姐夫对这个家的工作人员,保姆司机保镖都是礼貌温和的 为什么唯独对她这样 他嫌弃这个不做贡献的人白吃白喝的人呆在他家里是不是 她唯一的工作就是跟他… 可是他不愿意的 她忍不住有些委屈 “姐夫.” “别看我” 又是这种欲拒还迎的眼神,她就这么喜欢用双琥珀色的眼睛勾引男人么 水光盈盈的好像在说,你再盯久一点呀,再盯久一点呀 然后坠入阿鼻地狱 她听到姐夫冷冽的声音快速的低下头,为什么对她这么凶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面前的碗里,咬着唇不敢发出抽泣声 小笼包也不好吃了 姐夫带着秘书也走远了,家里的威压也散去了 擦过她身边的时候,她泪眼朦胧的余光正好能扫到他鼓起的那块位置 眨巴了下泪花,视线又模糊了 姐夫不会让她碰那块的,他只给姐姐碰 不要她 这个家开始变得极度寂静,保姆看她可怜好心的拿了帕子来给她擦眼泪 她也想不通拂小姐看着这么讨人喜欢的模样,主任怎么这个态度对她 甚至都不像他平时那副儒雅的样子了 拂小姐,擦擦吧,哎,徐主任平时人对我们这些人挺好的,怎么今天哎” “主任要是多和拂小姐相处,肯定会喜欢你的,可别哭了啊” 保姆也不敢多说主人家的话 她怎么会反驳保姆这句话,家里都是他的人,但她也感谢保姆的安慰 她揉揉眼睛上了楼,拿着姐姐给她那份姐夫的生平资料 他可真有才华,本硕博连读,还当过博士生导师,弃文从政 想到姐夫刚刚看不起她的轻蔑样子,她不想心里夸他了 她哭的眼皮红红的,手指头在档案书上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看 她实在怕时间拖的太久,姐姐改变想法 毕竟姐姐给的条件那么诱人 资料上说姐夫平时接触的人都是干练得体的,来往的人也都是高知分子 那姐夫是不是喜欢像姐姐那样的女强人,拂妙苦恼起来 事业对她来说,遥不可及 她在国内算初中都没念过的文盲 她认真的拿笔记着笔记,没人教过她怎么写汉字 她自己学,会写,只不过每个字写的都像是幼稚园写的字似的 她咬了咬笔头还是换了法语,写的快,记得更多 求猪猪,姐夫我会虐的 若华你太自私了 晚上公务还不算多,回家早了些,妻子在卧室涂抹护肤品 依旧是白日里精致的样子,看着他掀开被子上了床,站起来有些欲言又止 男人知道她要说什么 她看似每次退让,实际都是逼他妥协接受 男人实在想不通,除了性事上不和谐,作为丈夫他哪点做的不好 这些年大到资源,名利,地位,小到自身的责任和每个纪念日,哪里让这位拂教授不满意 “明天把拂妙送走吧” 拂妙两个字念出来,烫到他的舌尖 眼睛最能知道一个人的心思,u早上她从桌面看向他又收回去,一个无言的来回,不是对他暗送秋波是什么 还能厉害的把他勾的鼓起个大包,难以想象出现在他身上 这真是奇景 想到早上不得不用报纸挡着秘书目光的糗事,不免有些迁怒 “少虞‘ 妻子也躺上来,话语里的意思不变 ‘爸妈年纪大了,我这么多年怀不上,妈心里对我有意见着,再说我就是怀上也是高龄产妇了,拂妙年纪小,恢复得快,又没后顾之忧的我才让她回来“ “没个孩子,家庭情况不稳定,我也怕组织上对你发难,咱们又不是不给拂妙补偿“ 徐少虞没想到妻子能说出这番话 他虽觉得拂妙心思不正,但也毕竟是个小姑娘,又是妻子的妹妹,不好上手段 妻子这边倒是积极帮他跟拂妙拉郎配 “爸妈那边不用你操心,你不想回去听唠叨就不去“ 婆婆现在是她任职那所大学的校长,年轻时又是沪城的知青 说话冲冲的,喜欢给她送些不爱喝的补汤,又喜欢夹着些方言的唠叨,她北方人哪听得懂 竟然还让自己搬去大院里跟他们一起生活,亲自照顾自己,她可不会把这场面话当真 “拂妙,送走“ 他下达了最后通牒 身份的禁锢,年龄的限制,性格的差异,强烈的目的,让他难以接受 “少虞,我没求过你什么,我真的很想要个孩子“ “你真想要,我们领养“ “那不一样“ 她语气急起来,情绪激动,势必要他答应 男人戴上眼睛,仔细看清妻子的脸 人不过二百零六骨,穿上衣裳却有一万八千相 他突然猜不透枕边人的心,多可怕,妻子给自己丈夫精心挑选个床伴,多荒谬 她就不怕他剥夺了拂妙的第一次,对她负责么 “你就不怕她生产有个什么意外?‘‘ “有医生,又死不了“ 拂若华误会了男人的意思,以为是担心孩子出生不顺利 事情结束后将拂妙悄无声息的处理掉,若是丈夫去做,也不是不可能 拂妙,这个世界上谁记得她? “若华,你太自私了“ 男人听着她下意识冰冷的话,把人太当儿戏,这些年养的她的心太大了,也太无法无天了 “我出去睡“ 男人阴沉着脸掀开被子出了门,拂若华虽害怕他 但是她知道丈夫的性子,是会为家里人妥协的性子 她抹了身体乳,挂着胜利的微笑安然入睡 男人要去客房,路过拂妙的房间,门缝里的灯还亮着 他下意识的皱眉,这么晚了,她还在干什么 要敲门 手又缩回来,跟他有什么关系 “姐夫..‘ 她看见站在门前的男人,吓了一跳,心脏怦怦的,她晚上看资料没吃晚饭,现在有些饿了想悄悄下楼去冰箱找点吃的 他怎么会在这呢 ‘嗯“ 这是他第一次回她 她至于这么吓得花容失色么? 她自己又在房间里捣鼓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这么惊慌,像她能干出来的事 徐少虞低头看着她的发顶,在拂妙行注目礼的动作下进了房间 她摸摸肚子,好饿呀 但她是没胆子放着他一个人在房里的 他扫视着周围,客房也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床上还放了个破破旧旧的安抚玩偶 看着有些年头了,小熊耳朵上打着个可笑的补丁蝴蝶结 坐在床上有股香味,很勾人,不像妻子惯抹的身体乳合成味 姐夫别走,我错了 男人身量极高,吊灯光晕落下的阴影拢进凌厉优越的眉骨里 他注意到那个小小的梳妆桌 不像妻子似的瓶瓶罐罐摆的满满当当,那里空荡荡的只放了只笔跟笔记本 她还在读书? 早在妻子提出让她回来的想法时,她的资料就被送了过来,那个档案他一直都没拆 因为觉得不会发生,所以不想了解 她窘迫起来,觉得这间小屋子里没什么东西能招待这位不请自来的的贵客 想了想掀开被子的一角,仔细的捋平床单的皱褶 “姐夫,坐吧…‘‘ 男人听到柔软的语调说出这句话眉眼往下压了压,看的她又不安起来,垂下的手搓着指腹 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在老鹰跟前的雏鸟 男人坐了下来,身上被一种淡香包裹着,他抬眸看着面前的小姨子 慢慢的那张脸在他长久的注视下越来越绯红 她顶不住跟男人直接的对视,拘束的垂下眼睫又复看一眼躲开,站的直直的像跟绷紧的弓弦 她见他没动作,不禁怀疑是不是姐姐说服成功了让他来的 那来了要做什么?那些羞人的书上好像提过的 她想了片刻,缓缓的跪坐下身子,伸手摸上男人的膝盖摩挲 像是一只在主人脚边祈求悲悯的幼兽 咬着唇抬起眼帘望着他,纤细嫩白脖颈和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对比明显 静谧的慢慢勾着他 男人始终沉默着,他想看看拂妙会做什么? 这视线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放在膝盖上的葱白似的纤纤细手还有饱满挺翘的胸脯, 好像比那天夜里颤着的大了些,他不在家的那一个月 她长胖了些,有了点婴儿肥,不像风一吹就跑的样子了 她倒是很能吃,那天早上吃饭,他看她吃了八九个小笼包 他也被调起食欲来,想拿一个尝尝,还被莫名其妙勾引了一番 她看着,年纪好小,不是他会沾染的人 男人想着把她拉起来好好说说,妻子劝不动,他就消减些她的想法别做这种事 他的工作就是做思想工作的 她舔了舔唇,湿润的像颗红樱桃,看着眼前的男人布料下昂藏的东西逐渐撑了起来 男人话没说出口,她就凑近了自己的裆处闭着眼贴了上来 初生牛犊不怕虎 “混账!” 男人本来的劝告被怒斥代替 要去推她的手再看到那双晃着水光的眼睛又放了下来 “姐夫,别走..我错了“ 她低低的唤了一声,被严厉的一喝,眼睛又快染上桃红 不知道哪里做错,要去牵他的裤脚 没得逞还可怜上了 男人站起身,眉心瞬间拧紧 沉着步子大步迈了出去,裤脚动作间也从她手里扯出 他不该进来的,因为拂妙是个小狐狸精 还是在夜晚,差点让他鬼迷心窍 男人的反应再次拒绝了她,她还跪坐着看着刚刚他留下的那片痕迹,就差一点点 姐夫那块明明那么硬 她摸摸唇,姐姐的东西一定很美味 姐夫..不想碰她为什么又要在夜里进她的房间 想到刚刚那句训斥,和自己鼓起勇气他给的难堪 她心里哀戚戚的,站起身来腿软了软差点摔倒,还好扶住了 她拢了拢头发,将长发别至耳后,忍不住挨饿还是出了房门下楼 走廊灯光昏昏的,衬的她的身影单薄孤寂 男人在拐角处窗户抽烟,漠然的吸了口,欲望压下去些 长指抖落烟灰间,听到她踩在地毯上的动静 他看着远方无限的夜,京城繁华的点点灯光,眼眸眯了眯,还是跟了上去 冰箱里没有剩饭,只有食材,也对,他们怎么会吃残羹冷炙 她小心的踮脚够到了一根黄瓜,轻轻的关上冰箱门,害怕里面的光透出惊醒别人 旋即席地而坐,蜷在冰箱旁小口的啃着黄瓜,牙关的力度也是克制的 男人插兜立在楼梯上,看着她小小的一团,手里捧着个棍状物在啃 他还会少一个小姑娘饭吃? 徐少虞太阳穴疼起来,明天让保姆再多做些菜 棍状物的形状越来越短,她全吞了,男人觉得刚刚的烟白抽了 他该转身走了 细小破碎的哭泣声钻进他耳朵,她双臂抱着腿蜷缩着,长发散落的可怜样子 那双眼睛又在流泪吗 这一幕,徐少虞在后来记了一辈子,有时梦里又被惊醒 看到她恬然的睡在自己身侧,慢慢抚她的发心里才安定下来 吾妻年少孤苦,余生不沾任何风雪 让她发骚少受点罪 徐少虞最近已不怎么回家,对内只说是工作繁忙,吃住都在了办公室 总归到他那个级别,在家和办公室休息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她开始着急焦郁起来,不知是不是姐姐有意无意的敲打 家里的人都避免跟她对视说话,连之前那个关心她几句的保姆都沉默了 给他们发工资的不是自己… 这是姐姐对自己的惩罚,她没办好事 家里像是一个只有她一人的荒无小岛,她想求救都无计可施,任凭在心里声嘶力竭 除了考察调研开会,这还是徐少虞第一次除了这些理由长期在外 拂妙…已经乱了他心神了,躲躲也好 门外秘书的声音响起,他多半猜到了是谁,谁敢拦着他的夫人 扫了个眼风,秘书立马明白他的意思倒好茶水后,退出去在门外守着 “少虞,今天家宴,我准备把拂妙也带去” 刚刚威风的徐夫人在男人面前也不得不放下身段,用着商量的语气 她那个婆婆就喜欢唠叨,也喜欢跟年轻小姑娘说话 把拂妙带过去还能吸引点婆婆的注意力 时间已经拖得太久,她可不想白白养着这么个玩意儿 今晚必须得让她成了,拂若华一分一秒都受不了她那病歪歪的可怜样子 妻子真是为了把拂妙塞给他费尽心力,不管不顾的家宴都把拂妙带过去了 夫妻做成这个样子在同僚中也算是独树一帜了 没听说哪家妻子天天把小姨子送到姐夫床上的 他的心已经有些冷了 “你安排吧“ “我等会还有工作忙,没事让老江先送你回去“ 老江是单位这里给他配的工作司机,跟着他快十几年了,让他送拂若华回去,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拂若华愣了一下 他惯不待见拂妙,现在答应了她心里又隐隐的不快,一时表情有些滑稽 想想她也算抬举了拂妙 要不是她,那脏东西一辈子也见不到像徐少虞这样的人 拂若华站起身,看着低头翻文件的男人 岁月没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如女儿红似的经年沉淀的儒雅醇厚 这么多年夫妻,两人本就结合的平淡,如今各忙各的更是说不上什么话,她从没感受到那种疯狂炙热的爱 她在外面被人捧着吹嘘着,在丈夫这只能得到一地寂寥,让她怎么不怕这种落差,到时候有个孩子,两人之间就有联系了 想着,她更不后悔晚上的计划 反正拂妙只是个工具,让她吃点药犯了骚还能少受点罪 男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她被姐姐带到大院里,局促的看着身上穿着的裙子,华贵的都有些不敢摸了,心里又有些欣喜 没有女人不爱漂亮衣服 徐母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悠悠的晃着,远远就看见儿媳妇后跟着个乌发雪肤的年轻女人,那一水穿着在阳光下真像个仙儿似的 走近了看貌美如花却有万千娇态 真有她正在翻译的那本明清小说里描述的西施再世,王嫱复生 “哪家嗲妹妹,侬卖相老好额“ 徐母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小姑娘 她是颜控,当年徐父就是靠着斯文白净的皮囊骗了这个大小姐不顾家里反对下嫁给个穷小子 真是笨 拂若华见婆婆说的沪城话,心里烦的很,又不敢表现 怕婆婆又再让自己喝些什么对女人大补的汤,只说了句是她妹妹便借口去了内屋 徐母惊讶的说了句从法国回来啦,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忙转移了话题 当年随便催了一句儿子到年龄了,没多久他就带回来了拂若华 她跟丈夫都是开明的人,儿子不让查对方资料,自家身份又敏感 不放心她丈夫还是查了,恐怕这个就是当年送走的那个小女孩 孩子投胎也不是自己能选的 拂妙又长得漂亮,性子看着乖巧温顺,徐母心里有些心疼 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些话,对她喜欢的不得了,怕她拘束问了问法国的风情 她是第一次接触女性长辈,还是这么尊贵的夫人,连姐姐都怕的,对她这么热情 她开心的忍不住主动多说了些话 看徐母正在对话本小说中翻法的成语有些苦恼,她有些想回报徐母的热情,拿着笔在纸上涂涂写写翻了一段拿给她看 她听着徐母毫不掩饰的夸赞,脸红扑扑的羞涩笑出来 徐母明明这么平易近人,知性风趣,她不明白姐姐有什么挑剔的 跟她来时想的一点都不一样,看着年轻,心态更是年轻 要是她的妈妈该有多好 原来她也会笑? 从她回来都是怯生生,苦着小脸的样子,这样内向害羞的性子也能跟自己母亲谈笑风生,真有些不可思议 徐少虞对着司机颔首,近了听见徐母笑得在说什么小猫儿爬的似的 看他来了,把拂妙写的字给他看 他知道徐母为什么笑了 实在是字不如其人,写的不如个幼儿园孩子 恰好徐母取笑说:你姐夫可是个写书法的高手,让他好好教教你怎么写 她被男人盯得脸热,忙着急的推脱起来,低下了脑袋 姐夫讨厌她,只会凶她 怎么会教她写字,还是毛笔字,从来没接触过肯定会嫌弃她的 徐母让人拿了笔墨纸砚过来 男人看她小脸一片茫然站着不动,不好落了母亲的面子还是将宣纸铺在石桌上写了起来 男人蹙眉,想她可真是个笨学生,毛笔都不会拿么? “指实,腕平,笔杆直“ ‘真是笨“ 他说的话跟烟似的飘过去,她没抓住,还在捣鼓握笔姿势 徐母在后面让他多些耐心,她就不爱看漂亮的人被欺负 他一个大男人还跟小姑娘置起气来了 她就知道姐夫不愿意教她,只是碍于徐母的面子,咬着唇想放下笔,笔没吸好墨,滴了块在纸上晕开个大黑点 她忙小心的去看男人的脸色,像个犯错的孩子 男人将这场景收于眼底 没文化爱勾人,真是不懂妻子为何总是那么喜欢把她推到自己面前来 “姐夫…对不起,我学不会” 她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气音说道 年轻时好为人师,不爱听学生自我贬低,听她这么一说竟还起了一股势必要把蠢学生教会的劲 “没学就说不会‘ “偷懒“ 她委屈,她什么都没接触过,小时候只想着把肚子填饱,贫穷又饥饿的人是没法追求高尚情趣的 “哎哎哎,侬不要欺负小姑娘好伐“ 他对拂妙总是容易情绪显化 男人望着她低着头,大半张小脸被繁密的乌发遮住,发丝阳光下铺着淡淡的柔光 发间露出的耳尖晒的红红的,今天还带着珍珠耳环,耳垂圆润,是个有好福气的 她眨了眨眼睛,眼睛不是潮湿的了,去了徐母的旁边 羞恼的看了男人一眼,只是看,不敢有过多情绪 眼神碰撞间,内心还是惧怕男人的威严,又改成讨好的笑了笑 不得了 世风日下,狐狸精都敢青天白日的勾引人了 门外传来喧嚣,今天家宴,妹妹一家也来了 他没孩子,对妹妹家的小女儿十分宠爱,连妹夫也说男人比他这个父亲还要惯着她 小女孩一进院子就风一般,拿着棒棒糖笑着找舅舅 抱着他大腿,两只眼睛又纯又亮,惹得男人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拂妙 见有人来,拂妙看他们熟络的样子,有些格格不入,徐母忙拉着她的手介绍给女儿一家 小孩喜欢漂亮姐姐,自来熟的抱着她的腰,柔软的小手,拂妙低头朝她无声的扬唇浅笑 小女孩分不清什么叫舅舅妻子的妹妹,舅舅的妻子叫舅妈 于是小女孩就在众人面前响亮的叫了声 “小舅妈‘’ 拂妙脸顿时热的像个煮熟的虾子 我要小舅妈生的 大人都被小女孩天真的话逗得笑了起来 徐母看了看拂妙红的像半边云霞的脸,越发心疼这个孤苦无依的天真女孩 脸皮这么薄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男人有些稀奇,自己母亲一向是随心所欲眼高于顶 不喜欢的人哪怕权势再大都不会看一眼,怎么会这么喜欢拂妙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被重视过,席间徐母一直给她夹菜,不至于让她冷场尴尬 那个小女孩也是可爱的,赖在她身边嘴甜的喊小舅妈 没人去纠正一个孩子的称呼,况且这孩子还是全家宠惯着的 她从没感受到这种善意温暖,心里好似一股甘泉注入,甜滋滋的 简直是没出息的想要感动的掉出眼泪来 拂若华心想真是小家子气,给她喝碗汤就开心上了,当真上不得台面 男人看着小外甥女笑倒在拂妙怀里,她这么浅浅笑着的样子自成一股柔和的娇柔 喝了热汤,额间发了些细密的汗,越法显得肌肤细腻吹弹可破 男人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着自荐枕席的本钱 她倒是比妻子还跟自己家人投缘 “舅舅,你为什么总看着小舅妈呀” 说出这句话立马被她妈妈刮了下小鼻子,这孩子就会瞎说 哪怕是童言无忌,总不好在家宴上当着嫂子面说她丈夫在盯着别的女人 这让拂若华心里怎么想 她被小女孩的话差点弄得将汤呛出来,憋着咳嗽憋得眼睛都红了 这小家伙怎么瞎说呢,姐夫怎么可能看她 “舅舅是在看你,光玩不吃饭“ 小女孩皱皱鼻子,明明就看了很多次呀 她乖乖在拂妙怀里让喂吃饭,看的大人逗她怎么这么喜欢呆在拂妙怀里 ‘我要和小舅妈玩,她香香的“ 徐母疼爱的摸摸小女孩的头:‘’人小鬼大‘ 心里又忍不住感慨要是儿子也能有个自己的孩子多好,只是这些他们夫妻的问题旁人不好插手 自己就是怕儿媳妇反感才自学着煲些补阴的汤,不然她哪是要下厨的人 她思想开放,又不是高门婆婆喜欢磋磨儿媳妇的性格 这么些年也就随他们去了,只是心里难免有些遗憾 “小麦芽,想不想舅舅给你生个弟弟妹妹陪你玩啊“ 徐母逗她,平常儿子只说不喜欢孩子当借口 要是能有个小麦芽似的这么可爱的女儿,就不信他不疼着 ‘想,那我要小舅妈生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饭桌上小孩说的无意,听者有心 拂若华心里都快堵住了,银牙都快咬碎,恨不得把拂妙脸抓花,更是心急事成要把她送走 “好好吃饭’’ 徐少苑看哥嫂两神色没异样,松了口气,把小麦芽放在自己身侧喂饭 免得她再语不惊人死不休,让大人一阵阵说不出话 她看拂妙那女孩脸都快红的滴血了,再看哥哥一片闲然自适的神情 果然是比人家大个那么多岁,就是脸皮厚 徐少虞饭后又回了单位,拂若华想着中午饭桌的一番话 眉头皱着就要把拂妙带回去,让她好好准备晚上办事 “姐姐…可以等我一会么..我想找徐阿姨说件事” “怎么,又要献殷勤?今天还没给你显摆够是吧“ “我没有..姐姐‘’ 想到她今天在饭桌上出的风头,手就没忍住掐在拂妙胳膊上 直把她掐的眼泪汪汪的,才松快了些,让她去了 拂妙手里拿着话本,想帮徐母翻译,来感谢她对自己的热情招待,她精通法语,中翻法是小意思 她拿着译本小心捧在身前,这是唯一她有用的东西了 拂若华讽刺的勾起嘴角,贱皮子就会讨好人 姐夫,求你给我 她又穿上那件薄纱的衣服 外面夜色深沉,书房灯还没灭,看来姐夫今天又是要挑着灯熬工作了 身下难耐的像是火烧,姐姐给她了个像是玉做的小鹅卵石似的东西,让她塞入身下 只是她那块从未被外造访过 不知道那上面沾了什么,不敢塞进去,刚刚只是在外蹭了蹭,底下就像春水似的淙淙流出了些骚水来 让人起了淫性 她揪着床单,难受的抓紧,花心痒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钻 再看桌前被放置的那杯保姆送来的牛奶 她心里已经有些明白恐怕也有不干净的东西 这一刻无助的让她想起在国外,没仔细防备被人下了药 那个人在门外不停的敲着门,她在门内听着外面电闪雷鸣,一边要忍受身体的异样,又不得咬着唇拿刀蜷缩着保持清醒 最后那男人不耐烦的走了,她也把自己的嘴咬的全是血 她无助的哭起来,又强撑着拿纸巾擦干 把衣服换成正常的贴身睡裙,忍者酸痒把头发梳拢的柔顺 镜子里的女人乌发重肩,眉目含春,起身拿着那杯牛奶去了书房 看着托着托盘的手臂上,还有着白日里被姐姐掐的青红 她咬牙狠了狠心,使劲揪了一下,那块皮肉立马就乌紫了起来 “进‘ “姐夫…姐姐让我给你送杯牛奶过来” 男人抬头看她娉婷鸟然的穿着丝质白裙过来,还是在晚上 心里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早在白天,她的眼风勾的就够多了 “出去吧,我忙” 他喝了口牛奶,见她还杵在那不走,刚又想皱眉训斥 就见她扶着桌沿要软倒的样子,他下意识的拦着一把,她便顺势倒在男人怀里 寻常男女抱着也就算了,可他两是姐夫和小姨子,这太有失纲常 他的下腹起了一团火,阴茎高耸的撑在裤子里要撑破 她胸前两团乳都挤压在自己胸前,让他的阳具更是要涨破的感觉 他不是纵欲的人,这种强烈的感觉,再加上脑子开始晕眩,那杯牛奶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拂妙敢算计他?好大的胆子 两人都是身软的交缠倒在地毯上,她压在他的身上,双臂撑起花穴像有万虫在拱 屁股掀起,小幅度的凭本能蹭着他耸起的那处,内裤全被骚水打湿了 “你放了什么东西?“ 男人翻了个身,阴着脸紧咬牙把她压在自己身下 身体相拥间没有一丝空隙,骨节分明的大掌扣在她纤细的粉颈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泪害怕的溢出 “姐夫..我不知道…是姐姐让我送过来的..我害怕..’ “好难受…姐夫..救救我好不好“ 掐在脖子上的大手被松开,她可怜的咳了几声 泫然若泣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有那个胆子敢来光明正大的算计他 荒唐,荒唐,他真是有个好妻子,拿这些晻瓒的玩意逼他就范 男人觉得怀里的身子抱的跟团软玉似的,听她难以抑制的哼出哭腔 蹙着细长的眉,迷蒙着泪眼,吐气如兰 连他都受不住这种强烈的药性,更别说一个小姑娘了 他的意识不清醒了,欲望从深潭里破出 “后悔么?“ “姐夫..我不后悔的…别掐我了好不好‘’ 柔媚如莺啭花阴里 丰润的玉臂揽上他的脖子,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十分信赖他的模样 像是受了风雨,需要被庇护的娇花 “姐夫…. “求你给我” 芙蓉娇面长眉蹙,双眸含波撩人魂 下定了决心,既然妻子这么想把她推到自己怀里,他就如她愿 男人抱起她,按着她的臀往胯下紧紧的贴了贴,一步一步走进了房里 姐姐的男人,她吃到了 她只觉得手里握着一个好大的东西 她的唇和手都曾经粗略的描摹过姐夫的肉棒,原来真的碰到,是一个手都快圈不住的 “好大..唔..姐夫‘ 她被姐夫强势的压在床上,光肌肤相贴着她的嫩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要去拉壁灯的手被男人扼住扣在枕边 “就这样” 姐姐说姐夫喜欢关着灯做的 他是想看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体是不是比姐姐漂亮,想着她奇怪的感觉小嫩穴又变得酥痒起来 扭腰夹了夹腿,蹭着姐夫的小腹,听到他的声音喘得越来越重 “唔…啊…别“ 她的衣服全被剥下,双腿梳拢脚踝被掌握在他手里举高 姐夫在看她的小穴,身下又忍不住吐出了点点花露 在这种审视下,她紧张的要命 偷偷睁开眼看姐夫向来克制的脸上已经染上了薄红,姐姐下的药还真是烈啊 花穴丰隆无毛,是个圆润润的馒头逼,男人好像都闻到了馒头香 紧紧的闭合着,因着流了不少骚水,展开了一条细细的肉缝 她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在自己收缩,穴里痒的要命 “第一次?‘’ “嗯..“ 她躲着男人复杂的视线,红着脸点头 男人只是想听她自己回答,妻子怎么敢送不干净的女人给她 况且他伸出一根手指剐蹭,借着水都快塞不进去,紧致的厉害 小穴吞吐着他的手指,黏黏滑滑的触感 此景让他下身都快涨的爆炸 “不后悔?‘’ “我愿意的…姐夫“ 他的身躯慢慢压下,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上,她伸出玉臂紧紧的抱着男人往下压 感觉到穴口似乎被抵着一个圆圆坚硬的东西 是姐夫的龟头,好大,比姐姐让他塞的那个玉卵石还要大 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即使有准备,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嗯…唔…疼“ “好痛‘ 她的手指忍不住陷入男人宽厚后背里,仰着头,穴里夹的紧的男人皱起眉,不敢再往里探 ‘放松“ 男人只塞了半个蛋卵似的龟头进去,等龟头全入她便能少受点罪了 跟一个不可能给她爱的男人发生关系,怪不得她抖得厉害 他话里带了安抚 ‘一会就不痛了,嗯?“ “还要不要” 仿佛下一秒她说了不要,男人就立马把肉棒撤出去似的 药性勃发,口干舌燥,还插了半个龟头停在穴里,男人憋得脸泛着红,额头掉下汗珠落在她柔腻雪白得胸脯上 “姐夫..我要你..我不怕的·‘ 她想到原本只属于姐姐的东西插在自己穴里,心里起了一股难言的攀比 她要把姐夫的肉棒只变成她一个人的 “嘶..呃“ 男人压在她身上,手扣着她的后颈,挺着腰慢慢的把肉棒挤进去 太紧了,里面又热又滑,万千张小嘴吸着他的肉棒 这桃花源最能止痒,肉棒捣在里面的软肉上,脑子迷蒙一片舒坦 女人的穴,原来这么舒服,还是只有眼前这个小狐狸精才这么舒服 都不用跟妻子似的拿润滑剂做前戏,水跟流不完似的,小骚货 “进去了“ 肉棒抵到个像软膜似的东西,应该是她的处女膜,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 男人起了一股占有欲,腰一沉,挺着臀猛的刺了进去 “嗯啊‘ 她疼的抓紧了床单,花穴被严丝合缝的填满了,眼底涟涟的溢出泪水,望着灯光下疯狂顶腰的男人 宽阔的肩以后会为她遮风挡雨么? 肉棒每次疾风骤雨的撞着身下,花穴里从原本的胀痛转来酥酥痒痒的的感觉 花心每次都被姐夫的大肉棒的龟头顶到 她咬着手指,咿咿呀呀的娇声呻吟起来,混着男人的低喘 “眼睛闭上” 这双含水的狐狸眼,妩媚狭长,在床上被自己操的梨花带雨 再看下去,他会失控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双腿抬起勾着他的腰往下贴,手臂抱着他,被撞的在欲海里起起伏伏 姐夫的手扣着她的脖子,婚戒硌的她痛,花穴却是一阵阵的酥爽 姐姐的男人,她吃到了 那个碍眼的婚戒,迟早会被她扔掉的 生我之户,死我之门 “太深了..慢点好不好” 她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似的抽插,细长的腿被折迭个曲折的弧度抗在男人的肩上 男人压着他,劲臀摆动把肉棒狠狠的往里研磨,像是要把她戳穿 ‘嗯..啊..姐夫….求你慢点“ 药劲在这猛烈的操干中随着两人相交处溢出的淫水消减了些,意识稍显回笼 男人想她可真能流啊 小小的阴户被他肉棒拍打抽插的变得樱红,看着有些可怜 可是他停不下来,里面的软肉娇横的缠着他的肉棒吮吸,不让他拔出去 贪吃的很 真正的生我之户,死我之门 她被宽阔滚烫的男人胸膛紧紧的抱着,控制不出的流着生理性的眼泪 看到姐夫跟她的脸,不过相差几厘米而已 他向来温文儒雅的脸遍了情欲,皱着眉,身下摆动肉棒在小穴来回抽插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任由他暴烈的索取 青涩的反应,更刺激着男人的心底兽欲,大掌捏着她的腰来回往胯下按,肉体快速的拍打声在室内惊了一地月色 ‘别忍着“ 男人看她咬着唇,压抑着唇间的娇吟,脸色绯红,泪眼迷蒙 懵懵懂懂的承受着他的粗暴,男人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疼惜,很快被他压下去 发丝粘了几缕在她的颊侧,她小口的呼着气,两颗奶子被揉在男人手里,捏成各种形状 撑着意识摇了摇头 不能叫的,姐姐说姐夫在床上一板一眼的,不喜欢听女人浪叫的,她不敢 “叫出来“ 她的声音被自己干的婉转破碎,比三月里的黄鹂还要动听 边干边听,肉棒堵在穴里又粗壮了一圈,恍若回到二八少年的时候 贝齿松开了红唇,她听话的轻轻张着唇呻吟,粉红闪着水渍亮光的舌头,引的男人沾着情欲的双眸又暗了暗 ‘你放松点,嗯?我都快进不去了” 男人被嫩穴吞吐夹得畅快极了,太紧,他已经有些想射了,又想在温暖的穴里呆得更久些 “对不起…‘’ 她第一次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好是不好,听的男人叹息了一声,心里忐忑了起来,身体越发绷紧 她不知道她已经快把男人的肉棍绞的在里面欲生醉死了 臀被男人缓缓抬起,肉棒往里插得更深,顶到了花心还不满足,要继续往里深刺 她这副初尝情欲的身子哪受得了这么深的索取 她疼的瑟缩了一下,都带了泣音 “姐夫..慢点好不好..求你“ “忍着“ 甬道里刚刚受到刺激收缩得男人差点泄出来 他深吸了口气,还是把她的臀轻轻放下 算了今天放过她 她攀着男人的肩膀,讨好得舔了舔男人的肩头 听得男人急促得喘了一声,塞在嫩穴里得肉棒猛得跳了跳 她的穴里一收一缩,颤着身子淅淅沥沥的吐出一股水 媚叫了声,直接浇在了男人的龟头上,他被来不及躲闪的热流刺激的发出粗重的低吼声 死死的挺着肉棒不动,等待那股热流浇灌的快感过去,腮帮都忍的紧绷起来 她舔的男人肩头湿亮,尾椎骨都酥了起来,饱满的唇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尝尝到底有多美味 察觉到男人盯着她唇看的眼神 她捏了捏床单,挺着胸脯颤动着眼睫,把唇送上去,被男人毫不犹豫的躲开 姐夫,你先拔出去好不好 身子被他翻了过去,肉棒“啵唧”一声拔出 又蹭着她雪白的屁股顶开嫩肉插进去,她的小脸被压着操干,埋在了枕头里 姐夫有多讨厌她,连被她亲都会觉得脏么,这一刻她好羡慕姐姐 她压抑着哭泣声,滚烫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枕头 嫩穴又被插得积累了快感,带着泣音的骚叫,刺激的男人猛抽狂捣起来 ‘哦..啊..轻点“ 男人趴在她身上,啃咬在她柔嫩的肩头,屁股相贴在一起耸动 男人已经不想压抑着自己的快感,任凭本心的喘出来 她听到姐夫边干边喘的声音,眼泪停了一瞬,姐夫在床上也是会叫的么 他那样惯待在高位的人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一声叫出来,接下来就轻松多了,对拂妙他不想忍受情欲的禁锢 眼前的女人只为他一个人绽放,温柔似水 他弄她风骚她就风骚,揉她多情她就多情 被他掌控着的,能让他直白面对自己内心欲望的阴暗面的女人 “呃..啊..” 肉棒已经尽根没入,戳她的花心,囊袋拍打在她的阴户上 男人看着她雪白的屁股,掌心包上去揉弄,臀肉漏出来些许 随着他快速的律动展出臀浪,拨开她的长发又连连亲她的后背 他已经很多年没尝过这种酣畅淋漓的性爱了,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服 研磨着肉棒在她花心里转圈,直把她弄得哼哼的淫叫 拂若华抠着墙壁,精致的美甲都快撅断 里面男人女人操干的舒爽叫声不断挑动着她的神经 拂妙那小蹄子喝了药,就那么骚,让丈夫都忍不住爽的叫出来 她忍不住想两人做的时候会不会舌头互搅,一想着她心里弄死拂妙的心都有 最看不上的却只能靠她生孩子 能被徐少虞这样的男人灌精,恐怕那小蹄子都要爽死了吧 叫的这么大声,拂若华站在门前自虐的仔细听着 丈夫会和那小贱人接吻么,婚前两人手都没牵过,婚后她自己不争气性事上总是不和谐,连做爱都少更别提接吻了 他照顾着她身体,宁愿在洗手间弄出来也不出去找女人 现在这个平衡都被打破了,丈夫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驰骋 而那女人是最低贱的私生女,那女人就让他这么快活么 拂若华攥紧了手心,没事的,拂妙就跟她捏在掌心里的一只蚂蚁一样 只要生下了孩子,她就让拂妙滚到国外去 到时候她有孩子有地位跟丈夫也有了牵挂联系,谁还能撼动她徐夫人的位子 别人还是得看着她的鼻息说话,她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 拂妙的双腿被男人结实的手臂牢牢摁在床上,她被迫拱起身子接收着男人最后的冲刺 两人的臀快速的相撞分开啪啪作响 嫩穴被抽的痉挛,控制不住的喷水,他的手还在不停的搔弄着乳头 受不了这双重刺激,她骚魅的叫出声,嫩穴把肉棒裹挟的密不透风 龟头跳了跳,接着她喷着的阴精 男人趴在她身上低吼了声,耸动着交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激烈的欢爱,男人和她对着喷精 她只觉得穴里连带着小腹都鼓鼓涨涨,有什么东西要泄出,都被他还放在里面半软的阴茎堵着 “姐夫…你先拔出去好不好“ “好难受‘ 她浑身都跟在水里被打捞了似的,还在轻微喘息着,又不敢直接去推压在她身上不动的男人 “再待会“ 姐夫今晚不走么? po18cg.com 这一夜他射了很多次,难得没有节制 像是要把十几年的积攒全射给眼前的女人体内,可怜她的嫩穴刚经人事就被粗暴的多次索取 拔出来时,淫液混着精液淌了一床单,湿的已经不能再睡人了 她累的昏昏沉沉快睁不开眼,身上被弄出的青紫痕迹看在男人眼里皱起了头,升起了负罪感 他刚刚太失控了 极致的性爱过后,男人恢复了理智, 这么知趣的身体,像是裹着蜜糖的利刃,要是对手送来的,后果…男人凝着神色不敢想 她的眼皮红红的,靠着枕头像是要睡过去 再看她床边那个打着补丁的娃娃,男人心头不知为何涌起一股涩意”姐夫?“ 她的意识被唤回,瞧着男人放大的俊脸,刚刚情欲的沉沦过后,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自然的面对他”别动,我抱你去其他房间” 陷入柔软的床里,身上的痕迹才开始隐隐作痛 穴内火辣辣的让人难受,她侧过身隐忍着,想着睡着了就好了 听着男人推开门出去的声音,她闭上眼睛,心里酸酸的 姐夫跟她只是完成任务,怎么可能跟她做完还睡在一起呢 初夜被留下一个人,被窝里只有些余温,她心里觉得冷透了 下雨天她以为穿上雨衣就会变成晴天,忍这件事她已经习惯了 还是没忍住低低的哭出来,泪从左眼滑到右眼,又隐匿在枕上 突然察觉到身后贴上热源,她惊慌的的转过身去,揉了揉眼睛 她没看错吧,姐夫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又哭了’ 可怜样的,让他的训斥说不出口 他最讨厌女人哭的,妻子一直是强势的,哪会有这样的时候 男人自认不会哄人 “我拿了药过来” 双腿被男人微微打开,嫩穴被操的泛红,洗后他凑近闻还有她身上那股香味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leh ai.co m 在他的注视下,小穴又害羞的开始有些翕合 年过不惑,男人以为他已经没剩多少欲望,雪白身子上的印记赤裸裸的昭示他刚刚的疯狂罪恶 看着眼前的小穴,那股性的冲动又涌上来 他挖了一指沿着穴口抹上,赶忙出了被子 再抹上她的后背,视线移动间,瞥见她胳膊上的大团乌紫,这绝对不可能是他弄出来的 “这怎么回事“ 他拎起一截皓腕看了看,看的越久眉心皱的越紧,目光停在她脸上炙热的要把她穿透”谁欺负你了?’‘ 家里的保姆不敢,她又没朋友不出门的性格 她支起身子,看着被自己掐的乌紫的皮肉,散着长发,摇了摇头,似乎难以启齿告诉男人那个人是谁 “我自己弄的” 低垂着眼睫,上面还挂着泪珠,甘愿受气的为难样子,男人已经隐隐猜到了 除了拂若华还能有谁,妻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还要帮妻子打掩护,真是…. 男人把药轻轻的涂在上面,看她犯困的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 本来准备要走的腿跟灌铅似的 “睡吧” 姐夫,今晚不走么 “看我做什么,还想再来一次?” 她慌忙的摇摇头,乖乖躺在被窝里,身边是温暖的热源 她好想贴上去 “姐夫我想贴着你可以么” “不” “哦….” 她失落的眨巴的眼睛,太累了翻了个身睡过去了 规矩睡姿的男人察觉到睡前躲的远远的那具身子不住的往自己身边蹭 他被弄醒,借着窗外拂晓的光,打量着她的睡颜 粉颈朱唇,香乳酥腰,毫无防备的依在他身旁 她睡着了看着自然纯真极了,一点也不像狐狸精的模样 等事情结束后,她要是想留在国内,自己会给她安排好一切 但她只能跟那个孩子做个陌生人,不然他不会手软 她拱来拱去,他欲火难消,从她颈下穿过手臂将她揽在怀里,她才消停下来 旁边还放着她的手机,多少年前的旧款了 还有她那个空荡荡的梳妆台,也该变了,就当是给她的一些补偿吧 他不知道,如果一个男人开始对一个女人起了怜惜之心,哪怕只有一点,时间的催发下也足够将他吞噬 孩子的事我配合 男人天刚泛起鱼肚白便起了身,旁边的小女人察觉到热源的流失往他还有余温的那侧靠了靠 就这么抱着她睡了一会,她就跟把自己当成玩偶似的抱着紧紧痴缠着不放 僵着身体胳膊麻了先不说,肉棒又撑的老高 比自己睡要难熬的多 她肩头被啃咬的痕迹,让他是无论无何都再下不去手了 收拾好,看着拂妙长发铺散的娇媚睡容 掌心动了动还是又坐在床沿摸了摸她的腮处,摩挲着软的不可思议 果然是个不安分的….就不该让她抱着自己睡 拂若华在书房坐着,男人让保姆把她喊进来之后,到现在一句话没说 浑身散发着低压,像是没她这个人似的 昨晚拂妙叫了快一夜,认识男人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在床上有过这么纵情的时候 她心里越发没底,只觉得从来跟丈夫的距离没这么遥远过 拂妙是颗险棋,用的好她地位更稳,用的不好就会被反噬 总归不管哪种,都足以让她膈应 “若华,你跟着我也有快二十年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男人合上文件,将笔仔细的夹在封面上,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也足够让拂若华心虚 “孩子的事我配合” “但这是我两之间的问题,没必要迁怒到别人身上” 昨夜看见拂妙手臂上那块,他面上虽不显,心里总是不太舒服 刚发生关系就在妻子面前袒护拂妙,难免让人觉得有些色令智昏 点到为止即可 只那手臂上出现个淤青,像是上好的白玉出现污点 让人眼神忍不住总注意在那块瑕疵上,越看越觉得心里烦躁 这男人如此宽己严他,丝毫没觉得自己在那光洁的身子上烙下吻痕有什么不对 ‘少虞..昨晚是我不好,只此一次,你放心“ 那杯牛奶里掺了东西,拂妙喝了还敢跟徐少虞告上状 害她在男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她捏着拂妙的软肋,想让她怎么样她就得怎么样 但她还得在徐少虞面前装作贤惠受教的样子,只心里怎么想别人就不知道了 “拂妙的事情,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放心‘ 他们这种人最怕的就是上错床,睡错人,出了点差错就要被抓着小辫子敲打 还是跟小姨子搞在一起,如果传出去,拂若华想到后果惊出一生冷汗 她能在那些同事领导面前威风,说到底也不过是借着徐少虞的光 “少虞,你..就走了?不留下来吃个早饭么“ “我让人做了些红炸糕“ 没有浓烈感情,也没个孩子的夫妻,连两人静下来一起吃顿早饭的机会都变得少有 “不了“ ‘我去单位“ 他什么时候爱吃过这些油腻东西,恰好秘书进来叫他 男人拿起挂着的外套搭在臂弯处,出了书房 秘书小聂对着她礼貌客气的问好点头,拂若华强打起精神也回了个体面的笑 她和徐少虞相处更像是一个屋檐下的同事,不,同事也许还算不上,充其量也就算个下属 至亲至疏夫妻,他对她何尝有过亲,只有数不尽的疏 好在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得不到 至少在外面她是个丈夫一心一意的高官太太 他们走后,她直起了腰 冤大头提款机 楼下保姆急急的上来说是警卫处打的电话 她皱着眉头接过,听筒里传来年轻小伙的声音 “拂教授,门口有人说是您的母亲,我们让她做身份登记,她不配合,我们打电话过来想跟您确认一下“ 她让那边换了人接电话,是拂母的声音 她刚刚在徐少虞面前受得怨气倾泄出,劈头盖脸对着那边就是一顿训 直把对方说的连连道歉,马上送拂母过来 看着拂母抚着盘发鼻孔朝天离开的背影,刚刚拦着的小哨兵被上级又骂了一顿,有些委屈 忍不住嘴里嘀咕着:徐主任那么温和有礼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趾高气昂的亲家 旁边另一个站岗的哨兵提醒的看了他一眼,让他别再说这些话 心里却赞同道,徐主任有时回大院太晚了,麻烦他们开道闸门 总会降下车窗朝他们露出歉意的笑,改天还会让人送两条好烟过来,真是平易近人得很 “妈,你怎么过来了,不打一声招呼的‘ ‘我来看你还要打招呼?拂妙那小蹄子呢,十八九年没见过了,你又把她弄回来做什么?‘’ 拂若华忙捂着拂母的嘴,她就是这张嘴没个把门,平白让人烦 当初见徐家人时也是闹了不少笑话,还好徐父徐母都没介意 没嫌弃做生意人的铜臭浅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个孩子,外面女人不放心” “你今天来做什么?‘’ 说起这个拂母就要开始怨这个怨那个,怪她不作为的父亲和缠着家里吸血的儿子 还有拂妙母亲那个贱货,说着又要坐在椅子上哭,拂若华烦不胜烦忙打断了她 “你说正事,别撒泼似的” “亲家母给的那点钱,又给你爸赌完了,你再找女婿他们要点钱” “你弟弟又是个不会做生意的” 徐母家境殷实又一路顺风顺水,没吃过苦,对周围亲近的人都没什么心眼 能帮就帮,拂母找她借了小两百万,她有直接二话不说就打过去了 “你怎么又背着我找他们要钱,什么时候的事” ‘你们别把他家当成提款机冤大头,能不能多考虑我的处境“ 她听到这话,简直是要气的跳脚起来,那天家宴上徐父徐母一句没提这个事 要不是今天自己母亲找上门来,她还要被蒙在鼓里 拂母龟缩着,没把女儿的话放在心里 徐家是多好的一个亲家啊,那参天的大树枝桠繁茂的还能怕半点蛀虫么 “家里生意不景气,你弟弟不争气啊“ “够了,你们最好安分点,别给少虞惹出什么事,那到时候死的只能是你们“ 拿了卡,拂母笑容满面的翻看着,不敢再大声说话了 “知道了,我以后管着点你爸” 她刚在外头问了女婿不在才敢进来,他们一家人平时怎么横,在徐少虞面前乖的跟孙子似的 女婿是绝对不可能让他们仗着这层姻亲身份为所欲为的 “那小不要脸的,你小心点,下贱人生的就是下贱坯子,我看当时那些钱就不应该给她“ 拂若华摆弄着美甲,像是没听到拂母的话 当年拂妙确实是徐少虞让送走的,只不过那笔钱是徐家给的,拂母哪会愿意把钱给个私生女 “行了我知道,我有她最想要的东西,这不用你操心” “人心又不是石头,你把这事早点结束,那到时候她跟女婿相处多了两人又有个孩子,你处境多不好“ 拂若华不爱听这种话,“砰‘的放下茶杯,茶水溅出来,拂母一瞬间不敢吱声了 谁让全家现在都靠着女儿呢 “你当少虞是什么人,你把嘴闭紧点,别在外头瞎说” 阳光下暴晒的小老鼠 她点头如葱捣,哪能不赞同拂若华的话 这院子里左一个纪委右一个监察,真是活得一点秘密都没 只是母亲一点说的对,是该加快些进度 她早上醒了差点腿软的倒在地上,腿上还隐隐有被扛着的那种酸胀感 花心倒是不痛了,她摸摸了布偶熊的头,跟它打了招呼 照着镜子抚摸着肩头的咬痕,姐夫肯定是昨晚中了药才会那么狂暴的对她的 那么激烈的奔放的跟资料上的一点都不一样 而且..姐夫也会叫出声哎.. 不能想那低沉又嘶哑的粗喘,她摸摸脸颊,又是滚烫的了 摇了摇头,把那些不正经的想法甩出去 她越来越怀疑姐姐给她的那份资料的真实性,怪不得姐夫那么讨厌她 是不是她都讨好错了地方 她有了新手机,梳妆台上也被塞的满满当当静静躺着一张卡,还有一对装在精致礼盒里的珍珠耳环,是姐夫送给她的么? 因为昨天晚上拿走了她的第一次想拿其他的东西补偿么? 她看着眼前的东西垂下眸子,固执的认为这不是一场钱色交易 她不需要他再给什么东西,姐姐许诺给她的东西,她已经知足了 她仔细的把卡收好,想着等姐夫回来还给他 珍珠耳环好漂亮呢,这么大一颗,躺在掌心白白胖胖的真可爱 指头戳着珍珠滚来滚去,玩了一会她小心的放在盒子里,好珍贵,她不敢带 那天是姐姐让她戴她才敢戴的 洗漱完姐姐早已经在小书房等着她,见她来了傲慢的把一份文件甩在地上,锋利的拐角,砸到她的脚趾 一瞬间好痛 她没吭声把文件袋捡起来,露出里面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她猛地抬起头,满眼不可置信,眼神亮晶晶的,她还没办好事,姐姐怎么会给她这个 拂若华踩着高跟蹲在她面前,抬起这张令人厌恶的娇媚小脸,往后一推,她跌倒在地上 仰头眼睁睁的看着姐姐把那张纸一下一下撕得粉碎 “我告诉你拂妙,别以为你现在爬上床了就能改变什么东西‘ “有些心思你不该有,最好也别有‘’ ‘这么多年你在法国没有户口活得也挺艰难的吧,啊?是不是挺见不得人的,你跟他就是云泥之别,你懂这个成语吧?我差点都忘记你没上过学了“ 望着眼前刚承云雨的女人,竟也有了几分妩媚的风情,眼角眉梢全是艳色 只是她惯是羞答答的样子,在这份娇艳里面又添了忧伤静谧,让人移不开眼 “不是的姐姐…我没有这种想法的‘ 看着被撕碎的复印件,这只是姐姐对她的一种警告 她最在乎的东西在姐姐手里捏着呢 没有学历,她又是童工,没人愿意要她工作,她就白天晃悠在街道上,晚上就飞速的躲进小破家 像个每天被拉在烈日下暴晒的小老鼠 终于有一天小老鼠可以捡到一些从别人嘴里剩下来的活干了 虽然微薄但是日日攒月月攒,她竟然可以自己租得起房子了耶 来法国玩的游客越来越多,因为在老年群体里攒下的好口碑 开始有很多人找她当翻译导游,慢慢的她开始有了想买个房子的想法,想找个稳定的工作 我找徐少虞 这些美好的规划在十八岁成年时给了她当头一棒,原来她没学上不仅是因为没钱,还因为她是个黑户 直到十八岁拂家停了经济来源,她靠着手里的存钱把保姆欠下的债还完 精疲力竭的过了一年的艰辛日子,又被喊回了国内 拿她最想要的户口当诱饵 “我给你三个月,三个月你还怀不上,你就给我滚回去,没用的东西” “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命,我给你口饭吃不是白白养着你的” 她的命是不好的 她被这些恶毒的话语捅得心脏得窟窿一个接着一个 姐姐数落完她就走了,她捂住耳朵逃避着高跟鞋踩在地面“咚咚咚”的声音 姐夫是她唯一的稻草了,她不想剩下那么多年还要过飘飘荡荡的生活 她昨晚真是胆子太大了,还想跟姐姐抢姐夫,她怎么抢得过 她趴在梳妆镜前,一串串冰凉的泪珠顺着臂弯滚到地上 喘着气抬头看见自己压在了那个译本上,上边都被泪打湿了些,她赶忙挥挥手想把水渍扇干 今天还要去把这个给徐母,她平息着呼吸 拂妙没事的,还剩三个月,她心里给自己打着气,姐夫那么忙平常都不怎么见到他的怎么办 她又苦恼起来 觉得自己又要变成姐夫最讨厌的那种特别爱勾引人的人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她又拜托司机把她送到徐父退休的那个家属大院里 徐母竟然已经亲自在门口等着她了 她的心怦怦跳起来,有些紧张的整理仪容,拿手机照了照 眼睛不红了,她朝着屏幕小幅度的笑了笑,不想把低落的情绪带给徐母 “我等你好久嘞,家里老头子今天不在家伐,正好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她亲热的拉着拂妙往里走,路上看到几个熟人还打了打招呼,看到拂妙怀里捧着的译本,她顺势拿了过去 “阿姨今天做了一大桌好吃的,上次是不是少虞总看着你,你吃不下,今天就咱两个人嘞,你放开肚皮吃啊,阿姨管够的呀“ 她小脸上满是不好意思 她一直觉得回国之后饭量变大了些,都是她以前吃不到的 ‘阿姨,都怪我太能吃了,我吃完..帮你洗碗好么‘ 擦盘子她擦了两三年呢,熟能生巧,每个都干净锃亮 ‘傻孩子呦“ 徐母被她的话逗得噗嗤笑了声 她刚看拂妙把译本珍视的抱在胸前,老远就朝着她笑的样子,着实动人又乖巧 最重要是有那份心,把别人交给她做的事仔细认真的完成 比她手底下带的那些学生态度好多了,翻译的又贴切又优美,她都想破格把她收徒了 心里不禁对这个身世多舛的女孩喜爱更甚 徐少虞的单位离这个大院不算远,平常中午时间够的话也会在这吃个饭 徐母今天本来是想拜托家里保姆送过去的,拂妙听到连忙揽过这个职责 她正愁着见不到姐夫呢,书上说多见面就会加深印象了 她只想姐夫少讨厌她一点点 迷迷糊糊的想事情想了一路,等司机开到了男人单位 她抬眼看着面前肃穆庄严的办公大楼,岗前还有哨兵站岗 一个怀里抱着保温盒的小姑娘,来来回回的瞅一眼大楼又低下头又看一眼 鬼鬼祟祟的小模样 两个哨兵对视一眼立马就锁定了这个可疑分子 “同志,请出示您的证件‘ 送饭还要这样么,她没带呀,而且她的证件是假的 她咬着唇,觉得今天准备的不够充分,想溜了 哨兵厉声喝住了她,更加深了对她的怀疑,都快要把她移交给相关机构了 “对不起,我不是坏人..” “请说明您来这的动机” 这是要审问她了 她局促的抠着保温盒的手把,从嗓子里细声蹦出来一句,小的可怜的话“我找徐少虞” “请重复一遍‘‘ “我找徐少虞!” 这次声音大的十里八乡都能听见了,她想 拧巴样子,还怕自己吃了她么? “徐主任?那您稍等,我们需要给办公室打个电话确认” 她这话一出,哨兵忙去了亭里打电话,生怕自己拦了不该拦的人 能直呼徐主任名字的,有几个? 本来旁边准备随时把这个小可疑分子拿下的便衣也止了动作,不引人注意的散去了 “不好意思,聂处长并没有说徐主任今天中午有人找“ 哨兵恭敬的接了电话后回复,有些为难,还是没有让她进的意思 她不知道以前保姆过来送都是带着通行卡的 她看了看保温盒,怕等得太久汤冷了,徐母说她亲自炖的呢 没办法,她只能给姐夫打电话,本来她想偷偷背着姐夫混进去的 现在跟他说了,他肯定不让自己过来了 男人那边不知道说什么,她眉眼低落下来,乖乖的应了一声 秘书小聂很快就小跑了过来,打着一把伞,忙跟她说不好意思,还带了瓶水给她 她有些不敢当的连连摆手,想着把保温盒给他就离开 自己身份不光彩,也怪不得姐夫不待见她 这栋大楼里身份都是体面的,她进去会踩脏的 “拂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主任让我这就带您进去” “顺便再给您拿个通行证,这日头这么猛,中暑可就不好了,你快进去休息会吧“ 她也不知道躲在哨兵的凉亭下,就这么傻乎乎的顶着太阳晒 愣愣的捧着个饭盒进去了,周围一切都那么肃穆让她不敢多看 小聂帮她打着伞,让她格外有些拘谨 她不想麻烦别人的 等到了大厅里一股冷气袭来,她才想起刚刚姐夫不是让她人走,东西放那么 “聂秘书..姐夫真的说了让我过去么“ “我不休息没关系的,我还是先下去好了‘ 她看着慢慢跳动的数字,离姐夫的办公室越来越近了 白天的他跟晚上的他是割裂开的,她还是有些怕 “当然,现在大中午主任不是很忙,您进去没关系的“ 主任还特意说了外面太阳大,带把伞呢 就算是聂秘书带过来的,也还是被搜身检查了一番 等看到穿着正装架着眼镜坐在办公桌后的姐夫,她莫名的腿软了软 夜晚在床上他蛮横强势的索取又充斥在她的脑海里 男人听见动静,见她来了也没起身还是皱眉沉思着在看眼前的文件,指间握着一只钢笔在写着什么 手指骨节分明,手背用着力青筋清晰可见 他的手是干燥滚烫的,总喜欢放在她的屁股上揉捏 男人无名指上带的素戒,刺痛了她的眼睛 姐姐要什么都有… 男女发生性关系后,女人总容易潜意识里把男人当成孩子的父亲 这句话是一个来巴黎散心的失恋姐姐告诉她的,但是这话放在她身上同样适用 她不想喜欢上姐夫,她想回巴黎过自己的生活 不用被人支配着的,也不用被人讨厌的 ‘姐夫..你休息会吧..身体最要紧的“ ‘’阿姨让我送过来的汤,冷了就不好喝了“ 她打开了盒子,又立马退开了些,小脸上有些窘迫 刚刚外面太阳太大她又站的久,难免出了些汗 她怕姐夫嫌弃她的 男人听着她轻声细语的,停下了动作 看着她低眉顺眼脸蛋红红站在那的样子,像个贤惠的小媳妇似的 不像是作假的关心 脖子上还有些没消下的痕迹,想到这来源,他不禁眸色更深 男人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从头到脚的巡视,她招架不住只能捏着手垂下眼睫,羞于抵挡 拧巴样子,还怕自己吃了她么? 男人觉得自己不应该刚刚多此一举瞥了眼窗外的烈阳,也不该手欠的搜了下今天的气温 她一来就知道干扰自己的工作,外面这么热,穿的这么少,活该被晒伤 就该让她在外头站的再久些,看她还敢不敢下次自作主张的来找他了 怎么会跟拂妙 她奇怪的摸了摸了腮处,是她脸上有什么东西么,为什么姐夫总这样带着这种有深意的目光看着她 她想着等他吃完,她就要走了 男人身边的威压像头猛兽要快把她吞掉了 ‘今天怎么去大院了’‘ “把译本给阿姨看..我翻译好的‘ 男人嗯了声喝了口汤,没再说话,空气滞缓 她觉得时间都要凝固了,姐夫跟她真是在床下没有共同语言 她小幅度的动了动站酸的脚掌 “嘶..你视力怎么样?” 她有些疑惑的抬头,姐夫是担心她生出来的孩子近视么 “没做过检查的” 她嗫嚅着回答,国外体检很贵 但是她觉得自己的视力很好的,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东西 果然是个笨的啊,脑子跟直通车似的简单 到时候要是生个继承她智力的愚子,他徐少虞的脸也算是在这个圈子丢尽了 男人觉得自己有空闲的时间还是要好好教教她才好 也不能让孩子有个文化太低的母亲, “怪不得身后有椅子,你是半点看不到,嗯?‘’ “还要我请你坐?‘ 刚刚一直在外面站着,进来姐夫没说话,她才不敢贸贸然坐下的 她听懂了男人的意思,姐夫说的话对她总是这么不客气 她揉揉眼睛,忍着心里的委屈坐了半个屁股在凳子上 男人沉默的吃着饭,举止斯文,她都听不见咀嚼的声音 他真的在吃饭么,有绿植挡着,她又看不太清 办公室好大… 布局好漂亮… 还有那个糕点,看着好精致,香香软软的,她的心思从男人的身上全跑到面前诱人的吃食上了 “过来‘‘ 她遗憾的小小的哦了一声,过去替他收拾饭盒 走近发现男人已经自己都把碗筷都收纳好了,没有她的事干了 她眨眨眼想了想,细心的擦了擦办公桌 长发盘在脑后,头骨优越,眉目温驯,一副宜室宜家的作派跟风情妖饶的脸怎么看怎么矛盾 文化虽低点,但生出来的孩子应该是顶漂亮的 古人常说的饱暖思淫欲,男人现在深有体会 她被揽坐在男人怀里,他的肩膀都快顶她两个宽了 只穿个衬衫,衣袖撸起,看得出是常年有着锻炼习惯的 她没见到姐夫时,还以为他是个羸弱的书生 屁股下面坚硬的东西,极具存在感,她已经知道是什么 男人掰着她的下巴,目光强硬的盯在她的脸上,足够扒开撕碎她的衣服,让她无处遁形 “姐夫…‘‘ 她的手想去推男人的胸膛,这是在白天还是在这么正经的地方 可她又不敢直接拒绝 视线交汇时,有细碎的火花迸裂,不知道在谁的心头 姐夫的嘴巴殷红的,薄薄的,唇角是微微翘着的,真好看 只不过他经常绷着紧抿着,显得让人难以接近 ‘姐夫..我得走了“ 声音柔媚似水,男人觉得巴黎的风水这么养人么? 两人离的很近,鼻尖都快贴着鼻尖,姐夫的肉棒越来越硬了 她胆小,羞涩,以为这种事只能发生在晚上的 可想到姐姐早上又给她强加的期限,她又变得焦急,忧虑 手指抓紧了姐夫的衬衫衣角,男人的大掌也摩挲游移在她的腰上 这么软,这么细,一只手就能掌握住的 男人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娇嫩的像两瓣花朵,不知道等谁的采撷 他喉头滚了滚,第一次害怕了一种魔障的情绪,脱离他掌控的 她的舌头,应该是红红的,软软的,滑滑的,热热的,交缠在嘴里口感应该…. 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是他给自己设置的一道警戒线,绝不能踩踏的 他跟妻子都没有过唇齿交缠,互相喂口水的时候,怎么会跟拂妙 好险…. 他也只是顾着妻子的请求,为了孩子 她懵懂的睁开眼睛,视线再次对视上 他还是皱着眉头盯着自己的唇瓣,没移开视线,表情既痛苦又扭曲 她还记得第一次发生关系前,他掐着她的脖子,那种窒息感 她犹豫着,将手臂圈在男人的腰际抱住他,光是对视,她底下的内裤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 蹭了蹭,他的那个很大的东西也跳了跳回应她 “你走吧” 她被他抱下腿,扶着桌子,眼睛又蓄满了水,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他了 委屈起来的狐狸精,我见犹怜,简直是撩人的厉害 “不准哭” 男人摘下眼镜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像是解释道,声音缓和了些 “我有些累,你先回去吧,嗯?‘‘ “这在办公室,不好,有摄像头” 她闻言也没空管那些绮丽的心思,小脸上都是惊慌 那自己刚刚坐他腿上的暧昧样子,怎么看都关系不简单 被别人看到怎么办,姐姐会怪她连累姐夫的,就不会给她想要的东西了,想着眼泪珠子就跟不要钱似的砸下来 “我会处理的” 男人叹了一口气,抽完纸想站起来帮她擦擦眼泪,真是不禁吓 想了想又坐回原位,把纸巾塞在她手里 “拂妙,眼泪是很珍贵的东西‘ 男人又戴上了眼镜,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的眼睛,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怎么能有她这么会把眼泪当作武器的人,这些泪流在床上或许合时宜些 她为什么这么能流眼泪,也许是从没人教过她 男人心底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他不能把疼惜的情绪放在只有短暂交集的女人身上 这太挑动他那道理智底线 她听不懂男人的话,眼泪是唯一属于她的,也是最廉价的东西 别人伤心可以有好多种解压的方式,她只有流泪,再自己擦干继续奔跑就好了 ‘你以前…在巴黎“ 算了,了解太多,那颗心就坚硬不了了,他只需要再固执的认为她是个狐狸精就好了 刚刚自己不就是差点中了她的媚术么 ‘晚上我去找你“ 只是为了生孩子而已 “我让人送你回去” 她已经擦干了眼泪,鼻头还是红红的,见他还在看自己,忙背过脸 姐夫不喜欢哭的女人的 她捧着饭盒抱在胸前,要往外走,手里被放了一把伞 知道外面酷热难当,这是姐夫第一次对她散发善意 “谢谢姐夫“ 她仰着小脸朝他羞涩的笑笑,散了一缕发柔顺的贴在颊侧,那唇更红了,水洗过的双眼闪着碎碎荧光,清澈的能清晰看见他的身影 她身上那股香又要钻进他的脑子里 关上办公室门 男人像是松了口气,重重的靠在皮质的椅背上 好险… 晚上她洗完澡就看到男人在床头捧着她买的孙子兵法在读,瞥见她出来,还神定自若的翻了一篇 她羞得两只耳朵都要红了,那上面还有她写的注释 她一向是个好学的 好丢人的.. 姐夫不喜欢她,她又想引起他的注意,想着靠些外挂 怎么还被他发现了,早知道她就不放在床头了 刚一上床就被他拉到了怀里,男人把书合上轻放在旁边,啃着她的耳朵 “不疼了吧” 她羞答答的摇摇头,先前抹过药,她已经好多了 男人太心急了,刚刚她还没洗澡他就想…好在一通工作里的电话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她有些痒,总忍不住想躲 他偏不让牢牢把她圈箍在怀里,她忍不住这股越来越深的痒意,在他胸膛前抵着,溢出难耐的娇吟 “姐夫“ 姐夫他是doubleface 姐夫虽然在外是文人似的温文尔雅谦和内敛 在床上对她好像撕开了那张虚张假伪的面皮,总是强势霸道的掌控着她 他是一个doubleface 半点没有清心寡欲的样子,又重欲,又粗暴,把她弄得水流了他一手 “唔..别捏那..“ 男人的手指捻着已经吐在外面的小花核,啃咬在她脖子上的动作越发的狠 她伸手推了推,刺激的男人直接在脖子那快软肉又吸了口 又加重了那块的痕迹 她被可怜兮兮的在他怀里被玩弄的呜咽出声 “姐夫..今天阿姨都问我这块是怎么回事了,你..你先别咬了好不好..” 想到那不得不掩饰着的,她就一阵脸热又心虚,像是背着人拿了什么东西 她不敢跟徐母说,那是她儿子的杰作 是在外面沉稳儒雅的徐少虞咬的,她和他在偷情 ‘听话“ 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就像是给她标记着自己的私有物一样一样 何为禁脔? 禁脔是上等选材,精挑细选的肉,拂妙就是让他私有独占的,不允许别人染指的,只有他一个人能操的 在床上,他毫不避讳着对这具身体的喜爱 他馋拂妙身子,就算是完成一个可笑的任务 也许他自己清晰的知道为什么总是讨厌不想看见拂妙 引以自傲的自制在这具娇媚的身体上地动山摇似的崩塌 掰开两条细腿,把肉棒抵着穴口送进去,狂捣花心 男人怨她总把自己拉进情欲的深渊里 身体多喜欢,理智上就有多偏见 “叫大声点‘ 男人白天鼓起的肉棒,现在又狠狠的插到了自己的穴里 又饱胀又满足,穴里一缩一放夹着肉棒咬 他咬她肩头,她吸他肉棒 谁也不饶谁,在床上,他们都是疯狂的,沉溺在对方身体里的 “不行..太快了..姐夫..啊.嗯..” 她快被他强烈的抽插弄死了,小腹抽动着,吸的男人在她的耳边急促的喘着 她知道,姐夫喜欢自己跟他一起叫的 男人亲着她的胸脯,舌头裹着两颗奶子来回舔 头发蹭的她小穴里痒的发麻,又被粗长壮硕的肉棒捣的泣不成声的骚叫,喘息 她还是在床上哭的比较好看,男人想 她拱起腰,迎合着男人的插干,带出的许多汁水溅在他的下腹和阴毛里,消失不见 性器拍打着像是要把两颗卵也塞进她的小穴里 “好大” “小淫妇‘’ 她咬着唇,被干的神智游离,花心被捣的温热流汁 吸的挺动腰臀的男人骨酥神飞,心思都荡到天外,只想把眼前的小淫娃干死 白日里那双决策批阅着各种文件命令的手,现在色情的揉在她雪白的奶子上 掐着奶头往外扯住,又把一团包住放在掌心里把玩 受不了了,次次都能顶到她那片敏感的区域 她微微颤抖着,男人知道她快喷了,加快了操干的频率,两百下,五百下,八百下 “啊..姐夫..’ 她娇弱的呻吟着,淫水把男人的阴毛喷到濡湿一片 指甲又刮的男人后背多了几条红痕 他像是察觉不到,只皱眉隐忍着那股疯狂绞缩的钻心射意过去 姐夫每晚都要射精好几次的 想到她和姐夫每次结束后,对着喷水她就穴紧的更厉害 “想到什么了?嗯?‘‘ ‘夹..嘶..这么紧,小淫娃‘ 男人更是情动兴起,意乱神迷的亲了口搭在他肩上的脚 捏在手里柔弱无骨似的 两人一来一回的喷精,足足射了五次 她好累..姐夫的肉棒总是喜欢堵在她的穴里不出去,让她小腹微微涨起像怀了三月似的 即使云雨已歇,男人还压在她身上 “夹好了“ ‘不许漏“ 大手从软嫩的酥胸移到小腹上,灌了好多精,都是他们的孩子 他今晚又不走了么?那姐姐怎么办 不要总在床上缠着我 她已经没精力想那么多了 姐夫射的精液好多,她夹不住了偷偷的泄了力气 刚刚被男人操的粉粉的小洞,没了限制,从洞口里流出,淌到了大腿根 又要弄湿床单了怎么办 “别动” 姐夫温热的手掌把她的阴户包住,大股阳精全流到他的掌心里了 这么想着,小穴里竟还吐出些骚水混合着 她低垂着头,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她脸上的绯红了 手掌心温热又黏糊,美人中出流精的场景,是他缔造的 徐少虞眉心跳了跳,他原来也有这么放荡堕落的一面 这个年纪在床上还不懂得节制,拂妙这个小狐狸精太会吸人阳气 她这是不是在床上对他的报复,想把他弄得精尽人亡,自己却魇足的红光满面 男人把床单重新换过,本不应该他亲自动手的 只是他和拂妙的事在这个家里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哪怕是已经跟着他辗转调任了十几年的保姆 “你下次..不要总是在床上这么缠着我‘ “淫心不除,尘不可出“ 她好委屈的撇撇嘴,自顾自的把小脸埋在被子里 明明是他总是把他的那个东西钉在自己身下不拔,埋在里面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像孙悟空的那根金箍棒,千变万化的 每次都被弄上云端的那种快感她羞耻又享受,她不知道姐夫说的标准是一夜几次才好 可男人要弄,她哪里敢拒绝他 他一皱着眉头,眼皮压低的睨着她,她就已经怕的要死了,嘴里还怎么吐出拒绝的话 ‘知道了..姐夫…都是我不好“ 她乖乖的揽下让他重欲的罪责 从上次被男人训诫不准靠着他睡之后,她就这么规矩的侧睡着背对着他 只能看到个长发柔顺铺在枕上的脑袋 小小的一团缩在被子里,离他有着老宽一截的距离,中间像是楚河汉界 这样才是对的,他跟她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下次把那件衣服穿上” 男人想起拂妙第一次卖弄着浅显的风骚勾引他时的那件薄纱 把遮掩在奶子上的纱撕碎,再伸进去揉捏,应该不错吧 什么衣服啊 姐夫总是这样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的 她那边的壁灯已经关了,男人这边还拿着她写写涂涂的孙子兵法在读 她这个脑子,能懂这里面的计谋人心么? 要是她能虔诚的问自己几句,他现在心情不错倒是愿意帮她解惑 年轻时候他也爱看孙子兵法的,拂妙这样的小姑娘怎么会爱看这个 再拿起这本书,他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青葱少年时,有些感慨 如今的他已经深谙,兵者诡道也,在这名利场上运用的炉火纯青 阴谋阳谋,风云诡辩 他也变得戴上面具,精于人心算计,喜怒不形于色了 “你能看的下去这个,还不错” 不算文化低的太无可救药 她那天在老宅里,徐母跟她聊着以前的事 说姐夫小时候就是个书呆子,成天都爱看这些东西,有一个房间甚至专门放了他这么多年看过的书 她不喜欢看这些的,很深奥像姐夫说的话一样 她喜欢看故事书,总是幸福美好的,是她向往的 她只是想在三个月里多了解些他的喜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不奢求一百场胜利,侥幸赢一次就好了 “知道了..姐夫” 她掐了一下大腿根儿,应付乱回着姐夫说的话,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好困啊,疯狂的性爱之后她的大脑总是想要叫嚣着休息,可是姐夫不睡,她就要陪他说话的 拂妙朝外翻过身,离姐夫还保持着一段距离,掀开眼皮静静看着他 不该想的不要想 男人摘下了眼镜,眉眼深邃,成熟斯文 在灯光下又显得格外柔和,发丝蓬松,和白日里将头发都梳到额后的雷厉干练又不一样 他真的有那么大么?为什么没有皱纹也没有白发,气质还这么出尘 意识到他刚刚提点自己的话,因为他没有淫心么? 她的目光游移在男人脸上,仔细的找着皱纹在哪里呢,这么找着,她的瞌睡虫又悄悄的不见了 她的小脸躲在被子下,只露出一双有着千言万语的眼睛,颤动人心 徐少虞余光扫了一眼,平静的心又浮躁起来 若评心而论,她有一张极其柔弱美的脸,眉目之间像是江南烟雨氤氲的忧愁,会让人产生保护欲的 但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 阴茎有些蠢蠢欲动,男人放下了书,拉上了壁灯 屋子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窗帘微风飘动 北方,昼夜温差是大的,就像某个人的态度一样 懂节制,才能长久,今天射的够多了 男人本来以为他早已经习惯了无性的生活,和拂妙不过是精囊的里的精气充盈后刺激神经的结果 算不了什么 长久这个词,又刺激了男人绷着的那根神经 “拂妙,不该想的不要想“ “你听话,我会让你在巴黎过的很好“ 男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悠长又深重 那不听话呢,这是威逼还是利诱 拂妙不明白,也不知道姐夫为什么这样说 但是她知道姐夫的手段的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鼻尖又用上了一股酸意,她忙小幅度的翻了个身 又背对着男人,小心的缩在被窝里 他为什么要跟姐姐说一样的话,她什么都没想过 哪怕姐姐只单单给她一个户口,她也会乖乖再滚回巴黎的 不该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把床头的小熊抱在怀里,又拿被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每晚都让它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真是对不起它 亲了亲小熊的头顶,她只要有小熊陪着就够了 她会听话好好封存心事的,只是再回巴黎就见不到徐母了呢… 那么好的一个阿姨,没有偏见的 她可以邀请她去巴黎玩么,等完成那边的身份,等她成为一个光明正大的人 她要请徐母吃大餐,她想感谢每个对自己散发善意的人,因为很少很珍贵 眼皮都变的重重的了,好像有个人坐在上面,她还没忘记重要的事 “姐夫…明天我还可以帮你送饭么“ 男人没说话,她伸手摸索着,终于勾到了他的手 热热的,她牵着男人的手掌,有些祈求的摇了摇 “可以么?” 没动静,她以为男人睡着了 姐夫把她的困意弄走了,自己又睡得那么快 他的手还被自己勾着,没有反握,也没有推走 她带了幽怨,食指戳了一下男人的手心,他动了动,她赶忙把手缩回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搭好 “随便” 算了,送个饭而已,送了就让她走 她的手真软,像她那个性子一样 他不知道她的年龄,兴趣,喜好,经历 他只知道她的身体很干净,很漂亮 干得狠了只会自己偏开小脸掉眼泪,又更助长了他的恶劣 他在顺着妻子荒唐的想法,也成了一个剥夺压榨她的刽子手,他不知道他在她面前还是个正人君子么? 男人从平躺到侧过身看着她安静睡着的身影,勾起一缕她的长发握在手心把玩 让她的发尾缠绕在他的指尖 巴黎..巴黎哪边的房子好呢,要安全系数高的也要便利环境好的,还要周围住着的人素质也要有要求的 因为她好像是一个笨的,容易被人欺负 除了些身外之物,他没什么能给她的 男人想着,他的身份是不自由的,出国也是受到限制的 交给别人办又… 余生也应该这么寡淡的度过 jiz a i17.co m 他现在也不能把拂妙养在外面 过去找她也会引起风吹草动也会给她带来困扰危险 男人觉得做这些只是想作为她给自己生个孩子的补偿而已 手机上弹出消息,是妻子问他还回不回去睡 男人沉默的关了手机界面,答案显而易见 有时他会想和妻子结合的太草率,两人是大学同学,都是别人眼里出类拔萃的人 他本来觉得跟妻子志同道合,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这些年变化太多,还没来得及产生的模糊好感早就在分歧中消失殆尽 同僚在花堆里打滚的知道这情况也不是没献过殷勤 男人想着既然有了婚姻,就要有责任心的坚守 况且那些花他从未有一朵入过眼 他烦躁的揉着太阳穴 妻子把他当作繁衍的机器他虽觉得可笑,又顺势借着这个理由肆无忌惮的品尝着拂妙的身体 这么些年他忙的常常不归家 工作远比小情小爱重要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 8w .v i p 和如琴瑟,相濡以沫这几个字是什么样的滋味他不知道 他只靠着责任两个字过了这么多年 余生也应该是这么寡淡的度过 拂妙的心思浅显,什么都写在脸上,他才敢在床上暴露不为人知的兽欲 他知道拂妙只能被动的承受他,依附他 她是不懂拿这种事跟他谈条件的,他逐渐喜欢上跟拂妙不用动脑子随心所欲的相处模式 所以他才会寄情于跟她发生欢爱时心里片刻的轻松 不该想的别想,这也是他对自己要说的 他转动着手指上尺寸不太合适的婚戒 衣食无忧,是他唯一能给她的 握着她的发在手心摩挲了几下,她身上的香味若有若无的绕在鼻尖 但这不是他该沉溺的,男人看了眼隆起的被子,动作轻缓的转身去了客房 拂妙慢慢的睁开眼,姐夫走了…她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湿湿的一片 这就是姐夫说的她不该想的 拂若华昨晚拿着手机等了一晚都没等到男人的消息 心里觉得愈发惶恐,拂妙就是两人之间一个不得不提的禁区 她早上特意等着男人起来想试试他的态度,看着丈夫从客房出来,她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有空带拂妙去做个检查” 他两弄的已经不少了,每次射的又多又深,没准已经种下了种子也说不定 如果再弄下去她那副身子太识趣了,要人命的 拂妙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她心里火急火燎却只能藏在心里 听男人公事公办的语气,看来她担心的事还没发生 “少虞,那我都听你的” 男人惯是个会看人心的,怎么会看不透她的想法 他摆手,制止了她还想说的话,扣着纽扣从她身边略过时被她拉住了手腕 他抽出,意思是问她还有什么事 拂若华苦笑了下,还是跟他说了自己母亲背着她找徐母借了快小两百万的事情 “一家人没必要算的那么清楚” 何止是小两百万,这近几年拂家借的钱不少 他们只是觉得拂家做生意亏空了些,借钱补上也是正常的 只是他们是姻亲,给钱可以,要让他们借着关系作威作福是绝对不允许的 “谢谢你,少虞” 拂若华真心实意的露出个微笑,强大又自制的丈夫 让她的生活是一帆风顺,无波无澜,也许正因为这样的平静 她才会觉得如果有个孩子会让男人变得跟她更亲近些 他的眼界,思维,格局全是独立于她之外的个体 做他的妻子就像做家臣,不需要助力 因为他并不需要,只要不拖后腿就好 “我等会有几个学生想来家里找我探讨些课题‘ “嗯做好检查“ 男人的意思她明白,这里不是随便能进的 可能是年轻时做教授带成的习惯,他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合理的 等上了车,男人一言不发,只有秘书在汇报接下来的工作细则 良久,他才吐出一句查查拂家的事 以前他也敲打过拂家不要肆意妄为,只是终究没做出什么具体出格的事 联想到最近的事,男人的眼底都快结了一层寒冰 他是一个绝对容忍不了黑点的人 不能再让她今天进办公室了 男人昨夜在床上翻来覆怎么都没有睡着,想了许多睁着眼睛到了黎明,只睡了两个小时都不到 烟灰缸里落了许多烟蒂,只同眠过一夜,男人觉得自己好像就迷上了那股芳香 不能再让她今天进办公室了 就算今天外面依旧是酷热难当 她本以为楼下那么安静是因为姐姐姐夫已经走了,客厅里坐着几个学生样的人,正在小心翼翼的等着姐姐在看着论文,大气都不敢喘 姐姐穿着定制的金丝滚边的手工绣鸟套裙,端着咖啡托盘慢条斯理的点着鼠标,看上去优雅又高傲 “这个课题我让你重新删减过,你这个数据是自己编的么?啊?‘‘ “谁允许你用这些案例的‘‘ 被训的学生,头也不敢抬 拂教授实力过硬,和校长是婆媳的关系也不是秘密,听说丈夫还是个特别神秘的大人物 今天看到哨兵,周围绿化又做的很好,进来又被搜过身,他们才知道传言不是假的,来的时候头低着也不敢多看 拂教授能用最嫌弃的眼神帮学生办到最有力度的事,亲笔推荐信的含金量更是高,他们更不敢吱声了 她好像也想到了自己,每次被姐姐训斥都是低着头不敢反驳 因为他们都一样呢,会因为姐姐一句话改变许多事情 ‘你过来,把这个茶叶弄去泡“ 姐姐指使她去拿学生带来放在墙角的东西 学生自己家中的茶叶,三无产品,她可不敢喝 拂若华拨了拨耳环上的流苏,瞧见学生都盯着拂妙,皱着眉放下托盘学生都回过神来不敢再看 拂教授家的保姆好温柔,看着像个漂亮的大小姐 等她过来喊了一声姐姐之后,现场的气氛都凝固了,原来是拂教授的妹妹在她面前也得这么低声细语的说话呀 她端着茶壶给姐姐和她的学生都倒了茶水,见他们受宠若惊的目光,她心酸的笑笑,尴尬窘迫的想掩饰着脖子上的吻痕 她很羡慕,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他们可以读书学习,她却只能听姐姐的话待在姐夫的床上等着受精 学生走后,姐姐抱着手臂吩咐保姆把他们穿过的拖鞋都扔掉,连带着那几盒学生自家中的茶叶 “你姐夫昨天…‘’ 她知道姐姐想问的是什么,犹犹豫豫的把声音从嗓子里含出来,细若蚊蝇 “四次..五次…” 她不太记得了,姐夫每次在她身体里射的时间很长,又浓有多,还很烫,总让她的花心忍不住的颤抖 有时她喷了,姐夫受不了便会把硕大的肉棒抽出,狠狠的拍打在她的穴口阴蒂上,把她拍的蜜水四溅 拂若华厌恶的看着拂妙羞涩的柔顺样子,嫉妒的真想揪着她的头发狠狠扇她几个巴掌才好 但是那样只会脏她的手 丈夫跟她弄,是多久之前了,就算弄规规矩矩的一次便歇了 怎么到拂妙的时候,男人就不借口工作繁忙了,小蹄子就会勾引人,跟她那个妈一样 那么多次,她恍惚还能听到上次拂妙被男人干的淫叫不止 她阴暗的想男人会不会把拂妙这个小骚货干的阴唇红肿外翻 ‘’你怎么这么没用,干了这么多次你都怀不上么“ 额头被长长的指甲戳了一下,她搅着手指不安的听着姐姐的斥责 她也很想怀上,那样她就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了,看了刚刚来的学生,她极度渴望的想再回法国上学 三四点你就走 她因着送饭,又去了徐母的大院里,因为中午惯是这边给姐夫送的 徐母知道她向来怕这个姐夫,奇怪的问了一句怎么想起来给男人送饭 因为她想和姐夫做很多次,灌很多精 她只羞涩的说每天在家没有事情做,不想给姐夫姐姐添麻烦 徐母心疼的摸摸她的头发,说自己认识个市作协的主席,拜托让她翻译个法国文学小说 徐母上次看了看拂妙翻译的段落确实用词准确,也有她自己的想法 徐母有心想问问她在读哪个大学,想把翻译工作介绍给她,以她常年在法国生活的经验想来应该也不是问题 哪知道拂妙听见,小脸又是惊慌又是欣喜徐母的认可 再是失落的摇摇头拒绝了,捧着饭盒怅然的走远了 小可怜似的 徐母摇了摇扇子,她刚刚明明看见拂妙眼里的自卑和无奈,拂家的小孩不应该啊… 有了通行证,她已经可以很轻松的进了办公大楼 这次她没忘记带伞,是姐夫昨天递给她的 聂秘书照常在楼下等着带她进了电梯 “聂秘书,姐夫现在不忙么“ 她虽然知道这个点大楼没什么人,更何况姐夫那层,还是想问问 聂秘书笑了笑,拂小姐每天总是问同样的问题 好吧,徐主任身上那股由内而发的底气威压,他有时候也会犯怵 ‘不忙的,徐主任再忙也是要吃饭的嘛’ “拂小姐你每天送了饭过来,也是为了让徐主任更好的为人民服务嘛,不会打扰的“ 聂秘书人可真好,又是给她打伞又是安慰她,她捏着兜里的一块糖 这是小麦芽上次给她的很好吃的牌子,以前她在巴黎也很喜欢,但是只有拿到小费才会买奖励自己 还剩一块,她送给了聂秘书 他低声道谢朝她善意的笑了笑,帮她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姐夫..‘ 男人今天这时候没有忙工作,背着手站在窗边,修长背影如苍柏似的挺拔 白衬衫黑西裤 听见她来,男人走到会客区坐下,等着她把菜摆出来 原来要把菜摆在这里的,她咬着唇小小的窘迫了一下,她上次竟然直接摆到了姐夫的办公桌上 可是他昨天为什么没有制止呢… 她和姐夫在床下惯是陌生人,白天他像是古琴长笛似的疏离儒雅不可接近,夜晚他像贝斯似的低吟,危险又性感 ‘番茄牛肉,冬瓜花甲汤,口蘑大虾“ ‘嗯“ 男人静静的吃着饭,听着她报菜名,‘口磨“两个字让他抬眸瞥了一眼拂妙的唇瓣 她小小的拿手扇着风,外面太热了,她还没缓过来呢 她的小脸晒得红扑扑的,越衬的她肤色润白,白里透红,香酥云影 “你,在这休息会吧‘ 等日头落下去些,再让她回去吧 她想跟姐夫多待一会,只靠着晚上,她害怕三个月怀不上 吃完饭,男人收拾起来,她忙回过神帮着他一起收拾,拿起汤没仔细看,里面还剩了些洒到里姐夫的裤子上 她不是故意的,害怕姐夫更讨厌她,一边着急的拿纸巾擦拭,一边小声害怕的说着对不起 男人按住她在腿上作乱的小手,她跪在男人身前抬眸怯怯的看着他 在外头太热一缕发丝因着刚刚低头的动作沾在唇上 她意识到,忙别到耳后,贝齿咬着唇还是疑惑的看着男人,不要她擦了么? 有什么东西从孔里溢出 姐夫那块鼓鼓囊囊的一大块 她想到姐姐让她看的那本房中术,舔了舔唇,还是不敢在这里顶风品萧,这里有摄像头的 “那边有房间‘ ‘三四点你就走’ 北方太阳毒,三四点就不热了吧 早知道定个三点的闹钟 男人坐在椅子上,见她还杵在那,皱着眉用眼神赶她进去 下身涌起一股热流,她下意识的摸摸臀后,糟糕,好像是来了月经..她睡在他床上会把被子弄脏的 ‘姐夫..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件外套“ 她不能留在这里了,外套会洗干净还给姐夫的,她忐忑着,不知道姐夫会不会借给她 ‘要外套做什么‘ “来例假了…“ 她有些难为情,嗫嚅着回答,摸了摸小腹,有些痛 站久了会更痛,一阵阵冷汗袭上了后背,她的腿都软了软 “那你还站着做什么,进去休息“ 男人也不知道现在是该喜还是悲,还没怀上,就说明他还要再和拂妙做那些事 拂妙的身体不是让他快乐,简直是要让他堕入地狱,尝的越久,他恐怕就要像孔子说的“三月不知肉味“了 回味又何止三个月 男人叹了口气,看了眼手表,离下午上班还有段时间,座机现在也没电话进来,这种事让小聂去办不好 “进去” 她看着男人掀起半截袖子,单手解开了两粒扣子松泛,往门外走是要出去的样子 她有些不愿相信男人要做的事,伸手拽住他的手 可以把她两只手都包进掌心里的,她不习惯让男人对她这么亲近的,好像姐夫不讨厌她的样子 就算他们甚至做过负距离的事 她不能想不该想的 她只需要个外套就好了 “那我等着姐夫好了…” 她的拒绝还是在男人沉默命令的眼神下,气弱下去又消失不见 男人很快就回来了,额间还有些汗,将袋子里的东西递给她,等她在卫生间收拾好后,办公桌上还放了杯红糖姜水 姐夫帮她泡的.. 要是事情办成了多好,她回到巴黎再也不用思考她之前从未想过的 “衣服等会送过来” “没事就进去吧,在这打扰我工作” 男人低沉冷咧的声音,压迫着她,视线全在眼前的文件里 一眼都没分给她,文件快速的翻动发出“簌簌”的响声,像是在催她 “谢谢姐夫..” 男人看着她小心的捧起红糖水,指尖交迭着,指头红红,关节白白,那张小脸上又是谢大过惧了 聊斋里有邪恶淫荡的狐狸精,也有纯真感恩的狐狸精,看来目前她是属于后者,还算孺子可教也 ‘嗯“ 男人见她慢慢走进去,屁股后面一块殷红也跟她人一样,看着可怜兮兮的 到时候再让人换吧 有女人来他办公室送饭,还是他的小姨子,他们这场上的人,腥味闻的比谁都快 男人默然半晌,起身打开了窗户 单手叉着腰站立,夹了根烟在唇边,烟雾飘出去散在闷热的空气里 细皮嫩肉的,也不怕被烤熟 想让她走,望着她巴巴的给自己送饭,小脸酡红的,鼻尖也沁出了汗珠 从大门进来那么远的一段距离,还有这么高的楼 像个新婚贤惠的小媳妇似的 就连拂若华什么时候给他送过饭,总归也是他忙,这些年升了才又回了京城 晚上临近八点多,他才堪堪把文件批阅完 期间拂妙一直没出来过,男人忙着工作也就没着急看着时间喊她 早知道定个三点的闹钟 小猪一样的孩子 联想到她那天吃的小笼包,再看看手表上的时间 真是小猪一样的孩子啊…能吃能睡的 男人摘下眼镜,仰着头阖目往椅背上靠了靠,等了几秒才又把眼镜戴上朝着休息室走过去 本以为会看到拂妙好好的躺在床上睡着,映入他眼帘里的是她蜷缩在墙角,歪着小脑袋睡得正香 连室内的椅子也不坐,就这么直接在地上睡了这么久 是怕把他的床单弄脏么 房间没有开灯,男人看着她的脸却是那么清晰,她只有睡着了才会在脸上展现出这种无忧无虑的娇憨 让他想起在那个夜里她也是这么蜷缩着身体啃着黄瓜小心着的模样 她在巴黎到底过的是什么生活 就这么懂礼貌,姐姐的男人她理直气壮地睡,来了例假倒是床也不敢沾了 床单哪有她… 这个拂妙总是让他出其不意 男人眉心拧紧的走近,把她轻柔的抱起放在了床上,掌心扣上她的腰传输了些热意 既然来月事了,房间冷气开的这么低,还坐在地上 这么本末倒置的不爱护自己的身子,能那么快怀上他孩子才是有鬼了 换了个地方,她捏着被子,轻蹙着眉,睡得不太安稳 昨晚他走后她是不是也是这般模样的 男人一边脸幽幽的是室外城市的灯光,一边则隐入室内无边的黑暗 他轻轻抚平她的眉,叹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情绪 有怒,气她为了点小事伤害自己身体,有疑,她为什么总是这样谨慎敏感的 也有…他不想说出口的 手指从眉头移到她的嘴唇,骨节弯曲着,浅浅的暴露出青筋 指腹摩挲着,轻轻的按下去,饱满的唇肉又会弹起 男人用手指描摹着这张稚气未脱又摄人魂魄的脸,自嘲的笑了笑,他努努力,都能把她生出来了 这么小的人,却要给他生孩子,又能在床上跟他如此契合疯狂 男人手机的铃声吵醒了拂妙 她睁开眼只看到男人从她面前极快移开的一张脸,好像姐夫的眼睫毛都快贴到她的了 手背揉揉眼睛,有些痒 是幻觉么 她怎么到床上来了,是姐夫抱她上来的么? 男人的脸在黑暗里只看到个轮廓,身形确实宽阔有力量,极具安全感 姐夫看了她有多久..她将睡得蓬松的发随意拨弄几下 小脸又是腮晕潮红了 她怎么睡得这么久,姐夫都没叫醒她 身下又是滚滚热流涌出,她忙坐起身,慌张的要下床,被男人按住了肩头 灯开,她适应了强烈的光线,看清床上扔过来的新衣服 她珍惜的接过,朝他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刚睡醒,乖极了 男人镜片后的眸光闪了闪,吩咐她快些穿好,出了门 车回了老宅,姐夫还坐着没有下去,他靠在后座上假寐,好像很累…. 她来了月事,姐夫今晚肯定不会去找她的,但来月事床上也有其他办法 她羞红了小脸,闭了闭眼睛又睁开 那本房中术,她已经了熟于心 缓缓的滑下去,跪坐在车垫上 柔嫩的手指顺着车座爬上了男人搭在小腹上的手背,来回的用指尖在青筋上画着圈,勾缠着 让指腹和男人的指腹互相蹭着 ‘’姐夫..“ 男人已经早有感觉,很痒,等她把手扣上自己皮带的时候,他低头睁开了漆黑的双眸 她微仰着脸,路灯的幽光浸润在她眼底,发丝柔顺的垂在身后 眼波流转,万般风情绕眉梢 番外—老徐的儿子 徐主任的儿子善宝是大院里最外向,最能唠的孩子 半大点年纪跟院里的人上到退休老部长下到岗亭哨兵小同志,那关系都叫一个‘生死“兄弟,莫逆之交 人老部长平时逗个鸟赏个花也要叫上善宝到院子里一起玩 小同志下班骑车路过个小吃摊,善宝也要屁颠屁颠跟在人后面 吃完还要找徐主任报销,弄得小同志是很不好意思把善宝送回家,结果还得了徐夫人送的两条烟 一度这情况被有些人认为,善宝是被他那个老狐狸的爹教唆着拉关系,结帮派,收买人心来的 还特意来人调查过,结果就是这小子纯人缘好没啥好查的,临走还夸徐主任夫妇两真是会教养孩子呀 善宝这个名字来源是他爷爷起的 就是为了提醒他老爹要善始善终,不要任意妄为,这寓意就说来话长了 当年他降生在首都最好的医院 听说他爹没看他几眼就守在他妈床边整夜整夜衣不解带的照顾着 连护士姐姐都没他爹专业,也不对,他爹那不叫照顾叫伺候 他妈在他爹眼里,可比他金贵多了 在他还没吃上几口香香妈咪的奶时,他妈当时就已经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要踏上去往巴黎的飞机了 不要儿子,嗯….也不要他老爹 据聂叔叔说,当天他爹开会时那眼皮是一直在跳,大会上发言还算正常,但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一样 好不容易碍到会议结束后,他爹马不停蹄,跑死三辆车(夸张手法)赶到了医院 结果就看到躺在摇床上孤零零的他 没看见他妈的身影,那是连他一秒都没管,直接急的到处找人打电话查他妈在哪 他爹后来回忆时,又是生气是幽怨伤心,差点急火攻心要吃速效救心丸 还好当时他跟他妈已经是解除误会,柔情蜜意 他妈印了个香吻在他爹脸上,他爹立马又生龙活虎了 继续讲他当时并不是生气,是他妈才生完他没几天虚弱着,手里又没什么钱 他爹是又恐慌又担心还害怕的不得了哪里顾得上生气 在他妈即将登上飞机的时候,突然被告知这班飞机因为天气原因要延误二十分钟,他妈就在候机室傻傻等,等来了他火急火燎赶来的爹 然后他爹光荣被揪小辫子了,他爷爷才给他取了一个这个名字 但是他的爷爷奶奶还是对他非常非常好的 他爹说他过周的时候手上左一个金手镯又一个大金锁,脖子上还带了一个金的大项圈,他奶奶恨不得给他脚趾上都套个金戒指 当时的他全身还真是金光闪闪,佛光普照 他管他爹叫老徐,管他妈叫妙妙 因为他的事,那大院谁都知道老徐嚼了一颗嫩草,只不过那嫩草好像有毒的,总让他失了智 他爹的看法就是笑笑不可置否,对此种言论,他的乐趣,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老徐对妙妙是柔情似水,对他就成天板着个脸 特别是在书房考他功课的时候,老徐问的他都对答入流,但老徐就喜欢折磨他突出他自己的学问有多高 “霍去病十八岁封狼居胥,骆宾王七岁写成咏鹅,康熙十八岁擒鳌拜平三藩,王勃十六岁写滕王阁序,你呢“ 善宝不屑的抠抠鼻子,朝老徐翻了个白眼 “我今年才六岁‘ “我六岁学钢琴,看古注,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你妈妈是最聪明的孩子我就不多说了,你..对吧?‘‘ 老徐没说完,但鄙视意味明显 对此善宝只需要仰着跟他妈相似的小脸问出一句话,老徐的心就能碎个稀巴烂 “那妙妙呢?妙妙六岁在做什么呢‘ 然后老徐就捂着胸口说不出话,背着手在书房找戒尺想打他,结果又打不下去,只能找他妈求安慰求疼爱 连锁反应就是老徐之后一连好几天吃不下饭,得靠他妈哄着才行 你又讨厌我了么(含女口男,雷者慎) 姐夫紧实修长的腿包裹在西装裤下,她一览无余,他也在变相的赤裸裸的展示。 她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皮带,随着“咔哒“一声,好像就发出来什么暧昧信号。 男人终于有了动作伸手按住制止了她要低下的头 。 “拂妙” 姐夫很少喊她的名字,每次总是低沉又暗哑的让人耳朵麻麻的。 男人掌心的纹路灼的她额前发烫。 他指尖散发了淡淡烟草的薄荷味又像沉木的苦涩气息,也曾从她的花苞处牵扯出淫丝朝露 。 姐夫不符合她脑子里固有的中年男人印象,宽肩窄腰,身材颀长,自律又克制。 姐夫的屁股也是紧实挺翘的,她总喜欢在姐夫沉身完全拥抱的挺入她的时候,把手指都陷入他的臀肉里。 那样会让她变得更饱胀,整个人都被填满了,颠的昏沉又飘然。 有时除了那周身成熟又内敛的阅历和地位沉淀下来的稳重和冷静。 男人的脸会让她总是下意识忽略他的年龄。 也对,姐姐的丈夫怎么会差呢,姐姐向来是什么都要争最好的 。 她的心微微像是被扼制,紧张的小小的吞了口唾沫。 她只能用这种方式讨好姐夫,用身体来讨好一个千帆阅尽的高位者。 男人手摸到皮带上,卡扣啪嗒系了几次都没有系好,她壮着胆子又重新覆上了去,把他的手拉下。 拨开了那早已鼓起的一团。 肉棒不受控制的跳出来,龟头怒胀的圆圆硕大。 姐夫的脸是英俊儒雅的,肉棒却是青筋缠绕看上去可怖极了,差点拍在她的小脸上。 即使晚上她和姐夫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她总是被姐夫压制着不敢多看。 原来她每晚吞下的东西这么巨大傲人。 骚水从孔里溢出.. 有淡淡的腥臊味,充斥着男性气息,隐隐可见他下腹的那片黑丛林。 男人皱着眉,向后仰着头掌心覆在脸上三秒又拿下,烦躁又粗鲁的想把撑起的肉棒塞进裤子里。 她小脸上起了惊慌,姐夫又不要她了,今天不要她,明天不要她,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巴黎。 ‘姐夫..姐夫..你别走好不好’ ‘你又讨厌我了么…“ 她扯着男人要下车的裤脚,话尾里都带了哭腔,下午酣睡的潮红还没从她的脸上退却。 莹白的小脸上都是泪痕,像是细雨里也不堪承受的花朵。 “没有” 男人听见她哭着问是不是自己又讨厌她了,一时动作顿了顿。 一个无望给她爱的男人又有伦理的羁绊注定没个结果。 而这个男人夺走了她的纯贞这已经是个出格的事,现在还要在车里让她给一个大她那么多岁的男人舔肉棒。 男人的内心只觉得道德的底线又在被挑战,自制力又在跟他说着背叛。 他想拒绝,肉棒又在拂妙的目光上翘的更高。 频频的失控做着他以前从来不会去做的事,脱离轨道的怎么不让他害怕。 该哭的人是他才对。 她捧着肉棒含在嘴里,柱身压在舌头上,都快顶到她的喉咙里。 原来这个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姐夫的太大了。 被塞住了好难受…. 她忍不住吸气小口的咳嗽起来,眼里又呛出了泪花。 牙关下意识的放下磕到了男人的肉茎上,嘴里的肉棒跳了一下。 男人被她弄得又疼又爽的,低吟了一声,旋即要推开胯下的小脑袋。 “拂妙,你不用做这些事的“ 她察觉到男人要抽离的动作,含着肉棒不让他拽出 双腮微微凹陷往里吸的更狠,像是要跟男人比谁能拥有肉棒的主导权。 ‘嘶…” 男人被弄得腿软,注意力全被吸引到身下三寸的地方,她含着肉棒被男人伸手扣住后脑勺慢慢的向前推去。 肉棒顶的越来越深,在嘴里颤动起来,她受不了忍不住抬眼控诉着男人。 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男人被她的无意识的骚浪样子刺激的频频喘气,情不自禁的伸手往下去够她两团被包裹着的乳。 ‘’哈.啊..姐夫” 以后不准在车上胡闹 她轻吐出肉棒,柱身被她的口水湿润的晶亮。 姐夫的手指隔着布料按压在她的乳尖上,奶头都已经立起来了。 她想着书里的四字“舔吸吮嘬”。 舌尖勾着冠状沟舔到小孔处吸了一口,姐夫的肉棒又溢出了一点前精被她咽进嘴里。 “嘶呃…舔舔下面的卵蛋..拂妙‘’ 男人第一次被女人口交,克制着喘息的程度,神绪飘飞。 他跟妻子哪有过这么过分逾矩的时候。 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梳理着她柔顺繁密的乌发,下意识的挺腰进的更深。 拂妙….是他盛着阴暗罪恶的容器。 她无师自通的揉着卵蛋,捧着肉棒伸舌上下舔舐,蹙着长眉戏弄着肉棒上的青筋,又往下含住两个卵放进嘴里裹着。 温热的口腔像是给肉棒泡温泉,她的舌头…男人想他已经用好几个部位感受过。 ‘姐夫….你别那么讨厌我了好不好“ 她不想惹人讨厌的,她不想的…她也不愿意破坏谁的家庭的。 她吐出肉棒,将粗长的红紫棍身按在清纯又娇媚的小脸上。 又大又媚的眼睛里含着水雾,凄婉又淫靡的望着他。 “嗯‘’ 她是个小狐狸精,他从一开始就没说错。 男人的心在黑夜的车里开始劈里啪啦的爆发出什么东西。 身下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猛,顶的她放在他膝头得手指揪得更紧。 他皱着眉低吼了一声,把一股股得精液颤抖着送进她的小嘴里。 “吐出来吧‘。 男人把纸放在掌心等着她吐出来。 她柔顺的摇摇头,伏在他的膝头,把精液都咽了下去,粘稠的卡在嗓心让她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男人静默着擦拭着疲软下来的茎身,沉浸的享受着方才在她嘴里释放过的快感。 他放松的捏了捏眼角,起伏翻涌的情绪又被掩藏在镜片之后,倾身往前拿着水杯给她。 是姐夫平常自己用的杯子,里面还有漂浮的茶叶。 顺着杯沿小小的喝了一口,她压下喉咙里那股男人的荷尔蒙,舌尖又弥漫了茶香。 男人靠近要去擦她唇瓣上的水渍,她忙接过纸巾,偏过脸去。 脸上被男人的视线盯的火辣辣的,她才想起来刚刚自己做了多惹人羞的事。 浓密的发挡着他的视线,男人只能看见低垂的睫和泛红的鼻尖。 “以后不准在车上胡闹了” 男人攥了攥手心,沉声想训斥又软了语气,算了,都是皮带犯的错。 “下车” 她看着走在身前的高大身影,看不出此刻冷漠平静的男人刚刚戴着眼镜眯着眼,仰头舒服的青筋暴起的样子。 极具反差。 路灯下,一只瘦弱却干净的小狸花猫趴在草丛边,看着可怜可爱极了,气弱的叫着。 让她一下就想到了自己。 “姐夫..姐夫..你可不可以等一下“ 男人插着兜,停了脚步,低头望着她。 “那边有个小猫,我想把它抱进大院里可以么“ 她在姐姐家,不敢养着小猫的,连她都是仰人鼻息受制于人的。 她把它抱进这个大院,会有善良的人不会让它在路边饿死的,这里随便的一个人收养这只小猫都足以让它吃饱喝足。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小狸花猫趴着害怕又期望的看着面前的一对人,瘦小,但是那双眼睛是湿漉漉的,像颗宝石。 再看拂妙仰着小脸乞求的样子,男人有一瞬间的失神。 “带回去养着吧‘ 她闻言不可置信又开心的道了谢,忙过去仔细轻柔的抱着小猫。 轻轻的顺着毛,小猫发出贪恋的呼噜声,更往她怀里靠了靠。 男人走在她身侧,余光里她又笑了,眼睛都弯了弯,察觉到自己看她的目光,她又收敛了喜意,怯怯的看着他。 喜欢,养着就好了,有什么好怕的。 她这样极度纯真善良的样子和刚刚舔男人肉棒吞男人精的样子,大相径庭。 男人想不通,为什么会有她这样孩子气和妖娆劲结合的如此之妙的人,让人频频破戒。 世间尤物祸人心呐,男人已然觉得对自己平时的修行太有自信.. 小小的不满了 原来今天回老宅是小麦芽过生日,见她也来了,姐姐的眼神压抑着恶心,目光像淬着毒的刀子似的往她身上扎。 这场戏旁人是不知道的.. 在徐父徐母面前姐姐惯是懂礼贤惠的好媳妇。 还笑着走过来摸摸她胸前抱着的小猫脑袋,然后挽上了姐夫的手臂。 她不动声色的低头往旁边退了退,听见小猫可怜的呜咽着,心疼的摸了摸小猫头。 姐姐的指甲很锋利,戳在她额头都是很疼的… 男人眼底深意难测,温柔的蹲下身子唤着小麦芽过来,顺势的抽出手臂抱起了小外甥女在怀里 徐母见他两带着个猫儿进来,眼神看着纯净明亮,古人常说狸花是小虎,五行属木,进家宅是大好事呢。 “这小猫放在我们这养着伐,你们想看就过来嘛“ 前几天院里有老师上门想送她几瓶从西班牙带回来的香水,她推脱了好几次,现在正好有理由说家里养了猫,顺便推脱掉也不失了人家面子。 拂妙还阴差阳错的帮了她一个忙… 保姆拿了猫窝过来,她跟小麦芽一起把小猫安顿好,点了点小猫粉粉的鼻子,可算帮它找了个好人家。 她事先不知道小麦芽要过生日,没准备礼物,脸红着抱歉说过几天给她补上。 她是有钱的,只是不舍得给自己用而已.. “小舅妈,你已经送给我礼物了呀,这只小猫小麦芽喜欢“ 小麦芽真正的生日party早举办过,只是徐父和徐少虞因着身份敏感才没到场。 徐母也在一旁附和着说家宴,吃顿饭就好。 姐姐没跟她说,姐夫也没跟提.. 但她常年察言观色的活着,隐隐约约知道是为什么,是因为小麦芽总是喊她小舅妈… 可她不是姐夫的妻子,姐夫觉得她不配的… ‘那小舅妈亲小麦芽一下吧,这就当生日礼物了好不好呀“ 她怎么会拒绝这么乖的小姑娘,她刚想亲下去,小麦芽又让男人亲在左脸.. 等她要亲到右脸的时候,小麦芽突然前倾去吹了蜡烛。 她毫无防备的亲在了男人的唇上,触碰的一瞬间她立刻就移开了。 姐夫为什么不躲开,他明明比她先感知到的… 周围人心照不宣的只当作没看到这难以言说的一幕,拂若华也把手臂占有欲的搭在了男人肩膀上,把她隔开。 毕竟是场小朋友闹出的意外.. 她心虚着,尴尬着,在烛光里脸红到耳朵根里,逃避着奇怪的视线,心里只觉得有段时间不要来见徐母好了。 她害怕被徐母当成破坏儿子婚姻的坏女孩,哪怕这在客观上或许存在着.. 姐姐和姐夫是何种心境她不知道,她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慌乱只想急匆匆的逃回到自己的黑暗的庇护所。 姐姐每天都要给她灌上很难喝的中药,想让她快点怀上姐夫的孩子。 她乖乖喝下,因为她跟姐姐有同样的目的… 等抱着小熊躺下她终于有了安静的片刻,今天她来了月事,姐夫不会来的.. 男人在客卧打完电话,快到深夜,睡不着又想去书房写写材料。 他想着拂妙今晚尴尬局促的可怜样子,带着倦意的按了按太阳穴。 他本来是存着不告诉拂妙的心思,经过刚刚车上那一茬过后,他也早把过生日这事给忘了.. 没怀上孩子之前,男人想他跟拂妙本来就应该睡在一起的。 身后有个滚烫的热源…姐夫?他怎么会过来…今天什么事都做不了的。 “拂妙…今天...”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看着拂妙睡的安静的身影,他知道她没睡着。 低沉的声音有些生硬,像是想说出什么又含混的藏在嗓子下 “睡吧..” 男人又止了话头,将她柔软的身子伸手抱进怀里,伸手摸索着她的胸前。 手碰到到个毛毛软软的东西,霎时皱起了眉,随机又想起是前几次静静盯着他和拂妙在床上疯狂翻滚的小熊。 她每晚都要抱着小熊睡么?他的童年里好像没这一出,果然是比她大了太多岁… 她睡的好好的…男人又在她胸前摸着两颗奶把玩,她小小的不满,又不敢发作.. 男人的手把她的小熊都挤下去了。 姐夫反常的没有穿睡袍,只穿了一个内裤,结实滚烫的胸膛把她搂着,屁股后又硌着一个硬东西 可现在是夏天..她不要贴着一个不属于她的大火炉… 姐夫玩奶 男人从身后探手,埋在她的颈边,握住了她丰盈的酥胸。 她微张着唇,眼神有些迷离,奶子被卡在厚实又有力的大掌里揉捏 男人的掌心是干燥又柔软的,这可能得益于他没干过什么粗活。 反而他的手指长着薄茧,因为需要长年累月的拿笔写字。 指骨刮蹭到她奶头的时候让她起了一股战栗,让她忍不住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姐夫好奇怪…为什么半夜还要过来,以前半夜他都是丢下她一个人的.. 男人在她身后轻笑了一声,很低沉..胸腔在她背后传来短促的震动。 她下意识的就红晕爬上脸,小脸往被子里躲了躲。 不安的捏了捏旁边的小熊耳朵,姐夫笑什么啊…. 她都快缩到床沿了,男人又继续跟过来搂着她的腰往怀里带。 明明连之前贴着他也是不被允许的.. 黑夜里男人收敛了笑意,掂着手里颇有分量的两颗奶子,她那张小嘴那么能吃,身体又那么纤细,原来是吃的肉都往这里长了。 她刚回国弯腰颤着的时候两颗还是嫩生生的,像诱人青涩的果子,现在又大又软,男人的五指都陷在饱满的肉团里。 都是被他操开的 … 她现在的乳儿都这么可观了,生了孩子会不会变得更大。 有了奶水的充盈会显得弹润满当,奶头也会溢出乳汁, 用手轻轻捏捏也许还会喷出来。 男人想着呼吸克制不住的加重,牙齿咬着她藏在发里白生生的耳尖。 “姐夫..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难受‘ “不要哪样‘’ 她羞得睫毛颤了颤,下半身因为被玩着奶子吐出一股热流,但是她分不清是什么,只能掩饰得夹了夹腿。 心理上是羞耻的,身体上却骗不了人。 ‘好痒..唔..姐夫‘ 晚上在床上的姐夫就像变了一个人,会说白天不会说的话,也会干白天里不会做的事。 “再玩一会,嗯?‘‘ ‘奶头怎么立起来了?’’ 男人从身后喷出灼热的呼吸,她都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姐夫的手还用虎口兜住色情的掂了两下,乳波晃动着,奶头还被他的指腹打圈按压揉捏。 指甲轻刮着往里压了压,她忍不住夹着腿呻吟出声,像只求饶的小猫,但身后的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男人结实的手臂从她颈下穿过放在胸前,捏着粉嫩又可怜的奶头往外拉扯揉搓.. 手指骨节不停的搓着乳团变换形状,另一只手发狠的挤压她的屁股。 ‘’姐夫..姐夫..” 她不习惯这种亲密的亵玩.. 男人捏着屁股又轻轻的拍了拍,她身体像是按了开关往前顶了顶。 男人也立马发现了这个秘密,将她从床沿边直接抱起调转到另一边,没管她的惊呼声。 他变换了位置还是在她的身后,拍屁股的动作没停,她被玩的娇声乱颤,身体不住的往前顶,像是被他赶着的一匹小母马。 ‘小骚货“ 男人舔了舔她的耳垂,发现柔嫩的味道不错,含在嘴里用舌头打圈挑逗她。 她不是小骚货…她本来睡得好好的 姐夫为什么要吃她..她感觉整个耳边都是水声,耳朵要被姐夫吞掉了 男人承认,他喜欢探索怀里这个年轻女人身上的情欲“开关“ 被含住耳朵身上会轻轻发抖,拍拍她的屁股会往前顶,也许下次一边干一边拍屁股,肉棒会被里面狠狠咬住。 搔她的乳头时她又会压抑着呻吟,细细小小的泣音,像是哄着人要把她再玩的骚一点。 顶到她花心时,她会微微瞪大了那双含情眼又泛着泪咬着手指忍受,同时穴里拼命的往里吸他,爽的不让他离开。 “嗯..别吃..别吃那里” 幻术 姐夫的手从屁股上重重的捏了几下后又放开,她刚卸下心神,小小的松了口气… 两只奶子就被大手捉住挤在一起,被男人粗励的舌头舔弄着裹进嘴里包住。 她仰着头,底下空虚难受的,男人的头发蹭的胸前又痒乎乎的。 睫毛颤抖着要被他玩出眼泪,呼吸都变得急促… “啊..姐夫别咬..‘ 奶头先被舌头快速的来回舔了几遍,又被咬了一口,疼的她下意识的揪住了男人的头发,想把他往外推开。 柔弱女人的哭泣,是很刺激着男人的兽欲的.. 舌头又怜爱的缠着奶头安抚,刚刚他不是故意的,即使他学什么都快,也终究是第一次帮人吃奶子。 满嘴的软肉乳香,让他忍不住起了些破坏欲,鼻尖陷进去,用新生的短硬胡茬磨蹭她。 “不舒服?‘‘ “舒服的…嗯..姐夫‘ 她小声的回应,是附和,也是事实.. 胡茬的粗励磨着软肉该是疼的,但是姐夫把握的力度很好,让她忍不住舒服的眯了眯眼。 男人将两只像嫩豆腐一样奶子挤在一起,舔完这颗奶头舔那颗,一个都不舍得放过。 在嘴里像是软软的糖果,舌尖抵再奶孔中间钻着,吮着。 他前半段的人生,就没有掌控不了的事情,舔奶也一样。 她哼哼着摇着头,拭去眼尾被玩的舒服溢出的泪水,屁股小小的颤动着,阴户都忍不住收缩了几下。 姐夫是跟姐姐吵架了么…才这么来折磨她 男人的唇舌从胸脯上抬起,被舔的晶亮的奶头耸着,乍一接触到空气,竟有一丝凉意,她的奶子都被姐夫舔的湿漉漉的了。 将她的睡衣拉好,留恋的又揉了一把,想去找她的唇瓣,那次转瞬即逝的接触,他不反感拂妙碰他的嘴唇 如果亲吻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她的唇..他看过很多遍也摸过,带着几分湿润,红艳艳的很漂亮,像樱桃。 他干嘛要吃她的奶啊..她又没有奶水.. 又想到半夜被男人弄醒狎戏和先前在老宅的尴尬无措,她有点眼睫潮湿 她的人生总是这样受人摆布的,让搓圆,就不能捏扁 默默的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天花板流泪,无声的哭泣,不会打扰别人.. 没开灯,男人把拂妙楼进怀里,手指摩挲在她的小脸上,找着她的那处娇嫩的花朵在哪 也许今晚月色太动人,也许是心里有些愧疚所以放宽了底线,他想尝尝那颗樱桃是什么滋味 带着拂妙的手按在他勃发的肉棒上,能看不能进真是折磨的人心发颤 夜晚,对拂妙,他的底线是模糊的,他只是中了小狐狸精的幻术而已 扣着她的下颌,摸到了些水渍,男人只当是刚刚自己 舔舐弄的痕迹.. 他闭眼轻轻的贴近她的鼻尖,气息缠绕间都是她的馥香。 面对这么多年第一次亲吻,他竟然也会有些紧张… 亲一下,他们的身份并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埋藏这么多年,终于能被人挖掘发现那种发芽的惊喜 她被动的被挑起下巴,男人含住她的唇吮吸,果然是如他想的那样软,唇齿间交缠他尝到眼泪咸湿的味道,她怎么会哭? 指腹碰了碰她的眼睫,一片水润… 男人皱着眉睁开了眼,顺势拉开了壁灯,想看看她怎么了。 拂妙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哭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如此的无声无息,连他都没察觉到… 男人有些震惊,她是自己哭了有多少次才会有这样的熟练 他绷紧了下颌,突然觉得心脏很干涩的疼痛,跟着她的喘息一起,此起彼伏。 她没想到姐夫会开灯,惊慌的要背过身去擦眼泪,被男人揽肩掰过,她伏在他的胸膛前 “拂妙…不哭了..” 男人手指插入她的墨发间,从头顶慢慢的的梳开到发尾,青筋裸露的胳膊横在她的细腰后停留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她扇动着睫毛用力咬紧牙关,把哽咽声都拴在喉咙里,不让它们跑出来 姐夫跟她说过的,他不是她可以袒露心扉的人,跟他倾诉,是一件很冒险的事 放在后腰的那只手,婚戒像炮烙灼的她发痛 “我…太晚了..我害怕姐夫明天上班迟到了” 无厘头又破洞百出的理由 破功 “浑说” 男人的手指卷着她的一缕长发,沉了嗓音,带着微微的压迫 再摸了摸她的眼睫已经都在他胸膛上蹭干了,浓密纤长扑簌着他的掌心痒痒的。 这时候胆子又大了,拿他的身体当纸巾了… 来的快,去的也快,男人叹息了一声,人年龄小,哭的本事倒是不小。 泪就像天上来的水似的流不完,活像长江倒灌,惹得淹没巫山。 不知道该不该佩服她这日积月累里弄成的本事,她在法国,他每年从明账上走的钱不少,何至于让她养成这么敏感多思又防备的性格。 多年前她生下来正是他要调回京城的时候,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的位置等着拿他一点小动静大做文章。 他在权衡利弊间舍弃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棋子。 没想到多年后,那个小棋子又随时能成了能拉下他的一个风险,男人觉得也许这就是宿命。 “拂妙….你撒谎的表情语言,别人一眼就能看穿,太浅显”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她不小心打破了这室内旖旎的气氛,本来就察觉到手下按着的肉棒随着他说出的话变软了些,男人训诫她的语气又是幽幽的 她更加确定,姐夫又不开心了… 早知道她忍忍自己一个人偷偷哭了… ‘刚刚是我不好的..我不哭了…姐夫..’ 每个字发出的音节都是极小的,男人听着不太舒服,又不知道哪块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在拂妙忧郁情绪编织的大网下一只逃不掉挣扎的困兽。 “要是为了今晚的事…没必要” 男人心下猜测是老宅的事让她多想。 一只还小的刺猬浑身竖着尚未坚硬的刺,好不容易敞开了些柔软的肚皮,今晚又那么一出,多半是吓得又缩回去了。 她把面子看的倒是挺大,礼物向来是身外之物,徐家人不会在意这个。 “不是的..“ 她在男人怀里给自己低声的辩解,讨好的亲了亲男人的下巴,姐夫的嘴巴她不敢亲的,第一次男人躲开的场景她还历历在目。 她记性很好的,以前保姆想把她丢掉的,丢的次数再多,她都能自己偷偷的又跑回家。 后来保姆嫌她太聪明也不管了,给口吃的饿不死,还能从国内源源的拿钱。 “不是不可以哭..拂妙,原因..‘’ 她不敢说是睡着又被弄醒却被他捧着奶玩,她不敢说她害怕被徐母看出端倪,现在灯亮了她又不伤心了… 男人的胸膛好宽阔好暖和,她都靠在上面想昏昏欲睡了 姐夫明明比她年长那么多,每天都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处理,关乎着发展的,精力还这么好又不容易犯困,每晚还能射那么多次…. 男人没穿睡袍,她的衣服又薄都能直接感受到他的肉体,紧实流畅又有力量 “腰疼..才哭的” “娇气.” 她只能随意扯着一个理由,想糊弄过去 男人伸手关了灯,又重新带着她躺下 “把脸抬起来” 她听话的抬起来,男人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唇,继续着之前的事情。 他的手钻进衣服里,贴着她的腰按着,要把掌心的温度传给她似的。 舌头被吮的快发麻,空气里都是口水交缠的声音,唇边滴落的口诞被男人又卷进口里。 她懵懵的承受着,直到姐夫的电话铃声锲而不舍的响起来… 男人不耐的啧了一声,放开了她的唇,她得以片刻的喘息。 深夜里的工作电话是恼人的,特别还是这个时候,但男人还是摸索着眼镜带上,掀开被子起了身,坐在床边又打了个电话。 她实在太困只听到个什么’监管“‘纪律“的字眼,听着还挺严重。 ‘‘地方上出了些事,我去一趟“ “你先睡吧” 才三点多一点..姐夫这么早就要忙着工作了.. “姐夫..那你注意安全” 男人收拾好了衣服,听到她下意识的关心,心里觉得打搅她好梦有些过意不去,整着袖口的纽扣的动作顿了顿。 将在床头的小熊拿到被窝塞进她怀里,看着她使劲睁着大眼睛的迷糊样子,亲了亲她额头。 “嗯” 原来她也有阴暗的想法 她在房内静静的编着红绳,这几天姐夫都不在家 ,那天的电话打的急,姐夫离开时的表情也是凝重神色的 男人忙的晚上也不回来,那就是有可能已经出京了,也有可能是出国了。 总归是什么事,不是她该知道的。 姐夫办公室摆得那么多资料,光看标题她心里已经是沉甸甸的发慌了,眼睛总是看着天上的 … 坐在他的办公室时也不敢多瞄,总害怕会看到不得了的秘密,被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轻轻松松灭了口。 也只有姐夫才能那么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处理这些于她而言的大事… 葱段一样的手指头翻飞交叉编织着几股绳线,在自己腕间比了比,已经快完成了一半。 这是她准备补送给小麦芽的生日礼物… 这几天不用给男人送饭,她也在若有若无的躲着徐母,徐家人都是淬炼出的人精中的人精,徐母看她的眼神即使是平常的,她也会心虚理亏。 她只想好好完成任务,也从未想给姐夫带来什么不好的错误麻烦。 她自知这样会对不起真诚待她的徐家人..她想快些回巴黎了。 离姐姐给的期限也越来越近了.. 她拿起旁边的金珠穿进红绳里面,卡里存的钱少了一大迭,但是如果给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她觉得心里没有什么舍不得。 要是她的孩子也是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就好了,离开之后她唯一只希望姐姐能够善待她的孩子… 她是没资格养着姐夫的孩子在身边的,她是私生女,私生女活得有多幸苦,没爹没妈没朋友,这种苦她自己一个尝就够了。 徐少虞的女儿,这个名头已经是顶级的了,不用其他的加持,已经活得万千宠爱。 实在不需要也没必要知道她这么一个低微拙劣的母亲… 只是从此一万二的公里,是再也见不到的山高水长,遥遥无期.. 她抚了抚小腹,她的孩子…还没见到她就已经这么眷恋。 手指关节按了按眼底的湿润,她打起精神想把剩下的红绳编完,弄好送给徐母让她转交给小麦芽.. 不该想她不该想的呢 保姆敲了敲她的门,她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她知道是姐姐在催她了。 她来了月事,姐姐是知道她没怀上的,今天是又要去做检查的日子.. 无非就是每次回来要多些挨骂,多喝些中药,姐姐不敢怪自己的丈夫,只能在她身上撒着气… 她也勾引姐夫勾引的很努力了,射了那么多她不知道为什么。 她也不敢问姐夫他有什么问题,说错话会被姐夫严厉的训斥又被狠狠的插的更深的。 前几天晚上屁股都被男人揉红了..现在还犹能感受男人掌心留下的触感 她坐上了姐姐身后的那辆车,姐姐跟她在一个空气是会恶心的。 她有时候总会漫无边际的想,那她的小穴已经含过姐夫的肉棒,甚至还喷出液体淋在姐夫的身上。 姐姐还会毫无芥蒂的喜欢么… 喜欢被她用过的,连姐姐的孩子也要靠着她生的… 原来她也有这些阴暗的想法。 她只能心里发泄般的猜着,不敢明着说出来跟姐姐撕破脸的。 她想也许姐姐更喜欢的是徐夫人,徐太太这样的身份呢,比她拂教授的称号还更有分量的.. 去母留子 她在医院的高层,给她平常检查的是个顶有名的专家,别人轻易挂不到的。 她总觉得检查有些杀鸡用牛刀.. 况且这个院长很奇怪的,她明明知道自己身体正常,还要跟着姐姐一起折磨她,往她身下塞了颗卵石似的玉.. 这上面放了滋润内补,吸精暖宫的药,跟姐姐之前给她那个下了情药的不一样,只是要夹着还是让她难受的很。 她低眉顺眼的跟在姐姐身后的一段距离,紧咬着唇忍着异样的感觉。 小小的珠子她必须夹紧才能不掉出来,肌肉收缩时又在里面滚动着刺激敏感的内壁。 她的穴里不可控制泌出了水,需要更夹紧,如此反复,她只能扶着墙壁.. 每次结束后,她都要走过一段这么难挨的距离,好在电梯是特殊的,回去也是坐在车上的,只要忍过这么一会就好… 姐姐在前头正和一个穿着清简,盘着发的贵妇人寒暄,耳下翠玉润亮的珠子抓人眼球。 “徐夫人,这是?“ “嗯..我妹妹“ 拂若华拎紧了包,这两个字吐出来准怎么想怎么晦气,又是个没法争辩的事实。 贵妇人打量着脸颊微红的拂妙,真是个面貌容若桃李又眉间含着愁绪的美人儿。 以前怎么没听闻她有个妹妹,要不然自家还有个儿子介绍给她,能跟徐少虞扯上些关系多好.. 拂若华带妹妹来妇产科,还是刘院长亲自看的,谁不知道刘院长是回春求子的一把好手。 况且要是真看重那是叫医生上家门都行,哪需要亲自跑一趟过来。 看起来太年轻的女人,娇滴滴的跟在她身后,拂若华脸色又不太好,这不会是徐主任养在外头的,怀了孕要去母留子吧.. 这么多年徐主任没个孩子,众说纷纭,夫妻两感情不咸不淡。 徐主任洁身自好那又是在这个圈子出了名的.. 奇怪…奇怪 外界说什么的都有,总归也不敢闹到正主面前去,今天瞧见拂妙,总觉得出于自身的敏锐性感知到丝不寻常的意味。 “文协的罩会长,还不快叫人?” “罩会长好‘‘ 她夹得身下得内裤都快湿透了,简直要站不稳了,拉了拂若华的手恳求的喊了句姐姐,听在旁人眼里只当是小女孩似的撒娇。 “家妹有些不舒服,我就带她先回去了,罩会长哪天有空一起吃个饭“ “好好好,那我就先不送了,我也还约了刘院长“ 几人含笑的告了别 一上电梯,拂若华就甩开了拂妙的手,简直是被膈应的想吐出来.. 她就看不上拂妙惺惺作态,病歪歪的样子。 她本来就腿软,被用力的一推忙往后退了几步,扶着电梯扶手稳住,忍着穴里卵石的滑动。 “嗯..“ 嗓子里溢出一声娇吟,她骇怕的抿着嘴儿,不让声音再跑出来.. ‘浪货“ 青天白日的已经骚动的忍不住叫了,拂若华冷冷的看着她,简直是嫌弃的要死.. 也许她在床上也是这么勾搭着丈夫的。 她不是的..夹着太累了.. “在外头你记好自己的身份,露馅了你知道后果“ “我知道的..姐姐…” “你里头塞的那东西,可不便宜,没忘记你回来要干的事吧” “我找大师算过,十月份怀上是最好的,旺母,你早点怀上我也好早点送你回巴黎,你说是不是” 时间又被缩到两个月,不给她任何的退路和考虑.. 水喷在姐夫脸上(微h) 姐姐为了能要个有姐夫血脉的孩子,都快疯魔了,连她都知道的封建不能信.. 以前她在圣日耳曼街道找工作随处溜达时,曾见个像模像样的算命瞎子哄的不住有人往他面前丢欧币。 她偷偷的跟过去见那瞎子结束后拿了墨镜,戴上帽子去了小酒馆.. 她跟着姐姐回了家,嘴唇都快被咬破了,这简直像一个性玩具在她身体里,姐姐不把她当人的。 保姆在厨房炖着安神汤,是姐夫回来了.. 在姐姐面前她是讨好姐夫的工具,是行走的子宫,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关怀体贴她在外工作劳累回来的丈夫的。 “离我远点” 她终于能允许回暂住的房间里,穴里她已经感到湿乎粘腻了,被姐夫开发后,她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敏感起来.. 男人的书房门,是开着的,像是在等谁 她的脚步声渐清晰,男人起身从书桌后走出。 门被关上了。 “姐夫….” 她的手腕被男人紧紧攥着的,他把她拉进来时,她几乎都快软倒在男人怀里 “姐夫..你先放开我..我好难受了‘ 男人眉头紧锁,眼底起了疑惑,她这副脸色潮红,又轻喘着气的样子,怎么那么像第一晚被下药的样子。 “怎么回事“ 男人拿起桌上的水,准备让她喝下去,她已经是自己的人,拂若华又在搞什么东西。 摸了摸她的身下,快把他手都淹了。 “姐姐给我塞了一个东西..可以怀孩子的..姐夫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她揽着男人脖子,侧坐在他身上,不安的绞着双腿。 男人看着她难受的样子简直是要眉心都快夹死一只苍蝇… 妻子好歹也是大学教授,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做法。 往她身下随便塞东西,先不论卫生,就已经够出格的了,他经常听圈子里那些二代玩女人往她们下体塞东西弄进医院,搞得家里丢了脸面.. 但拂妙跟她们是不一样的,拂若华把她当小动物似的玩在手里的行为,简直荒谬又可怖 她坐在书桌上,看着男人面色发沉的脸,小穴里又夹了夹,推着那个玉卵石往里进的更深。 男人心里积压的看不惯和怒气像浪似的的扑打过来,语气对她也软了软 “你先别怕“ ‘我帮你弄出来“ 内裤被脱下,她的阴户流了水开了一道细小红嫩的穴口.. 男人凝着神色靠近看了看,花苞含着春露的样子真是娇艳欲滴。 他喉头滚了滚,咳了一声,正了正心神,考虑着卫生还用水洗了洗长指。 “啊,..姐夫,哈..啊.往右边去了” 长指又往左边的软肉勾了勾,收着力气不敢幅度太大,怕给她抠疼。 男人听见她哀媚的呻吟憋着气继续往里探了探,找着玉卵石究竟在哪.. 摸到个小圆球似的东西,他关节弯曲的要把它勾出,骨节按压在她的穴里。 本就颤着的穴肉这么一压,直接冒出来一股水。 “呀..” 男人刚刚找的认真,凑的有些近,花穴喷出的一小股水柱,直接浇了他一个劈头盖脸。 直起身鼻尖还滴着水,连眼镜都被溅出的水弄得模糊… 她抑制着呻吟,股间颤动着,花穴歇了好一会才停下,高潮后的穴吸的太紧。 那颗玉卵石还没找出,男人的手指都被夹的难以抽出 “姐夫……嗯…哈..我不是故意的..‘‘ 她完蛋了..简直想哭出来.. 她只觉得要是在古代,姐夫肯定是要治她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再把她拉出去斩掉。 又丢人又害怕,看见姐夫的双眸压着火的样子,牙关都要抖了。 帮还是不帮(h) “姐..姐夫…...我..我自己弄出来好了…对不起..” 男人有愠怒有错愕,要训斥想骂人。 看着她娇怯怯浮动着泪望向他,紧张的穴里软肉迫不及待的都拥缠着他手指.. 他能怎么教育她,不要喷水么? 男人在心里唾弃了一秒自己,他最喜欢在床上把拂妙干的长腿夹着他腰浪叫喷水的样子。 那样他的阴茎会舒服,心里更舒服,总觉得自己跟她的年龄差距缩短了一大截的,有了那种年轻男人的活力 算了…算了.. “怎么又缩进去了,嗯?” 她刚刚一个紧张,玉卵石顺着内壁又滑回去了… 见男人神色如常的拿帕子擦了眼镜重新戴上,她屁股终于抖动的没那么剧烈了。 男人又平静吐着一句话.. “自己把它弄出来“ 她本来就要自己弄的嘛…姐夫的手指总是在里面捅啊捅,现在弄得更深了.. 在姐夫面前敞开腿挖穴,白天里光线强,特别是男人的书房还是坐北朝南的落地窗设计,她羞的全身都泛着红晕。 好难为情的… 男人沉沉的看着淌了一书桌的水,快流到他刚刚要写的材料上。 其他的可以,这张可不行,明早要用的.. “很多事别人帮不了你,即使是帮也要付出些代价,也许主观上不帮,但客观上会帮,帮是不帮,是个伪命题” 男人的声音听起低沉又幽远.. 她闭着眼睛,耳旁除了加湿器工作的声音还有姐夫教育她的声音,姐夫为什么变得突然喜欢跟她说话了… 好像唐僧啊,她听不懂啊……她记得姐夫之前做过教授的.. 姐夫是不是故意往里推的啊,她手指都快够不着了… “啊..‘‘ 她自己努力的弄,又被姐夫突然抱在了身前止住了动作。 两只腿踩在黑皮坐椅的扶手上,穴里害怕的紧缩起来。 双腿被掰开,姐夫的手从小腿移到膝窝再到大腿根儿,骨节分明的手插进了她湿润的穴里。 “哈…嗯…姐夫…不行了” 手指抠挖在软肉上,碰到了那颗玉卵石,小穴里又强硬的被塞了根进去,两指并拢勾住霎时就推了出来.. 玉卵石掉出来,砸在地板上,跳动着发出沉闷的声音..还掺着男人拉动裤链的细小动静… 小穴里的软肉察觉到离开,不舍的留恋了下,随即被一个更大更粗带着温度的东西蹭着插进来。 湿乎乎的小穴清晰的感受着男人阴茎上缠绕的青筋脉络,光是插进去不动,她已经快湿透了。 “我帮你了,拂妙” 男人像是厮磨时发出的晦涩气音… 姐夫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转过来接吻,双腿被分的更开,阴茎往上顶着的动作让她哼叫出来。 姐夫的阴茎太大了,随着每一个抽插顶弄的动作,都能操的带出些水出来.. 听着姐夫暗哑的喘气声,水快止不住了,“啪啪“的开始被快速捣成白沫。 她叫不出来,腿是软的,唇是被堵着的。 “不行…哈..啊..又要喷了..姐夫” “不要了..求你好不好“ “水这么多…” 话说着,男人向上顶弄的动作抬臀的更快,她的屁股都被男人的大腿撞出了臀浪。 “噗嗤噗嗤”的水声抽查,紫红的阴茎涨大着在穴里出现又消失,龟头从软嫩的穴口蹭了蹭又狠着劲儿的抵进去。 本来穿的好好的上衣也被脱掉,露出被胸罩托起的两颗嫩奶子 一门之隔(h) 刚她抠着穴的骚浪样子,也许是玩穴,阴户全被她自己玩的晶亮水荧一片的。 在阳光的映照下,骚心微红,花户白嫩,看着又圣洁又放荡。 欲滴要滴的骚水挂在上面…. 他刚刚只觉得喉头干渴的像在沙漠里行走三天的旅人,把她的穴当成了救命的甘泉似的想舔上去。 男人庆幸自己抽出这种放纵的想法,小狐狸精勾引人的本事又更上层楼。 趴在女人身下舔弄太挑战他自持的权威.. ‘啊..嘶…放松些“ “这么骚….嗯?“ 她几乎躺在男人的身上被抽干着,他结实的胸膛不断推着她前后起伏,潮起潮落。 她的手被带到男人的阴茎下,柱身每次抽插都能滴出水来掉在卵蛋上.. 他带着她的手揉着两个每天都要射给她的精囊揉捏,交迭的股间都是水滋滋的。 男人的双腿跟她同样打开,她的小脚踩在男人的膝上,脚趾蜷起抓着他腿上的布料。 “不…不要这样” 她的意识有些不清醒,姐夫顶的又快又猛,阴囊拍打着阴户,混着水声的粘腻,都快让她昏厥过去.. 奶子在胸罩里跟着插穴的动作晃动着.. 双腿掰成m形,姐夫的大手从双腿的膝窝又捏到她的胸前,掌心打圈的摩挲着奶头,然后又五指猛地抓着,揉着.. 男人挺动来回间,抽出阴茎直直的挺立的蹭了蹭湿漉漉的阴户。 大手握在阴茎上轻拍着她的阴蒂,清亮的骚水四溅,阳光下看的更为清晰。 “姐夫…” 听见她难耐的求饶,男人才把阴茎放在穴口送进去,无套的肉和肉直接挤压让两人同时喘出声… 婉转的呻吟和低沉的粗喘交织又升腾,骤降在被敲门的一瞬间。 “少虞,你在里面么” 是姐姐的声音,姐姐在书房门前,也许下一秒就要推门进来.. 她哼哼呜咽出声,软嫩的骚肉夹着龟头上的青筋,不争气的又泄了一小波出来。 男人在穴里直观的感受被她浇在阴茎上的舒爽,头皮都是快发麻的.. 嗯的喘了一声,啃着她细腻的脖颈处,把自己的声音止住.. 他是不会批评一个被他弄得爱流水的小骚货的.. ‘少虞?刚刚座机打电话,说是下面几个市的事,你在里面么’ 姐姐锲而不舍的的叫着姐夫的名字… 男人不喜欢干的正舒服的时候被打扰,捞起她的大腿根就把她凭空抱着站了起来,不断地挺着腰在身后撞着小穴。 在平时处理公务的书房里,门外站着他的妻子,怀里抱着被他干的摇头哭泣的小狐狸精.. 再没有比这更浪荡的场景了。 礼崩也好,乐坏也罢,堕魔容易修仙难.. 骚叫着,哭泣着,绞弄着的拂妙,让他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想坠入地狱了.. 顺则凡,逆则异,他已在其中乐的颠倒颠… 男人用舌堵住她的哭泣,这次的眼泪是被他干的太爽流出来的。 舌头交缠,唾沫相吞,把喘息都变成只有他两才知道的事情… 男人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她,挺着阴茎摆着腰把拂妙顶的双臂缠着他的脖子,流水不止,滴了一路到书房门前。 安抚性的捂住她的唇,把她压在门板上,大手托着她的臀瓣,五指间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她只觉得姐夫疯了,她的后背跟姐姐只有一门之隔.. “知道了,我一会去处理“ 拂若华听着丈夫凛着声音说的几个字,心里一阵觉得没脸。 丈夫从拂妙回来后,一直被她逼的是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僵,连书门都不让她进了.. 也是,丈夫的工作私密,哪能是她随便进的… 她不会想到冷若冰霜的丈夫正在一门之隔疯狂又火热的操着她瞧不上的妹妹.. 隔着门对着姐姐喷 她听到姐夫跟姐姐的对话,总觉得自己和男人正在偷情相奸的场景暴露在姐姐的目光之下,姐姐在门外还没走… 她被抱在姐夫怀里,男人有力的胳膊支撑着她的身体,小穴被两根长指掰得更开。 阴茎蹭插时把阴户的两瓣蚌肉都快箍成一个o形。 嫩穴吞吐阴茎的粘腻噗哧水声不绝于耳.. 柱身上全是被男人抽干带出来的白浆,潺潺淌的阴茎上湿漉漉,更方便插进去.. 她可以在书房内听到姐姐的声音,那姐姐呢..会听到她和姐夫的干穴声么? “我.唔…害…” 她说的声音跟烟似的飘飘吹,兜兜绕到了埋在她颈窝的男人耳朵里,他抬头把舌头堵进去吻住了她的小嘴。 男人身体力行告诉她,可以不用怕,他们的性爱是合理的,是打着繁衍的高尚旗号的,也是妻子乐见其成的…. 他觉得阴茎一下一下捅进她湿淋淋的小穴里的快感和满足已经变得把道理都歪曲,现实都颠倒了.. 男人粗壮的手臂揽着她被干的抽搐乱扭的细腰,阴茎在这种体位的刺激下,次次都快顶穿它的花心,试探着宫口.. 啪嗒啪嗒的滴着…滴着… 拂若华看到门缝里好似有水珠迸溅,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怀疑自己眼花了。 手按在门把上拧了拧,丈夫竟然在书房里都锁门了。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少虞,你刚回来又忙工作,也要休息啊…阿姨在楼下炖着汤,我给你送上来?” 拂若华刚刚接电话时,别人眼里的有身份的大官也要对她和颜悦色的客气。 想到这些年没有丈夫的体贴最起码有令人艳羡的尊贵,她底气又弱了些。 男人没法回答妻子的话,他和拂妙抵在墙上相互剧烈的喘息着,唇瓣厮磨舌头缠绕,玉臂像藤曼似的紧紧缠着他。 下身噗呲的喷出一股阴精,内壁软肉搅动着他抽不动拔不出,她今天好敏感.. 男人抵抗不住这种收缩的圈紧感,囊袋狠狠拍着几下把精全灌进里面,身体里的亢奋的a受体和β受体被急促的刺激,让多巴胺分泌的太多。 男人眼前闪过一丝白光,分开了紧贴的唇,扯出银丝挂在她的下巴,沉沦后视线随之又无比的清晰起来。 他眼前只能看到拂妙,作为他小姨子的…拂妙,咬着唇小小喘息的,头发被激烈的性爱汗湿了几缕在小脸上,看着可怜又可爱.. 他自诩的端高清流在这违礼乱法的泥潭沼泽里挣扎起来,越挣扎越深陷.. ‘少虞?我可以进来么?’‘ 门又被敲了敲,是没被回应的拂若华.. 她的丈夫正在看她妹妹的高潮后被射精的小穴,被干的有些肿,花心都被阴茎磨的发红,小洞里还在缓缓淌着白精.. 地板上湿了一大块,有她喷出的水,也有两人刚刚高潮给对方射出的精.. 她伏在男人怀里,还在颤着身的轻轻叫着,穴里敏感的很,姐夫又把手指拨弄着她红肿挺立的阴蒂亵玩 “啊..啊…” 她红着眼眶拱起身子咬着手指,姐夫变得好坏…丝毫都不顾及他的年龄了… 她根本忍不住,揪着男人的衣服绷紧脚趾,简直快要小死过去,还哆嗦的穴肉又要喷出一小股淫液。 男人调转了个方向,将她小儿把尿似的对准了书房门,连精带水的水柱就浇灌在门上,就像..对着姐姐..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拂若华凑近门框听着,男人明明在里面,怎么一些动静都没,直到里面的水从门缝溅到了她的脚趾.. “我需要休息” 毫无感情的下达了逐客令,工作累了放松,他有拂妙就够了,不需要再喝什么安神汤… 戴上试试 身体的疲惫早就在她给的灭顶快感里湮灭了,采阴补阳果然不假.. 对于沉浸在和她的性爱里放松,男人对自己是越来越不齿了.. 磊落么?对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以前吧觉得性就是那么回事儿,也没这么贪恋着的。 现在其中滋味只有他知道,同僚多少倒在女人身上的,他也不是不清楚,喝个茶也能有花一样的年轻女人被送进来。 他以前怎么就对那些不感兴趣呢.. 拂妙有什么不一样的,贪吃贪睡,字写的丑,又拧巴又爱哭,跟他说话也跟蚊子似的哼… 他又不是青面獠牙的相貌,有什么可怕? 她好也就好在身体是勾人的不得了,罂粟花似的,早知这样的境况,一开始任凭那药再怎么烈再怎么难受都不该尝的。 男人看了看埋在怀里偷偷挠着后腰软肉的拂妙,叹了口气..倍感无力。 “姐夫…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 她抿着小嘴儿悄悄瞥了一眼姐夫的脸,还是那么斯文平和的,把她小孩似的抱在怀里走路也是稳稳的… 看着他手臂上缠绕的青筋,极具男人气息,刚刚姐夫还不小心手腕蹭到她的小穴。 心里突突的跳着,她想着姐夫每天那么忙的,怎么还有时间锻炼的…这么的..健壮的.. 男人的衣裳在纠缠交合间被她攥的凌乱。 拂妙想男人这副样子,在外头是不可能的也不被允许的,他的形象是代表着上头的… “不累么?在这休息会再出去…” 她还挂在男人身上,他的掌又放在她的屁股上兜着,可她的穴还是泥泞的。 她当然好累的…好想去洗澡,腿都是软的抖的,一阵阵的发虚。 她咬着唇有些沮丧的摸了摸小腹,希望孩子不要跟她一样体力不好… 她坐在男人怀里,小小的扭动着屁股想调整个坐姿,穴里没吐干净的的骚水,弄脏了姐夫熨的平整的裤子.. “别乱扭” 男人事后的声音还有些嘶哑,揉了揉她的屁股想把她固定在腿上,她想下去..红着脸想逃避 “给你的” 他捏着个盒子给她,包装的挺随意,她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打开,是个绿镯子,光泽比在医院看到的那个罩会长的耳环还要润的。 她不知道价格几何,也不想问出来…姐夫给她的东西越来越昂贵了… “谢谢姐夫…” “嗯..” 不想要,不想要除了说好的的条件里的任何东西.. 不断加重的砝码让她觉得自己如果不回来,是永远触碰不到这些人的。 指着石子说宝石的,令旁人也要认同附和的… “戴上试试” 男人捏过拂妙的手腕,细的他在床上觉得一掰就断似的,故而圈口尺寸是他亲自向下面吩咐的。 大掌紧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点了支烟夹在指间,任它燃烧.. “啪嗒”一声打火机又被扔回桌上。 他眯了眯眼,烟雾缭绕里窥视着,静静看着镯子的拂妙。 眼里没贪婪,没馋涎,只有淡淡的欣赏甚至一丝惊喜也无.. 仿佛那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装饰品,不在乎它的价值,也不在乎送它的人。 嫩白的手心里躺着翠绿的镯子,她的手指也是细条条白莹莹,阳光下像是古典油画里的梦幻,怎么看怎么相配.. “不喜欢?” 男人抬手摁灭了烟头,抽完烟的嗓子像是贝斯弹动时震出来的那种低磁,浑厚,她摸了摸耳朵缩了缩.. “姐夫..我想穿衣服” 自己身上除了胸罩其余什么都不剩的被圈在男人怀里,姐夫什么都穿的好好的。 大手还搭在她的胸上,虎口轻轻上下摩挲着软肉… 她不是他的禁脔…至少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的.. 男人的摸奶的手顿了顿,没让她起身,直接连带着她站起,把落地衣架上挂着的外套拿下来披在她身前又坐了回去.. 她知道说这话肯定要打扰此刻姐夫的好兴致了..捏着镯子的手紧了紧.. 男人见状帮她把手镯戴进去,勾了勾嘴角,难得柔声夸赞了句好看.. 美人计 她听着姐夫的温柔语气,觉得古怪起来,心塞塞的。 看来这个镯子真的很贵呢..借着它的光,姐夫都不吝啬夸她了。 为什么要送她呀… “喜欢的..刚刚姐姐说有事情找你..姐夫你快下去吧好不好” “我会耽误你时间的..“ 说完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算了,姐夫要怎么样不是她可以说的… 可是穴里黏糊糊的,男人的手还在乳上乱摸着,她有些难抑的又要流水了。 姐夫不嫌弃自己把他裤子弄脏么… 男人没回她那个问题,那电话也是前几天的收尾工作,耽误一会不要紧… 视线凝在她戴着镯子的细腕上,翡翠镯子白玉人,不将朱粉污天真… 拂妙有时候,性子也是保留着天真,那个她放在床上的旧小熊,打着布丁也舍不得扔,抱着睡的时候显得格外孩子气.. 男人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她那次被拂若华掐的不敢吱声的可怜样子.. 拂妙不爱钱,他给的卡她一分都没动过。 也不爱权,傻乎乎的从不会把床第之事拿来跟他谈条件的,提过最过分的要求也不过是求他轻一点。 她和男人脑中对她的固有形象逐渐割裂开,这样的人怎么会心肝情愿给姐夫生孩子的… 男人自认面貌不错,可他也老了… 他只能极力的劝服自己拂妙是个心术不正的小狐狸精,好掩饰他心底里的污秽.. 男人总是骂拂妙勾引他,那他在扮演被勾引者的时候又是几分真几分假… 说不清.. 危险跳跃的关系里,底线从他亲过她的小嘴时就有些乱了… 他是隐约知道拂妙的年龄,也不愿意去确认到底差了多少,就让鸿沟在那里模糊着.. 毕竟也许他在床上不比年轻小伙子差的。 体检报告上的数据还是很乐观的.. “那就好好戴着…嗯?很衬你” 她以前听说有些镯子都可以买一套房子呢,更别说手上这个连外行人都知道品相是极好的… “太珍贵了..姐夫…平常的时候我收着,等重要的时候我再戴着…行么” 这个被姐姐看到,又不知道要引出什么风波,她怎么敢戴的… 苦恼的看了看,只觉得有千斤重… 姐夫是姐姐的,她不要姐夫对她好,她有些低落伤心的想,反正她和姐夫只是一种新型的合作伙伴关系.. 她要是戴上就像是被打上了烙印的私人物品,她又不是姐夫养的小狗儿,这镯子在她看来和小狗脖子上的项圈没区别。 ‘戴个镯子…还要分时候?‘’ 男人下意识的就想拧眉,又见她藏在乌发里的那张玉白小脸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样子,话头又被噎了一下。 拍了拍她的背,让自己语气显得平和些.. “乖点,戴玉养人的…” “送到庙里开过光的,又是念经,又是请神,来回折腾的麻烦..玉都认主人,你放盒子里还怎么认?” 他读的书多,是不信这些的.. 恰好那时候小聂又是提了一嘴,他不知道怎么就心里记下了,想着拂妙年纪轻轻又柔柔弱弱的,怕她压不住才多了这么些繁琐的步骤出来.. ‘’谢谢姐夫…‘’ ‘你只会说这一句话… “这么怕我….?.我欺负你了么?” 姐夫这么和颜悦色的确实少见,她惊愕着抬脸愣愣的看着男人深深望着她的眼神,摇了摇头否认,耳尖都红红的 姐夫只在床上欺负她的..其他的时候都是无视的… 她这回知道付出点行动了,抱着男人的腰,亲了亲他的下巴,又生了些豹子胆蹭了蹭男人的脸,很快就移开了.. 因为她怕姐夫推开她…以前总是的 男人对她小动物似的讨好动作愣了愣,又把她拉回来嘴对嘴咬着唇亲了一口.. 这才看孙子兵法多久,已经学会用美人计了 标记地盘 也是这个家里谁不怕他,就算他自认为还算温和,可人终究是对比自己强大的人本能的畏惧 妻子跟他结婚时,他刚在京大任职。 和妻子本就是同学又在一起工作,一起研究课题时他发现妻子观点不错,相处也不错.. 徐母提了一句该成家,也不干涉他的选择,他觉得妻子是个挺合适的人选,就结了婚。 婚后拂若华发现他的家庭背景并不像他平时表现出的简单低调.. 徐母带她出去结交的又是些这个干部的太太,那个业界的大拿,来来往往的都是她以前接触不到的人。 自然而然地妻子越来越焦虑,求神拜佛,采石问药弄坏了身体.. 两人刚结婚时弄得时候也总是不舒服,干涩的两人都难受,久而久之这种事也成了闭口不提的默契。 他对于妻子每天恳求他喝药的行为又头疼又疲惫… 就这么折腾了些时间,他被调离京城发展,妻子借着他的关系身份越来越高,也越来越焦躁。 没个孩子总抵挡不了外面些风言风语,他是不当回事,自然理所当然也认为妻子也应该是。 毕竟外人说的有什么好放心上的,他也不止一次的体谅的说过不需要孩子.. 他自认做的已经够好,哪知道她越来越扭曲,现在找了一个小狐狸精回来.. 男人本来以为自己是个冷淡的,碰到拂妙他算把十几年的憋闷全部倾泄到她身上。 十几年他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突然破功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让他又怒又惧.. 也有对自己的怨怼,药是一部分但是不至于让他理智全失,他那晚大可以夺门而出找他名义上的妻子解药。 但是拂妙这双眼睛总是雾蒙蒙的踩着他的底线.. 原来汹涌和平淡是如此的天差地别,但这种汹涌却出现在最不该出现的人身上… 对拂妙他是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的放纵.. 现在还能恍若当着妻子的面把她肏的喷水,理智告诉他不该跟拂妙有床下的交集,可怎么总是忍不住.. “姐夫?” 她看着男人盯着她的脸久久不说话,心里有些发怵… 男人回过神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比这镯子还要温润细腻的触感,贪吃点也好,最起码抱着舒服。 ‘出去吧..我下去回个电话‘‘ 男人从她腰间抽回手,转着手指上的婚戒,心里不断加强着界限.. 拂妙看着男人脸色不太好了又得了他的批准,快手快脚的穿好衣服,兔子一样的溜走了… 刚刚她自己挖穴时,水流在他的书桌上,痕迹都沾到了书封,男人皱着眉拿起仔细的打量着… 想了想犹豫了很久没忍住闻了闻,书中沾染淫液,读来自有异香.. 他想着刚刚拂妙玩着自己的样子,身体像过电似的颤了一下。 捏了捏喉结,咳了声,脸上又恢复了正常… 站起身刚准备下楼看到腿上干涸的蜜液,他想拂妙真是像个小狐狸了,这是在标记地盘么? 晚上她在床上编着剩下的红绳,有些恍恍惚惚的。 刚刚徐母发信息给她说翻译遇到些有些小问题,让她明天去一趟大院.. 红绳 徐母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她一个大学校长,怎么会请教她呢… 她担忧极了,徐母会不会觉得她是故意要破坏姐姐家庭的。 男人从浴室赤着上半身擦着头发出来,进被子时还沾染着些温热的潮湿。 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把她搂进了怀里,英俊的脸带着朦胧的危险.. “这是什么“ “给小麦芽的生日礼物“ 串成一圈的金珠比她指甲盖还大.. 男人想着小外甥女小手戴着个这么大珠子,有些忍俊不禁,她对孩子倒是舍得。 “下次准备个随意的就好,小孩子戴着..” 男人收住了话,哪有下次,她早晚都要回巴黎的… 她靠在姐夫的胸膛上,身后是壁垒分明的肌肉,男人的头发还半干着,又斯文又诱人。 腰被男人胳膊环着,大掌放在她小腹上.. 姐夫对小麦芽那么好,自己的孩子一定会更疼爱的吧… 她低着头看着红绳凄婉的小小的苦笑了一下,她刚刚听懂姐夫的话了,以后她不会和徐家人再有交集的.. 两人默契的都没再说话,室内映照着暖黄的灯光,她在男人怀里全神贯注的编着手链,男人也拿着书在看,除了窗外有几声蝉鸣,安静极了.. 书上是什么,他没看下去,拂妙低垂着头认真的样子很静谧很美好,勾起他心里片刻家的温馨.. 她还年轻,也漂亮,回了巴黎也许会有比他年轻的男人追求她,会给她光明正大的家,然后结婚生子。 她会忘记国内的孩子,她和他的孩子…也会忘记孩子的..父亲 不会再被记起的,也许见到会被她唯恐躲之不及装作不认识的避开。 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家庭美满的场景,男人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暴虐… 心口像是被划了一道硕大的伤痕,灌入极冷的风,让他连书都看不下去了.. 男人阴暗的想给她很多很多钱困住她,可以让她自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其他男人,可以让她在巴黎等着他带孩子过去的。 不可能的,他的身份又成了枷锁,出国便是访问,瞒不住的.. ‘’姐夫…你抓的我好痛..” 手指轻轻点了点男人的手背,他低声说了句抱歉,闪电般的松开了自己扣在她腰间的手。 书页都被捏皱了,她怎么能不呼痛… 男人拿着编好的手链放在手心,微眯着眸,眉心怎么也舒展不开… “拂妙..给我也编一个吧“ 瞧见她为难的样子,男人联想心里刚刚思及的场景,绷紧了脸,眼皮又睨下冷厉严肃的看着她。 “不愿意?“ 算了…他也不太想要,一个红绳子,戴上还会想着编的人,断就断的干净点,孩子他也不会带去巴黎,不可能… 她有些无措,抿着唇瓣摇了摇头,又要好多金珠子,她没那么多钱… ‘’编个素的行么…姐夫“ 男人乍一听“素”的,恍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再看她苦恼的小脸,懂了她晦涩的意思。 素的就素的吧,她编的应该很好看的… 男人想他送了她镯子,她也得有什么表示才行,这素手链,正好.. “嗯..” “你生日呢…什么时候“ 男人低头把她头发往后别了别,曲起根手指,摩挲着拂妙脸颊的软肉。 伏在自己身上,一股憨媚劲儿… 生日啊?她从来不过的,依稀记得.. “八月三十…” 她说完,从怀里仰着小脸期待的看着他..姐夫要给她过生日么? “我那天没空“ “哦“ 男人别开眼,下意识的拒绝,他不能给她妄念的…又忍不住思考八月三十啊…那天好像没什么会啊.. 姐夫今晚好温柔 那姐夫干嘛问她呀..反正她从来都是避着这天的,本来连日期都不知道的。 后来那天保姆不知道为什么对她好了一下,给她买了个巴掌大的蛋糕。 淡淡的没什么味道,原来是廉价的奶油呀,她那时候不懂只觉得好吃的不得了,吃完保姆才跟她说,不准她以后再上小学了.. 生日每年都是一个人的…自然的掩饰孤单她早就学会了.. 她也不用过的,以前总会因为羡慕别人哭,现在长大了她才不要呢.. 男人把玩着她编好的一串红绳,放在他手腕间比了比宽度,还差老长的一大截。 小女娃的手腕跟一个大男人的怎么能比。 “要不放一些沉香珠在上面好了….” 沉香珠有淡淡的香味可以凝神安眠的,男人每天歇的那么晚应该是需要的吧.. 她咬咬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素的一根红绳带在姐夫手上配他着实有些寒酸了,男人刚刚怎么也跟她附和上了呢.. 男人轻笑了一声,大手搭在她肩头摸了摸,嫩生生的,掌心没忍住往下开始游移着… 沉水的品质怎么最低也要个二十来万,她这是掂了掂钱包舍得给他花钱了?小守财奴能这么想真不容易啊… “不用…这样就很好…” 男人看着红绳,突然期待它拴在自己手腕上是什么样子,这还是她要送给他的第一件东西… 手腕翻转了几下想象着,视线看到无名指上的婚戒皱了皱眉,把手放了下去。 她往右边扭了扭,偷偷躲着男人要玩她奶的手,拢了拢柔散的发拨到左边.. 姐夫不要那太好了,她本来想着一个珠子也要万把块的,花在刀刃上的钱,心里疼的不得了。 姐夫又不会缺钱花的…她回了巴黎还有好多事要用钱的…楼下街区那一片的小流浪猫可都是认识她的呢。 奶子根本逃不过男人的手,又被捉住了,男人轻柔的打着圈捏着乳肉,奶头抵在他掌心都变得痒痒的,连带着花心处又起了反应的缩着软肉。 “姐夫..姐夫..” 她难受的时候也只会柔柔泣着声音叫他..难以开口那些羞人的话 ‘想要了?’‘ 男人看她媚着眼迷离的看着他,眼神暗的不能再暗,燃烧着汹涌的欲火要把她吞没,手下揉奶的动作力度是小心呵护的.. 指腹从奶头上移到小腹上打着圈,再顺着阴户往下,手指点按着,碰了碰含羞的花蕊,早已是湿淋淋的了。 这个小骚娃.. 手指在阴蒂上拨弄着让她忍不住夹紧了腿,姐夫的手指又伸了一根浅浅挖了挖稍显分开的两片湿润的蚌肉碾磨.. 她都能感到凸起的骨节在里面作乱.. “嗯..嗯..好难受‘ 她被玩弄的在男人怀里哼哼唧唧的轻叫出声,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姐夫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高大又结实,带着似有若无的浅笑望着她.. 姐夫今晚好温柔… 彼此身体纠缠了那么久,她都没敢碰摸过姐夫的脸呢.. 男人今晚太有蛊惑性了,她讨好的搂住他脖子,啃着他的下巴,砸巴了一下嘴儿,什么味道都没呢… 舌尖被短厉的下巴刺了刺,姐夫早上的下巴永远是干干净净的。 就像他那个人永远是端正儒和的,晚上又把这不为人知的一面展示在她面前.. 她瑟缩了一下往后退,被男人猛的扣着后脑勺含着唇细细的舔吻着,唇瓣厮磨的弄得他们互相沾着对方的口水 ‘姐..唔“ 男人略分开了下看了她一眼,又缠绵的贴上去,磨着含着,吮着她的舌根.. 毫不介意的吞着她的口水,鼻尖轻蹭着,气息缠绕间弄得她泥泞不堪,姐夫也已经坚硬如柱了 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身体贴的紧紧的,硬挺的肉棒形状清晰的硬在小腹上。 姐夫越来越喜欢亲她了 男人沾着骚水略带潮湿的手又从小穴移到了腰后轻轻的把她往他身前按住.. 口水的“滋滋“声,她懵懂的跟着男人的节奏把舌尖伸出,和他的舌尖在半空中缠绕,银丝勾连,又被男人一口含着舌头吞住,在口腔里搅动着。 她羞的耳朵都想抖了,姐夫现在越来越喜欢亲她了.. 她偷偷睁开眼,姐夫的脸贴的极近,他闭着眼,更清晰的看到长长的睫毛。 呼吸交换间,她感觉都快被姐夫吻的窒息了 那天办公室她好像也看到姐夫靠的这么近了,只不过那次是模糊的,这次是清醒的。 唇瓣分开,她已经无力的只能缩在男人怀里缓着气,姐夫也在微微的喘息着,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的更仔细.. “想不想要..拂妙“ 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勾起她白润下巴又啄吻了一下,薄唇湿润,都是她的口水.. 男人想他以前也不是重欲的人,更不是喜欢互相喂口水吃的,总感觉有些难为情,也固执的觉得唇齿交缠是超乎情欲更深层次的灵魂交流 怎么现在面对拂妙总是一让再让的,也许两军对峙里妥协也是一门艺术,他是以退为进而已… 红唇咬着黑发,怎么看怎么妖气,迷恋狐狸精,他不算冤.. “姐夫…“ 她想要..也想让姐夫别在折腾她了,但是咬着舌头总是吞着话说不出来,只能娇怯的摇着头像拨浪鼓… ‘拂妙..你真是个撒谎精啊…,不想要能流这么多水?..” “不要..哈啊“ 男人又低头咬着她的脖颈,她伸手力气小的可怜的去推他,这次真的不行,她明天要去老宅找徐母的… “呵…这不要那不要…你的小穴是不是比你的小嘴诚实点?” “真骚..含着姐夫的手指不放呢…” 姐夫修长的手指插了一根在里面快速抠挖着,往上刺激她的敏感区,拇指摸着阴户上的嫩肉,搓着阴蒂捏着.. 很快在手指插穴间,就响起”咕唧‘’的水声.. 被子被掀开,两人的身体都赤裸的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男人蛮横的嗦着奶头,舌头在粉嫩的乳晕上打着转,手底下的动作没停,捣着软乎乎的穴肉。 她感觉自己的奶在姐夫的嘴里都是在颤着的,身子被刺激得忍不住拱起来,长发散乱的铺在枕上难耐的娇吟着 “姐夫…姐夫…别这么弄…你是好人..” 男人闻言笑了笑,带着些暗哑,嘴角抿紧克制着上翘的弧度,求人是这么求的只有拂妙了…像个小傻子一样.. 对她,他还真不算好人.. “嗯..哈..” 她只觉得花心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粗长的手指抽插酥麻着,小穴还贪吃的想要更大的东西插进来,像早上那样的。 “水太多了..你自己听听” 水声响的快比外面的蝉鸣声都大了,手指在里面按压这软肉又抠又挖的来回,她动着腰肢带着屁股都在扭蹭。 床单被抓的一片皱褶… “要喷了..姐夫…哈啊..” 连两根手指都抵挡不住的小骚货.. 手指抓紧了被单,脚趾蜷起,头发蹭到脸颊上挂着,身体被男人弄得像撒尿似的喷出来一小股水。 溅在男人的阴毛上,短时间还显出小水珠挂在黑草丛间… 男人看着身上被水兹出的痕迹,眉心轻拧,这哪是折磨她,分明是对他定力的考验才对… “要不要我肏你…拂妙..乖乖的说…“ 男人吸着两颗奶子,舌头来回的舔舐,吞着奶头,含糊的要问一个答案.. “要…” “要什么,要肏谁?“ “要…姐夫…” “嗯?” 男人故意装没听见,握着肉棒在她股间慢慢的厮磨,蹭开了穴肉又往上蹭着阴蒂。 柱身拍了拍穴肉,马眼里溢出的骚水跟她的混在一起.. 乖孩子 “要姐夫肏进来,肏我….” 细若蚊吟… 她伸出手背捂住小脸只觉得羞窘极了,腮处连带着颈子都红的一片。 声音小不要紧,他得到满意的回应就行 “好乖..真是乖孩子” 龟头蹭了蹭嫩穴,男人受不了的皱了下眉挺动着腰,尽根没入… 身下开始规律和缓的抽送着,把控着力气想逗弄她.. 她可怜的哼哼,觉得姐夫又故意在戏耍她。 以前总是又重又深,现在每次肉棒插到底又要慢慢拔出去,磨着她… 到嫩穴出口,察觉到软肉留恋的含着他的龟头,他才又慢吞吞的插进去,肉棒上的青筋触感快把她折磨崩溃了 穴里既撑又痒,难受的要命.. Mechant(坏人),在心里她才敢腹诽男人的. “姐夫..不要这样了..好难受“ “要不要鸡巴捅你的小骚逼…” 她听着这话,睁开被玩的有些泪的眼睛诧异的去看他… 男人除了眼下有着情欲的绯红,那张脸依旧是斯文,戴着眼镜一副正人作派,怎么吐出的话这么淫荡啊… 见她不说话,男人下腹紧贴着她的阴户,磨盘似的摆臀转了转。 肉棒在里面捣到了花心,一大股透明的淫液灌在马眼处,爽的要死的仰头喘了一声.. 男人粗喘着,肉棒又往里深深的捣了几下,喉结滚动的静了两秒皱眉压制快感。 他想听拂妙说点骚话,想看她情动放肆的样子 ‘嗯..好慢啊…” 像是脑子晕乎乎睡在荷叶塘里的船上,在水上慢悠悠的漂浮着。 她咬着嘴儿,穴里不难受了,好像这样慢慢动也挺舒服的.. 姐夫的肉棒好长,这样戳开骚肉好麻麻的感觉,都快睡着了… “慢?“ 她止了呻吟,牙齿差点咬到舌根,怎么被弄得迷迷糊糊的就说了出来.. 再看姐夫狠厉的绷着下颌,明显已经染着怒气的样子,穴肉害怕的不住的咬着肉棒往里挤。 “不是…姐夫..我说错了..嗯..别..” 男人盯着她慌张否认的小脸,阴云慢慢的爬上了整张脸,挺着肉棒往里狠狠一顶。 听着她骚媚的叫唤出声,挺臀的动作不停,阴囊撞得啪啪作响… 他还不算老,她就说他慢了,等再过几年她是不是就要找年轻人了.. 又想到之前联想的她“抛夫弃子”的画面,这心里突然的又疼又酸,怒气简直要压不住,火势更大了些… 也怪自己干嘛要跟她玩的什么情趣,平白让她小看了自己,看来她是丝毫不记得被他肏的水乱喷的样子了。 妈的.. “拂秒…说谎话的孩子…你知道什么下场么“ “哼啊…哈..姐夫慢点..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 “嗯…我在表扬你啊…嘶…你是个说真话的乖宝宝啊…”.. 男人冷森森的话又让她想哭了,她攥着枕头,指节都发白。 两条腿被强制的大开着,纤细的脚踝被他捏在手里,姐夫的肉棒在里面快速的撞着…” “好孩子…肏死你好不好..” 男人的大腿肏穴时每回都激烈的赶着她,把她的身子不住的往后移,脑袋都快顶到床头了。 穴内被撞得流出好多白浆润在肉棒上,让男人肏着嫩穴的速度撞得越来越快… 很快两人交合处的骚水滴湿了床单,变得黏糊糊的… “啊..” 她被姐夫抱起来搂在怀里,单手托着屁股肏她,交合的影子映在落地窗上,水又滴在地板上配合着她发出的娇吟.. “夹得这么紧…好孩子…这么骚…” 他怎么不走啊 “夹得这么紧…好孩子…这么骚…” 男人律动着腰把胯撞得发出沉闷的肏穴声,她只得紧紧搂着姐夫得脖子才不会掉下去。 奶子跟他的胸膛挤压在一起互相摩挲着 姐夫的奶头怎么也会硬… ‘哈..啊..姐夫“ 男人听着她被自己干的满足的又羞又骚的样子,心里总归是一口气缓了上来,咬着她的唇堵住她破碎的呻吟.. 大掌揉着她浑圆白嫩的屁股,把控好力气,毫不犹豫的就甩了一巴掌上去… 穴里果不其然就夹的·更紧,要把男人的肉棒绞死,小狐狸精….娇气的臀肉立马就浮上了一层薄红 “好孩子…逼都会这么夹的..” 粗壮的手臂拦着她的后背往身上贴,紧紧的抱在一起肏着,没一丝缝隙… 微弓了些身子,含住她的奶头放在嘴里裹,肉棒在穴里混着水声,进进出出肏干的噗嗤作响… 她抱着男人的头,妩媚的大眼睛里都是泪光点点,小口地仰头娇喘着 落地窗上的影子,娇嫩柔美的女人挂着两条细腿,被高大健硕的男人抱在怀里吃奶。 “砸砸“作响的吃奶水声,私密的性器放在一块疯狂摩擦抵蹭.. “哈啊..不行了..姐夫‘ 花穴里被肉棒弄得快要涨坏,屁股都被干的抽搐起来,穴肉绞杀着男人的性器,一股股的喷了阴精在肉棒上.. 插一下,冒出一股水儿,小脸贴在男人的肩头眼神迷蒙着,睫毛上滴着泪珠,被上上下下颠的穴肉痉挛。 “姐夫..我错了..太快了..” “乖…乖妙妙..让我再插一会… ‘叫大声点’ 证明他有多厉害… 她快被频率过高的抽插干的快要昏死过去,脑子里好晕,凭本能小口的咬着男人的肩,差点都快要翻白眼。 她再也不要说姐夫了慢了… “姐夫…我..嗯..不..’ 她沁着眼泪不清醒的摇头,那种要喷的快感又快要来,插着大肉棒的嫩穴控制不住的抖动.. 男人还在不断的用手刺激她的阴蒂,两瓣白嫩蚌肉紧紧的包着棍身撸动.. ‘喷出来吧..好孩子…小荡妇…” “我接着…嘶..嗯..你” 男人肏着她的穴粗喘着加速着最后的冲刺,她长长的发出一声尖叫,连臀尖都要发着热,性器相接的地方不断向外溅出水来.. 掌心揉着她屁股的力道越来越大,捏着臀瓣往外掰开,肉棒极快的在嫩穴里消失又出现。 嘶哑的吼了一声,亲着她的耳垂,抖着肉棒马眼打开,把滚烫的精液全送进去,感受着穴肉的夹动,不愿意出去… 她浑身都出了些汗,伏在肩头,小幅度的喘息,摸着姐夫宽阔的后背,也是黏黏的.. 男人射完,半软的肉棒还卡在穴里,紧紧抱着她,快要把她抱进身体里面… 洗完澡床单又是姐夫换的,她看着男人咬着烟,微微眯着眼,换床单的样子有些无措…呆呆的站在旁边。 姐夫嫌她笨的,不让她插手.. “去旁边..一会就好“ 姐夫怎么现在每晚总是不走啊..她的床好小的.. 等会躺倒床上的时候,姐夫又会跟她说好多话了,每次都不困的。 好像白天里寡言的样子都是装的… 她之前看到一本书上说老年人觉少… 想到姐夫刚刚把她弄得失神的样子,她咬着手指把书上胡乱的想法甩出去,姐夫比她的体力还要好呢.. 没准他比她活得还要久,他都是有医护团队看着的... “明天还去?“ 去哪呀… 她惯常的侧过身子背对着男人,闷闷的出声说明天有事要去大院找徐母… “那正好..还有..明天不用带汤过来了” “哦…” 她差点都忘了..要去给姐夫送饭的.. 男人被她的话噎了一下,给他送饭和去大院有什么冲突的,刚刚说他慢,又夹着他的腰骚扭的账他还没跟他算了.. 看到她抱着小熊,乖乖闭眼的样子,他又不知道在哪跑出来一缕怜惜的情绪.. 看到她背对着自己,中间隔着楚河汉界的样子,他躺在床上怎么睡怎么的不舒服.. 听她的语气还挺不情愿,男人沉了沉嗓子咳嗽了一声,她知道能进他办公室的人都是什么级别么? “明天又去大院,找妈有事?‘’ 她睁开了眼,揉了揉眼睛,本来的困意又飞走了一点,她不知道明天徐母找她做什么,心里惴惴的… “不知道啊….” 男人又被她噎了一下,瞧着她姣好的背影,伸手直接把人抱在怀里,寻思找个她感兴趣的话题,拿过她胸前的小熊… 刚想问她怎么这么喜欢,就被她立马翻身抢了回去,护犊子似的,特别不信任他的样子,男人几乎立刻就阴郁了脸色 ‘拂妙’ 番外—年少老徐和人妻妙妙(一) 黄昏 男人想着在办公室没什么重要的事,时间也快到了,就先回了家。 等车路过个冰糖葫芦摊子的时候想下车买几根带回去.. 家里那母子两都爱吃这个,特别是妙妙,怀孩子的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根,也不怕蛀牙。 每次等他回来的时候眼神总是亮晶晶的看着他的背后。 那时候他要避些风头,小别墅里只有她和一个保姆,能跟她讲话的只有他一个人… 想到此,男人总是心里愧疚的很,再看那些糖葫芦也多了些莫名的感情,有美好有疼痛,司机要代劳他下去买.. 男人摆手拒绝,亲自下去买了三根…惹得保镖也下车时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他有些哭笑不得,眼神示意让他回去.. 卖糖葫芦的老爷子看他穿着气度不像的平常人,目光总是不住的往他身上放,男人挑好了三根难得解释了句 “家里小孩爱吃” 说完礼貌的笑着接过就回了车上,等车已经开了老远了,那老爷子才想起来,那不是新闻里那个么… 哟大官啊… 再看看自己的葫芦摊子,真想拿来做噱头,想想算了,见一面已经不得了了。 他要去吹嘘这么大的官来自己跟前买糖葫芦,别人恐怕还以为他疯了… 徐少虞进门把大衣挂好,看着儿子在大厅乖乖的弹着钢琴的小背影,心里软的不得了。 这是他跟妙妙的血脉,不知不觉都长这么大了… 现在人生可算是圆满了,总感觉遇见妙妙前几十个年头白活了,娇妻爱子,生活真是没得挑了。 要是非要找个刺出来,也就是时间过得太快,他想多感受,想多陪着家人 等看到儿子抬起小胖手重重按下do音,开始自娱自乐的扯着嗓子怪叫的时候,男人眉心跳了跳。 娇妻..犬子 ‘’老徐,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啊“ ‘糖葫芦“ 善宝开心的跑过来,抱着男人大腿,想讨要一根,他最爱吃的就是糖葫芦了.. 男人把袋子举高,教育儿子刚刚那琴该怎么弹的,音都跑到天外天了,简直是折磨周围邻居耳朵… 旁边住着个退休的老爷子,把人家耳朵唱坏了,他还要亲自领着上医院… 善宝学着他平时教训人的样子,胖乎乎的小手背在身后,小脸严肃的看着他:“老徐,你不厚道啊” 他爹平常不打他,打他不平常,花瓶碎了没打,学校打架差点打了,把妙妙的译本弄丢了被狠揍了屁股一顿,到今天还疼呢.. 他们班同学都没见过老徐,每次都是妙妙开家长会,他们可喜欢妙妙了。 让善宝忍不住想炫耀,把妙妙译本带过去,想让人知道他妈妈是翻译文学作品的,结果一来二去就不见了 回来妙妙都急哭了,他才知道犯了大错,妙妙原谅他了,他爹阴沉着脸就把戒尺狠狠往他屁股上招呼 一是打他不告诉妙妙就拿了译本,二是打他虚荣显摆,三是纯属个人恩怨.. “拿去吧” 男人想着儿子那屁股上的印子,把袋子放在他手里,善宝自觉的从里面拿了一根,剩下两根是妙妙的.. “你妈妈呢…’’ “妙妙在楼上睡觉啊“ 男人皱了皱眉,妙妙最近太爱睡了,跟她怀善宝的时候一样… 她正在做一个梦,梦里是黑白的,她迷糊的走到教室里,看到在正在上课的徐少虞,他好年轻啊,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岁月… 跟他的高中毕业照片上的脸一摸一样,俊秀青涩又风光霁月,原来他年轻的时候就隐隐是个祸水了.. 年轻的徐少虞察觉到她异样的眼光,皱了皱眉,又撇开了视线。 狐疑的看着周围同学正常的目光,怎么好像就他看得见门前站的女人 微卷的长发及腰,脸蛋妖艳,身段丰腴又纤细,周身都是被娇宠的华贵气度。 重要的是那张脸朝他盈盈的笑着,眼底的柔情都要溢出… 他认识她么?这种对青葱少年来说的妖娆大姐姐.. 一定是他要高考太累了,徐少虞又忍不住眨了眨眼,偷瞥了一眼,见她还在门前朝他笑,他心里慌起来,老师讲课没仔细听 教室好像割裂到两个世界… 莫名其妙,他认识她么,就对他这么笑,青天白日见到女鬼了么? 不对女鬼没这么漂亮的,好像狐狸精啊… 她看着年轻的徐少虞看着黑板逐渐红透的耳朵,咬着唇想了想,他可真爱装正经呢。 真可爱.. 这是梦境呢好真实,可不可以再长一点,她想看看男人从前… 心事 她头顶都感觉到男人散发的冷气,抱着小熊紧紧的,听着他不悦的语气。 闭着眼睛不敢抬头看男人的表情.. 这只小熊对她很重要的,谁都不可以碰… ‘’一个玩偶,也能让你推我?“ 这只小熊能值几个钱,除非送的人很重要,那是谁送给她的?要这么当眼珠子似的护着… 这么童趣的东西,她以前在巴黎是不是有什么小相好的,现在被他强硬拆开了,睹物思人,才这么连带着都敢有胆量推他了? 男人越想越觉得合理,只想把这只每晚窥探他跟拂妙做爱的小熊丢掉.. “拿过来“ 语气低压又威严深重… ‘不要…” 气弱但坚定透露拒绝… 要去扯她的小熊,她抱的好似在她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男人愣了一下,竟然扯不动分毫,她这是用了有多大的力气… “你长胆子了?拂妙..我说了拿过来“ “不要…’’ 她只敢小声的拒绝着,干脆鸵鸟似的埋在他怀里,不留一丝被夺走的缝隙。 男人皱着眉,没再克制着力气,小熊被他从怀里扯出,她也顾不得男人的那副威严样子,撑起身子凭一腔孤勇倔强的要把小熊抢回来。 声音比平时不知道高了多少,连男人都明显的错愕了一下.. “不准你抢” “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 “不准你抢..” 提到妈妈,她想到妈妈生完她就去世了,想起她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巴黎,想起她被姐姐逼着给姐夫生孩子,现在姐夫还要扔掉她的小熊… 姐夫要什么都有,为什么要跟她抢? “这是妈妈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不要你抢…“ 她趁着男人愣神的片刻,把小熊玩偶又娇蛮的抢了回来,死死的抱着,眼泪像珠子一样络绎不绝的从眼框里掉出来。 也不敢说讨厌他… 她没压抑着哭声,肩膀都在微耸着,片刻被子就被掉下的泪砸的晕湿一片。 好像那滚烫的泪也能透过被子灼烧到他的腿上,让他疼痛难忍.. 男人见过她很多次流泪的样子,都是隐忍的,无声的,好像每次都是要借着眼泪要勾引他似的… 这样像孩子一样的捧着小熊,哇哇大哭的阵仗,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的… 男人浑身像是被点了穴,停止思考了几秒.. 再大的火听到她说是妈妈留给她的那一刻也被浇了一个透彻。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慌张的无措,忙把她抱进怀里安抚着。 原来是她妈妈留下的,怪不得她总是如此宝贝着。 他只觉得欺负一个小女孩太不道德,克制的冷漠也在此刻装不下去了。 连带着那个小熊也被一起抱进怀里… 拇指摸了摸她的眼睫,湿润润的一片.. 还是个小女孩呢…他刚刚的态度是太凶了些,下属那些大男人都要吓着的,更何况她呢,哭着身子都在他怀里抖的.. 男人没哄过人,平时官场上的言辞犀利,妙语连珠也不见了,来来回回那么几句话,嘴笨的要死… “快别哭了…好孩子..好妙妙“ “好…好好…刚刚是我不好…误会你了..” “这是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是她十九年唯一收到的礼物… 姐夫为什么要提起这个,她把这个都故意埋在心底里了,每次想起来源,心都会很痛很痛的… 男人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着,哽着无法呼吸,他痴长她那么多年,对于这种雏鸟似的情结已经是久远了… 这样的脆弱又敏感的小女孩,在巴黎是怎么一个人过了这些年的… “对不起..姐夫…我刚刚不该大声跟你说话的“ 她想到有些害怕往男人怀里躲了躲,又去抓男人的手想讨好的捏捏,被男人反扣在手心里牢牢攥住,紧的像粘在了一起.. 哭从来是件很私密的事情,他才发现原来这样的拂妙比她默默哭泣的时候还要让人难以招架。 “拂妙…你啊..你啊…’’ 她泛红的眼睛,是再也不能让他说出冷硬的话来了。 浓密的发遮住了她的小脸,除了微微的抖动,看不出她刚刚大哭过。 男人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想拨开她的发,想知道她的心事… 宿命的海 勾着她散落的发别到耳后,拂妙小脸忙撇到一边去,眼泪还是不停流… 她又在无声的哭了… 心只觉得被针扎了一下,男人沉默着又冷不下脸,哭的这么惨,他还怎么能跟以前一样甩手就走… 男人想,如果早知道是她妈妈送给她的,他怎么都不会问出口,这是她妈妈留给这个小女孩唯一的东西,是能保存她心底纯真的一个器皿。 男人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有了苦恼的情绪,想着怎么哄人,真是让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她太懂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了,所以现在连他都要亲自帮她擦眼泪了.. “你啊…怎么会有这么多泪呢..” 哄她,亲她,这些被亲密身份赋予的特权,让男人有了排它的情绪,连妻子都不愿再想起来了。 颈窝处都被小泪人哭湿了一片,男人看在眼里连带着情绪也变得不好起来。 他突然怜悯起这个哭着的小女孩,这么多年在外在外头,爹不疼,妈也没了.. 当年也许不该送她出去的,在高楼上待久了,别人总是把他当作是个无所不能的神,他几乎也快忘记能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动容了。 但他是人,是人他也会犯错,心绪也会被触动,男人已渐渐觉得拂妙的泪一滴一滴像烈焰,在心里燃烧了个彻底.. 这些泪也算不上白流,在他心里一洼一洼,逐渐形成了一片宿命的海…. “刚刚是我不好…我..咳..再也不碰了行不行“ 他毕竟比她大了那么多岁啊,实在不应该再把自己罪恶的欲望的过错加在她身上,她的勾引都是他强加的伪劣借口。 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柔顺的发丝从指骨穿过之时,好像跟拂妙连结了一根绳子,她难过起来,那猛烈的东西也能开始影响他.. “乖啊..乖..不哭了“ 男人支起身坐起来,的叹息声一声比一声浓重,简直都要束手无措起来.. 对于这哄人的全新领域的探索,他好像还从来没涉及过..比小麦芽还要难以应对啊… “没关系…” 她怎么敢生姐夫的气,他这么温柔的哄着她跟以前骂她孽障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是因为自己要给他编红绳么? 要是他一直这样有耐心的没有厌恶的,她愿意在去巴黎之前每天都给他编一道红绳… 男人见她软在自己膝头上蹭了蹭,拿小熊耳朵擦了擦眼泪,天真稚气的可爱,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啊… 她何曾心术不正呢,是他一开始就有了偏见的.. “拂妙..过来..让我抱抱你“ 她听见男人低沉又温情的诱哄,楞了一下,摇了摇头。 姐夫说她不要想不该想的,他现在像撒旦一样的用柔情诱惑人,等她上当靠过去,又是一个陷阱,他会说她的… 男人没顾着她的拒绝,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亲了亲额头。 “胆小的要命..” 男人要去摸摸小熊的头,手还没碰到就被她将小熊移走。 他推了推眼镜,眼中情绪翻腾,终究对这个动作暂时没表现出什么情绪,说着些软话。 “哎…以前没发现过..原来这只小熊这么可爱啊?嗯..?” “你看这眼睛,是不是有点像你….“ “这个蝴蝶结是你做的么,看来你不止是会编红绳…自己学的么?‘‘ “.在巴黎和一个老奶奶学的…‘ 想起寒冷的冬天,她跟着那个老奶奶在屋子里燃着壁炉做衣服的样子,她小小的翘了翘嘴角… 想回国内读书么? 那是她找的第一份工作,才十一岁,以至于让她认为所有的工作都是像那次一样美好的,那个奶奶也生病了。 想着她又有些伤心了起来,她所感受到的一点温暖总是偷偷溜走.. “怎么….又不开心了?” “教我的奶奶去世了…’ 三岁一个代沟,她和他的话头总不能说到一处.. 男人扶了扶额头,总不能把她当作同僚下属一样的说些时政,让她来说些见解和看法。 那样即使他因为她的眼泪而心软片刻,也会忍不住纠正她的…这是职业本能… 她的年纪应该还在读书吧,学生时代已经离他太过久远… 男人拇指摩挲着她的小脸,一只手都快盖住她整张脸,这么小这么娇的人. .“你在巴黎…会做什么呢…” “在法国读书是不是挺累的,我..去过一段时间…冬天总是很冷很长…让人压抑“ 对啊,冬天总是很难熬,她在阁楼里看着外面枯枯的树,没有暖气,她总是会被冻醒,冬天唯一的好处是她可以看到有钱人会在这个时候放整夜的烟花。 她睡不着就会看一整晚..反正她再不需要起早去上学?。 “看星星,看烟花” 她手指动了动,根本抽不出,姐夫的力气总是那么大,心塞塞的,这么紧,姐夫的手指骨节抵的她都痛了.. 男人听着她小声的回应,想起被外派在巴黎时,工作结束后他厌倦外面的寒冷,在壁炉旁喝着红酒看书时的场景,外面的烟花声总是吵的他头疼.. 那时候他已经结婚了,发现婚姻跟想象的不一样,婚姻并没有给他的身上添上柔和,他也从来没有过安定的感觉.. 他想着回国就离婚,总之两人还没发生过什么,结果就传来拂若华跟徐母在一辆车上,她往右打了方向盘救了徐母,自己进了手术室.. 他隐隐知道是那次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离婚的话也咽了下去,对于孩子更是再没什么渴望,有亏欠,但是没爱,他自己怎么能不清楚呢.. 这种念头这么多年,又在脑子里重新翻涌起来.. “拂妙…” “嗯?” “想回国内读书么?” 一想到她回到巴黎,会不会像一只自由放飞的鸟,别人会吻他吻过唇,会跟他一样沉迷进入她的身体,会互相袒露心事,会牵手散步在街道上.. 很多光想到,男人就想把书房放的那把枪拿出来见见世面。 最好的学校,最好的资源,男人想他可以什么都安排好,她要给自己生了个孩子呢.. 即使一开始并不情愿,而他现在想有他两血脉的孩子,那该是什么样子,不会像她一样爱哭吧… 他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了笑,被子下牵起她的手逐渐十指相扣.. 男人的声线是富有磁性的低音炮,缓缓道来的时候,像是在说最美好的故事。 她眼睫湿了湿,在国内,看着那个孩子,她会忍不住想看看他,想陪着他一点点长大,会忍不住想抢,姐夫会允许么?姐姐也不会的.. “我没读过书” 她来的时候已经在法国做了申请,她只要得到一个身份证明,反正她还年轻,一切都可以再来的… “什么?” 他想到她可能会开心的答应,可能会拒绝,只是他有了想留了她在国内的想法,她就不能走了。 想了很多就是没想到她会没读过书,她的语法翻的那么好,谈吐怎么也不像的。 “有点点困困的…姐夫你呢..明天要上班的” 她故意装作没听到那句话,柔声的问他,侧头舔了舔男人的脖子,不想他再问这些问题… 男人抿紧了唇,不太乐意拂妙对他防备的样子,浅显又直接。 他今晚不该说话的,在床上把她做晕了,她哪能想到这么多人,话题再问下去,男人真怕问出个小竹马出来。 男人想拂若华怎么能找这么一个人过来,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靠近她就硬的不行。 他以为他早过了那个年纪了… 那本档案他一直都放在书房没拆过,明天也许是个拆开的好时机。 “喜欢看烟花?” “不喜欢呀…” 她不喜欢烟花,烟花总是转瞬即逝的.. 现在男人倒是隐隐约约觉得当时说的话太大,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什么不该想的别想,怎么倒是他在不断地打破这个界限? “那找个老师?你把基本的学一学…当然..你自己选择” “真的可以么?我想学…姐夫…” 她仰着小脸,满脸期待的看着男人,她想学点东西回巴黎可以更好的考试,不想每天浪费时间 做点开心的事(舔穴微h) 男人被她的憨媚样子,逗的轻笑出声,亲了亲她的眼睫,她要去躲又不知道往哪里躲.. 唇瓣贴了贴就退开,已经没了潮湿的感觉…她想学就是想待在国内了吧,本来就应该这样,国外有什么好… “我教你…嗯?” 她瞪大了眼睛,忙摇了摇头,避开他危险的视线又缩回了他的颈窝里,细声的说可不可以换别人.. 姐夫的要求那么高,她错一个字不知道要被打多少下手心,姐夫教她写毛笔字都不愿意的.. 那么严肃的样子,她本来就字写得丑.. “不愿意?” “我怕…” 她往男人颈窝贴的更深了,小熊玩偶的软毛挤压的他小腹痒痒的,她的腿搭在他小腿上,刚刚微微的动作间,蹭的他肉棒都跳了跳。 “我还能吃了你?…你是个好孩子..” “你写的好..我不会打你的..好不好” 写的不好,打在哪就不知道了.. 男人暗哑的声音开始在耳边蛊惑她,她沮丧着小脸,内心只觉得晴天霹雳… “心里还难过么…” 手掌不自觉摩挲到她的背,柔嫩的触感想让人用唇舌品尝一番,捉着她的手放在高高翘起的肉棒上… “嗯..姐夫..你怎么又这样了” 她咬着唇,不好太反驳他,刚刚那次被他抱着插,她都已经腿酸软的不行了。 “哪样了..嗯?..怎么不回答我刚刚的话” “哈啊..姐夫..别亲那了..好痒的..唔.” 她简直没法好好的说话了,男人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含着两瓣唇不断的吮吸,又湿又深.. 被姐夫舌吻着,她吞咽着口水,下身逐渐的湿润起来,花心的骚肉又开始跳了跳,想等着肉棒的插入。 男人放过她的唇,跟她额头对着额头,鼻尖蹭了蹭,深沉又温柔的用眼神询问着她。 “有一点点” 她还不太想跟姐夫吐露心事,他干嘛这么温柔的看着她呀.长长的睫毛蹭的她痒痒的 反常的怪怪的..红着脸嘟囔了一声,也没管男人听没听见。 “呵..做点让你开心的事好不好?” 她晕乎乎的点点头,奶子被男人揉着,滚烫的手心,她都能感受细腻的掌纹.. “嗯.姐夫..” 她不得不微仰着脖子,男人的唇舌从耳垂吻到肩胛骨,嘬了几口奶头,移到了小腹上,舌头围着肚脐眼打着圈。 好痒..忍不住想去推开男人,嫩穴就被粗励的舌苔上下唰了一下,她和姐夫都没穿衣服的。 姐夫怎么会舔她的下面,他这样的人… “不要..姐夫..不要的” 双腿被男人掰开,嫩穴早就是汪汪的一片春水,淫珠在嫩红的的缝中间滴着.. 她的小穴,男人早在两人的第一晚就看过,粉生生的,很漂亮..小狐狸精当然哪里都漂亮.. “好孩子..没关系的..” 用唇舌弥补一下愧疚,总归是两人私密的床上花样,算不得什么的.. 男人曲起手指刮了一下,一洼的水积在手指上,穴口微微开合等着舌头戳进去。 底下肉棒马眼已经滴出些骚水,涨的像儿臂粗,不顾身下的涨破难受,男人朝着花心滴水处伸出舌头舔弄。 “嗯..啊” 几乎在一瞬间,男人被她蚀骨销魂的的叫声又滴出来几滴骚水,浓烈的雄性味道盘踞在半空中.. “哈..姐夫..姐姐的电话” 电话也响了起来,她半眯着眼看到是姐姐的署名,穴肉紧缩的快把男人舌头夹住。 她被舌头的不断舔动弄的细弱的呜咽着,按着男人的头,难耐的扭着屁股。 会还给姐姐的(h) “乖孩子..这么骚..水流的接不住…“ 他幽深的眼看着情动半开的小穴吐着骚水,像是蝴蝶震翅,潮水携浪,骚的不行。 被他的精液灌溉着的,因为他变得放浪的.. 男人轻笑了声,微弱的气息呼到小穴上,舌头舔了舔腿根处的软肉,指腹揉着阴蒂玩弄 在他凝视的目光下,她快滴落的的蜜液又被男人轻柔的伸舌裹紧嘴里。 两颗饱满的奶子在男人手里抓揉着,乳头被搓的越来越硬。 ‘嗯.哦…” 温热的口腔含住两瓣白嫩的阴户,口水弄得阴户湿润晶亮,挑逗着里面越发殷红的软肉。 明明是姐姐打过来的私人电话,姐夫却不管不顾的在她身下舔弄着小穴,舌头搅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往里吮着穴肉戳。 “姐夫..电话..哈…啊“ “不管它..好好享受.不好么?‘’. 好舒服,她咬着唇,眼神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胡乱的抓着床单。 皱褶引起了男人注意,伸手攥住她的小手相扣住,舌尖的动作没停,差点被紧致的穴肉咬住。 “小荡妇,怎么越弄越紧..” “…唔..不知道嘛” 她的声音都带了些抖,小腹不住的想往上拱着,男人鼻尖往里戳,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小穴上都快发麻.. “是不是小逼太欠干了,原来你是个骚孩子啊…‘‘ 手指插进男人的发间,她曲了腿,声音破碎的呻吟,她才不是,是姐夫太坏了,像小狗一样.. 男人的大手强势的按住她的屁股,快速的舔动弄得她不安的羞颤的身子,肌肉都在紧缩着。 姐夫高挺的鼻梁蹭到小小的阴蒂时,她全身都起了一层战栗。 “哈啊..姐夫..” 男人趴在她身下含着小穴,像她曾经在他胯下吸着肉棒的样子,放低姿态的,她一定是在做梦吧.. 舌尖不仅从花瓣处舔舐着,隐隐还碰到了小菊穴,下半身口水混着蜜液,都快像泡在汪洋里。 “不要那里..姐夫..我受不了,好想尿尿“ “那是要喷了,傻…“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往里高频率的抽送,牙齿反而还惩罚她不专心似的。 轻咬了一口阴蒂,又害怕咬疼了她,含着吮吸了一番。 第一次取悦女人,他自然喜欢拂妙全身心的投入自己的口舌安抚中,管那些电话做什么 这么晚了,拂若华不知道他和拂妙在做什么事么?再说他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更加厌烦这种助纣为虐的现象 男人的唇因为舔的久舔的深,湿润的很.. 从胯下抬起头,看着拂妙羞涩潮红的脸没忍住又猛嘬了一口嫩肉,舌尖快速抽动着发出咕唧的水声 穴肉和舌头亲吻着,难以分离,弄得口水糊糊,逼心痒痒.. 电话像是催命铃,姐夫在小穴里又舔又抽,手指在里面极快的带出汁液,舌尖粗暴起来,唰着整个阴户 “不行了..姐夫..哼啊..” 她舒爽难耐的摇着头,小腹抖着,嫩穴里被舔的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柱,脚趾都蜷缩起来,胡乱中推开了床头柜上的电话 “嘟…’的一声电话被接通了… 她无措的咬着唇不敢再发出声音,纤细的身体还在拱起颤抖着,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吞着着她涌出来的大量汁液 “啪” 早就等不及的肉棒,拍了拍还在小小喷水的阴蒂,温热的液体润滑了柱身,挺蹭滑动间发出细小的粘腻声音 龟头戳了戳湿软的小穴,男人抹了抹嘴唇,皱着眉想把涨的发疼的肉棒挤进去。 刚高潮过的小穴察觉到硕大的异物,小嘴一收一缩的紧紧包裹着肉棒,难以往里面推动。 “姐夫.电话…嗯啊..我害怕” 刚刚她不是故意的,想到姐姐给她的那本书上说姐夫都是一板一眼的弄,要是让姐姐知道男人对她花样这么多,光想想她便害怕起来。 “嗯..不怕..我不是在这么…’’ 她的声音太小,男人一时没注意到她仔细说了什么,只听到个话尾巴。 温柔的揉了揉奶肉,插了一截龟头进去,就被暖热潮湿的嫩穴裹的舒爽的仰头“嘶“了一声 看着拂妙眼尾潮红的蹙眉,承受着他进入的娇媚样子,男人已然觉得这个身体,对他来说就像蛊惑亚当夏娃的毒苹果 肌肉流畅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侧,沉着腰进去一整根,小淫娃,天生就是吃他的肉棒的,这么契合的让他怎么撒的了手 想亲她红润润的唇瓣,又想起自己刚刚趴在她腿间舔穴,只吻了吻她的头发,握着小腿,肉棒在小穴里抽送起来。 “进去了..“ 世间从不缺循礼者,少他一个不算少。 细弱的电流声,淹没在频率过高的肉体拍打声里,她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接通了,只能极力的忍耐着,咬着男人的肩头,只把自己憋得小脸通红 “叫出来“ 男人察觉她的反常,捏着她下巴搓了搓唇瓣,长指伸进去玩弄她润泽的舌头,她含着男人的指头舔了舔,又吐出。 “姐夫..电话好像通了..我害怕姐姐“ 男人视线移到地毯上的正在通话中,他和拂妙的交合,本来就是合理的,听到又有什么,肉棒在嫩穴里不停的抽插碰撞。 看她忍得眼尾潮红都溢出了泪,男人才缓了缓动作,又轻又低的声音飘到她耳朵里 “这么怕?还敢偷姐姐的男人?‘‘ 她抓着男人的臂膀,委委屈屈的不能反驳,她没有偷,只是暂时用用,会还给姐姐的.. “逗你玩也要哭啊…可怜巴巴的” 男人肉棒硬的,心又看着她乖乖被肏的样子软了软,把她抱在怀里继续肏。 姿势进的深,抽动着两人不约而同地呻吟出来,她忙咬着男人的脖子止住媚叫声,他被刺激的挺着肉棒肏的更快,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劝告。 “不要发出声音..乖孩子” 她听话的点点头,小声呜咽着,身软的被干的上下起伏,每次坐下都撞到卵蛋,交合处啪啪的水声很快响起来 声音有些大,电话还在开着,注意力被干的涣散,她不知道接通了没有.. 男人手撑着带她往床边移了移,性器死死相粘不舍得分开,长臂往地毯上捞手机,接在耳边。 “喂?‘‘ 声音像往常一样平和沉磁,如果忽略他略带粗重的间断喘息声。 她搂着男人宽阔的臂膀,嫩穴被抽的带出嫩肉,塞的满满的,离得这么近她怎么听不到姐姐的声音呢 惆怅 姐夫平静的回着嗯,好的字眼,肉棒却在一刻不停地肏干她。 害怕肉体的拍打声引起了听筒里的女人注意,她咬着男人的下巴,吓得小穴死死的收缩着。 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床垫颠的像波浪 男人将听筒伸手拿远了些,耸动着臀搂她的背,无声的皱眉往上狠干了几下,吐出口粗重的喘息才又将听筒放耳边贴近。 “姐夫..我..嗯..不行..‘‘ ‘求求你..不要接姐姐的电话了‘ 她用气音求饶着,这么近,要是电话接通着,对方早就听见了。 又粗又长的肉棒钉在她花心里,小穴里不停的往外冒着水,白浆都粘在两人股间拉扯出丝。 男人看着她狭长带泪的眼,发好心的不再骗她丢开了手机。 小傻子一样,他说什么她都信,电话早就在拿上来的时候对方就停了。 男人只是想逗弄逗弄这只胆小的小狐狸精而已.. 她上套了,信了男人扔了手机大发慈悲的行为,讨好的亲了亲男人湿润的嘴唇。 对于她毫不介意的行为,男人干的更快更深,像把她要肏坏 意乱情迷的夜晚,男人和她互相喷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水,对此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任务合理化。 在阳台接连抽了两根烟,夜风让他的意识无比清醒,他那个小舅子这些年借着跟他姻亲的关系,走了不少关系户。 男人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的面子这么大,能让那个小舅子贪了那么多钱,吃了那么多红利.. 把自己的小舅子亲自送进监狱,也怪不得拂若华得了消息这么晚还给他打这么多电话。 拂父拂母就这一个儿子,面上再不敢,心里也会多有怨怼 总归他也不在乎,不跟他们做切割,火迟早要烧到自己身上来.. 是他的冷漠,无视,被拂家当成放纵,养了这么一群蠹虫… 摁灭了烟头,男人眼神透着狠厉,拂若华绝不能再跟娘家有任何来往了,不然他也顾不上二十年的情分了。 官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已经够让他厌烦,就连妻子和她的娘家也觉得能借着他的势,走的更顺更稳些。 他已经有了一段潦草的婚姻,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犯过一次的错误已经让他精疲力竭。 这些带着利益的的弯弯绕绕,着实让他心里起了厌恶. 要是自己现在和拂若华的婚姻关系做切割,拂妙横在中间,怎么办呢? 拂家她回不去,自己能不管不顾的娶她么? 按了按额角跳动的青筋,拂若华这么多年伤了身子,作为丈夫他也难辞其咎…. 所有人都想从他这捞些油水,得些好处,那拂妙呢? 他也曾经以为她被送到自己身边是为了跟旁人一样的目的。 那样他便没有这些多余的疼惜,亏欠的情绪翻腾着.. 大可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这是一个货钤两清的交易,她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 男人吐出了口烟雾,百思不得其解,他没有什么值得小姑娘迷恋的,他也知道拂妙不迷恋他,不迷恋啊.. 呵..男人嗤笑着自己原来除了在床上,居然还能对拂妙有了丝心痛的情绪,真陌生啊.. 洗漱好回了房间,她早就抱着小熊一派纯真的睡着了。 她总是睡的这么早,她就不能利用自己在她身上得到的欢愉提些要求么? 困成这样,床单没换也能睡的这么香,没心眼又敏感,招惹上这么一个人怎么放的下,撒的开.. 男人小心的掀开被子进去抱住她,柔软又纤细,总是背对着他的。 蹭了蹭她的乌发,大手又不自觉摸到了她胸前,才这些时间,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阖上了眼,心里却在盘算想着生日礼物要准备些什么.. 男人只感觉道一阵难言而喻的惆怅,拂妙一直没变,是他总是一步错步步错。 那只小熊,一个是不是有些孤零零的呢?像她一样的,多一个陪着是不是好些。 谢谢姐夫 姐夫知道她今天要去大院,特意在吃早饭的时候等着她。 没有任何人催她,姐夫也在饭桌上安静的看新闻喝粥 可看到姐夫喝第三碗的时候,秘书也欲言又止的进来了两次,她再不舍也只能放下了碗筷,留恋的看了一眼可口的小菜.. 早上那会应该装睡的,她别扭的想.. “吃好了?‘’ 男人没起身,抖了抖报纸,睨了她一眼,他隐约记得拂妙是能吃的 本来想着直接走,看她在被窝里睡得红扑扑的小脸,他又忍不住多看了会,想着大院和单位一个方向的,顺路带过去也没什么。 她点点头,从保姆手里拿过外套给男人,手心在衣服下被男人捉住捏了捏。 她退开半步低垂着头,视线里是男人被定制西装裤包裹的笔挺双腿 她知道男人的眼神放在她身上,顾及着别人还在场,不敢跟他多有对视。 白天里,她一向觉得姐夫是威严权高不可侵犯的.. 在这里,他没有开口说话,别人是不会也不能发出动静的.. 男人接过外套,不会引起任何波澜的看了她一眼,丢了句跟上,便往外去了。 她看着外面繁华的街景,和她回国来时看的一样,巍峨又肃穆的代表性宫宇,好想下去看一看,姐姐只准她呆在那栋房子里的.. 哎,她是一只有价值的蝼蚁呢。 因为她的身份会引起别人注意,会给他们有带来不好影响的风险,姐姐觉得她好像走在哪里都是不干净的 除了在床上被她丈夫使用的时候,姐姐应该希望所有人都遗忘她的.. 她有些闷闷的靠在车窗旁,跟男人留了些距离,她不想当夫妻利益下的一根锁链。 等回了巴黎就好了,她总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徐母是一个把她当作一个完整的人来对待,所以她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尊重,对于即将到来的谈话,她心里跟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 这个词还是上回翻译的时候,徐母教给她的.. 对于和姐夫坐在同一辆车里,她也是屁股总感觉软软的像坐在云端上要昏倒。 姐夫穿上衣服时是肃肃如松,神姿高彻,晚上又在自己腿间衣裳尽褪,忘情沉醉。 男人的秘书对他那么恭敬,肯定不知道姐夫这个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咬着唇又要胡思乱想,等她回了巴黎要把东西全部带走,不留一丝痕迹,姐夫想不起来她,应该也就不会想除掉这个污点的。 “拂妙,你在想什么?” 她在看外面的风景,男人借着报纸在看她,小脸上一会是开心,一会是忧虑,眉眼之间又笼罩着淡淡的愁绪 “外面的风景好看..姐夫” 她正看得入神,听见男人的声音近了些,她想挪挪屁股又像是被定住。 姐夫怎么突然离她这么近了,前面还有人呢 “别动了,再挪你干脆下去好了” “喔” 男人看着她在阳光下雪白的肌肤,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整个人不自觉带了一股媚意。 他自得于拂妙的改变与他有关,又隐约觉得危险… 美丽的女人,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啊..他不喜欢拂妙对他总是惊弓之鸟的模样,能用什么身份把她牢牢绑在身边呢? 早上拂若华的电话来了三个,他干脆把电话都丢给秘书,寻个清净.. “老师我已经找好了,明天就过来” 男人想着让她考个高翻,也不算浪费她的语言才华,有了安稳心仪的工作,国外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国外有的,他都能给她,甚至她不敢想的他也能给.. 她从外面的景色中抽离,看着他时又惊讶又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欣喜。 趁着司机和秘书都看着前面的时候,拉了一下男人的胳膊示意他再往这靠近些。 他顺着她坐过去,借着座椅的遮挡,手被放在她腿上,就见她低头认真在宽大的掌心写了几个字。 男人闭上眼感受她膝上柔腻的触感,忍不住手背蹭了蹭.. 她的手指在掌心上滑动的触感没了,男人睁开眼就见她咬着唇,幽怨的看着自己,这表情,应该是嫌弃他不解风情的意思吧 刚刚只顾着想些绮丽的心思,没注意到她写了什么,有些窘意的咳嗽了声 男人的手没从她腿上拿下,拇指指腹顺着指头,沿着她掌心的软肉摩挲了下,不正经的说了句再写一遍。 她刚刚都好好写了,这样再写一次会被发现的,前面两人仿佛没听到他两的对话,喘气声小的像是没这两个人 男人幽深的目光笼罩着她,敢怒不敢言,又老老实实的在他掌心写了“谢谢姐夫”四个字 写完就听他轻笑了一声,她忙撒开他的手,就见男人挑眉朝她微弯着唇角。 耳朵突然变得红红的,早知道不这样了..姐夫是在嘲笑她么。 “笨” 妙妙,你是不是把少虞当爸爸了 “喜欢看这外面的?” “喜欢的” 这几天处理的东西有些超纲,忙的很,哪有心思看这外面的风景。 再说这每天都能见的,早就习惯了,今天又好像带了点新意。 “带她转几圈吧..” 司机本来要直行的方向盘又往右打过去,绕着广场转了三圈。 她看了看时间,觉得不好意思了,想让他快点去单位吧,小声的提醒他。 “姐夫..我看好了” 男人点点头,让司机按着正常路线开,再逛几圈这车牌号该引起站岗的人注意了。 想到她刚刚趴在车窗,渴求外面风景的样子,男人不动声色的瞥她一眼总是带着丝丝愁绪的眉头。 心里有些诧异自己又不是不让她出去玩,她说一声,那不就是谁都任她差遣的。 “在家无聊就多出去玩玩,这么多年没回来,不熟悉我就给你找个导游?” 想玩多久玩多久,想玩什么玩什么,在他允许的范围里,娇纵一些没什么,只是导游是不是要找个女的? 她不懂男人此刻的想法,摇了摇头拒绝了,回国只为了一件事,别的她不愿意想的。 人前男人也不能把她抱在怀里仔细问她是为什么犯愁,一路无话的将她送到大院门口。 她弯了弯唇瓣,跟他挥了挥手,就要往里走,被男人沉声叫住。 他都要上班去了,她就不对自己说点什么么? 她疑惑的回头,恭恭敬敬的等着男人要下达什么命令。 姐夫怎么什么话都不说呀只沉沉的看着她,怪吓人的,外面太阳已经要升高起来了 男人也察觉到这个问题,平静的双眸像是包含了千言万语,末了只叮嘱她中午把饭送过来的时候,配点清淡的菜.. 等她走远了,男人才接过秘书递过来的材料,拂家的公司强取豪夺的财产全部充公,小舅子叛了个无期。 要上诉都被他按了下去,估计这几天就能正式判决,知情人谁不说一句徐主任大义灭亲,男人翻了几页没兴趣再看.. 朝司机说了句幸苦他刚刚绕路,司机受惊于他的谦和忙出声说应该的。 男人点点头,撑着额头休息,昨晚跟拂妙弄的太晚,想的事情多,没睡多久。 偏偏早上又起来那么早,温香软玉在怀,还真是考验起床的意志力了。 有时极力的自证清白,不如你就是规则本身.. 秘书回头看了看闭目养神的男人,有些欲言又止,半晌还是出声打断了男人的冥想.. “主任,太太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来了‘‘ 拂若华这几天在外地参加活动,也难为她这么早就挤出时间打给他,估计也是急得不行。 在他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怎么拎不清呢? “不用管,那边该怎么弄怎么弄“ 无声就是最直接的拒绝.. 她进了门,看见徐母正在跟兽医给那只小猫打针,这么些天没见,小流浪猫已经看不出可怜的样子了,比之前胖了不少。 给它顺了顺毛,感激的朝徐母道谢,徐母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她却在偷偷破坏她儿子的婚姻.. 每次见到徐母时,铺天盖地的羞愧都要把她吞没。 “呐,上次就应该给你的,收下伐嗲妹妹“ 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她心里顿时如擂鼓一样狂跳起来,后背都起了冷汗。 徐母为什么要给她钱呢,她是不是发现自己跟姐夫的关系了。 徐母总是喜欢喊她“妹妹,她起初不懂总是懵懵的猜着徐母话里的意思,后来听了解释才知道徐母是夸她好看水灵.. 此刻亲昵的称呼变成了一把尖锐的刀插在胸口,她不想徐母以为她是那样子的人,她不是要钱的.. ‘咦,怎么出汗了,外面那么热呀,那快吃点水果好了啦’ ‘阿姨,你为什么要给钱给我呀“ 她紧张的把信封还回去,又被徐母按住,说是上次的翻译费,原来是这样,只是她也不能收,那只是一些小忙啊。 “一会法翻处来个人啊,你在这玩一会,下午留下跟我们一起探讨一下嘛‘ 徐母转移了话题,就听她软声说中午还要给姐夫送饭.. 想到她对自家儿子莫名的亲近,两人生日宴上心照不宣的错吻,儿子竟也没生气。 还有带她写字时候的督促,徐母结合她最近的频繁送饭,脑子里冒出个荒诞又合理的念头.. “妙妙,你是不是把少虞当你爸爸了?‘‘ 怪舍得的哦 “不,不是的“ 一语惊起千层浪,她瞬间涨红了小脸,看着徐母认真的眼神,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算了。 既庆幸徐母没发现,又困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想到昨晚姐夫把她压在身下肉体纠缠,被翻红浪的模样,耳边好像又能听到姐夫沉缓的喘息声了,只害羞轻声诺诺的解释半天。 姐夫就是姐夫啊,不会是其他人的 她怎么会把男人当成爸爸,虽然姐夫比她大了很多,可相处的时候,他的周身磁场魅力和床上要把她拆骨入腹的凶狠,总让她会下意识的忽略年龄。 姐夫那个年纪,怎么还会有这样的能力啊,每次床上淌的水都把两人屁股弄得湿湿的.. 这么违和的身份,强烈的禁忌感,她都快捂着小脸无颜再面对世人了,手背贴了贴,果然脸烫的都可以把鸡蛋滚熟了.. “哎,我们少虞要是结婚早,都有个像你这么大的囡囡了嘛,多好呀“ 徐母剥着葡萄的手没停,嘴上还在念叨着夫妻两一个比一个忙。 儿媳妇那块只能旁敲侧击的,她可不想当个恶婆婆,坐实高门媳妇难当的谣言。 京城权贵之家聚集着,阴私污秽的更是数不胜数,现在人都奉行新时代的相处模式,她当然也就佛的很,自己带的学生一届比一届懒,她哪有那么多时间管着这些 也就有时起了逗弄儿孙的想法才会催催儿子,这些年就得到那么一句话不想生.. 前几天刚随便说了句,以为还是被一贯的顶回来,谁成想儿子竟然说过些时候。 敷衍跟给准信是两回事,可当真答应的时候,徐母心里又升起一些狐疑。 这些年平平淡淡的,难道是到中年又开始浓情蜜意起来了? 她虽思想开放又不好直接问儿媳妇平时两人夫妻生活怎么样。 徐母心里是知道儿媳妇心里有那种急于证明自己存在的想法,但是这个家并不需要证明谁高谁低。 思维方式终究是不一样的,她渐渐的便也不再多说的,拂妙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他们家里,应该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了解 “妙妙,我问你哦,你觉得姐姐跟姐夫感情怎么样的嘛“ 她回国这么久,就算是之前没勾到姐夫时,他两也没有性生活的,依照姐夫在床上的那个样子,和姐姐给的总是出错的资料… 问题应该也是出现在姐姐身上吧? 即使姐姐不讨姐夫喜欢,姐夫名利钱都给了… 而她更不讨姐夫喜欢,任务没完成还每晚都被压榨的腰酸腿软,也不给她睡觉。 做完还要陪男人从哲学到艺术,从法国革命到人生真谛。 她好苦恼的,听不懂呀,磁性的声线让人昏昏欲睡,偷偷的打哈欠又被发现,被男人露出一种“说了这么多都白说了“的眼神鄙视着。 她就是文学草包呀,总想着姐夫嫌弃她了,肯定就应该要睡了吧。 背过身去,又会被男人翻回来抱在怀里啃一会才可以被允许入睡。 可怜的小熊被挤压在两人中间,让她总是悲催催的想,她难道被姐夫也当成睡前安抚工具了么? 她把自己剥好的水果放在徐母跟前,拿了张纸巾递给徐母。 只红红着脸摇头说不太清楚,姐夫跟姐姐平时都很忙,她不常能见到。 拿了给小麦芽的礼物出来,麻烦徐母转交,动作间亚麻布料的袖子捋下,露出了那只翠绿的镯子。 徐母的眼神亮了下,被吸引住,轻捏着她手腕来回的喜爱的观赏着,不住的赞叹这个她戴上这个镯子真不错。 她不敢直视徐母的眼睛,一个私生女哪有这么好的东西。 只感觉镯子重的要把手折断了,姐夫不让她摘下来的 徐母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没有过,连她都连连夸赞,更加说明这个镯子不寻常了.. “你姐夫送给你的?‘‘ 她咬咬唇,不知道怎么对着徐母的询问撒谎,诚实的点点头。 姐夫为什么不送给姐姐,要送给作为婚外情对象的她? 可能是姐姐不喜欢不要的给她吧,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可能,好东西就算喂狗,姐姐也不会让她白白捡过去的 “嗯..送给你就好好戴着哈..蛮稀罕的嘞,他怪舍得的哦“ 应该不会生气吧? 徐母和蔼的笑了笑,也没多想,只当是徐少虞给拂妙这么多年没碰过面的见面礼。 这镯子的水色都能上拍卖会压轴级别的,只他的身份不会走拍卖会,估计是个孤品,有价难求的。 对妻妹都这么大方了,那应该跟拂若华没出什么问题吧。 徐母又想到他的那句“过些时候“,徐少虞要是能有个孩子,心里难免轻快起来,这么些年虽说不太管,终究是期待着的 “你皮肤白,倒衬的这个镯子像个绿叶了“ ‘这个红绳编的真好看,小麦芽看到肯定喜欢嘞,下次不用这么见外嘛,你年纪还小不准备什么也是没关系的嘛“ “上次是少虞不好哦,我又以为他们提前告诉你了呢,这镯子是不是他给你赔罪的哦” 上次生日宴的错吻,她现在想起来都会害怕穿帮的,拙劣的表演总让她错以为周围的人都在陪她装而已.. “不怪姐夫的…姐夫那么忙,忘了也正常的,编这个手链很简单的..阿姨你要是喜欢,我给你编一条好不好” 她捏了捏衣角,觉得这句话说的太快,怕徐母嫌弃,想转移话题,就听见徐母欣然的说好。 “行呀,我蛮喜欢的哦,不要弄这么大的金珠珠了哈,妙妙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好孩子” 她被徐母毫不吝啬的夸奖弄得脸上灼烧感更甚,又被徐母打趣了怎么那么容易脸红,这话姐夫好像也说过.. 徐母要去厨房,她也忙有眼力见的跟过去帮忙,小麦芽今天要来,保姆正在做些饼干。 她看着好玩,想做几个,中午给姐夫送过去.. 姐夫帮她找了外语和口译老师,她还没感谢姐夫呢… 因此捏的时候更加仔细着,捏了几个小鱼的形状,又觉得太单调,捏了只小猫的造型。 等把饼干烤好摆在一起,“小猫吃鱼‘的场景,看着和谐可爱极了。 时间都不知不觉的过了两三小时,她想着要迟了,赶着送过去,就被中午过来的小麦芽保抱住了大腿,让她陪着去看小猫.. 加上徐母又说下午来法翻处的主任,她好不想放弃这个交流的机会的。 她简直要陷入两难的境地,看着小麦芽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咬着唇纠结的想了想,算了,今天中午就不过去了。 就一个中午,姐夫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男人看了看手表,确定这个时间没错,又看看了看手机,这都几点了… 想打电话问问,视线停在每次都是她结尾的聊天记录上,打了几个字又尽数删掉。 秘书进来问了几趟,提醒着他该吃饭了,要去食堂给他打一份过来,都被平静的拒绝。 男人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起身站到落地窗旁,想着拂妙是不是把通行证弄丢了,在外头被拦住了。 上次秘书跟他说了那么大的太阳,拂妙还在底下傻乎乎的等着,他就打了招呼,是拂妙直接进来就好了。 今天这么晚没来,不会路上出什么车祸了吧,最近是听到他们讨论了几起车撞在这边上的… 男人一刹那皱紧了眉头,要去桌上拿手机,听到秘书敲门的声音,应该是她来了吧? 看来是刚刚多想了,京城治安交通这么好,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 松了松领带,想着又把领带拿下,解开了两颗扣子,回到座位上仔细的把一根发丝捻到脑后,恢复了冷肃的表情,才云淡风轻的喊了人进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她呢?‘’ “今天拂小姐有事没来..” 聂秘书看着男人不好的脸色,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了一下,要是他每天和徐主任一起吃饭也会感觉压力很大啊… “主任,您先吃饭吧,今天送过来已经有些晚了,您再不吃身体吃不消啊” 饼干?车震前奏 男人收敛了心神,难掩有些失落,早上看了档案,除了年龄就没一个对的上的,什么精通诗词歌赋.. 他每晚和拂妙交流,他能不知道么? 简直是在胡扯,拂若华也是认为他跟拂妙不会有其他交集,才敢这么阳奉阴违的掩饰。 越掩饰就越可疑,想起拂妙的性子和没上过学,他心里已经有了些念头,又不愿意不敢去想,情报局要查拂妙太简单,估计没几天就要送过来。 “难为你也等我这么久,你拿去吃吧‘ ‘我一会去食堂“ 早上嘱咐好的,现在是他的话也不听了… 男人眼眸眯起,想她胆子真是大了,老师也不用找了,玩也不用玩了,再对她好些,是不是都敢骑在他头上了? 男人皱着眉,扣上了纽扣,要起身往外走,听见聂秘书惊奇的说了一句饭盒下有纸条,还没仔细看就被男人拿了过去.. 咦?刚刚徐主任不是还在办公桌那边的么?动作真是快啊.. 便利贴上画的是只小猫在做饼干的场景,男人明白了,这饭盒是不是装了她自己做的饼干? 这只小猫怎么画的胖乎乎的? 想到他爱把玩的那两团肥嫩奶肉,看这个小猫也顺眼了起来,挺符合的。 拿着便利贴抿唇笑了下,想到秘书还在正了正神色。 “嗯…放着吧…你也去吃饭,下次不用等我这么久‘ 秘书点点头,要往外走又被男人叫住,从抽屉里拿了包烟扔给他,就拿着便利贴在看,也没听见秘书的道谢声.. 这算什么?欲擒故纵? 书的熏陶还算有用,连环计用的这么熟练,想把床头那本孙子兵法拿走,又想看看她下次会用什么? 把便利贴放进抽屉收好,咬了几口饼干,甜的过头,她这是放了多少糖进去? 男人在桌上翻转了几下手机,还是给她发了消息。 【把妈家的糖都放完了?】 等到晚上,她才看到这条显示五个小时的消息,她连忙回了好几条过去都石沉大海,不该沉迷下午的探讨的 原来读书多学识高的人说话这么风趣,她还以为都像姐夫这样肃穆寡言的呢? 想到等会要面对男人的冷脸,眼圈都要酝酿出几滴泪水下来。 果然男人晚上过来吃完饭,把她领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看她的眼神也是淡淡的,总让她周身感到一阵凉意… 她怯怯的跟在垂手大步往前走的男人身后,走一步掉一滴眼泪。 等男人察觉到她没跟上来回头的时候,路灯下她已经小脸上都是泪痕。 “好哭精…’ 男人晚上自己开车来的,靠在车旁,直接把她搂过来,宽大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背,拇指擦了擦水润的眼睛。 苦肉计…她倒是个聪明的。 “我凶你了?现在谁有你胆子大,几个小时不回消息的” 是没凶,但是眼神暴力了,她扯了扯男人衣袖,小声的说下次不敢了 上了车,男人看她垂着脑袋的丧气样,跟中午画的那只神采飞扬的胖小猫可不一样。 和缓了些语气,靠近帮她扣上了安全带。 “再不准了..”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抬起眼发现男人靠的这么近,车内灯光下让他的脸更显得儒雅性感。 眼沉如夜色,冰凉的镜框压上她的鼻梁,男人的气息已经铺天盖地的笼罩过来.. 小手抵在他的胸膛,承受着炙热又濡湿的热吻,细碎的呻吟隐匿在车内密闭的空间里。 舌头交缠的口水滋滋声,让空气更加禁忌暧昧.. 男人边吻边急躁的脱下了外套,大手撑在座椅上,呈保护性的姿势严严实实的把她圈在怀里。 “嗯..姐夫” 男人吻的太深,她的舌根都有些发麻,拨开她黏在唇上的发丝。 光晕进她眼里,像是不堪索取的娇花,美丽飘渺的不真实.. 让男人不顾车刚离开大院有些距离,就想化作情欲的野兽去掠夺她。 好孩子,麻烦你(h) “还在外面.呢….姐夫“ 她躲着男人落下的吻,上次姐夫说了不准在车上的… 这还离大院没个几步距离,虽说这大院住的大多都是退休的,但里面以前管风纪的可不少。 男人是不是忘了这里住的都是什么人了? “去后座..“ 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亲着粉腮,吻从脸颊一路流连到脖子,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垂,他的侵略性太强.. 她只能攀着男人的宽阔肩膀仰头喘息着被抚摸带出的酥麻感,花苞在这狭小紧贴的环境里洇出水湿了内裤。 “蹭蹭…不进去“ 她被搂着腰跨坐在男人身上,好像他真的遵守那句话一样,布料下的花穴和肉棒厮互相磨蹭着。 来回细小的动静让两人隔靴搔痒似的,抱的更紧。 她才不要信姐夫的话,肉棒这么硬都快隔着裤子把她顶穿了… 男人从发间抬起头,看着她身上留着自己弄得水迹,小脸酡红的柔顺承受,呼吸不断加重,性器叫嚣着要冲进去。 衣服被推高,奶子被温柔的含进男人嘴里吮吸,舌头缠着两颗红润的奶头打着圈舔弄。 眼镜挤压在奶上的触感,让她不自觉手指插进男人发间仰头娇喘 “姐夫…别在这里..好不好” “会被发现的” 眼底起了雾,不顾奶子还含在男人的嘴里就想再去推他,被男人捉住了手轻吻了一下。 她就跟过电一样,想着抽回来,又被男人带着放在两人相贴的地方前后划拉着。 “跟我说说下午都做什么了?‘’ 男人的手指按压在阴蒂上,沿着细细的穴缝抚摸,含着耳垂啄吻。 另一只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摩挲她的后背,光滑的细腻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阴户都被男人的大手整个包住了,掌心的热度灼的穴里骚水不住往下流,内裤湿了,两片阴唇被两根手指放在一起碾磨。 细缝挤出蜜水,浑身都是痒的,她埋在男人肩头,小声的呜咽着,水多的没进去都把男人的裤子打湿了。 男人看着她羞赫的样子,挑了挑眉,揉了揉她泛红滚烫的小耳朵,很难想象,第一次见面她怎么敢穿透视装勾引他的? “学习..嗯..陪..啊小麦..芽玩..哈啊” “这么乖?..那现在陪我玩一会” “哼..啊..回家可以么..姐夫” 当然不好,这么乖,又爱学习的好孩子,已经等不及想马上奖励她了.. 这还是在路边,车会颠的,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了,她产生了一种会被“捉奸”的紧张感,偏偏男人不在乎这些 内裤被扯开,长指摸了摸,水滴了一手心,脱掉的外套放在前座,男人暗叹了一声还好今天穿的是拉链西装裤.. “乖..自己掰开让我进去“ “好孩子..麻烦你..嗯..“ 她咬着唇还趴在男人肩头,手听话的往下两指分开阴唇,被男人压着腰紧紧的贴在胸膛前。 粗壮的肉棒抵在小穴口,一点一点的往里把嫩肉挤开,褶皱缠着棒身吞吐,直到顶的全根没入。 “姐夫..太撑了.. 女上位的姿势,顶的太深,里面又湿又滑… 男人埋在白嫩的奶子里喘了一声,扶着她的腰就往上插动,她只能手臂撑着车座,承受着花穴被破开的饱胀 腰腹向上挺,手扶在她的后背支撑着,防止她掉下去,有力的大腿都撞着她的屁股,啪啪的作出臀浪。 妩媚的眼眸都被男人肏的微眯,柔软的奶头上下的蹭着男人胸前的茱萸,磨蹭间两人的奶头都硬了起来.. “姐夫..姐夫..” 她被肏的狠的时候,只会带着柔柔的抽泣声喊他。 交合处的水变得越来越多,男人享受的睁开眼,摘下了眼镜随意放在旁边,捧着她的屁股往上肏的更重。 乖妙妙(h) 男人宽大的手掌揉着娇嫩的屁股,指尖掐出红痕,连续拍了几下,死死的肏干着她的嫩穴。 阴唇被抽插的锢成圈,穴肉溢出白浆缠粘着棒身,粘腻的水声“咕唧“响起. 车快速的颠了起来,封闭私密的车窗挡住了情人间的喘息私语. 远处驶来了辆车,明亮的远光灯照进来。 她吓得躲在男人怀里,被亲了亲眼睛又被圈紧抱住安抚着,交合的动作更快。 “不怕..不怕..没人看见的“ 男人低柔的哄着她,肉棒在里面肏的更深,被她骑在肉棒上,小穴含的够深都能让龟头已经戳到了宫颈 小小的开了一个口,羞涩的含着肉棒,男人刚挺着臀往里捣,她就被更强的胀痛感软倒在他身上。 “痛..嗯.不行.太深了..哈啊.“ “嘶…好妙妙..再试一次好不好.’’ “不是说给我生孩子的么?嗯?‘‘ 男人额间都要滴下几滴汗,她身上被自己干出来的香味,迷的他五迷三道,更加想干开她的小子宫,也更想把她干的高声骚叫,打上更深的他的烙印。 “嗯..好撑…不行了” 硕大的龟头轻轻的抵开进去了一点,穴肉就在颤抖的不受控制的缩着肉棒夹住。 堵在里面,紧的都快拔不出来。 马眼和棒身都在被软嫩的骚肉夹着,嫩穴湿热的包裹着,他的头皮都快要发麻。 扶着她的腰慢慢的往下按,直到肌肤紧贴,性器一丝缝隙都不留。 “有没有好一点…妙妙…乖妙妙” 回答他的是穴里冒出来一股水淹着肉棒,她抽搐着小腹,尖叫了一声继而没了力气倒在男人怀里,声音轻轻的骚叫,带着高潮的余韵.. 性器还在交合着没分开,她整个人都依偎在男人怀里,只觉得刚刚叫的太放荡了。 花心一瞬间的摩擦顶到敏感的区域,滚烫的肉棒在里面体温升高,涨的青筋都在磨着嫩穴,她怎么忍的住。 只揽着男人脖子觉得丢人,断断续续的抽泣着.. ‘刚刚舒服了?“ 男人含笑低声夸了一句骚妙妙,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心里强烈的满足又冒了出来 不再担心她痛,肉棒像是马达一样,往上插的又深又重,次次被紧小的宫口含住。 阴囊渐渐甩动的把她的屁股都拍红,她跟着男人的节奏起起伏伏。 丰满雪白的奶子上下摇晃成乳浪,脑袋都快被男人顶到车顶.. 拂若华停好了车,往前走了几步,看见过来时的那辆车上的动静还没停。 刚刚来的时候远光灯下她只瞥了一眼,粗略看到个伏在男人怀里的长发女人背影,被男人露出来的胳膊紧紧环住,上下扭动腰肢起伏着。 她跟丈夫哪体验过这个,只当是哪对不知羞的男女在这偷情… 车身的影子还在震动着,她好像都能听到里面男女的性交呻吟声。 车震动的越来越快,应该是男人快射精了,车快速的抖动了好几分钟,女人高潮的娇媚浪叫声,她仿佛都能听见… 她听家里保姆说徐少虞今晚在大院这还没回来,心里正焦灼着拂家的事。 那辆酷似徐少虞的suv她也没往深处想,只当是哪个爱玩的二世祖找刺激带了小女朋友在这顶风作案.. 如果她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那辆车的车牌号,正属于她那个严肃古板的丈夫。 勾引的解释权 事后男人抱着她还在喘息,剧烈颠簸的车此时已经平静下来,男人摸着她的发,亲了亲她的鬓角。 极致的高潮后,男人又对这种在车上就急色的行为,作亡羊补牢般的忏悔。 ‘姐夫..’’ 她下巴被男人抬起,四目相对见,借着周围幽暗的灯光,男人的眸子更显得深不可测又泛着柔光。 要看进她心底一样。 男人终究是比她年长了那么多岁,她在他面前就像脱光衣服一样的禁不住考量。 更何况她现在和赤身裸体也没什么区别,急匆匆的就想把视线挪到别的地方。 “不准逃” 男人下意识的冷厉低喝,又把她的思绪往回拉,抿了抿嘴,对这种直接坦诚的对视,心里总是臊臊的.. “姐夫..我冷” 肉棒还含在小穴里,没拔出来,已经有混合的大量精水即使堵着也控制不住的沿着肉棒滴到男人的卵蛋上,再滴到车垫.. 什么时候才可以看别的地方啊,姐夫现在越来越奇怪了,她回去还要给徐母编红绳呢。 水洗的双眼,欲拒还迎,男人听见她冷抱着她更紧。 出神的伸手抚摸在她的小脸腮处,拇指摩挲着脸上的嫩肉,又双手捧起她的小脸皱着眉左右打量 她不知道姐夫要做什么,不安的扶着他的手臂,眼神不敢乱瞟,静静的望着男人.. 等了好一会,只觉得脸在男人手里揉过来揉过去,就见男人眯了眯眼神情后仰着头认真的问了句。 “拂妙,你是不是妖精变得“ ‘不是的..姐夫..我是人“ 要是妖怪就好了,随意变出来想要的,就不用再回国了,也不用每天被姐夫干的小穴发胀了。 她隐隐察觉到穴里的肉棒又好像在变大,撑的花心发软又柔柔倒在男人怀里。 “姐夫..先回去了好不好..我怕“ “怕什么?” “怕有人,这样不好的…“ “你现在知道不好了?那刚刚还在车上勾引我“ ‘妖精要被金箍棒打的知不知道?“ 话说完男人的肉棒在穴里又颠了几下,长长的棒子在花心里磨蹭的又快硬起来,她连忙亲了亲男人下巴,低声保证再也不勾引了,别打她。 “小呆头鹅” 男人哼笑了一声,捏了捏她脸颊的嫩肉,她没忍住惊讶的叫了一声,想姐夫快点走了,又不敢催他,等会被抓了怎么办。 她还以为他真的会打她么? 就算是打也应该打在其他地方才对,男人若有所思地捏了捏她的屁股,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把肉棒拔了出来。 没了堵塞,浓白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小穴掉了一大团下来,连她都能强烈的感觉到,流出来的多极了。 “姐夫..你快放开我吧…会把你的裤子弄脏的” ‘‘再换一条,没事’‘ 男人看了看落了浓精的车垫,想着明天让司机换一个,没皮没脸的事情都干了,好在司机也跟了他许多年,嘴严的觉悟挺高。 车内空调开的低,她穿的少,男人把宽大的外套盖在她身前,肃着脸假模假样的沉着声音告诫她。 “再勾引,把你就地处置“ 车上勾引就在车上,床上勾引就在床上,其他地方勾引就在其他地方… 就地处置,是让世界上再也没她这个人的意思么,想到姐夫的权利,她只觉得这一天真的会实现,眼睛泛红的慌张点头。 她想姐夫说的勾引应该就是跟他对视上,咬着唇心里暗暗发誓不要再看姐夫了..好吓人。 “再也不勾引了..“ 再也?那也不行,总之勾引的解释权在他这。 姐夫总是喜欢说她勾引,明明她什么都还没做,想的招数都还没用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看他亲自开车,她赌着气的幻想姐夫现在是她的司机,这个司机路过红绿灯时,裤上的褶皱,白痕,显眼极了。 她又忍不住脸热起来,后视镜里跟男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灯光反射到镜片上,寒光乍现,她想起姐夫刚刚的“勾引论‘连忙撇开了脑袋。 男人皱起长眉,食指敲了敲方向盘,瞧她闹别扭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 是不是刚刚弄得太深了,也对,她年纪是还小经不起他折腾。 我教你 拂若华在大院刚听到徐主任刚走,跟徐母挂着面子多说了几句话,把在外省带过来的礼物放下就匆匆又开车回去。 拂家的公司一被查收,那根底气的柱子就倒了.. 自己本就是在徐家需要谨小慎微弱生怕出什么差错,现在家里出事,还是丈夫亲手把人送进去的。 徐母刚刚没问这件事,态度也平常,算是还给他留了些面子了。 拂家人现在就指望着她能跟徐少虞好好说说,毕竟在外人眼里,她怎么也是他亲密的妻子.. “先生呢” 保姆小心的看了一眼楼上,说跟拂小姐一起上楼去了书房,到现在还没下来。 拂若华一听这话,面色像吃了苍蝇一样,把包递给保姆,自顾自的上了楼。 回来的时候听徐母说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两就在一起,现在又一块在书房,丈夫什么时候能允许拂妙跟他同进同出了? 书房里她坐在平时姐夫坐的黑色皮椅上,捧着书小脸悻悻的。 屁股蹭了蹭感受着柔软触感,原来姐夫的椅子坐的这么舒服啊,怪不得他平时总喜欢呆在书房里呢 “不是吵着要学习,总往我这边看干什么” 她哪有吵着,只是回来路上小声的说了句想把今天下午跟那位主任聊的内容记下来。 大约是姐夫觉得她可怜吧,把书房座位让给她,自己在沙发那边处理事情 “姐夫..你过来坐好了.我不用在书房的“ 男人一把位置让给她,她都有些坐立难安了.. 跟姐夫比起来,她要处理的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不需要在书房弄得这么严肃的。 而且她都写完了呀..姐夫又不懂法语的,为什么要让自己等会写好给他检查嘛? 男人拍了拍沙发旁边,她乖乖的走过去坐下把翻译材料递给他看。 就见他拍了张照片不知道发给谁,余光撇了一眼竟然是下午在老宅那个翻译处主任.. “姐夫,你怎么会有成主任的联系方式啊” 男人揽过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看她眉眼温和的一副虚心不作假的询问。 语气也低柔下来,把手机上成主任的夸赞给她看。 把她弄得脸皮又泛红,男人才解释成主任就是他给她找的语法老师。 今天下午过去也是让她先适应适应,谁知道他们一说就说了那么久,竟然也能把回他消息这件事也忘记了.. ‘可是成主任不是高翻的么,事情还有那么多,过来教我..’’过来教她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她念博士的时候还是在妈跟前读的,有几分交情,不碍什么事” 况且这个成主任对拂妙印象也不错,他给的又多,这么一门两全其美的工作,没什么好推辞的。 “至于口译,我教你,嗯?” 她没想到姐夫说教她是真的,上次她只以为是开玩笑的。 如果老师是姐夫的话,她宁愿不要学这个了。 光想想都能看到自己背错词的时候,姐夫拿着戒尺严肃的站在旁边等着揍她的场景了。 男人看她苦哈哈不情愿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暗芒。 他虽然不怎么懂法语,最起码英语口译是不错的,教她绰绰有余.. ‘’不相信?“ ‘相信的..谢谢姐夫“ 她强颜欢笑的朝男人感激的笑了笑,然后心虚的垂下了视线,在心里埋怨自己早知道偷偷学习不告诉姐夫了。 男人起身要去拿辩论赛的奖给她看,得的奖太多了,找恐怕也要费一些时间.. 门外拂若华敲门喊了几句,男人本来还略微带着轻松的笑意,隐匿于唇角。 拿证书的动作缓了缓,坐在书桌后朝她看了一眼,示意她先出去。 蠢孩子 她当然也听到了姐姐的声音,拿了本子如蒙大辙的就想往外跑,男人见状抿紧了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打开门的时候,想侧身从门缝间过去,不想挨到姐姐,也不想抬头看见姐姐轻蔑傲慢的眼神。 她只听到一声冷哼,肩头就被狠狠撞的微微侧了身,姐姐也没再当着姐夫的面为难她,急匆匆的就进去了 拂妙走了,男人的脸上又冷了下来,拂若华还没开口说话,便从抽屉里拿了拂家公司的违法犯罪资料。 男人本来以为按照拂若华的思维,看到这些做不到心如止水最起码也能息事宁人。 哪知道看完拂若华还是顽固的坚持原来那套说辞。 “少虞,他是我弟弟,算我求你“ “我爸妈这些年就他一个儿子,从小没吃过苦的,把家里公司都交给他管,出了这些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他不能一辈子都待在里面啊,少虞‘ “你也知道你有责任,你弟弟这些年通过你搭桥牵线,强取豪夺了多少人的财产,这事没什么再好说的‘ ‘说的再多,决定的事都改变不了“ 拂若华强撑着,心里憋闷的都快喘不过气。 拂父喜欢赌,把公司的事都丢给儿子,从开始找徐母借钱的时候,她就隐约觉得公司不对劲了.. 现在拂父还有个无底洞要填,让她怎么再有脸开口找徐家人要钱… 刚刚拂母说了剩下的钱被还掉,拂父被专人看着的时候,她只觉得脑子空空,在徐少虞面前更加的如履薄冰。 放人,他只要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帮她? 也对她没有孩子,没有纽带,终究是隔阂越来越深的。 想到刚刚拂妙低眉顺眼的红着脸出来,她又忍不住去猜两人在干什么,更不能问出来,人是她找回来的.. 明明拂妙的身体都正常的,怎么总是生不出来,再这样下去,她真怕应了拂母的那番话。 开弓没有回头箭…引狼入室。 “少虞…拂妙到时候回法国,你说我要不要再添点东西给她” “什么东西” 当然是一些身外之物,拂若华没懂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什么意思。 “还有孩子的事情,我都提前找人算好字了,到时候拿来给你看看?” ‘’不急“ ‘也是,咱两都读过这么多书,不怕取不到好名字,是不急一时半会的“ 男人没理会她的话却又忍不住想,他和拂妙的孩子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呢.. 至于再让她回去?他现在没这个想法,不然也不会费心思想把她送进法翻处。 他现在又没了让拂妙那么快怀上的念头,她年纪还小又心思单纯,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再把她当作机器 那样对她太残忍。 他不是傻子,拂若华和拂妙的关系并不好,她怎么会千里迢迢回来乐意帮姐姐这种事情。 加上拂家背着他小动作不断,男人心里虽不想迁怒妻子,也难免觉得这与当初的形象越来越背道而驰。 至于拂妙为什么要回来? 男人捏了捏眉心,冷眼看着拂若华离开的背影,戾气一闪而过,过两天谁是人,谁是鬼,他就能看的分明了。 男人回了房间,看到她还留了一盏壁灯,克制着呼吸上了床,这么细心体贴的人… 拿起她编好的一条红绳子,素的,准备送给他的那条? 从那天说着不准贴着他睡,她一直都是背对着的,梦里都是警戒的。 蠢孩子,惯会听死命令的。 明天是不是该跟她说,以后什么姿势睡都可以,她这么听话的。 男人薄唇微弯,想着把红绳戴上,又觉得明天让她亲自给自己带上也不错 看来离了他还不行 今天姐夫让她不用大中午这么热再过去送饭。 她倒是觉得那段被晒的距离算不了多长,一进大楼都有冷气的。 只不过男人早上发了消息给她,说了还要画个像之前那样的便签。 让他知道饭菜里都有什么,她今天画了一只小肥猫加一根茄子一个大虾.. 等到画菌菇鸡汤的时候蹙了蹙眉,她撑着下巴有些苦恼,叫来小麦芽一起画。 等两人合力画好,贴上了便利贴才让保姆送过去.. 每天中午是她最开心的时候,能忘记姐姐给的压力,忘记受精的任务,在徐家玩的甚至都不想再回去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 小麦芽见她每天都在说听不懂的新语言,央求着她教,她哪能不同意,抱着小女孩在怀里跟她讲单词。 垂眸看见小女孩软软嘟嘟的小脸蛋,捏了捏.. 明明是千娇万宠出来的勋贵孩子,一点骄横冷漠都没有… “小舅妈,你想跟我一起去游泳么?‘’ 徐父徐母疼孩子,小麦芽最近喜欢游泳又往大院跑的勤,就在后院弄了个露天的。 看着小麦芽希冀的眼神,她就说不出来什么拒绝的话了。 换了衣服陪着她在泳池玩了许久,担心小麦芽再泡着会着凉。 想把她抱上去,就见小女孩眼神亮亮的朝背后喊了身舅舅 男人面色温柔的在岸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眼神却是若有若无落在池中女人的身上。 看她穿的泳衣还算保守,眉目舒展了些。 她听到小麦芽让男人下来跟她们一起游的时候,捏紧了游泳圈。 想潜到水池里憋气,明明池水是恒温的,身上不自觉热起来。 姐夫怎么这个点过来了,他不是一向日理万机的么? “好,舅舅先去换个衣服,你陪小舅妈玩一会好不好” 小麦芽咧开小嘴,拍手欢快的叫了一声,往她那边游过去,她忙抱住小麦芽,捏了捏小女孩的小鼻子。 “舅舅很忙的,小麦芽等会跟舅舅说让他去上班好不好“ ‘可是舅舅回来了,就说明不忙了呀“ 以前小麦芽很少能在白天看到男人,只有在晚上下班回来才能看到。 所以她的小脑袋就认为能看到就是不忙的,是可以陪她玩的。 话说完,害羞的看了一眼拂妙,小舅妈真漂亮,又香香软软的,等会舅舅也来陪她一起玩,想想她就开心的不得了 “好吧..你这个小机灵鬼”她现在连小孩子都骗不到了。 等男人下泳池的时候,赤着结实的上半身只穿了条短裤,露着腹肌.. 每晚都能看到的.. 她只感觉池子的温度都开始变的滚烫了,视线都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偶尔目光碰撞间,那种火热又暧昧的,让她脑子发晕,吓得立马移开。 划拉了几下水,游泳圈被拉住,水流下急速的向着男人靠近。 她不自觉地想扑腾起来,在男人眼里就像只受惊的小鱼。 “跑什么?” “姐夫..你快放开我,我不会游泳的” “我知道…“ 小麦芽这么小在水里灵活的很,她划着游泳圈笨拙的跟着,照他看,在水里被照顾的应该是她才对.. “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今天下午..嗯...没什么事,你想游泳就先把游泳圈放下来“ 刚一取下,她就快沉到水里,下意识就捏着鼻子屏住呼吸闭上了眼,想象中被水灌着的场景没实现。 怯怯的睁开眼睛,要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牢牢撑住。 她仰着小脸看着男人发丝微湿的面庞,没戴眼镜,阳光下显得风流又潇洒.. 这跟平时的他,好不一样,让人更不敢接近了。 “还好么?” “想着把身体浮起来,不用怕,我不是在这么?‘‘ 她愣愣的点头,男人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慢慢的鼓励她往前游,小麦芽也在旁边陪着她.. 渐渐的她适应了,男人慢慢支起身撤回了手让她自己游… 有姐夫在的时候她还能放开了游,等男人稍微离开,她就慌乱的咕嘟咕嘟的沉进水里。 男人的视线本来就跟着她在动,忙闪身过去快速的把她捞起,看她刚刚学的还不错,他才敢放手让她自己来。 看来离了他还是不行… 皮筋 男人皱着眉上下巡视着她,把浸润在小脸上的头发往后拨开,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除了脸色泛白没什么大问题,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了些。 “身体难不难受,深呼吸把水咳出来,我带你去岸上” “下次还是戴着游泳圈吧…” 男人说了许多话,大手在她背上不停的帮她拍着缓气。 当旱鸭子就当旱鸭子吧,这事再来一遭,心脏有些受不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啊?‘ “我怕..” 她听着姐夫着急的语气,眼圈红了红,紧紧搂着男人,像是溺水已久的人找到浮木… 鼻腔里还灌着水,间断的呛了几声,乌密的长发湿着散在脑后。 水漉漉的眼神看着男人,玉臂搂着他脖颈,缠的越来越紧。 泫然若泣的样子,显然是刚刚吓得狠了,让男人心头软了软.. 自责有些像是暗流涌动,越克制的越忍不住深陷进去,给她拍着后背的大手力度越来越轻。 ‘好了..好了..不该那么心急让你学的’‘ ‘刚刚以为快学会了…‘ 她垂着眸小声的辩解,就听到男人轻声说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不急,低沉的嗓音藏着笑意。 泳池下肌肤相贴,男人几乎是手放在她的臀瓣上,把她按在身前轻微的托起。 浓密的睫毛颤动着,要看进他心里.. 她渐渐的在男人怀里放松下来,想抽开手臂,身体又被男人紧紧抱着。 她推男人的胸膛,男人又抱的更紧,快融为一体。 小麦芽还仰着脸乖乖的睁着葡萄大的眼睛看着面前抱着紧紧的的两个奇怪大人。 刚刚那一幕也把她吓到了,安静的在旁边等舅舅安慰好小舅妈,还游了一圈过去把游泳圈拿在两人身边放好。 渐渐的,两人推来推去就变了味道…拥抱的温度,只有他们清楚。 ‘小麦芽,你过去给小舅妈拿个皮筋过来好不好“ 小麦芽看着在舅舅怀里的小舅妈,长发湿答答的,听话的往岸边游,被男人脸红心不跳的夸了一句真懂事.. 她对男人支开小麦芽的行为,只觉得脸热起来,耳根子都快红透了 “姐夫..我也想上去” 湿发去岸上擦擦就干了。 “我抱着你,你不会再沉下去了” 她说的明明不是这件事的。 她的衣服是湿的,姐夫上半身没穿,露天下,像是裸着在用肌肤肉体感知描摹对方。 男人的宽大手掌在水下摩挲着她的腿根,带起一阵细小的颤栗,她只觉得身体快要比水都要软了。 “早上不是说好要补偿我的?“ ‘还在外面..姐夫..小麦芽一会会过来的“ 早上姐夫让她帮戴上那根红绳,她脑袋懵了懵,那个是编给徐母的呀,男人的她忙着没时间呢。 男人脸色当时就不好了,把红绳往床边一放就要走了。 她又怕男人生她气,会像以前一样不给她接近,忙拉住他的手,祈求的摇了摇,保证一定会给他再编一个特殊的。 不知道他当时心情有没有好些,反正是亲了她好久,唇瓣都肿了… “小孩找东西哪有那么快‘‘ 男人单手托着她的臀,觉得现在吻她才是燃煤之急,她的双腿在水下挟着男人的腰,像两根丝线,缠绕,交织。 不容于世间的禁忌关系的男女,却拥吻着堂而皇之的暴露在阳光之下。 她被捧着小脸,舌头在温热的口腔里,你来我往,稀缺的空气都被对方剥夺,缺氧的身体发生反应,他硬了… “舅舅..我把皮筋拿过来了哦“ 自己掰开(微h) 小麦芽拿着皮筋蹲在岸边,天真无邪的目光疑惑的看着满脸愉悦的舅舅,和一脸绯红气喘吁吁的小舅妈。 “舅舅,你们刚刚在做什么呀“ “嗯..玩游戏‘’ “谢谢小麦芽” 男人接过皮筋把她的湿发拨到右肩一侧,准备给她亲自扎起。 她往后躲了躲,顾着小孩还在,脸红红的要自己来。 ‘可不可以先放开我..姐夫“ “现在不会掉下去了“ “我不放心,就这样扎吧..“ 浮光闪动,出水芙蓉,湿透的衣服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男人箍着细腰的胳膊收的更紧,她没办法又不好当着小麦芽的面再跟他暧昧的推来推去 五指随意的梳陇头发,胸脯挺起,都快把奶喂到男人嘴里,偏偏姐夫还抱着她不撒手。 好在几秒她就弄好了,没注意到男人滚动的喉结。 “我先上去..” 男人拿过游泳圈给她套好,摸了摸她的小脸,径直抓着扶杆出了池子,宽阔的后背还滴着水珠。 虎背蜂腰,臀部紧实,这么直接的的展示,她总是忍不住想多看一眼,男人像是察觉到回头,给了她一个饶有意味的眼神。 欲盖弥彰的划了几下水,磨磨蹭蹭的到岸边,让小麦芽先去前院玩,自己想着去换身衣服再去找姐夫.. 穿过长廊时候被男人拉进了会客室,她惊叫了声游泳圈应声落地,随机嘴巴被手掌捂住,背后贴上了一个滚烫的胸膛。 “姐..唔“ 含糊的发声,一只手快遮住她整张脸,露出两颗潋滟的大眼睛扑闪着,看的男人瞳孔微沉.. “在找我?“ 她点点头,那个眼神不是让她跟过来么,难道她会错意了?这么一想觉得这样像总粘着男人似的,难为情起来。 “还算聪明..” 男人盯着她促狭的笑了下,扣住她的双手按在墙上,低下头采撷住粉润的双唇轻柔的吮吸,她被吻的腰软,双臂环着男人撑住。 口水的粘腻滋滋声,发出细小的响动在密闭的房间 “哈..啊..” 姐夫是现在越来越不避着人了,等会徐母找过来怎么办。 “他们在前头,哪有时间来后面“ 浑圆的胸乳因为身体抱的紧,挤压着磨蹭在布料下,奶头已经被撩拨的硬起来,跟男人的腹下三脐一样。 男人的手包裹在阴户上摩挲,食指按压着,那里还有些刚刚的水渍,穴里滚烫着连带着他的掌心都变得火热 “小骚货…已经流这么多水了..嗯?‘’ ‘姐夫…好难受“ “啊..求求您..别玩那” 她被姐夫的手指捏着阴蒂,穴内骚肉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蠕动,微闭着眸子咬上了他的耳廓。舔舐着耳垂 柔弱的求欢声,直把男人弄得欲火膨胀,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孩子…自己掰开吧..“ 男人搂着她的一条腿,怒胀的肉棒抵在她泳衣包裹的逼口,手指把布料轻勾到腿根,方便龟头抵进去。 “要不要我进去…‘‘ 男人手扶着肉棒在两片阴唇的缝隙间磨蹭,龟头时而戳着阴蒂,时而略微顶开些软肉,就是不插进去。 淫水渐渐湿润了阴唇,蹭动间龟头上都被弄得晶亮。 她搂着男人脖子,含住他的薄唇舔了几口,咬着唇轻轻的说着要姐夫进来。 她要姐夫的,不然怎么回巴黎.. “真是个乖孩子..等会叫出声也没关系的..“ 话音刚落,挺身肉棒找准洞头往里插,把一整根都喂给了她。 再撅高点(h) “啊..姐夫..太快了呀” 她快要被撞坏了,站着背靠着墙壁,肉棒全插在里面,姐夫还要胯部和阴户挤在一起磨盘似的转。 在他大掌里扣着的那条腿开始发软,全部力量都支撑在男人身上。 “乖乖..把腿再抬高点” 她听见男人这声低沉的乖乖,蓦然红透整张脸。 紧缩的骚肉一下吮着肉棒,夹的男人控制不住吻住她的唇,性感的哼了一声。 “嘶…” 紫红遒劲的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的捣着,汁水溅得男人小腹的阴毛都湿成一缕,相撞间蹭的她阴户痒乎乎的 ‘乖孩子…你水流的太厉害了“ “嗯啊..姐夫..求您别这么说..嗯..‘‘ 只想埋进男人颈窝里逃避羞人的话,白嫩是阴户被阴囊的两颗硕大蛋卵撞得变红。 激烈的“啪啪”声,遮住了男人极短的浅笑声.. 含着她的唇啃的彼此舌根发麻,捣出来的白浆滴落在地,男人仰着头,律动的动作更快。 她惹的欲望来了,她来解决本就是人之常情。 “害羞了?‘‘ “嘶..含的这么紧…” 男人揉着她的屁股,想把泳衣撕碎捏着两颗奶子玩。 毕竟在外面,她等会还要出去的,虽然他很喜欢拂妙为他放荡的样子… 猫胆子一样的人,也敢跟他打野战了…… 这种他缔造的改变,让肉棒在穴里干的更深,自得的情绪饱胀的想要发泄。 “妙妙..去那边趴好“ 拉上了会客室的窗帘,只留一小片的阳光正好照在她光洁白皙的美背上。 眸色染上欲火,男人翘着高耸的肉棒站在她后侧。 “再撅高点“ 她伏在真皮的沙发里,忍着羞意屁股撅的更高… 这场景让男人想起第一次她帮忙捡打火机的情形,这次没了衣服的遮掩 挺翘圆润的屁股就暴露在他肆意的目光之下,小穴因为刚刚的抽插,一片晶亮粉润。 也许早在那时候,他就喜欢上了她的屁股。 “姐夫..” “嗯..妙妙“ 她耳朵抖了抖,姐夫怎么都开始叫她名字了,以前都是你啊喂啊的。 小穴露出,穴口停了抽插又慢慢恢复成一个小孔。 男人在她的屁股后单膝跪着,舌头含着雪白的臀肉吮吸,修长的手指抓着臀肉揉捏… “姐夫…啊啊..不要这样..” 她又惊慌又难以承受,臀上湿热滑腻的触感,让她尾椎骨都快发麻,屁股忍不住轻微摇动着逃避男人的唇舌。 不要舔她的屁股,姐夫是不是饿了,这里都要吃,耳朵连带着腮,连后背都蒙上一层粉雾… 男人轻拍了几下臀肉,暗声低斥:‘’别动“ 舌头又从后唰到阴户上舔弄,男人丝毫不嫌弃那里还有两人交合的淫水,舌头像蛇一样往小孔里钻。 “哈..啊…姐夫..不要“ 粗粝的舌头舔过阴蒂,温热的嘴唇包住整个阴户吮吸,甚至连后面的花都没放过,舌尖顶入时,她整个脑子都快发麻。 指甲都快挠破沙发皮,皱着眉难耐的喘着气,穴肉收缩都快把男人舌头绞住,几下猛烈的掌风落在屁股上 她仰头,眼角沁出泪花,本能的娇声长叫了一声,泄了一汪春洪在男人嘴里。 身体都在抖着,屁股还在男人手心掌控抓弄… 太过羞耻,肩膀颤动着伏在沙发里哭了起来,姐夫怎么会舔那些地方,她真是个罪人,把姐夫变成这样… 黑皮的沙发很快被泪染的湿亮一片… 再骚点也没关系 男人伏在她身上,龟头蹭着穴口挺身进去,被温热软嫩的紧致包裹住。 头发发麻的舒爽,让他都腿软了下.. ‘怎么哭了…妙妙..” 要不是沙发上的痕迹,他还不会那么快发现… 这孩子怎么每次哭都是悄无声息的,让他措手不及。 扶着她的屁股,卵蛋在外甩动的力度轻了些,男人劲臀转着肉棒在花心里画圈,想着她是喷了太多水才羞的掉眼泪。 都水乳交融那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您…别舔那..我会…’’ 她又伏在沙发上哭的肩胛骨像蝴蝶振翅,腰整个塌下去,弧度优美,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招人怜爱。 男人心头一荡,俯下身连连亲吻背脊,像是安抚脆弱的幼兽。 原来是这个原因,刚刚他也是看两个小洞粉嫩的开合,诱人深入,才没忍住舔了上去。 “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现在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傻孩子” 说的话有多温柔,肉棒在穴里就撞的有多狠。 屁股被男人的下腹撞出一波接一波的臀浪,她被撞得娇吟不断,翻红的穴肉被肉棒带出又猛塞进去。 “再骚点都没关系的..” “啊…姐夫别这么快呀…我快受不了了..哈啊” “那就喷出来..嘶呃…’’ 男人情动的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喘声,接着是肉棒在里面勃起的更厉害。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龟头都挤进狭小的宫口 “啊..’’ 脚趾蜷起,沙发被指甲挠起了皮.. 阴囊拍在小穴上,肏开的小洞在撞击中不断地流出液体,穴肉和肉棒一起急促的跳动.. 明明室外是快西沉的太阳,已经黄昏,余光也能让她视线模糊,意识不清… “嗯啊…姐夫“ 后背被男人趴下紧紧的环绕住,濒临的快感裹挟着男人揉上了她胸前的乳肉,即使是隔着一层泳衣。 “妙妙..妙妙“ 男人加快冲刺的速度,缱绻的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在女人一声声娇柔的高潮迭起的声音里,激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在她的身体里。 ‘妙妙…“ 男人平息着低喘,怜爱的亲了亲她的耳朵。 肉棒堵在里面没拔出来,身心被巨大的魇足感包裹住,连窗帘旁边的越来越近的人影都没发现。 “舅舅,你们在干什么呢?‘ 小麦芽的声音冷不丁的从窗户那传过来,她吓了一跳,小穴把半软的性器又是一顿夹.! 男人被弄的难耐着眉头,肉棒刚射过太敏感。 “姐夫…” 她可怜紧张的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小声的求救,又转过去笑着应付小麦芽,她和姐夫现在的姿势太奇怪了.. 只能靠说点话转移小麦芽注意力。 男人趴在她身上没动肉棒也塞在里面,自然不能直起身让孩子看到这么淫乱的一幕。 窗户外的小麦芽身高有限,踮脚看的视线不全面。 在她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两个大人红红的脸,舅舅趴在小舅妈身上,手之前还放在咪咪上,但是看她过来又移开了。 她六岁的时候都不摸妈妈的咪咪了,舅舅这么大了还要摸,羞羞脸。 男人暗地里揉了揉她的屁股,神态自若的问小麦芽怎么过来了,不是让她去前院玩去了么.. 肉棒被温暖的软肉夹着,和被小麦芽单纯的目光看着,让他额角青筋直跳,难得绷紧了脸跟小麦芽说话 他太大意了..一堆上拂妙他就处事不像平时里的缜密,反而是乱雨跳珠一样的狂乱.. 这眼神让小麦芽想起她打扰爸爸妈妈造妹妹的时候,爸爸好像也是这个表情…舅舅的脸都黑了,他和小舅妈也在造妹妹么? “外婆让我过来找你们的呀..外面还来了一个好帅的大哥哥,要找小舅妈哦“ “小麦芽..什么大哥哥…嗯‘ 她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小穴逐渐被撑的饱满,她吓得想往前不动声色的逃掉。 被男人揽着小腹往后拽过,没给她再问下去的机会。 “好..舅舅知道了..一会就过去“ “你先去玩..乖…舅舅和小舅妈在一起要保密哦“ 小麦芽听着男人低沉的嘱咐识眼色的点点头,瞧着舅舅的脸色越来越黑,翘着嘴机智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