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我gl(纯百)》 “这样吧,陪我睡一晚” 踩着五厘米的小高跟迈出去半步还未落地就被男人攥住手腕拉了回来,覃岁来不及逃跑,单手抵着冰冷的桌角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你不要污蔑我!”方才西装革履面容俊秀的男人变了模样,动作粗鲁口水四溅,让人嫌恶。价格不菲的金丝眼镜成了一块掩盖他低劣人品的遮羞布架在他脸上。 覃岁冷笑了声,“贱男人,敢做不敢当是吧?”用力挣脱桎梏的手腕被捏到一片绯红,顾不上疼痛,只是肌肤被迫接触到异性的地方沾着汗液,让她恶心到快吐了。“脚踏两只船还不够是吧?”她翻了个白眼,表情无比鄙夷。 “嗒……嗒……嗒……”鞋底落在大理石敲打出富有节奏的声响,包间门被推开,僵持着的两人齐齐转头望了过去。 推门而入的女人步伐缓缓,一身私人定制很正式的黑色西装西裤,墨色长卷发披散着搭在肩头。明明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质,但女人的五官却出奇的契合这家国风私人餐馆淡雅的氛围,她携着清冷如一株挺拔的玉兰的美感,眉眼柔和但精致,是大气的中国古典美人模样。 覃岁视线下移,看着女人踩着那双她想了好几天的高定樱桃色高跟鞋,款款而至。 “看来是我打扰到二位叙旧了。”玉兰花笑了,疏离但又不失礼貌。 男人连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毫无形象地滑开一段距离,他朝女人鞠躬道歉:“陆总,实在抱歉!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她怎么找到我的,我现在让她离开。”说着又故技重施拉着覃岁的手往外拖。 漂亮女人在面前,覃岁没了刚才的气焰,也不反抗男人的动作,低下了头,顺从地被拉走。 “等一下。”覃岁再度抬头时,已是双眸含泪欲泣还休,神色委屈,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打扰你和这位先生共进晚餐的,只是我想有些事情姐姐不知道对你来说很不公平。” 可怜兮兮又语气柔柔地拽住了女人的衣角。 陆汀兰很给面子地握住了她的手,点了男人一句:“胡总这么粗鲁也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吧?”胡郅星赶紧松了手,想要开口辩解,覃岁眼泪直接落了下来,回握住陆汀兰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朝她身上靠。 “姐姐,我今天必须要告诉你,他就是个脚踏三只船的烂货!”女人温热柔软的身体让她心头的嫌恶驱散了不少。 女孩身上有股沁人的香,陆汀兰把她带到自己身后,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覃岁说的话,神色淡淡,也不看胡郅星,摸着小指的银色尾戒。“没想到胡总的私生活这么混乱,看来今天合作的事情还有待考量。” “我有点饿了,但今天晚上这顿怕是不能招待胡总了。”陆汀兰这是不耐烦了在送客,烂货胡郅星没那个胆量和她再解释,只能咬着牙再度给陆汀兰道歉,灰溜溜地离开了包间。 胡郅星走后陆汀兰没主动说过一句话,脱下西装外套放在衣架上,扭开脖颈处的两颗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覃岁摸了一下已经干了的眼眶,调整好表情,正欲开口就听见女人清冷如瓷的嗓音叫她过去:“先吃饭吧。”准备好的话又咽了回去,她乖巧地坐在了陆汀兰的身旁。 女人起身拿了个碗提起公筷夹了些芦笋和生菜放了进去,而后摆在了覃岁的面前。她不明所以,抬起脸神色疑惑:“这……”“不太清楚你喜欢吃什么,不过这几道菜是这家店的招牌,我相信你不会讨厌的。”她轻声解释道。 是不是招牌菜覃岁不清楚,不过这两个菜确实是她喜欢吃的,除了自家给自己的做了十几年饭的阿姨,机会没人知道,没想到还正好给陆汀兰误打误撞碰上了。 “谢谢姐姐!”这语气茶的自己都有点受不了,她从中午蹲点蹲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已经饿的快升天了。和这个不熟的女人道了谢,覃岁很是自觉地开始吃饭。陆汀兰瞥了一眼,也吃了起来。 两人的食量都不大,陆汀兰看着覃岁挺直腰擦拭着嘴角的模样有些内心觉得她又可爱又好笑,但面上仍是清雅无情的模样。 “多谢款待,但是我今天确实有其他事情想要告诉你的。”覃岁从包包里拿出了手机,点开一份文件递到了陆汀兰面前。上面是胡郅星在不同地点和不同女人的合照,陆汀兰没什么兴趣地看了两眼,“嗯”了声表示自己知晓了。 覃岁有些难以置信,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震惊生气的? “胡郅星就是个脚踏好几条船的烂货,你难道真打算和这种垃圾交往?”覃岁把屏幕中搂着两个女人的胡郅星放大了给陆汀兰看,“你搞错了。”陆汀兰抬手摸到了手机右侧,压着覃岁的手指按了息屏键。 覃岁不明所以,“我并没有和他有交往的打算,只是谈生意。”女人拿来一旁的湿纸巾打开,递给了覃岁。 “看来他确实如你所说是个不折不扣的——烂货。”最后骂人的那两个字放的很轻,却带着冷意。 “所以和他的合作我会考虑中止。” “谢谢小朋友的提醒。” 小朋友?这女人在说什么?十九岁的覃岁第一次被一个看起来只比自己大五六岁的女人叫小朋友,大小姐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你别乱叫,少占我便宜。” 语气骄横,丝毫不记得自己刚刚吃完了这个女人的饭。 “抱歉,是我唐突了。”陆汀兰看她一边炸毛一边用着自己递过来的湿纸巾擦着手腕温声道歉。 这么从善如流的道歉倒是让覃岁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内心“嗯嗯啊啊”斟酌了半天才开口:“不好意思,我脾气有点不好。” 女人只是笑笑没说话,覃岁捡起刚才的话题:“所以你不是和他在相亲吗?”胡郅星那个烂货她让人跟了好几天,知道他为了今天的见面提前半个月就戒了他的风月场,踹了自己的闺蜜,以为是相亲,看面前女人的说法好像是她想多了。 “相亲?并不是,只是谈生意。” “哦……那我今晚上岂不是破坏了姐姐的生意了?都是我不好……”覃岁又开始茶了,本来应该是她不好意思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想代入“绿茶”的角色玩。 “嗯,本来是敲定好了的。”陆汀兰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女孩喝过的红酒杯淡淡开口。 “啊?那姐姐不会亏很多吧?”覃岁“担心”的模样很夸张,内疚又自责的神色好像她真的对自己之前做的事很后悔。 陆汀兰看着女孩“紧张到”要哭了的神情漠然开口道:“胡郅星给的条件很好,那个单子五百万。” “……”这下覃岁真的傻了,五百万对她来说其实并不算多,但也不是个现场随手就能拿出来的数目,内疚还没到心底呢她又听见这个淡雅如兰的女人对她说:“所以你打算怎么赔偿我呢?” 草,赔偿个屁,自己帮她抓渣男还要赔钱。五百万!她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语气有些愤然。 陆汀兰给她指了一下桌子另一头的文件,“本来等我回来就可以签字的,五百万。” “姐姐我真的没钱!”覃岁变了态度一副要哭了的模样,和这个女人硬的她不敢只能用软的。 “嗯,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 覃岁眼巴巴地等着她下一句话。 “这样吧,陪我睡一晚上,这五百万就销了,怎么样?”女人温柔地勾起了她的下巴,绛红色的唇笑开了。 陪什么? 被做到叫妈妈 二十分钟后,覃岁跟着这个温柔淡雅的女人上了市中心酒店的电梯,直达楼顶的总统套房。 陪她睡一晚上?做梦! 覃岁真没想到这个外表温柔得跟人妻似的女人不仅是个同性恋还这么变态,因为脸再一次看走眼的她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这个“颜控”的坏毛毛病。 和这个女人睡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对方是不是“老牛吃嫩草”,光看她的脸,自己也是很赚的。但覃岁不是同性恋,当然也不是异性恋,她是一个坚定的“无性恋”主义者,至少在她前十九年的人生是这样认定的。 只需要把她灌醉,自己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陆汀兰走在她前面刷了卡开了门,覃岁小跑着跟了上去。 进了门陆汀兰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就关了门。现在是逃跑的好时机,但她走不了,因为订房间的时候这女人说自己没带身份证,非要拿着她的订。 说是“顺手”帮她递给前台,顺到现在也没还给她。 覃岁打电话订了几瓶红酒上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去酒店的路上一直在发热,出了一身汗,实在受不了这么邋遢的自己决定去卧室里的小浴室洗个澡再逃跑。 擦着半干的卷发裹着浴巾的覃岁去了客厅,那个女人正靠着沙发,纤长瓷白的手正在轻轻摇晃着玛瑙般色泽的红酒,转头看着自己,又优雅地抿了一口。 “你好慢。” “你比我先洗。”覃岁抢过她手上的高脚杯,拿着瓶子往里面又添了很多。 陆汀兰顿了一下,没有立刻接过酒杯,睨了一眼覃岁然后笑出了声,她仰起下巴:“喂我喝。”动作迷人的宛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 顺着女人的意思,覃岁巴不得她多喝点。 陆汀兰空出来的一双手一把将少女揽进自己怀里。 “呀!”覃岁被吓到惊呼了声。 女孩穿的是她刚叫人送来的丝绸睡裙,黑色的蕾丝边配合着深v款式,让覃岁不大不小的胸显得更加漂亮诱人了,袒露出的沟壑陆汀兰看在眼里,眸色不自觉地变深。 睡裙只堪堪到女孩的膝盖,她一手固定住柔软的腰肢右手扶上了覃岁的膝盖。 变态! 覃岁真的要骂人了,这女人跟她来真的啊? 手掌贴着自己的膝盖开始摩挲,热意也是从那里开始向腿根蔓延,腰上的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裙子在揉捏。覃岁腿有些软了,站不住脚只能往陆汀兰身上靠。 喂着陆汀兰喝完最后一滴酒覃岁已经软的连杯子都拿不住了,女人看出来她的无力,腾出手把高脚杯取走,随意丢在了沙发的一角。彻底解放了双手的覃岁想要逃跑,奈何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 小腹的那股热气愈演愈烈,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燥热的体温只想让她更贴近身前这个温凉的女人。很不对劲,有哪里出了问题,覃岁在很努力地思考,可惜理智终于是在女人的手包裹住自己的胸乳时分崩离析了。 覃岁的胸型很美,饱满又挺立。 一边的肩带被拉了下来,一颗漂亮完美的球展露了出来,它刚好被陆汀兰的手掌包裹住,乳头在温热的掌心变硬,五指轻缓地揉捏着奶。 覃岁被揉得只能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她是完全站不住了,女人分开了她的腿,拖着她的臀往上带,让自己跨坐在她腿上。 她抱住女人的头,手指插入了柔软的秀发中,仰起头尖叫了一声——陆汀兰在舔她的乳头!乳珠被湿热柔软的舌头包住,热气侵袭又撤离,除了舌尖的舔舐女人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乳尖。 有点疼,但很爽。 另一边的肩带也被放了下来,覃岁此刻就像一份被拆的七零八落的礼物给这个女人享用。暂时放过被吮吸到殷红的乳尖,陆汀兰抬起头对覃岁说: “宝贝,低头。” 覃岁很乖地低下了头,她现在像个小朋友一样,陆汀兰说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陆汀兰吻了上去,唇齿相依,女孩柔软如果冻的唇被舔弄着,她含住饱满的下唇带了点力去吮吸,疼的覃岁用舌头顶开她抗议。 趁机勾住女孩的舌尖,像是品味一道甜点,她强硬地探入覃岁的口腔,纠缠着女孩的软舌,夹杂着橙子香味的气息与之共舞。 这个深吻让没有任何经验的覃岁几欲窒息,想要逃离却被女人给拉回,进而吻的更深了。小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到脚踝处,她只听见女人用温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哄着:“宝贝抬脚。” 湿透了的穴彻底没了布料的遮掩,情液已经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陆汀兰的手指贴了上去,覃岁就算是迷糊了也知道那个地方的重要性,吓得她合上了腿马上夹住了女人的手。 “放松点宝贝。” “嗯……不要碰……”陆汀兰咬了一口她的胸,她一边喘一边拒绝。 “我们今天只弄外面,好不好?”陆汀兰哄着女孩,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她的脸颊。 “不要……哈……”覃岁不太明白“弄外面”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那么隐私的地方被一个陌生女人摸着她真的羞的快炸了。 陆汀兰选择性过虑掉了女孩的“不”字,哄着她脱掉了睡裙,光溜溜的跨坐在自己身上,揉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让她更开一点。 指尖摸到了露出头的花蒂,红肿又带着水光,滑腻的触感让她想贴的更近。 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可怜的花蒂上来回摩擦,覃岁漂亮的小脸上透着难耐的神色,这样低频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她想要更快一点。 睁开眼看着女人秀美的脸庞,覃岁带着哭腔贴上去狠狠咬了一口陆汀兰的唇:“嗯……啊!你快一点!”陆汀兰热烈回吻着,手指在阴蒂上的动作变得更快了。 阴蒂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揉搓下,灭顶的快感终于如决堤的河水倾泻而来,小腹跟随着在抽搐,蜜穴止不住地流出水来,流了陆汀兰一手。 好像……真的很像妈妈。 在性爱的高潮中,覃岁半睁着朦胧的泪眼看向身下女人的面容,无论是眉眼还是唇形,都像极了自己藏在日记本中的照片中的母亲。 “啊!妈妈——”情不自禁地在高潮中抱着这个女人叫了出来。 陆汀兰僵了一瞬,很自然地贴在女孩耳边说:“喜欢这个称呼?那我们做一晚上你都叫我这个好不好?” 覃岁想拒绝,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轮的性事又要在女人的热吻下开始了。 落地窗前doi 接下来的性事更加激烈,在沙发上高潮过一次后覃岁被抱着上了床,她们边走边接吻,大床正对着的是海城的江景。 不知道怎么就被带到了落地窗前,覃岁赤裸着身子被压在玻璃窗前,乳房被女人从身后握住揉捏成各种形状。“岁岁,看看外面的景色,漂亮吗?”她的嗓音温柔,像一杯香醇的咖啡让人沉醉,反观覃岁声音哑的不愿再理她了。 “不准……叫我岁岁……”她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没分寸感啊,但是又并没有讨厌的感觉,知道自己的名字后就一直“岁岁、岁岁”的叫个不停。 覃岁抬眼向外望去,在五光十色的建筑物中她们身处最高的那一栋,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的同时俯瞰着平静柔和的江水,一艘艘游艇像蚂蚁在墨色的绸缎上爬行着。银白色破碎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她们交缠结合的肉体上,她们好像一对在舞台上共舞的伴侣,连月亮都偏爱着给两人镀上一层去了凌冽的柔和光晕。 夏末的暖风和人群被阻隔在外,明明已然凌晨,街上还是人潮涌动,好像只要他们一抬头就能看见两个女人在窗边正在做的事情。 似是心有所感,陆汀兰揉着她的腰在她耳边温声说着:“你说,会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在这里做爱?”覃岁今晚已经对那些露骨的词汇免疫了,几个小时内听到的比她前十九年听到的加起来还多得多。 刚开始被她带到窗户前做到高潮的时候比前几次反应都要强烈,她确实很害怕被人发现,要是真被人看见了这让她脸往哪儿搁啊?“然后拍照发到网上,这样每个人都知道你被一个女人按在窗户前肏了。” 听着那些话覃岁委屈到掉快要眼泪了,陆汀兰连忙吻着她的耳垂哄着:“这里是海城最高的地方,不会有人看见的,要看见也只能开直升飞机。” “岁岁不哭了,乖。”岁娇娇被安抚到了,终于不再掉小珍珠了,又被女人勾着深吻,顺着她的意思,很乖地张开双腿让陆汀兰揉着自己的阴蒂,随着本性发出一声声娇吟。 做到后半夜覃岁觉得自己快脱水了,又哭着跟陆汀兰说不要了对方才收了手,陆汀兰给她喂了一杯柠檬水,又抱着她去浴缸里冲了个澡。被抱出来的时候女孩已经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带着欲色的少女沉沉睡去,陆汀兰把她抱进怀里也闭了眼。 澄澈的光从天边倾泻,暖意爬上覃岁雪白的背脊,密集的吻痕反应出两人昨晚的疯狂。 覃岁第一次做就被肏爽了。 但好在陆汀兰十分信守承诺真的只“弄了外面”,好几次手指抵在穴口磨磨蹭蹭的都没有真的进去。因为覃岁是真的怕疼,她也没做好被这个漂亮的陌生女人进入的准备。 倒是让她那里受苦了。 阴蒂好像肿了…… 臭变态! 完全清醒后的覃岁小心翼翼地从女人的怀里抽离,她睡的很熟,并没有被细微的动作惊醒。陆汀兰卸了妆的脸庞少了几分严肃,唇角衔着微不可察的弧度,添了几分符合她气质的柔和秀美。 简单洗漱完画了个淡妆换上了新的小香风西装裙套装,那是女人昨天晚上和睡裙一起送来的,茉莉般淡雅的配色衬得她更像是一朵无害的小白花。在卧室的全身镜前转了个小圈,覃岁很是满意地涂上了最后一点口红。 满意之余更多的还是疑惑:无论是衣物还是高跟鞋都格外的合身,这女人总不能是以眼为尺现场量出来的吧? 不过无论怎样这些事情都即将与她再无瓜葛。 都是成年人嘛,一夜情很正常的,况且对方是个漂亮温柔的女人,技术好还不用担心怀孕。再说,昨晚上覃岁确实被爽到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感觉还算不错。 拿上包包,优雅地踩着步子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回了卧室,找了客厅桌子上的便签纸写了一句话,用两根手指从钱包里夹了两张钞票出来迭在一起放在了床头。用陆汀兰放在床头柜上的银色尾戒压在上面,施施然地离开了。 顺带把女人价格不菲的腕表藏到了沙发上的靠枕后。 总得找回点什么吧?覃小公主笑的坏坏的。 海城就算是季末的太阳也很毒辣,覃岁撑着遮阳伞站在路边等自己定好的车被热到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城市待下去。她回了趟原住的酒店拿了行李箱,接了贺婉婉的电话,让司机把箱子放进后备箱,弯腰进了后座。 空调的凉意驱散了些覃岁心头的烦躁,“岁岁大小姐!你真去了?”覃岁把手机拿开了点说着:“昂,不然呢?” “我的大小姐!那个死渣男不值得你出手啊!”电话那边的贺婉婉语气有些激动,“现在就死渣男了?前几天还哭得要死要活叫人家阿星呢。”覃岁放松地靠着柔软的后座,语气淡淡。 “那是我恋爱脑上头了,我的错我的错!你还跑去海城,累不累啊?”贺婉婉心疼死了。 “累啊,回来多请我几顿。” “好好好,想吃哪家都没问题,我提前定好……” 后面贺婉婉絮絮叨叨说的话覃岁听不进去,她有点困了,去机场的路上睡了过去。 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坐下来覃岁还是吃不消,出了VIP通道就看见贺婉婉举着放有她名字的iPad在那等她。贺婉婉一见到她就兴奋地跑过来,丝毫不顾及今天自己穿的长裙。 “岁岁!”贺婉婉一把抱住了覃岁,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覃岁抵着她的肩推离,神色无奈又好笑:“喂,就三天没见,至于吗?热死了,不准贴上来!”伸脚勾住了被贺婉婉抛开快要滑走的行李箱。 “那肯定呀,我好姐妹不辞千里为我除渣男,我感动的都要哭了!”贺婉婉表面是那种红唇烈焰大波浪的渣女长相,但现实恰恰相反,实际上更贴她的名字,不仅脾气好,还是个恋爱脑。 贺婉婉很自觉地帮她推着行李箱,“怎么样?小公主有没有把那个死渣男暴打一顿,为好姐妹出出气?” “回去慢慢跟你说。”覃岁想了想,有些事情,确实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好啊!” “啊对了!你爸然你晚上回一趟他家,说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贺婉婉说。 覃岁停了脚步,皱着眉疑惑道:“他找我干嘛?肯定没什么好事情。”贺婉婉摇头:“不知道,听他语气还听严肃的,他没跟你说?” 掏出手机,覃岁关了飞行模式,一看上面二十三个来自“老头”的未接来电,一阵无语。又解锁点开微信,翻看着他给自己发来的信息。 【什么时候回家?】 【今晚上有客人要来,回家吃饭。】 也没多问自己去哪儿了,不接电话,真不愧是亲爹。 先和贺婉婉回了自己的那套公寓,简单地整理一下,也没去她订的西餐厅,舟车劳顿覃岁不想再跑了,两人泡了两杯咖啡坐在沙发上说起了贺婉婉的前男友胡郅星。 “他这次不是去相亲,但确实有那个想法。” “我就知道!胡郅星这个贱人!”贺婉婉气到用拳头狠狠地砸了被想象成贱男人的抱枕。 “他都绿了你几个月了,跟你说你还不愿意相信。”抿了口咖啡,覃岁幽幽地指正被负心汉背叛的可怜女人。“对不起啊岁岁……我那天还凶了你……”贺婉婉眼睛红了,神色自责又内疚。 “打住,你别哭,今天的眼妆那么漂亮别给我哭花了。”覃岁及时拦住她,“嗷……”吸了口气,贺婉婉把想哭的冲动憋了回去。 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八点要回去吃饭,覃岁从行李箱里取了个熊猫公仔丢给贺婉婉:“给你的,特产。”“哇塞!谢谢岁岁大小姐!”贺婉婉把那只憨态可掬的小熊猫抱在怀里,满脸惊喜。 “我回趟老宅,晚上就不陪你吃饭了,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她给司机王叔发了条“马上下来”的消息,勾上了小高跟。“好嘞!您忙您的!”贺婉婉笑得很狗腿,摆动着小熊猫的爪子跟她说拜拜。 覃岁坐在后座,也没有玩手机,闭着眼回想昨天晚上发的事情,真是太疯狂了。要是被她爸知道了,得当场发疯。 她的公寓在市中心,覃家老宅在城西的别墅区里,开车要一个小时。下了车,她把胸前的卷发挽到身后,仆人看见她老远就拉开了铁门,弯腰鞠躬向她打招呼:“大小姐欢迎回家。”覃岁还是有些不自在,点了点头应了声,踌躇了片刻。 望着被玫瑰花圃簇拥着的阴森别墅,走了进去。 门前站着的中年男人难得一见地换上了一套正式的深蓝色西装,就连手腕处的衬衣袖口也扣得严实。平日里凌乱到肩的长发此刻一丝不苟地梳起来,称得上俊美的脸的青色胡茬也被清理干净。 覃岁有些诧异,看了半天才迟疑着开口:“……爸?” 覃潭州露出了个称得上算是慈爱的笑容对着她开口:“岁岁回来了?”覃岁还是觉得很滑稽,但她也没有拂了男人的面子“嗯”了声,也回了个甜甜的笑,只不过是假的。 “你小姨来看你了。”她跟着覃潭州踏上石阶。 “……谁?”覃岁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妈妈的亲妹妹,你的小姨。” po这个排版……让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弄了(晕) “我想肏你” 已经很多年没有从这个男人口中听见“你妈妈”这三个字了,覃岁的母亲从她过世的那一天起,就变成了一个禁忌,一个无法言说的存在,她的父亲也是一夜之间变成了现在的“陌生”男人。 在十二岁之后覃岁的印象中,自己总是最特别的一个。 任何考试后表彰大会的台下没有她的父母,家长会上自己的座位坐的是管家,大学新生报到的第一天也没有的陪同......有很多时候、很多场景都是她独自一人走过的,没有家人的见证。 像爱恨交织这样复杂的情绪不太会经常出现在覃岁的心里,只是在某些特定的场合、某个特定的时刻。譬如缺席的家长会、一个人的餐厅、合家欢庆的节日、以及大雨纷飞的陵园,情绪才会从那个潘多拉魔盒里迸发而出。 彼时尚且年幼的覃岁只知道“喜欢是喜欢,不喜欢是不喜欢”的情感,后来,成长中缺失母亲的陪伴让她开始有了憎恨的意味,她爱自己的妈妈,同时也在憎恨着她的离开,撒手人寰,就留着自己和几乎变成“疯子”的父亲在人间赎罪。 覃岁真正清晰的记忆里还保留着和母亲生活的时光。那时记忆里的父亲儒雅温和,遇人处事总会让步三分,嘴角总带着笑。喜静,热爱艺术,平日公司事情不繁忙的时候会带着覃岁去花园里画画。 这样的父亲和母亲相处很少会起争执,除了特殊的那几次...... 妈妈陆葕芷是南都大的老师,她去世那年刚刚升到数学系教授。和传统意义上的“名媛”不同,她不会泡在豪门阔太们的牌桌上、不会花高昂的价格购买奢侈品,任何东西对她来说合适就好。 陆葕芷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立人生。 她永远记得,六岁的时候覃潭州抱着她在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南大数学课的教室后门听妈妈讲课。那一刻,陆葕芷在她的眼里发着光。陆葕芷就算不依靠家族里的扶持也靠自己在学术界打出一片天地。 几乎全能的妈妈也会有不擅长的领域,陆葕芷不会做饭,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固定的那几样——皮蛋瘦肉粥和番茄炒蛋。 天生的厨房杀手有时候会让下人离开自己亲自上阵,为的是亲手下厨犒劳丈夫和女儿。起初是带着母性的光辉,后来逐渐变了味,陆葕芷更喜欢满足自己看覃岁和覃潭州吃下菜时五彩斑斓的脸色的恶趣味。 小覃岁的脸会皱成一坨像个小包子,而覃潭州会一边郁闷一边把一大盘的菜解决完。 爸爸和小覃岁说:“这是一种波拿巴行为,岁岁咱们别学妈妈。”坐在父亲的臂弯里,她仰起头问爸爸:“什么是波拿巴呀爸爸?” “就是有个国王叫做波拿巴,他平时总是坐在马背上发号施令,因为他的个子不高。” “那意思就是,妈妈总喜欢做菜给我们吃,是因为妈妈做的不好吃吗?” “哈哈哈哈!真聪明......不过,这话咱们可别被妈妈听见了啊......” 回忆突然把覃岁拉扯的好远,让她脚步渐缓,可走在前方的覃潭州头也没回。 陆家老宅在海城,母亲去世以后覃潭州就再也没让她和那边有任何接触。覃岁在稀薄的记忆中搜寻,找到了母亲的妹妹的名字——陆汀兰,然后在脑海那张对应着的模糊面容上打了个问号。 覃家富丽堂皇到夸张的风格简直是让人难以评价,一进门就看见镶着金边的大型吊灯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线,配合着深棕色的真皮沙发,那简直是视觉折磨,覃岁的嫌弃感达到了顶峰。 当她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那张熟悉的面容时,“惊恐”的情绪立刻得到了具象化。无法避免地和她对上视线,覃岁悄悄地把双手放到身后,左手按住了抖成筛子的右手,手肘抵着“空气墙”,因为小高跟让她差点没稳住身形就要摔倒。 完了,她好像真干了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了。 覃岁被覃潭州带着在陆汀兰身旁坐下的时候是面无表情且动作十分硬气,笔直的背脊离沙发一拳的距离,一动,发现原来是人已经凉透了。 “岁岁,好久不见了,我是你的小姨,陆汀兰。”陆汀兰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抬起满含笑意的灿眸半勾着红唇和身旁的女孩打招呼。覃岁哑声瞪着眼睛在女人温和舒缓的脸庞上搜寻,很遗憾她没有找到任何类似于“惊讶”或“尴尬”的表情。 男人也落座,偏头让刘妈添茶。“是有七八年了没见过了。”覃潭州松了松紧扣的袖扣,仰头放松地翘起腿靠在沙发的一头,神色淡漠地和陆汀兰搭话,他本身不指望自家这个行为乖张的女儿会好好和陆汀兰说话。 釉白的青花瓷杯的花纹沿着边缘延伸,它被女人放在手心,用手指在缓缓摩挲,性感又温柔。覃岁低着头的视线不由得停留在女人的饱含深意的色情动作上,让她无端想起了昨天晚上是如何像这般被陆汀兰玩弄到掉眼泪的。 在心里骂了两句臭不要脸,覃岁抬头稍微放松了一下紧绷到酸软的后背,对着陆汀兰露出了个礼貌性的微笑:“是好久不见呢……小姨。”最后两个字带着覃岁都难以察觉的颤抖。 “岁岁很漂亮呢。” “哪有小姨保养的好啊,完全看不出来都三十多了。”覃岁扯着假笑附和,倒是为昨晚吃亏的自己找点报复的快感,她的话中明里暗里都在损陆汀兰是个老女人,一点都不含蓄。 覃潭州听着这话,皱眉准备教训覃岁,话头还没出就被陆汀兰接住了:“岁岁这么想我倒是放心了,看来每天护肤还是有效果的。”目光柔柔的,仿佛她真是最“疼爱”覃岁的小姨。 “所以今天叫我回来就是为了叙旧吗?”覃岁被方才陆汀兰的眼神恶心到了,冷着脸问覃潭州。 兀然而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男人想要脱口的话,他看了一眼屏幕,神色转而变得有些肃穆,没回答女儿的问题,起身离开走向了二楼的书房。 话头被陆汀兰接下,她轻声和女孩解释:“是有一件大事,和岁岁有关。” “我说了,不准叫我岁岁!”刘妈很识趣地端着茶壶离开,没有了父亲的威压,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她们两人。陆汀兰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覃岁,猫立刻炸起了毛,语调兀然升高,离女人两米远。 “我知道,昨晚上你已经提醒过我很多遍了。” “可是……我是你的小姨,不叫你岁岁……该叫什么呢?”她微蹙着秀眉好似苦恼的模样惹人怜惜,可覃岁只觉得一阵恶寒——她在用昨晚的事情威胁自己。 到目前为止,覃岁不得不接受的一个事实就是昨晚把她睡了的女人的的确确是她的小姨。 在夜晚中沉溺于情欲的覃岁,朦胧迷幻的灯光下她睁眼看着压在身上的女人,讶于她的眉目有六七分的与早逝的母亲相似。甚至于在做到情到浓处时,喊了一声“妈妈”,简直是…… 疯了。 “陆汀兰你别给我装,你昨晚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 秀玉如兰的女人颔首瞧着她。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覃岁控制不住脸上痛苦慌乱的神色,“我警告你,这件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我最好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陆汀兰看着那双盯着自己漂亮的眼眸情绪晦涩,没有昨晚含泪时的动人。此刻的女孩多像一只被欺负惨了还要佯装镇定爪牙舞爪警告自己的小猫。 她起身,没应覃岁的话,只是压下了心底腾腾翻涌的欲望 ,“很多年没见了,带我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吧。”扶着红棕木的楼梯,侧身对女孩说。自顾自地上了楼,也没问是哪一间。 沉闷的木质调香萦绕在覃岁的鼻尖,女人身长玉立的背影还停留在楼梯间,似有她不来就不动的架势。别无他法,覃岁有些不耐地“嘁”了声去换了双鞋,拖着注了铅的步伐朝陆汀兰走去。 很久没有回覃家了,覃岁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变成什么模样了。卫生问题到不用担心,覃潭州就算是每天疯疯癫癫他也会安排人把母亲和自己的房间清理地一尘不染,只是搬出去四年,这几年的光景她也未曾踏足过几次。 她在逃避,连带着幼时的记忆一并关在那个紧闭的房间里。 在门口停住了脚,覃岁深吸了一口气,身后的陆汀兰也没声响,静静地跟在她身后等着。手掌贴上微凉的把手,用力拧动,却又很轻巧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还是十年前的样子,那时候的覃岁很喜欢粉色,和陆葕芷央求了许久才终于同意修改了卧室房间的装修方案。欧式华丽的公主床上堆着好几个泰迪熊玩偶,到处都是蕾丝边的花纹。 “怎么样?有什么变化吗?还是很原来一样啊。”陆汀兰双手环抱在胸前,靠着雪白的墙看着粉嫩的卧室对覃岁说。 “说的跟你以前来过似的……”覃岁转过身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讽刺道。 陆汀兰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看呗,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尽量保持满不在乎的模样,但还是不自觉地去偷看女人的表情。 “很可爱,符合岁岁的审美。” 覃岁被她一夸有些莫名的别扭,刚想呛一口,转念一想正事不在这里,又想起了陆汀兰之前不痛不痒的态度只能放下态度低声道:“昨晚的事……” “怎么?”陆汀兰挑起眉头,好整以暇地等待女孩的话语。 “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以后就是我多年未见的小姨。”此刻覃岁也不怂了,对上陆汀兰琥珀色的瞳眸。反正那种事做都做过了,是铁板上钉钉不争的事实。 真他妈的该死啊,她十九岁和自己的小姨乱伦发生关系了。 “所以……啊!” 话还没说出第三个字,陆汀兰握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前,一个换位就把覃岁压在了门板上,纤弱的肩胛骨被强硬地抵在木板上,疼的覃岁叫出了声。 “你有病啊?放开我!”覃岁完全被桎梏住了,她奋力用另一只手推搡着陆汀兰,结果两只手都被陆汀兰抓住按在头顶不得动弹。 “所以?要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语气中透露着危险,眸色阴暗深沉。陆汀兰缓缓逼近,直到与覃岁鼻尖相抵。 淡雅的花香蓦然凑近,两人墨色与冷棕的发丝相互纠缠在一起。 “你有病!”覃岁感知到了危险,下意识想要逃跑。 陆汀兰像一只笑面虎,依旧笑着,但是动作却变得凶狠。她空闲的另一只手捏住覃岁的下巴,抬起,找好角度,很自然又很凶狠地吻了上去。 “唔!……唔……”下颌被掐着控制住,口腔被强硬地打开,陆汀兰的舌头从空隙中挤了进来。 覃岁的舌头被勾着,滑腻香软的小舌和她纠缠,舌尖被吮吸到发麻才被放开,但紧接着又舔舐着她的上颌惹的覃岁一阵发软。香甜的味道盈满了口腔,热烈的吻如蓬勃待发的火山,炽热的熔岩是两人交错的唾液。 “哈……哈……”就快要被这样的深吻逼到窒息,终于被放开。 陆汀兰也没那么镇定,她低喘着气,停息了片刻,凑到女孩的耳骨处,温吞开口, “岁岁,不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想肏你。” 上药打屁股,手指进入 周身的气息完完全全被陆汀兰侵占,包裹在独属于她的檀木调清香,真是一股“老年人”味,覃岁嗅了嗅又在心里默默吐槽,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样沉闷的香味让她很舒服。 “我们好好说话,你别这样,我害怕。” 她放软了音,稠丽的小脸整个埋在了陆汀兰的手掌心上,长而卷的睫毛微颤,似是凛冬落雪下的枯枝,娇弱难堪。被深吻润泽的唇晶莹剔透,舌尖探出又好像在勾引。 陆汀兰刚刚那句话她自动过滤,鬼知道她哪句话激起了的欲望,像随地发情就对她说那种话。 压下耳根的火热,覃岁就那么柔柔地望着陆汀兰的眼睛。 钳住下巴的手松了些力度,但两人的距离没有拉开,陆汀兰用指尖擦掉了覃岁嘴角自己留下的“战利品”,哑着嗓子问:“哦?岁岁还想跟我说什么?” “姐姐,昨晚的事我们都有不对的地方,所以……忘掉它是最好的办法,姐姐觉得呢?”覃岁斟酌着用词,换了个称呼,带着讨好的意味在里边。 禁锢着覃岁的另一只手也松开了,陆汀兰拇指移动到了她的下唇,停了下来,“嗯,你说的很对。”眸中流光转动,弯起眉眼用了力气揉着她的唇开口道:“答应我三个要求,我发誓昨天晚上的事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凭什么啊!”装不下去吼了起来,覃岁有些急眼,昨天明明是陆汀兰拿五百万要挟的她,她没跑掉人还搭进去了,现在还要答应她三个要求? “凭……你的粉色小裤还在我这里。” “陆汀兰你个变态!!”几乎快要尖叫,覃岁红着脖颈也不管女人的威胁扯着她的衣领往下拉,捏着拳头在腰侧跃跃欲试。她此刻真的很想两拳砸到这女人的脸上,管她多漂亮。 陆汀兰倒是不恼,笑意越深了。覃岁饱满的下唇被她的蹂躏到如雪中落梅,殷红似血,低声应了句“嗯”,终于克制不住地凑上去亲了亲。 “三个太多……一个行不行!”覃岁没有躲开她的啄吻,一咬牙想和陆汀兰还价。 “那就四个。” “你!——两个总可以吧?” “五个。”陆汀兰听着女孩在讨价还价自岿然不动。 “好好好!你别说了!三个就三个。” 意想之内的谈判失败,面对一只资本家笑面虎,覃岁这只垂耳兔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今天正好合适,答应我第一个要求。”陆汀兰看着覃岁一副吃瘪了可怜兮兮的样子觉得可爱,捏了捏女孩的耳垂,提出了她的第一个要求。 “……您说……”敬语都用上了,覃岁真的是被气到不轻了,可她又没有办法,不知道陆汀兰这个变态会提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昨晚做的有点多,那里是不是肿了?” 旧事重提,还是那么私密的事情,覃岁听到真的要羞愤到掉眼泪了,一瞬间眼眶就红了:“陆汀兰你不要羞辱我行不行?”吼出来的声音都哽咽了。 “岁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上药?” 撇下的嘴角停顿住,覃岁有些不知所以然:“啊……对。” 上楼梯的时候陆汀兰就注意到了覃岁动作的不自然,尽管她已经很努力掩盖,她知道昨晚自己做的有点过火,女孩的阴蒂受了伤。查了航班,从下飞机回家到现在她应该是没时间上药,也可能没那个意识。 “现在你去洗澡,晚上留下来睡,我替你上药,这就是我第一个要求。”把覃岁耳发撩了起来,她柔声道。 兔子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就这?” “岁岁要是想其他的也可以。”陆汀兰幽幽地说。 一溜烟,挣脱陆汀兰的怀抱,覃岁跑了。 父亲口中的大事到覃岁吹完了头发也没告诉她,接了那通电话覃潭州就没再踏出过书房,覃岁没有主动去问,拿着手机推开了久违的房间,看见也洗漱完的陆汀兰坐在床侧。 说起来这样的场景十分违和,陆汀兰穿的是素色丝绸睡裙,和她如水墨画般的眉眼极其相配,鸦青色的长卷发柔柔地搭在肩头,衬得眉如落墨、唇如点绛。就如烟雨画船中的江南美人,靠着床,在等候她。 “过来。”美人轻轻地拍了拍床榻,朝她道。 覃岁犹犹豫豫了半天才走过去,坐在了床尾,和陆汀兰保持着很合适的安全距离。 “近一点,那么远怎么上药?”无奈只能再近了几分,覃岁不自觉地蜷起了手指,她有些紧张。 取了床头覃岁看不懂的包装字符的药膏,她抬起下巴瞅了一眼,好像是法文还是什么,真讲究啊陆汀兰。 女人拧开小小的盖子,一手拿着棉签,静静地望着她,覃岁被盯得有点发毛:“干什么啊?” 陆汀兰无奈又温柔地笑她:“你不脱了我怎么给你上药?” “哦哦……”覃岁素白的脸又红了,双手的指尖捏住小裤的两角,扭扭捏捏地抖着手把小裤一寸一寸沿着纤细的腿扯了下来,停在了膝盖就没再动作了。 “上来,对着我。” “哦……”小裤还挂在膝盖那里,覃岁爬了上床。 又建设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她面对着陆汀兰,把睡裙撩到了腰间,朝着陆汀兰张开了双腿。 陆汀兰搭了把手,双手扶在她的膝盖,把双腿推成了M型,直到女孩的花蕊整个裸露在她的视线中。 女孩的阴阜很漂亮,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覃岁几乎没有体毛,因此腿间的毛发也并不多,粉嫩粉嫩的阴唇敞开,露出了小穴,中间的花蒂因为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很可爱地在瑟缩。 陆汀兰看得很仔细,覃岁就快要被这样火热的视线灼伤,很羞耻地下意识想要逃避合上双腿,被女人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她在棉签上挤了一些药膏,覃岁看着她离自己的腿间越来越近,脸烧了起来她咽了下口水呼吸就连也变得急促,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掌心的棉被。 “你……快一点……”喉间有些发涩,覃岁很不自在。 陆汀兰“嗯”了声,棉签终于落在了有些异常红肿的花蒂上。 “唔!”好凉!被凉意惊到差点跳起来。 “别动。”陆汀兰头也没抬把她按了下来,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痛到覃岁。 药膏很凉,像薄荷,一下刺激到覃岁,她眼尾被晕染到绯红。 好奇怪……明明只是在上药,她为什么变得奇怪起来了? 热气一直在腾烧,好煎熬。覃岁有些难受,想要扭动,可是稍微一动陆汀兰就要说她。最后动到陆汀兰有些生气了,捏在她脚踝的一只手松开,做出了覃岁这辈子也没想到过的举动。 “啪!”她的巴掌落在了覃岁的香臀。 “嗯啊!”这一巴掌没有力道,只是声音有点响,可是覃岁却被打到眼泪汪汪:长这么大,就算是母亲也没有打过她屁股! “唔啊……陆汀兰你变态!”腿间花阜被打得一抖。 本来就有些潮湿的那里变得更湿润了。 陆汀兰看着在流水的花穴,把棉签和药膏放回了床头,双手撑住覃岁的膝盖把她往下压,让女孩的私密处彻底呈现在她面前。 眸色变深,指尖略过已经融化了药膏的阴蒂,摸到了汩汩流水的小穴,像春花般张扬,性感又诱人。手指抵在了穴口,轻柔地摩挲。 明目张胆地用手指调戏覃岁。 蒙眼doi手指进入(h) 无法控制住在流淌的花穴还在不停颤抖,双腿被这样粗暴地打开,空调吹下来的风让她冷得想藏进被窝。陆汀兰微凉的手指还在那里不停摩挲,覃岁又想哭了。 含着下唇,哀求似的拉住陆汀兰的手腕:“呜不要……” 可是泥泞的穴口缺无比渴望女人的手指,只是指腹简单的触碰,它就兴奋地不停收缩,流出来的水一遍又一遍润湿它。覃岁被昭告,她需要被填满。 可是,怎么能这样呢? 陆汀兰看着她拧巴的模样,欺身而上。纤细温和的手掌抓住裙摆,贴着女孩的腰腹处向上推,蕾丝边花纹的裙褶层层堆迭在雪嫩的胸乳上,粉红的乳尖露出了头。 “没什么不可以的。”覃岁听见她这样的安抚。 想要反驳又已经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弄软了身子,弄湿了下面。 陆汀兰在揉她的乳头,“嗯啊!”就像被把玩的蜜桃,脆弱美好的桃尖被捏的都快要爆出蜜汁了,如此鲜甜诱人,“真可爱,岁岁好像小猫。”她的吻毫无意外地落在了覃岁的乳上。 “宝宝,这样舒不舒服?”含着她乳房的唇吐词含糊,低哑性感的嗓音再问覃岁舒不舒服。大脑已经被抛上了云端,管不的其他,陆汀兰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一边是不停被温柔揉搓的乳肉,一边是被滚烫的舌尖舔舐的乳尖,覃岁没办法了,闭着眼,“哼哼唧唧”的不自觉地把双腿敞得更开,任由女人的索取。 “昨晚上你哭起来好漂亮,可惜没来得及多欣赏几次。”终于移开了唇,陆汀兰皱起秀气的眉,表情苦恼又无奈,挑起了覃岁的下巴,低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不得不承认和女人接吻真的很舒服,她的舌头也是软绵绵甜甜的,温柔又缱绻地勾着她吻,像条小鱼一样黏着她的舌尖游走。覃岁十九年的初吻和初夜都在昨天被这个变态女人夺走了,明明说好了以后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就这样过去。 可是她还是被这样温柔至极的抚弄和亲吻变得忍不住想再一次进入疯狂的沉沦,哪怕她们都是女人,哪怕两人流着相同的血液。 “唔啊……好变态……”覃岁失神地喃喃自语,她伸出手臂放在眼睛上遮住天花板上落下的灯光。“什么?”陆汀兰没听清,她凑过来吻了一下侧脸询问道。 看着女孩遮住的双眸,误解了覃岁的意思以为她是被灯光刺激到了眼睛有些不舒服。陆汀兰解了墨色腰带扯了下来,拿开女孩的手臂,她将滑腻舒柔的腰带贴了上去。 覃岁的小脑袋被托起来,懵懵懂懂的在后脑勺打好了蝴蝶结放在泰迪小熊的肚子上。“这样眼睛会不会舒服一点?” “嗯……”没骨气地还想要继续做下去,覃岁觉得自己肯定是被陆汀兰下药了。 “娇气包。”她又被打趣了,气不过起了身,朦胧的光透过腰带根本无法看清,双手胡乱地在女人身上扒拉着,昏暗中勾住了陆汀兰的肩带,一用力,把它连带着人都拉了下来。 整个与自己贴合。 低头瞧着袒露出一半的胸乳,被揉乱的卷发,陆汀兰点了她的鼻尖,嗔笑道:“小坏蛋。” “你到底做不做?”下面都快干了,这女人还没有动作,覃岁咬牙切齿的模样都快要把她吃了。 陆汀兰没说话,回答她的是从脖颈处开始的吻,吻又向上蔓延,敏感的耳垂被含住,又觉得不够,用牙尖轻轻地撕咬软肉,爽的覃岁立即软了腰身,小穴又开始流水。 手在抚摸着胯骨,拇指一遍又一遍的在覃岁凸出来的骨刮蹭,吻也向下落,从她的副乳到肚脐,在覃岁还以为要继续的吻却停在了那里。 她哼哼着很不满地扭动。 “这里,是你和姐姐连接的地方。”陆汀兰在吻她的肚脐。 “你不准……嗯啊!不准提我……啊……嗯……妈妈……”覃岁羞得想哭,她不想做了,挣扎着想要起来。她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已经够疯了陆汀兰还要在这种时候反复提及她母亲,为什么她这么变态!!! 陆汀兰当然知道为什么覃岁的情绪一瞬间变得激动,但是她就是恶趣味,按住她挣扎的手,用力将女孩完全压在自己的身下,她很轻松地脱了覃岁的睡裙,也将自己的衣物解了丢到床下。 温软香甜的身体彼此贴合,手掌覆盖在潮湿的花阜上,手指抵在穴口却没有进入,陆汀兰含着胸乳与女孩磨蹭,缓解着覃岁的紧张,“我进来了,好不好?” “嗯啊……”覃岁只顾着舒服的低喘,底下的空虚迟迟没有被填满让她有些急躁,“你快一点嘛!”明明想要凶一点,却像是在和陆汀兰撒娇。 挑开花瓣,露出了晶莹的花蕊,她进入了一个指节。 “岁岁,慢慢来,好吗?” 她怕贸然进入会伤到覃岁。 “嗯哈……不要!”陆汀兰现在这个样子把她吊的不上不下难受极了,被进入到一点的穴口胀涩难受,“你不……行,我自己,嗯啊!” 知道覃岁是在激自己,陆汀兰无奈,但她不想听,就着足够湿润的花穴整根手指挺了进去。覃岁到口的“自己来”就被娇吟打断。 小穴被整根手指填满,覃岁舒服地就往陆汀兰身上蹭,像只小猫。 手指被紧凑又火热的穴完全包裹住,隔着腰带吻着覃岁的眼睛她慢慢地开始抽插,揽着腰肢,一开始温柔的进入也让覃岁有些不满足,拉着陆汀兰的手腕,想要被更用力的进入。 “怎么那么贪吃?”陆汀兰低低笑着,敛着眉逗她。 哦……岁宝你真的很受,以后会被你小姨草晕在床上的 “是不是很舒服”初次进入(h) 又是这样...... 覃岁讨厌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自己的情欲都掌握在女人的一举一动之上,觉得自己也是真犯贱,对方只是动了动手指就跟宠物似的被拿捏住命运的脖颈。 无端的怨气在心间萌芽,混乱中腰带早已被扯落,陆汀兰的笑容美的很耀眼,覃岁虚虚抓住她落在胸前的发往下拉。说是生气,覃岁还是收着力气怕扯疼她。陆汀兰眸光闪烁,顺从地贴了上去,也没忘记送上一吻。 “唔啊......”或许是这个吻太温柔,覃岁被迫和她的舌交缠,津液交换间陆汀兰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止,手指被小穴紧密地包裹住,指根处蓄满了女孩的蜜液,每一次抽出再一次进入都能让她娇吟连连,陆汀兰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加快了进入的频率。 “你......啊!嗯......轻一点.......”不仅是更快了,每一次进入都是被顶到了最深处,幼嫩的花心被初次造访就要快被顶烂,覃岁一时有些受不住,再这么重她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只能含着泪央求陆汀兰轻一点。 陆汀兰置若罔闻,力道不减反加。推送手指的时候弯曲了指节,在蜜穴的光滑的内壁终于摸索到一块粗糙点,她尝试着在那一点按压,果然,只是轻轻一碰,覃岁猛然僵住了身。 大脑一阵眩晕,耳边流走的空气似乎都在呼啸,快感在那一刻像潮水朝她侵袭而来,淹没了所有神志,覃岁微开的红唇还来不及收住娇喘,纤弱的腰腹腾空在床榻之上,神色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自己幼时选的浮夸又幼稚的挂灯,“嗯啊!”惊叫着挣扎想要逃离,陆汀兰抓住脚腕把她拖了回来。 这次一点都不温柔,很强硬地在让覃岁疯狂的点上按压。 受不住这股情潮,覃岁“呜呜”哭着摇头说“不要了”,她真的受不了了,再做下去她觉得自己真的会被陆汀兰肏死在床上。 陆汀兰不停手,终于是在不知道多少次捻弄下覃岁高潮了。 她失神地喘着气,陆汀兰看她一副好像已经被玩坏了的模样有些紧张,附下身子轻柔地啄吻女孩漂亮的眼眸,“岁岁乖,今天就做一次好不好?”哄着覃岁。 覃岁耳朵嗡嗡的,她还在第一次被进入高潮后的余韵中喘息,陆汀兰絮絮叨叨的在她耳侧不知在说些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挤掉眼尾还未落下的泪,抬眼很凶地瞪了那个坏女人。 “刚刚是不是很舒服?”始作俑者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对覃岁贴脸开大,于是送了个白眼给她。 “是舒服的吧?”笑声闷闷在打趣她。 陆汀兰笑得很迷人,一瞬间也让覃岁心旌摇动难以自持。 糟糕...... 明明是想要惩罚陆汀兰这个变态的,又差点要被搞得神志不清。覃岁气不过,很主动地和她继续接吻,勾住她的舌尖缠绵了几分又将它推开,淫靡的丝断在暧昧的空气中,微微起身含住了陆汀兰饱满的下唇,朝着上面就是一口。 “嘶——怎么不开心了?”陆汀兰倒吸了口气。 这一下覃岁是用了力度的,见血了。 “我想开心就开心、想不开心就发脾气,少管我。”小公主抬起脚,踩在了陆汀兰的肩骨处,把她往后推,十分张扬挑衅地朝她笑着,完全忘记了对方的手指还在自己体内取悦她。 “好,我们岁岁想怎样都可以。”还是纵容,只是陆汀兰噙着笑没有任何预告地抽出了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惹得她娇躯一颤,满是属于女孩体液的指尖放在冒血的下唇前。 在覃岁懵懂目光的注视下,她用那根裹满了蜜液的手指擦掉了唇上的血珠,伸出香舌将那指腹间的血珠卷入唇齿之间。 覃岁:!!! “你是不是有病!”猫炸毛了,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朝她的脸皮上涌。 “好了,不逗你了,我抱你去浴室,帮你洗澡,好吗?”陆汀兰没继续其他调戏覃岁的动作,去床头柜上扯了张纸巾很随意地把唇上剩余的血迹擦掉。 戛然而止羞愤的情绪憋在喉间,覃岁眨巴眨巴了眼睛,最终很是别捏的开恩准许了陆汀兰的行为:“洗澡就好好洗,不准再碰我!” 再三强调,她不是没骨气要陆汀兰帮自己洗,而是真的没有多的力气独自洗了。与其耍性子和陆汀兰对着干不洗澡就这么腻着身体一晚上,那还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小姨的服务。 女人用强劲有力的手臂将她从床上稳稳抱起,她像猫一样缩在陆汀兰怀里,嗅着冷香携着倦意十分信任地任由对方动作,陆汀兰也很安分地替她洗净,清理完泥泞的下体擦干了全身,裹着浴巾把覃岁抱回了床。 等陆汀兰清理完自己回到床上后,覃岁很乖地蜷缩在被窝中睡着了。 掀开被褥钻了进去,女孩甜腻的香在鼻尖萦绕,她把覃岁揽进怀里,亲吻了眉心,一同而眠。 睁眼时早已天光大亮,房间窗帘的遮光性极佳,若不是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覃岁躺在昏暗的房间里完全看不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昨晚做疯了,醒来的时候身侧是没有人的,但覃岁知道陆汀兰是和她一起睡的,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翻身时她还记得是陆汀兰把她拉了回来,像对待什么玩偶似的就朝她怀里揉,让她整张脸“被迫”埋进了女人丰满香软的胸上。 “啊啊啊!好烦!”把枕头压在脑袋下,覃岁像一只焦躁的鸵鸟。 下人一般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是不会来打扰她的,鸵鸟在房间慢悠悠地洗漱完踩着拖鞋,素面朝天的就出了卧室下楼。 每下一级台阶覃岁都在内心祈祷,祈祷万能的主让陆汀兰不要出现在楼下。 然而现实总是与理想背道而驰的,抬眼就看见女人身着一套黑色西装外套,胸口闪烁着光芒的精致枫叶胸针撘内里绯色衬衣,衣扣被解到第三颗,露出姣好的曲线,修长笔直的腿藏在藏青色西裤下,手中拖着茶杯,低头浅酌,性感又迷人。 看得有些失神,覃岁暗骂了句自己真是个色胚。 向前走近,瞧了一眼茶杯里陆汀兰喝的是什么,哦,是咖啡。 “大早上喝咖啡喝不死你。”忍不住呛了一嘴。 “嗯,没关系,我不常这样,别担心。”陆汀兰没有因为她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而皱眉半分,仍旧浅笑着解释。 “谁担心你了!懒得跟你交流。”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但覃岁面子还是要强撑。 “昨天我爸说你有事,现在能说了吗?”低着头说话的虽然有种“睥睨”把陆汀兰踩在脚下的快感,但她脖子有点难受,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转头问。 抿了一口香醇的咖啡,陆汀兰将它放在了桌面上,“可以。” “我这次是来接你回陆家的。” “回......陆家?” “是的,你母亲在陆家留了一笔属于你的财产,等你成年之后给你。” “可直接过给我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覃岁不解。 “陆家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那是你的东西,想拿回来必须主动去抢。”陆汀兰伸手将女孩凌乱的发理好。 “所以?” “所以和我回陆家住一段时间,直到你把姐姐的东西拿回来为止。” 陆汀兰神色柔柔,语气却是让人难以拒绝的坚定。 笑死我了,羊入虎口了岁宝,你就见钱眼开跟着去吧′???`,还有宝宝们能告诉我你们评论的珠珠是有什么用的嘛? 满是疤痕 覃岁还在犹豫不决,陆汀兰一句“你妈妈的遗物也在那”让她无法再拒绝。 紧紧拽住揉皱的衣角,覃岁垂下脑袋,零碎的发遮掩住她眼眸中低落的情绪。 母亲自杀与世长辞那天陆家的人来的很快,强盗似的闯进家门,还在悲恸恍然间被覃潭州抱在怀中的覃岁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群穿着黑色西装胸前别着红枫叶标志胸针的人,面无表情地收走了母亲所有的东西。 想要阻止她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留给她的是满地悲伤的碎屑,只能躲在父亲的怀里无声呜咽。 “嗯,我答应你。” 女人毫不意外地颔首,握住了她身侧的手,轻缓地揉着满是指甲红印的掌心。 “我还有个要求。” “你说。”陆汀兰头也不抬。 “我不仅要拿回妈妈的东西,查出真相,我还要报复陆家。”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最后那几个字的,覃岁反握住陆汀兰的手,抬眼对上对方依旧没什么波澜起伏深幽如潭的双眸。 陆葕芷留下多少陆家的股份她都不在乎,覃岁想要陆家付出应有的代价。母亲离世多年间,覃潭州面对她无数次的质问都三缄其口,只要提及了陆家甚至于会暴怒,再三警告她不要再多问。隐约间覃岁觉得母亲离世的原因和陆家脱不了干系。 陆汀兰挑眉看着她:“让我窝里横?这么有自信我会答应你?” “这是合作,你同意了,妈妈留给我的股份我会转让给你。”覃岁心底其实并没什么十足的把握确定陆汀兰会背着陆家帮自己,但她不相信对方面对陆家的股份会毫无动摇之心,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嗯这么看倒是我赚了。” 陆汀兰勾唇,朝她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岁岁。” 覃岁扯了一个标准的假笑回握住,“合作愉快。” 天边暮色暗沉,隔着厚厚的玻璃冗杂的云堆迭着模糊不清,街边不远处的那棵硕大的老榕树在夏季末仍旧葱茏翠绿,挺拔的树干在呼啸的晚风中岿然不动,覃岁放下叉子就望着那棵树托着腮发呆。 “岁岁小公主怎么不吃了?”坐在对面并不面生的短发女人瞧着她。 问她的是贺婉婉表姐带来的朋友,不熟,只在聚会的时候见过几次面。 今天这个局是贺婉婉组起来的,说是为了庆祝自己脱离渣男pua的苦海也为了感谢覃岁替她抓渣男,考虑到覃岁舟车劳顿就没去酒吧喝酒蹦迪,包了个郊外有名的私人甜品店来吃下午茶。 吃甜食正好能换换郁闷的心情,覃岁也就答应了。 她这一问,一圈人的目光都围了过来,贺婉婉也担心地凑了过来。 听着对方叫自己“小公主”覃岁心里有些不舒服,暗自“啧”了声,面上笑意柔柔撩了一下耳发回复道:“嗯,姐姐我有些不舒服。”露出有些红润的眼尾,那实际上只是她困了,但神色却脆弱怜人。 悄咪咪地打开手机戳贺婉婉微信, 山夕:这女的叫啥? 迪士尼在逃社畜:?? 迪士尼在逃社畜:罗羽然,人家找我要了你好几次联系方式 山夕:别给 迪士尼在逃社畜:懂,大小姐你是侄女 山夕: 被覃岁叫了“姐姐”的女人面色一喜,很是心疼的起身走到她的身侧,女人靠近的时候带着一股风,风中夹杂着不知是什么调的香水味,让覃岁头有些闷。好难闻,她这样点评。 “要不要我陪你出去透透气?”女人的手很自然地搭在覃岁的肩头。 “啊?这也太麻烦姐姐了。”压住想一巴掌拍开她的手的冲动,不露声色地向后靠,撤离女人不知分寸的手。 罗羽然像是看不懂脸色,依然坚持带她出去透气。 覃岁也没有生气,娇娇地应了声:“好,麻烦姐姐了。” 推开有些重的玻璃门,覃岁没回头自顾自的走着,在大树前停了脚,风卷起的树叶在她耳畔哗然。罗羽然还在身后跟着,她转头对上女人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询问:“姐姐是想和我说什么吗?” “啊,岁岁其实,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罗羽然有些局促。 “谢谢姐姐的喜欢,我也很喜欢姐姐呢!”覃岁笑的甜腻,抬头望着她的模样像一块让人垂涎欲滴的小蛋糕。 有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罗羽然以为覃岁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摆手解释:“不不,不是朋友间的那种喜欢是想追你的那种。而且,我暗恋你很久了。”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覃岁: 她就知道最近是水逆,不宜出门、聚会。 “啊——这样呀,可是我看婉婉生日那天晚上月茹姐抱着姐姐哭的很凶呢。” 听贺婉婉八卦,郭月茹喜欢罗羽然蛮久了,也告白了很多次,圈内人都知道两个人一直搞暧昧,罗羽然没有拒绝也没答应就那么吊着人家,结果生日宴那天晚上喝多了就抱着罗羽然哭,刚好又被覃岁撞见了,回去她就和贺婉婉八卦了两句。 怎么到她这里就是“情根深种、暗恋许久”了? 罗羽然脸色一僵,有种被戳破的尴尬,连忙慌乱解释:“不是,岁岁你听我解释,我和她之间” “哎呀,羽然姐姐我都知道,你和月茹很恩爱,不过要是被她知道我们单独待在一起误会了,她不会生气又找姐姐哭吧?“覃岁扶着粗糙的树干,转头对罗羽然笑。 “不是——”还想挣扎,罗羽然有些激动地抓住覃岁的手腕。 覃岁皱眉,面色不虞,拿开了让人反感的手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我好很多啦,谢谢羽然姐姐,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单独待一会儿。” 女人脖子梗得通红,看着女孩漂亮精致的面容,颓然垂下了肩,想说的话最终变成了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 “不是的,是我的错。” “我是直女。”覃岁一字一句地说。 罗羽然又和她说了几句抱歉转身离开了,覃岁凑近深褐色的树干,指尖抚摸着上面崎岖嶙峋的沟壑,暖风刮过,勾起她的裙摆翩然,心绪纷飞,她想起了昨晚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欢爱中她摸到陆汀兰的后背。 右肩胛骨处满是疤痕,就像她此刻手中触到的这棵榕树。 “在想什么?”熟悉温柔的女声随着热气落在她的耳侧。 覃岁吓得一惊,转身就被陆汀兰整个搂在怀里。 “你怎么在这里?”瞪着杏眼,眸子里满是愕然。 陆汀兰换下了上午那套西装,耳垂上戴着的翠绿色的玉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在荡漾,墨色长裙垂然在她精致雪白的脚踝处,落下的一缕长发遮住凌厉的眼尾,衬得她神色温柔。 “我说是碰巧,你会信吗?”陆汀兰笑着。 “不管你。”覃岁满不在乎的样子。 “来的挺巧的,要是再早一点,刚刚那个女人就该被我教训了。”怀中的女孩很安分没有挣扎,陆汀兰有些开心, “你看见了?”覃岁没想到她还碰见了刚刚和罗羽然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但不多。 捉住方才被罗羽然骚扰的那只手,陆汀兰垂眸瞧着皓腕上的绯红,压下情绪开口回道:“嗯,她哪只手碰你的?我记得好像是右手?” “你干嘛?”覃岁有些莫名其妙。 陆汀兰在她的腕骨处摩挲,“想让她少一只手。”语气淡淡,平淡的仿佛她只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这类的话题,不知是不是玩笑话,覃岁蓦然有些毛骨悚然。 连忙打断:“违法的,你别想了。” “好。“挑起笑眼,陆汀兰又凑近了几分。 “你最后说了什么?“她低头问,陆汀兰本身就比覃岁要高上许多,今天又是高跟鞋,两人整整差了一个头的距离。 “你猜~”覃岁朝她眨了眨眼睛。 “嗯你是直女?” “你怎么知道的?”覃岁觉得她怕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了窃听器,等会儿回去得仔细检查一下手机什么的。 陆汀兰轻笑,没有着急回答。 红唇微启,吻住了女孩。 “唔”还想要说什么全然被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舌尖撬开牙关,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禁锢在女人的双臂之间,属于陆汀兰独有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住,覃岁飘然闭眼沉浸在交缠的软舌上。 压在桌子上后入(微h) 对于陆汀兰解释的“只是碰巧”覃岁不可置否,事实对她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舌尖勾着她的唇齿纠缠于气息耗尽的最后一刻才被松开,彼此喘息间女人的冷香将她周身包裹住。 头有些晕,无奈被吻到双腿战战只得凭靠女人的胸膛借力,虚虚贴着覃岁仰头看她:“亲够了?” “不够。”樱色粉唇上水光潋滟,感觉有些湿漉漉的,下意识卷舌舔舐的行为让陆汀兰有些后悔没多再多亲几次,她实话实说,温醇的手掌捧住女孩绯红的脸,伸出拇指替她擦拭未被清理掉的水渍。 覃岁撇开头,不让她碰自己,语气锋利道:“我管你亲没亲够,我要回去了。” 脑袋向后一撤,脱离了陆汀兰的掌控,初荷般浅青的短裙飘扬而起,像只肆意而动的淡绿无螯蛱蝶,然而女人指尖迅速地抓捕住了它。 回头看着被扯住的裙角,覃岁脾气正要发作就听见陆汀兰说:“今晚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我家?你今天才从我家出来。” 覃岁想要钻空子装傻,没有母亲支离破碎的覃家老宅对她来说早已称不上“家”了,后来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她找覃潭州要了个生日礼物,就是她现在住的那套公寓,覃潭州应允了她,后续是找了阿姨照顾她到成年。 让陆汀兰来自己的小窝无疑是引狼入室。 “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纵容着覃岁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陆汀兰笑着摇头。 “有什么事吗?”覃岁满脸警惕。 “不要担心,我不做其他的,只是有份很重要的东西需要我亲手交给你。“陆汀兰解释到,打消覃岁对自己提防的顾念。 思忖片刻,她点头应了声“好”,覃岁谙知她是无论如何都有办法找到公寓地址的,与其被动着等她某天在门口堵自己还不如直接带她去,以免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要回去了。”裙角从陆汀兰的指尖抽离,覃岁转身就走,也没多过问她来这里做什么。 敷贴的布料在手中的触感消失,从树荫里穿插而入的光束爬了上去,陆汀兰仍没收敛住笑意,踩着高跟鞋慢悠悠地跟在覃岁的身后,始终保持着一个手臂的距离。 高跟鞋底敲打在敦厚的石板上发出的声音闷沉,覃岁一阵无语,停下脚转头问:“你干嘛跟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目的地不是这里呢?”陆汀兰倒是没有停脚继续向前走,落下覃岁还在原地发愣。 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道清幽如兰的身影推开了甜品店的门走了进去。 回过神的覃岁踩着步子跟了进去,环顾了四周一圈,陆汀兰的尾气都看不见了。 找到了角落里那群对她“翘首以盼”的狐朋狗友们,很难得的有些鬼鬼祟祟地朝她挤眉弄眼。走近了那群人就开始起哄:“大小姐好忙啊~” “就是就是!” “你们别打趣我了。”面对众人的调侃,双手合十给众人做了个拜托的大鞠躬,覃岁一脸不好意思。 挨着贺婉婉坐下,端上刚送来的葡萄西米露喝了两口。 “岁岁,刚刚怎么回事?罗羽然回来就走了,你俩咋了?”贺婉婉压低声音问她,捂着嘴笑的贼兮兮的。 “......她跟我表白了,我说我是直女。”覃岁扶额。 “我就知道!她果然是贼心不死,我都替你拒绝了那么多次还想着泡你呢。不过......刚刚在外面抱着你的那个女人是谁啊岁宝?”贺婉婉去点饮料的时候的视角恰好能看见刚刚榕树下的覃岁,好巧不巧的看见覃岁被一个漂亮御姐抱在怀里。 嗅到了八卦的气息,贺婉婉自然不会放过。 覃岁听着这话一惊:刚刚被陆汀兰强吻不会也被看见了吧?! 颤颤巍巍地向她试探:“你......看见她抱我了?” “嗯对啊!是个大美女诶!快快如实招来!”贺婉婉激动。 听她的话看样子是没看见,覃岁舒缓了一口气,随意打发敷衍了贺婉婉几句就叫着大家来玩桌游。 甜品店的二楼,陆汀兰靠着沙发神色慵懒地瞧着在吧台上忙碌戴围裙的女人,“顾老板这么大张旗鼓的招待我啊?”随手将手指上乳白色的奶油在围裙上擦了几下,把两块精致的小蛋糕摆好盘端起送到了陆汀兰的桌前。 顾若姿知道她在揶揄自己,她也不甘示弱,“陆总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我这个打工的当然要好好款待未来的大股东。“ 陆汀兰笑而不语,“好了,不开玩笑了,快尝尝我新研发的!” “喏,你爱吃的哈密瓜味。”顾若姿把小蛋糕推到她面前,陆汀兰看了一眼,却转手将叉子插进了另一盘的蛋糕里。 “今天换换口味。” “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啊。”顾若姿调侃道。 “嗯,晚上要吃大餐。”她意有所指,泛着银色光泽的叉子陷入淡绿色的抹茶蛋糕中,挑起上层琐碎的巧克力含入口中,抹茶的涩味携着奶油的甜腻卷入舌尖,层层迭迭的抹茶色让她想起了楼下的女孩。 被陆汀兰压在身下的时候覃岁还在回想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 衣衫早已被剥离层层堆迭在脚下,抑制不住口中的娇吟,此刻覃岁的胸乳在冰凉的餐桌上挤压成各种形状。 她手肘想要撑起,冰冷的桌面即使是在夏天也让她凉的有些难受,可惜陆汀兰从身后整个贴上了她,“嗯......凉......”覃岁反抗。 “凉吗?我给乖宝捂热就好了。”放开被吮吸到几乎快要出血的后颈,陆汀兰本来还在腰肢的左手移到了女孩的胸前,隔着桌面把她小巧可爱的左乳握在手心,用力地揉着。 “唔!你......嗯啊......变态!”内裤被挑开,顺着她的胯骨陆汀兰很快扯下,湿透了的小裤在被摩到粉红的膝盖处堪堪挂着。陆汀兰吻到了她的唇,“宝贝张嘴。”勾着她的舌头缠绵。 桃尖已经被手指捻到红肿充血陆汀兰还舍不得放开,水都有从腿根开始向下蔓延的趋势,覃岁难受极了,觉得陆汀兰有些分不清重点的愚笨,撒气般轻咬了一口她的舌尖。 陆汀兰笑着吻了吻她的侧脸,终于是来到了那个急需被满足的花穴。 覃岁被她揽在怀里,满脸欲色,像只发情期的小猫,高高地翘起屁股,摇晃着尾巴,张开双腿露出流水的小穴,等着主人的安抚。 有了昨晚的经历陆汀兰并不担心会伤着女孩,方才揉着花蒂已经让覃岁小小的外高了一次,接着她很是轻车熟路地找到蜜穴,指腹先是挑逗般在黏腻的外面剐蹭,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在外面顶弄,就是不进去。 这般隔靴搔痒的动作让覃岁有些不满,“陆......嗯啊......汀兰你讨厌!” “岁岁,你该叫我什么?”陆汀兰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继续逗弄着覃岁。 她有足够的时间来驯服这只小猫,反正,夜晚还很长。 终于到了!强制叫“小姨”的羞耻环节…… 被小姨肏晕(h) 少女丰沛的汁水不断从花瓣的蕊心分泌流出,陆汀兰送上膝盖至腿间,顶着花心接住就要滴落的汁液。 覃岁紧紧咬住下唇,听见陆汀兰这变态的要求,她低下头赌气似的不再发出声音,连被抚摸到敏感的花蒂都强忍着咽下。 “宝宝怎么不说话了?”女人笑的缱绻,手指被身下两片滑腻的唇夹住,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找到了已经红肿发硬的阴蒂开始捻动,因它才高潮过没多久的覃岁自然是受不住陆汀兰再次袭击。 嚅嗫着骂道:“陆汀兰你个神经病唔啊!”在眼眶周围打旋的泪如珍珠砸落在黑色的餐桌上,迸溅开的水花显然没有激起女人一丝怜悯之心,相反,她想要覃岁哭的更凶。 “好凶啊今天要好好教一下你该怎么礼貌对待长辈。” 指尖的力度突然加重,阴蒂被狠狠地按住,深深地陷入软肉之中,快感如一窜电流直击覃岁的大脑,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嗯啊!你轻一点!”她在恳求,然而火热的阴唇不自觉地将陆汀兰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盈盈一握的乳房在空中弹跳而起,空出来的手将它完全包住,软轻如棉,漂亮幼嫩的奶子在陆汀兰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樱色乳尖若隐若现。 如梦般的雪沫乳花在荡漾。 身下的攻势依旧猛烈,但陆汀兰只玩她的阴蒂,好像完全忘了昨晚压着她上药的地方是哪儿了。 陆汀兰真的很容易就能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不过是用指尖,仅仅是围绕着它打圈、揉弄、抚摸就可以让覃岁很快高潮到失神。 频繁又不停歇的快感如同洪水猛兽几乎要将覃岁的神志完全吞噬。 让她忘了自己是以一种多么淫荡的姿势在向小姨求欢。 那里再被玩下去,会坏掉的 陆汀兰吻住覃岁的唇角,将女孩因高潮而无法控制流出的唾液全然吞下,末了再送上一个深吻安抚她不停颤抖的身躯。 放过被磨到凄惨的花蒂,以为这样漫长刺激的性事终于来到的尽头,覃岁额头抵着冰凉的桌面不停低喘缓神。然而陆汀兰接下来的动作让她知道这才只是一个开头。 没有忘记要做什么,身下的小姑娘年幼就没了姐姐的照顾像根野草独自飘摇,记忆中那个在花圃里穿着粉色小洋裙会在身后藏一束玫瑰送给她的女孩成长地有些偏差,陆汀兰在心底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把心疼糅杂进对她的眉心一吻。 覃岁的视线无意识触及到了桌角上放置的一封被拆开的信,泛黄的扉页随着桌子在摇晃。 心头一紧,很是狼狈地撇开了头不再去看。 自然是注意到了覃岁的异常,即使是一瞬的动作,陆汀兰瞧了一眼便已了然。 “岁岁在想妈妈吗?”她眉眼弯弯明知故问地柔声问道。 蓦然紧绷的背脊出卖了覃岁的紧张,她低低回了两个字:“不是。” “姐姐写的信岁岁有认真看吗?我重新念给你听,好不好?”亲昵地将脸颊蹭上覃岁精致宛如艺术品的蝴蝶骨。 覃岁没料到她会这样做,慌乱地挣扎想要拒绝。 “宝贝,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妈咪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女人的嗓音喑哑像潺潺溪流,清丽隽永的面容如春花被风温柔地点燃,迤逦的月色从窗外透过落在客厅,明亮湛然,弥天盖地的哀伤和着信笺中的话语将覃岁覆盖。 突如其来充沛的情感无处宣泄,覃岁低声呜咽向女人温暖的怀中蜷缩。 像幼时那般躲在母亲的怀里就可以不用担心一切风浪的侵袭。 “没能在成长的路上陪伴着你,做最坚实的后盾,我很抱歉。” “但我相信岁岁会是一个坚强的孩子,现在的你想来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如受伤的小兽,失去了母亲的庇护在角落独自舔舐伤口,覃岁变了很多,她学会了伪装,以这样一种方式将自己伪装成一块块黑而坚强的石头,层层堆砌保护着心中那座残破不堪的城堡。 抑制不住的抽泣,泪水是断了线的玉珠。 “不要哭,岁岁。” 陆汀兰扶着她的双肩让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覃岁流着泪转开头不愿去看。 拇指接住绯红小脸上的泪,轻柔地擦拭。 “以后我陪着你,好吗?”陆汀兰没有继续念下去了。 吻如春雨般落下,被含住的唇瓣舍不得拒绝,覃岁微微张开了唇主动把带着咸涩泪珠的舌尖送了上去。 花穴还是湿漉漉一片,陆汀兰的手指抵上流水的穴,没有之前那般调戏不肯进入,指尖挑开穴口很顺利地挤了进去,不再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慢性折磨,直挺挺的插进穴心,逼狭的甬道温热而潮湿。 女孩香软的气息完全将她包裹,清丽脸庞上的泪渍逐渐干涸,取而代之的是勾人的媚意,半睁的瞳眸含着水光艳丽明亮,美到绝处的惊艳至陆汀兰一晌的沉默。 甚至于抽插起来的动作都变得更加温润含蓄了。 穴内凸起的粗糙小点被手指寻到了,只是轻微的按压,覃岁几乎要受不住地逃离:“嗯啊!不要那里” 敏感点被粗糙的指腹不停地来回摩擦、挤压、顶撞,欲望不停地被丰盈满足,扩张至覃岁的脑海一片空白,双眸里只剩下陆汀兰带着笑的面容。 “宝宝,叫我的名字。”女孩的身躯在自己手中摇晃绽放,陆汀兰还是觉得不够。 “陆啊汀兰” 最后的冲刺又凶又猛,完全不顾及她的恳求。 一下又一下将手指送到最深处,让她在欲望的海洋彻底沉沦。 在某一刻高潮如期而至,覃岁抱住陆汀兰的头叫着, “呜!妈咪——小姨不要不要了!” 情迷意乱中覃岁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想要逃离却又不舍,高潮的一瞬间她颤抖到似是痉挛,就连乳尖也极其可怜地在颤抖,一股清液遏制不住地顺着腿根流满了陆汀兰的手掌。 早餐 夜深了,两人欢爱了整整两个小时,窗外万盏华灯从明到灭,从餐桌到沙发,在每一个覃岁意想不到的位置陆汀兰都压着她做了一次,冷白的瓷砖上尽是零散的衣物。 窗前的月色愈发朗然澄明,思绪却越渐模糊,情欲像乌青的藤蔓缠绕,寸寸难离攀爬至她湿润的胸乳、腿间,每一次紧密而又缠绵的摩挲都让她无法脱身。 女孩在情爱的抽噎中合上了茶色眼眸,企图逃避。 无力再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来不及温存,覃岁累极了,哭凶了的鼻尖红晕还未消散就靠在陆汀兰温软的胸怀中沉沉昏睡而去。 剩陆汀兰一人面对性爱后铺天盖地的寂寞。 垂眼瞧着她身上的朵朵红梅,深埋于陆汀兰心底那些罔顾人伦的念头又生出了触须,宛如化炉而出的地狱之火,与恶念苟合试图从早已坍塌的断壁残垣中寻找新的出路。 沉沉的叹息听不出什么悲伤的意味,落地倒是轻飘飘的欣慰。 手指轻点覃岁被蹂躏了一整夜凄然的乳尖,陆汀兰把下巴放在她的右肩,极为享受般的独自低笑。 “……看来真没让我失望呢。” 起身,两人皆是赤条条的模样,弯腰,女孩被她从沙发上抱起。找到浴室,覃岁像玩偶一样被陆汀兰简单的清理干净就放上了床榻。 看了眼时间是凌晨一点,陆汀兰觉得还早,挽了发泡了个澡,擦净湿漉漉的身体又收拾好凌乱的客厅后才慢悠悠地回到覃岁的房间,抱着姐姐的女儿沉沉入睡。 彻底清醒的时候外面居然在下雨,覃岁睁开眼,意识逐渐回笼,近在咫尺的是陆汀兰瑰丽的面容,熟睡着的她少了几分来自上位者与身俱来的严肃与压迫感。 没有拉开的窗帘透不进光,脸颊的轮廓在昏暗中模糊了一层变得柔和。 看见了眼底不甚明显的乌黑,覃岁不知陆汀兰几点睡的,一身清爽的感觉告知她昨晚又是对方收拾好自己才结束的。 莫名有些欠她什么的尴尬,覃岁轻轻地挪开环住自己的手臂起身。 害怕把陆汀兰惊扰醒了,覃岁压着脚步踩在棕红的木地板上,她小心翼翼地按下门把手把门关上。 “真是疯子……”收好放置在桌面的信笺一角被覃岁紧紧攥住了,手腕控制不住地在颤抖,指尖骨节处被压到泛白也不敢揉皱纸张分毫。 懊恼又痛苦,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着,不知对象是陆汀兰还是她自己。 无所谓了,等一切结束。 和妈妈的亲妹妹做爱这种事又能怎样呢? 反正她们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恶劣因子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陡然松懈的肩膀让她无力,只能靠着墙支撑。 平缓住了心绪,覃岁推开了客厅的窗户,深吸了口微凉的水气,抬头瞧着外面的雨色,一直淅淅沥沥在落,却未曾让她感到烦闷。 点开手机回复了几条来自好友关切的讯息,点开贺婉婉的微信敲着字, 山夕:天气预报说今天一整天都要下雨 山夕:晚上不想出来了 山夕:你自己别一个人出去喝酒 山夕:下次陪你 覃岁放下手机进了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着前几天贺婉婉来家里添置的蔬菜水果和牛肉。 九点十五,够她在二十分钟内做好一顿早餐了。 在心里盘算着冰箱里的食材能做些什么,本来是想一份蔬菜水果沙拉就给陆汀兰糊弄过去的,但转念一想昨晚都累了一整晚。 覃岁嘟嘟囔囔小声骂着那个女人,一手拿出了牛排。 放在清水里解冻的时间她挑了个模样上等的苹果削好皮切成小块放进碗碟里。 解冻好的巴掌大牛排裹好保鲜膜放在案板上敲打几分钟,切好必备的葱姜蒜踮脚去够橱柜里的调味品,轻车熟路地调制最后倒上一点料酒放在一旁备用。 撕掉保鲜膜把牛肉放进卤水中腌制五分钟,接下来就是开火热锅倒油。 一切都准备就绪。 覃岁抽空去客厅瞧了一眼挂钟的时间,路过卧室时里面还是没什么动静,隔着门朝里面气势汹汹地瞪了一眼,“你睡一天得了。” 踌躇了几分,最终放下了已经落在门扉上的手。 算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系好围裙,手上拿好夹子。 时机差不多的时候沿着漆黑的锅缘放下巴掌大的牛肉,瞬间热油噼里啪啦的“滋滋”作响,盯着不停跳跃迸溅的油花覃岁有些愣神。 她在想,陆汀兰到底想得到什么。 往往没有任何目的的帮助都是充满危机的,未知的不安像蛰伏在暗处的毒蛇,吞吐着蛇信在垂涎着想要得到的物什。 腰侧突然被柔软的触感环绕,熟悉的冷香推开肉的焦香,背后两坨温软的胸乳也贴合而上,覃岁被吓得一惊。 “你——” “在做什么?”两人身高的差距让陆汀兰不得不把下巴放在覃岁的肩上。 “你放开我!”覃岁对这个姿势有点PTSD了,昨晚上不知道她被陆汀兰这样揽着草了多少次,不管怎么求饶都不放过她。 “好香。”身后的女人闭上眼极为陶醉似的嗅着肉香夸赞道。 覃岁挣扎了几分,发现完全没作用,无奈只能气鼓鼓地给牛排翻面。 “岁岁好厉害啊,怎么什么都会做?” 灼热的吻一下一下地落在覃岁的侧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昨晚她们做时留下的痕迹停留。 “唔!陆汀兰你别大早上就发情!” 她的手也不老实,已经从覃岁的衣角内探入,摸到了她的软绵。 “是啊,只要你在身边,我就控制不住。” “怎么办呢?” 咔嗒,覃岁的胸衣被解开。 怎么办呢?当然是继续doi咯,岁宝让小姨草草!啊,我好喜欢写这种心理挣扎的戏份,记住小姨这里的内心戏,以后剧情要考(敲黑板)。 边做饭边被肏(h) 关于覃岁会做饭这件事,在圈内也算不上什么密事,平日在周末她甚至会邀请玩的好的几个来家做饭招待。 她称不上什么厨艺大师,但要让她做一桌子好菜也是绰绰有余的。 外表看着娇娇的覃家独女,虽说幼年失恃,本该养尊处优被覃潭州好好供着,没想到过的生活却如此“不堪”,甚至学会了自己做饭。 当年陆葕芷自杀的事情传遍了梧城各大家族,大家都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看好戏,打赌那覃潭州和他千金求娶过来的妻子是否如传闻中那样伉俪情深。 好端端的陆家大小姐就从母家的阁楼里一跃而下。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爱妻如命的覃潭州匆匆赶到海城只为陆葕芷收了尸,遗体带不回覃家,葬礼是在陆家举行的,见到的人都说未见他落一滴泪。 但人总是脆弱的,一片一片不停地在凋零,明明只是初秋,一夕之间雪却落了满头。 小覃岁神思恍然地牵着父亲的手,抓皱的衣角怎么也无法抚平。 飘着小雨的陵园路旁杂草丛生,石板上灰白色遗照的母亲笑的温柔,笔直的视线透过乌泱泱的人群落在覃岁身上。 弥漫的雾霭蒙蔽了最后一丝日光,恍然间她仿佛真的看见了悲剧似的血色。 直到一抹白色的出现。 年轻的女人撑着伞抱着一捧花走到墓前,年幼的覃岁努力踮起脚想看看。 被模糊了的面容依旧掩盖不住女人清丽庄严的气势,微荡的发丝浸着雨珠,背脊清挺如竹,她转头和老夫人点头打了声招呼。 从怀里抽出一束白色桔梗花,轻轻地放在了母亲的墓前。 那或许是覃岁记忆中第一次见到陆汀兰。 思绪逐渐重迭,覃岁此刻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记忆里那个原本应该是端庄柔和的女人怎么现在会做出乱伦这种事情? 或许是刚洗漱完,陆汀兰整个手掌都带着凉意,即使是夏末,这样直触肌肤的感觉也让她不好受,冷得手中的夹子差点甩进锅里。 “你再这样早饭就别想吃了。”她尝试用早餐威胁一下陆汀兰。 然而这个坏女人置若罔闻继续动作,身后的三排扣子已经完全被解开,松垮垮地挂在覃岁的胸前。 “没关系,现在有更重要的‘甜点’等着我品尝。” 解开了束缚,陆汀兰两只手都钻进了覃岁宽大的T恤内,虎口托住软软的副乳,用那里厚厚的茧磨蹭,嫩白的奶很快就在两人见不到的地方变得粉红。 娇弱的皮肤受不住这样粗糙的摩擦,覃岁用空闲的手肘想把她推开,“嘶——疼!你放开我!” 少女可怜的奶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没有任何办法,甚至只是这样简单的抚弄她身下就已经敏感到湿了。 不争气。 陆汀兰的长发垂落溜进了覃岁的胸前,两只奶子被揉到一起,挤压出来的雪白乳沟刚好将她的落发全部夹住。 乳头硬的难受,陆汀兰用骨节处收着力捏了一把,覃岁又痛又爽,猛然仰起头靠在了她的锁骨处,“呃啊!” “嗯……我们岁岁真色呢。” “只是摸摸胸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吗?” 听着她的话覃岁面红耳赤,她以前连和别的男生手都没牵过,更不要说被一个女人揉胸肏了,天知道自己的身体会那么敏感? “唔啊……”咬着唇不想说话,覃岁有些气。 陆汀兰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摸到胯骨,五指插入内裤来到那片惹人疼爱的三角区域。 “呀,比我想象中流的水还要多呢。”女人笑意吟吟,满是欲念的热气扑撒在覃岁滚烫的耳廓。 “你别说了……”很是艰难地开口想要阻止陆汀兰的骚话。 “小骚穴流这么多水是等着小姨来肏吗?” 这是陆汀兰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粗话,覃岁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等那几个字在脑海中呈现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羞耻感爆炸。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陆汀兰的手指只是放在她的穴口外,那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吸住让她进来了。 “我嗯啊……没你……这个小姨!”咬牙切齿面色潮红地说出这句话,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色厉内荏的小兔子,倒是显得她更让人垂涎欲滴了。 “宝宝,你的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陆汀兰拇指揉着发烫的花核,中指和食指在润满淫液的时候一并插进花穴中。 “嗯啊!不要!拿出去——”覃岁尖叫几乎要跳起,手中的夹子被甩到锅外。 一次性进两根手指,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紧凑的小穴第一次容纳两根,胀的覃岁几乎要控制不住眼泪, “太多了……不要……啊!”水越流越多,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陆汀兰带着老茧的指节在她体内的哪一个地方,吞了两根指头,小穴被撑到了。 陆汀兰吻住她的下巴,接住女孩的口涎,丝毫不怜香惜玉,足够湿润的花穴应该被慢慢开拓,“不多一根怎么能把宝宝喂饱呢?” 慢慢的抽插,离开至第一个指节又慢慢推进,直到完全插入穴心,来回五六次让覃岁慢慢适应。 该说是覃岁这副身体天生就是来挨肏的,只是几分钟她已经完全能吞进陆汀兰的两根,加快了速度,现在的每一次都是是又快又猛地顶到了覃岁的穴心。 陆汀兰也不忘了锅里的早饭,“乖宝,牛排该翻了。”握住覃岁的手拿着夹子给煎熟的牛排翻身。 终于在第二次翻身的间隙中,覃岁夹着陆汀兰的两根手指高潮了。 眼神涣散,衣衫凌乱不停地在女人怀里喘息。 最后的结果是,陆汀兰吃了那份有些焦的牛排。 岁岁惩罚小姨:你吃焦的! 这是小嘎第一次写这种粗话车啊啊啊(′?????????`)希望下次能有进步! 还有,老婆们请用评论填满我(???〃 ) 生病 虎口处被咬的淡粉色牙印还没消散,那是小姑娘红着眼扯住她的衣袖,檀口微开想了半晌也没能骂出声的脏话,实在气不过才咬的。 “啊——最后一口。”陆汀兰拾起一小块苹果送到覃岁的唇边,神情温柔地诱哄着她吃下。 覃岁无语,看她那副模样活像极了哄孩子,腮帮子里塞满的苹果都还没咽下去就又来了。 小仓鼠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咬住苹果块的尾巴,视线下瞥看见了陆汀兰虎口处自己留下的牙印。 哟,还挺对称的,有些臭屁还有点嘚瑟,被当成小孩投食的不悦立即被报复成功的快感所取代,覃岁又很坏心思地想要“乘胜追击”。 她一口吞进了苹果却没有后退的趋势,眼看着贝齿朝着女人的手指就要落下。 “唔啊!”陆汀兰眼疾手快地钳住了她的下颌。 “小坏蛋,这里可咬不得。” 说着还用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覃岁赤裸裸的眼神她怎么可能看不懂,她就差举着喇叭昭告天下:我要咬你了。 被抓包的尴尬让覃岁感到窒息,仰着脑袋讪笑:“哪有,人家……没有想咬你……”动弹不得的下颌让她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陆汀兰笑而不语,墨色瞳眸里倒映出女孩的面容闪烁着说不出意味的光芒,覃岁察觉到了危险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被禁锢的脸颊发酸、甚至快要包不住口涎的时候,陆汀兰又恢复了平时那副安稳、波澜不惊的模样才将她放开。 只是片刻,尾椎骨莫名涌起的寒意直冲脑门,覃岁感觉自己刚刚好像被陆汀兰的眼神按着肏了一遍…… 扯了张纸巾贴心地替覃岁擦了擦唇角流出的口水,陆汀兰慢悠悠地说:“去床上,想咬哪里都可以。” “这里,是用来肏你的。” 末了还亲了亲覃岁的脑门,从容地收了盘子去厨房。 独留吃了哑巴亏的覃岁还独坐在那原地冒烟。 天气预报没有骗人,外面的雨落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要停的趋势。覃岁抱着平板缩在沙发上,屏幕上消消乐的界面从五分钟前开始就没动过。 陆汀兰怎么还不走? 用余光偷偷瞟了一眼沙发另一旁的女人,对方穿着与其年龄身份都极不相符的粉色T恤和卡通睡裤,泰然自若矜贵地靠在沙发上神色安稳地看着手中的书。 昨天发生那种事谁也没有预料,陆汀兰自然没有换洗的衣物,覃岁知晓,因此早晨她特意“精心”挑选好了放在床头,没想到她一声不吭就这么穿上了。 一点也不羞耻,反倒是覃岁有些别扭。 她看见陆汀兰后颈处束着发的头绳还是找自己要来的草莓熊,瞪着黝黑的眼睛很可爱地在朝她打招呼,露出雪白的侧颈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如一点朱砂,很明显。 那里,她亲过好几次…… 淫乱的画面控制不住地纷至沓来,耳根难免发热,有些不自在地揉了揉,覃岁不得不承认,这样素面朝天的陆汀兰也是耀眼的。 在心里酝酿了许久,当覃岁终于鼓起勇气正想开口问陆汀兰何时离开的时候,门铃兀然响起,像一根针立刻戳破了她刚鼓满气的皮球。 陆汀兰抬眼,将附带的书签夹上起身去开门。 “谁?”覃岁退出了消消乐把平板扔开,撑起身子朝陆汀兰问。 “我的助理,给我送一点东西过来。” 开门一身ol职业套装的短发齐肩的女人一手提着电脑包和衣物,一手提着个白色塑料袋,“陆总我给您送来了。”吴思齐抬眼一看老板,一身粉嫩,剩下的话卡在嘴边,陷入了沉默。 控制住快要龟裂的表情,吴思齐抖着手递上塑料袋,“还有您要的药。” 陆汀兰点头,“好,回去吧。”完全不顾及自己在下属面前的形象接过东西就干净利落地关了门。 “药?什么药?”覃岁耳朵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汀兰手上的白色塑料袋。 “没什么,一点胃药。”陆汀兰将电脑和衣物放在茶几上走到覃岁面前揉了揉她的脑袋解释道。翘起的呆毛被薅平了,覃岁没有躲开,她的注意力不在这里。 她生病了? 早上到现在,早饭午饭的每一道菜都是覃岁亲自操刀做出来的,没点一份外卖,她做什么陆汀兰就吃什么,现在胃不舒服吃出问题了? 为了捍卫“大厨”的名誉,绝不是关心她,覃岁直起身子从她手中拿过了袋子抬头问道:“你是吃了有什么不能吃的东西吗?” “我做的。”她抿着唇补充了一句。 “不是,别乱想,是你做的太好吃了,有点吃多了。”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陆汀兰知道覃岁很会做饭,但当她真正坐在满是让人垂涎欲滴的菜品餐桌前,还是难免会震惊。 覃岁比她想象中成长的还要好。 常年被控制饮食的陆汀兰即便胃口大开也吃不了多少,每道菜三四口已然有了饱腹感,但是想要放下筷子的手在每每对上女孩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继续了下去。 就这样,一度视“自律”为人生准则的陆汀兰破了戒,一不小心就吃撑了,然后还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不吃消食片,导致了胃炎的发作。 “不碍事,老毛病了,别担心。” 一缕发从鬓间滑落,遮挡住了女人的温润如玉的眉眼,覃岁只能看见她泛白的唇色,心头莫名有一丝酸楚,原来一下午都不怎么动是因为病了。 覃岁从沙发上下来拿了杯子倒了杯温水,拆开药盒按剂量倒在手心一并递给陆汀兰,一气呵成,“吃药。” 陆汀兰看起来有些诧异,但是脸上的笑意与欣喜藏不住,或许根本没想藏,她破碎着波光淋漓的眸光在闪烁,就这样注视着覃岁,脆弱易碎的模样宛若瓷器。 “谢谢。”道谢的声音很轻,覃岁几乎要听不见。 吞服了药片唇间终于有了些水色,覃岁坐在她旁边问:“你现在还疼吗?” 她摇头,勾着唇安抚道:“早就不疼了,只是还是有点撑。” 覃岁皱眉,有些苦恼,随即又试探性地提议:“要不要走走活动活动?”她指的是室内,反正她家公寓虽然比不上覃家别墅但好歹也有个几百平。 陆汀兰沉吟了片刻,“岁岁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她眉眼弯弯。 “可是外面在下雨。”虽然是小雨,覃岁转头瞅了一眼窗外正雨丝飘摇。 成熟的女人没应声只是柔柔地笑着,覃岁嗅到了方才空气中还残留的淡淡的药味,心头的犹豫终于是化作了无声的叹息,她转身离开。 “去哪儿?”陆汀兰问。 “去拿伞。” 回应她的是女人清脆又喑哑的低笑。 岁岁:啧,真麻烦(口嫌体正直) 小姨:养孩子(欣慰) 该说不说她俩这章好纯情哦 看见各位老婆在担心会不会是替身梗,小嘎在此申明:不是!!以后会解释哒,剧情还没出来,先让两人谈谈恋爱培养一下感情吧!?????? 还有,据研究表明,当一位可爱的读者老婆给小嘎留言并且送了珠珠会使小嘎更加亢奋,从而为了老婆更加努力更文 (?????)所以嘿嘿嘿老婆们懂的! “想在车上肏你”(微h.) 浓重黏稠的热气与湿气交杂,总是起不了势的小雨却格外漫长,自顾地落到屋檐连成一片砸到水泥地上。呼吸间胸口仿佛压着块石头让人有些气喘发闷,梧城夏季的雨就是如此。 覃岁有些不开心。 或许是夏天快要结束了,那个充满悲剧色彩的秋天快要来临了。 情绪不知道是从出门的哪一刻开始突然下坠,握住伞柄的右手陡然变得无力,噼里啪啦落在伞头的雨珠像注入了万钧之力。 手腕用不上劲,整个伞身随着她开始左摇右晃。 “怎么了?”清劲有力的手替她扶住伞柄,女人收了自己的伞,微微低头闯进了覃岁的伞下。 没料到陆汀兰会耍无赖直接蹭她的伞,又担心风雨的侵蚀,覃岁只得向她靠近几分。 松香迭着暖风递进至鼻尖,覃岁一点点地嗅着,她低头躲开了陆汀兰那双秋水荡漾的眼眸,眉黛春山般的面容神情担忧。 “好挤。”没有回答陆汀兰,覃岁低声嗔道。 “不开心吗?”手中的伞完全被接过,刚垂下还未落到腿侧就被温热的手牵住。 “嗯……”点了点脑袋,盯着地面上的水洼倒映出斑驳的树木眼睫轻颤。 “那我们去做一点开心的事好不好?”陆汀兰停住脚侧身询问。 覃岁好奇,“去做……开心的事?” 陆汀兰颔首,随即从她的长裤里掏出手机在APP上叫了辆车,带着覃岁往前走了些来到路口,不过五分钟一辆黑色奔驰稳稳地停在了面前。 黑西装白手套的司机下车正要替两人拉开车门却被陆汀兰抢先了,一手扶着门把手,左手撑着伞向女孩那边倾斜,确保一滴雨丝都沾染不上。 “谢谢。”覃岁屈身挽着耳发进了车,女人收了伞递给司机坐到了她的身侧。 虽然有种上了贼车的错觉,但覃岁没有去问要去哪儿,窗外看着快速倒退的街景,像电影中被切割成一份份的画面。雨滴一颗一颗地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车内一片静谧。 这条路线有点熟悉。 不确定,再看一眼。 果然当车驶入了覃岁来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地下停车场时她终于有了定论。这里是梧城最繁华的商业圈,达官贵人金迷纸醉的“销金窟”。 但覃岁不像其他世家子弟那样玩得很花,她平时就喜欢来这里购物买买东西。 开了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陆汀兰站在外面朝她伸手,覃岁借着力下了车。“你带我来这干嘛?” “买包包?”像那些老板哄自己不高兴的情人的惯用招数。 “不是,走吧。”陆汀兰牵着她的手往前带。 覃岁懵懵然地跟在后面,后知后觉道:“这里应该我比你要熟一点。” 陆汀兰按了电梯,一看居然是生活食品区。 推了辆车带着覃岁往里走,“入口在那边……”覃岁默默拦住了两人的错误方向,“抱歉。”陆汀兰小声和她道歉,有些不自在地撩了撩落发。 覃岁看见了她的耳朵,喔,有点红。 暗自偷笑了会儿赶紧凑到陆汀兰的身旁帮她规划路线:“你想买什么吗?如果要买水果海鲜之类的可以先走这边。”她指了指头上的指示牌。 “去买零食。” “什……什么?”确定自己没听岔,覃岁有些震惊。 “买你喜欢吃的零食。” “给我买?” “嗯,下午的时候我看见你放在客厅的零食箱里面‘粮草’不多了,去买点回家吧。” 覃岁是只囤囤鼠,她平时不上学没约的时候就会一整天宅在家里,所以客厅的吊椅旁放着一个很大的储物箱用来囤她喜欢的零食。 “番茄口味的薯片喜欢吗?还是其他味道?”身长玉立的女人拿着几袋薯片笑着朝她问道。 “番茄!” “这款比利时的巧克力还不错,尝一尝?” “好!” ………… 不得不说,花钱确实能让人身心愉悦,覃岁看着满满一车的零食走路都要跳跃了几分。 只是结账的时候有些煎熬。 陆汀兰拿起角落里那个粉色的小盒子时停顿了片刻,她抬眸看了眼埋着头耳朵通红的女孩,笑着把手中的物什递给工作人员。 一付完款,草莓味的指套就被覃岁藏进了衬衣包包里。 “给我提吧。”覃岁想抢过女人手里那份重的,陆汀兰很轻易就避开了。 “很近,车到了。” 覃岁看着眼前崭新的迈巴赫,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找到司机下来,“司机呢?”陆汀兰走到驾驶室敲了敲窗,车窗缓缓下降。 “陆总,刚提的车给您送过来了。”顾若资笑的谄媚双手捧着车钥匙递上。 没理会顾若姿的打趣,陆汀兰和她道谢:“麻烦你了。” 顾若姿下了车,看见了一旁提着零食的覃岁,挑着眉哟了句:“陆总带‘小情人’购物啊?” “我是她小姨。”陆汀兰红唇轻启神色淡淡。 听了这话,顾若姿有些尴尬地朝覃岁笑了笑说了声抱歉就溜了。 “走吧。”接过沉甸甸的购物袋放进后备箱她转身对覃岁说。“坐副驾驶。”她强调。刚想进后座的覃岁被迫转了方向进了副驾驶。 车行驶的很平缓,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家,覃岁给陆汀兰指着自己私人车库的位置,停了车,她刚想松开安全带的手却被女人按住。 “喜欢草莓味?” “什……什么?”女人温润的面容凑近了些许,眼波流转就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覃岁。 她知道陆汀兰在说什么,那是她不知为什么脑子一热就从架子上拿了一盒草莓味的指套,现在正安静地躺在她衣服包里。 “岁岁,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陆汀兰的眼眸宛如一滩清潭,水光粼粼却深幽难测,盈盈的欲望似要破镜而出将覃岁吞噬。 “干……什么?”覃岁后背靠着门,有些害怕。 湿吻代替了回答,陆汀兰将她压在车门上,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灼热的舌撬开牙关向她侵略,女人独特的气息卷入唇齿之间,她含着陆汀兰的舌尖与之缠绵,放任她的进攻。漂亮饱满的唇珠被陆汀兰含住,不停地舔弄至红肿。 两人的口红全然凌乱,交换在彼此的口津之间。 “宝宝,我想现在就肏你。” 岁岁:好像包养我的金主 小姨:养女儿、养老婆 下章不出意外是车内doi 明天休息不更啦,今天小嘎有些emo,需要调整一下。 车内doi喊妈咪(h) 或许该反抗,她此刻应当挥开腕处的手松开绳带,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女人落下的力气不大,三分力就能将她推开。 可热吻就如同车外正落下的夏末小雨,停不下、躲不住,情欲在风里吹得雨丝四处招摇,落在肌肤上微凉的雨珠化成了女人沸腾的唇、舌。 与意志相悖的是渴望,在松开牙关共同缠绵的那刻起,覃岁很可耻的有了欲望。 长睫轻颤,车窗外闪烁的灯光溅入眼眸,像是蔷薇在绽放,眨眼间流光律动,思绪早已被热吻骗到恍惚,覃岁只听见陆汀兰在哄她:“宝宝,你今天好乖......” “坐到我腿上好不好?” 覃岁只是喘息。 咔哒——陆汀兰握着她的手松开了束缚。 “乖宝,来这里。” 声音像是滚满了蜜糖在诱哄,女人青葱如玉的手指解开了胸前的衣扣,雪梨般饱满的胸脯袒露至覃岁的眼前,她像一个苦觅泉水的旅途人,只是远远看了一眼都觉它汁水丰沛香甜勾人。 手掌被牵引,直到五指都触到陆汀兰软绵的奶,从她浅灰色的衬衣领口处探了进去,避开胸衣让其完全与掌心贴合。 覃岁彻底放弃了。 借着最后一丝力气她起身跨坐在了陆汀兰的腿上。 少女甜腻的软香与冷清的松香交杂勾缠,覃岁热着耳朵害羞地把脑袋埋进陆汀兰的颈窝。 迈巴赫的空间足够宽敞,两人相拥的姿势也完全不会感到拥挤。 覃岁压在陆汀兰身上,上位者的高度让她只能低头接吻,亲吻的间隙她挑落了香肩上的黑色胸带,又解开一颗,嫩白的乳弹跳在她手心。 “嗯哈……”难得一见的低吟。 陆汀兰挺起胸想让覃岁玩的更方便,“乖宝,小姨的胸软不软?”热气扑洒在唇角,她几乎是双唇相贴地在吐词。 每当陆汀兰自称为“小姨”的时候,覃岁就知道她是故意在调戏,明明都三十多的成熟人了,还是这般极度恶趣味。 “一般般吧。”用力地捏了一把,覃岁咬着她的唇角道。 突如其来的力道惹的女人一阵闷哼,随即又掩眸轻笑,“啊……岁岁的肯定更软,让我尝尝看。” 覃岁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米黄色的吊带,外面本该套着的淡绿色衬衣早已堪堪挂在手肘处,修长的手指从肋骨处滑进胸乳。 还来不及拒绝,陆汀兰两指动作很快将乳贴取出,随意地将它丢在一旁的座位上。 没有乳贴的遮掩覃岁动情的乳尖已然顶着轻薄的吊带凸起,性感又色情。 “宝宝这里硬了。”手掌托起女孩的胸,拇指隔着略微粗糙的面料揉弄着敏感的花尖。 “不许说!”覃岁红着脸想捂住这张总是说骚话的红唇,陆汀兰不给她机会,直接将她布料少的可怜的吊带向上推,色彩斑驳的唇含住被磨蹭到粉嫩的乳尖。 “嗯!不......不准舔......”尽管早已习惯被这样含乳,可陆汀兰一下一下地舔弄还是会让她立即就丢了力气,腰腹瘫软、腿心湿润。 “岁岁,不要总是说这种拒绝我的话,好吗?”潋滟的眸子似有水光,一闪而过受伤的神情覃岁还是看见了,陆汀兰鸦青色的羽睫在颤抖,脆弱如秋末即将凋零四落的夏花,她在乞求。 覃岁微怔,有些无措地捧住陆汀兰的脸,极为腼腆地吻了吻泛红的眼尾,在她耳畔低声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牛仔短裤的拉链被拉下,淡灰色的牛仔裤堆落在覃岁的膝骨处,只剩一条粉色小裤在陆汀兰手中扯落,湿热的穴暴露在黏稠的空气中,覃岁脸燥耳热,她甚至都能闻到自己身下散发出的淫靡的气味。 “草莓味在哪里?”陆汀兰在她的胸乳上亲吻,吮吸出一个又一个草莓。 “嗯啊......在...衬衣,口袋里......”紧紧地抓住陆汀兰的肩膀,胸前被亲吻撕咬的痒意与痛意让覃岁止不住呻吟。 很快摸到落在一旁可怜的衬衣取出指套,打开纸盒,吻了吻覃岁的脸颊,她哄着:“乖宝,帮我戴上。” 覃岁喘了口气,小脸绯红,抿住唇上的晶莹,很听话地将指套给陆汀兰修长漂亮的中指和食指套上。 “好乖的小朋友。”陆汀兰笑意荡漾。 然而手指并没有像覃岁预想那样直接探入自己潮湿不堪的腿心,手指来到她的唇齿之间,挑开牙关,“唔啊......”两根手指在她口中逗弄着她的软舌。 甜腻的草莓清香在口齿中散开,真如覃岁所期待那般甜蜜。 红舌被夹在指缝间无法动弹,口水裹满了陆汀兰的手指,她在口中模拟小穴被抽插的模样,极端淫荡又糜乱,覃岁羞红了眼,却无法将它推出去。 终于收回了作恶的手指,口津在指尖拉出淫靡的丝。 滑腻的穴水一直在流,覃岁和她接吻,阴蒂被揉弄,很舒服,酥麻而又隐秘的快感从尾椎骨向上蔓延,激得覃岁直往上蹭,“嗯......哈......舒服......”发自内心的愉悦。 “宝贝,自己坐进来,好吗?”扣着覃岁清瘦的背脊,她吻着正在颤抖的可爱乳尖。 她知道女人又开始“恶趣味”了,可欲望就快要突破极限了,覃岁缓缓起身,扶住陆汀兰的肩膀,低头找准她的手指。 “唔啊!”指尖抵住穴口,她调整着位置慢慢地进入了一个指节,陆汀兰安抚似的和她接吻,终于缓缓地将整根手指完全吞入。 “宝贝好棒,可以自己吃完两根了。”陆汀兰勾唇笑着夸道。 覃岁还在被撑满的懵然中,反应不过来陆汀兰又在调戏自己。 另一只手扶住女孩纤弱的腰肢,将清瘦的女孩向上带又狠狠地放下,“嗯啊!”重力的作用,覃岁是完全被顶到了最深处。 覃岁被带着一下一下地坐进陆汀兰的手指,交合处水声啪啪,推搡着女人的胸乳,她哭嚷着“不……要了……嗯啊……” “宝贝,求人要叫名字的。”陆汀兰的手指在火热的穴内抽插寻觅,企图再一次找到那个让女孩极度欢愉的点。 “唔啊……陆汀兰,求你……”覃岁被顶的受不住。 “不对。”吻落在雪白的脖颈上。 “小,小姨呜呜……” “今天不想听这个。”无情的声音入耳,指尖的抽动更加猛烈。 “呜呜呜……妈咪!不要了!妈咪太深了!”真的太深了,这样的体位被完全进入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被插那么深。 陆汀兰眼眸波光荡漾,“妈咪在,宝宝不哭。” 哄孩子般的语气,可她是个骗子,动作并没有如覃岁所祈求那样轻缓下来,反而抽插地更凶狠“妈咪肏的宝宝舒不舒服?” “舒服……妈咪肏的我好舒服……嗯啊!”覃岁被肏到泪眼婆娑、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能顺着陆汀兰的话呻吟娇喘。 电光石火间的某一刻终于快感达到了顶峰,花穴紧紧夹住女人的手指流出淫水,在一声声对“妈咪”的乞求声中,扬起紧绷的天鹅颈达到了高潮后又无力地瘫软在陆汀兰身上,眼尾挤落的泪被红唇含住。 岁岁:被肏的神志不清JPG 小姨:满足了当“妈”的恶趣味JPG 嘎嘎:写文写到神志不清JPG 指套长啥样嘎嘎现在还不知道,全靠脑补,如果不能放嘴里舔的话请各老婆评论告诉我,我改改(bu)我想写剧情了啊啊啊啊(抓狂)(尖叫) 思念如泼墨般蔓延 漫长而激烈的性事终于在舔掉陆汀兰下唇上最后一抹茱萸时结束,揩掉下巴上还未完全干透的水迹,覃岁自觉有些尴尬:她们做几次自己就哭几次,难不成被开发了“泪失禁”体质? 陆汀兰替她简单地清理了泥泞的下体,拉下翻迭至锁骨处的吊带拢上外衣,看着她眼中还残留着迤逦春色,最后似是情难自抑般仰头亲了亲覃岁的额角,“还走得动吗?我抱你好不好?” 覃岁回到副驾驶自己理了理皱巴巴的衬衣:“我自己走。” “晚饭我已经点好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她们还买了些食材,当时陆汀兰推着车一边问她这个菜吃不吃、那个菜怎么做会好吃,覃岁停下脚好奇道:“你也会做饭吗?” 没想到陆汀兰沉默了一瞬才开口:”会一点点。“ “会到什么程度?”覃岁追着问。 “会做西红柿炒蛋。”少见不自在的神色浮现在女人瓷白净柔的脸上。 然后听到她这话,覃岁就很不在意形象地趴在扶杆上笑得直不起腰,陆汀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无奈地笑着纵容覃岁无情的嘲笑。 其实这不全然是陆汀兰的错,她独身这几十年间也不是没尝试过学做饭,明明食谱被翻看了多遍理论知识一点没落下,但是到了实操就手忙脚乱分不清东西。 有想安排个老师来教一教的念头,但苦于那段时间陆家内外局势动荡焦灼,就这样被搁置了。 提起手中的食材跟在覃岁身后,陆汀兰暗想等过几日回了海城学做饭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两人简单地解决了晚餐也没有下楼消食,覃岁去书房拿了本书坐上吊椅,她没有继续玩消消乐,因为下午那关她已经卡了两天了,越玩越郁闷。 吃过饭后的陆汀兰很安静,没怎么说话,抱着送来的笔记本笔直地坐在沙发上,修长如竹的手指噼里啪啦在键盘上动个不停,神情严肃眉头紧锁,长睫弯弯,隔着镜片的眼眸闪烁着奇异的色彩。 覃岁默默偷看了一会儿,将书放在一旁,起身去厨房洗了一盘草莓端出来。 走近问:“休息一下,吃点水果吗?” 像是突然从自己的思维中醒来,陆汀兰本是肃穆的容色瞬如冰释,一展笑颜,“谢谢岁岁。”摘下眼镜将电脑放在茶几上,接过覃岁递上的草莓。 “你好像很忙。”覃岁拿纸把手上的水珠擦拭干轻声说道。 “嗯,有一些工作还没处理完。”甜腻的草莓汁水迸溅在口中,陆汀兰笑着和她解释。 “哦......那你什么时候走?”终于问出了压在心底一直盘旋的问题,覃岁长舒一口气,又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尴尬,连忙补充:“我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去海城?” “五天后,你和我一起。” 一个星期,是老太太留给陆汀兰留在梧城最长的期限了,覃岁必须跟她回陆家。 “这么着急?”覃岁有些惊讶。 “再晚一点姐姐的股份就会被他们吞的一点不剩了宝贝。” 这句话三分真、七分假,那群老东西确实是对陆葕芷留下的股份虎视眈眈,巴不得期限一到就将那块肥肉分食,不过目前一切的主动权都把握在陆汀兰的手上,想从她这只恶虎口中夺食,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好吧,那我转专业的事?”覃岁眼巴巴地望着她。 “已经办理好了,不用担心。” 覃岁就读的本科南方理工大是国内着名的理工科学府,在海城和梧城分别设有校区。 但说来奇怪其中最出名的不是相关工科专业,而是由一位女教授带领的汉语言文学,独树一帜的教学风格让它在全国都成绩斐然。 然而覃岁喜欢的就是海城校区的汉语言文学,那位楚玉秋教授她借着家里的关系接触过多次,完全就是覃岁的“梦中情师”。 平常覃潭州原本是不会干预她任何决定的,只有这次,一听见她要去海城上学就跟点燃的枯草堆瞬间燃满火气,无论她如何恳求都毫不动摇,无奈她只能选择了梧城的专业留下。 和陆汀兰去海城要做好长久待下去的打算,毕竟陆家那些事也不是一夕一朝就能解决的,她的学业不能耽搁,因此只能转到海城校区那边的专业去。 现下没想到又有了能再一次拜师学习的机会她自然是欣喜若狂。 覃岁笑的眸子都看不见了,她抱着那本厚厚的书狠狠地亲了一口。 陆汀兰瞧着她那副欣喜雀跃的模样愈发觉得可爱,思绪飘忽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的覃岁。 那时的覃岁早已慢慢从颓然悲伤的乌云中走出来了,拨云见月终于有了些少女湛然的明媚,陆汀兰有时甚至会在深夜收到女孩拍的“路边的蚂蚁”邮件照片,任何有关她喜怒哀乐的小事都会和自己分享。 高考填志愿那段时间她似乎很是焦灼,在邮件里和自己哭诉覃潭州不让她报自己喜欢的专业,覃岁没有办法阻止,只能发邮件问她该怎么办。 那个时候陆汀兰是怎么回复的?在冗杂的记忆中搜寻了片刻,她记起来了,她说:任何事情都会有遗憾的,无法改变的话只能试着接受。 她不知道覃岁在收到邮件后会有多难过,或许在覃岁看来,周围唯一会支持她的人也说出了这种让她放弃的话语,是极度可悲的吧? 很罕见的,对方收到了邮件后,整整一个星期没再给她发来任何讯息,覃岁在生她的气。 那个时候让覃岁孤身一人来海城上学,代价就是面对她一无所知却险恶深似血海的陆家,陆汀兰赌不起。 后来,在结束又一个通宵工作的清晨里,陆汀兰收到了覃岁发来的邮件,只有一张图片配文四个字。 照片中在淡绿色斑驳的树影下覃岁迎着阳光温暖的抚触笑意粲然,小鹿眼中流光盎然,美的惊心动魄。 那一刻,她心底的想要极力隐藏的思念竟如泼墨一般,一圈又一圈的在扩大,蔓延整颗心脏。 不知何时,只是遵守诺言心存怜意的陪伴,逐渐变味了。 照片配文:开学典礼。 覃岁最终还是同意了覃潭州的安排留在梧城读她不擅长的理工专业,暂时不会来海城,收回了触及到屏幕上女孩眼眸的手,陆汀兰叹了口气,不知是后悔多一分还是喜悦多一分。 她将照片打印了下来放进相框,藏进了带锁的书柜中,连带着她那一丝隐秘的爱意也一同锁了进去。 这样陪伴到覃岁成年她也算是完成了对陆葕芷的承诺,做到仁至义尽,陆汀兰将账户从电脑上删除,从此不再登录。 小姨:被小屁孩迷住了 岁岁:喜欢的专业!我来了! 嘎嘎:写剧情了!(拍肚皮oi!) 接下来开启海城主线?(??????????????)? “我替她跪” y u w angsh e.i n 视觉是最后被叫醒的感官,完全睁开眼时世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灰。车内的温度足够低,宽大的深色外衣锁着热意将覃岁周身裹住,两股颜色相异的发丝交缠,她靠在陆汀兰的颈窝睡着了。 视线从女人白皙的侧脸上移开,闻到了两人发尾相同的柚子味清香大脑骤然清醒了几分,“还有多久?”覃岁声音闷闷的,或许是久睡后的不适。 “大概二十分钟。”陆汀兰替她理好额前凌乱的碎发轻声答道。 从下了飞机落地后匆匆吃了午饭只休息了半个小时,陆家老宅的车就早已停在餐厅外候着了。从城东到城西,覃岁扒拉了陆汀兰的腕表看了一眼,足足开了四个多小时。 窗外的天色已然暗淡,一闪而过葱茏的树林阴影流转,不停倒退的画面让覃岁心头隐隐的不安不停在扩大。开了点窗,她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异地的空气让她胸中有些寂寂空旷。 几辆黑色的迈巴赫平稳地在蜿蜒如蛇的道上行驶,像渺小的蚂蚁,从山脚开始攀爬,终于在半山腰的位置停缓了速度。 到了?夲伩首髮站:san yeshu w u .vi p 车门被拉开,覃岁扶着陆汀兰的手起身下了车。 “二小姐、小小姐。”一身藏青色中山装身形削瘦的男人向她们含腰鞠躬,老式眼镜从鼻梁滑落,反光的镜片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陆汀兰点头向他应了声:“周叔好。” “小小姐,初次见面,鄙人周林,是陆家的大管家。”周林直起身将眼镜推了上去,才让人看清了他眼尾和额前堆迭的如树皮般褶皱的纹路,莫约推测已有六七十岁的光景。 “周叔您好。”覃岁瞧他两鬓斑白,右侧眉骨处虽有一道深至眼尾的疤痕,却莫名有着儒雅随和的气质。 “老夫人在等您了,请跟我来。”周林在前带路。 陆家老宅是全然不同于覃家的欧式别墅,明明是沿海的地方却有七分的苏南水榭兰亭的风格,青砖白瓦、嫩绿清竹围绕。 天色全然暗了,园子里点上了灯,密林中能看到参差错落的昏昏灯火,只是本该明媚的景致总有种阴暗的可怖。 进了大厅,踩着不知是什么诡谲花案的地毯上,覃岁听见了自己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除此之外她仿如甚至能听到这栋房子跳动的脉搏声,轻柔而平稳。 轮椅上的老人闭着眼,手中的玉珠不停地在转动。 “老夫人,二小姐她们来了。”周林低声道。 易折如枯枝般的身躯,完全依附于身下轮椅才能行动的老人,面容苍老的如冬日风干的肉。 “奶奶晚上好,我带岁岁回来看看您。” “覃岁?”老人的声音嘶哑刺耳,像是被岁月狠狠撕裂的布帛声。 “曾祖母好。”覃岁走到陆汀兰身侧温声和她只见过几面的曾祖母问好。 “怎么不跪下,陆家的规矩呢?”语气骤然变得凛冽起来了,仿佛深冬冰雪。 似是没有料到这样的话,陆汀兰抬眼对上了老太太宛如刀刃的视线。 听到这话,覃岁心底暗自诧然:让她下跪? 面不改色地驳道:“曾祖母,古言膝下有黄金,再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更何况是下跪这种事?” 一句话,让她跪,不可能。 听着这话老太太靠在轮椅上拧起皱巴巴稀疏的眉头对覃岁冷声斥道:“陆葕芷死的早没教你,覃潭州也没教好你吗?” 母亲死亡的话语就这样轻飘飘地从她口中朝自己骂出,这样的委屈是第一次,覃岁怒火中烧,想要冲上前讨伐一二却立刻被陆汀兰拉住了手腕。 “奶奶,岁岁从未来过陆家,是我没有提前告知,才不清楚家里的规矩。”陆汀兰向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覃岁护在身后。 “我替她跪。” 那四个字如同惊雷般在耳边炸裂,手被松开,覃岁来不及阻止女人的动作,双膝已然落在了冷硬如磐石的地面。 陆老太瞧了一眼陆汀兰护犊子的架势,不停盘磨着掌心的墨绿色玉珠串子,沉默不言。站在后侧的周林看了跪在地上的陆汀兰,倾身对陆老太道:“老夫人,您该休息一会儿了。” 浑浊的双瞳闭上,枯老如树枝的手将轮椅转了个方向,留下一句“别忘了去后山”就由周林推着上了楼。 当声响完全静没于地毯后,覃岁的心悸才逐渐平复下来,她连忙扶住陆汀兰的手肘拉起。 “你”想说的话止于唇齿,难过与愤然在心头交织,但更多的是懊恼,身侧紧握的拳头久久没有松开。 笑意在陆汀兰的唇角荡漾开,她眼神安稳,轻言细语道:“没关系,替我家的小朋友跪一下,应该的。”这个时候也不忘记逗她,耳朵有些红,覃岁心头的火却蓦然散了许多。 牵住覃岁的手出了大厅,“饿不饿?”陆汀兰问。 覃岁摇头,她们午饭吃的本来就比较晚,况且现在她也没那个心思能在陆家吃下一口米饭。 “那我们先去后山祠堂。” “后山祠堂?”脚尖碾碎了枯黄的落叶,晚风从地面将碎屑席卷而起,跟紧陆汀兰的步伐覃岁抬头问。 “陆家的祠堂在后山,每个从外回来的陆家人都需要去祠堂跪拜半小时才能离开。“ 覃岁大吃一惊,她没想到现在这个时代居然还有如此教条古板、封建愚昧至极的规矩,“连你也要跪吗?”瞪大着水灵的双眸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陆汀兰颔首,“嗯,不过你是例外。” 带着覃岁上了车,十分钟的车程。下了车,覃岁抬头看着巍然耸立的建筑心中顿时肃穆了几分。 进了祠堂,漆红的案几上放着有备好的香,覃岁站在一旁看她点了香,便自顾地在台上密密麻麻的牌位中不停地寻找着什么,等陆汀兰结束了才轻声开口问道:“我妈妈的牌位呢?” “姐姐的灵牌不在这里。”陆汀兰跪在圆圆的拜垫上。 “只有嫁入钟家的陆家女儿才能入祠堂。”语气带着一丝悲漠,陆汀兰抬起眼望着上面一排排朱红色篆刻的名字,像是用那些女人的血抹出的颜色。 覃岁一阵心惊,“以后再和你细说,无聊的话可以玩一会儿手机。”想多问一句立刻被她转移了话题,心知现在或许不是知道的时候,覃岁噤了声。 听着房檐上不知什么品种的鸟在婉吟歌唱,覃岁乖乖地站在陆汀兰身后,盯着墨色的卷发发呆。 半小时不算漫长,掐着点不想让陆汀兰多跪一秒钟的覃岁立即扶着她起来,“还好吗?”起身时身形有些不稳。 “许久未跪了,有点软。”覃岁将她环住,两人身高的差距只能让陆汀兰搭在她的双肩。 双额相抵,呼吸交融,覃岁有些不自在地避开她炽热似火的视线,“岁岁,今天我很高兴。”陆汀兰红唇轻启。 “什……什么?” “我很高兴你在奶奶面前说的那些话。” 陆家虽然家规严苛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但确实没有一到家就得向陆老太下跪的规矩,那只不过是老太太用来试探覃岁的把戏罢了。 看看陆葕芷到死都在藏着护着的这个女儿好不好拿捏。 覃岁很勇敢也很聪明,倒有些陆葕芷的性子在里面。 不再多说一句,她挑起覃岁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突如其来的温软带着熟悉的松香贴了上来,下唇被自己咬到满是红痕的地方被陆汀兰含住,用湿软的舌尖轻柔地舔舐。 任由这样的深吻继续,覃岁与她胸口贴着胸口,双舌交缠吮吸。 月光在竹林外被大风刮的飞溅流溢,高悬灯笼的光芒径直照在了相拥而吻两人的身上。 小姨:护犊子 岁岁:奖励一个吻 嘎嘎:啧啧啧 终于来陆家了,这章留下的伏笔挺多的,唉,不知道老婆们会不会觉得无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