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花语(futa)》 百花宴 万象开春,新旧交替,东方青鸾衔五色异土飞往香云境,天降异彩,七色霞光笼罩着花神像,前来香云境参加百花宴者无不要在香炉边燃上几支香,以接福荫。 这一日可谓是香云境最热闹的时候,除了鸟兽祥瑞,还有得了大道的仙人,如今的百花国大半的福泽都是靠凡人供养,因此这届参会人员中有许多都是人族俊才。 地上甲虫成群结队运送来各色花朵,沿着送香大道拍成一排,天上蜜蜂带来甘泽雨露,有顺序得浇灌在花朵上,使得送香大道更显瑰丽。 往来嘉宾贵客通通守候在大路旁,齐齐等待主人到来。 第一次参加百花宴,见惯了人妖仙兽的年轻修者不免被眼前的盛况所震惊。她轻扯了扯身边花白老人的衣袖,不安道:“如此景象,当真是闻所未闻。” 老者笑不露齿,缓缓道:“像你这般天资之人也是三生有幸,千年前百花宴从来不是你我人族可以参加的,如今世道不一样喽。” “人族遍布三界,上有天仙下有魍魉,除了极品祥瑞,如今谁不以化人为目标?”年轻修士难言青涩的傲气。 老者嘲她,但又点了点头。 “你能来是看了我的面子,我能来则是看了天下所有人的面子。”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一半,现如今百花国也化人形。” 说罢,他指了指她脚边的一盆蒲公英。 “看,这就是还没化人形的,想要赴宴,就要被甲虫驮着来。” 年轻修士打量了几眼,突然感觉那蒲公英像是长了眼睛,也在看她,一股寒意涌上。 “师…师父,那它要是被吹散了,是不是就死了啊….” 老者神秘一笑,只提醒弟子别胡闹。 日上穹顶,烈阳光彩刚好照亮花神冠上。大道旁熙熙攘攘的群众瞬间闭口,严重露出崇敬和肃穆。 大殿两旁飞起百灵、黄雀…叽叽喳喳地交叉飞向天边。 等到百鸟盘旋于大殿之上,赤红的色彩从下而上盘绕在顶端的花神像上,霎那间,天降异象,一只如赤焰般熊熊燃烧的巨兽展开双翼,甩了甩五彩尾羽,其耀眼的光芒足以让天地失色。 “是…是…是凤凰!!!”年轻修士十分激动,原地跳了好几下。 “诶!”老者拉住她,“小兔崽子,这是‘凰’,安静些。” “哦哦。” 凰鸟一到,百花宴也算是正式开始了。 百鸟啼鸣,群蜂飞舞。一阵风卷来花瓣铺满了送香大道。 在众人的注视下,华丽人群走着大道,缓步而来。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老者念叨着,眼神迷离。 为首的女子,身穿大红色金丝长袍,腰系琉璃珠玉长链,墨色长发半束插满金钗宝玉,半束如瀑布般垂在身后,如丝绸般耀眼。 女人面庞锐利,但饱满的面颊又增添了分柔和。高挺的鼻梁更增傲气,眉宇间真如那顶上的凰鸟般傲视群雄。 年轻修士看呆了眼,老者为她解释道:“此乃百花国女帝李洛情,本命牡丹,乃花中最贵者,福泽当属第一。” 等到女帝走去,身后一个比其更淑婉、媚气的华丽女人再次引起注意。 “师父师父,这是谁?” “此乃皇后薇颖,本命蔷薇。” 年轻修士不可思议道:“皇后?!” 老者拂须一笑,“没见识,我再告诉你,百花国都为女子,但又和凡人女子不一样。” 年轻修士云里雾里的,只能继续呆呆看着她们在簇拥下走入大殿。 女帝走到花神像下,双手合十,虔诚地向花神像祈祷:“花开花谢,福泽绵延。花神在上,百花国榜首李洛情代百花向花神祈求福泽。” 凰鸟啼鸣一声,扑打双翅,旋转着飞向高空。 “一鸣!” “准!” 呼号的使官喊到。 李洛情携着薇颖的手,落座于高位上。 凰鸟再啼一声,一束红光打在正中央的大殿上。 “二鸣!” “落座!” 群众也开始热闹起来,寻着准备好的位子,享受这难得的福宴。 “天甘露水,只能在晴日天刚蒙蒙亮之时采取,这一杯没个百八十朵花取不来。”老者小心摇了摇杯中的晶莹。 年轻修士按耐不住,小抿一口,清凉微 甜的气息瞬间充斥口腔,好像所有的燥意都被洗去了,人也如身处雾气中般。 “好喝!” “这要是能打包带回去就好了。” 老者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 “花神福宴,你看女儿们已经迫不及待敬你了。”薇颖眸中含笑,一双水眸倾国倾城,搭在李洛情腕上的指如细葱般纤长。 李洛情凤眸含情,悦声道:“即是如此,那便一个一个来吧。” 薇颖给左侧最前座的女人递了个颜色,女人会意,拿着杯盏缓缓起身。 “长公主李敏阳敬母皇、娘亲,愿母皇、娘亲福泽绵延,千岁安康。” 李敏阳一干而尽,好不痛快。 “敏阳作为长姐,近年来没少给妹妹们做榜样,这一杯,母皇陪你。” 李洛情同样一干而尽,要说三个姐妹中,敏阳公主最有李洛情的风范,遇事大方,眼界长远,就连这长相,也有几分女帝的风范。 “母皇谬赞,作为长姐,敏阳自该履行自己的职责。” 敏阳身后,就是二公主李鸢。今日李鸢一身蓝白色绣花长袍,蓝宝石珠钗也是别有一番韵味,其人如上品的瓷器般精美。比起敏阳,鸢公主就显含蓄许多。 助词说过之后,喝了半杯。 “鸢儿身子不好,少饮些。”薇颖体贴道。 李鸢含羞一笑,“多谢娘亲,今日饮酒我不能够,不过为了祝福,女儿在前日特地写了一幅拙字,送给母皇。” 说罢,她招招手,一个年岁稍大的女人拿来一幅字。 卷轴缓缓展开,所写之物展现在众人面前。 字体娟秀美丽,笔锋婉转,不显刻意,一看就是有功夫的人。 李洛情欢喜一笑,鼓掌道:“好一幅《赋花吟》,书画作词的,当属你最厉害,母皇收了。” 李鸢浅笑,在女人的搀扶下重新落座。 一回去,李鸢的面颊上已经有了些红热。 “朱云,我喝了些酒,等会早些回去。”李鸢对着女人说到。其声音本就细腻,醉时语气更软,让人难以自持。 朱云点头应下,扶着李鸢腰际的手紧了紧。 李洛情见两个女儿已经坐下了,偏身询问薇颖:“剩下两个呢?” “镶阳被朋友拉去内场了,一时半会估计来不了。乐思还小,青萼娘带着她在浦园玩呢。” “内场?”李洛情疑惑了下,“那里都是柄君和冠君待的地方,她有什么朋友?” 薇颖似是有些想法,但也不敢挑明。只能马虎道:“她从小就是这个性子,随她吧。” 李洛情无奈一声,很快就被接二连三的敬酒阻止了乱想的思绪。 … “公主,公主,你慢些,别摔着了。” “嘘~”李镶阳朝蘅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指了指屏风后面,小声道:“别被她们听到了。” 蘅芜紧张地观望四周,还好这地方隐蔽,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也只有…额…这位能偷偷潜进来。 “公主,这是内场,要是被您母皇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您呢。” 她看着面前刚成年的三公主,擦了把汗。李镶阳面颊还带着稚气,两双亮晶晶的眼眸,眼尾微微上挑,徒增了些调皮感。樱桃般的小嘴嘟囔着,似在透过屏风找人。 “蘅芜,所有的柄君都在这吗?” “当然啦。”蘅芜肯定道:“这可是百花宴,没有人敢不参加吧?” 李镶阳皱着眉,继续寻找那一抹身影。 内场丝竹声更加兴雅,不像外殿那般喧闹。作为女帝臣子,自然也不是粗野之士。 “敏柄士,这杯我先敬你。”陶桐向半扎着马尾的清秀女子举杯道。 敏星辰赶忙举起酒杯,“陶冠卫这是什么话,我应敬你才是。” “要不是您和顾冠君齐心协力,让这万丈土地煞气尽散,重开起鲜花来,我们这百花宴估计还要推迟个几年呢。这杯,理应我敬你们!”说罢,她一口闷下。 敏星辰喝得急,呛了嗓子,狂咳不止。 陶桐狐眼一眯,戏道:“敏冠士这酒量还得多练练,不然还没到女帝来敬酒,就已经醉糊涂,瘫在那了。” 欢笑声此起彼伏。 敏星辰面上一红,软软地坐了下去。 与此同时,她身边响起一声极为好听的声音:“陶冠卫嘴下留情,敏柄士刚上任没几年,自然比不得你,我兰听竹,代其向您和顾冠君敬酒。” 陶桐一看这女人发话了,便也不瞎起哄。只得嘿嘿一笑,将酒饮尽。 屏风外,李镶阳敏锐地捕捉到声音来源,隔着模糊的屏风,看着那位如清风般俊秀的女人。 兰听竹只着一浅白素袍,头上更无珠钗装饰,任其散发垂落在背。唯一一抹色彩,可能就是她右耳的红石耳坠。真真如明月般温柔、高雅。 仅仅是隔着屏风,听着她说话,就让李镶阳心动不已。 等到兰听竹喝完一杯,陶桐身边的黑衣女人才起身,英气逼人道:“兰柄君不愧为君子,要说立功,您可比我们这些粗人高多了。这杯,我顾肆敬您。” 兰听竹随和一笑,“顾冠君谬赞。” 敬过一轮,气氛开始逐渐热闹起来。 李镶阳痴痴地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连蘅芜说什么都不甚在意。 蘅芜只能把守四周,公主为了能进来,可是贿赂了好多人,也不知道靠不靠谱,万一有哪个嘴里漏风的传出去了,自己作为三公主的萼娘,岂不是难辞其咎。 “公主,你今日是来找谁的啊?” “您都看了这么久了,再不快点怕是来不及了。” 蘅芜在旁边疯狂提醒,但这镶阳公主就像是被石头封住了脑子,一门心思全在那边。 忽然,蘅芜开始八卦起来:“公主,您看的…不会是….顾冠君吧….?” “啊?!谁….!”李镶阳里马反驳,但意识到自己太大声了,小声道:“谁看她啦!” “那是谁?”蘅芜紧抓不放,“公主是到了可以找柱君的年纪,看上谁了大方说便是,除了一些…嗯…其它的大多都是正人君子。” 李镶阳面上一羞,娇嗔道:“哼,我才不告诉你呢。” 蘅芜心头一痛,完蛋了,公主嫌弃我了,我可是陪她长大的啊! 除了女帝皇后、公主姐妹的,就我对她最真切了,有时候,那些个人还比不过我呢! “公主…”蘅芜歪着个丸子头小脑袋,委屈巴巴。 “好啦好啦,我…我谁都不会告诉的。”李镶阳坚定道。 “这样,我再看一会会儿就走,好不好?就一会会儿~” 李镶阳说的,自己还能拒绝? 蘅芜刚准备应下,一声沉厚威严的声音就从两人背后响起。 “我看,就别走了吧。” 两人同时一抖,像是偷米被抓的小老鼠,颤颤巍巍地回过身。只见李洛情拉了个脸,旁边的薇颖似笑非笑。 完蛋了…. “母…母皇、娘亲,女…女儿向…向您请安。”李镶阳的锐气转瞬即逝,抖着腿回答。 李洛情冷哼一声,朝内走去。 “镶阳,过来~”薇颖朝她招招手,李镶阳屁颠屁颠地躲在她身后。 “其实你母皇没生气,她总是这样。”薇颖安慰道。 李镶阳半信半疑,不过眼下还是躲在娘亲身边更安全。 李洛情听见娘俩的对话,回望一眼,又被薇颖瞪了回去。 “咳咳…” ———————— 下章吃肉(?????????) 我热…(高h3000?) 这边女帝进了内场,按理应该轮到众公主来接待来往嘉宾。 李敏阳酒量不俗,十几杯下去愣是没一点异样。她轻拂袖口,看着殿外的热闹景象,暗自欢喜。 “公主,宴会估摸着还有两个时辰结束,您要不先休息着?” “呵,陇翠,你什么时候见我输过场面?”李敏阳信誓旦旦。 这边朱云已经搀着半醉的李鸢准备回房休息,两人路过李敏阳身边,互相告了个别。 陇翠倒无他意,李敏阳像是藏了什么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们两人离去的身影。 “公主,怎么了?” “无事。”李敏阳收回视线,“我这妹妹身子骨弱,找个时间,你去把我屋内的雪乌参送过去,我留着也用不上。” “好。”陇翠记下。 李敏阳提步往外走,忽又想起了什么,悦声问道:“你们做萼娘的,需要什么条件吗?” “?”陇翠被问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如实答了,“要比公主的年岁大至两三岁,性格好,明事理,会疼人…” 李敏阳浅笑一声,咀嚼起字来:“会…疼…人…” “….”陇翠更加迷惑了。 … 朱云扶着快软塌下的李鸢一路小步回了房,还好人都往宴席上去了,不然公主这幅样子免不了落人口舌。 朱云十分娴熟地拉开房门,再紧锁住。 “嗯…朱云,我头有点发晕….”李鸢面颊红润如火,玉手扶着额角,似是十分痛苦的样子。 朱云将她扶到床上,一碰到软被子,就像丢了魂,李鸢就彻底失了力气,一下后仰倒在被褥上。 李鸢发丝凌乱,胸口泛着红润,随着呼吸起伏。上好的衣服迭出了褶皱,春光乍现。 朱云神色暗了暗,微训道:“公主你也真是的,我同你说过多少次您不能再沾酒了。酒量不好是其一,您喝完酒就起热症,消下去得花个三四时辰的,容易误事。” 朱云年纪只比李鸢大一些,但说话时的气场连陇翠这个长公主的萼娘都不免咂舌。 也许是从小的依恋,李鸢在朱云面前就更像个岁数小的妹妹了。 “姐姐,我热…” 李鸢身体只觉如火烧一般,身上绵滑的布料此刻也如针扎般刺痛。 她胡乱挥着手,只求把这层痛苦给解了。 朱云怕她伤了自己,按住她的手,抚慰道:“别急,等会我去取水来给你擦一擦。” 李鸢呜咽一声,好不可怜。 等朱云走到看不见的地方,李鸢就彻底失了控。 那件天蓝色的外袍被她甩至一边,只剩一件抹胸长裙。她本想解那吊带,但奈何心太急,不管怎么努力,剩下的一条就是解不开。 “哼…”李鸢热了就急,急了更热,陷入了死循环。 这下,等朱云拿了盆和毛巾过来,就看到李鸢露出香肩,左半乳快暴露在空气中的样子。 她揪着床单,略微弯曲着身体,那白软的双乳似要崩开来一般。 朱云呆愣了片刻,提神将打湿了的毛巾捂在李鸢额上。 “嘶….冷~” 身体太过炽热,一下接触到冷水,反倒不适应。 “公主,热火伤身,若不急时降下来,公主你的身子又要差一分。” “乖,听话。” 朱云的嗓音像被糖凝固住了,分外厚重。 已经无法分辨李鸢还有几分清醒,但其深灰色的眸中充满了水雾,双唇红如朱砂,面色妩媚。 “姐姐,就用以前的法子….好不好?” 朱云呼吸一滞,拿毛巾的手停顿在空中。李鸢欺身向前,将她半压在床头,柔软相贴,让双方都激动起来。 李鸢原先秀雅的面庞被欲望笼罩,很难想象白天还写诗作画的小娘子如今就变成了吸人精气的妖精。 “姐姐,我知道的…你也想我….对不对~~~” “你看~你这已经硬起来了~~” 她用来提笔的小手摸上了另一件硬物。 朱云一抖,肉柱颤了颤,像是在回应眼前人的抚摸。 太近了…. 李鸢那迷人的香气就在鼻边,很难能忍得住。 朱云赶紧做了几个深呼吸,劝道:“公主,不许胡闹…” 李鸢不满这个回答,怨了她一眼,还没等朱云继续推拒,向前吻住了她的双唇。 “唔….” 不知是谁先伸的舌头,房中响起滋滋声。 李鸢被吻地七荤八素,只能艰难开口:“姐姐,你好着急…” 朱云一笑,“我着急?” 她环上李鸢的腰肢,惹得怀中人一颤,“公主可比我急多了…” “我最后问公主一次,公主是否后悔?” 她眼神不再遮掩,放肆地在李鸢身上游走。 “不悔。” 李鸢一落声,朱云一下扒开了她最后的遮盖。 “啊~” 李鸢娇呼一声,自己的双乳贴上了朱云的双手,她在揉捏自己的软肉。 “姐姐~慢些….” 朱云可掌握了力道和技巧,她先是抚摸底部,再由下而上揉捏顶端,最后再将两乳并起揉捏。 这种娴熟的技巧李鸢是瞬间泄了身,花蕊摩擦在朱云胯上,湿漉漉的。 朱云亲吻她的纤长脖颈,右手向下探入,开始在花蕊外部打转。 “嗯~啊~~” “好舒服~~~~” 李鸢本来嗓音就不大,如此娇媚就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小猫,呜呜的。 朱云在摸出了足够多的水后,感受到花蕊的一张一合,将两指缓缓送了进去。 “啊~~~!” 李鸢差点又被她搞的泄身,朱云艰难地动了动手指,里面又软又紧,很难想象肉柱要是进去会有多爽。 “适当的前戏很有必要。”朱云贴着她的耳垂呼出热气。 “嗯~”李鸢一个音拐了十八个弯,她的手指在穴中来回抽递,手掌拍打在花蒂上,又是一番刺激。 “啊…..啊…..姐姐…..我不行…..” “嗯….啊…..” “不行了…..” 朱云加快了在穴内抽递的速度,次次攻击在李鸢内里的敏感上,不断地拔出,冲击,水声啪啪作响。 “啊~~~!” 李鸢一个挺腰,一小股水流喷出,身下的被褥已是不能睡了。 朱云几下就把李鸢搞得如此狼狈,可不是她风流不羁,而是李鸢自从知道她是柱君后就没少与自己行房事。 也许这很难相信,但朱云作为公主的萼娘,真的是个柱君。 这其中说来话长,朱云只是知道,若是有哪日公主不要自己了,或是事情败露,自己一定走的干脆,将一切罪责揽自己身上。 不过,相应的回报,自己就得从公主身上讨回来了。 朱云终于将束缚久了的肉柱放出,用摸过李鸢穴水的手缓缓撸动了几下。 李鸢躺在床上,眸间还是有些不满足。她看见朱云危险的眼神,以及那耸立的长物,心下有点发慌。 这么长…能进去吗? 朱云舔了下下唇,将自身的衣物除去,一副同样美妙的酮体展现。 她将李鸢双腿拉开,看着自己的柱头抵在蕊上摩擦,那晶莹顺着小菊滴了下去。 “啊….嗯….” 肉柱像是烧红的烙铁,穴瓣受了刺激,一张一合,似在亲吻肉柱。 朱云爽得不能呼吸,“嗯~公主,我要进来了。” 只是告诉她一声而已,不等她给一个眼神,肉柱就破开穴口,啪一声几乎全部插进了深处。 “啊~~~~~!” 李鸢哪受的了这样的刺激,里面的媚肉紧咬住入侵的肉柱,疯狂分泌着汁液。 如果说是初夜,那朱云肯定是交代了,但现在可不一样。 朱云将李鸢的双腿压至她胸前,人往上一挺,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啊…姐姐…慢些…..唔…….啊…..” “慢些~~”李鸢的又痛苦又爽,肉柱在体内疯狂抽插,好像要将花穴都捣烂了才罢休。 朱云居高临下,看着李鸢破碎又包含情欲的脸,不自觉下身更硬了。 “公主,我现在可是在以下犯上….” “嗯…啊….我不在乎…..”李鸢话都快说不明白了,嗓中只剩下欢愉。 啪啪啪啪 粉嫩的穴肉被捣出了白沫,看得朱云眼红。 于是她加了层力气,把柱头往穴心里挤。 “啊~~姐姐….不要……嗯…..” “嗯….公主…..你夹得我好紧….我好舒服…..” 几十下狠狠的抽插,李鸢哭着泄出淫水,全部浇灌在柱头上。 暖热袭来,花径又是十分的紧致,朱云咬牙强忍下射精的欲望,将李鸢半个身子抬了起来,以坐姿去插她花穴。 “啊~~嗯~~~” “好深….啊……” 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了,基本上全吃了进去。 朱云抚摸着她瘦削的脊背,在她锁骨和乳尖处舔咬。 双重刺激让李鸢失了魂,自己仿佛连接在朱云的肉柱上,生生世世都要被她操弄。 “嗯…啊….公主…”朱云情难自已,挺动腰身上下耸动,像是打桩机般一下下将花穴插得喷水。 啪啪啪啪 李鸢失控尖叫,她真的把柱头插进穴心了。 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柱…. 柱头进入到宽阔的领域,朱云呼吸急促,发狠了力道,掐住李鸢的腰,上下撞击! “啊!…..不要了……不要了…..” 李鸢哭着捶她胸口,“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要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鸢浑身猛地一抖,穴肉搅紧了肉柱,潮水碰洒而出,洒了朱云一腿。 “唔….~~~” 朱云将肉柱拔出,只将热液射在李鸢胸前,有些还滴在她嘴边,更觉色情。 朱云亲吻她的唇瓣,溺声道:“夜还很长,公主…..” —————— 下章继续 书房(h) 李鸢从颤抖中平复过来,身体的燥热终于缓解了些。 她侧趴在床榻上,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哑哑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朱云可不信,“您回回都这么说,哪次实现了?” “远的就不提了,就是送给您母皇的那幅字,都是您喝了半蛊酒后写的。” “那是因为醉酒时写字有神…”李鸢虚虚辩道。 “对对~公主您总是在理。”朱云宠溺地摇摇头,“那现如今公主也还醉着,不如就再写一副,不然以后可就写不出有神的字了。” 李鸢软软反驳道:“我如今这样子…写得了什么字?” 她都被朱云那样捣腾了,腰际酸软不说,头还昏昏沉沉的,别说是写字,站着都不知道有没有力气。 李鸢悄咪咪打量了下朱云,只见她缓步朝自己走来,不知为何,有些慌张。 “你….你要干…..啊!” 朱云一下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李鸢瘦弱,在朱云眼里她都没个三两肉,真怕哪天一阵强风吹过来就把她吹跑了。 “公主今日就赏个脸,写不好没关系,就当是送予我的。” 李鸢被她抱着,处于弱势地位,再加上朱云眼中真切,心底有些动摇。 “那我只给你写一个字。”李鸢妥协。 “好~”朱云笑得开心。 李鸢的书房与卧房相通,她自小酷爱诗词歌赋,笔墨纸砚消耗地极快,因此女帝给她分配了一个最大的书房,且各类经文典籍如墙般堆砌在桌案后,日日派人在清晨打扫。 书房也是极为文雅的装饰,灰褐色的木板镶满全屋,空余的墙壁挂满了李鸢的书法,有大有小,字体千变万化,各具神韵。 朱云每次进来都要感叹二公主果真是个才女。 只可惜… 朱云心疼地看着李鸢瘦削的双腿,明明从小就用名贵的食材养着了,也尽量避免她着凉操劳,可李鸢像是命定如此,这副身体还是很脆弱。 这段路李鸢窝在朱云温暖的怀中,有些睡意。 等到了桌案边,朱云将李鸢扶着站起,自己靠在她身后,像是一棵长了双手的小树,不光给她撑着,还为她铺好宣纸,研好磨,甚至亲自将毛笔送入李鸢手中。 李鸢暗乐,看来….这也不需要花很多力气吗… 如果只写一个字,那就不能用太细的笔,最好字也不能收着,不然总显得拘谨,给朱云的,自然是要好的。 “想好写什么字了吗?” 李鸢偏头问道,她的脸颊刚好触碰到朱云的鼻尖,肌肤相贴,暧昧极了。 朱云晃神了一会儿,淡笑道:“‘鸢’字就好。” 公主第一次脱开帖子写字,就是写自己的名字。这鸢字公主写了百遍,却始终没找到满意的。 李鸢心慌,朱云难道是在刻意刁难自己?不行,得先发制人。 “我可提前说好了,我只写一遍,就是那丑的不堪入目,你也得给我收着。” 朱云噗嗤一笑,“是~我不光收着,还裱起来,日日挂在我的床头,睡前欣赏一遍才能安心入梦。” 李鸢知道朱云不敢和自己讨价还价,于是提笔沾墨,准备再战这个“鸢”字。 “嗯….朱云…..” “怎么了公主?” “你….啊….” 太混蛋了,李鸢股间触碰到一个硬物,那厮还贴着自己的背上下摩挲,硬物也顺着缝隙前后耸动。 李鸢觉得花穴又有了湿意,一时间羞怯到了极点,啪叽一下,毛笔在宣纸上狠狠落下。 李鸢刚想回头“教训”这个不乖的人,罪魁祸首却锁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语:“别停,公主。” 说罢,她借力顶开了李鸢的双腿,,撩开了残存的几片布料,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见过肉柱在李鸢花穴上前后碾压。 那炽热的物什坚硬,顶端反复撞击躲在里面的花蒂,惹得李鸢双腿打颤。 “不…..不行….我写不了字了……唔…..” 又酥麻又舒服,摩擦地花穴内部都产生了些骚痒。 李鸢好不容易写了一横,听到朱云在她耳边略带兴奋的呻吟,差点就这么交代了。 “别闹….啊…..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公主答应我要写完字的,可不能不算数。” 李鸢咬着下唇,这下身的触感实在是太过明显,且这还是在书法,未知的体验加剧了生理和心理的刺激。 朱云煽风点火够了,坏心道:“公主只要写完了这幅字,我就给公主想要的,怎么样….?” 想要的… 李鸢现在还能想要什么,不就是… “哼。”李鸢只气气地闷哼一声。 她强行让自己忽略酥意,加快了速度写好字。 最开始那笔被她巧妙掩盖掉了,之后的每一笔李鸢都用了十分的心思,直到那最后一横快要落成之际,朱云瞄准了穴口,将蓄势待发的肉柱顶进了渴望已久的穴内! “啊~~~~~!” 李鸢被刺激得趴在桌案上,那一横也像是飞出囚笼的鸟,到天外去了。 “嗯~~公主….”肉柱被紧紧吸吮的感觉太过美妙,朱云都觉得李鸢唯一有力气的地方就是这了。 李鸢本来就空虚得难受,朱云还乘其不备插入,可谓是火上浇油,立马就泄了身,湿答答的液体裹满肉柱。 朱云将桌案上的物品全都移开,有些小物件甩在地上滚到墙边,她也不管了。 因为此刻的李鸢半趴在桌案上,青丝垂乱,脊骨如游龙般连接到股下,而那雪白的臀瓣紧贴着自己的腰部,仔细看还能见到花穴吸吮肉柱的场景,刺激地朱云又硬了几分。 她双手控住李鸢的软屁股,挺起腰,狠狠在她花穴中抽插! “啊~~~慢点~~~” “嗯啊…….啊……啊啊啊啊……” 李鸢爽地津水直流,双手摸上朱云运动着的软腰,试图阻止她的攻势。 朱云将她左手反压在背后,继续在穴中冲了几十下。 “啊….坏…..坏人…..嗯….” “公主冤枉,我只是兑现自己的承若而已。” 朱云一边操弄,一边拿起那张“鸢”字纸,细细品鉴。 “我倒觉得公主这次写的字格外有神韵。” “特别是最后那一笔….啧啧啧…..” 李鸢羞红了脸,就像是个被浪荡子轻薄了的少女,只能瞪她泄愤。 “荒…唐…啊…..不许挂…..” 这幅字别人看了就算了,被朱云日日欣赏,岂不是意味着日日让她想起今日这一幕? 这也太羞人了…. 朱云绕过她的双臂,揉捏着李鸢的绵软。 “公主,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公主不要的,我都甘之如饴,哪有嫌弃公主的一天?” “就是一点念头,也是万万不能的。” 肉柱顶端抵着宫口,磨了三四下,像在讨好身下人。 “我自是知道你的品行….啊~~~”李鸢溃不成军,理智早就被欢愉所取代。 朱云目光似水,在她背后浅吻了几下,继续在穴内抽动。 “啊~公主~~~” 她力道越发大,震地桌案都在摇晃。李鸢穴内的敏感点被她不断戳弄顶撞,小腹都有了肉柱的起伏。 “啊~~我…我不行….嗯….啊….啊啊啊….” 李鸢紧锁眉头,五指在桌上都按出青筋来,啪啪啪啪的淫荡水声响彻屋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鸢在朱云最后十几下沉重的操弄下终于受不住,呜咽着喷出了淫水,混合白液,将书房弄的一塌糊涂。 李鸢脱力,沉入了梦中。 收容小魔王 李洛情拉开帷幕,内场瞬间宁静下来,有些人手中的酒杯还举在空中,立马起身如烫手山芋般把杯子放在桌上,给女帝行礼。 丝竹之声从原先的急促变为柔缓,又带了分庄重,很符合来者的身份。 “爱卿们请起。” 众人谢过,让开了一条道,李洛情带着薇颖和藏在她身后的李镶阳穿越人群,前往主座。 李镶阳对自己擅闯内场偷窥一事是很不服气的,本来就是宴席,自己还是公主,而且还成年了,凭什么我看不得? 再说了,我又不是为了寻欢作乐来的… 李镶阳途径兰听竹旁边时,故意放缓了脚步,低着头悄咪咪看她。 兰听竹站的笔直,上身微微前供,鼻尖指地,右手放于腹前,十分标准的臣子姿势。 李镶阳只能虚虚看到她的发顶和鼻梁,以及那如羽毛般长的睫毛。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李镶阳闻道了一股兰芷香,即使有这么多人也格外突出,幽幽淡淡的,沁人心脾… 她难掩嘴角,只能故作高傲地抬头,任谁都不能发现三公主乐开花了。 听竹…嘻嘻…我可算又见到你了…. 李洛情落座于中央,薇颖自然是在旁的。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公主本应不能来此,因此就准备了两个空位,如今都坐满了,公主得坐哪? 李镶阳也发现了,笑容凝在了脸上。 旁边几人感觉不妙,互相使着眉眼。 “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我按指示来的,也没说公主会来啊。” “你…哎哟…” “好了。”李洛情阻止周围人看似小声的议论。“今日是意外,不怨诸爱卿,不要为了这点小事破坏了兴致。” “是。” 众人三三两两入座,李镶阳呆在原地,无辜看着她母皇,可怜巴巴道:“那我呢….?” “来….”薇颖刚想出声让镶阳和自己挤一挤,但李洛情立马否决:“你站旁边,反思一下自己的错误。” “啊~~”李镶阳顿时感觉被强塞了一整只苦瓜在嘴里,“母皇~~~你不能这样…..” 李洛情眉眼一偏,一副说什么都没用的样子。 薇颖埋怨一眼,“你看看你,哪有公主孤零零站在旁边的道理,你是想让她长记性,但也得换个法子吧。” 若是薇颖真想让李洛情改想法,那李洛情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是今日确实是镶阳错在先,自己也不能太偏心她。 三人各执一词,台下臣子也不敢出声,气氛就这么僵着。 兰听竹思考了一会儿,在台下众人期待的眼神中主动站起,奏道:“陛下,今日宴席不谈重要内务,百花之宴,于情也算的是家宴。如今太平盛世,十恶不赦之人都能放一条生路,何况三公主这点小错呢。” “哦?”李洛情不意外她来圆场,想看看她这次怎么说。 “那按柄君所看,镶阳该如何呢?” 李镶阳突然被点到,四周的视线全迎了上来,突然有些不适应。 “咳咳…柄君不必顾忌我的面子。”她弱弱补充。 你可要救我啊听竹…. 兰听竹没看镶阳一眼,从始至终保持着闲云自得的神情,沉稳道:“依臣所见,三公主既然构不成错,那便不该罚,命人取张椅子来就是了。” 李镶阳暗喜,不愧是本公主看上的人! 下次多命人往你府里送点心。 “但是…”兰听竹一个转折,“三公主不受规则在先,理应让三公主重温礼仪规矩,避免日后犯错。” “啊?!”李镶阳被这招打得措手不及,原地弹了一下,怎么刚想感谢她就给我来这么一下啊! 李洛情很是满意这个回复,鼓掌道:“不愧是柄君,能想到如此完备的法子。” 薇颖也默默点头,她看镶阳欲哭无泪的样子,又心酸又好笑。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又要很长时间待在房里了,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母皇~”李镶阳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奉承道:“全天下最好的母皇~以及全天下最好的娘亲~” “您看,我是个管不住的性子,管教我又费时又费力。我还是三公主,普通人打不得骂不得,哪个位高的闲人愿意管我啊?” “您说对不对~?” 薇颖掩唇偷笑,李洛情哦哟一声,“你倒是知道自己难管教,怎么不先改改自己的性子?” “那不是没办法的嘛….”李镶阳小声嘀咕。 管教李镶阳早已成为百花国头等的难题,教书的换了好几批,几天后一个个哭丧着脸向自己哭诉,不是睡着了就是顶嘴、逃课,吵还吵不过,打也打不了,这谁受的了啊?也就靠着蘅芜,才能让这小魔王懂点礼义廉耻。 敏星辰缴尽了脑汁也想不到有谁能胜任,她看着兰听竹,替她捏一把汗。 自古最怕纸上谈兵者,若是公主能管教好了,兰听竹就是大功一件,相反,那她就难辞其咎。 众人你看看我看看,都不想触这个霉头。 李镶阳见胜利在望,腰杆都挺直了几分。 哈哈,怎么样?跟我比…哼哼… “陛下,这件事既然是微臣提出来的,也不好麻烦其它同僚。微臣愿意揽下此职,管教公主殿下。” “?!” 众人皆是一惊,敏星辰从座上弹起,慌忙阻止:“柄君,您的公务可不少啊,这管教公主一事费时费力,恐怕…” “谁说的!”李镶阳突然反驳,语气坚定:“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只要柄君愿意管教我,我就乖乖的!” 开玩笑,那可是兰听竹诶!她自己提出愿意管我,岂不是以后都可以在她身边?? 接受,当然接受! 谁不听话谁是小狗! 李洛情见她格外亢奋,不免有些怀疑。但看兰听竹表情没一点起伏,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蘅芜在后面面色复杂。看公主这幸灾乐祸的样子,难不成….天呐….. 如果公主喜欢柄君,这身份上倒也并无不妥,何况柄君高雅贤能,面貌秀丽,其娘亲身份还不低,是位好柱君,可…公主的性子….也不知道她吃不吃得消…. “既然公主愿意相信在下,那就请公主多指教了。” 兰听竹向李镶阳浅鞠了一躬,大方得体。 “好!”李镶阳笑得明媚,屋外日头有落下之相,想来时间所剩不多了。 李洛情举起酒杯,说到:“我与众爱卿齐饮,为这百花宴做最后的总结。” “干!” “干!” … 凰鸟向着夕阳啼鸣一声,张开了火红的双翅,朝天边的红日飞去。 “三鸣!” “收宴!” 花神像依旧耸立于大殿之上,带着落日最后的金黄光辉,保佑百花盛世。 —————— 下章出场新人物,带肉 妖孽(微h) 凰鸟三声已啼完,四海八方来往宾客相互道别后,成群结队离开了这美丽的香云境。 百年来难得的盛宴,对各路神仙修士来说简直就是个难得的福缘机遇,有看得上眼的,之后多多来往,这人脉不就积攒起来了吗? 而对百花国民而言也是极好的机会,像是还没化形的花朵,被仙人看上带回去,这一生的福泽多半就有保障了。 如此难得,偏偏有一位对其嗤之以鼻。 红纱帷帐挂满屋,熏香盈盈绕房梁。在远离主殿的左后方,一栋装饰地有些浮夸的建筑异常引人注目。 不同于主殿的庄严美,其色彩使用极为鲜艳,灯烛日夜长明,在夕阳的余晖中,那建筑上镶嵌的宝石玲琅更加耀眼。 屋内一架被薄纱掩盖的巨大床榻上,隐隐有女人妩媚的笑声传出。 细烟如蛛丝般从红纱的间隙中溜走,在略显昏暗的房间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吱呀… 大门打开了一道缝隙,外头的阳光洒落在地面,照亮了朱石地砖,闪出妖冶的红光。 来人不紧不慢,关好门后轻轻走向床榻上的女人。 “哼,现在才回来!”床榻上的女人语气分外不满,她将细长的烟枪在床头敲了敲,充满着警告的意味。 名叫何韵的女人只是略微表示歉意,她对女人的责怪早已经习以为常。 “难得的盛宴,为了福泽就多待久了些。”何韵声线细腻温柔,粉唇不擦一物也亮盈盈的。 她将红纱拉开,一个曲线曼妙的女人横躺在床榻上,一双剪刀似的长腿相互交迭,衣衫只盖到大腿根处。 女人胸前更加饱满,衣衫大开,虚虚盖着饱满。她面容如暗夜的魅魔,朱唇轻启,媚眼如丝。 “那点小福泽我瞧都不瞧一眼。”她瑶茗儿眼中只容得下万顷花田,哪里有那些个小花瓶的地方? 她看何韵穿着浅绿色薄纱,外套靛蓝色披肩,一副娟秀动人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 何韵和瑶茗儿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小家碧玉、妆容寡淡,一个妖媚到了极点。 “哼,和你说你也听不懂。”瑶茗儿愤愤扔掉烟枪。 何韵依旧不生气,“万顷花田如今都种牡丹,哪能轮到您啊。” “诶,你!”瑶茗儿气结,她居然还敢顶嘴,扫自己的面子?! 她迅速用她那一双长腿下床点地,连个鞋履都不穿,美脚踩在何韵脚背,把她牢牢压在房柱上,“居高临下”怒视她。 “俗话说盛极必衰,我看李洛情那贱人能猖獗几时!” “只要她倒了,百花榜榜首的位置我就坐定了。” “哼。”她捏紧何韵的衣领,两人鼻尖相触,双唇只隔一指距离。 “到那时我第一个踹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瑶茗儿一个白眼,使力往何韵腰上掐了一手。 何韵闷哼一声,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加火上浇油。 只有瑶茗儿知道,她眼神中明明就是对自己的不屑,好像在看一个胡闹的泼妇。这些年她看自己的眼神从来都是如此,什么顺从,都是狗屁! 当初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听闻兰听竹混得风生水起,在那贱人面前竭力讨好,估计以后有的是她风光的机会。”瑶茗儿语气变得刻薄,“倒是你,明明都是拜在清昙士名下,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境地。” “哦~”她眼神一明,阴阳怪气“兰听竹毕竟是她女儿,这做娘亲的,自然要偏向她些,对不对~” 何韵上一秒还心平气和,听见她讽刺自己恩师,眼神暗了几分。 瑶茗儿脸变得迅速,下一秒又故作委屈,“当初真是看走了眼,要不是那时兰听竹总是将自己伪装得愚笨,姑奶奶我还真不一定看上你。” “说够了吗?” 何韵最恐怖的一点就是她有极强的耐力,哪怕是自己的蕊娘当着她的讽刺自己,仰慕其它柱君,她也能嚼碎了吞下去。 “怎么?”瑶茗儿双脚还踩着,一种“敢让老娘踩地上你就完了”的神情。 何韵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缓缓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柄君今日以教习礼仪为由将三公主接到了自己的府里。” 瑶茗儿呆愣了一瞬,不屑道:“切,这又怎么了?” 何韵暗笑,“你当然可以不当回事,只是听到些风声,说三公主暗慕柄君,若是日后两人结缘,你想扳倒女帝怕是更难。” “不就是一个臣子和公主吗,能掀起什么水花?!”瑶茗儿咬牙,怒意渐起。 看似平常,但何韵解释道:“柄君若是个明眼的,谁做女帝对她来说并无差别。反正只要能让百花国好,怎样都行。” “可若是她与三公主结婚,那她就不能不顾忌三公主的心情。你想想,母亲被你所害,自己的柄君还要辅佐仇人,眼睁睁看着她在高位风光无限,这能忍吗?” 何韵句句戳在瑶茗儿心上,不过她瑶茗儿不怕意外,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呵,看来学到些本事。” 她嘴角一勾,媚眼如丝看着何韵。 “那就不要那兰听竹,你做柄君,如何?” 何韵似笑非笑,“我若是想做柄君,现在还在这里与你吵嘴?” 瑶茗儿脸色一黑,一把将何韵整个人推到床榻边,附身将她压倒在上,单手掐着她的脖子。 “何韵,你能做我的柱君是你的福气,记住当初是谁拉了你一把才让你混了个官位,你别不识好歹!” 瑶茗儿没有下死劲,但何韵雪白的脖颈上已经有了红痕。 虽然何韵这种不上进的态度让瑶茗儿很恼火,但她就是长了一张任人欺负的小脸,好像对她怎么个坏法她都不会生气。 瑶茗儿交跨坐在她腰处,手从脖子上离开,转为将她的双手拷在床上。 有了红痕的加持,何韵更显可怜。瑶茗儿不由得愉快起来,心底有些兴奋。 “何韵,虽然你在事业上不中用,但….” 她空出来的手顺着身下人的锁骨摸到小腹,再一路向下摸到敏感处。感受到那熟悉的坚硬,自己的快感也愈加强烈。 “这里…也算有点用处…” 妖孽。 何韵自认这辈子可能都是被她压在身下,也不知道这位姑奶奶究竟是什么癖好。 瑶茗儿三下五除二将何韵扒了个干净,再低头舔咬她软白的肌肤,留下好几处牙印和红痕。 何韵就这么被压着,身上传来刺痛,瑶茗儿上辈子是老虎吗?这么喜欢咬人。 瑶茗儿很满意现在的何韵,对吗,就是这样不满又反抗不了的样子才好。 她从欺负何韵产生的兴奋都可以减少些前戏动作,只有她知道在摸到何韵纤细的小腹和硬物时下身泛出了多少水泽。 她们俩是很久没做了。 瑶茗儿脸色染上红晕,气场弱化了许多。她将肉柱释放,那粉白的器官颤颤巍巍的,倒是十分害羞。 “呵。”瑶茗儿强装镇定,轻轻摸上柱身,被它的温度烫了一下。 何韵拧眉,被自己的蕊娘爱抚带来的舒适感是加倍的。 瑶茗儿撸了几下,随后摸索着柱头,感受它在手里一抖一抖,分外有趣。 “别…”何韵难熬地呼出声。 “你不要,我偏要。” 瑶茗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肉柱由白变红,顶端有蜜液流出。 “啊….”何韵仰头,面上布红霞。瑶茗儿见她这副模样心脏狂跳,立马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两人唇舌缠绕,互相传递津液。手的速度也没慢下来,瑶茗儿狠心使了力道,何韵在她耳边轻喘个不停。 “不行…啊~” 一股电流从下而上刺激大脑。 噗滋~ 一股奶白从顶端射出,一部分沾到瑶茗儿衣服上,一部分落在何韵肚子上。 瑶茗儿手抹了些蜜液,伸进何韵嘴里,任她的软舌舔舐自己的双指,笑的开心。 “好吃吗?” 何韵闷哼,生理快乐后带来的泪水在眼中堆积,波光粼粼。 贱狗(高h) 瑶茗儿鼻子哼哼,直起身,双手交叉在胸前,右脚轻踩在何韵肉柱上,将这略微软下来的东西又变得十分硬挺,引来身下人吃痛地一抖。 “你只配被我一辈子踩在脚下,何文士~” 何韵呼吸急促,只觉得自己还是再触她霉头,她非得把自己踩坏不可。 “是…”她只能求饶。 “哼哼。”瑶茗儿有些得意,但这还不够。“多说点,都让你当上文士了,嘴上功夫应该不差吧…昂?” 她用脚趾顺着肉柱底部摩挲至头部,再绕着柱身打转,偶尔使力踩在根部,霸道蛮狠,掌控何韵全身的敏感神经。 何韵下唇带着牙印,讨好道:“茗儿才貌双全,天生贵体,我这个小小的文士,能做您的柱君是我一生的福气。” “啊…更…更不用说服侍您。” “茗儿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继续。”瑶茗儿还觉得差点。 何韵声音一顿,纠结了一瞬,沉沉道:“女皇,绕了我吧….” 颤颤巍巍的,眼角还能挤出泪花来。这装可怜的本事何韵也是炉火纯青了。 瑶茗儿这下满意极了,笑意更盛,妖孽的面容更增风采。好像一只欢快的猛兽,开心了,就准备慢慢将猎物玩弄、吞吃入腹。 肉柱终于离了脚心,何韵松了口气,和她欢爱真如走钢丝一般。 “小嘴果然会说。”瑶茗儿奖励性地在她唇瓣上亲吻了下。 “既然小嘴这么厉害,那你可要靠着长处好好服侍我才是。”她坏坏一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头抬高了些。 何韵猜到了她想干什么,心跳如鼓。“茗…女皇…” 还好改了口,不然又遭殃了。 瑶茗儿看似平静,但到底还是有些羞意。她慢慢脱下自己最后一层布料,粉红的花穴合成一条缝,像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她的绽放。 何韵下意识舔了舔唇,闻到独属于瑶茗儿的香气,情难自控。 “何文士可要努力些。” 瑶茗儿跪坐在她脸两旁,用花穴蹭上何韵的唇瓣和鼻尖。 仅仅是接触的一瞬,瑶茗儿就娇喘连连,“啊~~” 花蒂顶在何韵的鼻梁骨上,又爽又刺激,不一会儿就有了冒头的趋势。 何韵伸出小舌,开始舔舐花穴。 “啊….好舒服…..嗯~~~” 小舌头像只泥鳅,破开闭合的羞涩穴口,从旁开始旋转着舔至内里。蜜液比甜品还更盛,何韵又吸又舔,恨不能把花穴整个都吃下去。 瑶茗儿在她极强的攻势下爽地大腿根颤抖,花穴被爱抚着,双乳变得空落落的。 她抓起何韵的双手,摁在自己鼓胀的胸口,媚声道:“快点,捏它。” 何韵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哼哼声表示同意。 “啊~~就这样….用力….额啊……” 何韵将那双乳像坨棉花糖一样挤压成各种形状。乳尖硬如石子,顶在自己的手心摩擦。 瑶茗儿摇晃起柳腰,随着何韵的动作左右摇晃。 “啊….嗯….对….啊…..” 何韵从下只能看见瑶茗儿天鹅般的脖颈,和那像是抹了朱砂一样火红的唇瓣。 很美。 她比自觉加快了速度,将舌头伸进穴中,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速度和角度,攻击她的敏感点。 “啊…!” “太快了….嗯……” 舌头在内里旋转搅弄,花蒂还顶在鼻尖上碾压,双乳也有了手指留下的痕迹,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拿捏,瑶茗儿脑中一白,毫不矜持,立刻尖叫着泄出声。 “啊!” 何韵猛喝了一口蜜液,溢出来的顺着嘴角流入脖颈。 咕嘟咕嘟 吞咽声在喘息声中十分明显,听得瑶茗儿又湿了几分。 瑶茗儿像只餍足了的大猫,从何韵脸上移开,躺在旁边。 她看着何韵满脸自己的淫水,那粉白的肉柱还挺立着,随着她小乳的起伏也在上下抖动。 她嬉笑一声,“哎哟,何文士这是欲火难消了?” 确实有些,瑶茗儿只顾着自己爽了,自己还没得到抚慰。 何韵哑声,轻抓了抓瑶茗儿的脚踝,乞求道:“求女皇垂爱。” 瑶茗儿看何韵那泛红的小脸,不由得想到那脆藕,不愧是本命荷花,连坠入情欲都脱不掉身上的文雅气质。 她挑眉,何韵自觉亲吻上她的脚背,双手捧上,像是对待一件十分珍贵的宝物。 “嗯~~” 何韵一点点将手从脚踝处伸向小腿,再触摸上大腿内侧,舌头也舔出一路的水渍。 像只小狗… 瑶茗儿宠溺一笑,一脚将她又踹躺在床上。 只是这次还没等何韵反应过来,瑶茗儿就已经欺身压了上来,换花穴在肉柱上顶弄。 “何文士,想要这样对吧….嗯?” “是。”何韵扶着她的腰,等蜜液沾满柱身。 许久没做,瑶茗儿可耐不了,等到差不多,扶着柱身,向着穴口一下座插了进去! “啊…!” 她低估了何韵,也高估了自己。紧致的穴道一下被粗壮的肉柱破开,硬生生顶在腔口,剧烈的快感带着同意让她头皮发麻。 何韵也极为难熬,里面太过紧湿,想动却被她压着,顶端还被热液浇灌着。 “啊….你怎么…..这么大…..啊….嗯…….” “没变过,只是…啊….您不来找我….就…陌生了….” 瑶茗儿摇晃起来,肉柱露出了一小段就会被强硬塞回去。 “你是….在怪我….啊….?” “不敢…” “哼。” 瑶茗儿骑着她,肉柱插得穴口飞出白沫,碰到爽点,落下的力道就更大了,仿佛何韵只是一个给她提供性欲的死物,不用顾忌她的感受。 “啊….嗯….啊…好爽…好爽啊….” “啊…嗯…”何韵脖颈青筋爆起,实在是太爽了,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 瑶茗儿感觉快到了,又加快了速度,臀瓣在何韵胯上拍打出了红痕,肉柱被拉出时还能看到粉红的穴肉。 何韵被刺激的眼红,掐着瑶茗儿的腰,帮助她上下起伏。 “不行….要去了….啊….啊啊啊….” 瑶茗儿快速抽插了几十下,肉柱狠狠顶着腔口,一股热液喷在上面,何韵抖了抖,忍着没泄。 “唔~~~” 瑶茗儿上半身趴下,两人双乳相互厮磨,何韵的肩窝被她埋着喘气。 湿热的穴肉还在不舍地吸吮肉柱,何韵面露苦涩。她的喘气声如催情的毒药,等不及她缓过来,何韵现在就想重新在她体内驰骋,将这一股难耐注入深处。 说做就做,何韵双手抓起她的臀瓣,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那细腰就这么拖着瑶茗儿的身体,上下抽插。 “啊…!你…谁…谁让你动了….唔…..啊啊啊啊啊啊….” 瑶茗儿花容失色,这种不自控的快感让自己慌张,但花穴像黏在肉柱上,不舍得脱离。 何韵挺着腰猛插了数百下,看见瑶茗儿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笑意显出。 “舒服吗….女皇….?” “我顶得你爽不爽…..” 瑶茗儿咬着唇,顶端不断在腔口撞击,好像下一秒就要顶开,在腔内猛操。 “停下…停…啊….啊啊….!” “啊…嗯…..啊…..” 何韵埋在她胸口,狠操了数十下,肉柱像一柄刀反复劈开穴肉,将每一处都得发麻发红! 这样….才能让她达到极乐… “啊啊啊啊啊….!” 瑶茗儿再也受不住,一股肿胀感在小腹堆积,随着何韵最后一记深顶,大量水液从两人的交合处喷出,源源不断。 肉柱破开了腔口,在深处射出大量水液,咕嘟咕嘟,像是高压水枪,烫地瑶茗儿颤抖地更加剧烈。 “啊~~”何韵的情欲终于释放了出去,放松地合眼,殊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啪! 一记巴掌甩在何韵脸上,打得半边脸都起了红血丝,一个巴掌印分外明显。 “贱狗!” 瑶茗儿气急了,自己都说停下了还不听话,真是一条不服从管教的贱狗! 看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来气,一开始都说任自己欺负,到头来还不是忤逆自己。 哼! 何韵被她莫名其妙甩一巴掌,非但不生气,嘴角还勾了上去,悦声道:“女皇下次骂我的时候,可以别再用穴肉缠我吗,我怕我又受不住….” “你!”瑶茗儿一阵羞意,慌忙从她身上离开,穴肉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淫靡声响。 荷花(含反攻h) “趴好了,听见没有!” “唔…” 昏暗的房间,身上满是吻痕和牙印的女人被捆着双手,嘴被绑着一条红布只能发出呜呜声,额头上的碎发早已经被汗水打湿,眼眶微红,好不可怜。 瑶茗儿让何韵撅高了屁股,要是敢放下来屁股就要吃上几个巴掌。 瑶茗儿对刚才何韵的擅作主张极其不满意,几乎是想一口咬死她。 但看在她还有点小用上,弃之可惜。于是只能让她长点教训,知道谁才是主子! 何韵肩膀累地颤动,那背上的蝴蝶骨翩翩起舞,脊柱连着翘臀,曲线优越,宛若画上游龙。 瑶茗儿顺着她的后背与她相贴,双乳按压在何韵背上,是身下人引起一阵涟漪。 十分标准的相合姿势,可惜两人换了个位。 瑶茗儿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胁迫道:“想想自己错在哪,想明白了,受的苦就少一点。” 何韵整个人猛地一抖,她感受到股间有一个冰冷的坚硬物什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一下一下在戳弄。 “唔…!”何韵有些发慌,瑶茗儿要拿那细烟杆做什么?! “哼哼哼…”瑶茗儿享受到了调戏她人所获得的快感,她看何韵发慌发怕,心底就止不住地骄傲。 “别怕呀何文士,我一个蕊娘能对你这个柱君做什么呢?” “不过是….让你醒醒神罢了….” 那细直的烟枪嘴按到何韵羞涩闭合的小菊处,前后尝试般地戳弄。 “唔…唔….!”何韵颤着眸子,想让她停下,这种地方不能进去,可嘴被堵了个严实。 烟枪嘴找好了位置,一点点、缓缓地插入的肠壁中去。 “唔!!!” 一股被控制的强烈屈辱感涌上心头,泪水哗哗顺着红润脸颊流出,冰冷的物什存在感太过强烈,怼在内里的敏感上,到处惹火。 瑶茗儿把控着力道,不伤她。触碰内里也只做到了痛意最小化、快感最大化。 这不,仅仅是十几下的戳弄,肉柱已经抬起头来,顶端摩擦着床褥,磨得红红的,像她的主人一样可怜。 “不愧是贱狗,这样也能爽。” 瑶茗儿解开了她嘴上的束缚,立马听见何韵难耐的娇喘声。 “不…不要…啊….” 瑶茗儿没停下手,反倒往深处进了进。 “唔!” “你说停我就停?” 啪! 一个巴掌打在雪白屁股上,让本来就难耐的何韵更加痛苦,轻轻扭了扭腰,乞求身上人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瑶茗儿看她这副模样反倒起了可怜她的心思。她将烟杆从小菊中拔出,甩在了身后。 “说吧,你错哪了?” “我…我错在不该擅自主张…..错在不该不停您的话…” “嗯~” “看来有点自知之明,看你这副求欢的模样,我怎么能不满足你呢?” 瑶茗儿换右手无名指和中指摸上小菊,捣鼓了几下后,插入那紧致的肠壁中。 “啊~~!” 两指把里面撑地更加开,怼着敏感点疯狂抠挖了几十下。 与此同时,她的左手绕过和韵颤抖的小腹,快速撸动那粉红的肉柱! “啊….不要……啊…..” “嗯….啊….要去了……啊……啊啊…..!” 何韵痛苦且愉悦地尖叫出声,一股浓浓的热液射在瑶茗儿手心,洒地床榻上湿了一大片。 “啊….” 何韵体力不支,抖着身子昏了过去。 屋里充斥着强烈情欲产生的淫靡味,瑶茗儿看了看她昏睡了的小脸,心头泛起涟漪。 她将手上的淫液抹在身下人嘴上,再将自己的唇印了过去,舔舐吸吮。 … ….. “何文士,何文士!” “我真找你呢,诶,你别走啊。” 敏星辰提起下摆,急忙朝远处的何韵追了上去。 何韵拧紧了些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怎么了?” “诶哟。”敏星辰蹲着身喘气,“几个时辰前柄君还找你来着,可你早就离了席,这不,我就来这池塘看看,果真你在这里坐着呢。” “你看到我怎么还跑了呢,害我好追…” 何韵躲她探究的眼神,正色道:“柄君找我何事?” “我也不清楚,您去问问吧,她现在就在不远处的亭子里坐着呢。” 何韵点点头,向她道了个歉,以有些古怪的姿势去了湖心亭。 “诶?她怎么了?”敏星辰满脸疑惑。 没走几步,遥遥就看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白衣女人站在湖边,天色初暗,萤火虫已经盘绕在湖上,点点荧光照得水中荷花更加美丽,却也被女人的风姿盖下三分。 很久没见兰听竹,她这一身飘渺的气质还是让何韵可望不可及。 兰听竹听见脚步声,转身走下台阶。 “师姐。” “什么师姐。”何韵羞怯一笑,“你如今可是柄君,我还没向你你行礼呢。” 说罢,她想弯腰行礼,但一股钝痛袭来。 “嘶…” “师姐,你没事吧。”兰听竹急忙去扶着她。 “没事!”何韵躲了她的手,掩饰道:“柄君找我何事?” 兰听竹见她不愿叫自己师妹,内心有些失落,但很快掩盖了去。 “我是想拜托师姐一个忙。” “哦?”何韵来了兴致,意外道:“什么事连你都不能做?” “也不是不能,就是….若是都由我一人独揽,难免被旁人嚼舌根。” “师姐你也知道,我承接了教育三公主一事。” “嗯~”何韵了然,有些心疼地看着她,“是个难题。不过你知道忙不过来,为何还要逞强?” “我想,三公主已然成人,却未听闻她有一技之长,想来是以前的方法不对,所以我便想知道三公主的长处在哪里,这也算是帮陛下解决难题了。” “可毕竟会怠慢公务,所以就想请你代我一部分职,这样陛下那边我也能交代。” 何韵了然,问道:“为何找我?敏柄士不应该是你的得力助手吗?” “她…她与我关系亲近,我交予她,不还是等于自己做吗。” 兰听竹眼神躲闪,何韵浅笑,“怕不是这个原因吧….?” “听竹,和我可没必要扯谎。” “我…” 何韵打断她的话,兰听竹不说自己也知道。 “你觉得同为师姐妹,官职却差得这般大,想到也许是因为血缘,便觉得亏欠我,对不对?” “师姐…” 兰听竹在何韵面前还真藏不住事,句句真话。 何韵神色复杂,轻拂她的后背:“你比我小个三岁,正处在人生的鼎盛时期,将来的路还很长,连个蕊娘都没有,就操心起来你师姐我了。” “恩师说过,能者多劳。这高位你也坐了,究竟是什么滋味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师姐我难道觉得你德不配位?” “不是的师姐。”兰听竹抓了她的手腕,“在我心里,师姐的能力不输于我,要是师姐能为陛下多奉献一份力,那是最好的。” 何韵一愣,浅浅笑了笑。 “这高位不是我的一生所求,柄君应当找到更好的才是。” 她暗自脱开了她的手。 “水上荷花开得正盛,听竹不妨多来看看,说不定就能理解师姐我的决定了。” “慢走…”兰听竹遗憾地送走何韵,独自回到湖边。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师姐…. 兰听竹重忆起拜师那日,两人一同向清昙士敬茶时还是两个及膝高的娃娃,如今各有所成,却回不到当时那般时光。 —————— 小荷花妈妈提醒您(bushi):化人形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们是不需要像人体一样排泄的,吃的东西也不一样,所以小菊发很干净,不用担心卫生问题(*ˉ︶ˉ*) 假装生气 旭日东升,早晨的雾气格外厚重,空气中好像都湿漉漉的。花圃中已经有了忙碌的身影,三两群穿着葱绿粗衣的侍女端着脸盆、毛巾架和各式梳洗器具往三公主的房内赶去。 “公主,公主,该起身啦!”蘅芜拉开淡黄色帷幔,就看见李镶阳环抱着个枕头,睡得正香。 蘅芜推了推她,急道:“公主快别睡了,别耽误了时辰。” 李镶阳猛惊醒,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一看是蘅芜,睡眼惺忪,恍惚道:“这才什么时辰啊....你就叫我起来....” 说罢,她下一秒又倒头睡了去,被蘅芜眼疾手快扯了起来。 “大胆~~~” 蘅芜见她眼睛眯成了条缝,眉头都快拧成一股绳了,无奈解释:“这平常呢,对公主来说确实是很早,但今日公主可不能赖床了。” “怎么了?我是公主,我要睡觉,谁~还~能拦我不成!”李镶阳一甩胳膊,差点从床上翻了下去。 “诶~”蘅芜忙扶着她,“公主,你忘记柄君教习你的事情啦。” “嗯?”李镶阳一下睁开眼,精神道:“她…她怎么啦?” 怎么听到她就精神了…蘅芜暗戳戳想着。 “柄君已经在外面候着啦,公主你还不起来?” “啊?!”李镶阳一个弹跳起步,逃似得坐在梳妆台前,三四个侍从帮她漱口、洗脸、梳发、插簪,好不忙活。 “诶,蘅芜,你帮我把我那件最喜欢的新衣拿出来!” “知道啦公主。”蘅芜偷笑,见公主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谈婚论嫁呢。 “这个钗子不行,换这个。” “这个唇色好看,涂这个。” “还有还有….” … “大功告成!”李镶阳满意地在镜子前面转了一圈,蘅芜连连点头,公主这副美丽动人的模样,总能给柄君留个好印象。 李镶阳迈着大步,欢快地朝前厅走去。 前厅内,兰听竹轻晃茶盏,李镶阳房屋的构造十分独特,三面都开了落地的大窗,一到日出,这屋子就像是张开了怀抱迎接太阳。兰听竹耳上的红石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十分夺目。 侍从上前,为她添上茶水。 “公主何时起身?” 侍从歉意一笑:“回柄君,公主已然起了,估计在打扮着,要不…我去催催?” “不必了。”兰听竹拢了拢衣袖,“告诉公主,若是再不来,就要吃板子了。” “这…”侍从心想不妙,不知该回什么话。 好在一道轻快响亮的声音响起,缓解了侍从的尴尬,“听竹这就要治我的罪了?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公主。”众人行礼。 “你们都退下吧。” “是。” 屋内就剩下两个人,李镶阳抿着嘴坐到兰听竹旁边的红木椅上,撑着脑袋看她。 兰听竹难以忽略这股灼热的视线,清了清嗓子,警告道:“这是第一日,公主这就赖床不起,怕不是在给在下来个下马威?” “胡说!哦….不….没有~”李镶阳挠了挠脸,“听竹你又没告诉我该几时起身,我平日就是起得晚,怎么能说是故意的呢?” 这绝对是李镶阳几年来起地最早的一天,以往她都能赶上午饭了,现在连早点都还没上,太阳也还没照透全屋,总感觉不舒服的很。 “那我今日就与你说了,每日卯时起身,在辰时之前来嫣学阁,我在那里叫你礼仪规范。” “卯时?!”李镶阳不可思议地张着嘴,她恨不得睡到巳时,让自己每日在日出之时起身,太痛苦了吧呜呜呜… 兰听竹全当没听见她的嘀咕声。 “还有,不许直呼我姓名。” “可你我幼时就有交情,像别人一样叫你柄君多生分啊…” 听竹听起来明明就好听多了… 兰听竹倒是陷入回忆,幼时是和公主们玩耍过,但也没到十分熟悉的地步,更何况自己的记忆里貌似就没和三公主见过几面才是,怎么会…? 李镶阳乞求她:“其它的我都依你,但这称呼你就顺了我呗,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好不好嘛~” “…”兰听竹急忙往外靠了靠,要不是有张桌子隔着,李镶阳估计就要贴上来撒娇了。 “自重三公主,陛下让我教习你,并非与你嬉戏拌嘴的。” 李镶阳看她一本正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分外觉着有趣。 “我已经不是那五六岁小孩了,还要被您教习礼仪,这听上去怎么也怪怪的吧…”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兰听竹不满道。 李镶阳眼神一瞥,“你我都到了婚嫁的年龄,这….” “住口!”兰听竹拍案而起,把李镶阳没说完的话硬生生塞了回去。 李镶阳懵了,彻底懵了,兰听竹那双好看的眉眼此时充满着怒气,仿佛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样,她不过是心直了些…没想到在兰听竹听来却是调戏。 “三公主,我本是陛下近臣,按理您应该和以前一样随意丢到一个教书那去才是,可我想这只是白白浪费您的年华,才斗胆揽下此职。” “平日我有几堆的公务要处理,现在还都堆着。” “我若是在公主心中就是一个为了攀附权势而刻意接近公主的小人,我想,这职我怕是也承担不起。” 兰听竹实在生气,且不说公主迟到,屡次出言不逊,当真是难以置信。 她快速鞠了一躬,提步就要往外走。 “诶,别走~”李镶阳赶忙拉住了她的衣袖,可怜道:“柄君我错了错了,我日后不叫你名了,我也早起,更不乱说话,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呜呜呜,求求你了,好不好?” 李镶阳是真慌了,这人怎么一生气就走了呢? 兰听竹不为所动,李镶阳就是真哭出来也不像是会动摇的样子。 “要不,要不柄君你现在就罚我,让我长长记性,好不好?” 兰听竹耳朵一动,“哪怕是体罚?” “对!”李镶阳豁出去了,为了留住兰听竹,挨打也愿意! “哼,罢了!我怕到时候公主去陛下那哭诉,说是我日日打你,到时候我啊就大难临头了。” “不会的不会的,您怎么罚我我都不生气,更不哭诉!” “真的?” “真的!” 李镶阳狠狠点头,她目光诚恳,坚毅地像是要去战场。 兰听竹暗中勾起嘴角,复压低声音:“取板子来!” 啪! “啊!!!!!!” 才一下手板,李镶阳整张脸都快拧到一起了,强忍着不甩开自己的手。 啪! “啊!!!!呜呜呜……” 太痛了…. 啪! 呜呜呜呜…. 要死掉了……. 李镶阳眼泪向豆子一样往外涌,被兰听竹抓着手腕,本来很开心的事情,可这板子太遭罪了。 “对不起….呜呜呜….” 李镶阳明媚的小脸哭丧着,红了眼眶,红唇疼地颤抖,这副可怜样的小魔王真是千年难遇,还好屋里没人,不然自己的脸就丢尽了。 三下手板打完,兰听竹看这她红了的手心,将事先准备好的药膏亲自涂了上去。 “唔…!”刺痛的手心被涂上冰凉的药膏,李镶阳想抽回手,被她暗中使力又拉了回去。 兰听竹用双指抹了药膏,慢慢在掌心处涂抹揉捏,让红胀的手心好了不少。 李镶阳吸了下鼻子,带着哭腔:“柄君为何要给我上药?” “罚你是因为我是你的老师,你大逆不道。现在我是臣子,你是公主,不能让你留下病根。” 那三下手板根本不算严重,只是李镶阳没挨过打,还皮薄,才显得多么疼似的。 “哦…”李镶阳小心将伤了的手藏在袖子里。 兰听竹收了东西,提醒道:“记住我的话,明日就来。” “哦…知道了….” 兰听竹抛来一个眼神,李镶阳立马龟缩了回去。 怕了…真怕了…. 我看上的人这么凶….怎么办啊….以后不会成了亲还打我吧….这可不行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柄君,结束了?”敏星辰给她递了个帕子擦手。 “嗯。” 敏星辰啧啧称奇,“没想到你一开始就给公主这么个下马威,让公主以为因为她乱说话导致您真生气了,现在我看啊,她应该是不敢再不听你话了,这计策,真妙!” “守好嘴,不许传出去坏了公主的名声。”兰听竹打住她。 “好~” “不过陛下居然能割爱让您体罚她,真难得。” 兰听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陛下不是任由公主变得骄纵无理的人,她对三公主又更远大的期待,别乱说话。” 敏星辰急忙捂着嘴,“不说了,不说了。” 敏星辰跟在她身后,独自乐道:真有意思,一个是忠良守矩的柄君,一个是娇蛮任性的三公主,以后有的是两人闹了,嘻嘻。 谁才是公主? 第二日,李镶阳几乎是被蘅芜撑着完成了洗漱装扮,其中她合了五六次眼,一不注意就要仰头睡了过去。 蘅芜累出一身汗,也不知道公主究竟有没有清醒过来,就牵着她穿过石子路,在旁边侍从的惊讶眼神中送公主进了嫣学阁。 “天呐,我没看错吧,三公主这么早就起来啦?” “哪是啊,你看她走过去的时候眼睛还是闭着的呢。” 两人笑做一团。 “你们在干什么?”兰听竹拿着东西前来,就看见两个侍从躲在门外嬉笑,呵斥了声,吓得两人急忙跑了。 “无法无天。”兰听竹摇摇头。 嫣学阁不大,本来是用来教学幼儿的地方,现在被女帝拨给了她们,重新修缮了下,放上了许多装饰,使原本朴素的小馆子华丽上不少。 兰听竹一踏入,就看见蘅芜在摆弄李镶阳。 “我要睡觉….唔…..” 李镶阳像是被抽了筋,软弱无骨、左摇右晃。 蘅芜一看兰听竹来了,心下一抖,赶快摇醒了李镶阳,在她耳边提醒:“柄君来啦!” “!”李镶阳哗啦一下原地站起,拜了个大大的礼,喊道:“柄君好!” 兰听竹和蘅芜无语相视。 “柄君,您既然来了…我就先走了…嘿嘿。” 蘅芜快步溜了出去,把公主留给兰听竹处置,自己总算能歇一口气了。 “诶…”兰听竹旁边窜过一阵风,之后蘅芜就没影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兰听竹看着还玩着腰行礼的李镶阳,正色道:“别拜了,起来吧。” … …. “你…”兰听竹捧起李镶阳的脸,乖乖,她站着睡着了。 兰听竹一阵怒气直冲天灵盖,被她强咽了下去,一字一顿:“李、镶、阳!” “啊!” 李镶阳是被一本厚书打醒的,她睁着迷糊的双眼,兰听竹的身形在她眼中晃荡了几下,终于清楚了。 “我...太困了...”李镶阳捏着手指,很不好意思。 “昨夜干什么去了,这般困?”兰听竹将东西放在一旁,挪了张小板凳让她坐到自己对面。 李镶阳低着头嘀咕:“没...没做什么。” 她小心翼翼抬头,恰好对上兰听竹明亮的眼眸,心虚地又低了下去。 兰听竹见她不愿意说,也不想再耗下去。她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紫毫笔,说道:“公主如此缺觉,我私下认为公主应当是背着我们偷偷努力了。今日就从书法开始,来吧。” 她将笔递给李镶阳,李镶阳有些错愕,“不是教我礼仪吗?” “对啊,这书法不也算在礼仪中吗?” “可...”李镶阳心惊胆战地接过,这下糟了,她的字不说丑地人神共愤,只能说有她自己独特的见解,一般人理解不了... 这笔拿着比千斤还重,李镶阳沾了墨,顿在空中迟迟不肯下笔。 “怎么,公主还有什么顾虑吗?” “额...”李镶阳扯了个笑脸“要不柄君给我张字帖,好让我知道写什么。” 还和我讨价还价? 兰听竹拿出一本《春分词》,李镶阳接过,打开一看,是端端正正的小楷,用笔流畅自然,仿佛游龙跃然纸上,这幅字漂亮地都可以让人忽略它的内容。 “内容按这个写,字体你看着办。”兰听竹转至她身后,让人沉溺的目光一刻不停注视着她。 被她盯着李镶阳更慌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李镶阳铆足了劲,紫毫在她手上就像放大了十倍,刷刷刷!这一勾,那一挑,气势够足!姿势够帅! “大功告成!” 李镶阳满意地拿起来欣赏,“哎呀呀...啧啧啧,你看看这字多气派,多好看,我还是头一次写这么好看呢。” “你觉得怎么样呀,柄君?”李镶阳笑嘻嘻地回头,却见兰听竹震惊中带着怒意,怒意中带着苦涩,总之就是没有对自己的欣赏。 “你...” “这...” “柄君,柄君!”李镶阳见她都快晕过去了,赶快补救,“您消消气,您看啊,论写字,我是肯定比不过二姐姐的,论才智,我也逊于大姐姐,不如,您把我往别的方向挖一挖?” “挖一挖...总会有宝藏的嘛,对不对?” 李镶阳笑得呆傻,兰听竹就算是再无奈也不能那她怎么样了。 “呵。” 她这呆样是真是假,怕是很难下结论。自己混迹官场,这点小伎俩还看不明白? “话是如此,但你该学的还是得学。” 兰听竹在她身旁坐下,那股幽香袭来,李镶阳朝旁边不好意思地侧了侧身子,这...似乎有点近了... “过来。我教你写字。”兰听竹拉过李镶阳的右手,用手心掌着她的手背,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写字。 这还得了,李镶阳就算是有八百个心眼子也全粘她身上了,哪还顾得上写字啊。 她只要一转头就能和兰听竹的来个亲密接触,两人的手还碰着,她的手心暖暖的、软绵绵的,肤白如凝脂,五指修长,骨节分明。 李镶阳心脏撞地胸口疼,呼吸也不平稳了起来。 “别紧张。”兰听竹声音清冷,带着细若游丝的柔情,在李镶阳耳朵里转了七八个来回,久久不散。 我这一偏头就能亲到她… 要不试试…? 就一下… 不行不行! 等到她离开,李镶阳还无法自拔。她回神,一副字体更加干练精瘦的《春分词》出现在了纸上。 “哇~” “真美!” 兰听竹见她笑得不亦乐乎,只是浅喝了口茶,缓缓道:“刚刚我教你的手法技巧可要记清楚了,今日的任务便是照着这幅字,写十张一模一样的出来。” “不许写错字,不许有污损,不许找旁人代劳,不许偷工减料,不许照着描,两字只见距离不得相差过大,撇捺角度、用笔粗细,线条方向,都要一致,明白吗?” “等...等等...”李镶阳来不及消化她这么多话,“我都写成这样了...一天要写十副像您一样的字,是不是太...” 太严格了... “怎么?不愿意,那好啊,既然这样公主就另寻名师吧。”兰听竹拍拍膝盖就准备卷铺盖走人。 “诶,别别别。”李镶阳又拉住她的衣袖,赔笑道:“不是不愿意,我努力,努力努力...” “努力努力...” 她怎么一生气就要辞职啊...一辞职我就要哄着她别走....她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啊...! 李镶阳还能怎么办呢,写呗。 兰听竹将她留在嫣学阁,让蘅芜照看她,自己则要回去处理公务了。 “这百忙之中抽身,还要受这种气,柄君,辛苦你了。” 岔路口,李洛情穿着一身暗红色便装,眉宇间的霸气被笑意取代了不少。 “陛下。”兰听竹行礼。 “刚才我都看见了,我那丫头被你训地嘴都不敢还,柄君看来真没夸大其词。” “不敢。”兰听竹歉意一笑,“教育三公主,臣也算是扮一回角儿。” “我说怎么以前从未见过柄君你有这等气势,这么干脆爽快,甚至有些任性,都不像你了。原来都是为了她故意装出来的。”李洛情乐不可支。 “也是,清昙士也算是我的老师,她生出来的孩子,自然也像她。” 兰听竹见女帝提到了自己的娘亲,面色有些凝固。 “改日我登门拜访她,顺便你也回去见见。” “多谢陛下。”兰听竹告别了女帝,紧握的拳头终于松了片刻。 按理自己今日的位置坐地太高、太急,最大一个原因,便是因为自己娘亲遭害,无法再接任如此重要的职务,而师姐又与那财势滔天的瑶茗儿成了亲,对官场更是不管不问。千挑万选,也只有自己顶上来。 对于当年之事,宛若一根倒刺扎在心上,终有一日,必将彻查个明白。 到时候,凶手不论是谁,自己都将让她付出代价! 兰听竹面色一沉,走了另一条小路,绕道回府。 野合(高h) 人间多有战事,一打完仗那土地便是横尸遍野,未被及时清理的尸体腐烂产生毒气,孕养出邪灵来,见花则食,方圆百里都别想开一朵花。 不过好在,还有顾肆这个大将,每月的福泽才能供得上,自己也能稍微休息一下。 李洛情特意换了一身便装,用红发绳扎了个高马尾,原先的珠钗摘了个干净,倒显得年轻了几分。 现在的她颇有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 李洛情躲在窗外看兰听竹教育她调皮的三女儿,时不时点头称赞。 原先以为兰听竹也不过和以前的教书没差别,都喜欢板着一套,说些干巴的官话,也不怪以前镶阳不爱听,自己听多了也觉得烦闷。 兰听竹的方法倒有些奇特,把这小魔王治地服服帖帖的,自己是不是该学学? 李洛情在路上碰见兰听竹,夸赞了几句后,就朝绕芳园去。 那里比较偏僻,构造也极为独特,平日里很少有人,但对李洛情来说可不一般,那里可是她和薇颖缘分的起点,也是只有两人知道的小天地。 李洛情一个人走到园口,不同于一般的花园,绕芳园几乎是被绿植剪成的高墙围了个水泄不通。外面看上去和荒废了一样。 倒是里面别有乾坤,只要绕过不同的路线,特定的建筑和景观也会呈现在眼前,不同的区域还有颜色各异的鲜花做点缀,宛如一年四季,各有特色。 李洛情熟悉地绕过复杂的绿荫小道,从一个小木门走了进去。 入眼便是一座巨大的白石亭廊,顶端砌成四角拱顶,雕刻着四方祥瑞,庭柱上盘有玉龙,口衔琉璃明珠,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娇红的蔷薇花像是瀑布,倾泻而下,将这百石亭廊都包围在了花海中。 亭廊里坐着的人儿顾盼生姿,花容月貌,纤纤素手挽着茶盏,在茶香中欣赏满园春色。 薇颖深褐色的长发配上红妆,让李洛情想到那花神像。 “颖儿,我来了。” 李洛情上前,不巧打断了眼前美人游离的思绪,害得被美人抱怨了一眼。 “不巧了,今日我只备了一盏茶水。” “还在生我气呐?”李洛情讨好地搂住她肩,在她脸旁轻蹭。 “镶阳她虽然被打了几下手板,但从未再闹过,我也暗中看了,柄君是个有法子的人,不用担心她。” 薇颖一偏身子,离开她怀抱。 “我不是心疼她,只是我感觉这丫头怕是另有想法。” “哦?”李洛情倒是没想到这一层,疑惑了片刻。 薇颖无奈一笑,轻点了下李洛情的额头,“亏你以前艳福不浅,这点小心思你都看不出来?” “我….”李洛情见她又提陈年旧事,有些怕了,抱着薇颖的腰,柔声哄道:“哪有什么艳福,遇见你就是我最大的福气了。” “走开~” “你我都腻歪这么多年了,女儿都长大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薇颖顶了她一下,李洛情又进一步贴上去。 “别嘛,说几次都不腻。” 她吻上薇颖的脖颈,小鸡啄米般亲亲舔舔。 “痒~”薇颖面色红润,李洛情今日的打扮着实难得,也令她想起第一次见李洛情的时候。那个在蔷薇花海中迷路的少女,也是一袭红袍,瘦削的面庞还带着些青涩和茫然,像是被美色迷晕的小鹿,只能横冲直撞。 误入花丛之中,岂能做到片叶不沾身? “我的皇后~” “这几日琐事颇多,我还不容易得了空闲,就奖励奖励我呗…” “像个小孩一样。”薇颖拿她没办法,李洛情这幅讨好的模样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她决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要完成。 况且…自己也不是不想… 李洛情见她没个回应,单手按住薇颖的后颈,与她唇舌相戏。 李洛情看来是真憋坏了,亲得又深又重,自己的舌头都快被她舔麻了。 “唔…”薇颖难耐地承受她豪放的爱,双手无力地向后撑在桌上,才不至于软下去。 李洛情不光与她深吻,还舔舐她的鼻尖和脸蛋,弄得自己脸上都是口水。 “哎呀~”薇颖嗔怪一声,在她脸上蹭了蹭,还给她。 李洛情觉着好笑,继续亵渎这个华贵美人,双手则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襟,揉捏里面白兔似的绵软。 “唔…啊~” 李洛情太熟悉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了,比如胸,她就极喜欢略显粗暴地揉捏,不惜把十指都陷进去才罢。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利…. “啊~太重了….” 不需顾及他人,薇颖可以放肆宣泄。 “你约我来这,想干什么?”薇颖靠在李洛情耳边喘着热气,音色低哑媚惑。 “干你。” 李洛情撕开她的薄纱,娇软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还在小幅度地颤抖。 李洛情眼神一暗,抚摸着薇颖的大腿,将花穴隔着自己的衣袍与硬挺的肉柱相触。 久违的坚硬,薇颖刚碰上就难以自持,晃着自己的细腰,上下摩擦,衣服粗糙的面料碾在花蒂和软肉上,舒爽到了极点。 李洛情顺应她的节奏,也在小幅度顶蹭。 “啊….好痒~” 花穴中的水把摩擦处浸成了深色,湿热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白石地台上。 连花穴都想念被这根肉柱霸占,外部的摩擦诞生出深处的饥渴,顷刻之间吞噬理智。 “快点…插进来….” 李洛情解开自己的衣服,昂扬的肉柱急不可耐在花穴上拍打了几下,薇颖看得眼眶红润,这东西都像她的主人一样威严、霸气。 “幸好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做,不然我还真不习惯。”李洛情欲盖弥彰。 她将肉柱对准穴口打转,将淫液抹满交合处。“我还是更喜欢在屋里的大床上,那样玩的花样也多些。” “不过…这里也不错。” 咕唧 “啊~!” 肉柱挤进穴内,粗壮的柱身开阔紧致的穴肉,将薇颖的小腹都顶出了肉柱的形状。 许久没行房事,两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燃,薇颖深处的瘙痒终于能被粗硬的肉柱缓解,操弄带来的兴奋和刺激使她疯狂分泌爱液,嘴中也止不住地媚叫。 “啊….好爽……..啊…..” “嗯….情儿…快点….啊….啊啊…..” 啪啪啪 李洛情在房事中更具王霸之气,追求上位的极致掌控。 她右手掐着薇颖的腰,左手揉捏摁压酥胸,带着马甲线的小腹狠狠撞击身下人的股肉。 肉柱被又湿又热的穴肉抚慰地极爽,李洛情恨不得狠狠将肉柱嵌进去。 “啊…好爽….颖儿…你夹地我好爽……” 几十下狠急的抽插将薇颖干出热流来,李洛情将她压在石桌上,几乎蛮横地紧贴在一起,摁着身子向前撞击! “啊…不行….太快了…嗯啊…..啊!” 薇颖爽地泛出泪花,自己像是被一头正在全盛时期的雄狮操弄着,她不顾一切,将这石桌都震地咚咚响。 柱头顶弄开腔口,将头部整个都塞入腔内,毫不意外听到了身下人崩溃似的喘声。 “啊啊啊啊啊…!” 一股热液浇灌在顶端,李洛情捧着薇颖红透了的小脸蛋,亲吻了好几下。 薇颖眼睛泪汪汪的,让这原先雍容华丽的女人都增了丝可怜的味道,让李洛情更加欲罢不能。 野合的疯狂她们很早就体会过了。 肉柱不等穴肉休息,继续在里面深浅不一地操弄,每一记深顶都严丝合缝,浅插时肉柱还能操到前端的敏感点。 “我…我要死了……啊….啊啊….我要被你操死了…….” 薇颖已经独自去过好几次,双腿无力地架在李洛情肩上,咕叽咕叽的水声就没断过,估计现在地上已经有了一滩水洼。 原来福泽排到了顶端连房事上都会变得不一样,李洛情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她想把薇颖订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日日操,夜夜干。 “嗯啊….” 疯狂的想法产生了异常的刺激,李洛情在又一个深顶中如愿将蜜液射进腔内深处! “啊~~~!” 滚烫的汁液喷洒在身体里,太多了… 薇颖痛苦又快乐地夹紧了李洛情,享受高潮后的极致余韵。 前奏 薇颖坐在李洛情腿上,靠在她怀中,把玩她的发丝。 “我的情儿这几日心情大好啊,连怜香惜玉都顾不上了。” 李洛情歉意一笑,亲亲她的脸颊,“怎么生气?小嘴都嘟起来了。” 薇颖白她一眼,“我又不是那小姑娘,早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哪能被你这么折腾。” 顶得又深又重,连个稳当的地方都没有,可折腾死自己了。 “我知道…”李洛情蹭蹭她,“三个女儿已经独立,却还有李乐思这个小娃娃要拖你照顾,让你费心啦。” “哼,还不是你造的孽。” 薇颖呛她,李洛情眼中显出伤感,放下了手。 “当初若不是我执意为之,棕棠她也不会死…更不会留下这小娃娃一人,无依无靠….” 薇颖将她的脸抱在怀中,安慰道:“北境不平是你多年来的心结,漫漫黄沙之中,别说是花,连根草生长起来都尤为费劲,你已经尽力了…” “不。”李洛情握着薇颖的双肩,目光坚定:“我在等一个机遇,或是一个人,能让北境彻底遍布鲜花的人。” 她思索了一下,自嘲道:“我已然坐上了高位,福泽几辈子都享不完,却还是这般贪心不足…” “诶。”薇颖打住她“什么贪心,你收复北境岂是为了你自己?明明是是为了百花国的未来,为了花神。” “我们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李洛情心生触动,抱紧了她,“好,这便好。” 薇颖哄好了李洛情,也休息了些时间,这百无聊赖之际,某人该按耐不住了。 “嗯….颖儿,你好香啊….” 薇颖自是知道她想干什么,顺着她的意叉坐在她腿上,与她面对面亲吻。 “唔…” 无论亲密多少回,李洛情总觉得薇颖还有自己不了解的地方,明明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自己都看了个遍… 甚至有些时候,她好的仿佛不像是一个真人,难道真是花神派来的? “在想什么?” 薇颖轻咬她的下唇,这女人居然分心? “没…” 李洛情视线自下而上,情欲还未完全占据眼眸,原先高不可攀的目光只叫人腿软。 比起她强势的进攻,欣赏这如凤凰般高贵迷人的女人被情欲占据也是别有一番乐趣。 薇颖想到一个点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此刻李洛情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她享受薇颖抚摸她的后背、胸口、腰际….以及…. “啊…” 薇颖不知何时从她身上下来,蹲身在她跨见,用她软滑的酥手抚摸半抬头的肉柱。 “颖儿…你….” “嘘…” 薇颖红着脸,唇瓣上还泛着亲吻后的水光,那用来品尝甘露的小嘴此刻却贴着肉柱,慢慢舔吻。 李洛情哪敢让她这样做,想把她拉起来,却被拍了回去。 薇颖在她刺激地颤抖的眼神下,轻笑一声,张开嘴将肉柱顶端含了进去。 极少体会过的刺激,又湿又热,不比穴中差,关键还有一条软舌,像条灵活的小蚯蚓,又是舔又是含的,实在是舒服刺激。 “啊…颖儿….你含地我好爽….嗯…..再多进去些…..” 薇颖加深了些许,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为女帝做口舌之事。 李洛情舒服极了,抚摸着她上下开合的下颚,略微后仰,轻喘出声。 “嗯啊….我其实….有一个人选…..啊……帮我收复北境……” “谁?”薇颖含糊一声。 “顾肆….” “嘶啊…!” 李洛情痛呼,还没等她挺直腰杆,薇颖就抓住了她的肉柱,十分生气。 “你疯了,她才多大?上位才多久,你就让她去送死?” “更何况,她是唯一的地脉了,如今还无子嗣,她要是…..!” “别别…你先消气。”李洛情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掰折了。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之前和她聊过,怕是很难让她在出发之前就成家。” “为什么?”薇颖不解。 李洛情一声叹息,“人各有志,对待感情,也像我当年一样,不愿意草草了事,只想找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 “那…她是心有所属?” “不。”李洛情脸色更苦,“就是因为她没有喜欢的,这才难办。” 薇颖略微懂了,“确实难办….可派她去还是太早了。” “这人分外固执,觉得自己杀了这么多邪灵就可以碰一碰黄沙了,就主动向我请命。说什么都要让我同意。” “她是很厉害,百花国也很太平,可未来呢?” “我能护住这一时,就怕灾变袭来,福泽大减,百花子民哀嚎遍地,枯萎凋零,便是想碰这黄沙地都碰不了了。” “这…”薇颖摇摇头,“您才是女帝,万事您决定便好。” 李洛情抚摸她的发顶,柔声道:“万事皆有天命,我的力量不够,得靠你们所有人。” 无论何时,李洛情都不敢忘记是多少忠臣抛头颅撒热血才换来这锦绣河山、万世太平,自己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就代千千万万的人享了这荣誉。 薇颖欣慰一笑:“看来我还真没看错人。” “当年那个坚毅的红衣少女,真能变成千古女帝,受得起这绝顶的福泽。” 李洛情心悦,这话都把她耳根子夸红了。 “诶,不对,还没干正事呢。” “都怪你说这些!” “啊?”李洛情疑惑,但下体的酥麻感已经提醒她正事是什么了。 “啊…轻点….我疼~~~” 李洛情装可怜,却换来薇颖更加激烈的舔舐。 “啊~~~” …. “乐思,跑慢点。”穿着草绿色布衣的女人拉住女孩的小手,喘着气。 “四公主,这里没多少人,不好玩,随我回去吧。”女人拉着她想往回,谁知道这九岁大的小娃娃分外有力,一把扯开,不满道: “我就是想来这,不喜欢那里。” “诶…”女人听见远处传来刀枪棍棒的击打声,急的直扯她。 “快走吧,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不要!我不要!!!” 李乐思甩着手臂胡乱拍打,两人扭打成一团,场面好不搞笑。 “住手,你们在干嘛?” 一句短促低沉的声音响起,布衣女人抬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劲衣,腰带银制蟒头腰封,头顶黑铁玄冠的女人抱着手臂,俊朗的面庞分外冰冷。 “我….” 如此装扮,黑衣女人抢先认出她来,松口气道:“青芽萼娘,您和四公主来这干嘛?” 青芽见她认识自己,也匆忙把愣住的李乐思拉在身后,道了个歉:“不好意思啊顾冠君,公主她调皮,说什么都不肯走…” 顾肆眉峰一挑,看向她身后的小娃娃,一双大眼睛怯生生的,想看又不敢看自己。那小胳膊倒是有力,把她的萼娘都掐出了红痕。 “你…没事吧?” “啊!”青芽挡了挡伤,羞怯道:“没、没事!” 顾肆身量极高,人又不胖,精瘦有力,倒是这黑色劲衣把她身材扩宽了些许,和青芽这种萼娘比起来,自己简直不要太威风。 她蹲下身,直视李乐思,她瞳孔黝黑,像是有一汪墨池,深不见底。 “你,以后别再欺负你萼娘,听见没?” 青芽听她这番话,急忙打断:“不是的顾冠君,公主她没干什么…” “安静,我在和她说话。” 顾肆盯着李乐思,直白的视线让人害怕。 “好…好….”李乐思颤颤巍巍,她从没想过躲在青芽身后会让她这么安心。 顾肆点下头,起身,像是在炫耀:“这样,你就轻松了。” 青芽尴尬一笑,“但愿吧….” 她偷偷观察顾肆硬气的面庞和眉目,脸上有些发热。 “多谢顾冠君,我们…就先走了。” “不送。” 顾肆看着她们离开,转身取过架子上的红樱长枪,转了几个圈,毫无波澜。 青芽只牵着李乐思往内宅走,心思却不在身上。 顾肆作为青年英才,又屡获战功,垂青她的人数不胜数,更何况她是现在唯一的地脉,多少人盼着与她成亲,可…. 她笑容一滞,看向还没缓过来的李乐思,眼神复杂。 既然是当了萼娘,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刚开始就答应好的,哪有变心的道理….? 李乐思抽抽嘴角,突然大声道:“她好帅!我要当她的徒弟!” “我要让她做我的老师!” 青芽愣在原地,“公主…你说什么?” “我说!”李乐思仰天大笑,像是一个胜券在握的大侠,“我要拜她为师,让她教我武功!” “我也要上阵杀敌!” “我不要学那些笔墨诗词,我要和她一样!” 青芽作为仅有几个知晓她身世的人,眼眶一红,抱着她,安慰道:“不急,等你长大。” “等你长大了,都好说….” 两难 “公主啊,你这字已经写得很好了,还要练啊…”蘅芜抱着一堆废纸,面露苦涩,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三次扔了,究竟还要写多少柄君才满意啊。 她看李镶阳几夜都没休息好,眼下乌黑,整个人像是走火入魔一样,饭也吃得少了,话也不说了,可心疼死她了… 以前公主要什么有什么,哪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时候。 “公主…你快别写了,今日的午饭快凉了。” “嘘。”李镶阳敲了敲笔杆,“我没事,再写会儿,你先出去吧。” “可…” 李镶阳动作停顿,蘅芜把话咬碎了吞在肚里,憋着一股气走了。 “真是的,这柄君看来也没传闻中这么好嘛,一言不合就生气,一生气公主就要受罚,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 “什么好脾气,我呸…” 李镶阳把蘅芜的嘀咕声听了个一清二楚,只是埋头偷笑。 虽然自己知道兰听竹肯定有她的理由,但要能是借蘅芜的嘴说她几句,也算是为自己出口气了。 这点小挫折就想把自己打退,兰听竹,你也太小看我十几年的坚持了。 毛笔在李镶阳手里稳健了许多,之前的鬼画符实在是不堪入目,兰听竹一笔一画教她把字写好,不懂的地方她又细心解释,涉及字体背景故事时,也能和她讲个明白,虽然一直在练字,倒也不无趣。 房门轻轻开启,李镶阳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立马停下笔,起身问候道:“柄君,您来啦。” “嗯。”兰听竹迟到了,与约定的时间晚了半刻钟。 李镶阳给她拉椅子,她却迟迟不肯坐。 “柄君,坐吧。”李镶阳茫然看着她。 兰听竹默默拿出熟悉的戒尺,递在李镶阳手上。 “这…” “今日是我未按时前来,请公主责罚。” 兰听竹躬身,把李镶阳吓得后退。 “等..等等,柄君您是我的老师,哪有学生罚老师的道理?” “而且…”李镶阳一笑“柄君肯定是不得已的,是被公务拖住了吧…?” 兰听竹未做回复,事情多半就如李镶阳所猜。 “要不这样,近日柄君实在忙碌,还要来教我,太麻烦了,不如….柄君许我休息几日,您也好把公务办妥当了?” 兰听竹眉头微动:“谢公主理解,但当初之誓言不可破,一放松前几日的幸苦付之东流,很不值当。” 李镶阳露出困扰的神色,戒尺轻敲手心:“可我不能罚您,不然柄君几日来的努力也会付之东流。” “公主你….”兰听竹直起身,惊讶地看着她:“公主是什么意思…?” 李镶阳掩嘴一笑:“柄君,这段时间以来幸苦您一直装出一副严师的样子了,阴晴不定的,让我看不出来您在想什么。” “但…” 李镶阳晃晃悠悠在她身边转圈,“我从小就知道您是什么性子,这点障眼法怎么能骗过我呢?” “对不对?” 李镶阳贴近她耳旁,吐气如兰。 “公主自重!”兰听竹慌忙侧移几步。 李镶阳继续追上去,不依不饶道:“不怪柄君贵人多忘事,因为当年是我先骗了柄君,才导致柄君不认得我来。” “什么?”兰听竹有些心慌,她看向李镶阳,那双眼眸,真挚而热烈,就好像…小太阳….? 这种眼神自己一生中只有在一个故人身上看见过。 “你…你是!”兰听竹惊出汗,脚碰在桌腿上,茶杯摔碎在地。 “没错。”李镶阳笑意更浓,眼神却蒙上一层灰尘。 “我就是小时候陪了你六年的那个小女孩。” “当时我们一起追蝴蝶,一起看星星,一起种花….你每日都告诉我你学到了什么,家里发生了什么,可当你问我时,我总是扯别的搪塞你。” “倒是你,就听我胡驺的故事跟我玩了六年,可真够大意的…” “这..这不可能!”兰听竹百思不得其解,“陛下宣布得女时你已经在我身边有段时间,怎么可能?” 李镶阳知道她会这么说,反击她:“那你不记得母皇之后说了什么?” “她说:三公主出生时体弱,不便粘风尘,需要秘密照看,连出生宴都没办,就这么散了。” “之后我再以公主的名字出现,已经是成年宴那天,之前虽有我作风不正的名声,但除了老师,没几个人见过我的真实面貌。” “我以杨厢为名跟着你玩了六年,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 “杨厢…镶阳…”兰听竹恍然大悟,缓了缓身子。 “为何要这样做?” 六年之伴,青梅之情,当年不留下一句话就匆匆离别,从此再无音讯。 这份痛苦兰听竹花了几年才得以消磨掉,如今又来揭开,何苦? “我不过是看时间不够了,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就回去抛头露面,准备以后找时间解释。” “结果…”李镶阳嘟囔着嘴:“你每次连个眼神都不给我,我又找不到机会开口,和你玩一事本来就是瞒着母皇和娘亲,我只能再等段时间。” “好在百花宴我误打误撞,额…被你揽了过去,不然你我的误会怕是要再慢个几年才能讲清了。” 李镶阳拉起她的手,缓缓道:“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我….” “够了。” 兰听竹吐出一口气,扯了下嘴角:“原来是公主布了这一盘大棋,是我小看了。” “但是,公主。”兰听竹正声道:“无论当初是谁,今日站在我眼前的,只有三公主李镶阳。” “你!”李镶阳不甘,急道:“你知道我就是当年的女孩,还对我这般冷漠?” “我记挂了你十几年,你对我就一点情都没有?” 兰听竹看她快要掉眼泪的样子,面露不忍。她紧攥着拳头,艰难道:“我是柄君,您是公主,我若承认前事的存在,便把陛下至于难堪的境地,这是不忠。” “公主想象中的情感于我而言是大罪,恕我不敢接受。” “那我帮你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李镶阳抹了把眼泪,说道:“你和我结婚,将这件事都吞在肚子里,只有你我二人晓得,如何?” “不可!”兰听竹下意识拒绝。 婚姻…岂能这般儿戏…. 李镶阳眼中神采暗淡,威胁道:“那我便讲所有道事情告诉母皇,让她知道这一切是您的计划,是您在幼年便惦记我,为了我把她都算计在里面,如何!” “你…”兰听竹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女,她半张着嘴,艰难出声:“你这是逼婚?” 李镶阳一笑,“怎么了听竹大人?见惯了官场的尔虞我诈,没见识过情场的小诡计?” 她将双后放在身后,掩盖颤抖。 兰听竹站在她面前,期盼眼前的少女还是自己印象中单纯善良的女孩。 “李镶阳,你是不会干出这种事的,对不对?” 李镶阳低着头不做声,兰听竹心死了大半,咬牙欲走。 “当然,我怎么可能用这种方式强迫你的爱…..” 眼泪像断线的风筝般滑落,隐忍的呜咽声在安静的屋中更为明显。 “我喜欢了你十几年…..到头来…..居然连你一点感情都感受不到…真是可笑…..” “与其放任自己堕落,不如来个玉石俱焚….也好过….!” 李镶阳还没说完的话终结在了兰听竹的怀抱中。 “不要这样…” 一个赤诚善良的女孩,为什么要受到感情如此煎熬,变得奸诈狡猾。如果只是求一份爱,兰听竹不是不能再将以往的碎片拼起,不过是几年而已,她花得起。 李镶阳在她温暖的怀抱中默默流泪,她以为揭开面纱后的结果是好的,兰听竹会兴高采烈地将自己拉到她身边,说自己也想了她很久,可… 事与愿违… “不要了。”李镶阳推开兰听竹,“柄君既然已经犹豫,那便不是我想要的了…” 这对李镶阳而言是怜悯,不是爱。 “对不起柄君,今日浪费了许多时间,这字…怕是写不成了。” 李镶阳将这桌上的残局一点点收在怀里,揉皱的宣纸上滴滴点点,满是泪痕。 兰听竹沉默不语,将她手里的戒尺收了去,独自在右手心狠狠打了三下。 结实的竹板打地筋肉颤抖。 “我答应公主休息几日,再做打算。” 她鲜红的掌心握着戒尺,转身推开门,消失在了嫣学阁。 李镶阳在她离开的最后一秒脱力,跪在地上。 “为什么…这么难….?” 明明自己已经努力很久了,这个女人却连一丝额外的情感都不反馈给我。 究竟是为什么? 兰听竹…我该怎么让你喜欢我… —————— 小虐怡情,等两人心结解开,就可以美美在一起啦(坏笑) 几家欢喜几家愁 兰听竹自嫣学阁一别后,心中总像有一块石头压着,总是闷得慌,几日下来茶饭不思,连睡眠都差了许多。 可无论自己身体如何,该处理的公务可一样都少不了。 正午时分,当属一天中最犯懒的时候,兰听竹独自埋在桌案上,用包着布条的手艰难翻阅折子。 一般只有涉及福泽和属地的事情需要上奏给女帝批阅,其他的琐碎一概都由自己决断。虽然大大加强了行政的效率,但压在兰听竹身上的活可不少。 敏星辰作为自己的得力下属,已经担过去了许多公务,但忙时依旧逃不了熬夜的命运。 到了规定的茶点,提前准备着的女官将兰听竹最爱的茶叶泡好,再添置几块不甜不腻的酥糕,一同端进兰听竹书房内。 “柄君,这是今日的茶水和点心。”女官在满桌的折子中艰难地找到一块空地,她将东西放下,抬头就看见兰听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发丝凌乱,眼神中色彩不甚明朗,机械地审阅折子,连自己来了好像也无反应。 “柄君…您要不,休息会儿吧…?”女官看她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哪有之前清风明月的样子。 兰听竹被她打断,终于回过神来,拿起一旁的茶水就是一个猛灌。 “咳咳…” “柄君,您慢些!”女官急忙把茶杯拿了去,将帕子递给她。 “谢谢,我自己来便是。” 兰听竹转身想继续看折子,嘴中的茶叶味却令她疑惑起来。 她抿了下嘴唇,问道:“今日没泡水云涧?” “啊?”女官立马回答:“是水云涧,不过以前的存货已经喝完了,今日泡的是何文士送来的新茶叶。” “她说是水云涧。” 兰听竹了然,“拿下去吧,糕点占地方。” “是。” 女官退去,在离开的下一秒,何韵在书房门口出现。 “师姐?”兰听竹疲惫的双眼睁大,起身迎了上去。 “师姐坐。” 兰听竹拉开书桌旁的椅子,哗啦啦,几本折子像瀑布一样掉在地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何韵看兰听竹手忙脚乱地收拾,掩唇暗笑。 “你啊,看看都忙成什么样了。” 何韵帮她把东西迭好,无意间瞥到她右手的伤。 “柄君,你的手怎么了?” “啊….不小心烫的,无事。”兰听竹将手缩在袖口中,掩耳盗铃。 何韵忧心道:“下次可别伤自己了,你一有个三长两短,朝庭又得生出事端来。” “自然。”兰听竹为她送上茶水。 “听闻这水云涧是师姐送的,我喝着,这么同之前的味道不一样?” 何韵浅尝了一口,笑道:“这虽然也叫水云涧,但同之前的生长环境不一样,以前的靠甘露浇灌生长,味道偏甜,略带清爽。但这种是由天山的泉水灌溉而成,因此回味更具旷远绵长,甜中微涩,味道更加丰富。” “难怪…”兰听竹颔首,“我说怎么喝完一杯身上泛起寒意来。” “我也是第一次得到不同种的水云涧,便想着你酷爱此茶,看看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虽同为水云涧,给人的感觉却全然不同。”兰听竹打开折扇,轻晃起来。 “如果只是为了解渴,那这茶水都差不多。但对于爱茶之人,就像是心爱之人被他人取代,纵使两人毫无差别,但终究不同….” “嗯…”何韵意味深长看着她,“柄君此话倒是有趣。” 兰听竹停顿动作,心底像是被揭开了纱布,有些撕扯般的疼痛。 “可是再不同,市面上依旧将两者混为一起售卖,天下又有几人能尝出两者细微的差别?” “像你这般喜爱之人况且在口渴时不加思量一饮而下,这些差别是你来说,怕是也可以忽略吧?” “师姐你…你如何知我是一饮而下的?”兰听竹把想说的憋在嗓子里,问了个蠢问题。 何韵笑不露齿,“只要是做一件事,必然能留下痕迹,也莫怪别人猜得准。” “佩服…”兰听竹摩挲着扇骨,身体有些发虚。 何韵叹息一声,劝道:“凡事莫要强求,这些东西都是死的。如今太平盛世,哪有那么多急事需要处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兰听竹点点头,“多谢师姐理解,但体疾易治,心病难医,这几日我并非有意折损自己的身子…” “哦?”何韵眼神中露出好奇,“什么时事能成为柄君的心病?” 兰听竹揉着衣摆,考虑该不该开口。 师姐自然是自己信得过的人,她的品行自己也清楚,可这事关公主….与旁人说怕是会断了日后的一条路…. “我…”兰听竹说不出下一个字,气氛僵持着。 “好啦。”何韵无奈,“既然是柄君你的心事,我听个什么劲。” 她拍拍衣袖,直起身:“我今日不过是来送个茶而已,回去还有人在等着我呢,就先失陪了。” “现在就走了吗?”连一碗茶都没喝完… “那人等不得。”何韵躬身行礼,退出了书房。 兰听竹叫来侍从,将茶水收去。 “等下。” “怎么了柄君?”侍从的手停在半空。 “再帮我上一盏水云涧,要何文士送过来的。” “是。”侍从默默退下了。 同样的茶种,不过是灌的水不同,就要分个高低出来…会不会太计较了…. 可… 杨厢和李镶阳,真的能看做一个人吗…. 兰听竹一想深思,脑袋就想被泡在水里,沉甸甸地痛。 … ….. 何韵告别兰听竹,独自去往西面的荷花湖。 “嘬嘬嘬,多吃点~吃肥了才好看。” 远远就能看见一袭血红色纱裙的精致女人站在岸边,将一把鱼料都撒在湖水里。 霎那间,湖水里的锦鲤们蜂拥而至,互相争抢,形成了一小汪喷泉,惹得女人愈加开心。 何韵缓步走到她身后,看着鱼群抢粮的场景,沉默不语。 瑶茗儿冷笑一声,“今日我带的粮不多,与其在这慢慢耗着,不如一把全撒了,也免得鱼群为了一点小利争个没完。” “你说对不对?”瑶茗儿将何韵拉到自己身边。 “自然。”何韵顺着她,自己也少些麻烦。 瑶茗儿像是满意又像是不满意,她放开拉着她的手,独自去往小舟旁。何韵跟着她。 “现在正当季,荷花倒是开得旺盛,鱼都藏在下面,要不是有粮食,估计谁都不会游上来。” “我看时间正好,你就来掌舟,送我到湖中心逛逛吧。” 瑶茗儿笑得妩媚,一步一扭,与这淡雅的荷花湖怎么看也不搭。 “好。”何韵拉着她上小舟,自己站在船尾,将木浆撑在岸边发力,小舟被推入水中,涟漪阵阵。 瑶茗儿金黄色的蝴蝶步摇在阳光下愈加闪亮,红裙四散在小舟里,她卧在准备好的毯子上,将酥手划过湖水,感受微凉的水温。 瑶茗儿不说话的时候总有股狠劲,让人害怕。但是现在,泛舟于荷花湖上,瑶茗儿看上去温柔了许多,即使面上仍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但何韵能感受到她内心其实是更快乐的。 两人渐入湖心,何韵将木浆挂在舟旁,坐下擦汗。 “才划了这么短时间你就累了?”瑶茗儿挑眉看她。 何韵轻笑,脸上增了些红晕,“那回去时您来?” “我才不干呢。”瑶茗儿偏过头,不搭理她。 只是呛她一句,何韵可没抱希望这个祖宗会亲自上阵。 湖心的荷花更加多,簇拥着挤到舟里。瑶茗儿手捻着一片粉嫩的花瓣,鼻尖充斥着荷花香,令人头晕目眩。 她的声音增了分绵长,“你说荷花为什么要开在水里?” “像芍药一样,长在苍茫大地上不好吗?” 何韵捧起一汪湖水,将它们撒在四周,激荡起涟漪。 “花在水上,根茎连着地,其实也一样。” “我自然知道。”瑶茗儿反驳,“但想摸个荷花还得划舟,多么麻烦。” 何韵凑近了她些,将她摸着荷花的手拉向自己。 “也许是不想被人亵玩吧….” “而且…”她将瑶茗儿的手贴在脸庞,“我就在你身边,摸我不就够了?” “你…”瑶茗儿被她突如其来的直球击败,脸红着把手抽了回去。 何韵那张脸挂上轻浮的笑容,更具一番风味,她墨绿色的瞳眸饱含情谊,瑶茗儿甚至有些不敢看。 意识到什么的瑶茗儿勾嘴一笑,她像条美女蛇,将身子靠在何韵的怀里,婀娜道:“大人…莫非是想同我在这湖中行鱼水之欢…?” 瑶茗儿张扬的体香如媚药,连这满湖荷花都盖不住。 何韵哑声:“好啊,毕竟…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瑶茗儿欣喜她的大胆和放纵,拉过她的纤细脖颈,与她吻在一起。 “唔….” 唇瓣如奶油般滑腻,这是何韵的主场,她反扣住瑶茗儿的软腰,慢慢沿着腰线抚摸、揉捏。 “嗯~~~“被摸到痒肉,瑶茗儿下意识想逃离,但小舟就那么大,一个不注意就开始晃起来。 “啊!”瑶茗儿被吓地又只能扑倒在何韵怀里,她看着何韵一副大仇得报到样子,又生气又无奈。 早知道不来这了,在床上看我这怎么收拾她! “啊~~你….” 何韵仗着她不敢有大动作,在她脸颊和脖子上又亲又咬,牙齿划过肌肤,将身体不满全都激发了出来。 “好你个…”瑶茗儿只能用嘴堵着她,何韵顺势与她深吻,同软舌舔过她嘴中每一处,不放过一丝津液,吸吮着她的小舌,发出滋滋淫声。 “唔…慢些….” 瑶茗儿被她亲得头都要晕了,这人是吃了什么媚药吗,怎么这么猛? “别停…”何韵沉着眸子,不管她的反抗,继续在她身上为非作歹。 ————— 下章肉肉(●°u°●) 藕花深处(高h) 何韵湿热的小舌暧昧地从瑶茗儿的下颚舔过脖颈,再在锁骨处停留,吸吮出点点红痕,离开时,银丝还牵着她的唇。 瑶茗儿每一个动作都在何韵的操控中,仿佛她已经落入为她定制的陷阱中,这满湖的荷花,都在为眼前人对自己的捉弄欢呼。 “何韵…别在这….”瑶茗儿意外慌了神,她怕何韵动作太大,这小舟怎么能承受得了两人亲密,万一掉湖里怎么办? 她可不想狼狈地上岸。 何韵继续在她身上点火,安慰道:“别担心,我们慢一点,就没事。” “嗯~~~” “混蛋。” 虽然何韵不听话让自己很生气,但这人实在是有点本事…舔得自己…..好舒服…. 瑶茗儿干脆放松身体,任由她品尝。 软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胸口的饱满惊人,奶味似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何韵克制地吸一口气,将脸埋入其中,感受被乳肉包夹的快感。 同时,双手将乳肉左右揉捏,或挤或按,两指搓弄着乳头,把双乳欺负了个干净。 “啊….轻点…..嗯……” 瑶茗儿无需低头,就能看见何韵像个没断奶的宝宝一样捧着乳肉又吸又咬,偏偏她又长了张清白无辜的脸,好像这一切都很合理。 “啊….别咬….啊….” 乳头硬起,像个小石子,偶尔碰到何韵的牙齿,又痛又麻,克制不住地颤抖。 “啊….继续…..嗯啊~~~” 小舟小幅度晃动,一切还在可控范围内。 啵~ 何韵将双乳舔满水泽后满意地欣赏了片刻,瑶茗儿大敞着衣服,两个饱满像大白兔,在手里一弹一弹,可爱极了。 那一向喜爱主导的瑶茗儿,此刻恍若醉酒的贵妇,躺在小舟中,任人采萼。 何韵看得心火直烧,裆部撑起小天地。 这样子的瑶茗儿,她喜欢极了。 她慢慢拉开仅剩的衣服,像是撕开糖衣,粉红的穴肉和光洁的长腿一览无余,让人想一起吞吃入腹。 何韵一口覆在穴口上,小舌像条蚯蚓,快速在穴口舔舐抽插。 “啊~~~” 这一下把瑶茗儿爽得不要不要的,淫液像小溪直流,全被何韵舔了去。 藏在包裹下的花蒂被何韵找到,不停吸吮挑逗,直到它硬起,才满意离去。 “啊~~再深一点…..嗯…..啊…….” 瑶茗儿逐渐不满她只在穴外舔弄,深处的敏感一点都没被顾及到。她按着何韵的脑袋,将她的嘴按得更深,不出意外终于将小舌深了进去。 “啊~~~!” 何韵的鼻尖摩擦花蒂,舌头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穴内搅动。 内里的褶皱一点一点舔过,将她甜骚的淫液全部舔舐干净,水泽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吞咽声在安静的湖面上更加明显。 到达顶峰,瑶茗儿臀肉颤抖,娇媚地淫叫,下意识抬了下腿。 “额!”这一下刚好顶在何韵肉柱处,疼痛感立马把她从情欲中拉出来,眼含泪光看着罪魁祸首。 “痛….”她将瑶茗儿的手拉在立起来的家伙身上,像个小鹿一样呜咽。 高潮后的劲还未散去,瑶茗儿就被她刺激地穴肉又吐出一股水来。 她顺着肉柱撸动,坏笑道:“怕不是废了…?” “有没有废…试试不就知道了?” 何韵将胯往前挺了挺,那坚硬的小家伙或许是因为撞击充着血,整个都红红的,看起来威风,但在瑶茗儿眼里,只觉得它很好欺负。 “哼….小贱东西……” 她呼出一口浊气,拉着挺翘的小家伙往自己股间带。 “进来。” 何韵将她两腿分开,架在舟旁,流水的小穴一缩一缩的,看起来没有她主人那么凶。 肉柱在穴肉上摩挲,将淫液涂满柱身,不断在穴口抽插顶弄,就是不进去。 瑶茗儿情急,她想要这东西狠狠插进来抚慰自己,但这家伙一直在外面磨个什么劲?! “快点….贱…..啊!” 何韵找准时机,一下将肉柱顶进穴中! 穴肉被粗大的肉柱顶地外翻,那原先只有一指大的穴口活活被撑成了个o型。 柱头从穴口穿过敏感点一路顶到穴心,像个推路机,碾压自己的褶皱。 “啊….好爽….嗯啊……” “动起来…快……啊..啊啊啊….” 何韵几乎把全部都塞进了穴中,瑶茗儿的小腹还能看见肉柱的隆起,直叫人眼睛发红。 何韵痴迷地按着凸起,抬起胯,猛地将肉柱拉出一点,再狠狠顶进去! “啊!” “唔啊….好爽….再来……啊…..” “好啊….”何韵继续重复动作,拉出来再狠插进去,把穴肉的汁液都榨了出来,在穴口打成白浆,咕叽咕叽….. “嗯…啊….好大…..啊…..” 瑶茗儿爽得发晕,被她的肉柱操着骚穴,小舟还在左摇右晃,自己好像漂在水面上,随着碧波晃荡。 而每一下的浪涛,都是何韵在顶撞自己。 “舒服吗….?”何韵哑声,肉柱被吸吮包裹的感觉太过美好,湿热的液体浇灌在顶部,仿佛顶在一个泉眼上,一操弄,就喷水。 “嗯….废话别那么多…啊…..啊啊啊…..” 何韵掐着她的腰,不顾小舟的晃动,九浅一深顶弄小穴,用顶端撞击深处的小口,想用力撞开泉眼,把顶端整个都塞进去,好好疼爱一下这个小骚穴。 “慢…慢点….” 这个速度和力度让瑶茗儿害怕,但又被巨大的刺激控制着大脑,嘴上说着慢些,实际顺着她的节奏,摇晃着臀瓣,让肉柱撞地更深! “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 瑶茗儿爽极,捏着她的胳膊,四周的水浪一股接着一股,连荷花都在摇晃。 何韵咬着牙,一点点凿开宫口,把顶部全部塞入宫内! “啊!!” 瑶茗儿抖着身子喷水,穴肉迅速紧缩,咬着肉柱,直到它也吐出水来。 “唔!” 何韵喘着气,肉柱颤抖着,往瑶茗儿的穴内射出一股股浓稠的汁液,烫地身下人又抖了身子。 被自己的柱君操到潮吹带来的幸福感无与伦比。更何况自己还身处在荷花湖中,仿佛周身都被何韵的气息包围。 这次的欢爱更加公平,没有一方吃亏,瑶茗儿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一种放松沉溺的欢爱了。 她像只餍足的小猫,眉目间满是吃饱喝足后的倦怠。 何韵射了个爽,把她平坦的小腹都塞得鼓囊囊的,吃不下的滴在小舟上,化做点点斑痕。 “呵…骚货…..”何韵伏在她耳边,轻喘道。 “你说什么?!”瑶茗儿一下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她居然敢说自己是骚货?! 大胆! 瑶茗儿还没骂她,何韵又开始在穴中操弄。 “啊…你….啊…..嗯…..” 没说出口的话被她的肉柱顶了回去,精水还含在肚子里面,又鼓又涨,她又顶地这么重… “好涨….啊….啊啊啊啊….” 何韵红着眼,摁着她的脑袋,胯狠狠向下冲刺抽插,像是要把女人订在小舟上。 瑶茗儿被她操出泪来,双腿交叉在她腰上,爽地发颤。 “轻点….啊….额啊……!” “不行….啊…要去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瑶茗儿尖叫着高潮,又一股精水注入,啵叽一声,肉柱拔出,牵扯出的穴肉发红,还吐着乳白的精液。 何韵看着这一幕咽了口口水,她真想继续操弄这销魂处,可惜….身下人估计要不满意了…. “混蛋…嗯…谁让你射这么多的…..” 瑶茗儿红着脸,她能感受到小穴在吞吐精液。 何韵捧着她的一条腿,在腿内侧舔吻,安抚身下人。 “嗯~~” 瑶敏儿很受用,心里的火也小了些。 何韵边舔边说:“放心,如果怀了,我负责。” “你!”瑶茗儿恼火,看她那窃喜的样子,刚想扇她一巴掌,小舟却开始大幅度晃起来! “啊!”她害怕地扑在何韵怀里,弱弱道:“回去再收拾你!” “好~”某个“罪魁祸手”嘴角咧了上来。 害怕时的瑶茗儿,还挺可爱的嘛… 涟漪(h) 瑶茗儿的穴口还一缩一缩吐着淫液,肉柱刚抽出是那叫一个藕断丝连,粉白的肉柱沾满白浆,显然她还没尽兴,肉柱还半硬着。 何韵抱着瑶茗儿躺在小舟里,两人肌肤相贴,瑶茗儿的体温要比她高些,抱着暖暖的,忍不住想多蹭蹭。 “唔….混蛋。”要不是瑶茗儿现在还没力气,她肯定把这人扔到湖里去不可! 敢在老娘乱摸… 还….还蹭….! “嗯~” 肉柱不急不慢地在穴口处滑动,顶端碾过穴肉和花蒂,又粗又热的物什欺负软嫩的花穴,让瑶茗儿又控制不住地流出一股水来,也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她的精液。 何韵蹭得舒服,隐忍着在她耳边喘息。 在瑶茗儿听来,平日里总是扯着一张假笑脸的人现在却红着脸,睫毛颤动,发出淫靡的娇喘声,当真是有趣。 她故意收紧了大腿,将不听话的肉柱夹在腿间,与穴口贴了个严丝合缝。 “啊….” 何韵被她夹地有些痛,但大腿肉带来的奇异刺激却令她诧异了片刻,随后她便就着这样的姿势,模仿刚才抽插小穴的节奏,在她双腿间抽送。 “你…!”瑶茗儿哪想过她这么不要脸,不仅继续,还动得这么快… 穴口被重重碾压,粗硬的物什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湿,涂抹在她大腿内侧,又成了新的润滑。 “啊…”瑶茗儿穴口又酸又爽,但内里没被满足,空虚感让她十分难受,宛如欲火烧身。 她攥紧何韵的袍子,纤细的五指攥得发白,她想要肉柱插进来,用刚才的力道,把自己操到高潮、喷水,然后狠狠射满自己的小穴….嗯…. 瑶茗儿这样想着,也许是心有灵犀,何韵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柱在撵开腿肉,将那一片的肌肤都磨得红润。 “啊…要…要射了….嗯~~” 何韵抱紧瑶茗儿的软腰,胯部发力撞击她的臀瓣,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等到瑶茗儿听到何韵压抑的娇喘,一股乳白的热液从腿间喷出,以一道优美的曲线射在了船板上,还有星星点点撒在旁边的荷花上,好不淫乱。 何韵眸中含泪,脸红地像是水蜜桃,唇瓣闪着光泽,下唇布满牙印。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瑶茗儿自己都愉悦地抖了抖。 “就着我的腿都能射,这是有多么欲求不满,嗯~?”瑶茗儿尾音上挑,调戏这个看上去文雅实际色情极了的家伙。 瑶茗儿于何韵而言就是慢性毒药,时间越长,中毒越深,等到回天无术之际,死在她的裙下… 两人从正午躺到接近日落,一阵微风拂过,让衣不蔽体的两人都抖了抖。 “还不快回去,冷死我了。”瑶茗儿坐起,一把把她的衣服扔到何韵脸上。 何韵无奈接过,帮她穿衣。在小舟上不好站起,何韵只能穿个大概,褶子什么的顺不平了。 她将衣带在瑶茗儿双乳下穿过,绕了一个圈,从背后又绕到胸前打结。因为姿势的原因,她只能将胸口贴在瑶茗儿背后,将下巴抵在她颈窝里替她打蝴蝶结。 好香好软… 瑶茗儿乖巧的样子很是受用,何韵享受着抱着她的触感,打结的速度都慢了些。 果然,怀里人开始不满意了,“磨磨唧唧。” “我想多抱你一会儿。”何韵语气里有些小委屈。 瑶茗儿递来一个“你没事吧”的表情,抢过她的活,从她怀里离开。 “我劝你别在我面前演戏,没用。” 她背对着何韵,语气冰冷。 何韵笑意不散,只是眸中多了分失落,她简单给自己穿戴好,散乱的头发只能用一根莲花木簪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脸庞,红发带被她缠在手腕上,整个人清雅又破碎。 也许瑶茗儿是不喜欢自己,可能连肉体上的喜欢也是能被替代的,但我不在乎,她喜欢与否,是她的事。 而我… 喜欢她就行了… 小舟轻荡,船头坐着红衣女人,青丝披散,船尾有青衣女人划桨,两人在夕阳的余晖中穿越满湖的荷花, 朝岸边前进。 瑶茗儿抬头看见云边的夕阳,红透了的太阳已经没有了刺眼的光线,天边的晚霞仿佛神女的纱衣,让人目眩神迷。 她不禁想起百花宴上李洛情穿的衣服,那是花神一千年前留下的流光霞缎,由七彩孔雀的羽毛点缀,装饰至纯的宝石,用三万年蚕丝绣出百花图,天地之间,只此一件。 这是权利的象征,也是她的梦。几百年来,她一直差李洛情那么一点点,总有一日,她要将她拉下神坛,让她跪在脚下,让她看着子民向我朝拜、欢呼。 过去你待我如何,未来我必加倍奉还! 瑶茗儿眼神中闪过狠戾,她握紧拳头,美景此刻也寡淡无味,只有她的未来,那个王座,才是最美丽的东西。 何韵看着她的背影发呆,所谓貌合神离,大概如此而已。 就在两人无话之际,湖岸边传来一阵笑声,先吸引了何韵的注意。 何韵望向声音源头,那是一片被柳树覆盖的湖岸,距离两人有段距离,不能看真切,只能从大概的身形和穿着判断对方身份。 来者是两个人,一个穿着白纱蓝袍,发髻样式新颖,地位应该不低,而另一个就简单很多,只是身材更为成熟。 她看见成熟的女人拿着东西递给前面的人,两人看了一阵,又笑做一团。 “什么事情看得这么入迷?”瑶茗儿见船没动,回头就看见何韵对着远处发呆。 她不喜欢她在自己面前还分心的样子。 瑶茗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看见了那两个人。她咧嘴一笑,嘲道:“这地方这么受欢迎啊…” 种满荷花的破湖有什么好看的… 何韵隐隐听出一股醋味,她浅笑道:“我看那个人身份不低,不如去拜访一下?” “随你。”瑶茗儿挥挥手。 话不多说,小舟掉了个方向,往柳树荫那划去。 … “公主,我觉得还是我画的比较像。”朱云举着一张画,比对着远处的湖面,满意点头, 李鸢别她一眼,“哪像啊,这荷花画得和西瓜一样。” 她掩唇笑得肩膀都在抖,朱云不好意思地把画收起来,转头把李鸢的画拿出来,啧啧称奇。 “不愧是公主,这画都是如此传神,我都快分不清哪里的才是真荷花了~” “拍马屁。” 李鸢羞涩地推了她一下,朱云抓着她的小手往怀里伸,同时人靠近了些。 “这在外面…”李鸢想抽回来,却发现她力气大的惊人。 “这里没人。”朱云看她小脸软糯的紧,想在她脸颊上亲一口。 只是这刚准备下嘴,瑶茗儿和何韵两人的脚步就从背后传来,吓得两人立马放开了手。 “哟~这不是二公主吗,好雅兴啊,来这赏景。”瑶茗儿双手交叉在胸口,那傲人的身材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何韵向李鸢行了个礼,解释道:“我们刚在湖面上荡舟,看见这里有人就想来看看,不曾想打扰了公主雅兴,实属抱歉。” “无事。”李鸢将她扶起,眸光温柔。 “既然是何文士,哪来的叨扰之意。不瞒你,我与朱云在这比对着画呢。” “哦?”何韵眼神一亮:“公主莫不是画下了这荷花湖?” “自然。”朱云将画送到何韵手中。 何韵展开一看,一副娟秀美丽的工笔画展现在眼前,那画上荷花的神态,真是神似。 “好画!” 何韵笑得开心,瑶茗儿在一旁直觉得她的笑容刺眼,偏头不想理她们。 何韵与兰听竹师出同门,都懂文墨,是百花国为数不多的才女,而李鸢笔墨极好,她俩还收有李鸢的字帖,时不时拿出来欣赏。 李鸢虽然是公主,但对何韵来说也算是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有她和兰听竹,至少自己在文墨上不会曲高和寡。 朱云将画给了何韵,却不见她拿回来。何韵疑惑道:“这画…?” 朱云笑道:“文士既然喜欢,就送与文士了。” “是啊,这画上的荷花,与文士相当匹配呢。” 何韵连忙感谢,小心翼翼将它收入怀中。 何韵瞥了一旁黑着脸的女人,歉意道:“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告辞了。” 李鸢露出我懂的表情,互相拜别。 等到走远,瑶茗儿酸溜溜讽刺:“真是一副好画啊,这荷花画得这么好,何文士不得把它裱起来日日夜夜欣赏?” 何韵看她扭着腰假装无所谓的样子,笑道:“不如把它送给你?” “我才不要。”瑶茗儿一个白眼。 撒谎。 “二公主才学过人~你们聊得来~” 这醋味八百里外都能闻到。 “不过…”何韵表情变得神秘,“她和她的萼娘,貌似有点故事…” “哦?”瑶茗儿秀眉一挑,与何韵对视。 何韵并无示意,瑶茗儿像是有了什么想法,嘴角弯起一抹难以巡查的坏笑。 “那真是有意思了…” 注定 噗通 一枚石子砸如水面,溅起不小的浪花。有半人高的密集蒲苇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为岸边人奏乐,好让她别那么伤心。 李镶阳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双手撑着脑袋,神色低落。 不用上课,按理可以像以前那样放肆玩耍,遛鸟、踢球、捉蝴蝶….可自己不知怎么的,做什么事情都没了兴致,一日中大半的时间都在发呆,简直就是在浪费青春岁月。 都怪兰听竹,都怪那女人… 李镶阳抓起旁边又一枚石子,扔进水里。 “好无聊啊….”她将脑袋埋入臂膀中。 沙沙 沙沙… “谁?!” 李镶阳敏锐地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她身后是一片半人高的草丛,把她和外界隔了个严严实实,正因为这样,她才选在这种每人发现的地方泄愤。 但这声音明显是有东西行走发出的,难道是蘅芜…? “蘅芜….是你吗?”李镶阳试探性地一问,那东西反而停住了。 肯定不是蘅芜,自己刚支走她,她也不可能知道这。 那是谁? 李镶阳紧张地抓紧裙摆,眼睛死死盯着那里。 咻咻! 一道极快的小黑影朝李镶阳飞来! “啊!!!!”李镶阳大叫一声,哐当一下从石头上摔下来,后背结结实实与草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被李镶阳叫声吓走的鸥鸟从蒲苇中飞出,四散着逃跑。 “啊….”李镶阳摸着脑袋,惨兮兮地哀嚎。 那东西摇晃着胖嘟嘟的小身子,走到李镶阳脸边,伸出舌头就在她脸上舔。 “汪汪!” 李镶阳看清了,这是一只她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灵犬。 “蛋黄!怎么是你?”李镶阳喜出望外,不顾刚才的疼痛,一把将肥嘟嘟的小黄狗抱在怀里,狠狠揉它的小脑袋。 “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汪汪!” 小黄狗四肢很短,身子像个小皮球一样,毛发蓬松,两只耳朵也很迷你,倒是眼睛大大的,呈蔚蓝色,额头上还有一白色菱形标志。 它睁着大眼睛,摇晃着尾巴享受李镶阳的抚摸。 它的脖子上还带着一块红白色小方巾,那是当年李镶阳给它带上的。 “很久都没看见你了,我还以为你到野外去了呢。”李镶阳埋在它软呼呼的毛里猛吸了一口,居然没有一点野外的臭气,是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 “汪…汪汪!” 蛋黄围着李镶阳转了几圈,接着晃着小短腿朝她拜年,把李镶阳逗地哈哈大笑。 “好了蛋黄,我知道你也想我。” 李镶阳想继续摸它,但蛋黄好像听到了什么,脑袋朝远处转了转。 不等李镶阳阻拦,它就朝那里跑了过去。 “诶…”李镶阳有些生气,“这就走啦….小腿蹬得还挺快!” “切,都不陪我。”李镶阳拍拍身上的尘土,晃晃悠悠从地上站起。 “嘶…”蝴蝶骨处传来一阵痛意,刚才那下属实是不轻啊,还好没摔到水里。 李镶阳刚想走,就传来女人的说话声。 “蛋黄…你咬着我的衣服做什么?诶…” 这个声音?! 她缓缓转头,只见那一袭白衣的女人被一条小黄狗咬着衣摆往自己这里拽。 “蛋黄,快松口!” “我养你就是为了让你咬我衣服?!”兰听竹不过是恰巧路过这,听见有人叫了一声,还没等她走近呢,就被赶过来的蛋黄一口咬住衣服,打它都不松口。 这太反常了,从她养蛋黄开始,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 “唔汪!”蛋黄扭着小屁股,终于松开了她的衣服,呼哧着气围着她转。 兰听竹还没意识到李镶阳就在自己对面,她看准时机,一把抱起蛋黄,朝她屁股上狠打了下。 “让你胡闹!” “汪…”蛋黄痛叫一声,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前面的李镶阳。 兰听竹抬头一看,就看见呆愣在原地的三公主。 “你…” “我…” “这…” 三个字,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气氛有些尴尬… 蛋黄是当年她和兰听竹一起发现的小狗,看着它可爱,就轮流喂它。等到它长大了,李镶阳也离开了…. 那红白色的小方巾,这么多年来还是像全新的一般,可见主人的用心。 兰听竹几日来最怕见到的人便是李镶阳,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面对她… 而李镶阳,重新看到这一袭白衣恍如真仙的清冷女人出现在眼前,怎能按耐内心的悸动? “原来我走后,是你在照顾蛋黄,我说它怎么身上一股….香味….哈哈…” 差点就说出你的香味了,李镶阳可不想被她当成变态。 “嗯。”兰听竹默默点头,僵直着身子,像个机器人一样转身想走。 “汪?!”蛋黄狗脸震惊,在它怀里咕蛹。 你就这么走了?! “诶…听竹….”李镶阳攥着手心,慌忙叫住了她。 “你真的不想见我吗….?” 兰听竹脚步顿在原地,内心踌躇不安。 “如果你不想我以杨厢的身份出现,那你就忘了她,我再也不提,你就把我当成三公主李镶阳,难道不行吗?” 李镶阳紧张地渗出汗来,她可以把以前变作白纸,只求兰听竹能与现在的自己从新开始,不过是忘记而已…兰听竹能做…自己也能! 不就是痛点吗…她才不怕呢… 绝对…不怕… 李镶阳自嘲一笑,才怪。 兰听竹收紧了怀抱,小声道:“如果公主不再是杨厢,公主就不会喜欢我。” “谁说的!”李镶阳立马否定,往兰听竹那大跨了一步,“我如果刚认识你,也会喜欢上你!” “为什么?”兰听竹实在想不明白,她自己有什么好。 为什么?这可把李镶阳问住了,喜欢还需要理由吗?可事已至此,总要说出几个来。 “你…你照顾小狗,说明你是个有爱心的人…” “你穿白衣,证明你不爱财,还爱干净。” “你…” “你….长得好看….” 噗嗤。 兰听竹见她越说越离谱,不免笑出声。 “傻瓜。”她放下蛋黄,走近脸颊通红的李镶阳,将她散乱下的发丝别到耳后。 “别轻易将喜欢宣之于口,尤其你是公主,更要思考后说话。” “我当然思考过了…”李镶阳低着头悄咪咪反驳,她抬眼看到兰听竹那温柔的笑意,不争气地又脸红了几分。 她怎么看着自己笑啊… 她不知道她这样很迷人吗…. 兰听竹叹一口气,安慰道:“这几日我也想了很多,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过于执着眼前,往往会丢失现在的许多东西…” “那…你的意思是…”李镶阳紧张地与她对视,直觉告诉她,她下一句话至关重要。 “我…”兰听竹想说的话被李镶阳炙热且湿润的视线堵在嗓子眼,憋得脸上泛起红霞。 她吸了口气,缓缓道:“我想我们…可以…” 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镶阳尖叫着一把抱住兰听竹,上下弹跳,珠钗发出清脆的响声。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李镶阳眼中泪光闪闪,抓着兰听竹的手分外颤抖。 明明自己还没说完话,她就这么激动…真是个孩子… 兰听竹被她对自己的感情动容,人前板着的脸此刻却如春日的阳光一般,温柔无限。她琥珀色的清明眼眸映满女孩,也就是这个人,才能在待在自己心里几年都不曾离开。 “嗯。” 两人拥抱在一起,李镶阳埋在她的肩窝里,痴迷于她的怀抱的温度和兰花的芳香。 风吹拂着两人的衣摆,连布料都在相互缠绵飘荡。 “汪~”蛋黄咧着嘴坐在旁边,把尾巴摇成了风扇,十分满意。 回忆篇·月光 “蛋黄,快让你娘我揉揉肚皮~” “汪汪~” 小黄狗吐着舌头翻了个身,圆得像皮球一样的白肚皮在阳光下好像一个奶团子,李镶阳逗地它呼哧呼哧喘气,弯着眼睛好像在笑。 “不愧是我养出来的,就是懂我的心思。”李镶阳为了报答这只小狗,在兰听竹不在的时候,每日都来给它加餐,活生生把它喂成了一只小狗猪。 “汪汪!” 李镶阳坐在藤椅上享受暖阳,左手旁放着切好的果盘,右手撸着小狗,这小生活别提有多滋润了。 蛋黄打了个哈欠,交叉着爪子趴在地上睡懒觉。 … “李镶阳…..你以后就叫….李镶阳….好不好?” 花神宫殿内,红帐像云霞般飘荡在穹顶上,用黄金铸成的三千瓣牡丹雕像绽放在屋顶正中心,四周用名贵的木质屏风围成一个圈,椭圆状的房屋像一个天然的子房,养育在金色牡丹雕像下的小女孩还在襁褓之中,被长睫毛覆盖的大眼睛睡成一条缝,粉红的小脸嘟囔着,樱桃小嘴把手指吸吮地发出砸吧砸吧声。 锦锣绸缎,堆金积玉,被天蚕丝被盖着的女娃娃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尊贵的存在。她皱皱还没长眉毛的小额头,一脚踢开了小被子,露着凤凰纹样的红色肚兜,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 李镶阳诞生这日,天降异象,太阳停在花神殿的穹顶上,整整留了三日。 阳光透过每一面屏风,将上面刻的精美图画照在地毯上,环绕着女娃娃,宛如一张神话般的画卷。 李洛情的肱骨之臣清昙士—兰芝,当日用龟甲、竹片算演天机,得出四字,“此女不凡。” “此后,你就叫李镶阳,取自‘向阳’之意。”李洛情大笔一挥,三公主李镶阳,就此闻名于香云境。 无论在哪里,都别忘记看向太阳。 … “镶阳,你喜欢什么就抓给娘亲看好不好?” 刚满一岁的李镶阳睁着大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薇颖。 “哇~?”她摸摸小脑袋,不是很明白的样子。 薇颖喜欢她软糯蠢萌的小模样,将她抱到中心,告诉她:“这里有笔、书、钱、小木剑…宝宝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好不好?” “嗯…”小镶阳听懂了,她四下环视了一圈,看着这一圈的东西,也没个喜欢的。 她抓着薇颖的衣服不放,不满地嘟嘟嘴。 “这…宝宝啊,你一个都不想要?” 小镶阳摇摇小脑袋。 薇颖把她抱在怀里哄:“果然不是个普通的小宝宝~” “诶~!”小镶阳像是听懂了,应她一声,咧着小嘴笑得开心。 薇颖拿了一小老虎布偶给她玩,给她穿上准备好的小衣服,些许打扮了一下。 这孩子被哄好了就是极乖的,拿着小布偶傻笑,水汪汪的大眼睛散发光彩,看见她心情都能变得好很多。 “宝宝啊,今天娘亲带你去见另一个小娃娃,好不好~” “唔啊~”小镶阳点点头。 薇颖抱着女娃娃,走出花神宫殿,这也是小镶阳第一次步入外面的世界。 小镶阳显得格外兴奋,脑袋一个劲地转,密切观察四周的景色。 “唔啊~!” “嘟吧嘟吧~” 薇颖听她说得起劲,笑道:“话都不会说的笨宝宝。” “嗯啊~!” 一路上几乎没有侍从,这是提前规定好的,因为她身份特殊,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能少一个人就少一个人看见李镶阳。 薇颖走到一处偏僻的小木屋内,敲了敲门。 “兰芝,我们来了~” 吱呀… 木门被一个紫袍女人从内开启,看到来者,女人行了个礼。 “拜见皇后娘娘…还有,小公主~” “快起来吧秦紫,是我要来看兰芝的,这些礼就免了吧。” 眼前的紫袍女人温婉端秀,长发被一支木钗简单挽在脑后,垂下的头发放在右肩,垂在胸前。狭长的眼眸不显锐利,在殷红的眼妆下,有几分似有似无的欲味。此人仪态端庄,神情谦恭,能这样媚而不俗的柱君,当下只有秦紫一人。 秦紫将两人迎进房中,转头关好了门。 “妻在小庭内,我带您去。” “多谢。” 三人穿过两道小门,屋内装饰完全不似花神宫殿那么华丽,相反,朴素到了极点,除了几个盆栽和瓶罐,找不出一处有纹样的地方。 倒是屋内充斥着自然的木香和昙花的清香,十分好闻。 打开最后一道门,就能看见那清瘦的白发女人抱着一个略大些的娃娃在逗水缸中的小鲤鱼。 只是远远看着,薇颖就明白这屋子为何这般装饰了。 那女人月华般的白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木板地上。宛若天边的弯月坠落于瓷盘间,羊脂般白嫩的玉足轻点在地面,小院里的垂柳随风起舞,只为女人付之一笑。 柔软的曲线被一件亚麻色单衣遮着,要是一阵风吹来,这小身子估计要晃悠几下。 秦紫看得入神,她的挚爱牵着她们的孩子在庭院中戏耍小鱼,多么温馨的画面…要是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薇颖掩唇笑了笑,故意清清嗓子,“再看下去我眼睛都要贴上了~” 秦紫瞬间收回视线,脸红着将两人带到白发女人旁边。 “兰芝,皇后娘娘来了。” 白发女人回头,那一张与头发极为不符的年轻脸蛋温柔笑了笑,“娘娘,这小娃娃就是镶阳吧。” 薇颖点点头,把小镶阳往前抱了抱。 小镶阳显然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儿,她呆愣着伸出小手摸兰芝的脸,捏了几下,又摸上了她的白发。 “唔啊~” “镶阳,别无礼。”薇颖拉回她的手。 “无事。”兰芝细软的嗓音哄着小镶阳,“镶阳喜欢,才会摸,是不是?” “嗯啊~!” 小镶阳开心地点点头。 “娘亲~你刚刚说的小鲤鱼最后有没有变成龙啊?”一句小奶音从兰芝身后传来。 薇颖歪歪脑袋,那小家伙看见她反而缩了回去,小手抓着兰芝的衣服,怯生生地偷看女人。 “唔啊!” 小镶阳好像看见了什么好东西,挣扎着想要下来。 薇颖怄不过她,只好将她放在地上。小镶阳迈着小腿啪塔啪嗒走到兰芝身后,还不稳当的小身体一下扑在女娃身上。 “唔啊啊!” 女娃被吓了一跳,又不能放开她,无助地看向兰芝:“娘亲,她是谁啊?” “唔啊!嘟嘟嘟…” 小镶阳抱着她一顿怪叫,三个大人看着这副景象笑做一团。 “看来,镶阳很喜欢你家的听竹呢~” 薇颖看女儿的眼神都带了几分调皮。这小女孩比镶阳大个几岁,黑发已经长到耳后,因着她母娘的影响,婴儿肥未褪去的小脸就已经能看出个三四分气质。配上一件纯白色的短衣,都是一样的清雅,不染财气。 小镶阳将脑袋埋在她怀里,嘟嘟囔囔。 “娘亲…”兰听竹的小衣服都被她揉皱了,她看向兰芝和秦紫的眼神是那么无助。小镶阳再不放开她,她眼泪就要流下来了。 薇颖叹口气,把小镶阳从她怀里拉开,轻声训道:“小混蛋,别胡闹了昂~” “唔啊…”小镶阳有些抗拒,但她还是被迫离开了兰听竹。只不过在最后一秒,她小手拉住了兰听竹的衣摆,回望向薇颖,睁着大眼睛,无辜道:“喜…欢….” 薇颖面色僵硬,不可思议道:“你..你说什么?!” “喜..喜欢….喜欢….!” 逐渐清晰起来的咬字,这谁能知道,三公主李镶阳这辈子说出的第一个词不是“母亲”“娘亲”,而是“喜欢”。 她不喜欢笔,不喜欢书,不喜欢剑….不喜欢一切,就只对眼前的小女孩说喜欢…. 薇颖内心有些复杂,她按住小镶阳的肩膀,提醒道:“喜欢人可不能作数。” “嗯~”小镶阳猛摇头,看向兰听竹的方向,继续大声道:“喜欢…喜欢…!” 兰芝与秦紫相视一眼,拉开她们的女儿,道歉道:“小孩子懂什么喜欢,娘娘莫要放在心上。” 小镶阳拉着衣摆的手被扯开,失去了她,瞬间开始嚎啕大哭。 三人面面相觑,薇颖抱着她,拍她,怎么也不停止哭泣。 原先安静的小庭院传遍了哭声,小镶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极为可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兰听竹默默上前,用她的小臂膀抱住哭泣的李镶阳,小声安慰道:“别哭了…我娘亲说了,爱哭的孩子会变笨的…” “唔…”小镶阳吸着鼻子喘气。 兰听竹摸摸她的小脑袋,安慰这个小娃娃。 “真是奇怪了…”薇颖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她怀里逐渐停止哭泣,无奈一笑:“看来…这两个小娃娃的缘分不浅啊…” “咳咳咳…”兰芝捂着胸口痛苦地咳嗽,秦紫立马抱住了她,帮她顺气。 她给秦紫一个眼神,示意自己没事。 “娘娘,吾妻身体不适,我先扶她下去休息了。” “好,多多休息才是。”薇颖看着两人进入里屋,自己则继续看着这两个小娃娃腻歪。 ———————— 都怪她们太小,不能怪听竹记性不好,嘻嘻。 回忆篇·时间(h) 秦紫搀扶着比自己矮半个脑袋的白发美人,她因胸痛面色涨红,止不住地咳嗽将眼角都咳出了泪花,殷红的眼尾与白暂的皮肤产了极致的反差。 兰芝握着秦紫手臂的手收紧,那顺滑的绛紫色布料被拧出褶皱。 秦紫回头看了一眼,确认皇后没跟过来的意思。她们绕了道,兰芝想同自己说些话,这些话肯定不能被皇后听见。 两人进入西边的小房,这里被竹林覆盖,密不透风,皇后不会发现。 虽然每日都会打扫,但无人居住产生的荒芜气息对比起主宅的香味,显得更难闻。 秦紫嫌弃地掩了掩鼻子,哀怨道:“真是的,下次这里也该点上熏香才是。” 兰芝小步挪到床边,纤细的身形缓了缓坐在床边。她熟悉地拿出腰间带着的锦囊,倒出一颗小黑药丸,不等秦紫给她倒水,就一口咽了下去。 秦紫端着水碗愣了片刻,只得放在旁边小桌上。她略显担忧地坐在女人旁边,握着她略冰冷的双手,关切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兰芝难掩愁色,“我原先以为,有了听竹,自己命数里的因果就可以少一点,至少日后能为我辞官找到理由,但现在看来…” 兰芝仰头一笑,仿佛穿透天花板对着苍天埋怨:“我怕是走不了了…” 秦紫摩挲她的手心,轻轻的,像是羽毛划过。不久后,她了然一笑,“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皇后此行真是为了让两个小家伙见一面这么简单。” 兰芝偏头看她一副傻傻的表情,拧了下她的鼻子,怨道:“俗话说生活久了两人就会变得越来越像,怎么你这脑瓜就没像我一点?” 秦紫抿唇羞涩一笑,“我要是聪明,当初就追不到你了。”她淡粉的唇瓣勾挑,看上去就很软糯。 兰芝原先苦闷的面容稍微缓和了些,她反握住秦紫的手,柔声道:“当初我想辅佐朝政,你支持我,现在我想辞官归隐,你也支持我,秦紫…有时候我算得了别人的心思,唯独看不清你的心思…” “难道放弃原先的荣华富贵,放弃自己打拼下来的一切,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香云境秦氏,有名有姓的豪门贵族,上可追溯至天地初创,家族千百年来能人辈出,当官当将的不计其数,秦紫还是直系子孙,可谓是家族正统继承人,如此丰厚的底气,当今却委身于此方小天地,陪着一个气数短暂的女人生活。 秦紫水润的目光在兰芝秀色的脸上流连,她嗓音暗哑,“很多时候,情感要比理智厉害得多。就像我刚遇见你的那一刻,什么宅邸名贵、金石玩器,通通都不重要…” “如果你想要至高至极的名贵物什,我可能给不了你,我向上比不过皇家的富贵,向下比不过寻常百姓的自由。” 她将兰芝的手腕贴在自己脸上,感受她炽热的心跳。 “记得大婚之日你同我说什么吗?” “你说…我兰芝至今所求都未托于他人,凡事皆亲力亲为,成败得失,都由我一人承担。但如今我要托付你….” “我将自己托付给你…”兰芝接着道。 秦紫点点头。 两人相识,几年来相依相伴的眷恋早已将两人融为一体。 兰芝捧着秦紫的脸吻了上去,蜻蜓点水一般。比起寻常情人窒息般的蓬勃爱恋,她与兰芝的情,就像是无风的小河,缓慢但永恒。 秦紫将她拥入怀中,白发在透过窗户的阳光照射下闪烁着点点星光,唇齿间是她的香甜,那幽淡的昙花香凝聚在鼻中,冲掉了原先的浊气。 她秦紫自幼生活奢华,什么名贵的香薰都闻过,因此对气味也是极为敏感,兰芝的香味是万能的灵药,对她有致命的吸引。 就是这股悠长的气息,即使抓在手中,也像是要随风消散一般,怎么抓也抓不住,怎么留也留不得。 “兰芝…我的妻…”秦紫声音带着隐忍的呜咽,略显狭小的空间让蚊蝇般的声音都能被放大数倍。 “我在走之前留了纸条,皇后看见了会离开的…”兰芝默默将她的黑发撩至背后。 “这也是你算到的?”秦紫打趣得看了她一眼。 兰芝脸色一红。 秦紫欺身向前,眼神被情欲染得昏暗,糯糯道:“那妻不如再算一次,猜猜我先亲哪?” “你..”登徒浪子… 兰芝看她眼神在自己胸口处飘荡,便不由得捂了下衣襟。 秦紫得逞一笑,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猜错了…是亲嘴。” 说罢,她吻住兰芝的双唇,不同于兰芝主动时的小心翼翼,她更加深入,小舌撬动着牙关,吸吮着兰芝的津液。 “唔~” 兰芝被她吻得七荤八素,手上没了力道,不出意外就被秦紫顺着脱下了仅有的单衣。 白嫩发红的肌肤看得人欲火中烧,秦紫转移阵地,从脖颈一路向下。一路上都被亲处了水泽,遇到喜欢的地方,还不忘吮吸几口,留下暧昧的红痕。 兰芝克制不住得小声呻吟,她跨坐在秦紫身上,感受她已经情动起来的凸起隔着衣物不断磨动自己的穴口。 即使育有一女,两人在情事上的拧巴还是像第一次那般。没得到兰芝的同意,秦紫不敢有放肆的动作,她只得在外面蹭蹭,反正兰芝撑不了多久…她坏心地想。 果不其然,兰芝磨久了内心就渴望得紧,花穴流出的水把那一块布料都浇透了, “秦紫…要我…” 她面色红润泥泞,仿若被拉下苍穹的高洁神女,沾染上情欲的色彩,让人想狠狠欺负她一些。 得了允许,秦紫都不需要过多的前戏,拉开最后的布料,将那恭候久了的昂扬肉柱顺着熟悉的穴口,一顶而入! “啊~~” 这个姿势进入得好深,一下顶在敏感点上,刺激得穴肉快速收缩、喷水,好迎接这个急躁的家伙。 清冷的嗓音被媚气沾染,兰芝即使想克制着呻吟,也无法抵过秦紫的错弄带来的舒适感,因此有几声像是被撞碎了,听得秦紫更加欢喜,力度也更大了些。 “嗯…啊…兰芝….” 肉柱一出一进之间全是水泽,在兰芝穴口拍打出了白浆。 肉柱略微弯曲的弧度与穴肉贴合紧密,秦紫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她抓着穴口内半截手指深的顶部,用力戳刺! “啊…不….嗯….啊!” 兰芝被她的攻势打败,在几十下顶弄中叫着小潮了一番。 她身上生出香汗,将脑袋埋在秦紫脖颈里平复刺激。 秦紫为了让她爽利,半截肉柱还在外面晾着,她看兰芝一副舒服地快要睡过去的样子,有些着急,可怜道:“别睡啊兰芝…我还没泄出来呢…” 兰芝发出呜呜声。 秦紫干脆两手伸到她膝弯处,架着她的两条腿将她抱起。 “啊!”兰芝一吓,急忙抱住秦紫,差点摔在床上。 秦紫跪在床上,抱着她开始顶胯冲击。 重心离地,兰芝生出本能的恐惧,加上穴心被肉柱操弄,她既舒服又害怕,秦紫的力道好像要把自己操死在床上。 “唔..慢些…啊….” 啪啪啪啪! 交合处的水泽被打散在床榻上,有些甚至溅到了墙上,好不淫靡。 肉柱像一匹野马在穴内驰骋,不断地碾压、冲击,将这柔软的小道挤出汁水,把它操得殷红。 肉柱离开一点穴肉就依依不舍地拉着,秦紫感受到兰芝的穴肉在不断收紧,就知道她快要到了。 “啊….嗯….啊啊啊啊…” 兰芝痛苦又爽利,眼中的泪花亮晶晶,勾引秦紫吻过去。 在最后一下顶弄中,肉柱撞开腔口,朝里面喷出爱液。 “啊~~~”兰芝颤抖着后仰,因为喘息而变得干涸的嘴唇又被秦紫含去,双舌交缠。 秦紫射的爱液都快把腔内填满了,小腹里胀胀的,控制不住地流水。 略微冷静下来,她们才发现这是在皇后娘娘可能还在宅邸的情况下就行房事,白日宣淫… “咳…”兰芝从她身上离去,穴口不忍地吐出肉柱。 秦紫帮她拿起散落的衣服,看见那掉落的锦囊,不动声色地掂了一掂。她面色变化了一瞬,随即放了回去。 那抹苦涩,背后的兰芝看不清。 人物一览 截止目前出现的人物,为了方便,A代表柱君,O代表蕊娘,以及相应的本命花。剧情推进可能会增加几个角色。 长公主(太阳花 A):李敏阳 二公主(鸢尾花 O):李鸢 三公主(向日葵 O):李镶阳 四公主(波斯菊 A):李乐思 柄君:兰听竹(兰花 A) 柄士:敏星辰(星辰花 O) 长公主萼娘:陇翠(O) 二公主萼娘:朱云(A) 三公主萼娘:蘅芜(O) 四公主萼娘:青芽(O) 冠君:顾肆(龙胆花A) 冠卫:陶桐(油桐花A) 清昙士:兰芝(昙花O)兰听竹娘 秦紫(紫玫瑰 A)兰听竹母 瑶茗儿(芍药 O) 文士:何韵 (荷花 A) 同居 兰芝催着秦紫收拾打扮,除了面色有些泛红外,和最开始也没什么两样。秦紫把握着住尺度,不留下一点痕迹。 即使两人加快了动作,外面的天色也不算早了。屋外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声音,想必皇后和小公主已经打道回府。 不出所料,皇后陪着镶阳,在兰听竹的带领下游览了屋舍的风景建设,那些被自己一眼掠过的窗户、墙壁,原来都有独特的装饰作用。兰听竹为她们讲述一花一木摆放的寓意和故事,让她们不知不觉间就待了很久。 薇颖看着这个刚过自己膝盖的小女孩讲起来娓娓道来、胸有成竹的小大人样子,连连称道。 不愧是清昙士的孩子,幼时便难掩才气和智慧,若是多加培养,岂不是能为百花国所用,成为栋梁之才?! 薇颖想到此处,看兰听竹的眼神都亮了许多。女帝上位不久,你娘亲身体又不好,日后这位置,坐不坐可不由你了啊… 比起薇颖心底的算盘,她抱着的李镶阳显得极为纯粹,她目光只看着这个比她高,比她聪明的姐姐,一门心思想粘着她。 “镶阳,我们回去了,再待下去,怕是打扰了这宅子的安宁。” 薇颖带着镶阳转身,兰听竹懂事得行拜礼。 “唔….”小镶阳将脑袋抵在她娘亲的肩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目送兰听竹的身影越变越小,直至消失。 到了门外,薇颖拍拍镶阳的小脑袋,“小笨蛋,还没缓过来呢?”打心眼里说,薇颖有些生气,自己之前的两个孩子开口无一不是叫自己娘亲的,哪有今天这样,说什么喜不喜欢,万一人家多想了对皇家多不好。 小镶阳面色平静,将脑袋转向薇颖,眼神一线光亮闪过,宛若天边流星。 她半睁着小嘴,糯糯道:“娘亲…” “喜欢…” “啊?”这下,薇颖更搞不明白自己这个女儿究竟是何方神圣。 … “汪汪!” 蛋黄围着李镶阳的躺椅打圈圈,急得上下乱蹦,叫着让李镶阳起床。如果它会说话,怕是早把李镶阳囔囔死了。 蛋黄跳到李镶阳腿上,朝她手一阵舔。 睡梦中的李镶阳只觉得右手背碰到了一个软滑滑的东西,拿东西还留着水,沾得自己满手都是,恶心死啦! “啊!” 李镶阳一个鲤鱼打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准备逃走的小黄狗,咣咣就是两个脑壳崩。 “蛋黄,皮痒了是吧你!” “唔汪…!” 蛋黄怕得直哆嗦,呜咽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下也不叫了,舌头也不舔了,像是个黄馒头,一动也不动。 “走开。”李镶阳把它抛到地上,去旁边的水盆里洗了洗手,确认没有那股小狗味后,满意地擦了擦。 可越想越生气,这蛋黄以前在自己面前不是翻肚皮就是趴下求摸摸,哪有这样蹬鼻子上脸过?自己不过是不在它身边了几年,性情就放肆起来了? 莫非…莫非是听竹她太温柔,这狗就不知道主人两个字该怎么写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 在对兰听竹完美的形象描摹下,李镶阳选择无理由偏爱她,肯定是蛋黄自己的原因。 说罢,李镶阳准备好好教训它一顿。可刚迈步子,处理完事情的兰听竹就打开了门,看见一人一狗在自己院子里,震惊中又有些意料之内。 “镶阳,你怎么在这?” 听到她的声音,一人一狗齐刷刷迎了上去。 李镶阳会说话,抢在蛋黄前发言:“我觉得自己院里太无聊,想着你院里肯定有很多好东西,我又记着你叫我多看书,就来你院里看书来了。” “看~那就是我看的书。”李镶阳指着桌上的本子,信誓旦旦道。 相信李镶阳来兰听竹院里看书,还不如相信蛋黄会说话。 兰听竹将视线转向蛋黄,看看它的意思。 蛋黄摆了几个奇怪的姿势,好像在比划李镶阳做了些什么。果然,最后它仰躺在地上,假装出呼噜声。 “喂!我睡觉不打呼噜,这是污蔑!”李镶阳气地想揪住蛋黄,这次却被躲了去,只拔下一搓狗毛。 “嗷嗷嗷~!” “好啦~”兰听竹阻止了这场闹剧,她神色温和:“我只是想说,您的身份来这里,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李镶阳撅起嘴“你我既然已经在一起,那吃穿住行,也应在一起才对。” 兰听竹被她奇怪的逻辑逗笑,“吃穿住行都在一起,是成了婚该做的事情,现在你我还是公主与大臣,于理不合,易惹是非。” “那…那你就和我成亲啊!”李镶阳抓着兰听竹手腕,笑呵呵的。 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差一把火嘛。 “又胡闹…”兰听竹无奈摇摇头:“事情哪有这么简单?你我还未见过各自母娘,礼数一个没有,我何德何能能迎取当朝金枝玉叶的三公主做鄙人的妻子?” “再说了…还有许多没解决完的事情,如若不做,那我一生也不能安稳…”她悄悄攥紧手心。 李镶阳神色低落:“我又不是要华丽的婚礼,我只想一直待在你身边…” 兰听竹停下收拾的动作,摸了下她的发顶,“我知道…只是…” 李镶阳听她语气变得深沉,下一句怕是又来自己不爱听的说教,赶紧打断。 “好了~”她推着兰听竹往屋子里走:“别只是了,我饿了!咱们开饭吧!” 兰听竹欲哭无泪,这人脾气还是这样,只顺着自己的心行事。 兰听竹的宅子不大,继承了她娘亲朴素节俭的风格,主屋擒风轩前种有一颗三人怀抱粗的大柳树,垂下的阴影几乎覆盖了大半个前院,一条鹅卵石小道连接着主屋、厨房和书房。 这小地方估算着还没李镶阳一个主屋大。 侍从如往常布置菜肴,李镶阳跟在兰听竹身后进屋,每多了解一点她,多参与进她的生活,李镶阳就难掩激动。 “听竹~我们今天吃什么呀~”李镶阳摸摸小肚子,这几日把精力全耗在她身上,已经很久没吃一顿好的了。 兰听竹帮她拉开位置坐下,看到桌上熟悉的菜色,淡淡一笑:“怕是你不爱吃。” 李镶阳一看,雪菜炒冬笋、肉沫白菜、蒸鱼、番茄鸡蛋汤,三菜一汤,有菜有肉,营养均衡,比起她之前吃的….太有人情味了些… “没想到公主要来,没让下人准备。”兰听竹说道。 李镶阳摇摇手:“已经很好了,之前我还怕你只吃素呢哈哈…” 兰听竹抛开一个奇怪的眼神,疑惑道:“我又不吃斋念佛,何苦吃素?” 还不是因为你看起来太不落俗套了… 李镶阳尝了几口,滋味很是鲜美,宫廷中的美食与这些完全不一样,一道道都是精雕玉琢的,一个盘子比自己脸还大,吃了几口就没了,而且选材无不是天材地宝。 兰听竹连吃饭都显得极为优雅,薄唇轻启,软嫩的鱼腹送入口中,一抿便如油脂般化开。 她夹了一块大些的肉,递到李镶阳碗中。“尝尝这个…” 李镶阳面色红润,微笑道:“你记得我爱吃鱼头的肉?” “怎么不记得。”兰听竹停了动作,像是在回忆,“小时候你捉了我养的锦鲤,说要烤着吃,还说自己只吃鱼头,剩下的都给我,我可是记了许久。“ “额…”李镶阳心虚低头嘀咕:“你又没告诉我那是你养在外面池塘里的…” 李镶阳扒拉着饭,许是真饿了,三两下就吃了个干净。 “听竹~我们明日吃什么?” 兰听竹筷子险些脱手,“明日?” “对啊。”李镶阳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我突然很想吃那什么鲍鱼…我听说那在人间可受欢迎了,或者老鸭汤也行!以前喝过一次,还想再喝一次!还有还有…” “先等等。”兰听竹放下碗筷,“我并未说笑,这是影响公主你名声的事情,不能当作儿戏。” 李镶阳学着她的动作,同样正色:“我也没说笑,所谓名声无非是影响我日后择人,可我早已经认定你,就不存在它人干预,你位高权重,我也不是小门小户,有何不可?” “听竹…自打我提到成亲一事你就在躲着我,究竟是为什么?”李镶阳语气显出了三分霸道,身为公主,与生俱来的强硬气息让人生出冷汗。 面对女帝尚且能应付自如的兰听竹此刻却犯了难,她眉头紧锁,许久,她长叹一口气,“我并非是不想与你天长地久,只是还有一些障碍需要我跨过去,我怕连累你…” 李镶阳抓住她的手腕,坚定且温暖,兰听竹对上她饱含情谊的眼神,李镶阳无需立誓,光是眼神就在告诉兰听竹:“我会坚定地支持你。” 也许确实应该相信她…她从来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兰听竹默认,“好吧…如果你想一直待在这…也不是…” “好耶!那我立马去收拾行李!” “啊?”兰听竹还没反应过来李镶阳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这…”兰听竹呆愣在原地,自己这是又中套了吗? 我这里连一间客房都没有,若是她搬来与我住….岂不是…! 兰听竹从耳垂开始一路红到了脖颈,这位感情比事业慢了一个赛道的女人终于要迎来自己的春天。 “这可怎么是好…” ———— 纯情大女孩还不知道自己将如何被小霸王吃干抹净(叹息) 下章炖肉!!!!(鼓掌)(烟花) 水汽h 知道李镶阳今晚要住这,兰听竹吃完饭立马去卧房里收拾。她的房间整齐干净,和整体的装饰风格一样,简约朴实,但因着她忙于公务的原因,很多时候都住在书房,久而久之,这床褥还停留在前段季节,有些许单薄。 “不知道镶阳会不会冷…”兰听竹从柜中搜罗出仅有的两条棉被。她将花样多些的那条铺在床上,原先的薄被子被她铺在床边的地上当床垫,就这样,镶阳睡床,自己睡这就行了。 房里也没什么要打扫的地方,只是兰听竹心里慌得紧,来回踱步,试图找点事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天色渐暗,兰听竹第六次擦完花瓶,就听见李镶阳哼着小调高兴地迈入屋子。 “听竹我来啦~“ “嗯。”兰听竹僵着身体,帮她拿过换洗衣物。 李镶阳看她强装镇定的样子有些好笑,不免生起调戏这人的想法。 她嫌弃似得抹了抹裙子,伤心道:“唉,过来的时候太急,出了一身汗,听竹,我想去沐浴。” “沐…沐浴?”兰听竹像只受惊的小猫弹了一下,后觉失态赶忙道:“沐浴好…沐浴好啊。” 李镶阳嘴角笑抽了几下,她走近兰听竹,暧昧道:“那听竹带我去沐浴可好?” 别多想别多想别多想 兰听竹心里重复着,她领李镶阳前往卧房旁的一扇隐蔽小门,打开小门,不算大的空间里放着一个大浴桶,一扇花鸟绣的深绿色屏风挡着半个桶身。 浴室里已经蒸腾上了水汽,原来那大木桶早已经装好了热水,还“体贴”得撒上了花瓣。 李镶阳十分意外,原来听竹她这么急啊~既然这样,那她还扭捏个什么劲。 谁放的热水?!兰听竹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放热水就算了,还撒花瓣。 “既然听竹你都装备好了,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喽。”李镶阳羞笑一声,一指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到屏风外。 嗖~ 兰听竹就这样被隔绝在外面,还没等她关门离开,里面就传来衣服褪下的沙沙声和李镶阳若有若无的气音。丝丝绕绕,在兰听竹心上挠痒痒。 她大气不敢出,借着整理发丝的机会偏过头用余光瞧了一眼背后,隔着屏风,李镶阳窈窕的曲线能看见个三四分,颇有欲盖弥彰的美感。李镶阳慢慢跨入水中,舒适的水温让她发出放松的叹息声。 “啊~” 兰听竹立马转回了脸,脸颊滚烫。自己应该早点走才好。 她小心抬脚出去,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要是李镶阳知道自己偷看她洗澡可怎么好?我在她心里的形象不得烙下个流氓。 李镶阳确实没发现兰听竹看她,她还没出手兰听竹就露出马脚,要是被她知道可不得乐死。 享受够了自己窝里的大浴池,这小浴桶还真有几分情调。浴桶内有一个类似板凳一样的平台,让人能坐着享受,热水没过锁骨,一天的疲劳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镶阳将自己洗净,不耽误时间,她起身用已经准备好的毛巾擦身,看见旁边放睡衣的架子,故意惊慌道:“哎呀~我还有衣服在外面!” “听竹,你能帮我把裙子下面压着的衣服拿来吗?” 兰听竹愣坐在床上,听见她的声音,回答道:“好的。” 李镶阳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按照计划,兰听竹马上就会红着脸把自己的肚兜送来了。 动作比她想象的要慢,兰听竹缓缓打开门,几步的距离被她走得十分沉重,她空着的手紧攥成拳,嗓音像是被纸糊住:“你的…衣服。” 嗖~ 李镶阳拉开了屏风的一角,露出雪白的臂膀和微红的脸庞,水汽打湿了她的头发和眸子,此刻的她如同山野间的小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瞧着不速之客。水珠顺着她细长的脖颈流入锁骨窝,浅青色的静脉让人很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兰听竹与她眼神撞在一起,空气中的氛围渐趋诡异和暧昧。她慢慢将手里软滑的肚兜递给面前的美人。 李镶阳还以为她会偏过头不看自己,没想到兰听竹不光看,还看得这么直白。眼神中的光芒被深藏,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克制的欲望和贪念。 老实说,这眼神看得李镶阳既幸喜又害怕。还好兰听竹还没木头到那种程度,但她要是现在就把自己就地正法怎么办? 她马上拿过肚兜,给她露了个大笑脸:“谢啦。” 李镶阳将屏风移回去,就此隔绝两个世界。 堕入秘境中的兰听竹瞬间清醒,她鼻尖还留着李镶阳的香气,软滑的肚兜好似还在她手中揉捏,李镶阳那过分让人情动的眼神几乎让兰听竹失控,在那短短的几分钟内,兰听竹心脏猛撞胸腔,胯部难耐地发热,强烈的欲望想让她贴近李镶阳。 她艰难地呼出一口浊气,按住燥热,如果现在有一盆冷水,她会毫不犹豫浇个满身。 兰听竹勉强咽下的情欲带来阵阵钝痛,她刚想抬腿逃离,却不料被李镶阳一把从背后抱住。 李镶阳比她矮些,头靠在她后颈处,双乳紧贴在她脊椎,酥麻感直窜天灵盖。 她环紧兰听竹的细腰,呼吸急促,眼睑红润,水波流转,泥泞道:“别再走开了…听竹…” “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远比你想象中得更喜欢你,以前我无法辨别感情,可现在我能了,我就是爱你,爱你看我的眼神,爱你的不染尘埃,爱你的别具一格,爱你所有…” “谢谢你陪杨厢度过一个美好的童年,现在换李镶阳陪你度过下半辈子,好不好?” 她说话时的暖流在兰听竹耳根后吹拂,自己的后背能感受到她炽热的心跳,别人说谎脸不红心不跳,李镶阳如今心跳成这个样子,可见字字真切,句句戳心。 无人能陪自己永远,这是兰听竹离开兰芝前教给她的最后一课,那时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为真相付出一切后孤独终老,或是就此归隐。几年来,她兰听竹的心变得比石都铁,脸比玉都冷,可偏偏有一个意外中的意外出现,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这个小骗子连身份都要瞒着她,每一步都算计着,期待她落网。换做是别人,兰听竹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可李镶阳做出来,她就甘之如饴。 也许自己早就在杨厢之前就落进了由她编织的美好幻梦中。 兰听竹拿开她环抱的双手,转身摸上李镶阳柔软娇俏的小脸。李镶阳脑中空空如也,兰听竹的视线如漩涡,从她的眼看到她的唇。 “呵…”兰听竹忽得一笑出声,随即单手轻捏着李镶阳的脸吻了上去。 “唔!”李镶阳仿佛看到了烟花炸开在空中,兰听竹亲吻着她的唇瓣,软舌舔舐四周,邀请她一起嬉戏。 被兰听竹主动亲吻的酥麻感异常强烈,李镶阳在她怀里软了身子,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只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兰听竹饿久了,抱着李镶阳不断深吻。唇齿间暧昧的水声响彻这狭小的浴室。 “唔…别…”李镶阳找个空隙喘气,兰听竹却继续在她脸和脖颈上又亲又咬。 “啊~”她侧颈一块软肉被她含在嘴里,牙齿划过,略微尖锐的触感让李镶阳一抖。 李镶阳若是能看见兰听竹现在的脸,怕是要后悔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 先前兰听竹艰难忍下的情欲又被这人勾挑出来,还是加倍地多,下腹如火在烧,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处的滚烫。 兰听竹右手顺着脊背滑到她的小屁股上,难耐地捏了一下。 “嗷~”李镶阳像只小兽,可怜得炸下毛,后任她采萼。 兰听竹已经吻到了她之前拿的肚兜处,如今穿在主人身上,更加香艳诱人。 “让我拿肚兜给你,现在看来是不是多此一举~”兰听竹嗓音暗哑,浑身散发出柄君独有的威压,不过都变成了调戏。 李镶阳戳她胸口,不甘道:“那听竹你再帮我脱掉啊?” 兰听竹眼神微暗,勾了下嘴角,一把抱起李镶阳朝床走。 “这里不方便。” 李镶阳在她怀里颠簸,能感觉到一个烫烫的柱形物体在自己的腿根处摩擦,接受过教育的她立马红了脸,下意识夹紧了腿,兰听竹吟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听竹…听竹….啊….摸我~” 兰听竹一把将人按倒在床褥上,原先就松散的睡袍此刻彻底放飞,只着肚兜的李镶阳勾挑着兰听竹的衣领,不满地嘟嘴,“快脱~” “别急。”兰听竹按下她作乱的小手,比起强硬,她更喜欢慢慢品尝李镶阳,前提是…….….李镶阳没伸手摸她下面。 “嗯~” 敏感滚烫的肉柱被她拿捏在手心摩擦,隔着衣服有些疼,顶部吐出水珠也无济于事。 察觉到兰听竹拧着眉头,李镶阳便先将她裤子先脱了,那傲物弹出,挺立在李镶阳眼前,白白嫩嫩的,情动时血管更加明显,顶部充血成了嫩红色,看上去柔弱却有不小的尺寸,与兰听竹纤细的腰身产生巨大的反差。 李镶阳默默咽了下口水,交合就是要将这孽根放进自己身体里,可…真的放得下吗?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李镶阳这下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她再也不笑话那些读书人念叨了。 自己阅“文”无数,等到真上战场,还是很害怕。 “你…动一动….”兰听竹光着屁股,僵着诡异的姿势,肉柱被风吹得抖了抖。 不过寻常(h) y uzh aiwu h.xy z 初夜羞涩,李镶阳嘴上大胆身体慌张,兰听竹隐忍自持拉不下脸,青涩的动作难免僵硬,让一股子激情闷在胸腔里,不上不下。 兰听竹浅浅地在李镶阳脖颈间舔吻,麻麻的触感逗得李镶阳直乐。 “听竹…哪有你这样光亲不做的啊。”李镶阳抱怨,双手却环抱住她的后背,很是享受。 兰听竹沉着嗓音,解释道:“前戏很重要。”她也不是完全不懂的人,这方面她作为主攻方更是要了解透彻,万一出了岔子就不好了。 李镶阳舒服得鼻子哼哼,刚洗完澡出来有些冷,还要有兰听竹抱着,再加上她的撩拨,身体燃出一束火。 她将兰听竹的手握至自己胸前,一手艰难包裹住的胸部软绵绵的,像个软弹弹的果冻。乳尖被刺激得硬挺,顶在手心的触感分外明显。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 zhaiwuvip.c om “嗯~” 兰听竹揉捏着柔软,呼吸重了几分。她压低了身子,两人的小腹紧贴,坚硬的物什无处安放,只得穿过剩下人的腿心,抵在李镶阳花穴口摩擦。 李镶阳越紧张腿夹得就越紧,兰听竹小声抱怨:“别夹…疼…”吓得李镶阳里马往旁边张了张腿,吓道:“天呐!不会伤了你吧…它…它怎么看着这么红,不会受伤了吧?!” 说罢,李镶阳摸上肉柱,上下滑动了一番。 “啊”兰听竹破功,脸红着握住她的手腕,气道:“没受伤…” 也不知道李镶阳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总之就是很“意外”地包裹着肉柱撸动,滑到冠头用大拇指按了几下,看着小孔里吐出水浆来。 空气中的兰花味越来越重,如此浓重真让人头晕目眩。 “不…啊…嗯~”兰听竹受不了这般刺激,身体却很诚实。配合着李镶阳手上的动作前后挺腰,李镶阳的手仿佛变成了穴肉,而兰听竹现在在做的,就是等会李镶阳要受的。 “听竹~”李镶阳将空着的左手捧着她的脸,看她占满红晕的清冷面庞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兰听竹眼神早已布满水雾,失去了精明,很是可爱。 啵~ 李镶阳吻了下她泛红的鼻尖,靠近她的耳旁轻喘,嘴里说些难以听清的浑话。 “额~啊~”随着李镶阳加快了速度,兰听竹在这样的攻势下再也忍不住,肉柱兴奋得直抖,她凭借最后一丝理智从李镶阳身上离开,噗叽~一股白浆射在了她身边的被子上。 兰听竹爽得哆嗦,害怕自己声音太过浪荡,只能用手腕捂着,另一只手却撸动着肉柱延续射精的快感。 这一幕李镶阳看上去像是兰听竹在她面前自慰一样刺激,下面水又流了一股 “唔~”兰听竹完事喘着气,看着一片狼藉,发出后悔的一声叹息,早知道不在床上做了。 可兰听竹是爽完了,她李镶阳呢??? 看着她目光恢复了清明,李镶阳急了:“听竹…我还没….呢…!”她说得委屈巴巴。拉了拉散乱的衣服,好似一个被欺负完就甩了的妇人。 那个“混蛋”正站在自己面前,裤子还没穿上就对自己视而不见,太过分了! 兰听竹无奈一笑,“真是的…我可没说不管你。” 她欺身上前,纤长的手指拉开花穴前的遮挡,那块布料已经被打湿,淫靡的味道分外明显。 两指挑逗着花瓣,将穴口吐出的淫液抹满花穴,两块软肉滑溜溜的,一摸就逃。白暂的手指抵住那一缩一缩的穴口,很顺利地挤了进去。 “啊~”李镶阳喘着气,虽然是一根手指,但异物感还是很明显,兰听竹不时抽动,还在里面勾挑穴壁,咕叽咕叽的水声很是明显。 “啊~就是那…嗯…啊~”指尖碰到敏感点,兰听竹加快速度,顶着那操弄,不需多少动作,李镶阳就来了一波小潮。 “唔~”兰听竹吻住她的小嘴,安抚似得在她小腹上抚摸。 高潮后最需伴侣带来安全感,李镶阳红着脸在兰听竹怀里蹭,嘟嘟囔囔道:“放进来…我想要你…” “嗯?”兰听竹眉目一弯:“要我?要我怎么什么?” 嘿呀?兰听竹学聪明了,乘自己软弱可欺来忽悠我来了。 “我说~”李镶阳舔舔她的耳垂,慢慢道:“我想要听竹插进来~让我成为听竹一个人的蕊娘~” 兰听竹呼出一口浊气,掐住她的后脖颈,肉柱兴奋地弹起顶在洞口,这股妖火比之前更为强烈。 在动作间,顶部已经慢慢顶了进去,穴口艰难吞吐柱身形成的突起在李镶阳扁平的小腹上显而易见。 “啊…!好…涨….嗯~~”这么大一根就直直插了进来,让李镶阳未经人事的身体反应强烈。 肉柱破开穴肉直捣深处,李镶阳急忙抵住她的胸口,哭鼻子道:“不要了…唔….好深…” 兰听竹放慢速度,等她适应,与此同时,手嘴同上,在她身上揉捏亲吻。 “唔~啊~~”穴肉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以适应入侵者,大脑也分泌出快感因素,麻痹神经。 要是兰听竹动作不温柔,这一夜得给李镶阳疼晕在床上。好在兰听竹爱她,不想要她受这等苦。 “可以继续吗?镶阳…” “唔。”李镶阳默默点头,拿手挡着脸分外娇羞。 得了许可,兰听竹挺腰一进到底! “啊~!”李镶阳身体被顶得往后移了一个脑袋的位置。肉柱不似刚开始温柔,顶端挤到深处,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顶穿。 等到肉柱全部进去,兰听竹的小腹拍打到李镶阳的花蒂上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肉柱被穴肉吸吮得舒服极了,里面好像有一张张小嘴,刚开始的甬道很紧,之后就宽敞许多,一进一出前方的甬道就能挤过肉柱全身,让人骨头都酥了。 兰听竹将枕头垫在李镶阳脑后,双手将她摁在床上,开始灵活的抽递肏弄。 李镶阳娇喘声断断续续,与穴肉拍打声混合着旋绕在梁柱上。兰听竹宅子里下人不多,她又不喜欢有人打扰,于是夜晚没有执勤的人在。 不像李镶阳,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家里总是乌泱泱的一群侍从。若是今日在她的房里与兰听竹欢爱,那怕是不用一炷香的时间全国都知道了…. “唔~啊~听竹….太快了…”李镶阳被肏得绷直了双腿,兰听竹总是换着深浅和力道,不时在敏感点上戳弄、碾过。几十下里李镶阳就已经泄了两次,肉柱却依旧硬挺,穴口红得像是要滴血。 兰听竹看得眼红,又加快了速度,把李镶阳的喘声堵在喉咙里。 啪啪啪啪啪 激情澎湃的交合李镶阳爽的想晕死过去,她紧抓兰听竹的手,呼吸急促:“啊~~~听竹…啊….快…唔~我不行了…嗯啊~~~” 穴肉快速收紧,李镶阳唇瓣连着银丝,眼眸中尽是水光。 “唔…给我听竹~~~!” 兰听竹最后冲刺了几十下,每次都顶到宫口,狠狠欺负这鲜嫩的肉体,绞紧的穴肉差点让兰听竹缴械,她咬着嘴唇硬是忍下了射精的冲动。脖筋的青筋绷起,李镶阳被巨大的刺激冲击,抖着腿潮了出来,湿热的水流撒得到处都是。 “唔~~!” 兰听竹咬着牙拔出肉柱,撸动几下射在了另一边的被子上。 肉柱被强行拔出又带了波刺激,穴口颤颤巍巍吐水,想被欺负狠了的娇花,合都合不上。 李镶阳晕乎乎的,不管兰听竹接下来有没有动作,就直直睡了过去。 她挂着幸福的嘴角窝在凌乱的床上,发丝贴着红润的脸颊,长睫毛挡住那会发电的眼睛,看起来很是乖巧。 兰听竹庆幸自己准备了地铺,不然她们两人可就没地方睡了。她将李镶阳轻轻抱起,放在地上的塌子上,为她掩好被子。看不见赤裸的身体,兰听竹一瞬间恍惚到了从前与她一起午间小眠的时光,那时候哪懂得这些,相互说悄悄话,聊着聊着困意上来,相拥而眠。 兰听竹眼神无限温柔,躺在她身旁环抱住她的腰,就像以前那样。 以后谈起来,不过是寻常罢了。 ————— 吼吼这下基本上主要的cp都做上了,当然以后还有。写到这我感觉应该没有哪一场床戏是特别粗暴的那种,大多数都是比较温和的,虽然自己也看粗暴的,但真要写的时候反倒不行了哈哈哈,果然对待自己的女儿们会温柔很多啊…(*ˉ︶ˉ*) 御史大人 入夜时分是百花国最为安静的时刻,与人世间不同,这里的子民们没有夜生活,守时得像是机器人一般,到点无论手头有什么事情,都要放下。每户人家按照传统在门旁小石像前点上挂灯,好保佑家宅安宁。所有石像,无一例外都是花神的形象,富贵的人家石像要大且精巧,一般人家也就一个小臂长的石像,无论大小,作用都是一样的。点上石像灯的人家即使不锁门也不怕遭盗窃,因为谁要是这么做了,就相当于违背了世界根本的法则,是要被灰飞烟灭的程度。 皇宫内人数众多,光是给每府掌灯的侍从就高达千人,更别提李洛情的住宅处,可谓是三步一个灯使,十步一个掌神人。所谓的掌神人便是手捧神像巡逻的人,皇宫虽然神气重,但阴影覆盖的地方反而更容易产生凶灵,所谓物极必反。 两日前… 在连通李洛情书房的石道上,一队人正行色匆匆。后面的人个个配着长刀,脸覆铭文铜面具,带着黑皮高帽,身着软皮饕餮纹甲胄,气势凶沉。为首的女人穿一袭红色宫袍,左手举着密卷,眼神在夜黑中似闪出银光,她大步流星,行动间体态稳如山岳,飞云入鬓,即使文官打扮,却更胜身后的侍卫几分。 书房门口的驻守看见来人,急忙叫停:“陛下还在处理公务,来者何事?”她虽然认出了来人是当朝御史宋琢,但规矩如此,不能轻易放她进去。 宋琢眼睛眯了眯,在黑暗下不甚明显,她平稳道:“西北部传来急报,请陛下过目。” “那你先等着,我去告知陛下。”说罢她入内,留着宋琢一个人在外。 “你们先下去吧。”她同身后的侍卫说道。侍卫们相互看了一眼,一个人提醒:“御史大人还未入殿,我等的使命未完成。” “唉...”宋琢叹口气,像在苛责她们的死板,“陛下的书房就在这,你们还怕我出什么事?” “还是说...你们怕我进不了里面?”她声音凌厉,似有刀锋在空气中飞舞。 “不敢。”侍卫们胆寒,这位大人可最是惹不起,脾气不好,惹了她怕是要掉脑袋。好在驻守马上就出来唤宋琢进去,侍卫们终得以名正言顺离开。 女帝书房被燃烧的烛台照得宛如白日,桌案上整齐码放着奏折和书卷,青铜香炉内点着沉香,让人心境平稳。李洛情脱去白日华丽的宫袍和发饰,黑发披在脑后,宛如砚台中的黑墨。她听见脚步声,未抬眸。 宋琢行了个礼,就将手中的密卷呈上。 李洛情终于批好了又一本奏折,她喝了杯茶,才拿过来查看。宋琢站在旁边,余光看见李洛情的茶盏中茶水已深,想来已经泡了许久,热气早已经不在。看来女帝批了很长时间,还不让人来换茶水,她在防备什么吗?还是纯粹忘记了?宋琢认为偏向前者,毕竟连她都要在外面先站上几分钟才能进去。 就在她脑中思绪纷飞之时,李洛情已经看完了密卷。她收好密卷,慢慢道:“近几日朝中可安分?” 宋琢立马答道:“自是安分,现下无不夸赞陛下整治有功,前朝逆党已经无兴风作浪的实力,就算有那么一两个,也不得人心。” 李洛情微微一笑,却极冷淡,“那得多亏了宋御史在,连续几个月的纠察暗访,你的人马可是费了大力了。” “微臣不敢。”宋琢立马弯腰摆出谢罪样,李洛情挥挥手,宋琢就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在她刚踏出房门时,就看见了等在外面的长公主李敏阳。 李敏阳见到她有一瞬间的不自在,宋琢这个女人眼眸极其修长,眼尾上挑,瞳孔浅灰,长得算眉清目秀,但那张笑脸总让人背后发凉,像一只老狐狸,更别提她说话有意无意的夹枪带棒。她扯了个标准笑脸,与宋琢擦肩而过。 宋琢对长公主的到来不意外,明眼人都知道女帝的心思,近些时间她也关注着长公主,不用多说话,露脸就行。她心思缜密,连兰听竹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未立足朝廷的长公主。能让宋琢在意的不过一人,只是现在她已经无法与自己相比,自降身价...呵...傻子才会做。 不同于宋琢,李敏阳几乎是后一脚就得了陛下的召见。李洛情见她来,身心松弛了许多,来带着语气都柔缓了。“来,坐母皇这。” “谢过母皇。”李敏阳坐在李洛情身旁,很难不看到她故意摊在说上的密卷。“西北旱灾愈演愈烈,近日又突增成群的害虫,子民们苦不聊生,福泽一缩再缩,维系日常开支就已花去大半,上贡数额实在庞大,请女帝开恩,谅及我方子民恩情,缩减我方贡额,以缓态势。----西北图鲁王” “看过了?说说吧。”李洛情说道。李敏阳沉思一会儿,端起李洛情一般的神态,答道:“既然是图鲁王亲笔上书,便是确有其事。按她所说,缩减共贡额情理之中,毕竟天灾难防。” 李洛情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还有话说。李敏阳语气一冷,接道:“只是她想得好,自己舒服了,把陛下放在尴尬境地。这缩减贡额一传开,势必容易引起周遭效仿,西北情况只有陛下知晓,旁人只道是有了借口缩减贡额罢了。更别提福泽一缩,一些大人们就不乐意了。” 李洛情欣慰一笑,“继续。” “依我之见,贡额是当初按照地理民情规划好的东西,不能变。既然出了意外,只能从开源上想办法。西北开发不过一隅,让西北王率人探索荒地,扩大领土,以补充福泽,最多让她们先欠着额度,到时候一并交上。” “所谓开源,便是根本的方法。西北不似中原,民俗文化较为野性,福泽开支不多,因此也不必过分节流。” 听了李敏阳这一通侃侃而谈,李洛情笑道:“看来你又多学了些东西,没少用功。” 李敏阳有些不好意思,答道:“这是应当的,按照母皇您的课业安排,除了乐思,我们三姐妹都应当这样才是。” 李洛情噗嗤笑出声,“哈哈,也就你能想到,你二妹无心政治,三妹自由散漫,想让她们出主意,唉~” 表面上李洛情平等对待每个骨肉,但在心底里,作为长公主的李洛情分量要更重些,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在李洛情眼中坐的了皇位的人,期待越大,对她的压力就越大,看着现在李敏阳从容的样子,反倒让她难受。这其中的苦作为过来人自己当然是知晓的。 “敏阳,我前日派人送了东西过去,如今你已自立,除了课业外也要找东西放松一下,不能绷太紧,你还年轻。” 李敏阳受宠若惊,“多谢母皇!” “说起来...你刚刚来时应该看到宋琢了吧。”李洛情忽然道。李敏阳一愣,“是的母皇。” 李洛情眼神深邃,嘴角勾起,她拿了旁边压着的蓝色奏折,说道:“这是兰听竹呈上来的奏折,写着宋琢几月来在清缴中的部分行为,她认为有失偏颇,就想问问我的看法。” “宋御史监察百官,兰柄君位高权重,两人自是有交锋。”李敏阳默默道。 “这权势如同拔河,只有两方势均力敌才能稳住大局,我以前偏袒宋琢让她建立威信,好日后行事,如今我在想要不要收敛些态度,免得她目中无人。” 李敏阳想到宋琢那张脸,心底吐槽:“怕是早就目中无人了...” “女儿浅薄,势力变化还未研究透彻,想必母皇有更好的主意。” 李洛情略显失望,“好吧,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女儿先行告退,母皇保重身体。” ... “今晚又工作到这么晚。”薇颖着睡袍横卧在床,她把玩着发丝,神情倦怠。李洛情无奈,洗漱后也上床,亲了亲她的额头,“下次先睡。”、 “才不,就算我先睡了,你上床也会吵醒我。”薇颖娇嗔一声,默默抱怨。 李洛情抱着她,神色温柔,“事态变化无常,无论是国事还是家事都马虎不得。我之前想啊...要是不想干了,就把包袱甩给底下人好了,可转念一想...她们也有家人,也有像你一样的良人在等着同眠,一人的不负责,就祸害一群人,多罪恶。” 薇颖窝在她怀里,柔声道:“这是自然,若是您不干了,那下面的柄君、柄士不得累死。” “就说那兰听竹,肯定不敢怠慢,估计以后都要顶着两个黑眼圈见您。” 李洛情被这突如其来的笑话逗乐,问道:“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 “我...”薇颖眼睛一转,无所谓道:“只不过是我今日多听见她的消息而已。” “?”李洛情更加疑惑。薇颖转身背着她,坏道:“这我可说不清楚了嗷,你自己去问镶阳。” “问镶阳?为什么要问她?”李洛情摸摸脑袋,糊里糊涂。 薇颖选择不搭话,闭上眼就睡。 “...”李洛情得不到答复,只能抱着枕边人合眼睡去。 平衡 “唔~听竹...”李镶阳把自己裹成了个春卷,翻身摸索旁边人。上午的阳光不大,因着睡在地上的缘故,李镶阳的脑袋埋没在阳光中,暖暖的,很是舒服。 李镶阳满意得哼唧几声,她将两条嫩白的胳膊伸出被子,举在头顶,右腿也岔开在外,姿势豪放。兰听竹打理完自己,看了看日色,准备进屋叫她起床。 吱呀~ 木门开启,兰听竹带着外面的松土气入内,一眼就看见睡得四仰八叉的李镶阳。她无奈地摇摇头,从她带的行囊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原先的那套特意吩咐了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处理,不然柄君府里忽然长出一套华贵裙袍,是个人都知道她兰听竹金屋藏娇了。 “该起床了镶阳。”兰听竹摇摇她的肩膀。 “唔!不要。”在赖床这件事上李镶阳是头倔驴,她力气大的拍开兰听竹手,嘴里嘟囔着:“再让我睡一会儿...蘅芜...” 谁?蘅芜? 兰听竹脸色一僵,低声道:“不是蘅芜,是我。” “...”李镶阳已经进入了梦乡,兰听竹气结,这小家伙原先在自己府里就是这么叛逆的人吗? 左右不能吼李镶阳起床,兰听竹思考了一会儿,心生一计。她将手埋入打来的井水中,拿起后擦干水渍,这个季节,深埋于地底的井水透着凉意,兰听竹用这双冰冰凉的纤白双手探入李镶阳被子里,不断摩挲着... “啊~!!”李镶阳一个激灵,睁着大眼狠抖了两下。原先肚子那暖洋洋的,忽然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还在蠕动,吓死人了! 兰听竹得逞偷笑,李镶阳发型糟乱,面带惊恐,看见兰听竹的表情,就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了。 啪叽 兰听竹脸上扑来一个枕头,也把她打了个措不及防。“好啊听竹,你捉弄我!”李镶阳隐隐生着起床气,语调都比平常高一些。兰听竹拿下枕头,含笑道:“您是三公主,我打不得、骂不得,只好用这种方式叫您起床了。” 李镶阳抱着胳膊,切道:“叫起床又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以前蘅芜叫我起来也不是这样啊。” 瞬间,兰听竹挂着的嘴角下沉,顷刻间像变了个人,还没等李镶阳反应,她又挂上笑脸,语气异常:“毕竟她是跟了你许久的,你的性格、脾气、习惯,当然比我更了解。” “倒是我要找个机会向她讨教讨教,该如何‘正确’叫三公主起床...” 李镶阳打了个寒颤,她讨好般裹着被子把自己一点点挪到兰听竹身前,嘻嘻笑道:“随口一说嘛~听竹你别生气,人家是生来伺候我的人,你是我的心上人,肯定不一样啦~” “甜言蜜语。”兰听竹嘴上愤愤,心底也不计较这种芝麻事。她将准备好的衣服递给李镶阳,昨晚两人放火的代价就是李镶阳未着寸缕,而兰听竹今早醒来发现自己上衣还好端端穿着,裤子竟然无影无踪,只能光着屁股四下寻找,终于在桌角发现了那条可怜的裤子。那场面别提多好笑,堂堂柄君,居然放荡到光屁股找裤子.... 还好李镶阳没醒...兰听竹安慰自己... 李镶阳缩在被子里穿衣服,一鼓一鼓的像只小蚕蛾。兰听竹掩耳盗铃不看她,她今日还需要上朝,因此李镶阳必须在她走之前偷偷离开,因为她的惯例就是上朝日家宅关闭,至于为什么要怎么做,兰听竹一开始也只是为了安全考虑,因此仆人们也习以为常,今日若是特殊,难免让人好奇。 李镶阳简单穿戴好,自己理了理头发...不是很美观...但比一开始好一点,至少能看。 “听竹,我们还吃早饭吗?”李镶阳肚子咕咕叫,可怜巴巴看着她。兰听竹看她这样子心里产生些愧疚来,安慰道:“今日比较特殊,我一般不吃早饭,仆人也没准备,你回去后吃些吧。” “哦...”李镶阳撇撇嘴,她还想和兰听竹多待一会儿呢,看她急匆匆的,想来肯定是政务上的事情。算了,谁让她是柄君呢,大忙人~ 李镶阳心思写在脸上,兰听竹看一眼就知道这小家伙不开心了。她叹息一声,摸上李镶阳略微凌乱的发顶,揉了揉:“乖,我会回来用膳的。” 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摸我脑袋...李镶阳哼哼几声,“那可说好哦,今晚我还住着,我回来要是看到枕头少了一个我就和你急。” “好~”兰听竹真是遇到了个小祖宗,虽然她成年了,脾性还是个小孩。这倒也符合兰听竹的认知,她只认为只有经历才能让人长大,时间并不能代表什么。若是和李镶阳一样,她兰听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在这生活...想到这,兰听竹有些凄然。 “听竹,你怎么啦?”李镶阳看她发呆,疑惑道。 “啊,没事。”兰听竹摆摆手,“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带你离开。” “好吧。”李镶阳牵起兰听竹的手,两人一同从隐蔽的侧门走。路上,李镶阳笑道:“我在你院子的时候仆人就不敢多看多说,现下像是小偷,提防着提防那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以前你来找我玩,不都是小心翼翼的吗。”说起以前,李镶阳更来了兴致,“是啊,我那时候树也爬过,草也钻过,就差没从河里游过来见你了哈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兰听竹拍拍她的背,告慰道:“走吧,路上小心。” “你也是...”李镶阳慢慢松开她的手,在分别的最后一刻,李镶阳踮起脚在兰听竹唇上落下一吻,“我晚上还来~等我~!” 说罢,窈窕明媚的身影消失在了绿荫覆盖的精美庭院,兰听竹挣了挣衣袖,重新端起往日沉着冷静的姿态,从正门搭乘轿撵见女帝。 ... 天高云淡,空气清爽,明媚的阳光给主殿的巨大花神像镀上了金光,远比以往更加神圣。她垂眸下的位置就是女帝的位置,李洛情按时上朝,宫袍长长的后摆在地上摩挲,绣着凰鸟和各式花朵的明黄色衣袍也在阳光下闪烁光芒,李洛情神情端庄,一举一动尽显皇家贵气。 群臣们已经站好了位置,兰听竹所在的文官群体与武官分站两侧,文官中又分出一列站以宋琢为首的红衣御史。 宋琢如常站着,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兰听竹,趁着还没开始,搭话道:“柄君今日的气色看上去不错啊,是有什么开心事吗?” 兰听竹眼神只看着前方,宋琢这人一与她搭话,最后总要留个不痛快,索性敷衍她几句:“国事安定,百姓富足,我当然开心。” “呵。”宋琢似有预料,撇撇嘴,“柄君还真是冷淡,我想关心几句也被呛回来。” 恶人先告状...兰听竹深吸一口气,再不理这人。 早朝开始,众人一齐向女帝请安。 李洛情将上周部分奏折抽调出来,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讲比较方便。她所言第一件事,就是最紧迫的西北部灾害。百官听后议论纷纷,宋琢眯眯眼,原来那封密报里说的是这个...就这种事情还要特派铜面首护卫自己,呵... 正如李洛情所料,众人讨论出的解决方法无不就是两种:缩和开。 两派都有半数人支持,李洛情看向几个位高的人,期待她们的说法。 看见李洛情视线飘来,兰听竹主动上前,说道:“天灾一事不可抗力,西北百姓疾苦朝廷自当同情,但缩减贡额非长久之计,应当开源才好。” 李洛情了然,和李敏阳的结果一样。 宋琢在旁边补问:“开源谈何容易,西北地质复杂,水源稀缺,能种能养的土地又有几成?兰柄君可不能犯纸上谈兵的毛病,一切应按实际来才是。” 宋琢一开口朝廷就漫开火药味,众人早就对她习以为常,谁让女帝亲近她呢。 “那宋御史是很了解西北情况喽?不妨您来说说应该怎么办?”敏星辰从兰听竹身后出来,她作为柄士自然是站在兰听竹这边。 宋琢面色不变,心底讥讽,说道:“我自然没有大人们的脑子灵光,只是提醒一嘴,大人们别见怪~” 切,阴阳怪气,你才纸上谈兵吧...敏星辰暗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兰听竹打破沉默,继续解释:“西北是特殊,因此开发一事不可由朝廷全权掌控,一来操作轻重难辨,二来易惹当地百姓不满。依臣之见,应当与图鲁王联合,共同攻坚,方有胜算。” “西北文化粗鄙,各处还活在部落时期,图鲁王只能算一个较大的部落王,还有其他王,该如何联合?”宋琢逼问。 “自然简单。”兰听竹自信道:“有陛下的威望在,再加上武力震慑、给与利益,我想不会有哪个王会蠢到与百花国为敌。” 李洛情手指点椅,思索道:“这不联合确实也是个麻烦,所以这次不仅要解决西北福泽供应的问题,顺带也要统一西北...” 群臣静默,这样一来事情就不是一个文官能解决的了,只有武官出马才有威慑力。于是,众人的视线有意无意飘向那高挺的黑甲女人——顾肆。 顾肆环抱着胳膊,像个冰雕,对周遭一切充耳不闻。 李洛情大概有了答案,具体的事宜还得之后再议。她松了口气,换了个话题。 “前几日前朝欲孽首领自刎在天牢,临死之前一直念叨着后悔的话语,想来是真心的,余孽一除,终于不会再陷入以前那种血腥中。” 敏星辰牙齿咬得咔咔响,看来今日又要让宋琢逞威风了。 “这得多亏了宋御史和她的人马没日没夜操劳才是。” “微臣分内之事。”宋琢谦逊弯腰。这让私底下站队宋琢这边的人好不开心,要讨好这位大人可要花上大代价,不过回报自然高。 兰听竹站回原位沉默不语,也不因宋琢得了夸赞波动。 李洛情继续敲击椅面,戏看宋琢等着领赏的表情。她淡淡开口:“宋御史人马个个都是能手,旁敲侧击、潜行擒拿、审问拷打样样精通,哑巴在宋御史手里都能吐出真话,如此实力,令我都不得不佩服。” 宋琢听后脸色一变,之前嬉笑神情立马烟消云散,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急道:“陛下赎罪,奸佞狡诈,臣...不得已为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群臣大气不敢出,兰听竹暗勾嘴角,看来她的奏章女帝看进去了。 “我自是知道你的难处,因此在朝政上多偏袒你几分。不过现在奸佞已除,就让朝廷和平些吧...” “微臣知晓,从今往后各位大人与臣是同僚手足,都齐心侍奉陛下!”宋琢打上官腔,这一通批评好歹硬咽了下去。 她回到位置上,斜瞥了一眼兰听竹,暗自咬牙。这女人每日都着白衣,不过是假清高,混在官场中哪能不染污垢...兰听竹...日后有你低头的时候! 各有祸福 谈过了最重要的两件事,余下的在群臣讨论下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位于香云境内的百花国一家独大,享受着千万年来富裕的资源泉脉,实乃世外桃源。百花国民还未到神仙一阶,顶多算花神的拥护者,因此天上真神仙也不会觊觎她们一方领土,花神在神界好歹是有些地位的。又因习性,百花国除大型宴会佳节外也不会允许外族种群入内,极大保护了子民的安全。 一切矛盾都因利起,延续百花国子民生命的福泽需求其实并不高,但满足了基本需要后自然想要更美好的生活,这是自然固有的规则。既是维序生命的力量,又是交易用的钱币,此即福泽。福泽生于大地精华,黑土地最为上成,由专业人士凝聚后化为彩霞色的结晶块,可交易、可吸收。固定份额通过候鸟来往运输传至宫中,以保贵族的生活所需。 如今西北境的问题办得好便是大大扩充了福泽的来源,能让每个人的“工资”都翻一翻,这可是个大功。宋琢当初以为仁厚的女帝体恤民情只会缩减贡额,现在看来她的胃口也不小嘛... 朝中能担此任的只有顾肆一个,但看她日日垮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真能谈拢西北王吗?宋琢心里大打了个问号,还不如交予我处理,最多给我带支兵防身,到时候靠我嘴皮拉拢西北王攻伐各部,岂不是最安全的方法。 宋琢对自己信心极强,但如今她已不得宠,慢慢把自己的形象拉高稳住脚才是要紧事。免得被某人再参一本暗算了去....想到这,宋琢咬着后槽牙。 “柄君,多亏你了哈哈,不然我的事情都没那么容易解决!” “是啊柄君,前些日子我家女儿得了大病,也是您推荐的医师治好的!她现在灵活得和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哈哈哈哈,把我都吓坏了。” 五六个文官叽叽喳喳跟在兰听竹后面,都一人一嘴夸赞她多好。这让离兰听竹不过五步距离的宋琢极为恼火,吵死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献殷勤,呵,都是些蠢货。 兰听竹只是礼貌得回应,她自然也看见了前面的宋琢,她的脚步似乎在有意克制节奏,耳朵一动一动的,难道是在偷听?兰听竹冷笑,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 “众位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听竹愧不可当,能得众大人的支持也是我的幸事,只要能帮助大伙儿的,都不谈报酬。”兰听竹谦逊说道。几人被她这一番话感动,不愧是文雅贵人,就是大肚量! “切...”宋琢听得快吐了,话里话外不就是暗讽自己收受多吗?她加快了脚步,想趁早远离这群家伙。 兰听竹看着宋琢急促的步子,突然大声道:“啊,宋御史在呢,走得这般急,是有急事吗?” 围着兰听竹的几人面色一僵,宋琢这个人她们能避则避,她心胸狭窄、贪欲极大,前段时间靠着关系不少为非作歹,为求自保她们选择靠向兰听竹,今日这番话怕是被她听去了... 果然,见到宋琢停下脚步,几个人也偷偷散了。宋琢回头看向兰听竹,笑道:“在下哪有什么要紧事,不过是想到院子里养的狸花还没喂,小畜生一饿就叫唤,我怕扰了清静。” “原是这样,宠物不似人,是需要好好照顾。倒是没想到宋御史有如此爱好,改日我命人送些猫爱吃的东西,也算是一点心意。” “不麻烦兰柄君了。”宋琢语气不善,“府里冷寂,养只狸花解闷用,那东西性子野,专爱捕食些野味,送到嘴边的粮反倒不吃,我回去放几支断翅鸟给它猎就行了。” 宋琢眸光阴沉,冷冷一拜就走。兰听竹,你可小心,别成为了断翅鸟...!宋琢此刻仿若那狸花,瞳眸竖起,毛发倒竖,尖牙闪着寒光时刻等待撕碎猎物。 兰听竹见她走远,表情也是冷冽。如今两人势力相对,暗自交锋不在少数,这样的日子...怕是真要斗个一方惨败才罢休。 “唉。”兰听竹兀自叹息,她脑中忽然想起李镶阳,她朝自己笑得真诚且灿烂,一点都不像这朝中的大臣,无论夸赞还是讽刺,都带着虚伪的笑脸。若是没有她,兰听竹怕是也要忘了发自内心的笑脸是什么样的。 也不知道她路上能否平安... 兰听竹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也不是她不负责,相反她太想对李镶阳负责,想让她用正当的身份陪在自己身边...可惜时间还不允许,女帝现在不会同意的。 事情复杂,兰听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这边,李镶阳离开兰听竹府里后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到湖边慢跑了圈,再朝自己家走。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一个女声慌乱叫着,府里侍从来回跑,一个个跟火烧眉毛了一样。 “找出来!不然有你们罪受!” 蘅芜捂着额头表情痛苦,天知道当下人告诉她床上的是个假人时她有多崩溃!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姑奶奶,我以为你已经收了性子,怎么这偷梁换柱的法子隔了几年就重现江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诶哟。”李镶阳捂着耳朵,嘟嘟嘴:“有必要这样吗...” “咳咳咳!”李镶阳大步流星走入屋内,原先忙乱的侍从们顿时愣在原地,像被石化的雕塑一般,只见有人搬着梯子,有人掀开桶盖,更有人趴在井边上看。 “喂...我会待在那种地方吗....”李镶阳无语吐槽。 蘅芜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立马“飞”到李镶阳身边,摸索着她有没有受伤。李镶阳连连躲避,解释道:“我就是早上去运动了会儿,怎么一个个都急成这样。” “运...动...?”蘅芜咬牙一字一顿,眼睛冒出红光,“公主...你每日恨不得和床融为一体,你说你大早上去运动?” “我...我...”李镶阳想起准备好的措辞,慌乱解释道:“柄君之前教育我,我太懒!不是吃就是睡,就是应该..应该多运动!”说罢她原地跑了几下,郑重道:“你看,我这是去湖边跑步去了,不信你问那边的人,是不是看到我了!” 李镶阳早有准备,她知道几时几分会有人在湖边巡逻,只要在这些人之前假装跑步,谁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蘅芜右边眉毛跳了几下,继续道:“那公主你想运动为何不告诉我们?” “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哈..哈哈..哈哈哈...” 蘅芜牙都快咬碎了,好在李镶阳没事,不然.... “唉~”蘅芜丧气,“公主,下次不可胡来了,你已经长大,难免有人记挂,要是一个不小心...” “好好好,我知道了!快点准备早饭吧,我饿了。” “先等等。”蘅芜一把阻拦李镶阳,她指了指李镶阳凌乱的头发“先为公主梳妆,不然成...何...体...统。” 李镶阳被她霸道的气势震慑,只能像个小兔子一样耷拉着耳朵被拎走。 终于坐在饭桌上的李镶阳已经饿急了,拿过汤品就往嘴里灌!蘅芜只能劝她慢慢吃,她无奈道:“公主今日可学到些什么技能?比如吹拉弹唱、琴棋书画?” “啊?我..在学啊,怎么了?”李镶阳心虚回答,其实她根本就没从兰听竹那学多少,连字都很久没写过了。 蘅芜放下的心终于死了,“三日后便是二公主的生日,公主想要送什么?” “啊!”李镶阳一个猛起,筷子丁零当啷差点掉地上,“天呐我居然忘了这事...” 以前李镶阳年纪小,给二姐的生日礼物自然好办,大家也不奢望这个小孩能拿出什么,给点小东西,讲些吉祥话逗二姐开心就行了。但现在不一样了!她们还知道我跟着兰听竹学习,要是不拿出点真实力,不玩完了吗! “嘶...”李镶阳顿感不妙,早饭也没心情吃了。 蘅芜早已经料到,但她又无能为力。她只求能把李镶阳看好,就是最大的幸运喽。 凭李镶阳一个人肯定想不到法子,但是她现在有“老婆”了呀,听竹那么聪明肯定有办法!所以今晚我一定要回到她那想对策,不然就晚了... 下定决心后的李镶阳复杂地看了一眼蘅芜,心底嘀咕:“对不住啦!我,不得不去!” “?”蘅芜想她怎么早饭吃出了最后一顿的样子,事出反常必有妖,她今晚定要加派人手看好公主,对!决不能让她溜了! 一场紧张刺激的猫鼠游戏即将拉开帷幕.... ——————————— 观众:古风情感大戏改好莱坞大片了? (╯°Д°)╯︵ /(.□ . \) 导演:∧( 'Θ' )∧ 编剧:来不及解释了,下章出场的是二公主的床戏! 李鸢:怎么我每次出场就是床戏?这个剧本它正经吗?′д` 朱云:(其实客串的那场没有床戏…) 差点发现(h) 三日后是二公主的生日,李洛情和薇颖商量过后打算好好办一场宴会,以前为着节俭操办简单,现在生活富足,也该好好给李鸢补一次热闹的。 各类繁杂装饰整箱整箱送来,侍从门各司其职,或张贴或摆放,好不热闹,比起百花宴,只是略有逊色。 屋外行人脚步匆匆,赶着场子忙,紧闭的屋内却很安静…只是略微传出奇怪的声音,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唔~姐姐,别撞了….啊…..!” 李鸢衣衫凌乱,胸口遍布红痕,脸上红云密布,嘴角的口水在身上人的肏弄下滴滴撒撒,一对清明的眼睛布满泪珠,摇摇欲坠,要不可怜。 她咬着颤抖的双唇,但还是无法克制呻吟声。 “唔~不要了~~”李鸢伸出瘦弱的小手颤抖着往下身抵。肉柱紧连着花穴,多次拍打的出的红痕印在朱云小腹上,让低头只能看到她小腹的李鸢又是一阵羞意。 李鸢无意义地在朱云小腹上摸来摸去,惹得她一阵痒痒劲。朱云舔着唇,鬼魅道::公主这是嫌我太慢了吗?好吧,那我再加把力。” “啊?….啊!”李鸢还没开口肉柱就插得更进了一分,顶端抵在宫口让她吓得呼吸暂停。 李鸢隐隐害怕起来,感觉下一秒朱云就会不管不顾得用肉柱狠肏进来!到时候自己会失态成何种模样….她发着抖,表情愈加可怜,像一只即将被猛虎吃掉的小兔子。 “唔…别…”李鸢声音染上些哭腔,呜咽的让朱云听着都硬了几分。她慢慢扭动胯部让肉柱抵着宫口摩挲,李鸢受不得她这般游戏,只能埋在她怀里咬她锁骨泄愤。 “嘶…疼…”朱云也装模作样求饶,但李鸢才不信,她换了边继续咬。 “公主我错了…快快绕了我吧!” 李鸢这才放过她,朱云低头看见两侧锁骨各有一排红印子,不深,像是刚长牙的娃娃咬的,上面还留着李鸢的口水,看起来有些搞笑。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这下还真说对了…” 朱云和李鸢上午聊过生日的诸多事宜,可不知怎么的,聊着聊着谁的腿就伸了过来…然后另一人的手就摸了过去…再然后吗….就…. 啧,白日宣淫….朱云和李鸢自己都感到有些羞耻,但这也不是她们第一次白天做爱,所以…习惯就好… 像现在,两人已经完事过一轮,朱云非要说肉柱有些干涩得痛,演得李鸢以为她伤到哪了,朱云流着眼泪哭诉要是自己再起不能就让她另寻佳偶,又被李鸢一通好骂。 朱云因此提议中场休息时也要插在穴里,说是能滋养….这鬼话李鸢也真亏她能想出来。 李鸢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肉柱慢慢在穴里变硬、变大,又无能为力。 “差不多行了…”李鸢难耐地推推她,再磨下去自己又要控制不住想要了。 朱云嘬一口她的乳尖,暗笑:“是差不多了~” 说吧,朱云往外抽了一些,李鸢真以为她要离开,腿向外张开些以便她行动。结果,朱云迅速抓住她的脚腕将双腿压在身前,同时,肉柱发狠了力道往穴内肏去! “啊!啊啊啊…”肉柱像破土的巨兽碾过敏感,在熟悉的穴口处狠凿,花穴还来不及适应这般粗暴的抽查只能分泌淫液,啪唧啪唧~淫液四溅。 李鸢被顶得声音破碎,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只能抖着唇娇喘。朱云不似以前温柔,但也残留一丝理智,她尽量控制着角度不至于让李鸢撞伤了。 “啊…啊…慢一点…唔….啊….太多了…嗯…”李鸢痛苦又快乐着,内里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她的肉柱肏进来,把自己肏喷,让自己成为她的专属….! 李鸢拧着衣服的五指泛白,她的双眼已被快感模糊。朱云放下腿,转而掌起她的腰,朝她的敏感点连续戳刺百下! “啊…啊啊啊啊啊”小腹都被顶出了肉柱的形状,李鸢在强势的攻击下崩溃般泄出淫水,全部浇灌在肉柱顶端,滚烫的汁液爽的朱云都抖了抖身子,李鸢高潮时的花穴缴着肉柱再难前进。 李鸢张着嘴无力呼吸,高潮的巅峰快感让她脑中泛白。朱云低头吻她,强忍着不射出来。 “唔…讨厌死…你了….”李鸢流着泪控诉,脸红得像是苹果,好不可爱。 “公主…再来…” “唔?!” 朱云发丝散落遮盖了眼睛,她不给李鸢喘息的机会,继续挺着腰身将肉柱肏入花穴内软肉! 咕叽咕叽 刚高潮完李鸢里面像是有一汪泉水,每顶一下就吐出一些来。 “不行了….啊….又要…”花穴还未平复刺激肉柱就又肏了几十下,一股潮意席卷而来,与前一波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云没泄出来肉柱肿胀,撑着穴口都变成了O型,可怜的花蒂红彤彤地翘着头,撞在朱云小腹上又是一波刺激。 李鸢有种被她肏死在床的危机感,但身体本能得顺着节奏起伏,两腿更是锁住朱云顶弄的腰身,欲拒还迎。 “嗯…公主…好紧…好舒服…啊….我想肏你…想看你失控潮喷的样子…唔…公主…” 李鸢被她荤话一激,差一点就失守。 “那…你可得…嗯…用些力…”李鸢下意识损她一句,但谁知朱云就真的加重了力道,恨不得将整个肉柱嵌在穴内! “啊啊啊..!” 啪啪啪啪 李鸢脑中电流窜过,失控叫着朱云,花穴狠夹着肉柱颤抖,大股淫水喷出! “啊~”李鸢或是疲累或是愉悦,一声媚叫拐了八个弯。 正当朱云想拔出肉柱射精时,一阵敲门声吓得两人皆是一抖! “唔啊~~”朱云一个松懈,精液像是高压水枪般射进穴内,烫得李鸢又小潮了一次,鼓鼓囊囊的装满了宫腔,李鸢被这难得的感觉俘获,舒服得喘息。 敲门的人停了一会儿,像是在门外等着什么。 朱云急忙将肉柱拔出,牛奶般的液体拉着线像是挽留。朱云急忙批了件衣服,又一把拉过被子将李鸢光裸的身子连着半张脸都盖住了,整段时间不出一分钟。 朱云沉下脸,将门开了个一人的缝,不爽道:“何事?” 来人是个名唤眉儿的侍从,她只是负责传话,看二公主房里没人就找了过来,她知道会是朱云开门,只是没想到…. “我…我是负责..通知二公主生日宴的装饰已经大体上准备好了,还需要什么….吗?” 眉儿结结巴巴,脸红异常。她悄悄抬眼看像朱云,这人此刻衣衫有些凌乱,脖颈白暂的肌肤裸露在外,脸上也想有红霞,但表情却是极其严肃。 朱云作为二公主的萼娘离这些侍从也是很近的,平日里也多管着我们这些人,严肃认真,但没想到她居然有这样一副模样… 眉儿一时间受不了这等刺激。 “没事。二公主她身子不甚舒服,下次这种事情别来打扰。” 朱云看她低着头颤抖的样子还以为是刚才自己太凶了,好在是结尾,要是兴头上来打断,朱云怕是要吓得她跪地了。 李鸢听见她的话,假装咳嗽了几声。随之,一股水从穴内涌出,她羞得又把被子往上拉了些。 “这次既往不咎,退下吧。”朱云说道。 眉儿大呼一口气,慌忙逃离。 朱云观察下四周无其他人后又关上了房门。 她揉着脑袋,似是无语,没忍住….但公主的育种期应该还早,总不会真有那么倒霉做那万分之一的幸运儿提前授精。 蕊娘育种期三月一来,在此期间宫房若有精水,便会吸收至灵盆内与种结合,成功则灵盆外显化型,幼苗在灵土内成长直至开花。像李鸢这样的皇族女儿,灵土先天充裕,幼苗开花便可凝成人形,变成婴儿。 一次至多一胎,同株双生都是极其罕见之事,且不可多育,不然灵土枯竭于母体都是严重损害。 幼苗生长之时十分脆弱,又需照顾,此时就会培养令一株伴生植物护其左右,此伴生植株平常百姓养大便放其自由,而皇室却依旧将其培养,继续服侍皇女,此即:萼娘。 朱云前半生一心服侍李鸢,倒也没察觉什么不妥。直到偶然一次发现,才知道皇室的萼娘都应该是蕊娘才对,为的就是避免伴生的柱君乘人之危伤害皇室女儿们。她也在疑惑当时出了什么差错,但许久以来也没个答案,好在李鸢不在意这些….而且…她说她真心喜爱我… 朱云窃喜,面色温柔,她看着床上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女人,心头一阵涟漪。 最恐负心人 53ce.com 眉儿传完话闷头走了好一阵,一路上撞了好几个人,直到噗通一声撞在了珠儿的怀里。 “诶哟!” 眉儿捂着额头痛呼,珠儿两手抱臂,问道:“走这么快做甚?屋里着火啦?” 两人都是侍从,几年来颇有照顾,是好姐妹。这眉儿胆小,走路都得一板一眼合乎规定,这下怎么这么鲁莽? “没…没什么事…”眉儿不能回想刚才的画面,一想起脑袋就和发了烧一样昏沉。 珠儿眼睛一眯,打了她一下:“你就不适合撒谎,快快告诉我。” 眉儿咬着嘴唇脑袋摇成筛子,还是不说。见她这幅样子,珠儿倒是不急,她气定神闲道:“再不说,我就把你和账房掌事两人的小九九说出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no w. co m “诶!你怎么这样,说好的给我保密的!”眉儿急了,她心悦账房许掌事,找了机会私下见面,没曾想有一次竟被珠儿发现,偏偏两人连内袍都脱了,怎么也骗不了她。 那许掌事有婚约在身,但她却不喜对方,因此迟迟未婚,眉儿身份低微,和许掌事比起来不过是蝼蚁,未来若是暴露,许掌事大可说自己勾引的她…虽然知道她不会这样做…但眉儿心里还是害怕。 珠儿只是想逼一逼这人,倒也没坏心思。她见眉儿面容苦涩,刚想挽回,眉儿却开口:“我去二公主房里传话,敲了许久的门都没反应…” “然后我就在外面等,等着等着,就听见…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眉儿最后几个字说得极其小声,珠儿耳朵都快贴她嘴上了才听见。 “就像是….”眉儿红透了脸,也不知道在比划啥。 珠儿一头雾水:“什么?” “就是一些很羞涩的声音,然后朱萼娘就出来了,衣衫凌乱、面色桃红…” 珠儿睁大了眼,捂着嘴巴不惊呼出声:“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所言皆实!”眉儿猛点头。 珠儿心底有些复杂,这种事情她们最好永生永世都不掺和进去,要是被人发现,我们这些人只有死路一条。 她语气凝重,看了看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女孩,叮咛道:“这事你和我说了就别和其他人说,知道吗!” “嗯。” “连你的相好许掌事也不行!” “啊?”眉儿有些纠结,但看珠儿如此坚定,便也只好应下。 两人低着头也不说话,直到一句怒音打断两人。 “你们在那边干什么呢?还不快点去把请帖送到各个大人府上!” “好的,马上就来!”两人急忙领了东西,各自前往他处。 … 宋御史府内 午后阳光散发着惰意,一张红木长榻横架在主屋中心。 女人褪去的官服官帽,换为了豆沙色束袍,长发顺着披散在肩头,几捻发丝吹至额前,被女人一呼气吹去。 “喵~” 蹲在桌脚旁的狸花猫盯着桌上的花瓶,嗖一下就跳了上去,灵活地站稳脚跟,它看看花瓶,又看看女人,似在蠢蠢欲动。 “敢踢下去,我就扒了你的皮。” 女人淡淡几句,就吓得狸花飞机耳,它小声喵喵叫,跳至女人怀里,蹭着脑袋。 宋琢未将视线从书上移开,抽了空手在狸花猫肚子上揉捏了几下,那狸花就呼噜呼噜打着响。 咚咚咚 “进。” “御史大人好啊,嘿嘿。” 宋琢斜了一眼来人,不以为意道:“看来许掌事想通了。” 狸花猫翻了个身,趴在长榻上睁眼打量来人。 “那是自然。”许文秀从粗朴的衣袖中拿出一袋重物,递到宋琢手上。 “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不多,请御史大人笑纳。” 宋琢掂了掂,嗤笑一声,“这些连我塞牙缝都不够,但看你官小,家又清廉,想来也不甚富裕。” 许文秀面色有些尴尬,应付道:“多谢大人体谅。” “不过是一个没来头的人而已,解决起来也不费事。只是沾染了祸腥也不吉利,所以才收你些银子,你且记住了。” “自然!大人菩萨心肠,这点东西应该的。” 菩萨心肠…呵呵,这厮阿谀奉承的话都不会说,也难怪瞧得上那种货色。 许文秀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想拜别,但她前脚刚想走,后脚眉儿就进了屋。 “你…” “啊…” 两人相看一眼,都恍了神。许文秀急忙收回视线,身形慌乱,急忙开口训道:“这是宋大人的府邸,岂容你一个侍从横冲直撞进来!” 眉儿被她凶得下意识一抖,下一秒她知道许文秀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就跪地道:“小的知错!” 宋琢若有所思,怀里的狸花炸起毛,呜呜地低吼,表情凶狠。 “你叫什么名字?”宋琢开口问道。 许文秀一抖,匆忙道:“大人,这就是一个侍从,说了名字也只会污你的耳朵…” “呵,掌事此言差矣。”宋琢放下书,坐在桌旁倒了一碗茶水,“百花国无论高低贵贱都是子民,都是有帐记着的,作为账房掌事,你也不能说来人身份低微就不计她帐对吧。” “那是自然…只是…” “无须多言,我没问你。”宋琢放了狠,许文秀只得喏喏退到一旁。 眉儿小声道:“仆人名叫眉儿…初次来大人府里,不甚了解规矩。” 宋琢拍了下大腿,突然开心道:“我就猜到是你哈哈哈!” “?”眉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晕。 “你猜怎么着,刚许掌事还和我聊你呢!” “啊?!”眉儿看向许文秀,后者偏过头表情尴尬,有意回避她的视线。 她们俩的关系许文秀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让我告诉别人,这… “我和许大人是有些交情…不知她说了些什么…” “嗯…”宋琢咧咧嘴,打趣道:“还有些交情,我看就差临门一脚了吧…” “许掌事可是处处夸你的好,说你能说会道、体贴入微、温婉可爱等等,听得我都有些心动了,想见见究竟是谁…不过你倒是自己来了,也免得我找你。” “这…大人过誉了…”眉儿害羞低下头,许文秀也太会胡扯了…她哪有这么好… 眉儿心底欢喜,自然没看到许文秀拧紧的拳头。 宋琢撑着脑袋,说道:“看你们两人甜蜜的,若不是许掌事有婚约在身,不然早就成全你们了…唉造化弄人啊…” 眉儿那几分开心逐渐平息,她自然清楚许文秀有婚约… 见眉儿反应倒是精彩,许文秀则沉了个脸,宋琢又道:“掌事何故无言?你的爱人就在这呢,没话想与她说?” “….” 眉儿带着期盼看向许文秀的背影,她做梦都想着许文秀挡在她身前,维护她们间的关系。 “…呵,大人…”许文秀表情诡异,“银子我已经付了,怎样做大人随意,但我只想离开。” 宋琢啧一声,拧了拧狸花的后脖,“离开干什么?这婚约不如我让人去说道说道,把它免了,如何…?” “…”许文秀咬牙颤抖。 眉儿见气氛怪异,开口道:“大人…婚约我其实…” “哈。”宋琢突然大笑一声,语气狠戾“还婚约?你不会以为她真要退婚来娶你吧?!” “喵~!” “这…”眉儿被她说得泪盈眼眶,她攥紧手,呜咽道:“我不是想她退婚…我不求…” 见这人如此低三下四,宋琢也失了兴致,“无聊,这种人也来让我解决,我以为凭掌事的身份杀个侍从应该很简单呢。” “!”眉儿不敢相信,她望向许文秀,颤抖道:“什…什么…” “你…” 许文秀见事情败露,不复往日温柔,她此刻如恶鬼上身,面色青白,眸中燃火,骂道:“还不是你!我几番与你说过我们不能被旁人知道,啊?可你那同僚珠儿不光撞见此事,还与旁人嚼舌根!要不是我拖人将流言摁下,王家的婚约怕是早就灰飞烟灭了!” “不光是婚约…连我的官位也…!“ “你的意思是我害了你吗…?”眉儿豆大的眼泪直流,她怒得脸红,下唇打着颤,质问道:“我与你私交,是我强迫你的吗!” “是我扒了你的衣服吗!是我拉着你脑袋讲情话的吗!是我说我要娶你的吗!!” 眉儿痛苦捶胸,她算是知道一片真心被践踏蹂躏是什么滋味了…往日种种历历在目,若不是她给自己开小灶,安慰自己,拉着自己去无人处亲密,不然按她眉儿的胆子,说破了天也只敢悄悄瞧上几眼,哪有今日被逼上梁山?! “许文秀…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住口!”许文秀自知理亏,但放她说下去万一被宋琢听到什么,自己就全完了! “大人…大人…”许文秀急忙拉住宋琢衣袖,急道:“这女人满口胡言,若放她闹下去,难免惹人说对大人不好的话,尤其是那兰听竹一派的,对大人最是不利,请大人立马解决了此女!” 前段还好,后面一说到兰听竹,宋琢的怒了脸,拧紧了桌角。 “我怕什么?不过就是一个下人,杀了就杀了…来人!” 砰! 两个蒙着脸的黑衣女人闯了进来。 “把她拉走,处理干净。” 宋琢一句话,两人各一边拉住了眉儿的手臂,力道大如牛! “不要…!不要!!!” “许文秀!你个混蛋!混蛋!” 眉儿崩溃大吼,嘶哑道:“荒唐!荒唐啊!!皇城内背信弃义者安稳度日!邪淫诡诈无恶不作者高居庙堂!公主光天化日私通淫乱,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哈哈哈哈哈” 眉儿被封了嘴,拉入暗道,再无了生息。 许文秀一个酿呛倒在地上,汗如雨下。她爬似得逃出宋琢宅子,此生再也不想来这邪地! 宋琢眸中闪烁异光,摸了摸狸花后背,抑制不住兴奋:“她刚刚…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