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养父女 DS)》 01叛逆期 覃霆今年三十四,属于新奎市人,这城市落脚不到一年。 他没结过婚,不过却有个十七岁的女儿,随他的姓,叫覃珂。 父女两住在奎市的老城区,覃霆有自己的生意,覃珂知道些,但知道的也不多。 覃霆的皮肤偏黑,常年晒的。他剃着个寸头,眉骨突出,轮廓深邃。 现是初夏,平日里,他常穿的就是深色的短袖,宽松的款式,可被他一穿,一撑,那大臂上的肌肉就将着衣服的袖口给崩紧了,似用力些,就要撑破。 周围的人都怕他,光看长相,他就不像是好惹的。 听说,覃霆之前在东南亚呆了近十年,他身上也的确有那刀尖舔血杀人越货的气质,只是这话也就是说说,闲言碎语,究竟是从哪传出来,传的是真是假,就谁也不知道了。不过,既然传出来,总不会是空穴来风的。 可就是这么个能把人吓得绕道走的男人,最近,却为了家里的丫头片子头疼死了。 上周,覃珂刚过了十七岁的生日。 覃霆当天给她转了点钱,覃珂也够争气,半夜三点才回家。 凌晨的三点二十,就是天黑得最透的时候,门口玄关的灯亮了。 覃珂穿的一身清凉,一条紧身的小黑裙,把已经发育了的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客厅里抽烟的覃霆。 男人也听到声响,漆黑的视线跟过来,正正的落在覃珂身上。 客厅没开灯,偌大的房间里就她头灯玄关的这一个光源。 再者,微乎其微的,就是他手指里掐着的香烟,澄黄色的。 覃霆不说话,只是沉着脸看她。 说实话,怪吓人的。 不过又能怎么呢。 覃珂吸了吸鼻子,她别开头,不看覃霆。 只见,在那玄关口的人儿两三下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家里的猫儿听着响动跟来,拿着尾巴勾她的小腿,冲着她喵喵的叫着。 覃珂蹲下去摸了摸它,她换上拖鞋,当作没事的进到客厅。 人一近,那身上的香水味就飘来,跟客厅里的烟味混在了一块儿,矛盾又莫名的和谐。 一晚上,覃霆一个消息都没给她。 不问她去哪了,不问她跟谁玩了,更没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现在知道给她摆脸色,吓唬谁啊。 客厅里,一大一小就在这僵持着。 气压很低,覃珂知道覃霆生气了,他平日里话就不多,一生气更是了。 可她就是故意这么晚回来,偏要激得覃霆难受。 他不是不找她吗,不是不管她吗。 从她上了高中之后,覃霆的作用好像就是给她钱,学费,生活费,平时各种乱七八糟的。 知道的他是在养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养情人呢。 覃珂遮下眼, 她人站在他面前,脸上的妆容将她显得成熟许多。 不像是十七岁的,像是更大些的,至少是成年了。 覃霆一直没说话。 覃珂恨死他这样了。 时间一长,覃霆身上自带的那种压迫力就将她逼得难受。 覃珂视线时而在他身上,时而又从他身上逃过。 到最后,她连跟覃霆对视都不敢了。 可覃霆始终在看她,直到了他手上的那根烟抽完,直到她脸被盯得通红,他才开口:“太晚了,先睡,明天说。” 覃珂心里觉得委屈,无论她做什么,覃霆一直是这样。 没过重的话,没过激的情绪,什么都没有,就冷冰冰的,对别人冷冰冰,对自己女儿也是这样。 覃珂鼻子发酸,她扭头走了。 卧室的门被她关的震天响,可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会变的。 覃霆知道覃珂在跟他闹脾气,但覃霆不知道覃珂是委屈在哪里。 都说小孩十六七岁的时候是叛逆期,覃霆觉得有理,听人说,等人再大些,这劲儿自然而然的就会过去了。 说是这么说,可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覃霆抽了一晚上烟,到了第二天清晨,六七点的时候,人才觉得乏,困意上来,就着沙发便睡了。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怀里钻进来个暖烘烘的小东西,他人不清醒,还以为是覃珂养的那只小野猫。 他顺毛撸了它两把,可摸着摸着,又觉得不对,太软了,也太...滑了。 覃霆猛得清醒,定睛一看,只见着埋在他怀里的是个柔柔软软的人儿,哪是什么猫呢。 覃珂穿着睡裙,此刻她正紧紧贴着他。 她两手抱的很紧,发育良好的身体大半的在他眼下暴露着。 可她却像是没觉得什么。 见覃霆醒了,覃珂抬起头,红着眼睛的说:“爸爸……我错了。” 覃霆滚了滚喉咙,他撑起半个身子,却被覃珂抱得更紧。 她整个人都扒上来,腿夹着他的,像是生怕他走了。 她在他怀里呜呜的哭,不一会儿,他身上的体恤就被覃珂的眼泪打透。 覃霆叹了口气,拍着覃珂的背,一下下的安抚。 “没事,别哭了。” 她抱得太紧,男人晨起本来就会有着生理反应,沙发上并排挤了两个人,来回之间,他那处,免不得的就要碰到了覃珂。 覃霆有意回避,可覃珂就像是故意要跟他做对。 几次,她那不老实的腿就要碰到他胯间,到最后,他不得不一把将她给摁着,像是提溜小猫儿似的,把她人从沙发上给拎到了地上。 “爸爸,我想抱抱。” 到了地下,覃珂一副可怜样。 覃霆长臂一展,拿过了搭在沙发上的外套,给覃珂披在了肩膀上。 那外套是他的,被覃珂一穿,都能当个裙子快了,皮夹克将她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一点多余的都不露,覃霆只是揉了揉覃珂的头发,没说话。 “抱抱。” 她又重复了一次,眼泪已经止住了,只是眼眶鼻子全红的。 覃珂盯着他,她咬着下嘴唇,身体时不时的抽噎,真像是受了大委屈的。 覃霆又叹了口气,他直起身,手臂张开,说:“来吧。” 覃珂点头,她爬到了覃霆身上,两腿分开的,跨坐在了覃霆腿上。 跟着她身体的还有她的手臂,张开的两手环住了覃霆的脖子,她头低下去,埋到了覃霆的颈子里,然后闷闷的喊他:“爸爸。” 女儿的声音太娇,这姿势也太过亲密。 覃霆面色阴沉,他虚拢着覃珂的肩膀,只是无关他怎么,都抵不住覃珂越来越靠近的身体,越抱越紧的手臂。 他更抵不住的,是她炽热的,滚烫的贴在他脖子上的呼吸。 都说,女儿大了就要离着爸爸远了。 可在他们家,似是反过来了。 02视频 生日的事算过也没算过,总之之后也没发生什么,覃霆也没主动提及。 他虽不提,可这事就像是个定时炸弹压在了他心里,要他时不时的想起来,时不时的要他心烦意乱。 两天周末过得很快,覃珂的学校里有宿舍,平时周内的五天都不在家。 周一早上,覃霆开车送覃珂上学。 一路上父女两个都没说话 ,覃珂低头摆弄着手机,大早上,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发消息。 覃霆看在眼里,他想起前阵子覃珂班主任跟他提起覃珂早恋的事儿,登时觉得头更大了。 他猛地打过方向盘,车抄进了条小道。 这转向太突然,覃珂没留意,手上一滑,手机直接掉到座位底下去了。 “爸!” 这回舍得出声了。 是觉得他打扰到他们小情侣了? 覃霆打开窗,他点了根烟,脸色沉着。 覃珂也没多说什么,她手抓着车门沿儿,人低下去,伸手去找掉到座位下的手机。 车在小路里绕了一圈,拐进了隧道。隧道里没光,她又看不到车座底,只能凭着感觉摸索去。 覃霆低眼看着俯下去的覃珂,她是不是也太瘦了? 人低下去,身后面的肩胛骨就将着校服给撑出形状,能一把握住的。 覃霆挪过眼,他抽了口烟,问:“你们是不是要期中考试了?” 覃珂抬起眼看他,问:“你怎么知道?” 覃霆说:“上次打电话李老师跟我说的。” 覃珂不满:“她怎么又找你了。” 覃霆弹了弹烟灰:“随便聊聊,李老师挺关心你的。” “她才不是关心我。”覃珂直起腰,她手上空空,找了半天,她还是没摸到,不知道掉去哪了。她看着覃霆,盯了他好久,继续说,“我觉得她是看上你了。” 覃霆被覃珂逗笑了,他笑容很淡:“覃珂,你现在脑子里是不是都是谈恋爱了?” 覃珂提高声音:“她就是!” 她人是白的,气极了,眉尾就跟着红,小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也是。 覃霆收了笑,不动声色的看着覃珂,覃珂别扭的转过头,朝着窗外看去。车进了隧道便堵了,覃珂把头朝着窗户那边侧着,白皙的颈子跟着她的动作露出来,很显眼。 直到下车,覃珂都没跟他再说一句话。 —— 过了两天,周三晚上,跟覃霆一起来奎市的朋友洪薪给他打来电话:“覃哥,上次跟你说的丁老板从外地回来了,晚上我攒个局,一起喝点,大家先认识一下?” 覃霆应了声,他最近跟洪薪在做物流的生意,上下要打点的关系很多。 丁山观是奎市的老人,他知道覃霆跟洪薪的背景,他也有意将着商业版图扩大。 大家都是在奎市混的,无论之后合作与否,交个朋友,总不会吃亏。 洪薪把招待地定在了铂金海岸,铂金海岸是奎市新开的家高档会所,设备新,装修好,陪酒的姑娘也漂亮。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就变了,灯光也暧昧了。 丁山观跟覃霆坐在一块,丁山观人在中年,身材壮硕。 他一手搂着身边叫Coco的姑娘,一边儿跟着覃霆说话。 “覃老板,说实话,我早就有去缅甸做点生意的心思了。不过你也知道,那的老兵子,就喜欢欺负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商人。不过我一直认同一句话,高风险,高收益。想赚钱,就没在怕的。” 丁山观口气很大,也是喝了酒,边儿上还有女人,人不清醒。 覃霆只是听,他不想表达太多,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说上两句台面话。谈合作没说话这么简单,何况他们连“知根知底”,还做不到呢。 或许是真被丁山观的男子气概感染,Coco几乎都到了他身上。 她穿的很少,柔软的胸脯就贴在男人的手臂外侧,勾着人想用力揉一揉,抓一抓。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尤其是有了酒精作用,脑袋更是不管用了。 丁山观含含糊糊的跟覃霆又说了两句没营养的,转身就投到了温柔乡。 后半夜了,包厢里的男女都仄仄歪歪搂在一起,覃霆不是个例外,也不能是那个例外。 他身边同样坐了个公主,妆很淡,不像是在这上班的 ,更像是个大学生。 覃霆喝了口酒,把烟点上,问道:“你叫什么?” “惠可。” 惠可,跟覃珂的名字有些像。 覃霆偏过头,视线终于落在了她身上:“多大了?” “二十五。” 他笑了笑:“说实话。” 惠可脸上憋红,她低下头,过了好久,回他:“刚十八。” 覃霆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看得出来,她很青涩,这份工应该都没做过多久。 不过,在这种场合,只要脸蛋漂亮,哪种类型都有活法。 像是惠可的这种人设,在这些莺莺燕燕之中,很吃香。 覃霆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加单:“再开两瓶酒。” 惠可问:“开哪种?” 覃霆说:“你看着办。” 这两瓶酒的提成自然是算到了惠可头上。 覃霆不太喜欢在这些场合里应酬,平日里有洪薪在前面顶着,他的精力主要放在之后的合作推进上。他没再说话,惠可也老实,她不主动,只是安静的在他身边陪着,挺好的,够了。 覃霆拿起手机,或许是因为他身边的这姑娘,或许是他本身就心里牵挂,要他在这场合里又想起覃珂来。 他心想着,点开手机,还真看到覃珂半小时前给他发来的微信。 凌晨两点四十。 两条信息的未读。 这时间,她还没睡?不上课? 覃霆皱着眉将对话框点开,微信里面,发来的是个长达30s的视频。 随着视频的播放,覃霆的呼吸也跟着停滞。 两秒后,他站起身,人朝着包厢外走去。 视频的光线昏暗,可再昏暗,也能看到那在镜头下裸露出的身体。 那已经被摸的出水儿,穴口烂红,随着手指的拨弄,淫水被拉成丝的挂在她的手指上。 视频里,覃珂在说些什么,有他听清的,也有他没听清的。 他听清的,是覃珂哑着嗓子,轻轻在问着—— 主人,小狗好看吗? 03主人 覃霆径直去了天台,铂金海岸的天台是个大的半开放空间,人流少,座位安排的宽且远,有很强的私密性。 至于这么设立的用途—— 自然不用多说。 覃霆找了个空位,他强压着情绪,耐着性子重新点开了覃珂的视频。 他认得出,视频的背景是覃珂的宿舍床。 覃珂上的是私立高中,一年的学费上十万。 学校给每个小孩都配了单人宿舍,这事在覃珂高一刚入学的时候她还跟他特意提过。 对他们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来说,隐私已经是个很重要的事了。 而现在。 这个绝对隐私的空间,却成了欲望发酵的温床。 视频里,女孩把腿分的很开,开到了完全没有遮挡的程度。 在那两腿之间,红嫩的穴肉已经被揉弄得红肿,阴唇被手指压弄得敞开,将阴缝里那窄小的、正在翕合的逼口露了出来。 她流得太多了, 多到了臀缝里都是,还有些到了床单上,洇得成了更深的颜色。 覃霆闭上眼,他深吸了口气,又点了根烟。 这两天降温,深夜的室外很凉。 偶有风吹过,吹到覃霆身上,却不能让他冷静半分。 视频仍在播放,覃珂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主人...主人......” “受不了,要到了...” “啊...主人......” 她一直在叫,先是刻意勾引,后是真的受不了。 因为情动,因为快感,因为高潮。 再看向时,她已经把手指插进了穴里,两根手指就将她给塞满,撑得那逼口吃不下。 在她抽动的间隙里,覃霆看到了她内腔中烂红的穴肉,是她太嫩还是她太用力?已经全都充血了。 覃霆的脑子里在嗡嗡的响着,他关了手机,喉咙干涩。 晚风兀自的吹着,其中夹杂着几丝微不可查的呻吟。 这呻吟声跟他脑海中覃珂的声音混在了一起,一时间要人难以区分是想象还是现实。 他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不光是因为那视频里的身体。 主人。 恍惚间,他似能想象出覃珂赤裸着跪下,颤抖着叫人的模样。 不过,还不等他反应,这念头在出现的一霎便碎了。 覃霆放慢呼吸,他不知道覃珂是能有多不注意,才将这错发到了他手上。 这视频已经远超过调情的范畴。 比起称它为调情,这更像是个奴交出来的作业,由主布置的网调任务。 做到这个程度,她的主人,满意了吗? 除此之外,他们还做过什么? 在现实里也试过了? 握在他手心的手机一震,覃霆止住了念头,他垂眼看去,是洪薪打来的电话。 覃霆没有接,直接挂了。 他灭了烟,从天台下楼,转回了包厢。 夜已深,场子也到了该散的时候。 散场时,覃霆整个人都没在状态,他面上还跟着这些老板寒暄应酬,可自己在说什么,该说些什么,脑子里连点基本的反应都没有。 铂金海岸的楼下,丁山观搂着coco上了车。 凌晨四点的城市,热闹的却像是刚入夜一般。 会所门口的代驾扎堆,再远些,还有摆烧烤摊的,卖炒饭炒粉的。 洪薪看出覃霆的异样,开口问道:“覃哥,你咋了?” “没什么,有点累了。” 他能怎么说,他又能说什么。 说他收到了自己女儿的色情视频? 说覃珂是个M,正在被个不知死活的畜生网调? 只一想,覃霆脑子里的定时炸弹就炸了。 他烦躁的跟洪薪挥挥手,扔下句:“先走了,有事电话找。” 04他是谁 冷静下后,覃霆确认了两点。 第一,的确是有那么个人,无论是在跟覃珂谈恋爱还是搞什么关系,她们班主任说的没错。 第二,他需要也很有必要跟覃珂好好谈一下。 覃珂的情况他知道,她自小就是他养着的,小时候跟他在多个城市辗转,连个安定的住所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学习成绩了。现如今,他们在奎市定下来,覃霆对覃珂没什么要求,但最起码的,是要分得清好坏,认得到善恶。 说白了,就是长点心眼,别被人骗了。 骗了钱还行,她才十七,就接触到了这些...... 覃霆不知道自己怎么捱到的周五,周五晚上八点,他接到了刚下晚自习的覃珂。 父女俩人的聊天界面就停在了周三晚的那个视频上。 覃珂什么解释都没有,若不是有那明晃晃的证据摆在那,覃霆还以为自己是做梦呢。 车厢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这气压一直在父女间游离着。 直到覃珂跟着覃霆回家,把书包放下了,在沙发坐下后,气氛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缓得也不多。 覃珂坐在那,看不出在想什么。 他们学校已经统一在穿夏季的校服了,上面是浅蓝色的衬衫款,下面配了条卡其色的半裙,到膝盖上面。她坐下来,裙摆就盖在她大腿上。 覃霆看了眼,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覃霆从没怕过什么,生见过,死也见过。 现在那些都过去了,他跟覃珂也定下来,可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小人儿,这个还没成年的小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怕。 他怕自己话重了,要覃珂的逆反情况更严重。 又怕自己轻飘飘的两句,要覃珂不痛不痒。 覃霆坐在了覃珂旁边,他身体半倾,伸手拿了茶几上的烟。 他没点,只是半咬在嘴里,客厅里好静,极其偶尔的,能听到猫儿喵喵的两声叫。 她似在等他说什么。 她似知道他要跟她说什么。 覃珂往沙发里又坐了些,她抱着膝盖,光着的双脚踩着沙发沿。她这一坐,裙下面花白的大腿就露出来,那两腿并的很紧,客厅的光暗,腿间的阴影挡住了那最想要人窥探的地方。 覃霆把烟给点上了。 他把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上,茶几玻璃做的,塑料火机扔上去,发出声闷响。 其实那动静不算大,只是这客厅里太静,静到要那响动都觉得刺耳了。 覃珂抿住了唇。 她头发散着,太长,到了她腰间。 学校也不管管? 覃霆记得自己上学的时候,头发过了耳朵都要被班主任抓到讲台前面当堂给剃了。 那种烦躁感又上来,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覃霆深吸了口烟,开口:“我看到你发我的视频了。” 覃珂不说话。 她甚至都没太大的动作,只是把眼睛遮得更低了些,不知在看什么。 “覃珂,我不反对你恋爱,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不清楚吗?” 他还是没控制住,在此之前,他本想着要压着脾气跟她好好讲些道理。 可一开口,一想到那视频,他体内的气血就跟着上涌,失控的情绪不断挑拨着他已然绷紧了三天的神经。 覃霆盯着覃珂,锋利又阴沉的眼神要人害怕。 她的眼睫在颤,除此外,就没别的反应了。 她似在用沉默在跟他对抗着。 对抗什么? 她还觉得自己有理了? “覃珂。” 覃霆叫她,只一声,就要得那睫毛抖得更厉害,像是那被风吹动的树叶,要落不落的模样,坚韧又脆弱。 “视频发给谁的?” “你还跟他做什么了?”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覃霆的忍耐到了极限。 他噌得起身,两步到了覃珂面前。 逼得近,男人身体的阴影就笼罩下来,带着要人窒息的压迫感。 覃珂抓紧了手指,把腿夹得更紧了。 一股湿润又发热的体液流了出来,慢慢的洇在她的底裤上,不一会儿,就将那布料给浸透了。 覃霆自是不知道女儿的反应。 他怎么会知—— 他身材高大,覃珂在他面前一衬,显得又瘦又脆弱。 真就像那树叶,要人随手就能摘了,两三下就能撕成碎片,轻易的踩在脚下。 他低着眼,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儿。 他看得出她害怕了,害怕到颤抖,害怕到身体跟着绷紧,害怕到,要哭了。 可就是如此,到了这地步,她还不肯开口? 覃霆说:“手机给我。” 这次,她动了。 没有反抗,没有坚持。 覃珂伸手把手机给他递了过来,她的手指碰到了他手心,好凉。 覃霆的火烧得更厉害了。 覃霆问:“密码。” 覃珂回答:“0730。” 覃霆又看向她,七月三十,是他生日。 这是巧合? 覃霆草草翻过,覃珂的手机是空的,无论是微信QQ,毫不见那个可疑对象。 她知道他要查她,所以提前把记录全删了? 想的这么周到,她是在保护谁呢? 覃霆沉着脸,他回到覃珂的微信,微信的界面里,他是她唯一的置顶。 覃珂给他的备注:爸爸?。 05湿润 覃霆心思一紧,脑子里恍然生出个无比荒唐的猜测。 他是覃珂的置顶,人究竟要懵成什么样,才能将那视频发错地方? 还是说她将那原本的另外个置顶取消了,隐藏了,来用这假象来迷惑他?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覃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方面被刚刚起来的荒唐的想法纠缠着,一方面又对覃珂有种无可奈何的烦躁。 若她不是他女儿,是除了他女儿之外的任何个人,他早将她的嘴撬开了。 可偏偏她就是,因为是,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 最多凶她两句,再不济,给她锁家里,没收手机,切断网络,可能有什么效果? 烟烧到了手,灼热的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覃霆转身把烟灭了,他缓下脾气,把手机还给了覃珂。 覃霆坐下来,语气也略有缓和:“珂珂,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他叫了她的小名,这很少见。 覃珂应了一声,没抗拒了,至少不是刚回家的那个状态,这是个好预兆。 覃霆偏过头,他坐在了她旁边,这么近,即便她头低得再低,光再暗,他也能捕捉到她的神色。 “你在视频里露过脸吗?” 她摇头。 很好。 某种意义上说,这的确算好。 “你现在有正在交往的男朋友?” 她还是摇头。 “那是有喜欢的人了?” 她没反应,过了好久,才似回过神来。 她终于有了别的动作,她抬起眼,身体微微朝向他,说:“有的。” 覃霆滚了滚喉咙,那些荒唐的想法再一次的迎上。 随着覃珂身体的移动,他也不用再费尽心思的去看了。 她脸朝着他,面上的神情无一不向他展露。 就恍如她在视频里那张开的双腿,那被手指打开的,最私密的地方。 覃珂拉住了他的手。 覃霆听到了自己又快又重的心跳。 她没有哭,只是眼睛红了些。 她的手真的很凉,放在他的手心里,显得他过于烫了。 “爸爸。”她轻轻开口。 她的力量对他来说太小,只要他想,她不能动他任何。 可他就是被着她牵去,一瞬间,那些他怀疑过的,那些被他察觉的蛛丝马迹一点一点的拼凑在了一起。 他想要的答案,就在他眼前的那张薄纸背后,只要他想,一捅便破。 覃珂抬着眼看他。 即便是他坐下来,跟她齐平,她也要仰视着看他。 那种诡异的感觉又上来了,跟在车厢内的有些一样,有些又不一样。 他是知道的,覃珂这种仰望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眼神,他太熟悉了。 “你可以闭上眼睛吗?” 鬼使神差,覃霆照做了。 她握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臂移动。 然后,他的指尖,碰到了一处无比柔软的地方。 软嫩,湿润,又温热。 覃霆身体僵硬,他睁开眼,见到的是女儿近在咫尺的脸。 覃珂人朝着他的方向倾斜着,她紧紧抓着他,用力到指甲都进到他的肉里。 可他竟没觉得痛,他根本觉不得。 比起他指下的触感,那点疼,能算得了什么? “爸爸......” 她又在叫,腿间跟着收缩。 她在吃他的手指,在吸他,在吮他。 覃霆忽地反应,他即刻要抽出手来,可覃珂将他夹得好紧。 那碍事的布料在不知不觉中被掀开。 跟着动作,她两条光滑细腻的大腿也将他给缠着,随着挤压,他的手指几乎陷进了她的阴缝里,已经碰到了那能进入的地方。 比外阴,更要软,更要嫩的地方。 只要他想,他能毫不费力的插进去。 而那,正是她所期待的。 —— 在覃珂小时候,七八岁吧,她在家里见到过一个女人。 严格意义上说,是“听”到过一个女人。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覃霆身边有女人出现,也是唯一的一次。 那时的覃霆也才二十四,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大暑刚过,天气热的厉害。 每个月最后一周的周五,都是覃珂班上的班级日。 下午开完班会,她们就提前放了,比平时早了三个小时。 覃珂读的学校跟他们住处就隔了一条马路,十分钟不到的距离。 打覃霆带着她搬到这里后,来回的上下学都靠着她自己。 只有极其偶尔的时候,覃霆会来接她回去。 显然,这种偶尔,没有发生在今天。 蝉鸣阵阵,两点的太阳太烈,晒在人头发顶,脖子上,背上,似要把人给烤焦了才罢。 小覃珂抓着书包带在路上小跑了两步,真的好热,太阳晒得她满脸通红,小孩子一个,红着脸蛋,就跟个苹果似的。 她比同龄人都早熟很多,虽不会表达,可心里还是很依赖覃霆。 若不是当初覃霆给她捡来,她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覃珂跟覃霆住的地方是个双层的自建楼房,房子前有个大院子,当地人都喜欢在院子里种点花草。 但他们家是空的,在西南角的那侧堆了好多的杂物,还有辆已经报废了的面包车,都是原来的房主留下的。 覃霆不在乎这些,也从没去收拾过。 反正,他们也不会在这停留很久,对他来说,这只是个临时的住所。 房子朝北,没正对着阳光,有着难得的阴凉。 正是午时,路上基本见不到人,除了那小小的,半走半停的影子。 覃珂跑的气喘吁吁 ,可刚进到院子里,还没等进门,脚底下就被声...奇怪的声音给绊住了。 对那时候的她来说,这声音,的确算是奇怪的。 热辣的风吹着那用糖纸做成的门帘,发出轻轻的响。 覃珂情不禁的摈住呼吸,她放下书包,小心翼翼地拨开门帘。 进了门,那声音,便更真切了。 她也认了出来,那奇怪的声音是个女人发出来的。 她身后的门帘还在摇着,女人的呻吟夹杂在这沙沙的碰撞声里。 很痛苦,也很压抑。 覃珂意识到了她跟覃霆在做些什么。 她读的不是什么要好的学校,学校里野孩子多,尤其是那些小男生,下课了,放学了,就喜欢扎堆在一块儿,五六个脑袋凑一起,挤着去看中间儿的那块手机屏。 女孩没男生那么大胆,但耳濡目染的,有时也会讨论起那方面的事。 大多是好奇的,也有是知道的多些,经历的多些,想在同龄人面前炫耀的。 覃珂话很少,一般都是听的那个。 就像是现在一样—— 她也是听的那个。 他们在客厅,离着覃珂在的门口就是几步的距离。 覃珂站在门前不敢动,额上的汗流下来,打湿了她的刘海。 然后,她听到了皮革抽在人身上的闷响。 “一。” “二...” “三...” …… 女人在报数。 就像是她们体育课排队喊口号一样。 只是当她喊到“十”的时候,她的报数声就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她颤抖着吸气的啜泣声。 但那哭声也没有持续很久,渐渐的,周围变得很静。 覃珂不自觉的纠紧了手指,她忽然觉得怕,但她不明白自己这怕是从何来的。 直到—— 她听见了覃霆的声音。 “谁允许你高潮的?” 在这闷热的下午,他的一句话,就要人不寒而栗。 06狼狈 覃霆从未有过如此冲动的时候。 他摔门而出,扔了覃珂一个。 覃霆走后,覃珂慢吞吞的从沙发上下来,她脱了校服,在镜子前化妆。 等妆画完,她转身去了衣柜前,从里面翻出了条露背的裙子,换到了身上。 晚上十点,洪薪找到了在大排档里面坐着的覃霆。他面前摆了两打的啤酒,桌上四个小菜,看样子是一动没动过。 洪薪坐下来,他拿了瓶新起开的,把面前的空杯子倒上。 覃霆不说话,洪薪试探性的开口:“我那还有个局,要不等会一起去看看?” “嗯。”覃霆应着,明显的没走心,或许连他说什么都没听见。 洪薪是个聪明人,且跟着覃霆处了太久,能让覃霆烦成这样的,他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出来是谁干的。 去年,他老婆刚生了小孩,也是个女儿。 打有了小孩起,他老婆就当了全职太太,一天24小时的在家带着娃娃。 洪薪的思想很传统,在他看,男主外,女主内,这都是从祖宗辈上传下来的。 像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天生就不是照顾孩子的料。要是个小子还成,皮了就上手打,打不死就行。 可这姑娘,谁忍心呢。 洪薪夹了块猪耳朵在嘴巴里嚼着,等嚼没味了,嚼烂了,咽到肚子里后,他又慢吞吞的开口:“覃哥,我老婆有个表妹,盘靓条顺,给你介绍一下?” 覃霆不吭声。 洪薪垂下眼,说:“珂珂也大了,她肯定也能理解。你也别怪兄弟说的直接,你怎么的也得要个自己亲生的吧?” “行了。”覃霆打断他。 洪薪咂了咂嘴,他摸着下巴上刚冒出来的胡茬,提起杯,跟覃霆碰了一下。 “你还记得铂金海岸的那小姑娘吗?叫惠可。” “昨天我有事去了趟,遇到她了,她管我要你微信。” “我没给她。” 大排档边上就是马路,来来回回的很热闹。 啤酒冰镇过,倒杯里不一会就结成了霜,水汽沿着杯壁往下滑,摸得手都是湿的。 这么久去了,他指腹上还留着那无比柔嫩的触感,甚至连那的温度、那的感觉都要他历历在目。 覃霆咬住牙,腰腹下有团火,烧得他浑身难受。 洪薪会错了意,以为是覃霆有了兴趣,他朝着覃霆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我加她了,我把你推她,你们聊聊。” 他在旁说着,边说边把事儿办了。 覃霆心不在焉,听进去了些,也漏掉了些。 等他回过神,一条新的好友申请已经发到了他手机上。 看着惠可的头像,覃霆后知后觉的想起她的样子。 她看向他的时候,跟覃珂的眼神很像。 “快啊。”洪薪在旁拱火,“人说有事找你呢。” 覃霆不吱声,他喉咙干的厉害,似是真烧着了。 他灌了口酒,等到屏幕快要暗下去的时候,他点了通过。 覃霆没跟着洪薪去下个局,两打的啤酒喝完,他们就散了。 啤酒不醉人,覃霆的酒量也了得,可或许是今晚上的事儿太荒唐,这两箱的酒下去,要人的脑子也迷迷糊糊的。 车里,覃霆在回家和不回家的选项前,选择了后者。 他开车到了家附近,找了个靠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夜悄悄地来了,惠可看着自己跟覃霆的好友界面,她想了好些时间,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给覃霆发过去一句:谢谢你的酒。 只是等到困意上来,等到她再撑不住时,她都没见到覃霆的回复。 第二天,早上九点,覃霆从酒店的床上醒来。 他洗了个澡,给自己收拾利索后,下楼退了房间。 覃霆想了很多。 说实话,覃珂的这种情况很常见,尤其是在主奴的关系里更常见。 这种现象一般都出现在单亲家庭里,年少的缺爱导致了成人后的恋父、DS情结。 现在覃珂还小,应该是连情结都说不上,大多是未成年对性的好奇、欲望,加上日常的感情缺失,这才引出了那些混乱的想法。 只要加以引导... 覃霆打着方向盘,心思沉闷。 他匆匆离开,难道只是因为覃珂昨晚出格的举动? 还是说... 覃霆点了根烟。 把车停到了家楼下。 一根烟抽完,覃霆上楼。 上午九点半,日头早升起了,光照在客厅,连地上的灰尘都能看到,可却照不见这房内那最该有的影子。 覃珂不在家。 她的卧室门大敞着,床上丝毫没人睡过的样子,被子整整齐齐的迭着,就是阿姨打扫完后的样子。 覃霆黑着脸捡起了覃珂扔在地上的校服。 他原本那些平复好的,已经装在盒子里的情绪,在这一刻忽然又全都泄出来。 他拿着校服的手慢慢地攥紧,捏得那棉质的料子全是褶皱。 07裸体 接到覃霆的电话时,她还在梦里。 手机的震动将她吵醒,覃珂闭着眼接通了电话,在听到覃霆声音的瞬间,立刻清醒。 “在哪?” 覃霆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冷冰冰的,比机器还无情。 覃珂不由自主的直起身,她心里清楚,自己现在是副什么鬼样。 满身的酒味,妆也花透了,就这副样子,被他看到,会死的吧。 电话里没有声音,覃霆不想跟她再废话。 “覃珂,我给你三秒时间。” 他话音一落,对面的人儿就把地址和房号一股脑的报了上来。 覃霆不啰嗦,直接把电话挂了。 覃珂是跑着去的浴室。 她边跑,边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周六的早晨,路上没有早高峰的压力,覃霆开车过来,最多十五分钟就能到。 浴室里,覃珂看着镜子里的人儿。 她眼妆花了一片,眼线模糊,有些没了颜色,有些又结成了块儿。她试着用水洗了洗,没有卸妆的,光用沐浴露一抹,模糊得更厉害了。 像是没人要的流浪狗,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覃珂吸了吸鼻子,她钻进了淋浴室。 水开得极烫,不一会就起了一卫生间的水蒸气。 覃珂挤了好多的沐浴露,把能洗的地方都洗了个干净。 等她出来,身上没一处是好的,本来的皮肤被刺激得发红,在她强行的揉搓下,脸上的妆也掉的七七八八,至少没刚起床时那么没脸见人了。 她回了床上,静静地坐着。 没擦净的水沿着她的发尾往下淌,一开始还是温热的,后来就变得冰冰凉。 她想的没错,就在她从浴室出来后不久,她接到了前台打来的电话。 覃霆没有门禁,要上电梯,只能找前台刷卡。 覃珂的心砰砰的跳着,她捡起地上扔的裙子,刚想套在身上,可又放下了。 总之都是死—— 她在心中默默想着。 覃霆怎么也没想过,他推开门,一眼见到的会是这样的景象。 覃珂跪在地上。 她什么都没穿。 头发全是湿的。 湿润又顺滑的长发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包裹着她的曲线轮廓。 她头很低,身体弯伏。 这不是个标准的跪姿,至少在他的标准里,连及格都算不上。 可他,怎么还是会不由得在她那弯曲的背上停了两秒的目光? 他有了反应,不该有的反应。 这种反应跟他的怒意混在一起,如同火上浇油,让欲望烧得更旺。 “覃珂!” 他怒斥她,太阳穴的青筋在跟着跳动。 她的头本来是低着的,听到他的声音,先是被吓的一缩,过了好会儿,又慢慢抬起身来,轻轻喊他:“爸爸。” 这回,他连她那白皙又饱满的奶肉都看到了。 覃霆紧绷着唇,门被用力关上,又是吓得她一僵。 “去把衣服穿上。” 他声音不大,语气又平,可偏带着种不容人抗拒的压力。 覃珂没见过覃霆这样。 他也从未对她有过这样。 腿间的水儿又不争气的流出来,她是跪坐的,屁股正压在小腿。 仅是他的一句话,就要她腿肚上都是那滑腻腻的淫液,一发不可收拾... 覃珂不动。 她又把头低下去,露出那一截白皙的后颈。 头发是湿的,显得她人更瘦了。 很脆弱,像是件易碎的瓷器。 正因此,才更勾着人那阴暗又下作的欲望。 “听不到?” 他生气了。 不是,不是生气,是更生气了。 覃珂握紧了手指,可还未等她再想,就被覃霆一把抓住了手臂。 他拖着她朝房内进去,刚用热水泡过的皮肤很薄,擦在地毯上,没几下就红得更厉害了。 房内黑压压,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白日的光亮。 覃珂像是个破娃娃被扔在前厅的空地,覃霆迈过她,一把掀开窗帘,外面的光跟着透进来,打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这是市区,闹市街区。 高楼错落,周围是数不清的酒店和写字楼。 窗帘拉开,房内的一切都暴露在开放的空间下。 一瞬,覃珂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这间房。 隐秘的,猎奇的,兴奋的。 而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在这诡异的注视下,被一览无余。 —— 她的身体暴露在刺眼的日光下。 跟着暴露的,好像还有她对覃霆那不该有的,禁忌敏感的欲望。 出于人羞耻的本性,覃珂下意识的想要遮挡。 她无助的望向覃霆,他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没有表情,才更要人觉得可怕。 她嘴唇颤抖着,即使有过心理准备,可当真的面对前,真的在覃霆脚下,那些想象,那些准备,统统都变得不堪一击,风一吹就倒了。 “爸爸......” 她喊他,想要他心软,像是之前一样。 覃霆背对着窗,外面的光打在他身上,照不到他的面容,徒留道灰色的影子。 这些日的情绪终于堆到了顶,他身体靠后,低下眼看着覃珂颤抖的模样:“不是喜欢光着?挡着做什么?” 光着拍视频,光着屁股送给他。 他不说,却让她胆子更大、更猖狂。 覃霆点了根烟,覃珂在地上没有形状,身体半栽,手臂在胸前拦着。 只是那小臂太细,只能勉强挡住小半的,那奶肉的边缘,那圆润的轮廓,全还在他眼下。 房内,他手指间的烟慢慢的燃着。 她头发滴着水,水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淌,滑过脊背,腰臀,又流到地上。 地毯上洇出来一块儿的水渍,覃珂低着头,她往前爬了两步,到了覃霆身边,抓住了他的裤腿。 她把脸埋了进去,肩膀时不时的在抖。 她哭了。 因为动作,覃霆又看到了她后背突起来的两块肩胛骨。 不过,这回没再隔着校服,是真被他看到了。 覃霆不响。 他由着覃珂抱着他的腿,他静静地看着覃珂,目光停在她的头顶。 她头发很长,没擦净,上面沾的水把足以重新打湿了她的后背,要她整个人都似从水里刚捞起来一样。她的皮肤还是红的,看得出,是用热水烫过。只是这皮儿是有多薄,从他进门到现在,这么久过去,那颜色还没消呢。 覃霆的眼下在跳,过了好些,才见他有了动作。 他吸了口烟,说:“覃珂,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纵容她的脾气,纵容她的这些小心思。 他弯下身,扯开了覃珂的手,夹着烟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要她抬起头看他。 她眼睛红了,还敏感,被着烟味一熏,眼眶里又情不禁的溢出水来。 脸蛋湿了一片,眼泪早把他的裤腿也沾湿,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故意的吗,当然是故意的,故意光着身体,故意哭得可怜凄凄。 这一套都是跟谁学的,又都在谁身上试过?好一身勾引人的本领。 他手上的力道不忍的加大。 有云飘过,挡住了窗外刺眼的光,也要他的眼底更暗了。 覃珂觉得自己像是个物品在被覃霆审视,他目光凌厉,落在她身上,就像要把她给看穿了,看透了。 这比赤身裸体的跪在他面前还要的羞耻,或者说,是羞辱。 她身体向后去缩,可他怎么会给她如此的权利? 白皙的颈子被抬高着拉直,这姿势,她一点平衡都掌握不了,要想稳着身体,只能用手撑地,半伏着对他。 只是即便是有着支撑,对她说也好是费力。 更别说这一撑,一伏,要着那胸前的奶肉也全荡出来,随着她的颤抖,跟着微微地摇晃。 在那好嫩的奶肉上,划着条淡红的印子,是指痕,很浅的一道,不知是怎么留下的,更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覃霆看到了。 他没办法看不到。 在他掌下,她在害怕,她在发抖,以至于身体都在下意识的抵抗。 现在觉得怕? 后悔了? 可能怎么,这样的狗他见的太多—— 不长记性,等伤好了,恢复的活蹦乱跳。 今天的教训,转身它就会忘了。 08罚跪 覃霆盯着覃珂的眼睛,过了半晌,他松开手,跟着站起身,扯着她到了墙边。 她已经泣不成声,在他碰她的那刻,她眼泪就一直在掉。 覃霆看着心烦,怒意到了顶,烧得他理智全无。 她身体是软的,他手一松,她整个人都滑下去,像是没了骨头。 覃霆见不过,他抬起条腿,鞋尖踢着她直不起来的背,撑着她那塌下去的腰。 “腿并拢,背挺直,不准坐。” 覃珂裸着身,背一挺,就要带着胸前的奶肉都露出来,不知什么时候,那两头的奶尖儿都立起来了,因没人碰过,此刻还是肉粉色,半遮半掩的被她的长发给挡着。再下面些,因为两腿的紧闭,要那腿缝也夹得紧紧的。若看去,只能看到那发红的皮肤,很嫩,没有毛发,不知是剃掉的还是天生的。 覃霆脑子里在嗡嗡的叫着,他发现自己再看不得。 他胯间的性器已经有了反应,从他进门的那刻起,那器官就在蠢蠢欲动着。 如此罚她,说不清是谁更难熬。 覃霆深吸了口气,他压住了那作祟的欲望,覃珂的裙子丢在了床脚,覃霆伸手拿过,扔在了她身上。 “一小时,跪完自己穿好。” “爸爸...” 她还是叫,伸手想来抓他。 覃霆扯过了插头上的数据线,他抓着覃珂的双手,反剪着绑在身后。 “闭嘴。” 覃珂抬起头,她不敢再说话了。 这才是真实的他? 真实的...爸爸。 绑她时,覃霆要跟着弯下身来。 父女俩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她呼吸急促,带着胸脯一下下的耸动,说不出是因为哭急了还是因为些别的。 直到他起身,她还在喘着,脸也发烫。 覃霆实在不愿多想,他挪开眼,坐回了刚在的沙发,没再看她。 房内瞬间变得很静,除了覃珂偶尔的啜泣声。后来,她的哭也止住了,她抿着嘴唇,无论是哭与不哭,她的视线一直在跟着他。 覃霆想命令她把眼睛也闭上。 可最终,他也没开口。 覃珂在墙角,跪下来,外面也看不到。 这意味着,她此刻仅在覃霆的眼睛下暴露着。 露出她的胸脯,露出她的腰腹... 只要他想看,她的每一寸都能被他看去,就是他强行将她的腿分开,去拨开那隐秘的缝隙,她都不会反抗的。 可他不会。 至少今天不会。 那,怎么才会呢? 时间慢慢过去,一开始,覃珂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可渐渐的,她膝盖就撑不住了身子,那疼一开始是涨,后来又变成了麻,最后成了难忍的剧痛,带着肌肉时不时的痉挛。 最可怕的,是她对时间毫无概念。 她没办法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还要跪多久。 在这种未知中,她知道的,以及能体会的,只有无尽的疼痛和害怕。 本来止住的情绪又有了崩溃的迹象,覃珂受不了的弯下了腰,背也挺不直了,身体歪歪斜斜,要不是后面有墙体在撑着,怕是下一秒就要倒了。 覃霆在余光中看到了她模样,他扫了眼时间,四十分钟没到,就受不了了? 她不肯出声,在那强忍着。 只是原本被他修的板板正正的身体歪了,肩也保持不住水平,左边比右边低了一头。 房内热,她跪在那能照到光,本来湿着的头发被晒得半干,发尾微微卷曲,在她的腰腹处轻轻扫着,很痒。 被光一晃,她人白得发亮。胸前的肉色也变得很浅,太嫩了。 她还是个小孩。 十七岁。 未成年。 她是,他的女儿。 覃霆的喉咙发干,他往下咽了咽。 他发现,自己在不自觉间,已经切换了角色。 只听“咚”得一声,覃珂再跪不住,人朝前摔在了地上。 这下是真摔结实了,她前胸着地,两团的奶肉被压得扁平,多余的溢出来,擦着地的那沿儿登时就红了。 她趴着看他。 双唇微微张开,似要说什么,可什么都没有说。 他不允许她说话。 覃霆的视线重新挪到了覃珂身上。 父女两在无声中对视着,一高一低,一上一下。 不平等的姿势,不平等的地位,不平等的关系。 覃霆看到了她被数据线蹭红了的手腕,他绑的根本算不得紧,是多嫩的皮,只是拴着就出了痕迹。 他站起身,给她扯开了绳结。 “自己起来。”覃霆说。 覃珂垂下眼,她松了松腕子,两手撑着地,一声不吭的爬起来了。 还没等站稳,她双腿又是一酸,眼看着又要摔下去。 覃霆伸出了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09羞耻心 “昨天去哪了?” 覃霆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 这是在关心她吗,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无论是什么,他轻轻的一句话,就能轻易的击溃她的心里防线。 覃珂伸手抱住了覃霆的腰,不管不顾地朝着覃霆怀里去钻。 覃霆没有动作,他只是站着,由着她又流出来的眼泪把他的衣摆打湿。 在他的印象中,覃珂没这么爱哭的。 他沉下眼,看着覃珂的发顶,她站起来只能勉强到他的胸前。 对这个年纪的女生来说,她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别让我再问一遍。” 覃霆说,他声音比平日里要低了些。 纵容和苛刻,好难分清界限。 “跟同学去了酒吧。” 覃珂的声音闷闷的传来,透过他的衣服,那种轻微的震动感随着她的发声传到了他身上,还带着难以忽略的气息。 “几个人?” 她顿了顿,似在计算,等算清了,她回答:“七个,三个女生,四个男生。” “都是同学?” “不是,有几个我也不认识,是他们的朋友。” 覃珂憋着气,直到覃霆的提问停下,她才缓缓地将那口气吐出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眼泪也在刚刚那高强度的压迫下止住了。 她不想松手。 她两手环着覃霆,手指在他背后纠在一起,握得很紧。 忽的,房内的电话响了。 覃霆扯开了她,转身去接电话。 覃珂怅然若失的停在原地,她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在覃霆面前,真的是微不足道。 电话是前台打来的,来确认他们要不要延迟退房,再过一个小时就到了规定的时间。 覃霆说了句不用,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断,他转身看向站在原地的覃珂。 她还光着,刚进门时她的头发还是湿的,过了这么久,被太阳晒过,现在已经干了。 显然,在今天前,她从没跪过这么久,即使有地毯,她两边的膝盖也被压得发红,很明显。 若要细看,还能认出地毯上毛绒颗粒的痕迹。 有些问题,不需要他再问,她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 覃珂不自然的低下头,覃霆的目光好像是审视,又像要把她给穿透,看到她内心里对他的渴望。 “衣服穿上,走了。”覃霆说。 他说完,又点了根烟,人到了窗户边,窗户打开,马路上的声音即刻就跟着传来。 覃珂在覃霆背后默默地看着他,她看着他宽阔的后背,看着那淡淡散开的烟雾,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覃珂才弯下腰,把墙角那条裙子捡起来,套在了身上。 那是条贴身的裙子,十分贴,贴到能看到她突起来的乳头,还有那乳肉的边缘轮廓。 穿这裙子时,她用的是一次性的乳贴。现过了一晚上,她又洗过澡,那东西早是没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没办法,只能用头发去挡。 这一挡,那大片的后背就在外露着,刚光着,她还没这么厉害的羞耻感,未想穿上了衣服,把身体遮起来,那羞耻感却来了。 覃霆把烟抽完,回过身,看到的就是在那局促不安的覃珂。 他走近了两步,手指拨开了她一侧的长发,果然看到了那被奶尖儿撑起来的轮廓。 “你昨天就是这么出去的?” 覃珂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心跳的发慌。 “我贴了乳贴的。”她尝试解释,可在如此面前,她的话毫无说服力。 覃霆不响。 覃珂低着头,但是她能感觉到覃霆正在看她。 “......” 她应该再说些什么。 她有些怕他再让她去跪着。 可她...该说什么呢? “这种裙子,不许再穿了。” 覃霆替她说了。 “从今天起,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到家。” 10淤青 从酒店回来后,他们父女间有什么似乎是变了。 可要她详细说出来变的是什么,究竟哪变了,她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周末剩下的一天,覃珂老老实实地呆在了家里,谁的约都没理,什么地方都没去。 倒是覃霆,他从早上就出门,一个整天都没在家,到了晚上十点,人才回来。 覃霆回来时覃珂正抱着猫缩在沙发里,入夏,气温到了最难熬的时候。 开空调冷,不开又热。 听到门口的响声,覃珂的视线跟去。 她手一松,怀里的猫儿就跑了。 她跟着换了个姿势,半趴在沙发上,一看去,她倒像是那只猫了。 覃珂穿了条裙子,这裙子覃霆见过几次,白的,就是一块布,两根挂肩膀的带子,露得厉害。 若在先前,他没一点将覃珂当成“异性”看的想法。 可经过昨天的那一折腾,覃霆发现,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 这种失控要他心里跟着蹿火,怎么说,浑身别扭。 覃霆进到房间,他没看覃珂,只是问:“吃饭了没?” “吃了的。” 是因为晚上? 覃珂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又细细的,就跟她那身体一样,像是水儿做的。 “作业呢?” “都写完了。” “好,早点睡,我明天送你去学校。” 例行的问话环节草草过去。 这环节一过,他今天作为父亲的责任似乎也跟着过去。 只是她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 像是夏天的风,像是雨打湿的泥土。 仔细想想,她好像一直都是这么看着他的。 覃霆脸绷得更紧,他没再说话,转身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淋浴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呢。 是因为她吗? 覃珂不知道,她不自觉的想着。 她的目光跟着覃霆,等人影消失在门后,等那门被合上,淋浴间的声音出来了,她才慢慢地从沙发上起身。 她身上的裙子到了她的膝盖,刚好遮住了那起了淤血的地方。 两脚落地,双腿就略略发抖。 那淤青从今天早上起就出现了,她一天没管,又耐着疼的来回走动,到了晚上,四周的一圈已经变得红紫,比早上要瘆人许多。 其实也不严重,就是看着有点可怕。 痛感是能忍受的程度。 她换了个地方坐,到了餐厅去。 那光亮,又正对着浴室门,抬眼就见的位置。 餐厅里弥漫着淡淡的酒味,是覃霆身上的。 覃珂掀开裙摆,露出了受伤的膝盖。 她试着用手指摁了摁淤血的边缘,跟来的疼痛要她身体绷紧,紧接着,一种诡异的快感又跟着传来,挑弄着她的神经。 覃珂往下咽了咽,她咬着嘴唇,抬头望着覃霆出来的方向。 眼巴巴的,像是等着主人的小狗。 小狗受伤了,自己没办法,只能等着主人来救。 ...... 后来,房间变得很静。 她能清楚的听到卫生间里的响动,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下,覃珂的呼吸也跟着急促。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门,安静的房间里,她甚至能听到门背后男人走动的的声音—— 越来越近了。 然后,门被打开。 覃霆湿漉漉的出来。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围着浴巾。 一出来,根本免不得的碰上她。 碰上她那双一样湿漉漉的眼睛。 覃霆的动作一滞,眉皱起,俨然是在犹豫是否要在覃珂面前回避。 只不过—— 还未等他决定,小狗可怜巴巴的求救声便先来了。 “爸爸,这疼。” 她伸直腿,把那积了淤血的地方给他看。 因为要给他看,她要把裙子往上拎高些。 有点太高了,到了腿根。 她的心思,永远都是这么直白。 直白的不像是在勾引人,反倒是要他觉得自己太龌蹉,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 覃珂抬眼望着他,这姿势,伸得久,要她两腿酸麻。 她平时不太运动,本身也不是身强力壮的类型,这么抻着,渐渐就承不住重量。 那承受不住的双腿在半空中微微的颤抖,她脚背也绷直了,太白,来回的在他眼前晃,覃霆的头又疼了。 无声间,他上前了两步。 抓住她小腿,将那受不了的,正在颤抖着的给撑住了。 餐厅的光照下,她两边淤血像是鞭子抽上去的驳痕,又像是巴掌掴上去的痕迹。 她皮儿薄,昨天他便看出来了。 可再薄,他也没想过,不到一小时,就能将这儿给弄成这样。 若真是要... 覃霆不再想。 他带来沉默,又亲手打破沉默。 “怎么没早说?”覃霆问。 “......”她没有机会的。 覃珂遮下眼,她感觉到那抓在她小腿上的手在微微的收紧。 不过很快,那加上去的力道就松下,连他的手都从她身上离开了。 “回你卧室,我拿药油过来,揉开就好了。” 11揉 到覃珂房间时,覃霆换了身上衣服。 上面是黑色的T恤,下面是棕色的五分短裤。 覃珂坐在床边,双腿微微弯曲,将着两膝支撑住。 房内开着窗,夜风吹进来,吹到两个各怀心事的人身上。 其实,这点伤,要覃霆看,过两天自己就能褪了,不处理也无妨。 可看到了覃珂那还红着的眼眶,想起她昨天那可怜样,他那颗铁石心肠的心,突然也软了。 速战速决,他只想着。 男人在床边坐下,刚在客厅时还不觉得,可进了她房间,离得这么近了,她身上的香味就跟着又飘来。 不像是香水味那么重,就淡淡的,好像是沐浴露,又像是覃珂身上自带的。 覃霆想起洪薪的话,也许,他真该好好考虑下了。 空气里有股莫名的湿意,那湿意混着覃珂身上的气味,比酒,比药还要的撩动人心。 覃霆心思纷杂,他不动声色地拧开了药油的瓶盖。 澄红色的液体倒在他手心,中药的刺激味便铺面过来,似是连这都在提醒着他—— 保持清醒,别真被了那不该有的欲望蛊惑。 随着他两手一拢,药油浸进了掌纹、指间。 抛开气味不说,这药的颜色很是好看,放在瓶子里时要深一些,捧在手里,被人的皮肤一衬,就变得浅浅淡淡,像是花苞儿,初蕊,还嫩着。 稍一搓,他两边的手心就热起来。覃珂就在他身旁等着,小腿肚放在他的大腿上,冰凉的皮肤紧贴着他。 一冷一热,没中和不说,反倒把他激得更燥了。 覃霆嘴唇抿紧,他不露什么,反手抓住了覃珂的膝窝。 那敏感,也不是人常能碰到的地方。 刚触上去,他立刻便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后又慢慢松下来,似将自己打开了,将身体给他呈上来。 覃霆的动作迟缓,过了半晌,他才反应。那抓着她膝窝的手紧了些,另手正对着她淤血最重的地方,整个掌心都覆上。 覃珂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是觉得疼了。 疼便疼,又不肯真的大喊大叫。 刚出的两声就在嗓子里压着,像是呜咽。 父女俩都不说话。 一个面色阴沉,一个咬着嘴唇发抖。 偏她还缩不了,覃霆把她抓得好紧,只要她有一点儿的反应。 他就拽着她向前,不光逃不掉,反而被扯得离他更近了。 如此来了几次,覃珂便是受不住。 她颤巍巍的开口,跟他说:“爸爸...疼了...” 是疼,可在那腿间儿,在那薄薄的内裤底下,怎么又会是湿的呢。 她疼一下,腿间的小逼也跟着缩一下。 疼的多,她人受不了,小穴夹得也受不了。 她只觉得内裤都被打透了,料子太薄,湿了后紧紧勒着她的阴缝,要人好不舒服。 只是,这些,她都说不得。 覃珂大口地喘,明明是上药,只是上药。 可连一边儿还都没揉完,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跟着外面的风一吹,要人似在云中,头晕目眩。 本来,她还向前探着身子。 可渐渐地,她便是承不住。 越后来,她身体越是朝着后仰去,到最后,那两截细细的手臂都撑在了她身后。 她身体打开,双腿随着覃霆的动作夹紧又放松,带着她腿间隐晦的一块儿,直把她拉扯到痛跟爽的折磨之间。 覃珂的注意力有些游离。 像是被催眠了,又像是在半梦半醒中。 朦胧里,她似乎听到爸爸在问:“有多疼?” 有多疼? 比起疼,好像是舒服更多些。 她自然不敢说。 她不回答,却换来他更重的对待。 “呜......” 破碎的呻吟从她唇边溢了出来。 “一点疼……” 他不喜欢她不回答。 她该记得的。 她声音破破碎碎,到最后,音儿全变了,成了颤抖,成了喘息。 随着身体的紧缩,一股热液从她体内的深处涌出,瞬间,洇透了她的底裤。 身体的自然反应要她无法抗拒,更没法抗拒。 她全身都在绷紧,带着小腿、脚背一起的抻直,像是把拉满弦的弓。 由他掌控的弓。 …… 会被发现的。 她还留着的意识催促着她要将这耻人的反应藏好,可那过盛又陌生快感又强势的控制着她的神经。 它来的汹涌,强烈,令人不及。 它像是燃烧的篝火,奔涌的海啸,过境的台风。 空气中的湿润感更重了。 好似水蒸气结成了水滴,水滴又成了云,云成了雨。 覃霆再无法忽视。 即使他能说服自己,也说服不了已经有了反应的身体。 他硬了。 勃起的性器撑开了他的裤子,即便是松垮的运动裤型,从外看去,也是极其明显的轮廓。 12足 裙子的肩带滑下来,耷在她的手臂。 肩带落下些,带着她上身的裙料也落下些。 小半的乳肉跟着溢出,没有内衣的支撑,那好软,跟着她的身体,微微朝外露着。 欲望涌动,随着这湿润的空气蔓延。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向她的眼神好似被蒙了层阴影,又深又重。 覃霆觉得自己变得迟钝,五感知觉在这刻跟着一同的衰减。 可当他重新再碰到她时,再掐着她脚腕,小腿,拢到那她瘀伤的地方时。 他又像是被人从那荒芜之境中唤醒,重新活了过来。 他自然知道覃珂的反应是什么。 他做的有那么过分? 过分到—— 让她在喊着痛时就到了高潮。 他的视线停在她的脸上,见她,一副失神恍惚的模样。 刚到了高潮的双腿打开了些,是湿透了?她至少抖了一分钟才停下。 像是要窒息,像是搁浅了,望向他的眼神无助又沉迷。 他该拆穿吗? 呵止她,斥责她。 告诉她又犯错了。 还是…… 夜深了。 漆黑的夜幕笼罩,天是潮,应是要下雨,夜空里压着积云,连月光都看不到。 房内只开了盏床头灯,昏黄的光温柔又暧昧。 他刚进来时,刚坐下时,还是温柔多些。 如今,到了现在,那些温柔已经全被暧昧给掩去了。 覃珂的双眼都湿了,似哭过,但又不全是。 多了几分的媚,多了几分的餍足,她双唇微张,在喘息,也在勾着他,诱着他。 他性器硬得胀疼,整个下腹都在紧绷。 他握着她脚腕的手收得好紧,紧掐着她,那红了一圈,印着他的指痕,像是所有物被主人盖了章。 覃珂垂下眼,她视线落在了他那撑起来的地方。 覃霆的反应无疑将她推到了兴奋的顶点,已经,假装不下去了。 “爸爸......” 她轻轻叫,身体往着他那边又凑去些。 她一条腿被覃霆给攥着,还有一条腿慢慢绷起来,脚尖儿弓着,去碰她最不该碰的地方。 “湿了......” 她呢喃。 说的是自己,也说的是他。 只见,那棕色的运动裤上透出了很淡的水色,体液渗出,透过运动裤的料子,露出破绽来。 他里面是空的,没有穿。 覃珂压不住喘息,她忍不下去了。 小狗就是不长记性,别说等到活蹦乱跳,就是现在这样,就是“遍体鳞伤”,小狗还是要忍不住的靠近主人,靠近他,讨好他,取悦他。 他一直没给她机会。 直到今天—— 那好软的足底蹭着男人的性器。 从龟头再到茎身,像是雕刻,像是临摹,细致的描着它的轮廓。 “要一起揉揉吗?”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揉什么? 揉哪里? 又是谁揉呢? 光是想,她底下又冒出股水儿来。 她是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养父有了这种心思的? 似乎是从他把她领回家的那天起。 似乎是从她听到了他跟那不知名的女人的调教起。 禁忌的种子早早的在她心里生了根,起初还不易察觉,可随着她长大,随着她性别意识的清晰。 那种子也慢慢伸出了枝,抽出了芽儿,如今,已经将要开花。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那花儿给覃霆看,将她剖开来看也好,怎么也好。 她期待了这么久,在他背后默默仰望了这么久,事已至此,她已经等不及了。 “覃珂,你真是长大了。” 覃霆打断了她的臆想。 他的话淡淡的,随着话落,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挪开,到了她大腿,膝盖,再到那绷紧了挑逗他的足尖。 越往下,越是露骨。 越往下,越是分不清界限。 “长大了,长本事了。” 他话里听不出情绪,每次,覃霆叫她名字的时候她都要觉得心悸。好似那短短的一秒被他从她的生命中抽离,等他声音落下,那两个字过去,她才能从窒息中清醒。 覃珂的心被揪紧,眼睫一上一下的跳动,如同是进了沙子。 他握着她的脚腕,那过于纤细,用力一掰就会被折断。 灯下,她露出来的皮肤跟着被染上暖黄的色泽,男人的指腹按压过她的脚心,就是这里,在刚刚努力的抵着他蹭弄,用那微微凹陷的地方承着他,模仿出能被插入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美好。 白,光滑,细腻。 正是知道,她才一次又一次的朝他展露。 他不是圣人,甚至在某些时候,都算不得什么好人。 仔细想来,他生平做过的最大的善事就是收养她。 现在,连这件事,也要变质了。 13可以吃吗 药油滋润着她的皮肤。 不光是她受了伤的膝盖,不觉中,那药油已经到了她的小腿,脚踝,甚至是脚趾,足弓。 女孩的身体本来就细滑,原本青涩的身体经过这药油的一浸,转而成了淫靡、情色的暗喻。 中药的气味在房间里挥发着,没了一开始的霸道,略微的苦涩味麻痹着人的神经,也催着欲望更重。 他问过她。 问她是否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那晚她用沉默回答。 现在他终于确认,她的沉默就是她的反抗。 “我说不干涉你谈恋爱,不是要你爬到我床上。” 他说的赤裸又露骨,言语间带着微不可察的怒意。 这无名的火烧着他,有些是覃珂惹的,但更多的是他对自己的。 覃珂还小,她一时的懵懂也情有可原。 可他他怎么会失控?怎么也会跟个小鬼一样分不清亲情跟欲望的界限? 他明明已经在时刻提醒着自己,可回到现实,真的看到,摸到,感受到时,他怎么也有了那背德的反应? 因为背德,所以更要人觉得兴奋。 已经止不住了。 从他的怀疑起,从他那念头出现起,从他看到她在他面前跪下起。 晦暗的欲望,就像是布满釉面上的冰裂,全都回不去了。 风轻轻吹来,卷着她摊在桌上的英文课本,也卷着她的声音:“我看到过。” “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底气,说:“在普寨,我看过你跟那个女人一起。她管你叫主人,也管你叫爸爸。别人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你硬了,你昨天也硬了,我都看到了。”她话音清脆,一副跟他较劲的样子。 “覃珂!”覃霆的怒意到了顶。 “我又不是你亲生的!”她情绪跟着崩溃,朝他质问,“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覃珂大声地喊,喊着喊着,声音又没了。 她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像是气球被充了太多的气,在瞬间爆炸。 曾经,她很乖的。 覃霆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她以为这样就能占据他全部的注意力。 后来,随着她长大,覃霆渐渐开始“忽略”她。 他们父女的对话变少了,身上的接触也少了。 覃珂不懂,她以为自己是哪错了。可无论她怎么用力,覃霆对她的态度还是没变化。 她试着不那么乖,跟着些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 前两个月,她跟着同学一起从学校的围墙爬出去,到了清早时候被查寝的老师抓了个现行。 就那次,覃霆也没对她说什么,只是开车把她接回家,例行问了几句话,连责备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打骂。 她的同学都羡慕她。 羡慕她有个通情达理的好爸爸。 可覃珂一点儿都不觉得他好。 她只想要覃霆严厉的管教,约束她的全部,从生理到心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覃霆的面色阴沉,他静静地看着她。 她太激动,气喘不急,嗓子里喊了一阵,又猛烈的在咳。 缓了好久,等喘过来些,她又探着身子朝覃霆过来。她清醒了,冷静了,知道自己不该说那些。不过等她再开口,那嗓子已经是哑了,听着像被砂纸磨过。 那砂纸不光磨过了她的嗓子,还磨过了他的心。 “你明明对我也有感觉的......” 她向着覃霆过去,这一凑近,那两膝便不得不折迭,半跪下撑着。 是疼的,疼的清楚,疼的真实。 可她已经管不到,她伸出手,柔软的掌心向着他胯下去探。那已经没刚刚硬得那么厉害,不过依旧是能看到它的轮廓。 男人的呼吸变重,她的手比她的脚还要的软,也更灵活。 隔着裤子,她将他的性器完完全全的拢着。 她动作青涩,只知道不停的抓着茎身刺激,又反复的去摸最顶的地方。 可已经够了。 他的性器在她的抚摸下再一次的苏醒,饱胀的阴茎将裤料撑开,更深的颜色渗了出来。 是够了。 他该叫她停下。 怎么他却像是被封住了喉咙,连视线都不能从她身上挪开? 覃珂的身体弯得更低,她的裙子半挂在身上,半穿不穿的模样。 她趴下,小半儿的后背露出来,有些被头发挡住了,有些没有,就落在他眼下。 她的呼吸随着她动作的靠近,直白的铺在了他勃起的器官上。 那根东西已经被她从裤腿处拿了出来,此刻正大剌剌的竖在她脸庞,正对着她的,过近的距离。 覃珂抬起眼,眼眶很红,嘴唇也很红。 那无辜的眼神跟着男性的器官形成了无比反差的对比,这对比刺激他的鸡巴搏动着,马眼开合,又渗出了些前列腺液。 她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被打湿的羽毛,柔软,脆弱 。 覃霆有一瞬的出神,他已经想象到用些别的将她弄湿。 全都湿透,要她睁不开那双眼,再不能勾着他,诱惑他。 “爸爸,可以吃吗?” 覃珂吸了吸鼻子,轻轻问道。 好有礼貌的样子。 她虽问着,可嘴唇已经凑上去了,无比柔软的唇面贴着他的龟头,刚渗出来的前精被她舔去,来回间,弄得那上面都是水光。 14容器 事态朝着极不可控的方向在发展。 如同一趟越轨的列车,不知道方向,不知道终点。 看女儿给自己口交是什么感觉? 仅仅是这想法冒出头来,他的性器就要硬爆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话是问的谁呢。 问覃珂,还是在问他自己? 覃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在做什么。 他在由着那下流低劣的欲望控制着他的身体,由着这列车朝着最不该的方向开去。 这几年,他对性事方面一直是兴致缺缺,不光是性,连些基本的接触都提不起精力。 是这样的。 阈值被提得太高,寻常的一些对他来说便是毫无刺激。 时间一久 ,他也很少会有冲动。 可覃珂的“变化”,打破了他长久以往的平衡,或者说是习惯。 她不是寻常。 她是他的女儿。 对他极度依赖、迫切的需要得到他关注、想要被他掌控的女儿。 她急得厉害,已经吞进去了一半,不过实在是咽不下去,那纤细的颈子上都被噎出男人阴茎的轮廓。 真是勉强,像是到了极限。 覃霆的手抚摸着覃珂的发顶,他的动作温柔,可粗大的性器却极度压迫着她柔软的口腔。 “再张开些。” 他仿佛不是他。 换成了另外个人,与覃珂完全无关的一个陌生男人 。 再张开些。 张开喉咙,让他能够操进去。 让他用鸡巴把她的嘴塞满,插她的嘴,撑开喉咙,再...灌得她口腔里都是...... 他该有的冷静克制在覃珂低下头的时候都不见了。 眼下,他能看到覃珂在极力讨好的样子,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从她唇边溢出来,混着前精,淫乱又色情。 他可真是个好爸爸。 昨天,他教了女儿怎么下跪。 今天,他又默许着她趴在他胯下给他口交。 明天呢? 是要教她怎么上床了? 覃霆的呼吸重了些。 摁着她发顶的力道也重了些。 不断传来的性快感让他陷进生理跟精神的矛盾里。 覃霆不是个有多少道德的人,只是,他跟覃珂在做的,此刻正在发生的,已经不能归为普通的道德层面了。 她对他热情,主动,渴望。 无论是出于对性意识的懵懂,还是因为情感上的缺失,都已经越过了父女关系。 那他对覃珂呢? 他对自己女儿的欲望,又基于什么? 她吃得卖力。 啧啧的水声从她的喉咙口里传来,只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掩盖不了她白纸一张的事实。 没有实践过的经历要她只能光凭着感觉去做,用嘴唇来回的套弄它,再多些,就是伸出舌头舔,舔龟头,舔那冠状的沟壑。 而这种笨拙地讨好反而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情欲,性欲,控制欲......无穷无尽的。 他该把她当成什么呢? 又是什么角色? 覃珂细软的发丝缠绕着他的手指,房间里闷热起来,因为天气,也因为床上两人混乱的喘息。 他压着她的后脑,说:“头抬起来,看着我。” 她听话,抬起头,一张潮红的脸。 试了这么久,她还是没办法全部含进去。 鸡巴在外面露了一小截,是在等他来帮她? “这么舔,出不来的。” 他握着性器的根部,从她嘴里抽出。 那根东西硬得发红,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水儿,有她的,也有因受了刺激从马眼里流出来的。 粗硬的肉棒打在她脸上,龟头抵上她脸颊,稍用力,就插得颊肉凹陷,来回几次,那张小脸儿就脏了。 她眼中朦朦胧胧,空气里的湿味儿好重,这回他能辨认了,那是她发情的气味。 覃霆松开手,手指插进了她口腔。 覃珂在发颤,眼睛里面更湿了。 她张开嘴,把里面娇嫩的舌头露出来,覃霆用指腹压着它,掐着她的舌头玩弄。 真的乖。 眼神温顺,信任,甚至能看出其中闪烁的兴奋。 她下面……已经湿透了吧。 此刻正翕张着等着被插入? 刚刚在给她揉腿的时候,就已经偷着高潮过了。 覃霆感觉到喉咙得干涩,内火烧着他,烧的太旺,燎得人呼吸不及。 他抽出手,沾着她口水的手指掰开了她的下巴,要她保持住了能容纳的姿势:“张着。” 覃珂在他下方,头微微仰着,这么看,能全然看到她那湿润的舌头,还有刚努力吃过他的,吞咽过她的喉咙。 他忍不住了。 怎么能忍住? 男人的性器重新进入,完全主导,比刚刚的程度强硬、激烈太多。 全都吃下去了,接连的深喉让她的身体在保护性的反抗,干呕,可她却动不了,她的头被覃霆牢牢的锢住,过分的操弄要唇边儿泛红。 他的呼吸终于乱了。 他死死的盯着她,看着她流出眼泪口水的狼狈样。 这模样无疑要他兴奋,他的神经像是被慢慢旋紧的螺丝,覃珂每颤抖的一下,都在要他绷紧。 “牙齿收好,不准咬。” 鸡巴进得太深,又重,激烈的搅弄声混着覃珂的呜咽啜泣。 他似把她当成了个容器。 当然,每个人都是个容器。 可以用酒精,欲望,金钱,各式各样的填满。 那她呢? 他的女儿。 此刻正趴在他身下,正为他口交的女儿。 已经被她想要的填满了吗? 15吞咽 覃珂根本做不得什么。 实在是青涩,毫无技巧,单纯的舔弄刺激到不了他射精的临界点。 覃霆更像是“帮”她完成了。 性器进的极深,已经不是喉口,是朝着更里面,更窄的地方侵入。 男人的气味充满了她的口腔,覃霆抓着她的头发,他微微起身,胯下一次又一次地往那软嫩的地方去撞。 好在,这样激烈的抽插并没持续很久,在覃珂的颤抖中,覃霆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微微发苦的味道。 量太多,他边射边退,可那被折腾的神智不清的人儿却似又醒过来,呜咽着不要。 她大口得吮着他,喉口张开,一边儿的咽,一边儿吸着他的性器,不让他出去。 覃霆的眼底在跳。 因为他们的关系,他对覃珂会心软。 而覃珂的反应,显得他的心软,太多余。 黏腻的吞咽声中,还硬着的鸡巴重新撞到了她喉咙,极重的一下。 突来的刺激全然出乎覃珂的意料,她控制不住的后退,这一退,免不得的就要将那阴茎吐出,含不住了。 少了刺激的性器在空气中兀自的搏动着,马眼半张,射了最后一股出来。 覃珂趴在一边咳嗽,她嘴巴里还有没咽下去的,跟着她的咳嗽流出来,乳白色,混着她的口水,丝丝绕绕。 高潮本身应该是件无比愉悦的事。 可放在此处,放在今晚,这件事似乎没那么,让人愉悦。 这种脱轨的感觉让覃霆很反感。 换做别人还好,正是因为这事是发生在覃珂身上,能说是他唯一的亲人身上,才会要他有如此反常的反应。 这感觉像是半悬在空中,拿不起又放不下。 覃珂抬着头看覃霆。 从刚他要她抬起脸时,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她眼睛红得厉害,是被刚刚硬顶的 。 水光潺潺,一副破碎的样子,引着人更深也更病态的欲望。 覃珂跪着,两膝已经全着了力。 刚刚在外面还喊疼呢,现在也不喊了,跪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什么受不了的迹象。 只是她被折腾的确实有些“可怜”,面貌不说,身上的裙子还没等脱,已经在这来回间褪了大半。一边儿的奶肉就在外露着,白晃晃的一片,要人不禁好奇它揉上去,掐上去,巴掌扇上去的手感是如何。 房间里没了声音,及其偶尔的,能听到从窗外传进来的两声车鸣。 一瓶的药油不知从什么时候倒了。 中药味铺满了小半的床,湿在了她的正下方,靠近床中央。 覃霆伸出手,他抹过了覃珂的嘴唇,把那上面水光光的,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口水的擦掉了。 覃珂伸出舌头,小口小口的舔着他的指腹。 ...... 她总是这么勾着他。 或许是无意,或许是有意。 无论是怎么样,都在反复的挑战他的底线和忍耐力。 她是吃定了他不会对她下狠手? 还是借此正期待着他的惩罚? 覃霆掐住了她的舌头,拉着那舌尖从口腔里探出。 她配合的张开嘴巴,不一会儿,口水就流出来,顺着她下巴往下淌。 像是狗,一条正发情的狗。 “还没吃够?” 覃珂摇头,过了会儿,又点了点头。 “说话。” “……没吃够。” 她头埋下去,要用脸去蹭那性器。 她已经尝到了甜头,以着这种方式……直接又管用。 覃霆拦住了她,他抵着覃珂的下巴,要她动弹不得。 她失焦的眼神已经慢慢回拢,冲动跟着退下去,催着人清醒。 只是那双唇依旧是红的,不禁操,这程度就肿了。 覃霆低着眼看她,过了很久,他挪开视线,目光扫了眼都是药油的床,说:“去洗澡,今天睡我那。” 没别的意思。 是这床垫都湿了,于情于理,都是再睡不得。 —— 他回的本身就晚,又经刚刚的那一闹,转眼就到了后半夜去。 覃霆刚刚的那话让覃珂喜出望外,只是这份欢喜的保质期太短,仅仅只有她洗澡的十五分钟。 等她从浴室出来,揣着紧张和期待到了隔壁房间,却没见到一个影子。 她又转去了客厅,果然,在沙发上看到了他。 覃霆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他点了根烟,手机屏幕的光线映在他脸上。 那光是冷调的,在他脸上,要人摸不透他的情绪。 “爸爸。”覃珂喊了他一声。 覃霆抬起眼。 是有多着急,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 他能想象出那浴巾下面被水烫的发红的皮肤,摸上去时仿佛是能吸着人的,一碰就放不下。 “把衣服穿上。” 她就这么喜欢光着? 手机的屏幕闪烁,洪薪的消息发过来,喊他去铂金海岸。 覃霆看了眼,突然有了想走的心思。 “你不跟我一起睡吗?” “我睡沙发。” “那我也睡沙发。” 她在覃霆旁边坐下,一靠近,那股沐浴露的气味又过来,要人心烦。 覃霆皱眉,他视线再一度的停到覃珂脸上。 她听话,又不听话。 她的听不听不是取决于他,而是取决于她自己想不想。 他说的若是刚好合了她的心思,顺她心意,那她便好了。 可若不是,他说的跟她想要的不一样。 她身上的那股的别扭劲儿就要上来,跟他死犟着不低头。 她是想怎么。 是想要他把她当成什么? 当女儿? 有女儿全脱了喊着要跟爸爸睡的? 当条狗? 要是狗,更他妈没资格上床了。 —— 评论每一条都在看的 有问题都会尽量回复 谢谢宝宝们的评论和珠珠 收到喜欢的感觉很开心 感恩? 16疯了 看到覃珂,那无名的火又找他过来,他没处发泄,在眼下更找不到个合适的处理办法。 不管了? 随波逐流,得过且过? 覃霆吸了口烟,他一向是当机立断的人。 只是对着覃珂,这个从小被他养到大的...女儿。 有些的处理方式,有些模棱两可的情绪,根本不是一句话,一个念头就能解决的。 那些无法解决的,要他无法判断的,变成了火上浇油的“油”,只要覃珂动弹一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什么破格的举动,就要得他心乱如麻。 她的迫不及待,把那本身藏在黑暗里的欲望暴露在阳光下。 在这阳光下,覃霆不止一次的逼问过自己:他把覃珂当成了什么,仅仅也只是女儿吗? 这种矛盾的感情纠葛让覃霆不禁也怀疑起自己对覃珂的心思。 是不是他平日里对覃珂纵容的默许,也是出于那不该有的欲望? “爸爸......” 她在他耳边叫。 如今,连这两个字,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称呼,他都觉得听不得。 “进去睡。” 覃珂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明明刚洗过,她的手却是凉的。 就是这儿,刚抓着他的性器,握得好紧,牢牢得攥着。 她还在等什么。 等他心软? 等他变了主意? 她自认很懂他,却根本不懂他。 覃霆把烟灭了,客厅里的烟味很重,染到了她身上,让她身上也是他的气味了。 “进去。”覃霆下了最后通牒,他脸色很差,语气也很差。 覃珂顿了顿,最后,她还是松了手,人挪着回了覃霆的房间。 她的背影很薄,浴巾只能裹了她一半,两条腿在外面明晃晃的露着。 覃霆看着她的影子,身下不自觉地又起了反应。 半硬的性器撑着他的裤子,顶得人好生难受。 他意识到自己出了问题。 他是怎么了? 不光是管不住欲望,就连基本的情绪都无法控制。 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真要论对错,他自然是错的更多。 覃霆一直没回复,洪薪等不及,给他打了通电话来:“喂,覃哥,来不,关老板也在。” 覃霆刚想开口,可脑袋里又闪过覃珂周五“离家出走”的事儿。他久久没出声,洪薪在另边继续:“我问了老板,那妞儿也在,今天是她排班。” 覃霆站起身,他低下眼,视线落在刚刚覃珂坐过的地方。 她是出来的急,身上也没擦干。人一走,在那刚坐的地方就流了层很浅的水渍。 “晚点再说。” 覃霆挂断电话,跟着洪薪的话,他想起那个叫惠可的公主,与覃珂有些相似的那个“学生”。 坦白讲,那晚他对她多少是有些兴趣。 那兴趣或许是基于酒精来的,或许只是凭着她那张乖巧的模样来的。 可放在了今天,放在了现在,他又没当时的劲儿了。 乏味,冲动退去,只剩了这两个字。 覃霆走进阳台,他们客厅的阳台跟卧室是互通的。 他靠在阳台的栏杆,视线无意的停在覃珂在的那间房外。 窗帘半关着,房间里的灯光传出来。 屋内的影子微微的显在那张浅色的窗帘上,这窗帘透光,从搬进来起就一直说要换个遮光的,结果拖到了现在,也还是那老模样。 她还没睡。 她在想什么,是又委屈了? 覃霆想到刚刚自己对覃珂的态度,说后悔是夸张了,但退一步说,应该有更好的对话方式,能让覃珂理解,能听的进去的方式。 只是他习惯性以这命令的,上位者的姿态讲话。 他一往如此。 —— 覃霆还是没去。 凌晨三点,他给洪薪发去了消息,知会了声。 他消息过去不久,惠可的微信又跟来:我这周都在。 不用想,肯定是洪薪把他给卖了。 覃霆看着自己跟惠可的聊天框,上条消息还是她周五发的。 他一直没留意,到了今天才看到。 覃霆想起了惠可望向他的眼神。 …… 也有一种可能。 或许,他对惠可的兴趣,只因为在那一刻,他在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了覃珂的替代品。 一个与覃珂年纪相仿,长相清纯,却硬是要将自己打扮的性感成熟的学生。 惠可这么做,是按着会所的规定来的。 那覃珂呢。 她是故意穿给他看? 还只是单纯的想穿,单纯的喜欢? 覃霆又点了根烟。 冷静想,他们要的或许都不是一个东西。 覃珂想要个她心中定义的“好爸爸”。 他呢? 他做不到那么那么的负责,养和育,他也只做了养这一样。 纯从伴侣的角度看,他要的更是完完全全的支配感。 没有安全词,没有喜好,意愿,是无权拒绝的绝对服从。 他不接受顶撞和反驳,不光是生理,连精神都要被他掌控,覃珂做得到? 夜晚的风吹过,夹着几丝的细雨。 雨打到了他脸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 覃霆被自己脑子里的那些逗笑了。 他不禁自嘲:覃霆,覃珂疯了,你也跟着疯了? 雨下起来,淅淅沥沥。 卧室的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暗下去,再也看不到什么影子。 17默许下的调教 覃霆在阳台上呆了很久,夏天天亮的早,约是将要四点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灰蒙蒙亮的光。 覃珂还要上学,周一,路上堵,还是个雨天,怎么也要比平时提前个半小时出发。 他在沙发上眯了会儿,睡也睡不踏实,主要是心里有事。 早上六点,他起来冲了个冷水澡,把那些糊里糊涂的情绪都冲下去了。 洗完澡,他转进卧室,覃珂睡的那间。 到了时间,该叫她起床了。 的确,无论发生什么,他还有那份要当父亲的责任。 房内,覃珂侧躺着,身体蜷缩,大半的身体都在那薄薄的被子里。 他让她把衣服穿上,她还是没穿,就光溜溜的睡,手和脚露在外面,很白,这是他一直知道的。 覃霆的动作停了停,目光停在了覃珂的脸上。 她眼睛一周还是红的,周末的两天她一直在哭,也怪不得。 只是红的不止是那双眼,嘴唇也是,像是被反复吮过咬过。 那种不可控的感觉再度袭来。 刚刚的凉水澡只起了眨眼间的作用。 覃霆将视线侧开,他半俯下身,叫她:“覃珂。” 过了半晌,那小人儿才有了朦朦胧胧的反应。 她翻了个方向,正对着他。 那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也往下移了些,把那白皙的胸脯也露出了些。 很软的样子。 不是胸...是她整个人,都是很软的样子。 时间过去,覃霆等不及,无论是身心。 “覃珂。” 他又喊了她一嗓。 他声落下,又顿了顿,覃珂才有了意识。 但也不清楚,半昏迷的样子。 她朝着他伸手,先是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后又扒住了他的脖子。 “爸爸抱。” 她模糊的喊着,两手都攀住了他,攀牢了,抓紧了。 阴雨天,她声音轻的似乎都要被外面的雨声给盖过去。 这天气要人极乏,乏到了只想在床上,只想在被子里。 他完全能挣开她。 她根本没什么力,发丝因为这来回的动作被压得凌乱,有些在她脸上,有些就乱糟糟的散在她的身子下。 她头发很黑,正是黑,才映得她身体太白。 那被子已经滑得不知道去哪,她的身体再一次,再一次的露在他眼前。 纤细的颈子,凹陷的锁骨,颤巍巍的奶肉.... 覃霆硬了。 无法抗拒的反应。 无论他脑袋里是如何的怀疑、否认,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是直接又诚实。 “抱抱。” 她总这么说。 在之前,他总以着模棱两可的态度应对。 是他在那时就有了不该有的意识、不肯承认的私心? 也正是他的默许,才要覃珂越来越不满足,越来越胆大? 现在,她这下意识的动作,更像是已经在她潜意识里的习惯。 是被他默许的态度、无声的引导而渐渐养成的习惯。 某种程度上说,这已经能算是种调教。 跟着她的动作,她胸前的奶肉晃得更厉害些。 红嫩的乳头夺着人的目光,要人把注意力全引到了那上。 覃珂的双眼半睁开,睡意朦胧。 房间好暗,暗得不像是清早,像是黄昏,像是将要黑下去的夜。 “起来了。” 他的嗓子低而哑,手臂半撑在覃珂的耳边,她全部被拢在了他的身体的阴影下。 欲望弥漫,肆意的在父女两人间流窜。 这怎么像是叫她起床的样子。 她终于清醒。 双眼都睁开,直直的看着覃霆。 随着她的醒来,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也在慢慢的抱紧。 小狗不记事儿。 什么疼,什么仇,什么怨的都记不住。 她就想睡前看着主人,睡醒了也能看到主人。 即便,在“主人”眼里,她还不是只合格的小狗。 她的确不是。 不过,是非黑白都分不清呢,又何况是关系、感情呢。 “爸爸……” 覃珂轻轻唤他,脸侧过去,蹭了蹭覃霆撑在她脸边儿的手臂。 “不想起床。” 她又说。 像是在撒娇,又像是耍赖。 她朝着他靠近,枕在了他的手背上,她身体也跟着侧过来些,这一斜,显得她那胸部更丰满了。 他不该进来的。 进来后会发生的这些可能,他难道会没想到吗? 只是—— 女孩柔软的手臂缠着他的脖子,她显然也没睡好,连眼睛里面都红,要人不禁,想要把那弄得再红点,最好是看到她颤抖地哭出来。 “爸爸摸摸。”覃珂松开了一只手,抓住了覃霆的。 她知道勾引他的下场的。 可她偏要。 经过昨天,她知道自己不该怕什么的。 唯一要她怕的,是覃霆对她冷处理的方式,和对她置若罔闻的态度。 她真的醒了,眼睛虽红着,但也清澈。 她看着他,往下咽了咽,抓着他的力气慢慢加紧了。 她心跳的很快。 跟她呼吸一样的快。 外面的雨似乎又下大了些,老城区,路又窄又难行。 六点多,楼下已经能听到车辆来往间频繁的鸣笛声了。 好似,无论如何,今天注定是个要迟到的日子。 “摸什么?” 他失了神志,才会这样问。 疯了,真是疯了。 覃珂贴得覃霆更近,两人的手指交叉,她带着他到了她胸前。 正如那晚上,她要他闭上眼,带着他的手指到了她的腿缝儿间。 她脸色全红,底下已经湿透。 她什么都没穿,渗出来的淫水将她的阴阜打湿,又流出来些,跟着她微微的摩擦,都到了她的大腿上。 她自然不知道覃霆这两天的内心有多折磨,若是她知道... 怕是会更迫切,更主动的靠近他。 雨声淋漓,打在玻璃窗外,一无间息。 水流冲刷着,让光与影的界限模糊,也让那压抑已久的情绪释放。 覃珂双唇张开,就是这张嘴,在昨晚刚吃过他的性器,被他鸡巴反复插了,还把精液咽了下去。 她哑哑地说:“摸摸奶子,好胀......” 18揉奶 那么软的地方就顶着他。 顶他的指缝,顶他的手心。 刚触上去,覃珂就一个劲儿的抖,她抓着他的手变得很用力,两腿夹紧,春水漫漫。 外面是湿的。 屋内也是湿的。 他的底线在覃珂面前在不断的让步。 从他一开始的否定、质疑,再到现在的失控、放纵。 在他的潜意识里。 他是喜欢这种感觉的,不是吗?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着他人人生的操纵感,覃珂依附在他的荫蔽下生存,他能左右她的生活,能左右她的一切。 他捡了她,又亲自养大了她。 除开责任不说,这件事本身就能要他愉悦,从中获得的更是比普通高潮更高阶的快感。 而现在,这件事的实质没变化。 只是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稍稍不同了些。 与他的本质,本性,更靠近了些。 他握住了它,抓得那变形,多余的奶肉从他指缝里溢出。 还没动,上面的奶尖儿就挺起来,经过手心的稍一磨,奶头硬了,发胀变大, 颜色也比刚刚艳丽许多。 他在抓着自己女儿的奶肉。 无比贴近。 甚至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气味。 “这样呢?” 这样还胀么。 这问法,似真的是在给她检查身体。 像是感冒发烧,像是贪凉胃疼。 当家长的,都问清楚了,知道原因了,才好喂给小孩吃药。 “痒......” 覃珂说,那双眼里已经沾了情欲。 她藏不住,既藏不住身体的反应,又藏不住对自己爸爸的欲望。 她跟着覃霆的手搅在了一起,手指勾着他,带着他放到那硬起来的奶尖儿上。 “这里痒。” 真的。 痒得厉害,痒得恨不得让人用手使劲抓一抓。 那奶头被两人的手来回的碰,一颗肉粒高高肿着,覃霆抓着覃珂的手扣在她脑袋上,他不让她再动,不许动了。 覃珂觉得羞,覃霆一只手便握住了她两个腕子。 她被迫的高抬手臂,身体绷着,这么被覃霆桎梏,要她一点遮挡的办法都没有。 她的整个身体就赤裸裸的在覃霆面前展露,尤其是那两乳儿,一边刚被摸过,上面都是被抓的印子,一边儿还是白的,碰都没被碰过。 转而,被抓过的那边又被覃霆的手覆盖上,他裹着奶肉的边缘,牢牢得一掐。 他手心里有茧,很老的茧了,她那儿有多嫩,被这一碰一磨,就是极大的刺激和快意。 他加上力,奶肉就在他手心里变形。 柔软的皮肤贴合着他的手心,随心所欲的被他玩弄。 覃珂已经湿透了,里里外外,一塌糊涂。 她的腿一直在夹,小腹紧绷着,两腿的挤压压迫着阴蒂。 只是被摸...只是被随意碰了两下,就已经要到了。 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抿紧嘴唇,不要那浪叫溢出嗓子。 不过...她叫床的声音,他也是听过的。 覃霆的视线掠过她,他也许会猜不准覃珂的心思,可他太能懂她的身体反应。 从她的忍耐的表情,从她的颤抖的呼吸,从那紧绷的身体...... 他一眼就能将她看透。 他的手一拢,两指掐住了覃珂喊痒的奶头。 先是搓,然后是拉着揉捏,这都是爽的,无法言喻的爽。 这爽要她全身的沉浸,身体轻了,意识飘忽。 可就当她要全然溺下去时,奶尖儿上又突来种陌生的痛感。 尖锐,持续...... 覃珂止不住呼吸,身体小幅的往上去抬,无声的挣扎。 是疼了。 很疼。 他掐得重,掐得那圆圆的奶尖儿被压扁,不光这,他又只捏着那小小的受力点上移,带着她整个奶肉走样,成了异形的水滴状。 覃珂的嘴巴张开,她大口的喘,可没发出一点儿的声音。 她发不出声,奶尖儿上的刺激要她浑身僵硬,是跟刚刚全然不同的感受,似是侵入到神经,到了她的骨头。 像被逼到了绝境的高处,仿佛再多一下,再多一步,就到从崖边坠落。 见着,她那边被玩的比另边大了不止是一圈。 颜色也变得发暗,完全充血的模样。 那侧的整个奶肉都被揉得发红,很淡的一层肉粉色。 但还有些的,更深更红的,是男人捏过掐过的地方。 那些地方带着她半边的奶肉都在发烫,这种烫里又带着很薄的痒。 不行... 是多不争气,被玩了几下,被扯了两下奶头,就要高潮了。 覃珂的眼神开始发散,一层薄薄的水雾蒙上来。 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她的身体在凭着本能不断地起伏,腿下夹得更紧,下半身在床上不住的蹭动着。 但更要人受不了的,是另边儿丝毫没被覃霆碰过的。 那的皮肤还是白的,乳头微微凸起,还是没醒的模样。 是什么都没有,没经过这绝顶的爽快,也没经过那要人发颤要人迷恋的痛。 正是没有,才要她觉得上面像是有蚂蚁在趴,有飞虫在咬。 痒...比被摸过揉过的还要痒,太难熬。 女孩的呻吟溢出来,终于是忍不住,她叫的声音很小,断断续续,连叫带喘的喊着。 他掌心下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他自然看到了她夹紧的双腿,她蹭的,把身底下的床单都扯得凌乱,上面还沾了些她的水儿,不知是从腿根流下去的还是从股缝下去的。 碰都没碰,就湿成这样? 覃霆松开了手,他直起身,俯视着看她。 她给出的反应永远是真实又青涩。 没了桎梏,覃珂可以随意的动,可以去使劲儿的揉那刚刚觉得痒的地方,也可以把她觉得害羞的地方用手指遮挡。 她也真这么做了。 在他面前大肆的揉捏着自己的奶肉,学着他刚刚的动作刺激着乳头。 她也用力,掐着那发红,变形。 可...就是不够。 她无助的看向覃霆。 眼一眨,睫毛就湿了。 “爸爸...” 她声音发虚,人的目光涣散,她似在跟他求救。 求求了,救救她。 她不知自己怎么了,人被逼到了个临界点,要是以往,她用力些,或再强制些,就能泄出来了。 可这次... 怎么就,不行了呢? 19扇穴 克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从另外种角度说,克制跟逃避无他。 或许它能带来那一瞬,那一时精神上的救赎。 可等到那短暂的救赎过去,那些被强制束缚的欲望,便会更汹涌、更放肆的生长,直至将人淹没。 跟边缘控制的道理一样。 床上,覃珂一直达不到身体所期待着的刺激。 时间过去,她体上的快感在急速地流逝,跟着来的是极强的空虚感和不满足。 只是她腿间还是湿糯的,黏腻的体液粘在那,已经是用手也挡不住的程度。 “难受” 她一张小脸烧的厉害,腿分开又夹紧,整个身体都带着层薄红。她急急的喘气,舌头半露,要人不禁想起被那舔弄被吮吸的快感。 她还在尝试,柔嫩的穴紧紧得绞着,稍用力,就带着她下半身绷紧。 覃霆看得出。 他自然看得出。 天太阴了,雨又大了,劈里啪啦的淋下来。 混乱的雨声盖住了两人同样混乱的喘息。 男人的手掌插进了那绞紧的腿间,他分开她,要她再夹不住,也再挡不住。 水光泽泽。 已经泛滥的花穴露了出来。 “怎么难受?” 腿分开了,没办法躲避。 这姿势……好像是把她最不想见光的秘密都暴露出来。 主动跟被动。 区别太大了。 沾到了空气,她腿间露出的逼口就不住的缩着,带着两边儿的阴唇也要合上。 怎么难受? 她怎么能说出口。 她要说,是两边儿奶子都想被他像刚刚那般的掐,那样的揉。 她要说,是她刚被他掐了奶头就要到了高潮,他现在松了手,没了刺激,她怎么都到不了。 她半悬着,被紧急叫停,人在濒临的边缘。 覃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 就在覃霆摸过了之后,她开始无比的,极度得渴望他的第二次的抚摸。 他没碰她的穴。 只是把她的腿分开。 他宽厚的掌心贴着她大腿的内侧。 往深些,就是她的淫水了。 “爸爸” 覃珂叫他,迫切的,难以忍耐的。 她只觉得被覃霆摸过的地方都在发烫,她本不觉得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下变得无一处不敏感。 淫水不住地往外冒,稍一夹,那体液就要渗出来,很明显的触感,从阴道滑出来,顺着她臀缝往下漫的。 最后在她身下成了冰凉凉的一片,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着她 提醒她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发浪的骚货。 只要看到自己的爸爸就会忍不住,脑子里全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覃霆的手分开,两指贴着她的阴阜。 还没彻底的碰,他手上就沾满了她的水儿,淫水成了润滑,让摩擦变得更顺了。 覃珂无声的颤,她抖得好厉害,带着奶肉一起晃。 “床全湿了。” 她听不出他的语气,她只能靠着眼神辨认,那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覃霆,本是漆黑的眼仁儿被蒙了层水雾,颜色也淡了,显得更透了。 她愣愣的看,余光里,她见着覃霆的手臂抬起。 未等她反应。 只听“啪”得一响,男人的手掌掴上了她的阴阜,很脆,激得淫水四溅。 “啊!!” 20扇穴(下) 覃珂哭着尖叫,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前弓,灼热的痛感要她只想把腿夹紧,可她做不到,覃霆拦着她,她根本做不到。 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喘不上气。 如同溺死,濒临休克的窒息。 她双唇张开,大口的喘,可能进到胸肺的氧气只那么一点儿。 她完全向他打开,最最私密的地方敞开着在他眼底下。 一如那视频里的模样。 不过视频里的,是她自己在玩,自己在插。 他想着要跟覃珂好好谈谈,结果谈倒没谈,床是上了。 覃霆脑子里想起覃珂在视频里问的那句话:小狗好看吗? 没有任何爱抚,他的性器已经全部勃起,粗大的一根撑着他的内裤。 硬得发疼。 覃霆能看到她那的缩动,整个阴阜都被淫水沾湿,被巴掌扇过,红得更厉害,连阴蒂都急着露头,从包裹着它的褶皱里探出那么一小点。 只要掐着那,用力一拧,就是炸裂一样的快感。 那时候,她定是会喊疼,会哭着叫他爸爸,一边儿的哭,一边儿的潮吹喷水。 这骚货 明明是他在控制,可粗略一想,隐隐中他又被着覃珂所牵引。 他的失控全是因为她,也全是来自于她。 覃霆的额角在跳,还不等他身下的人儿缓气,男人的掌风又起。 覃珂心慌,,只顾着将下面夹着,可无论怎么,都无济于事,如同螳臂当车。 那腿间的的嫩肉又结实挨了一掴,带着她整个腔内都在颤动。 她颤抖着吸气,嗓子里是呻吟,又是呜咽:“爸爸啊疼!” 极度刺激的痛感带着强势的快感蔓延。 登时,那些从她体内流逝的快意又在顷刻到了顶点。 只是两巴掌,小逼就被扇麻了,阴道里一抽一抽的痉挛,水儿更是不住的淌。 可她竟觉得不到 她只感觉那的知觉都不在,别的感官变得迟钝,一时间,她只能觉得出疼和烫。 沾着淫水的手指压到了她的唇边,覃霆整个手上都是她的水儿,连指缝里都是。 覃霆揉着她的嘴唇,揉软了,又插进去,弄着她的舌头口腔。 “不是想当狗,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受不受得了,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她只顾喊着疼,却又不说那被打得有多爽。 她下面湿得不能看,不光前面的小逼湿透了,连后面的那个小洞也一块的湿,此刻正跟着前面一块儿的缩着。 覃霆一膝抬上床,压在覃珂的大腿上。 他将那绞紧的腿分得更开了些,腿间的花穴因这岔开的动作被迫拉扯。 阴唇打开,将那里面被扯得微微变形的逼口露出来,熟透了的颜色。 他俯下身,动作看似温柔,语气亦然,可偏给人种冷峻峻的压迫感。 覃珂含着他,舌头裹着他的手指,尽管那上面都是她的水儿,咸的。 “呜” 她似要说什么,可他手指在这时往着更深的地方插去。 很不好受的滋味。 就像是深喉。 覃霆的眼色深沉,他身体拢着她,父女两的体型差过大。这么看去,只觉得她好小的一个,又纤细,又脆弱。 她引着他想知道她更多的滋味。 不仅仅是口交 那只能算是皮毛。 她还是懂些,不住的往下吞咽,她知道这样会取悦他。 可出于生理的反应,还有时候她是会忍不住的干呕。 喉咙收紧,夹着他的手指咳嗽,昨晚上也是这样—— 不过是含着的东西变了。 反复几下,覃珂就被自己口水呛得缓不过气,胸腔跟着颤,眼眶也红。 覃霆抽出手指,抽出来时,他那两根的指节都干净了。 没她的淫水儿,不过多些的都是她的唾液,跟她爱液一样透明的颜色。 他的手往下,轻轻握过她的脖子,胸前,又到了腰腹。 覃珂不住地咳,又难以控制的被他引着注意。 明明只是抚摸,他甚至都没用什么力,可她就是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触碰而带来的快意。 她是喜欢的,甚至是上瘾迷恋。 覃霆给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甚至都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这快感让她的腔膣一起的抖,阴道壁收缩,已经是能插入的状态。 “当狗就要守规矩。” “问你话就要答应,一就是一,不行就是不行。” “知道么?” 覃珂的瞳孔张开,她的身体绷得不能再紧。那种窒息感又传来。 一捆无形的绳子绑住了她的身体,勒着她,缚着她,要她不能动弹一分。 如此的紧缚感带来的是更为强烈的快感。 她胸脯剧烈的起伏,眼神涣散。 在她脑子里,有个声音不停在问: 他这是在教她? 是在告诉她,如何才能被他留在身边吗? ——知道。 她是该这么回答吗? 21边缘控制 他陡然进入了她。 手指。 插进去。 干了几下,就要那花汁四溅。 “呜...爸爸......” 她没有机会回答。 再出声时,只有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弓起又落下。 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像是被折了翅膀的鸟儿—— 从高空的云端坠落。 只是进去,那里面的腔就在不受控制的收缩。 她像是很着急,着急的将他吞进去,尽管只用了两根手指就将那给塞满了。 覃霆的呼吸变重。 他的手掐住了她的颈子,手指收紧,要那氧气慢慢稀薄。 覃珂反应不了任何。 她张着嘴唇,舌头微微露出。 与此同时的是一片空白的大脑,刚不住在问的声音停下了。她分辨不出这种陌生又异样的快感是因为氧气的抽离,还是因为她被爸爸进入了身体。 随着呼吸的压迫,她浑身上下的的力气都似被抽干,精神意志跟着变得恍惚,所有的感官都到了身下那被人弄着的那处。 插了几次,那的颜色就变得更红。 其实都有些肿了,结结实实的挨了他的两巴掌,怎么能不肿? 阴蒂发胀,阴唇充血,逼口也被拉扯的变形,从那抽插的间隙里,偶尔能看到其内的软肉,透粉的,挂着一层薄薄的水儿,似是再用点力就要破。她水儿多,但更多的都被他手指蹭去,给抽动供着润滑。 这丫头的皮真的是太薄了。 覃霆能看到在他手指下慢慢印出来的印子。 那颜色像是标记,像是烙印。 她本是张白纸,一尘不染。 此时此刻,正被他亲手染上痕迹,白纸脏了。 脏了,就回再不去了。 雨天,室内闷热。 跟着窒息,覃珂的一张脸变得潮红。 她额上的发就贴在脸上,似是实在受不住,也或是她对着如此陌生而剧烈的快感而产生了恐惧害怕的情绪。 她伸手抓住了覃霆的手腕,一双眼看向他,像在乞求。 床单凌乱,一股一股的水儿从她穴里渗出来。 覃珂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她像是个杯子,接在水龙头下的杯子。 水流不住的往那杯口灌去,灌满了,她盛不住,便顺着杯壁一点点的流出来。 这不是满足,类似于煎熬。 她被那剧烈的快意折磨着,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的神经。 要她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脆弱。 她几近崩溃。 本来被插满了的穴硬是被肏得软烂,放荡的水声溢出来,太清楚了,也太淫乱了。 “嗯...啊.......” 覃珂嘶哑的发声,只有气音。 她脸上流了一行的泪痕,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淌。 等那枕头湿了,她脸碰到了,她才有知觉。 她竟是哭了。 是什么时候哭的? 又是怎么哭的? 恍惚里,覃珂不清醒的觉得,刚刚她经历的那些...在此刻面前,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回,她才是真的真的快死了。 这是奖励...... 还是惩罚? 细细的绞,她能觉得出他微微弯曲的指节。 已经插得够深了,全部进去,能轻而易举的摸到她的敏感点。 她自己有摸过,试过。 就在阴道的前壁,算浅的位置。 那是块粗糙的褶皱,摁下去,就会爽…… 只是,他似有意避开那。 膨胀的敏感点兀自的胀大着,跟着小逼一块的收缩,可一直不曾被抚慰过。 不被抚慰……却也够了。 快感一点点堆砌,灌得太满,饶是有意克制,也不能违背自然的生理反应。 覃霆知道她到了极限,阴道在不住的痉挛,只要他一插,那小逼就贪吃的把他给吸进去,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冒。 要是他用的不是手指。 要是—— 欲望烧着他,将那他本就少的可怜的道德感成了灰烬。 他松开了压在覃珂脖子上的手,突来的松弛要覃珂无法反应,她呼吸止住,过了两秒,她才开始大口的喘气,舌头露出。 这回,还真有些当狗的样子了。 “要尿了?” 覃霆问。 沾着淫水的手拍上了她脸颊,不重,但或许是有水儿的缘故,带着两声的脆响。 覃珂没意识,她被彻底抽空了,她知道爸爸在跟她说话,只是那声音从她耳朵里进去,又从耳朵里出来,根本不得她反应。 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儿的穴一直在缩着,带着她的阴道,或者带着她的子宫壁一起。 全然陌生的感觉。 她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她控制不住,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怎么。 她身下一片的凉,覃霆说她要,她就真有了尿意,无比剧烈,带着小腹都隐隐作痛。 不行,不能。 “要起来...” 覃珂模模糊糊的说,身体也跟着动。 可她刚刚起了半些,就被覃霆抓着头发给重重拽回去。 她撞在了枕头上,不疼,一点也不。 可这过度震荡要人发晕,神经更是迟钝。 “去哪?” 他压着她问,指腹蹭着那根本没碰过的阴蒂,只是碰,她就一个劲儿的抖,眼睛湿,底下更湿。 覃珂只觉得有股好烫的体液从她尿道里渗出来。 她不知道那是真的还是她的错觉,这种失禁感要她害怕,她眼睛花了,顾不得被抓紧的头发,挣扎得更厉害:“啊...爸爸......别,别摸...” 她是真的要..... 尿出来了。 22.0失禁 虽沾着淫水,可男人的手指对此刻的她来说仍是过分的粗糙。 覃珂越是反抗,身上的束缚越是强。 覃霆看出来覃珂在怕什么,他眼色变了,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压住那烧得正旺的欲望。 她呜呜的叫,叫唤一声,就要着他的性器跟着一起的搏动。 那太想进到她正痉挛的地方,狠狠插进去,把那肏开了,肏烂了才好。 短短几秒,覃珂便被逼得崩溃,男人的手不住的磨着阴蒂,她明明说要走了,可却被压得却更过分。 指腹的力道下去,不光是阴蒂遭殃,连尿道口也被一块儿特殊照顾。 “别……” 覃珂又慌又怕。 她紧夹着腿,这一夹,直接挤压到她的阴道。 随着男人重重的一抠,一股又急又烫的液体从她身下喷出。 “啊......!” 覃珂哭着喊,高潮的刺激要人头皮发麻,她浑身上下的触感在那一瞬放大。 像是像是炸开的烟火,像是山体崩塌。 完了... 被彻底玩坏了。 高潮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在动,覃霆压着她绷紧的小腹,手指重新进插进花穴。 稍一勾,就压到了那块粗糙的地方,他揉着那按压,又连着几下的操弄,搞得她身下的水儿一股接一股,跟着尿液混在一起,一时也分不清了。 要她说,那是种天崩地陷的眩晕感。 她眼中的人影模糊,她刚在濒临的边缘太久,此时这突然的高潮,要她浑身上下似被通了电一般。 淡淡的气味在房内弥漫。 覃珂如此呆滞了好久,等那小逼再喷不出时,可尿液还在淅淅沥沥的淌时,她才像是惊醒过来,回了魂儿。 那一张脸的泪痕斑驳,她努力的夹,可身下就是不听使唤。 失禁的羞耻感比高潮的快感还要的猛烈,身心煎熬。 她也不知怎了,好似神志不清,颤抖着伸手去挡。 这一挡,免不得的就摸到自己那正淌出来的体液。 在羞耻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再一次的跟着颤抖。 只见那原本那正小股小股往外冒的尿液,跟着她的反应也忽得也加了力道,这一下,全到了她手心,烫得人只想脱手。 覃霆抓着她的腕子,拉开了她的手。 他手指压上去,去蹭着那冒水儿的小孔。 “这么没用?尿都夹不住。”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她往外又喷了一股。 ...... 房内陷到无声的沉默里。 覃霆的呼吸一滞,勉勉稳住了心神。 他看了眼覃珂,只见那小人儿的脸全红了,身体紧张,两腿想夹紧又不能夹紧的样子。 “骚货。” 他抬手打了她一巴掌,不出所料的,又听到了她那呜呜的叫。 他起身,身体压上去,就拿着刚碰过她那儿的地方去碰她的小脸。 覃珂只觉得脸上烫的要命,可她竟没觉得排斥,有的,只有过分的羞耻。 覃霆说一声,她便真觉得。 他说她没用。 对,她怎么就...这么没用。 “喷了我一身,全是你的骚味。” 他对着她说,他身下,那硬起来的性器就顶着她。 顶着他柔软的小腹,不用看,不用摸,都能想到那可怕的攻击性。 是她招惹的。 覃珂抿住嘴唇,她垂下眼,睫毛又被打湿了,也不知是被淫水还是眼泪,哭成这样,大概率是泪吧。 她被顶得发疼,身体微微的挪动,只是轻微的一下,就要那有了摩擦。 覃霆的呼吸变沉,他手臂伸到了覃珂的颈子下,这姿势,是将她完全拢在怀里了:“故意的?” 覃珂的耳根子发烧,连带着耳廓一起的红。 “不是故意的......” 两人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事儿。 她的呼吸也乱,比覃霆乱得厉害得多。 这么近,那凌乱的呼吸就混在了一起,也分不清是谁的了。 覃珂躺得低一些,她张开眼,平平的视线只能落在覃霆的下半张脸上。 到他的嘴唇,下巴,再到那突出的喉结。 她突然觉得好干,好渴。 鬼迷心窍,她突然想知道爸爸是什么滋味,想贴着他亲一亲,吮一吮。 做了这么多... 他还没亲过她。 也丝毫没想亲她的动作。 覃珂微微出神,她抬起头,想凭着自己试一试。 可她只是稍稍露出一点而意图,就被覃霆按住了脖子。 他盯着她,眼里有光。 或许是欲望吧,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覃珂看不懂。 被覃霆如此看着,她只觉得心悸,仿佛他攥紧的不是她的脖子,是她那颗正剧烈跳动的心脏。 —— 23校服 电话的铃声打破了父女间微妙的气氛。 覃霆看了眼床头柜,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的备注。 他越过覃珂,拿了手机,下床了。 他就在床边,眼底下是刚被喂饱了覃珂,她湿漉漉的看着他,脖子上有些痕迹,他刚掐的。 电话接通,覃霆开口:“喂,李老师。” 李娉婷:“喂,覃珂爸爸。今天没看覃珂过来,是有什么情况吗?” 光是听声音,就能觉得出电话那边的年纪不大。 “早上有点事耽误了,没来及请假。” 他垂着眼,目光停在覃珂身上。 覃珂朝着他伸手,手指将他的掌心勾着。覃霆人高,就是这么勾,对她说也挺费力,可她就是要,摸到了他的掌心,还要去摸他的指节,那上面...还湿呢。 覃霆由着她,没去动。 覃珂读的是这边顶好的私立,一是以她的成绩,确实上不了重点高中。二来是覃霆在家的时间也不规律,这种寄宿学校比较适合家里的情况。 来电的是覃珂的班主任,李娉婷。在一众资深的特级、高级教师面前,李娉婷的资历是嫩了许多。不过年轻也不是件坏事,李娉婷在国外留过学,接触的事物文化新潮,行事作风也没那么拘谨,人够仔细,覃霆不是挑刺的人儿,这一年多下来,他跟李聘婷也打过几次交道,对她印象还好。 李娉婷:“没事,我就来问问情况。” 覃霆:“行,我下午送她过来。” 李娉婷顿了顿,似斟酌了几分:“你要是方便,等等我们也能当面聊下,正好我也想跟你说下覃珂最近的情况。” 覃霆没多想,随口应了句。 电话挂断,他抬了抬手,要她再勾不住。 “起来,去洗干净。”覃霆说。 覃珂张嘴,她似还要耍赖,或是想发表什么意见。 可她还没说,就想到了刚刚覃霆在床上跟他说过的话。 不能顶嘴。 他不让。 覃珂把话咽了下去,她磨磨蹭蹭的从床上起来,身上的动作是顺从的,可心里仍是有些别扭。 覃霆在她面前接的电话,她当然知道那打电话的是谁,她当然知道。 ...... 多管闲事。 她真是恨死她了。 —— 覃珂进了卫生间,覃霆留在卧室,对着床上的一片狼藉。 他掀开床单,看了眼那底下一样被浸透了床垫。 弄成了这样,张姨怕是连洗都没法子洗,若问起来,他更没辙解释这是如何弄的。 这么大人了,还尿床呢? 浴室里的水声传来,覃珂在洗澡了。 覃霆脱了身上衣服,跟着床上的那些扔在了一起。 他出了卧室,去了生活阳台,用凉水给自己从头到脚都浇了一通。 来回几次,身上是洗干净了,可这脑子里的那些脏得见不了人的,又该怎么洗呢? 外面的雨小了,依旧是早高峰,车子多,路不好走。 覃霆换了身干净衣服,人坐在沙发上,等覃珂收拾。 女孩,是要细致些。 张姨是他们家雇的打扫阿姨,用了一年了,彼此间都熟悉。 她一周要来两次,没特殊情况,都是周一和周四的下午两点。 可今天这情况.... 覃霆给张姨发了个消息,要她明天再来。 早上八点,雨也小,天有了光亮。 覃霆半倚在沙发上,他目光朝着阳台,看着那半阴不阴的天色。 浴室里的水流声还在,他没办法忽略。 这声音就一直在他耳边挂着,不是吵,就是让人一直惦记着。 想起她哭的样子,想起她颤抖的身体,想起她被玩了几下,就又是潮喷又是失禁。 覃霆深吸了口烟,把剩下的一半截给摁灭了。 他身体往后躺下去,本就没睡好,又经过刚刚那一闹,昨夜加上今天的疲惫感一块儿的涌来。 在这混混沌沌的状态下,他真就这么睡着了。 恍惚中,覃霆忽得感觉到小腿上有一阵的凉。 那凉抚着他心中的燥欲,要人不禁,想要它停得更长些,更久些。 他没睁开眼,不知多久过去,等他再醒来时,见到的是在他腿边一起睡着的覃珂。 她就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小腿,头枕在了沙发的坐垫,有一半是靠在他的大腿上。 这姿势一看便是不太好受,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 覃霆耷着眼,他的视线落在覃珂身上,没有动。 这看去,她只是侧脸对他,长发柔顺,呼吸平稳,是熟睡的模样。 他想起刚刚在梦中感觉到的那股凉意,怕是从那时候,覃珂就过来了。 她身上穿着校服。 学生,校园。 这两个词,本身就能引诱着人低劣的欲望。 更别说他刚刚见过她校服下的身体—— 他见的够多了。 因为晨勃,也或许有些因为这正枕着他睡着的人儿,覃霆的性器全硬了。 从刚刚,那就一直没被抚慰过。 他强制性的将欲望压下去,现睡过了一觉,没被释放过的再度卷土重来,已经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覃霆顿了顿,终是没再忍。 他手伸去,稍一扯,那物便从裤腰处跳了出来。 似是真的太过兴奋,还没等碰,便兀自在空气中晃了两晃。 24降低底线 全勃着的鸡巴在空气里兴奋的搏动着,见着龟头上已经冒出了水儿,马眼不住的张着,似是到了极限的状态。 覃霆握住了它。 他的呼吸变重,直接的刺激很强烈,这种强烈,在他再度看向覃珂时,直接到了顶峰。 覃珂很聪明。 甚至是有点鬼聪明。 他没多说什么,但她就是能猜出他心中的一两样,迎合着他去做。 像是现在。 她就在他的脚边上,低一等的姿态。 她贴得他很紧,对他表现出了极强的依赖。 这种依赖在无形中已经刺激到了他的兴奋点,类于心理快感。 前精流的太多,弄得他手心里都是。 他整根性器都胀得深红,极度控制下的纵欲,带来的是过激的畅快。 天知道他多想插进她嘴里,插进她穴里。 就是他刚用手指玩过的那处,他知道那有多紧,知道那的滋味。 真若进去... 对着自己女儿自慰,这件事的本身,就已经是朝纲的刺激。 覃霆半阖上眼,他手上的动作跟着激烈,低低的喘息从他喉咙里溢出来,急促而混乱。 这跟覃珂勾引他的时候还不一样。 此刻,这更像是他单方面的宣泄,更私人,更隐秘。 他能什么都不顾,什么道德,什么禁忌,在此刻都不做数了。 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情欲气息,他整根的性器都湿了,青筋纠结,脉络突起。 撸动间,偶尔能听到些黏腻又色情的水声。 像是性交。 但真若是,真来真的,怕是要比这响动要激烈几倍,几十倍。 覃霆的喉咙发干,喉结滚动,能让他清楚的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 他好久没如此兴奋过。 快感充斥着他全身,那些本来他没兴趣的,觉得提不起劲儿的,在此刻全都卷土重来,以着种无比强烈的方式将他淹没。 随着这蜂拥而至的快意,他腿上的肌肉也一同绷紧,胸腔在不规则的起伏,连着那枕在他身下的人儿都在因此影响着,在他身边不安分的挪动。 再过分点,再激烈些,她就是要醒了。 醒来,她会用那湿漉又清澈的眼睛看他。 她会主动来吃吗? 用那张小嘴努力的裹着他的鸡巴,吸着,吮着,求他射精给她? 覃霆的掌心收紧。 光是想到...... 就让他有了射意。 降低底线是件太容易的事。 更可怕的是,在底线降低的那时,你根本察觉不到,或是说存着侥幸、尝试的心思,自主性的不愿察觉。 像是潜移默化,像是水滴石穿。 一开始,他连覃珂对自己产生欲望的这件事都觉得难以接受。 可现在呢? 这才几天? 他就能撸着鸡巴对着她自慰了。 不光是因为那难以遏制的性欲。 更是因为,他已经是乐在其中,难以自拔。 像是毒瘾,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依赖。 这依赖...竟也成了相互的。 他握着鸡巴朝着覃珂的方向过去。 再近些,那充血的龟头就要碰到了她的鼻尖,把上面黏腻的体液都弄到她脸上。 她薄薄的呼吸跟着传来,足以让他能感受到的程度。 覃霆深吸了口气,其实,他再重一点,已经是能射出来了。 只是到了这临界点,他竟想着要把这过程刻意的延长? 你可真是个变态。 他想。 ...... 他撸动的动作还是变慢了,从阴茎根起,再到茎身,冠状沟。 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放在了覃珂的脸上。 女孩细腻的触感传来,跟他另只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鸡巴烫的吓人,覃珂却是凉的。 她光滑,似如凝脂,稍一拢,能掐起些她脸颊上的肉,极软,绝佳的手感。 手重些,那小人儿的眉头就皱了。 似是感觉到在她脸上捉弄的手,她身体又挪了挪,朝着他的方向。 男人勃起的鸡巴在她面前,随着撸动,他的指节已经要剐蹭到她的鼻尖。 这回,是真的要碰到她。 25“两分钟,泄出来” 覃霆脸绷着,他扶着鸡巴蹭着她的嘴唇,这程度,她自是不能再睡。 覃珂模模糊糊的醒来,眼睛没张,嘴唇却先张开了。 “吃进去。” 他说。 尽管她已经在吃—— 那张开的嘴唇被撑得像是绷紧的橡皮圈,颜色很淡,覃霆压着覃珂的脑袋,看着性器一点点的被她咽下去。 这姿势的确不好受。 也不方便。 覃珂完全醒了,她手撑着地,人挪到了覃霆的两腿中间。 小人儿就在他腿之间跪下,两膝着地,他教过她怎么跪的。 “用你的舌头。”覃霆叹了一声,那下身,此刻正插在个无比湿软又润滑的地方,她学得快,已经知道怎么收着牙齿不碰他,“把喉咙张开,吞深些。” 覃珂呜咽着照做。 她校服下又开始流水儿,刚好不容易洗干净的,因这突来的情事,再次变得湿意涟涟。 不一会儿,吃鸡巴的水声就从她嘴巴里溢出来,粗红的阴茎反复插着女孩的口腔,顶到她喉咙,再进去些,就插到喉管,憋的她脸色发红。 “好吃吗?” 他人显得有些亢奋,手上的力道加大,一开始还是覃珂主动,转而就被他要去了节奏。 她的吞咽对他来说显然还是太“温柔”,她狠不下心,没胆子去做的,还是他要帮她来做。 “唔...好吃...爸爸......啊....” 她嘴巴大张着,时间一久,下巴就觉得酸涩,酸涩以后,连知觉也很淡。 口水沿着她的嘴唇往下淌,拉成好长的银丝,等撑不住的时候,就坠到了她的裙子上。 她的那双眼睛又湿了。 这小东西......怎么哪哪都是水呢。 覃珂两手都抓着他的性器,她白,手如柔荑,握着他那根深红的东西,反差太大。 她在偷着自慰,身体一下一下的绷着,尤其是那腿间,身体的紧缩感能充分压迫到阴道,从而产生种近乎夹腿时的快感。 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覃霆身体前倾,抬起只脚,伸到她校服裙底,顶到了那泛滥的花穴。 “让你夹了吗?” 跟着,男人的性器狠狠地撞进了她喉咙。 覃珂浑身都开始抖,不仅是因为这突来的力道,更是因为此刻,那被他踩在脚下玩弄的耻辱感。 被玩弄,被强制,被管教的每一刻。 都要给她过激过烈的快感。 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她喉口也跟着收紧。 这感觉,仿佛他是将着她宫口给干开了,子宫口痉挛,死死的夹着那侵入的性器。 覃霆亢奋的情绪收不住,他又朝着覃珂嘴里狠插了几下,刚压下去的射意又来,这回他没再忍,直接灌进了她喉咙。 整个过程,像是在喂食。 不过看去,是粗暴了一些。 射完,覃霆抽出了鸡巴,那根的模样比刚刚还要的狰狞,整根上全是水,覃霆没去动,人往后靠去,就由着那还处在高潮状态的东西在外面露着。 他踢了覃珂肩膀一脚,让她人躺下:“裙子掀起来,内裤扒开,自己玩。” 覃珂的喉咙还在往下咽,有些体液在她的脸颊,粗略看去,也看不出是透明的还是白色的,也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液。 在爸爸面前自慰...... 她又流出了股水,温热的,然后变得湿湿凉凉。 女孩儿的手软,动作也轻,她不是第一次 ,对自己的身体很熟悉,知道刺激哪会有明显的快感。 “两分钟,泄出来。” 这是命令吗? 是他给她的任务吗? 覃珂咬着嘴唇,她能感觉到覃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腿间的地方正对着他,赤裸的,直接的。 他能看到她的收缩,看到她是如何揉的,是如何插的...... 像是。 像是做梦一样。 她拍那视频的时候不就是这样期待着的吗? 期待着覃霆会因为她的身体而起念,期待着他会对她严厉的责罚。 只是想,她底下就又会出水儿,泛滥出来,把那在阴阜周的手指染湿了。 她的动作比不得覃霆对她那样的,她细细的去揉阴蒂,又拨开阴唇,把穴口露来给他看去。 烂红的颜色,像是花儿开透了,要凋不凋的时候。 覃霆踩着她的大腿根,离得她好近,只要他动了念头,就能直接踩到她逼上去,去磨,去碾,给她痛苦,又推她陷落。 覃珂的视线飘忽。 她脑子里的念头止不住。 她模仿着覃霆对她的动作,压着那阴蒂去揉,她指甲长的,又薄,刮在那上面又爽利又带着些痛。 覃霆根本不用动,只要他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接触,对她就足够了。 她动作夸张了些,知道阴蒂受不住,还反复的用指甲刺激。 两分钟....... 她脑子里不自觉的开始倒计时。 即便以她如今的这情况根本数不清数字,根本把控不住节奏。 可这种被压迫的,被控制的感觉却能逼得她身体越来越紧张。 她腿没法再张开,只是当她想绞紧的时候,她腿根上的力道又会限制着她的行动,如此反复。 “啊......” 女孩细碎又颤抖的呻吟传过。 跟着的是她身体的反应,瑟缩着绷紧,小腹一抽一抽的动。 没喷。 就是正常的高潮。 淫水从她穴口往外慢慢的淌,不是很多。 今天的这程度,对她已经是超负荷。 覃珂浑身瘫软,在地毯上大口的喘,她看着顶上的天花板,迟迟缓不过劲来。 26校服裙子 覃霆挪开了压在她身上的,他静静看了她一阵,等到她气息平复了些,才说:“过来。” 覃珂答应,她跟着起身,见她身上的校服还算工整,裙子更别说,裙摆下去,就挡住了底下淫乱的姿色。 许是脱力。 又许是她仍无比沉浸在这被支配的角色中。 覃珂跪爬着过去了,靠近覃霆,到了他腿边儿,像是依着他睡时的那样。 “舔干净。”他人似在个放松的状态,胯间的性器是半硬的,刚直接退出来,阴茎上都是水光。有她的口水,也有他自己的。 覃珂张嘴,她想将那含进去。 覃霆扶着茎根,用着性器掴了她一下:“伸舌头,舔。” 覃珂这才像有反应,人回神了。 她换了个姿势,舌头露出,靠得更近,舌面沿着男人的阴茎,从下到上的舔去。 覃霆没再管,他由着覃珂。 他只是去看,看她那嫩红的舌头,看着她穿着校服,跪在地上给他口交的样子。 他伸出手,掌心抚摸着她的发顶。 覃珂很享受这种感觉,像是宠物被主人爱抚。 主人问她:“自己玩舒服吗?” “爸爸玩舒服。”她轻轻回答。 还是臊的。一句话,能臊得她满脸通红,耳朵发烧。 只是她还是要说。 舔干净了,她也停不住。 过了不应期,男人的性器又全硬起来,攻击勃勃的模样。 覃珂睁眼看着,她离得它好近,从未这么近过。 近到,她能看清上面的青筋,看到皮肤上的纹路。 覃霆的茎身笔直,到了最上面,有些微微上翘。 不是说好不好看了,是让人怕不怕了 好粗的一根,插在她嘴里,要她觉得嘴角都要破了,下巴也酸胀。 光用嘴巴就这样还怎么插进她的身体? 他硬成如此,也没真插进去,是不想吗,还是因为别的? 覃珂不明白。 “起来,送你去学校。” 覃霆没再让她继续吃。 他站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裤子底下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很明显的轮廓。 覃珂从没这么不想去上学过。 —— 外面的雨全停了,中午过去,转眼都要到了下午第一节课打铃的时候。 车上,覃珂坐在副驾。 她身体很紧绷,状态也很紧绷。 出于她自己,她是想说些什么的。 她抿着嘴唇,看着覃霆。 可看着覃霆时,她脑子里就全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单单是他那张脸,他的眉间压着,就像是外面阴沉沉的天。 下午一点多,路上压根不堵。 在覃珂出了几次神后,也在她犹犹豫豫墨迹了几次后,学校的影子也出现在了路尽头。 她似被电了下,人意识过来。 她侧过身,眼巴巴的看着覃霆。 小狗一样的眼神。 “爸爸。” 小狗叫唤了声,轻轻的,拂在人心上很痒。 就是一脚油门的功夫,车便停下。 覃霆顺手把车熄火,问覃珂:“怎么了?” 她该怎么说呢? 她心里复杂。 发生了这些事,换谁来都要复杂的吧。 覃珂有些不安,她摸着自己校服裙子的卷边儿,迟迟又不说话。 那裙子到她膝盖上,她两膝盖的淤血是淡了一些,但还是能看出些。 “你裙子改过长度了?” 他之前从未问过这些。 覃珂点了点头。等了会,她说:“大家都改了的。” 覃霆说:“跟你班主任说,给你拿套新的。” “好。” 覃霆问:“你刚要说什么?” “没什么。” 是没什么了,她已经知道覃霆的态度了。 她跟在覃霆身边这么多年,她不能完全懂他,但多少也能读出些他话里的意思的。 覃霆在管着她了。 跟之前的管,很不一样。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这种管教,都让她有种又活过来的感觉。不再是被他扔在一旁,由着她自生自灭的样子了。 “那下车。”覃霆说。 覃珂问:“你要跟我一起吗?” “嗯,你们班主任说要跟我聊下你情况。” 聊什么? 她能有什么情况? 覃珂的眼睛耷下来,她拉开安全带,把车门打开了。 覃霆走到车后面,把后座上覃珂的书包拿下来。 风飘飘,吹到人身上,有些凉了。 许是因为雨后吧。 27回学校 覃霆把覃珂送到班级门口就走了,下午第一节是数学,覃珂到时已经在上课了。 她跟老师打了声招呼,在众目睽睽里回了自己座位上。 在班里,她已经算高的那个。要一米七的个子,李娉婷给她安排的座位也靠在偏后。 覃珂的同桌是个叫陈晨的男生,人高,有点小帅,清秀的样子,是能惹着学妹送情书的那类型。 他们班的座位是按着一排轮着换的,覃珂之前就跟陈晨当过同桌,现又轮了一圈,两人儿又坐到了一块儿。 讲台上老师在讲上周考试的试卷,覃珂心不在焉的坐着,愣是一句话都没进耳朵里。 讲了好会,陈晨问她:“你上午干嘛去了?” 覃珂没吭声,是把陈晨这话也漏了去。 “喂。”陈晨又叫了她句。 这叫的,她要是再当听不到,是真聋了。 覃珂看了眼台上的老师,跟他说:“没干嘛。” 陈晨鼻子里哼了一声,显是对覃珂搪塞式的回答不满意。 他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对这覃珂,光明正大的开小差:“那你腿怎么了?” 覃珂迟钝了一下,她不是很情愿的看了眼陈晨,说:“摔了。” 摔哪了? 能成这样。 “怎么摔的?” 他没完了。 覃珂的脸色挂不住,她瞪了陈晨一眼,没好气:“你烦不烦。” 陈晨被凶了一句,倒乐了。 覃珂没心思理他,她心里想着的全是李娉婷要找覃霆谈话的事,按现在,怕是两人已经谈上了。 是在......谈什么呢。 陈晨的嘴巴没闲,刚刚的话断了,没多久,他又续上:“晚上有篮球赛,你去看不?” 这比赛是学校统一组织的,以班级为单位,只限高一高二的学生参加。 陈晨是他们班的队长,覃珂知道。 “不看。”她敷衍着回,这回是真敷衍。 “他们都去看,你怎么不去?”陈晨问,这问法,似在有意逗她呢。 “我看不懂。”覃珂说。 陈晨来了劲儿:“我教你啊。” 覃珂皱鼻子,她刚要再说什么,就听到讲台上数学考试拍桌子的声音:“安静!” 覃珂转回头,她什么都不说了。 她把反盖在桌子上的卷子翻过来,最上面,是她这次考的成绩:85分。 150分的卷子,85分,连及格都没到呢。 还成吧,这都算她超常发挥了。 —— 校办公室里。 覃霆在李娉婷对面坐着。 桌子上放了一束的插花,五颜六色的,开得正旺,看得出,这是被人精心照顾过。 花瓶边上,一个正插着电源的保湿器在咕嘟咕嘟的冒烟,淡淡的香味在桌子边围着,也说不出是那保湿器里的味儿还是花的。 上周,年级刚过了次月考,成绩出来了,覃珂的,不太理想。 李娉婷把成绩单给覃霆看,覃霆粗粗扫了眼,没说什么。 李娉婷说:“要是按现在这情况,覃珂连考上个本科也挺难的。” 覃霆只应了声,跟刚刚看成绩时的反应没什么差别。 他太阳穴发疼,教小孩,他的确没经验,也没想着去研究过。 坐在这了,面对着覃珂的班主任,他身上担着的那作为父亲的责任感才又重新压来。 “你们是怎么打算的?上次我跟你说,珂珂可能有早恋的倾向,你回去跟她谈过吗?” 谈过吗? 周末那两天,算谈吗? “孩子素质不错的,人聪明,就是心思总不放学习上。最近更是,人在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了。” 覃珂在学校的这些状态,不用李娉婷说,覃霆也能猜出个七八。 再说回来,他对覃珂的学习的确没什么要求。 他二十多岁的时候不固定,带着那小东西到处跑,他去哪,覃珂的学校就要跟在哪。 本来,他把覃珂捡了,还要她跟着自己姓,就打算把她从头供到底。 养跟育,他是只抓了一头,那至少,这被抓着的一头要抓好吧。 “覃珂的英语好,出国有想过吗?”李娉婷建议。 “才高二,没跟她聊过。” 李娉婷说:“如果有打算,是要开始准备了。” “还是要问问覃珂想法。”覃霆的话顿了顿,后又说,“能出去也挺好。” 他虽不看重。 但如果有机会,拿个好学历,总是比没有的好。 按目前的情况看,这的确不失为个好选择。 28篮球赛 一堂课,在覃珂浑浑噩噩中过去。 下课铃响,卷子填空的最后一道还没讲完。覃珂急得慌,可耐不住老师拖堂,等第二堂课要开始了,他们班才放。 讲台上的人一走,覃珂就从位置上站起来。 人起的急,膝盖又抵着桌子一碰,真疼了疼得她吸气,人都在抖。 陈晨见她,有意打趣:“你就是这么摔的?” 覃珂顾不得呛回去,她人弯着,等过了好一阵,她才能直起腰板。 刚缓过来,她就出了教室,朝着校办公室过去。 陈晨在后面看了眼覃珂,低头又摆弄了会儿手机。看了会儿,又转起头,朝着最后排喊:“灯泡,你是不是有云南白药?” 听到声,那个被他叫灯泡的男生抬头,他脑袋圆,头发还剃得光,乍一看还真挺像灯泡的:“有啊,咋了?” “别废话,还能咋了,借我使使。” 灯泡翻了个白眼,低下头,在抽屉里好一通翻。最后在抽屉最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书跟什么书中间,把喷雾给找出来了。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开了一半。 她站在外面,走廊上人来人往, 透过那开着的门缝,她看了眼李娉婷的位置。 李娉婷没在。 覃霆也没在。 是聊完了吗? 人都没了。 覃珂心里面空落落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等她魂不守舍的回了教室,第二堂课的铃也响了。 在她桌子中央,放了瓶云南白药的喷雾。 覃珂拿起来看了眼,又看向陈晨,问:“你的?” 陈晨说:“你用这个,好得快。” “哦,谢了。”覃珂没客气,她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两人都没说话,留着最后排的灯泡在那咬牙切齿:好小子,怪不得不肯说,借花献佛是吧,好人全给你当去了。 下午四节课,覃珂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 最后节下课,班里闹哄哄的全是说篮球赛的事儿。 陈晨又喊了道覃珂。 覃珂没答应。 他脸黑着走了,跟着灯泡,还有几个哥们走的后门,几个高高壮壮的男生凑一起,像是要打群架似的。 陈晨走后不久,冯云烟在班门口喊她:“覃珂。” 高二分班之前,覃珂总跟着冯云烟在一块儿。 后来分班了,她们一个学文,一个学理,也就去食堂或者晚上逛操场的时候能再凑在一起。 覃珂见着她,小跑了两步过去。 冯云烟也提起晚上的篮球赛。 覃珂没发表意见,她想去,她便是陪着,走两步路的事儿。 这比赛,覃珂一直都只是听,听谁说?还能是谁。 比赛顺序是抽签定的,他们班抽了第一组,早早的就比完了,大比分压倒,陈晨拿这事说了好久。 有什么说的。 高二打高一,本来就有体格压制。 臭显摆。 校篮球场。 覃珂跟冯云烟到时比赛已经开始了,里里外外都是人,左叁层右叁层。覃珂本来对这的兴趣不大,反而是冯云烟有劲儿,怕是看上哪个了,不然她这年级前十的尖子生,哪有心思来瞧这些呢。 她们进不去,谁也看不着。 人挤人,覃珂有了想走的心思。 她想回宿舍给爸爸打个电话,不为什么,就是想问问他。 就在这僵持当中,她恍惚里听到有人叫她。 “覃珂!” 她看了一圈,最后,勉勉强强的在人缝里见着朝她喊的灯泡。 陈晨坐在他边上,他们人在内场,见模样,像是尊享VIP才能有的位置。灯泡在那大喊大叫,陈晨愣是脸都没朝着偏一下。 覃珂乐了,这臭显摆的,还闹脾气呢。 她转头,问冯云烟:“你想进去看不?” 冯云烟点头。 覃珂拉着冯云烟的手,带着她往内场里挤。似是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俩小人儿才到了最里面,跟“组织”会晤。 灯泡提前给她们挪了位置,覃珂给了冯云烟个眼神,让她坐过去。 冯云烟有点不好意思,且不说这些人她都不认识,就是一眼看去,这内场里面,就没就没见几个女生的影子。 覃珂看出来冯云烟在发怵,她用手肘碰了碰她:“去坐,没事,吃不了人。” 冯云烟问:“你不坐啊。” 覃珂摇头,说:“我站会儿,下午都坐傻了。” 是挺尴尬的。 她膝盖吃不了力,确实不能久站。 可她要跟着他们坐下,这两膝盖的淤青势是挡不住,被这些男生看去,指不定要传出什么些有的没的。 两女生站在一块咬耳朵,声音又轻又细,有些被球场上的尖叫声挡去,有些没有,就跟着风慢慢散在四周。 一件校服忽得扔来,不偏不倚,就砸到了覃珂头上。她眼前一半黑的, 一半透光。 那校服应是新洗过,不是想象中臭烘烘的,带着点洗衣液的味道。 覃珂气的半死,她拽着校服从脑袋上扯下来,转头就找人算帐。 她知道是谁干的! “陈晨!!” 或许是因为这落日的余晖,也或许是她真生气了,女孩的两颊都红,两眼珠水汪汪的,像是刚洗过的葡萄。 那挑事儿的只瞟了眼,又撤开视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看有谁站着的,当电线杆呢?” 覃珂被气的想笑,她手捏着陈晨的校服,一把扔地上了。 冯云烟拉着覃珂的手,跟她说:“坐吧,珂珂。” 她穿的裙子,周围一圈人坐着,这么看,也容易走光。 覃珂没再坚持,她侧着身坐在冯云烟边儿,手一掀,扯了那校服的一半,裹腿上了。 这球覃珂确实看不明白。 场上十个人,一队穿的黑的,一队穿的红的。 有些覃珂是认识的,有些她压根没见过。 冯云烟看得认真,激动了,还会跟着周围的一起欢呼尖叫,兴奋的小脸通红。 中场休息时,覃珂问她:“你看上谁了?” 冯云烟支支吾吾。 覃珂说:“你不说我下次不陪你了。” 甭管她是说真的还是假的,这威胁好使。 冯云烟听着,立马的交代:“黑衣服,25号的那个。” 覃珂扫过去,语气意味深长:“哦——他啊。” 29压力 黑色衣服,25号。 要说别人覃珂也许还不认识,昭雨杰谁不知道呢? 她又看了眼冯云烟,像是在跟她确认答案。 姐妹,你是认真的? 顶撞老师,逃课,打架。 单是给全校的通报批评,覃珂就听着昭雨杰上过两次,还别说其他大大小小没听到的。 上回,他们几个翻墙出去,昭雨杰就是同伙其一。偏就这看上去不学无术的,成绩还是顶好,这次月考,好像又是前面几个能排上号的。 总有些人,有着开挂一样的人生。 听同学说,昭雨杰本来能上奎市最好的高中。 但在那年暑假,他打架把人给捅了,差点没进少管所,家里花了大价钱才把事儿摆平。 平是平了,重高的名额也没了。 中场休息,昭雨杰坐在人堆里。 他面前摆了一排的运动饮料,就这点功夫,来来回回的有几波的女生过去了。 覃珂问冯云烟:“你真喜欢啊?” 冯云烟说:“不是喜欢吧。” 覃珂问:“那是?” 冯云烟说:“就看看。” 覃珂不信,她低头摸了摸指甲,问:“你俩认识吗?” 冯云烟摇头。 覃珂说:“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冯云烟说:“我知道的。” 冯云烟低下头,扯了两下自己的裙子。 她裙子就是原来的长度,坐下来,也能盖住膝盖。那裙子不像覃珂的,都到大腿去了。 似是感觉到她们这的目光,昭雨杰遥遥的看过来。 覃珂叫冯云烟:“哎,看你呢。” 冯云烟开不了玩笑,她耳根红了些:“才没。” 覃珂说:“你说他认识你不?” 冯云烟不吭声,她耳朵已经烧起来了。 覃珂笑了笑:“我觉得他认识。”她低头看了看冯云烟,继续说,“仔细看,你俩还挺配的。” “覃珂!”冯云烟压着嗓子叫了她一声。 覃珂笑的更欢,球场上的哨声响起来,是比赛的下半场要开始了。 —— 晚自习下课,覃珂便匆匆往宿舍赶回去。 路上,她终于耐不住,给覃霆发去消息:爸爸,你们下午聊什么了? 覃霆过了阵才回复:我等会打电话给你。 她有点开心。 也有点紧张。 不过,总是开心多些。 覃珂的嘴角翘了翘,脸上的笑藏不住。 回了寝室,她飞快洗漱。 等整理干净,换了衣服,人上了床,钻到被子里去,覃霆电话才来了。 嗡嗡的震动声像是她的心跳。 覃珂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接通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从话筒里出来:“你在寝室了?” 覃珂应他:“嗯,在了。” 她有点紧张。 紧张比开心要多的那种紧张。 覃霆直截了当:“你班主任说你可以考虑考艺术生或者直接出国。” 覃珂皱了皱眉,反应了半会,才开口。一张口,语气便是很不情愿:“我不出国。” 覃霆就知道她是这反应。 预科一年,本科叁年,要是再读个个研究生,那就更久去了。 他必不可能跟着她陪读,要她自己去,她怎么能答应? 覃霆问:“艺术生呢?” 覃珂这回没考虑:“我随便,听你的。” 覃霆说:“我看了你这次的成绩单,你下次考试什么时候?” 他看了。 她自己都没看呢。 不过看不看的,她心里大概也都有数。 就是那水平,不上不下,不至于垫底,但跟优秀,是一点都沾不上边。 覃珂说:“下个月吧,离期末还有次月考。” 覃霆说:“看看你下次成绩。” “嗯。”覃珂应着,没有怎么挂心。 似是知道这小人的心思不在,覃霆点了句:“你要是想留在奎市,选择不多。” 覃珂压根没想那么远。 在她印象里,高考,大学,那都还早呢。 只是现在说起来,她才忽的有尽在咫尺的紧迫感。 她也知道自己水平。 奎市的几个大学都是重本,大专是挺多的,全在周边那大学城里。大学城也是这些年刚建好的,几乎属在市外,乡下地界。那地方离她家来回少说也要两个多叁个小时,比她现在读的寄宿学校还远些。 他这样问,是也想她留在奎市吗? 留在他身边? 覃珂小声了些:“我知道了。” 她叹了口气。 一种无形的压力忽然传来。 也是至今,此刻,覃珂才意识到,她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了。 她是可以依赖覃霆。 但他不能替她考试,不能替她上学。 覃霆可以帮她做选择,可以帮她做决定。 但她脚下的每一步路,覃霆帮不了她,她需要自己去走。 —— 编推啦 加班更新啦 30不许自慰 奎市有几所比较出名的艺术类重本,覃珂是知道的。 只是艺术生。 也不是说考就能考上。 她之前没接触过,且艺术类,有那么多种的,美术,播音,表演...她该学什么呢。 覃珂自己胡乱想着,电话里没声音,她也不知道覃霆在做什么。 屏幕上通话时间一点点过去,覃珂翻了个身,叫了他句:“爸爸。” “恩?”覃霆答应。 覃珂问:“你在家吗?” 覃霆说:“没,在外面。” 很安静,听不出来呢。 她想了他一整天,他有在想她吗? 她还想问问他跟谁在一起,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是跟洪叔他们吗? 想问,又不太想问。 问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明明上午才跟他分开,可她都觉得过了四五天去了。 ...... “你膝盖怎么样?”覃霆说。 覃珂抿了抿嘴唇,轻轻回:“没事儿了。” 其实还疼着。 下午给磕猛了。 他这么问,是在关心她吗? 女孩,尤其是她这年纪的女孩,确实太细腻了。 灯光昏黄,到了熄灯的时候。 门外的响动也没了,夜悄悄过来,带着漆黑的夜幕,也带着少女的心事。 覃珂的头埋得更里面去,被子上带着刚洗过的香气,淡淡的。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 也正是在这种时候,才容易想些不该想的。 她又叫他,两腿夹在一起,有着隐隐的快意。 那声音变了些,尾音拖长,更轻,也更软了。 “爸爸.....” 覃珂叫着,还带着喘。 其实,不直接面对覃霆,会让她的胆子稍微大些,也更放肆些。 她闭上眼,手已经伸进去,抓着奶肉,揉它,掐它,把奶尖儿掐硬了,她的喘息也更急了。 “覃珂,我在外面。” 她听不出覃霆的语气,她已经陷进去了,陷进跟覃霆暧昧又禁忌的关系里,也陷进了她自己温柔的爱抚里。 刚换的内裤湿了,薄薄的蕾丝边贴着她的阴户,细密的花边勾勒着那粉嫩的颜色,半透明的。 “全湿了...”她扯开了内裤底儿,手指贴着那柔软的磨蹭。 女孩的喘息变乱,能明显听出她此刻在做些什么,“爸爸,你想看看我吗?” 他已经有了反应—— 性器半勃着顶着内裤,覃珂的话引着他,他已经能想象出她此刻在床上发情的样子。 她任性的那面又出来了。 凭着本事勾引人,任性的在电话那边自慰... 给他听那骚没边儿的叫床声,听她自己玩时的水声。 覃霆听到了自己变重的呼吸。 电话里,响起来声火机打火的声音。 然后,她听见他说:“停下来,覃珂。” “爸爸......” 她当然不愿意。 再重些,她就要到了。 只要再给她一分钟...或许连一分钟都不用,比那还要快... “停下。”男人的命令从话筒里传来,不容拒绝。 她手指一僵,是要用好大的决心,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止住那抚慰的动作。 短暂的沉默后,她听覃霆问道:“插进去了?” …… 她卷了卷是已经在里面手指,脸红的发烫。 “说话。”他似有些不耐烦。 “嗯......”覃珂应着。 “手指抽出来。” 他说一件,她便做一件。 抽出来时,那两根手指已经被淫液沾满了,水光光的,离得近,能闻到它特有的,咸咸的气味。 “自己舔干净。” 本是插在她小逼里的手指进到了她口腔。 一进去,那气味便在她的舌头上蔓延出来,跟精液的味道类似,但也不一样...... 这气味刺激着欲望,没了爱抚,她底下的小穴兀自的收缩着。那里其实还在兴奋的状态,没有额外的刺激,它也能自我取悦。 只是,伴着她舔舐的水声,男人的话连那自我取悦的行为也制止了:“从今天开始,没我的允许,不准自慰。” ......啊? 覃珂张开眼,她眼中有些失焦,对上光了,缓了一阵,那些模糊的才慢慢变得清楚。 清楚的像是他的话音,像是他下的命令:“我会检查。” “怎么...检查?” 她不知道,她也想象不到。 是把她腿分开,直接去看那处吗? ....... “那不是你该管的。”覃霆说,“发现一次,跪两个小时。” “爸爸....” 覃珂感觉到了覃霆的态度—— 他是认真的。 她也相信,如果她犯了,他是会真的这么罚她。 覃珂不自禁的缩了一下。 她咬住下唇,湿透了的内裤卡在她的腿间,太难受了。 她裹住被子,脑海里想象着覃霆此刻的神情。 这是...生气了吗? 是...因为什么呢? —— 覃珂一晚上没睡好。 许是真被吓着了,恍恍惚惚里,她连做梦都是自己被拉到墙角罚跪的样子。 没人管,没人应,她甚至连动也动不了,前后左右都是黑洞洞的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 她看了眼手机,离起床的闹钟还有十分钟。 经了昨天一晚上,她身下的内裤早干了,是怎么睡着的?怎么就这么睡的?她模模糊糊的都不太记得了。 仔细想,覃霆后来也没再说什么。 他问她还有没有其他事。 她说没有。 那电话就挂了。 电话挂了,她便睡了。 覃珂坐起来,她看着那半拉开的窗帘,脑子里空落落的,心里面也空落落的。 缓了半会儿,她起身去了卫生间,简简单单的冲了个澡。 起床的闹铃响起来。 覃珂手上的水没擦干,她按了半天,才按到了闹钟的关闭键。 浴室里全是水雾,覃珂看着镜子里没什么精神的人儿,两手一掬,使劲抹了抹脸。 新一天—— 又开始了。 31检查 陈晨发现,这周的覃珂,尤其的,不在状态。 她像换了个人。 什么时候,这人这么认真的上过课? 怎么,过了一周末,突然转性了,文曲星附身么? 因着周一晚上的篮球赛,他跟覃珂置气了好一阵。不过再怎么气,也都是些小孩子脾气,转头就过了。 陈晨桌子比覃珂后面点,他趴着看了她小半节课。 最终,也是没忍住,给她写了张纸条,扔了过去:你疯了? 纸条扔在了覃珂桌上,滚了两圈,正到了她手边停下。 覃珂展开了便利贴,看了字后,她瞪了陈晨一眼,给他回了叁个字:你有病? 陈晨笑了笑,他支着脑袋,字儿写的随意,倒还挺好看,一看就是小时候被抓着练过的:你听得懂么?要不叫声好听的,我给你讲呗。 数学课,讲的还是月考那张没讲完的卷子。 实话实说,覃珂最近的课压根都没听,现在知道临时抱佛脚了,着实有点潦草。 她现在这状态,就是那无头苍蝇的典型,一身的力气,就不知道朝哪使去。 覃珂本就心浮气躁,被这小纸条一搅,又想了这些有的没的的,再抬头去看,那题都不知道到哪去了。 她咬牙,把笔一摔,又看了眼陈晨。 见着他在那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她,登时更堵得慌了。 什么啊。 烦死了。 整整一周,她都纠结在这无比矛盾的状态中。 ...... 也是覃霆的话太管用了。 他说一句。 就够她琢磨好一阵子的。 他是想让她留在奎市? 他是觉得她这次考砸了,要看她下次的月考成绩? 她是该改变一下,做个好学生,像是冯云烟那样,那是他喜欢的样子吗? 她时不时的就会想。 想多的时候,夜深的时候,这些问题就打在了她跟覃霆聊天框里。 可最终,这话还是没发出去一句过。 她是进了死胡同,但也不是真疯了…… 那通电话连定心丸都算不上,反而像是碗能叫人失魂落魄的迷魂汤。 汤喝下去,覃珂连该不该找覃霆都不知道了。 周五的一整天,覃珂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的。 她像是具空壳,连着一周的精神摧残,让她在这周内的最后一天再撑不住。好不容易第二节的晚自习,覃珂才敢给、她才有机会给覃霆发去消息:爸爸,你来接我吗? 消息发去后的每一秒,都是种残忍的煎熬。 好在,覃霆没有让这煎熬持续太久。 十分钟后,覃珂收到了覃霆的回复:在路上。 短短叁个字,却像是灵丹妙药般的,让她人都振奋起来,或者说是回光返照。 覃珂的背挺直了,视线停在跟覃霆的聊天框里。 过了好会,她又有了动作,是从抽屉里翻出化妆包来,选东选西的,最终开了瓶素颜霜,给自己抹上了。 她这么大动静,陈晨也不是瞎了,见着老师没来,他开口揶揄:“你约会去?” 覃珂头也没抬,只是回:“没。” 陈晨“啧”了两声,人身子往后靠,说:“涂那么白,跟女鬼似的。” 覃珂皱眉,她拿着镜子对光照了照,素颜霜嘛,本来就没粉底的妆感重,只是薄薄的一层,像是乳液,哪有他嘴里那么夸张。 “喊你妈给你配个眼镜吧。”覃珂没饶他,她又看了两眼镜子,确认涂得均匀后,把桌上那些零零碎碎的都收干净了。 —— 覃霆的车停在了他们学校进门后的一条小道上。 从教学楼出来,要稍绕两步,才能到这地方。 学校门口车多,学生也多,覃霆总习惯性的总把车停在这里,让覃珂自己走来找他。 覃珂一上车,覃霆就闻到了覃珂身上的香味。 跟在家不同的,这次是她身上化妆品的气味。 他看了眼覃珂,只是目光落在她身上,就要那副驾上的小人儿局促不安的挪动着。 最终,那灼人的视线停在了她的腿上,车内光线昏暗,这看去,她膝盖上的淤青已经几乎全褪了,光白的大腿露出一截来,裙摆还是原来的长度。 “没去换?”覃霆问。 “跟老师说了,要单独找厂家定,大概等半个月才行。”覃珂说的很详细,也是对着覃霆,她才会这么仔细。 覃霆应声,没再多说。 车子启动起来,车内的空调也开始吹着。 覃珂低着头,她心如打鼓,周内的几天要她心乱如麻,她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攒了好多的问题想等他回答。 只是真又看到覃霆,又到了他身边儿。 她怎么就像是个哑巴似的,一点都说不出来了呢。 还有... 他在电话里说的检查。 覃珂抓紧了安全带,她抬起头,迷茫的看向覃霆。 那是...什么样的检查呢? 邪火(H) 他该怎么解释。 在覃珂上来的那一刻,他就有了反应。 他早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年纪。 怎么如今,只是被她给看着,听她叫人,他就跟个刚沾了性事的毛头小子一样。 车内,覃霆能感觉到覃珂的视线。 他当然可以。 覃珂对他从来都没遮掩过,她一向是直白的向他表达着,无论是感情还是欲望。 反倒是他—— 昨天,洪薪又提起来给他介绍表妹的事儿。 若在先前,他只能说提不起兴趣,但也到不了排斥的程度。 可昨儿刚说了一句,他便炸了。 整一周,他都被这种无名的烦躁折磨着。 这烦躁来的没缘由,没缘由,自也没什么好解决的办法。 但—— 现在,他知道了。 她就是他的药。 覃珂凉凉的手心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爸爸,想你了。” 她声音好小,却够了。 比那发情发浪的床话还要够,够的要他全硬起来...... 覃霆深吸了口气。 这小东西,一上车,车里就全是她的气味了。 这气味充斥在他的鼻腔里,顺着一呼一吸,又到了他的五脏六腑,蔓延到他全身上下。 覃霆攥住了那伸来的胳膊,手一扯,便拉着这人儿又靠近几分。 她像被这突来的动作给吓着了,眼睛睁大的看他,是吓着了,却又温顺,她信任他,无论他对她做些什么。 跟着他的动作,她跟他靠的好近。 覃珂微微仰头,她看着他的眉眼,神情,感受着他的气息。 覃珂觉得自己似被包裹住了,完完全全地笼罩在了覃霆的气息下。 安全,这是她此刻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 带着苦涩的味道传来,覃珂的舌尖麻木,先是麻,后又是反射性的颤抖。 她眼睛在那一瞬间就湿了,下面也是,湿得透,湿的可以沁出水儿来,能淌下去的程度。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样充满了压迫。 他狠狠的碾着她的双唇,明知道那软,那经不住折磨,他还要大力的去吮,去咬。 舌头进去,直接侵入到她口腔,她跟本连躲的心思都没有,她仰着头,喉咙不住的在往下吞咽着,舌头迟钝的迎合,去碰他,却又不敢真放肆的碰他。 她连接吻也是青涩的。 跟口交一样,毫无技巧。 是等着他教呢? 邪火乱窜,这吻不像吻,像是索取,像是发泄。 他渴极了,要大口大口的夺去她的汁液。 他到了忍耐的极限,要吃她的气味,要用她的身体饲养着他贪婪的欲望。 覃珂喘不及,唇吻纠缠里,能听到她时不时的喘息呻吟。 男人的手压着她的腰,这校服真薄了,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料子下她光滑细腻的皮肤……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舍得将她松开的。 分开时,唾液拉成细细的丝,挂在她红肿的唇上,又到了她的下巴上。 那嘴唇似是都闭不上,舌尖微露,每一处,每一寸,都在刚刚被他狠狠吮过,吸过。 混乱的气息在车内游荡。 覃珂身下的座位已经湿了。 淫水把内裤打透,又把那座位上的皮革打透。 “爸爸……” 她的叫声跟她的喘息声混在了一起,她的喘息似比她叫的还要重,车外,偶尔能路过几个学生,光是想,她便更忍不住…… “要被看到……” 她似是没法反应,想到什么,便无意识地去说。 覃霆的脑袋嗡一下就炸了。 他摁着覃珂往下,一手掀开了她裙子,扒开内裤,要她光屁股趴他腿上。 “看到什么?” “嗯?” “看到什么了?” 他一巴掌下去,在他膝上的人儿就颤,似哭了,或是爽的…… 她没法回,他便扇得更重。 这巴掌直接落她逼上,溅了他一手骚水。 “又不说话?” “啊……!” 她喊着,声音从高到低,从尖锐到绵长。 她张不开口,小逼紧张的收缩,宫腔也是……竟是要高潮了。 男人似是生气了。 毫无征兆的。 两根手指进到了她。 比上次还要的重……还要深…… 淫荡的抽插声一下子就起来了,覃珂抓着他的大腿哭,也不算是哭...多是呻吟,是失控的叫。 覃霆往后调了座位,他拉开了拉链,将着那硬胀的性器拿出来,直接塞进了她口腔。 一进去,就是深喉的程度。 声音,被全堵住了。 覃霆长叹一声,指腹狠狠的碾着她阴道内的敏感点。 本就在外面,她神经紧张,又来了如此强的刺激,也就是顷刻里,她便含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潮吹时,他手指往里面一进,那内腔就紧夹着他手缩,一退,那水儿就止不住,像是尿似地往外喷着。 “看到什么?”他再问。 “啊……”覃珂失神的叫唤,磕磕绊绊的回着,“看到...看到女儿在给爸爸口交了。” 覃霆轻笑了声。 插在她身体里的指头在细细抚慰着她的敏感点,那一受力,便会惹得她一阵的发抖,鸡巴也含不住。 含不住,那索性便不含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一张潮红的脸。 口水淌的到处都是。 覃霆开口,教她回答。 “看你这条发情的狗。” “被扇了两巴掌,逼就流水了。” —— 来晚了 33教她(H) “......” 她的脸好烫。 全烧起来,浑身都觉得热。 只是听……就这样了。 覃珂伏得更低, 覃霆能感觉到她绞得更紧的身体,性器官到了无比兴奋的程度。 他手指抽出来,贴着外阴下滑,到了阴蒂上。 “重复一遍。”他罕有“耐心”的,继续教她。 女孩在颤抖。 因为兴奋,也因为那无边的羞耻。 想象和实践,差得太多了。 …… 覃霆笑了声。 他没逼着,有意放缓节奏,又控制着节奏。 安静的车内,偶然间能听到那细密的水声,是皮肤跟皮肤摩擦时,暧昧不明的声响。 阴蒂要更敏感。 持续性的刺激,能要她在短时间内就达到二度的高潮。 她的妥协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他真的有太多种方法,太多种她无法想象的方式,要她求饶。 “看小狗......” 覃珂颤抖着说,那分开的双腿跟她的声音一样,根本无法支撑。 “被爸爸扇了两巴掌...就流水了......” 光是说,光是重复,那阴道就在拼命的收缩。 根本不需要他用力,仅用简单的磨蹭,她便崩溃了。 离她上车至今,才过去多久? 一刻都没到呢。 覃霆没计较覃珂话里漏去的那些词儿,他抽出手来,掌心缓慢的抚过她的后脑,她的发。 “自己玩了吗?” 他问她,其实她玩没玩,做没做,他根本不需要她来告诉他。 覃珂摇头,没有的,她很听话。 覃霆没肯定她的回答,也没否认她。 覃珂不确认,这就是他在电话里说的检查吗? 她真的太多问题了。 她蹭了蹭覃霆的手心,却没开口。 于她来说,这些问题,都不过是些在她跟覃霆的关系间的附加项。 就像是覃霆说的。 这不是她该管的。 细细想,有没有这个答案,对她说都没什么影响。 没有追究的必要。 她人趴着,车装的又都是隐私玻璃,在外看去,其实没多明显。 可在这时候,她哪还记得这些呢? 她心里有鬼,这鬼,要她只想着: 这是她学校...... 是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注意的地方...... 也正是因此...才让那隐秘又异样的快感在她心头更为放肆的蔓延着。 她是怕的,可因为覃霆,她又没那么怕。 在公共场合中暴露的快感比那“怕”更刺激,也更强。 她想不透彻,人枕在覃霆腿上,唇边儿就是那粗硬的性器,高潮后的感觉太飘了,也迷茫。 几次,她想张开口去吃它,可都被覃霆拦住了。 “家里的床垫换了新的,这周别再尿了。”覃霆说,他语气缓和,似是在跟她说些家常。 覃珂垂下眼,实在是太近了,那睫毛就扫在了他的阴茎上,激得那根东西跟着动了下。 他说的是他房间的那床。 那她...是能跟他一起睡了吗? 覃珂不敢问。 几次的“磨合”后,她已经意识到,覃霆不喜欢她提出要求。 他更喜欢的,是由他提出来,然后看着她做。 ...再说,弄不弄脏,又不是她说的算的。 覃珂又凑过去些,用鼻子蹭了蹭他的。 他应是刚洗过澡,身上能闻到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闻上去凉凉的,只是吃起来......不是很凉。 覃霆拍了下她屁股,他手抽回来,送到覃珂嘴边儿:“回去了。” 覃珂伸出舌头给他清理,手指上的淫水裹了两下便干净了,可她却不松口,越舔越湿...越舔...越把他往深咽下去。 覃霆的性器就近在她眼前,那儿硬得马眼都在张,前精出来,有些到了龟头上,有些滑到了冠状沟上。 她想吃,不只是用上面的这张嘴...... 她的心思似乎被他看透了,又看透了。 覃霆抵着覃珂的下巴退出手指,抽出后,他用着手背轻掴了下她脸颊:“又发骚了。” 覃珂抬眼看他,仰着头,完全是能被使用的模样。 他如何能拒绝? 他又该怎么拒绝呢? 一个从始至终一直在仰望着他的人,一个由他亲手养大的人。 覃霆低着眼,他打开了车窗。 外面的热气跟着窗户的缝隙进来,把车内的温度搅得跟他的心思一样浑浊。 她的身体微微抬起来了些,不过还是半伏的,如此探着身,显得她胸前饱满极了。 覃霆抿了抿嘴唇。 他手贴着覃珂的腰,这回是进去的。 他贪婪的抚摸着她的皮肤,沿着腰线向上,到她的脊弯,后背,直到,被她的内衣搭扣挡了继续下去的路。 她是刚哭了,眼泪把涂匀的素颜霜打湿了些,看上去脸是花的,一副被人“糟践”过的模样。 覃霆解开了那搭扣,手掌滑过来,直接将着她一边儿的奶肉裹住。 “爸爸......” 她轻轻的喘,被他抓着,疼了,却还主动的往着他手心里靠。 覃霆掐住了她立起来的奶尖儿。 宽松的布料将他的动作掩住了。 掩住了他是如何玩它的,是如何抓它、揉它的。 可挡不住的,是少女的呻吟,是她淫靡动情的神色。 挡不住的—— 是在那校服底下,清晰可见的,男人指节的轮廓。 34握住(H) “过来。” 覃霆压着覃珂的腰,带她到了主驾。 她坐在他腿上,这一来,她便背靠着挡风玻璃,阴暗的光下,在那茶色的挡风玻璃后,更是什么也难见到了。 覃霆的身体往后靠,覃珂坐他身上,如此,她就要比他高出一些,两腿分开,那光裸的腿便要露的更多出来。 他摸着女孩柔软的头发,摸着她的脸侧,又摸着刚被他吮过的嘴唇。 “想我了?” 他开口。 刚刚他没回应的,从他嘴里被重新提起,跟她说时的感觉...很不一样。 “嗯.......” 覃珂低下头,她扯了扯因动作而过分低的裙摆。 她两腿分开的程度不是她能决定的,是覃霆决定的。 他的双腿岔开些,她便要跟着打开些,他要是不动,她也要保持着分开的姿势,总之...那湿透了的小穴都是露给他的。 “想爸爸了...” 她重复着,小声。 一张脸红的似熟透了,也真是熟透了,娇艳欲滴,已经是能从茎叶上摘下来的程度。 “说说,怎么想的?” 覃霆问。 他的手从她嘴唇上离开,重新进到了她的校服底下,稍一拢,就抓着了刚还没玩够的奶肉。 能摸得出来,那奶尖儿已经肿了,她是太嫩,也没经过什么频繁的刺激,太敏感。像肿成这样的,非要两叁天才能消。 算时间,这儿才刚恢复。 刚恢复,便又被掐成这样。 “就是想......”覃珂回着。 本来,就是这羞人的姿势。 羞得她心头发慌,羞得她大脑短路。 她断断续续地回,话落了,胸尖儿上的痛感跟着传来,激得她一阵颤抖。 “啊......”她哑哑的叫,带着身体在他身上紧绷,底下的穴儿也绷着,绞紧了,就要有汁水被榨出来。 “继续说。”覃霆道。 他掀开了她校服,隐隐约约的,他能浅浅的看到她那红肿的模样。 真是可怜,胀了一圈。 那边儿的奶肉上已经全是红的指印,还是白,他稍用点力,她身上就全是痕迹。 “想...想的痒......” ....... 她在说什么啊。 覃珂的眼睛全湿了,她在他腿上不安的挪动着,不是害怕,实在是太过羞耻。 这跟...跟她主动勾着他太不一样了。 覃霆对她的回答没反应,他放开了那乳儿,宽大的掌心掐着她的身体往下。 两人的体型差的太多,他一个手掌,就能握住她大半的腰肢。 他能肆意的触碰着她的皮肤,感受着她的温度,摸到在那柔软身体下的属于少女的骨骼。 覃霆想到了覃珂小时候。 那时候的覃珂还要的瘦,还要的小,他把她领到身边,单纯的就是因为看不过,人心再硬,也总有处是软的。 那时,她也曾这么坐在他身上。 纯粹的。 仅限于父女的感情间。 是从什么开始起...就变了呢? 从什么时候起,她的一举一动,也在引着他注意,也在无意的撩拨着他? 车内燥热,空调一直在吹,再吹,也吹不灭那已经燃起来的火。 覃霆的手滑下,他托着覃珂的屁股,那根性器已经硬得耐不住,茎身发红,青筋虬结,看着吓人的模样。 覃珂在他身上每动一下—— 即便是再细微的动作,都压得他脑子里的天平朝着欲望那边偏移着。 “握住它。”他叹了一声。 的 他有些后悔了,刚刚,他就该再往她喉咙里顶深些,插得更久些...... 覃珂发凉的小手凑上来,两只手,一上一下的交迭着,就这样,也不能将它全握住。 她脸太烫了,人的身体也跟着烫。 她的眼睛也不知道放在哪,这时候,她怎么会敢直视覃霆。 那去看握着她的那地方...? 她怎么看... 只是抓着,光是帮着他抚慰,她就已经不行了... 那根东西正在她手里兴奋的搏动着,前精淌了她满手,她喘息急促,似乎正被抚慰的不是覃霆,是她自己... 她底下的内裤半脱半穿的在裙子下卡着,很薄的一条,薄得那料子沾了水就卷成了布绳,勒在她的阴缝里,还能挡的住什么呢? 覃霆动了动腿,他稍一抬,就顶着覃珂往上一颠,她人不稳,朝着一边歪去,这下是真坐实了... 她跟猫叫似的喘,是到季节了,好些个小野猫都发情了。 覃霆掐着她的屁股,带着她人往前一撞:“全蹭我腿上了,知道吗?” 35要爸爸肏(H) 她太知道了... 她身子底下,那娇嫩嫩的两片阴唇已经分开,因这覃霆刚的动作,此刻正紧紧贴附在他的腿面上。 那小嫩逼像是吸盘似的,她控制不了那流不流水……也控制不了那是放松还是收缩。 离着她高潮已经好阵子过去,她身体再度的兴奋起来,等待着、期待着。 她的手抓不住他的,刚刚,一开始,她还能好好的帮他握着,手抓着它套弄。 可现在… 覃珂早乱了,她慢慢的出气,眼低下,视线免不得的就落到那都是前精的性器上。 她小穴觉得火辣辣的,也不是疼……在这时候,她已经分不清太多的感觉了。 他的欲望就在她眼前,近在咫尺。 只要她再抬高些,再近那么一点点,她就能碰去了,将它完全裹住,交合为一。 …… 她真是糊涂了。 疯魔了? 人自顾得想,想着想着,身上便跟着那赤裸的想法有了动作。 “爸爸……” 她贴在他脸边儿叫,气不稳,哼哼唧唧,像勾魂呢。 “想再蹭蹭……” 再蹭的,就不是腿了。 她抱住了覃霆的脖子,人趴在他怀里,脑袋枕在他的肩膀,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 是滑,是淌的多。 这一扭,便扭的他大腿面都是…… 她身体抬起些,手扶着覃霆的鸡巴,她太迫不及待,太等不及,急得要着那龟头直接抵着逼口,不管不顾的就往下吞去。 在她意识里,她其实是知道的。 知道她再迟钝半分,就要被覃霆制止了。 知道她错过了今天,便不知要什么时候才再有机会的。 “……” 覃珂的身体撑不住,她腿上一软,男人的性器就跟着她的失重,一同的往里进去。 她开始发抖,阴道跟着收缩,那小逼似要被撑裂了。 疼,但比不过那被插入的快感,比不过那被撑开的真实感。 那根东西只是在她腿间里插着,尚未有动作,也不需要有动作,她便是泄了…… 一股股的水儿往外冒,覃珂抖得更厉害,本就窄的阴道死死咬着那插进的性器。 水儿多了,润滑太够,就算是再窄,再对不上“尺寸”,也不是问题了。 两人的器官契在了一起,一处极硬,像烧红的铁。一处软的出水儿,像棉花,像是... 什么都不像,这就是他女儿的穴。 他鸡巴进去了,正插在覃珂的逼里。 覃霆沉着脸,他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手朝着她另边儿的臀肉掴去。 “真长本事了。” 两巴掌,那屁股就全红了,他掴一下,她的阴道就夹一下,这是人能受的? 覃霆深吸口气,他不敢再留,抓着覃珂就要往外退。 可刚露出意思,他怀里的就开始掉眼泪,实打实的哭,哭得他上衣湿一片。 “爸爸……不出去……啊、爸爸插……操进来……” 覃珂胡乱地说,手在下面一个劲儿的握着他的鸡巴,不光是手,她连身子也开始拧,是知道想吃进他不容易,她借着重力,屁股努力的往下坐,要那小逼吞得更多些……最好……全进去。 “想被爸爸肏……” 覃珂哭着,头抬起来,发抖的嘴唇贴到了覃霆唇上,“爸爸…内射女儿好不好……爸爸内射女儿…全射进来。” 操……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淡淡的血色混着淫水顺着他的阴茎往下淌,男人的性器被她生生吞进去大半,应该是疼的,比她刚进入的时候再疼些,但...她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疼不疼的,她根本都不在乎。 疼又怎么了,插破了,撕开了又怎么了。 覃珂试着去动。 是知道已经进去了,知道没有回头的路。 她不会用手,不会用嘴... 这总是会的。 那混乱的喘息,全到了他身上,全到了他脸上。 覃霆抓着她的后颈,迫着她抬头。头仰起来,一张泪痕斑驳的小脸儿,眼睛红了,脸红了,嘴唇也红的。 他绷紧唇,那根性器,此刻正死死抵着她的宫口。 只要他想,只要他肯用点力,就能全根进去,将那口子干开,听她哭着求饶的叫唤。 那时候她还会这么倔?还要这么叫着,要他内射,要他操? 覃霆的轮廓几乎都笼在车内的阴影下,他的眼神要覃珂害怕,她知道自己又错了。 比着背着他自慰,比罚跪两小时还要严重的错。 她往下咽了咽喉咙,她也知自己此刻的狼狈,可事到如今,都成了这样...她还有什么再要顾的? “爸爸......” 覃珂叫他,一叫,身底下就跟着夹。 她觉得自己好似被插穿了,人被钉在他的性器上,这...就是,被进入的感觉吗? 自己掰开(H) 她刚到了高潮,如此又被干了两下,里面就哆哆嗦嗦的含着他。 软嫩的穴肉痉挛着纠紧,覃霆叹了一声,他伸手扣住了覃珂的腰:“自己把逼掰开。” ....... 在此前,她根本无法想到他在这时候会说些什么。 她对这些事都是一片空白的,只有个雏形,只有个框架。 这框架里面是什么,有什么内容,此刻,都被着覃霆一点点的填上去,变得丰满了。 覃珂的身体向后仰着,她手到了自己身下,滑腻的一片,要废了好大的功夫才能压在阴唇上。覃珂颤抖着喘,两手撑开,听着覃庭的话,压着底下的逼口变形...多少是撑大了。 她抬着眼,眼睫扑朔,胡言乱语:“掰开了、掰开了爸爸……” 覃霆想笑,她又乖,又不乖。 像是现在,她跟着跟主人汇报一般的把小逼掰给他看,不光给他看,还要张口跟他说,跟他打报告。 他真该夸夸她。 夸她做得好,学的有模有样。 他带着女孩的腰,带着她往前一掼。 覃珂瑟缩着叫着,她躲不及,除了把手压得更紧些,除了喘气呻吟,她什么都做不到了。 男人的性器深深的埋进去,覃霆动了,覃珂才知她刚刚的那些根本称不算什么。 她人的意识开始游离,被覃霆占有、充满的快意蜂拥的将她淹没。瞬间,她便溺在了这无边的快意中,体感跟心理上的快感如同涨潮一般的朝她扑来,一次又一次的。 “骚狗。” 这是声夸奖。 覃珂呜呜的回应。 他往里进去,粗硬的鸡巴重重的的干到她的子宫口上。她太浅了,就这样,他还有小半的性器露在外面。 是...等着她被操开了,用着那更嫩的,更要人碰不得的地方吃进它。 “就这么欠操?” 龟头抵上去,真不经操,那里面贪吃又胆小,真吃进去了,遇到刺头儿了,就知道怕,怕得连宫口也颤巍巍的打开, 容着他进入。 她根本没了力气,任由人摆布。 她“啊...啊...”的回应,除了羞耻外,更刺激的是那隐秘的快意。 像她真成了狗了,是他亲手养大的狗,爸爸的小狗。 小狗长大了...就能给爸爸操,给爸爸用。 用坏了,用烂了才好。 覃珂眼睛红着,她手指时不时的就会摸到那正在她体内搅着的阴茎,男人将着她的宫口撞开了,龟头挤进去,她太瘦,肚子上隐隐约约的就能见到那正被侵入的轮廓。 就如同被他羞辱一般。 光是感受,光是触摸,就带着种异样又变态的快感。 “就是给爸爸操的......” 女孩的舌头露出来,覃霆伸手攥住了,拉着她吐出更多些。 一开始,她还能控制,可过了半分钟,过了一分钟,口水便是吞不住,她控制不了,没吞下去的那些就沿着她的舌尖往下淌,淌她的校服上,淌她的裙子上。 37吃够了吗?(H) 外面又下雨了。 先是浠沥沥的,转眼又由小转大,成了暴雨,浇在车上,淋在地上,起了一层的雾气。 覃珂叫的更大声... 她忍不住,似是因着雨,要她有了心理暗示。 暗示着这雨能将他们这车内发生的所有都掩过去,暗示着这雨能盖住她被操得发抖,被操的破碎的呻吟。 她太喜欢雨天了。 之前没感觉,就是因为这一周,因为此刻正发生的,她彻底爱上了。 覃珂的意识模糊。 恍惚里,她感觉这覃霆似是又进去了些...完全的。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的一切。 它的兴奋,它的搏动。 ... 可究竟有几分是因为欲望,又有几分,是因为她呢? 狭窄的宫腔被挤开,那先是抗拒的,可终是耐不住这外加的力道。 覃珂清醒了些,是疼了,她嗓子哑哑的发出气音儿,瞳孔张开,像是下一秒就会喘不上气。 那抓在她腰上的手掐得更紧,她的裙子一上一下的颠着,有时候能全掀开来,有时候又将着那粘腻的交合处都挡去了。 她穴浅,宫口也浅。 被插深了,顶到了,就又酸又胀,顶的多,就像是要尿了,也不知道是要喷出来还是又要失禁... 她觉得怕,便忍着夹紧。 这一夹,惹得整个内腔也跟着一起。 覃霆的动作停下,他沉沉看了眼她,没过半秒,粗大的性器又狠狠的掼到她的花心,剧烈的快感袭来,覃珂身体痉挛,人在他身上一抽抽的动,显然是又到了。 高潮带着阴道激烈的抽缩,紧夹着的器官被男人一下下的破开,强制性的撑大,容纳着那骇人的尺寸进入。 覃珂无意识的淌眼泪,她话说不清,人也脱力。她哆哆嗦嗦的喊,哪有一开始那一咬牙一跺脚的样子。 “爸爸…不要了......啊...啊........” 还是小,尤其是在覃霆面前。 是逞能了,又脾气了,不过又能撑多久呢? 她早是抓不住下面,手抬起来,上面沾着说不清的体液。 那体液被她蹭到了校服上,车座上,还有些不知道的地方。校服脏了,淡淡的颜色印在上面。在人皮肤上不明显,可在这浅色的校服上,被这颜色一衬,可就太明显了。 她哭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奸了,被个陌生男人压在这车里强干。 谁又能想到,她哭,她叫,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要被干到失禁?是她无法与那强烈到恐怖的快感对抗? 女孩的内腔被完完全全干开,干到足以全部容纳到他的程度。 干得狠,逼口的皮儿好似破了,究竟是不是,她也不知...... 来回的抽动带着要人无法忽略的刺激感,有时候疼得狠,她就跟着夹,只要她夹,就会被覃霆抓着,用更狠更重的力道操。 “刚不是叫的挺欢的?” 他终于舍得开口。 见着覃珂这凄凄惨惨的小模样,他不禁笑了。 他手伸过,掌心压着她的小腹,在那下面,他能清楚摸到她身体被撑开的轮廓。 “吃够了?”他再问。 过了好会,女孩才颤抖着回:“够了......” 她说够,他便真退出来。 一动,里面就冒水儿,等着全根都出来了,那小口还是合不拢的,被完全操开,连里面的嫩肉也看的清清楚楚。 覃珂愣愣的看着。 她不行了,可覃霆还没见射意。 她是不是回答错了? 是她应该再等等,等他也射出来? 他其实可以继续的...只是为什么...又停下了呢? 覃霆抽了两张纸巾,简单清理了下。 一张干燥的纸,从她身下出来,已经全是湿痕。 覃霆拍了拍覃珂屁股:“回去了。” 覃珂顿顿的回应,她人还有点懵,是还陷在那戛然而止的快意里。 覃霆半抱着她回了副驾,等他给她系安全带时,覃珂才像是有了意识,她惶惶地抓住了覃霆的领口,没底气的问:“爸爸...我是,哪做的不好吗?” 是……做错了吧,没让他满意? 两人的距离很近。 覃霆能清楚的看到覃珂的不安,惶恐,害怕。 这眼神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在他的记忆里,他见过许多次这样的眼神,属于不同人的。 那么多人,却都在怕着同一件事—— 怕被丢弃,像是件被玩腻了的玩具,像是个被用完的垃圾。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目光落在她脸上,似乎在下什么决定。 最终,这个决定,在沉默中落下了。 安全带的搭扣被扣上。 覃霆回了主驾。 他重新启动了车子,车头的前灯把校园的小路照亮了。 覃珂看着面前被照亮的路,突有种从梦里被拉回现实的错觉。 车子动起来,覃霆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38绳师 车子在家叫“瘾”的酒吧前停下。 酒吧坐落在城中,也是今年的上半年,为了引得覃霆注意,也是她自己起了玩心。周末时候,她常跟着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把奎市这些个热门的,有名气的夜店全泡遍了。 可覃霆带她来的,别说她来没来过,连名字她也从没听过。 覃珂在酒吧面前驻足。 对于酒吧来说,它很特别。 日式的装潢,不算显眼的门面。 门前的两边用着鲜花装饰,说它是酒吧,更像是个深夜食堂,或是个喝下午茶的地方。 在下车的时候,她在车里看过时间,下雨车堵,他们到时已经近十一点了。 她有些茫然,茫然的跟着覃霆进门,穿过引路的走廊后,覃珂看到了这间酒吧内的模样。 正如她所想的,整个酒吧的空间不大。 室内的光线很暗,里面的装修跟着门脸一样,是统一的日式风格,墙上贴着大幅的浮世绘类的壁画。 在最中心的位置,有个极其显眼的空地,或者说...是个舞台... 舞台上方的聚光灯已经打开了,比室内更亮些的光线笼罩下来,静静的打在了那张稻黄色的榻榻米地垫上。 周围昏暗,过于显眼的聚光灯,要人的视线无意识的便会停留到这被照亮的一方。 这是个...供给人表演、展示的地方。 覃珂喉咙发紧,隐隐中,她心里有个答案在慢慢成形。 可她...就是没办法将它完整的拼凑出来,形容出来,说出口来。 舞台周围,散着几处零落的散桌。 有些桌子放着“已预定”的标识,有些已经有人坐了,围着那桌儿一圈,有男有女的。 桌上的烛火跳跃,落在人眼里,像是正在燃烧的欲望。 但这些散台还不是离舞台最近的,离着舞台最最近的,是些就铺在地上的软垫,看似随意,但一眼扫去,还是很规整的。这四周的垫子上,只有零散的几个人坐着,大部分都是空着的。 “在这等我。”覃霆指了指覃珂正看的地方,要她坐下。 他说的正是覃珂盯着出神的地垫,覃珂似是宕机了,缓了半秒,才又动作:“好。” 覃霆没跟她一起,他给覃珂安排了位置,便去了更朝里的,吧台的方向。 覃霆走后,覃珂环顾了一周,她本以为自己在这里会很“扎眼”,毕竟她还穿着校服,一眼看去就是个学生,坐的位置...也是靠近中央。 可她看了一圈后发现,并没人注意她。 她似隐形了,就隐在这昏暗的光线中,跟这暗黄的光融为了一体。 她抬起头,看着对面墙上的壁画。 那墙纸上画着的是两个穿着和服、装饰华丽的女人,似是江户川时期的歌舞伎。 穿着深蓝色和服的女人在前,墨绿色的在后。 在前的女人被条细细的绳子绑着,她跪在雪地上,像是正等着被人责罚。 覃珂的脸颊有些烫。 她不安的动了动,连室内里变得更暗的光线也没发现。 渐渐地,她周围边儿开始有人坐下。 有些是从散台过来的,带着酒味。有些好像是刚进门的,是潮湿的气味。 没到一刻,舞台便被迎来的客人聚拢了。 只是她旁边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着的。 覃珂看向了吧台那侧,覃霆还在那,好似在跟里面调酒的男人说话。 他手里端了杯酒,颇深的颜色,应该挺烈的。 又过了会儿,覃霆回来了,周围也开始躁动起来。他递给了覃珂瓶矿泉水,瓶装的,在这种场合里......相当少见。 覃霆在覃珂边上坐下了,他坐下后,覃珂明显的感觉到从别处跟来的目光。 “爸爸......”覃珂小声的叫他。 “先看。”覃霆说。 覃珂噤声,视线被迫挪回了舞台上。 舞台正中,有人上来了,一男一女。 男生穿的就是平常的服饰,卡其色的衬衣,黑色的裤子,他身材高瘦,鼻梁上架着副金属的框架眼镜。女生跟在他身后,她穿的是改良版的和服,比起日式那种,更短,更轻薄。 因为是坐着,且舞台自带些高度,覃珂一抬眼,便看到了台上女生的裙子内侧。 在她的腿根处,接近那最隐秘的地方,有个花体的英文刺青—— Leo,那是个男人的英文名。 他们站在了聚光灯下,跟着投下的,是他们交错在一起的影子。 在如此昏暗的场景里,连影子,都显得旖旎非常。 男人开口,他的声音让人觉得很舒服,清澈干净,像是海风。 他做了个自我介绍,简单却足够清楚:“大家好,欢迎来到瘾,我是绳师River。” 39绳缚(上) 绳师。 覃珂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 这也是在她过去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未接触过的两个字。 灯光很暗了,像是那洗照片的暗房。 坐在下面的人,如同是蛰伏已久的野兽,在黑暗里静静地注视着台上的一举一动。覃珂能感觉到空气中的躁动,与开场前的那种躁动不同,此刻,这种躁动更多的是克制,是隐忍,是在这悄无声息中的,欲望与欲望的碰撞。 暗潮涌动,顶上的灯光成了偏红的颜色。 那个自称是River的男人从自我介绍后便跪坐下来,他没有介绍他女伴是谁,他的女伴也丝毫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女人跪坐在他稍后的一方,视线低垂,她的发挡住了她的眼神,在顶光的阴影下,覃珂看不清她的面容。 River从随行的手提袋里拿出绳子,那都是同一色系的麻绳。 他分别将绳子在面前铺开,长短不一,但上面都打着同样的绳结。 覃珂不知道那种绳结叫什么,不像是日常生活里能见的,至少她从没见过。准备好后,River拿起了最靠近手边的那捆,动作利落的将那绳子解开。 他声音缓缓,像是电影里讲故事的人:“一根绳子,有硬有软,有长有短,绳子本身没有任何含义。但我们的行为,会赋予它不同的意义。今天的表演分为三场,分别为绳缚、滴蜡、穿刺。如您所见,第一场的表演,由我来展示。” 他一字一顿,声音并不大,可每个字音落下,都像是把锤子锤在了覃珂心上。 她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在此前,她怎么能触及过这些,怎么有机会亲眼目睹这些? 还是……以如此公开的,正式的,正式到有些诡异的方式呈现在她眼前。 绳缚,她理解,顾名思义,就是用她面前的这绳子将人给捆起来。 可滴蜡呢? 还有...穿、穿刺呢? 字面意思,她可以懂。 不光懂,她甚至在脑海里瞬间就有了画面。 蜡滴滴在皮肤上的痛感,被火苗灼烧的刺激感...... 穿刺...用的是针吗? 她不懂的,是如何用这些听起来“极端”的方式,让人产生快感? 最终的目的...是产生快感...吗? 她不知道。 覃珂往下咽了咽喉咙。 她看向了那个男人。 他跟覃霆不一样,覃霆的举手投足都能要人感觉到那天然的压迫力。 他呢? 他语气温柔,动作很有分寸,给人种很有教养的感觉。 他说话时,会要人情不禁的看他去,人沉浸其中,在无声无息间便掉进他亲手编构的陷阱里。 River拍了拍大腿,他的动作很轻,幅度也不大,可在他身后的人儿却注意到了。 只是因这动作,她便跪行了过来。 人俯下,把头枕在了River腿上。 这是事先预演好的吗? 还是...长久磨合后形成的默契呢? 覃珂看着那台面,恍惚里,她好像明白了些...... 明白为什么覃霆要带她来这里了。 她偏头看向覃霆,只见他正注视着台上。 他们坐的是最中心的位置,台上光打在了覃霆脸上,要那双漆黑的眼也变得晦暗不明,沾染了暗红的光亮。 40绳缚(下) River低下身,他好似在那女人耳边说了些什么,即便是这么近,覃珂也没听见。 他摸了摸她的发,短暂的安抚后,女人被绑了起来。 原色的麻绳绕过她的脖子,走到胸前,一路笔直,直至越过了她的双腿之间。 覃珂在正面,她看不到River是如何在她的背后打成绳结。 她能看到的,是那根绳子在女人的身体上纵横穿梭,从背后走到胸前。 一根绳子,将她的身体分成了不同的,却又规则的形状,像是件被人精心打包的礼物,一件,还未完成的艺术品。 对绳的掌控力,对人体的熟悉和认识,是区别绳师技艺高低的重要因素。 River的手指很灵活,他手法老练,打结的速度相当快。 不知—— 不知是练习了多久,又绑过了多少人后,才会有的熟练。 这根绳子并没束缚住她的双手,上半身绑完后,River命令她背身,人跪下,头抵在榻榻米上。 即便不用绳子,这也是极为屈辱的姿势。 何况...她的身上还被那粗糙的麻绳给绑着,仔细看,已经有了轻微的印子。 覃珂感觉到周围的躁动更明显了。 她朝着覃霆那边靠了靠,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里的矿泉水瓶已经被她给捏的变形,覃珂拧开了瓶子,灌了一大口进去。 River开口,或许是在光影的作用下,他下颚的线条显得很突出:“菱形缚是很基础的一种绑法,学习成本不大,但很实用。”他笑了笑,像是展示,他勾起手指,稍稍绷了绷在女人后腰处的绳线。 在地上跪着的人有了反应...... 只是因为一根绳子,她便在不停的发抖。 River俯下身,他撩开了女人凌乱的长发,将她那张发红的脸露了出来。 她在喘息,在颤抖,她的目光很湿润,就像是刚被雨淋过,充满着潮湿的水气。 “双腿间的绳子压在性器官上,所以,无论牵引哪里,都会通过绳路刺激到这里。” 他说的很直白。 可覃珂感觉不到丝毫的色情,好似、真的,他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 但......又是为什么,为什么等他有了下个动作,乃至他用了根新的绳子将女人的双手都束紧后,她脑子里还在反复回绕着他的这一句陈述? 女人的双腿被分开,在和服下,覃珂看到了她纯白的打底,以及,那个艺术体的英文刺青。 她的喉咙干哑。 明明刚已经灌进去大半瓶水。 她觉得窒息。 仿佛在台上绑着的不是那女人,是她自己。 覃珂紧紧靠着覃霆,她饥渴的感受着覃霆身体上的温度,感受着覃霆的气息。 她能感觉到来自覃霆的庇护,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可她为什么还会觉得不安,还会觉得危险? 她看着台上的女人,不知不觉里,她的呼吸都似与那女人同频,她能感受到她被绳子捆住的痛、麻...和快意。 River起身,他站起来,覃珂突然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那种压迫力。 这种感觉在她接触他的第一时间还不存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身上的压迫感已经渗透进空气里,渗透进她身体。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要她觉得害怕、忌惮、不敢靠近。 “绳子是束缚,也是保护。”他说,语气很平,跟开场时无差。 可覃珂却觉得有根绳子正在勒紧她的脖子,她在紧张,紧张到在不觉间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指甲刮过的痕迹。 她的视线紧随他,他抬起了手,将缚在女人背后的绳子绕过了舞台顶的挂钩。 覃珂的双眼放大,此刻,她终于知道...那一开始就被她注意到的,要她觉得最奇怪,突兀的吊环,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正如个商品,或是货物一般。 女人被吊起来了。 她两膝虚晃着着地,不知是River刻意为之,还是她自己撑不住重力。 待他将她固定好后,她的身体在空中开始晃动。 像是公园儿里的秋千,像是被风吹的树叶,像是水面上起伏的舟...... 41调教室/不一样的覃霆 覃霆并没有让覃珂看完全部的表演。 中场休息的时候,覃霆带她离开了场地。 他们从吧台经过,这次,覃珂听到了吧台里男人的声音,他管覃霆叫了一句:“覃哥。” 覃霆应了声,钻进了吧台后的通道。 这条道比刚刚的大厅还要暗,随着覃霆,覃珂感觉自己被引到了一个...更加私人的秘密空间。 通道两边上装着绳缚的装饰,在上楼的拐角处,覃珂看到了个女体的模型,相当逼真。 它裸着身,两腿被掰成淫乱的角度。 模型的整个身体被交错着的红色麻绳捆绑着,就像是刚刚台上的的那个女人。 覃珂不记得自己上了几层的楼。 她只是在覃霆身后跟着,上楼的楼梯是木质的,阶梯上铺着地毯,可有时候,她依旧能听到踩上去时地毯下木板吱呀吱呀的响动。 除此外,她已经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了,连楼下的音乐声也听不到了。 她的心跳飞快。 快到了将身下的不适感也忘却。 最终,覃霆带她到了个房前停下。 房间用的是密码锁,他输入密码,几声滴答的提示音后,门被打开了。 覃珂看着覃霆的背影。 她有种预感,在这扇门背后,才是更接近覃霆真实的那面。 从始至终,她以为的覃霆,都只是她想象中的覃霆,想象中的爸爸。 他像是那埋在深海下的冰山,她见他的,仅仅他愿意朝她展露的一角。 “进来。” 男人的话音打断了她的臆想。 覃珂愣愣的跟进去,房内的灯被打开,暖黄的,不是很刺眼,但也足够让她辨认出... 这是间...私人的调教室了。 房内没有窗户 ,配着昏暗的光,在一瞬就能给到人十足的心理压力。 这是个完全四方的空间,宽敞,一眼能见到全景,毫无...私密性。 覃霆在进门处把灯调亮,可第一眼的印象已经深深刻进了她脑海里,再怎么调整,也甩脱不掉。。 看得出来,这房内很新的,或许是没被主人真的使用过,也或许是有人定时的打扫,里面带着股特有的“干净”气味。 当然,第二种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房间的正中,摆了张挂着吊环的黑色大床。 围在床两侧的墙面上,分别配了贴壁式的半开放柜橱,柜子上方没有遮挡,一眼看去,便能见到在里整齐排列挂着的鞭子、麻绳、以及性玩具...柜子底下的门关着,但可以想象,里面的东西跟上方摆列的如出一辙。 在柜边的空地上,放了些覃珂根本没接触过的器具,她说不出它们的名字,单是看形状,只能姑且称其为木马、丁字架...... 覃霆径直走过,到了床右手边的黑色沙发上坐下。 他并没要求她什么,只是他只是坐在那,看着她,她便能感觉到那来自他身上的压迫。 他静静地等着覃珂回神,等着她适应,直到覃珂的目光又停在他身上时,他才说话。 “过来。”覃霆说。 跟着覃霆的话音,覃珂动了下,这一动才觉得,她的两双腿已经软了。 她又看向覃霆,抿紧的双唇透露出她的紧张。 在这房间里,在这高压的气氛下,在他面前,不需要他命令,她潜意识里已经有了跪下的欲望。 这是覃霆熟悉的环境,她能感觉到。 进到这个房间后,覃霆……变得不一样了。 覃珂有些喘不过气,像是已经被那柜子里的项圈给束紧了脖子。 她心思繁乱,在这无限的纠缠里,她真的跪下了—— 她终于被压垮了。 她跪行着过去,像是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一样,直至到了覃霆脚下。 覃霆看着覃珂那画虎类犬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笑。 毫无疑问,覃珂具有天然的服从性。 这种属性不是贬义,只是单纯的一个形容,类似于说一个人阳光开朗、沉默寡言似的形容。 有些人天生就喜欢被人支配,被操控,他们享受着被人命令、管教、束缚的感觉,那会给他们带来快感和放松感,这不是错,只是单纯的是种癖好,不论褒贬。 覃珂是这样。 但又不全是。 这种的不全是,或许是她的天性,也或许是因为她还在迷茫。 覃霆看了眼时间,说:“我给你五分钟,你现在有什么问题,提出来,我都会回答。” 覃珂不响。 时间悄然过去。 覃霆没有催促。 五分钟,这是他给她的时间,无论她是选择沉默还是说话。 在倒计时即将结束的的时候,覃珂开口了。 她的话音像是颗小石子,在平静的湖面荡出了水花:“我没有问题,爸爸。” 听到覃珂的答案,覃霆笑了。 他对覃珂的回答没评价什么,尽管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小东西在说假话。 “行,那我来说。我说话时,你不能提问,不能打断,知道了么?” 这是规矩。 覃珂点头,随即又把头低下。 紧接着,她似想起什么,慌张的补上了一句:“知道了。” 覃霆的眼神变得更深了些,似有种玩味,或是种难以解读的意味。 他伸出手来,手指抵着她的下巴,要她把头抬起来。他的指腹拂过她的柔软唇面,视线压低,俯视着。 他,果然不一样了。 不像是她的父亲,更像是……一个与她没有亲情关系但又有着深深缔结的男人。 他身上有跟River一样的气息,无论初见的感觉如何,覃珂知道,这样的气息代表着,他们...都是同一类人。 如果把这定义为一场游戏,那他们,便是在这场游戏中,站在最顶端的那群人。 42一个机会 覃霆没有跟她解释刚刚楼下的那场表演代表着什么。 也没有解释这是哪里,底下的又是怎么的一群人。 他直接了当,像是一把锋利的刃,径直挑破了覃珂最在意的,却没有勇气提出来的,也是她最想得到他反馈的关键上。 “覃珂。” 他叫了她的名字。 “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处理跟你的关系。不过,有些决定,不管再怎么纠结,都是要做的。” 覃霆话停下,他顿了顿,轻笑了声,似在自嘲自己的犹豫,也是在笑覃珂在他面前耍的那些小伎俩,“坦白说,我会被你迷惑,但我非常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尤其不喜欢你利用我对你的心软做出些越界的事。” 覃霆说的坦然而直白。 他承认自己的过失,同样,他也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只是,他这种说话的方式,或是说表达的方式,不太像是父亲对女儿,有点像是...主奴之间的训诫。 不过,若是其他人,换作任何个奴,他断不会去做如此的反思和剖析,更不会有如此的表达欲。 他一向是沉默的。 沉默而严厉,他是规矩的制定者,是游戏的操控者。 他能清楚的将自己放在主奴关系外的位置,很多人会在调教的过程中不自觉地对另一方产生感情,但他从未有过,这是他的禁忌。没有感情,自然也不需要他费心处理这些麻烦的关系。 当然,覃珂不是他的奴。 她是他的女儿。 一个一心想要爬上他的床,想要被他当成奴的女儿。 “一开始,我只把你当成青春期的叛逆,或者,是对性的好奇,现在来看,是我想错了。”覃霆说。 他手离开,残留的温度要人眷恋。 覃珂下意识的去追随,可却扑空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的失落,她是从心底里想要靠近他的,无论是肢体还是内心。 覃霆看到了。 对于他,相较而言,SM比DS的实现方式更简单,也更省事。 对于肉体的鞭挞可以获得跟精神控制类似的快感。 虽然只是类似,但绝大多数的时候,他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精力把时间耗在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身上,一场游戏而已。 可覃珂—— 他在她身上花了数不清的心思,灌注了从未有过的感情。 他看着她成长,看着它长大。 现在,当看到这个由他一点点养大的人跪在他面前时,他又如何能将她也一视同仁的定义为游戏呢? “喜欢当狗,是吗?” 他问,冷淡的语气里,掺杂着微不可察的怒意。 是失望吗? 不是。 覃珂的越界,本身不就是种对于他权威的挑战? 她的感情,她的癖好,她目前所展现的,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预期。 他经验丰富,洞察力惊人。 可这么些的经验,这么久磨练出来的观察力,却在覃珂身上没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甚至没要他发现,他的女儿,他的宝贝女儿,对他早就萌出了不该有的感情? 那种烦躁感又迎了上来。 毫无疑问,这是他的失职。 房间里静下来。 覃珂的手心在冒汗。 覃霆的话不重,可落下的每个字,都像是在践踏着她的自尊,践踏着她那颗细腻又敏感的心。 她控制不住开始有反应,呼吸变快,羞耻感陡增...欲望蔓延。 她所反应的一切,都无比透明的暴露在男人眼下—— 她在觉得被羞辱的同时,却又因此而兴奋。 他没有再说话,是在等她的答案吗? 她该不该回答呢? 她揣摩不透覃霆的心思,在半个月前,她还自以为是懂他的。 现在想...她以为的懂,就是个笑话。 遮下来的眼睫盖住了她眼眶里的湿润,覃霆的身体后靠,他重新开口,是在回答她在车上的疑问:“你问我,是否是你做的不好。”他顿了下,拿起了手边刚用来计时的计时器,将上面设置归零了,“对于条狗来说,确实,你做的不太好。” 覃霆的手里摆弄着那件小玩意,淡淡的视线落在覃珂身上:“的确,我无法否认,我会对你产生生理反应,但这不代表那是我喜欢的方式。如果你接受,接下来,我会带你尝试。在期间,我不会把你当成女儿。如果我觉得你合格,便会允许你留在我身边,自然,我们的关系也会改变。如果你做不到,或是不能让我满意,你就乖乖上你的学,我不会不管你,但绝不会再碰你。听懂了?” ...... 事情...还是在朝着可控的方向进行吗? 在他决定带她来的那刻,有想过,他们会发生如此般的对话吗,他有想过,想清楚,他应该给她这样的一个机会吗? 男人的脸上没有表情,他的双眼漆黑,正如今晚的夜色。 黑夜会将白日的那些丑陋、痛苦、罪恶掩盖,是否,也一同盖住了他真实的内心? ...... “让我试试吧...我接受的,爸爸。” 她朝着他望过来,眼神干净又坚定,这是在刚刚之前都没有的。 覃霆当然知道是什么让她产生了这种变化。 听懂了吗? 在她的理解里。 这是覃霆给她展示自己的一个机会。 一个证明她,有资格有能力能当成“宠物”的机会。 也是一次,仅有的一次,让她能足够靠近他的机会。 短暂的沉默后,覃霆抬起手来,他揉了揉覃珂的头顶。 “很好。” 她听见他说。 43第一课(放置) 覃珂很喜欢被覃霆摸头的感觉。 每次,她都会许愿这个过程会长一些,可每次,那感觉都是一瞬就逝了。 他很“吝啬”,给她永远不会太多。 就像是他所表现出的情绪,他所表达的态度。今天...似乎已经是他对她说过的,最靠近他真情实感的话了。 ...... 覃珂的脑子里胡乱的想着。 至今,她已经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就在刚刚那场似“和谐”的对话之后,覃霆只对她下了一个命令:“脱光衣服。” 此刻,她身上寸缕不着。 覃霆将她绑在了那个铁架上,两手两脚分开,分开的四肢分别被架子两边的环扣束紧。 她眼前蒙着片黑色的眼罩,行动被限制,视线被剥夺,这是覃霆给她上的第一课。 一开始,覃珂还可以接受,甚至能从中感觉到一些“趣味”。 就像是覃霆说的那般,她可以把这当成一种的尝试,一次实践。 可她似乎太过高估了自己忍耐性。 渐渐的,随着她手脚的麻木,她脑子里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冒出许多个念头。 还要多久才会结束? 会这样持续一整晚吗? 他在哪里? 他还在......看着她吗? 沉默的时间越长,她越没办法做到平复心情。 这房间本就安静,视线被剥离,要人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因此,房门被打开,又被合上的声音就过于的明显了。 覃霆出去了。 没有一声吩咐,就将她留在了这儿,独自一人的。 陌生的环境,空荡的房间。 模糊的时间概念,被束缚的四肢..... 所有不可控的因素都在默默的影响着覃珂,她在今晚本就经受了太多,现在,又被如此大的压力折磨。 崩溃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等覃霆回来时,那眼罩已经被她打湿了。 她默默的流泪,在听到密码锁打开的声音后,她根本顾不得规矩,朝着他忍不住的叫着:“爸爸......” 男人没有回应。 但覃珂能听到,他靠近过来的声音。 她开始觉得紧张,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她拼命挣扎,身体的晃动带着手脚上的链子发出一阵一阵的响。 她着急的向来人反复确认,向他大喊大叫:“不要...!爸爸、爸爸...是你吗?” 覃霆走到她面前停下。 他静静的看着她。 她身体的动作带着胸前的乳儿一起的摆动。 那两边的奶头都硬起来了,是因为冷了?还是在她潜意识里已经在这放置中尝到了甜头? 艳红的颜色像是成熟的果实,等着人去品尝。 确实,他还没亲自尝过那里的滋味。 挣扎得狠,即便是两边的手铐有着软垫的保护,她手上的腕子还是被过激的动作给蹭红。 她的身体像是块画布,恰到好处的红,反而会让这纯白的画布增色。 “哭什么?”他在她的崩溃中开口。 在他开口的瞬间,她所有的不安都被击退。 一同被摧垮的,还有从他离开后便一直绷紧的神经。 “爸爸......” 她颤抖着叫他,还是在哭,可是已经停止了挣扎。 “覃珂。”他叫她的名字。 他的手指覆上了她的脸颊,触摸上的那刻,她的身体开始战栗。 仅仅是对脸颊的爱抚,便让她从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意。 “你应该称我为主人。”他纠正她。 ..... 主人。 这两个字似乎带着种神奇的魔力。 尤其是这两个字从他嗓子里念出来时,那无名的快感被瞬间堆砌到了顶峰..... “主人......”覃珂试着叫。 随着这声落地,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空壳。 她不再属于她自己,她仿佛回到了最初的,一开始的时候。 她什么都不懂,一个刚出生的灵魂,她容纳着覃霆所给予的,接受着他领域范围中的一切。 在她分开的腿间,一丝的淫水儿正顺着被迫张开的逼口下淌。 她夹不住什么,流出来的淫液牵成了条极细的银丝,在她腿间慢慢的往下坠着。 覃霆退后了一步,他的手从她脸上离开,他的目光落在少女的裸身上。 他能看到她的颤抖,也看到了她已经湿润了地方。 ...... 他不动声色的挪开了视线。 因为情绪的起伏,她的身上浮出了一层薄红。 尤其是那张小脸,像是刚到了高潮的模样。 快感来的太快,她比他预估中的还要的享乐其中。 这是在考验谁呢? 是在考验她是否匹配? 还是在探究她的底线,看她的忍受程度、承受能力是否能跟他的阈值契合? 从某种角度上说,这对她,算是种另类的保护。 “鉴于你刚才的行为,我会对你进行惩罚。”覃霆说。 覃珂恍惚,无论她多陷于快感,惩罚两个字,依旧对她有着极大的威慑。 这两个字的分量太重,尤其是由他来说。 “你的反应,不论是恐惧还是哭泣,体现的都是对于我的不信任。一个合格的奴隶,需要做到对主人的完全托付,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我会用掌掴代替鞭子,一共十下。惩罚过程中,我要求你向我报数,并承认错误,明白了吗?” ...... 在此前,她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覃霆虽对她放养,可该管的一点没少管,自从被覃霆收养后,她一直处在能被荫蔽中的状态,学校里没人欺负她,在外面,更不用说了。 现在...这个她依靠的人,给她荫蔽的人。 正要在他所保护的这副身体上,留下归属他的痕迹。 而她,作为他的所有物。在即将面临的的责罚面前…竟没想象中那么的害怕。 覃珂咬着嘴唇点头:“明白了,主人……” 她话落后,便在黑暗中感觉到那凌厉扬起的掌风。 她呼吸屏紧,即便做好了心理建设,可在真的感受它前,她还是会免不得紧张。 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由的想起在幼年时“听”到的那个不完整的画面。 因为没有亲眼所见,所以不完整。 她只能依靠着想象拼凑出当时发生的一切。 多么的不真实啊… 时隔多年,那个画面,正要在她的身上,重新浮现。 —— 不是专业的,聊一下我理解的SM和DS: 1.基本含义:SM有两个角色,分为我们常说的抖S和抖M,翻译过来是施虐方和受虐方;DS分为dom、sub、还有个中间形态的swi(既能当dom又能当sub的0.5),dom是支配者,sub是臣服者; 2.SM偏向追求身体上的一些快感,一个喜欢打人、绑人等等,一个喜欢被打、喜欢被羞辱、粗暴对待,玩窒息这些(可以在被虐中获得快感),SM的过程中,类似精神上的交流会偏少,因为在打人、被打的过程中,双方都已经爽到了…… 3.DS偏向追求精神上的归属感,尤其是sub,sub对于dom的精神依赖感很强,类似于dom就是他的全世界,作为sub会完全服从、信任dom的决定、判断,并且期待着dom的管教、约束、限制等等。而身体上的惩罚,只是种辅助于“精神调教”的手段,不是为了追求疼痛或者快感而去做,惩罚是为了让sub知道规矩,让犯错的sub下次不要再犯。 4.SM和DS一般不会分的很开,当然也有纯m或者纯sub,珂珂的设定会偏向这两者的混合型吧,也是比较常见的类型。可以在被打中获得快感,又能享受于精神依赖的感觉。 写了好多,不知道讲清楚没,但是该收了……有不清楚的下次有机会再继续吧。 44引路人(sp) 这架子前后两边都无遮挡。 男人的第一个巴掌,没有征兆地落在她的臀峰上。 …… 很重的一下。 足以要她半边儿的屁股发麻。 “疼……” 她眼睛更湿,人在架子上晃荡。 刚刚覃霆跟她提的,跟她事先准备好要说的,在这下的掌掴中,全都被击碎了。 “疼?” 覃霆顿了声,紧跟着,第二掌又猛地落下。 “啊……!” “我刚刚说了什么?”男人的语气强硬,周遭的气压跟着变低。 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要报数的,还要承认错误…… “主人……” 她全乱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心里乱七八糟,连嘴上要说什么都说不清了。 “我错了……主人……” 她只知道认错,认错也认得坑坑巴巴。 身体上的酸麻感折腾的她发疯,现在…又加上那无法忽略的痛感。 她左右都顾不住,要是可以,她多想看一看啊……把眼睛上的眼罩取下来,让她能看到他的动作,让她能有提前的准备。让她看看他的脸,看看他在惩罚她时的神情也好的…… 可她什么都不能…… 她人颤抖着,是对失控的恐惧,是对未知的无助。 她还做不到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出去,做不到像个好狗狗那样的乖巧伶俐。 “二……”覃珂咬着嘴唇,她不想再哭,她还想补救,即便这声报的太晚了,连她都知道的不合格。 她觉得心颤,连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做不好...... 她是看不到。 她看不到覃霆因她而变化的神色。 什么时候,这小东西已经进到他心里,她开始左右他的情绪,甚至能左右他的决定。 不是以父女间的感情.... 而是...... 他扣着她的腰,要着她整个人都是向后撅起的姿势:“继续。” 他没有叫她停下...... 腿间儿的穴露出来了,花红的颜色。 两片的阴唇分开,刚在车上的几下还是操狠了,看得出,那周围一圈都在红,还有淫液挂着,水汪汪的。 第三下...... “三...我错了...主人.....” 虽然依旧不清楚...但她至少是能完整的说出来了。 两边被掴的屁股都在发烫,带着持续的钝痛,不用想,肯定是红了,红得跟在之前床上的“情趣”毫不一样。 男人的手心宽大,手掌足以裹住她一半的臀肉。 “自己抬高。”他命令。 覃珂尽力的去做...... 没有其余的支撑点,她的腰、小腹全倚在了他的小臂上。 除开那被绑住的四肢,她其他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皮肤跟皮肤的直接接触...本就容易要人产生遐想。 她觉得好热,又热又疼。 人如同是被放在了砧板上,她动不得,反抗不得,只有承受。 承受他给予的...无论是快感还是痛感。 在她未察觉的时候,那底下的小逼又开始淌水...... 巴掌落下,带着她的小穴跟着收缩,那湿了一片,臀缝里都是。 覃霆抓着她一边儿的臀肉,她底下的两个洞都在他眼下暴露着,她知道自己在被看...知道了...便缩得更厉害。 “为什么湿了?” 覃珂血液上涌,脸红得烫人。 她身体不安分的扭动,似是不希望他再看。 “躲什么?” “啪——” 这声更清脆,不是人体的温度... 而是种更硬的,受力更窄,更为冰冷的触感。 “呜、爸爸......!” 他说过...会用掌掴代替的..... 陌生的痛感传遍她的四肢,她身体跟着发紧,火辣辣的刺痛感在她身上各处蔓延。 像是高潮时的快意,像是她对他无尽的欲望。 话出口,她又有了恍然的反应:“主人.......啊....主人...” 她喊错了,下意识的。 是在觉得危险的时候本能的喊他... 也是...在她内心里她还在期待着... 期待着覃霆还会像是之前一样“照顾”她,每次,不都是这样的? 短暂的沉默。 过了片刻,覃霆冷笑了声,他松开了手,说:“果然,我对你还是太心软了。” 莫名的,覃珂觉得脊背发凉。 她不知道这感觉是从何而来的,不过...很快...她便知道了。 她手腕上的链子被扯开了,接着,是她两脚的。 突来的自由反而让她觉得不适,她两腿发软的着地,未等站稳,便被覃霆抓着扔在了床上。 “自己掰开。” 他似耐心有限,短短几个字,言简意骇的命令。 ....... 这是要....... 覃珂在颤抖,她仰面躺着,两腿分开成极为羞耻的姿势。 她不敢违抗,随着覃霆的命令,她两手颤巍巍的伸出来,各抓住了自己大腿,全露出来了...... “啪——” 击打的声音更清脆。 这一板,直接落在了她的阴缝上... 不是手掌,是那件没有温度的器具。 她疼的受不了,两腿拼命地在抖。 在分开的腿间,能见着跟着一同收缩的小穴,频度更快,像是才到了高潮似的。 “为什么湿了?”他再问,逼着她回答。 湿了...... 怎么湿的...她不知道....... 他一说,她才觉得。 觉得不光有疼,还有痒,难受的想拿什么蹭一蹭,用力的抓一抓。 “因为...” “因为想被主人插进来了.......” 覃珂崩溃的回答,她额头汗涔涔的,碎发贴着她的侧脸,她大口的呼吸,可无论怎么,都抵抗不了那濒临的窒息感。 “使用。”覃霆说。 ...... 她在颤抖。 人到了种虚无的状态,绷紧的身体,急促的呼吸,大脑里产生了种无法抑制的愉悦感。 而这种感觉,在她学着覃霆,将那两个字亲自说出口后,到达了新一轮的顶峰:“因为、想被主人使用......” 她说,内腔跟着一同收缩。 真全湿了,阴道的痉挛带着极大的快感。 覃霆像是她的引路人,他说的每句话,似乎都在引领着她往深渊坠落。 在那悬崖底下...不是荒芜,不是废墟,是她...真实的自己。 45异物进入(H) 忽然,她眼前一亮。 刺眼的光线像是照进悬崖底的一缕阳光,不偏不倚,正打在了她身上。 突来的光要覃珂不适应的闪躲,她不自然的眯眼,本想伸手去挡,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在她潜意识里,她已经在习惯服从的这件事了。 覃霆掀开了她的眼罩,露出她那双通红的眼。 他的身体压下,他一手撑在覃珂耳边,一手掐着她的小脸。 男人的面容在她眼中慢慢清晰,连带清楚的是他响起来的话音。 “惩罚是要你记住规矩的,不是让你在这发情的。” ......发情,像是动物一样。 可她已经忍不住了,她怎么忍得住呢? 刚刚的畏惧, 刚刚的害怕,她的难堪,她的紧张....在她看到覃霆的这刻全化为了乌有。 她觉得自己坏了,从内到外的腐烂,她像是病态一样的喜欢这种被他羞辱、被他物化的感觉,这感觉...好似是她生来就喜欢的。 偷听的那个下午,仅仅只是打开这潘多拉盒子的一个钥匙。 这整个塑造的过程就如同是雕刻一般。 那次意外给覃珂留下的是个粗糙又简陋的雏形,现在,这个意外的缔造者,又亲自拿起了刻刀,再一次的打磨起了这件未被完成的作品。 她湿的淌水,明明在刚刚,她还是疼的受不住的。 可现在,那种钝痛又成了能刺激着她的性快感...... 覃霆松手,他反握住了刚被扔在床上的鞭子。 异物的进入让覃珂不安的扭动,冰冷的温度...凹凸不平的接触感... 覃霆直起身,要覃珂能清楚的看到整个进入的过程。 “这是马鞭,打起来最轻的一种。” 他似收好了情绪,还有心思给她介绍说明。 说是鞭,其实并不像。 它是硬直的,黑色的皮革,最顶端的是扁平的形状,就是这个...刚打了她的屁股...还打了她...... 现在想来,其实没有到特别疼的地步,若是要她忍...一咬牙也过得去。 怎么刚刚在蒙着眼时,在什么都见不到时,她能慌成那样,崩溃成那样。 覃珂咬着嘴唇。 男人进入的动作很慢,慢到能让人看清楚整个过程。 看到她张开的逼口,看到里面红嫩的肉。 她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自己那处。 覃霆有意的放缓动作,甚至还抓着她,要她弯曲得更过些。 她人倒在他身前,他抵着她的腿肉往下,让她的小逼几乎是平行的露出来。只要她垂眼,就能看到…… 他没进的太深,约一寸,两三厘米。 只是异物的进入要着她的穴口被迫得撑开了些,能看得出来的,它在裹着它,收缩的吮它...... 在车上时,她就是这么将他吃进去的? 他的呼吸变沉,跟她一同。 覃珂咬着唇不出声,来回之间,偶尔能听到她实在忍不住时,轻轻的吸气声。 “爽了?” 他问,声音也哑了,仿佛进入她的不是那冰冷的器具,而是他自己...... “嗯......” 她闷闷的回应着,水声出来了,抽动间,能清楚的看到那鞭尾被她淫水沾湿的样子。 “别咬着,叫出来。” 他压着她往深处顶,硬质的皮革撑开她的阴道,那凹凸不平的地方就抵着她的敏感处摩擦,她舒服的不能自已,明明这东西刚还要她痛的,抽过的痕迹都在她身上。 “啊......” 她听话,不再压着,完全的向他展开着自己。展开自己的身体,展露自己的情绪。 她的痛是他给的,快感也是。 一根鞭子,放在他手里,能让她怕的哆嗦崩溃,又能让她轻易的沉溺进去。 她眼眶里蓄着眼泪,蓄着蓄着,这自然的生理反应让视线又模糊了。 覃珂模模糊糊的看着覃霆,朦胧之间,她似突然懂了—— 懂了他为什么会说那是他不喜欢的方式,懂了他为什么会在车上暂停... 在车里,她把那场性事当成了她一定要完成的任务。 她以为只要将他吃进去了,两个器官结合在一起,之后的事便水到渠成了。 可她没想过,她那么匆匆忙忙做的一切,全都是在“迫使”着他接受,而那场未完成的性事,对他来说,也过于普通。 “主人......”覃珂模模糊糊的叫他。 她知道自己错了。 错在她只想着在他身上排解欲望,错在她只想着自己,全没顾他的想法。 她还说要当他的小狗...当宠物... 这…算什么宠物呢? 46求您(H) 这声 “主人”叫的,跟她刚刚求饶的,或是动情时的都不一样。 覃霆听得出异常。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了面前这个鼻子眼睛都红了的小人儿脸上。 她正凄凄的看着他,她在颤抖,在接纳,但在这“浅层”的快感之外,她流露更多的是对他本身的依赖和渴望。 这模样,是想要他抱了,却又不敢说,不敢的连抓着两腿的动作都没变呢。 覃霆看着她停顿了半秒,片刻后,他放下了手上的动作,跟她说:“结束了。” 结束了吗? 他说要打她十下,她是报数没报好,但...无论怎么说,十下都没到呢。 覃珂迟钝的眨了眨眼,木然的反应。 “过来。”覃霆说。 覃珂愣愣的点头,她松开手,长时间保持的动作让她腿根都是酸的。 她稳不住,人爬过去,到了覃霆身边,乖乖的跪坐,一副等人发号施令的模样。 覃霆觉得又气又笑,他拍了下覃珂屁股,要她趴在他腿上:“不疼?” 覃珂摇头,说:“不疼。” 小狗骗人。 他刚一碰,她就反射性疼的一缩,幅度不大,但也看得出是不敢挨力的。 她趴着,面孔就对着男人勃起的器官。 她情不自禁的夹了下,未料,刚有了反应,屁股上就又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还夹?没被插够么?” 覃珂觉得羞了,她埋下头,脸在男人的腿上蹭了蹭。 “够了的。” 又说谎。 只是且不说她够不够、想不想... 她打心里想的是让他也舒服,至少,射出来吧...... 想到了,她脸变得更烫。 她深埋进去,人都躺在他腿上。她贪婪的索取着他身上的气味,全是他的味道。 看她,整个身上都是被斥责过的痕迹。 覃霆的手掌覆着她通红的臀肉,那的温度发烫,他知道她皮儿薄,他知道。 “爸爸......”覃珂闷闷的喊他。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么称呼他,但是他说已经结束了。 她试着喊,大不了...让把他说的,没挨完的板子挨完也可以的。 她往下咽了咽,手伸过去,抓住了覃霆的衣摆。 “求您,使用我吧......” 她声音很轻,可在这隔着音的,只有喘息的房间里,已经够要人听得清楚了。 她说的不是她想不想,要不要。 而是以一种更加低的姿态。 将自己的身体,情绪,所有的一切,全部交给他的姿态。 求您.....使用我吧。 覃珂仰起头来,她认真的看着覃霆,澄亮的瞳孔里倒映出他的影子,全部都是他。 父女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着,她听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 他说,这是一次的尝试,他会来判断她是否合格。 可她知道,无论他判断的结果如何,无论她是否合格,都改变不了她想要在他身边的决心。 而他给她的......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替代。 是他,亲自领她进到了这个房间。 是他,亲自拿起了鞭子,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那些痕迹很浅,或许一两天后就淡了。可留在她心里的刻痕不会,由他亲手雕刻出来的细节和轮廓也不会。 覃霆在上,因为他的姿势,让她看不清他眼里的光。 不过无所谓了,她一直看不清,一直看不明白。 她只要...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想表达的表达,他会替她决定的。 覃珂吸了吸鼻子,她鼻间不自觉的发酸。 在过去的十七年里,她活的也算自在,无忧无愁。可细想来,总觉得缺失了什么,少了些什么。现在...就在这房里,就在这床上,在他的惩罚下,她忽然觉得自己完整了,像是久旱逢霖,像是枯木逢春。迷茫了这么久,她终于知道了该去的方向。 覃霆沉默着。 他只是看她,视线停在她仰起的脸上。 覃珂是怕的,但...她的对他的感情,她那想要奔赴他的心思,足以掩盖住她的怕。 “求您了......” 她又开口,声音稍大了些。 只是在说出口的同时,她声带都在发颤。 她用的敬称,这的确是规矩,但他没教过。 在这之前,她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意识,可在这环境里,就在刚刚他带她的实践里,她自己学会了。 想跟做也不一样,有多少人只是想得好,想着想着,就没下文了。 面对覃霆,面对着这个男人,她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 她在沉默中煎熬着。 煎熬着等待着“考验”的结果,煎熬着等待他的决定。 “去趴好。” 终于...他开口。 她自不知,这个选择对他来说有多艰难。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又对他的意义是什么,又是有多大的分量。 她知的,是他答应了。 答应...使用。 淫水流出来,只是想,只是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她就泛滥的不行了。 ...... 少女的身体已经不需要前戏,不需要润滑,不需要扩张。 她足够的湿。 内里也足够的放松。 她趴在那,头埋在双臂。 在被进入的那个瞬间,她控制不住的流泪。 她紧咬着嘴唇,生怕被他识破。 眼泪滚烫,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但是她知道,她也能感觉到...这次的进入跟她在车上的,包括覃霆跟她在家里做的那些,都不一样。 覃霆看着她那不住发抖的身体,没有拆穿,也没点破。 其实按他的标准,他说的“趴好”,应该是两手、膝盖着地,四肢保持撑起。 她自然又没合格。 可他却未纠正,他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男人的掌心压着她的后腰,在进入的那刻,他狠狠得往里一撞。 “呜...爸爸......” 她受不住的叫,哭音也出来了,藏不住。 她完全接纳了他。 湿热的甬道被他撞开,里面的软肉极其热情的包裹着他。 宫口再一次的被撑开,刚刚那已经吃过他的。 太紧了...有因为她本身就太窄,也有因为是在他插入的那刻,她便不争气的高潮了。 覃霆微微俯身,他掐着覃珂的后颈,感受着她的脆弱、颤抖、痉挛。 勃发的快意冲击着他。 她的直接,她的热切,足以融化他的固化,他的封闭。 连他那难以被撼动的情绪,也变得浑浑浊浊。 “通常,主人都会给自己的宠物起个名字。” 覃霆开口。 他在明确的告诉覃珂他的决定。 “不过,你不需要了。” 他握着她的腰,带着她的身体往后一拽,粗硬的性器闯进去,毫无阻拦的撞在她的宫腔上。 单是这一下,就要他如愿的听到她哭得更大的呻吟。 覃霆轻笑了一声,手拨开了覃珂的头发。 他看着她失神的双眼,缓缓地说:“你的名字,本身就是我起的。” 47是束缚,也是保护(H) 珂,学术意义上说是种像玉的白色矿石,通俗来讲,它并不完美。 而它的不完美,对于覃霆来说,却是完美的。 覃霆不希望覃珂成为“玉”。 他不希望她像是玉那般脆弱贵重,要悉心保养,经不起风霜也经不起碰撞。他同样不希望她会像是玉那样被人琢磨挑选,有点瑕疵有点裂纹,就会被分为残次品,有了一类二类、三六九等的区分。 当然,这些都是在一开始时,在他刚领养覃珂时潦潦草草想的。 那时候他在普寨有些原石的生意。 她名字的由来,有些是因为他的确不希望这小孩太不经打击,有些还是因为他那时刚收了批上等的玛瑙,珂这个字,有几分他的真情实感,也有几分的天意使然。 那时,覃霆自是想把她养大了就好。 对他说,多了个人,无非就是多了张吃饭的嘴,需要他多费点心。再者说,女孩,成人后多数是要离开家。他对此看得很淡,只当自己做了个好人,行了个好事,积德行善,顺便找了点乐子。 而这件事的本身,对于那时已经对生活麻木的他来说,确实也挺有意思的。 不过...他算是没天赋的一种?还是太有天赋? 养着养着,且把人养成这模样了。 他在覃珂颈后的手一翻,掌心缠着她的头发绕了两圈。 她的头发很长了,散下来的时候到腰那。平时扎起来还好,可人光着,这么披散着,一些含蓄的、引人遐想的意味便出来了。 覃霆稍稍用力,攥着她的发要她将身体撑起。 “叫人。” 他迫着她张口,不是那哭哑哑的呻吟,他要听着她用那破碎的嗓子叫他爸爸,叫他主人。 “爸爸......” 显然,她更喜欢这个称呼。 仔细想,她在平时这么叫他的时候也是这么腻人,她喜欢用迭词,喜欢将“爸爸”这两个字念的很清楚,尾音稍稍拖着,似每叫他一次,就是在勾引一次。 他是发现了,早发现了。 在发现的时候,他却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忽略,任由着那感情发酵成再要人无法忍耐、令人煎熬又痛苦的情绪。 他无法说,他喜欢听覃珂这么叫他。 这之中带着种隐秘的禁忌感,很浅很淡,不易让人察觉。 那感觉勒束着他,又引诱着他。 所以,他会默许她一些行为,无论是主动的、还是潜意识里已经习惯的。 “爸爸......” 覃珂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她不住的叫,是她也喜欢。 这两个字似是有种魔力,能要人深陷沉沦,仅仅是发音,嘴巴的一张一合,就能刺激着人产生快感,激发欲望。 她的头跟着覃霆的动作仰起,比起趴伏在床上的姿势,她这样更费力,上身的重量需要她用自己的手臂撑着,只一会儿还好,时间一长,她的两手两腿就会颤抖,带着小逼也绞紧,从外到里的失控。 何况,这后入的姿势,免不得的就会碰到她刚被抽过的臀肉。 别说那还正在吞咽他的器官,马鞭给到的痛感是不重,可她那却真是切切实实的挨了打,破皮不说,肿是一定的。 疼吗? 疼。 红肿的创口承受着男人的摩擦、揉捏、撞击。 操狠了,那疼就更厉害,要她的意识也更清楚。 操轻些,这疼就跟快感缠缠绵绵的掺杂在一起,如同能要人意乱情迷的酒精,或者是更劣性些的,那些能要人上瘾的药剂。 她就在这清醒和恍惚中起伏,在这界限之间辗转不定。 她的长发似成了根能将她限制住的绳子,能供给覃霆牵引的绳子。 在这起伏不定的快意里,覃珂突然懂了刚刚在楼下时River的那句话。 “绳子是束缚,也是保护。” 在听时,她只觉得这句话的特别,却无法理解其中的真正含义。 可现在,她似乎是知道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都被这样束缚着,也永远在覃霆的保护范围中。 48束缚感(H) 就在她临近再一度高潮的时,她感觉到了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 他松开了她的头发,掌心直接握住了她的颈子,随着他手掌的收紧,覃珂逐渐能感觉到外力对于喉管的压迫。 这种感觉真实而又有着极度的威慑力。 那根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成了覃霆这只充满力量的手,这种束缚感让覃珂产生了一种另类的、变态的快感:他完全掌控着她,不只是她的身体,甚至还有她的生命。 阴道收缩的夸张,那窄小的逼口已经适应了覃霆的尺寸,随着他的抽出,她穴里嫩红的软肉死缠着他的性器而出,接着,又被他残忍的操回进去。 覃珂已经很难发出声音,嘴巴张开,不停的吸气。 偶尔间她能发出来几声很沙哑的呻吟,痛苦的,痛苦中间,又夹杂着几分的迫切和难耐。 在他的指腹下,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拼命呼吸的频率,他感受着她脖子上的脉搏,她心跳的很快,像是她人一样的热切。 覃霆没有再忍,性器在阴腔里狠撞了两下,便退了出来。 他没有内射。 尽管她在车上是那么的求他。 他射在了她的阴阜上,有些直接射到了她那还张着的穴口上,有些到了股缝里,把后面那个还没被他碰过的小洞也沾满了。 她上下两个穴一块儿的在夹,似是要把他的精液给吃进去。 真有些的,就浸到那器官的褶皱之间,覃霆手伸去,指腹沿着她的后洞往下,到了她的阴道口,到了她充血的阴唇,又到她的阴蒂上。 她早到了高潮,脸因为窒息而憋红,额头渗汗,凌乱的发丝贴在她的脸上。 他身体覆下,一只手臂轻松地揽住了她。 覃珂在他怀里不住的颤抖,他手指重新进入了那充血的小穴,高潮后的刺激是酸而麻的,跟单纯的性快感并不一样。 她夹紧了双腿,失禁的感觉再度的袭来。 她的阴道还在痉挛着,就在这不住的痉挛中,一股透明的体液从她阴道里喷出,喷出来,就停不住了,一下接一下。 覃珂哭着,神智不分,她只知道抱着她的是覃霆,要将她玩坏的,也是他。 潮吹的体液到了床上,有很少的部分到了他腿上。她脱得一干二净,可覃霆还是近乎保持着他来时的样子,上次也是这样的。 “爸爸......”她意识涣散,用着哑哑的嗓子叫他。 她翻了身,面朝着覃霆,她比他小很多,无论年纪还是体型。 她朝着他时,脑袋正到了他胸前,覃珂深埋进去,她死死的抱着他,抓着他的上衣,脸上水汪汪的全蹭到了他身上。 覃霆没有让她眷恋太久,在她缓过来后,他开口问道:“还有力气?” 覃珂脑子没过的回答:“嗯。” “起来,去洗澡。” ...... 覃珂觉得懊悔。 她想着:是不是如果她说没有,他就会抱她去了。 —— 微博/往期文:断粮的小狼狗 49心理准备 这房内的浴室是个独立的空间,比她想象中的要大。 浴室里,除了些基础的洗浴设施外,还摆着许多未开封的,她听过没见过的,没听过也没见过的器具。 看得出,这房子的主人,或是一开始参与装修的人很喜欢这种半敞开的风格。 在那些用玻璃柜门定制的壁橱里,能看到层颜色不一的蜡烛,也能看到好些透明而粘稠的密封液体...... 但最要覃珂好奇的,是在洗手台的旁边,那个立着的那个半人高的机器。 她走去了观察,只见着机器中间是块标着温度和流量的显示屏,屏幕周围还有几个控制按钮,看得出来,是用来控制温度和水流速度的。 “灌肠仪,试一下?” 男人声起,突来的话音把覃珂被吓得一哆嗦。 是她看得专心,也是这房内的地毯太厚了,要她丝毫没发现站在门口的覃霆。 就这一抖,让她阴道里还没流干净的淫水又滑出来,把有些已经在她大腿上干了的精痕打湿了。 覃霆看到了。 他的视线从她慌张又羞赧的脸上挪开,沿着她的颈子滑下,落在那两条光滑修长的腿上。 “不说话?” 他走近,越是近,那压迫感越是明显。 覃珂下意识想躲,可这地方就这么大,她能躲哪去呢? “看来是真想试试了。” 覃霆话里颇具玩味,随着他靠近,覃珂闻到了他身上那很浅的烟味,刚刚还没有的,应该是他刚抽完烟才进来的。 “爸爸......” “一般来说,第一次尝试的,会先灌500毫升。” 他置若罔闻,伸手攥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他带着她在那仪器面前站好,面对着面,手指一按,机器的屏幕就亮了起来....... “不过,看你这么期待,那就先灌1000毫升看看,尝试一下。” 随着开关的打开,仪器跟着动起来,启动的时候发着轻微的嗡鸣,声音不大,可却能把她给吓死了。 1000毫升?怎么灌?怎么进去? 要让她一口气喝1000毫升的水都喝不下,更别说灌到肚子去了。 “我错了...我错了爸爸。” 覃珂慌慌张张的认错,舌头在嘴巴里打结,她哀求的看他,却又挣不脱他抓着她的力道。 “错哪了?”他问,漆黑的眼睛落在她脸上,被这眼神一扫,她慌得更厉害了。 错哪了? 覃珂愣了半秒,她有些没反应过来,大脑迟钝的运转,她在心里也不停的逼自己:错哪了?到底错哪了?你倒是...倒是说啊。 “我...不该,不回答你。”她磕磕绊绊的回,不管过程如何,总是交出个答案。 覃霆的眉一挑,重复了她刚说的:“你?” 说多错多。 “是您.......” 覃珂哭丧着脸,她双腿发软,再下去,她就要跪下了...... 覃霆笑了声,问:“还错哪了?” 他是笑,可覃珂看不出他脸上有一点儿心情好的意思。 她身边的机器还在不住的响,停不下来的震动,不住的噪音。 她虽不知道那东西究竟该怎么使用,可大概的...她总能想象的出。 错哪了....... 她不知道。 她急得要命,一会儿看他,一会儿又去看那灌肠仪,可覃霆似一定要她说个答案似的,他不催,只是保持着抓着她的姿势,跟逮耗子一样容易。 “主人......” 她朝着他求救,是求救,也是求饶。 覃霆松开手,他手刚松,覃珂就大口的喘息,像是他刚抓着的不是她的胳膊,是她那纤细又脆弱的脖子。 “我让你来做什么的?” ...... “洗澡。” “你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在东瞧西望,在四处乱看,像是进了大观园似的,迫切的满足着自己那按捺不住的好奇心。 “我知道错了...主人。” 覃珂低下头,手指扣着洗手台的桌角。 覃霆没响应她的认错,只是说:“去放水。” 放哪个水? 洗澡的...还是...... 覃珂又看了眼那仪器,目光戚戚的望向覃霆。 覃霆又笑了声,这回是真笑。 他关了灌肠仪,对覃珂说:“今天不用。”他话一顿,随后补充,“不过,你总会用到的。” 覃珂打了个寒颤。 她没经历过,自然会把那个过程想的可怕。 覃霆走近,他沿着覃珂的脊骨往下摸去,到了腰,又隐进了那藏着的臀缝间。 覃珂屏住呼吸,她脸色发红,浑身僵硬。 她能感觉到他触碰到那里的指尖,他抵着那绷紧的洞口按压,在那上面...还有刚没来得及清理的,他射上去的体液..... 覃霆的爱抚稍稍驱散了她心中的不安。 随后,他的声音响起来。 他用着平常惯用的语气,没沾一个荤字,却能羞得她无地自容。 “我不光会使用你的前面,还会使用你的这里。”他说时,手指以着不能拒绝的力道进入,进入的过程很不好受,异物的入侵让肠道应激的收缩,像是绕紧的橡皮圈,“我不会征求你的意见,所以,在我还没有使用它之前,你最好先做好心里准备。” 覃珂头低得更下,她感受着那插在她身体里的指节,小声的回着:“知道了......主人。” 50搭档 等到覃珂跟着覃霆从楼上下来时楼下的表演已经结束了。 她虽没亲眼目睹,但当她路过那个“舞台”时,她看到了上面平铺着的,刚从模特身上拆卸下的,穿刺用的道具。 那是针,尖而锐,是真正意义上的针。 针头的一侧被插着丰满的黑色羽毛装饰,若是放在医院里...那应该是用来插着注射用的针筒、药液类的医用物品。 粗略一看,类似这样的一次性针头约有二三十支,有些还带着些血迹,有些没有。 覃珂盯着那痕迹出神,今晚,她接受的信息量真的过大,足以颠覆她过去对两性关系的各种定义。 覃霆说:“这些都是1.5毫米的,比一般的医用针头要细,痛感不强。”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覃珂挪开眼,她起抬头,问道:“您喜欢吗?” 她的言下之意,是在跟覃霆确认:她需要做好会被穿刺的准备吗? 覃霆说:“一般吧。” 这是实话。 表演是刚刚结束,那位穿刺师跟模特被一些客人,或者说是观众围绕着。 出乎覃珂意料的,那位“用”来表演的模特是个男士。也许是因为表演的关系,他裸着上半身,在他两边的肩胛骨上,能浅浅的看出刚被穿孔的痕迹。 他长得很好看,在人群里闪光,夺目的模样跟现在娱乐圈里大火的一位奶油小生很像。理所应当的,因为他的过分耀眼,在他的光环下,他身边的那位未施粉黛的女士便有些黯淡无光。 他在人群的簇拥里显得十分的游刃有余,他应该,很享受、也很习惯这种受人瞩目的感觉。 覃霆说:“他们是情侣。” 覃珂有点惊讶。 她又朝着那边看了眼去,然后问:“那River跟她的模特呢?” 覃霆笑了笑,说:“你喜欢绳子?” ...... 他看透她了。 覃珂不好意思的别开眼。 喜欢...也说不上吧。 覃霆说:“不算是,只能说是搭档。” 覃珂想起了在舞台上看到的那个画面,想到那个模特在被缚紧后从清澈变得朦胧的目光。 覃珂说:“...那个女生,很漂亮呢。” 覃霆说:“她叫Derry。” 覃珂问:“大家都喜欢用英文名吗?” 覃霆说:“只是碰巧。” Deery,小鹿。 她的双眼,的确跟鹿很像。 覃珂想到了她腿上的刺青,Leo,Deery,似是一对儿的情侣名。 能够被刺在身上的人,应该很重要吧,那.......她怎么又会成了别人的搭档呢? 她看着覃霆,毫无疑问,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从环境再到每个人。 他...在这里也有他的搭档吗,或者是,属于他的模特吗? 覃珂没有问出口。 她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她也没有准备好能从容的面对覃霆的回答。 她爸爸今年三十四,实话实说,这年纪确实已经算不得年轻了。 一般人,大多是二十来岁就结婚了,再晚些的,到了三十也该焦虑了。 可覃霆,结婚、或找个伴侣的这件事好似一直没在他的计划里,覃珂一次也没听覃霆跟她提过,他不提的理由,是他本身就对这事不在意呢,还是觉得这件事不适合跟自己的养女提起? 她自然就想到了李娉婷,她的班主任。 她来这个高中读书的时候,李娉婷就拉着覃霆聊了很久。 覃霆的话不多,她知道。 可那次的对话意外的长,也出乎她意料的和谐。李娉婷在留学时作为志愿者在东南亚呆过一段时间,很短暂的三个月,但也足够成为她跟覃霆的谈资。 虽然,李娉婷跟覃霆也有着七八岁的年龄差距,但无论怎么.......都比她这小丫头片子靠谱吧。 覃珂相信,这仅仅只是她看到的。 在她看不到的时候,在覃霆在外面应酬喝酒的时候,被他吸引的人只会只多不少。 她吸了吸鼻子,有难受也有无奈。 但她能理解,这些是正常的。而她对覃霆,她跟覃霆间的关系,才是不正常的。她没办法,只能在此刻,在她爸爸还在她身边的时候, 把他抓紧些,再握紧些。珍惜现在,活在当下,不是么。 覃霆感觉到了覃珂的异样。 她在他边上愣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刚还在问这问那,现在突然就安静了。 他揉了揉覃珂的脑袋。 覃珂看向他,没说话。 覃霆大概能猜出覃珂在想些什么,他没有逼问,有些事,多说无益,同样也不适合进展太快。 临走时,覃霆带着她认识了那个在调酒台里的男人。 “这是陆铭。”覃霆介绍,“陆铭,这是覃珂。” 听着覃霆的话,那个被唤作陆铭的男人挑了挑眉,他的视线轻轻扫过覃珂,从打扮再到样貌,随后问道:“你女儿?” 覃霆应了声,没有否认。 刚覃霆带着她上楼时,陆铭是亲眼见着的。 不管他知不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了什么...被目击人盯着看的感觉,总要覃珂觉得怪怪的,放不轻松,也很不好受。 陆铭笑了声,颇有打趣的意味:“过来做作业的?” 覃珂的脸腾就红了。 她人往后退了半步,到了覃霆的更后方。 覃霆扬起嘴角,回应道:“可以算是。”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她总觉得,这俩人是看似闲聊,实际是在相互推拉,话里有话...... —— 520快乐。 51不适应 覃霆跟陆铭后来又聊了几句,好在话题没再围在她身上。 午夜,酒吧里的音乐也没她跟覃霆一开始进门时的那么有“格调”,原本的轻音乐换成了潮流电音,刚刚在空气中浮荡着的躁动也成了更赤裸的欲望,配着暧昧又迷幻的灯光,已经有些开始在人堆里扭起来了。 覃霆说:“要管管那些拍照拍视频的,虽然没什么,但发网上,总容易产生误解。” 陆铭说:“老人都知道规矩,一般都是新来的爱拍。我这次跟他们说了,表演别玩那么大,意思意思就行了。” 覃珂在旁边听着,感觉得出,覃霆跟陆铭很早前就认识。 陆铭是这个酒吧的老板,或者说是出资人之一,那覃霆也是吗? 她回过头,吧台这的地基偏高,从这看去,几乎能把一楼的整个门厅看满。 刚刚表演穿刺的那对儿情侣还在被围着,不过那个男生把衣服穿上了,一件跟睡衣料子差不多的黑衬衣,他没系扣子,偏白的皮肤在外露着,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这种有明确主题风格向的酒吧能很有效的将这个圈子的人聚集在一起。 当然,有些是还在圈子周围没踏入的,有些已经是老手,算是“前辈”。 共同的兴趣,共同的爱好,很容易产生共同话题,产生些摩擦—— 无论是一夜情,还是什么更走心的。 待着覃珂把面前那杯白水喝了见底后,覃霆带着她回家了。 她的猫被覃霆寄养在楼下宠物店,她不在家,覃霆时间不固定,有时候顾不过来,就把猫放宠物店养着。 一般时候,都是覃珂回来的时去接,不过今天有些“例外”,宠物店十点关门,接猫的事只能搁在明天再说。 夜深,覃珂躺在床上,她来回的睡不着,或者说,她能睡着才是有鬼呢。 她是自己睡的,还是睡她自己的房间。 睡觉前,她有试着向覃霆提出想跟他一起睡的想法,可被拒绝了。 被拒绝的覃珂有些委屈,这委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能被无限夸张的放大。 她细细想着今晚发生的每一件事,从她放学开始,到车上,到瘾,到那间调教室,再到覃霆跟她说的那些话。 有些能要她脸红心跳,如何揣摩都不够。 有些又让她觉得云里雾里,心里空落落的,好似什么都抓不住。 要是之前,她能跟覃霆使劲的闹腾,发脾气,使性子。 现在,从覃霆将她定义了之后,她好像连耍赖的权利也没有了。 覃珂叹了口气,她人瘫软,身体觉得累,可脑子里又太精神。 房内时钟的指针已经拨到了两三点之间,眼看着一晚上都要过去了。她且在这胡思乱想着,那覃霆呢?她爸爸呢? 不知哪来的勇气,覃珂从床上爬了起来。房内黑,她拿着手机,打开了手电筒。人蹑手蹑脚的从卧室里出去,在客厅里绕了一圈,到了覃霆卧室跟阳台连着的玻璃门前。 窗帘拉着,里面看不到什么。 覃珂心跳如鼓,她关了手电,手贴到了玻璃门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大概就只是想看看,除了看,也没什么别的。 或许,是她心里也知,知她这么做是错的,知她若是被覃霆抓了定要挨罚。 在要推门的时候,她犹豫了,犹豫犹豫着,人不自觉的往后退去,就在阳台的椅子上坐下了。 她知道了愁是什么滋味。 又酸又涩,让人前瞻后顾,想做又怕做。 她托着下巴,拿着手机胡乱看着。 一点多的时候,冯云烟给她发:珂珂。 现在过了近两个小时,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找她。 覃珂给她回:怎么了?没看。 冯云烟马上响了,很意外。 她说:班上一个同学生日,昭雨杰来了...... 覃珂:啊。 怪不得会秒回。 冯云烟:刚想问你要不要来。 一点多。 那时候,她还在浴室里,像个娃娃似的,被覃霆洗身体呢....... 覃珂的脸微微发烫。 她抬起头,又看向面前的玻璃门。 虽隔着窗帘,虽什么也见不到,可她知道,她爸爸就在那里。 他“打”了她,可又帮她揉,问她疼不疼。 他“使用”了她,可没真的射进去,洗澡的时候亲自帮她清理,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手机亮了下,是冯云烟的消息又来:他刚跟我说话了。 覃珂:说了什么? 冯云烟:他问我那天篮球赛是不是在看他...... 覃珂:然后呢? 冯云烟:我没说话,他又问了我叫什么,然后就走了。 冯云烟:他跟个外校的女生一起来的。 ...... 覃珂站起来,比起冯云烟,她的情况是好多了。 本性使然? 人总是会觉得不满足,贪心的要命... 得到了一些,就想要得更多,没有界限没有止境的多。 她灰溜溜的回了自己房间,重新躺床上,睡不着,只能硬逼着自己睡。 睡过去前,覃珂的手机屏还亮着,屏幕停在了网购的下单界面上。 隔天,覃珂到了中午才醒。 看清时间时她吓了一跳,人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起来,等看见了在客厅的覃霆,她才缓过口气来。 覃霆见她出来,稍打量了眼,问:“昨天几点睡的?” 覃珂支支吾吾,过了好会,她还是说了实话:“三点多。” 覃霆:“三点多?” 覃珂委屈劲上来:“我睡不着。” 覃霆又看了她眼,桌子上的手机一震,覃霆起身,朝着阳台方向:“先去洗漱,我打个电话。” 覃珂点头。 她一通收拾,洗脸刷牙,等什么都弄好,再出来时,覃霆的电话也打好了。 他坐在客厅沙发,过了一晚,覃珂突然觉得有些别扭,她不知道该拿什么姿态面对覃霆,他女儿吗,还是... 覃霆似看破她的窘境,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唤道:“过来。” 覃珂挪过去。 她似没了意识,什么都没有,人回到了最初的状态,只有的是覃霆要求她做什么,教她怎么做。 她坐在了覃霆身边,人贴着他,贴着了,就想要他抱,想起他怀里的温度,想起...想起被他亲吻的滋味...... 她抬眼看过去。 她爸爸没有要抱她的意思,更没要亲她的意思。 覃珂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怎么说,又被拒绝了怎么办,太丢人了吧。 她不想让覃霆觉得她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想跟他亲近,做不做都行,只要亲近就好了。 就在她心神凌乱时,覃霆的话音传来:“你很紧张?” 覃珂抓着自己睡衣,这么坐着,她屁股还微微疼呢,她自己一个的时候还能忍,有时候都能忍忘了。可在覃霆面前,就在他身边这么一凑,她莫名的就变得又娇又弱,连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没了。 她该怎么说呢? 说什么呢? 他这话问的,是有别的意思吗? 覃霆问:“很难回答?” 覃珂哆哆嗦嗦:“不难的......” 她心提起来,紧张吗? 确实...等她这句话说出去后,她真的觉得紧张了。 她不敢再看覃霆。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的,可在他面前,她就是不敢再抬头,不敢跟他说话。 覃霆身体往后靠,他拍了拍自己腿,叫覃珂:“坐上来。” 覃珂愣了下, 她脸红了,可身体没犹豫。她人朝着覃霆身上过去,腿一迈,老老实实的在他腿上坐下了。 这是...这是她之前最喜欢的姿势。 能跟爸爸面对面,他能很轻松地揽住她,她也能两手都朝着他过去,抱住他脖子,整个人都到他怀里。 覃霆托着她屁股,要着她人往前。 越近,她脸越红,呼吸急促,心跳的飞快。 他伸手, 要她把头抬起来,露出那双已经朦胧的眼睛来。 他手指贴着她的下颚摩擦,像是逗猫似的。 覃珂的神情藏不住,她知道,自己又要被看透了。 过了半晌,覃霆问:“后悔了?” 覃珂摇头。 她知道他在指什么。 后悔了? 怎么会呢...... 她恨不得这天来的再早一些,她只恨自己长得太慢,年纪太小,不能早点以这样的身份陪在他身边。 覃霆笑了声,他手指一动,又到了她唇上,指腹压进去,戏弄着里面的舌头:“我是不是该往这里塞点东西,反正也不会说话。” “唔...不......” 她喉咙往下去咽,刚出声,覃霆便插得更深进去。 覃珂底下湿透,她哪还有心思管该说什么、该不该紧张。她狼狈不堪,人在覃霆身上,他说两句话,做两个动作,她就成了这样。 “原来会说。”他叹了一句,手抽出来,掀着覃珂的睡裙衣摆,把指头上的口水擦净了。 她睡裙下什么都没穿,这事他之前拿来说了几次,现在,也没有提的必要了。这丫头,穿这样就是成心呢。 覃霆手指一勾,带着覃珂的肩带往下。睡裙宽松,她人又薄,脱下来本身就不是太费力的事儿。 只是他要她半脱不脱的,裙子的前襟有一半褪下来,有一半挂在她另边的奶头上。那昨晚上被他好生玩过,肿得消不下去,现在,正能挡住裙料下滑。 “说说吧,睡不着都想什么了。” 52精神依赖 “我......” 覃珂的注意力被覃霆给牵着。 她半边儿的奶肉露出来,覃霆虚拢着它,时而用手托着她奶肉的边缘,时而去碰那小奶尖儿,总之的力道都不重,要人心痒的厉害,可却没一点能办法能排解如此的“痒”。 她在覃霆腿上不安的挪动,覃霆的手在后拦着她,她躲不了,只要她低眼,就能无比清楚的看见自己被玩着的模样。 覃霆的手好看,不是秀气漂亮的那种好看。他的手臂有力,线条分明,小臂上能见到突起的青筋,覃珂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常会抱着覃霆的胳膊玩,手指沿着他手臂上的血管一点点的去描去按。 现在....... 描得人变成覃霆了。 覃珂腿间缩了下,她看向他,楚楚可怜。 覃霆的身体往后靠,他似漫不经心,真跟逗猫似的,手指拨拨她这儿,又拨拨她那儿。 小东西敏感的很,光是被摸两下奶子就软得不行,那裙子底下怕都湿得泛滥,又是能给人插的样子。 尤其,是当她看向他的眼神—— 无助、忍耐、深陷在理智跟失控中的煎熬......无论是哪种情绪,都要勾着人想再对她更用力些,更狠些。 覃霆攥着她那边露出来的奶尖,先还是爱抚,揉捻。 可随着她越说不出,越是拖延,他手上的力道便是越重。 等听到了覃珂疼的吸气,见她身体缩着,可怜巴巴的喊他“爸爸...”后,他才舍得松手,他抬眼,没露什么特别的情绪,只问道:“想好了?” 覃珂被拿捏的没法。 凭心讲,覃霆对她万万算不得严厉过分,这些算什么,都太轻了,像是床上会玩的情趣游戏。 可偏偏。 这么“轻”的逗弄也能让他觉得出其中的意思,再看着这小人儿吞吞吐吐嗫嗫嚅嚅的样子,他便更觉得有趣。 “我...想跟您一起睡。” 覃珂说。 想了半天,她却说了一句跟昨晚如出一辙的话。 覃霆笑了,他把她身上的裙子都扒了,裙料褪不下去,全堆在她的腰胯上。 只见她上半身白净一片,不过是奶肉上还有些红的,昨晚留下的痕迹。 她羞得侧开脸,脑袋别去了一边。 这一别,要那颈子也露出来,纤细修长。 覃霆的眼神重了些,他想到了昨晚掐着那时的样子、想到了她高潮窒息的模样。 他重新握住了她的胸乳,这回是整个抓在手心的掐揉,平时还不觉得,这一衬,只让人觉得两人的肤色差的太多。 “这句听过了,再说。” 若说,刚刚她还能忍呢。 可按现在这揉法...要她如何忍呢。 被覃霆抓着的地方开始发烫,覃珂分不清是自己烫,还是覃霆的手心太烫。 那儿立刻可见的红起来,奶头挺立,有时候被他一块儿揉掌心里,有时候又被他刻意拨到外面来,不用他说,就够臊人的了。 “想...啊....想、想您是不是也在失眠......” 是她的答案要他不满意。 男人手一抬,一巴掌扇上去。 “继续。” “啊......呜、爸爸......” 她奶肉本来就红的,这一巴掌,带着那侧的乳儿不住地晃。 覃珂在他身上发颤,面色涣散,人一前一后的蹭着,好一副要高潮的浪样。 她怕痛。 又恋痛。 怕是因为皮薄,吃不住劲儿,随便弄弄就这红那红,疼更别说了。 可这疼又能带给她些细微而变态的快感,尤其是这些都是覃霆给她的,只要是他给的...她什么都要... 覃珂吸了吸鼻子,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扇过的那乳儿。 单刚的一巴掌,那就变得可怜兮兮,似是被人狠狠凌虐过,隐约能看出巴掌掴过的印子。 “红了。”覃霆说。 他手指轻轻拂过那边,没多留恋,转而去了刚被“冷落”的一侧。 “这边也想?” 覃珂呜呜的摇头,眼眶里已经有水光了,似马上能掉下来。 覃霆笑意更深,他掐住了那肿胀的奶头,覃珂发抖,她又不敢挣脱,再说,她也挣不掉。 他让她继续... 可她能说的已经全说了。 剩下的都是...... 沙发上的两个人儿。 一个犹犹豫豫,踌躇不前。 一个却表现出非常而又残忍的耐心。 正午的阳光照进来,这房子朝南,客厅对着光,这光线正能到着覃珂身上。 覃霆拨开了覃珂垂到前胸的头发,他似是忽然想到了,随意的一句:“你应该知道,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包括能让你产生快感的,也包括会让你害怕的。”他话稍顿,掌心沿着她的头发向下,到了她的肩胛上方,“比如,穿刺?或者,放置?” 覃珂又颤了下。 覃霆喜欢看她的这些小动作。 她不会隐藏,也不知道怎么隐藏。 被光照着的发丝颜色很淡,像是茶色。 她皮肤也更透,这么透的,才显出她面色有多红。那些裸露出来的,让她会觉得羞耻的地方被弄得多敏感。 覃珂张了张嘴,她思绪被搅得混乱。 本来就没头脑,如此来...更是了。 她没觉得覃霆是在吓她,他说的—— 都是真的。 他真的做得出,而且不是昨晚那种过家家似的—— 何况,她连过家家的那种都经不住。 覃珂咬着嘴唇又放开,她觉得自己好似被逼到了绝地,到了无论如何都要发声的地步。 那刀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只要她再敢犹豫半秒,冰冷的器刃就要落下。 而且...她其实是有答案的... 她颤巍巍的张开嘴,声带发颤:“想您...是不是也有.......” 那话被她说出来了,可在关键时又被生生止住。 她惶惶得看着覃霆,人似忽地又在线了,知道不好再说。 “有?” 男人的瞳孔漆黑,只是看,她好似就要陷进去。 “......” 她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 况且她整个人都在他身上,是抱着,也是禁锢。 “有别的人......” 覃珂的声音好小,像泄了气的皮球。 话说完,她浑身的力气也被抽干。 她目光呆滞,人似灵魂出窍,可她心里是无比清楚的,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这些话...她明明不想说的。 在昨晚,在瘾,她都决定要把这些给藏心里,咽在肚子里。像覃霆说的,就死心塌地的当个哑巴。 怎么过了一夜,在他面前,被他逼了两下,就什么也不做数了? 她在想什么? 她怎么会睡不着? 她怎么会在他门前犹豫不决,想进又不进? 说白了,不就是因为她的不确定、不自信、不......满足么。 她对覃霆有着重度的精神依赖,已经类似于心理疾病的地步,她的安全感和不安感全都是来自于他。 她怕覃霆会把她跟别人比较,跟那些更有经验的,更听话的比较。 她也怕覃霆会有别的伴侣,别的宠物,若现在没有,她也怕他有这样的心思。 若这些都真如她所想,那她...就是这芸芸之中,能被随意替代的一个。 53写日记(H) 覃霆捏着覃珂的下巴抬起来:“所以,你是想我每次都这么问你一遍你才会说?” 她要哭了,泪光朦朦。 比起把她这样弄哭,他还是喜欢看她因为动情失控的模样。 覃珂忍着情绪摇头。 她是要到生理期了? 说了两句就如此的不稳定,明明无事发生,是她自顾自的在那脑补演戏。 她头虽抬着,可目光却一直躲闪。 她怕看他,怕他看出她这些作孽的小心思。 不过... 她才多大啊,一张白纸,对待男女关系也没什么经验,能要求她拿出多成熟的态度来应对? 她小心翼翼,心一直悬着,对着覃霆,她大气都不敢喘,神经兮兮。 是太在乎了,在乎的太满。若换成其他人,她又哪来这么多情绪。 他的视线一直停在她脸上。 他看着她的惶恐不安,看着她隐藏不住的心思。 沉默好久,覃霆开口,说道:“没有。” ...... 覃珂木然的看他。 覃霆说:“要我再重复一次?” 覃珂说:“不......” 覃霆逮着她,要她裙底下那湿漉漉的小穴直接贴到了他勃起的性器上。 “......” 她身体瘫软,人扑在了他怀里。 他穿着外裤,那料子跟她的身体相比,未免有些过于粗糙。 “在我没说要跟你结束关系前,都不会有。” 覃珂颤了下,覃霆感觉到了他胸前的湿润。 他手伸下,摸到了那泛滥的花穴。 覃珂在他怀里抽噎,呻吟声跟哭声夹杂在一起,顺耳多了。 “帮我解开。” 他想进去,迫切的想再尝尝她颤抖时的滋味。 这不像他。 覃珂听话,伸手到了两人间,可越是急躁,手上越不利落。 一根绳结解了好久,最后,还是覃霆亲自来的。除开遮挡,他压着她的小腹,直直地操了进去。 “小废物。” 覃霆叹道。 “呜......” 覃珂低低的叫,她嗓子全被哭软了,进入的过程很不好受,可她却又太想着被他占有。 她在覃霆身上,这姿势......跟在车上时如出一辙,像是在完成那场半途而废的性事。 “从今天起,每天晚上十一点前,交一篇日记给我。” “...日记...?” “对,日记。”他攥着她的腰,性器严丝合缝的侵入到那狭窄的器官。 白天,太亮了,亮到能看到他进入的所有细节,能看到她都是水儿的穴,看到她小腹上微微显出的轮廓。 “自己写,写你做了什么,脑子里想了什么。” 她的阴道绞着他,是忍不住的痉挛首收缩。 他一次次将着她颤抖的腔室操开,抵到最深的地方,反复去干那更窄的宫口。 ...... 太丢人了。 就像是个小孩一样被管着。 “比如今天......” 覃霆话顿了顿,他按着覃珂的腰,性器全进到她身体。 宫口被挤开,她受不住的到了顶点,随着他的抽出,一股淫水喷出来,全喷到他腿上。他稍稍抬眉,扶着鸡巴去蹭她的逼口,那缩得厉害,每次高潮,她的反应都很敏感。 “今天,你要记着自己是怎么被干的,什么姿势,被干哪了,喷了几次。” 他低笑了声,手掐着覃珂的后颈,对上她那双失神的眼。 性器再度的侵入,粗大的阴茎将着还在高潮中的阴道重新填满。 她身体打颤,因为又异物堵着,她里面儿的水都喷不出,全浇到了他龟头上。 “会了吗?” “会了......” 覃珂脸红的不能看,她忍不住的去抓自己的小腹,那被顶着难受,似要被操穿了,全是满的。 她这一抓,便能碰到他操进去的龟头,那被她碰着似是更兴奋了,弄得一下比一下重,好像不光在操她的小逼...还在干她的手心...... “周末用笔写,周内手机写。” 他给她立规矩,覃珂只觉得自己再听不下去。 覃霆的两句话,叫她脑子里全是自己在那写日记的画面... 用那淫秽色情的词汇,一笔一划,记录着她的羞耻,写着她的欲望。 她怎么被干的... 先是被抱着揉胸,然后还被摸了小穴,没有前戏,直接插了进来...... 他还跟她承诺,不会有别人,从始至终,就她一个人...... 这些,全部都要写吗? 覃霆抓着她的乳儿,两指一掐 ,要她吃痛。 覃珂回过神来,她眼一低,正对上覃霆的。 “等不及了?” “没......” 她说一句,底下就跟着夹一下。 “抱你现在去写?” “不行......不行...爸爸......” 她夹得更厉害,是真不想,手抵着他身体,来回间带着胸前的奶肉也晃。 隐隐约约的,覃霆似闻到了她身上的奶味,在上面的奶头胀得厉害,比平时大了好些,成藕色变成了深红。 覃霆扇了下她的乳儿,说道:“自己抓着,来喂我。” 54喂奶(H) 他要她自己捧着奶子,主动给他送去。 什么啊...... 她嘴唇发颤,人磨磨蹭蹭,本来勾着覃霆的劲儿全没了,他说一句话,随意逗她两逗,她就承受不住,面红耳赤的。 “昨天是谁求我操的?” 覃霆见她羞耻,促狭笑道。 他攥着她另外一边,那上面已经全是他的指印,挺立的乳头被人一把掐住,稍用力,便能牵着她靠来。 “一嘴骚话,还要我内射。” 他一巴掌拍到覃珂屁股上,小人儿颤抖着叫唤,他掴一下,就揉两揉,待她缓了,又是一巴掌。 “结果现在连喂个奶都喂不动了。” …… 覃珂臊的厉害,不光臊,屁股被扇得也疼。他一动,还带着性器往她花心上顶,让人怎么能忍受…… “呜...爸爸.......主人、主人......” 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身体只能任着覃霆,在他身上来回起伏,上下前后,她自己都摸不清方向。 到她两边儿的屁股全红,她才好容易的把奶子抓住,腰挺起来,身体靠前,把那红肿的奶头递到覃霆嘴唇边。 “求我吃。” 他说话,呼吸便扫在她的乳晕上。什么时候,那乳晕都比平常红了些,她稳不住身体,那奶尖儿就时不时的往他嘴唇上蹭,这么近,足够他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了。 覃珂面红发烫,可到了这地步,都已经把她羞成这样,她还要什么脸皮呢... 她张了张口,话在嘴巴里打转。 覃霆压着她的身体慢慢的操,鸡巴顶着宫口,顶一下,她人就要往上缩一下。 “求...求主人吃......” 四个字,怎么就这么难开口。 覃珂双眼发红,她自己拨着奶头,真给覃霆喂过去。 软嫩的乳肉碰着他,蹭着他的下颚,蹭着他的嘴唇。 “吃什么?” 他还逼着她问,龟头挤开了宫口,朝着里面更嫩的地方插入。 覃珂痉挛不止,她抗拒不了,只觉得酸、麻,穴里被生生的撑开了,似成了他专属的容器,形状、尺寸都是依着他的性器定来的。 “呜——” 覃霆两手抓着她的臀肉,稍微使力,她臀缝便被拉得更开。 他操狠了,一下下的往里面干,阴囊跟着他的动作“啪啪”打在她会阴上,那多嫩,多经不住力,早是红了。 “吃奶子......求求主人了...” 覃珂崩溃地说,她更想说的,还没说出口的,是想求他能不能别操这么深,别这么用力... 她觉得...小穴似要被干烂了,子宫也要被捅进去,好粗...撑得疼,干得里面又酸又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是失禁一样的高潮。 “记住了,求人该怎么求。” 覃霆往里一顶,跟着侵入,他张嘴,牙齿一关,咬住了那乱动的乳头。 只是咬,就这么一个动作,覃珂下面就又喷出股水儿,随着性器的抽出,湿哒哒的往下淋着。 他用口腔重新裹住她,带着乳晕一起。 她过于敏感,只是被人裹着,吸她奶肉,她身体就给了反应,下面的穴也是。那本就紧紧绞着他,随着吮咬,绞得更厉害了。 …… 又疼……又舒服。 覃霆双手抓着覃珂,两手轻松固定着她的身体。只要他想,他能毫无遮挡的摸到她底下被干开的地方。 她已经到了极限,身体哆哆嗦嗦的,小逼也哆哆嗦嗦。她人被牢牢圈在他怀里,男人的手指贴着她的阴蒂,玩了玩,又摸到了她的后洞,就着她喷出来的水儿一同插进去。 “主人......” 她哭叫,身体微微挣扎。 可只要刚显出这念头,他便操得她更重,宫腔被生生撞开了,他整根进去,不光把她的逼口撑大,是要她的身体,她的全部,都被他占有。 覃霆有些失控。 操狠了,覃珂便晃得厉害,他眼前是一片的白,是她裸露的身体。他深吸气,鼻腔里就全是她的气味。 明明主导的是他。 可在这占有的过程中,他却如同被反噬般的,接纳着覃珂带给他的快感,承受着她对他的影响。 她叫他主人。 用着平时叫他爸爸的语气。 多荒唐,在十几天前,他还为了覃珂的教育发愁,他找不到章法,可这小人儿却替他找了,找归找,离谱的是他还真应了。 被干的受不了,覃珂一声声的叫:“太深了...求您...求您了...不要了......” 她一手还托着自己的奶肉,空出来的那只,一会儿去推他的身体,一会儿又摸到后面,摸他插入的地方,摸她被磨肿了觉得疼了的地方。 她前后全摸了,摸也没摸出名堂,反而激得覃霆更兴奋。 他攥住了覃珂那不安分的手,拉着她的手指一块儿挤进那被插软了的后洞。 一进去,她连叫声都止了。只是不断的吸气,眼泪汪汪的看他。 “哪不要,是这么。” 55双向束缚(H) 覃珂扑朔着双眼,异物进入的感觉很不好受。 她紧张的夹着覃霆,也夹着自己。 后面的肠道比不得前面,前面水儿多,就算不多,操两下,顶两下花心,也要有汁被榨出来。 不像她后面...润滑都要靠着小逼的水儿,光是手指的插入就能刺激的里面不住的收缩,一根都难吞下去,别说两根了。 覃霆带着她感受着她自己的温度,他将她完全按在身上,鸡巴全根进去,就被着她的小逼裹着。她前后的晃,是舒服也是不舒服,晃的好,就要着他带着她往更深的里面顶。 两人的手指并在了一块,缠在了一块—— 一起将着那肠道撑开,撑开成...勉强能被插入的程度。 “摸到了?” 覃霆问。 覃珂大口喘气,她一面儿要忍着前面小逼的刺激,一面儿还得应付着后面的。 那更...敏感,跟快意无关。 被插入的过程更像是被他完全占有打上标记的过程,因为是小狗,是主人的,所以哪儿都会被使用,任意使用。 “嗯......” 她轻轻地应。 是潮红的一张脸,眼也低着,能看得出她在努力适应迎合。 她的嘴唇颤抖,呻吟一声声的从唇里溢出来,不是全然爽的,能听得出她在忍受。 他是不是也太急了些? 像是突然尝到了禁果,刚知道了性是什么滋味。 色欲熏心。 昨天才那样对过她,睡了一晚,她刚起来,饭都没吃,就又被他摁在这操弄。 要说覃珂鬼迷心窍,他不一样? 覃霆抬眼,他看着覃珂那双朦朦胧胧的眼睛,都这样了,还湿漉漉的望着他呢。 像是生怕少一眼就把他弄丢了,生怕他不管她,像是之前那般对她冷着。 仅仅是目光碰撞,覃霆就感觉到她的兴奋。 她手圈着他的脖子,身体紧贴着他,脸也跟着靠来,就要碰到他时,她问着:“主人...可以亲您吗?” ...... 真是欠干。 他恨不得现在就插她后洞里,看着她哭,看着她被操的要死要活,抵着她射进去,给她灌精,灌满为止。 可他不能—— 他做不到真把她当成发泄物一样对待,做不到跟她一起时能把性跟爱拆开。 他仍被束缚着。 只是不再是那不伦的道德感。 束缚他的,是出自于他自身的,是没办法抹去的,是身为父亲,对于女儿的怜爱。 随着覃珂的成长,这怜爱已经渗入到他的骨髓,成为他的潜意识,成了他习惯。 的确,他们两个的关系可以转换,那只是件他点头或摇头的事,轻松容易。 可他对覃珂的感情呢,他对覃珂那说不清是亲情还是爱的感情呢? 该怎么改?又怎么换? 覃珂不禁操,被干了几下宫腔就又到了。 这是第几次? 第三次还是第四次。 她高潮时,没忍住的靠来,她用那柔软的嘴唇来蹭他,蹭他的鼻梁,蹭他的嘴唇。 覃霆摁着她的颈子,把这个吻加深。 他的女孩无比热烈的回应着他,她在他身上发抖,喷水,高潮的刺激要她喘息不及,可她还是执拗着与他接吻。 嘴唇张开,要他的舌头进去,跟他分享着那稀薄的空气。 两人的舌头卷在了一起,她实在没经验,笨拙的去碰他的舌尖,吞着渡来的津液。 她的青涩反倒更能讨人刺激,覃霆抽出性器,伸手去逗那湿淋淋的穴。 她在他身上起伏的摇晃,裙子半遮半掩的,把他手上的动作全挡去了。 最后,覃霆射在了覃珂嘴里。 她不是第一次给他口了,她每个第一次,他都会教她些,教她规矩,教她如何做。 第一次被罚跪,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被使用..... 他进的很深,几乎插到她喉管里。 粗大的性器撑得她要哭,眼角渗泪,可她还是大口的去吞,整个过程像是受刑一样漫长,可又像是奖励...主人的奖励。 她跪着,一手抓着他的大腿,勉勉强强的借力撑着自己。 覃霆压着她的脑袋,手指缠着她柔软的发,他贪恋的看着覃珂的神情,看着她一丝一毫的动作。 射完时,覃珂张开嘴,给覃霆看自己将他的全咽了下去。像是讨夸奖一般的,若是有尾巴,她肯定早翘起来了,兴奋地摇来摇去。 覃霆伸手去,掐着她的舌头玩弄。 覃珂紧紧抓着他的腿,她喜欢这种被当成所有物的感觉,说句可能会被打的话,这种感觉,比被他完全当作女儿……要让她幸福很多。 “主人......” 她含含糊糊的叫他。 不再是应承讨好的。 她好似明白了该什么时候这么称呼他,她也在试着感受,独属于这两个字的力量。 56标准 覃霆笑了一声,他扯出覃珂的舌头,手指稍一捻,跟着精液混合的口水就被牵出条银丝,配着她这张高潮过的脸,别说有多情色。 覃珂小口的吸气,跟他比,她是还小,也不是完全成熟的年纪,可她已经有了基本的审美,知道些了如何展示自己的身体。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哪儿好看,知道该摆出什么姿势,做出什么表情,说出什么话来能让人喜欢,能让覃霆喜欢。 “主人......” 她还在叫,叫着叫着就变了味儿。 覃霆听得出,他压着覃珂的舌面,要她嘴巴再张开些。 “没喂饱?”他说,分明意有所指,“我可以往这再灌点别的东西。” 覃珂稍愣,不过很快,她便反应来。耳朵瞬间全红了,牙齿下意识的一合,险些咬伤覃霆。 好在覃霆有准备,似是预判到了她会如此,提前撤出手来。 “还想咬?”他手掌压着覃珂的后脑,微微抓着她的头发。他好暇的看着底下小人儿的反应,有紧张,有不知所措,也有慌的,有怕的。 “不是......” 她没想的。 只是...... “那是?” “我...我没控制住。”覃珂勉强解释。 她嘴突然笨了,平时不挺能说的,在学校更没吃亏过,连跟着教导主任都能顶两句呢。可怎么就,突然成了小结巴了。 她咬着嘴唇,口水往下咽了咽。光咽的这一个动作,就要她想到刚覃霆戏弄她的话。 别的东西... 是...她想的那样吗? 她脸通红,她不敢看他,视线飘忽,显然想去了别的。 覃霆微微弯身,他手拍了拍覃珂发红的小脸,似是要叫这小妮子回魂。 “记住你现在想的,写日记里。” 日记... 对,还有这茬呢。 写进去? ...她不要活了。 覃珂含含糊糊的回应,覃霆不买账,他抵着她的下巴,让她保持着抬头的姿势:“看着我,重新说。” 覃珂臊的要命,比刚被他摁在身上肏时还臊,甚至...甚至比被他逼着喂奶还要...... 她好不容易看向他,等真完全面对着覃霆时,那种四溢的羞耻感直接登顶。 那抓着他大腿的手在不住地缩紧,两片嘴唇又张又合,迟钝好久,才憋出话来:“知道了...主人。” “很好。”他唇角一勾,看去是满意了。 覃珂松了口气,她头低下,不知什么时候,她两膝已经都着了地。 在第一次跪时,她还觉得万般不适,主要是疼,膝盖骨硌的难受。 可现在,若不是刚看的这一眼,她自己都没有意识。 变化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发生了。 就像是在潜移默化中养成的习惯,像是她已经下意识的在以着覃霆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他是她的中心,也是她存在的目的。 “起来了,收拾下,带你去吃饭。” 覃霆带她吃饭的地方就在他们家楼下,寻常饭馆,做的都是些家常菜。 一顿饭下来,覃珂没吃什么东西,她本来的喂口就不大,再说,她出门之前,已经被喂过了... 不过,她把覃霆给她夹进碗里的那些都吃完了。 午饭解决的很快,饭后,覃霆领她去接猫。 吃饭的地儿跟宠物店隔得很近,走路过去,也就十分钟左右。 覃珂一直跟在覃霆后面,她几次想拉住他,可几次又没敢。 她就看着覃霆的背影,看着他的手臂,又看着他的掌心。 她畏畏缩缩,光这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就够她翻来覆去来回琢磨。 她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成了这样,可对着覃霆,真在某件即发生的事前,她又免不了的拿着这种小心的态度对待。 路口红灯,覃霆停下。 覃珂正出神,差点迎头撞上。 好在她还有点意识,提前刹车了,可还是被覃霆给抓了个正着。这丫头一路上一点儿声都没,再迟钝的也要察觉到不对了,更何况是他呢。 覃霆侧过身看她。 红绿灯在等待时滴滴滴地响着。 这种蜂鸣式的提示音本来是帮助盲人辨识路况的,现在,反而像是她心跳的缩影,是她呼吸的频率。 在之前,她横冲直撞,生怕他看不到她,听不见她。 现在,她有话却不敢说,就怕说了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 覃珂在覃霆的目光下更为紧张。 她穿了一条浅绿色的裙子,应该是新的,他之前没见过。 出门前,她在脸上化了两笔,眉毛描过了,嘴唇也涂了颜色。 此刻,这些装扮,这些妆容,都成了会让她心慌焦虑的因子。 她的软弱和不自信都在覃霆眼里,他自然知道覃珂为什么会成了这样,为什么性格上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他看着覃珂,突然觉得心里被堵着了,像是被塞了一团的棉花。 中午,路上的人不多,太阳高照,树荫的影子刚巧能打在覃珂的身上。 覃霆抬手,他摸了摸覃珂脑袋。 沉吟半晌,他说:“在公共场合里,没有我的要求,我们还是父女。不用这么拘谨,想做什么就做。” 他打破了自己一向来的标准。 覃珂抬着头,她眼里有光,说不清是映出的太阳的影子还是些别的。 她抿着唇,鼻子酸酸的。 过了好会,她主动伸手,牵到了覃霆。 她声音闷闷的,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谢谢爸爸……” 57改毛病(h) 绿灯亮了,覃珂将覃霆攥紧。 覃珂不是傻子。 覃霆为什么会这样说,她怎么会不明白呢? 何况,他这两天已经对她这样子几番敲打,或明或暗,只是她心里过不去,到了关键时刻就什么记不得。越是逼得急,她越是无力。 覃珂咬着嘴唇,唇膏在她口腔里化开,苦的。 宠物店过了路口就是,托了覃霆的福,他们家是这宠物店的常客。 一进门,店家便开口打了招呼:“珂珂。” 覃珂点头应了一声,她松开覃霆,上前去看自己的猫儿。 覃霆在外向来是生人勿近的,他面向凶,跟着身边的小姑娘一比,高低立见。 店里的人也都习惯拿覃珂当抓手,覃霆话很少,虽是常客,但人都不喜欢干着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 相较而言,他女儿就暖心多了。 今天值班店员叫米雪,是个刚过二十的妹子,大学肄业,很可惜。 她跟覃珂很熟,第一次接待就是她来的。 应该是覃霆提前打过招呼,猫儿刚洗了澡,在烘干机里烘得差不多了,正用着吹风机手动吹些边边角角的地方。 覃珂在米雪边上看着,两姑娘凑在一起,粗略一眼,像是同龄似的。 吹风机呼呼的响,盖住了她们的悄悄话:“你跟你爸爸感情真好。”米雪说。 她看着覃珂跟覃霆牵手进来的。 高中的姑娘,几乎是见不到能跟自己家长,尤其是爸爸这么“亲近”的了。 覃珂手撑着桌沿,眼睛里看着猫,心里面想着覃霆。 跟着米雪的话,她往后偷偷瞟了一眼,只见着男人背对着他们,站在店里另一侧的购物架前。 “你不怕他吗?”米雪问。 覃珂摇摇头。 “看起来很吓人呢。” 覃珂扑哧笑了,她伸手去逗猫,摸摸它脑袋,又摸摸下巴,跟覃霆逗她的手法如出一辙。 “是挺吓人的。”覃珂说。 结账时,除了些罐头,覃霆还买了块棋盘格的地垫,很大一块。 覃珂伸手摸了摸,厚厚的,软乎乎。 不过...这尺寸似乎跟她家猫,不太适配呢。 覃珂问覃霆:“要放在客厅吗?” 覃霆说:“放卧室。” 覃珂“啊”了一声,卧室?她的卧室吗? 回家里,玄关处,覃珂看了眼沙发,脸上发烫。 在她走前换衣服的时候,覃霆收拾过那边。 现在,那一眼看去是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实际...... 她感觉到自己又湿了。 覃霆放下手里的东西,侧头看了看覃珂。 覃珂人愣在门口,正朝着客厅里望着。 她这两天总会时不时的出神,是少女心事? 他伸手,从后揽住覃珂。 她发丝垂下来,贴到了他身上。 “想了什么?” ...... 覃珂身体发软,人朝着后面靠。 “没什么......” 覃霆不响。 他的指腹摩擦着覃珂的侧脸,覃珂偏头去吻他的手指,亲着亲着,就想含进去。 “又发情?” 覃珂耳廓发红,否认着:“没有的......” 覃霆眼神沉了沉,过了片刻,他压着她转了个方向。 玄关门口有个酒柜,柜子门用茶色玻璃做的,阿姨每次来都擦,很干净。 两人的影子在玻璃上印出来,覃霆手蹭着覃珂嘴唇,问:“在家要叫什么?” 覃珂身体全软,一手抓着覃霆的手臂,勉勉强强地撑着:“主人......” 他没进去,只是压着她发肿的唇面摩擦。 那嘴唇上还留着些她涂上去的唇膏,涂在嘴唇上不显颜色,可被抹到了皮肤上,被抹到了脸颊上,颜色就全出来了。 “主人......” “湿了?” “啊...没......” 她还否认,可身体诚实,似是想借此得到些慰藉。 “裙子撩开。” 覃珂伸手去撩。 她两条腿露出来,是太白了,在这玻璃上显眼极了。 覃霆的手挤进去,拨开那紧绷绷的蕾丝内裤,手指到了她阴缝之间,逮住了她的阴蒂。 “啊......” 她绞紧腿,身体往前去弓,撑不住,又往后去靠。 “我今天就改改你这嘴硬的毛病。” 覃珂“呜呜”的叫着。 她人挣扎,好似是知道自己惹事儿了。 可这挣扎在此刻反倒要覃霆更为冒火。 乖跟装乖不一样。 他压着性子,一而再再而叁的给她空间,她给的就是这回应? 覃霆往前一撞,直抵着她到了玻璃上。 先是额头抵着,后来是侧脸,整半张脸都贴上去——好凉。 “是不是该塞点东西把这堵上?”他手撑着她,两根手指轻松插进去,早上刚被操过,高潮了那么些次,出去绕了一圈,就又这么兴奋了。 “喜欢什么,跳蛋?按摩棒?”覃霆话一顿,转而笑了声,似是已下了决定,“不如我现在带你去看,让你自己选。” “主人...错了......” 她没想清楚错哪了就认错,“错”这个字儿,似成了她口头禅,成了她的万能答案。 覃霆手压着她花心,只是压着,没用力的操:“怎么错?” “不该、不该......” 她磕磕绊绊的答不出,覃霆没再等,他已经给了她时间。 “啊!!” 随着男人的动作。覃珂颤抖着尖叫。 只见着那腿间儿的小阴蒂被人生生捉住,他两指掐着那,跟着用力一捏,迎来的是她根本逃不过的刺激,毁灭性的高潮。 覃珂眼前白了一片,身体抽搐,阴道里浠沥沥的淌水。 “主人……”她无意识的呓语。 覃霆扯着覃珂进了浴室,玄关左拐就是。 浴室里有面大落地镜,比外面的玻璃清楚太多。 他一手抓着覃珂的腿,一手重新插进她小逼里。 “睁眼睛,自己看。” 她阴道里还在痉挛,这一被插,淫水儿像是失禁了一样的出来。 她小腹绷紧,有几股喷的厉害,都浇到了镜子上。 “主人......主人...爸爸、呜爸爸......!!” 覃珂乱七八糟的叫,手向后抓着覃霆,一条腿被迫抬起,一条腿撑着身体的重量。 她不敢不看,只见着那穴肉被操得翻飞,深红的,抽插间甚至能看到里面正在瑟缩的甬道。 “没有了......要坏了、要被插烂了......” 她一直在喷...从未有过的。 高潮一阵接一阵,没有节制的反应让小腹一阵的酸痛。 到最后,她真是喷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抽搐,阴蒂肿得大一圈,从阴缝里冒出头来。 “过来扶着。”覃霆说。 覃珂手颤巍巍地过去,像是覃霆那样,把自己的一条腿给撑开,把坏了的小逼露出来。 “自己尿。” ?! 覃珂的眼光一颤,似是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在镜子里盯着覃霆,眼中的哀求闪烁。 “要我帮你?” “呜不......” 她知道要覃霆来帮的代价。 ...... 腿张得太开了,不光是覃霆能见到,连她自己也能见。 淡黄的尿液小股小股的流出来。 体液滚烫,她尿的断断续续,每出来一些,就会忍不住的停下。 覃珂的目光躲闪,可才冒出来这念头,头发就被身后的男人扯住。 他逼着她前向,让她一清二楚的看到自己像狗似的排尿的模样。 有了开始,就像停不下来。 开始还是小股小股的,后来就是往外喷,排尿刺激着阴道,覃珂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覃霆见她,伸手掰开了她嘴唇,要她叫出来。 覃珂颤抖着。 她早哭了,一张小花脸。 强制排泄的羞耻感比强制高潮的羞耻感要强太多,更要她觉得耻辱的,是她竟在这样的羞辱前,又高潮了一次。 — 好消息:今天更了2500 坏消息:以后周日都不更 题外话:因为是调教文没在标题避雷,这章不知道接受的了不,个人感觉还好? 58完全坦诚 晚上九点,覃珂坐在书桌前。 覃霆临时有事出门,留她在家,完成作业。 有学校的,也有覃霆的。 学校的覃珂不太在乎,写不写对她都没什么差别,主要是...... 桌子前,覃珂圈着双腿,她面前摊了个新本子,最普通的那种,透明的封底封皮,活页本。 本子被翻到了第一页,上面空空,花白一片。 她在这坐了至少半小时起步,没看视频,也没玩手机。 她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跟石化了似,愣是一个字没动。 写什么? 该写什么? 仔细想,她这一天也够丰富。 从早上起床开始,再到跟覃霆出门,取了猫回家,接着被拉在门口又狠狠挨了一顿的教训。 按理说,能写的挺多,洋洋洒洒八百字不是问题。 可是—— 覃珂抿住嘴唇,她看了眼时钟。 覃霆说每天的十一点前要交,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皱眉,好比是赴死的心,歪歪斜斜的落下了笔。 反正都是死。 一个是心理折磨,一个是心理跟肉体的双重折磨。 这两种死法相比,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 ...... 笔记本在十一点准时被放在了覃霆的床头。 覃霆没回来,出门前,他接了个电话,电话挂了,他便跟她说要出去一会儿,只是走前也没具体说这“会儿”到底是多久。 覃珂坐在床边,她摸着床沿,摸着摸着,人就跟着趴上去。 她抱住了覃霆的枕头,深吸了口气。 他说真的,这床垫换了,比之前的要硬一些,她能有感觉。 覃珂轻轻摸着,摸着她抱着的枕头,摸着这跟着床垫新换的床单。 她不知道覃霆看到她日记会是什么反应,她...把她想到的都写上去了。 就像是下午覃霆对她说的那样,他对她的要求,是完全坦诚。 她做不到也得做到。 — 丁山观主动来找的洪薪。 洪薪自己拿不准,跟丁观山喝了一局,又电话联系了覃霆。 实话,奎市也不是就他丁山观一家独大。丁山观只能算是一个叫得出名号的角色,除了姓丁的,还有沉家、姚家、廖家各自盘踞着市场。 覃霆跟洪薪几个算是“外来人口”。 兄弟们也没想有太大野心,要是有,也不会选择奎市这样的二线城市落脚。 只是野心不大,钱还是要赚的,就看是什么赚法。 在哪就守哪的规矩,现在,他们一个个拖家带口,违法乱纪的事是不能再干。 丁山观听进去了覃霆的话,覃霆跟洪薪在东南亚呆过,对那知根知底,现在回了内地,落根在这边,比起寻常些的合作对象,覃霆这伙人天生就带着越人一级的优势。 东南亚是块宝地。 这事儿谁都知道。 不过是那的人彪,各种风俗黑话防不胜防。最近又说是挂卖、诈骗猖獗,若没有个开道的,猛然过去,就怕自身难保。 丁山观回去想了,细品下来,他觉得覃霆这儿说不定是个出路。 在他们没搭上线前,他就有意啃啃东南亚的这块硬骨头。啃不下来也没事,若闯出来了,这小小奎市,之后指不定是谁当家做主。 洪薪开了瓶啤酒,问覃霆什么打算。 丁山观前阵子消声灭迹许久,这下突然热情了,还要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覃霆倒轻松,他点了根烟,说:“试试呗。” 洪薪:“试试?!” 他没想自己在边儿说了半天,他大哥就给了他仨字。 覃霆“嗯”了一声,他伸手拂了拂面前的烟,说:“他比我们怕。” “啊。”洪薪应着,似是懂了覃霆的意思。 “我跟他聊过,他不懂料子,这两年也都是跟着别人做,只看到了这里面利润大,却没自己亲自下过水,淌过河。有时候,只有自己摸过了,才知道水有多深。” 覃霆吸了口烟,他跟洪薪在东南亚的时候就是在做玉石跟运输的生意,现在人落在了奎市,运输多多少少还在做,还凑合,只是石头这块儿是彻底跟之前脱节了。 想再续上,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他们货源在,运输能做,货到了,运来了,就差一个接手人。 而这个接手人,是这个姓丁的,还是姓张姓王的,覃霆不在意。 “他是真喜欢女人。”似想起了那天在铂金海岸的事儿,覃霆笑了声,他拿了瓶酒,磕着桌沿给开了,“有点爱好挺好,就怕什么都瞧不上。” — 覃珂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的。 后半夜时候,她感觉到身边似有动静,或许是猫,或许...... 可她实在乏得睁不开眼,枕头好软,被子好暖 ,她背过身,脑袋一歪,又稀里糊涂的睡去。 隔天醒来,她发现自己被人给圈在了怀里。 她背后的呼吸平稳,她心跳如擂,可又不敢妄动。 男人晨勃的性器就在后抵着她的后腰,存在感鲜明。 覃珂睁着眼,她身上盖了条毯子,睡时觉得暖烘烘,可人醒了,在这场面下...未免要人觉得燥起来。 覃霆不让她上床的,就跟她一开始不让猫上床一样。 可时间久了,外加她长时间的不在家,她慢慢的就心软了,好多时候,猫就跟着她睡觉,睡她枕头,睡她怀里,睡她床脚。 他...也心软了吗? 她想转身,想去看他睡觉的模样。 去...去摸摸,那好硬,死死的抵着他,若摸上去,怕是烫手呢。 覃珂咬着嘴唇,漆黑的睫毛垂下来。 她小幅度的动,慢慢的挪着身体。 她闭着眼睛,当成自己还在睡觉的模样,至少...被抓时不会太过尴尬。 墨迹好久,还真让她翻了身过去—— 她哪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去看覃霆? 覃珂情不禁的屏息,她人全醒了,半点没刚睁眼的意思。 鬼迷心窍,她伸手去碰他的鼻梁,去碰嘴唇。 轻轻的,羽毛拂过。 是在感受他的气息。 59死胡同(微h) 覃珂想到了昨晚的动静。 她睡的迷迷糊糊,自己也分不清时间,只能粗略估算着覃霆来时是后半夜。 他没叫醒她。 没叫醒不说,还抱着她睡了。 覃珂不自禁的往覃霆那边又靠了靠。 她心猿意马。 覃霆身上比她要烫。 烫人,气息都是如此,更别说...... 她忽地又想起什么,视线转过,落在了房内的床头柜上。 她的笔记本,被翻过了。 覃珂的脸色发红,她清楚那本子上写的什么。 她小时候跟覃霆在东南亚那边,没老祖宗的文化熏陶,中文就是个半吊子水平。 说是挺会的,没问题。 要说写...确实少点文化素养。 那本子上。 她用拗口的词语形容她跟覃霆发生的,又用着似小学生的文笔将自己的心事胡乱剖析了一通。 …… 也不知道覃霆看时,是什么心情。 她着实无法想象。 覃珂的手指动了动,没有再往下探。 她静静地看着覃霆,也许是他昨夜喝了酒,看上去比往日睡的要沉些。 他不睁眼时,棱角也一样的锋利。 眉心微皱,双唇紧闭。 看上去就很凶呢,会打人的样子。 她转手去碰了碰覃霆的眉心,似想把那皱着的揉开。 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 她放弃了。 手没再动,只是安静的看他。 刚翻过了身,此刻她便是跟覃霆正对着。 那毯子下的两腿光光,这么对着,免不了就会有所碰触。 碰时,她见覃霆没反应,就大胆了些—— 用脚去勾他,勾他的脚腕,勾他的小腿,上下的蹭。 早上很静。 难得的静。 覃珂觉得自己像是溺在了海水里。 她的感知异常敏锐。 她耳边是男人平稳的气息,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温度。 她湿了,心神荡漾。 换做是谁,怕是都会吧。 覃珂抿住嘴唇,无意间,她连呼吸都很轻。 实话,她觉得如今发生的一切都很不真实。 之前如此,现在亦是。 她有时还会反复的跟自己确认,这是真的?这不是在做梦? 从她斗胆给覃霆发的那个视频开始,到后来她的认错,罚跪,还有之后的那些...... 她已经记不得疼了,记不得被束缚的感觉,连昨天被覃霆拉到浴室里强制排泄的羞耻也似记不清。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靠的他好近。 近到不光满心是他,连眼睛里呼吸里也都是他。 她甚至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那他呢? 她的爸爸呢? 也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感觉到满足吗。 ..... 覃珂深吸了口气。 在她的印象里,覃霆从没跟她表达过他对她的感觉是如何。 他是接受她了,也与她做了承诺。 日常生活里对她或严厉或宽容,但...这些,代表的是爱么? 现在说爱,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覃珂靠上前,她想把这些她想不通的写在日记里。 她又不敢。 他要求她坦诚。 可这坦诚,也太难了。 她轻轻的去吻覃霆,亲她刚碰过的鼻梁,再要继续往下时,她顿住了。 要她顿住的不只是她的心慌。 还有她根本躲不过的,无法忽视的,抵在两人间的性器。 覃珂垂下眼。 他—— 连欲望都压制着。 她以为... 昨天下午,他会插进去的。 她当时是怕的,但也是在期待的。 覃珂咬紧嘴唇,好似破罐子破摔。 她不敢面对覃霆,索性就不面了。 她人低下去,到了他身下,到了毯子下—— 她直接的面对着那炽热。 湿漉漉的舌尖伸出来,贴着男人的内裤。 她很容易的就能找到那最敏感的顶端,柔软的舌头贴附在那,很快,那布料就湿透了。 似是回应。 那东西隔着内裤跳了一下,单这突来的一下,就要她的心跳到了嗓子。 许是太色情,也许是太直白。 在这昏暗窄小的空间里,她被臊得双颊滚烫,眼眸闪烁。 她眨眼看着那洇开的一片湿润,心神恍惚。 她在做什么? 钻在被子里给爸爸口交...... 内裤被扒开来,没有遮挡,那根东西直接打在了她脸上。 覃珂张口含住它。 裹住了龟头,又慢慢往下。 她不是怕吗? 怕将他弄醒。 怕他觉得她不够坦诚。 怕不知该拿什么反应面对他。 怎么她一面说着怕,一面又义无反顾的朝着死胡同里钻去呢? 60读日记(H) 她无非,是想让他多爱她一点。 覃珂的眼睛湿了,睫毛跟着一块儿。 不是因为嘴上的动作,是她实在情难自禁。 覃珂恍惚着,身上的动作也收不住。 她面前的那根全硬了,硬的吓人。她略显着急的将它往下吞,吞时,一手抓着茎根,一手撑着床,这姿势,很难受便是了。 忽然。 她眼前一片的亮。 毯子被掀开,她在里面的龌龊全露了出来。 ...... 覃珂被吓了一跳,牙关合上,直咬了覃霆一口。 男人闷哼。 那根东西在她喉咙里又顶了一下,被操了,覃珂才慌张张的松口,人也往后退,朝着覃霆迷茫的望去。 她不适应的眯眼。 面前有模模糊糊的影子,未等看清,下巴就被人给钳住,抬高了过去。 “故意的?” 他声音低哑,听着是带些被扰醒的愠意。 “爸爸......” 她轻轻叫,泪眼蒙蒙的看他。 她人半伏着,两膝跪在床上,双唇水润,身上的裙子皱皱巴巴。他是还什么都没做呢,她就这样了。 覃霆低眼,看着看着,他嘴角一勾,不禁笑了一声。 他松了手,反抓着覃珂的胳膊,拉着她坐到身上。 覃珂脸臊得红,两腿分开着,男人勃起的性器就被她压在那缝隙里,卡在她的阴唇之间。 她往后动了动,那东西就蹭着她的花穴,蹭她阴蒂。 覃霆摸到了她扭着的地方,不出所料,那全湿了,里外都被淫水打透。 现在骑在他身上,连着他的鸡巴也湿了。 “我看了你日记。”他手指进去,插在那缩紧的阴道里,“写的不错。” “......” 覃珂拿不准覃霆这是在揶揄还是真话,她羞得厉害,又带着点得逞的快意。 她只当覃霆说真的,真夸她,若是的,那她应该说.... “谢谢爸爸。” 覃霆抬眼,他又笑了声,似在笑她的反应。 他抽出手,握住了覃珂的屁股,带着她身体抬起。 跟着动作,男人的性器从她身下跳出来,覃霆手压着,扶着鸡巴直接进到了覃珂的穴里。 “就等这个呢?” ...... 很撑,很胀。 “嗯……”这一声,也不知是在回他,还是因为被操到底儿了。 覃珂不敢全坐下去,这姿势进的太深。她若是脱力,非要他完全顶进去。 可他似是很喜欢... 很喜欢往最里面操,将她完全撑开,将里面操的软烂软烂的,再绞不住,只会喷水儿。 她身下湿滑一片。 她自然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可覃霆似乎没想要她这么快就到高潮。 操了两下,他身体半撑起来些。 手臂一展,手指勾来了扔在床头的日记。 覃珂咬住嘴唇。 她注意着男人的动作。 本子被翻开,覃霆粗略扫了眼,似是回味。 短暂的停顿后,他手腕一转,将着那写字的一页朝着覃珂展开。 “自己拿着,读出来。” ...... 读出来? 覃霆没让她选。 那拿着日记的手指一松,本子就掉下来。 覃珂慌乱的去接,接住了,上面那些艳情的文字也跟着在她面前显出来。 这,都是她写的。 覃霆似不想在这件事上再多费口舌。 她要时间做心理建设,那他就给她时间做。 他的手沿着覃珂的曲线往上,从腰开始,再到肋骨,最终停在了那丰满的胸脯上。 她多大了? 十七的周岁刚过,要算虚岁,已经是成年了。 看相貌还不觉得,可这身子,正在他身上,被他干的身子,已经是成年的模样了。 覃霆的呼吸重了些,他抓着她的力道在加大。 她上身穿着裙子,灰粉色。 他要摸她,是将着她的裙口剥开,抓着奶肉从领口处带出来。 好好的一条裙子,被扯得七歪八扭。 那浑圆的奶肉被男人挤得变形,边缘红了,再受不得摧残的样子。 “五月二十,阴......” 她开始读。 声音又小又磕绊。 覃霆往她深里操,痉挛的宫腔勾着他更深的欲望:“大声点。” “太深了......” 她腿全软,小逼被干得发麻。 别说她手上还要拿着自己的笔记,若只看上半身—— 胸口往上的程度,还以为是在多刻苦的“学习”,这么早,在床上就开始“读书”了。 是读的什么? “五月二十,阴......” 她又重复了一次。 这几个字,是这篇日记里最容易,也最能开口的了。 ..... 水声出来,覃霆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是怎么进到的她身体。 每次碰撞,他的阴毛都要蹭着她的阴户。 她那儿全红了,也不知是被生生蹭的,还是被来回操的。 “早上,我又跟爸爸做了。在客厅的沙发上,爸爸抱着我,我们的性器官交合在一起。” 她的身体比之前还要紧张。 太紧了。 死死的绞着他。 覃霆发现自己没办法专心,他的心思会被覃珂牵引,跟着她断断续续的话音,他会同她一起陷进昨日发生的回忆。 “我记得爸爸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说,要我每天给他交日记。他说,要我记得今天被怎么操的,用的什么姿势,高潮了几次。他说,他只会有我……” 61不成熟(H) 覃珂不看他。 她人藏在日记后,手举高,要那本子足以将她的脸挡着。 她声音停了。 为什么停了? 是她……用了太过蠢的方式记录了她跟覃霆在沙发上是如何做的。 完全是按照覃霆教她怎么写日记的那样。 是什么姿势? “我坐在爸爸身上,爸爸要我自己抓着奶子喂给他。我不敢不听,只能照做,喂去了,爸爸就边含着我的乳头边插...” 喷了几次? “真的太满了,我像是要死了,记不住喷了几次。好酸好麻,像是又要失禁,可又不是。” 被干的哪? “我被插的受不了,疼,想摸摸。结果被爸爸抓住,还被他带着一起插了后面。” “也许,我就是个变态。明明觉得不舒服,可还是想被爸爸插那里,如果是后面……爸爸肯定会射进去吧。” “想被爸爸内射……” “被射满……太想了……” 这是她日记写的? 还是她现在向他乞求的? 覃珂读不下去了。 她把脸全埋在了本子里,覃霆操开了宫腔,性器在里面肆意进出。 她颤抖着,淫水流了他一身,是,已经在刚刚就高潮了。 “爸爸......” 覃珂哭着,身体一晃一晃,这才读到了哪? 那日记后面还有洋洋洒洒的一页半的纸,上面写了她跟覃霆出去吃饭,写了她跟覃霆接猫,写了她因为“撒谎嘴硬”被覃霆逼着排尿。 “求您,不想读了......” 她实在张不开口。 昨天晚上写的时候她还没觉得,时间急迫,她只想着赶紧写完,完成任务。 她把能想到的全写上去了,一股脑儿地,结果...… 覃霆手一抬,拨开了挡在覃珂脸前的。 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 覃珂觉得,覃霆的眼神不像是往日那般的。 他似跟她一样的混乱,被情欲搅翻了天,被折腾的晕头转向。 她底下的穴在痉挛着,阴蒂被磨疼了,又疼,又刺激。一同的,她里面也被撑的厉害,宫口被反复的干开,像是再合不拢。 她的身体热烈而兴奋的接受着他,无论他对她做什么。 “怎么不想?” 覃霆问,他嗓子依旧的哑,比晨起时更要。 他压着覃珂下来,手扣着她的后颈,要她人趴自己身上。 她躲不了,只能面朝着他,身下胶胶黏黏,皮肤都粘一块去了。 “写的不好......”覃珂答。 他慢慢的插,这姿势不像是女上时那么深,他的性器有些在外面进不去,无法抚慰。 可他能面对面的看着覃珂,看着她的羞耻,看着她情不自禁的模样。 她双唇很红,是刚自己咬的。被操着,这两瓣的嘴唇根本合不上,她边哭边喘,覃霆压抑不住,他裹住了那颤抖的嘴唇,她配合的张开,由他的舌头进去,缱绻地搅着她的舌尖,又强势地占据着她口腔的每个角落。 覃珂的呜咽被堵在了喉咙里。 她气息急促,颤得更厉害。 覃珂抓着她的屁股一下下将她往胯下去撞,不算快的速度,可每下都太重,似要把性器钉进她身体,榫卯契合。 “受不了......” 她的求饶从唇缝里溢出来,她攀着覃霆的肩膀,天热,她出了一身的汗。那汗就粘着她跟覃霆的皮肤,让两人似胶着的黏在了一起,跟底下被来回侵犯的器官一样。 “爸爸射进来......” 她又求他。 不一样的求。 小人儿半闭着眼,已然是意乱情迷。 她到了半梦半醒之间,人昏了,只知道现在抱着她的是覃霆,进入到她身体里的也是覃霆。 别的? 无所谓了。 “知道自己说什么呢?” 他气息凌乱,残存的理智如命悬一线。 可惜,覃珂已经分不出心思再看。 她埋在他怀里,头微微抬着,刚还能与他接吻,现在,他将她放开了,她就只能亲到他的下巴,吻他的喉结。 吻重些,他脖子上都被她吸出印子,很淡很淡,但只要人一看,就能知道这痕迹是如何来的。 “会怀孕,知道吗?” “啊…没关系……” 她回着,里面的酸涩感又迎来,她摇着屁股,不自主地勾引。 她在他眼前发浪,骚味都闻到了。 覃霆掐着她下巴,似真在跟她确认:“生出来是叫你妈妈还是姐姐?” 覃珂一脸迷茫,显然从未考虑过。 她不计后果,只贪图着现在被他占据的过程。 而被内射,就是这过程中,最具代表性的一项。 “呜……不知道……” 覃霆笑了声,似在笑她的不成熟。 他摁着覃珂的头,鸡巴往内腔里又撞了一下,随即抽了出来。 覃珂感觉到了身下的一片湿意,有些热的,有些在她的小逼上,有些射到了她的臀缝里。 他搂着她,低头吻着她的发顶。 “我只会有你。” 这是……她在日记里写的那句。 62特殊的特殊(H) 这话听着甜蜜,甜蜜到能让她忘了自己跟覃霆正处在不平等的关系里。 造成这样不平等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是主奴,更多的是因为年龄,因为阅历,也因为他们是父女。 他只会有覃珂这一个女儿—— 这是覃霆早有的打算。 原因很现实,一来他着实没有精力再抚养个小孩,二来,他也不觉得自己能跟哪个女人能如此“适配”,适配到他能心甘情愿的去过着柴米油盐的日子。 两相生厌,一别两宽的戏码他见得够多了。一想到这事儿也会发生到他身上,他便觉得厌烦。 只是现在,这话放在这场合里,却跟情话一样的动听。 凭心说,覃霆对谁都很冷淡。 对他之前有过关系的异性很冷,对他有过生意交集的各个老总也冷。 覃珂算是特殊,不过这特殊也只能说是在这平淡的基础上加重了一笔,完全没到浓墨重彩的地步。这很容易能判断的出,从他对覃珂青春期时“叛逆”的态度就能知道了。 现在。 或许稍有不同。 她算特殊的特殊。 但说是情比金坚?天作之合?怕也有些草率。 床上的话,听一半,信一半。 有情难自禁,也有逢场作戏。不过,这天平是往哪边倾斜,是情难自禁多些,还是逢场作戏多些,就说不清了。 只是覃霆作为局中人之一,算他脑子再活络,见识再多,也没办法把这些条理想得如此清晰。 他能想到的,是在他领养覃珂的时候,他就把她当成了个能给他消遣的小东西。 十几年过去,他虽养出了感情,但本质还是在那的。 更何况,就现在来说,他们之间比单纯的养育更有了些意思。 覃霆抱着覃珂又吻了吻,体液淌下来,有些到了他腿上,带这种让人不适的粘腻。 他抱着覃珂,直接从床上起来。 看她这模样,也不像是能给自己洗干净的样子—— 起初,他真是这么打算的。 去浴室的路上,覃珂醒了些。 覃霆正面抱她的,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固定着她的腰。 覃珂攀在覃霆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很宽,足以将她的身体撑稳。 性爱后的气味淡淡的萦绕在两人中间,覃珂闭上眼,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把头埋进了覃霆的颈窝。 她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时,覃霆也这么抱过她。那时她才到他的大腿,小女孩娇气,她耍赖走不动路,覃霆就像这样抱她回家的。 浴室里,覃霆把覃珂压在了淋浴间的玻璃上。 她刚跪下来给他口过,本意是清理,可口着口着,那东西就硬起来了,塞满她口腔。 覃霆压着她从后又操进去。 他向来喜欢这个姿势,从背后,能拽着她的头发,往深里顶,更原始更野蛮,完全像是发泄,高低里见。 当然,要是她能跪着,抬着通红的屁股,把逼掰开了给他就更好了。 覃霆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对覃珂似上瘾了。 尝了一口就上瘾,比海洛因的效力还强,劲儿还猛。 发烫的热水浇在两人身上,更多是浇在了覃霆后背上。他后背一片的都被烫红,可他似没知觉,浑身的注意都放在了这被他压在玻璃的小人儿上。 他耳边充斥着女孩求饶的呻吟,痛苦压抑。 浴室里都是水,偶尔有些的能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身体分泌出的,用来润滑的爱液被水流冲淡,来回间,是明显的发涩。 覃霆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下半张脸,手指在她口腔里玩弄。 “夹这么紧?” “又勾我?” 覃珂说不出话,她只能点头摇头,再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睛看他。 覃霆从后扣着她的腰,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却又清楚。 “从哪学的?知道含着鸡巴喊主人起床了。” 他在说今早的事。 “继续下去,想过会怎么样吗?” 覃珂摇头,她要被干死了。 覃霆抽手出来,她能说话了,没人再挡着她,可她的舌头怎么会这么僵,这张小嘴,除了被他肏的呻吟,似已没别的用处了。 “主人......” 她好不容易的发声,仿佛在求着他教她,就像一直来的这样。 覃霆掐住了覃珂的颈子。 他很亢奋,这缺氧的环境,这副正在痉挛的身体,他怀里的这个人,无一处不让他兴奋。 “我会全插你喉咙里,先射精,再射尿。” 她脖子跟着他的动作抬高,头仰着,好像真的在等他。 “我会要求你全喝下去,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扒了你的皮。” “啊…爸爸......” “把奶子跟屁股抽烂了,就骑你身上,操你的骚逼。” 因为窒息,覃珂的脸在迅速的变红。 她双眼朦胧,不过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这浴室的蒸汽了。 覃霆空出只手来,挤了两泵沐浴露。 冰凉的液体被抹在她的臀缝,更多的被男人的手指送进后穴里。 覃霆的手紧搂着她,两根手指进去,草草做了扩张。 按理说,他应该更细致些—— 可他已经忍了太久了。 从她在被子里给他口交起。 从她在他身上读日记起。 从她哭喊着要他内射起。 射爆她,灌满她,那画面闭上眼就在他眼前,要他如何不想? ——— 小声地:各位老婆,明天休息。 63他还没教过(h) 疼痛要人清醒。 进入的过程比覃珂想象中的还要难。 不是疼得不能忍,是相较于前面的,后面被插入的感觉更压迫,也要人有着更加清楚地认知—— 她正在被覃霆使用。 覃霆关了浴室的水龙头,他想听清楚覃珂的叫唤,想听她被进入时,那像是被扼住喉咙,垂死挣扎的呻吟。 有着沐浴露的润滑,男人的手指能不太费力的进去,可换成他底下那根就不太一样了。 或许,根本就不该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做。 只是...他似吃了性药一样。 体内翻涌的情欲操纵着他的身体,覃霆撸了一下鸡巴,润滑的沐浴露潦草的在上裹了一裹,接着,饱胀的龟头便抵在了那紧缩的小洞上,他进的缓慢—— 这是他唯一能保持的理智了。 女人的后面,本来就不是用来性交的。 因为很难产生快感,所以进入的过程更像是种另类的仪式。 从覃珂,变成覃霆所有物的仪式。 覃珂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被覃霆撑开的。 跟前面的小穴毫不一样,先是疼,然后是胀,后洞的肠道自发性的排斥着进来的性器,可这种排斥,在覃霆的角度看,却像是迎接,像是吞咽。 覃霆伸手去揉覃珂的胸,抓着她的奶肉,掐她的乳头。 他没办法干得太凶,那脆弱,润滑不够,不小心就要撕裂。 他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疯狂的在寻找宣泄的出口,她的皮肤刚被热水泡过,软而嫩,经男人粗暴的掐揉,立刻显了红,奶头更是肿大,敏感到极限,一碰就疼的程度。 覃珂无法形容她现在所经历的感觉。 但她知道,此刻正发生的,会像是烙印一样刻在她的记忆里。 无论今后怎么样,无论过去多久,她都会永远记得。 “爸爸......” 覃珂叫。 她情不自已。 纠正了几次,她还是会没办法地叫错。 也不是“错”。 这不是他默许的? 这种情不自己到了覃霆耳朵里,就像是在反复提醒他此刻正在做什么。 做什么? 他在干自己的女儿。 不光操了前面的小逼,还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 “再夹,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狠狠的干进去,不顾她的求饶,把这干涩的肠道操穿了,再射精进去。 天。 他怎么会止不住这念头。 他满脑子全是内射她的想法,如果重来一次,重来次早上发生的,他肯定会失控的灌满她。 男人的性器又挤进去些,只留了很少的一截在外面。 她滚烫的肠道仿佛是层薄衣将他裹住了。 如同是鸡蛋里的皮儿,又好比是石榴剥开时那层半透明的隔膜。 覃霆把头埋下去,抵在了覃珂的肩膀。 两人的身高真的有差,跟着动作,覃霆的背弓起,像是嶙峋的山。 他喘息粗重,一手握着她发烫的奶肉,一手死死抓着她的腰肢。 他也在感受她。 就像是覃珂在感受他一样。 “喜欢被操哪个洞?” “前面...啊...前面......” 单从快感的角度上说,是这样的。 覃霆笑了声,他声音哑哑的,听在覃珂耳朵里,有种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淫水流出来,把她的大腿打湿了。 她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喜欢什么。 覃霆握着她,往里用力撞了下。 女孩在他怀里颤抖,肠道被撑开,就算再受不了,也只能忍着异物的侵犯。 只是单这一下,她就似受了多大的刺激,那被撑得绷开的洞口倏得收缩,过激的反应让覃霆的动作停下,过了半秒,他咬住了覃珂的耳朵,真咬,若是他们是面对着,怕是遭殃的就是她那小奶头了。 “还夹?生怕我不干你?” 全进去,就算再娇弱,她后洞也适应了他的尺寸。 他不像是刚开始那么的慢,不像是刚开始还给她时间习惯。 他进的深,后面的温度比前面要高出些,也不如小逼里那么多的水儿。 说实话,润滑太多,反而会少了些探索的趣味。 “爸爸......” 覃珂的耳朵通红,有因为覃霆咬的,有因为她实在太臊。 “今天的日记是不是又有的写了?” 他又提起这茬。 只是提,覃珂就开始发颤,她似要哭了,人一有反应,带着后面的小洞也跟着收缩。 可只要她夹,就会被更狠的操开。 覃霆松了她的腰,手指插进了她湿淋淋的发,他托着她的脑袋要她抬头,抬起来,与他接吻。 她有股特别的气味。 覃霆说不出那是什么,姑且只能将它称作为少女的气味。 甜蜜,丰沛,热烈。 他觉得自己混乱,绞尽脑汁的想用准确的词汇去形容,可却徒劳无功。 她主动的伸出舌头来舔他,舔他的下巴,舔他的嘴唇。 在那虚焦的瞳孔里,覃霆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这个正摁着自己女儿,把鸡巴插在她身体里的禽兽。 他一面唾弃着,一面又无法控制的因为此事而兴奋。 混乱中,他摸到了覃珂的穴,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这就是她说的喜欢。 他两根手指进去,前后一同的操她。 覃珂在他怀里尖叫,身体一拱一拱的,似是要躲,又似是想要。 “叫人。” 覃霆说。 “爸爸...爸爸......” 她一下下叫,声音忽高忽低,时断时续,相当动听。 玩够了小逼,他又去玩她的阴蒂。 把裹着阴蒂的那层皮儿剥开,直接刺激着里面的肉粒。在她后面,那根粗大硬的鸡巴一下下撞着她的屁股,每下,他底下的阴囊都要抽到她身上,力道大的,像是在受罚。 “再叫。” 他不满足,想听她发骚的浪叫,想听这小人儿的淫话。 她会怎么说? 求他轻点操,说她屁眼被撑的受不了,要被干坏了? 不对。 她怕不会用这么粗俗的形容,女孩,脸皮总归是薄。 只是,她越觉得耻辱,他越是想见她羞得满面通红的模样。 想看她这张清水芙蓉似的小脸沾上淫荡的艳色,看她,会为他堕落到哪种程度? “爸爸......” 她已经有了哭音,是又要哭了? 她嘴里哆哆嗦嗦的,反复嚷着这两个字。 实在青涩笨拙,床上的话都不会说。 也是,他还没教过她。 64表达疼爱的方式之一(dirtytalk慎H) 男人的性器抽出来,家里比不上什么调教室。何况,在此之前,他们家丝毫没有过其他异性的痕迹。 这里的异性,是指会跟覃霆产生关系的,成熟女人。 玩法有限,道具有限,连保护措施也有限。 因为有限,覃霆不能把她弄得随意张开的程度,若是能,他怕早将她给捆了,两手两脚都拴住,让她翘着屁股,把两个洞都露来给他。 他会从后面狠狠进去,看这小屁眼是怎么吃他的鸡巴,这么操,红是肯定的,她一直在缩,夹得小逼都淌水了,还在那叫唤“疼”呢。 “爸爸......” 感受到男人的动作,覃珂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她眼睛里有色欲,有迷茫,也有因为这突然的中断产生的不自信。 这就是他的女儿。 在人外张牙舞爪,在他面前却像是个玻璃瓷器的女儿。 覃霆重重的咬住了她的嘴唇,他没有这么喜欢接吻的。 含糊之间,他道:“去客厅,让我看看你。” 覃霆抱着覃珂起来,本打算来洗澡的,现在澡没洗成,人又回去了。 两人边走边滴水,还好是天热,好热,像是那奔腾的欲望。 覃霆潦草的扯了件外套铺在了沙发上,他扔了覃珂,从后又进入了她。 就像是他渴望的。 他不想错过任何他进入她的过程,不想错过他内射她的每一帧画面。 “自己掰开。” 掰开,把小逼跟后洞都撑开。 其实那儿已经被操开了,从浴室到客厅,也有两分钟过去,可刚在沙发上,她的小屁眼还没合上。收缩之间,能微微露出里面刚被干过的肠道。 覃珂头抵着沙发,人呈一种扭曲的姿势。 屁股高高抬着,斜着的后背像是将要融化的雪顶。 “掰开了...爸爸操.....” 因为姿势,她声音闷闷的,那儿已经被干麻了,没一开始的疼,甚至操得深,顶进去,还有种跟被操逼毫不一样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要坏了。 不是身体上的。 ...... “小骚货。” 覃霆忍不住的骂。 他气息不稳,已经有了射意。 他一进一退,整根全塞进去,又整根退出来。 说实话,他没打算这么快就给覃珂后面给操了。 按理说,是该有个流程,先给她戴肛塞适应,再用小玩具扩张,真等要干了,还要灌肠,润滑...... “你知道你后面流水了吗?” 他压着她的腰,鸡巴抽出来,能清楚的看到上面裹了层透明的体液。 覃珂呜咽着摇头。 她知道的,是他进的好深,跟刚刚在浴室里完全不一样的程度。 她想跑了,身体往前晃晃,可就那么点儿的幅度都要被他抓见,覃霆狠狠掐住了她的阴蒂,光这一下,就要覃珂叫着高潮了。 “不行...啊、到了......” 她手指尖儿都抖。 小逼痉挛,免不得带着后穴一块收缩。 “喜欢被操哪个洞?” 他又问。 明明已经问过... 是不满意她刚刚的答案吗? 覃珂脑袋在云里,她就要被干死了,哪还有心思揣摩。 “后面的,后面...爸爸......” 她回着,手已经是抓不住屁股,指尖抓着臀上的软肉,跟着压出几道淡淡的痕迹来。 覃霆替她掰开,他视线落下,就看着那不住吞咽他鸡巴的洞口上。 “哪个后面?自己说。” “啊......啊......” 哪个后面? 覃珂张开嘴,她该怎么形容,嘴巴一张,说不出话时,那全是被覃霆顶的呻吟。。 她把头紧紧埋在沙发上的抱枕里,她需要...需要一点的指引,来自于她主人的引导。 覃霆俯下身,他按住了覃珂的颈子,男人操的凶,会压着她一下下的往前撞。 “珂珂是个被喜欢被操屁眼的骚货,是不是?” “唔....爸爸.....” 她的反应很激烈。 话音里能听出羞涩也能听出兴奋。 “又夹紧了。”覃霆的掌心收紧,言语里听不出情绪,只是单凭感受,是可怕的,“这么想我射给你?” “呜......”她又叫,带着屁股往覃霆那去送。不躲了,她是真想,即便被操到很深的地方,她也能忍住的想,“求您了,射小狗的屁眼里吧......”她学着,学着覃霆的词汇,用他教的形容羞辱着自己。 “小狗?” 覃霆笑了一声。 “骚狗。” 他再度纠正她。 “骚狗......” 她用着很小的声音重复。 她颤抖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的想再多“疼爱”她些。 表达疼爱的方式之一,就是抵着她的最深处,往里面射精。 射精时,覃霆抱住了她。 她被他抱在了他宽阔的胸膛里,肌肤相贴,连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趋同一致。 覃珂觉得,自己从未如此靠近过他。 65年级统考 表达疼爱的方式之二,是覃霆允许覃珂跟他在一个房间睡了。 覃珂也终于知道,覃霆从宠物店里买回来的那张厚厚的,软乎乎的毯子是用来干嘛的了。 晚上,她躺在自己的“窝”里。 就在覃霆的床边,这毯子真的很大,大到把床到阳台的空地全占满。 似乎...也大到了能让她爸爸下来抱着她一起睡的程度。 不过,这只是她心里念叨的,她才不会说。 覃珂翻了个身,她偷偷摸了摸自己。 前面的小穴还好,没什么感觉,主要还是后面...... 他白天射了好多进去,精液淌出来的感觉很特别。那体液在里面是热的,只要流出来,立刻就会变得冰凉凉,然后沿着她的会阴、阴阜不住的滑下去。比她自己的水儿要粘稠些,气味明显些,也会更有存在感些...... 做完,她被覃霆摁在膝上清洗。 他带她浅浅的感受了下“灌肠”的滋味。 不过,照覃霆的意思,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灌肠。 现在,那胀胀的难受。 也没破,好好的,无非是有点点的肿,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覃珂的身下湿了些,她不敢再想。 刚刚,覃霆已经警告过她,让她快点睡觉了。 她身边躺着猫儿,猫儿的尾巴摇来摇去,有时候落她胳膊上,有时候落她脸颊上。 它也喜欢这块毯子,跟“小狗”一样喜欢。 如果,如果她不上学,就好了。 这是覃珂在翻来覆去后,在她彻底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覃珂不是纯粹的厌学,只是单纯的痛恨跟覃霆分开的这五天。 是的,已经到痛恨的程度了。 这种痛恨的程度会随着周一到周五单向流动,逐级递减。周一清早,是曲线的峰值,反之,周五放学,是最终低谷。 早读时候,李娉婷在讲台上通知了下次年级统考的的时间—— 六月十五号。 覃珂低头看了眼自己面前摊开的,那花白一片的课本,懵了很彻底。 她当然记得覃霆跟她在电话里说的那些。 覃霆给她两个选择。 选择一,被她自己否了;选择二,是看了这次统考的成绩再说。 厌学归厌学,可她也不想真摆烂。 究极原因,是她根本没办法向覃霆解释,除了英文,其他全是不及格的试卷。 覃珂的一上午都游离在外,课上讲的东西对她来说就是天书。 她没基础,初高中又浑浑噩噩的过去,这学期更是,心情好的时候听听课,当打发时间,心情不好,早不知道溜号到哪儿去了。 若要追责,这件事父女俩谁都逃不掉。 不是非要怪覃霆,只是,按道理说,他这个当爸爸的,确实是有点太不在乎自己女儿的感受了。 草稿本上,覃珂列了两排清单。 第一排,只写了英语两个字。 第二排就多了,从语文开始,到数学,物理,化学,生物,挨个排了个遍。 她不想科科挂科,但都不挂,对现在的她说就等于天方夜谭。 她唯一能想到的,是在这近二十天里,把能临时抱佛脚的佛抱了,把能稍微提提的科目给提上去,垂死挣扎。 中午,覃珂约了冯云烟。 虽然两人文理科不同,但是无论怎么,人冯云烟都是市里认证的三好学生,教育她这样的“菜鸡”,提点意见,出个主意,太过小儿科。 两人没吃食堂,在校便利店里买了点速食,随便找了个能遮阳的亭子就坐下了。 这天远不到算热的时候,覃珂搅着泡面,魂不守舍。 倒也不是在想覃霆,实在是她有点心理压力—— 自己给自己的。 有时候,压力也不是件坏事,能催着原本躺着的跑起来,不过,是哪种跑法就不一定了。 “你听了吗,我们班主任早上说六月十五号年级统考。”覃珂心不在焉地说。 冯云烟点了点头,应着:“嗯,期末考前的最后一次。”她没吃泡面,买了个面包,很小的分量,不像是能填饱肚子的,“怎么了,想好好学习了?” 她哪听过覃珂提起考试的事儿。 这次破天荒的,覃珂不光提了,还“兴师动众”的把她拉出来。 为了什么,冯云烟自然想得明白。 不过,要说为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好好学习? “嗯......”覃珂应的很不情愿,不单单是不情愿,还觉得有几分的丢人,“帮帮我吧,拜托拜托。”她扔了叉子,两手合在一起,像拜佛一样的拜冯云烟,无比虔诚。 她一边拜着,一边想起覃霆的话—— 要想留在奎市,你的选择并不多。 这话的潜意思,她当时只理解到了覃霆想让她留下。 现在,细细想着,怕是她知会错了。 覃霆既然提起来,说不定...是就动了送她出国的心思。 选择出去,高考也不用了,有原来在东南亚的底子,她更不用担心雅思托福,轻轻松松的一条路。 “你上次考的怎么样?”冯云烟问。 “挺惨的。” 确实很惨,年级倒数。 “晚上把卷子拿来给我看看?” 覃珂头点的像是在啄米:“好的姐。” 说话的功夫,面坨了。 覃珂不挑,她本来就没心思,只一口口的往肚子里塞,看模样,是已经尝不出滋味了。 热风阵阵,吹着凉亭上蔓绕的绿藤,吹着少女凌乱的发丝,吹着两小人各自躁动不安的心。 冯云烟跟覃珂各有各的愁。 一个为了即将来临的考试头疼,一个,一个为了那刚刚 ,在路上一闪而过的身影起伏。 怎么会这么巧。 偌大个学校,偏在这个角落,在这个时候,在她抬眼的一刹,与那人的视线撞上呢? 66他怎么会不知道?(副CP/微H) 面吃完了,覃珂转头看向冯云烟出神的方向。 有一说一,昭雨杰很扎眼,纯是帅的。 覃珂看过去时,昭雨杰也朝着她们这看来。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昭雨杰是在看她的救命菩萨。 覃珂转身回来,把泡面碗搁了一旁。也就从刚起,冯云烟就跟丢了魂似的,原因不言而喻。覃珂开了罐可乐,咕嘟咕嘟灌了两口:“周五生日会完了,然后呢?” 冯云烟说:“没然后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没底气。 为什么呢。 因为撒谎了?还是因为...... “冯云烟。”昭雨杰的话音切入,像是把铡刀,直截了当的斩断了那些纷飞杂乱的心思。 覃珂背着身,她着实不知道这人从什么时候绕来的,再留意时,本来跟他一起的几个哥们已经挤眉弄眼的走了。 话音落下,冯云烟很明显的僵了一下。 她背挺直,目光微微上移,最终定在了来人身上:“啊?” 昭雨杰说:“过来一下。” 这语气,这磁场,可不像是个两个不熟的陌生人。 昭雨杰跟覃珂的目光在半空里有过很短暂的交汇,这交汇就像是相互打了个寒暄招呼。 这场合里,孰轻孰重,谁缓谁急,俩人都心知肚明。 覃珂知道冯云烟的心意,何况,眼下,她还等着冯云烟救命呢。 冯云烟迟钝的看了眼覃珂,又去看昭雨杰。 覃珂自觉拿起面前的泡面碗:“我找个垃圾桶去。” 冯云烟的脸好红,听着覃珂的话,她下意识的跟着起来,似想跟她一起:“我......” “冯云烟。”昭雨杰又叫了一声。 冯云烟的声音噤住,她人也在了原地。 昭雨杰转身,指了指另侧更荫的一角,“我在那边等你。” 午休有两个小时。 除开在餐厅排队吃饭的时间,剩下的也就堪堪一小时出头。 一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看做什么了。 覃珂把刚拆在桌上的包装全打扫了,沿着她跟冯云烟来的方向,走两步就是个扔垃圾的地方。覃珂当没看到,故意绕远些,给那两留点“私人”空间。还有些的,是她想给覃霆打个电话。 昭雨杰说的地方是沿着凉亭往里的更深的长廊。 夏天了,长廊的柱子上都绕着蜿蜒的爬山虎。 男生高大,轻轻松松就能挡住少女的轮廓,不光挡住了,还挡住了那伸进她校服里的,正抓着她胸脯,大肆作乱的动作。 少女的呻吟很轻,她手抵着男生的肩膀,身体紧紧靠着后背的绿化墙。有枝叶被这胡乱的动作挤得破碎,淡绿的颜色一点点洇在那干净的校服上。 昭雨杰低下头,已经兴奋起来的器官赤裸裸的顶着她。 他轻轻问,像是恋人间的耳鬓厮磨:“你躲我做什么?” 周五生日会完了,然后呢? 然后。 然后是她被灌了酒,跟着同行的那帮迷迷糊糊的又换了一个场。 酒精的作用吧,她的目光时不时的就会落在昭雨杰身上,闪烁的,朦胧的,能要人一眼看透的。 昭雨杰也会“看”她,比起她,他的视线就轻多了。 没什么温度,也没什么情绪,似不经意的。 他也会跟旁人说说笑笑,可身上总有种让人不安心的疏离感。 这种无所谓的感觉,要冯云烟甚至不觉得昭雨杰是在看她。 直到,两人在洗手间撞到了。 她怎么也没想过。 这个刚还问过她名字的人,这个让她定义为有“疏离感”的人。 会把她抵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咬着她的耳朵,问她:“看够了没有?” ...... 夏风阵阵,午后,气温上来了。 冯云烟抓着昭雨杰的手,他已经解开了她的内衣,毫不收敛的去掐她的奶肉,揉她的小乳头。就跟,就跟那天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一样。当然,这也只是当天发生的其中一样。 “你别摸了......”冯云烟说。 “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昭雨杰问。 他手收紧,用力掐了她一把。 冯云烟一下子就软了,身子软,两腿间更软。 “你......”她没见过这么能强词夺理的人,她嗔了一声,带着音量也提了些,“要被看到了。” 见她校服上,尤其胸口的那处,全是被扯出来的褶皱。薄薄的料子,底下盖着的是那只肆意揉捏的手,另一边,是她想要挡住他动作的。 来回间,两人的体温都揉在一块儿,冯云烟觉得自己要化了。 “还躲不躲了?”昭雨杰似没听到,只自顾问。 “我没躲。”冯云烟反驳。 昭雨杰笑了:“行。” 他手抽出来,撩开那到膝的裙子,直接去探那发水的地方。 “昭雨杰......!你......” 她紧紧绞着他,柔嫩的地方一点点吞着他深入的手指。 他身体更低,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脸颊,吻她的嘴唇。 “多叫两声,我喜欢听。” “唔......” 花心被操了,顶两下,那就泛滥的喷水儿。 水儿流到他手心,被他一抹,弄得阴阜又湿又滑。 冯云烟。 她的名字,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67溜出去吃个冰 手机里响手机里响起拨通失败的忙音。 覃珂不死心的又拨了一次,无奈,结果跟上通的一样。 她脸垮着,人本来就低沉,被这两通没拨过去电话一搅,更是丧上加丧。 中午的太阳烈,气温上升很快,校园里几乎见不到人—— 大多都回寝室去了,要么就在教室里午休,有极少的是走读生,能回家吃个饭睡个午觉。 覃珂远远朝着凉亭的方向看了眼,冯云烟跟昭雨杰的影子都被树荫挡去,迎着光,只能看到周围绿丛中冒着油光的新芽儿。 她知道自己不好再过去,低头给冯云烟发了个消息:我先回去了,晚上找你。 回寝室的路上,刚要过篮球场时,有人在她身后叫她名字:“覃珂!” 覃珂回头去看,是陈晨跟灯泡几个。 几步路,覃珂都觉得自己要被晒成干了。 这几个倒好,顶着大太阳,还能在篮球场上活蹦乱跳的。 她不想过去,实在是过去的那条路太难。 一点阴凉都没,名副其实的阳关大道。 “对面开了个刨冰店,陈晨问你,要不要去吃冰?”灯泡朝她喊。 几个男生勾肩搭背的在一起,覃珂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被围着耍弄。他们学校是人性化,但也没人性化到能进出自由,还吃冰,吃处分吧。 “真的,走不走。”灯泡又说,他嗓门大,也不怕真有哪个老师从边儿上路过,被当场抓个现行。 刚打完球,一个两个都汗涔涔的。灯泡穿着件紫色的篮球服,人被晒得黑,单论肤色说,因为有他这么饱和度低的颜色,如此衬来,站他边上的陈晨要多惹眼就多惹眼。 他身后站着徐良彦跟戴枫两个,几个脑袋凑一块,似商量了下,也就两三句话的功夫,随即一拍即合,然后朝着覃珂这边过来。 覃珂往后退了些,全到了树荫底下。 先来的是灯泡跟陈晨,俩人一近,覃珂都觉得周围高了几度。 “知道不,我们新换了个门卫。”灯泡说。 “昂。”她早上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是个五六十的大叔。 灯泡往她身边靠了些,似要跟她说什么悄悄话。 可还没等到她身前呢,他衣服领子就被人从后薅住,一拽,那领子就死卡着他喉咙,要人命呢。 “咳、你丫的!”灯泡脸憋通红,张嘴就骂。 陈晨没理,头一偏,朝着篮球场看。 徐良彦跟戴枫还在球场上收拾,徐良彦是刚把校服套上,正低头用着上衣蹭自己的眼镜片,真够墨迹的。 “快点。”陈晨催了句,语气不轻不重。 他就跟吃错了药了,今一上午都没说话,现在也是,跟覃珂一样的低气压。 覃珂气压低是情有可原,小姑娘为了考试正犯愁,那他呢,他这吃喝不愁的公子哥,有什么能要他愁的?考试考试他不在乎,听说前阵子拆迁,他们家又分了好几套房子。失恋了?也没见啊。 “新来的叔是我亲戚。”灯泡喘过气,跟覃珂说,“我们刚还说呢,打完球出去吃个冰,我叔给我们打掩护。还没说完,你就来了。” 覃珂皱眉,一脸的不相信。 “走啊,一起嘛。”灯泡怂恿,“徐良彦下午请假了,正好能跟他一块混出去。” “跟他?” 谁跟谁混啊。 只听过四带一,可没听过一带四的。 “走嘛。”灯泡看她,他这么大高个的男生,话说的,像是在给她撒娇呢。 覃珂打了个寒战,耳根子被生生叫软了,话都说这份上,再拒绝,可真有点不讲道理了。 覃珂皱鼻子学灯泡的语气:“那走嘛。” 她话落下,陈晨那声就起来:“先走了。” 这话,自然不是说给她听的。 不是。 说好的一带四,这就先走了? 比起陈晨,覃珂跟灯泡的革命友谊还稍微深厚些。 她高一下转学进来,转的就是灯泡跟冯云烟的班。分科时候,她是实在绕不清历史跟政治,被逼无奈,只能跟着这些臭男生来混理科班。 只是混也没混出什么名堂,还是一开始那样,一样的学不明白。 唯一能拿出来说的,就是小日子过的滋润,括号,除开她被覃霆忽略的那些个日日夜夜。 覃珂想到这,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 她低头,拿了手机看了眼。 通知框里空空如也,既没未读的消息提醒,也没漏掉的未接来电。 68死期将至 学校的大门口正对着刨冰店,大太阳下,校门口一个影子都没。 人灯泡确实没说谎。 走出去时,门卫的大爷还跟着他们喊:“你小子,赶紧吃完回来。” 刨冰店里,冷风呼呼的吹着,空气里有股刚装修完的的甲醛味。 店里的刨冰分量大,在老板娘的强烈建议下,他们仨一共点了两份。 一份芒果芋圆的,一份全家福。 也是中午,店里没人。他们坐在进门的大桌,灯泡跟陈晨坐一边,覃珂自己坐在一边。 灯泡从兜里掏出烟,他深吸了一口,转脸问覃珂:“覃姐,怎么周末找你你都不在的?” 覃珂:“没看到呢。” 灯泡咂了下嘴,不满的样子,是觉得覃珂在骗他。 覃珂看出来了,也不想解释。 确实,嗯,没看到。 风吹来,卷着烟味,呛得人难受。在家时,覃霆也会抽,可她怎么就没觉得。 覃珂伸手挥了挥:“他们不来了?” 灯泡说:“来吧,等会吧。” 覃珂笑了,也是不信。 灯泡嘴一咧,跟着覃珂一起笑。 他瞟了眼陈晨,肩膀朝着他撞了下,意味深长。 覃珂不是傻子,自然感觉得出他俩有鬼。 她把手机放桌上,低头看去,不愿招惹。 没一会,老板便把刨冰端了上来,带着一起的还有几个塑料的黄色勺子。 他们学校位置偏,这种小店都是当地人开的,比不上市中心那些有品牌的连锁商家。 环境是差点,卫生也一般,主打的就是个便宜平替,出校门就是,很方便。 芒果很新鲜,跟着配料一起在刨冰上铺的满满当当。 覃珂舀了一勺,冰得人头疼。 店里的老板是个有点胖的妇女,头发超长,粗粗的一尾,扎起来到了屁股下面。 这冰是她做的,端上来后,她稍显局促的搓了搓手,开口问:“同学,味道咋样?” 覃珂抿唇:“挺好吃的。” 她刚对他俩可不是这态度,如此“温和”。 老板娘给覃珂几个塞了几张传单:“你们就是对面的吧?下次带着单子来,给你们打八折,你们同学也是。” “谢谢阿姨。” “小姑娘长得真乖啊。” 当着灯泡跟陈晨的面,覃珂有点不好意思。她舀着冰,往嘴里又塞了一口,奶香四溢。 老板娘走后,灯泡叼着烟说:“下午又是老毕登的课。” “老毕登”是他们新来的语文老师,说是从重高退休的,学校花重金请过来,这背景真假不知道,烦人是真烦人,没少找他们麻烦。 “连着两节吧。”陈晨说。 “要不别回去了。”有人得寸进尺,厚脸皮提议。 陈晨没所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随便。” 覃珂不说话,只是咬着嘴里的芋圆,嚼嚼嚼。 忽的,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来。 她目光一亮,嘴里的动作也停了。 一时间,叁个人,六只眼睛都朝那屏幕上看。 对面那俩自然看不到什么,覃珂心思紧张,她划开屏幕,等到微信进去,收到信号了,她才松气—— 是冯云烟。 屏幕上显示着冯云烟刚刚回的两个字:好的。 她扫了眼时间,离下午第一堂课,就剩十分钟了。 “怎么说啊,覃姐?”灯泡问。 按平时,说不定她就随他们去了,可在今天....... 她不想早上刚下了决心,下午就打自己的脸。 “你俩呆着吧,我要回去。” “别吧,这么扫兴。” “要联考了,早上没听到?” 听着覃珂说话,陈晨嘴角一歪。他似真没忍住的样子,主动跟她开口:“要当好学生了?” 覃珂不喜欢他这语气,几分戏弄,几分揶揄,高人一等的。 她白了他眼,不做声。 “说说啊 ,怎么就转性了。”陈晨没饶她。 覃珂张了张嘴,只是还没等说,手机又亮了。 这回不是微信,是电话。 覃霆的。 她忽然就慌了,也许是因为个跟这这俩男生坐在一块儿,也许是因为她现在本该在教室里,而不是这学校外面。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其实是知道的,不是么? 她怔怔顿了两秒,深吸了口气,接起电话。 “喂......爸爸。” 她开口,视线垂着,陈晨跟灯泡互看了眼,覃珂的那声称呼,让两人都知道不好在这时候张口。 是冷风吹得太大了。 刚她还觉得热的不行,现在竟觉得背后冒凉。 “怎么给我打电话。”覃霆问,“不午休吗?” ...... 覃珂不好说。 她扫了灯泡陈晨一眼,站起身,朝着门口走。 刨冰店正对着马路,还没等她出门,来回的车鸣声就顺着手机落到覃霆耳朵里。 这喇叭直接把覃珂叫醒。 她人一惊,连按了两下侧键,竟把电话直接挂了。 …… 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究竟会干出些什么? 自暴自弃,狗急跳墙? 覃珂不知道别人,她连自己都顾不上。 她蹲下身,捡起了摔在地上的手机,确认了是真开不了机后,转头就回了学校。 她觉得自己是疯了,疯了,不要命,胆大包天—— 敢用这法子浑水摸鱼,想瞒过覃霆。 刨冰店里,灯泡跟陈晨面面相觑。 两人当事人围观了全程,不知道电话那边发生了什么,能让覃珂发这么大的脾气。 69附属于 电话断了。 再拨去时已经是关机的提示音。 覃霆耐着性子找了李娉婷。 十分钟后,李娉婷给覃霆回复:我刚刚去看了,人在教室呢。 覃霆放下手机,默不作声的点了根烟。 他人在瘾,面前摊着些纸质的资料。 室外的光照进来,打在电脑屏幕的财务报表上,有些反光。 陆铭跟覃霆面对面坐着,从刚刚的那通电话后,覃霆便没了心思。 “怎么,闺女出事了?” “没事了。” 他们俩已经在这坐了一上午,陆铭有把店面扩张的想法,酒吧还继续做,只是针对某些客人提供高级VIP的服务,会员制的形式。聊到现在,两人已经达成了一致—— 方法可行,只是很多未知的还要探索。 扩成多大的?还是跟酒吧一体?高级VIP的门槛怎么制定?会员怎么管理? ...... 覃霆静不下心,李娉婷虽然回复了,他还是能觉得哪出了问题。 他背往后靠,头仰起,伸手捋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些。 “你跟那丫头是什么情况?认真的?” 陆铭在问他。 上周五,覃霆带着覃珂过来,当事人在,他不好明说。 要知道,覃霆跟覃珂在法律层面上,可是真父女。 “嗯。”当事人之一应了一声,没多做解释。 “你想过没?要是哪天掰了,她都能告你,保不齐能让你进去。”陆铭说。 覃霆不响,他只是抽烟,一口接一口。 烟抽完,覃霆起身,顺手合了电脑:“饿了,吃饭去吧。” —— 事实证明。 覃珂这点鬼把戏只能骗过自己。 事实也证明。 阎王要你叁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 她的死期,比她预料中来的还要快些。 上晚自习时,值班老师把覃珂从教室里喊了出去。 从座位上起来的那刻,覃珂便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她看到了教室外的覃霆时,直接“梦想成真”。 没下课,教室外的走廊上没人。 覃珂低着头,覃霆的声音从他脑袋顶上传来:“有没有要拿的东西?” “没有……” “那走。” 天已经暗了,男人的轮廓被光线一拢,显得阴沉许多。 覃珂自己做了亏心事,又被突然来接她的覃霆猛的一吓,只觉得又慌又怕。 她眼睛发酸,跑了几步跟上覃霆的脚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爸爸......” 覃霆带她上车,没有停留,直接开到了主路。 车内,覃珂抱着膝盖,她能感觉到车里的低气压:“爸爸,回家吗?” 她是不是该主动解释一下? 在下午,在她回教室的路上,她就已经后悔了。 她把覃霆想的,似乎太严苛了些。 他一向是很宠她的—— 以他的方式在宠她。 “主人。”覃珂吸了吸鼻子,她伸手,冰凉凉的手指抓到了他的胳膊,“我错了。” 覃霆不说话,她一个劲儿的说,情绪也收不住,喉咙不停发抖:“中午我跟冯云烟在一块儿,我们班主任说下个月考试了,我想找她帮我看看.....看完,我就想给您打电话,想问问您在做什么,结果您没接......” 真是一股脑儿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您没接,我就想回寝室。结果路上遇到了同班的同学,他们喊我一起去学校对面的刨冰店里吃冰。我不好意思拒绝,就跟去了。” 说到这时,覃珂已经抬不起头。垂下来的头发上把她的侧脸挡住,不知道神色。 “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跟他们在刨冰店里。我听到马路上的声音,怕您发现,直接挂了电话。”她很没底气,越说越急,握着覃霆胳膊的手指紧紧将他扒着,生怕他给她打断了,“可挂完我就知道错了,我不知道怎么办,直接把手机摔了。我想,我想如果您问起来,我就说手机不小心摔坏了,不能跟您联系,说不定......” “说不定等周五,我就把这事忘了?” “......” 对,她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她是个大傻子么? 路上车多,走走停停。 本来是回家的路,覃霆的方向盘一打,却朝着另个路口过去。 最终,车在条小道上停下。 梧桐高大,森森的影子落在被路灯照亮的小径上。 他们背对着主路,没有嘈杂的车鸣,也没有恼人的红绿灯。 “我知道错了......” 覃珂抽噎着重复。 车里很静,路上也静,女孩的啜泣声在这时候便变得异常明显。 覃霆没忍住,他手伸去,揉了揉覃珂的脑袋。 那些被他压着的怒意,那些堵在他胸口的情绪,在她一通不管不顾的剖白面前,突然全泄了。 他本能借此狠狠的罚她,再说,他甚至都不需要任何个理由。 惩罚这件事,只有他想不想,取决权不再其他。 她的主人在摸她。 这是在安慰吗? 覃珂实在是忍不住,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滴在了她校服裙上。 覃霆的目光幽深,他看着她,她低着头,哭时,肩膀跟着一起颤抖。散开的头发将她的脸全挡去了,她一声声的啜泣牵动着他的神经,他已经,好久没尝过这么苦涩的滋味了。 原来,他不是麻木的。 原来,他也能体会到心碎的感觉。 “珂珂,你在怕什么?” 他已经意识到了。 因为他,因为他们的关系,覃珂变得患得患失,胆战心惊。 她的自我人格在他面前逐渐弱化,这才多久,就已经是这样了?要是再久一些…… 一个对主人言听计从的奴,一个没有自己我意愿的奴—— 他对她的影响渗透在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甚至一个行为动作都会让她前思后想,担惊受怕。 若换成别人,换成任何个不是叫“覃珂”的M或者SUB,这样的弱化无疑会取悦到他。 这是完全臣服的体现,是多少人费尽心思都达不到的程度? 只是。 如果。 这个人是覃珂。 覃霆发现,他竟不想她变得,如此的附属于他。 70瑕疵(微H) 71病态(车内H) 72得意忘形 73唇友谊 74想见你(微H) 75乖女儿(口交&吞尿慎入) 76迟来的惩罚(绳子) 77所有权(绳子+夹子) 78被玩 79认错(失禁h) 80浅玩K9(H) 81关于内射 82战地记者 83插曲 84插曲二 85自愿 86惩罚和奖励 87偷听了多久?(微H) 88“张嘴,咬住”(微H/K9) 89Goodgirl 90操她(H) 91什么身份? 92花花世界 93打乱 94迷人眼 95说的到做不到 96报数(H) 97得逞了(H) 98认小狗 99惩罚(H) 100剖开心事 101懂事 102拧巴 103称呼的含义 104情不自禁 105求教教(视频h) 106温柔的方式(H) 107落花无意,流水有心 108自欺欺人 109小骗子 110诱惑 111车窗外 112温柔 113可怜样儿 114他的要求 115沉默(H) 116操尿了 117镜前 118接着电话被…(H) 119小可怜儿又被操后面了 120放纵 121小偷 122养成习惯 123打算 124谁说喜欢就要在一起了?(副cp/微h) 125“用心” 126玩玩玩(H) 127重新定义喜欢(失禁H) 128阴暗面(射尿h) 129吻(玩具h) 130想逃 131说服的机会 132隔音不好 133感恩(h) 134久久动心(吃奶h) 135带着小狗 136注定sёxiaòshu.c ǒм 137寺庙 138平安扣 139喂她 140支配(口交) 141沦陷(H) 53сé.сo㎡ 142分享欲 Y𝔲𝖘H𝔲𝔴𝔁.𝔠om 143快餐 144重合 145手机支架(H) 146忍还是不忍 нā𝓲tā𝖓𝓰шò.𝒸ò𝓶 147还是做了 148覃珂的梦(H) 149梦和现实(H) 150尾巴 рō18bⓥ.cōⅿ 151性瘾 152她想 153新奇 𝔭ô18m𝒶.𝔠ôM 154“老师” 155受到挑战的自制力 156被挑战的男人(hhhh) 157相悖的想法 158不一样的日记 159“好人” 160女上(H) 161生日快乐(H) 162还是喜欢……(H) 163好贱! 164“被抓包” 165对待小朋友那样 166吃素 167沈老板 168久违的惩罚 169粗线条 170被打屁股…… 171开荤(H) ρǒ18čb.čǒm 172想尿……(H) 173夸奖(尿液play慎) 174意气风发 175别人眼里的覃霆 ρǒρǒУ𝒸.𝒸ǒm 176做决定 177自我反省在行 178说服 覃珂内心翻江倒海。 都说了时机不对 ,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可这些话好像憋在她心里好久好久,今天非说不可似的。 时间煎熬地过去 一秒…… 两秒…… 三秒…… 覃珂难受又焦躁,奈何覃霆按着她,不然……她早溜厨房去,还问什么,热水都端回来了! 小孩的眼睛溜溜圆,刚还给他扔了一连串的问题,现在知道闭嘴了,她下巴抵他胸前,手抓着他衣服,眼巴巴地看他。 覃霆屈指弹她脑门:“装失忆,当什么都没发生?” 这下真疼…… 覃珂吃痛瘪嘴:“没有装……我知道错了主人” 覃霆哼笑一声,说起她刚的“决心”:“你觉得外地读跟出国就有区别了?” “有的……!” “什么区别?” 覃珂大声些,像要跟他据理力争:“每周能回来一次跟好几个月回来一次的区别!” “不出去玩了?” “不要!” “不交朋友了?” “不交!” 看那斩钉截铁的模样,覃霆笑笑:“说得挺好听。” 覃珂着急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能让覃霆相信。她没发现,每次只要覃霆稍稍一问,她就急着想要跟他证明、保证些什么。证明她不会反悔,证明她讲的是实话,证明她可以 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绞尽脑汁想要告诉覃霆的,他其实都知道。她根本不用这么费尽心思 覃霆手上带着淡淡的烟味,他的手大而暖,掌心能轻易捧住她脸颊,覃珂吸吸鼻子,她喜欢这样的温度。 刚哭完,眼睛跟脸都红的。 覃霆觉得好笑,自己活了三十多年,什么女人没见过,怎么就被这小丫头片子给拿捏住了。 他托着覃珂脑袋,低头含住了她嘴唇。 他怀里的人儿一下子就软了,她安静下里,主动地迎合着他,仰着头跟他深吻。 依附在他怀里的小孩又娇又俏,像是喝酒的不是他,是她在家里偷喝了。 覃霆搂紧覃珂,两人靠得极近,即便分开了气息也在纠缠,他的喉结滚了滚,对她道:“不需要后悔。” 覃珂觉得自己幻听了。 她人一愣,屏息朝着覃霆看去。 覃霆声音顿了顿:“我觉得很幸运,能看到你在我身边长大。” 覃珂无法说她爸爸的这句话对她有多大的冲击力。 她完全傻了。 呆愣在原地。 覃霆说着,眼前不自觉的闪过有她在的过去的十年。 从他领养她开始,六岁的她,十岁的她,十七岁的她 六岁那年,他把她留在了他身边。 十岁那年,她第一来例假,生理期来得突然,她弄了一裤子他去给覃珂买卫生巾,普寨文化封闭,一大男人来买卫生巾,实属罕见的罕见。 十七岁十七岁 说着只是随便养养,可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想他,没有其他亲人,没有什么宏大的目标,类似改变人类社会的,也没有什么非要完成的梦想。要说他最重要的,最最不放心的,不就是覃珂吗?是覃珂,也只有覃珂。 “没关系,不想去就不去了。” 覃珂在摸索,他也在摸索。 开始的时候,他还抱着一半认真一半游戏的心态。他对覃珂说的那些、立的规矩大多也是跟着游戏规则来的。游戏规则是事先制定好的,这不是他的特例,这更像是这个圈子里普遍默认的规矩。 像是见到主人时要跪下,像是奴说的每一句话结束后要跟上主人的称呼,像是不能插嘴,不能顶撞等等。 今天加入游戏的是覃珂,明天换成别人,来个随便其他的规则都不会发生变化。 但事到如今,这些规则明显已经不适用了。规矩反而成了他跟覃珂之间的限制,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那一半一半的心态也跟着这“活”,变得愈发认真起来 陆铭笑话他说迟早有天他要被这丫头“抛弃”,甩了或者和平分手,像是沉林城跟童心一样和平 覃霆回过神,他看着覃珂,手指轻轻拨弄过她发红的下唇,喃喃道:“不去了,就留在我身边,做点你喜欢的事。” 人能活几年?他还能活几年? 有覃珂在的这十年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儿。 要自私就干脆自私到底,还管什么大义。 就把她圈在自己眼前,连花花世界的“花花”都不让她碰见。 覃珂眼看又要哭,不过这次是上下都湿,“哭”到一块儿了。 她在沙发上拱拱,抬起条腿迈到了覃霆身上。覃霆知道她意思,扶着她腰让她坐自己腿上。坐稳后,覃珂一脸认真,手上的动作也很认真,她话音里带着些不可置信。好像也没她想象中那么困难。稀里糊涂的,她爸爸就答应了,她以为怎么都会是噩梦模式的,她这些天一直在做心理准备。 “是我说服您的吗?” 覃霆张开身体,只搭了条手臂在她腰间。他低眼看着覃珂“费劲”解他皮带的样子,笑道:“是的。” 他并不想告诉覃珂过多。 覃珂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尤其是在他的事上。 她只需要知道,他一直会在,就已经足够了。 —— 这算不算双向奔赴呢? 179何其幸运(H) 覃霆的性器又大又粗的在她手心里握着。 这么看......他喝得也没太多,没到影响性功能的地步。只是酒精的干预多少存在,让人的头脑发热、容易起兴,一撩拨就受不住...... 见那马眼张开着,跟着覃珂的撸动,汩汩的前精流出来,半透明的体液跟着她的动作被她弄得到处都是,多数都抹到了他鸡巴上。 覃霆仰着头往后躺,还没等插呢,黏腻的摩擦声就已经有了。他握住了覃珂的手,鸡巴往上顶了两下,饱满的龟头抵着她的手心肏,握得紧,仿佛就在干她的小屄似的。 “爸爸......” “我有好多同学都在学校外面租房子的,就在学校边上,一个月一千五。” 其实也没很多,她认识的也就两三个。其中一个还是因为每晚上要上补习课,家长为了方便才在学校边上租了个房。 “我下学期能不能......” 这时候......她说起这,是在求呢?还是在“勒索”呢? 她手里握着他那,那器官正是兴奋的时候。覃霆虽在控制,可要它舒服......怎么也要她来配合。 “爸爸......” 她贴上前,上半身紧挨着他,紧挨着跟他商量。 她穿着居家服,胸前一排扣的那种。扣子一扯就开了,里面是件贴身的白色内衣。 这招很拙劣…….但却受用。 跟着她的挤压,那被内衣撑着的胸肉白花花地溢出来,还有些遮不住,淡淡的乳晕从蕾丝下面衬出颜色,她还没发育完……都说…揉揉就大了,这话挺糙的,有没有科学根据也不知道,可单这么看去…好似是大了一圈,覃霆伸手,他一拨,那软和的胸衣就被拨开些,他手探得更深,抓着她一边儿的奶肉:“得寸进尺了是么?” “呜……爸爸……” 覃珂搂住他脖子,她挺着腰,把胸乳超着覃霆手里送。只被摸摸奶尖儿,那酥麻的爽感就似传遍了她全身,先是抚摸…然后是掐揉……她奶头挺立,被他轻易捉住,拧着那拉扯玩弄。 “爸爸、爸爸……唔、主人!” 被这么玩着,要她再顾不得怎么去“抚慰”他那处,覃霆也松了手 ,覃珂就虚拢着抓着他,几次,那东西从她手心里滑出来,撞到她的小腹上……把她身子也弄湿了。 她哭哭喊喊的分不清,覃霆抓着她两手反剪在身后,这么坐,内裤不好脱,他此刻连脱的功夫都不想多费,手一扯,一拉,就将着内裤底拨开,鸡巴挺着,直接干了进去。 “租了房子天天在出租屋里干你?” 一进去……就是粗暴地操弄,鸡巴直干到了花心,全插到最里面,严丝合缝地占有着她身体里最脆弱的一处。 “不、不是啊……主人……” 覃珂发誓,她脑子里没这么多的黄色废料。 “那?” “啊…租房子、主人、主人有空就能……来看珂珂了……” 她在他身上被操得一颠一颠地动,话也说不明白,稍微说两个字音儿就要被打断。 “刚还跟我打保证,要好好学习。” 覃霆笑笑,眼前的胸衣碍眼,把大半的痕迹全遮去了。昨儿她还捧着奶子给他喂,这么说来……也说不定是他天天吃的、吸的…… “啊……学、要学…主人可以监督珂珂……” 是放暑假,小孩才天天能在他眼前晃悠,眼看着要开学了,忽然间变成一周见一次,别说覃珂心里惦记,这么一想,他心里也觉得宛如缺了块似的。 覃霆抓着覃珂深顶,宫口已经太软了,不用费力就能顶开。 她用那无比温暖的私密处将他包裹着,不只是这样……那还要接受着他的体液……被他灌精…… 覃霆觉得自己要收回“不重欲”的标签了。 甚至,他还觉得覃珂这灵光一现的提议还挺不错…… 想她还在课堂上就在期待着晚上的见面,想她会穿着校服跪坐在玄关迎接他,想她……能在他身边睡觉,温温软软,只要他允许,她就会一直贴在他身旁,无论怎么睡,身体总是要挨着他的…… 光想到他就兴奋了。 已经不需要覃珂说服他什么,来举例啊,来用事实证明啊,来撒娇啊…… 他自己就能够“自动更新”,跟手机自动升级似的,自我反思攻略,自己说服自己。 这算是偏爱? 或者说是特殊? 何其幸运,可以被当成特殊对待。 何其幸运,有一个人值得被特殊对待。 —— 虽然但是,计划本周内完结。 180完结章 开学前夕,覃珂跟着冯云烟一起去了图书馆。 临近高三,紧迫感无形加上,连开学时间都比高一高二的早一个星期。 玩了两个月,覃珂不得不面临现实问题——各科作业堆积成山,要放在农村乡下,这卷子用来烧火做饭都能富余。覃珂到了图书馆就开启了狂补模式,冯云烟在杂志区里挑了两本散文集。 时间过得漫长...... 覃珂做题做得抓耳挠腮,中午时候,人来人往起来,人来走动让覃珂也渐渐没了心思,俩人一合计,一起去了楼下餐吧解决午饭。 对于“好好学习”这件事覃珂决心满满。 都说人要为了自己活着,想别人之前先想自己。有点不好承认,她这决心似乎是为了她爸爸才下的,想自己就之前也想的是覃霆。妈宝妈宝,她这算爸宝吗? 覃珂被自己这胡想来的称号逗笑了,冯云烟看到,不禁问道:“在哪傻笑什么呢?” 图书馆里的都是白人饭,三明治沙拉一类,冷餐好收拾,也方便携带,不像是中餐,好吃归好吃,可汤汤水水的多,一不留神就把酱汁弄得哪哪都是。 被抓了,覃珂讪讪:“想别的去了。” 眼看着开学,俩姑娘刚聊着学校里的事,最近有消息,她们的语文老师要换了,就是那位本来是在重高里教书的男老师,覃珂对他没什么感觉,说不上讨厌还是什么。不过,她班里的那帮男生是挺不喜欢人家的,背地里管人叫“老登”,不用想,这头肯定是灯泡起的,该死的外号大王。 “李老师身体不好,好像检查出什么问题了。”冯云烟说。 覃珂咬着可乐吸管:“你怎么知道?” “不告诉你,内幕消息。” 冯云烟这声说得娇俏,覃珂好奇去看,见她视线闪烁,似在故意隐瞒什么。 覃珂嘿嘿笑起来,这跟刚刚那傻笑可不一样了,小姑娘机灵着呢。 “是不是昭雨杰跟你说的?” 那丫有后台,他爸是当官的,学校有什么消息他家能不知道? 不过...... “别瞎说。” 还没等她细琢磨呢,冯云烟就sayno了。 覃珂哼哼两声,可乐还剩大半杯,吸管已经被她咬得要烂了。 覃珂松了口,托着脸去看冯云烟:“你俩是不是拜拜了?” 冯云烟:“本来也......” 她就知道冯云烟会这样说!! 覃珂不死心,连声问:“那他还转学吗?” “谁知道。” 似不想再提,冯云烟低头搅着刚上来的热拿铁。她也不喝,就盯着那被搅得打旋儿的咖啡看。 看着冯云烟,莫名的,覃珂有点感同身受的失落。 就像是追了好久的cp突然be了。 也或许是她感觉错了,就像是冯云烟说的,谁知道呢。 在图书馆里还有个小插曲。 下午时候,冯云烟忽然扯了扯覃珂袖子。 覃珂顺着冯云烟指的方向去瞧,只见着一个穿着他们校服的男生背对着她们,坐在斜对面的桌前。 冯云烟小声:“你记得不,上次我们去玩桌游,你先走了,后来有个人来问我你有没有男朋友?” 覃珂做出一脸震惊的表情。 “后来他跟另外个男生一起走的,是你们班的吧,那个亚军。”冯云烟说完自己也笑了,怕是想到了那天瘦猴在桌子上喊的口号,什么什么翰林杯篮球赛亚军队队长,谁想谁不笑啊。 覃珂手撑在桌上,在位置上伸长了脖子...... 额,好巧,那人她认识,戴枫。 冯云烟说的亚军还能是谁...... 戴枫平时就跟陈某走得很近,球一块打,饭一起吃,几个男生就天天混一块,扎堆儿。 所以......究竟是谁问的...... 覃珂摆了摆手:“随便了,不管他。” 晚上六点,覃霆来图书馆接覃珂。 覃珂跑时冯云烟还在那呢,散文集早还回去了,又不知道从哪找了本微积分...... 书翻开,字儿密密麻麻地小得像蚂蚁,覃珂瞟了眼就头大,这姐在那研究了一下午,简直不是人...... 舍命陪君子,她陪到了六点天黑,已经够讲义气了。 覃珂出来时手里抱着两本练习册,她今天穿得很“学生”,上面一件拉链连帽衫,底下一条到大腿的裤裙。看着覃珂从图书馆里抱着书朝他跑来的样子,覃霆不禁莞尔。 “主人!”覃珂上了车先喊。 覃霆勾勾唇角:“这么有精神。” 小孩侧栽在副驾上,她动作麻利,安全带上车就系好了:“本来没有的,看到您就有了!” 不光麻利,嘴还甜的要命。 覃霆笑意更甚,他本来心情就不错,酒吧改新的事提上了日程,进展还算顺利。 车子启动,他问覃珂:“饿了吗,想吃什么?” 覃珂猛点头,中午吃的那些在她肚子里早没影了,她现在是又馋又饿,急需些“重口味”的刺激:“新疆菜?麻辣鱼?要么火锅?小龙虾?串串?!” 她一说就停不下来,跟报菜名似的,一堆选择摆在面前,看这个也好,看那个也舍不得。 “新疆菜吧。”覃霆说。 主人的作用在此刻就突显出来了...... 覃珂又在座位上傻乐,跟白天时想到「爸宝」时一样。 覃霆揉了揉她脑袋,被摸了,覃珂笑得更傻了。 其实这样的生活很普通......都没什么“高光”时刻。 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白天黑夜,一日三餐。 等上了学更是了,在学校里,她连起床、睡觉的时间都要固定。日程也是一样,早上四节课,下午五节课,再加上三节晚自习。食堂里的饭菜常年不变,虽然选择多,但总是那些样,覃珂喜欢的也就其中两三种。 要换个人看,也许会觉得这种生活能一眼就望头。 没有波澜挑战,很平静,也很无趣。 甚至都能想象出—— 想象到未来三年、五年、十年她的生活会是什么个样子。不说百分百全对,至少百分之六七十都是确认的。 可覃珂......却只求着每天都能过得慢一点。 副驾上,她把手搭在了覃霆的手臂上。 她早就注意到了,覃霆的手很好看,是很有男人味的那种好看——宽大有力,骨节分明,手背上有明显的青筋。 就是这双手......既温柔...又粗暴...... 既把她打哭过,让她畏惧。也给过她温暖,让她眷恋无比。 除此“普通”之外,她还轻描淡写地“忽略”了一点。 相对于普通的生活......她有着不太普通之处....... ...... 覃珂没想到,覃霆真答应了她那“不靠谱”的提议。 开学后,覃霆找她班主任给覃珂办了走读证。之后的一个周末,他带她在对面小区里选了套一居室的房子。 他们学校附近……是真挺破的。老城区了,还没轮上政府的改建搬迁,周围除了自建房就是以前的老破小。覃珂说的是实话,就这环境,两千块一个月都能租到顶好的了。 离学校最近的是个十多年前的小区,走路五分钟。 老房子,户型挤,没电梯。一层住了四户,稍有点动静隔壁上下都能听清。 不过这周围的户型都差不多,既然都大差不差,自然是则近选择。 房子租在了居民楼二楼,当时在同小区里有好多个房源可以选,不过多是“高层”,六层、七层的这种,高层的装修新,风格设计简约年轻,一看就是为了出租特意翻新过。 相比之下,他们这间就“逊色”很多。房内的家具多是原屋主留下的,或许已经经历了两三代、三四代的租客?屋里的墙纸沾着日积月累下的油垢.....整个房子的年代感很重,听中介胡吹,别看这模样不咋地,可出过三个重本的学生,是个名副其实的“学霸房”。 不过,租在这里覃霆也不是冲着学霸去的。 老楼的电路一般都差,覃珂怕黑,以她的胆子要她单独爬了六楼怕是胆都吓破了。 二楼还好,就算倒霉,灯泡刚巧坏了,楼外面的照明也勉强够用。 覃珂自己也知道,她提起让覃霆天天来监督她那是纯不靠谱。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覃霆的时间不固定,遇上应酬,哪管你是白天黑天是凌晨还是半夜。连国家法定假都没的人,周一到周五,能抽出一天过来就算好的了。 平时里覃珂也不会来这边住,覃霆有空的时候会提前说,像是今天...... 就像覃霆一开始想的,覃珂收到他消息的时候她心思都飞了——人坐课桌前,直冒粉红泡泡。 新开学后班里换了新座位,现在,坐在覃珂身边的是个叫许蕴的女生,文气又安静,比那些天天打球的臭男人好多了。一来二去,覃珂跟许蕴也算成了”小闺蜜“,平时中晚饭都在一起,俩人凑一块就爱讨论娱乐八卦,最近迷上了星盘算命,正研究塔罗牌呢。 第三节晚自习。 看覃珂游离的样子,许蕴悄咪咪地递了个纸条过去:“春天到了?” 覃珂先是“怒”,后来是没法反驳地笑。 她趴桌子上,习题册写了一半,她尽力了,只要想到一会儿能见到覃霆,是什么都不看不进去。覃珂枕着手臂,歪歪扭扭地给许蕴写字条:“你才到了。” 许蕴给她写:“是不是谈了?” 覃珂:“没有!” 许蕴:“骗人是小狗。” 嘿嘿,小狗就小狗。 下课铃响,覃珂从后门一溜烟就跑了。 她虽办了走读证,但大半的时间依然住在寝室。但跟之前住校时些微不同,她现在是持证人士,每天午休、晚上能自由出入校门,她跟覃霆打过保证,绝不“以证谋私”。 哼,要是先前“受冷落”时她也许可能还会。 现在......她只想乖乖的,乖乖地跟覃霆讨夸奖! 是很乖...... 乖到了覃霆一开门就见到了跪在地上的覃珂。 这场面似曾相识。 她穿着校服,散开的长发披在她身后。 在顶光的照射下,她的黑发就像是缎子,光泽柔顺。 这个长度......刚好能绕他手掌一圈......让他紧紧攥住。 开学后的覃珂穿的是秋季校服,白衬衣加件灰白色的套头衫。 覃霆不想说,每当看到覃珂穿着校服跪在他身前时,他都会感受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 如果说这种兴奋点过于变态,那也只能是变态了,他没办法否认。 “主人!” 她很懂规矩的,叫他时微微仰着头,嘴角稍翘,似阳光明媚。 很难想象,在这老旧的出租房里会跪着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 在覃霆眼里,她的确还是女孩。 年纪小,心智小。说到这,他又有了些身为人父的样子——在家长面前,孩子都像是种永远长不大的“古怪”生物。三十四岁的看十七岁的是,等老些,七十岁的看五十岁的也是。 她叫他时总喜欢尾音上扬,像是很兴奋。 没错,只是看到他就兴奋了,若有尾巴,早跟着一块儿摇了。 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 这......不太应该。 那么一瞬,他甚至有些错乱,忘了自己是覃珂的父亲。 这种暂时性的遗忘在此刻更显刺激。 ...... 覃霆压着覃珂的脑袋,将完全硬着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口腔。 “跪好......” 跪好,腰背挺直,两膝分开。 是不是太急了些? 可......这似乎就是主奴间就该发生的。 训诫不需要提前准备、事先告知,使用亦然。 几次的深喉让覃珂的脸涨得发红,她口水止不住地流,淌下去的唾液洇湿了她的灰色校服,很明显......灰色的料子被沾湿后...会十分明显。 男人的气息扑面,粗暴的动作会让人产生类似正在接受惩罚的错觉。只是......照他们至今的状态来说,似乎好像,惩罚也可以当成是奖励一种。 她没法说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像是:“唔、唔......”的叫唤。 她不能说话,但她还有表情......还有身体的反应...... 多么脆弱,经不住折腾。但她依旧要接纳着他......不容她拒绝。 接连的深喉让覃珂的喉咙不住地收缩,在内外双重的刺激中,射意来得很快。 覃霆叹了一声,他攥紧了覃珂的头发,往里深顶了几记,在将要高潮之前,他从她嘴里拔出了性器。 退出时覃霆能明显感觉到覃珂的挽留,她用舌头卷着它,跟着他动作,她脑袋不自觉的前倾跟上,身体也跟着过来,好比是“护食”似的。 覃霆握住了阴茎根,带着性器抽了覃珂脸颊两下。 那东西上全是她的口水,混着精液,触上去的感觉又湿又粘。 “主人......” 她不再像是刚见他时那么有“灵动”,此刻的她更像是被迷了心智,她的注意力大半都在刚操过她口腔的性器上,剩下的小半......迷迷糊糊的记挂在覃霆身上。 覃霆......她的主人....... 覃霆外出,他们近乎两周没见。 欲望......成了对思念的最直观的表达。 男人用鸡巴顶着她的脸侧,不知有意无意,随着脸上一滑,那饱满的龟头就到了她唇上。她双唇颤抖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饿了三天三夜。 “起来,去里面。” 她主人的声音低而哑,是有她的原因? 覃珂缓慢地回应,就像是树懒,行动迟钝,不善活动。 整间房也就六十来平,比他们在市区里的那套小很多。 覃珂不是娇惯长大的,覃霆对住的地方没讲究,在他的概念里,房子的用途就是来遮风挡雨,有张床,有床被,能睡觉就行。 虽无意灌输,但覃霆这“随便”的态度多少也影响到了覃珂。 比起楼上的那几套精装,覃珂偏喜欢这样“老旧”的,随便哪件家具上都能看到居住使用过的痕迹,柜子上的划痕,墙面上被留下的海报的一角...... 很温暖,像是家的感觉,像是在东南亚时的日日夜夜。 那时候她还小,没有“青春期”的干扰,她能无所顾忌的赖在覃霆身边,覃霆一样,他不会排斥跟她的身体接触,他很宠她,父亲对女儿的宠爱。 现在,他依旧“宠”她。 床上,他并没有着急地进入她,即便她能十分明显的感觉到那处兴奋的存在。 “等了多久?”覃霆注视着她,极其耐心的将她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 这么近,他们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覃珂望着覃霆的双眼,那双眼像是深渊,能让人无限无休止的往下坠落:“一下课就来了。” 她被完完全全地拢在了他身下。 男人的身体挡住了大半的光,她陷在了他的阴影里,可那感觉.....却是与阴暗截然相反的安全和温暖。 覃珂贪恋着此刻,她伸手搂住了覃霆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喊了他一声:“爸爸......” 恍惚中,覃珂好像觉得覃霆的目光软下了许多,不是那么的锋利,也可能是她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感觉出错了。 覃霆没有出声。 但覃珂对此刻的沉默并不感到害怕,她已经完全坠入了“深渊”,男人的气息,体温,动作,他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着她,他就在她身边,并且,他很爱她。 爱......吗? 哪一种爱呢? 覃珂的双眼有些湿润,她下意识的撇过头,不想让覃霆看出她的动容。 余光中,她看到覃霆俯下的身体,然后,她感觉到了一枚落在她额头上的吻。 从额头,到眼角,又到了她微微发抖的嘴唇......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从刚想到“爱”的那刻,她的情绪就已经都在脸上了。 “怎么哭了?” 男人的声音低哑,覃珂觉得自己疯了,他声音刚落,她眼泪就滚出来,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停都停不下。她哭着,尽力屏着气,想让自己别讨嫌,能不能安静点? 还好,她还存了一线理智,知道她要回主人的话。 憋了半晌,她断断续续地说:“太、太想您了......” 边说,她边想抱紧他,要把脑袋往他肩膀里埋去。 她知道自己的丑态全在覃霆眼下,她是想躲,可这狼狈样早被看去了。 还有......他们刚刚并没做完,男人的性器仍顶在她的小腹,她并不想.....就这样中途而止,她伸手去摸它,想让它直接进去,借此来掩饰她慌乱的内心,“进来......您进来......” 这笨拙的样子逗得覃霆发笑,他摁住了覃珂的手,压着她两手都扣在了头顶。 光下,他看着覃珂哭花了的小脸,忍不住地吻她:“想成这样?” “嗯......”覃珂闷闷地应,其实她此刻已经听不出覃霆话里的意思了。 她又羞,又臊,既觉得窘迫,又觉得难堪。 不过还好,她的这些模样覃霆都见过,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覃珂之前不知道,也是没意识到,原来仅仅是被“看”着,在注视中,在视线的停顿下,也会让人产生种类似发情的“焦灼”感。 这种焦灼感就像是刚刚她迫切的想让覃霆进入她身体中一般,但前者是真实地想,后者只是她为了躲避而想出的一种办法。 她抓住了覃霆的肩膀,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咽了咽喉咙,嗫喏地说:“我刚刚想,您是不是很爱我......” 覃霆一怔,随即轻笑出来。 覃珂满脸通红,似感觉到了他在笑她的幼稚。 覃霆没有解释,他只是搂住她,他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安抚、安慰。 这动作显然让她受到了“鼓舞”,覃珂情绪崩溃,她死死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她的眼泪直接洇在了他的上衣上,像是从未存在过。 在他怀里,她一遍一遍地喊他:“爸爸、爸爸......” 心意相通的人,连一个的称呼都能成为撩拨心弦的情话。 覃霆抵着她进入,她湿得很厉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情的呢? ..... 情迷之中,她听到覃霆的声音:“我抽空去了医院,手术已经没问题了。” 他的手撑在她的脸侧,跟她像是在交代日常似的对话。 其实,这也算是日常......术后反馈......应该算是吧。 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下...... 她怎么能不乱想。 她的校服已经被掀开了大半,饱满的胸肉从内衣里露了出来,奶头刚被狠狠吃过,不光是肿,上面还沾着淫靡水光。 覃霆将掌心压到了她的下腹:“可以射满这里,每次你都会吸着我,很喜欢吃,嗯?” ....... 对......喜欢,很喜欢。 即便是没有做结扎,即便是有怀孕的风险,她都像疯了似的喜欢。 覃珂自己扶着自己大腿,她人近乎折迭,小逼朝着他的方向外露,完全给人使用的姿势。 “射尿也是......” 覃霆抓住了她露在外面的奶肉,奶头挺立,似求着人去疼一样。 “呜、爸爸、爸爸......” 光是提及,她就已经想象到了那种直击灵魂的快意。 她的阴道急剧地收缩着,随着覃霆撞进她宫腔的刹那,一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出,是被干到潮吹了...... 覃霆说得不是假话,那晚上他真把她灌“满”了。 她睡时含着他的体液,稍有动作就会有精水从她肿了的小逼里流出来。 覃珂僵硬得不敢动,中途醒了几次,到了后半夜她才沉睡过去。 隔天醒来......男人的那根已经又进到她身体,鸡巴将她阴道塞得满满的,抽插间带着过度摩擦的痛感,也有被干醒的刺激...... ...... 整个九月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十一,学校通知连放七天。 放假的一个午后,覃珂被太阳晒得懒洋洋。 她赖在沙发边儿,人枕在覃霆的腿上昏昏欲睡。在她将睡不睡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覃霆指尖的温度。 她抬起头,疑问地望他:“爸爸?” 覃霆面带笑意:“洪薪找到张照片,要不要看?” 覃珂点头,她好奇地探身,只是人还跪在地毯上,仅仅是身体往覃霆那倾斜了些。 见那,一张发糊的照片在聊天窗口上显示出来。 应该是很早前的“年代照”,那时的手机像素极低,那种老年机,也不知道是怎么保留到现在的。 照片中,一个年轻男人抱着个满脸脏泥头发乱蓬蓬的小女孩。 覃珂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覃霆。 ...... 那是他跟她的,第一张合照。 就如她记忆中的一样,年轻时的覃霆意气风发,眉眼中尽显凌厉和张扬。 他凶死了,被她缠着还踢了她屁股一脚,一脚就给她踢泥坑里去了。 可她那时傻乎乎的就想跟他,若他真坏,把她当成活体器官卖了也没人知道。 覃珂抓着手机发愣。 看着看着,她鼻子酸了。 酸着酸着,她又笑了。 她仰头望向覃霆,只见午后的光正照在他的侧脸上。 阳光描摹着他深邃的轮廓,说来夸张又搞笑......覃珂在那瞬间觉得,覃霆肯定是被上天派来救她命的。 也许她还是个小鬼头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摔泥坑里了还爬起来,跟傻帽似的,不哭,就抱着他裤管死不撒手。 谁让他突发善心的可怜个路边儿的野丫头。 流浪猫流浪狗都知道要找主人呢,别说他喂的还是个小流浪孩了。 这不,野丫头就跟“碰瓷”似的赖上他了。 没有重来的选择,赖上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好在这小流浪孩不是什么白眼狼,她可感恩着呢,就是有点傻,感恩感恩,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