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古言NPH)》 重生 01 满月当空,偏偏一丝风也没有,闷热得很。微弱的烛光在空气中跳跃,好像不一会便会熄灭了。 黑暗中,男女交合的声音不断,两团人影紧密相连。男人黏热的喘息呼在她耳边,玉茎缓缓抽出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在穴里,又重重顶入最深处。 女人似痛苦似欢愉的细细呻吟,足背拱起,白玉的脚趾蜷缩着。 “好深,三哥你轻点,太大了。” “不舒服么?”,男人退出来,又用力一顶。 “啊……舒服舒服……”,她有些口不择言,“好大,好粗。” 徐禹摸上谢宁仪被顶的乱晃的乳儿,低下头一边揉捏一边用嘴重重吸吮起来,不过多时粉嫩的乳尖被舔得水光潋滟。 谢仪宁小小的花穴被撑出一个圆洞,宫口被又硬又烫的巨物顶软,肚子表皮勾勒出巨物的形状,徐禹还要她去摸。他们成亲小半年了,谢仪宁还没适应徐禹下面的尺寸。 “夫人,我们要一个孩子吧,这次我要弄进去。” “好,那你快点射呀。”,她有些委屈,他们做了好久,徐禹还没泄,她腰都酸了。 徐禹轻轻笑了一声,下身又开始抽送。龟头一直往谢仪宁的敏感点戳,酥酥麻麻得痒意直冲全身,舒服得小穴绞紧去了。同时徐禹也坚持不住,死守的精关大开,肉棒抵住宫口,浓稠滚烫的精液射满小穴里。 谢仪宁一下子惊醒,重生当天她居然就梦到了徐禹,还是这种难以启齿的……春梦。 记忆虽然久远,她还能模糊记得徐禹现在还在皇宫商议赈灾事宜,还有几天才会回来。 老天爷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却让她重生在她嫁给徐禹的第六年,她的命运真的能够有所改变吗。 粘在身上的汗渐渐湿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起身唤候在门外的衔珠。 “衔珠,衔珠,你快去打一盆热水来。” 衔珠点燃烛火,把手帕打湿后递给谢仪宁,用另一条手帕帮谢仪宁擦身体。 “娘娘,做噩梦了吗?出了好多汗,先把小衫换了吧,不小心得了风寒,太子殿下会担心的。” 谢仪宁点了点头,用手帕擦了擦脖颈。 衔珠知道主子的事不可以多问,只是宽慰道:“没事的,梦都是反的。娘娘是多福之人,老天爷会保佑咱们娘娘的。” 换了小衫,谢仪宁才感觉清爽了许多,可躺下去却再也睡不着了。 上辈子,她十八嫁给徐禹,三十六岁自焚,做了他十八年的夫人,一半的人生都献给了他。 虽说他贵为太子,从没有纳过侧妃通房,大臣向他施压,他也一个人顶住全部压力,没让她为难,甚至为了她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位,但她心里还是堵着一口气,凭什么女人只有一个男人是应当的,可男人只娶一个女人时,女人好像得了天大的恩惠一样。周围的人都说她善妒,不是个好女人。 这是什么道理嘛,所以上辈子她当了一枝杏花,出墙了。 ———————— 希望大家能多投珠珠,每二十个珠珠加更,谢谢支持哦 护短 02 翌日上午,太孙徐泽过来请安。谢仪宁还在睡,衔珠也不好贸然叫醒,只能硬着头皮对太孙说:“小殿下先进来坐着吧,娘娘昨晚梦魇了,还睡着呢。” 太孙小小的眉皱着,担心道:“怎么回事,有人惹母亲不快了么?” “最近娘娘都在太子府,没见过什么人。”,衔珠回答,心里默默想小殿下和太子殿下一样,虽然只有五岁的年纪却也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呢。 日上三竿,谢仪宁悠悠转醒,一转过头见到自家儿子在床前坐着。徐泽看见她醒了,阴沉的小脸立刻转晴,“母亲!” 谢仪宁楞了楞,前天还比她高出快一个头的儿子变小了,她有些不习惯,在反应过来之后,道:“雁奴又长高些许。” 雁奴,是徐泽的乳名,雁是忠贞之兽,包含着徐禹对她不渝的感情。 侍女们进来伺候梳洗,不过多时谢仪宁穿戴整齐了。 徐泽很兴奋,陪着谢仪宁用膳,叽叽喳喳说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完全忘了寝不语食不言的规定,谢仪宁也没有制止他,她好久都没见过雁奴这么有活力的样子了。 “昨日师父夸我的字写得很好。”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充满了想被夸奖的渴望。 谢仪宁心里一片柔软,想亲亲他,可又意识到上辈子儿子严重的恋母情结会不会就是这么不经意之间养成的。 她克制只摸了摸雁奴的头,“雁奴,好好跟着柳大人学习,将来做一个无愧于天下的好君主。” 徐泽用力点了点头,“母亲,我会的。” 两日之后,谢仪宁在塌上看书,衔珠走近禀道:“娘娘,殿下回来了,现在在前厅呢。” 谢仪宁:“好,我知道了。”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屏风后迫不及待的走来,衔珠低头连忙行礼,“殿下金安。” 徐禹目不斜视,直奔谢仪宁走去。衔珠不敢多看,自觉的离开房间。 美人乌发拢在前胸,饱满的红唇微微抿着,专注的看着书本。徐禹坐上塌,把她抱入怀中,伸手去摸她柔软的脸颊。 谢仪宁还没准备好面对他,心里堵得慌,手中的书也看不进去。她用手抵住徐禹宽厚的胸膛,“我还在看书呢。” 见妻子不搭理自己,徐禹有些不满,伸手把那本书扔在一旁,“这本书难道还比我重要?别看了。” 谢仪宁平复了情绪,在徐禹唇上安抚一吻,“什么东西都没有你重要,够了吧。” 少年徐禹如玉如琢,正是她心动的缘由,怎么到了中年就变成那副偏执模样,这辈子,她一定不会让他们父子俩长歪了。 徐禹很满意谢仪宁把他看做第一位,面上还是装作不满,“不够。”,几日不见,他心中的欲火忍不下去了。 他一言不发,捏住她的下颚,滚烫的薄唇贴了上去,舌头伸进去到处搅动,手还不安分,按住她挺翘的臀部揉捏。水声滋滋,谢仪宁闭上眼睛,软到在徐禹的怀里,她好久都没有和男人这样亲热了。 徐禹还挺着腰,用那里摩擦谢仪宁的花蒂,虽隔着衣服,还是能感受到那儿的火热。 脸厚的很 03 徐禹解开白玉腰带,掀开谢仪宁的衣裙,作势要在这里要了她。 谢仪宁惊呼,用手抵住他,“三哥别在这儿,去床上。” 徐禹死死压住她,双目通红,像吸毒一样吸吮她的脖颈,“夫人,行行好吧,我忍不住了。” 男人结实的肌肉压得谢仪宁有些喘不过气来,饱满的酥乳被压的变形,但她还是不肯退让。 这样的徐禹让她想起前世的疯狂的那几年,他也是这样不顾她的意愿随时随地发情,甚至当着别人的面做,只有最后两年他身体实在吃不消了,才消停了些。 徐禹见谢仪宁双眸盈盈水光,好似快要哭出来了,心脏像被割了一刀,他轻拍着她的背,“不哭不哭,是我的错,我的错。” 他越这样谢仪宁越觉得委屈,趴在徐禹的胸前细细啜泣。 徐禹明白是吓着她了,拿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扇,一巴掌下去白皙的脸上扇出明显的红痕。 “打死我算了,以解夫人心头之恨。” 下人们还在门外,真打了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谢仪宁锤了他胸口,把手收了回来,泪水也止住了,“皮真厚,把我手都打疼了。” 看着她娇嗔的样子,徐禹松了一口气,气消了就好。他这夫人怪会冷战,不过冷战苦的只是他自己,到最后总是他低下头求饶。 “今晚……总可以吧。” “走开。” …… 晚上谢仪宁没管徐禹,早早就躺下了。迷迷糊糊之间她感受到一双粗砺的大手在她胸前游走,她知道门外那帮暗卫可不是吃素的,来人只有可能是徐禹,且困意让她睁不开眼,便安心继续躺着。 一个温热的东西舔着她的花蒂,带着轻轻吸吮,慢慢的,厚厚的花唇沁出花液。 她舒服的哼唧了几声,睡意也减少了几分。 徐禹灵活的舌头滑向花穴,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花穴的软肉微微颤抖,水流的更多了。 她的双腿把徐禹的头越夹越紧,脚背绷起,徐禹知道她快要到了,舌头加快了抽插速度,手指轻轻揉着沁水的花蒂。 “啊——”,谢仪宁呻吟一声,去了。 徐禹伸出舌头把喷出花液卷走,喉结上下一动,全吞了下去。 她的意识慢慢清明,徐禹把她揽在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这次赔罪夫人可还满意?” 谢仪宁嗔怪他一眼,“哼,谁敢让太子殿下赔罪啊?反正妾身是不敢的。” 美人眼眸湿漉漉的,脸颊的红晕还未消散,勾的徐禹心里直发痒,他刮了刮谢仪宁的鼻尖,“坏蛋,你有什么是不敢的。” 谢仪宁以为徐禹今晚会歇在这,没想他们亲密了一会,他就离开去处理公务了。 她知道前世徐禹就是积劳成疾,身体累垮了,几乎每天都会赖在她怀里嚷着头疼。她想劝劝他别这么忙,可是这国家巨大的担子谁来扛呢? 谢仪宁又自嘲笑了笑,他早死才好,谁管他,可心中隐隐作痛的感觉又骗不了自己。 ———————— 前排提醒,作男作女爱情,一旦感到不适请马上退出!!! 存稿没了,以后大概都是三天一更 吃醋 04 练武场上,两道高大的身影正在比试,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拳挥下去,空中只余下残影来。 齐朝尚武,男子以健壮为美,太子徐禹看着精瘦,其实脱了衣裳也有一身腱子肉。 “阿煊,这次回来打算什么时候成亲?上回姨母进宫让母后给你说一门好婚事呢。你也赶快说说有没有什么心仪的女子,孤去母后那替你美言几句。” 柳煊没有吭声,手中的招式也慢下许多。 趁他分神的功夫,徐禹把柳煊死死压倒在地,很快两人就分出胜负。 柳煊衣袍上粘了些灰,没有发觉,可照样不损他翩翩公子的形象,他拱手作揖,“殿下神武,臣自愧不如。” 徐禹接过侍从手中的汗巾,擦了擦汗,“诶,在普通人中你很不错了。”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轻蔑极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长进,拿什么和他争。想到谢仪宁差点就嫁给了柳煊,双手捏的咔咔作响。这么多年了,柳煊还一直未娶妻,肯定还想着她夫人。 怎么不直接死在雍州啊?真想把柳煊悄无声息的做掉。 徐禹灵光一现,雄性的攀比心作祟,“你刚从雍州回来,应该很久没吃过京城的餐食了吧?太子妃已准备好午膳,不如一同用膳。” 柳煊背对着阳光,看不清楚神色,“多谢殿下美意,只是臣归京以来,一直留宿在外,还未回家向父母问安,愿殿下谅解。” 徐禹也只是说说而已,如果柳煊真答应了他还不干了,装模作样道:“罢了,难为你有如此孝心,孤怎好勉强你。” 汤池里,华丽复杂的龙首吐着水汽,烟雾缭绕,汤池的水没过男人的腰,一颗颗水珠从他宽厚的背划进池水消失不见。 徐禹一想到谢仪宁恨不得能马上飞回太子府,拿过长巾胡乱擦拭几下就叫下人服侍穿戴。 夏日炎炎,粉艳的荷花开得正盛。谢仪宁捻了一把鱼食撒下,底下的鱼儿摇着尾巴争抢着食物。 “衔珠,命人下去把开败的荷花剪了吧,开的太密,把鱼儿闷着了就不好了。” 衔珠领命,“奴婢明白。” 谢仪宁打了个哈欠,出来散心了半个时辰渐渐地也乏了,她想去湖边亭歇歇。 突然,男人坚实有力的双臂搂住了她的纤腰,脸贴着脸,“夫人,想为夫了没。” 不等她回答,他又衔上了她唇,轻轻吸吮,亲了好一会还不放开。 换气途中,谢仪宁偏头躲开,“青天白日的,做什么呢?下人们还在。” 周围侍女吓得大气不敢出,眼观鼻口观心,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太子大怒。 夫妻两人并肩前行,慢步到湖心亭中,刚坐下徐禹开口道:“柳煊回来了。” 谢仪宁了然于心,徐禹这是吃味了,明明清楚怎么说才最保险,可她偏要反着来,好治治他这到处吃醋的脾气,“煊哥哥还好吧?雍州那么远,一路舟车劳顿他肯定瘦了。” 她像是没看见徐禹阴沉的目光,继续说,“不如送煊哥哥一些补品,送什么才好……”,话还未说完徐禹就把她横抱起来。 “他家不缺这些,哪需要你来操心。” 一路上,怀中的人儿低着头没吭过声,徐禹心一慌以为自己又把她唬着了,连忙寻着谢仪宁的脸,不曾想寻到了一双带着玩味笑意的眼。 徐禹羞恼极了,顿时明白过来谢仪宁是在逗他,附在她耳朵边沉声道:“好你个谢阿宁,看回房你怎么向我赔罪。” “还不是怪你胡乱吃醋,我都嫁给你这么多年,孩子都五岁了,你还来试探我。” 徐禹软下声来,“好了好了,都怪我,但以后别这么说了,我心里不好受。” 谢仪宁靠在他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兔,“好。” “不许跟柳煊说话。”徐禹咬了咬她的耳垂,“离他远点。” “好。” 煊哥哥,上辈子欠你的恩情我已经无法偿还了,这辈子我不会再打扰你,愿你平安喜乐,一世无忧。 —————— 耶!心机徐禹达成 难为情但享受 05 说起来谢仪宁没给儿子做过什么衣服,重活一辈子,极力想补偿他,思来想去决定亲自做一个虎头枕。 快要完工时,她唤徐泽过来,“雁奴,猜猜娘亲做的是什么?” 雁奴黑酸酸的眸子盯着她,犹豫半晌说:“小狗——” “不对,再猜。” “兔子。” “……” 谢仪宁有些挫败,难道她的女红就这么差吗?不如还是让绣娘来做吧。 小孩子心思敏感,感受到谢仪宁兴致不高,连忙补救,“母亲,这是给我的枕头么?” 看着雁奴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再硬的心也软了,“对呀,雁奴喜欢吗?” “喜欢!” 哎,幸好还能看得出来是个枕头。 母子俩亲热了半天,说着悄悄话,连徐禹来了都没察觉。 下了朝,徐禹连朝服都没换,匆匆赶回府中,看着妻儿其乐融融的样子,感觉再如何辛苦都是值得的。 “雁奴,你和母妃在聊什么,说给父王听听。” 徐泽还是有些敬畏徐禹,他能感受到父亲不喜他与母亲过于亲密,闭口不敢言。 谢仪宁道:“和雁奴说悄悄话呢,我让他保守秘密,是吧雁奴。”,她用下巴蹭了蹭徐泽的额头,难掩护子之情。 徐禹把徐泽从谢仪宁怀中拉出来,“雁奴,你都这么大了,别像三岁小孩整天赖在母妃怀里,赶紧去读书。” 徐泽握紧拳头,依依不舍道:“是,父王。” 见雁奴走远,徐禹轻轻在谢仪宁额头上一吻,“有了儿子就忘了我,早知道就不生他了。” “你别闹,老子吃儿子的醋,羞不羞呀?” “我去换身衣服,等着我一同用膳,好不好?” 谢仪宁拍了拍他的手,“去吧。” 华灯初上,镜前美人粉黛未施,衔珠替她梳顺长发,拢在身后。 谢仪宁回到卧房,徐禹正拿着一本书坐在床头。 他放下了书,对她招招手,“过来。” 等谢仪宁靠近,他把她拽到怀中,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谢仪宁闭上眼睛搂住徐禹的脖子,默默承受着男人疯狂的啃咬。 徐禹握着她的手摸向那处灼热,亵裤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大包,“帮我脱掉。” 被释放的玉茎在空气中弹了弹,谢仪宁难为情的往后缩了缩,最后还是不可抗拒摸上了高高翘起的龟头。 指尖滑过马眼,他的脸微微胀红,急不可耐地喘了一声,下身的顶端冒出色情的液体。突出的喉结轻微滚动,他低头又啄上谢仪宁柔软的唇瓣。 被谢仪宁握住的性器越来越硬,徐禹放开了握着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合着谢仪宁撸动的韵律挺起腰来。 男人粗喘声越来越大,他的手也伸进谢仪宁的裙摆下,修长的手指来到花蒂,重重按揉,很快那儿潮水泛滥,沾了他一手的水。 徐禹咬着牙,手扶着阴茎在翕动着的穴口轻轻磨蹭,花液把性器前段弄得水光潋滟。他一个挺身,性器进去了大半截。 “啊……哈……”,男人的嗓音带着性感色情的沙哑,让人听着更湿了。 徐禹不想很快缴械,所以只是小幅度地进出,堆积快感。 反而谢仪宁被搞得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哼哼唧唧,扭着臀夹了夹阴茎示意他快点。 徐禹“嘶”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把她抱到自己腿上,阴茎直接一插到底,右手重重扇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骚货,这么想孤肏你,嗯?”,清贵高傲的太子像乡野汉子一般对自己身下的女人说出床间淫语。 “水真多,孤马上干死你。” —————— 求评论,求珠珠,求收藏!(撒泼打滚) 想着其他男人摸 06 她轻薄的睡袍被激烈的动作顶得散开,徐禹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个雪白的奶球虚虚包裹在薄纱内。他宽大的手把一对乳儿托了出来,粉嫩的乳尖刚接触到空气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他低头埋了进去,大手将双乳合拢,一口含住一边,像吸奶水一样,吸的砸砸作响。 另一边也不放过,从乳尖舔到乳沟再到乳尖,不知过了多久,整个奶子都舔红肿了,他才松口。 “知道我刚刚看的书讲的什么吗?” 谢仪宁摇了摇头,心里有点恼怒,都什么时候还问这。 “讲得是狐仙幻化成人勾引书生,你说,你是不是也是狐狸精变的,孤才这么想要肏你?” “你就知道看这些杂书,不要教坏雁奴了。”她有些难耐地哼了哼,双腿环住徐禹的腰,“快点。” 徐禹这时才继续肏弄她的小穴,“腿打开些,这样孤才好干你。” 他把谢仪宁的腿扳到最开,抬起她的臀部,大开大合地肏干,两颗卵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 谢仪宁被顶地受不住了,整个身子都软在徐禹怀里,他顺势把她放在床上,压在她身上亲吻,乳儿也在徐禹手里揉的变形。 他双手撑着床铺,缓慢地把阴茎从花穴里拔出,快要全部拔出时又插进去,性器的每一个部分都和阴道完美贴合。 谢仪宁受不住地在他背上胡乱摸着,口中小声呻吟。 徐禹又加快速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她颤着身子去了。 徐禹头皮发麻,阴茎像被无数张小嘴吸着,用力冲刺了几下,在宫口射出了一大股浓精。 “我爱你呀,好爱你。” 中途叫了好几次水,直到子时,这场情事才彻底结束。 天刚破晓,徐禹悄悄起身,旁边的谢仪宁睡得正香,长长的眼睫下投出一片鸦青,丰满的嘴唇微嘟着,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且他也这么干了,含着她的唇瓣轻轻舔舐,舌头伸进去撬开贝齿,下身鼓着的大包更大了。 美人迷迷糊糊的呜咽,像是感受到危险往后退。 徐禹扶住她的头,如铁捆一般,退无可退。谢仪宁被弄清醒了,她使劲咬他舌头一口,铁锈味溢满口腔,徐禹这才退了出去。 “今天不上朝吗,别碰我,我要睡觉。”,谢仪宁不满的皱了皱眉。 徐禹道: “我不打扰你,继续睡吧。” 谢仪宁闭上眼,困意来的很快,又睡着了。不过她好像感受到徐禹在解她的亵裤,屁股一凉,熟悉的炙热抵住了她的下体。 他并未直接进入,握着肉根在花蒂上慢慢磨蹭,时不时蹭到花穴,渐渐地谢仪宁也有了感觉,欲望在体内叫嚣着“插进来!快插进来!” 可是徐禹好像没听到她的愿望,他把她的双腿并拢,在腿缝中冲刺了几十下,紧要关头抽出来射到了干净的手帕里。 他轻悄悄地下了床,谢仪宁能听见他轻声吩咐什么,脚步声便远离了。 现在她也不困了,下面感到空虚无比,只想缓解情欲之急。 谢仪宁打开双腿,用手探进私处,下面已经泥泞不堪了。她先伸进去一指,模仿着性器进出。 她幻想着男人,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突然闯入她的脑内,用肉根肏着她,心跳骤然加快。 “嗯……想要……” 等彻底看清楚,不是徐禹,是煊哥哥!怎么能是他? 不行,她转念想着徐禹的爱抚,可快感并不强烈,始终达不到那个点。 —— 求珠珠~(饥渴难耐) 第七 07 大雨打湿枯黄的芭蕉,寒意渐浓。 前些日子御史台参了谢仪宁父亲谢致远一本:皇城脚下,蔑视天威,纵容家奴横行霸道,占民田,抢良女。 谢致远百口莫辩,因为这些事确实发生了。他自行请罪,辞退宰相一职,打算告老还乡。 皇帝自然是不允的,不仅是因为谢致远不知者无罪,辞官反倒把罪名坐实了,更重要的是他是太子妃的父亲,是皇亲国戚,因此辞官无疑于是打皇家的脸。 于是,谢致远仅仅罚了一年的俸禄,以示惩戒。 这倒是给谢仪宁提了个醒,树大招风的道理她一直都懂。她的长兄更是为了避嫌,以体弱多病、无才无德为借口,连闲职都没挂过在郊外避世。 但是,这辈子谢仪宁不想再避让了,无论怎样做都不会让所有人满意,那就只让自己满意就好了。 滚雷阵阵从远方传来,夹杂着几道闪电划过天际。一位娘子撑着伞走进了宅子,一路畅通无阻,没有见到一个奴仆甚至是人影。 室内昏暗一片,谢仪宁打量四周,唤道:“哥哥,你在吗?” 西北方向响起咳嗽声,阴影晃动,“妹妹,我在这呢。” 谢仪宁找到火折子,点燃蜡烛,火光照亮了他们所在的一角。 “怎么连伺候的人都没有?你出事了都没人给你收尸。”,谢仪宁嘴上不饶人,还是替谢承霄理了理搭在身上的薄被。 男人宠溺地看着妹妹, “谁说没有,郑叔在后院给我煎药。倒是你,怎么没人陪你?”又恍然大悟,“瞒着太子来的?” “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管这么多干嘛。”她参了一杯水,“喝点水,你嘴都干了。” 漏刻中的水随着时间而流下,谢仪宁也道出了此次前来的真实意图。 “哥哥,我求你一件事,接受赐封回朝堂上吧。”她紧紧握住谢承霄的手,“就算是为了谢家的将来,也是为了我和雁奴,去夺权吧。” 谢承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什么都没说。 谢仪宁见他不为所动,继续说道:“父亲虽贵为宰相,我为太子妃,但谢家终究只是父亲一人在支撑。圣恩易逝,这次父亲被弹劾陛下保住了他,那下次呢?我需要你,哥哥。” “而且你的雄心、你的抱负都不复存在了吗?五年前明明考上探花,陛下授予你翰林院编修之职,你却推辞不赴任,难道真的是怕我们谢家树大招风还是你个人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只要你点头,我去求太子给你封赏。” 兄妹俩默默对视,良久,谢承霄反握住了谢仪宁的手,“好,哥哥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哥哥一件事。” “可以,你说吧。”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想怎么诈你一笔。” 谢仪宁锤他一拳,“快滚。” 第八(H) 08 不过几日,谢承霄便受封鸿胪寺少卿。 虽然感到意外,谢父也只是叮嘱了几句,让他好好为陛下和太子效力。 谢承霄低头道:“是,儿子明白。” 一顶乌纱帽,红袍加身,愈发显得他温润如玉。 雄鹰不似雨燕偏安一隅,终究是要展翅翱翔的。 谢仪宁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松了一口气。哥哥虽然不愿意说出之前不赴任原因,但只要入了官场一切都会好的。 士族根盘交错,利益互相牵扯。身为士族门阀,一出生就在斗争,她和谢承霄绝对不可能独身其外。 她提笔蘸了蘸粉墨,轻轻落笔,一朵海棠跃然纸上。 旁边雨燕收翅,好似将要停在枝头。 并在右侧题诗: 枝间新绿一重重,小蕾深藏数点红。 爱惜芳心莫轻吐,且教桃李闹春风。 徐禹搂住她的腰,把一朵刚从温室送来的粉海棠摘下,别到她耳边,“夫人之才情比南朝道韫还要厉害五分,夫人之美比这海棠还要娇艳。” 谢仪宁暗暗唾弃了一下,明明不喜附庸风雅,还装模作样的评价,但心里对他的话还是有几分骄傲。 “这海棠花招惹你了吗?人家好好在这开着,你却把它给摘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夫人不懂么?” 下一刻,桌上的书画全被推了下去,徐禹把谢仪宁抱起来,放在书桌上。 他拉着她的手摸向了身下的鼓包,恶劣地按了按。 “懂了没?” 被徐禹直勾勾地盯着,谢仪宁的脸颊渐渐地起了薄红。 “我不懂,你害不害臊呀?” 他的手探进裙底,贴在了大腿根部。谢仪宁大腿颤了颤,把他的手夹住。 徐禹握住谢仪宁的脚踝,把她的小腿搭在肩膀上,涨大的肉根直接顶在外阴处,就着这个姿势摩擦起来。 她花心的蚌肉一张一合,渗出几颗花露来,慢慢地男人粗壮的阴茎变得水光潋滟,马眼还流出前精。 鸡蛋大颗的龟头挤开两片肥嫩的蚌肉,轻轻在那个幽秘的洞口徘徊,洞口翕动吸吮着肉根前端。 “哈……嗯……”徐禹被刺激的额头青筋直跳。 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谢仪宁的小穴绞得他下面生疼。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颤动的花蒂,试图让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水来,更好的进得更深。 谢仪宁也不好受极了,一边拍打他的胸口一边叫着:“出去……快出去……不要了…………” 箭在弦上,已经快进去半根了,徐禹挺着腰继续往深处挤,满身都是汗。 痛感和快感并存,眼眶噙满了泪水,她无意识抓着徐禹的背,几道红痕在结实的背肌上显现。 大半截肉根还在穴外,徐禹强忍着射意,慢慢地又从屄里退出,再顶入,且在谢仪宁的脖颈处重重舔弄,雪白的颈被吮出明显的红点。 两人交合流出的水滴在扔在地上的画上,书房里充满了一股荒唐的气息。 徐禹挑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两瓣舌头像水蛇一样交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声。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谢仪宁瞬间清醒过来,慌乱地躲开他的吻,“快出去,有人来了。” 第九(H) 09 门外传来邦邦敲门声,软屄里的肉棒还是在慢慢地抽插。 穴肉剧烈地收缩着,夹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徐禹把手边的烛台朝门口扔去,怒喝一声:“快滚!” 外面的侍女惊叫了一声,意识到了什么,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谢仪宁轻轻推他,“都怪你,我不做了。” 徐禹默不作声,身下的幅度却越来越快,双手捏着雪白的嫩臀,又硬又长的肉根像是把女人钉死在檀木桌上抽插着。 他又嫌这个姿势进的不够深,把谢仪宁转了个面,狰狞的性器后入进去,插入,抽出,再插入…… 衣裙早已被撕碎,只剩一件小衣,饱满的奶子从两侧流出一大半,一上一下晃动。 强壮的男人掐着女人的盈盈细腰,手臂的青筋暴起。他骑在女人的臀上,深红的肉根在穴洞里进进出出,研磨出白沫,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狠狠插了几十下,谢仪宁就软在桌面上了,小声啜泣。 “不要了……” 徐禹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要的,一会就舒服了。” 他坐下把她抱在怀里,又轻啄女人修长的脖颈,用舌头舔弄,把胸部和锁骨处舔的到处都是水痕。 渐渐地,谢仪宁也感受到了快感,舒服地哼哼唧唧。 “现在你下面好湿啊。” 徐禹也开始了慢慢顶弄,有了爱液的润滑,性器进出顺畅多了。 “哈啊……” 男女喘息声充满了整个书房,由于强烈的快感,再也收敛不了了。 铺天盖地的吻压的喘不过气来,谢仪宁从他唇中挣脱出来,他用手按住她的头,双唇又死死贴上。 肉根在穴里弹跳了几下,一大股白浊射满了小穴,性器退出后,白浊从小穴里慢慢流出,连地上也滴上白色液体。 谢仪宁脱力倒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徐禹吻了吻她的额头,“过几天母后会让你去宫里陪陪她,到时候把咱们儿子也带上,母后很久没看见他了,想念的紧。” “你也会去吗?” “军营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处理完了我就来接你们母子,好不好?” 谢仪宁累的头都不想点了,虚虚地嗯了一声,便是答应了。 —————— 正夫的肉我已经写够了,马上换一个哈哈哈。 求珠珠,求收藏~ 第十 10 皇后牵着雁奴的手抱到了她怀里,笑容满面。谢仪宁看着她们其乐融融的样子,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 渐渐地,思绪一下飞回到了过去,她和皇后之间的关系算不上是好,情同母女就更别说了,只是明面上还过得去,互相没闹过红脸。 阳光照射到殿门的空地上,皇后扫了一眼谢仪宁,心中已然明白她心不在焉,“御花园的墨菊开了,太子妃去帮本宫挑一朵开的最盛的吧。” 谢仪宁一愣,“是。” 刚到初秋,花园里的墨菊才成花苞,或微微半开。她心中有些恼火,这是在故意难为她么? 衔珠跟在身后:“皇后也真是的,这种事情交给下人来做就好了,辛苦我们娘娘了。” “隔墙有耳,别乱说。” 衔珠轻轻打嘴, “啊,是奴婢失言了,该打该打。” 终于,在路的尽头找到了一只开的正艳的墨菊。谢仪宁拿剪子从花茎下部剪下,轻轻地拿在手中。 “娘娘,好久不见。”一道清朗的男声随风传入耳中。 谢仪宁抬头一望,浑身僵直。良久,开口道:“煊哥哥,好久不见。” “娘娘好有雅致,到御花园赏花。接下来是要去姨母宫里吗?” “是的。” 柳煊挑了挑眉,“正好我也要去拜见姨母,不如一同前往。” 她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带着微笑,“柳大人,请吧。” 两人步入殿中,柳煊向皇后问安,皇后叫人赐座,他坐在了谢仪宁后面。 “煊儿,不是说未时过来吗,怎么提早来了?” “太久没见姨母,想念极了,对了,臣在雍州得了上好的深红色红珊瑚,用它制作了一柄如意,特此向姨母献上。” 皇后示意身旁的侍女接过,拿起端详起来。徐泽还没见过珊瑚做的如意,也好奇的摸了摸。 “泽儿,喜欢吗?喜欢便拿去。”皇后笑着道,也不顾柳煊还在场,直接转手送人。 谢仪宁突然开口, “不可,这是珊瑚如意如此贵重,我们后辈们怎可就这样拿去。” 皇后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这有什么,天下珍宝没有泽儿不可以得到的。” 谢仪宁说完也马上后悔了,止住话头,“母后说的是。” “这样,让泽儿在宫里住一段时日,你先回去,好好照顾太子,早日给泽儿添一个弟弟。” “是,儿臣明白,那儿臣先行告退。”,她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谢仪宁缓缓退下,即使心里回避着,旁边那道炙热的目光也不可忽视。 等重新走到御花园,谢仪宁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她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拉住,“等等,我有话要跟娘娘您说。” 男人高大的身躯挡在她前面,她抬头望着他的眼睛,“好。衔珠你先退下吧。” 柳煊拉着她的手来到假山后,还想继续往前走。谢仪宁用力甩开他的手,“够了,就在这里说吧。” “真快呀,我们已经六年没见了。” 谢仪宁不敢正视他,“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叙旧的吗?” “不止,还为叙旧爱。” 谢仪宁心中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柳煊一点一点地靠近她, “我说,我想和你再续前缘。” 堆满眼眶的泪水终于溢出来,她艰难开口,“你疯了吗?可是从我嫁给徐禹开始,我们就不可能了。” “对,是我引狼入室,是我活该,我就不应该让他认识你。”男人眼底掩饰不住的疯狂。 第十一(H) 11 柳煊步步紧逼,寸寸不让。 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得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的呼吸,谢仪宁微微踉跄,用手撑住假山才稳住身形。 “别这样。”她低着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你到底要做甚?” 柳煊捏住她的下巴,她泛红的双眼刺痛了他的眼,讽刺一笑。他用手指擦去她的泪痕,“别哭了,现在我还不会欺负你。” 谢仪宁挥开他的手,“有病,你给我让开。” 柳煊拦住了她,不过只是替她理了理裙子的折痕,“别这么生疏,我们不是做过更亲密的事么?” 然侧着身,让出了一条道,“娘娘,我们还会再见的,我很期待。” 向前走了两步,她才发现衔珠就前方不远处着急张望,见到谢仪宁的身影,衔珠连忙迎上来,上下打量,“娘娘,您没事吧?” “无事,我们回太子府吧。” 凉风吹过,她这才发现已经起了一身薄汗。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当天夜里,谢仪宁做了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梦。 她翘起屁股,跪爬在太子府的书房的地毯上,被身后的男人用力肏干着。虽然心里明白正肏着她的男人不是她远在军营的夫君,但还是爽得直翻白眼。 书房里红浪翻滚,欲色满室。她承认,她就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很喜欢很喜欢性爱带来的快感。 雪白的乳鸽在空中摇晃,男人的大手从后面罩了上去,重重地揉捏,饱满的乳儿在他手中变了形。 在较深的撞击中,肉根戳进了宫口,她尖叫出声,“不要了!不要了!” “要的,我会让你舒服的。”男人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撞击的越来越重。 他咬着牙,在她白嫩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嫩肉像水波一样荡漾。身下的穴吸得更紧了,又热又软。 交合处淫水精液流到地毯上,浸出大片深色水痕。男人飞快地耸着臀,一下比一下深,宫口被深红色的性器撞得软的一塌糊涂。 谢仪宁口中的呻吟不成调,呜呜叫着。 一道熟悉声音从上面发出, “真的这么爽吗?”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徐禹正居高临下看着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没良心,你说是他肏得你爽,还是孤?” 偷情似的紧张感使肉穴微微紧缩,身后的男人好似更激动了,把她的手扳到后面,像牵着缰绳,骑在她的臀上。 这后入姿势极为深,耳旁嗡鸣,小腹收缩痉挛,快感直接攀上云霄。 因为知道是梦,她所有的理智和自尊都被抛弃了,心里出乎意料地觉得很痛快,不住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白色浓液射满整个胞宫,疲软的性器拔出后,须臾,浓稠的精液从微张的肉穴里缓缓流出。 —————— 聊个题外话,今天登上了好久不登的qq空间,看到了之前的同学生活好丰富呀,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虚度光阴,一事无成,唉,想改变一下,但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做起,真的好挫败 第十二(加更章) 12 天刚刚破晓,外面雾蒙蒙的。谢仪宁却格外清醒,呆呆地盯着床帏,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快小半个时辰了。 重生以来,失眠愈发频繁,即使睡着了也多梦少眠,食欲不振,传了太医说是忧思过度导致,开了几副药方子,配了安神香。 屋内熏香味太浓了,她起身打开侧边的小窗,就近坐在靠椅上,不曾想失手打碎了一只青花瓷瓶。 门上人影浮动,衔珠立刻开门,“娘娘!” 见她安好,只是瓷瓶碎了,衔珠长舒一口气,俯身收拾那只名贵瓷瓶的“尸身”。 “可要奴婢替娘娘梳妆?” “好。” 衔珠替谢仪宁理好鬓发,见她打了个哈欠,眼下还泛着青色。 “娘娘没睡好?可是因为不放心小殿下。” 谢仪宁摸了摸鬓边的珠花,“雁奴在皇后身边,保护他的人恐怕比我还多,没什么不放心的。” “把这安神香停了吧,叫太医署不必再送了。” “奴婢明白。” 后日,皇后在嘉华园设宴,让贴身内侍传话请太子妃赴宴。 谢仪宁心中一惊,这一世好多变数。既然是家宴,那柳煊一定会去。他说的日后再见便是今日吗?思来想去找不到托词,咬咬牙还是决定前去赴宴。 嘉华园坐落于兰北山下,因为是皇家园林,且占地巨大,这一带没有其他的宅子。这日刚好是中秋,宴会上舞女随着琴声翩翩起舞,彩裙如云。 好巧不巧,柳煊刚好坐在她对面。无言相对,只好尴尬地抿着手中那杯果酒。 幸好雁奴过来了,替她缓解了尴尬。雁奴好久没见到她,自然是思念得紧。她刻意忽视柳煊的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在雁奴身上。 可没过一会,皇后把雁奴叫到她那边去了。谢仪宁实在是如坐针毡,找了借口去外面吹风。 —————— 下章有肉,宁宝和柳小三的 徐禹:咬手帕 酒后情迷(H) 13 小径长长,迎面而来的宫人们向她行礼,又匆匆奔赴宴会,远方的宫殿隐隐约约传来欢声笑语。 天色渐晚,火红的夕阳快要燃尽,谢仪宁还是没有回去的打算,大概是饮了些果酒,脸颊微微酡红。 旁边茂密的树林中出现一个高大的影子,她心里突突直跳,却见那物不是什么凶险刺客,而是本该在宴席上的柳煊。 美人面色不愉,黛眉轻皱,“柳大人怎会在此处。” 柳煊心里莫名地作痛,面色却不改,“受皇后娘娘宴请,本官在此处有何不妥么?” 男人慢慢走近,手臂箍住她的腰,把她往树荫里带,她自然是不肯,用力挣扎,“柳大人,请自重。” 柳煊靠近她的耳旁,炙热的气息打在她耳朵上,“娘娘,有人来了,若被她们看见……你猜会不会传到徐禹耳朵里?” 谢仪宁身体一僵,一撇头果然见远处有几人朝此处走来,便止住了挣扎,任由男人拉着她走向了阴暗处。 “你一切都要听我的,好不好?” 醉意使她的反应慢了半拍,谢仪宁就被他压在树上了。柳煊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隔着衣服摸上了她的乳。 渐渐地她也跟着情动,手一不小心碰到了坚硬如铁的棍子,柳煊“嘶”地一声。 柳煊直接掰开她的腿,隔着亵裤重重地揉捏她的花唇,她直接尖叫出声来。 柳煊玩味地笑着,“小点声,把人引过来就大事不妙了。” 他的手探了进去,乱摸了一会。 谢仪宁看出了他的不熟练,噗嗤笑了一声,“看样子,在雍州煊哥哥还没碰过女人吧?” 柳煊动作有些僵硬,心里苦涩极了,嘴上却恶狠狠地,“虽是初次,也能让你爽上天。你知道吗,这些年间,我经常梦到我在干你。” 她歪着头像是没听懂,拉着柳煊的手摸上了阴蒂,“我来教你吧,你摸我这里,这样才舒服。” 宽大的手揉了阴蒂几下,指尖被沾湿了,之后便无师自通摸向了愈发湿润的小穴,粘液当做润滑,最长的中指插进了小穴。 插进,抽出,花穴变得松软了些,他又添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大概是有些重了,谢仪宁喊了一声疼。 “你轻些。” 他抽出了手,扒掉了她的裤子,将下身贴在她的小腹上,“我要进去了。” 敏感的软肉感受到肉根的青筋,圆润的龟头就大大咧咧地插进了那条缝里。 穴里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压来,包裹住整个龟头,第一回受过这滋味的柳煊咬着牙才忍住射意,缓了一会才敢抽插起来。 事关男人的尊严,早泄是不可能的。 酒精明显使谢仪宁的羞耻感降低,浑身飘飘然。男人热烈的吻如雨点一般在谢仪宁裸露的肌肤上遍布,她被他的吻弄得轻吟。 温热的舌头迷恋地舔舐着她的耳廓,锁骨,香肩还有雪乳,“徐禹是我表哥,说起来,我还该叫你一声表嫂。” 谢仪宁给他了一记白眼,他比金刚还硬的肉棒还插在他口中的表嫂的穴里,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 柳煊被她的表情逗笑,整个胸腔都在震动,真的好久好久都没看见她如此鲜活的表情了,胯下重重一顶,“喝了几杯酒胆子也跟着变大了,嗯?” ———————— 夜猫子姐妹的睡前福利~今天终于给小柳哥破处了,泪目! 第十四(H) 14 她眯着眼睛,哼哼唧唧一副享受的样子。粗壮的肉茎从蜜穴中抽出又插入其间,阴道一点点被撑开,连接处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下体浓密的阴毛。男人的胸肌还有背肌上也留下了欢爱的痕迹,入眼就是一条条鲜红的抓痕。 炙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接着衔住了那枚朱唇,柳煊吻的又凶又急,像是要咬下一块肉来才罢休,下面也没停着,飞快操着女人的小穴。 一只手臂就能圈住的树被两人大幅度动作折磨得前后摇摆,干枯的树叶不停的往下掉。 谢仪宁受不住他毫无章法的啃咬,悄悄使坏,小穴恶劣使劲一夹。 他“嘶”了一声,大手用力一拍她的娇嫩的臀,“明明都生过孩子了,这里怎么还这么紧?” 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雏儿那能经得住层层迭迭的肉穴这般夹弄,大喘一声,臀部加快耸动,最终浑身颤抖着在胞宫里射出几股白浊。 攒了二十多年的浓精剧烈地冲击着子宫,她也忍不住低声尖叫,花穴剧烈收缩,“煊哥哥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不行不行。”股间一大股清液喷涌而出,溅到了柳煊的小腹上。 柳煊把浑身发软的谢仪宁揽在怀里,射精后半软的肉棒还插在穴里,虔诚地吻着怀中的女人。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模糊的视线中,谢承霄就站在不远的小径上,失望透顶的眼神像一块巨石压迫着她。 哥哥?!!! 谢仪宁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等定睛一看,小径上的人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被亲生哥哥看到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谢仪宁羞愤欲死,脸烧得通红。 柳煊也感受到她的变化,问到,“嗯,怎么了?” 她避而不答,拿出他又再次苏醒的肉根,用手帕清洁了她泥泞不堪的下体。 “我醉了,今天,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柳煊被气笑,双眼通红,“你觉得如今我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是我肏得你不够爽,还是你的心是玉石做的?那么冷那么硬。” 谢仪宁不懂他为何变得如此痴狂,神情不耐,“那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再这样下去,徐禹不会放过你的,好自为之吧。” 柳煊最近的所做所为把她之前对他的印象彻底颠覆,他已经不是之前温柔的煊哥哥了。 “好,好得很。你走吧,给我滚!滚!”柳煊大吼起来,像只失控的野兽。 谢仪宁对他失望至极,毫不留恋地走出树林。 “谢仪宁,你给我站住!” “谢仪宁!谢仪宁!” 谢仪宁好似听不见,脚步愈发愈快。 疯子,这个疯子!一定是在做梦,她在心里咒骂。 还呆在原地的柳煊像是一团烂泥,跌坐在地上,捂着心口,心中痛至极点,浑身颤抖个不停。 忽然,他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注意力被一方白色的手帕吸引。 是她刚刚用过的方帕。 他捡起来,狠狠地吸了一口,闻着她熟悉的味道才能缓解心中深深的酸痛。良久,他自然而然地把手帕放到了靠近心脏的旁边小心收纳。 —————— 现在宁宝还是有点纠结的 第十五 15 谢仪宁慢慢走回依旧觥筹交错的晚宴上。 她望着空无一人的对桌,止不住想到柳煊最后疯狂的眼神,心乱如麻。 谢承霄看到妹妹魂不守舍的样子默默叹了一口气,自家妹子还是要护着的,该好好教训一下觊觎她的男人了。 虽说夜深路滑,谢仪宁不顾雁奴的挽留,还是打算回太子府,匆匆告辞后,便马不停蹄离开山庄。 站在太子府的浴池外,谢仪宁这才感到浑身酸痛,一低头,繁杂的衣裙下全是令人脸红心跳欢好的痕迹。 布料磨擦肌肤的刺痛让她轻轻“嘶”了一声。 疯子,真的是疯子,连着她自己……也跟着一起疯了。 她屏退了所有婢女,繁杂的衣裙层层迭迭堆积在脚下,赤着脚走进汤池。 乳白色-的烟雾混着轻柔的水雾一起袅袅上升,温热的水没过身体,她长舒了一口气,像是浑身毛孔都被打开了一般。 放松舒服的环境让发她困意十足,彻底闭上眼后,她竟然梦到了她豆蔻年华。 初春三月,樱花一夜间全都绽放,裴家公子用纸扇挑开挡路的枝丫,缓步向前走去。不过多时,道路便豁然开朗,古寺不远处的亭子里坐着一位曼妙女郎背对着他。 他猜测难道这就是今日前来相看的谢家嫡女。 裴家公子收回视线,走进了古寺中,一间厢房中谢丞相正等着他。 谢丞相向他招手,“季远,不必拘礼,快过来。” 他俩一边谈佛论道,一边下起了棋。 说话间隙,裴季远默默打量了一下四周,后面的屏风上有两道人影浮动,他心跳有些加快。 确实,屏风后的女子正是谢仪宁,她已及笄,议亲便也被她父亲提上了日程。 借着缝隙,她悄悄观察着裴季远,这便是以后就要托付终身的人么? 瞧着有着死板,咦,他头上……怎么还有一片花瓣。 母亲压低声线,在旁问着,“感觉如何?” 她低着头,好似娇羞,“全凭父亲和母亲做主。” 棋局已定,谢丞相恋恋不舍,相约改日再叙。裴季远这才拱手行礼,告辞转身。 等人远去,谢母和谢仪宁从屏风后走出,“老爷,我瞧这孩子品性端正,日后定能好好待咱们女儿。” 谢丞相点了点头,表示赞许,又问谢仪宁。 “女儿没有异议,全凭父亲做主。” “好,那今日不早了,先在寺里歇息一晚,明日下山。” “是,父亲。女儿有些困顿,先告退了。” 谢丞相挥了挥手,“去吧。” 谢仪宁轻轻推开房门,便被门后等着她的人拉到了怀中,顺手带上了房门。 “你真的要弃我,嫁与他人吗?” 她却惊呼一声,捧起了柳煊的左手,修长的手上有一道四寸长的伤口,“哎,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校练中受伤是难免的事,已经不疼了。” 被心爱的女子温柔心痛的注视,他低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吮咬。 “……我好想你。” —————— 求评论呀 第十六 16 “即使你嫁与他人,我也定会把你抢回来。” 两人如鸳鸯交颈,紧紧地抱在一起,诉说着少男少女青涩的爱意。 他们不会知道,站在屋外的青年一直维持着推门的姿势,像是成了一尊不能动弹的佛像。裴季远脸色惨白,最终放下了颤抖的右手,转身离去。 与之相反,屋内倒是另一副光景,男女情意浓浓,难舍难分。 谢仪宁推了推柳煊,带着少女的娇嗔,“你快走吧,要是被我父亲发现,你就更别想娶我了。” “无论如何,谁都不能阻我想娶你的心。”,语毕,他再次吻住那枚朝思暮想的朱唇。 谢仪宁再次睁开眼时,入眼的景物又是热气腾腾的汤池。 少年柳煊的模样还停留在她的脑海里,她捂着胸口,泪流满面,心脏久久钝痛。 毕竟他永远是年少时爱慕的人啊。 她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再次睁眼,眼底不见任何温情,她还是太子府最尊贵的女主人。 她踏出汤池,披上了寝衣,身上的痕迹一起被掩盖住。 “衔珠,拿纸来,我要给殿下写信。” “诺。” 纸张铺上书桌,拿了一方书镇压平整,她毫不犹豫地起手落笔,一个个娟秀小字中密密麻麻的思念跃然于上,好似这样就能抵消她背德不伦的罪过。 她要赎罪,她该赎罪。 霜重?寒,甲光向月。 暖暖烛光下,徐禹展开谢仪宁寄来的信,足足有三页纸。 才读上第一句,眉头舒展,明朗如清风的笑容立刻出现在了他的脸上,直到读完三张纸脸上的笑容都没停下来过。 细细又读了一遍,他才放下,展开另一张干净的信纸,写下属于他的思念。 写到一半时,又觉得不妥,用明火烧毁后,再次提笔。 不到半刻,纸上留下几个大字: 一切安好,勿念。约后日返京。 第十七 17 九月初三当日。 珠帘晃动,衔珠带着笑意走来,“娘娘,殿下回来了,现在正在宫中面圣,不到晌午便能回太子府。” 谢仪宁微微抬头,平静地好像早有预料,她合上书,“是该回来了,你们快去准备些吃食,好好迎接殿下。” “吁。” 徐禹从高头大马上利落地翻身下地,大步跨过门槛。 侍从们早早在大门等候,整齐划一地高呼:“恭迎殿下。” 徐禹把马鞭丢给离他最近的侍从,询问道:“太子妃呢,怎么不见她人?” 侍从垂着头,恭敬答道:“回禀殿下,娘娘听说殿下要回来了,一早就在膳房为殿下备菜,现在应该还在膳房。” 再抬头时,太子已经离他有五步之远,侍从只能小跑着跟上他突然变快的步伐。 忽地他顿住脚步,转头吩咐, “你们都退下,别跟着孤。” 身后的侍从互相望了望,垂头道:“是。” 福双阁将近,徐禹心中空落落的地方慢慢被填补,冷峻的脸庞变得柔和起来。还未踏过门槛,便闻到饭菜的香味,他忍不住嘴角上扬。 衔珠率先察觉徐禹的到来,立马行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谢仪宁有些嗔怪道,“怎么不叫人通传一声,妾身都不知道殿下回来了。” 徐禹摆了摆手,让衔珠先退下,解开披风递给她,道:“是我不让他们通传的,想给你一个惊喜。” 谢仪宁接过他的披风,放在衣架杆上,然后为徐禹布菜。 他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来,快坐下用膳。” 谢仪宁自然而然就坐下,“你把衔珠叫走了,我不布菜难道还敢让殿下来布菜么?妾身可不敢。” “都怪我没考虑周全,只是太久没见到夫人,如今只我想和夫人呆在一起,我替夫人布菜好了。” 她没接过徐禹的话,“别只光顾着说话,快吃饭,一会饭菜凉了就不能吃了。” 徐禹这才放开她的手,“好,都听夫人的。” 等吃到七分饱时,谢仪宁唤衔珠进来,用漱口水净了口。 徐禹也放下碗筷,接过另一杯茶水净口。 “该午休了。”,徐禹突然开口。 谢仪宁一愣,又反应过来男人的意图,羞愤欲燃,“午膳还未消食,怎好午休。” 徐禹轻松把她横抱起来,啄了啄她的唇,附到她耳边说,“我们动一动就消食了。” 第十八(H) 18 青纱帐上,两道人影起起伏伏,又重迭在一起。 两人共躺在塌上,徐禹从背后抱着谢仪宁,厚重的被褥下,水淋淋的性器早已紧紧相连。 徐禹寻着记忆中谢仪宁舒服的那个点,插弄过去。太久没被光临过的地儿瞬间紧缩起来,连带着人也微微颤抖。 小穴的束缚感让徐禹爽的脊椎发麻,恨不得马上抱着谢仪宁的屁股狠狠抽插。 他也很久没有做过了,军营中他下了令,不准有军妓的存在,他旷了好几个月,年轻有力的身体早就欲火难耐。 肉根只进去了一半,只在穴里小幅度抽动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了,他将怀中的女人翻了一个身。 一双光洁无暇的腿被架在男人的宽肩上,肉棒顶端的小孔吐出清液,再次涨大的性器抵在谢仪宁大腿根部。 “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 谢仪宁的双腿最大限度被压下去,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徐禹再也受不住,直冲冲地把肉根送进蚌肉里,才插进一个龟头,就已经爽的他头皮发麻。 谢仪宁还没来得及调整,徐禹就像才开荤的童男一样,没轻没重地一插到底。 “啊,三哥,你轻点啊。” 男人在性事上都是有破坏欲的,但他不忍心伤害心爱的女人,终究还是忍住了自己想要肏坏掉她的冲动。 徐禹摁上她的花蒂,又揉又捏,加上小穴中肉棒的插弄,激起了她久违的快感。穴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花液,更好地接纳那与穴道大小不怎么相符的肉根。 他腰上慢慢地使劲,低头看两瓣花唇已经被粗大的肉根撑得有点发白。 谢仪宁难受地哼了哼,他亲了亲她的眼睛,埋头继续耕耘,整根插进,又抽出来。 “听说,中秋宴上夫人和柳煊单独相处了一会,是真的吗?” 谢仪宁瞬间从情欲中清醒,面上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是啊。” 徐禹的脸色立马就黑了,大力把她撞的一颤一颤的,啪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啊轻点啊,我们……我们就只是问了好,他……就离开了。”她被他狂风骤雨的动作弄哭了,声音都是破碎的。 看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徐禹顿时心就软了。 “答应我,日后离他远些。” 她被搞得没力气了,更不敢说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委屈可怜嗯了一声。 徐禹掐着她的腿根,把肉根顶到阴道最深处,使劲一用力宫口被插开了一点。 “不行了,三哥,我不行了……” 随着宫口一次又一次被劈开,也渐渐被肏软,最后肉根直接镶进去一个头。 宫口咬住他的肉根,让他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他的额头上全是汗珠,最终汗水从下巴滴落,落到谢仪宁的小腹上,黏腻的感觉使她冒出些鸡皮疙瘩。 鼓鼓的卵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想到等会那里面的精水会到她肚子里,她轻轻咬住食指,水光潋滟的眸子像是无声请求着男人。 他咬牙连插数下,再一次顶进宫口,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胞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