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狱》 1.入狱 滴答—— 滴答—— 水滴的声音? 姜红揉着眼睛从沙发上起身,趿拉着不大合脚的拖鞋,迷迷糊糊地寻找着水声的源头。卫生间里,水龙头、花洒都紧闭着。 滴答—— 又是一声,声音却比方才更为遥远。循着声音,她来到床侧,矗立的衣柜在黑暗中蛰伏。 滴答。 水滴声是从衣柜中传出? 姜红轻轻将耳朵贴上柜门,又是一滴冰凉的水声,透过木层直直穿透她的耳膜。 漏水了? 姜红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拉开柜门。 柜子内堆满的物品瞬间涌出,重重压在姜红身上将她砸倒在地。 好痛!后脑勺磕在地面上带来阵阵眩晕,身上的物品压得人喘不过气。 姜红费力地伸出胳膊,想将压在身上的重物拨开,入手却触及到一片粘腻。 这是什么? 她将手指放在鼻端下轻嗅,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鼻腔内,一瞬间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啪。床头灯被打开,温暖的橙光笼罩在床侧,一高大的身影从床上坐起。 “啊——好可惜,还是被你发现了。”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耳畔,没有夹杂一丝从睡梦中苏醒的鼻音。 姜红怔怔地看着他,目光缓缓转向压在身上的“物品”——入目是大片红黑的血污、凹陷的后脑勺,以及脖颈处极深的刀口与翻卷的皮肉。 她瞳孔骤然缩小,唇畔颤抖,几次开合都没能发出声音。她挣扎着,强行拖起害怕到无力的双腿,试图从尸体身下爬起。 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双大脚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 动不了、好重!! 一对放大的凤眼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带着丝笑意:“在别人房间里就该好好睡觉啊……” 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 漆黑的瞳仁猛地下沉,死死盯住姜红,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炸进她耳膜:“干嘛他妈的翻箱倒柜的麻烦别人啊!!” 姜红头皮上猛地传来刺痛,头发被人提在手中,硬生生将她从尸体下拖拽出来,疼痛刺激下的泪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已经吓到说不出话了吗?好可怜。”一双温热的大手触碰上姜红的面庞。暧昧、又温存地抚过她的眼皮、鼻尖、嘴唇。 紧接着,冰冷的金属物抵在她的脖颈,一阵刺痛感隐隐传来。 谁来……有谁能救救我…… “怪你自己多事。” “……鉴于被告人为初犯,且参与程度较轻,故此,宣判被告人姜红,判处两年八个月有期徒刑。” 咚。 法官的小锤子将姜红拉回现实,她面无表情地等待看守将手铐从桌面上解下、重新铐紧。 她踉踉跄跄地被看守推着后背走出法院,押进警车中。 “姜红小姐对吧?”身旁突然传来一年轻男子的声音。 姜红缓缓将视线转向那人,是一名打扮干练的男子,身着整洁的西装,戴着金属框的银边眼镜,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修长的五指正抓着张贴有自己证件照片的履历。 她缓缓点了点头,轻声道:“你是……?” “我是诚辉事务所的律师,张言。”男人从名片夹中抽出张名片递进姜红手中:“这是我的名片。” 姜红茫然地接过名片:“请问,是有什么……” “我看过您的履历。”张言强硬地打断她的话,翻动着手中薄薄的几页纸:“父母双亡、寄养在叔叔家、成绩普通、二本院校在读生等等等等。” “这样普通的你,却有着张貌美的脸呀姜红小姐。” 姜红猛地低下头,面色屈辱:“您还有什么事吗?我没有申请律师。” “姜红小姐,如果说现在有一个机会,能让你免除刑罚,且抹去你履历上的污点,重回清白之身,你愿意试试么?”张言说话时尾调上扬,如来自地狱诱惑人心的恶魔,引得人心甘情愿堕入黑暗之中。 姜红只微微撇过头:“哪有那么好的事……” “所以说我正在给您这个机会呀姜红小姐,您可要牢牢抓住才是。” 一张协议书被摆在姜红眼前,她伸手抓过,扫过正上方的几行大字:“源世界招募协议书?” “‘源世界’是咏创集团目前正在进行的一项企划,利用‘源能机’提取人类的精神系统投入虚拟世界中,未来可投入医疗、娱乐、教育等各个方向,是一项对人类非常有益的发明。”张言似笑非笑地解释道。 咏创集团……那个几乎只手遮天的大财团吗? “会死吗。”姜红直接问道。 “目前正在实验阶段,小概率会产生伤亡,毕竟‘源能机’将要提取的是人类的精神体,有脑死亡的概率也是很正常的。”张言变换了一下坐姿,两腿交迭,手掌放置在膝盖处:“所以说还是不能拿一般群众来冒险,只能到处搜集愿意进行实验的罪犯。” 这样的答复并不出人意料。姜红视线扫过协议上的条例:“在‘脑精神世界’时会进行直播、每次进行‘脑精神世界’的穿梭时会按名次获得一定数额的奖金、积分值最高者可获得直播收益5%的抽成、为期一年、遵循‘乐园’规则进行日常活动……” 她又翻动了一页手中的纸张,最后一页纸上只空荡荡地用加粗字体印着几句话: 【乐园生存守则】 【1.禁止一切犯罪行为,一经发现,判决死刑立即执行。】 【2.夜间不得外出活动,一经发现,判决死刑立即执行。】 【3.必须遵从广播指示,若有违背者,判决死刑立即执行。】 ……就这些?姜红有些诧异,但规则中的第一条又让她觉得安定几分。 “怎样,姜红小姐,您考虑好了吗?”张言拿出别在西装口袋中的钢笔放在姜红面前。 姜红十指攥住协议,有些泛白。 “我以为您会更聪明一些,只要在‘乐园’待上一年……到时候您便能像普通人一样,走在阳光下,继续学业、工作、结婚、生子,甚至有机会拿到5%的直播收益,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额。”张言凑近姜红耳边轻声说着,将钢笔塞进姜红手中。 被警察逮捕的那一天,姜红便极为清晰且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完、蛋、了。 社会的渣滓、蛀虫、垃圾……诸如此类的称呼数不胜数。还没毕业,人生履历便有了污点,被划分到社会的最下层。学业、工作、婚姻,未来到底会如何被有色眼镜区别看待? 一年,只要一年…… 姜红咬了咬牙,接过钢笔:“我会签!” 2.稻草 四个小时前。 姜红进入‘乐园’内。 三个小时前。 姜红办理好入住手续,更改房门密码。 两个小时前。 姜红见识到了‘乐园’内豪华的购物中心及高级餐厅。 而现在,姜红无处可逃。 一只有力的臂膀紧紧勒住姜红的脖颈,窒息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男性的下体隔着层薄薄的布料,在姜红臀间蹭动着。 “哈、哈……”湿热的喘息声喷洒在姜红耳后。 姜红大张着嘴,双腿无力地踢动着,十指抓挠着那条臂膀、陷入肉中,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眼珠似乎都要突出眼眶。 不行了…… 潮涌般的黑暗阵阵袭来。 “哈……哈……” 耳边皆是恶心的喘息声。 男人放开了手,姜红如烂泥般流向地面,离水鱼似的大口喘息着、剧烈咳嗽着,努力用模糊的视线记住他的长相。 那是一名看着十分瘦弱的男子,皮肤黝黑,眼球与门牙都很突出。此时正焦躁地解着牛仔裤上的扣子,一手探入姜红的T恤,狠狠捏了把胸前触感柔软的奶子。 在看清男人长相的一瞬,姜红脑中的那颗炸弹终于爆炸。 无暇顾及身体传来的恶心触感,姜红满脑子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她曾见到过这个男人。 在一年前的法制新闻中。 以残忍手段强奸并杀害三十六人而震惊全国的罪犯——马凡。 他费力地脱下裤子,露出如孩童般稚嫩的性器,表情狰狞地向姜红走来。 姜红颤抖地一步步向后蹭动着,声嘶力竭地尖叫道:“滚、滚开!!!” 姜红赤着足在楼道内狂奔,肺部火辣辣的灼烧感刺激得人快要发疯。 “在哪里——!!!” 咆哮声回荡在整个楼道。 姜红煞白着一张脸停在电梯旁,手指急促连续地按向电梯下行键,口中念念有词:“拜托拜托拜托求你快点……” “你妈逼竟敢打我,我他妈今天要弄死你!!” 咆哮声又从楼道深处传来,此时则距离更近。 姜红被那声吓得身体一抖,看向正缓缓上行的电梯。 8层。 吧嗒、吧嗒。 9层。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走廊中回荡。 10层。 鲜红的数字在屏幕上跳动着。 12。 “哈……哈……”粗重的呼吸仿佛又回荡在耳边。 13, 13、13…… 缓缓跳动的数字仿佛被凝固,再无一丝动静。 姜红双眼死死地瞪住电梯的数字屏,手指攥成拳在身侧不住地抖动。 “滚出来!臭娘们儿!” 这声咆哮较之前又更近一段,姜红又看了眼停在13层的电梯,终于再不等待,拔足向前狂奔。 她看着面前的墙壁,难以置信地后退两步。 ——这栋大楼。没有安全通道。 而嘶吼声逐渐逼近,姜红甚至能听见脚步声回荡在身后。 哒哒哒,哒哒哒。 姜红发了疯似的拍打着通道两侧的房门。 嘭嘭嘭。 “救命!” 嘭嘭嘭。 “请救救我!!” 嘭嘭嘭。 “求求你!!” 几间屋子无一人应门。 姜红趴在房门上嚎啕大哭,眼泪混着鼻涕糊在脸上,身体贴着门向下滑去。 吱呀。 身后房门突然开启,传来道男人的呼唤声:“过来。” 姜红眼底又燃起希望的熊熊烈火,强势地挤进门缝中,一把攥住男人的手掌,颠三倒四地说道:“救救我、会被杀掉!有人在追我、求求你……” 男人沉默地注视着姜红,半晌露出个标准的微笑:“进来吧。” 屋内暖橙色的灯光令姜红面色好了几分。 她僵硬地坐在沙发上,接过男人递来的浴袍披在身上:“谢、谢谢……” 男人微笑着:“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嘭嘭嘭。 门外传来了砸门声。 姜红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紧紧咬住下唇抑制住自己的尖叫声。 “给老子滚出来!” 嘭嘭嘭。 “操你妈以为躲在里面老子没法子是吧!” 哐!哐!哐! 砸门的响动愈来愈大,男人转身向门口走去。姜红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猛烈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男人只对她安抚地一笑,坚定地向房门走去。 会被杀掉……! 姜红匆忙将自己藏在沙发后,浑身打着哆嗦,紧张地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对话。 “把那个娘们儿交出来!” “人不在我这儿。”男人声音平淡到近乎冷漠。 “放你妈的狗屁!”嘭地一声巨响,似乎有人踹了脚房门:“你当老子眼睛是窟窿是吧!” “回去吧。” “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马凡的声音突然越来越轻,直至最后闭紧了嘴巴。 “回去吧。” “路上小心些,不要被规则发现。” 嘭,房门关闭的声音。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又远及近,一双拖鞋出现在姜红视线中。 “已经没事了。” 男人带着温柔的微笑,看向姜红,重复道: “已经没事了。” “已经吓到说不出话了吗,好可怜。” 一双温热的手掌贴上姜红的面颊,温柔、温存地轻轻摩挲着,挑走眼眶中积攒的泪水。 透过迷蒙的水雾,姜红看到那人的面庞,他唇畔微翘,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 颈处隐隐的刺痛感传来,眼眶中的泪水无意识地滑落脸侧。 男人的唇角愈发上扬,那双眼睛、那双凤眸,透着丝诡异的疯狂与残忍。 他贴近姜红的脸侧,无视她发抖的身躯,如恋人般耳鬓厮磨。 以冷漠的语调,近乎呢喃道: “怪你自己多事。” 细长的手指夹着根剃须刀片,寸寸下压。 “原谅我……是我的错。” 他听到姜红如此说道,手上的动作停滞片刻:“……你的错?” 男人如卸了力般垂下双臂,似是自言自语:“你错在哪儿?” 姜红被恐惧攫住大脑,想也不想便跪在他面前,双手合十求饶道:“我不该乱翻你的东西,是我做错了,我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说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额头紧紧贴在地板上,嚎啕大哭。 男人一瞬间收起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趴跪在地的姜红,面无表情地问道:“你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是的、是的,我做错了、饶过我吧,不要杀我……”她跪在地上像狗一般狼狈,砰砰地磕起头来,眼泪鼻涕混合着淌在地板上,透出几分滑稽。 “啊,这样啊。”男人伸手拽起姜红后脑勺的头发,强迫她抬头注视着自己。 “软弱的人,就只能跪地求饶了吧。”他这么说着,突然狠狠地将姜红的脑袋砸向地板。 一下、又一下。 砰。 砰。 3.猥亵(微h)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好好磕头才是正确的做法吧?” 男人扯住姜红的发,苍白的面庞被迫暴露在视线下,紧致的皮肤勾勒出喉管的形状,随着脉搏的跳动微微颤抖。 此时的姜红额前一片青紫,鼻血顺着嘴唇一滴滴打落在地板上,有气无力地掀起眼皮看向他,双唇翕动。 男人提起她的头颅凑向耳旁。 “对……不起……” 他面无表情地将手一松。 砰。 是姜红砸在地板上的响声。 “晦气。”男人说着,站起身来,看着室内一片的狼藉。 姜红倒在地板上,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模糊,耳边回荡的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一切声音都像从遥远的彼岸传来。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传来。 咚。 一坨湿润的物体砸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溅起一串水珠落在面颊上,冰凉的感觉使她清醒几分。 “处理干净。” 身后的沙发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姜红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只刚一抬头,眩晕感便汹涌而来,将她砸倒在地。 她又努力地撑起身体,最终摇晃着坐起,拾起地板上的毛巾,手脚并用、跌撞地向衣柜前的尸体爬去。 姜红跪在尸体旁,拿起毛巾,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地面上的血迹。 毛巾与地板摩擦着,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 男人就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姜红知道。 姜红一刻也不敢停,她强迫自己不在意身体的不适和旁侧的尸体,只埋头奋力地清理着地上的血污。 窸窸窣窣…… 是男人从沙发上起身的声音。 啪嗒、啪嗒。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姜红身后。 砰砰,砰砰。 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锐利的视线居高临下、如芒刺背。 姜红不敢回头。 一具身躯突然覆在姜红背上,肌肤的热度隔着衣物传递至她身上,男人独有的侵略气息氤氲在口鼻间叫她喘不过气。 恐惧如潮涌般侵袭着姜红的大脑,她一下顿住动作,绝望地颤抖起来。 温热的掌突然贴上姜红腿根处,反复摩挲。 “嘶……”腿根处的嫩肉突然被狠狠拧了一把,姜红倒吸口凉气。 “怎么停下来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姜红耳后,耳垂被舌尖卷进唇中含吮着、舔舐着,濡湿的触感传进大脑。 姜红机械地听从着命令,挥动着胳膊擦拭地板,一下、又一下。 男人的手掌顺着腿间蜿蜒向上,划过腹部,挤入T恤中,流连在她胸前,激起阵阵颤栗。 这是在做什么? 姜红颤抖着低下头,看着紧绷的布料色情地勾勒出手掌的形状,连忙移开视线,注视着地板上的血污。 指节耸动,乳头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捻起,轻柔地拨弄着,带来细小的快感向姜红的脑后汇集。 姜红紧咬着下唇,忍耐着。 惩罚似乎还未结束。男人的手掌轻柔地晃动着乳肉,指尖打着圈停留在乳晕处,指甲不时地刮搔过乳头,没一会儿,两粒乳头便肿胀充血,矗立在男人掌中。 姜红羞愤地红了眼眶。 男人将手抽了出来,突然抓住衣角向上一推,一对大乳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激起阵阵乳浪。 他直起身子,只无声地欣赏着美景,而后将左掌探入内裤下,覆在花白的肥臀上轻轻揉捏。 啪。 他突然一掌扇在臀肉上,看着肉浪激起,白花花的臀肉浮起五根指印。 姜红闷哼一声,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夹紧。” 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 姜红还未反应过来,一根炙热坚硬的物体被挤进两腿之间,男人的腰腹冷不防猛地撞击上她的后臀,将她撞得向前扑去。 她连忙伸手撑住地面,低头看去。 一根粗长的阴茎被白花花的腿肉包裹,硕大的龟头露在腿外,隐隐地跳动着。 男人手掌贴在姜红腰侧将她向后一抬,柔韧的臀肉与他上腹彻底紧贴在一起。 他发出声舒适的叹息,而后掐着姜红的屁股,前后摆动起腰来。 男人五指大力地揉捏着姜红的屁股,目光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在掌中变换着形状的臀肉。 他猛地抓了把,看着臀肉汹涌地挤出指缝,俯下身,两手向姜红身前探去,准确地捏住被撞击地前后摇动的乳头。 他一手扯住一粒捏在指尖把玩,粗长的阴茎只隔着层薄薄的内裤,在姜红双腿间抽动,时不时无意间顶动到某一点,令姜红产生种酥麻的快感。 乳头传来的快慰、下身的颤栗令姜红几乎呻吟出声,她感觉有黏腻的液体从下体涌出,濡湿内裤,落在炙热的粗大上。 男人突然狠狠拧住姜红的乳头,向两边拉扯,下身猛烈地撞击着肥臀,几乎要将她撞趴在地。 乳尖传来的剧痛令姜红呻吟出声,再也顾不上其他,挣扎着向前爬去:“好痛!” 男人手掌拢在奶子前,五指紧紧攥住那波涛汹涌的硕大乳房,猛地一提,只擒着姜红的奶子又将她按了回去。 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处流出,奶子被男人紧攥歪手中,乳头也被他死死夹在指缝中,红得要滴血似的。 姜红哀嚎着,呜咽出声。胸前撕扯的疼痛令她几乎晕厥。 男人无动于衷,甚至更兴奋、更猛力地撞击着姜红的臀部,马眼处溢出丝丝黏稠的液体。 高速的抽插令姜红腿根处火辣辣的疼,乳房乳头被男人更用力地挤压,屁股也被男人的耻骨撞得发麻。 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屋内。 “呃……” 随着男人隐忍的喘息声,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奶子的下半球。 房间内顿时弥漫着股膻腥味。 男人又狠捏了把姜红的奶子,这才直起身子,看着姜红软软倒在血污与精液混合的地板上。 衣服被拉高,饱满硕大的奶子上布满淤青指痕,黏稠的精液沿着丘峰渐渐滑落,乳头随着胸膛呼吸,淫荡地起伏着,膝盖、屁股上也泛着青紫。 男人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姜红,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好一会儿才走上前去,拖住姜红的头发将她拽起。 4.囚禁 男人拖着姜红来到一扇门前,打开门将她扔了进去。 是一间两平左右的储物间。 姜红强撑着疼痛的身躯爬向男人,伸手拽住他的裤角,口中喃喃道:“我下次会做好……” 男人一节节地掰开姜红的手指,平淡地说道:“安静。” 吱扭—— 门合上的瞬间带走最后一丝光亮,金属碰撞的落锁声从外面传来。 姜红躺在冰冷黑暗的屋内,安静地、缓缓地蜷缩起身体。 储物间里漆黑一片,她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仅仅只保持着这个姿势,如胎儿般蜷缩在地。 可能过了一个小时、一个晚上,抑或是是一天,男人拉开了储物间的大门。 姜红直起身子,警惕地望着他。 男人扔进来一瓶水,又合上了大门。 第二次,是一个面包。 在男人即将关闭大门时,姜红羞耻地张开唇:“我想去洗手间……” 男人久久地注视着姜红,她手心沁出层冷汗,两只脚不安地交迭在一起。 男人略侧开身子立在门边:“出来。” 姜红赶紧从地上爬起,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走进卫生间。 姜红站在马桶前,看着还扶着门把手立在洗手间门口的男人,眼神露出丝迷茫。 男人不耐烦地催促着:“快点。” 姜红红着脸艰难地开口:“门……” “……你想用吹风机打我的头吗?”男人突然问道。 姜红额前划过滴冷汗,连连摇头。 男人挤进卫生间,又向姜红走了几步:“那是想用剃须刀划开我的喉咙?” 卫生间挤进两人立刻变得狭窄起来,男性的压迫感侵袭着姜红。她面色煞白,紧咬下唇,再不发一言,沉默地将内裤褪至腿弯处坐在马桶上。 整个过程男人立在姜红身侧,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姜红屈辱地提起内裤,又跟在男人身后回到了储物间。 吱呀—— 储物间的门又被男人拉开。 阳光顺着门缝,落在姜红身前的地板上。姜红抬起头,紧张地勾了勾唇角,讨好地冲男人笑着。 一个面包被丢在地上,弹跳翻滚着落在姜红面前。 吱呀—— 储物间的门渐渐关闭,姜红垂下头,鹌鹑似的又将头埋回膝盖里。 一阵舒缓的音乐突然在房间里响起,温柔的女性声音充斥着整间屋子: 【现在是广播通知。】 【请乐园的所有居民前往大礼堂参加欢迎仪式。】 【重复一遍。】 【请乐园的所有住户前往大礼堂参加欢迎仪式。】 “妈的。”储物间的门又再度开启,男人面无表情的面孔背着光出现在缝隙中:“出来。” 姜红直起身子,低着头走出储物间,跟在男人身后立在床边。 她视线落在床侧的地面上。尸体早已消失无踪,地板上干净整洁,无一丝痕迹。 男人拉开衣柜,拿出套衣服扔进姜红手中。 是一套男式运动服。 姜红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肥大的运动装麻袋般裹在身上,她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的,得双手提着裤腰,才不至于裤子滑落地面。 男人取出根皮带递进姜红手中:“把脸洗干净。” 姜红顺从地系好皮带,挽好长拖在地的裤腿,走进卫生间内。 她立在镜前,呆愣地注视着镜中的自己——额前大片青紫,皮肤苍白、眼窝深陷,鼻血干腻在面颊上。 门口突然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姜红回过神,急忙拘了把清水打在脸上。 男人堵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姜红清理干净面庞,不安地揪着裤缝,挪蹭着走向自己。 他倚在门框上一动不动,上下打量姜红片刻,伸出长臂从衣架上捞过顶棒球帽扣在姜红头上。 男人将棒球帽檐下拉,遮住姜红额前大片的淤青,平淡地说:“不要想逃。” 他一手放在姜红头顶,突然俯下身,从帽檐下方注视着她的眼睛,露出个微笑:“知道了吧?” 姜红感受着头顶的压力,自脊柱向下传递,男人的瞳孔冷静中透着丝疯狂。 她打了个寒噤,点点头。 男人转身走出卫生间,拉开房间的大门:“走吧。” 人群已汇集在巨大的礼堂中,阳光透过穹顶的玻璃画窗碎落在众人发顶,巨大的圣母玛利亚雕像矗立在人前,慈悲地注视着礼堂内的芸芸众生。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套着马头塑胶头套的诡异男子,正立在讲经台前,对着麦克风清了清嗓子:【啊、啊,测试、测试。】 【大家好,欢迎各位入住‘乐园’,我是‘乐园’的吉祥物马吉!今天由我为大家举办欢迎仪式!】 【不知道这几日大家过得怎么样呢?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吗?‘乐园’中的生活还满意吗?】 马头男人浮夸地挥舞着手臂。 【不知大家是否认真了解过‘乐园’的规则呢?】 【鉴于谨慎,由我再为大家重复一遍吧~】 【第一。禁止一切犯罪行为,一经发现,判决死刑立即执行。】 马头男人指了指立在讲经台下方,身着黑西装,胳膊间戴着红袖章的男人们,声音是罕有的严肃。 【如果大家有发现犯罪行为,请务必向“警察叔叔”进行反馈,这也是为了保护各位的人身安全。】 姜红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身那戴着红袖章的“警察”,马头男人的声音在耳侧愈渐模糊。 只要“报警”…… 姜红的手指紧紧揪住裤缝,指尖都泛起了白。 接下来交给“警察”处理…… 她这么想着,悄悄回过头向身后望去。 男人距她两三排的位置,鹤立鸡群地立在人群中,不知盯了她多久,姜红一回头便与他对上视线。 男人咧开嘴,凤眸满含残忍的笑意,伸出一根食指竖起在唇前。 嘘—— 姜红如遭雷击,面色瞬间惨白,慌忙回过头。 【接下来为大家派发源能机和终端机,请各位排好队有序领取,不要发生踩踏事件哦。】 人群排成条长龙,逐渐向台前靠拢。 姜红感觉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回头一看,男人不知何时,竟排到了她背后! 疯子! 姜红觉得几乎要疯掉,她不安地啃咬着指甲,瞳孔紧张地缩成一团。 说吧姜红、说出来,这样就解脱了! 她突然安定下来,深吸一口气,推开身前的人,撒腿就向讲经台冲去! 5.愤怒 姜红一颗心脏简直要从口中跳冒出,肾上激素极度刺激着大脑,令她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 她刚迈出一步,身子突然不知怎的就失去平衡,向地面上重重砸去。 “没事吧?”熟悉的声音传来,一双骨节分明、五指修长的手掌递至姜红面前。 姜红视线顺着手臂向上望去,男人表情温柔地注视着她,漆黑的瞳仁蕴含着疯狂的恶意。 是他,一定是他做了什么! 绝望、恐惧、愤怒的情感冲昏了姜红的头脑,她一掌挥开男人的手臂,失声尖叫起来:“你走开!” 本就不甚热闹的礼堂一时间彻底安静下来,四面八方的视线汇聚在二人身上。 “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绊倒你的。”男人像是感受不到周围人的注视,旁若无人地扯过姜红的臂膀,将她拽起:“起来吧,地上很脏。” 姜红的挣扎完全不被男人放进眼中,大掌紧紧地箍在她胳膊上,几乎要将她捏碎,强硬地将她塞回队伍中。 “小心一些。”男人略俯下身,在姜红耳边轻声说。 人们收回视线,仿佛只是个小小的插曲。 姜红被极具侵略感的气息笼罩着,浑身不能自抑地颤抖起来,牙关嘚嘚打着寒战。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跟着前人的步伐,一步步、缓缓地挪动着,向讲经台靠拢。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姜红脸色煞白,紧紧咬住牙关,抬头向不远处的“警察”望去。 反正也要被杀掉,不如殊死一搏……等离得近些…… 她低着头警惕着身后的危险,只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距离,小心翼翼地盘算着。 近些、再近些!! 眼见离讲经台愈来愈近,背后突然贴上堵热墙,暧昧的呼吸洒在姜红耳廓:“不要想逃。” “知道了吧?” 他看穿我了! 恐惧感自身后蔓延,脑中紧绷的弦瞬间崩断,姜红眼前浮现出男人抓住自己的脑袋,狠狠砸向地面的情景,浑身颤抖起来。 啊、啊……算了,不要这么做了,真的会被杀掉,还是放弃吧。 姜红突然浑身卸了力,浑浑噩噩地走至讲经台下方。 【哦呀,这不是姜红小姐吗~】 话筒内的声音有些失真,回荡在礼堂中。 姜红茫然地抬起头,望向台上戴着马头头套的男子。 【失礼失礼,实在是我太过激动,很早就想像这样与您交谈一次了,毕竟您可是因为美貌的长相被破格选入‘乐园’的囚犯哦~】 四面八方的视线汇聚在姜红身上,探究、好奇、贪婪…… 姜红颤抖地伸手将帽檐向下拽了拽,几乎要将整张脸拢在阴影下。 【您最近过得好吗?】 姜红心头一窒,一句话几乎脱口而出:“我——” 身后的人突然向前动了动,严丝合缝地贴在姜红背后。 说啊,说出来!说你被囚禁了!! 姜红双拳紧握:“我……!!” 一根手指探入她腿间,在缝隙处,轻轻敲击了两下。 哒哒。 酥麻的异样感瞬间涌入她的脑中,强力的存在感时刻提醒着姜红自身还处于危机之中。 姜红浑身猛地一抖,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与男人对视。 男人嘴角上扬,眼神冷静而疯狂,直直地盯住姜红。 他是不是疯了?在这种场合怎么能……他不害怕吗? 【姜红小姐?】 一丝冷汗滑过姜红的脸颊,滴落在地。她喉结微微滑动,听到自己声音颤抖地说: “我……过得很好。” 【哎呀那就太好了,还担心您会住不习惯呢~记得我刚刚说的话吗?有事一定要汇报给警察叔叔哦!】 姜红麻木地接过马吉递来的方形盒子:“……谢谢。” 姜红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在通道中,身后的视线如芒刺背,紧紧地追逐着她。 吧嗒、吧嗒…… 通道中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和姜红急促的呼吸声。 愈靠近那扇房门,姜红便愈发不安,恐惧紧紧攫住她的大脑。 到了。 姜红立在门前,浑身不能自抑地发起抖来。 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男人立在姜红背后,视线久久落在她嫩白柔软的颈处,最终移开目光,手臂贴着姜红身侧输入了房门密码。 叮叮叮—— 轻快地乐声响起,大门解锁的声音传入姜红耳中,刺激着她的脑膜。 整洁的卧房、摆放整齐的鞋架、温暖的灯光……这一切如之前一样。 姜红颤抖着、踏进屋中。 身后传来大门关闭的声,以及男人窸窸窣窣脱下外套的声响。 姜红只僵硬地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我说过,不要逃的吧?” 冷漠的声音灌入姜红耳中。 姜红眼圈瞬间泛起红,嗫嚅着:“对不起……” 身体猛地被大力击倒砸向地面,后脑咚地撞击在床沿,令她发出声痛苦的闷哼。 “我说过的吧?”男人骑坐在姜红腹部,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直视自己。 姜红脑中眩晕感阵阵袭来,视线几乎不能聚焦,模糊地看着男人愤怒到发红的瞳孔。 “不是警告过你了吗?”男人啪地甩了姜红一个耳光。 这一掌力道很大,姜红的鼻血汩汩涌了出来。 男人从姜红身上起身,狠狠地踹向她的腹部。 “明明警告过你!” “完全无视了我的话啊!” “在挑衅我吗?” 一脚、又一脚。 男人酣畅淋漓地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姜红连哭喊声也发不出,意识几乎飞出身体、浮在空中,从屋顶旁观着这场暴行。 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姜红。 她如烂泥般软瘫在地,抽搐着、虾米似的弓起身,蜷缩在自己呕出的胃酸液体中。 男人将一只脚踏在姜红的小腿处,癫狂地与她对视。 他手掌摩挲过姜红纤细的脚踝,抓进掌中亵玩,寸寸向上抚去。 而后手指发力。 咔嚓—— 骨骼断裂的清脆声响回荡在温馨的屋内。 “啊!!!!!”姜红意识骤然回笼,身躯猛然绷起,尖叫着发出悲鸣,小腿处传来的疼痛如锥子般敲击着她的大脑。 “告诉我,姜红。另一条腿也要这么做吗?” 6.骨折(微h) 姜红感觉到自己下陷的小腿被男人踩在足下一寸寸按向冰冷的地面,末端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她哀嚎着,身体因剧痛而激烈地颤抖着。 男人又拉起姜红的另一条腿,放在手中轻柔地揉捏着腿肚。 姜红猛地弹起身子,紧紧攥住他的手腕:“我以后不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这样、我好痛……” 男人漆黑的瞳孔倒映出姜红的青紫又布满泪痕的面庞。他动作突然顿住,面无表情地起身,扭头向门口走去。 走至门口时,他又将身体转了回来,在屋中焦躁的来回踱步。 他步伐愈来愈快,步子也愈大,突然抄起床头的烟灰缸狠狠向墙面砸去。 烟灰缸划过一道弧线,嘭地撞击在墙壁上,玻璃渣自两侧炸开,弹射在空中。 姜红害怕地护住头部,腿部的疼痛如蚂蚁啃食般刺激着她的神经,令她抑制不住地想发出呻吟声。 男人依旧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抄起旁侧的椅子在屋中挥舞着打砸了起来。 台灯、穿衣镜、电视……一切物品都没躲过他的怒火,支离破碎地翻倒在地。 姜红蜷缩在地板上不敢乱动,男人疯狂的行径令她无比恐惧,她几乎连呼吸声都放小下去,生怕会迁怒到自身。 男人随手将椅子一扔,缓缓地扫视着屋中一片的狼藉。 姜红看着男人向自己走来,目光中满是惊惧。 男人掐住姜红的腰身,将她从地面上扶起、背靠着床沿摆好,紧接着又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唇。 姜红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逼迫着自己,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的笑容。 男人手指轻柔地在她唇上揉搓片刻,而后直起身,解开裤子的纽扣和拉链。 “舔。”他命令道。 姜红第一次全须全尾地见识到男性的生殖器,一时有些呆愣地盯着。 那根即使在沉睡状态下也尺寸惊人的阴茎,在姜红的注视下,竟缓缓地抬起头,呈半勃状。 男人不耐烦地将她的头按向自己胯间。 姜红被按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中,男性特有的膻腥味氤氲在她口鼻间,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男人缓慢地顶动着胯,那根巨物在她面颊上磨蹭着,愈渐胀大。他喘息着,重复道:“舔。” 姜红如梦初醒,顺从地伸出舌尖在柱身上轻舔一口。 “哈……”如猫尾扫过的酥麻感从男人下身传来,他发出声难耐的长叹,嗓音暗哑:“继续。” 姜红笨拙地一下下舔舐着,唾液将整根阴茎濡湿得晶亮。 男人突然捏住姜红的面颊,迫使她嘟起嘴唇,手持着青筋环绕的柱身,硕大的龟头轻轻描摹着姜红柔软湿润的唇瓣。 姜红在男人经过唇瓣时,下意识吮吸了口马眼,发出“啵”地声响。 一瞬间地快感直冲击在男人后脑,密密麻麻如同蚂蚁啃食。 他手指使力按压姜红脸侧,姜红吃痛下张开了嘴,硕大的龟头趁虚直入,满满地塞进她口中。 男人发出声舒服地谓叹,只简单地停在姜红口中,感受着濡湿、温热而又柔软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阴茎。 他突然从口中退了出去,掐起姜红的腰身将她放在床边,大掌隔着衣物揉搓着那对沉甸甸的乳,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这对淫糜的大奶在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男人隔着衣物,准确地找到了两粒乳头的位置,指腹打着圈在乳晕上揉搓起来,时不时刻意用指甲刮搔着乳头。 一阵阵电流感自乳尖传递进姜红脑中,汇聚成热流涌向小腹。 她身体随着快意颤抖着,两颗乳头诚实地顶起衣物,色情而淫荡地挺立着。 男人粗暴地脱下姜红的外套,抓起T恤在领口处一撕,布帛崩断的声音在室内回荡,一对大奶若隐若现地浮现在缝隙中。 他将两只白嫩的大奶从扯坏的领口处掏出,看着经历了上次粗暴对待还布满青紫指痕的奶子,男人再一次伸手,握住两只豪乳。 他手握在乳中处,将乳肉向外挤去,如同为奶牛挤奶般,一下下撸动着两只嫩乳,时不时令两颗乳头互相摩擦、击打,撞击出一片白色的乳浪。 姜红发出难耐的喘息。乳房的疼痛、乳头的快感攀上她的脖颈,冲毁她的理智。 男人又以一手捏住两颗乳头,将它们交迭蹂躏,按压、拉长、提起。 他直直地盯着那对大奶看了会儿,突然一巴掌甩在乳房上,看着那只奶荡出层奶波、颤抖地撞向另一只奶。 “夹好。” 他说着,分开了两只奶子,将兴奋的阴茎挤入乳沟中,只露出半个龟头在外面。 姜红羞耻地伸手抱住双乳,一下下磨蹭着男人的巨根。 绸缎般顺滑的乳肉紧紧夹击着阴茎的根部,紧迫的乳压、连绵不绝的滑腻快感令男人喘了声粗气。 他擅自摆动起腰,似是故意般,每次都撞击在姜红唇畔。 姜红读懂了他的命令,张开口含住顶端的龟头,主动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舔弄着。 男人享受着姜红的服务,一手伸在下侧把玩着她的右乳,一手按在她脑后,时不时地将她的嘴套弄在龟头上。 温热柔软的口腔紧裹住龟头,舌尖不时地扫过马眼,柱身被两只乳夹在其中摩擦着。 男人愈渐兴奋,手上使力便愈大,在姜红又伸嘴含住龟头时,狠狠地将她按在阴茎上,摆动着腰向喉咙插去。 因异物侵入而收缩的喉咙抗拒地紧紧挤压着龟头,令男人后脑处炸开阵阵快感。 巨大的阳具激烈地在姜红口中进出,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她的下巴,发出“啪啪”的声响, 男人扒住姜红的后脑,猛地撞击十几下,阳具在姜红喉中突然抽搐起来,感受着喉部的痉挛,猛地射出股浓稠的液体。 他就这么的,将龟头插在姜红喉中开始了射精。 滚烫的液体直直从喉咙射向食道,几乎要将姜红灼伤。窒息感与呕吐感压迫着她的大脑,令她双眼翻白,生理泪水顺着眼眶奔涌而下。 男人直至射精完毕才将阳具从姜红嘴中抽出。 龟头前端扯出丝淫靡的银线。 姜红无力地软瘫在地面,失去神智,乳白的精液顺着唇角缓缓流下,喃喃道:“妈妈,好痛啊……妈妈……” 7.DreadHunger 姜红在黑暗中猛地睁开双眼,慌忙撑着身体从地面上坐起,手指紧张地颤抖着,寸寸向腿处抚去。 硬冷的两块板材紧紧束缚着、固定在小腿部,断裂部分已被复位,只隐隐有轻微的痛感传来。 这是……夹板? 姜红呼出口气,泪花盈盈蓄在眼眶中。 她脑中浮现出那对眼眸,深沉的疯狂沉在冷静的表面下,直直地、冷漠地、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 她垂下头,小声地抽泣起来,如一头小兽,躲藏在黑暗中。 一阵广播乐声在房间内响起,充斥着屋内的每个角落。 【下面播放一条广播。】 【请各位居民打开终端机,按照使用说明进行源能机注册。注册完毕后,请佩戴源能机开始进行脑精神世界的穿梭。】 【再一遍。】 【请各位居民打开终端机,按照使用说明……】 姜红瞬间呆愣在原地。 那个盒子,我放在了外套的口袋里。 她慌乱地从地上爬起,在衣物中摸索着。 巨大的绝望感压迫着姜红的神经,眼泪大颗大颗打落在地——那件男士运动外套已经不见了。 违背规则,会被执行死刑! 姜红软瘫在地,捂着嘴绝望地呜咽着,甚至不敢让声音从指缝中泻出、惊动那个疯子。 腿间却触碰到一个棱角分明的冰凉物体。 盒子,是盒子! 姜红激动地捧着盒子,摸索着、小心翼翼地掀开顶端的盖子。 她在盒子中摸到一个如手机状的物体,按动侧键按钮后,一丝光亮从屏幕上发出,照亮了整个狭窄的储物间。 终端机与手机的外观别无二致,屏幕上仅存放着两个app,排行榜、以及源世界。 姜红手指轻触,点击了源世界app,按照步骤填写姓名、身份信息,完成了注册。 【请佩戴好源能机,寻找舒适的位置躺好。】 屏幕上弹出一段跳动的文字。 姜红取出那两个耳塞般的物件塞进耳中,按照指示在地面上躺好。 【请按压源能机侧面的按钮,与终端机进行绑定。】 【绑定成功。】 【祝您游戏愉快。】 姜红猛地坐直身体,她轻吟一声,扶住额角。 头好晕……这里是哪儿? 木质的桌面上摆放着一张泛黄的地图,橱柜、暖炉、窄小的卧床上下起伏着,若有若无的海水咸腥味飘入鼻腔中。 在船舱中? 【欢迎来到源世界,此次游玩的世界选定为“Dread Hunger”】 姜红脑中突然冒出冰冷的Ai声。 【正在为您加载地图……】 姜红呆呆地立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断裂的小腿并无丝毫疼痛感。 她呆愣地伸出小腿,一双漆皮黑靴折射着锃亮的光映在姜红脸上。 姜红一时愣在原地,扭头向旁侧衣柜上的穿衣镜望去。 镜中的少女面容光洁,无一丝伤痕。穿着件笔挺的红色立领制服,头戴着白色军帽,下身着一条米色紧身裤,齐整地包裹在黑色的靴子中,腰间紧束的皮质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女性的纤柔和军装的肃穆杂糅在一起,混合出辛辣的飒爽感。 【下面为您介绍世界背景。】 【十五世纪,英国为寻找新的贸易航线,选拔出八名探险家开拓北极航道。】 【此时,您正位于这艘探险船上。】 【食物不足、煤炭耗尽。】 【请警惕两名内奸,尽量收集物资,协助队友在三日后的暴风雪前,将船只开出冰海。】 内奸? 【您的职业为皇家陆战队,初始物品为燧发式手枪一把,燧发枪弹药一枚,煤炭一颗。】 【温情提示:】 【寒冷、饥饿状态下,会持续降低生命值。生命值归零后不会立即死亡,会陷入倒地状。】 【倒地状态下,可至温暖的床铺上休息恢复生命值。】 【若倒地后继续受到伤害,则失去生命。】 【每人有且仅拥有两条生命。】 【若在世界中连续失去两条生命,则现实世界中会陷入脑死亡状态。】 什么?脑死亡? 【地图加载完毕。】 【请您握起手中的枪,拼上荣誉和性命战斗吧。】 等等……这也太奇怪了?! 姜红迷茫地移动视线,头上的低瓦灯泡发出嗡嗡的声响,脚下甲板起伏的感觉意味着她还处在船舱中。 她正坐在一张长桌前,身边整整齐齐的七张座椅上,坐着七个面庞拢着层黑雾的人。 这些人仿佛只是一具躯壳,一丝动作也无,诡异又安静地隐在黑暗中。 身旁突然传来声怒吼:“开他妈什么玩笑,脑死亡?” 姜红吓了一跳,扭头看去,见是个身着蓝色脏兮兮衣物的光头大叔,此时正黑着张脸,十分不爽的模样。 他瞪了姜红一眼,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对面的几人也如注入了灵魂般,突然活动起来,脸上的阴影也渐渐散去。 一身着黑色风衣,带着皮质黑手套的娃娃脸男子出言问道:“各位之前有玩过‘Dread Hunger’这款游戏吗?” 姜红有些茫然地看向娃娃脸男子。 娃娃脸男子头疼地捂住脑门,又满怀希冀地问道:“直播、短视频这些,有刷到过吗?” 对上众人如孩童般懵懂无知的视线,娃娃脸哀嚎一声,扑倒在桌面上:“萌新啊,一船萌新啊!!这游戏这么火竟然都没人玩过!你们平时都没有娱乐活动的吗!!” “那个……”姜红小心地指了指仅剩的一位还未加载完毕的躯体道:“说不定这位曾经接触过这个游戏。” 娃娃脸扭头看了一眼,表情痛苦到扭曲:“更坏了,万一他是狼人,你们这几个萌新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他正说着,最后一个躯体的灵魂也注入完毕。 长发的男人缓缓抬起头颅,露出张俊朗的面庞。他身着毛绒裘衣,高挺的鼻梁处用涂料画着几道花纹,野性又疯狂。 那双眸子如野兽般环视四周,最后缓缓将视线落在姜红身上,轻轻勾起薄唇。 姜红一瞬间如坠冰窟。 他怎么也在这里?! 8.雪山 绝望感铺天盖地向姜红袭来,她不安地颤抖着,双唇如鱼嘴不住开合,发不出一丝声音。 “嘿兄弟,你之前玩过这游戏没有?”娃娃脸向男人问道。 男人一双眸子仍注视着姜红片刻,才微微侧过头笑着答道:“没有。” 一声汽笛声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娃娃脸严肃地站起身,快速道:“长话短说,船停了。我们的目标是三天内把船开出冰圈,最尽头有冰山拦住去路,我们要将船开到冰山下,从山上的洞里搬硝油来炸山。” 硝油?炸山?这些词汇规则中怎么从没说过? “船只的动力是煤炭、以及一切可燃烧的物品,大家在收集资源时,如果有空余,多带些煤炭回来。” “工程师稍后去左一洞穴搬煤,船长把煤用完后去右一洞穴搬煤。” “猎人走右边,去搜右二,搓箭直接上山打熊。枪手右一。” “厨子下船打狼和海豹割肉回来煮饭。牧师找墓地挖坟。” “医生去右一捡骨头,搜医用箱,去工作台做把弓出来,来中岛和我汇合。” “所有人初始会获得一块煤,现在都把煤放在桌面上。工程师把煤碳收集起来,放在锅炉里点火,船长去甲板上开船。” 姜红听着一连串长长的指令,脑中一片浆糊,只下意识服从着命令,从口袋中掏出煤炭放在桌面上。 “除了船长和工程师,所有人跟我下船,按刚才的指示行动。夜晚室外温度非常低,黄昏时一定要重新回到船上。” 姜红跟在人群后向外冲去,她刚踏上甲板,呼啸的寒风便直直往她脸上拍,冰面、雪山,大片的白瞬间将她淹没。 姜红几乎忘记自身的处境,震撼地立在甲板上,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从船右侧踩着船梯向下慢慢爬去。 她有些害怕地立在冰面上,索性冰层十分厚实,竟然也并不滑脚,她这才大着胆子往岸边走。 冰面上停留着几只海豹,穿着厨师服的胖男人手中拎着菜刀,一刀砍在海豹背上,血水滋地喷在他衣间。 男人有些难受地一刀刀砍着海豹,口中不时喃喃道:“可是我不会做饭啊……” 穿着牧师装的瘦弱男青年十分标准地在面前画了个十字架念叨着:“阿门。”而后掏出铲子猛地向坟地撅去。 姜红收回视线,沉默地向前跑去。 营地深色的屋房在皑皑的白雪中十分显眼。 她突然停下脚步。 一匹灰狼四足踏在绵延的雪地上,拦在营地前方,绿莹莹的兽瞳静静地注视着姜红。 干瘪的肚皮,枯草的毛发,绿莹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食欲——它已经饿了很久。 对面的畜生俯身贴地,丝丝缕缕的雾气萦绕在它巨大的头颅旁,姜红甚至能闻到犬类特有的腥臭味。 姜红僵直着身体,一滴冷汗自额前滑过。 她缓缓地将手向腰间的枪袋处摸去,视线一瞬不瞬地与那头灰狼对视,慢慢地后退了一步。 灰狼机警地注视着姜红,忽然仰天发出声长啸。 不好! 姜红猛地从枪袋中拔出手枪,瞄准灰狼。 只有一发子弹,只有一发! 姜红握枪的手不住地颤抖着,迟迟没有扣下扳机。 若是打不中…… 只在姜红迟疑的一瞬,灰狼麻杆似的兽腿爆发出惊人的速度,烈风裹挟着动物热烘烘的臭味,瞬息间便袭至姜红面前。 可怖的獠牙刺入姜红腿部的肌肤,一阵剧烈的疼痛传入姜红脑中,她发出声悲鸣:“啊!!” 犬齿陷在皮肉中猛地一扯,巨大的咬合力生生撕下腿处的一块皮肉,也将姜红拽倒在地。 枪……!! 在疼痛与慌乱中,燧发式手枪打着旋落在不远处的雪面上。 兽掌死死地踏在姜红肩处,尖锐的爪子刺入她的肌肤,一张大口散发出腥臭的气息喷在她面庞上,口涎顺着嘴角一滴滴落在她身上。 姜红在地奋力挣扎着,死亡的恐惧紧攫住她的大脑。 眼间那张血盆大口猛地向姜红喉管咬去。姜红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将左臂猛地塞进灰狼口中,右手在雪面上胡乱摸索着,试图找到石头之类的物件防身。 一尖锐物体割破姜红的指尖,她不管不顾地拾起那物体,狠狠地向着灰狼头部砸去。 ——是一块前端镶着颗钉子的木板。 灰狼冷不防挨了一击,口中更是发狠,死死咬住姜红的小臂不松口,巨大的咬合力几乎要碾碎她的骨头,狼头左右摆动着,生生想将姜红的小臂撕扯下来。 鲜血喷射在姜红面部,她不敢大意,仍是忍着痛意,发了狠地、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又一下地砸击着灰狼。 灰狼发出声呜咽,软绵绵地栽倒在姜红身上。 姜红仰倒在地,看着湛蓝的天空,喘息片刻,才支起身体,奋力地从灰狼尸体下爬出,捡起落在地面上的手枪,一瘸一拐地向不远处的营地走去。 营地外凌乱地散落着一地物资,不远处甚至倒着辆煤炭雪橇。 姜红将四块煤炭放入口袋中,又在一旁的物资箱中翻找着。 煤炭重量竟十分的沉,四块煤炭足有十几斤重,令姜红有些吃力。 物资箱中物品十分杂乱,堆放着木板、废铁、铅锭等,姜红思索片刻,将废铁和铅锭收入怀中,走进营地的木屋内。 木屋内十分昏暗,角落摆着只火炉,最内侧放置着两张吊床,靠近屋门处摆放着两张工作台。 姜红走近工作台,见木质的桌面上竟用刀刻着物品的配方,其中便有燧发枪弹药的条目! 她食指捣在桌面上,逐字逐句地继续读着。 【火药×2:煤炭一枚。】 【燧发枪弹药×3:铅锭一块、火药两份。】 【将物品静置在工作台处,耐心等候物品制作完成即可。】 她掏出怀中的一枚煤炭,放置在工作台的桌面上。 一道白光缓缓包裹住煤炭,而后整块煤碳逐渐分解成细小的白色颗粒,停留在桌面上开始重构。 一会儿,一堆火药粉末便出现在工作台上。 姜红惊喜地又将铅锭放置在桌面上,看着白色的光芒缓慢地将其包裹,分解、重构。 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雪面被踩实的声音咯吱咯吱传入姜红耳中。 她看了眼工作台上正进行着重构的物品,大声问道:“是谁?” 并没有回答传来,脚步声反而距木屋愈近。 姜红手指贴在枪袋上警惕地望向门口。 ——吱呀。 木屋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音,缓缓地开启,身着裘袄的长发男人立在门口,冷风挟着雪花、呼啸着灌进屋内。 姜红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便如遭雷击,面色煞白,僵硬地后退两步。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大家,我阳了。 就很突然,吃完饭浑身嗷嗷疼起来。 目前一下午处在39度的状态,脑子实在转不动,会断更几天,等身体恢复再继续来发文。】 9.内奸 男人旁若无人地走进屋内,随意地翻动了两下屋内的物品,来到工作台前查看起物品条目。 他应该在右二营地才对…… 姜红猜不透男人的想法,只将自己贴在墙角,如一头小兽一般,紧张且警惕地注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男人扫了眼桌面,十分坦然地将姜红刚制作完毕、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燧发枪弹药收入囊中。 啊!那是我的弹药! 姜红身子一僵,到底是沉默地闭起嘴巴。 男人从怀中掏出几块木板和废铁放在工作台上,手指哒哒地敲击着桌面:“姜红,身上有废铁吗?” 姜红猛地被点到名字,紧张道:“有。”而后手忙脚乱地掏出兜里的五块废铁,蹭到男人身边放在工作台上。 男人低垂着眼眸,看着桌上正在重构的弓箭,不知在想些什么。 木屋中虽有两张工作台,但姜红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胆子与他并排站在一起的。此刻只得沉默地站在角落,祈祷着他快点拿了东西就滚。 木屋内安静极了。 “来人啊——工程是内奸!!!” 几声呼喊在寂静地山谷中回荡着,隐隐传入木屋中。 男人置若罔闻,慢悠悠地收起弓箭,抬脚走出营地。 姜红待男人出去片刻,才钻出木屋,谨慎地与他隔了段距离。 皑皑的大雪中,两道身影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地狂奔着。 船长的左臂上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着。他挥舞着手中的军刀,骂骂咧咧道:“竟然搞偷袭,你妈的,吃爷爷一刀!” 那光头工程师并不多话,一门心思地逃命,蓝色的工装上也破了几道口子,腰侧尤其明显。 本在前方挖坟头的牧师拎着把铲子包抄过来,一铲子就向工程师脑门拍去:“阿门!” 工程师反应极其灵敏,一个错身躲过这一击,竟将两人甩在身后拔足狂奔起来。 男人从箭袋中取出根箭来,一张弓被拉得如同满月。 姜红屏住呼吸,手指悄悄摸上枪袋。 他该不会要射船长吧? “咻!” 箭矢夹着破风声迅捷而去,狠狠没入工程师胸间! 工程师发出声短促的悲鸣,被巨大的力贯倒在地,挣扎了两下也未能爬起。 男人缓缓放下弓,长发在风雪中飞扬,双眸如野兽般,隔着漫天的冰雪,望向姜红,嘴角扯出一抹疯狂的笑意。 “怎么不开枪?” 姜红浑身一抖,瞬间将手从枪袋上挪开,面色惨白。 “可惜。”男人又向姜红走近一步,俯下身轻轻在她耳边,有些惋惜地说道。 无形的压迫感笼罩在姜红周身,她颤抖着,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他倒地了!砍他!”船长大吼一声,操着军刀就率先冲了上去,对着工程师的胳膊就是一下。 残肢在空中翻滚着、落在不远处的雪面上,温热的血液从断面涌出,缓缓地浸透整片雪地。 刀铲一下下地没入工程师的身体,他在泥泞的雪面上痛苦地翻滚着、哀嚎着,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声,而后渐渐失去生息。 “呜——” 远方传来汽笛的长鸣声,悲壮地回荡在整片山谷中。 船长与牧师二人带着满身血污,快乐地翻找着工程师口袋中的物品。 男人走近工程师的尸体,拔下那根箭,捡起落在一旁的斧头背在身后,转身便要离开。 船长浑身口袋中都塞满煤炭,手里还抱着个从工程师身上翻出来的煤炭桶,心满意足地向男人道谢:“谢了兄弟。” 男人并不停留,只向船长点了点头。 姜红仍衰白着张脸,颤抖个不停。 他们怎么能这样毫不在乎地讨论着人的死亡……? ——这才不是一场游戏,这是地狱,恶人的地狱。 船长抬头看看天色,起身道:“我得回去开船了,这龟儿子把煤都偷走了,现在船还没开到冰面上。” 牧师掏出块煤塞进船长的桶中:“我去左边的洞里搬煤吧,”又扭头冲姜红道:“你去旁边这个洞里。” 姜红强撑着点点头,也将身上的所有煤塞进桶里。 船长一手抱着桶,一手提着军刀,心满意足地往回走去,甚至哼起小曲。 “洞门口的狼我刚刚已经清了,你直接进去搬煤就好。”牧师叮嘱姜红一句,就跳上冰面向河对岸跑去。 姜红从洞中出来,满载而归,身上装着八九块煤碳,开开心心往船的方向跑去。 “呜——” “呜——” 两声汽笛声如一盆冷水将姜红从头灌到脚。 工程师死的时候汽笛也响了一声……现在响了两声,就是说死了两个人? 姜红拔腿向船上跑去,刚一靠近就听见船舱中传来的争吵声。 “你他妈砍都砍不准人,能砍到我身上来?” “你那铲子不也是他妈的一样?打中人一次没?不会用就拿着挠痒痒去!” “你俩能别几把废话了,草,头都快你妈炸了!” “怎么回事?”姜红进到船舱中,单独的监狱隔间中关着三个人,从小窗中依稀可以辨认出是厨子、牧师以及工程师的衣着。 厨子骂骂咧咧答道:“我他妈进洞杀狼,跟这傻逼牧师一起被内奸杀了。” “你去你妈的吧,那么大个捕兽夹你瞅不着,能往上踩,你不死谁死!该。” “呵呵,你没踩捕兽夹,你不也死了?洞里黢几把黑,我能看到你妈呢。” 船长手忙脚乱地拿着把钥匙开着单间的锁,脑门上青筋直冒:“你俩能别逼逼了不?真他妈的烦死了。” “看到内奸是谁了吗?”姜红问道。 “没看到,洞里黑去求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再一睁眼就在监狱里复活了。”厨子叹了口气。 “我只有一把钥匙,先把厨子放出来让他去捡尸体上的肉,不然今天没饭吃。”船长说着。 单间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了,厨子腆着个大肚子从屋里出来,搓搓手冲姜红道:“美女,你能和我一起去不?我菜刀都落洞里了,自己去心里没个底儿。” 姜红摸摸口袋中的一发子弹向他点点头:“我做几发子弹,你先在洞口等我吧。” 厨子嘿嘿一笑:“成,那你快点。” “记得把我兜里的钥匙拿回来!”牧师被关在隔间里冲厨子的背影喊道。 姜红来到甲板上,船身破着冰面在海上前行,发出哐哐的巨响。 残阳如血,笼罩在整片冰谷上空。 室外的气温已开始下降,冻得人直打哆嗦。 姜红呵着白气,沿着冰面向左侧洞口走去,远远便瞧见洞口倒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 姜红拔腿就向前奔去——竟是厨子倒在洞口,早已没了生息。血液、脏器,顺着腹部的伤口缓缓流出。 厨子已经是第二条命了。 他现实中此时恐怕已经脑死亡了。 姜红如同被人打了一拳般,呆呆地坐在地面上,口中发出声悲鸣。 那声音被寒风裹挟,吹进黑暗的洞穴中,随后消失殆尽。 那黑得无一丝光亮的洞口近在姜红眼前,她不敢进去,只唾弃着自己的懦弱和胆小,远远地避开洞口,往船只的方向跑去。 洞口的阴影内缓缓走出个长发男人的身影,他哼着歌曲,朝姜红离去的方向驻足停留片刻,紧接着拖起一旁早已冰冷的厨子的尸体,消失在夜幕中。 【作者有话说: 我已经退烧啦!但是目前存在点小问题,可能是因为持续高烧,感觉脑子烧出问题来了,这几天一直存在各种反应迟钝、理解不了特别复杂的问题、注意力无法集中之类的毛病,文也写得特别艰难。 个人一定尽力、尽量每天都更新,但也不能保证。谢谢大家能喜欢我的文,感激不尽。】 10.雾 当最后一缕阳光没入海面下,周围气温彻底跌至冰点。 姜红沿着冰面狂奔着、寻找着船只的影子。 刺骨的冷风紧紧包裹着姜红的身体,似要将她拖入寒天地狱,她不敢停下,只凭着意志奔跑着。 胸腔如刀割般刺痛着,身体已然麻木的没有知觉,不远处一艘船沉默地停在冰面上,与夜色融为一体。 姜红忍耐着疼痛,向船体跑去,冷不防却绊倒在地。 她趴在冰面上,细嫩的手腕在冰面上挥动、挣扎着,似乎想抓住些什么。 刺骨的寒意穿透衣物,侵蚀着她的身体。躯体的热度缓缓地被冰面蚕食,而后消散。 姜红眼前几乎模糊地看不清物体,只凭着记忆向船边的冰面爬去:“救救我……救命……” 她渐渐地倒在冰面上,黑暗与寒冷席卷而来。 “都下船去搬中岛的物资!所有人都去!” “妈的外面太冷了,冻得人发毛!” 姜红被甲板上来回走动的声音惊醒,猛地坐起,环视着周围。 吊床上温暖的皮草将她紧紧包裹,驱散外部的寒冷,仿佛之前在寒夜中被冻得失去意识都只不过是一场梦。 “醒了?”娃娃脸的男人搓着手,打着哆嗦从甲板上进入船舱:“不是说过黄昏要回船上?夜里室外温度会冻死人的,要不是我听到你的呼救,你已经被冻死一条命了!” 姜红怔怔地垂下眼皮,道了声谢:“谢谢……” 娃娃脸不耐地摆摆手:“厨子呢?船长说你们两个去捡尸体了,他怎么没回来?今天一定要吃饭才行。” 姜红脑子里猛地蹿出厨子倒在洞口,脏器外流满地的情景。她抑制不住地低泣出声,声音颤抖道:“厨子死了,我到洞口时只看到了他的尸体。” 如果她没让厨子等,或许厨子就不会死。 屋内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你要哭到什么时候?既然醒了就起来干活,下船去搬物资!”娃娃脸突然直起身体,冷冷地甩下句话,向甲板上走去。 姜红呆愣片刻,忙不迭地擦干脸上的泪,从吊床上起身。 只刚一从甲板上露面,冷空气便争先恐后地围裹住姜红的身体。 船只停靠在一座小岛上,一只庞大的北极熊尸体倒在岛中央,岛上散布着煤炭雪橇、物资箱,岛的另一端停着艘破旧的废船,船身被风吹动发出吱呀的声响。 “体温过低就回船上烤火!” “把熊皮、熊肉割下来带回去做饭!” “煤炭也不能忘记!木板、废铁,都收集起来带回船上!” 娃娃脸的声音从岛中传来,船员们有条不紊地穿梭在岛上,搬运着物资。 姜红勉强振作起精神,奔向舷梯,落至冰面上。 她将踏在岛上的雪面上,突地一阵狂风大作,几乎要将人掀翻在地,浓郁的雾气从地面升腾而起,能见度几乎不足一米。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船员们的阵脚,惊慌的声音透过浓雾传入姜红耳中。 “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起雾了?” 娃娃脸的声音在周围响起:“所有人快回船上!狼人开‘雾’技能了!小心不要落单!” “技能??你怎么没说过狼人还有技能?” “我操!有人射我!” “啊——妈的!!” “我倒了!我倒了!快他妈扶我一下!!” 仓惶的脚步声、惨叫声充斥着姜红的耳边,她肾上激素极速飙高,只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世间的一切声音都模糊起来。 一穿着马甲、梳着三七分,英伦绅士打扮的男人突然从浓雾中跃出,冷不防将姜红撞了个满怀。 男人只瞥了眼跌倒在地的姜红,稳住身形,又消失在浓雾之中。 “愣着做什么?快上船!”娃娃脸也从雾中冒了出来,一把拽起仍瘫倒在地的姜红,往船只方向跑去。 姜红跌跌撞撞地被娃娃脸拉着爬上甲板,没一会儿牧师也艰难地爬上甲板。 他歪倒在船舷上,身上插着两只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伸手拽住胸前的箭矢,猛地一拔,一股鲜血顺着伤口的洞噗地涌了出来。 “操!!” 他疼得不住颤抖,指甲深深陷入甲板之中。 在船下撞倒姜红的三七分男人走上前,查看着牧师的伤势,他一手握住另一根陷入腹部的箭身猛地一拔。 牧师发出声惨叫:“啊!!操你妈,你做什么!” 三七分充耳不闻,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针剂,对着牧师胳膊就是一针。 牧师挣扎着,骂骂咧咧道:“你给我打了什么?啊?” 几乎在瞬间,牧师身上的伤口立马凝固、结痂、脱落,恢复得完好如初。 三七分男人推了推脸颊上的眼镜:“治疗针罢了。” “呜——” 汽笛声猛然鸣起,船舱内传来船长的怒吼:“妈的有人没,放我出去!” 几人下到船舱中,娃娃脸从口袋中摸出把钥匙转动着单间的锁头。 牧师靠在铁门前,突然开口道:“你是内奸吧,医生?刚刚搬物资时,你离我和船长最近,况且你也有一张弓,除了你还有谁有机会冲我们下手?” 医生紧蹙着眉头,冷冷道:“那我为什么要救你?让你去死就好了。” 牧师抄起铲子往前走了两步:“你就是想让我对你放下戒心,我说得没错吧?” “你只有这一条命了吧?我何必非得讨好你不可?让你对我放下戒心?你对我而言毫无威胁。”医生嗤笑一声,似乎觉得这样的对话毫无价值,转身便想离开。 牧师拦在他面前:“白天时,厨子和我死在左边的洞里,你也是走的左边,没错吧?” 嘎哒。 船长从单间里被放了出来,推开娃娃脸就向医生走去:“妈的,只有你有时间作案,照我说也别废话了,先砍他一条命,就算是好人也不至于死。” 舱内的氛围充斥着火药味儿。 “都冷静点,”娃娃脸挤进三人中间:“工程早就用技能越狱了你们没发现吗?医生今天帮我们杀熊,还帮你扎了针,做了好事,你还认不下他个好人身份吗?” 姜红也打着圆场:“对对对,说不准是工程射得人呢?” “这不就正好给他借口吗?就因为做了弓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人了啊!厨子死的时候你俩在一起吗?你能替他作证吗?”牧师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一连串的问句炮弹般地砸向娃娃脸。 “我说过,你也没见到他办坏事对不对?你凭着臆想就要杀医生一条命,合理吗?有弓就是要杀人的话,我也有弓、猎人也有弓啊?猎人今天一整天都没出现,你怎么不怀疑他呢?”娃娃脸十分不耐,黑着张脸回嘴道。 船长大着嗓门骂道:“你知道个屁!工程师第一条命就是猎人杀的,工程铁狼一个,那猎人要也是内奸,何必杀工程?当时牧师枪手我们三个人都看到了。” 他说着,扭头看向姜红:“对吧,枪手?” 姜红猛地被点到名字,扯出个苦笑,支支吾吾道:“嗯、嗯是的……我是看到了……” 姜红是确实是看到了。 但她心知肚明,那个男人,就是个神经病、是个疯子!做事根本无任何逻辑可言,仅凭自己心意。 至于他为什么要杀工程师,姜红觉得他那时并没考虑任何因素,只单纯觉得有趣罢了。 医生只翻了个白眼,一副很无语的样子,扭头走至工作台旁,重构起物品来。 “反正我不信医生,明天不和他走一起。”牧师愤愤地收起铲子。 船长也冷着张脸骂骂咧咧道:“他妈的,我也是!” “随便你们,饭都没吃还有力气吵架。”娃娃脸不悦地说着,推开几人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11.鬼 长发男人的身影从风雪中缓缓显现。 医生咳出口鲜血,看向面前的猎人,胸膛如同破风箱般起伏:“我只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是我?” “你应该要选那两个人才对。” 男人蹲下身,伸手扯起医生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目光中满含着诧异:“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假定我的行为。” 他说着,突然又发出声闷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罢了。” 温暖的锅炉旁,医生从怀中摸出张纸条在娃娃脸面前晃了晃,在他还没看清纸条上的内容就又快速收回:“物资箱里找到的,这张纸条是什么意思?” 娃娃脸耸耸肩:“密室的密码而已。” “哦,知道了。”医生点点头,转身便向外走去。 娃娃脸反倒着急地拦在他面前:“你怎么不问了?我都打算拒绝你了!” “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密室内放的是武器。”医生说道。 娃娃脸仿佛当头一棒:“你怎么知道的?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了!” 医生叹了口气,悠悠道:“船舱里有密室这件事,无论是规则还是你这个老玩家都没有提起过。那么密室内摆放的物品,一定是能使好人玩家产生巨大优势,又不至于让好人玩家直接获胜的物品。” “这样的东西,只有武器了。”医生瞥了眼呆愣在原地的娃娃脸:“你身为老玩家却没能说出密室,无非是觉得船上有身份不明的隐狼,谨慎点没有错。” 娃娃脸突然得意起来:“也有可能我是狼呀,我故意不告诉你们的,这样我的赢面就大了。” 医生嗤笑一声:“你要是狼,我还能跟你说那么多?” 他说着,将纸条塞进娃娃脸手中:“我的目的只是开密室而已,其余的不关心。四位数的密码,拿到三张就能试出来第四位数。明天再找张纸条把武器取出来,好人赢面就很大了。” “不是、等等!”娃娃脸一把拽住医生的腕子,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一张纸条?这也是你盘逻辑盘出来的?” 医生抽出手腕,翻了个白眼,撂下句话,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猜的。” 姜红深一脚浅一脚跟着娃娃脸在雪中前行。 “就在这儿分开吧。”身后的医生突然停下脚步。 姜红诧异地回过头:“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医生摇摇头:“不了。” 娃娃脸严肃地冲他点头:“小心。” 医生冲二人挥挥手,目送他们的身影渐渐融入风雪中。 100%,是他的存活率。 牧师与船长两人走右边,枪手和娃娃脸走左边。 狼人有技能、且装备齐全的情况下,一定会选择将利益最大化,同时杀掉两人的收益比只杀掉我一人要高得多。 只要处在落单状态,那么今天我就是最安全的。 他翻找着物资箱中的物品,将一张纸条纳入怀中。 “咻——” 箭矢破空而来的声音传入他耳中,狠狠没入他的胸膛。 “去吧,找人救你去。” 长发男人踢了踢匍匐在雪地上,浑身插满箭矢、刺猬一般的医生。 他咳出滩血渍,奋力撑起身体,艰难地在雪面上爬行着。 鲜红的液体从他身体内淌下,拖在雪面上,留下条长长的、刺目的血痕。 长发男人饶有兴趣地跟在他身后,甚至偶尔会十分贴心地停下来,待医生喘口气。 男人就如同赶着头驴,将医生撵至条裂谷前,又踢了他一脚:“呼救啊,你不想他们来救你吗?” 医生艰难地抬起头,透过狭长的裂谷缝隙,隐隐看到一男一女正埋着头搜集地面上散落的物资。 他深吸口气,大喊道:“喂!!” 娃娃脸和姜红果然被吸引起视线,向谷外望来。 姜红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 “3!6!”医生耗费尽全身力气,咆哮着吼出两个数字。 “噗哧——” 他话音将落,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一柄锋利的军刀利落地斩下他的头颅,如同茶壶盖一般,骨碌碌地在地面上滚动两圈才停在原地。 男人抽出军刀在空中一甩,一滩血液便溅落在洁白的雪面上。 “拼死也要传递给你们的消息,想来是十分重要吧。”男人扯动唇角,露出个标准的微笑。 娃娃脸利落地从口袋中取出弓箭,搭弓、拉弦,一张弓撑得如同满月,遥指着裂谷口立着的长发男人。 “实在是没有礼貌。”男人立在原地,并不躲闪,伸手探进怀中,取出柄由骨头制成的锋利刀刃。 “总得听人把话说完吧?”他说着,竟一手捏着骨刀、狠狠地扎进手心中,而后猛地将骨刀拔出,鲜血顺着掌心的空洞滴滴嗒嗒打落在地面上。 他手掌握拳,紧攥住掌心,仅余食指同中指,并指成剑,远远地指向两人。 “吼——” 一声似人又似兽的凄厉吼叫回荡在整片山谷中。 紧接着,谷外传来大量窸窸窣窣地脚步声,如野兽般四肢着地的人形怪物,从谷口鱼贯而入,嘶吼着向两人扑来。 “他叫鬼了!快进营地!!”娃娃脸大喊一声,拔出腰间的军刀劈砍着、一边抵御着“鬼”的攻势,一边步步向后退去。 姜红毫无章法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一下接一下地劈砍在“鬼”的身上,也随着娃娃脸的脚步向木屋奔去。 那些怪物虽然生着人形,却并无智力、也毫无痛楚的感觉,仍前仆后继地追在两人身后,挥舞着双臂,张着血盆大口向他们袭来。 姜红与娃娃脸堵在木屋门口,手中的军刀如同砍柴般,一下下机械地劈砍着。两人身上沾染着不知是自己还是“鬼”的血液,像从血池中捞出一般。 不一会儿,木屋外便堆积着如同小山一般的尸体。 眼见最后一只鬼也被清理完毕,姜红还未来得及喘口气,长发男人的身影出现在木屋门口。 他嘴角微微裂开,露出排洁白的牙齿,眼神中充满恶意。 掏出把燧发式手枪来,拉开保险栓,对准屋内。 “砰——” 一声巨大的枪响,回荡在整座山谷的上空。 12.疯子 鲜血在空中飞溅,巨大的后座力直接将娃娃脸贯倒在地。 男人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往枪管中装填着弹药。 耳鸣声嗡嗡地盘踞在姜红脑中,她呆呆地看着黏稠的血液从娃娃脸身上涌出,浸湿整片地板。 ……什么? 娃娃脸双唇不住开合,似是在冲自己大吼着什么。 男人悠闲地装好弹药,迈入房内。 嘎吱—— 老旧的木地板发出阵阵呻吟。 “开枪啊!!开枪!”娃娃脸声嘶力竭地喊道。 ……对,开枪、开枪! 姜红下意识听从娃娃脸的指挥,手指攀上腰侧的枪袋,那冰凉的木质手柄一瞬间令她清醒过来。 不能开枪!娃娃脸会在船上复活,并不会真正死掉,但我从游戏里出去会被这个疯子杀掉的! 她如同被烫伤般,手指猛地收回,卸了力般缓缓垂下手臂。 “开枪啊?你为什么不开枪!”娃娃脸满脸的难以置信,咆哮着、望向姜红。 姜红别开视线,眼眶泛红,口中喃喃道:“……对不起。” 男人饶有兴致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抽出腰侧的军刀,越过姜红,一步步向娃娃脸走去。 刀身没入肉体的声音传来,一声、又一声。 很快,娃娃脸便再无一丝动静。 姜红紧闭着双眼,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嘎吱。 脚步声落在姜红身前,她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如冰冷的毒蛇般慢慢爬上自己的身体。 她低垂着头,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冰冷的金属抵在她的后腰,男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走。” 姜红磕磕绊绊地走在冰雪中,长发男人举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她后背,悠闲地跟在她身后。 视线尽头,几具“鬼”的尸骸凌乱地躺倒在荒野中。 一道人影靠在物资箱旁,胸膛起伏着,喘着粗气,光秃秃的脑门儿反射着日光,格外显眼。 是工程师。姜红心中一紧。 牧师与船长的尸体倒在他脚边,肢体早已被鬼啃食得不成样子,只通过衣物才能勉强辨认。 工程师也远远地瞧见二人的身影,从身后取出张弓遥遥指向二人,隔着十来步的距离,警惕地喊道:“别再过来了!” 男人果然顺从地停下脚步。 “你到底是不是狼?”工程师手中的弓撑得如同满月。 “当然是了。” 工程师面上闪过丝混乱,顿时恼怒地骂道:“那你他妈开局射我干求呢!傻逼啊你!” “当时枪手在旁边,你跑不掉的。不如死在我手里,还能帮我做做身份。” 他态度诚恳,三两句就把工程绕了进去。 工程师摸了摸锃光瓦亮的脑门,放下弓:“奥……也是这么个道理,那兄弟你身上有针吗?船长个疯批差点把我砍死,这会儿身上疼得厉害。” 男人点点头:“你过来。” 工程师猴急地向二人走来:“快快、把针给我。” 男人微笑着,将原本抵在姜红背后的手枪调转个方向,幽深的洞口直冲着工程师的面门。 砰—— 姜红瞪大双目,看着工程师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软绵绵栽倒在漫天的冰雪中。 他们不是队友吗? 还带着温度的枪管又抵上她的后背。 “走。” 姜红猜不透男人的想法,鸵鸟般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向前行去。 一艘船孤伶伶地停在冰面上。 姜红被男人用枪指着,来到舷梯前,船舱内医生娃娃脸交谈的声音,二人听得一清二楚。 “外面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么久也没个动静,等得人抓心挠肝的。” “那猎人疯子似的,咱俩还有命在就该上柱香谢谢菩萨保佑了。” “这会儿早该结束了吧?船长牧师这么久也没个消息,恐怕早死透了!枪手再一死,咱们三个好人都下大狱,狼人自动就获胜了啊。” “你问我我问谁?你难道猜得出那疯子在想什么?” 姜红沉默地走到单间外,娃娃脸从小窗内看到她,激动地扑到铁门上,发出哐的声响:“你打赢了?你把猎人杀了是不是?” 随即又自言自语否定道:“没听见汽笛声,你是逃走了是吧?你怎么跑出来的?算了,来来来,快把我们放出来,咱们三个去开密室,还有得打——” 长发男人的身影从小窗外出现,娃娃脸声音戛然而止,呆愣了片刻,喃喃道:“不是吧……” 姜红垂着头,两把钥匙突然落入她掌心。 “开门。”男人用枪管顶了顶她的后背,将她戳得一个趔趄。 “我操,大哥,你该不会想处决我们吧?”娃娃脸难以置信地问道。 医生也没能忍住,骂了句脏话。 男人并不答话,只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姜红后背。 “我操,你疯了是不是?把枪手杀了你就赢了啊,你他妈整这出是干嘛?把门打开,杀我们两个手无寸铁的人,有什么意义?”娃娃脸猛地踹了脚铁门,骂骂咧咧道。 姜红颤抖地抓着钥匙,立在原地没有动弹。 男人将枪管压得更近,凑近她耳边: “开。” 姜红红着眼眶,眼神哀求地看向他:“求求你……” 男人不耐地一把推开姜红,夺过她手中的钥匙,对准锁孔。 “操你妈的!你他妈疯子一个!心理变态!畜牲东西!”娃娃脸隔着铁门无能狂怒,声嘶力竭地骂道。 冰凉的金属触感隔着皮草外套,硬邦邦地抵在男人后腰上。 他突然顿住动作。 姜红双手颤抖地几乎握不住枪,牙关都打起磕,哆哆嗦嗦地对准男人:“别动!” 男人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声音如同夹着万年不化的寒冰,冷漠地开口:“你拿枪对着我?” 恐惧感席卷姜红周身、紧紧攫住她的大脑,她狠狠地又将枪管捅得更近,声音尖锐到近乎刺耳:“你别动!我真的会开枪!” 男人突然浑身颤抖起来,他抖动的幅度愈发剧烈,最后竟弯下腰,蹲在地上。 他在做什么? 姜红呆愣地望着男人,完全不能够理解眼前的情况。 男人喉头滚出声低笑,右手迅捷而出,一把握住枪管,引得姜红发出声尖叫。 他那双眸子如同夹着火光、在昏暗的环境下熠熠生辉。 “你为了他们,用枪指着我?” “姜红,你是不是疯了?” 13.悔 “开枪啊,姜红!” 男人的手指大力握住枪管,反而更靠近姜红一步,将枪管紧紧地压向自己的胸膛。 姜红咬着牙,猛地扣动扳机。 预料之中的巨大后座力、枪口喷发出的火光及枪鸣声,全然没有踪迹。 燧发枪只发出声轻响。 哒—— 姜红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会?为什么子弹不出来!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枪管,轻柔地抚上姜红的手腕。 男人温柔地将她拉至自己怀中,十指轻缓、又态度坚定地掰开她握枪的手指,胸腔微震,发出声轻笑: “你忘记拉开保险栓了,姜红。” 男性独有的侵略感将姜红包裹其中,她全身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你应该清醒一下。” 男人瞬间收敛起笑容,冷漠地说道。 疼痛感从姜红手腕传来,力道之大,仿佛要捏碎她的双手。她发出声痛呼,被硬拖着,跌跌撞撞地向甲板上走去。 男人推开舱门,提着姜红的手腕将她扔在甲板上,蹲下身直视着她满含恐惧的目光。 “清醒点了吗?” 姜红颤抖着跪在地上,膝行着爬到男人面前,抱住他的小腿,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是我失心疯了,原谅我、原谅我好吗?” “好啊。”男人轻飘飘地说道。 姜红动作一滞,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男人。 他抽出腰侧的军刀,目光中满含恶意。冰冷的刀刃贴着姜红的肌肤,在颈部附近游移着,激起肌肤上阵阵细小的颗粒。 “我不会让你这样死去的。” 他语气暧昧,如同恋人间的低声呢喃,唇畔贴近姜红耳边,低声说道。 姜红喜极而泣,伏在甲板上语无伦次地道起谢来:“谢谢……” “那样也太便宜你了。” 男人裂开唇角,猛地举起军刀,狠狠贯入姜红腹部。 姜红噗地吐出滩血来,难以置信地望向没入腹部的冰冷利刃,发出声惨叫来。 男人畅快地大笑一声,踩着她的肩膀将刀刃拔出,随后又猛地扎下。 刀刃没入肉体的声音一下下传来。 姜红如一滩烂肉,瘫倒在甲板上,遍体鳞伤。她一丝声音也发不出,眼神涣散地望着灰蓝的天空,黏稠的血液从她身下涌出,浸湿整片甲板。 “快死了吗?” “这可不行。” 男人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彼岸传来,涌入姜红耳中。 而后,一阵刺痛从她手臂传来,一支使用过的针剂被随手丢在甲板上,发出“啪”的声响。 她身体机能急速恢复,原本微弱到几乎缓慢的心跳又有力地跳动起来,身上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姜红剧烈地咳嗽起来,意识瞬间回笼。 逃,快逃! 她猛地从地上滚起,跌撞着、手脚并用地向船舷奔去。 船舷近在咫尺!姜红伸手扒住外板,用力一撑就向船下蹦去。 男人立在原地,只举起军刀,做出个投掷的姿势。 “噌——” 利刃破着风,发出阵阵嗡鸣,精准地没入姜红大腿,将她狠狠钉在甲板上。 惨叫声回荡在整片冰川。 男人如同散步般,悠闲地走向姜红,一足踩上她小腿,将军刀拔出。 “从船上掉下去可能会死。” 他说着,一手轻巧地将姜红拦腰夹在腋下,另一手提着军刀轻轻一挥。 “啊!” 姜红发出声凄厉地悲嚎,鲜血汩汩从她半片手掌涌出,十根手指齐整地、孤伶伶地落在船舷的木板上。 男人只将她往甲板上一掷,冰冷的视线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手中的军刀晃来晃去。 “后悔吗,姜红?” 她尖叫着、翻滚着、哀嚎着,已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男人又把军刀高高举起,狠狠捅在姜红肩头,军刀穿透姜红的身体,直直没入地板。 “后悔吗?” “后不后悔?” 他手上动作不停,口中逼问着,一下接一下地将军刀没入姜红的身体。 姜红如一条离水的鱼,唇瓣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男人又掏出根针剂,利落地将药水推进姜红体内。 姜红视线又慢慢清晰,她嚎啕大哭起来,哽咽地哀求着男人的原谅:“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过我吧呜呜呜……” 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片刻,仿佛失去兴致一般,一言不发地挥刀,利落地将她砍倒在地,而后扛着她走到船舷边,双手一松。 刺骨的海水瞬间淹没姜红的身体,沉入无边的黑暗中。 【嘀——检测到人体正在苏醒,退出休眠模式。】 【正在进行游戏结算……】 疼痛、窒息、寒冷似乎仍环绕在她身侧。 姜红从噩梦中惊醒,面色发白,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在黑暗中,慌乱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没有伤口、疤痕,就连原本骨折的腿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她勉强定了定神,小心地从地面上站起,用打着夹板的腿踩踏着地面。 似乎是源能机在休眠模式中维持并修复了身体的机能。 【用户姓名:姜红,体验次数:1,胜率0%,目前积分数:0。】 【目前排行榜已更新,请前去终端机app查看。】 【结算完毕,期待您的下次体验。】 源能机的光缓缓熄灭,储藏室又陷入一片黑暗中。 姜红摸索着打开终端机,果然在其中多了个新的app。 一点开,一张巨幅照片弹在屏幕上。 照片中的男人身着皮草外套,长发被风吹扬在身后,面上涂着几道颜料,一双凤眼深邃地望向远方,野性而神秘。 【姓名:谢渊,体验次数:1,胜率100%,积分数:10,人气值:25480】 姜红如被烫伤般,手指一缩。 终端机从空中掉落,弹跳两下,正面朝上静静地躺在地板上。 男人的照片仍停留在屏幕上,最后缓缓熄灭。 他们都知道这个疯子在杀人,为什么没人阻止?竟还为他投票…… 姜红不敢想象究竟有多少人观看了那场游戏的直播。 她将脑袋深深地埋在膝盖处,发出声低泣。 好想回家…… 14.叫我的名字(微H) 渴,好渴。 姜红从昏迷中醒来。 自游戏中出来后已不知过了几天,他再也没打开过储藏室的大门。 她有气无力地轻敲了敲房门,哀求道: “可以给我点水喝吗?” 她吮舔了口干裂的嘴唇,嗓音沙哑。 无人应答。 世间如同只剩姜红一人,无论她怎样请求都得不到丝毫回应,小小的储物间锁住了她的自由、及生命。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姜红神志又开始模糊,胃部不安地绞动着,喉咙处如同被烈火炙烤,煎熬而痛苦。 “请给我些水喝!”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房门拍打的咚咚作响。 “给我些水喝吧!” “求求你,让我喝水……” “谢渊……谢渊……” 她声音愈发微弱,拍打房门的动作幅度也愈小,如同小猫抓挠般,嗒嗒地敲击着,渐渐归于沉寂。 “谢渊……” 房门哗地被拉开。 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立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姜红的惨状,良久,扔下瓶水便要将房门再度关闭。 姜红猛地扑倒在地,紧紧抱住他的小腿:“请……请再给我些食物,求求你!” 他淡漠地回过头,突然皱了皱眉。 “出来。” 他如是说道。 房间内的物品整齐地陈列着。 姜红手中捧着块面包,就着水,小口地啃食着,像只仓鼠,动作很小、速度极快。 他罕见地、耐心地等待姜红吃饱喝足,出言问道:“吃饱了吗?” 姜红小心地点点头。 他又一言不发地走至厕所门前,下巴一指。 姜红被他眼神注视着,走至淋浴间的花洒下。 “脱。” 熟悉的淡漠声音在身侧响起,姜红咬紧下唇,缓缓地动手开解着身上的衣物。 他的耐心显然十分有限,直接迈步上前,一把扯下姜红身上的男式运动装,打开花洒的开关对着姜红一顿猛浇。 冰冷的水流冲击在姜红身上,激起层层细小的颗粒,令她发出声惊呼,下意识躲避着寒意的袭击。 水流温度逐渐上升,淋浴间内升腾起阵阵白雾,姜红沉默地将洗发水打在头上冲水,而他也一言不发地举着花洒,注视着姜红的一举一动。 姜红背对着他搓洗着秀发,一对大奶自腋下若隐若现,嫩白的丰盈在水花击打下微微颤抖,浑圆的臀瓣泛着水光,随着动作不时晃动。 温热的大掌突然挤进腿缝中,包裹住两片肥厚的阴唇,摩挲着。 “这里洗干净了吗?” 姜红无意识夹紧腿间的异物,她颤抖着身体,嗫嚅着“嗯”了声。 他扯住一片阴唇将它剥到外翻,再松开指尖,听着阴唇回弹撞击在另一片上,混合着水流发出淫荡的“噗噗”声。 啪。 他一巴掌扇在娇嫩的阴唇上,火辣辣的痛楚自下传来,隐隐带着丝酥麻,痛苦的欢愉席卷了姜红周身。 “分开点。” 姜红再不敢乱动,咬着下唇,不堪地垂下头,将两条浑圆的大腿分得更开。 两根手指剥开阴唇,探入肉缝之中滑动着,被温柔肥厚的阴唇紧紧吸吮、包裹,指甲不时戳碰到前端的阴蒂,激起阵阵电流似的快感。 姜红长喘一声,身躯微微抖动着,感受到一汪黏液从穴口涌出,滴落在他掌间。 手指在穴口处打着圈,感受着穴口流出的丝丝黏液,时不时地没入一个指节,被贪婪的穴儿紧紧咬住、吮吸。 姜红腿心处一片泥泞,快感侵蚀着她的理智,令她忍耐不住,发出阵阵如猫叫的细小呻吟。 他两指将阴唇撑开,娇嫩的花蕊外翻着,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如一张小嘴般开合收缩着,亮晶晶地往外淌着淫水。 他就这这个姿势,夹住被玩弄得红肿的阴蒂,指甲在上头刮弄着,令姜红发出更大的吟哦。 他两指突然狠狠拧住挺立的小红豆,另一手将花洒猛地插入姜红腿间,强劲的水柱狠狠冲刷在娇嫩的阴蒂、穴口处,激起强烈的快感。 姜红爆发出一声尖叫,极致的刺激令她彻底失去理智,身体绷得笔直、颤抖着,颈子高高仰起,面颊泛着潮红,雾眼迷朦地望着天花板。 一对奶子随着动作高高耸起又重重落下,嫩红的乳晕不停地晃动,沉甸甸地打着波映进他眼中。 姜红双腿下意识将花洒绞得更紧,随后挣扎着踢腾两下,颤抖着达到高潮,一大包淫水从穴口汩汩涌出,又被水柱冲刷干净。 她两腿软无力地打着颤,只凭着他的支撑骑坐在花洒上,反而叫花洒陷得更深。她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呻吟也变了声调,尾端带着把勾子似的勾住人的心魂。 啪嗒。 腿间的花洒掉落在地板上,一上一下地晃荡着,打湿两人的身体。 姜红意识还未回笼,突然被粗鲁地掐住腰肢,丰盈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一对奶子被挤压成饼状,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墙上。 坚硬炽热的阴茎挤进她腿间,硕大的龟头挤开肥厚的阴唇,紧贴着花蕊处狠狠顶弄、撞击。 青筋遍布的阴茎被温热的阴唇包裹,龟头来回刮弄着红肿的阴蒂,沉甸甸的囊袋击打在腿间,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 男性的声音在耳边喘息着,姜红脑袋昏沉、发出阵阵呻吟,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的,乳头紧碾在玻璃墙上来回磨蹭,一汪汪淫水汩汩从小穴涌出浸湿整根阴茎,又将肉缝涂抹得湿滑黏腻。 大掌挤进身前,白软的奶子被扯得变形,两粒嫣红的乳头被狠狠揪长,碾在玻璃上使劲按压着。 从墙外看也是极为淫荡的风景。 姜红两只白乳被扯成锥形,肿胀的乳头被两根手指捏起,碾压在墙面上。两腿间,两片肥厚的阴唇包裹不住粗大的阴茎,怒涨的龟头前端溢出黏滑的液体,顶开阴唇、蹭过阴蒂时带起她阵阵的颤抖。 “叫我的名字。” 他喘息着说道。 姜红大脑一片混沌,服从着指令:“谢渊。” “谢渊……” 甜腻的嗓音夹杂着动情的呻吟,如猫爪挠在心间。 身后的撞击愈发猛烈,打桩似的一下下狠狠将姜红钉在玻璃墙上。 龟头凶狠地摩擦着肿胀的阴蒂,姜红突然仰起身,发出声呻吟,双腿猛地绞紧粗大的阴茎,穴口痉挛着紧贴在柱身的青筋上,淌出一汪淫液。 身后传来低吟声,阴茎又在腿心狠命抽动两下,马眼开合,乳白的液体一股股喷射在玻璃墙面上,膻腥味儿瞬间在淋浴间弥漫开来。 他放开手,任凭姜红软软地滑落在地面上,捡起地上的花洒在身上随意冲了两下,又调转喷头冲干净墙面。 姜红仍倒在地面上,两条细白的长腿无力地大张着,露出隐秘的风景。奶儿随着胸膛喘息着起伏,一幅爽到失神的表情。 “用我帮你洗吗?”他突然说道。 姜红身体一哆嗦,强撑着绵软的身体连滚带爬地从地面爬起:“不用了、谢谢……” 他“哦”了声,随手将地上的湿衣物塞进洗衣机,赤裸着精装的身躯向外走去,撂下句话: “吹完头把吹风机拿出来。” 15.猛操(H) 姜红套着件浴袍,拎着吹风机从厕所出来便看见谢渊赤着身子,大剌剌坐在床上。 暧昧的橙光打在挺阔的肩背上,饱满的胸肌前挺着两粒粉色的奶头,雪白的被褥搭在小腹,若隐若现地露出紧实的腰身和两条鲨鱼线。 谢渊打量姜红两眼:“给我吹头。” 姜红垂着头,紧张地靠近床铺,将吹风机接通电源。 谢渊姿势未动,仍是靠在床头,阂着双眼养神。 她踌躇着立在床边,又不敢叫他转过身来,只犹豫地张了张嘴。 谢渊掀起眼皮,不耐地看了她一眼。 姜红赶忙手脚并用爬上床铺,跪在他腿上,拈起一缕发便吹了起来。 柔嫩的指尖轻柔地在发间穿梭,暖风舒缓地打在谢渊面颊。他缓缓睁开眼,一对被浴袍包裹的奶子,随着动作在面前左右晃动;浴袍的开衩处,露出浑圆嫩白的腿肉。 他突然曲起膝盖,挤进浴袍下的隐秘处,缓缓磨蹭起来。 膝盖压着被子直直碾在肉缝处,将两片阴唇挤弄得向外翻起,在阴蒂和穴口间反复蹭动。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迅速攀上姜红脑中,她手中动作一顿,打着哆嗦,穴口淌出缕淫水,洇开在棉被上。 谢渊伸手拽住姜红腰间的浴袍绑带,轻轻一扯。 浴袍从身前滑落,一对白软的奶子颤巍巍晃动着,腿间细软的毛发遮掩不住绮丽的风光。 他伸手抓住两团肉臀来回揉搓、抓捏,牵动着小穴发出“噗噗”的空气挤压声。 那手掌顺着后腰缓缓滑在背上,向怀中一带,姜红一对大奶子便波涛汹涌地倒在谢渊脸上,绵滑柔软的触感将他包裹其中。 腿心处的快慰仍持续着,带着细小的电流袭上姜红的腰眼,令她发出娇媚的呻吟、酸软的腰肢软塌着、浑身无力地向前倒去,带着一对白大的乳房拼命向谢渊脸上凑。 硬梆梆的乳头胡乱在谢渊唇上刮蹭着,他张开唇,衔住一粒吸进口中。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硬挺的奶头,濡湿灵巧的舌尖攀附其上,粗糙的舌苔在奶孔前一下下舔舐着。 他突然用牙齿衔住奶头,不轻不重地磨了磨。 姜红浑身如过电般,呻吟也变了声调,面色潮红地蹙着眉、露出副痛苦而欢愉的表情。 谢渊两手掐住乳峰中段,交迭着向口中凑去。 他大口吞咽着白腻的乳肉、发出啧啧的水声,牙齿不时啃噬在嫩乳上,留下圈青紫的齿痕。 胸前、腿心处的刺激过于猛烈,姜红下腹传来阵阵痉挛,小穴抽搐着喷出汪水来,软绵绵地从谢渊的膝头滑落。 谢渊两手穿过姜红腿弯,分开两条长腿将她举了起来。 姜红还处在高潮的快感中,身子哆嗦地打着颤,一双眼半眯着,失神地望着他。 腿间突然贴上个炙热的硬物,搏动着、在泥泞的花穴口磨蹭。 婴儿拳头大的龟头被穴口吮吸着,淫液顺着穴口亮晶晶地淌在青筋勃发的柱身。 姜红猛然醒过神来,挣扎着想要逃窜:“等……啊!” 谢渊手臂微沉,泥泞的穴口套弄着龟头,吃进了半个头身。 姜红惊恐地望着他,下腹隐隐传来饱胀感,硬挺的阴茎缓缓在身下挺进,仿佛要将人劈开似的。 谢渊发出声谓叹,紧致湿热的甬道包裹吮吸着龟头,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攀上后腰。 有力的臂膀扛着姜红的双腿继续下陷,硕大的龟头被贪婪的小穴吃了进去。 “好痛!”姜红发出声痛呼,挣扎着摆动双腿,花白的奶子撞击出层层乳浪,小穴因疼痛而猛烈收缩,夹得谢渊发出声闷哼,进退不得。 他轻拍了掌圆滚的臀肉,脸颊拱进雪白的奶子间,衔起粒奶头在唇中吮吸舔弄着,含糊不清道:“放松。” 胸前的快感与腿间的疼痛夹击着姜红,谢渊伸出两根手指在阴唇内拨弄着,揪起红肿的阴蒂在指尖揉搓。 丝丝快感瞬间传遍姜红全身,一大包淫水落在龟头上被堵在穴内,身下的痛楚似乎也渐渐消退,变成种奇异的快感。 谢渊十分耐心地缓慢进入着,感受到一张薄薄的膜抵在龟头处。 他看了眼姜红,仍是坚定地、缓慢地将她套在阴茎上,慢慢沉下。 一丝涨痛感一闪而过,随后被更刺激的快感取代,他手指仍搓捻着前端的小红豆,引得姜红哆嗦着急促地喘息。 血水混合着淫水从结合处滑落,谢渊只停了片刻,又捧着姜红的屁股,旋转着将她向下摁去。 穴口绷得如透明的膜,紧紧包裹在粗大的阴茎上,内壁的褶皱几乎都被展平。 阴茎终于整根没入,这体位叫姜红吃得极深,龟头虎视眈眈地抵在宫口的小嘴上,隐隐搏动着。 谢渊捧着姜红的臀瓣将她抬起,在鸡巴上来回套弄着,奶子上下甩动着,打在他身上啪啪作响。粗大的阴茎不用刻意寻找,每次进出时也能刮蹭着肉壁中凸起的一点,操得姜红娇喘连连。 他缓缓将姜红从阴茎上举起,只余个龟头卡在穴中,紧接着双手一松。 姜红尖叫着、深深地将粗长的阴茎一坐到底,几乎要顶进子宫中,猛烈的快慰浪涛似的将她淹没,颤抖着攀上高潮。 她软倒在谢渊胸前,眼神涣散,浑身痉挛着,敏感的身躯感受着身下的顶弄,急促地喘息,乳头挤压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来回摩擦。 男性的粉嫩乳珠近在眼前,姜红鬼使神差地伸出小舌,舔了一口。 谢渊的动作一顿,而后突然将鸡巴抽出,粗暴地擒着姜红的两条腿几乎将她对折,摁在床上。 晶亮的花蕊带着潺潺水珠,阴蒂红肿地挺立着,小穴操开了条口子,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谢渊将龟头抵在穴口,猛地操入,腰身疯狂挺动,一下下如打桩般凶狠地操弄着肉壁中凸起的一点,将姜红死死钉在床上。 姜红t从晃动的双乳间看到谢渊粗长的鸡巴正快速进出着,将穴口带出的淫水都打出白沫,顺着屁股流到后腰上。 灭顶的快感叫姜红无法喘息,过分的刺激带着层层恐惧涌上她心头。 她挣扎着,扑腾着双腿大喊: “救命!” 谢渊充耳不闻,仍一下下地凶狠操干着,沉甸甸的囊袋将雪白的臀肉撞击的一片通红。他每一下都顶在壶口,感受着饱满的小嘴吸吮着龟头马眼。 “救命!!” 姜红近乎尖叫着,一股热流涌向她下腹,而后猛地激出一道透明的水柱,湿淋淋地洒在两人腹间。 谢渊发出声喘息,两手攥住上下晃动的奶子,更加凶狠地在紧缩的甬道内操弄着。 他又重又深地顶弄了几十下,一股酥麻感攀上他的腰眼,鸡巴猛地跳动两下,马眼中涌出一股股精液,对准肉壁中的凸起狠狠射出。 待射精完毕,谢渊才缓缓将阴茎从穴中抽出,发出“啵”地声响。 滚烫的精液烫得姜红双眼翻白,她浑身痉挛,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肥厚的阴唇被操得外翻、无法闭合的红肿穴口翕动着,缓缓地吐出一汪黏稠的白浆。 16.家家酒(微H) 谢渊将龟头抵在穴口磨了磨,感受着小嘴痉挛地吮吸着马眼,喘息一声。 他跨坐在姜红胸前,两坨大奶被他腿根挤得向上流去,将姜红的下巴都隐隐埋住。 他将半软的鸡巴对着嫣红的奶头操弄,每一下都把奶子操得凹出个坑,乳波乱颤。 他重重顶弄两下,马眼传来一阵酥麻,竟是将硬硬的奶头卡进了半颗,奶子被鸡巴拉扯着拎起,而后奶头从马眼滑落,重重跌落在身前,激起阵肉浪。 这绮丽的风景令他下腹传来股热涌,半软的鸡巴搏动两下,缓缓挺起。 姜红仍失神地仰在床上,无力地任他摆弄。 眼前突然一黑,沉甸甸的粗大一根遮天蔽日地压在姜红脸上,龟头在柔软的面颊上戳动着,沉重的囊袋挤压在她口鼻间,膻腥味带着窒息感扑面而来。 姜红扑腾两下,因窒息而张开嘴喘息着。两颗囊袋滑落在她口间,重重压在舌尖,被濡湿的口腔吸吮。 谢渊骑在姜红脸上轻喘一声,抬起结实的臀,摆动起腰胯,马眼分泌出黏液,胡乱在她脸上戳刺着。 他移动龟头来到嫣红的唇间,挤进双唇中,两手托住姜红的后脑,在鸡巴上前后套弄,发出舒爽的低吟。 “呃……” 他动作愈发粗暴,狠狠地将粗大的一根掠过舌根,顶进喉咙深处。 浸液顺着唇角流下,窒息、呕吐感令姜红双眼翻白,喉咙不自觉地痉挛,紧紧绞着硕大的龟头。 谢渊喘息着、操弄地更加凶狠,几乎将全根都没入在她口中,不管不顾地猛烈撞击着。 他捅进喉咙深处,感受着喉部凹凸不平的肉壁紧紧绞着伞状的龟头,激射出一股股浓精。 “咽下去。” 粗大的鸡巴仍卡在姜红口中不放,腥臊的精液争先恐后地顺着食道向下灌去。 鸡巴从口中退去的同时姜红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无意识地从泛红的眼角滑落,无力地瘫在床上,只一对奶子起伏地晃动着。 谢渊随意地揉搓着一对雪乳,将奶头捏在指尖把玩。 “还不醒吗?” 他恶作剧似的,捏住两粒奶头拉长。 乳尖传来的痛楚令姜红意识回笼,她低低地呻吟着,顺着力道将身子往他怀中送了送。 她嗓子火辣辣地疼,抽起酸软的双腿、无力地从床上爬起。 “我想去洗一洗……” 她嗓音沙哑,小声地说道。 谢渊在她奶子上捏了把:“去吧。” 白色的雾气蒸腾在狭小的淋浴间,哗哗的水流击打在姜红颤抖的肩头、掩盖住细微的抽泣声。 她搓了把脸,深吸口气,关上花洒的开关,披上浴袍走出门。 谢渊穿着条灰色运动裤,裤腰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赤着上身坐在沙发上,见姜红从浴室出来,下巴对着衣柜一指:“床单在里面。” 姜红看着凌乱的被褥,脸臊得通红,连忙从衣柜中取出床单被套,工工整整地将床铺收拾妥当。 她弯着腰趴在床沿,手上动作麻利,浴袍下摆露出截白嫩的大腿。 谢渊一只手支在太阳穴上,雕塑般的身躯隐在灯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里。 “你看起来会成为一个好妻子。” 他突然开口说道,眸子在黑暗中泛着幽深的亮光,如一头狼、紧紧地注视着猎物。 “那就成为一名妻子吧。” 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清瘦的脚掌与地面接触发出“啪嗒”的脚步声。 一只手温柔地捋起姜红落在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 “做饭、洗衣、做家务……等工作的丈夫回家,多温馨啊。” 他语气冰冷,手指却温存地捏起白净的耳垂在指尖把玩。 这没头没尾的话令姜红汗毛直立,升腾起阵毛骨悚然感。 “你该睡了。”他手上动作一顿,突然这么说道,粗暴地拽起姜红的腕子将她向储藏室拖去。 “晚安,姜红。” 橙黄的光透过门缝落在姜红脸上,她勾起个讨好的笑容,乖巧地答道:“晚安。” 门缝渐渐闭合,浓稠的黑暗攀上姜红的身体将她吞噬。 低低的抽泣声从黑暗中传来,被厚重的门板隔绝在狭小的储藏室中。 吱呀—— 沉重的门板被再次推开,阳光打在姜红脸上,她眯着眼,看着谢渊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 “昨晚睡得好吗?” 他这么问道。 姜红沉默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那便起来做饭吧。”他说着,转身向厨房走去。 原本空落落的流理台前摆满厨具,橱柜中整齐地堆迭着一摞摞碗筷,一旁的墙边甚至挂着件粉红色的围裙。 姜红惊悚地看着他兴致勃勃地打开冰箱门,口中喃喃道:“中午吃什么呢?我买了豆腐、牛腩和土豆,还有些蔬菜……做一道麻婆豆腐和土豆牛腩怎么样?” 就像个认真扮演着过家家的孩子。 姜红一时僵在原地,没回过神。 谢渊久久没能得到她的回复,半眯着眼睛,将视线从冰箱移到姜红脸上,语气平淡地问道: “你不会做饭?” 危机感陡然爬满姜红周身每个角落,她猛然回神,面色惨白地勾起个笑容,急切地答道:“会、会的!” 他这才像满意了似的,点点头,抬脚向外走去:“那就这么决定了,”走至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说道:“对了,给你买了套衣服,记得换上。” 紧接着,房门啪嗒闭合,传来声落锁的动静。 姜红过了片刻才轻舒口气,迈步走向空无一人的客厅,沙发上整齐摆着两件衣服。 她换上衣物。白色高领毛衣堆迭在颈部,驼色长裙严严实实地盖住小腿,脚上踩着双绒毛的米色棉拖,浑身上下只余双纤细的脚踝露在空气中。 姜红不安地看了眼门口,踌躇片刻,终于走至猫眼处向外打量。 空荡荡的长廊无一人经过。 她小心地摸上门把手,向下一压。 房门被从外面反锁,纹丝不动。 姜红直起身子,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走向厨房内,伸手取下墙上粉红色的围裙套在身上,捋起袖子,清洗起带着泥土的土豆来。 ———— 【作者有话说:本人绝对没有贬低女性的意思,也从来没觉得只有家庭主妇才是好妻子,只是单纯为了写一个心理有毛病的男主T T】 17.回忆 嘎哒。 门锁开合的声音传来。 谢渊立在玄关口,饭菜的香气弥漫在屋内的每个角落。 他面无表情地脱下身上的风衣,换上拖鞋,走到厨房门口。 透明的玻璃门内,姜红背对着他,袖子卷在胳膊肘处,露出截白嫩的小臂,动作娴熟地挥动着锅铲。 他不动声色地倚在门口,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姜红。 出锅、装盘,角落的电饭煲发出滴滴的声响。 姜红从碗柜中端起个瓷碗,将冒着热气的软糯米饭盛入其中,转身下意识又摸出个碗来。 她端着饭碗立在灶台前,看看碗、又看看电饭煲,犹豫片刻,终究是将碗放回碗柜中。 姜红一手抄起盘子,一手端着饭碗转身向外走去,刚一转身,便见高大的男人隔着玻璃门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自己,也不知看了多久。 她吓得一抖,竭力稳住身形,勾起个笑容:“你回来了。” 谢渊嗯了声,扭头走向餐桌,拉出椅子坐下,看着她忙前忙后地将餐盘在桌上摆放整齐。 麻婆豆腐、土豆牛腩、还有一份蔬菜汤,边缘处只摆着一副碗筷。 姜红面颊上因忙碌透着层潮红,绞着手指有些紧张地立在餐桌旁,看着他端起碗筷夹起筷豆腐放入碗中。 他将豆腐放入口中咀嚼、吞咽,突然道:“坐下来一起吃。” 姜红愣了一瞬,点了点头,走进厨房中为自己也盛上份饭,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饭桌上一时安静极了,只残余着碗筷碰撞发出的声响。 谢渊吃饭的动作很规矩,像是练习过似的,一丝声音也不发出,且吃得很快。 他放下碗筷,手指交握迭在下巴处,目光毫不遮掩地打量着姜红。 姜红几乎要把脸埋进碗中,筷子只夹着面前的饭菜,小口地吞咽着。 “姜红,你爱我吗?” 她听见对面的男人这么问道。 她手上动作一顿,脊背爬上丝丝寒意。 为什么会这么问? 姜红飞速地瞥了他一眼。 谢渊一双凤眼弯弯,薄唇勾起个温柔的笑,晶亮的瞳仁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姜红小心翼翼地答道:“爱……爱你。” “慢慢吃。”他点了点头,很满意似的,起身离开餐桌前。 姜红哪有心思再吃饭,飞速地扒完碗中的白饭,收拾起饭后的残局。 姜红洗完碗从厨房出来时,谢渊躺在床上,胸膛缓缓起伏着,陷入沉睡中。 柔顺的发丝铺在身下,那双深沉的眸子紧闭着,失去平日的压迫感,阳光柔和地打在他面上,就像个普通的俊朗青年。 姜红收回视线,有些无措地立在厨房门口。 现在应该做些什么……?打扫卫生?清洗脏衣物? “过来。” 谢渊的声音突然从床上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睁开双眼,目光清明地注视着天花板。 姜红刚走至床边,他又啪啪拍了拍身侧的床铺,阖上眼皮,一句话也不说。 她摆放好拖鞋,小心地挪至床边,紧贴在床沿,两人中间几乎隔了两个人身的距离。 一只膀子拽住姜红的手腕,有些粗暴地将她扯至怀中,带着些不耐。 姜红被谢渊箍在怀中,额头抵在他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肌前,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他久久再没下一步动作,阖着眼皮睡着了似的,好像就只是缺个抱枕而已。 姜红身体缓缓放松,二人的呼吸亲昵地交织着,身下的柔软床垫如同有魔力般,令她昏昏欲睡。 “你犯了什么罪?” 他声音如一道惊雷打在姜红耳边,叫她猛地睁开眼,牵动着混沌的大脑回答道:“诈骗……” 谢渊目光游移在她脸上,饶有兴趣地问:“诈骗?” “嗯……我在一家整形机构做前台,医院用我的照片打广告,吸引顾客来做医美项目……后来因为‘美丽贷’,所有员工都被捕了,我也被判了三年刑。”姜红垂着脑袋,手指下意识地绞着裙摆。 谢渊的手指暧昧地绞住她的发,在指尖一圈圈缠绕着:“你很缺钱?” 姜红沉默片刻,老老实实答道:“我的父母出车祸去世了,被叔叔婶婶收养,他们不愿意承担我的大学费用……我只能利用课余时间打工赚钱。” “考的是外地院校?”他随口问道,不甚上心的样子。 下唇被姜红咬得发白,她声音艰涩地开口:“我想……离开那个家。婶婶她……经常打骂我。” 耳边似乎又传来尖利的女声: “你那该死的爹投资做生意,欠一屁股外债!” “还留个拖油瓶给我们家,啊?日子还过不过了!” “胸长那么大,还穿这么小的衣服!跟你妈一样,都是个婊子!” 小小的姜红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被中年女人拖住手臂站在校门口,来往的家长学生经过时都伸长着脖子张望着,无一人上前阻拦。 小姜红眼眶含着泪,羞愤地甩开女人的手臂,大喊道:“你又不愿意给我买新衣服,我也不想穿成这样啊!” 女人手上带着粗糙的茧子,一耳光打在姜红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反倒是怪我了?啊?你说说,你那短命的爹妈留下一分钱给我们了?保险费用全拿去补了你家欠债的窟窿!” “吃我家的穿我家的,也不知道感恩!当时你也在车上,怎么没把你这白眼狼也撞死!” 姜红的反抗更叫女人情绪激动,铺天盖地的辱骂传进她耳中,她紧紧捂住耳朵,哭嚎着,蹲在人潮拥挤的学校门口。 “叔叔呢。”谢渊淡淡地问道。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姜红脑中的炸弹,她突然发起抖来,面色发白:“叔叔、叔叔他……他会趁晚上进我的房间中……” 小床发出吱呀声响。 男人湿热的、令人作呕的喘息声回荡在狭窄的房间。 啤酒肚贴在姜红臀上,粗壮的手指在她胸前揉搓,一根短小的鸡巴挤在腿根处,隔着内裤顶弄着。 “哈……” “哈……” 姜红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尖戾、刺耳:“他们毁了我的人生!早知道我会进监狱,我当时就应该杀了他们!!” 谢渊手上动作顿住,突然失去兴致般,将手指抽回,扯断姜红几根发丝。 头皮上的痛楚突然传来,姜红泪眼迷朦地对上他冷漠的视线。 冰凉的声音夹着刺骨的寒意: “哦。” “我又不在乎,和我说这些干嘛。” 一直爱我吧 姜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是洒满夕阳余晖的卧房。 房间内空荡荡的,谢渊不知所踪。 姜红猛地从床上弹起,匆匆向厨房走去。 还没做饭…… 她套上围裙,在冰箱里翻找起来。 大门闭合的声音传来,谢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厨房。 他蹲在冰箱前,将袋子中的食物、水果工整地摆进冰箱里,随手抽出个长条状的盒子递给姜红:“今晚吃这个。” 盒子中装着两条冷冻的秋刀鱼。 她顺从地接过盒子,说道:“好的。” 桌上摆着精致的饭菜,奶油意面、香煎柠汁秋刀鱼。 二人仍是一言不发地埋头吃着饭。 谢渊仍是吃得十分迅速,支着脑袋看着姜红。 她匆匆吃完剩下的食物,拾掇起桌上的碗筷:“我去洗碗。” 谢渊笑眯眯地点点头。 待姜红从厨房出来时,他正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一双长腿交迭着,见姜红路过门口冲她招了招手:“看电影吗。” 他用陈述的语气说着疑问句。 姜红走至床边,学着他的样子,端正地靠在床上。 谢渊长臂一揽,将她带进自己怀中,另一手拿起遥控器,挑选起片单来。 “乐园”虽然给了居民们足够的自由,但仍是禁止了居民们一切能获取岛外消息的来源。网络电视上只放着几万部片单供人挑选,电视频道、新闻、甚至是广告都不被允许出现在居民眼前。 姜红心中已做好看血腥暴力片的准备。 谢渊手指微动,目光在一众影片中穿梭,最后界面落在个影片海报上。 画报上穿红衣服的小男孩背着把大大的白色吉他,与身着破烂衣物的骷髅男人站在由橙色花瓣架立的桥梁上,带着浓厚的奇幻色彩。 ——竟是部动画片。 姜红有些好奇地偷偷瞥他一眼,电影的剧情又迅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不自觉地放松身体,枕着谢渊的膀子,窝在他怀中。 电影结束时,姜红强忍着眼泪,红着眼眶小声地吸着鼻涕。 谢渊仍是面色平淡,视线看着电视机上正播放的制作人名单,问道: “姜红,你爱我吗?” 姜红身体一顿,大脑一片空白,磕磕巴巴地答道:“爱、我爱你。” 他露出个标准的微笑,转过头,看着姜红:“那就一直爱我吧,不要背叛我。” 姜红紧张地吞了口口水,露出个笑容,将头抵在他肩上:“嗯……”颤抖的睫毛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两人的鼻息氤氲、交织,如同一对真正的情侣、夫妻一般,互相依偎着,紧靠在一起。 “睡吧。”他说着,扯过棉被,遮过两人的身体,仍抱着姜红,缓缓阖上眼皮。 夜晚,姜红小心翼翼地挪开谢渊的手臂,从床上起身。 她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走至厕所。 几分钟后,传来抽水马桶哗哗的水流声。 床垫下陷,窸窸窣窣地声音传来,柔嫩娇小的躯体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中。 待姜红呼吸平缓,陷入甜蜜的梦境中,她身侧的男人在黑暗中睁开双眼,目光清明地扭过头,注视着她的睡颜,缓缓吐了口气,将她深深地埋进自己怀中。 姜红睁眼时已是十点,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满整间卧室。 身侧的床铺早已空荡荡的没有余温,客厅内也不见谢渊的踪迹。 她打着呵欠将床单被褥抻平,走进卫生间中。 毛巾架上不知何时多挂着条米白色的毛巾。洗脸台上的黑色牙杯中也多放了把粉色的牙刷,与蓝色的牙刷温馨地并肩靠在一起。 竟然连这些也准备好了…… 姜红木然地拈起牙刷,挤上牙膏在口中来回摆动着。 十点二十,差不多要准备午饭了。 她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走进厨房内,清洗着蔬菜。 房门传来开合的声音,姜红在围裙上擦擦手,从厨房走出去。 谢渊正站在门口换鞋。 他穿着件黑色紧身短袖,将饱满的胸肌及腰腹间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分明,下身着一条灰色休闲裤,发梢氤氲着水雾,披散在身后,散发出柔和而充满力量的美感。 他手上拎着条毛巾,一副刚从健身房出来的打扮。 “今天中午别做我的饭。”他拿起水杯喝了口,走至衣柜前,旁若无人地换起衣服。 姜红别开视线,问道:“中午出去吃吗?下午还吃不吃?” 谢渊将牛仔裤拉链拉上,赤着胸膛回过头去看她:“我中午出去吃。” 姜红哦了声。 他拿起两件衣服在身上比划着,随口问道:“哪件合适?” 姜红指着件黑色飞行夹克:“这件好看些。” 谢渊顺手套上那件飞行夹克,烟灰色的紧身毛衣勾勒出紧实的腰腹和挺阔的肩膀。他随手将头发扎起,两缕碎发在脸侧晃动着,一双凤眸眼尾轻佻地上扬着,眼珠仁深邃而明亮。他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魅力,明星似的立在姜红面前。 他轻轻在姜红发顶一摸,俯下身在她耳边道: “等我回来。” 说完,便转身向外走去。 大门闭合的声音传来。 嘎哒—— 房门反锁的声音回荡在屋内。 姜红站在床前,缓缓叹了口气,接着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脏衣服向洗衣机走去。 她吃完饭,又晾晒好衣服,无所事事地打开电视机,随便找了个影片播放着。 暖阳晒得她昏昏欲睡,眼皮不住泛沉,一会儿便歪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房门闭合声把姜红吵醒。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眼表,刚过一点而已。 谢渊手中提着个小礼品袋,走到姜红面前:“吃饭了吗?” 他身上夹着股香水的味道,若隐若现地萦绕在姜红鼻端。 姜红点点头。 他将手中袋子往姜红面前一递,微笑着:“礼物。” 姜红茫然地接过轻飘飘的纸袋晃了晃,里面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响,不知其中装了些什么。 她打开纸袋,从中抽出条奶牛花纹的情趣内衣。 姜红脸红的几乎要滴血,手一抖又将内衣掉进礼品袋中,一言不发地垂下眼皮。 谢渊发出声轻笑,手指暧昧地隔着衣物刮了刮她的乳尖:“去换上,” “这是送我自己的礼物。” 礼物(H) 嫩白的身体几乎全裸着,奶牛花纹的情趣内衣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脖子处的项圈上挂着颗铃铛,随着身体的抖动欢快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内衣似小了一码,紧紧地勒在胸前,将奶子勒成个饼状。乳肉从吊带处,争先恐后地向外溢出,仅奶头前覆着层薄薄的布料。 两条浑圆的大腿被奶牛花纹的大腿袜紧紧包裹着,腿肉从大腿根处溢出。 谢渊眼睛弯弯的,眸子泛着幽光,话语间带着笑意:“很合适。” 姜红涨红着脸,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绞着,立在床前。 “坐在床上,自己把腿分开。” 姜红紧咬下唇,羞耻地将两条嫩白的大腿抱在身侧,摆出个色情又淫荡的姿势。 阴部被丁字裤勉强遮盖着,将两片肥厚的阴唇挤压在一起,末端的绳子勒在穴口上,嵌进两瓣臀肉之中。 谢渊从沙发上起身,悠闲地走至姜红身前,牵起她的手向下抚去。 他手掌迭在姜红手背,隔着衣物紧紧地按压在阴唇上,来回揉动。 细小的快感涌上姜红脑中,她紧咬着唇、喘息着,不愿发出声响。 他带着姜红的手指扒开一侧阴唇,探入内裤中,找到顶端的一点,来回拨弄着。 谢渊的指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按着她的手指又深又重地直直戳在阴蒂上。极度羞耻的身躯反而更加敏感,一阵剧烈的快感令她发出声低低的呻吟。 “继续。” 他这么说道,而后手掌下滑,炙热的掌心贴在淌着淫水的穴口,感受着穴口开合地吸吮着掌心。 另一手来到胸前,隔着层薄薄的衣物用指甲刮搔着挺立的奶头。 他发出声轻笑:“翘得真高。” 紧贴着穴口处的手掌缓缓滑动,带着轻微的水渍声,不时地顶撞到姜红揉搓着红肿阴蒂的手指,引得她发出阵阵甜腻的喘息。 身上多处快感传来,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一对大奶晃动着撞击在一起。 谢渊抽出湿淋淋的掌心,在小穴上轻拍一下,将两根手指慢慢没入穴中。 姜红发出声甜腻的呻吟。 前几天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紧紧地绞着指节,甬道内的肉壁热切地包裹着手指,吸吮着。 他缓慢地在穴内抽动,转着圈摸索着,寻到一个凸起,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 姜红身体突然抽搐一下,尾音都变了调。 谢渊瞥了眼姜红的表情,手指往外抽动一寸,而后猛地对着那一点激烈地撞击。 姜红尖叫一声,身体绷起,整人向后倒去,大腿紧紧绞住他的手腕,令手指被吃得更深,不知是挽留还是抗拒。 手指被痉挛的肉壁挤压着,仍毫不留情地在穴道进出。 姜红软瘫在床上,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两条腿无力地从床沿滑落,耷拉在床边。 谢渊抽出手指,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 白嫩的腿肉被大腿袜箍着溢出一坨,腿根处奶牛花纹的丁字裤被拨到一旁,翕动的穴口吐出一包淫水,淌过晶亮的小屁眼。 他不紧不慢地除去身上的衣物,随手扔在沙发上。 跪坐在姜红身旁,双手抬起她的腰身,将她的屁股放在膝盖上,顺手扯开她丁字裤在腰间的绑带,将内裤从她身下抽了出来。 谢渊微微挺动着腰,怒涨的鸡巴在姜红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磨了两下,缓缓移至穴口。 “唔……” 姜红发出声闷哼,感受着龟头顶开阴唇,缓缓挤进狭窄的甬道。 濡湿温热的肉壁挤压、吸吮着硕大的龟头,粗大的鸡巴将甬道的褶皱都给抻平,穴口紧紧箍在鸡巴上,几乎绷得透明。 小穴被满满地塞着,令姜红觉得有些涨,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一块,勾出个龟头的形状。 谢渊舒爽地半眯着眼,喘息着,而后缓缓挺动腰身。 姜红被撞得一耸一耸的,项圈上的铃铛叮当作响,白嫩的乳肉上下晃动着,奶头翘得几乎要顶破那层布料。 他将手挤进内衣中,深深地埋进乳沟内,感受着滑嫩的乳肉紧贴着手掌摩擦,轻轻勾起内衣的绑带一推,奶牛花纹的内衣便向上滑去,松垮垮地堆在锁骨处。 挺立的奶头一下跳动着暴露在空气中,白嫩的大奶撞击着,掀起汹涌波涛。 谢渊俯下身,伸出舌尖舔弄那粒嫣红的奶头,又咬了一大口乳肉在口中吮吸,粗糙的舌苔刮弄着奶孔,引得姜红娇喘连连。 他口中叼着坨乳肉舔弄着,身下动作突然缓了下来,龟头打着转摩擦在肉壁上凸起的花心上。 堆迭的快感浪涛般把姜红淹没,她身体一抽,双腿挣动一下,发出声娇媚的呻吟,肉壁痉挛着套在鸡巴上狠狠收缩,穴口潺潺淌出的淫水将她的屁股淋得湿漉漉的。 谢渊掐住她的腰,硬生生将她翻了个身,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高潮的余韵使身体极度敏感,龟头在体内旋转一圈,叫姜红的腰一下瘫了下去,只余个白花花的屁股挺在那里,被谢渊的耻骨撞得肉波弹动。 这体位入得极深,粗长的鸡巴每一下都整根吃进穴中,狠狠地向着子宫的小口挤去。 姜红的呻吟愈发激昂,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试图摆脱那令人恐惧的激烈快感。 谢渊只眼睁睁地看着她趴出两步,等龟头几乎要掉出小穴,半挂不挂地卡在穴口处,他才卡住姜红的腰肢猛地一挺腰。 鸡巴如同肉刃般狠狠贯穿姜红,连宫口都被挤开,将龟头吃进去一半。 姜红尖叫一声,双眼翻白,下腹猛烈抖动两下,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出,顺着腿根淋在床单上。 谢渊低头看了眼,声音带着丝笑意:“水可真多。” 他说着,突然大力挺动腰胯,打桩般狠狠地撞击着宫口,将龟头逐渐挤进窄小紧致的子宫内。 富有弹性的柔软宫壁如一张小嘴,包裹、吮吸着龟头。 “哈……” 谢渊发出声呻吟,一阵热流冲刷过四肢百骸,向下腹涌去。 他覆在姜红背上,结实的腰臀猛力地抽插着,每一下都深深地捣进子宫内,手指捏住姜红的臀肉,在指间大力揉搓着。 他抽插了百来下,鸡巴在肉壁中勃动两下,狠狠撞进子宫内,喷射出一股股浓精来。 我爱你(H)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壁上,烫得姜红也颤抖着攀上高潮,浓稠的精液被鸡巴堵在宫口,撑得小腹微微凸起。 两人都胸膛起伏,激烈地喘息着。 姜红一丝力气也使不出,半眯着眼睛失神地望着他。 谢渊掌心从底下抄住一只奶子,在指尖揉搓着,另一手在两人交合处摸索着,时不时扯起片阴唇把玩。 姜红惊恐地发现,仍埋在穴内的鸡巴颤动着,再度变得坚硬、高昂。 她紧张地扭头看向谢渊:“不要了、不要了!” 谢渊笑眯眯地用腰顶了她一下,听她发出声娇喘,学着她的语气:“就要、就要!” 她又不长记性,挣扎着向前爬去,奶子在身前一甩一甩的。 谢渊仍旧跟在她身后,待龟头快要从穴口落出就顶起胯狠狠一撞,没爬两步就被顶得软着身子老老实实倒在床上挨操。 他架起姜红一条腿,把姜红摆出个小狗尿尿的姿势,狠命地对着花心顶弄着。 睾丸拍打在姜红的臀肉上,房间内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子宫内满满地包着壶浓精,被硕大的龟头堵在宫内,沉甸甸地坠着,将子宫都坠得垂下几寸,轻易就被粗长的鸡巴顶进宫内,长驱直入。 滔天的快感包裹着姜红的周身,攫住她的大脑。 “呜,不要了……” “谢渊……” 姜红瘫在床上,发出细碎的呻吟。 谢渊连做爱都带着股不要命的气势,每一下都凶猛地将龟头嵌在子宫中,卖力地操干着,大有一副要把姜红生生操死在床上的架势。 姜红嗓子都喊哑了,被谢渊换了个姿势抱在怀中顶弄着,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 他一手穿过姜红胸前,抓住只上下跳动的奶子捏在掌中,另一手按住她的臀狠狠下压。 子宫壁几乎要被龟头撑破了一般,凸在肚皮上,宫腔内的浓精被挤压着,无处宣泄。 姜红眼角泛红,抽噎地哀求着:“好胀,要撑破了……” “谢渊、谢渊,求求你……” 谢渊仍同没听见般,大刀阔斧地操干着。 姜红不得其法,哀哀地喊道:“我爱你,让我去趟卫生间好不好?” 他动作顿住,饱含情欲的低沉声线在姜红耳边响起:“再说一遍……” “让我去趟卫生间——啊!” 姜红话音未落,他突然猛一挺腰,重重地捣进子宫内,令她发出娇媚的呻吟。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姜红耳后,他伸出舌尖,卷起姜红白嫩的耳珠送进口中吮吸舔弄,含糊不清地说: “上一句。” “我爱你……” “再说一遍。” “我爱你。” “再说!” “我爱你!” 谢渊牙齿在姜红耳垂上刮了刮,激起她阵阵战栗,而后猛地将她按在床上,发了疯般死命操着。 姜红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得身下的操干让自己欢愉无比,再也不加忍耐,大声地呻吟起来。 臀肉被他的小腹撞击的一片通红,肉体碰撞声回荡在整间屋中。 谢渊环上姜红的大腿,掐了把堆在大腿袜口处的软肉,游移到两片阴唇间。 “姜红,说爱我。” 姜红失神地睁着眼,鹦鹉学舌般重复着他的话:“爱你……” 他手指剥开阴蒂的包皮,揪住红肿的小核,狠狠一扯,腰部猛地一撞,龟头探进宫内又喷射出股精液。 姜红也在同时攀上顶峰,双眼翻白,嫣红的小舌探出一截落在唇边。 谢渊将她翻了个面,摸了摸她如怀了孕般高高隆起的腹部,又顶弄了两下,才拔出还未彻底软下去的鸡巴。 乳白的精液从红肿外翻的穴口淌出几滴,其余的仍被贪婪的子宫紧紧兜住。 谢渊将手掌贴在她高高隆起的圆润肚皮上,猛地向下一按。 汹涌的精液从穴口喷出,打湿一片床单,姜红发出声尖叫,浑身抽搐着,昏死过去。 姜红猛地从床上挺起,暖阳透过玻璃洒在她脸上,她扫了眼墙上的挂钟。 ——十点四十! 我睡了一整天?! 房间内仍是空荡荡的,不见谢渊身影。 身体好像已经被清理过,床单也换了新的。 姜红撑起身子,套上衣服,双腿打着颤向厕所走去,下体的红肿处被挤压着传来阵阵刺痛感。 她洗漱完毕,又拖着两条腿向厨房走去。 嘎哒—— 房门开锁的声音传来。 姜红轻松地回过头:“你回来……了……” 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身体逐渐紧绷。 谢渊穿着件黑色棒球外套立在门口,手里仍是拎着条毛巾,面色平淡地扫了眼姜红。 一股危机感爬上姜红心头,又如几天前那样,紧张而警惕地望着谢渊。 他心情不好。 谢渊瞥了眼餐桌:“饭呢?” 姜红面色泛白,嗫嚅着答道:“还没……” 他不耐地打断姜红的话:“你有什么事要忙?抽空做个饭的时间都没有吗?” 姜红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垂着头挨训。 谢渊冷漠地看她眼,从她身边经过,走至餐桌旁回过头,见姜红还低着头站在原地,猛地踹了脚餐桌。 吱呀—— 餐椅在地板上滑动,发出刺耳的响声。 “还站着做什么?” 他声音在房间中回荡着,冷漠,又刺耳。 姜红像头受了惊的小鹿,逃也似的钻进厨房内,慌张地从冰箱中取出食材在水龙头下冲洗起来。 屋内的氛围如高压锅一般,压得姜红透不过气,餐桌上静悄悄地、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 姜红沉默地迅速扒拉着碗中的白饭,待谢渊吃完立刻起身将碗筷端进厨房中。她躲在厨房内,墙面隔开了谢渊的视线,这才令她有了片刻喘息之机。 她洗完碗,又踌躇着走进屋内。 谢渊仍坐在餐桌上,抬眼与她对视。 姜红颤抖一下,连忙拿起屋内的扫把,一下下地扫着地面的灰尘。 待将屋中彻底清扫一遍,她仍不敢歇息,又拎起拖把,将地面拖得整洁明亮。 姜红拖完地,又拿起抹布擦着桌子柜子,总之是一刻也不敢让自己停下。 期间,谢渊冰冷的视线如黏腻的毒蛇,如影随形。 她绞尽脑汁地想出各种事情给自己做,忙碌到下午五点,终于走进厨房内,准备起晚饭来。 姜红洗完澡出来时,谢渊已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不知是否睡着了。 她有些犹豫地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爬上床,紧贴在床边。 身边的人没有一丝动静。 姜红这才缓缓放松身体,疲惫感瞬间涌上心头。她阖上眼皮,陷入沉睡之中。 黑暗中,谢渊缓缓睁开眼,扭头看向躺在另一侧的姜红。 两人中间仿佛隔着条深不见底的缝隙,将整张双人床一分为二。 他撑起身子,跨过那条深渊,挪到姜红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纤细白嫩的脖颈。 缓缓收紧。 睡梦中的姜红皱起眉,模糊不清地发出声呓语。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注视着姜红光洁的面庞,突然松开手指。 指尖安抚地在残留着指印、发红的皮肤上摩挲片刻,他又转身躺回到床的另一侧,慢慢阖上眼皮。 实验体 【播放一条广播。】 【请各位居民在三分钟内佩戴好源能机,准备进行精神穿梭。】 【再播放一遍。】 姜红睁开双眼,有些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谢渊伸长手臂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单手打开盒子,取出源能机塞入耳中,又眯着眼睡了过去。 【请各位居民在三分钟内佩戴好源能机,准备进行精神穿梭。】 姜红这下才清醒过来,连滚带爬地冲到储物间门口。 她手指搭在门把手上,有些犹豫。 啊……真不想进去,可是源能机还在里面。 她在门口磨蹭了会儿,听着广播一遍遍的催促,终于走进储物间中。 逼仄的空间紧紧压迫着姜红的大脑,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屋外的光线,黑暗如潮水挟住她的口鼻,令她喘不过气。 怦怦、怦怦。 储藏室里一片死寂,连姜红的心跳声都是那么明显。 她抓起地上的盒子,逃也似的向门外飞奔而去,仿佛漆黑的角落藏着只怪物,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自己。 她轻微喘息着,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将源能机塞入耳中,躺回柔软的大床上。 视线陡然变幻,耳边传来模糊不清夹杂着电流的AI声。 【欢迎……滋滋……世界。】 【正在滋滋滋……加载地图。】 姜红努力晃了晃脑袋,眼前的场景终于趋于稳定。 她身处在一间类似办公室的房间,柔软的皮质座椅垫在她身下,桌面上杂乱地堆迭着一摞摞文书,正中间的档案上贴着一张她的证件照。 AI提示音清晰地传入脑中。 【下面为您介绍世界背景。】 【6758年,人类穿梭在浩瀚的宇宙中,寻找更多的星球移居、生存。】 【一种名为“虫族”的外星生物数千年间屡屡侵略人类星系,无休无止地争抢着更多领土资源。】 【虫族生物们拥有着强悍的体能,无与伦比的繁育能力,以及在恶劣环境下也能生存的绝佳适应性,令人类十分忌惮。】 【在第八星系沦陷后,联邦最高级领导人下达指示,将所有科研人员投入无人小行星,潜心进行基因融合实验。】 【温馨提示:】 【若在世界中失去生命,则现实世界中会陷入脑死亡状态。】 这次只有一条命吗…… 姜红目光移向桌面,拈起那张贴有自己照片的档案。 【姜红,女,第121号实验基地第三小队科研人员。】 【力量:D,敏捷:C,体能:C,精神:SS】 【注:此科研人员精神阀值过高,导致心理状态极度不稳定,建议每日注射安定剂舒缓情绪】 姜红看着档案上的数值,沉默下来。 ……豌豆公主吗这是? 【地图加载完毕。】 【 请跟随npc助手的指引,挑选属于您的实验体吧。】 咚咚。 办公室门口传来阵敲门声,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金属框眼镜的寸头男人立在门口:“姜教授,该去挑选实验体了。” 姜红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跟在他身后。 “这批胚胎融合的不好,一会儿还是尽量选择显性基因较多的实验体,对淘汰赛很有帮助。”助手脚步匆匆地向前走着。 姜红一路小跑,听得云里雾里的。 什么显性基因? 助手突然转过身,郑重其事地握住姜红的手:“咱们小队能不能回母星,接下来就全靠你了。” 姜红一脸迷茫地看着他:“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助手瞥她一眼,语气坚定地答道:“挑一个好的实验体是首要的。只要实验体能进入前四名证明了我们小队的价值,帝国就会派穿梭机来接我们返航。” 也就是说,进入前四名就能获胜吗? 姜红低头思索着。 “姜教授,我们到了。” 助手双手推开金属制的大门,姜红一下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呆呆地立在原地。 地面上交错着各种线路管道,八个高大的柱状玻璃舱整齐地摆放在大厅内。 助理见姜红久久没动作,伸手扯过她的腕子,拉着她在玻璃舱前穿梭起来:“慎重挑选。”他叮嘱道。 如海水般蔚蓝的营养液灌满在透明的玻璃舱中,一具似人非人的躯体漂浮在其中。乌黑发亮的鳞片覆在身上,愈往胸前愈稀少,渐渐地露出人类身体的锁骨及头颅,两条围巾似的片状物体从肩胛骨中冒出,长长地垂在身后,十分诡异。 “3号舱的实验体就不错,”助手拉着姜红在玻璃柜前停下:“人类与虫族的基因融合的十分完美,羽刃挺阔锋利,该是这批最完美的实验体了。”他伸手点了点那两条垂在身后的片状物体。 不少与姜红同样打扮的玩家都围在3号舱前,手掌贴在玻璃壁上,紧闭双眼。 姜红小声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精神交融,”助手推了推鼻梁前的镜框:“是实验体选择科研人员的方式。等确认人选后会建立精神链接,可以互相感知到对方情绪。” 她一下便紧张起来:“实验体有可能不会选我吗?” 助手安抚地拍了拍她手背:“你的精神阀值很高,不用担心。” 姜红被拽着继续向前走去,视线扫过一个又一个的玻璃舱,而后,突然全身僵硬地立在其中一个舱前。 漆黑的长发飘浮蔚蓝的营养液中,露出大片属于人类的柔软肌肤,身后两片羽刃从漂亮的蝴蝶骨中延展而出、细窄如刀,覆着层坚韧的黑鳞,边缘处薄如蝉翼,隐隐泛着寒光。 谢渊……? 姜红呆愣地看着玻璃舱中的人,停下脚步。 实验体也是玩家吗? “建议还是不要选7号。”助手回过头看向她,声音平缓:“基因融合的太差,人类基因占比太多。” 几乎所有玩家都聚集在前几号舱位,七号舱前空荡荡的一人也没有,仅姜红愣站在原地,呆呆地注视着舱内人的面庞。 舱中的人缓缓睁开双眼,一对瞳仁黑得发亮隔着蓝色的药水,平静地注视着姜红。 他直视着姜红,露出个标准的微笑,缓缓地、将掌心贴在玻璃壁上。 项圈 姜红注视着谢渊深邃而宁静的目光,仿佛被蛊惑一般,缓缓伸出手掌。 “考虑好了吗?” 助手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瞬间让她清醒过来。 姜红目光仍停留在玻璃舱前,平淡地开口问道:“如果我不选择7号,他会死吗?” 助手沉默地摇摇头。 她迈开脚步,越过助手的身体,缓缓地、将掌心贴在冰冷的玻璃舱上: “选择权这种东西……一开始就不存在。” 脑中一切纷杂的思绪瞬间消失,外部的喧嚣也逐渐远离,冷静而平静的情绪缓缓蔓延,如冰冷的海水,慢慢没过姜红身体的每一寸。 她猛地睁开眼,对上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玻璃舱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淡蓝色的营养液逐渐退去,气声传来,舱门缓缓开启。 谢渊迈开长腿,跨过舱门,伸了个懒腰。 一对羽刃在身后直直地展开,轻微颤动。 他向前走了一步,羽刃攀在姜红腰间,锋利的薄刃抵在她身侧,强硬地将她拉至身前。 他瞳仁中如有火光,灼灼地注视着姜红的面庞,轻轻俯下身,薄唇轻启。 “姜红。” “我来为你而战了。” 他唇角几乎咧到耳后,露出个夸张的笑容。 兴奋到令人颤抖的刺激感爬上姜红心头。 她微微颤抖着,努力压抑着想逃跑的冲动,呆呆地立在原地。 ……他在兴奋? 助手从怀中取出个物件,走至谢渊身后突然套在他颈子上。 是个黑色的项圈,材质既像金属、又像皮革,柔软地包裹住谢渊的脖颈。 谢渊低下头,注视着项圈上坠在锁骨前的金属数字“3”,声音平静:“这是什么?” 助手推推鼻梁上的镜框,声音平淡:“小小的惩罚手段罢了。” 他一双凤眼微微眯起,与助手对视。 一阵刺骨的杀意在姜红心头蔓延。 她还未来得及出声,谢渊身后的羽刃挟着劲风,瞬间向助手胸前刺去。 助手手中捏着根黑色的圆珠笔,在笔端轻轻一摁。 咔嗒—— 清脆的圆珠笔按压声传入姜红耳中。 那片羽刃停留在离助手胸前只余一寸的位置,微微颤抖着,而后重重地没入地面,如切豆腐般齐整地没入金属制的地板。 咔嗒。 圆珠笔又传来声脆响。 谢渊轻微喘息着,额前挂着层细密的汗珠,两片羽刃皆陷进地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竟是少见的狼狈。 “很疼吧?”助手走至姜红身侧,将圆珠笔塞入她手中,目光仍注视着谢渊:“就像有数万只蚂蚁,钻进你的身体,啃食着你的血肉,扯动着你的神经。” 助手扭头看向姜红:“虫族的基因会最大程度激发起人体的好战因子,要好好对实验体进行监管。” 那只圆珠笔带着余温,炙热地躺在姜红掌中。 她抬头看了眼已经面色如常的谢渊,小声应了句,缓缓地将那根烫手的圆珠笔收入口袋中。 “姜教授,该动身去监管区了。”助手说道。 姜红哦了声,随着助手的步伐移动。 谢渊面无表情地跟在二人身后,两片羽刃大剌剌地立在身侧,时而蜷曲、时而扭动。 “今天两位还是先培养一下感情基础,”助手推开金属的房门:“明天会进行第一轮淘汰赛。” 房间中设施一应俱全,角落用玻璃辟出块透明的屋子,就连地板天花板也被玻璃包围,其中摆放着张柔软的大床和马桶,如监狱一般。 助手掏出张卡片,在玻璃门锁上一刷,玻璃门缓缓地打开。 他扭头看向谢渊,二人目光对视片刻,谢渊平静地迈进玻璃房间内。 助手又将卡片在玻璃门上刷了一下,将卡片交到姜红手中:“玻璃的材质同营养舱一样,不会被打破,不用担心。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让实验体从玻璃房中出来,令自己陷入被动的危险处境。” “今天的餐点我会为您放在门口,姜教授就留在这里,与实验体培养感情。”他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又突然回过头:“姜教授,今天的镇定剂有按时注射吗?” 姜红茫然地抬头:“什么?” 助手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根针剂,拉过姜红的手腕:“镇定剂要按时注射,精神暴走的痛苦您也不想承受第二次了对吧?” 姜红看着淡黄色的药物缓缓注射进自己的体内。 助手直起身子,随手将使用过的针剂丢进垃圾桶:“明日淘汰赛前我会来提醒您的。” 房门关闭声响起。 玻璃屋中,谢渊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姜红的身影。 姜红一时间有些坐立不安。 两人身份好像突然发生了转变,谢渊成了囚犯,姜红却成为了主导者。 她紧张地在房间内走动两步,随后逃也似的钻进厕所中,隔绝了玻璃房间内的视线。 谢渊安静地坐在床边,听着卫生间内传来的水流声,目光幽深。 片刻后,卫生间的门开启。 他敲了敲玻璃房门,喊道:“姜红。” 姜红回过头,脸上拢着层薄红,发梢晶莹的水珠顺着白嫩的脖颈蜿蜒而下。 她走到玻璃前,与谢渊隔着玻璃对视,露出个笑脸:“怎么啦,谢渊?” 像春日中暖阳照射的白色花朵,纯洁、无暇。 她从未真正的在自己面前笑过。 谢渊心头闪过丝异样感,语气仍是平淡:“把门打开。” 姜红歪着脑袋,思索片刻:“不行诶,”她笑着说:“助手说过不能让你出来,会很危险。” 谢渊长出了口气,缓缓闭上眼,链接上姜红的情绪。 如同轻飘飘的云朵,柔软快乐的浮在空中。 他想起那根助手为姜红注射的针剂。 药效起作用了。 他勾起薄唇,露出个微笑,嗓音温柔充满磁性:“那你进来房间中呢?我不出去,你进来好不好?我一个人好寂寞。” “寂寞?你也会寂寞吗?”姜红思索片刻,问道。 谢渊仍是带着笑:“当然,人都会感到寂寞。” 他嗓音透出种蛊惑意味:“你一个人也很寂寞吧?进来,我陪陪你。” 姜红沉思片刻,从随手摆在一旁的白色外袍中取出磁卡,在门上一刷。 玻璃门缓缓开启。 她迈开脚步,一步步地落入圈套中。 淘汰赛 谢渊笑眯眯地冲姜红招了招手:“来。” 姜红关上玻璃门,扑倒在柔软的床上。 “还寂寞吗?”谢渊看着她毫无防备的动作,手指轻柔地在她发顶一下下地抚摸。 姜红微眯着眼,摇了摇头。 “姜红,要好好听取‘规则’啊……助手有说过打开玻璃门会很危险吧?” 谢渊缓缓地撩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漆黑的羽刃在身后张开,攀上她的脖颈: “圆珠笔,带进来了吗?” 锋利冰冷的羽刃在姜红脖颈处摩挲,她沉默了片刻,从睡衣兜内掏出圆珠笔与磁卡放进谢渊掌中:“我知道你想要这些。” 谢渊看着掌中的两样物品,发出声轻笑:“你很聪明。” “即使你不愿意,我也会用各种方式夺取这根笔。” “谢谢你姜红,为我省去不少麻烦。”他微笑着、发自内心地说道,架在姜红身侧的羽刃缓缓收回。 姜红的声音透过被褥,闷闷地传来:“我还以为你可能有一点点寂寞……” 精神链接中的情绪瞬间涌进谢渊心头,委屈、失落、难过……以及恐惧。 总而言之,算不得什么美好的体验。 姜红如鸵鸟一般,将脑袋埋进沙地中,娇小的身躯暴露在他眼前。 那份委屈感在心间缓缓晕开,钝刀割肉般在他心头作祟。 谢渊动作一顿,缓缓地伸出手臂,将姜红带进自己怀中,嗓音沙哑:“……睡吧。” 他几乎没能理解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只浑身紧绷地搂着姜红的肩,有些茫然地望着头顶的玻璃天花板。 姜红迷迷糊糊地醒来,一对凤眸直直映进她眼中。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眼神戒备又带着丝迷茫。 谢渊活动着被她压得发麻的肩膀,眼窝下带着丝青灰,面色平淡地看了眼姜红,沉默着拿起磁卡,在玻璃门上刷了一下,走进卫生间中。 哦对,圆珠笔和磁卡我都给他了…… 昨晚的记忆涌入姜红脑中,她怔怔地坐在床上,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流声。 砰砰的敲门声传入姜红耳中。 她回过神般,走出玻璃房间,打开监管室的大门。 助手手中托着两个餐盘走进屋内,放在桌上,看了眼腕表:“还有半小时用餐时间,四十分钟后淘汰赛就要开始了,姜教授尽快用餐吧。这一份就送进——” 他说着,扭头向玻璃房间望去。 空荡荡的房间让助手表情一愣。 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谢渊面上还挂着湿润的水气。 他见到助手,咧开嘴笑了起来,瞳孔发出幽幽的亮光:“来了?” 姜红心中涌上丝丝杀意。 这不是我的情绪…… 她忙端起餐盘插进二人中间,勾起个讨好的笑脸,将餐盘递到谢渊面前:“助手给我们送了饭,一起吃点吧?顺便听他讲讲淘汰赛的规则,好吗?” 她面色苍白,端着餐盘的手腕轻微地颤抖着,唇角那抹笑十分勉强。 谢渊注视着姜红的面庞,又将视线扫向一旁的助手,最后缓缓伸出手,接过姜红手中的餐盘,一言不发地在餐桌前坐下。 助手叹了口气,无奈地看了眼姜红,开口道:“并没有什么特别规则,只要对方失去反抗能力就算输,淘汰后的实验体将再没资格进入赛场。” 也就是说强制退出世界了吗? 姜红思索着,开口问道:“那科研人员呢?实验体被淘汰了,科研人员怎么办?” “科研人员处在待定状态。在下一场淘汰赛中,如果出现落单情况,不管是科研人员还是实验体,都会被强制终止继续参与基因融合项目。”助手平淡地答道。 实验体怎么会落单呢?有危险的不应该是实验体吗? 姜红默默思索着。 “如果在赛场上‘失手’杀害了对方呢?”谢渊突然问道。 “杀了便杀了。”助手面色平静。 谢渊轻笑一声,拈起餐盘旁摆放的勺子,心情十分愉悦地吃起饭来。 “实验赛场到了。” 助手推开扇厚重的金属大门。 如篮球场似的空旷场地出现在姜红眼前。 场馆中间摆着巨形的玻璃舱,规划出一片擂台。稀稀落落的人群围在舱外。 一头发斑白的老头,手中抱着个盒子走上前来:“规则大家也都知道了,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就开始抽签吧。” 他喊了声1号,一个留着齐耳黄色短发的女生走上前,一手牵着实验体,另一手在盒子中摸出张纸签。 她将纸签展开,一个大大的数字3出现在众人眼前。 谢渊回头看了眼姜红担忧的表情,勾起个微笑,缓缓走进擂台中。 那短发女子依依不舍地松开1号实验体的手,叮嘱道:“小心。” 二人又拥抱了一下,1号也迈步走进擂台中。 1号的身形要魁梧许多,黑色的鳞片几乎覆盖住整片身躯,一对羽刃又大又宽阔,遮天蔽日地盖在身后。 他眯着眼,盯着对面的谢渊,缓缓地向前走去。 他步伐愈来愈快,最后拔足狂奔,如一头斗牛般直直地向谢渊撞去。 谢渊仍平静地立在原地,不躲不闪,双眸微眯,眼神淡漠地盯着1号的每个动作。 1号将要冲至谢渊面门,谢渊身后一侧羽刃突然如利刃般向前刺去,寒芒直冲他面门。 1号仿佛早已看破谢渊的打算,身形毫不停滞,脚掌重重地踏在地面上,猛地一跃,如同鹰隼,遮天蔽日地停留在空中。 他身后巨大羽刃挟着劲风,向谢渊切割而去。 他身形缓缓下落,眼见羽刃即将切入谢渊的颈子,对面的长发男人突然抬头冲他露出个微笑,幽深的瞳孔被灯火照得透亮,蕴含着浓稠的恶意。 一片窄细的羽刃如绳索般,缠上他的脚踝,轻轻一扯。 滞空中的1号身形不稳,那片宽阔的刃便失了准头,只擦着谢渊脖颈而过,划出道浅浅的血线。 噗—— 一片羽刃从谢渊身后急射而出,夹着势不可挡的锋芒,猛地贯入他裸露在鳞片外的脖颈。 谢渊面无表情地收回羽刃。 1号高大的身躯咚地砸向地面,血水如喷泉般淋在他身上。 他毫不在意地随手一擦,脸上带着斑驳的血痕,平静地抬起头,漆黑的瞳仁如深渊般,缓缓扫视着擂台下方的众人。 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复仇 几乎瞬息间便分出的胜负令所有人都呆愣在原地,偌大的场馆鸦雀无声。 谢渊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向擂台下走去。 1号实验体倒在血泊中,因失血过多而泛白的双唇颤抖地一张一合,喉咙处的血洞发出咕噜噜的风声。 人群中爆发出声尖叫。 短发女人哀嚎着向擂台上奔去,众人也像大梦初醒似的慌忙涌进玻璃擂台中。 谢渊走至姜红身边,语气平淡:“走吧。” 姜红看着他,怔怔地应了声。 精神链接中传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烦躁、以及乏味。 姜红回过头。短发女人拉着1号实验体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哭得声嘶力竭。 那只手温柔地在她脸上摩挲片刻,终于无力地从她掌心滑落,砸落在地面上,发出“咚”地声响。 短发女人哭嚎着,趴伏在1号的尸体上,最后被身旁的助手架起,拖向一边。 姜红别开视线,不忍心再看。她脚步匆匆地追着谢渊的身影,逃也似的向场馆外跑去。 卫生间水流的哗哗声传进姜红耳中,她眼神有些涣散地坐在沙发上,擂台上的那一幕不停地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有些愧疚地闭上眼,不停地催眠着自己。 与我无关。不是我杀的。不怪我。这是游戏规则。我也没办法。 礼貌而克制的敲门声打断了姜红的思路。 她拉开房门,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立在房门口。 ——是1号科研人员,那个短发女人! 她齐耳的黄色短发利落地别在耳后,两眼红肿着,似乎已稳定下情绪。 见到姜红应门,短发女人露出个歉意的笑容,声音仍夹着浓重的鼻音:“打扰你一下,我想和你聊聊好吗?不会很久的,只占用你几分钟时间。” 姜红点点头,轻轻带上房门,站在走廊中。 1号冲她笑了笑,开口道:“其实赛场上死去的实验体是我男朋友,我十六岁时就和他在一起,如今已经十年了。” 姜红有些同情地望着她,实在也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来回复她,在生死面前,一切的安慰话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好看吗?”短发女人伸出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小小的钻戒,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这是他送给我的,当时他说做完这一票就和我结婚……” 做完这一票……姜红有些哑然。 短发女人突然握住姜红的手,急切地恳求道:“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能把你实验体的圆珠笔给我吗?我会帮你找一个更好的实验体,以后在游戏里见到你,我拼上这条命也会帮你赢的,好不好?” 她似乎要将姜红的腕子捏碎,指肚都泛了白,在姜红发出声痛呼后才猛然惊醒似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姜红揉着手腕,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那支圆珠笔并不在我身上。” 短发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姜红面前,哀求道:“求求你,他杀了我丈夫,我想报仇,我要他生不如死……你帮帮我吧、你帮帮我吧……” 姜红一下被女人的动作惊得后退两步,连忙冲上去拽住她的右臂想把她从地上扶起:“你别这样,我真的没有圆珠笔,圆珠笔被——啊!” 剧烈的疼痛从下腹传来,令姜红发出声惨叫。 她视线缓缓下移,看到女人手中握着把匕首,刀身已全部没进身体中。 姜红睁大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你……” 她话还未说完,女人猛地将刀柄拔出,近乎癫狂地大喊道:“一丘之貉,一丘之貉!我给了你机会,你为什么不愿意帮我!” 滚烫的血液从极深的刀口汩汩涌出,瞬间在衣物上晕开片片血花。 极致的痛楚令姜红双眼发黑,她无力地眯着眼,看着女人在自己衣物内翻找着。 “救命……”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发出如蚊蝇般细小的声音。 “笔呢?笔呢!”女人在姜红身上一无所获,扯起姜红的衣领来回晃动着:“你是不是藏起来了?你把笔藏哪儿去了?” “救救我……” “说啊,说啊!说话啊!”女人一脚踹在姜红肩头,泄愤般,又是一脚:“快说,不然我杀了你!” “求求你,告诉我吧……”女人渐渐停下动作,跪在姜红身上,深深地将额头抵在地地面上,嚎啕大哭。 “谢渊……” 姜红瘫在血泊中,目光渐渐地失去神采,黑暗如一双手,缓缓遮上她的眼睛。 房门突然被打开。 长发男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裆部松垮垮地围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淌着水流,没过精致的蝴蝶骨,滴落在地面。 一双凤眼没有丝毫情感,冷漠地扫过面前的狼藉,缓缓地锁定短发女人:“这是你做的?” 短发女人一时间大脑短路了似的,呆呆地望着他:“你怎么会在……” 谢渊耐性十分有限,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生生从地上提起。 “是不是你做的?” 短发女人发出声痛呼,挣扎着、手中的匕首在身前胡乱挥舞:“我要杀了你!!” 寒芒一闪,如剑刃般锋利的羽刃猛地刺进她锁骨中,狠狠地将她钉在墙上。 她噗地喷出口鲜血,手中匕首当啷掉在地上,目光仍蕴含着深深怒火:“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又一片羽刃贯进她另一侧肩头,直直没入墙体中,令她抽搐着发出声悲鸣。 “是、你、做、的、吗。” 谢渊的瞳仁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短发女人再无力挣扎,只撕心裂肺地哭嚎着。 他将羽刃收回身后,短发女人从墙壁上软软地滑向地面。 他走上前去,一把薅起短发女人的头发,一步步地将人拖至姜红面前。 “是不是你?” 他猛地将短发女人的头砸进姜红身下的血泊中,血水溅在他面颊上。 “说话啊,是你做的吗?” 砰。 “不承认吗?” 砰砰。 “啊,死了。” 他手一松,短发女人几乎被碾成平面的脸颊砸在凹陷的地板上,发出咚地响声。 他看也没看一眼,轻缓地将姜红从血泊中抱起,跨过短发女人的尸体,一步步向屋内走去。 精神技能 姜红睁开眼时,助手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迭档案翻看着。 腹部没有一丝痛感。她偷偷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光洁的肌肤上甚至连道疤痕也未留下,让她不禁觉得自己如同大梦一场。 “你醒了。”助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你睡了一整天,还有十分钟淘汰赛就开始了——下次小心一些,那刀再捅得偏一寸,什么治疗针剂都救不了你。” 姜红有些迷茫地望着头顶的玻璃天花板:“我们怎么在玻璃舱里面?” “因为安全。”助手头也不抬地答道。 安全? 砰! 房门上传来声巨响。 厚重的金属舱门被两片羽刃直直穿透,露出个拳头大小的黑洞,打斗声从走廊中清晰地传来。 姜红被吓得脖子一缩,呆呆地望着房门的方向。 助手仍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外面在打架。” 姜红有些担忧地问道:“谢渊呢?” 助手合上档案,架了架鼻梁上的眼镜:“还记得3号舱的实验体吗?这批实验体中基因融合的最好的那个。他的科研人员被杀了。” 为什么?她怔在床上。 “也许是觉得擂台上赢不了,想让3号被规则淘汰,也许是别的科研人员想和3号重新进行绑定……” “现在基地里乱作一团,3号正四处杀别的实验体,可能是急着绑定新的科研人员。”助手说着,端起一旁的玻璃碗递进姜红手中:“把这个喝了,补气血。” 她哦了声,乖巧地端起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哐! 房门突然被阵巨力掀飞,一个全身几乎还是人形的实验体狠狠被摔进房内,咚地砸在地板上。 那实验体胸腔的几根骨头明显凹陷,可能已刺入内脏,噗地喷出口鲜血。 谢渊踩着步子迈进屋中,一眼看到床上的姜红露出个微笑:“这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我就把他解决了。” 谢渊快步走向姜红,连余光都没留给地面上痉挛颤抖着的实验体,只在经过时,背后两片羽刃飞速地穿透他的心脏。 实验体大睁着眼,停止了呼吸。 他走至床边,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姜红的面颊,微笑着:“去参赛吧。” 偌大的馆场竟只余下五个人,除了最完美的那一队3号实验体,还余下个落单的科研人员。 白头发的老头惋惜地看了眼落单的科研人员,宣布道:“4号,淘汰。” 他身侧站着的助手立马上前,将面色衰败的4号请离场馆。 老头扫视过余下的两队人,满意地点点头:“开赛吧。” 两人走进玻璃擂台中。 谢渊此次一上场便向着擂台中央、向着对面的3号走去。 3号似乎将此举解读为一种挑衅。也缓缓地迈开步子,逐步向前靠拢。 在两人刚踏及羽刃可攻击到的范畴,3号背后宽阔的羽刃猛地向前一刺,挟着劲风、角度刁钻地汹汹而来。 这一击只是单纯的试探。 谢渊只脚步一错,动作轻松地避开,而后突然身体肌肉紧绷,右脚狠狠踏向地面,摆出个俯冲的姿势,迅猛地向3号弹射而去。 一段冲刺瞬间将两人间的距离骤缩,羽刃泛着寒光直直向3号腹部袭来。 谢渊突如其来的爆发力打得3号一个措手不及。他脸色一变,一片羽刃猛地拉回身前,拦向腹前的一击,另一片则照着谢渊下盘横扫。 谢渊仿佛早已计算好他的动作,身体竟生生止住冲势,一个后跳,将好踏在那扫向自己下盘的羽刃上。 他双足借着力在空中跃起,两片羽刃在身后摆出镰刀状,旋转着向3号脖颈切去、直取其项上人头。 当、当当! 一连串的碰撞声从空中传来。 两片羽刃一击接一击带着雷雳之势,狠狠地斩击在3号被鳞片覆盖的脖颈处! ——只留下一道道浅白色的痕迹。 姜红震惊地睁大双眼,助手却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神色平静。 3号似笑非笑地摸着颈子,左右扭动了一下颈子,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暴响:“……你在挠痒?” 他话音刚落,根根羽刃张牙舞爪地划出弧光逼向谢渊身侧。 谢渊连忙回身抵挡。 两对羽刃带着千钧之力在空中剧烈地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快到肉眼也捕捉不清,只能看到噼里啪啦的火星弹射在二人之间。 扑哧。 羽刃贯入肉体声传来。 3号身后一片羽刃,斜斜没入谢渊腰间。 谢渊此时是少见的狼狈。呼吸急促,面色苍白,穿着的衣物碎布般勉强挂在身上,露出皮肤上深浅不一的血痕。 而3号却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轻松地拔出羽刃,听着谢渊发出声闷哼,鲜血汩汩从腰侧涌出。 他挥舞着羽刃,似乎打算结束这场对决。 谢渊一手捂在腰间,唇角扩散出个癫狂的笑脸。 一阵疯狂的杀意顺着精神链接涌上姜红心头,快意夹杂着刺激感几乎要叫她尖叫出声。 遮天蔽日的羽刃挟着厉风向谢渊心口而去,他却毫不在意的样子,回过头,漆黑的瞳仁注视着姜红的眸子。 姜红大脑中突然一片混沌,不能思考一般,疯狂的杀意和快感潮水般将她吞噬、令她剧烈地颤抖,几欲晕厥。 “嗯……精神技能的使用原来会使科研人员失去理智,放大实验体的情绪。”助手捏着个本子,埋头苦记。 姜红抑制住尖叫的冲动,用残存的理智问道:“精神技能是什么?” 助手用笔杆点点她:“简单来说就是通过精神链接对实验体进行增幅的技能。每个科研人员的技能都是不同的,具表现来看,精神力越高的人,技能增幅的属性越多。” 他说着翻动着手中的档案:“比如你的增幅属性便有三项至多,增伤100%,减伤50%,痛觉消失,整体持续30秒。” 羽刃即将落下的一瞬,谢渊微笑着回过头来,身后黑芒一闪。 那片宽阔而坚韧的完美羽刃,竟生生被谢渊整片切了下来,砸在地板上。 当啷。 衣柜 3号愣了一瞬,剧烈的痛楚瞬间令他捂着肩头哀嚎起来。 形式一下便反转了。 谢渊癫狂地笑着,羽刃在他身侧比划着,嗓音满含浓稠的恶意: “下一次切哪儿好呢?” 他话音刚落,羽刃突然狠狠地向着3号肩头而去,似要将3号整人劈开似的。 3号咬紧牙关,浑身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与速度,残留的一片羽刃突然猛地袭出,穿透谢渊胸前的肌肤、刺进他心口。 姜红回过头,见另一旁的科研人员也如同自己一般,面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着,连站立都十分勉强。 那锋利的羽刃没入了一个刃尖,便仿佛刺到什么硬物一般,再进不得一寸。 “减伤50%,”助手观察着,低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对面恐怕也是增伤属性,不会超过100%,被减伤50%完美克制。” 谢渊面上笑容一下消失,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捅进自己心口的羽刃,眸子如沸腾的水般,蕴含着滔天怒火。 极致的恐惧瞬间涌上3号心间,他慌忙收回羽刃,扭头便向后跑去。 一条羽刃攀上他的脚腕一拽,将他扯倒在地。 一阵剧痛从他脚踝传来,两片羽刃缠在他脚腕,如切豆腐般,十分轻易地没入脚后跟处的筋腱,挑断他的脚筋。 “啊——!!” 3号发出声悲鸣,在场馆上空回荡着。 谢渊面无表情地操纵着羽刃,整根切下3号那片仅剩的羽刃。 他蹲下身,目光与3号对视:“想活命吗?” 3号抽搐着点头,面露哀求之色。 谢渊向前走了几步,面上又浮现出笑意: “那便过来吧。” 3号伏在地面上,挣扎着向前爬行,拖出两条长长的血痕。 叁步。 两步。 他终于爬至谢渊面前,抬起头,目光满含希冀。 谢渊露出个满意的笑,夸赞道:“做得好。” 3号感激涕零,狗一般地亲吻着谢渊的鞋面。 一片阴影投射在3号身前。 他抬起头,缓缓向上看去。 一片羽刃如铡刀般高高悬在空中,在他目光所及时,轰然下落,直直地砍在他覆满坚韧鳞片的后颈上。 骨碌碌。 3号的头颅在地面上滚动着,缓缓停下。 一双眼睛目眦欲裂,注视着擂台下方的人群。 眼前的画面突然被定格。谢渊的发尾飞扬在空中,3号的头颅孤零零躺在地面上,与姜红对视。 她耳旁传来熟悉的AI声: 【游戏结束。】 眩晕及失重感瞬间从脑中传来。 她猛地睁开眼,扭头看到谢渊已经扯下耳塞从床上坐起来,掏出终端机在屏幕上翻动着。 【嘀——检测到人体正在苏醒,退出休眠模式。】 【正在进行游戏结算……】 身边突然传来声意味不明的笑声。 姜红扯下耳塞,抬头向谢渊看去。 他手中拿着终端机,屏幕的亮光映在他瞳仁上,唇角带着丝诡异的弧度。 他盯着屏幕片刻,将终端机随手一扔,起身走至衣柜旁换起衣服来。 “中午想吃什么?” 他脱下身上的短袖,头也没回地问道。 姜红一下没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只怔怔地盯着那紧实而爆发力十足的背部线条。 谢渊回过头来,一缕发丝从肩头滑下,在身侧晃荡着:“嗯?” “小排骨。”姜红回过神,小声说道。 他点点头,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 咔嗒的反锁房门声音又传了过来。 姜红看了眼谢渊随手扔在床上的终端机,滑开屏幕。 一张巨幅照片映入眼帘。 照片中的女人蜜色皮肤,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一双深绿色的瞳仁散发着神秘的异域风情。 【姓名:吕薇,体验次数:2,胜率:100%,积分数:20,人气值:36790】 刚刚谢渊是在看她? 姜红滑动着手机屏幕向上翻去,那张风雪中的长发男人相片仍排在人气榜第一,与吕薇竟只有几十人气值的差距。 她一时说不好谢渊当时的那声笑是个什么含义,只放下终端机,捡起地上的脏衣物向洗衣机走去。 谢渊拎着餐盒从门外进来,食物的香气瞬间充盈在整个房间内。 他贴心地把餐盒打开,在姜红面前摆好,递上双筷子:“吃吧。” “你不吃吗?”姜红捏着筷子问道。 “我吃过了。”他说着,坐在姜红对面,一手支着下巴,目光紧锁着姜红用餐时的表情。 晶莹剔透的红烧小排让姜红食指大动。 她仓鼠似的小口小口啃着排骨,眼神却时不时地滑过谢渊的面庞,再飞速收回。 谢渊仍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哒、哒…… 她动作逐渐小了下来,咀嚼的频率也愈来愈慢。 极具压迫感的目光就这么注视着,令姜红愈发紧张。 她轻轻放下筷子,谢渊的视线便落在她的修长白皙的指节处。 “再吃点。”他说道。 姜红身子一僵,又缓缓地拿起筷子,夹起块小排放入口中。 他倾过身子,又向姜红靠近了几分,半眯着眼睛,漆黑的瞳仁直视着她的眼睛:“还是吃完比较好吧?特地为你买的。” 姜红几乎将头埋进碗中躲避着他的视线,有如嚼蜡。 那小排是从餐厅直接打包回来的,份量与外卖不同,餐盒几乎都比姜红的头还大,她疯狂地吞咽着,肚皮都快要涨破,反胃感直从胃中向上涌。 “呕——”她终于发出声干呕,猛地从餐桌上站起身来,捂着嘴向卫生间冲去。 痛苦的呕吐声接二连叁地从卫生间传来。 姜红红着眼眶,抱着马桶呕吐不止,生理性的泪珠氤氲在眼眶中打着转。 待吐过后,她至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 水流哗哗地向外奔涌,她只呆呆地站在那里,面色苍白。 过了片刻,她才撩起水流漱了漱口,一步一步向餐厅走去。 “对不起。” 姜红走到谢渊面前,紧张地揪着衣角,嗓音沙哑。 谢渊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起身坐在床上,摸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随便播放了个影片看了起来。 姜红沉默地在原地站了片刻,收拾起桌上的餐盒,走进厨房中。 房间内只剩下电影中传来的对话声。 姜红尽可能地把自己缩在角落中,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房门突然传来咚咚的敲击声。 谢渊抬头扫了眼门的方向,下巴冲着衣柜一扬:“进去。” 敲击声愈发急促。 姜红慌张地钻进狭小的衣柜中,最后一丝光亮也随着柜门紧闭而消失。 窄小的空间、密闭的空气、黑暗的环境都令她喘不过气。 她手心处沁出层冷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如同条濒死的鱼。 “渊哥,下午出来玩玩?人都齐了,就差你了!” 玄关处传来阵年轻男子说话声。 “好啊。” 谢渊的声音是少见的爽朗。 “等我拿件衣服。” 他说着,脚步声逐渐向衣柜靠近。 衣柜门突然被拉开一扇,姜红惊恐地抬起头。 长发男人笑得眼睛弯弯,薄唇轻佻地勾起,一根食指缓缓压在唇畔,做出个噤声的动作。 “嘘——” 他伸出长臂,在姜红脸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取下她身侧悬挂着的大衣。 衣柜门再度紧闭。 只留下姜红独自一人承受着黑暗的折磨。 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 以及那可恶的、该死的反锁房门的声响。 皮带(H) 房门拉开了条缝,走廊的灯光顺着缝隙洒落在玄关处。 谢渊身上萦绕着层酒气,踏进黑暗的房间中。 屋内没有开灯,沙发上蜷缩着一团小小的人影。 姜红趴在沙发上睡得安稳,平缓的呼吸令身体轻微起伏,两条嫩白的长腿略微分开,一对大奶几乎要从领口涌出。 谢渊静静地看了会儿,伸手覆上她的小腿,顺着光洁的肌肤一路探入裙底,在腿根处摩挲着。 姜红小腿踢腾两下,翻了个身。那条及膝长裙被她扇得掀在腰间,被内裤勾勒出鼓鼓囊囊轮廓的花蕊,半遮半掩地映进谢渊眼中。 他伸出根手指在那条缝隙处来回滑动两下,将内裤紧紧地戳进两瓣阴唇中,包裹住肥厚的阴唇在掌中揉捏。 姜红在睡梦中皱起眉,发出细小的呻吟,淫液溻湿内裤,洇开片水痕。 谢渊手掌挤进她身前,握在奶根处揉搓,身体覆在姜红后背,半勃的下体在她两瓣浑圆的臀肉间蹭动着。 身上传来的重压令姜红有些喘不过气,呻吟着睁开眼。 带着酒气的喘息喷洒在她耳边,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气味飘入姜红鼻中。 男性的喘息、黑暗的环境都令姜红错乱,如同时间又回到几年前的夜晚,仿佛她一直没能逃开。 她应激般疯狂地挣扎反抗起来,指甲在谢渊手臂上划出道长长的血痕,口中大喊着:“不要!不要!”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谢渊掀翻在地。 他漆黑的瞳仁中仿佛蕴含着熊熊燃烧的烈焰。 他反手抽出腰间的皮质腰带,一鞭抽在姜红挣动不停的雪臀上。 “啊!!” 这一下几乎使出十成十的力道,皮带挟着厉风落在臀尖处,瞬间便肿了起来。 姜红发出声惨叫,待看清背后人的面庞,仿佛才从睡梦中惊醒般,慢慢老实下来。 左臀上印着道鲜红的鞭痕,肿得老高,臀肉因疼痛一颤一颤的,激起道道雪白的肉波。 她抽泣着向谢渊求饶:“对不起……我睡迷糊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做了噩梦,对不起……” 谢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中的皮带又高高举起,狠狠地抽打在她屁股上。 火辣辣的痛楚叫姜红身体猛地一缩,不管不顾地用手挡在屁股前,目光哀求地看着他。 谢渊并不在意她的想法,也丝毫不想去体会她的感受,动作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几下便将她剥个精光。 纤细的腰肢紧紧绷起,上身微微侧着向身后看去,露出吊在胸前的半个奶子,粉嫩的奶头花苞般颤巍巍地立在前端。 她眼尾因疼痛、羞耻而泛红,目光哀求地望向自己,白花花的肉体颤抖着,两瓣雪臀上挂着两道红肿的印记、高高耸起。 谢渊漆黑的瞳仁更加幽深,暴虐的情绪在他心头肆虐。手中的皮带再次高高举起,一下一下、火舌般舔舐过姜红的身子,打得她翻滚着哭嚎。 他突然停下动作,将手臂上被抓破的血痕递到姜红面前。 姜红仍惧怕地看着他,哆嗦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手臂更向前伸了伸,压在姜红柔软的嘴唇上。 姜红整人一愣,很快便理解了他的意思,嫣红的小舌探出口中,沿着那道伤痕浅浅地舔舐着。 谢渊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表情,另一手中握着的皮带啪地掷在地上。 姜红身上一抖,更加卖力地在伤口处吮吸、舔弄。 他突然以一手抬起姜红的腰身,勃发的巨物毫无征兆地捅进姜红干涩的甬道。 体内的巨物好像要将她劈开似的,痛楚从下腹传来,姜红表情痛苦,半张着唇要喊叫出声。 唇边的小臂又向前压了压,将她的惨叫堵在口中,只发出声闷哼。 谢渊将她一条腿折向胸前,有力的臂膀撑在她身侧,腰身挺动,几乎将整根鸡巴抽出甬道,只余个龟头卡在穴口。 他目光盯着姜红痛苦的神色,突然咧开嘴笑着,用力一顶。 粗长的鸡巴破开重重肉壁,直撞在宫口处。 撕裂的痛楚夹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直冲姜红天灵盖,她惨叫声被谢渊的手臂尽数堵回口中。 干涩的甬道紧紧绞住谢渊的鸡巴,他又缓缓退了退,龟头寻到肉壁上的一点凸起,转着圈研磨。 湿润的水渍逐渐分泌,姜红的哀嚎也变了声调,夹着上扬的尾音,说不准是欢愉还是痛苦。 他将头埋进柔软的乳肉中,舌尖舔舐着细腻的软肉,轻轻吸吮。 龟头仍小幅度地顶弄着花心,手指扒开两片阴唇,搓揉着小小的阴蒂。 身体多处的快感涌进姜红脑中,潺潺的淫液湿润起肉壁,顺着穴口淌下。 甬道内的鸡巴突然抽了出去,发出啵的声响。 谢渊舌头舔起粒奶头,在口中吸吮,牙齿时不时地刮过奶孔,引得姜红浑身颤抖,白花花的乳肉晕开阵阵乳波。 阴蒂早已肿胀地翘着,探出两片阴唇之外,被谢渊不时地用指甲刮搔。 乳尖、阴蒂传来的快感带起阵空虚感侵入下腹。 谢渊将两根手指探入她口腔中搅动着,发出“咕啾”的水渍声,时不时地夹起灵巧的小舌向外拉扯。 姜红面上泛着层薄红,情欲占据着她的理智,腰部不自觉地晃动着,穴口一开一合地吐出丝丝淫水,淌过屁眼,将整个屁股浸湿。 “想要吗?”谢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姜红一张脸涨得通红,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叫她说不出话。 “每个人都有欲望,姜红。” 谢渊富有磁性的低沉声线在她耳边响起,充满蛊惑意味,侵蚀着她的理性。 “直面自己的欲望,这没什么好害臊的。” 他说着,挺动腰身。 炙热坚硬的鸡巴贴在穴口,缓缓磨了磨。 滚烫的触感灼烧着姜红的理智,她打着哆嗦,穴口咕地涌出一汪淫水,肉壁难耐地痉挛着,下腹传来隐隐的痛感,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唇角缓缓流下。 谢渊抽出手指,拉出长长的银白丝线。 砰地,与姜红的理智一起断开。 她发出猫叫似的难耐呻吟: “想要,想要……” 谢渊微笑着,猛地将鸡巴捅进穴中。 给我生个孩子(H) 姜红面色潮红,额上黏着几缕发丝,眼神涣散,哼唧着。 粗长的鸡巴每次进入都狠狠贯开肉壁,顶在宫口,囊袋击打在布满鞭痕的臀肉上,撞得肉浪汹涌。 白花花的乳肉在胸口翻腾,几乎要飞进她口中,她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话都说不出完整的一句,两条细白的小腿交迭着攀在谢渊后腰。 紧致的肉壁温热濡湿,宫口如一张小嘴吸吮着龟头,快感顺着脊梁骨一路攀上谢渊的后颈。 他喘息着、愈发猛力地操进穴中,每一下都对着宫口狠狠撞击,几乎将整根鸡巴全部吃进穴中。 姜红浑身软的一滩水般,双目涣散,嘴唇微张着,津液顺着嘴角淌下。 穴口的淫液被快速的抽动打出层白沫,顺着被淋湿的晶亮囊袋滴落在沙发套上,洇开片片水渍。 他猛地一挺腰,紧闭的宫口终于开了条窄缝,淫水更加泛滥地汹涌而出。 谢渊毫不留情地将龟头整个挤进宫内,富有弹性的窄小子宫紧紧包裹着龟头、吮吸着,令他发出声舒爽的呻吟。 他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大开大合地操进子宫内,几乎要将两颗囊袋都挤进穴中,狠狠地顶弄着子宫内壁,似乎要将子宫顶破个洞来。 龟头在宫腔内肆无忌惮地撞击着,将姜红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个凸起的形状。 谢渊突然腰身停住动作,两条膀子提起姜红的腰肢,将龟头留在宫腔内,在鸡巴上转着圈研磨了起来。 电流般的快感从子宫爬上姜红每根脚趾,她尖叫着,两眼翻白,浑身不停地抖动,粉嫩的乳晕在脸上下摇摆。 “哈~” 谢渊发出声欢愉的呻吟,腰身一动不动,手中动作仍持续着,子宫宛如个鸡巴套子一般来回套弄着龟头马眼。 姜红的声调愈来愈高,尾调娇媚地上扬着,脚趾紧紧绷起。过量的快感让她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只露出欢愉的神情。 她突然高高挺起身子,双腿死死夹住谢渊精壮的腰身,一柱透明的水流噗地从尿道喷出,打在两人腹间,淅淅沥沥淋在沙发套上。 甬道内的肉壁蠕动着收缩,子宫也痉挛着绞住硕大的龟头。 谢渊仍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用子宫套弄着龟头,在马眼处打着转,时不时地猛顶两下。 马眼翕动地开合着,顶端已抑制不住地淌出液体,又套弄了十几下,终于勃动着喷射出一股股黏稠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壁上,烫得姜红浑身颤抖着又攀上高潮。 谢渊缓缓将鸡巴抽出,看着姜红无力地瘫在沙发上,门户大开着将红肿的穴口敞在自己眼前。 两片肉红色的肥厚阴唇外翻着,露出晶亮的小穴,穴口处挂着几滴乳白色的精液,剩余的全被贪婪的子宫紧紧锁在宫内。 姜红身体仍时不时地抽动一下,两粒粉红的奶头顶在乳峰前,随着起伏的奶子打着颤。 谢渊低下头,舌尖探出嘴唇,飞快地来回舔动着奶头,激得姜红发出声声娇喘。 又吸了口乳肉进口中,另一手握住乳根打着圈晃动着。乳肉飞溅着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他玩了一会儿,停下动作又看了眼红肿的穴口,伸手将姜红抱起,向卫生间走去。 谢渊将姜红放在浴缸中,两条腿架在缸壁上,露出红彤彤的穴口。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个皮管,在水流下冲洗片刻,将皮管接在水龙头上。 他拿着皮管凑向穴口,轻轻捅了进去,穴口一张一合地紧紧绞住皮管。 姜红神志已逐渐回笼,似乎已猜到他要做什么,惊恐地踢动着腿向后退去:“不不不不行!” “要好好清洗,会怀孕的。”他面带笑容,手掌按住姜红的身子,又将皮管塞得更深,坚定地打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流顺着甬道灌进子宫内,冻得姜红浑身不自觉地打起哆嗦。 湍急的水流被堵在穴内无法溢出,仍源源不断地积在宫里,将肚皮愈撑愈大。 谢渊将掌心贴在鼓起的肚皮上,轻轻按动两下,姜红立马颤抖着发出声尖叫。 他手掌在肚皮处摩挲着,低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像怀了宝宝一样。” 他说着,突然看向姜红:“给我生个孩子吧。我就这样天天操你,把你操到怀孕,到时候挺着大肚子,继续被我操。” 他手指缓缓从肚皮来到一对奶子前,随手拎起一只,在掌中揉搓,目光炯炯地看着细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在指尖不时变换着形状。 “等你生了孩子,这里就会有奶水,会涨的更大。” 他充满情欲的嗓音来到姜红耳旁,舌尖卷起白嫩的耳珠在口中吮吸。 “我一操你,你奶子就会喷出奶水来。” 他手指捻住挺立的乳尖轻微拉扯。 “像小猫似的一边叫、一边往外喷奶。” 另一手扒开阴唇,轻易寻到肿胀的阴蒂,两指拽住揉捻着。 “穴口还死死咬住我的鸡巴,向外不停地喷水……” 身体的欢愉与子宫的胀痛感同时夹击着姜红残存的理智,她脸上露出既痛苦又欢愉的神情,肚皮高高隆起,似怀孕五月的孕妇。 子宫被水流压得坠下几寸,压迫着膀胱,传来丝丝尿意。 她浑身颤抖着哀求道:“不要、不要再灌了,好想尿尿……” 谢渊置若罔闻,手掌仍留恋地贴在她逐渐撑大的肚皮上,目光热切。 “呜,我好难受,求求你,谢渊……” 他终于回头看了姜红一眼,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 他伸手将那根皮管从穴内拽住,另一只摩挲着肚皮的手突然重重按压下去! 姜红尖叫着,穴口涌出而出大股大股的水流,一道淡黄色的水柱也从尿道口喷出,与透明的水流混合在一起、缓缓地向下水口流去。 她双眼翻白,浑身无力地挂在浴缸壁上,穴口翕动,仍往外喷涌着水流。 谢渊毫不在意,手指在乳晕上画着圈,脸颊在她颈处摩擦着: “好吗,姜红?” 姜红只是浑身抽搐着、没有回答。 门锁(H) 肚中的水还未流完,谢渊便握着高昂的鸡巴捅进穴中,将还未流尽的水堵在宫内。 他猛力地对着宫口一下下操着,浅浅地用龟头挤开宫口便退出。 冰冷的水流早已被暖得温热,宫口一开便争先恐后地冲刷着马眼,激得他发出声舒爽的喘息。 他两手紧攥住那对白花花的大奶,着了魔一般,狠狠地撞击着子宫,肚内残余的水流被他顶得哗哗作响。 姜红挺着如四月怀胎的肚子,痛苦又欢愉地呻吟着:“好胀……” 他拎起挺立着的粉红奶头塞进姜红口中:“自己舔舔,都硬了。” 姜红脑中一团浆糊,下意识听从谢渊的指示,含住两粒奶头在口中吮吸着。 一对大奶被扯成个锥形堆积在下巴处,顶端的奶头被嫣红的唇含在口中吸吮,发出“渍渍”的水声,电流般的快感从奶头攀进脑中,让她发出娇媚的哼唧声。 这一幕令人血脉偾张的场景印在谢渊眼中,他身下更快更狠地顶动着,每一下都深深捣进子宫内。 姜红半张着唇呻吟着,她一松口,一对大奶立马从口中落出,波涛汹涌地在半空中弹跳着。 谢渊拉过姜红的两只手卡在乳根处,将一对奶子推到下巴前:“舌头伸出来,舔舔奶头。” 姜红哼唧着,舌尖从口中探出,一下下舔弄着奶头顶端,扫过奶孔。 谢渊看了片刻,也伏下身,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另一颗被冷落的奶头,腰部仍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两粒奶头都被含在口中舔弄,双重的刺激令姜红情动不已,时而用舌头转着圈舔着乳晕、时而将奶头含进口中用舌尖快速扫击奶孔。 谢渊发出声轻笑,吐出那颗奶头:“姜红,像不像宝宝在吃你的奶?” 他说着将一只奶子拨到另一边:“一只给我吃,一只给宝宝吃……” 画面瞬间浮现在姜红脑中,两颗毛绒绒的脑袋伏在自己白花花的奶子前,一左一右地捧着只大奶,吸吮着乳房内乳汁。 她瞬间哆嗦着攀上高潮。 肉壁紧紧地绞住谢渊的鸡巴,他打桩机似的猛地摆动腰身,一桩接一桩地打进子宫内,而后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扯过花洒随意清理了一下两人的身体,一把扛起姜红将她扔进卧室的床上,又挺着鸡巴操了进去。 他发了疯似的在床上要了姜红好几次,每次都将龟头挤进宫内射精,仿佛真的要让姜红怀孕一般。 姜红早已没了神志,只张着嘴嗓音沙哑地啊啊地叫着,被操昏过去、又被操得清醒,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你爱我吗,姜红?” 昏迷前,她听到谢渊这么问道。 她听到自己嗓音沙哑地答道: “爱。” 姜红听到身侧窸窸窣窣的声响,半眯着眼向一旁看去。 谢渊身着运动服,一手拎着毛巾,正准备出门。他扭头与姜红对视,声音十分温柔:“再睡会儿,回来给你带饭吃。” 姜红嗯了声,翻了个身。 脚步声向房间外走去,反锁声响起。 姜红又昏昏沉沉地陷入梦境之中。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谢渊手中握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着从床上坐起的姜红:“餐桌上有饭。” 姜红应了声,寻摸着套上条摆在床头的裙子,抬腿下床。 她脚一沾地便觉得腿上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谢渊看了她一眼,合起手中的书随手一放,一把将她抄了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他把姜红往马桶盖上一放,递了支挤好牙膏的牙刷进她手中。待她刷完牙后,又贴心地捻着条热毛巾给她擦脸。 餐桌上摆着个保温桶,里面装着些热粥。 姜红吃了小半碗,有些吃不下了,想起上次的红烧排骨,不由得紧张地望了眼谢渊,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放下筷子。 谢渊只接过她手中的碗,收拾进厨房中,回来时顺手又把姜红放在床上。 姜红瞬间警惕起来,昨夜谢渊像疯了似的,腿根处好像都磨破了皮,现在还隐隐作痛。 谢渊只是将她往怀中一圈,下巴抵在她头顶:“睡吧。” 她这才慢慢放松僵硬的身体,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谢渊掐了掐姜红的脸蛋:“我出去一下。” 姜红有些迷糊地睁开眼,应了声:“中午回来吃饭吗?” 他笑得眼睛弯弯的,意味深长地看了姜红一眼:“回来的。” 姜红点点头,眼皮灌了铅似的往下坠着。 谢渊用额头在她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我吃饭前回来。” 姜红用鼻子嗯了声,翻了个身。 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边响起,脚步声向门外走去,房门砰地关闭。 而那道反锁房门的锁声却迟迟没有传来。 她有些疑惑地睁开眼,望向墙壁上的时钟。 十点二十分。 姜红从床上坐起来,走进卫生间洗漱,期间一直竖着耳朵,监听着门口的声响。 反锁声仍旧没有响起。 他忘记锁门了? 姜红抬眼望向闹钟。 十点二十八分。 她心不在焉地拆下床单被套,塞进洗衣机中,又将棉被晾在阳台上。 十点四十分。 再有不到一个小时,谢渊就要回来了。 姜红开始频繁地望向玄关处,心中蠢蠢欲动。 这是个好机会,只要我跑出去报警…… 她这么想着,却觉得脚踝处传来隐隐的疼痛,第一次逃跑后被谢渊生生折断一条腿的场景又在脑中浮现。 如果被发现……如果我没能成功报警,我一定会被他杀掉的! 她原地打了个寒战,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家务活中。 目光却焦灼地扫向挂钟。 十点五十四。 十一点。 十一点零七。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红焦灼地在房内来回踱步,谢渊带来的恐惧感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让她迟迟不能下定决心。 不能再犹豫了。 她这么想道。 再过二三十分钟他可能就回来了,现在就得走,立刻!这是唯一的机会! 她缓缓向玄关走去,立在那扇囚禁了她自由的房门前。 自由 她指尖略微颤抖着,搭在门把手上,小心地屏住呼吸,凑近猫眼。 门外的长廊无一人经过。 她额头贴在冰冷的门前,长长地喘了口气,手指略一用力。 嘎哒—— 房门被她轻轻地推开。 她迈出只脚,试探地露出个脑袋在门口向电梯方向张望—— 走廊空无一人。 姜红脸上浮现出笑意,在唇角逐渐扩散。 我自由了! 她想高声大喊,激动地抬腿向外跑去。 一串轻盈的小调、哼唱着,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传入姜红耳中。 那熟悉的、充满磁性的声线,日日夜夜梦魇般回荡在姜红脑中。 姜红背后的汗毛猛地炸起,笑意瞬间僵在脸上。 她动作逐渐僵硬,最后定定地立在原地,慢慢转过身去。 吱呀—— 房门缓缓闭合,逐渐露出被挡在门后的高个子男人身影。 长发随意地散在身后,双手环在胸前,两条长腿随意地交迭着倚在墙壁上。他目光垂落在地板处,口中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不知已在这里站了多久。 砰! 房门彻底关闭的声音令姜红浑身一抖,面色煞白地呆呆愣在原地,一滴冷汗顺着她额角滑落。 视线中,头顶的天花板和身侧的墙壁瞬间扭曲着向姜红压来,令她喘不过气;身后的洁白地砖寸寸崩塌、跌入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中。 对面的男人仿佛也被房门声吸引了注意力,抬起头向姜红露出个标准的微笑,齐整洁白的牙齿冒着森然寒意: “回去吧,姜红。” 难以名状的恐惧感瞬间攫住她的大脑,压迫感令她难以呼吸,只颤抖着、面色惨白地立在原地,如同被吓傻了一般。 谢渊仍是笑着,向她伸出手臂,轻柔地搭在她腰间。 他拉过姜红的一根手指,在房门上一字一字地输入着密码,而后拉开房门,微笑着望向她: “回去吧。” 姜红机械地抬起腿,一步步地走回屋中。 房间仍是熟悉的陈设,却令姜红感到无比恐慌。 她双眼因恐惧大睁着,浑身不住地颤抖,紧咬着下唇。 谢渊毒蛇般冰冷滑腻的视线紧紧锁住她的脖颈,如一堵墙般,沉默地、一言不发地立在她身后。 屋内一时间只剩下姜红激烈的心跳声。 他会杀了我吗?我会不会死?我应该求饶吗?我应该先说话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姜红身体愈发抖得厉害,几乎都要站立不住,头顶仿佛悬着柄不知何时落下的利刃,令她万分煎熬。 “你骗了我。” 似呓语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股大力拽住姜红的发,头皮被撕扯的剧痛传来,令她不得不回过头与谢渊对视。 他面无表情,漆黑的瞳仁却蕴含着熊熊烈火,似要把世间万物焚烧殆尽。 “你说你爱我。” “你背叛了我。” “一次又一次。” 姜红抑制住想要尖叫的本能,面色惨白地挤出个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真的爱你,真的爱你……” 谢渊猛地将她拖倒在地,后脑勺砸在地板上发出咚地声响。 剧痛及眩晕感潮水般向姜红涌来,她痛苦地发出声哀嚎,口中仍尖叫道:“我爱你、我爱你!” “为什么总学不乖?”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姜红,目光中没有丝毫怜悯。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他说着,猛地一脚踹在姜红腹上。 “同样的事需要别人教你几遍?” 一下。 “妈的,你是不是想去报警?” 又一下。 “你觉得我死了比较好是不是?” …… “操你妈的!” 他胸膛起伏着,停下动作,看着姜红如虾米般蜷在地板上剧烈地咳嗽着,头发上、脸颊上都黏着呕吐的液体,狼狈不堪。 他突然转身,向卧室走去。 姜红无力地瘫在地板上,瞳孔涣散地看着他从枕头下摸出柄不知放了多久的小铁锤拎在手中,一步步地向自己走来。 “不要……不要……” 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却被谢渊一把拉在怀中。 “我爱你啊,谢渊,我真的爱你……” 她哀求道,眼泪顺着脸颊不住地向下淌着。 谢渊一把捂住她的嘴:“嘘。” 手中的铁锤缓缓游移至姜红小腿处。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沉重。” 他说着,铁锤狠狠地飞驰而下。 骨骼断裂声清晰地在屋内响起。姜红的惨叫声被尽数闷进口中,身体猛地挺起,又抽搐着瘫倒在他怀里。 那柄铁锤又移向姜红另一条完好的小腿处,挟着劲风狠狠砸下! “这次一定要让你记清楚才行。” 他随意地松开手,姜红扑通砸倒在地,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两条小腿肿得发面馒头似的,青紫一片。 “疼、好疼,好疼啊呜呜呜……” 姜红身体抽搐着,指甲因疼痛在地板上划来划去,崩溃地大哭呻吟着。 谢渊冷冷地站在原地,脸色随着姜红愈来愈大的哭嚎声逐渐变暗,终于失去了耐心,一把薅起姜红的发向储物间走去: “妈的,吵死了!” 储物间厚重的门板被他一把拉开,无边无际的黑暗从窄小的屋中涌出,好像变成了一只手,抓在姜红的脚踝处将她拖向永不见天日的漆黑地狱中。 姜红瞬间清醒起来,不管不顾地攀住谢渊的一条腿,将脸颊贴在他腿侧,哀求道:“别让我进去,谢渊,求求你……” 谢渊缓缓低下头,视线冰冷地垂落在姜红脸侧。 “我知道错了,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会爱你的……”她崩溃地大哭起来。 是啊,爱他就好了,不要反抗他,听从他的话,去爱他,留在他身边…… 眼泪鼻涕顺着脸颊糊在谢渊的裤腿上。他满不在意,只定定地看着姜红狼狈的表情,突然轻笑一声:“你怕黑吗?” 她抽泣着狠狠地点了点头,面颊上柔软的婴儿肥也跟着颤了颤。 “真娇气啊。” 谢渊说着,合上储藏室的门板,再不看姜红一眼,迈步向外走去。 只留下姜红一人趴在储藏室门口,浑身颤抖着、发出微弱的抽泣和呻吟声。 药 最初的剧痛已逐渐消散,只剩下如蚂蚁啃噬的隐隐痛感从腿部传来,拨动着姜红的脑神经,叫她忍不住轻微地呻吟着。 谢渊从衣柜拿出外套,转身向门外走去。 砰。 房门关闭,反锁声再也没有响起。 姜红蜷缩在地板上,起初只是小声的抽泣,而后愈加响亮。 整整一天,他都没有回来。 黑暗的房间中,姜红仍瘫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冷汗浸湿她额前的发,她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呼吸有些急促,干到起皮的嘴唇微张着、无意识地呻吟着。 “痛啊……好痛……” “带我走吧、妈妈……” 密码输入的滴滴声响起。 啪嗒、啪嗒。 拖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向姜红走来。 一股烟酒气夹着丝若隐若现的香水味扑进姜红口鼻中。 咚。 塑料袋装着重物砸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叫她意识清醒几分,强撑着上半身从地上爬起。 谢渊扔下塑料袋,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她拎起塑料袋,在里面翻了翻。 止疼药、消炎药、退烧药……还有一瓶水。 姜红拧开瓶盖,按照说明书的剂量服用了药物,又软倒在地板上,口中时不时溢出几句压抑的呻吟。 “妈的,不是吃药了吗,有那么疼吗?” 谢渊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语气不耐。 姜红咬紧牙关,艰难地忍受着苦痛的折磨,直到药效发挥作用,才昏昏沉沉地阖上眼皮。 清早,她又被小腿处的疼痛唤醒,摸起药瓶吃了两粒。 谢渊被响声吵醒,从床上坐了起来,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向卫生间走去。 洗漱完毕后,他走至衣柜前取出件运动服,口中随意地说道:“一会儿我买牛肉回来,中午煎牛排吃吧。” 他声音沉沉地从卧房传来,语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是在和我说话吗……? 小腿处隐隐传来的疼痛让姜红脑子转得慢了下来,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我……我有点不太方便……” 谢渊恰好拎着条毛巾从卧房出来,扫视了一眼还是以昨天那个姿势趴在地板上的姜红,目光落在她肿得如馒头一般的两条小腿上,露出个了然的神情。 “嗯,知道了,我会解决的。” 他这么说道。 ……解决?解决什么?怎么解决? 姜红的神情有些茫然,看着他说完扭头便向门外走去,咬了咬下唇,艰难地喊了他一声。 “谢渊……我想去卫生间。” 谢渊手指搭在门把上,目光平静地回过头看向她,声音冷漠:“自己站不起来吗?” 姜红摇摇头,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使力的话很痛……”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离自己愈近。 一双清瘦的脚掌落在姜红面前的地板上,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 “拜托别人帮忙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他声音从头顶处传来。 姜红吃力地抬起头,眼巴巴地与他对视,贝齿轻咬了一下嘴唇:“请、请你帮帮我……求求你,谢渊。” 她低下头,深深地将额头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以被害人的身份、向着加害者,以五体投地的姿势。 一只大掌贴在她发顶处,轻柔地摩挲了一下。 “做得好。” 他说着,两手从姜红身下穿过,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向卫生间走去。 谢渊将她摆在马桶上,看着她吃力地一点点褪下内裤,肉臀在马桶圈上来回挤压着。 他动作有些粗鲁地扯下内裤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中:“不方便就别穿了。” 他就这么立在马桶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姜红,本就不大的卫生间更显得拥挤,压迫感直逼姜红周身。 她不敢磨蹭,也不敢忸怩,羞耻地把目光落在地板上。 卫生间中传来哗哗的水声。 待水声消失,谢渊抽出两张纸巾,分开姜红的腿就向下擦去。 姜红慌忙阻止:“我自己来就行……” 谢渊没有回应,仍是动作坚定地向下探去,在肉缝上来回擦拭着。 姜红倚在马桶盖上,脸色泛着层红,屈辱地大开着双腿,任由男人的手在身下作祟。 他目光专注地落在那条肉缝上,细致地擦拭干净,手指一落、脏纸巾就坠入马桶中。 他另一手越过姜红肩头,按下水箱上的冲水按钮,另一手竟扒开两片阴唇,挑弄起中间垂落在空中的阴蒂。 冲水声卷走姜红忍耐的呻吟。 他两指娴熟地玩弄着鼓胀的阴蒂,来回挑弄、揉搓。 肉红色的阴唇逐渐分泌处湿意,黏糊糊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滴答。 一滴水坠入深潭的声音响起,在狭小的空间犹为明显。 谢渊动作一顿,手指顺着向下滑去,濡湿的小穴一口便吮住他的指尖,黏腻的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马桶中。 他突然直起身,抽出两根被淫水浸得晶亮的手指,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根勃发的、一柱擎天的鸡巴。 “姜红,张嘴。” 他抬起一条腿,踩在水箱上,将龟头凑向姜红嘴边。 姜红顺从地张开嘴,伸出柔软灵巧的舌,在柱身上一下下舔舐着,时不时将龟头整个含进口中。 他捞过一只奶子在掌中把玩,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汹涌地滴落在马桶内。 他一手扶住姜红后脑,缓缓地将鸡巴挺进她喉咙中。 他来回抽动腰部,囊袋撞击在姜红下巴发出啪啪的声响,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鸡巴,就像身上的第二张穴,令他情不自禁地发出舒爽的喘息声。 “哈啊……” 姜红被干得几乎要窒息,干呕的声被鸡巴堵在口中。 她胡乱地挣扎着,手指抓在谢渊臀上螳臂当车般想阻止他继续摆动的腰身,而实际上只是手指捏着两瓣结实的臀肉不停来回揉搓罢了。 谢渊又猛顶两下,龟头噗地爆出股股黏稠浓浆。 大股大股的精液让姜红来不及吞咽,竟多到从她唇角、鼻孔中溢了出来。 谢渊抽出鸡巴,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走到洗手台旁洗了洗手,又将姜红抱到洗手台旁清理干净。 最后,他把姜红放在沙发上,摸了摸她的脸:“我一会儿回来。” 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梦 “今天是我家小公主的生日,所有的愿望都会被满足哦?” 小小的姜红被个高大的、看不清面庞的男人抱起,下巴上青短的胡茬在花一样娇嫩的面颊上蹭来蹭去。 姜红发出欢快的笑声,搂紧男人的脖子大喊着:“我想要去游乐园!” 男人嘿嘿笑了起来,变魔术般从口袋中摸出三张门票:“锵锵!” 姜红发出惊喜的尖叫,吧唧一声亲在男人的面颊上:“哇!谢谢爸爸!爸爸最好啦!” 一旁站立着的、面庞同样模糊不清的女人,走上起来接过姜红小小的身体:“宝贝,生日快乐。” “谢谢妈妈!”暖风轻拂着姜红的发梢,露出张幸福的笑脸。 女人轻缓地将姜红放在地面上,动作温柔地抚平她身上粉红色的公主裙,又摆正头上的水晶发卡,俯身轻轻印下一吻在她的额前:“我家小公主真漂亮,宝贝,妈妈永远爱你。” 眼泪突然涌上姜红眼眶,她哽咽着狠狠点了点头:“妈妈,姜红也爱你!永远、永远永远!” 男人凑了过来,抱起姜红用下巴上的胡茬狠狠磨蹭着她的面颊:“嗯?怎么不说爱爸爸!” 她咯咯笑了起来:“姜红也爱爸爸,最爱爸爸和妈妈了!” 女人温柔的声音从身侧传来:“老公,出发吧。” 男人嘿嘿笑着,突然轻轻一吻印在女人面颊:“走吧。” 她拉开一旁的车门,目光温柔、娴静,注视着姜红时永远带着满满的爱:“上车吧。” 眼泪突然毫无征兆地从眼眶滚落。姜红颤抖着,握紧了拳:“妈妈……我们不去游乐园好不好?我们在家里,我想吃妈妈做的饭。” 女人怔了一瞬,笑着:“你不是早几个月就吵着要去游乐园吗?爸爸已经买好了门票哦,今天一定要给我们家小公主过最完美的生日,乖~” “可是……”姜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面色也有些惨白。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伸着头向外看着。 “看,爸爸在催我们了,我们不要让爸爸等的久好不好?”她仍是那么温柔的笑着,轻声细语地同姜红打着商量。 姜红沉默地点点头,一声不吭地钻进轿车后座。 轿车缓缓行驶,从高架驶入国道内。 “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晕车了?”女人从包包中掏出张丝帕,轻柔地擦拭着姜红额上的冷汗。 驾驶座上的男人听到也注视着后视镜,略微偏过身子:“爸爸开慢一点,再忍耐一下。” 对向车道内,一辆大货车以惊人的速度突然冲出车道,逆行着、向小轿车冲来。 姜红视线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前方,尖叫道:“爸爸,前面!!!” 男人回过头,猛地打着手中的方向盘。 尖锐刺耳的刹车声、碰撞声在耳边响起,细小的玻璃碎片切割进娇嫩的肌肤。 天旋地转。 “里面有几个人?” “有人醒着吗?” 姜红呻吟着睁开眼,黏稠的液体滴答、滴答地落在她面颊上。 温热柔软的怀抱紧紧包裹着姜红的身体,一柄钢筋穿透车顶,贯穿在她胸口处,濡湿的液体顺着胸口向下坠落,一滴、又一滴,落在姜红面颊上。 女人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冲她微微笑着:“宝贝,妈妈爱你。” 姜红双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只余眼泪大颗大颗滑出眼眶。 她突然大喊起来:“车里有人!我女儿还在车里!救命啊!来人救命啊!” 有人闻声赶来,从窗户看了一眼:“天啊,里面还有个小孩,先把小孩拉出来!” 窗户外伸进双手,有力地臂膀拖住姜红的腰间,强硬地、将她剥离出女人的怀抱。 姜红终于挣扎着放声大哭起来:“妈妈、妈妈——” “听说那司机疲劳驾驶,一车钢筋,当场就把男人砸死了。” “啧啧啧,飞来横祸啊真是……” “这得赔多少钱啊?” “得有个几十万吧?” “留这么小个孩子一个人,也不知道以后该咋办哟。” …… 姜红披着白色的麻布,呆呆地跪在灵堂下。 大人们的视线在扫过她时,总是满含着怜悯与同情。 “家里又不是没人,干嘛要送去福利院!” 隔壁的小房间隔音不好,男人怒气冲冲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那你倒是领回去养啊?又说让爸妈带,我儿子现在刚准备上小学,正是需要爸妈照顾的时候!” 女人尖戾的声音从中传出。 是姑姑。 姜红心想。 “你有没有良心啊!大哥平常对你不好吗?你没有婆家吗?生个孩子婆家一点也不管,全让咱爸妈带啊!” “你又没儿子女儿的,爸妈帮我带个孩子怎么了?想帮你带都没机会,谁叫你两口子生不出来孩子……”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屋内响起,紧接着传来女人刺耳的尖叫声:“姜文烨你竟然敢打我——” 房门啪地被拉开,一男人怒气冲冲地从屋内走出,来到姜红面前却神色渐缓,蹲在姜红面前,轻声细语地问道:“姜红啊,和叔叔回家好不好?” 他眼眶泛着红,疲惫又痛苦地与姜红对视。 姜红点了点头,说,好。 叔叔家没有孩子。 叔叔和婶婶很疼爱她。 会替她开家长会,会给她买新衣服,休假时也会带她出去旅游。 直到她年岁渐长,身体逐渐发育,叔叔的眼神开始愈久地停留在她含苞待放的年轻躯体上。 起初是在姜红洗澡时,装作不经意地样子打开浴室的门。 婶婶应当是发现了什么,开始频繁地同叔叔吵架。 一天晚上,叔叔喝醉了酒,闯入姜红的房间。 姜红哭喊着、挣扎着,吵醒了隔壁的婶婶。 那天晚上,他俩在房间里吵了一整夜,叔叔愤怒地摔门而去。 之后,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 叔叔开始在夜晚频繁地进入姜红的房间,婶婶无力阻拦。慢慢地,她看向姜红的眼神,也逐渐由痛苦变为仇恨。 三人就在八十平的房子内,蹩脚、又拙劣地扮演起家人的游戏。 哗啦啦的金属撞击声响起,将姜红猛地从梦中惊醒。 她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看着谢渊从门口搬进一张轮椅,推至自己面前。 “试试看。”他笑着,将姜红放在轮椅上,推进厨房中。 流理台略微高出一部分,姜红有些吃力地拿起锅铲在锅内翻了翻。 谢渊满意地点点头,拿出个塑料袋递进姜红手中:“煎牛排来吃。” 她一声不吭地接过牛排,转动着轮椅在厨房中忙碌起来。 游轮 馥郁冰冷的玫瑰香水钻进姜红鼻腔。 一只温热的掌贴在她面颊上轻柔地摩挲着。 姜红睁开眼,谢渊漆黑的瞳仁映进她眼中,渗着丝丝笑意。 她带着鼻音,有些迷糊地问道:“饭呢?” “吃过了。”谢渊弯了弯眼角,将脸埋在她颈子旁亲昵地摩擦着:“去睡觉吧。” 他说着,伸手将姜红从轮椅上抱起,轻缓地放在床上,搂进怀中。 谢渊最近心情很好。 也比之前更忙。 有时早上出门,直到半夜才回来。 身上总是带着浓郁的女士香水和烟酒气息。 一只手隔着衣物捏住她丰腴的乳根处,指尖在奶头上刮搔着:“在想什么?” 谢渊的头埋在她颈子旁,濡湿的声音贴着耳垂传来。 姜红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在耳垂处印下一吻:“最近有点忙,马上就会好起来……睡吧。” 姜红嗯了声,浅浅地阖上眼皮。 两具躯体紧紧地、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如同一对恋人。 【播放一条广播。】 【请各位居民在三分钟内佩戴好源能机,准备进行精神穿梭。】 广播声在耳边响起,姜红眯着眼,迷糊地伸出手在枕头下摸索着。 一对耳塞被塞进耳中,随后坚实的臂膀又将她圈进怀中,在背后安抚性地轻轻拍了两下。 眼前的场景瞬间模糊,眩晕感如潮水涌进姜红脑中,视线一片漆黑,背后的一下下安抚随着躯体的感触被切断而渐行渐远。 【欢迎来到狂欢之旅。】 【正在为您加载地图。】 一股股海风的咸腥涌进姜红鼻腔,脚下的甲板随着海浪略微起伏着。 她身上穿着件面料柔顺的米白色礼服,后背几乎开到尾椎骨处,露出大片的白皙的肌肤。白花花的奶子被抹胸包裹着露出大半,窄腰紧收,优雅而性感。 身侧同样站立着几个男男女女,皆都身着体面的衣物。 姜红的视线扫过众人面前,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角落里立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笔挺的黑色西装内,深灰色的衬衣工整地扣至喉结处,露出截暗红色的领带。 谢渊! 姜红抬腿向他走去。 他一对凤眼深邃地紧紧注视着姜红,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视,周身萦绕着冰冷的气息。 他在生气。 姜红犹豫着停下脚步,一时有些拿不准该不该上前,有些呆愣地立在原地。 她仍未注意到到立在一旁的男人们视线都流连在她那对傲然挺立的圆润上。 谢渊面无表情地走至她身前,隔绝了一众不怀好意的视线,伸出一根手指挤进深壑的乳沟中,捏起抹胸向上提了提:“要掉出来了。” 姜红讷讷地道了声谢。 【下面为您介绍故事背景。】 【在上流社会中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海上漂浮着一艘游轮。】 【这艘游轮只为赌博而存在。有人在这里一夜暴富,也有人在这里倾家荡产……】 【前几天,你收到了一封匿名邀请函,登上了这艘游轮。】 【温馨提示: 1,每日下午四时进行结算,淘汰排名最末位,首位获得额外奖励金额。 2,玩家之间不可进行借贷或赠予,只可进行交易。 3,玩家每日最少进行4场赌局。 4,所有的贵重物品都不进行记名处理,请保管好您的贵重物品,以免遗失。 5,最终日结算时,排名首位即可获得游戏胜利。 6,前两日排名最末位被淘汰者,将会以脑死亡状态退出游戏。】 【请在侍者npc处抽取您的本金,开始您为期三天的赌博狂欢吧!】 AI叙述着规则,萦绕在脑中。 侍者手中端着托盘,恭敬地递至姜红眼前。 托盘上盛着四个信封,外观上看并没有什么不同。 姜红随意拿起个信封,拆开。 里面装着张黑色的磁卡,写着306的字样。抽出磁卡,信封内侧印着枚小小的数字:2000000。 她认真地数着那串零。 个十百千万……二百万?! 她一时有些傻眼,小心地打量着别的玩家的表情。 所有人在接到信封那瞬间目光皆一滞,随后便若无其事地收好房卡。 谢渊从始至终皆面无表情,抽出房卡随意打量了眼数字,又将信封丢回托盘中,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女士,请将信封放回托盘中,由我们代为保管。”侍者柔声提醒道。 姜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将信封放回托盘中:“麻烦了。” 侍者点了点头,背过身离开。 甲板上一时只剩下八位玩家。 既然是抽奖,本金的数额一定是不同的……二百万也不知是多是少。 姜红忐忑地思考着,末位淘汰者脑死亡的惩罚实在太过严厉,不知道本金排名也使她有些焦虑。 “不如我们大家先赌四场如何?反正一天最少要赌四局。”穿着格子西装的男人提议道。 “嗯嗯,说得也是。”一个中年大叔搓着手附和,啤酒肚高高崛起,似乎要将西装撑破一般。 没人回答。 格子西装自顾自地问道:“那有谁不参与吗?” 依旧没人接话。 格子西装笑了笑,率先向前走去,推开舱门。 光洁的大理石地砖、高级的真皮座椅、正中间摆着张扑克桌,一位穿着性感的美女荷官站在桌后,笑盈盈地望向众人。 啤酒肚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副见过些世面的模样:“玩些什么?” 格子西装笑眯眯的:“玩点简单的吧,几位美女可能没接触过这些,就最简单的猜大小吧。” 荷官十分有眼力见地取出个骰盅放在桌面上,往其中丢入两颗骰子, “两枚骰子总数小于7,小胜,大于7,大胜,正好为7,流局。”他说着晃动了一下桌面上的骰盅,笑着问道:“公平起见,就让荷官来摇盅怎么样?” 众人都点了点头。 格子西装冲荷官点了点头:“开始吧。” 荷官动作利落地甩出骰盅,骰子在其中碰撞着骰壁,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啪地扣在桌面上。 “那么,大家要下多少注呢?” 格子西装仍眼睛弯弯的,十指交迭着撑在下巴处,声音中透露着丝凝重,眼神带着深意、缓缓地扫视过牌桌旁坐着的众人。 Allin 空旷的大厅内一时之间鸦雀无声,无人愿意做第一个下注的人。 姜红也看明白了格子西装的意图——他积极地凑局并不是想完成任务,只是想从下注的金额中摸清每人手中有多少本金。 低沉的男声从身侧传来:“5%,大。” 姜红抬眼望去,谢渊将手中的磁卡刷地扔在扑克桌上的大字区域中。 “我也押百五,猜小。”对面一戴眼镜的女人反应极快,接着喊道。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纷纷喊出5%的金额。 既想得知别人的本金数,却又不愿被别人看清,最终都选择牢牢护好自己的底牌。 这套小把戏使得并不算高明,但瞬间就被谢渊破解也着实令格子西装的面子十分挂不住。 他目光阴沉地扫过谢渊,冷哼一声:“百五,小。” 姜红是有些骑虎难下。 二百万的百分之五是十万。 十万块!姜红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 贫穷导致的精打细算的性格,让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动动嘴皮子便要将十万块打了水漂。 二百万也只不过是二十个十万而已。 三天,每天四局,同时要避免自己落在最后一名。 姜红实在不敢赌。 她抬眼看了看桌面上的磁卡,选了磁卡较多的一边,咬了咬唇,小声道:“2000,押小。” 四面八方的视线顿时汇集在姜红身上,谢渊低低笑了声,目光有些揶揄地与姜红对视。 啤酒肚视线在桌面上一睃,将磁卡丢入大字区:“那我押个两万。” 有几位侍者走上前,收拾好桌面上的磁卡匆匆离去。 有位侍者托着盘香槟走至姜红面前,递给她一杯。 姜红道了声谢。 淡金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中翻腾着细小的泡泡,姜红轻轻抿了口,顺滑爽口的气泡水尝不出一丝酒精的味道,反而更像饮料。 戴着白手套的侍者拎着个手提箱走上前来,当着众人面前打开手提箱,一捆捆崭新的红色钞票整齐地摆在其中。 侍者点出十几捆放在大字区,而后整摞整摞地将钞票堆进小字区中。 姜红眼睛有些发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堆如小山般高的现钞。 这得有多少钱啊?五十万?一百万? 八人围坐在扑克桌前,皆面色有些诡异地互相扫视着对方。 只百五便能凑出如此庞大的金额,一定是有人本金数目远远高于其他人。 荷官露出职业的微笑,缓缓掀开骰盅:“八点,大。” 两颗骰子一五一三,将将超过一点。 姜红有些遗憾地呼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押了两千…… 带着白手套的侍者手中拿着根长耙子,将那堆沉重的纸币按赔率分成三份,推向压大区的人面前。 一串数字,与看得见摸得着的钞票到底是有所不同。 已经有人面色阴沉地喊道:“继续。” 荷官点点头,手中骰盅利落地唰唰抽离桌面,又啪地盖回原位,露出八颗洁白的贝齿,微笑着扫过八人: “各位,押大,还是小?” 谢渊将磁卡轻轻放在面前堆迭的纸币顶部:“50%,大。” 场上传来抽气声。 谢渊第一局押注5%,金额看起来要超过其余二人不少,那堆钞票也分得较多,粗略看来也有个五六十万,再加上他的本金…… 戴眼镜的女人立马甩出手中的磁卡:“10%,小。” “7%,小。” …… 在谢渊丰厚赔率的影响下,所有人都在加码。这场赌局已经开始发酵,失去了原本的性质。 我还有将近二百万呢,稍微多押一点也没事吧…… 姜红也有些心里痒痒。 五五开的胜率,押哪边都全凭运气。 谢渊面上仍挂着那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姜红犹豫地拿起磁卡跟着他押了大:“两万。” 啤酒肚大叔嘿嘿笑了声,又睃了眼桌面的赔率,将面前的钞票都推进大字区:“这些,都赌大。” 格子西装面色阴沉地看了眼谢渊,啪地声将磁卡拍在小字区:“50%。” 侍者又收回磁卡,提出两箱新的纸钞铺在桌面上,比之前更为壮观,小字区仍旧比大字区多上一些。 骰盅啪地掀开,两面六朝上。 “操!”格子西装再也绷不住面色,一拳锤在桌角。 一摞摞钞票被推至姜红面前,她面颊因兴奋泛上层潮红。 只几分钟时间,姜红便赢了近二十万。 骰子撞击骰壁发出的晃动声萦绕在耳边,钞票的油墨味氤氲在鼻腔,香槟咕噜噜地翻腾着气泡,一切新鲜美好的感觉都令姜红沉醉。 “各位,大还是小?”荷官将骰盅摆在桌面上。 谢渊面前的纸钞已堆得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盖住,他起身,再一次将磁卡盖在纸钞顶端,说出令人更加疯狂的数额: “80%,大。” 80%?又是大? 姜红有些震惊地望向谢渊。 已经两轮大了,照概率来看怎么也该开到小点…… 谢渊勾着唇角,视线落在牌桌上,不知想到什么,发出声轻笑。 戴眼镜的女人沉默片刻,将磁卡率先丢入大字区:“5%。” “我也押大,5%。” “大。” …… 也许是前两局谢渊手气太壮,桌面赔率竟有些一面倒,就连格子西装也黑着张脸押了大。 赔率实在太低了。 姜红咬着牙将赢来的几十捆钞票推进大字区。 所有人都压了大,只剩下啤酒肚还没下注。 啤酒肚用手拢了拢面前与谢渊相比也毫不逊色的现钞:“押小押小!” 姜红面色凝重地紧盯着荷官手中的骰盅,额前腻着层细密的汗珠。 啪。 骰盅掀开。 一四一五。 姜红呼地长出了口气。 啤酒肚露出丝肉痛的表情,仍强颜欢笑地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赔率一面倒的情况下,姜红的二十万也只分得了三捆纸钞。 咚。骰盅又落在桌面上。 “各位,押大还是小?”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谢渊缓缓地将磁卡落在小字区,眼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勾起薄唇: “All in。” 垃圾 格子西装有些坐不住了,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他妈是不是出老千啊?三局大了!” 谢渊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轻飘飘地撂下句话:“你也可以。” 几人从谢渊脸上分不出这话是真是假,反倒有些被他唬住。 “小兄弟,npc荷官还不够公平公正吗?谁能在她手里出千啊?放心玩吧!”啤酒肚又从侍者手中接过杯香槟,神情轻松地说道。 格子西装哼了声,不服气地坐了回去。 人群陆陆续续地传来下注声。 “我也10%,押小吧……” “我跟15%好了。” 格子西装嘴上对谢渊不依不饶,内心反倒十分诚实。黑着脸,将磁卡掷进小字区:“30%。” 啤酒肚将香槟杯往桌上一放,手中的磁卡十分豪气地拍在大字区:“20%!” 姜红看明白了,啤酒肚永远跟赔率走,只押赔率高的那边。 她有些犹豫。 只按概率来说,连三局开大,确实应该轮到小了。可谢渊的行为又让人有些在意…… 她瞟了眼桌面上红彤彤的纸钞。 反押吧?不用押太多,只要赢了,接下来的几天可能就不愁了。 她这么想着,将手中磁卡放在大字区:“20%。” 一道炽热的视线攀上姜红的肩颈。她抬眼望去,谢渊漆黑的眸子中暗流涌动紧锁在自己身上。他嘴唇诡异地勾起个夸张的弧度,手指哒哒地敲击着桌面,竟是少见浮躁。 姜红在上次实验体的游戏中见过谢渊露出这样的神情,那时精神链接对面传来的,是兴奋,是紧张,是铺天盖地的、令人激动到浑身颤抖的愉悦快感。 她有些慌张地收回视线,将目光收束在桌面的骰盅上。 谢渊只是将目光在着围坐在牌桌前、神态各异的七个人面颊上移动着,专注地打量着每个人、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啪。是骰盅盖落在桌面的声音。 “操!!”格子西装一拍桌子,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迈着大步走至荷官面前,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提起:“你他妈会不会摇骰子?四局连大?有这么摇的?” 两颗骰子,一四一六面朝着上方静静躺在骰盅内。 十点大。 荷官即使这样也毫不畏惧,面上仍挂着标准的微笑,解释道:“不好意思先生,猜大小就是运气游戏,每局都是同样的概率呢。” 啤酒肚赢了钱十分乐呵地打着圆场:“赌博嘛,有输有赢的嘛!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输了下次再赢回来就好了啊,不要放在心上嘛!来来来,我们再赌四局?” 赢了……? 姜红还愣在原地时,一名侍者手持着长耙将大堆大堆的纸钞推至她眼前。 她目光怔怔地投向谢渊——他毫不在意骰子的点数,即使输空了钱也不见一丝懊恼后悔的神色,目光来回在众人面上掠过,唇角那抹诡异的笑容逐渐扩散,发出低低的笑声。 戴眼镜的女人黑着张脸,目光阴沉地望向谢渊:“你是故意的吧?” “自己输了不要怪别人。”谢渊面上仍挂着灿烂的笑容,心情十分好的样子,迈着长腿向姜红这边走来。 “垃圾。”一句不大不小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谢渊身子突然顿住,转过身望去。 是个戴眼镜的男人,梳着个背头、文质彬彬的模样。 在前几场赌局中都只押最稳定最小的金额,并没有特别显眼。 他此时冷淡地看向谢渊,微眯着双眼,挑衅似的,一字一句道: “垃、圾。” 谢渊沉默着走至他面前,两人目光在空中对视,几乎要激起噼里啪啦的火星。 谢渊突然露出个笑容,啪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眼镜男难以置信地捂着脸:“你……” 他话还没说完,谢渊突然抄起桌面上的烟灰缸,狠狠向眼镜男头上砸去。 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周围人皆来不及反应。 眼镜男难以置信地睁着双眼,发出声惨叫,便砰地被砸倒在地。 谢渊手中烟灰缸一下又一下狠狠落在眼镜男头部,带出一道道飞溅的鲜红液体,目光透着股狠厉。 眼镜男闷哼一声,随后再也了无声息。 姜红面色惨白立在原地发着抖;格子西装手中仍揪着荷官的胳膊,看傻了似的呆呆站着;来来往往的侍者清点着桌面上的纸钞,对正在发生的惨案视若无睹。 无人敢上前阻拦。 空旷的大厅中,只回荡着钝器击打在肉体上的声响。 一下、又一下。 “女士,此次赌局赢得金额共计四百五十八万,这是您的磁卡。”侍者将磁卡恭敬地递入姜红手中。 姜红呆呆地捏着磁卡,注视着眼前疯狂的一幕。 当啷。 烟灰缸掉落在地面清脆的声音惊得众人一个哆嗦,如大梦初醒一般。 谢渊西装上带着丝褶皱,深灰色的衬衣领子上印着两块深色的斑点,面颊上飞溅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随手将领带扯松了几寸,当着所有人的面,从眼镜男西装暗兜内掏出他的磁卡捏在手中,向一旁的侍者问道:“他死了,这张卡已经无主了吧?” 侍者伸头向眼镜男倒下的地方扫了眼,点点头:“是的,先生。” 谢渊将磁卡夹在手中,面无表情地扫视众人一眼。 冷漠的视线极具侵略性,压得人几乎喘不上气。 他冲侍者扬了扬下巴:“电梯在哪儿。” “这边请,先生。”侍者冲他比了个手势,率先向前走去。 谢渊跟在侍者身后,路过姜红时脚步略微顿了下,紧接着大步向前走去。 在他离开后,几人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 啤酒肚喃喃道:“老天爷……还是别招惹他比较好。” 格子西装虽没开口,脑子中却回忆着赌局中自己与谢渊的种种不对付,面色十分难看。 姜红身体颤抖着。 谢渊紧绷的身体、冰冷的视线、扬起又落下的臂膀……男人的惨叫声仿佛仍回荡在耳中,一下下的痛楚如同落在自己身上。 腿骨处隐隐地浮现出丝丝似有若无的疼痛,叫她几乎不能站立。 她随手抓了个侍者令他带自己回房间,逃也似的离开这充满血腥气息的大厅。 【作者有话说: 十二点还有一更,初一停更一天,要去走亲戚T T 祝大家新年快乐!】 荡妇(H) 姜红坐在床沿,长喘了口气,面色舒缓了不少。 笃笃笃。 有节奏的敲击声从门口传来,姜红瞬间神经紧绷,警惕地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望去:“谁?” 长发男人立在门外,一张阴沉的俊脸被猫眼放大拉长,有些不耐地开口:“开门。” 姜红一颗心突突地狂跳起来,手指有些颤抖地扶上门把手,向下压去。 他来做什么……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在哪儿? 吱呀—— 谢渊推开房门,高大的身躯立在姜红面前,压迫感紧贴在姜红周身。 姜红低着头,僵硬地立在原地。 冰冷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视着,如毒蛇的信子舔舐过她每一寸肌肤,激起层层细小的颗粒。 他突然一把扯过姜红的腕子,把她拉进卧室、砰地甩在床上。 “你穿成这样,在勾引谁?” 冷漠而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姜红慌忙辩解:“这不是我……啊!” 抹胸突然被扯至腰间,白花花的奶子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透明的硅胶胸垫贴在奶头上,将奶头压进乳肉中,盖不住顶端的嫣红。 姜红慌忙伸手遮住前胸。 “这是什么?” 谢渊有些疑惑地拉开她的手臂,另一掌抚上奶头处的胸垫,在顶端捏了捏。 “……胸垫。”姜红羞耻地移开视线,开口说道。 谢渊如得了个新玩具,手指夹住胸垫来回推挤着,观察着里面逐渐胀大、陷在乳肉中的粉红奶头。 姜红被他捉住双手,挣脱不得,哀求着:“谢渊,在直播呢,别这样……” 谢渊勾着唇角笑了起来,手指却刷地扯掉胸垫,两只奶子被胸垫的黏性拉长、回弹,肉浪翻涌,两粒奶头瞬间弹出、颤巍巍地挺立在乳峰处。 “不是正合你意吗?” 他跨坐在姜红身上,俯身将头埋在乳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奶尖处。 “你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 他啪地扇了奶子一掌,两只肥硕的奶子被扇出肉波,互相撞击着,奶头胀成鲜艳的红,画着圈高高翘起。 “奶子都要兜不住了,故意露出来给男人看是不是?”他下身不知何时已经挺立,粗大的一根被西裤紧紧绷着,隔着衣物在姜红腿心处缓缓摩擦着。 丝丝电流般的快感涌上姜红心头,她眼中含着泪花,脸颊因羞耻涨的通红,摇着头:“不是,我没有……” 谢渊一口衔住奶头,用牙齿磨了磨,恶狠狠地说道:“奶头翘得这么高,还敢狡辩?荡妇!” 他故意地隔着内裤,在肉缝前端的敏感处摩擦顶弄着,每一下都引得姜红浑身颤抖。 身体的快慰和精神上巨大的羞耻感折磨着姜红,她哽咽着:“我不是,我不是……” 谢渊拉过姜红的手,抚上西裤间那沉甸甸的一包,布料竟有些濡湿。 “流这么多水,还说不是荡妇?” 他拉开拉链,掏出蓄势待发的粗长鸡巴,拉过姜红一只手,迭在鸡巴上上下撸动。 细腻柔软的掌心包裹在柱身上,令他呼吸有些急促地轻喘着。 姜红双手被他紧紧按在坚硬的鸡巴上,炽热的触感如同带着丝丝电流,涌向下腹。 她抽噎着,摇头否认:“我不是,我不是!” “翘着对淫荡的奶子在男人面前晃,是不是在等男人来强奸你?”他又一掌扇在姜红奶子上,打得肉花飞溅,波涛滚滚。 “把小穴掰开,让观众都看个清楚!”他突然命令道。 姜红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了谢渊……” 一只大掌无情地扇在奶子上,发出响亮的声响。 “快点。” 姜红颤抖着,将内裤脱下,架起两条白嫩的长腿,将手指挤进肥厚的阴唇间,缓缓地撑开条窄缝。 肉红色的阴唇亮晶晶地反射着光泽,顶端的阴蒂已高高翘起,只依稀能看清个模糊的小孔。 啪。 又一巴掌打在奶头上。 “撑大点,别人怎么看得清?” 谢渊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红崩溃地大哭出声,手指逐渐将两片阴唇拉得外翻,露出下方个被撑开的粉红小孔,能清楚地看到里头的肉壁蠕动着互相挤压,一股透明的液体从中淌出,漫过下方一张一合的屁眼。 谢渊浅浅地将一个指节没入穴口,左右挖弄着:“有多少人在看直播?几千人?几万人?” “你说他们会录像吗?对着你的穴自慰,和朋友一起,将精液射在屏幕上……” 谢渊说出这句话,手指瞬间便被穴肉紧紧绞着,穴口竟又淌出丝淫水,顺着他手掌滴落。 他冷笑一声:“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想被男人操死的荡妇。走在大街上、在超市,随时随地都有人用鸡巴狠命地干你的骚穴。” 穴肉突然痉挛着绞着指尖,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口喷出,淋在谢渊掌中。 他目光幽深,隐隐翻腾着怒火,胯下高昂的鸡巴狠狠贯进濡湿、温热的肉壁中,一捅到底。 “骚货!” “啊~”姜红发出声娇媚的呻吟。 高潮中的身体极度敏感,被谢渊猛力地接二连三操干着,每一下都操进子宫中,囊袋打在浑圆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脑子如一团浆糊,身体的快感让她将一切道德感羞耻感抛之脑后,眼睛都翻了白,抽泣声也逐渐变成欢愉的吟哦。 谢渊一手捏住一粒奶头,在指间狠狠向外拉扯:“你刚刚幻想了什么就喷水了?是不是想到在超市里被人按在收银台上干?” 奶头处的痛楚夹着丝酥麻的快感,令姜红不自觉地甩动着奶子,屁股也轻轻摇了起来。 “婊子!”谢渊又是低骂一声,腰身激烈地抽动,打桩般恶狠狠地捅进子宫中,龟头顶在宫壁上,似乎要将宫壁顶出个窟窿。 他动作愈快、也愈发粗鲁,每一下都顶得姜红向上一耸,奶子哗啦啦地上下甩动着,肚皮上箍出个龟头的形状。 谢渊猛地将姜红两条腿按在她奶子前,几乎将她对折一般,只留个屁股高高翘在空中。 他狠狠将鸡巴捅进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挤开宫口,噗地喷出股黏稠的浓精。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宫壁上,浇得姜红两眼翻白,口中无意识地呻吟着。 谢渊将鸡巴抽出,看着那红肿的穴口溢出几滴乳白的精液,轻笑一声。 “骗你的。” “私人空间内没有摄像头。” 德州扑克 姜红猛地从床上坐起,屋内早已空无一人。 她不知何时被剥个精光,塞在棉被中。 床头的垃圾桶中塞着上午穿着的那件米白色礼服,裙摆鱼尾般耷拉在地上。 床尾处摆着条藕粉色的长裙,姜红挣扎着从被窝中爬出,将长裙换好。 藕粉色的礼裙衬得她肌肤瓷白,纤细修长的颈子、晶莹剔透的白嫩耳垂透着温婉易碎的气质,抹胸前裹着层荷叶边的轻纱,将好把乳沟严严实实挡在其中。 姜红又对着镜子打量了几眼,突然猛地想起什么,将视线转向壁钟。 三点四十分! 四点会进行第一天的结算! 她慌忙拿起桌上的磁卡,一路小跑向大厅冲去。 稀稀落落的人群已围在大厅中央。 一阵舒缓的乐声响起,巨大的荧幕唰地点亮,七个人的相片、名字与金额数都清清楚楚地记在上头。 姜红排名第三,持有金额共计六百五十八万。 第一名竟是啤酒肚,持有金额一千二百三十万。 格子西装排在第二,持有金额七百七十四万。 谢渊排在第五,两百八十万。 最末位是那位戴着眼镜的女人,持有金额数竟为零。 眼镜女震惊地看着荧幕上的数值,突然慌乱地翻起手包:“卡呢?我卡呢?” 她急切地将手包整个扣在空中晃荡着,镶着奢华钻石的手包反射着灯光、璀璨夺目,只余拉链碰撞发出的金属声——空空荡荡。 两名侍者从旁靠近:“女士,淘汰请跟我们这边来。” 眼镜女紧紧抓住侍者的衣袖:“我的卡被偷了!有人偷走了我的卡!” “女士,随身物品需要自己保管,工作人员是不负责任的,”侍者保持着那个姿势,微笑着:“请跟我们走吧。” “是不是你偷了我的卡!是你!”她一把扑到谢渊面前,揪住他的衣领。 两名侍者连忙上前将她架起,仍彬彬有礼地说道:“请我们走吧,女士。” 眼镜女手死死拽着谢渊的衣摆,指尖都泛起白,突然松开手向地面跪去,眼泪顺着脸颊淌下,声音哽咽地哀求着:“把卡还给我吧,求你了,我会死的……” 两名侍者一左一右地架起女人向外走去,口中仍机械地重复:“这边请,女士。” 谢渊目光盯着胸前被拽到起了褶皱的衣领,伸手抚平,眼神冷漠地缓缓扫视人群。 女人尖厉刺耳的咒骂、混着恶毒的诅咒,逐渐离大厅愈来愈远。 气氛沉重的尴尬。 “要不……咱们赌赌今天的四局?”啤酒肚小心翼翼地伸出脑袋,出言问道。 格子西装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啊。” 啤酒肚立马眉开眼笑,往扑克桌方向走去:“咱今天玩点什么?德州?还是百家乐?” 人们虽没有同意,却也不说拒绝,跟着他脚步向扑克桌方向移动。 他一出言就像个老江湖,姜红有些讷讷地开口:“我不太懂这些……” 啤酒肚笑嘻嘻地:“玩一玩就会了嘛!都说新手手气旺得很,一会儿可要手下留情哦!” 姜红沉默地在扑克桌前坐下。 啤酒肚向侍者要了副扑克牌,熟练地洗牌切牌:“很简单,规则是这样的:” “一副牌中,最小的数值是2,最大的牌是A。” “到时每人手中会发两张底牌,桌面上有五张公共牌,用自己手中的两张底牌结合桌面上的五张公共牌,选出最大的五张牌型进行下注。” “同花就是五张牌花型一样,顺子大家都懂,就不解释了。四条,四张一样的牌。葫芦,三张牌一样,剩下两张是一对。三条,三张一样的牌,剩下两张不同。” 啤酒肚从扑克中抽出五张黑桃花色的牌:“喏,这是最大的牌型——皇家同花顺。A到10是最大的顺子,最大的顺子、同样的花色,就是皇家同花顺。” “皇家同花顺最大,然后是同花顺、四条、葫芦、同花、顺子、三条、两对、一对,最后是高牌……高牌就是五张牌一点关系都没有,散牌。” 姜红听得云里雾里,有些迷茫。 啤酒肚嬉笑着:“没关系,牌不好弃了便是,先来一局吧。” 他将手中的扑克切的哗哗作响,随后给每人手中递了两张牌:“这是手中的两张底牌,这是前三张公共牌。” 三张桌面上的公牌依次揭开,红桃K,红桃3,梅花10。 “现在大家可以根据手中的牌组合桌面上的公共牌,选择要不要下注。” 谢渊的声音幽幽传来:“就玩无限注吧,加注规则稍微改一下,没有大小盲注,第一轮每人不管弃不弃牌,都抽掉底注两万元,给最后的赢家。” 啤酒肚神色有些挣扎:“无限注是不是也太大了?底注两万,加注只能是两倍的金额,等于说第一次加注就是四万、第二次八万、第三次十六万……” 谢渊笑着,露出口白牙:“不敢赌就弃牌吧,只输两万相信以大家手中的金额也撑的下去吧?” 谢渊上午疯狂的形象已深深刻进在场所有人的骨子里,生怕一句话不对他便暴起杀人,皆是沉默着不敢反驳。 他仿佛感觉不到似的,将手一拍:“继续吧,你发的牌,你先喊。” 啤酒肚拿起手中的牌看了一眼:“加注,四万。” “跟。”啤酒肚下首坐着个男人,面相看着憨厚老实的样子。 “我弃了。”格子西装将手中牌一扣,放在桌面上。 姜红看了眼手中的牌,两张A,一红一黑。 A好像是最大的牌来着…… 她犹豫地问道:“那我现在要加注,是不是只能喊八万?” 啤酒肚嘿嘿笑了声:“没错,但是你可得想好啊,底注两万,加注八万,输了就是一局输十万。” 一对A,只不过比散牌大而已……公牌已经开了三张,即使再开一张A也只是三条。 如果现在不弃牌,跟注四万,底注两万,到时候最少也是输六万。 姜红咬咬牙,将手牌扣在桌面上:“弃牌。” 她身旁坐着个长发女人,看了看手中牌也喊了声弃牌。 “加注,二十万。”谢渊眯着眼,喊出个数。 桌面上在场的仅剩下三人,一圈轮完,又回到啤酒肚面前。 啤酒肚发出第四张公牌,一张红桃A,想了想:“那我跟一手吧。” 老实人捏着手中的牌,犹豫片刻:“那我弃了……” “加注,四十万。”谢渊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 此时赌局金额已高达四十二万。 “跟,这会儿也只能看最后一张牌了。”啤酒肚笑了笑发出最后一张公牌 ——一张梅花A。 姜红看着手中的两张A,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咱们开牌吧?”啤酒肚说着,将手中的牌一亮。 红桃8,红桃4。 “同花。”啤酒肚咧嘴笑着。 谢渊手中牌啪地往桌上一甩。 两张K。 他嘴角微微勾起个弧度,眼角带着隐隐的笑意,漆黑的眸子如野兽般,紧紧锁在啤酒肚身上: “葫芦。”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继续 一捆捆的现金被堆在谢渊面前。 姜红心里十分难受。 她原想着开一张A已顶了天了,所以早早的撂牌跑路。 万万没想到,桌上最后两张公牌,能连开出来两张A。 她手中的两张A加上桌上的两张A就是四条,比谢渊的葫芦还要大。 还多余输了两万底注。 姜红心中抓心挠肝的痛。 啤酒肚财资雄厚,输了四十二万跟没事人似的,将牌往谢渊那边一推:“到你发牌了。” 谢渊随意地将牌切了两下,两指夹着牌,唰地飞了出去,精准地将纸牌扔在每人面前的桌面上。 叁张公牌,黑桃10,黑桃J,方块2。 姜红看了眼手中的底牌。 黑桃K,黑桃Q——只差一张黑桃就是同花,即使是不同花色的A、9也是顺子,若是黑桃A就是最大的皇家同花顺! 姜红一颗心激动地跳了起来。 谢渊将手中牌一盖:“弃。” “小小的加个四万吧。”啤酒肚看了眼公牌。 格子西装也加注:“八万。” “跟注。”老实人的表情实在是看不出太多,眼神特别真挚。 我排在第叁……与第四位只差几万。 姜红看了眼身边的长发女人。 谢渊排在第五……就不用想了,他一定不会让自己今天被淘汰的。 一种危机感压迫在姜红心间,她清了清嗓子:“十六万。” “弃牌。”坐在姜红身侧、排名第四的长发女人说道。她玩的很稳,似乎只为了凑够四场赌局而来。 谢渊两根手指夹起张纸牌甩在桌面上。 第四张公牌,红桃6。 姜红面色一僵。 “叁十五万。”啤酒肚将手一举。 “弃。” “跟。” 跟不跟?最后一张牌,最差也能是个同花吧? 上一轮的两张A明晃晃地提醒着她,她捏紧手中的牌,说道:“跟。” 最后一张公牌掀开,方块5。 不是同花,不是顺子,甚至连一对都不是,只是一把散牌而已。 姜红一颗心顿时坠入谷底。 原来与第四名几万块的差距,如今也被自己亲手输掉…… 老实人亮出手中的纸牌:“顺子,23456。” 啤酒肚爽快地将磁卡递进侍者手中:“那你大,我叁条而已。” 侍者接过姜红手中的磁卡,从手提箱中取出几十捆钞票,整齐地码在老实人面前。 他这轮赢了七十四万。 姜红脑子飞速转着。 第六名我记得是一百多万的本金,加上七十四万,离我目前手中的六百一十九万还有不小的差距……干脆就每局喊弃牌,凑够局数就好了。 她这么打算着,觉得心中轻松不少。 老实人动作娴熟地切牌发牌。 公牌,梅花6,方块3,梅花3。 “四十万。”他看了眼手中的牌喊道。 上来便喊这么大吗? 姜红看了眼手中的牌,干脆利落地将牌扣起:“弃。” 长发女人果不其然也喊了弃。 谢渊眼睛微眯着,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老实人,也将手中的纸牌一扣:“弃。” “跟!”啤酒肚将牌啪地拍在桌面上。 格子西装加了注:“八十万。” 老实人掀开第四张公牌,瞥了一眼,红桃K。 “一百六十万。”他喊出个令人震惊的数目。 谢渊突然开口道:“你手在干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老实人握牌的手指上。 他动作一僵,讷讷道:“什么也没有啊……” “再动一下我就宰了你。”谢渊面上挂着冷笑,隐隐透着丝危险的气息,起身走至他身后,猛地擒住他的手掌,按在桌面上。 他握着纸牌的那只手,中指与无名指间夹着几张单独的牌,是出老千惯用的换牌伎俩。 “你有没有素质啊,怎么出老千!”啤酒肚义愤填膺地站了起来。 格子西装也面色不善:“差点让你糊弄过去了。” 老实人激动地大喊:“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想活命啊!” 谢渊目光在桌面上睃了一圈,伸手拿过个香槟杯,砰地在桌侧一敲,狠狠地扎进老实人出千的那只手背上。 锋利的玻璃刺进皮肤中,几乎要将手钉在桌面上,鲜血瞬间便涌了出来。 老实人发出声惨叫,另一手挣扎着,试图去拔下那只香槟杯。 谢渊猛地一脚踹在他肋间,老实人连带着椅子向地面飞去。 哐—— 一声闷哼响起。皮质座椅重重砸倒在地、向前滑行着,发出声刺耳的巨响。 老实人单手扶着椅子、捂着肋间站了起来,突然抡起手中的椅子向谢渊而去,发出声怒吼:“你以为你算老几!” 谢渊只微微错了一步,椅子腿擦着他肩侧飞了出去,扬起脸侧的几率发丝。 一击未中,椅子巨大的惯性让老实人刹不住脚步,又向前冲了段距离。 谢渊立在他背后,冷笑着,一脚踹在他腰间。 椅子脱手而出,旋转着飞出去好远。老实人踉跄着扑倒在地面上,仍想挣扎着从地面爬起。 谢渊一脚踩在他后腰上,随手捞过距离最近的、格子西装的座椅,重重地、向着老实人的头部狠狠砸下。 “我以为我是谁?” 嘎巴。 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起。 “你觉得我是谁?” 谢渊挥舞着手中的座椅,一下下向着地面,狠狠地砸去。 砰! 砰!!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他身体完整地躺在地上,头部如破碎的西瓜般、涌出股股红白的液体,将光洁的大理石地砖染得一片狼藉。 谢渊随手将椅子一扔,发出声刺耳的巨响。 他胸膛起伏着,俯下身,从老实人衣袋中翻出张磁卡拿在手中,自顾自地走回座位上坐下。 穿着西装制服的侍者们鱼贯而入,抬走地面上那面目模糊的尸首,跪伏着、用毛巾擦拭着红红白白的液体。 整个过程都毫无动静,大厅中只回荡着下几人压抑的、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谢渊抬头环视着仍呆呆立在原地、面色惨白的众人: “愣着做什么?” 几人脊背上皆攀上丝丝冷意。 他将扑克哗地甩在桌面上,手指交迭,抵在下巴处,漆黑的瞳仁暗潮涌动: “继续。” 姜红白着张脸,温驯地、率先坐回扑克桌前。 再赌一局 梅花A,红桃A,红桃10 “弃牌。”格子西装将牌扣起。 姜红飞快地睃了眼公牌,又低头看向手中的底牌。 又是两张A,只掀开了前三张公牌我就凑出了最大的四条! 她眼睛一亮,有些激动地喊道:“加注!八万!” “加注,十六万。” 冷清的女声从身侧传来。 一整局都不动声色的长发女人突然下了注。 谢渊似笑非笑地托着下巴,目光紧锁在姜红身上,饶有兴趣的样子:“弃牌。” 啤酒肚搓着手中的牌道:“那我加个三十五万吧。” 格子西装翻开第四张公牌。 梅花10。 姜红余光不自觉地向身后正在清理地面污渍的侍者瞟去。 第六名已经死了,谢渊排第五、按目前的资金比,我距离长发女人还差近三十万的金额,排在第四。 谢渊一定不会让自己被淘汰的! 她有些焦虑地啃着指甲,额前渗出层细密的汗珠。 长发女人突然下注让姜红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她拿了什么牌?葫芦?还是四条? 我现在排名第四,这时再弃牌又净损失十万,岂不是差距愈拉愈大? 姜红咬了咬牙,继续加注:“七十万。” “一百五十万。”长发女人仍一副淡定的模样,悠悠喊出加注的金额。 “哦哟,这么大啊!”啤酒肚把肚皮啪地一拍,笑了声:“那我弃了哈,牌没那么好。”说着,将牌向桌面一扣。 一副仗着手中钱多明摆着来搅屎的样子。 第五张公牌,红桃K。 姜红一颗心如坠冰窟。 她该不会是同花顺吧……? 姜红面色有些发白,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我已经被套了七十二万,现在弃牌损失更大,我没有退路了……说不定她就是在吓唬我呢,其实手中只是两对?她是在激我,用心理战! “跟。”姜红面色凝重,颇有种破釜沉舟的感觉。 长发女人瞥了她一眼:“开牌吧。”她说着,将手中底牌亮出。 红桃J、红桃Q,竟是皇家同花顺! 姜红眼前一阵阵地发着黑。 一百五十二万,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侍者从她手中取过磁卡,姜红呆呆地看着一捆捆钞票堆迭在长发女人身前。 后悔、绝望的情感如潮水紧紧攫住她的大脑,叫她喘不过气。 侍者将磁卡递回姜红手中,她如抓着救命稻草般紧紧捏在手里。 没事、没事,我还有四百多万,还有一局,用这些来翻本,再赢四百万就好! 三张公牌,黑桃8、方块3、梅花5。 姜红捏着手中的牌深深陷入绝望之中。 红桃5和梅花10。 ……只是一对。 “弃牌。”长发女人阖上手牌扣在桌面上。 谢渊手指在牌桌边缘处轻敲几下:“四万。” “跟。” “跟牌。” 很快便轮到姜红叫牌。 姜红只觉得自己如立在悬崖边,稍不留神便会跌的粉身碎骨。 “我……”她嘴唇泛白,手指微微颤抖,声音艰涩:“跟。” 第四张公牌,黑桃K。 谢渊将手中牌一盖:“弃。” 啤酒肚思考片刻:“二十万。” “四十。”格子西装下了大注。 姜红几乎要疯掉!手中底牌与公牌完全组不出大牌型,即使再来张5也只是三条而已,而自己与第三名已拉开近两百万的差距,可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局赌局,赌完必要的四局、还有谁会继续赌呢?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要抓住……干脆就加大赌注,让他们觉得我手中有大牌,自己退场好了! 姜红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将磁卡摆在桌上:“八十万。” 啤酒肚打量了眼姜红的脸色,嘿嘿一笑:“一百六十万。” 格子西装也丝毫不退缩:“跟。” 没人弃牌。 姜红瞳孔骤缩,死死盯着长发女人的手指,掀开最后一张公牌。 红桃6。 她手指无力地松开,两张底牌从手中滑落,明晃晃地掉在桌面上。 “我三条。”格子西装摊开手中的底牌,两张8。 啤酒肚嘿嘿笑了起来:“我大你些,45678,抓了张47。” 他说着又伸长着脖子睃了眼姜红的底牌:“嗨呀小姐你胆子可真大啊,一对喊这么大,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 “走了。” “吃饭吃饭!” …… 嬉笑声仿佛隔了层薄纱,传进姜红耳中,绝望感如潮水紧紧裹住姜红周身,隔绝一切感官。 “女士,您的卡。” “女士?” 耳边侍者的声音逐渐清晰。 “女士,您此次赌局共计输掉三百五十三万,卡中余额还剩三百零五万,请保管好您的磁卡。” 姜红恍然回神,呆呆地看向手中的磁卡。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得再去找人赌几局! 她猛地从桌前起身,追逐着正要走出大厅人群的脚步。 姜红一把拉住落在人群最后、口中哼着小曲的啤酒肚,神态有些癫狂:“再和我赌一局吧!” 她声线因急促而变得尖厉刺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着。 前面几人停下脚步,转头向他二人看去。 啤酒肚余光瞥了眼身后的几人,视线又落在姜红身上:“小姐,七点多了,先去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玩啊……” 他说着,身体突然向前倾了两步,一股中年大叔的气息扑鼻而来。 略带油腻的声音压低着从耳边传来:“晚上来我房间,我陪你赌两把。” 温热的呼吸喷在姜红耳廓,一只手掌贴在她腰间,滑向臀部,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 姜红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紧绷地立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啤酒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手指在耳边比了个电话的动作,转身向外大步走去:“记得来找我!” 人群逐渐散去。 姜红仍浑身紧绷地立在原地。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抓住揉捏,委屈感冲上鼻腔,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滑落、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她立在空无一人的大厅中,发出小声的抽泣,最后身体缓缓弯曲,蹲在角落里, 嚎啕大哭。 小偷 鱼子酱、白松露、鹅肝……精致的餐点陈列在桌面上。 姜红提不起半点食欲,只攥着手中的香槟杯,喝水般牛饮。 她喝得又猛又快,侍者干脆立在她身边,等她喝完便立马将酒杯添满。 怎么办? 她苦笑一声。 难道真要去那个啤酒肚的房间里? 不如去求求谢渊…… 她抬头瞥了眼斜对面桌上,正优雅地举着刀叉切割牛排的男人。 ……他会不会觉得太麻烦直接把我杀了? 姜红有些苦恼地又灌了杯。 她思来想去得不出个结果,最后烦躁地将杯子往桌面上一搁。 算了,明天睡醒再说,时间还早。 她从座位上起身向外走去,血液内酒精作祟,整人身体轻飘飘的,如踩在云层上,脚步踉跄,视线也有些模糊。 谢渊擦着姜红身边而过,向前走去,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投向姜红。 格子西装走在最前面,步伐又快又急。 嗒。 一个黑色的东西从谢渊前方掉出,半空中正好撞上他迈出的腿,弹落在姜红脚边。 姜红晕晕乎乎地弯下腰——是款黑色镶钻的女式手包。 她抬头看了看前面的格子西装和谢渊。 这是他俩谁的东西……?他们怎么会拿着女式手包? 姜红脑子一团浆糊,想也想不明白,将女士手包举在手中,大着声喊道:“喂!” 餐厅里的人都将视线向姜红投去,谢渊和格子西装也停下脚步。 她将要开口说话,旁边正在用餐的长发女人呼地站了起来,一把扯过她手中的女式手包咋呼道:“你拿我的包做什么?” 姜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砸懵了,一下愣在原地,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不是、这不是我拿的……” 长发女人慌乱地翻着手包:“没了!我磁卡没了!” 她眼神含着熊熊怒火,大力地扯住姜红手腕,攥得姜红发出声痛呼:“原来是你偷的!小偷!把磁卡还给我!” “这是我捡到,是前面的——啊!”姜红发出声尖叫。 长发女人疯了似的,根本不听姜红说话,另一手一把扯住姜红的头发,面容都因愤怒而扭曲:“小偷!你就是因为下午输给我钱所以才报复我是不是!” 头皮上剧烈的痛楚传来,扯得姜红低下头去,口中仍大喊着:“不是我!我身上只有自己的磁卡——” 她声音戛然而止。 姜红没有用手包之类的东西装磁卡,只是将磁卡随身捏在手中,吃饭时顺手就摆在桌旁。 只是记忆中却没有离席时卡在桌面的场景。 原本被酒精腐蚀而有些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大半,她一颗心扑通狂跳起来,口中喃喃道:“我卡呢……我的卡呢?” 长发女人冷哼道:“你还装是不是?!” 姜红面色发白,再顾不上头皮上的痛楚,挣扎着向自己用餐的座位走去,硬生生被薅掉把头发。 侍者正立在桌上收拾着饭菜。 姜红急切地扑到桌面上,在桌上翻找起来。 “没有!”她口中喃喃道,又俯下身,几乎要钻进桌子下面。 “也没有!” 她眼泪吧嗒吧嗒地向下掉着,急切地拽过一旁的侍者追问道:“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卡?有没有看到?” 侍者摇摇头:“不好意思,女士。” 姜红身体不能抑制地颤抖起来,一阵眩晕感涌向她脑中,她强撑着桌沿站立着。 完了、全完了……没有磁卡,我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明天的结算怎么办? 耳边传来长发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求声。 她似乎相信了姜红不是偷磁卡的人,转而向其他人奔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餐厅内。 姜红抬起头,看到长发女人一手扯着谢渊衣袖,一手呆呆地捂着面颊,而谢渊则一脸不耐地将衣袖从她手中拽出,低吼道: “闭嘴!” 不,不是谢渊,他杀人从不掩饰,应当不愿意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 姜红视线扫向距离餐厅出口最近的格子西装,发现此人转过身正准备向外走去,立马不管不顾地挤过二人,狂奔到他身后,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把卡还给我好不好?” 格子西装猛地回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大着嗓门喊道:“哈?!你的磁卡怎么会在我这儿!” 姜红声音都带着哭腔:“求求你了,还给我吧……” 格子西装不耐地挥舞着手臂,试图甩开姜红的手指:“你他妈听不懂人话?都说了不是我偷的!” “可是我看到是从前面掉下来的……”姜红仍死死拽住他的衣袖。 “前面掉下来就是我偷的?那也有可能是——”格子西装扫了眼身后的谢渊,顿时止住话头,倒有些恼羞成怒地抬手、作势要给姜红一耳光:“反正不是我拿的,给我撒手!别他妈逼我扇你!” 姜红条件反射地缩起肩膀,害怕地后退两步,后背撞上堵结实的人墙,回过头正对上谢渊阴沉的眸子。 格子西装冷哼一声,转身向餐厅外走去。 姜红一时没了主意,如抓着个救命稻草般攀住谢渊的手臂,大着胆子握住谢渊的手指,声音带着哭腔:“谢渊,你帮帮我吧,他偷了我的卡……” 她头发被扯得像个鸡窝、杂乱地顶在头上,礼服布满褶皱,眼尾泛着红痕,十分可怜的模样。 谢渊目光缓缓落在她脸上,大掌轻柔地在她脸侧摩挲着、指腹抚平眼尾的一滴泪珠。 他沉默着,突然迈开腿向格子西装走去。 他步子愈来愈快,直至走到格子西装身后,扯过格子西装肩头迎面就是一拳。 这一拳力道极狠,鼻血顿时喷涌而出。 格子西装惨叫一声,捂住鼻子,闷闷喊道:“不是我啊,真不是我——” 谢渊又一拳砸在他面上,提起他颈前的领带狠狠勒着。 格子西装脸涨得通红,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拍打着谢渊的膀子。 谢渊空出只手在他衣襟一扯。 纽扣落在地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弹跳着向四面八方散去。 谢渊两根手指探进格子西装暗兜中,夹出一迭磁卡来。 他眼睛半眯着,目光紧锁格子西装的面庞。 格子西装一张脸已逐渐发紫,眼见要窒息而亡,谢渊突然失去兴趣般,将手一松。 格子西装咚地砸在地面上,爆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谢渊漫不经心地数着手中的磁卡。 四张。 他将三张磁卡装进衣兜,走回姜红面前,将那张306号码的磁卡塞回姜红手中,顺手牵过姜红的腕子,拉着她向餐厅外走去。 惩罚(微H) 姜红手指紧张地绞着礼裙,像个犯错的孩子,垂着头立在墙边。 柔软的大床上,谢渊坐在床边。 他穿着平展的西装,两条长腿随意摆放着,擦得锃亮的皮鞋踏在地板上,一对眸子紧锁在姜红身上,面色阴沉不定。 “过来。”平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红面色有些发白,磨蹭着向前走了两步。 “再近点。”谢渊足尖在面前一点,鞋底发出嗒的轻响。 姜红几乎要发起抖来,咬着下唇,走近谢渊身前。 她立在床边,一对巨乳几乎要怼在谢渊面上。 谢渊伸出根手指,朝着地板轻点了两下。 姜红乖巧地伏下身,大摆的裙尾如同花朵般绽放在他腿间。 光洁的额头、秀气的鼻尖,嫣红的唇轻抿着,一双眼湿漉漉的,如小鹿般充满着警惕与恐惧。 洁白的耳珠垂在纤长的颈侧、微微晃动着,一对与温婉长相并不相符的白皙豪乳,被膝盖推挤在精致的锁骨前,几乎将小巧的下巴淹没。 谢渊突然露出个笑容。 他眼角弯弯的,眯出个弧度,唇角上扬着,笑着从眸中漾出。 是真情实感、且发自内心的喜悦。 “做得好,姜红。” 一只大掌贴在她发顶,温柔、轻缓地,抚摸着。 姜红内心十分惶恐,温热的掌心如把锋利的铡刀,明晃晃地悬在头顶,不知何时会落下、斩断自己的脖子。 谢渊掐起姜红的腰肢,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掌心贴在她背后,一下下地轻拍着: “你今天做得很好。” 低沉的嗓音轻柔而充满磁性。 “挨打时没有反抗……这样很乖。” “聪明的孩子都知道,反抗意味着更重的责罚。” 他轻轻在姜红耳珠上印下一吻,将姜红的头倚在自己肩上。 大掌充满温情地一下下轻抚在她后背,她枕着谢渊有力宽阔的肩膀,渐渐放松了僵硬的身体。 “她打你时很痛吧?” 委屈、难过的情绪瞬间翻腾着倾泻在心中,姜红鼻头一酸,声音带着丝哭腔:“嗯。” 两条有力的臂膀从身侧环过,紧紧地将姜头的头按在胸口处,安抚地一下下抚摸着。 耳边传来心跳有力的搏动声,坚实挺阔的胸膛环绕在身侧。姜红突然再也止不住泪水,将头埋在他胸前小声地抽泣起来。 她眼泪浸湿谢渊整洁的西装,难过得十分专注,专注到没发现身侧轻柔的拍打已停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呢姜红?” 他这么问道。 姜红一时间愣住,甚至忘记了哭泣,呆呆地抬起头与谢渊对视。 他面上仍挂着微笑,唇角笑意愈发明显,漆黑的眸子映着光亮,如一把火炬,点燃了幽暗的深渊。 “你只要听从我的声音。” 他声音仍旧温柔,夹着丝丝冷意。 “服从我的指令。” “目光只注视着我。” “这样就好。” 他说着,手指沿着姜红的腰身,缓缓向腿心探去,贴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打起转来。 “坏孩子要受到惩罚。” 姜红瞬间浑身紧绷,慌乱地求起饶来:“对不起、下次我一定——” “嘘——” 他薄唇轻启,一根食指贴在姜红柔软的唇畔上,嗓音沙哑而迷人。 “不要反抗。” “因为毫无意义。” 姜红惨白着张脸,乖巧地闭上嘴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打起哆嗦来。 谢渊指甲在阴蒂处、隔着内裤轻轻一刮,引得姜红轻颤一下,语气轻松地安慰道:“没关系,不会痛的。” 姜红白着张脸,目光哀求地望向身前的谢渊。 她踮着脚尖踩着洗手台、蹲在台面上,为保持平衡不得不挺直腰身,将一对大奶送向谢渊面前。 两条浑圆长腿挤压着白嫩的腿肉、羞耻地大张着,腿心间薄纱的黑色丁字裤紧绷着两片肉蚌,暴露在谢渊视线中。 他手中拿着把剃刀,用刀背隔着衣物在奶头处画着圈。 坚硬的金属刮弄着奶头,奇异的快感隐隐传来,叫姜红身体不住地轻微颤抖着。 刀刃挤进乳沟间,切断胸前的礼裙。 一对大奶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粉红的奶头打着圈、高高翘起,白花花的奶子上下甩动着,撞出层层乳浪,将锋利的刀刃夹在一对肥乳之间。 刀刃沿着胸前继续下滑,激起阵阵细小的颗粒,缓缓向腿根处移去。 他要干什么? 姜红紧张地盯着刀刃。 锋利的刀刃滑向腿心处,轻巧地挑起没入股间的细绳。 嗒。 绳子被利刃切断,断缘飞舞着抽打在姜红腹间,惊得她一个激灵。 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挂着稀疏的毛发,谢渊顺手在肉缝中滑动一下,剥开包皮,指腹快速地在阴蒂上激荡着。 姜红满脸欲色,忍耐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双腿颤抖着,不自觉地扭动着纤腰,两只奶子一晃一晃地挺在胸前,穴口开合着吐出些淫液,带着长长的银丝滴落在洗手台上。 谢渊从洗手台边拿起个瓶子,在手中摇晃两下,凑至姜红腿间。 洁白的细腻泡沫奶油似的覆在肉蚌上,谢渊将泡沫仔细地涂抹均匀,两指拎起一瓣肥唇,将剃刀凑近。 冰凉的金属贴在滚烫的阴部时,姜红猜到了谢渊的意图,瞳孔中含着惊慌,羞耻地抬起屁股想要逃离:“不要……” 谢渊捏着那瓣肥唇,看着它逐渐拉长,将穴口都扯得大开着,仍是笑着将剃刀又贴在软肉边:“这把刀很利。” 他说着,手上动作平稳地刮向阴唇。 姜红半蹲在空中,金属的凉意从下体传来,呲呲的剃毛声回荡在卫生间。 谢渊视线紧盯着两瓣肥唇,动作仔细而细致。 刀刃在嫩肉上刮过,恐惧感萦绕在姜红心间,她竭力保持着那令人难受的姿势,大腿处的嫩肉已开始打着颤,穴口下的屁眼不时地收缩。 谢渊掀着两片阴唇又检查了一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好了。” 姜红瞬间放松身体,并拢双腿蹲在洗手台上,呼吸有些急促。 谢渊将她转了过去,正对着镜子。两条结实的膀子穿过腿弯处、分开双腿,将她夹起。 “你看。” 镜子中的少女皮肤白皙,被身着黑色西装的长发男人架在怀中,圆润的屁股悬在空中,两片嫩白的肥唇一丝不挂。 “像个馒头似的。” 低沉的男声从耳侧传来。 一只手从腿弯处绕向腿心,温热的掌心握住两瓣滚烫的阴唇在掌中揉捏着形状,而后在肥唇上轻抽了一掌。 姜红发出声猫儿似的呻吟。 两根手指探进肉缝中,轻易便滑进穴中,来回抽动着。 噗滋的水渍声萦绕在耳边,姜红眼尾飞起层薄红,半眯着眼看向镜中的自己。 骨节分明的长指从穴中抽出,沾着水渍,亮晶晶地反射着灯光,拉出根长长的银丝。 随后吧嗒断裂、悬挂在不住开合的逼口。 “瞧,看得多清楚。” 撩拨(H) 姜红赤裸着身子枕在谢渊膀子上。 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轻扯着红肿的奶头,一手拎着片嫩白的肥唇在指尖把玩,如带着电流,激起阵酥麻的快感。 她眼尾泛着红,面颊上腻着缕发丝,屁股晃悠着、试图用阴蒂摩擦谢渊的手指。 她声音带着哭腔:“好痒、好难受……” “哪里痒?”谢渊打量着姜红的表情,手指在穴口打着转:“这里?” 姜红被谢渊这样不知玩了多久,身下的床单都被洇湿了大片,脑中早已被情欲驱使,嗓音娇软地哼唧着:“呜、想要……” 半个指节噗地没入穴中,立马被濡湿的肉壁紧紧吮住。 姜红发出声舒爽的叹息,期待着更刺激的快感。 也仅仅只有半个指节。 谢渊再无动作,指尖浅浅停留在甬道中、一动不动。 一瞬间的满足感后,更为巨大的空虚从小腹传来,姜红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肢,用穴口套弄着那根手指。 “这可不行。” 谢渊目光似笑非笑地抽出手指,在肿胀的阴蒂上一弹:“这可是惩罚。” 瞬间的刺激让姜红猛地弓起腰。 还不够! 姜红几乎要发疯,身子热得像块炭,迟迟得不到高潮。 谢渊的手指仍撩拨着,让她不得安宁。 她主动伸手抚向谢渊的下身,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坚硬的触感。 见谢渊没有制止,姜红大着胆子拉开西裤的拉链,粗长勃发的鸡巴啪地打在她手背。 她轻轻握住那根几乎有婴儿手臂粗大的鸡巴,缓缓上下撸动,炽热的温度从掌心传来,令穴口抽动着吐出汪淫水。 谢渊手指仍在她身下作祟,指尖捏着阴蒂拉扯两下,又转到穴口边缘打着转,时不时地浅浅没入个指尖:“想要?” 姜红点点头。 “坐上来。”他下巴冲着竖在姜红掌中的鸡巴一扬。 姜红骑在他腰上,将龟头对准穴口,缓缓下坐。 谢渊手掌突然掐住她腰肢,猛地向下一按。 硕大的龟头瞬间破开层层甬道,挤进子宫内。 激烈的快感令姜红瞬间双眼翻白,穴口哆嗦着喷出股淫水,一对白花花的奶子颤巍巍地晃动着。 姜红浑身无力地软了下去,趴在谢渊胸前,瞳孔涣散地喘息着,一副爽到失神的模样。 谢渊手掌啪地打在她屁股上,激起阵肉波:“继续。” 臀上的剧痛带着阵酥麻的快感,她神志瞬间回笼,艰难地撑起无力的双腿,缓缓抬起屁股。 肉壁吮吸着粗长的鸡巴,穴口贪婪地箍在根处,随着姜红的动作竟带出截媚肉。 她缓缓向下坐着,硕大的龟头摩擦到肉壁内凸起的一点,瞬间抽走身上的力气,腿一软重重跌坐下去。 这下入得极深,连囊袋都要吃进穴中似的,两只肥乳重重打在胸前,发出啪地声响。龟头猛地顶在宫壁上,将平坦的小腹凸出个龟头的形状, 姜红浑身颤抖着,口水从微张的唇角淌下。 啪。 又一掌抽在臀尖。 姜红艰难地起身。 几次下来,她再也没了力气,软瘫在谢渊身上喘着粗气。 谢渊举起她的屁股,画着圈在鸡巴上磨动着,龟头在娇小的子宫内戳弄,令姜红发出高昂的呻吟。 他缓缓将姜红屁股抬高,只余个龟头卡在穴口,而后手一松。 啪! 浑圆的臀肉重重落在他腿上,一对奶子撞击出花白的肉浪。 他故技重施,举起姜红的屁股,用宫口来回套弄着粗长的鸡巴,子宫被他玩得如个鸡巴套子似的。 姜红尖叫着绷直身子,一股淫水从穴内哗地淋在龟头上。 她软着腰向后倒去,只余根鸡巴还连在穴中。 谢渊将鸡巴从穴中抽出,发出啵地声响。 他坐起身,看着瘫在床上的姜红,伸手拎起那两条细白的长腿,向两侧分开。 姜红如个虾子般对折着,两条腿悬空被按成个一字马,肥大的奶子堆在下巴尖上,奶头高高翘起。 白嫩的阴唇被两条腿扯开,露出微张着的晶亮穴口。 谢渊将鸡巴在阴蒂上磨了磨,而后骑在姜红屁股上,猛地操了进去。 他每下都操得又重又深,囊袋打在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将白花花的臀肉打得通红一片。 她发出近乎尖叫的呻吟,脚尖在空中紧紧绷起,一对奶子上下甩着撞击着她的下巴,奶头几乎要飞进口中。 淫水被鸡巴带出飞溅在两人腹间,肉体碰撞声混合着水渍声萦绕在房间内。 谢渊分出只手,捏住那翘得被两片肥唇包不住的阴蒂,狠狠一扯。 姜红尖叫着,尿道口猛地收缩,射出股透明的液体,在空中滑出道弧线,淋了自己满身。 她浑身哆嗦着,眼神涣散,嫣红的舌尖落在微张的唇角,身子被操得一耸一耸的,失去了意识。 谢渊仍按着她的腿,又狠狠地操了几十下,垂在姜红屁股上的囊袋收缩着,马眼大张着射出股股白精灌在子宫中。 姜红的身体在昏迷中被烫得直打哆嗦。 谢渊捏开她半张的嘴又将鸡巴塞了进去。 半软的鸡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顶弄着喉咙,没一会儿便迅速恢复生机。 他用鸡巴抽打着红肿的阴蒂,看着姜红的身体哆嗦两下,满意地拎起一对肥乳在指尖把玩,腰身猛地一顶,又狠狠操进穴中。 姜红缓缓地睁开眼,屋内仍是空荡荡的不见谢渊身影。 她抬眼看向墙壁上的挂钟。 两点二十分。 时间还早。 身上已被清理过,下体不知是否破了皮,隐隐地有些疼痛。 她坐在床边,双腿刚一发力,两条腿抖得面条似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姜红懵着张脸呆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扶着床边慢慢站起。 她提起放在床边的礼裙,艰难地穿在身上。 是条象牙白的包臀鱼尾裙,一字肩的领口露出对精致的锁骨,紧致的设计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身体线条,性感、优雅。 姜红撑着身体立在玄关处,打量着鞋柜中一双双闪亮的高跟鞋,最后悄悄将穿着拖鞋的双脚藏进拖在地面的裙摆中,推开门向餐厅走去。 歉意 三点三十分。 姜红走进大厅中。 格子西装早已立在大荧幕前,不复初见时意气风发的模样,头发鸟窝似的蓬在头上,西装外套敞着怀,连领带也没打,狼狈又可怜。 他麻木地回头看了姜红一眼,又低下头去,视线落在脚尖处。 姜红还有些戒备地捏着手中的磁卡,在离他约五六步的距离便停下脚步,一言不发地立在他身后。 大厅内只余他二人,沉默又尴尬。 “对不起。” 一道声音从前方传来。 格子西装没有回头,略佝偻着身体,背影显得格外单薄。 姜红怔了瞬,随后小声答道:“没关系……” 格子西装又沉默下去,空荡的大厅内寂静无声。 姜红注视着他的背影,瞧见他抬起胳膊在脸上抹了把,隐隐传来吸鼻子的声音。 她有些心软地向前走了两步:“你没事……” 她话还没说完,格子西装突然转过身来,眼眶泛着红痕,嗓音沙哑、夹着浓重的鼻音,目光带着期盼与恳求:“可以和我赌一局吗?” “你和我赌?”姜红瞬间警惕起来。 “一元钱、一元就好!”格子西装凑近两步,握住姜红手腕,面露哀求之色:“另外那个女生磁卡也被拿走了,只要我有一元钱,就不会被淘汰了。” 姜红面露难色:“这……” 这样不公平。 格子西装哽咽着:“求你了、我还不想死,我也不会争第一了,你帮帮我吧行吗?我可以帮你偷别人的磁卡、我能帮你赢!你先和我赌一局行吗?时间马上要到了……” 他越说声音越发颤抖,最后泣不成声。 姜红见他哭得可怜,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开口便想应下:“那我们——” 吱呀—— 大厅的玻璃门被缓缓推开,发出刺耳的声响。 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啪嗒、啪嗒…… 谢渊薄唇勾出个弧度,一双凤眼弯弯的,笑意却不及眼底。 他迈着长腿立在姜红身侧,视线直直盯着格子西装,脸却朝着姜红的方向:“你们在聊什么?” 格子西装躲避着谢渊的目光,垂下头,一声不吭。 谢渊视线又滑落在姜红面上,手掌亲昵地揽在她腰间,声音爽朗:“姜红,你们在聊什么?能让我也听听吗?” 姜红嗫嚅着答道:“他问我要一元钱……” “哦?那你答应他了吗?”他面上不动声色,手指却贴着纤细的腰肢下滑,落在丰盈的臀肉上来回摩挲。 姜红身子一抖,面颊顿时涨得通红,飞快地抬头瞟了眼,见格子西装已不声不响地走开到一旁,才松了口气:“……还没。” “‘还’没?”谢渊眼睛危险地眯起,啪地一掌抽在她臀尖。 清脆的巴掌声夹着姜红压抑的惊呼回荡在大厅中。 格子西装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望着自己脚尖,立在大厅的角落里。 谢渊面上的笑容如冰雪般瞬间消散,面无表情。一对漆黑的眸子冰冷地望着姜红:“你觉得他很可怜?” 压迫感从身侧传来。 姜红如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不敢回答。 一只大手掐住瓣臀肉狠狠捏在掌中,男性低沉的、冷漠声音,夹着温热的吐息喷在姜红耳廓:“他昨天偷了你的磁卡,冷眼看着另外一个女人把你打得半死……你觉得那时他在意你的死活吗?” 臀尖上的疼痛蔓延至姜红全身,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臀肉被温热的掌包裹住的形状、从指尖的缝隙处溢出。 “记得昨晚我说过什么?”男性坚实而炽热的躯体贴在她后背上,濡湿灵巧的舌竟卷起嫩白的耳珠,含进口中用牙齿轻磨着,似威胁、又似调情。 夜晚疯狂的情事浮现在姜红脑中,大庭广众下背德的羞耻感令身体敏感到极致,耳垂被舔弄着,发出咕啾的水渍声,臀瓣的疼痛也夹着丝异样的快感向小腹奔涌。 姜红甚至感受到红肿的穴口开合着,噗地吐出包淫水,浸湿内裤,顺着嫩白的腿肉缓缓向下流淌。 谢渊手掌又在她臀瓣上轻拍一下,而后揽住纤细的腰肢,面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和煦笑容,轻声道: “别忘了。” 三点五十八分。 匆忙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吱呀。 玻璃门又被推开。 长发女人脚上踩着双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进大厅。 她身上仍穿着昨日那件礼裙,腰身处有些皱巴巴的。 她面上丝毫不见慌乱,与角落垂头丧气的格子西装完全不同,仍十分镇定地立在场中。 吱呀。 玻璃门又被推开。 啤酒肚换了件亮片西服,一双皮鞋擦得锃亮,甚至在头上抹了发胶,哼着小曲儿,心情十分好的模样。 姜红忍不住抬头打量了眼。 他们是一起来的吗? 巨大的荧幕啪地点亮,扯回姜红的注意力。 啤酒肚仍高举榜一,随后是谢渊、姜红。 而长发女人的照片后,挂着明晃晃的金额: 20000元。 格子西装排在最末尾。 姜红一时间愣在原地。 两万?有人和她赌了? “为什么?”格子西装看着荧幕喃喃道。 “只有我……”他肩头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环视着场中的四人。 他突然大步向长发女人冲去,拳头紧紧攥起:“臭婊子,你做了什么?!是你不让他们和我赌的,是你!!” 旁侧的侍者追了过来,利落地将他按在地上。 格子西装脸憋的通红,脑门上涨出一条条青筋,在地面上挣扎着大吼:“你不得好死!” 几个侍者将他架起,他目光怨毒,直勾勾地盯着长发女人,呸地吐出滩口水,被拖行着向外走去。 长发女人仍冷着脸立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模样,耳侧一缕发丝垂落在脸侧。 她看了眼场中几人,转身也向外走去。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啤酒肚肩头一耸,看向姜红谢渊二人:“要不要去吃饭?” 谢渊面上带着笑容,点点头:“当然可以。” 几人说着向餐厅走去。 谢渊视线落在啤酒肚身上,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 “有意思。” 赌命 面颊上阵钝痛传来,姜红低吟了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一对凤眼带着笑意,直直地映入眼中。 谢渊支着下巴,一手捏着姜红的脸蛋扯了扯:“起来。” 姜红呆呆地应了声,走进厕所洗漱。 她擦着脸从卫生间出来,瞥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刚过六点。 谢渊从衣柜中抽出一件件礼服翻看着。 姜红犹豫地问道:“我们要去哪儿?” “去赌博。”谢渊抽出件黑色礼裙在她身上比了比,往她手中一塞:“穿这个。” 姜红哦了声,接过那件礼裙,又有些疑惑。 昨晚他拉着我已经玩了四局猜拳,任务已经做完了才对,还有必要和别人继续赌吗? 谢渊眉眼仍带着笑意,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快去。” 他带着姜红站在一间客房门口,停下脚步,冲不远处立着的侍者招了招手。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侍者恭敬地欠了欠身。 谢渊从怀中抽出张磁卡,笑容和煦:“我捡到张磁卡,应该是这位房间的客人落下的,可以帮我还给他吗?” “当然可以,请稍等。”侍者接过那张磁卡,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您好,请问有人在吗?” 谢渊带着姜红退到一侧。 咚咚咚。 “您的磁卡落下了。” 吱呀—— 房门拉开了个缝隙,啤酒肚的声音从中传出:“什么磁卡?谁的磁卡?” 他似乎还没睡醒,声音夹着浓重的鼻音。 “有位先生捡到了您的磁卡,让我交还给您。” 啤酒肚将房门又拉开了一些,犹豫着伸手拿起那张磁卡,表情有些疑惑:“我的磁卡?谁捡到的?” 谢渊这时突然一把将侍者扯到一旁,立在房门口,面上带着爽朗的笑容:“是我。” 啤酒肚面色猛地一变,慌忙缩回屋内,掌心在门后一顶,想将房门闭合。 谢渊早有防备,双手探进门缝中,手背上青筋隆起,扒着门板向两侧拉开。 啤酒肚用身体死死抵住房门,咬牙切齿道:“你来做什么!” 他眼中满含着惊慌与恐惧,面颊因使力而涨得通红,整张脸几乎扭曲到变形,身上仅在腰间缠着条浴巾,头发糟乱地蓬在头顶,倒显得十分滑稽。 谢渊噗地笑出声来,将一条手臂挤进门缝中,猛地一抓。 啤酒肚鸟窝似的头发被他拎在手里向后扯去。 仿佛头皮都要被扯下的剧烈痛楚令他发出声惨叫,再也顾不上使力堵门,哀嚎着伸手拍打谢渊的手腕。 谢渊足尖轻轻踢开房门,提着啤酒肚的脑袋,笑容满面:“怎么?不欢迎我?” 啤酒肚疼得直抽冷气,眼皮都被扯得高高提起,忙不迭地答道:“欢迎、欢迎。” 谢渊笑着看他一眼,手一松,迈着步子就向房内走去,如同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一般。 姜红呆呆地愣在门口,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看到谢渊向屋内走去,啤酒肚喘息着,手臂在门后一摸,拎起个什么东西。 金属反射着寒光,在空中划过道银弧,直奔谢渊身后而去。 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小心!” 谢渊回过头,一手在空中精准地捏住啤酒肚的腕子向后一崴,啤酒肚瞬间发出声惨叫。 他另一手握掌成拳,狠狠地砸在啤酒肚腹间。 那浑圆高耸的肚皮被巨大的冲击力砸得向下凹陷,又瞬间回弹,颤巍巍地晃动着,如颗果冻一般。 啤酒肚噗地喷出口胃液,手指无力地松开,掌中的撬棍砸向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啷—— 谢渊目光落在撬棍上,手腕一松,啤酒肚砰地跪在地板上,虾子般弓起身,双臂捂在肚子前,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个礼物。”谢渊弯下腰,拾起撬棍,在掌中轻轻拍打着。 “我该怎么回报你?” 他微笑着,薄唇轻启,低沉的声音夹着丝寒意。 啤酒肚浑身一哆嗦,结结巴巴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来找你们完成赌局而已。”谢渊大摇大摆地转身走进客厅,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下巴冲对面的座椅一扬:“坐下。” 啤酒肚抗拒地挪着步子向他靠近。 谢渊突然对门口的姜红招了招手:“去,把卧室的那位小姐请出来。” 什么小姐? 姜红疑惑地推开卧室的房门。 长发女人正坐在床上,被子外露出截光洁的脖颈和锁骨。 她冷冷地与姜红对视,手指却颤抖着紧紧抓住被褥,强装镇定。 那两万原来是这么来的…… 姜红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句:“我去给你拿件浴袍。” 谢渊身子舒服地埋在沙发中,撬棍一下下地在掌中拍着,眼睛弯弯地盯着对面的啤酒肚。 姜红带着长发女人走进客厅内。 “坐。”谢渊随手指了指沙发。 二人老实地坐下。四个人一人一张沙发,围坐在茶几前面。 谢渊目光扫视众人一圈,开口道:“来赌今天的四局吧。”他说着,冲门口的侍者招招手:“拿副纸牌过来。” 啤酒肚声音带着哭腔:“我的磁卡在枕头下,我直接把磁卡给你行吗,我认输。” 哒哒。 撬棍越过桌面,伸在他膝盖上敲击两下。 谢渊微笑着,说道:“今天不赌钱,” “赌命。” 姜红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望向谢渊,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丝玩笑的表情。 他身体坐得笔直,漆黑的眸子夹杂着兴奋、激动,唇角笑意逐渐扩散: “你还要认输吗?” 啤酒肚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跳出胸膛。 咕咚。 他喉结上下滚动,清晰的吞咽声在屋内响起。 他额上渗出层冷汗,声音颤抖着,答道:“我、我赌……” 谢渊又将目光投向两位女士,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呢?” 姜红艰涩地开口:“赌。” “我也一样。”长发女人看似冷静,手指几乎都要把浴袍的衣摆拧成条绳。 “太好了。”谢渊露出个欣慰的笑容,伸手接过侍者递来的纸牌,拆开包装,熟练地洗着牌。 纸牌在他手中唰唰地变换着色彩,最后啪地合在掌中。 “那我们开始吧。” 十点半 “就赌个简单的玩法吧。” 修长的指节抽出几张纸牌。 “‘十点半’都玩过吧?” “JQK的花牌为半点,A是一点,10是十点,抽到几就是几点。” “先手发一张底牌,可以继续要牌,过牌后轮到下一家继续,等所有人全部要牌完毕,一起开牌。” “超过十点半为爆牌,爆牌直接判输。若有几家同时爆牌,点数最大的为负。” “没有爆牌,就拼点数,点数最小的为负。” “简单来说,这是个抓输家的游戏。”谢渊轻笑一声,目光环视过众人:“刚刚讲的都听懂了吗?” 三人纷纷应声。 谢渊将纸牌唰地洗了两下,抽出一张纸牌看了眼,递进啤酒肚手中:“就从你这边,顺时针开始吧。” 又一张纸牌递进长发女人手中。 姜红看了看手牌。 一张9。 还是不要牌了,点数太大了。 “要牌吗?”谢渊抽起一张牌,看了眼,压在桌面上,望向啤酒肚。 啤酒肚摇摇头。 他又将那张牌转向长发女人:“你呢?” 长发女人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要。” 她拿起牌在手中看了看:“再给我一张。” 谢渊掀起张牌看了眼,唇角笑容愈发鲜明,将牌推至长发女人面前。 长发女人在掀开牌的瞬间,面色便唰地白了下去。她仍强装镇定,声音颤抖地道:“不要了。” “你呢?”谢渊转头看向姜红。 姜红将视线从长发女人身上移开,摇摇头:“我不要。” “那就开牌吧。” 谢渊把纸牌啪地放在桌面上。 姜红掀开面前的纸牌:“9点。” “7点。”啤酒肚也亮出底牌。 长发女人哆嗦着,手指紧紧捏着纸牌:“我……” 谢渊笑眯眯地起身,立在她沙发后,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爆牌了,对不对?” 长发女人缓缓掀开纸牌——K、3、8。 十一点半,她爆牌了! “真遗憾。”谢渊目光在她手牌上一扫,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两指探进西装的暗兜内,夹出把手掌长度的水果刀来。 长发女人不敢回头,颤颤巍巍地坐在沙发上,两行眼泪从眼角淌下:“我、再给我一次机——” 她话音还未落,锋利的刀刃寒芒一闪从纤细的颈前划过。 噗。 血水喷泉般直直喷散在二人身上。 长发女人瞳孔放大,伸手胡乱在颈前抓着,嗓子如同个破风箱般发出“嗬嗬”的声音,而后轰隆砸倒在地面上,一边抽出,颈前一边滋出鲜红的血液。 这个疯子……他是认真的! 啤酒肚被血水浇了一头,面色惨白,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尖叫:“啊、啊!!” 谢渊在他肩头一拍:“把牌给我。” “我我不玩了,我把卡给你,我真不玩了!”啤酒肚声音都带着哭腔,扭头抓着谢渊的手腕,苦苦哀求道。 谢渊面色顿时沉了下去,反手一耳光抽在他脸上:“聒噪。” 啤酒肚挨了一巴掌,老老实实闭上了嘴,只用哀求的眼神望向他。 “姜红,把牌给我。”谢渊抬头看向她。 姜红虽也有些哆嗦,倒比他镇定不少,抹了把面上的血渍,将桌上的牌收拢好递进他手中。 谢渊拿着牌在手中快速地洗了洗,走到啤酒肚身后,递给他一张手牌。 姜红看着手中的牌。 一张Q,半点。 啤酒肚还处在惊恐中,声音艰涩地开口:“我要一张。” 他捏着牌塞进手中:“不要了。” 姜红望向啤酒肚,他整人哆哆嗦嗦地窝在沙发中,面色仍是惨白一片,实在看不出牌的好坏。 但半点实在太小了…… “我要一张。”姜红抬眼望向谢渊。 谢渊飞速地将牌掀起看了眼,递进姜红手中。 一张5,现在是五点半。 我该不该要牌? 姜红额上慢慢渗出层冷汗,恐惧、紧张感如潮水般攫住她的后脑。 啤酒肚要了两次牌,点数一定不小……五点半卡在正中间,万一来了张六点,我就直接爆牌了。 既然怎么样都是输,还不如赌一把。 她咬紧牙关,向着谢渊摊开手掌:“我……再要一张。” 谢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将牌放进她手中。 姜红死死捏着那张牌扣在桌面上。 五点,五点……四点也行,只要比六小! 她缓缓掀开那张纸牌,一张红桃5映入眼中。 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她心头,她激动地握着三张牌啪地甩在桌面上,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我十点半!我赢了!” 啤酒肚身体一僵,手中的牌无力地滑脱在桌面,一张J,一张9。 九点半。 他爆发出声悲鸣,眼泪瞬间涌出,跪在地上向谢渊磕起头来:“饶命啊、饶命啊!!我没有得罪过你,我们无冤无仇,你放我条生路吧,我把磁卡给你,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他额头撞击在地面上,每一下都实打实地发出声闷响。 砰、砰。 谢渊面无表情地看向啤酒肚,又将视线落在姜红身上。 那张白皙的面颊上,带着因刺激而涌现的潮红,如颗红彤彤的、香甜可口的苹果,只轻轻一咬便汁水四溢。 谢渊喉头溢出声低低的轻笑,漆黑的眸子直视姜红的瞳仁,声音戏谑、带着丝笑意: “恭喜姜红获得试玩局的胜利。” ……试玩? 姜红瞳孔骤缩,面上的笑意凝固,因激动而涌现的潮红瞬间褪去,只留下如纸般苍白的底色。 为什么? 她尽力牵动着唇角,勾出个笑容,嗓音颤抖:“可是……我赢了啊……” “是啊,试玩局的胜利。”谢渊目光一瞬不瞬、直勾勾地盯着她,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可是最初没说过啊……”姜红再也维持不住笑意,眼眶因委屈而泛红,泪水在眼中不停地打着转。 “这可是赌上性命的对局,”谢渊笑眯眯地说道:“难道不应该给你们练手的机会吗?” 为什么! “但是我——”姜红不甘地大喊着,尖利到有些刺耳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谢渊眼睛眯了眯,仿佛失去耐心,打断了姜红的话:“好了姜红,” 他声音泛着丝丝寒意: “坐下,继续游戏。” 杀了她 “我要一张牌。” 啤酒肚伸手接过那张牌看了眼,嘴角便抑制不住地扬了起来,眉眼都带着笑意,将牌往桌上一扣:“过。” 他一定是十点半了。 一切剧情都好像调了个个儿,啤酒肚满面春风的笑着,姜红却如同置身冰窟。 她手脚冰凉地捏紧手中的底牌。 一张六。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姜红呆呆地望着谢渊手中的扑克牌,冷汗顺着额角一滴滴滑落。 修长的指尖突然捻起最上面的一张牌,快速地塞到牌堆底部。 诶? 姜红愣愣地抬起头,见谢渊掀开顶部的牌看了眼,一对凤眼带着狡黠的笑意,冲自己眨了眨。 他在帮我? 姜红将目光落在啤酒肚身上。 此时他正沾沾自喜地爱抚着手中的纸牌,丝毫没察觉到立在身后的人做了小动作。 “我、我要一张。” 她吞了口口水,从谢渊手中接过那张被置换过的纸牌,缓缓掀开。 J,半点! 她一颗心瞬间落回肚中,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眼中满含感激与谢渊对视。 谢渊笑眯眯地指了指啤酒肚,又将食指在唇边竖起,做出个噤声的手势。 姜红微微点了点头,收回视线。 太好了,他站在我这边! 她感觉到啤酒肚的目光落在脸上,似是要通过自己的表情看出些什么。 姜红强忍着控制住唇角微扬的弧度,皱起眉头,做出副紧张的表情,视线却飞快地向谢渊瞟去。 长发男人狐狸似的笑着,眼睛眨了眨。 “再要一张。” 姜红捏着张A,激动到几乎要颤抖起来。 七点半。 有谢渊在我不会输的。 啤酒肚面上的笑意逐渐凝固,紧张地注视着姜红,在她又一次开口要牌时,彻底白了脸。 第四张牌,一张2。 已经九点半了,四张牌,第五张牌只要没爆,我就是五子! 五子大过十点半! 我会赢! “你,还没爆牌吗?”啤酒肚试探着问道,膝盖焦虑地抖动着,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姜红瞥他一眼,并不回答,只对上谢渊那双漆黑的眸子,坚定而自信地开口: “再给我一张。” 她手指激动到颤抖,缓缓地接过最后一张、也是最关键的一张纸牌。 五子—— 她慢慢地掀开纸牌。 一张红桃10。 姜红僵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纸牌。 10? 他一定是失误了…… 她面色惨白,勉强扯出个笑容抬头看向谢渊,如溺水的人紧紧抓住根绳索。 谢渊低下头,突然浑身颤抖起来。 他喉头滚出声闷笑,那笑声愈来愈大,在空荡的房间内回荡。 啤酒肚惊恐又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动也不敢动。 谢渊抬手揩过眼角的泪珠,肩膀仍一抽一抽的,看向姜红。 他漆黑的瞳仁恶意翻涌,薄唇勾起个夸张的弧度,低沉的声音夹着笑意: “你好天真啊。” 啪—— 姜红脑中理智的弦瞬间崩断,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涌出,喃喃道:“不是这样的、不是……” 他骗我!! “你赢了。”谢渊抽出怀中的水果刀塞进啤酒肚手中:“杀了她。” “不不、不要,谢渊,别杀我呜呜呜……”姜红猛地从沙发上起身,飞奔着扑进谢渊怀中,将头埋进他坚实的胸膛中,纤细的手臂紧紧圈在他腰间,眼泪洇湿他胸前的衣服。 啤酒肚颤巍巍地拿起刀举在身前。 剧痛从肩头传来,令姜红发出声惨叫。 谢渊扭住她的肩膀,强硬地将她转过身来,正对着那冰冷的锋利刀刃。 温热的掌从她肩头滑在胸前,抓起只奶子握在手中,低沉的声音在姜红耳边响起:“捅对地方。” 高大炽热的男性躯体紧贴在姜红背后,隐隐有根硬物抵在她柔软的臀间。 他硬了? 这种时候?在这里? 为什么? 姜红大脑一片空白,一个想法钻进脑中。 他心情好的话,是不是会放过我? 她轻轻地撅起屁股,上下用臀肉摩擦着谢渊的裆部。 背后的身体突然紧绷,握在他掌中的奶子被狠狠捏了一下,充满警告意味。 “我、我来杀吗?”啤酒肚手中的刀尖颤抖着指向姜红。 姜红眼泪顺着面颊往下落,仍咬着牙用臀肉挤压着那根坚硬的、滚烫的鸡巴。 “快点。”身后传来声不知对谁说的催促。 啤酒肚泪流满面,手抖得几乎拿不稳刀,缓缓向姜红走来。 “不要,我什么都可以做,别杀我!”姜红浑身紧绷,扭过头看向谢渊,胡言乱语着:“我会改、我真的会改,我知道错了,求求你……” 啤酒肚又缓缓走近两步,突然崩溃地跪在地上,手中的刀啪嗒砸向地面。 “我不行,我做不到啊!我不敢杀人!” “我害怕啊,我好害怕!别让我杀人,我什么都给你!” 他双手合十举在头顶,砰砰地磕起头来。 姜红呆呆地看着啤酒肚,甚至忘记了哭喊。 屋内一时只回荡着他额头撞击地面的砰砰声。 她心中涌起阵卑劣的侥幸,眼眶含着泪向谢渊看去,哀求道:“谢渊……” 谢渊脸上笑容褪去,一双凤眼危险地眯起。 他突然推开姜红,弯腰拾起地上的水果刀,立在啤酒肚身后,将双手搭在他肩头。 锋利的刀刃闪着寒芒压在啤酒肚肩头,令他颤抖着僵直身体。 “起来。” 谢渊将啤酒肚从地上提起,按在沙发上。 他面上挂着笑,漫不经心道:“害怕嘛,人之常情。” “把眼遮起来,看不到就不会怕了吧?” “是了,你的手太抖了,拿不住刀可不行。” 谢渊扭头向门口的侍者喊道:“拿卷胶带过来。” “把刀缠在手上就不会掉了吧?” 他说着,目光夹着笑意在姜红身上转了一圈。 姜红浑身泛起阵寒意,如同被肉食动物紧盯的兔子,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颤抖着滑落在地板上。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为什么不生他的气?他明明不听你的话! 她声音小小的,带着哭腔:“是我呀,我最听你的话了……” 准备好了吗(H) 透明胶带一圈一圈地、将啤酒肚的双手牢牢缠在一起。 一条领带遮在他眼前,一截胶带贴在嘴上,鼻腔发出无意义的短促悲鸣,如同即将赴死的是自己一般。 姜红眼泪婆娑,白着张脸喃喃道:“不要、不要!” 谢渊背对着她,手中动作不停,利落地缠好一圈圈胶带,末了啪地在啤酒肚手臂上一拍:“这样就能紧紧地‘拿’好刀了!” 他转过身,领口微敞着、露出大片裸露的胸肌,薄唇勾起个夸张的弧度,双手穿过姜红的腋下一把将她举起。 姜红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腾,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啤酒肚惊慌地挣扎着,疯狂地左右摇头,鼻腔内发出嗯嗯的惨叫,两手却被胶带死死缠在身前。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动。” 两人顿时老实不少。 泪水模糊着姜红的视线,她声线颤抖着,口中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谢渊、谢渊啊——” 她透过模糊的双眼,将目光投向啤酒肚身前,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两只被胶带裹得看不出外形的手掌上,直直插着支钢笔。 ——是的,一支钢笔。 姜红一时忘记挣扎,呆呆地回头向谢渊望去。 “嘘。”他轻轻说着,将姜红的身子向前一顶,直直地立在啤酒肚面前。 钢笔金属的质感,冰凉地抵在腹前。 姜红僵着身子。她看着啤酒肚额头青筋绷起,脸涨得通红,脖子向后仰去,身子抵触地倒在沙发靠背上,被胶带封住的口中传出嗯嗯的呼喊。 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被放入手中。 温热的掌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手指,牢牢地带着她的手腕,将水果刀对准啤酒肚的心口。 姜红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她摇着头,身子向后缩去,紧贴在男人胸膛上,退无可退:“不!不不不……不行!” “准备好了吗?”谢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声调高昂、夹着隐隐的兴奋与激动。 “啊!!不要——” 谢渊轻笑着拉起姜红的腕子,薄唇贴在她耳廓开合,似乎说了什么。 巨大的心跳轰隆声将姜红整个人吞没。 噗—— 刀刃没入肉体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来咯!”他轻笑着,狠狠将刀刃整段贯进啤酒肚心口。 撕心裂肺的悲鸣被胶带堵住大半,模糊地回荡在房中。 而后,渐渐消逝。 鲜血从刀刃旁渗出,汩汩地顺着他的胸膛淌在高耸的肚皮上、洁白的浴巾洇开朵朵血花。 谢渊发出声快意的大笑,松开姜红的腕子。 她双腿一软,无力地跌坐在地面上,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只余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涌出。 不、这不怪我,我不想的,不是我杀的! 她面色惨白地摇着头,手脚并用地向后蹬动几步,掌心触碰到皮鞋的质感,才仰起头向上看去。 谢渊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她脸上,唇角的笑意缓缓消失。 “出去吧,记得把门关上。”他突然扭头冲立在门口的侍者说道。 侍者欠了欠身,如什么也没看到似的,神态自若地退出房间。 砰。 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 屋内只余下他二人,和一具尸体。 谢渊一把将姜红从地上提起,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礼裙。 姜红愣在原地,视线瞟过沙发上的、啤酒肚的尸体,猛烈地挣扎起来,口中高喊着“不要”。 啪! 谢渊一巴掌抽在她浑圆的臀尖,臀肉撞出层层肉浪颤抖着。 “你刚刚在做什么?”他握住一把臀肉,狠狠地捏在掌中,嘴唇贴在姜红耳边,声音冷漠。 他下身的反应与冰冷的声音完全不同,坚硬、炽热地直直顶在她臀上。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姜红耳廓,坚硬的鸡巴隔着西裤,模仿着她刚才的动作,在臀肉上摩擦着。 呲啦。 布料破碎声响起,一对白嫩的奶子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 谢渊粗鲁地掐着她的腰将她从地面抬起。 姜红上半身失去支撑,尖叫着倒在啤酒肚身上,白花花的硕大奶子噗地将他的脑袋埋了进去。 谢渊又一掌狠抽在她屁股上:“你就这么贱?竟能想到用这种方式勾引男人!” 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磨了磨,猛地贯穿进入。 姜红发出声尖叫,腰身一下软了下去,贴在啤酒肚身上。 白嫩的奶子紧裹着啤酒肚的身体,他肌肤仍温热着、与活人无异,只是一丝气息和反应也无。 她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诡异的感觉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小穴被鸡巴塞满,胀痛感从下腹传来。 “看你的穴把鸡巴咬得多紧。” 谢渊几乎整根把鸡巴抽出,只余个龟头卡在穴口,带出截粉红色的媚肉。 “是不是想让两个男人同时操你?” 他下身猛地挺动,囊袋啪地打在肉臀上,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层的肉壁,狠狠操进最深处的子宫内。 姜红被他顶得向上一蹿,肥大的奶子在啤酒肚脸上一晃,奶头被他鼻尖戳进乳肉里,酥麻的快感夹着股热流向下腹涌去。 谢渊扯过她的手腕,骑马似的将她吊在身前,鸡巴猛烈地在穴内操干着。 姜红踮着脚尖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白花花的奶子前后晃动着,击打在啤酒肚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谢渊猛地将鸡巴深深地捅进宫内,硕大的龟头挤进娇小的子宫,几乎要把子宫撑破。 他鸡巴还埋在紧致的肉穴中,突然掐着姜红的腰,把她扭了个身。 粗长的鸡巴旋转着摩擦过肉壁凸起的一点,龟头在子宫内翻搅。 姜红发出声尖叫,紧紧绷直身体,一对奶子颤抖着挺在身前,随后又软瘫着向后倒去。 “抱好。” 谢渊的声音满含情欲,沙哑隐忍。 姜红脑中一片浆糊,顺从地将胳膊搭在他颈后,两条白嫩的长腿夹着他结实的腰腹,盘在他身后。 谢渊两手托着丰盈的臀肉,缓缓挺动两下腰身。 这姿势吃得极深,龟头几乎每下都轻易捣进宫内。 姜红面色潮红,眼皮微阖,嫣红的唇畔吐出声低低的呻吟,猫儿叫似的。 谢渊操了两下,突然向前走了几步。 姜红立马发出声高亢的呻吟,双腿紧紧绞在他腰间。 他时不时地停下脚步、捧着姜红的屁股插她两下,又继续向前走,插得穴内汁水飞溅。 姜红紧紧勾着他后颈,一对奶子挤成肉饼贴在他胸膛前。 他来到沙发背后,姜红白嫩的屁股就被举在啤酒肚的正上方。 粗大的鸡巴在穴中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将囊袋都染得晶亮,滴滴答答地滴在啤酒肚脸上。 他发了疯似的操干着,囊袋啪啪地击打着白嫩的臀肉,肥大的奶子被干得一甩一甩的,摩擦着他的奶头。 他狠狠操了几十下,囊袋突然一阵收缩,马眼开合数下,射出股白精。 那精液一股一股地击打在肉壁上,烫得姜红几乎失去神智,也哆嗦着达到高潮。 谢渊把着她的屁股又往前举了举,抽出鸡巴。 晶亮的穴口嗡翕两下,淫水混合着精液噗地喷出,淋了啤酒肚满脸。 姜红身体抽搐着,穴口挂着乳白的液体,一滴、一滴地砸在啤酒肚脸上。 啪嗒、 啪嗒。 解脱 一望无垠的蔚蓝海平面与天空交接,游轮在广阔的海面上孤伶伶地浮沉。 太阳缓缓地向西沉去。 此刻天地静谧地仿佛只剩姜红一人的心跳。 她穿着件荷叶边泳装,手指抓在栏杆上,一双嫩白的长腿从栏杆缝隙伸出,随着船身的起伏而轻微晃动。 海风吹拂在她面上,扬起几缕发丝。 姜红呆呆地凝望着海面。 出门时,她跟在谢渊身后,余光仍控制不住地向沙发上的啤酒肚瞟去。 他保持着坐立的姿势,一柄锋利的水果刀齐根没入,直直地、插在他心口。脖子无力地仰枕在沙发靠背上,奶白色的液体已在他面上干涸、凝固。 她白着张脸,匆匆加快脚步,逃也似的向门外飞奔而去。 这一幕如梦魇般,在脑海中翻涌着,挥之不去。 谢渊靠在沙滩椅上。 他穿着条泳裤,精壮结实的腰身裸露在阳光下。 他漆黑的眸子深邃地望向不远处。 少女坐在甲板上,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为她镀了层金边。 她宛如座圣像,宁静、了无声息地处在水天一线中。 如一幅画。 孤独感如潮水裹挟在她周身,似乎要将她淹没。 她回过头,与自己对视。 目光茫然而绝望,如一只迷途的羔羊。 谢渊叹了口气,向她招了招手:“姜红,过来。” 谢渊抓着姜红的手腕,将她带进怀中。 男性炽热坚实的躯体将她周身紧裹,一只大掌贴在她背后,安抚地轻轻拍打着。 “你听过这首歌吗?” “小时候,妈妈会唱给我听。” 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温柔悠扬的旋律哼唱着,萦绕在静谧的海面上。 姜红再也忍耐不住,小声地抽噎起来。 “嘘……” 他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你太害怕了。” 他手掌一下下地抚过姜红发顶,磁性的嗓音充满蛊惑意味,轻声道: “没什么好怕的。” “死亡不止是终结,也是种解脱。” “我的妈妈很可怜。” “她嫁给一个喝酒后会变成怪物的男人。” “她没有勇气逃走,因为她心爱的儿子还留在怪物手中。于是她只能日复一日忍受怪物的折磨……” 姜红仰起头,定定地望着他。 这是谢渊第一次提起自己的事情。 有一瞬间,姜红感觉到他似乎对自己敞开了心扉。 谢渊目光落在姜红面上,又仿佛穿透了她,陷入深深的回忆中,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 “后来她死了。” 他轻轻地翘起唇角。 “我替她感到开心。” 他突然收回视线,微笑着,抚摸着姜红的发顶:“人死后,灵魂会飞向天堂。” 他轻轻地把姜红按在怀中,枕在肩头,喃喃道: “因为我们已经身处在地狱之中。” 他又哼唱起那首温柔的旋律。 姜红疲惫地缓缓阖上眼皮。 两具温热的躯体紧密地互相依偎着,在海面上漂浮。 天地之间只余你我。 当—— 悠扬的钟声响起。 眼前的画面潮水般渐渐退去,一切都回归黑暗的沉寂。 【嘀——检测到人体正在苏醒,退出休眠模式。】 姜红猛地睁开双眼,视线直直地落在天花板上。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脑中夹着AI声有些混乱。 【正在进行游戏结算……】 对了、我的腿! 她目光落在床上那两条白嫩光滑的小腿处,紧张地伸手摸了摸。 不痛。 她伸出腿在地面上踩了踩。 没有痛感传来。 两条小腿仿佛没遭受过任何苦难,笔直光滑。 姜红有些难以置信地摩挲着耳中的源能机,如同做梦一般。 这个东西……它能修复我的身体,即使是这种程度的伤痕! 【用户姓名:姜红,体验次数:3,胜率33%,目前积分数:10。】 【目前排行榜已更新,请前去终端机app查看。】 【结算完毕,期待您的下次体验。】 AI播报声在脑中回荡,一条结实的膀子环过她的腰身,将她又扯回床上。 谢渊闭着眼睛,下巴搁在她肩窝处,嗓音有些沙哑:“再陪我躺一会儿。” 姜红老实地躺了回去,感受着身旁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睡意也渐渐袭来。 她缓缓阖上眼皮。 寂静的房间内只余挂钟表针走动的声音,嘀嗒嘀嗒。 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姜红睁开眼,谢渊靠在床头上,手中正举着终端机,屏幕的亮光映在他面上,照亮一对幽深漆黑的瞳仁。 他抬起头,与姜红对视,勾出个笑容:“你醒了。” 姜红揉了揉眼,声音夹着浓浓的鼻音,有些娇气:“几点了?” “六点半。”谢渊自然地伸手将她头上一缕卷翘的发丝别在背后:“我一会儿出门,你想吃什么,我打包带回来。” “麻辣烫。”姜红喃喃道。 谢渊发出声低笑:“这个恐怕没有……我一会儿看着给你带吧。” 他说着,俯下身,亲昵地磨蹭着姜红的面颊。 姜红应了声,点了点头。 耳边传来啵地声响。 谢渊在她额前印下一吻。 “等我回来。” 他说着,走到衣柜前换起衣服。 他心情很好的样子…… 她这么想着,悄悄地摸过自己的终端机,打开人气榜。 原本的第二名,那个叫吕薇的女人,此时占据了人气榜第一,人气数值高出谢渊几千左右。 他的第一名被抢了……他怎么还这么开心? 姜红息上终端机的屏幕,目光不自觉地扫向谢渊。 他换好衣服,哼着小调向屋外走去。 砰。 房门关闭的声音回荡在房间每一处。 没有反锁声。 姜红听到了,却也又如同没听到一般,神态自若地走到沙发前,调出个影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滴滴。 密码解锁声响起。 谢渊拎着个餐盒走进屋内,食物的香气在屋内弥漫开来。 姜红趿拉着拖鞋走到餐桌前,揭开餐盒。 谢渊拉出把椅子,支着下巴坐在她对面。 一股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水味混合着食物的香气钻进姜红鼻腔内。 “明天带你去挑几件衣服。” 他突然开口说道。 姜红一时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要带我、带我出去吗?” 谢渊点点头,眼角带着丝笑意,声音有些冰冷、夹着丝警告意味:“明天有场很重要的约会,不要搞砸了。” 84.邀约 周围的场景瞬间定格。 姜红黯淡的瞳孔渐渐重新聚焦。 阵阵暖流贯通她的四肢百骸,腿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面色也由苍白变为红润。 而后,所有的一切如沙粒般被风吹散。 【嘀——检测到人体正在苏醒,退出休眠模式。】 姜红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正在进行游戏结算……】 我还活着。 生命力随着每次呼吸都在流失,身体如铅块般沉重,灵魂却轻飘飘地、飞往无声的黑暗世界,眼前的走马灯播放着自己那毫无价值而又短暂的一生。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恐惧。 【用户姓名:姜红,体验次数:5,胜率40%,目前积分数:20。】 她身体微微颤抖着,抱紧双臂。 “醒了?” 身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姜红猛地回过头。 谢渊支着下巴,侧躺在她身边,一双凤眸微微上扬,目光专注地落在她面颊上。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之前分明没在家里……”姜红因震惊而有些结巴地问道,呆滞地望着他。 “昨天。我结束的比你早,”他说着,用手指拨开姜红额前的碎发:“玩得开心吗?” 温热的触感轻柔地触及在额间,姜红眼眶中突然淌下两行泪来。 她默默地别开面颊,避开了谢渊的手指。 眼前的人抗拒地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谢渊的手顿在半空中,微眯着眼睛,面色逐渐阴沉。 一种难以言喻的烦闷感冲上谢渊心头,他不耐地开口:“哭什么。” 姜红仍默默地流着泪,肩膀一抽一抽的,也不发出一丝声音。 房间内寂静的可怕。 谢渊眸子中充斥着掩盖不住的滔天怒火,声音却如万年不化的寒冰,冷冷道:“说话。” “……我差点死在精神世界里。”姜红声音夹着浓厚的鼻音,颤抖着。 “差一点,就不回来了……” 她说话尾音带着丝哭腔,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哗哗地向下淌。 “我好害怕,我不想死。”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一直在等你啊。” 谢渊面色稍霁,叹息着,双臂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回来的路上被事情绊了一下。” 姜红终于转过身,将面颊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孩童般嚎啕大哭起来: “我好怕、我好怕啊……” 谢渊拥着她身躯,手掌在后背处轻拍着:“下次不会了,我不会再把你自己丢下了。” 他目光温柔而充满怜惜,郑重地许下诺言。 姜红哭声渐小,身体仍一抽一抽地,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 谢渊揉了揉她的发顶,问道:“要不要去餐厅吃饭?” “嗯。”姜红轻轻嗯了声,从床上坐起。 谢渊便走到衣柜前,挑出套她的外出服放在床边。 姜红拿起衣服,一颗小脑袋挣扎着从领口钻出:“当时我中了一箭,差点死了,还以为队友会放弃我,没想到一路把我背到直升机前面去了。” 谢渊向外走去的步伐顿了一下,问道:“是你的队友救了你?” “对啊对啊,”姜红头顶翘着几搓发丝,扬起个笑脸:“你还记得第一个世界中的医生和领航员吗?我和他们在一个队伍,是他们两个救了我。” “要不是他们,我真的要失血过多死掉了。” “李准——就是那个医生,他真的很聪明,一个人就把对方给制住了。贺春人也很好,讲话很有意思。” “是吗,那可要好好向他们道谢。”谢渊随口说着,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记得洗把脸。” 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换好衣服向客厅走去。 “我觉得我们成为朋友啦。” 她小小抿着嘴笑,脸颊向两边鼓起。 “朋友……”谢渊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听不出喜怒。 他立在洗手台前,面无表情地扫了眼镜中的自己,又继续着手中刷牙的动作。 笃笃笃。 房门的敲击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我去开门。”姜红趿拉着拖鞋拉开房门,李准与贺春的面容映入眼中。 她有些惊喜道:“你们怎么来啦?” “我们不确定你到底有没有事,想说过来看看……”贺春挠着头,目光在她面上睃了眼,惊讶地问道:“你眼睛……” 李准打断了他的话:“身体怎么样?有哪里痛吗?” 姜红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已经全部好了,谢谢你们。” “那就好。”贺春安心地松了口气,目光越过姜红的身体向屋内扫了两眼,而后问道:“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后天要不要出去玩?” 姜红犹豫片刻,仍是有些好奇地问道:“去哪里玩?” “这个……”贺春一时有些支吾:“你有没有去过电玩厅?” 姜红摇了摇头。 “那我们去打电动吧?” 哗啦啦。 水流的冲刷声突然从隔壁的卫生间传来,而后厕所门便被推开。 谢渊立在卫生间门口,目光落在门外的二人身上。 贺春面色顿时有些不好。 一时间,四人谁也没开口,气氛十分微妙。 “谢渊,我们后天约姜红一起去电玩厅,你要一起来吗?”李准出言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客气地说着场面话。 谢渊视线移至李准面上,没有答应、也没直接拒绝,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看不出情绪。 姜红看了谢渊一眼,而后有些歉意地拒绝了他们的邀请:“后天我们有点事,就不——” “好啊。”谢渊突然应道,唇角缓缓勾起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手掌轻轻地搭在姜红腰间,意味深长地看了二人一眼:“后天我们会赴约的。” “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们后面还有别的安排。” 他说完,啪地将房门关闭。 姜红有些疑惑地扭头望向谢渊:“我以为你不想去呢。” 谢渊笑了笑,弯下腰穿上鞋子:“你不是挺想去的吗。” “我满足了你的心愿,”他顺手将姜红的鞋子摆在她身前,说道:“你能满足我的心愿吗?” 姜红茫然地问道:“什么心愿?” 谢渊指了指鞋柜上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黑色纸袋,笑容如狐狸般狡黠: “这就是我目前的心愿。” 85.微h ……这到底是什么鬼心愿! 姜红面上覆着层薄红,眼尾泛着淡淡的红痕,眸中水光潋滟,嫣红的双唇微张着,不时溢出声呻吟。 她身上仅套着件粉红的围裙,大片的瓷白脊背暴露在阳光下,乳房将围裙顶得老高,露出深壑的乳沟,一条黑丝裤袜紧裹着两瓣肉臀和笔直的长腿。 空气中飘来食物的香气,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淡淡淫靡气味,充斥在厨房内。 谢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屏幕上播放着不知名的电影片段。 他手中捏着枚小小的遥控器,视线火热地透过厨房的推拉玻璃门,落在姜红身上,恶作剧似的勾着唇角,在遥控器上按了两下。 电视影片如常地播放着,厨房内却传来声娇媚的惊呼。 姜红手臂撑在流理台上,两条腿诡异地并紧,目光迷蒙,圆润的肉臀轻微地左右晃动。 电视中的台词夹着隐隐的震动声在身侧回响。 “你没事吧?” 谢渊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关切地问道。 一只大掌却下流地摸上被黑丝包裹着的白花花臀肉,握住臀尖在掌中来回揉捏,指尖陷在肉中,留下浅浅的肉窝。 “没、没事。”姜红抑制住喉头的呻吟,急促地喘息着,仍强撑着身子,艰难地搅动着锅中的咖喱。 谢渊轻笑一声,手指从臀尖缓缓下滑,在腿根摩挲着,引得姜红传来阵阵战栗:“把裤袜都浸湿了,还说没事?” 指尖上传来丝袜光滑的触感,透黑色的丝袜下连内裤也没穿,直接包裹着两片肥厚的阴唇,火热而黏腻。 他曲起手指,在肉缝上轻轻滑动,穴口噗地吐出包淫水来,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淌。 “哈……”姜红小猫似的低低呻吟着,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身,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谢渊饶有兴趣地望着她的面庞,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下。 剧烈的震动声嗡地从姜红身下传来,强烈的刺激感电流似的涌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尖叫一声,猛地并紧双腿,死死地将谢渊的腕子夹在腿间,身子也挺得笔直,痉挛似的颤抖着。 一对大奶随着颤抖的身躯跳动着,乳浪激荡,有一只甚至从围裙侧滑出,在身前一甩一甩的,被谢渊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进掌中。 谢渊并未抽出被夹在双腿间的腕子,反而借势一把拖住肥厚的肉阜,如同姜红骑在他手掌上似的。 他握着只奶子,指尖将挺立的奶头按进乳肉中,身下的两指在阴唇前端狠狠一夹。 两片阴唇夹击着阴蒂,来回摩擦,一汪淫液噗地喷在他掌心,顺着手腕流淌。 姜红腰眼一麻,身子就向下软去。 谢渊将她摆在流理台上,令她翘着屁股跪在上面,私处暴露在他视线之下。 他略微俯下身,手指握住瓣臀肉,目光灼灼地观察着泛着潮意、翕动不止的穴口。 姜红难为情地趴在那里,一对白皙的奶子垂在流理台上,透过空荡荡挂在身前的围裙一览无余。 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穴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令她紧张地绷起身子,反倒更为敏感地从穴中流出几滴淫水。 突然,黏腻湿滑的舌尖从穴口扫过。 姜红猛地一惊,下意识向前蹿去,屁股却被两只大掌扣住,逃脱不得。 肥厚的阴唇被含进口中,以牙齿刮搔着,舌尖灵蛇般灵巧地顺着肉缝来回舔舐。 姜红发出快慰的低吟,不自觉地摇晃着屁股,更深地向谢渊脸上压去。 淫靡的渍渍水声在狭小的厨房回荡,他双唇贴在穴口,猛地一吮,大包的淫液渗透丝袜落入他口中。他喉结上下滑动,大口吞咽着潺潺的淫水。 姜红哼哼唧唧地媚叫着,双眼半眯,只觉得灵魂都要被吸走似的。 谢渊舌尖轻扫过穴口,而后在臀肉上轻吻一下,直起身子。 姜红正舒服得很,一时有些迷茫地回头与他对视。 他鼻尖下巴皆染着层晶亮的水渍,漆黑的瞳仁挟着似笑非笑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面上,伸出舌尖缓缓地舔舐着唇角。 如魅惑人心的恶魔,艳丽而诱人。 姜红脑中轰地一声,一下看呆了,面颊迅速攀上层绯红。 谢渊扣着她的腰,将她翻过身来,拉开裤链。 嗒。 高昂的鸡巴一下从裤子内跳出,打在肉唇上。 谢渊拉过她的两只小脚,以足心裹住柱身。 圆润小巧的脚趾被黑丝包裹,丝滑而柔软,滚烫坚硬的鸡巴紧贴在脚掌上,隐隐地勃动着。 姜红惊讶地瞪大双眼,看着谢渊撸动着自己的双足,硕大的肉红色龟头在黑色的足心来回抽动,带着丝隐秘的背德感。 她目光被这香艳的景象吸引,无法移开,淫水潺潺地从穴口淌出,渗透丝袜,一滴滴落在台面上。 龟头前端的马眼分泌出黏稠的液体,又被涂抹在足心,将双足蹭得滑腻一片。 谢渊手上动作愈发迅速,腰身也开始前后挺动着,龟头每一次从足心破出都狠狠顶在肥厚的肉阜上,叫姜红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呼吸愈发粗重,动作也粗暴起来,不管不顾地隔着丝袜操着姜红的双足。 马眼翕动着流出更多液体,两颗囊袋也一抽一抽地跳动着几下,噗地射出股乳白的浓精。 精液在空中划过道弧线,落在姜红小腹上,又从丝袜上滑落,缓缓顺着肉缝向下淌去。 黑色的丝袜映着乳白的精液分外淫靡。 谢渊胸膛起伏着,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两片肉唇上,身下因射精而半软的鸡巴竟迅速抬起头来,直直地顶在姜红腿心处。 炽热的温度烫得姜红腰心发软。 谢渊突然伸手捞过扔在地下的黑色纸袋,冲姜红笑着,道:“看样子你挺喜欢这个小玩意儿。” 几枚粉红色的跳蛋被夹在骨节分明的指缝中,在姜红眼前轻轻晃了晃。 “幸好我多拿了几个。” “一会儿便都用在你身上吧。” 86.h 快慰的呻吟在厨房回荡。 姜红躺在流理台上,围裙被一对肥大白皙的奶子夹在乳沟内,两枚跳蛋用创可贴紧紧地贴在奶头前,嗡鸣地震动着。 她眼神迷蒙,眼皮染着层淡淡的绯红,嫣红的双唇半张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被丝袜包裹着的肉腿无力地垂在台沿,晃悠悠地悬在半空中。 裆部的丝袜被撕开道口子,露出白皙光洁的肉阜,穴口处吊着根绳子,翕动着流出潺潺淫水,顺着股沟下淌,将屁眼染得晶亮。 谢渊手指拨开两片阴唇,指尖在挺立的阴蒂上随意拨弄两下,而后挤进穴内,将浸得滑腻的跳蛋向深处推了推。 跳蛋紧贴着凸起的一点激荡着,引得湿润的肉壁都震动起来。 “啊!” 姜红身子猛地绷直,脑袋后仰着,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 谢渊将手指从穴内抽出,看着指尖拉扯出条细细的银丝,挑了挑眉,从纸袋中拿出枚新的跳蛋,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最后一个了,放在哪儿好呢……” 冰凉的跳蛋贴着小腹划过,激起肌肤的细小颗粒。 跳蛋贴着肉缝,没入两片阴唇之中,在阴蒂上磨了磨。 “这里吗?” 姜红浑身轻微地颤栗,猫儿似的叫了声:“不要……” 谢渊轻笑一声,引着跳蛋落在穴口,浅浅地在穴口处套弄着:“还是这里吧。” 他缓缓将跳蛋推进穴内。 娇小的肉穴含着两枚跳蛋在小腹震动个不停,带着丝奇异的快感与胀痛。 姜红低低呻吟着:“好撑……” “好吧,”谢渊语气有些无奈,猛地揪住跳蛋尾部那根细细的绳子,一把将跳蛋从穴中拽出。 穴口发出啵地声响,吐出枚滑腻的跳蛋,而后不住地开合。 “那就这里吧。” 他这么说着,将那枚泛着水渍的晶亮跳蛋抵在屁眼处,轻易便没入半颗。 “不,不要!那里不行!”姜红身子猛地紧缩,那半颗跳蛋被屁眼推挤着,再进不得半分。 谢渊手指在她奶头前的跳蛋轻轻一弹:“放松。” 跳蛋坠着奶头晃动着,带来的刺激感令姜红尖叫一声,肥硕的奶子也不停颤抖,打着肉波。 谢渊趁她失神,手指一个发力,便轻易将跳蛋推进肠道深处。 两枚跳蛋夹击着肉壁上凸起的一点,猛烈的快感令姜红高昂地呻吟着,穴口淌出汪淫水,滴滴答答地打在地板上。 她身上每处敏感点都被跳蛋高频刺激,酥麻的电流在四肢百骸内乱窜,搅得大脑一团浆糊。 坚硬的肉刃顶在穴口磨了磨,硕大的龟头挤进穴中,缓缓向深处进发。 粗大的柱身撑开肉壁,令敏感点挤压着肠道中的跳蛋,带来丝丝隐晦的快感。 他浅浅地在穴中套弄片刻,突然猛地一挺腰,龟头顶着肉壁内震动不止的跳蛋,将它推进更深处。 “哈……” 龟头马眼被跳蛋刺激,濡湿的肉壁紧紧吮吸包裹着柱身。 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攀上后脖颈,谢渊发出声舒爽的呻吟。 这感觉令他十分痴迷,情不自禁地挺动起腰身,一下下地操进穴中。 他每一次插入都将跳蛋顶得更深,最终终于进入老最深处。 他将鸡巴顶在跳蛋上,左右磨动。 跳蛋被死死抵在宫口,贴着宫口嗡嗡作响。 姜红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腰身,一对大白奶被甩得左右摇晃,碰撞在一起激出层层乳浪。 谢渊手心抵在奶头前的跳蛋上,握住一对奶子,攥在掌中。 跳蛋被挤压的陷入乳肉中,更猛烈地刺激着硬得如石子般的奶头。 姜红尖叫着攀上顶峰,肉壁死死绞住穴中粗大的鸡巴与跳蛋,反而令自己更陷入强烈的快感中。 谢渊眯着眼喘息着,眼尾染着层绯红,一双凤眸水光潋滟,俯下身与姜红亲吻。 两人的唇舌亲昵地缠绕在一起,口中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鼻息交织、萦绕。 “姜红,你爱我吗?” 他温柔地吮吸了一下姜红的双唇,这么问道,声音染着情欲,沙哑而迷人。 姜红脑中浮现出一丝清明,反而向谢渊问道:“你爱我吗?” 谢渊目光直直落在她面上。 两人似乎都在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谢渊突然直起腰身,缓缓地将粗长的鸡巴抽出,只余个龟头堪堪卡在穴口。 察觉到身前的人似乎要抽身离开,姜红一时有些慌张,手指紧张地扯住他的腕子: “我——啊!” 她刚一开口,谢渊猛地操进穴中,那没能说出口的后半句话也转变成娇媚的惊呼。 他疯了似的猛力操干着肉穴,龟头一下下顶着跳蛋撞击在宫口上,似乎要将跳蛋挤进宫内。 他喘着粗气,执拗地问道:“姜红,你爱不爱我!” 姜红脑中有什么东西划过,却被情欲牵扯着模糊地忆不起。只能讨饶似的回答着,声音中都夹着丝哭腔:“爱呀!我爱你呀!” 他低低笑了声,而后猛地操进肉穴内。 宫口被接二连三地撞击着,终于被开了条缝,跳蛋被硕大的龟头捣进宫内,带来如潮涌般的快感。 跳蛋在子宫内震动着,嗡鸣声隔着肚皮清晰地传来。 过量的快感令姜红双眼翻了白,身体触电似的抽搐着,穴中哗地淌出一汪水,淋在整根鸡巴上。 谢渊打桩机似的操着娇小的子宫,又快又猛,穴口的淫水都被他打成白沫。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凿进宫内,将跳蛋死死抵在宫壁上。 姜红一波接一波地不停高潮,两条腿无力地被谢渊架在臂弯,只剩一对奶子生机勃勃地上下跳动着。 埋在肉壁中的鸡巴勃动两下,随着声低吼猛地贯进宫内,射出一股股黏稠的白精。 滚烫的精液烫得姜红浑身抽搐两下,而后尿道口突然淋下一滩液体,淅淅沥沥地顺着屁股落在地上。 整个厨房一片狼藉。 87.电玩厅 笃笃笃。 敲门声从房门口传来。 “姜红。” 谢渊手指搭在门把上,回头冲屋里喊了声。 姜红登登地从屋内跑出。 她穿着条白色连衣裙,荷叶边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黑色小猫头的零钱包松松垮垮地斜挂在身侧。 “来了。”她胸膛微微起伏,喘息着将终端机塞进包中。 谢渊上下打量她一眼,扭头拉开房门。 贺春冲姜红招呼着:“姜红,吃了吗?” “吃过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刚忘记拿终端机了,耽搁了一会儿。” “走吧。”李准看了眼腕表,转身向前走去。 贺春兴冲冲地挤在姜红身侧,问道:“你平时打游戏吗?电玩厅之前去过没有?” 姜红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没什么时间打游戏……” 那时的她,生活全被学习和打工占据,唯一的娱乐活动也就是在吃饭时刷上一会儿短视频。 贺春清了清嗓子,嘚瑟地一拍胸脯:“那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你吧。人送外号‘街机小王子’,电玩厅就是我的第二个家。” 李准目光瞥他一眼,淡淡道:“第一个家是网吧。” 贺春肩膀撞了他一下,嘿嘿笑着:“那不没招吗,这破地方也没电脑啊,打打电动凑合凑合得了。” 四人并排走在走廊中,贺、李二人仿佛全程把谢渊当空气,一句话也不同他说。 谢渊表情淡淡的,只偶尔目光扫过姜红,完全没有插话的意思,沉默地走在最外侧。 四人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内,谢渊高大的身躯立在姜红身后,阻绝了他二人的视线。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姜红,一会儿出来要不要一起去餐厅吃个饭?”贺春似乎为了缓和气氛,开口问道。 “这个……”姜红仰起头看向谢渊,见他没有阻拦,高兴地点头应道:“好啊。” 叮—— 电梯门缓缓开启。 姜红跟着贺春来到电玩厅门口,有些好奇地向其中望去。 干净的大理石地砖几乎能映出倒影,种类繁多的游戏机一闪闪地亮着灯光,叫她看花了眼。 “怎么都没人在……”姜红环顾四周,喃喃道。 “平时人也不怎么多,今天可好,直接包场了!”贺春兴奋地搓搓手,转头问道:“姜红,你想玩什么?” 姜红被他一问,也答不上来,犹豫着:“……我都行。” “那来打丧尸吧。”贺春说着,将她拉到一台游戏机前。 机器前方摆着两把模型枪,姜红拎起一把在手中好奇地打量着。 贺春用终端机在机器前一扫,机器的荧幕猛地亮起,他声音透着隐隐的兴奋:“对着丧尸扣扳机就行。” 整个大荧幕被一分为二,姜红轻轻摆动了下枪口,发现荧幕中的视角会随着枪口转动。 突然音响中传出声丧尸的咆哮,吓得姜红一个激灵,猛地调转枪口就对着声音方向打了一梭子。 贺春也端着枪开始了射击。 鞭炮似的枪声劈里啪啦从音响中传出,姜红手忙脚乱地调转着面向,东打一榔头,西敲一棒槌的,一会儿功夫就绕得晕头转向。 “走反了!快回来!”贺春冲她喊着。 姜红迟钝地“哦”了声,又跟在贺春身后继续向丧尸堆冲去,试图突破重围。 他二人这边打得热火朝天,全然忘记是四人一起来的。 李准远远地坐在台游戏机前,扫开台机器打起了拳皇。 谢渊单手插兜,靠在离二人极近的台球桌上,目光直直地落在姜红身上。 “小心右侧!”贺春突然大喊道,荧幕上的枪口喷着火光,击倒一堆丧尸。 姜红猛地调转枪口,荧幕面向极速变换,一股恶心反胃感突然涌上她大脑。 “呕……”她突然干呕一声。 贺春余光瞥她一眼,手中动作不停:“你怎么了?” “我突然好晕……”姜红又干呕一声,仍顽强地举着模型枪,对着丧尸猛突。 “你这是3D眩晕症啊,还是别玩了,越玩越晕。”贺春随口劝了句,目光仍落在屏幕上,手指不停扣动着扳机。 姜红脑袋一阵阵地发懵,如同坐在船上似的,一把扯过谢渊的腕子:“替我打一下……我、我得去坐会儿。” 她竭力抑制着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不管不顾地将模型枪塞进谢渊手中,喝醉了似的歪歪扭扭地向一边走去。 谢渊看着手中的模型枪,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起身对着荧幕扣动起扳机,目光却时有时无地向姜红的方向扫去。 姜红就近走到台游戏机前坐下,这游戏机应当是台赛车机器,机器前安着台方向盘。她将头抵在方向盘上,阖上眼皮。 缓过好一会儿,人倒是不晕了,脑壳却还是有些闷闷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贺春的大嗓门传来:“姜红,你好些没!” 姜红点点头:“已经没事了,你们呢?打过了没?” 贺春眉头一挑:“那是当然的了,也不看看我是谁!‘街机小王子’岂是浪得虚名!” 姜红目光移到他身后的谢渊面上,见谢渊仍是那副不温不火的表情,称赞道:“真厉害呀。” 贺春得了夸奖,像是突然来了劲,在姜红身边的机器前一屁股坐下:“赛车也挺好玩的,玩一会儿?” 姜红下意识又瞄了谢渊一眼。 谢渊和他们在一起,一句话也不说…… 她提议道:“要不我们四个人一起玩吧?人多热闹。” “成啊,”贺春说着,冲远处的李准嚎了一嗓子:“李准!来组队!” 谢渊闷不做声地扫开姜红另一侧的机器坐下。 “那我俩可一队了啊!”贺春咧着嘴冲姜红笑:“别说我不照顾新手哈。” “我会尽量不拖后腿的!”姜红认真地回答道。 “随便玩玩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开心就好了。”李准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谢渊突然扭头向他看去,漆黑的眸子平静得叫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砰! 信号枪声响起。 谢渊这才将视线落回荧幕上,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