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杏》 入梦来 “钟晚能不能动作快点啊!”一个男生大喊着,“是因为奶牛晃得走不动吗?” 在游泳馆里声音还有回应,恶意昭然若揭,其余的人笑作一团,说话的男生还的得意洋洋。 “借过。”清冷的声音从男生头顶传来,走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速度太快撞到了男生,瓷砖地滑的他差点摔跤。 男生正想破口大骂,一看来人,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暑假快开学了,学校组织提前回学校大扫除,游泳馆这个月轮到他们班,才有了开头这一幕。 前面被提到的钟晚,此刻拿着板刷在泳池下面刷着瓷砖,在她旁边还有几个学生一起刷着。明明大家都在做一样的事情,非要说她,钟晚憋屈的咬着下唇。 钟晚常年含胸走路,圆肩的她根本不敢抬头挺胸,衣服平时只敢买最大码的遮住胸。不知道是谁故意把她体育服从L码改成了S码,她不胖甚至可以说是纤细,可胸就像吹起的气球,s码穿的进去,但看上去这衣服随时都要崩开一样,显得极为色情。 “哎哎,水!”旁边的女生清理完去拿水管要冲洗,喊着上面的人把水龙头打开,水压一上来女生没拿完,水直接喷了钟晚一声。 乖巧的学生头此时全部挂着水,体育服白色的痕迹都能看见她肉色的胸罩。单薄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打湿,透明的黏在她的肌肤上,即使隔着衣服也能隐约可见肌肤的颜色。 “对,对不起!”女生把水管想要拿开,结果又喷到另一个人身上。 好家伙,现在已经没有人记得打扫卫生了,拿着水管开始了打水仗游戏。 钟晚身上湿透无论是臀部,还是胸部都让她很不自在,还是青春期班上的男生会故意朝着她跑来。 钟晚快速爬上去往女更衣室跑去,现在的她根本没有换的衣服! 更衣室的厕所里有人听见外面动静,立马大喊道:“有人吗?” “啊?”钟晚往厕所走去。 “是晚晚啊!我来大姨妈了,可以去教室帮我拿一下卫生巾吗?”是钟晚的同班同学覃歌。 “好……” 钟晚心里自我安慰了一下,虽然很湿,但是大太阳底下一站不就立马干了吗! 出了游泳馆还没走两步,“你这样出去好吗?”还是那道清冷的声音。 钟晚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包裹着身上,有些尴尬,脸上都快滴出鲜血了,细弱蚊声地说道:“我没带换的衣服。”她甚至不敢去看说话的人。 自然也不知道凌奚此时紧绷着下颌,平时眉眼冰霜冷淡,现在的视线灼灼目光盯着钟晚若隐若现的乳沟。 拉链的声音,钟晚疑惑的抬头,校服盖住了她的头。 凌奚滑动着喉结攥着拳头,上面青筋暴起,冷淡地说道:“明天还我。” 像是森林溪流的味道从鼻间涌入包裹住全身,钟晚身体颤了一下。 * 水沉沉浮浮,钟晚置身于学校里的游泳馆大片水包裹住,还穿着白日里的运动服,她好像要喘不过气了,脚下拼命的踩着水,人就是浮不上去。 冰凉的肌肤触到了她的腰,唇上一片柔软,片刻氧气从嘴里渡过,钟晚模糊的视线才看见再给她渡气的人是凌奚,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的骨相,眼角下勾鼻头尖锐,加上轻微的眉压眼,显得禁欲又像极了斯文败类。 胸上被人随意揉捏把玩,似乎是作为给她渡气而索要的报酬,不仅仅是渡气,他的舌头缠绕着她的舌,不容她逃跑。舌头追逐与打闹,在口腔里肆意扫荡掠夺。 隔着衣服玩的不尽兴,他把她衣服往上拉,胸罩包裹住白皙稚嫩的皮肤,只要稍一用力,吹弹可破的肌肤就露出了红痕,凌奚更兴奋了手上力度加大,把胸罩拉下胸在胸罩下卡着显得更加挺拔,上面的红蕊在手指拨弄下徐徐盛开引人采撷。 钟晚双腿不自觉绷紧绞在一起,腰间的手更用力把钟晚紧贴在他的腹肌上,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另一只手隔着布料对她的阴蒂产生了兴趣,骨节分明平时用来答题的手指借着水流顺着一条细缝伸入,里面的柔嫩四面八方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若不是在水里,若不是还要靠他的渡气,她应该叫出了声。 她感觉一道白光下,从梦中醒来。 看着天花板鼻头和额间的汗珠,喘着气。隐约可见外面的曦光,腿间潮湿,私处的黏腻,钟晚脸颊更红,她居然做春梦了! 春梦对象还是凌奚…… 高冷不近人情的学神。 钟晚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双手抚在自己的胸上,学着梦里凌奚对她做的事情,她一手根本握不下,连凌奚握着她胸还溢出一大片软肉。 破晓,除了空调的运作的声音还有少女低微的轻喘声。 不够,还不够,呜,不能像梦里一样,为什么越揉下身越难受。 钟晚坐起来绞着腿,视线放到座椅上白天给她的校服。 像是受到蛊惑,钟晚把自己的内裤和睡衣全脱了,裸着身体穿上了校服再次躺在床上。 校服上是他的味道,像是凌奚抱着她,钟晚再次揉着自己的胸,腿上绞着毯子,脑子里混沌迎来了第一次自慰的高潮。 只想做 做贼心虚的看着阳台上飘着的校服,有一塔没一塔的听着爸妈在商量着堂姐结婚的事情。 “爸妈,我先走了。”钟晚小声地说道。 “哎,你这孩子要洗衣服怎么不早说,昨天早点说,今天你就可以还给同学了!”钟母不开心的戳着钟晚脑袋。 钟晚认由她妈戳着脑袋,她爸则是装作看不见的玩手机。 “不说了。我要迟到了!”钟晚退了两步,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这孩子!” “校服我可能要明天还你。”钟晚不敢直视她的后座,侧着身体视线看着她的同桌衣角。人家好心借她校服,结果她还对人家衣服做了那种事情! “今天放学以后也不行吗?”凌奚皱着眉说道,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耐烦。 钟晚想起现在的天气,点了点头生怕凌奚不高兴,抬起头转过去看他,“可以的。”只看一眼,她迅速又脸红了,和昨天梦里要重迭了。 “小晚儿也太容易脸红了吧?”钟晚的同桌是个阳光大男孩,忍不住说道,脸颊绯红动不动就很容易害羞的乖巧女生很难不让人心生喜欢,尤其是今天的钟晚校服里面的衣服曹绥吞噎了一口口水。 早上跑到学校的时候校服拉链滑下来了一些,钟晚里面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她平日里因为胸大的原因能不在校园里穿短袖就绝对不穿,宁愿穿春秋的长袖校服里面穿小背心。 凌奚晦暗的眼神看着钟晚的脖颈,片刻又低下头,只是在低头的时候说道:“曹绥,你随笔还有五篇要补。”平淡的不带着任何情绪带着特有的矜贵优雅。 曹绥骂骂咧咧的收回视线。 挨到了放学,凌奚跟着钟晚一起回家拿校服。 如果不是为了拿校服就感觉凌奚在送她回家,钟晚愣了一下随后猛摇头,天呐,她在想什么! “你在楼下等我?”钟晚和凌奚走在他们家单元门楼下,钟晚抬起头问他。 凌奚的音调没有起伏,“不用麻烦,你还要跑一趟。” 钟晚惊讶于凌奚的贴心,带着凌奚进了家门,从阳台拿下他的校服,细心迭好,“我去给你找个袋子装起来吧?”话说着钟晚一边开空调一边找干净的袋子。 凌奚没有阻止她,打量了一下钟晚的家。“你爸妈不回来吗?” 房间里探出一个脑袋,钟晚解释道:“平时这个时间点我妈应该已经回来了,只不过明天我堂姐结婚,他们要去帮忙今天就去隔壁市了。” “那你今天一个人?” 钟晚把装好校服的袋子拿给凌奚,“对呀,你要再坐会吗?收收汗什么的。” 凌奚没说话,钟晚去厨房给凌奚倒了一杯水,在想要放在茶几上的时候,又忍不住想到了昨天的梦。钟晚夹着腿,咬了一下下唇说道:“凌奚,你可以教我一下数学题吗?” 凌奚直勾勾的眼神看着钟晚,那道视线让钟晚有些心虚就想是能看穿她真实想法一样。片刻,凌奚勾起并不起眼的嘴角弧度,“可以。” 钟晚房间有一片铺着地毯的小茶几和一个懒人豆袋沙发,为了让凌奚坐的舒服,她把豆袋沙发给凌奚坐,自己坐着软垫上,凌奚只是背靠着并没有坐上去。 小茶几上放着考卷和水杯。 凌奚让她先把自己会的做完,不会的空着。 钟晚腿间不断摩挲,她好像没有办法很专心的做题,她偷偷打量着凌奚,就刚刚故意嫌弃热把校服脱了。 结果凌奚完全目不斜视的写作业,钟晚感受到了挫败感。 所以应该怎么勾引呢?钟晚看着公式看上去好像是在苦恼这题目怎么写,但满脑子都是色色。 在昨天没有自慰之前,她听说性令人很舒服,她对此不屑一顾,但是昨天之后。她觉得做爱应该会更舒服吧? 她并不喜欢凌奚,但是她想和凌奚做爱。 不会了 凌奚看她发呆,轻咳了一声,唤回她的注意力,“已经不会了?” 钟晚傻愣了一下,慌乱的点头,随着她的点头胸部也跟着狠狠的晃了晃,凌奚眼神暗了下去,她居然把胸罩也脱了,黑色的背心激凸的不是特别明显。但对于一直注意力在她身上的人来说,很明显。 凌奚靠近她,是一低头就能看见乳沟,也是一说话热气就能打在耳边的位置。 “从大题开始讲?”他说话的热气喷在她的耳尖,靠的太近他身上的味道全部朝着她包裹住。 他拿起笔开始在草稿纸上将过程,手肘会时不时碰到她的胸,尤其是没有胸罩的情况下,更柔软。 钟晚听着听着视线注意到他的校裤一团的东西不知何时开始鼓起来了。钟晚没有忍住嘴角的笑意,大着胆子用胸靠了过去,压在凌奚的手臂上,却不敢抬头看着他,只敢小声用手指指着草稿纸,“还是不明白。” “真不明白?” “嗯?”钟晚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凌奚。 胸部就直接被凌奚本该握着的笔手握住了胸部,他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欲色,“为什么要勾引我?” 凌奚大力的揉着她的胸在她耳边说道。她的胸软的像是灌满水的气球,仿佛一捏就能捏爆。 热气让她不由身体颤了颤,“唔。” “那么敏感?”凌奚有些意外,那手指不断隔着衣服拨弄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衣摆,钟晚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说话。 凌奚把她的上衣彻底脱掉,钟晚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奶白色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胸大的显得腰肢更纤细,“说不出就不说,会喘就行了。” 凌奚大力的揉着她的胸,十指的印子带着凌虐感,让凌奚忍不住更用力,钟晚跪的都快没力气靠在凌奚身上娇喘着,他把她往豆袋上靠着,吸吮着乳头,大力的想要吸出奶水。 “唔,凌……凌奚,痛。” 凌奚有膝盖分开她合并交错着的腿,粗暴的拉下她的校裤,她的内裤正中间洇湿了一大片。凌奚诧异的看着喘着气,此起彼伏的胸,敏感还水多。 内裤被脱掉的时候,她的下面干干净净无毛,白嫩的像掐的出水的豆腐。 嘴里吸着奶,手指试探的去找那条缝隙,整个身体都柔软的过分。反射性想要屏住腿,却被蛮力制止,手指找到了小甜豆,揉了几下,钟晚嘴里只会奶呼呼的哼着他的名字。手指插了进去,里面就像泡着温泉,又紧又湿又热。 手指快速抽擦着,恶劣的又加了一指。弯曲着戳弄着她的软嫩。 她娇躯彻底没了力气柔软瘫了下去,无力反抗 关键是手指插进去之后里面的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拉扯小甜豆的时候身体还会不自觉拱起想要靠近他,“你怎么那么骚?”凌奚都忍不住恶意的去想她是不是奶子就是被人揉大的。 一想到就止不住怒气,拍了一下她的奶子,“啊……”被猛地扇了一下胸的她目含春意看着凌奚,下面紧紧绞着凌奚的手指,竟被这一拍硬生生高潮了。 过夜吗 她的奶子现在全是他弄得青红的印子。 凌奚忍不住了,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蹭着她的两片贝肉。褶皱与肉棒上的青筋摩擦出异样的酥麻,剐蹭摩擦着,她的穴口不自觉的收缩。 她手指曲着挠着他的校服,“进,进来。”熟透的脸颊难以启齿的说着。 凌奚愣了一下,“没套。” 钟晚娇喘如丝,可怜又祈求的看着凌奚,“那你要不管我吗?” 她瘫软在地上全身光溜溜的除了袜子,身上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凌奚顿时戾气萦绕全身,“你是真的骚。” 慢慢鹅蛋大的龟头蹭进花缝,滑腻的水儿被蹭了出来附在他们肌肤相贴的表面。 “嗯,唔。”钟晚眼神涣散了起来,疼痛感不及高潮之后的空虚感,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捅一捅,搅一搅。 狭小的花穴被硕大挤进,里面的黏腻瞬间包裹着他的龟头,软肉大力吸吮着他的分身,沉腰往前推送,破开无人造访之地。 喘息声配合着,少年压着少女身体一下一下挺着腰部,大力挞伐起来。 “疼。”她指甲划伤了他手臂,娇气的喊道。 凌奚僵直着身体,像是做俯卧撑不敢再动。只有里面夹着他生疼的花穴还不知死活的往上凑,额头的汗珠掉落在钟晚的脸颊上。 钟晚下意识的伸出小舌去舔那滴刚从凌奚身上掉落的汗珠。 这一幕凌奚眼睛猩红,本想等着她缓过去,撞击研磨湿润着花心,放纵自己的力道。 茶几上的水杯随着猛烈的撞击,跌落在地上,水洒了出来,透明的玻璃杯子滚动着,倒映出她放荡的表情。 她像极被打捞出的鱼脱离了水,挣扎着,绷直的脚背被凌奚架在肩上,刺入的更深直抵花心。 “呜呜呜,太深了。”钟晚眼角沁出泪珠,抵着他的胸肌,“不要了。” “我还没全进去。”凌奚抓着她的手,去摸还在外面还有些的部分。 钟晚手上一片黏糊的水渍还混有几缕血迹,可怜巴巴的瞅着凌奚,“真的很痛。” 凌奚看着她手上的血迹,弯下腰抵着她额头,“那不做了?”说实话,她太紧,箍的他有点疼,爽和疼的交替让他不适。 他抽了出来,透明的水渍有沾着点血。 钟晚捂着肚子,下体有种被劈开的感觉,做爱也没有人说的那么爽啊,还不如自慰。看着凌奚拿纸巾擦拭,“你要不要去洗澡?” 凌奚看了她一眼,同意了。 钟晚躺在床上,地上被凌奚收拾了一遍,她岔开腿下面火辣辣的疼。开始反思男生不射出来不会难受吗?还是她太松了? 凌奚出来看见钟晚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思考人生的样子。“我回去了。” “不吃了晚饭再走吗?”钟晚做了起来,胸随着她的动作乳波波动。 “然后呢,在留我过夜?”凌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腿根被他掐的红痕还未消去,甚至指印抓出的位置泛着青紫。 钟晚没有否认仰着头无辜的看着他,“那你会拒绝我吗?” 凌奚没说话,站在她的床边。 “不射出来,应该会难受吧?”钟晚睁着鹿眼湿漉漉的看着他。 会错意 然而以上都是钟晚想象,事实上凌奚洗完澡就换上了洗干净的校服人走了。 钟晚洗完澡回自己的房间,一室的旖旎的味道,让她被迫开窗,关了空调,人去客厅坐着了。 “诶呀,不好意思啊钟晚。”排球砸到了钟晚脑袋上。 “没事。”钟晚只能随着别人的笑,跟着笑,不然就会被说斤斤计较,小肚鸡肠。她有些委屈的自己揉着额头。 篮球大力的从另一边砸了过来,弹到了刚刚砸她排球的女生,听见冰冷的声音,“不好意思。” 钟晚往砸过来的方向看去,是凌奚。 凌奚睨了她一眼,带着恶劣的语气对地上的女生说道,“没事吧?” 女生正想破口大骂看见是凌奚又吞咽回去娇羞地说道,“可能要去医务室。” 凌奚点了点头,和身后的几个男生说了什么,又和体育老师打了个招呼。往女生那边走去,脚步一停拐了个弯,掀开了钟晚的刘海看了眼红肿的额头,“是要去医务室。” 不管其余人的目光,拉着钟晚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呃,嗯?”钟晚震惊的看着凌奚,又往背后看去,坐在地上的女生也是木若呆鸡,“不是,她要去啊?” “她那句话里有主语吗?” 钟晚眨了眨眼,歪着头不确定的说道:“医务室,不是主语吗?” 凌奚脚步停住了,脸上的表情还是那副没情绪的面孔,只是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的看着钟晚说道:“这就是你语文没合格的原因?” 钟晚看见凌奚的表情微微凝住了视线,她几乎没有在凌奚脸上看过多余的表情,即使那日做了,他脸上也没有太多波动。 她好想看见,他沉沦,哪怕是片刻。 “你不会真脑袋撞坏了?”凌奚狐疑的又想去检查了一遍她额头,正要掀开她的刘海,钟晚退了一步。 “刘海才是我的本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掀开啊。” 拉扯着来到医务室,大致检查了没事,就让他们两个回去了,额头上包扎着一个绷带,钟晚小声嘟囔着,“感觉医务室paly也挺好的。” 凌奚僵直的背,攥紧了手,看向身后一副乖乖女学生,“你很想要?” 钟晚蹭的一下脸红,摆着手掌,“没有!完全没有!”她说的那么小声,他都能听见?! “不去上课吗?”钟晚看着凌奚往小超市走去。 “那老师不是让你冰敷。”凌奚手插着口袋,衣服把他的校服吹鼓了起来,钟晚突然发现其实凌奚也不怎么穿短袖。 花坛里外围他坐着手肘撑着腿,另一条腿借着钟晚躺着,钟晚头上被棒冰冰敷着。 只冰敷了一会儿就被凌奚拿走了,“诶?”钟晚听着头顶撕开棒冰的声音,手上换了瓶冰水。“你不是给我冰额头的吗?” “再不吃就要化了。”凌奚把冰水给她,自己则啃着棒冰。 钟晚看着他的下颌,他们那次都没有接吻,不知道他的舌头是不是像梦里一样冰冷却很柔软。 手指捏着棒冰的木棒,那双经络分明的手是如何揉捏她的胸,玩弄她的花蒂。一下子就脸红,防止自己再胡思乱想闭上了眼,吞噎了一下口水。 少女的发丝包裹着光晕看上去有一层很浅薄的华光,很柔软像绸缎一般,他摸过确实如此。脸蛋红扑扑的,鼻尖上还因天气原因残留的小汗珠显得异常可爱。 看着她吞咽,少年会意错了,“你也想吃棒冰?” 钟晚睁眼开着凌奚把棒冰舔完最后一口,极为色气。舌头的颜色让她不由得想到月季花的颜色,钟晚艰难的把视线挪开,喉结的滚动,她又脑补如果凌奚给她口的样子。 凌奚把她推了起来,给她看棒冰的棍子,“可以吃了。” 钟晚头上叁个问号,让她舔什么都没有木棒?? 凌奚往小超市走去不一会儿又拿了棒冰给她,“看,这不就有了。” 钟晚火烧火燎的红着脸接过棒冰,就原来是:再来一根 “这都可以。”钟晚感慨了一下拆开包装纸,伸出小舌头有一下没一下舔着。 要什么 凌奚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她伸出的舌头舔着牛奶味的雪糕,他微微眯起眼想象如果是她在舔他的肉棒…… 钟晚想到了为什么他吃的棒冰再来一根却成了雪糕,要抬眼问的时候瞄到了鼓起来的校服裤。 空气中暗流涌动着什么,下课铃声响了起来,同时看向了操场。凌奚遗憾的收回了目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钟晚,“你额头应该没事了。” “谢谢你啦!”钟晚快速咬了几口把雪糕咬完,“你先回教室吧。我还要整理排球。 钟晚抬起头笑眯眯的仰望着他,没有着急站起来,她的嘴唇边还有一圈雪糕残留的奶渍。 凌奚呼吸急促了起来,克制的指了指她唇角,“你嘴角。” 钟晚想到了吃太急估计糊到嘴角了,舌头舔了一圈仰着脑袋凑近着问他,“还有吗?” 凌奚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没有了。” “好的,那我先去整理排球了!”说完一溜烟跑回体育馆,体育馆门口出来的都是下了课的同学。 凌奚迈出步子一步步的也往体育馆走去,像是优雅的猎人在找寻自己狩猎的目标。 体育馆二楼彻底没人了,他看着她一个人蹲下站起抱着两个排球往框里捡回去,凌奚嫌她动作慢,上前帮着她一起整理,与钟晚不同,凌奚甚至都不用看框,捡到球随便一扔都能莫名其妙弹到框里。 钟晚看着这一幕一愣一愣的,她发现凌奚运气有点好? 收拾完场馆把框推入器材室的时候,凌奚跟了过来。“真的非常感谢!但是你再不回去要来不及下一课了。”钟晚双手合十感谢着凌奚。 凌奚用手把器材室的门一关,“嘴上道谢似乎没什么诚意。” 钟晚看着凌奚一步步向她逼近,“那你要什么?”心里隐约猜到了还明知故问。 手臂还放在胸面前合十没有放下,宽大的校服都被完全撑起,凌奚隔着校服揉捏了一下意外手上的柔软,“体育课,连胸罩都不穿?” “会热,就贴了胸贴。”钟晚难耐的夹了一下腿,靠着背后的墙壁,羞赧地说道。 最重要一点,不戴胸罩的话看上去会小一点。 “是吗,我还以为小骚货就是为了给别人看。”凌奚下手开始用力,不是不知道班上有多少男生会往她的方向看,尤其剧烈运动时候上下颠簸的乳儿一晃一晃的。 “哈…呃、太..太用力了。”一定又被凌奚掐出印子了。 “重点你才会舒服吧。”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手往她校裤里面伸了进去。手指甚至恶劣的玩弄着她的小甜豆。拉扯了一下,才插入她的花穴,如愿以偿的摸了一手的水。 “这是什么?”他把沾了晶莹剔透的水的手指展示给她看。 钟晚睫毛微微一颤,扬起头伸出了舌头舔舐了一下,近距离看清了凌奚的瞳孔放大,得意勾起了唇角彻底展开了唇吸吮他的手指,再缓缓吐出,“你希望是什么?” 似乎没办法再忍耐,凌奚掀开了她的校服,胸贴彻底被撕掉,他右手抓着她的乳根猛力吸吮她的奶子,左手用力揉搓着她左边的乳头。 “唔..嗯..凌奚..”她难耐的越发觉得下体的空虚,欲迎还拒的想要抵抗身体却不自觉的向他靠去索要着更多。 他提膝分开了她的双腿,几乎没用什么力道,她自觉张开了双腿,隔着她的内裤与他的校裤,她用他的膝盖再磨蹭着她的花蒂。 凌奚双手抓过她的手高举头顶,她腰不自觉的扭着荡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想要得到他的垂涎,“你都骚成什么样了?” 只要你【H】 钟晚扭着身体想要他的触碰,凌奚皱着眉,“是不是现在随便一个人都行?” “只要你。”她目光迷离的看着他,满脸渴望。“只想被凌奚操。” “操!” 凌奚松开了手,拔下了她的裤子,“趴好。” 凌奚让她趴在鞍马上,少女优美无瑕疵如同美玉的后背下,是盈盈一握细腰翘臀,露出白嫩如豆腐的蜜桃臀,紧闭的贝肉沁出了水,前面她自己用他膝盖磨逼都磨红了。 “啪—” “啊。”身体抖了抖,连带着花穴吐出水来。 他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还能看见本来闭着的花缝还翕张了一下。 凌奚伸出手指揉着她的小甜豆,另一只手扶着肉棒进入她的逼里。 一进去四壁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的龟头,再挤进去点连通肉身一并包裹,湿滑泥泞,一如既往的紧到他发疼。“放松点!”紧的他头皮发麻,拍着她屁股示意让她放松。 她收缩了一下,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下随后而来是更紧致的夹住,寸步难行,简直就是要把他锁死在里面。 “钟晚你放松…”他喘着气,声音染上了欲。 凌奚空出一只手让她的舌头去舔他的手指转移注意力,另一只手继续拉扯着小甜豆。 生津顺着手指滴落在马鞍上,她全身抽搐还哼哼唧唧的。钟晚起初还是疼的,但是上下夹击出水出的特别快。 随着绷直的背再缓缓放松。他试着抽出一点,再捅了进去。这一次比上次舒服。 凌奚双手固定住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开始抽送,后入的力度,深度以及角度让他渐渐红了眼。 “凌奚…好棒啊…唔…嗯……”钟晚趴在鞍马,乳头和皮质的摩擦,身体软弱无力,上面的嘴叫着,下面的嘴绞着,双眼迷离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大脑混沌间觉得凌奚下面好像又大了一圈。 随着速度越差越深,“不行要…坏掉了..呜呜。不要了,要迟到了..呜呜呜呜…”钟晚觉得小腹有点疼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舒爽的扬起天鹅颈,如玉无暇的背部崩起了优美的弧度。 交合处的白沫被水冲淡了,她像极了被打捞起来的鱼,离开了赖以生活的水而缺乏扬起蹦了两下蹦不动了。 “里面似乎还有张嘴。” 钟晚意识到凌奚再说什么,想要去阻止,“不要!” 他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以抽插的速度与角度催熟花心强迫为他绽放,供他采撷。不自觉的打开一点,里面的软肉就和有了意识一般蠕动着。 “唔,啊,凌奚好疼,呜呜。”嘴上说着疼,津液不断从嘴角流出,下体 钟晚被180度转了过来,面对面,平时水灵灵的鹿眼失去了焦距,一副被肏烂了的样子,小舌头吐出,一副淫靡的样子。 大脑的愉悦使得所有感官被拉长,意识里面除了欢愉什么都感受不到了。除了下面不停的喷水,穴内被肉棒堵着,肚子变涨。 “终于肏进去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喜悦,穴肉被翻出变成魅丽的嫣红色,里面的密密麻麻吸吮着他肉棒的每一处,仿佛不用动,里面穴肉自动自发的就会蠕动。 凌奚从尾椎骨散开的爽意,穴内一阵冰凉感激的钟晚再一次高潮,哆哆嗦嗦的呜咽声。 游泳课 体育课,钟晚跟着覃歌身后提着游泳袋子。 “我以为你会更想去跑步。”覃歌有些意外钟晚会和她去游泳馆。他们学校的体育课可以选择进行体育项目。平时钟晚嫌弃泳衣被人背后说坏话,都是去打排球的。 钟晚想起上周的体育课,在器材室里的事情,脸不由得红了又红,“我,觉得太热了。” “也是,最近秋老虎。”覃歌不疑有他,两个人随着其他班上的女生往女更衣室走去。 覃歌看着中规中矩的泳衣穿在钟晚身上都像色情女主播的既视感,心生羡慕,眼热地说道:“我可以洗面奶吗?” “哈?”钟晚发出单音节的字还没反应过来,覃歌已经抱着她站在浸脚池里用脸蹭她的胸。 覃歌脸上泛着红晕一本满足的抬起头,“居然真的有乳香。” 钟晚脸和身上的皮肤泛起了粉色,轻声的呵斥覃歌,“你太过分了!” “不过,为什么这里有红点,被蚊虫咬的吗?” 覃歌的话让钟晚板着身体做贼心虚,直到后面其他女生上来,“你们能不能快点过去啊?很碍事诶。” “对,对不起。”钟晚道着歉想要拉着覃歌走到泳池边。 覃歌皱着眉头,“你很宽吗?那么大个地方你走不过去是不是!”浸脚池的宽度五个并排的人都走的过去,这不是明显找茬吗? “啧,你们一直堵门口,她说这话也没恶意。”另一个女生说完,催促着大家快往泳池边走,“算了算了,快上课了。” 钟晚拉住还想争论的覃歌,“现在在吵,等会老师来了又要说了。”老师几乎不会去管是谁的问题都是各打五十大板的。 “所以你每次都被欺负啊。”覃歌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两个人在浅水区先下水了,钟晚不喜欢站在岸边。 “那我去游两圈?”覃歌是真的喜欢游泳所以体育课才一直报游泳。 钟晚点点头,自己站在水池的位置刚好是水在胸口的位置,站在边上怕打扰别人。羡慕着看别人如鱼得水的样子。 作为一个旱鸭子在游泳池就是为了泡澡而存在的。 “小晚儿,我教你游泳吧?”曹绥难得见到同桌出现在泳池,伸出手在钟晚面前。 不懂得拒绝的钟晚其实很想谢绝曹绥,但他伸过来的手,她沉默的把手放了上去,“那拜托你了……” 曹绥双手牵着她的手,背后退,钟晚僵着身体导致没办法轻易扶起来。水流涌动腿上缠绕着冰凉又滑腻的东西。这种感觉让钟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紧张的往下沉去。 腰间多了一双手环住了钟晚,“她跟你好像没办法放松。”陈述句,没有任何情绪,凌奚不知道什么时候游了过来。 曹绥也没有松开钟晚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们在交往吗?” 他这话一问,两个站在一起的都愣住了,虽然做了亲密的事情,但从理论上来讲,他们也只是普通同学。 钟晚矮凌奚一个头,抬头看着他分明的下颌,高挺的鼻子,交错的轮廓线条隐隐透着禁欲味道。 此时的凌奚,总让钟晚有种莫名的矛盾感,凶猛又脆弱,丧气且攻击性强。 “问你呢。”凌奚突然带着笑意低下头询问钟晚,眼神里却带着威胁,看上去对着钟晚和煦充满着耐心。 要做吗 那是一张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温柔表情。 太狡猾了吧!把问题抛给她!钟晚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腰间的软肉立马被掐了一下,钟晚憋屈的看着曹绥,“呃,嗯。” “听见了吧。”凌奚的眼神又变得冰冷无比,嫌眼前的人碍事,仿佛再让曹绥赶紧滚。 曹绥冷笑了一下,松开了钟晚的手。 “你们在交往?”覃歌游完回来,看着凌奚和钟晚的动作,眨了眨眼,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刚刚发生的。”钟晚生无可恋地说道,打算和覃歌换个地方待着。 “这就抛弃我了?”凌奚乌睫颤了颤上面还有泳池的水珠,像是泪盈于睫,脆弱地说着, “那你去玩吧。”一副我自己也可以的脆弱感。 钟晚瞠目结舌看着凌奚堪称变脸的表演,覃歌则是立马把钟晚往前推了推,“是我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 覃歌思索着凌奚平日的样子,明明就是高岭之花,但仔细一想但凡像是体育课这种可以选择的好像每次都是跟着钟晚的。 覃歌回过头看着凌奚,侧颜是令人惊艳的立体骨相,正面看又是满分精致的少年感五官。心里感叹钟晚真的赚到了。 “你要学游泳?”凌奚看着钟晚被水沾湿的发丝服帖在额上,小鹿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池面的水波,她拨弄自己手指。 “没…没呀。”钟晚声音突然夹住,不可思议的看着凌奚潜入水中的手,在她体内肆无忌惮的进出,他手指勾开泳衣的边缘,钟晚的毛发只有稀疏的几根,可以说毫无阻碍就碰到了想碰到的地方。 清冷不带情绪起伏的声音,却让她身体瞬间滚烫 “真的不要了吗?你绞得我很紧。” 眼睛的主人哀求的看着凌奚,“求求你,不要在这里。”游泳馆里的人实在太多了,即使是深水池也是有同学游来回的。 凌奚略带遗憾的抽出手指,液体一下子被水带走,“你说他们是不是或多或少都染上你的味道?”他的表情在自己觉得并无差别,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细微的散发出一种戾气,一种破坏欲。 看着她被曹绥触碰的烦躁和暴虐,被覃歌所打扰的厌恶,以及她的拒绝。是想要宣示主权的拒绝,他不知道自己所衍生出的负面情绪使得自己看起来并不如以往。 钟晚看着凌奚的脸可以说得上是有些让她害怕,那并不是一种刻意板着脸的面容冷淡而是一种漠不关心,一种游离与正常生活中的漠视。 更像她或者是他们都是如同死物一般的存在。 她真的讨厌这样的他,他可以高高在上就像是一座冰山,只可远观不可亵渎。他可以宛如高岭之花站在他的神坛,藐视众生。但她不喜欢他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是透过皮囊直视灵魂厌恶人类。 钟晚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崩出‘人类’,对于凌奚而言,他也是人类啊。她怎么会那么想?钟晚离他很近,在水外面的皮肤上还留有水珠,在呼吸间,水珠会顺着胸部往乳沟下滑去,消失在泳衣包裹的地方。 钟晚抓着他的手,“要做吗?”眼睛里担忧的看向他。 “为什么现在又要了?”凌奚不明白钟晚突如其来的转变,他不懂这是人们常说的女人都是善变的还是人类天生就是善变的。 “不是我想要。”钟晚吞咽了一口水,“是你想要吗?”她明白为什么不喜欢凌奚露出那样的神情了,就好像他没有人情味。 她不喜欢他没有人情味,就像人类的温情他体会不到也不想融入。 凌奚皱着眉,“为什么?”执意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为什么?钟晚脚趾在水下蜷缩着,手不自觉握着,连同贝齿咬着下唇,对啊,他没有人情味她喜欢或者不喜欢凭什么要求他去做到呢?钟晚抬起头鼓起勇气地说道:“就凭我们在交往!” 天呐,她在胡言乱语什么!是脑子里刚刚进了泳池的水吗?然后她又听见自己的声音,“情侣,间……情侣之间提出要求,也,可以的不是吗?我,我想听你提要求不可以吗?” “谈……谈恋爱也是一种学,学习方式。在,在两个人相处过……过程中,互相发现,解决成为更好的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吗?” “想要积极的谈恋爱有错吗!” 钟晚现在想把自己舌头咬了算了,地球赶紧毁灭吧,累了。 “我可以理解为,我想做的话你就会同意,而不是什么都不说的交配吗?” 钟晚瞳孔震惊,为什么他能那么直白啊!还不及说什么,就发现眼前的人散发着一种愉悦气息,凌奚像是眼里的冰霜全部褪去,“那你欠我的。” 钟晚眨了眨眼,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想在这里做。”凌奚语气缓和地说道,嘴角弯起的弧度并不显眼,是一下子就会忽略。“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更会嫉妒水里夹杂着的东西混到别人身上。 “以后不喜欢游泳,体育课就别选游泳了。” 钟晚抿了一下唇,“但是,你好像很喜欢游泳。”说的很小声,游泳池已经陆续有人往上爬,马上要下课了。 “嗯。” “所以啊,我想试试看别人选课自己跟着选是什么样的心情。”少女的脸绯红的如同七八月时的晚霞余晖,魅丽缱绻。 凌奚滑动着喉结,默默呼出一口气,“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 少女露出羔羊一般任人宰割的样子,凌奚捏着她的手往泳裤放上去,“你说呢?” 钟晚眼神乱飘看着同学们的动静嘟囔道:“不是过一会就会消下去的吗?” “但我现在没办法上去了。”凌奚无辜地说道。 钟晚甜美一笑,“那我也没办法。”说着手脚并用的快速往上爬去连爬梯都不用了。 凌奚并不意外,只是在钟晚屁股抬起来对着他的时候,他恶意拿着手指戳了戳她的裆位,连同泳裤一起戳着她的穴口。 她泪眼汪汪含着春情瞪了他一眼,没什么威慑力。 骗你的【H】 “啊,呃,太深了,哈~” 教室外走廊上都没有了学生,夕阳缓缓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即将要出现的月。 教室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少年的低喘和少女的吟哦声交织在一起。教室的书桌晃悠悠的掉下几本书本。 凌奚捏着她的屁股往他身上压,“你不怕把保安招过来?”凌奚发现每次他在钟晚耳边讲话,她下面的嘴就会咬的他更紧,肏了几次,还是肏不松,每次夹他的时候,疼痛中带着爽。 “那你不能轻点吗?”钟晚委屈的说着,下手揪着他的衣领,他真的很过分。骗她老师留她背单词,结果等人走光把教室一锁,让她脱校服,“还骗我背单词。” 她全身光溜溜的除了袜子没脱哪都脱了,他倒好,衣冠楚楚的裤子一拉就是个正常学生,她像个暴露狂! “那你现在背一样的。”凌奚往椅背上一靠,饶有兴致的看她身上一丝不挂的胴体,往屁股上一拍,“快点,到时候真有人来了看到的也是你这个小骚货。” 钟晚瞪着双眸不敢相信这个人,她腿本来晃悠悠的,被他抱到了椅子上,双脚落地,自己可以掌握角度和速度,她骑在凌奚的腰上,尝试扭动着腰肢,可以按照自己想要频率和深度,“不要!”钟晚略带讨好的亲吻着他的喉结,让肉棒在穴中凶狠冲撞。 穴肉被肉棒翻带出魅肉,出水出的进出更加通顺,快速摆动着腰肢,见她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凌奚掐着她的乳根送到自己嘴边,吸吮着细腻白到发光的皮肤上露出粉嫩的乳头,像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两颗草莓。 “不背的话,再深一点?”凌奚又在她耳边说道,手大力的揉掐着乳房。 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声音,让钟晚沉沦,平时清冷的人沾上情欲说着话让她下面更加渴望,她听从了凌奚,坐的更深,下面水流的更欢了。 凌奚的声音就和大提琴低沉一般,“想要肏进去。”他舔舐着她莹白色的耳垂柔软的如同面团一样,夕阳的光撒在她身上披上了一层薄纱。双手从乳移到了臀部一直把她身躯往下压,那个地方去过一次就想去第二次。 她的奶子被狠狠的压在他胸膛,校服拉链冰的让她恍惚。快感挤压的一瞬颅内万千烟花的绽放,她停止了下来,穴内蠕动与松软,水流一次次的冲刷都在说着她高潮的事实。 他把她又抱起像小孩把尿的站了起来,教室的玻璃上隐约可见的倒影出两人现在的样子,交合的部位,她的小甜豆充血的厉害,花穴吞噬着令人惊骇的肉棍,里面的水全部被堵在,小腹微微隆起,像有了身孕。 奶子晃悠悠的,乳头被他玩弄的挺立到现在都不曾软下。 这一刻钟晚的羞耻心仿佛突然活了过来,这一幕让她觉得过于淫荡想要掩耳盗铃的用手要遮住眼睛,他喑哑着嗓子说道:“别遮,很美。” 钟晚在还没有回神的下一秒,他就挺腰抽动了起来,肉粉色上面布着青筋的鸡巴进出黏着她的液体,抽出时候连带着里面翻出来的穴肉不舍,泛着光泽。鹅蛋大的龟头在她狭小的花口进出的画面看的他眼热,打出白沫的液体黏着在肌肤上,她与他的阴毛纠缠在一起。 钟晚看着下面的水儿流的更欢,椒乳不受控制的上下颠簸,晃动的痒意从奶顺着一路到下的痒意散开,汇聚在腹中的酸胀,穴儿被肏的松软,呷着肉棒有滋有味的吞吐。 凌奚在她耳廓边轻笑了一声,“又要到了?”坏心的让她完全贴在玻璃上,白日里晒的玻璃还有余热不是很冰,但被操干了很久,炙热的身体香汗淋漓贴在玻璃上还是激灵的一下,哆哆嗦嗦夹到极致泄了身子。 两次高潮让他彻底肏入宫口的位置,疼痛让她脑子清醒了过来。 钟晚下意识扭捏着身体,羞耻心浮现让她慌乱的想离开窗边,“会被人看见的。” “都放学了。”他舔舐着她的耳垂,“不过我不知道巡逻的人会不会看见。” “好像外面有脚步声。”凌奚坏心眼地说道,本来被肏的没有什么抵抗力的花穴瞬间就充满了力量,死死的夹住肉棒。 软弱无力的身躯也在这一刻僵直着、紧张着,她满脸惶恐的,抓着他的手臂,咬着下唇,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摇着头。 他没有想到钟晚反应那么大,肏了几下射入宫口,给她擦着汗歉意地说道:“骗你的。” 解答题 教室的风扇吹得人昏沉沉的,面前的人一脸专注着的神情,看的却不是试卷,而是他的脸,凌奚颇为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在看什么?” “看你好看……”钟晚的话依旧和往常一样没过大脑,等反应过来,羞涩的红了一张脸,不好意思的垂着头,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错题上。 “真羡慕脑子好的人。”钟晚叹了口气,看着凌奚满分的试卷再看看自己的卷子常常在及格边缘疯狂试探。 “运气好。”凌奚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说道,“我也有不会的。” “怎么可能!”钟晚瞪着眼反驳道,向阳是一路升学上来的而且极为苛刻的是学校的名次不是安排年纪排的而是按照全校的个人分数,这就导致竞争对手不仅仅是自己年纪的人。 “算了,你这种常年位居第一的人是不知道人间疾苦的。”钟晚气鼓鼓的噘着嘴,手上转着笔。 “你再套一下做做看。”凌奚拿走她转的笔把公式写了一遍,“是真的有不会的,只是碰巧每次考的都是我会的。” 钟晚脸垮了下来的看着他,“你这讲话更气人了,完全不考虑说这话会刺痛多少学生的心吗!” 凌奚的脸像面具产生了一丝裂缝,不多,就一点点。为什么说实话还会被凶…… 凌奚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莫名钟晚感觉到了他的委屈,钟晚套着公式重新写着,或许他真的是有不会的呢…… 钟晚清了清嗓子,“咳,那你有什么不会是我能解答的吗?”虽然大概好像,她没有一门科目是拿得出手的。 “呃,有一个是只有你能解答的。”凌奚忽然表情凝重的看着钟晚,其严重程度让钟晚产生了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您,您说。”她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坐正了身子,紧张的用了敬语。 “为什么之前你还会勾引我,后来就再也不主动了?” 钟晚:“……” 拜托能不能不要在教室里,同学都在的时候说这种话啊! 好在午休的课间,他声音也不是很响,恰巧两个人的同桌都不在,说这话倒也没有被别的人听见,不然她直接原地把自己埋起来。 钟晚捏着笔杆子,声若蚊音的嘟囔着,迫使凌奚靠近才听清她说的话,“我感觉好像被你嫌弃……下面松……” “而且……” 钟晚咬着嘴唇,鹿眼泛红,“你也没过夜。” 凌奚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过是这样的原因,不由得觉得很好笑。 “你还笑。”钟晚的眼泪说掉就掉,泪珠滴在了考卷上。 他慌张的擦去钟晚的眼泪,被她拍开,钟晚又怕动静太大,转向墙壁那一面,想要面壁思过的样子,拒绝交流。 凌奚知道她怕引起注意,拉下了校服罩在她头上,在她要拉下的校服瞬间,头也蹭到校服里,把她困在墙壁与怀之间,校服的笼罩在两个人头上,呼吸间全是凌奚独有的气息。 “不是松,是太紧了。紧到我痛。”凌奚闷在她颈窝说着,“如果嫌弃你,那我不会一直缠着你做这种事吧?不过夜是怕纵欲过度,影响到你。” 钟晚背对着凌奚,他蹭着她的颈窝,听着他的每句话,心里小鹿不受控制的狂撞击着心壁。 “我第一次喜欢人类,没有什么经验,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可以直接说。” 由于太过于兴奋以至于钟晚忽略了凌奚的奇怪用词。 要死了,她好像不仅仅喜欢和他做爱了。钟晚伸出手背贴着自己的脸蛋试图降温,效果甚微。 “热,热死了啦。”钟晚小声抱怨着,不肯承认其实自己很喜欢在校服下的隐秘举动,是周遭身处班级里的吵闹,在校服下自欺欺人隔绝的只属于两个人的小天地。 凌奚凑过去亲啄了一下她的脸颊,就掀开校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装作无事发生过。 钟晚还维持着面壁思过的举动,感觉要晕过去了,是的,她的小鹿撞死了! 手心的汗黏糊糊的,她转过去拿过自己的试卷,“下,下不为例。” 凌奚板着脸,他只是想要面无表情,却不知道自己用力过猛,看上去好像有谁惹了他,只为了压下忍不住翘起的嘴角。 是玄学 “虽然你们在一起了,但是在学校里稍微克制一下吧?”覃歌拉着钟晚抱怨道,“所以这次秋游你别和他一起了啊!” 钟晚摇了摇头,“我肯定和你在一起的。”为了防止会被拉去做什么! 被钟晚坚定的目光炯炯有神看着,让覃歌有些不好意思拿起饮料喝了一口。 凌奚双手插着口袋保持了距离站在她们身后,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嘴角垂下了一点,有点烦覃歌。 博物馆里面历史悠久的东西多少都带有点灵性,人类照例说会感觉阴冷才对,凌奚又瞥了眼,看钟晚长袖短裙的还是不放心默默跟着。 结果被转过头的钟晚瞪着,凌奚摸了摸鼻尖,退了两步。 “凌奚其实是个粘人精吗?”覃歌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总觉得一个冰块粘人怎么想怎么起鸡皮疙瘩。 “没有,碰巧吧。”钟晚拉着覃歌往刚出土的文物方向走去,“毕竟刚出土想看看也正常。” 两个人在这块地方晃悠了一圈,“你不是说刚出土,那为什么就我们两个人啊?”覃歌不知为什么寒毛竖起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感觉到一丝怪异手扶在一旁隔着画卷的玻璃上,下一秒人就消失了。 “我不知道啊,难道我们跑错了?”钟晚说完见半天都没回应,环顾了四周,只发现自己一个人。 “覃……歌?”钟晚手攥紧了书包带子,一瞬间背如针刺,想要往回走,一股大力看不见的力量把她往回脱。 钟晚抱着书包想要挣脱,耳边突然响起,“奚的味道,你是他什么人?” “啊!” 被面前女生尖叫搞得有点头疼,透明的物体干脆化为人类的样子,蹲在她面前,“叫够了吗?”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年纪的男生托着下巴看着她。 眨巴了一下眼,钟晚看着面前的人,多情的桃花眼潋着水光看上去含情脉脉的。 “两个问题,一,你是奚的什么人?二,你是认识覃歌吗?” “你说的奚是凌奚吗?”钟晚被吓的坐在地上后,就干脆靠着展览柜底下的木门了,抱着书包看上去像一块盾牌。少年的眼睛生的实在是好看,让人心生留恋,不免想多看看。 “居然被召唤出来当保护神了吗?”少年重复了一遍,皱了皱眉,又看向钟晚靠的极近轻嗅她身上残留的覃歌的香味时,还没来得及说话被凌奚一拳挥了过去。 “脏东西滚远点。”依旧是毫无波澜的声线,只是这一次钟晚居然在里面听出一丝愤怒。 钟晚撇了撇嘴,猜测自己一定魔怔了。 凌奚靠着她的第一反应是遮住她的双眼,掌心被睫毛刮蹭有点痒意。钟晚感受到一片黑暗,凌奚在她耳边说道:“别看他眼睛。”才放开了手。 少年被打了也不气恼,“她身上有我要找的人的味道。”看向凌奚和钟晚时,眼里带着祈求。 钟晚拉着凌奚,凌奚检查钟晚没什么大碍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我们班同学。” 少年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要是具象化的话,钟晚毫不怀疑这个人背后会有尾巴。 “不过呢?”凌奚顿了顿,面无表情下带着坏心说道:“被你的动静吓到了。” 少年愣在原地,“啊?” 钟晚晃了晃凌奚的手,“可她不见了啊。” “没关系的。等一会她就出来了。”凌奚轻声安抚道,责怪的看着少年,最终也什么话没说,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弄,他现在要算账了。 少年呆若木鸡的看着好友哄人,被惊吓的退到了自己的本体附近,想着太久没出来性格还能变? “我走了。”凌奚牵着钟晚的手,还是和少年打了一个招呼。 少年点了点头,欲言又止的看着凌奚。 凌奚瞥了一眼少年本体的画,“轮回和因果,她应该只是和过去的你见面了。” 少年了然,原地升起一缕烟雾消散在画里。 钟晚瞪大的眼睛,在很久以前她是不会相信这些的,虽然不能说自己是百分百唯物主义,毕竟科学尽头是玄学。 但是现在是什么鬼啊?! 还挺酷【H】 “你今天一直和覃歌走,是因为不想和我在一起吗?”他声音明显的低落。 钟晚向前一步走向他,拉住他的手臂,惊讶的看向凌奚,“你怎么会那么想?” “我还以为我被讨厌了。”凌奚默默把头转向另一边,故意不去看钟晚。 “我才没有讨厌你啊。”钟晚抓着凌奚仰着头,“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讨厌你呀。” 得到了出乎意料的答案,凌奚怔了一会儿,钟晚低着头扑进凌奚怀里,“我没什么朋友,覃歌自从和我玩了之后,班里也没人和她玩了,我不能因为你就不管她吧?” “所以覃歌会出事吗?”钟晚又仰起头盯着凌奚。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凌奚捏了捏钟晚的脸。 钟晚想到刚刚诡异的一幕,“那我,我觉得我们需要聊一聊?”钟晚被牵着手,一路也不知道凌奚要带她去哪,不过如果是凌奚身边的话,好像去哪都没关系,就莫名一种安心的感觉。 凌奚勾着嘴,会让人看见误以为是眼花,看上去他心情好像很好,“确实要聊一聊。” 钟晚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来到叁楼一个极为偏僻的残疾人公厕时,发出疑问,“呃,所以聊一聊,为什么要去厕所?” 虽说这里没有什么人用,还挺干净的但是聊天要来厕所? 门被锁上的瞬间,她也被抵在门上,嘴唇压过来的瞬间,钟晚整个人还处于懵的状态。 柔软的唇撬开了贝齿,唾液的交换,钟晚就下意识想要夹腿,被凌奚的脚分开。 亲吻了一会儿,凌奚气都不喘的看着气喘吁吁地的钟晚,“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脑回路还停留在为什么聊天要来厕所的钟晚察觉自己衣服的纽扣被解开了,习惯了钟晚带胸贴的凌奚,冷不丁看见胸罩一瞬间不知道怎么解开,干脆就从边缘拉了下来,托着乳房更加挺立硕大。 博物馆的空调开的过于足连带厕所的冷气都过于凉快,寒毛竖起,花蕾碰都不用碰就已经绽放,被柔软的口腔给含住了。 “唔~” 凌奚搂着钟晚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去,看上去像是钟晚挺着奶子送到他嘴里喂给他一样。 “不是,哈,聊一聊吗?”花穴敏感的哆嗦了一下,能感受到下体自觉分泌液体,钟晚推了推凌奚。 凌奚含糊不清地说道:“先沾染我的味道。” 钟晚混沌的脑子觉得凌奚发情的点很奇怪,“你不是人类吧?” 凌奚手顿住了,但也不想骗她,“不是。”眼神忐忑不安的看着钟晚。 “那你还挺酷。” 又是一句意想不到的话,凌奚吻的更热切了,自古以来人类其实对妖并不友好。 炙热的吻急切的洒落在肌肤上,被亲吻的用力难免会有些刺痛感。这种刺痛感里疼中带着一丝莫名爽感。 她的花穴越来越湿软,小甜豆只是轻轻一碰,钟晚的哼唧了一下便彻底软了身子,黑白分明的鹿眼水汪汪的半睁着,看着自己的奶子被揉捏着,凌奚更是恶意的拿手指挂蹭的液体抹在奶头上。 水泛滥的越来越多,由于被凌奚的腿分开她根本没有办法夹紧自己磨蹭舒缓,便抬起身体挺着腰将花核出水的地方往凌奚膝盖上研磨,“痒~要,要你进来。” 听见这话凌奚克制不住的脱了裤子便恶狠狠的顶入。 层层迭迭的肉壁有异物就来便四面八方涌来,水液的充沛使得他的肉棒毫不费力捅到了深处,褶皱被硕根无限接近于扯到平整。 飞溅的汁水从花穴溢出,湿热与紧致熨烫使得他舒服极了,穴却因为他的肉棒巨大吞咽的费力肌肤拉扯倒毫无血色不像肉更像是一层薄膜。目光所及的是两人交合的位置,粗大的肉棒在白嫩的屁股上显的更加狰狞,视觉上有着强烈的对比。 眼眶里充盈着生理性泪水,感受着不断被贯穿,耳边的凌奚还用低沉的声音说着,“你怎么就越肏越紧了?” 磁性的声音让她觉得凌奚荷尔蒙爆棚,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连同他的话钻进耳蜗,微微隆起的腹部,强力的撞击如同打桩机感觉要被凌奚死死钉着门板上,钟晚觉得自己理智全盘崩溃。 她觉得她就像凌奚的性爱娃娃,眼神逐渐涣散,除了花穴的刺激与舒爽剩下的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保护神 穴肉外翻,红肿的小甜豆蹭着内裤,敏感的穴里还夹杂着自己与凌奚的混合物。想起刚刚问他的会不会怀孕,凌奚很直接和她说,不会。 钟晚的脑子里浮现的就是生殖隔离。 凌奚想让钟晚去休息,钟晚还是执意来到了覃歌消失的地方,人一走到就看见站定的覃歌傻子般的站在博物馆里的画前,懵逼的看着展示柜的玻璃反光自己的脸,“覃歌?” 钟晚的声音让覃歌回神了,“钟晚……?” 钟晚松开了凌奚的手,钟晚不明白覃歌为什么一副要哭了的表情,“你怎么了?”手还没碰到覃歌的脸,覃歌就一把抱住钟晚,在钟晚怀里哭。 钟晚夹着腿,红着的脸喘着气还是环着覃歌往校车走去。 期中还没考完,班里来了个转校生。漂亮的桃花眼,欲说含情的样子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沦陷。 “大家好,我叫裴懿。”简单的自我介绍让人觉得一看就是个阳光少年。 钟晚看了一眼覃歌又下意识转头看凌奚,凌奚只是带着笑手指缠绕着她的发尾,口型和钟晚说着别担心。 转校生不就是上次的少年吗? 今天的天气和秋天仿佛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热的钟晚拿着手作为扇子扇着风聊胜于无。看着转学生殷勤的给覃歌买冰淇淋有些意外。 钟晚拉着凌奚的衣摆小声问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曾经发过什么,但是为什么覃歌好像并不认识裴懿啊。” 凌奚抓住钟晚拉衣摆的手,捏着手里牵住才说道:“副作用吧。” “所以裴懿也是妖吗?”问完钟晚忽然想起这家伙说什么聊一聊之后就再也没下文了,果然美色误人!“你上次说聊一聊,就没了吗?” 凌奚牵着的手短暂僵了一下,恢复如常,“裴懿不是妖,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人类,但是作为非人类而说,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只想听与你有关的就可以了。”钟晚黑白分明的眼睛萃着熠熠生辉的光,脸部柔和的笑意像极了枝上的新芽。 “被凌家的人召唤出来以保护神名义被困在凌家。”凌奚无奈的看着钟晚,“这个事情已经很久了。” “很久?” “大概爷爷的爷爷那辈的事情吧。” “原来你活了那么久啊。”钟晚瞪着鹿眼不可思议的说道,难怪凌奚能很正常的融入人类世界,是因为和人相处时间够久了。 但是活了那么久一直维持这样的相貌不会惹人怀疑吗?钟晚此时的表情实在太好懂了,凌奚捏着钟晚的脸,“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换个身份,换个地方。你也知道凌家换个身份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家大业大,就算多出一个私生子外人也不会觉得奇怪。更何况是以保护神的名义囚禁他也不会让他过的多艰难。 “你做保护神会要付出什么代价吗?”钟晚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妖力或者生命力之类的吧,眼里的心疼都化作实质。 “什么都没有。”凌奚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他很享受钟晚担忧他的样子。一兴奋就想蹭她的肚子,是他生物的本能。 钟晚退了一步,制止了凌奚,“你别老是在公共场合……”发情啊。没说完的话也不敢再说出口,“你要是能忍住,周末随便你行不行?” 是喜欢 本来没觉得自己答应的事情有什么问题,直到钟晚做了些撩拨包括不仅限于言语,眼神,肢体,才知道自己踩了什么坑,无端的有些烦躁。 “明明都是秋天了,我感觉还是要融化成冰淇淋啦!”钟晚勾着凌奚的指节,与他保持着距离,似乎皮肤的汗水黏腻会热的她受不了一样。 “那你是什么口味的冰淇淋?”凌奚不动声色的拉近两人的距离,他不出汗,自然只有她一个人会觉得黏腻。 钟晚见他靠近,有些不满,她这不是怕她身上的汗液黏到他吗!眼神中不满又带着娇气的说道:“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听闻这句凌奚嘴角无意识的勾起正要俯下身子去亲啄她的时候,钟晚跳开了,“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 凌奚保持着动作默不作声,若是观察的仔细便能看见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从那日他答应开始,钟晚就会撩拨一下然后装作无辜的制止他。 会偷偷在课间的时候牵住他的手或者是传卷子的时候嘟着嘴要亲亲,然后快速转回去。会在去实验楼或者艺术楼的时候拉到角落亲吻一下喉结就跑开。 又气又急却一点办法也没。 好不容易等到周六,钟晚又说要和覃歌去抢限定。 “玄不救非,氪不改命。”覃歌在商场倚靠着装饰柱,手里拿着一杯拿铁,“晚晚算了嘛。” 她们两个都有个很喜欢的ip公仔,在网上抽签没抽到,刚好她们所在的城市有线下销售,就来排队了。结果也可想而知,还没轮到就销售一空了。 钟晚烦躁的看了一眼社交软件,凌奚说的话,但是她现在没什么心情回复,整个人沮丧的不得了。 “可是去黄牛买,我又觉得我很傻诶。”钟晚撇着嘴,看向覃歌,眼神有些愤恨。 覃歌虽然也喜欢,但没有钟晚那么上头,“所以我说算了嘛,也不是非要不可。” 覃歌手机也震动了一下,看见是裴懿,她有点烦,还是回了消息,毕竟她确实看见钟晚看了手机没回消息,想着凌奚有什么事吧。 好端端的姐妹逛街成了奇怪的四人约会。 当然这只是钟晚自己想的,要是覃歌知道钟晚想着是四个人约会可能会东西撬开钟晚的脑子看看里面有什么。 点餐的时候,凌奚装作不在意的把一个袋子放到了钟晚面前。 钟晚还在懊恼刚刚没有排到队,沮丧着一张脸,“这是什么?”没什么表情打开袋子,人傻愣住了。 覃歌感受到钟晚的身体僵硬,从菜单上抬头,发现是那个ip的限定公仔,没忍住的喊出了脏话,“卧槽?” “我看见你已读不回,就想说你是不是没有排到队。”凌奚看着钟晚的表情,嘴上的弧度若隐若现,连裴懿都多了几分侧目。 钟晚回过神怔怔的看着凌奚,“你从哪里弄到的?” “从别人手里买的。”凌奚手指揪着衣摆,怕钟晚觉得他是不是自作主张了。 两个人没说话只是彼此看着对方,眼神拉丝显的黏腻,钟晚心怦怦的剧烈跳动,觉得和隔壁座烤肉在滋滋烤好的声音相互对应,“从,从黄牛手上买很亏的……”她嘟囔着嘴,其实她想说她很喜欢,但是又觉得有些浪费。 “不是从黄牛买的,是抽到的,我之前看你在网页上抽。”凌奚愣了一下不太明白钟晚的反应,随即目光温柔的看向钟晚,“就算从黄牛手上买,你要是喜欢就都值得。” 覃歌被噎到了,总觉得她好像在吃狗粮,“咳咳,我随便点了啊。” 吃的烤肉,裴懿小心翼翼的盯着覃歌鼻子上的小汗珠,“我来吧?” 覃歌乐得当甩手掌柜,看着钟晚和凌奚,偷摸的手肘捅了捅钟晚,小声的在钟晚耳边说道:“那你之前拉我买的睡衣是不是要用上了啊?” 按照人类来说,无论是嘈杂的人流声还是背景声或者是烤肉都会阻止这两个男的听到,何况她们说的还很小声。 只可惜,这两个人根本不算人类。 凌奚视线瞥到了放在沙发上的纸袋,睡衣? 钟晚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喝了一口冰饮,“嗯,嗯。” 覃歌笑的一脸暧昧,一脸我懂得,顺手推荐了钟晚几个店铺,“下次你可以挑挑看这几家。” “你不是单身吗?”钟晚直接打开店铺狐疑的看了一眼覃歌。 “咳,也可以欣赏自己的好身材好吗!”覃歌一脸不爽,眼神瞟了一下自己的胸再瞟了一下钟晚的胸,“但是没你大是真的。” 说着覃歌又想‘洗面奶’的时候凌奚眼疾手快的推着裴懿说道:“他说你肉不吃给他吃。” 裴懿拿着架子一脸懵的看着凌奚又看向覃歌,看见覃歌脸黑了下来,一夹子烤好的全部放覃歌盘里,“都给你。”忠犬般的眼神看向覃歌。 覃歌觉得有些不自在低着头转而安静的吃着烤肉,钟晚看了一眼裴懿,担忧的看着覃歌。 冰淇淋 “你别吃了,胃会难受的。” “吃一点点应该没关系的吧?”钟晚说着还比划了一下,“真就一点点指甲盖大小!” 凌奚的脸上依旧如寒霜般的表情,眼色中带着无奈,“那剩下的呢?你能确保不吃完,然后又借口说太浪费再把它吃完。” 那样冷清的一个人,不染尘世的眼珠里沾染了朦朦胧胧的人间烟火气息。 钟晚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脸,内心奇妙的被充斥着一种愉悦,他属于她,不,确切的说就像买东西付下款,这样东西完全属于自己时候的这种心情。 凌奚进了店,钟晚倚靠着商场的围栏,看见裴懿大老远跑过来,“覃歌呢?” “她先回去了啊。”钟晚一脸迷茫,不是吃晚饭大家就分开了吗? 裴懿有些失望,“嗯。”转身又跑走了。 钟晚正想再叫住裴懿,面前出现了粉色的冰淇淋甜筒,“诶?” “你不是要吃吗?” 钟晚想要接过,凌奚不让,她只好就着凌奚的手咬下冰淇淋的尖尖,“草莓味的啊!”笑的一脸甜蜜,眼里的光比商场任何一盏灯都要耀眼。 “好了,就一口。”凌奚拿开了,几口就快吃完了。 钟晚:“……” 钟晚拉着凌奚的袖口,“你真就给我吃一口啊?” “你自己不是说就指甲盖大小吗?”凌奚手上还有捏着只剩一个底部的脆皮,上面残留着一点草莓冰淇淋。 钟晚一把拉住凌奚的手腕扯了下来,一口含住脆皮嘴唇擦过他的指尖,她的嘴里就像小仓鼠鼓起的嘴巴一耸一耸的,看上去可爱极了,整个人因为吃到冰淇淋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凌奚还能隐约感受到手指残留的温度,在他的认知里人类都是很贪心的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能开心成这样。 他感觉身体很奇怪,全身散发着暖意,好像在大太阳底下站太久了,有点晕。 “怎么了?”钟晚抬起头,不解为什么凌奚要捏她的脸。 凌奚愣了一下,像是被叫醒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不由做主的就去捏了她的脸。 他捏的手改为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左右脸颊,嘴唇被撅了起来,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嘴角有碎末。”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嘴角。 被凌奚灼灼目光盯着,钟晚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和刚刚的冰淇淋颜色一样了,她手上的纸袋在凌奚手上,凌奚顺着她的目光往纸袋瞄了一眼,“要过夜吗?” “啊?”钟晚退了一步,抬起手,“不了吧?” “你答应的事情不算数吗?”凌奚的手垂下,沮丧带着强撑的笑意,“没关系,反正人类经常不守诺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话说得!钟晚拉着他的手,她要为人类正名! “作数啊!”钟晚拿着手机给覃歌发着消息,再想着措辞给家里说一声。“我先让覃歌替我串通一下。” 转身的钟晚自然不可能看见凌奚嘴角勾起的弧度,他看着纸袋的睡衣,真的很好奇她穿上去的样子。 没想过 “我还以为会是古宅。”钟晚看着一尘不染但是风格明显是现代风的平层惊讶了一下。 “每年回去一次就行了。”凌奚不甚在意,赤着脚走,他作为一个妖其实不太喜欢人类的蔽体工具,“他们想借点运势,正好也无聊。”那点运势对他而言可有可无。 钟晚认真的看着凌奚,“所以你的本体是什么?” 凌奚沉默了一会,“我还以为你不会问。”虽然他不喜欢,但是钟晚的白嫩的如同笋尖的脚,还是拿了一双崭新还没有拆开的拖鞋。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钟晚感觉凌奚好像不是很想谈论,好奇归好奇,她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凌奚抿了一下嘴,凝视了一会钟晚,“你想知道的话要结契,你要吗?” “结……结契?”钟晚脑海里蹦出了许多画面。 凌奚手上拿水递给钟晚,两个人走到客厅,凌奚仰躺在沙发上,双眸盯着天花板的石膏线,“类似人类的结婚,只不过你们可以离婚,但是我们就永生永世绑在一起,直至一人消亡。” 钟晚眨着眼看着凌奚,而凌奚已经阖上眼像是在闭目养神。 “那你和人类结契也不亏啊,虽然我不知道你能活多久,但是对于人类而言,撑死活到七八十,运气特别好的话,能活到一百。”钟晚曲着腿,下巴搁在膝上,“然后你就可以寻找下一个了。” 凌奚抓过钟晚的手肘,压在身下,看着钟晚的眼睛,“那是人类,只有人类才会喜新厌旧。”妖,一般不动情,动情的话,长情的可怕。 自从在一起之后她从来没有见过凌奚这样的表情,凛冽的可怖,全身散发骇人的气息,钟晚后知后觉发现虽然她知道他非人类,但其实一直都是习惯性把他当做同类。 直到这一刻,她才反应过来。 他们其实不是同类。 钟晚本能的闭眼,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凌奚玩着钟晚额前的碎发,“这样就害怕了?”人类不就是这样吗,稍微吓一下就会退缩。 “不是的。”钟晚睁开眼,表情依旧扭曲,她噘着嘴委屈的眼睛里都含着光,可怜巴巴的小声说道:“你压到我头发了。” 出门玩就没像平时读书把头发扎起来,她散着头发,被突然扑到,压着头发很痛诶!她能憋着那么久才说已经是真爱了! 当然,嘴上说说的真爱。 钟晚裙摆被掀起一部分,她趁着凌奚坐起来,赶紧把头发捋到一边,顺道把裙摆放下。她贴近凌奚,环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口。 “老实说,是有被你吓到。”她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膛传来,“但是那么多年,我被吓到也很正常吧?毕竟我从小受到的教育以及灌输的知识一下子没接受过来你也能理解吧。”钟晚抬起头,下巴还搁在他胸前,像是一个索吻的动作。 “可是当初在得知你不是人类的时候,我有退缩过吗?”钟晚觉得脖子有点酸,又改成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好奇怪明明不是人类为什么心脏也会和人一样在左边跳动呢? “你不能因为我是人类,就一直说人类怎么怎么吧。人分好人坏人,我想就算是你们的也分好和坏吧……” “我也不是想要和你扯这些,争论人类什么的,我……” “我就是想说,我喜欢你,的确没有办法去保证未来还会不会喜欢你,也没办法向你证明人类是不是喜新厌旧,但是我还是想把这一刻的情感告诉你。” 因为是喜欢吧,因为还没有到爱的地步吧。 钟晚看着沙发上的纹路这样安慰自己。她或许真的是胆怯而这样自我安慰,拿自己的一生和一个人捆绑在一起这样的想法,她从来没有想过。 凌奚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发丝,狡猾的人类一如既往,总是想拿自己最坏的去换取最好的。 吊带裙【微H】 白色的蕾丝勾勒出的像是羽毛的样式用丝带绑在胸前让人窥视不到起伏的乳儿,可惜主人的胸在两片羽毛下没有任何遮挡作用反而若隐若现,珍珠的纽扣因胸的原因并没有扣紧反而呈现一种随时要崩坏的样子。 腰的两侧做了镂空设计,本来就胸大腰细的钟晚,看上去腰细的如同柳一折就断,裙摆是大片透纱层层迭迭引得让人一探究竟。 “就,好看吗?”钟晚嗫喏着说道,脸色泛着潮红,她真的没有穿过这么色情的衣服,在商场的试衣间她都没敢仔细看。 白色不如黑色性感,却透露出更多的纯欲,白皙的肌肤染上了浅粉,随着主人的害羞,乳头双双都挺立了起来。 双手放前面也不是,放背后也不是。 手放前面在挤压下,胸从视觉上看好像被挤压的更大,但是放背后又像邀请凌奚快来品尝。 她尴尬的站在那,凌奚眼神晦暗滑动着喉结,想要撕坏,掀起了强烈的破坏欲。钟晚瞧见他性器翘起,腿间泛起了潮意。 钟晚吞噎着口水,走到凌奚的身边坐在他的大腿上,“是不好看?”懊恼着咬着下唇,可怜巴巴的瞅着他。 “很好看。”他低沉的声音,沙哑到从未低的程度。 钟晚双腿分开跪坐在两边,蹭了蹭他的性器,平日都是凌奚主动,她除了第一次,好像就再也没主动过了。 她好想看他的脸上也有春情的那刻。 钟晚伸出手捧着他的脸,亲啄着他的嘴角,一点点吻他的唇珠,像是品尝美味的珍馐,又像是对待稀世的珍宝。 在凌奚想要加深吻的时候,她却躲开往他的喉结吻去,舔舐着喉结如愿听见了凌奚的闷哼声,钟晚用自己的花户隔着他的裤子蹭着凌奚的肉棒。 自己哼哼唧唧的被蹭到敏感的力不从心还要坚持去引诱他,凌奚眼里闪过片刻的笑意,难得她那么主动。 手抖擞的脱了他的衣服,无暇的身躯,无论是胸肌还是腹肌都让人不仅感慨像极了雕塑有了生命力。 学着凌奚怎么玩弄她的乳儿,她也用手指拨弄他浅褐色的乳头,指甲恶劣的轻挂了一下,感受他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 钟晚嘴覆了上去,小舌先舔了一下,整个口腔包裹住,开始吸吮。身下的人绷紧了全身,耳朵鼓膜处沉重的呼吸,让她下面不自觉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明明是在玩弄他,为什么自己反而更加难受了。 钟晚不懂只是更加热切的去迎合那个贴上来的肉棒,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纾解半分的空虚。 隔着的裤子肉棒偶尔也能蹭开一些贝肉,引得花蜜大片涌出打湿了裤子,洇湿一大片痕迹,钟晚的腰肢越来越软,几乎完全是靠在凌奚身上,小手还在胡作非为的想要解开他的裤子。 少女滑动着身子,凌奚手指轻松的找到了小甜豆,一拉扯,钟晚仰着天鹅颈呻吟了一声,就倒在了他的颈窝处。 甜美的热气呼在他的脖颈上,奶唧唧的说道:“你别动嘛~” “可是,看上去你好像没有力气了。”他陈述着事实,手指波动了几下,她的逼口就贴了过来,凌奚手指探了进去,水多的他都怀疑是哪处泉眼了,肉壁吸吮着他的手指,凌奚的唇找到了她的唇,就像对待下面那张嘴一样,舌头伸出她的口腔,玩弄着她的小舌。 手指找到了凹凸不平的地方轻轻一按,把她的舌头带入自己的口腔舔舐。 少女绷直的身体再也不能支撑起来,软趴趴的瘫倒怀里。 她张着嘴,失神喘息。 与以往不同,在高潮之后,身体空虚的更加难受。两片羽毛形状的蕾丝蹭的她乳头难受,想要扭着腰索取,可半分力气都使不上来,红晕着的眼角挂下一滴泪,“凌奚,凌奚。” “嗯?”他的手指没有取出,两根手指做着扩充进进出出带出的水,滴落在沙发上,地毯上,绯红的身体极致的绽放开来。 她望着他专注的侧脸,即使是她主动,结果好像只有她一个人跌落情欲的深渊,而他依然在悬崖边上看着她沉沦,“操我。” 喊主人【H】 她不知道妖会喜欢什么样的话,也不知道她做什么会让凌奚兴奋,偷摸看了几本片学到的知识好像并不能实践。 即使说了这样的话穿成这样,她也没有看见凌奚半点急不可耐的样子。 仿佛一切都迎刃有余。 钟晚想着摆烂了,自暴自弃的把脸别到一边,看着客厅上挂着的时钟,学着片里的话说道:“想要被主人玩坏。” 少年的身体一瞬差点没有维持住,兴奋的身上鳞片都险些没有藏住,而钟晚别过去的脸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幕。 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肉棒找到了凹槽的肉,蹭着进去,埋入的过于深,钟晚的身体还没有适应就开始大力打挞伐。 “唔,哈啊~”眼神被抽插到涣散,汁液飞溅,沿着交合处缓缓流淌。 凌奚抓着她的腿根,抽出时候又会弯着腰亲吻着她的肚子,一度让钟晚错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一样。 大开大合间,软肉的挽留都没有阻挡住肉棒的抽离,为的是下一刻入得更深,力度大的沙发已经开始出现了咯吱声音,瘫软的身体仿佛一堆肉只剩下一个洞供他使用,晃动的身体,乳房就像灌了水的球体,已经不受控制的挣脱了蕾丝的束缚,自由的波动晃出优美的弧线,下一秒的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 乳头受到的刺激,让身下的人下意识夹紧了带给她爽感的肉棒,嘴里哼哼唧唧说道:“主人轻点~” 少年一手改为掐着她的腰,一手握住被冷落的乳儿,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想要把她彻底捏爆。 疼痛使得她的内壁即使有水液的润滑程度都箍的他无法在撼动半分,“主人,主人~”钟晚并不知道凌奚亢奋的点,只想求得更多的怜爱才这样喊着,却不知道这是在火上浇油。 肉棒又快又狠的插入,齐根没入,激烈的一圈圈白沫沾满甚至液体都流到小屁股上了,让肌肤和沙发已经没有了摩擦力,若不是被他掐的动弹不得,早就滑开了。 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来到肚子上,他前进的道路被锁死,只能寻求别的方法,按着她的小肚子,软成泥一样的身子在这一刻又像有了实体,绷直的脚背,架着他腰上的小腿像是重新赋予了力量,如同回光返照般。 只是下一刻,彻底化成了水。 双眸失神,毫无焦点,嘴里喃喃着什么,大片的液体冲刷着肉棒。 春潮过后一大掬起的水没地方发泄,被严丝合缝的堵住,她只能把腿张的更开想要泄出一些,哪想到便宜了少年让他入的更深。 少女似乎连呻吟声都没有力气发出,鼻音里的声音听起来就是被欺负惨了。 凌奚的声音愉悦中带着少年人的使坏。 “不是喊主人吗?”少年弯下腰舔着她的耳垂,呼出去的热气让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这就承受不住了?” 钟晚耳里的声音听着,大脑却无法再思考半分,小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手想抓住什么,最后两只手都被凌奚单手擒住困于头顶,挺起着胸,乳儿像熟透了的果实引人采撷。 大脑迟钝的钟晚已经分不清快感与痛感哪个更多,全身泛起酥麻感让花穴一波接着一波吐着春液。 少女肌肤泛着红,面部表情就像玩坏的娃娃,诱人的睡衣此时更像一块用过的破布,身上的指印或是嘴吮吸的痕迹斑驳可见,身下的淫靡一看就是被玩狠了,大腿根部青青紫紫的一片,花唇红肿不堪,被肉棒使用过度的花穴还哆哆嗦嗦吐出几滴精液,像再也吃不完只好留一点。 少女的腿被凌奚扛在了肩上,肉棒肏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肚子更像孕期的母亲,凌奚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吸到奶水。 动心了 她躺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T桖,波光潋滟的眼神,让凌奚心头荡漾。以前他觉得妖族的同族把一半的寿命分给人类这种事情蠢的可怕。 现在,他居然能体会到这样的心情。 凌奚看着窗户反射的脸,嫉妒之情烧的他难受,起码那些同族有人回应,而他喜欢的人类,连喜欢都小心谨慎的才敢给予那么一点。 钟晚悠悠的醒了过来,身体被打理的清爽,有些泛疼的地方似乎涂了药膏,薄荷的感觉凉凉的,只是身体的酸软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 身上套着宽大的T桖,躺在床上才看见凌奚伫立在窗前。 钟晚起了玩心,“主人~”似乎是主人喊上了瘾。 凌奚身体抖动了一下,眯着眼看向床上的人,上了床抵着她额头,沉着嗓音说道:“不想被玩坏就别叫这个了。” “那叫什么?”交往那么久,喊名字好像有点生疏,这也是前几天覃歌说的她才反应过来,他们好像一直都是喊名字的。 凌奚垂下乌睫,“都行。” “因为喊奚奚有点,呃……”钟晚挠了挠头,“你有小名之类的吗?我家里人都喊我沐沐。” “凛奚,凛冽的凛。”他看着她的眼睛,七族的人不能说的真名,等于把命门交给对方。他却和她说了,也没有告诉她重要的程度。 钟晚复述了一遍,“凛奚?” 少年身上浮现出一层光晕,像佛光一样,转瞬即逝,连额前也隐约出现了什么印记又消失。 凌奚嘴角撇了撇,神色里多了几分复杂。钟晚不会知道,凌奚下了什么决心,那是即使后面钟晚不喜欢他了,即使不知道真名的重要性,还是说了。 如同献祭般的决心。 他早该明白的,作为本体是冷血动物,会在水中换到不同的深度来调节自身的温度,为什么会偏爱她的热。 为什么发情期极短却在钟晚身边就像控制不住。 仅仅是因为喜欢。 若说喜欢,却把命门告诉她。 又不仅仅是喜欢。 没关系,她的喜欢就算有所保留,他也没有要求她要体会这些。 他要是没有遇见她,就如同几十年前,几百年前一样无悲无喜的过着看上去差不多的日复一日。 可偏偏遇上,可偏偏深陷。 钟晚蹭到了凌奚的怀里,把他扑到在床上,好奇的听着他的心跳,“所以变成人类,你就会和人类一样心脏也是在这里吗?”她抚摸着她的胸膛。 凌奚也不会明白,作为一个人类,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和他做爱抱着的心态也像一场豪赌,毕竟妖和人,人类显得脆弱多了。 “嗯。”凌奚抓着她的手指,一根根亲吻,一路吻着手背、手臂、肩膀、锁骨最后停留在唇上。 浅尝辄止。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不记得了。”凌奚确实无法确切说那一刻动心,“我就记得开学到第一个学期结束,你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甚至都不用正眼瞧我。” “我当时在想,我是不是被讨厌了。”凌奚想起那时候的事情觉得好笑,即使心里很不爽,也觉得好笑。 “呃,没,没呀。”提起开学的事情,钟晚又结巴了,她只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人。 虽然无法确切说那一刻动心,但是他记得,冬日的天黑的早,他在二楼拿着试卷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天色渐晚,楼下的人喊着他名字,走廊低下头看一楼的时候,她恰巧在一楼也抬头。 他在她的眼中,想到了教科书上形容的宇宙,形容的皓月,形容的星河,又说的太过片面。 非要比喻应该是阴天气压沉闷的时候想着就要下起瓢泼大雨,却在下一刻阳光穿透了厚厚的乌云层洒下。 是在人群中不自觉会去搜寻她的身影,找到之后,心就不会莫名慌乱,奇妙的安心感。 黑白透彻深邃无比的眼眸里只有她,钟晚有种错觉,凌奚的眼神想要侵吞她所有一样。 凌奚体温升高把她压在身下,他才不想只有眼神霸占。 弦断了【H】 空气有什么东西逐渐失控。 张口隔着衣服咬住大半个乳,口水打湿了T桖,隐约露出粉色的花蓓,大力的吸着奶,不满意隔靴搔痒,掀开了衣服,他啜着她的乳头。 奶香四溢,即使知道没有乳汁也不妨碍他对这处的格外偏爱,舌头舔着粉色可爱的小乳头打着转圈。 “唔,嗯~”受了刺激,她似痒非痒绞着腿,后背泛起隐秘的颤栗,挺起了胸脯主动将乳肉送入他口中咂嘬。 凌奚并没有给钟晚穿小裤裤,便宜了他的手指,轻易的滑开她大腿,手指拨开贝肉,穴口晶莹被他戳破,一手湿滑,抽插着四周夹着他手指的肉壁打转。 她媚眼如丝,眼角和鼻尖都泛红,轻喘着,“凛奚……啊!” 他忍不住抽出了手指,拉扯出一缕透明晶莹的丝线,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花缝,试探的轻抽慢插怕她不适。 两片贝肉热情的贴了上来,努力的想要完全包裹住外来入侵者,他劲腰缓缓下沉。 还没等钟晚缓过来,他就大开大合动了起来,像动物标记领地般,啃咬着她身上每一份肌肤,留下他专属的味道。 感官层层被他掠夺,而花穴里的柔肉层层把他包裹,骨骼里透出的痒意也势必想要传染给他。 “嗯,哈~”软肉受了刺激,激烈且不规则的蠕动,疯狂吸吮着肉棒,越肏越紧,钟晚脑中在一根线极度拉扯下,崩了。 大片的水润冲刷着入侵者,穴肉松软了几分,还是啜着肉棒不肯放,势必让肉棒每个角落的熨帖舒服的伺候着。 钟晚颤栗的眼睫,眼尾挂着泪滴,像欲迎还怯晕红了一片的春情。 娇媚又渴望的眼神,看的他肉棒又硬了几分,她摇着臀被动又主动去承接那份肆虐,“呜呜,主人~” 完全忘记之前凌奚的告诫,少年腰上的鳞片完全藏不住的兴奋的微张,室内被光线照射五彩的光,穴内被撑开的更深,花缝像是被撑到极限,就像薄薄一层皮把裹着。 无限扩张她的花穴,层迭媚肉吮吸仿佛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想要占有她,完完全全占有她。 他把她翻了一个身,咬着她的后颈,不肯让她退缩。 小腹发涨,她颤巍巍的跪着,两条笔直纤细的腿打着颤,床上被迫承受,没有看见眼发红的凌奚表情有些狰狞。肉棒化身为刃,一下一下只为钻进深处。 汗水滴落在她莹白色肉体上,脸上迷醉的神色,他的呼吸盘绕在耳廓,喘息转入鼓膜,手上捏着腰际往下压。 小屁股撅着,被操的大力,奶子晃悠悠的,仰着天鹅颈像是小兽最后的哀嚎, 手掌握着绵软的雪乳,一手握不住总是有大片溢出,戾气横生,改为拉扯想要揪下小乳头。 “哈啊,唔主人不要,轻点。” “闭嘴。”凌奚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受疼,她不由的一夹,凌奚闷哼了一声,差点把他夹射。 他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主人。”偏生她并不安分,也不知道是看了什么,她侧着头乞怜的表情像渴望被豁免放过,“我现在好像主人的小母狗。” 凌奚背后的鳞片完全张开,藏不住的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小腹酸胀感越来越明显,舒爽感与酸软从花穴密密麻麻遍布全是,让她渴望更多。 肉棒狠戾的撞入胞宫,到达了她身体的极限,抽离时候像里面有张小嘴彻底咬住不让他离开,肉棒恶狠狠的捣入,囊袋拍在雪白的小屁股上,身体崩成一条线,次次插进挂蹭到她的敏感点。 娇嫩的软壁都被肏弄出去,随着下一次的抽插连带着一并肏入进去,娇喘成了毫无意义最为真实的呻吟。 眼角的泪水不断的涌出,身体真实的反应着主人一切的内心,紧到连润滑作用的花液都显得毫无作用。 她的思绪,她的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跪不住的她整个人埋在返潮的床单上,凌奚抽出肉棒,给她又翻身翻回来,蜜穴的水本是晶莹剔透,现在变成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出,像极了豆浆的颜色。 钟晚躺着瞳孔映着凌奚的起伏,可她大脑迟钝的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睛里竟是迷茫之色,她现在连腿挂到凌奚腰上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到了,任由凌奚抱着他腿。 “骚奶子是不是就喜欢被拍!” “啪——”听起来就很重,两个诱人的雪白的肌肤立马红了起来,随着拍打动作,花枝乱颤的了起来。 她呜咽了一声,兴奋的缝里的水连绵不绝。 下一秒身体像应激反应一样死缴着肉棒不放,被冰冷的水包裹住的感觉,水流的涌动。人是被圈着,唇上的柔软,源源不断的给她渡气。 腿还圈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肏入她的花心,连带着冰冷的水,她被堵住的嘴所有的呻吟娇喘全卡在喉咙里,嘴唇贴着嘴唇全身依赖所仰着他的呼吸渡活。 穴肉夹缩到不可思议的紧度,想要榨干他所有精液。 和梦境重迭了,不确切的说是梦境的延续。 本该是人类的双腿,她酸胀到抬不起的腿,在水的浮力下大腿娇嫩的内侧刮到了鳞片,敏感多汁的她又再度高潮。 像是童话里的人鱼具现化了,只是他的尾巴看上去更大更五彩斑斓,像一把扇子。这是鱼尾裙根本做不出来的华丽。 是被惊艳到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花穴吸着他的生殖器,人在水里随着他共舞,盆腔酸软一阵凉意,钟晚只觉得是水又涌入,视觉、花穴、缺氧叁重刺激,大脑就如同被强制关机,人又晕了过去。 要节制 “你也真是的!这都冬天了还去游泳?”在病房里覃歌就无语,演戏演全套,为了骗钟晚的爸妈她容易么她。“你们就不能节制一点吗!” 钟晚缩头乌龟的躲在病床上,她怎么知道凌奚会拖着她在水里待那么久!她怎么知道他家还有泳池啊!“冬天都能吃冰淇淋,为什么冬天不能冬游……” “你还能耐了?”覃歌想去戳她的脑袋,又忍下来,举着手最后气愤的放下,把矛头对准凌奚,“她做些奇怪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纵容啊?你们两个智商加起来是负数是吧?正负得负,完美诠释是吧?” 凌奚:“……”其实钟晚才是纵容他的那个。他敛下眼睑,深呼吸克制着情绪他还记得单薄、无力,全身是不健康的病态白的钟晚,高烧让她整个人脸蛋红润的样子趋于不合理的范畴。 放纵的后果就是钟晚直接发高烧住院,凌奚默默坐在凳子上也不敢说话,他知道人类脆弱,但他不知道人类那么脆弱。 两个人和小学生一样的坐姿,覃歌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像教导主任了! “我爸妈没有说你什么吧?”钟晚头发睡的翘了起来,头顶着一根呆毛。 “没有,你爸妈还和我道歉说给我添麻烦了。”覃歌揉了揉太阳穴,“回头落下的作业你补一下,还有落下的课。” 覃歌想着不能再让他们单独处一起了,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给你补英语吧?” “我给她补就行了。”凌奚抬起头,窘迫的对着覃歌说道:“太麻烦你了。” “呵呵!”覃歌真的气笑,“你可别,万一又住院呢!我现在这个电灯泡是当定了我和你说!你们不能仗着年轻就胡来吧!” 钟晚听着这话又埋进被子,“我,我听覃歌的。” 凌奚幽幽的瞥了眼病床上的一坨卷起来的被子,“行……” …… 覃歌回忆结束,所以这家伙为了防止她太电灯泡,就喊上了裴懿,变成了四个人补课。 “哼,男人这种东西,为了哄骗你的时候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覃歌双手抱胸,冷笑道:“至于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钟晚咬着烤肠,小嘴油乎乎的,都不用唇膏就看上去嘟嘟唇,“听起来你被骗了很多次一样。” 覃歌怔了一下,她被骗了很多次吗?站着原地思索着,钟晚弹了一下覃歌的小脑瓜,“车来了,走吧。” 上车没多久,钟晚拉住覃歌的手臂。 “覃覃覃歌……”钟晚背僵直,含胸驼背的样子更明显,拿着包抱在胸前,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覃歌下意识就想拍钟晚的背,怎么老驼背!“怎么了?” “胸罩好像崩开了。”钟晚小声在她耳边说道,眼眶都开始泛红。 覃歌愣了一下,让钟晚站最里面,“没事,冬天看不出来,外套挺厚的。” 钟晚难堪的咬着嘴唇,她不是担心看出来,因为她也知道外套厚。她羞耻的是,胸罩松开之后的磨蹭把小乳头蹭的和小石子一样硬,而且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钟晚百褶裙下黑丝包裹着的小裤裤涌上了潮意,低着头实在是羞愧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脖颈感受温暖,才发觉凌奚不知道何时走在她身边把围巾给她围着。 裴懿插手口袋看见覃歌小跑了过去,看了一眼凌奚,内心啧了一声,莫名被比下去的错觉。 凌奚看着她眼角和鼻尖的通红,好像一只小驯鹿,“还是很冷?”他想去牵她的手,又想起自己的体温也不是很热,说不定牵着,变成他汲取她的热量了。裴懿和他说了人类的脆弱,还让他去试着养小动物,取笑他别一不小心把钟晚给弄死了…… 想到这凌奚面无表情的睨了一样裴懿。 钟晚驼着背,摇了摇头,主动牵住凌奚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凉,就牵住一起放入她的口袋。 去了裴懿家里,覃歌说着要给钟晚点东西,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钟晚去了卫生间,内心哔了狗,她以为是松掉了,谁知道是破了啊!把胸罩脱掉,偷摸塞进包里。 “裴懿呢?”钟晚虽然知道裴懿也不是人类,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毕竟第一次去别人家作客。 “厨房。”凌奚看见她手上拿着一罐红茶,也没多想。 钟晚去了厨房,“第一次做客,呃,不知道带什么东西。” 裴懿挑了挑眉,“谢谢了。”接过看了一眼,笑了一下放进抽屉。 “我来帮你好了。”钟晚本想回客厅,看着裴懿似乎在准备茶点,抿了抿嘴,借口帮忙其实想问关于凌奚的事情。 “凌奚为什么会成为保护神?”钟晚观察着裴懿的表情。 “他是被困在凌家。”裴懿看着钟晚,好歹也是他所爱之人在乎的人也不介意和她说这些,何况还是好友的爱人。“也许是面子作祟,没好意思和你说。” “毕竟对于我们七族而言,告知真名就相当于交于命门,他被骗去了真名,没办法啊。”裴懿耸了耸肩。 却不知道这句话在钟晚耳里听到宛如平地一声惊雷。 看着钟晚愣愣的表情,裴懿也不知道说什么,“我先去看覃歌。” 裴懿离开,钟晚看着茶壶的里的茶汤,如果真名那么重要,为什么还要告诉她啊…… 本来四个人的补习,覃歌和裴懿不知道去哪了。凌奚坐在地毯上,把试卷上的错题给她整理了一遍,圈起书本的几个知识点,听到脚步声抬头,只看见钟晚端着茶点,连忙站起从钟晚手里接过不满的说道:“裴懿呢?” “他去找覃歌了。”钟晚看着凌奚慌乱的又转移目光,凌奚直觉钟晚从厨房过来就有点,怪。 茶点被放在一边,凌奚认真的教着她题目,看着她心不在焉,“你不是想考医大吗?就这个态度吗?” 钟晚抿了一下嘴,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冬天屋子里的暖气很暖和,客厅的落地窗全是雾气,时差滴答以及壁炉偶尔爆出的声音。 凌奚看着整个人蜷缩一起,“很冷吗?” 钟晚像一只乌龟一样,小心抬起头摇了摇,凌奚抓着她的毛衣,“你又没穿胸罩?!” 软糯的香芋紫色毛衣把她衬的像一只小白兔,尤其一副委屈的表情还唯唯诺诺的。 凌奚气不打一处来,明知道今天要来裴懿家,她还敢不穿? “我穿了。”她说的很小声,钟晚转头就把包拿了过来,“前扣的,破掉了。我也不想的……” 凌奚往包里看确实看见一个肉色毫无花纹的前扣胸罩,他还以为她的胸罩都是蕾丝边明显的颜色。他把书包给她拿开,试卷摊开,“那,继续吧。” 从裴懿和她说命门的时候,他没有具体解释但是想也知道是什么,她内心若说无波动是不可能的。 钟晚跪坐着黑丝的脚趾卷曲了一下,看着他的喉结,青筋隐藏在衣领下,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感觉喉咙里冒出莫名的痒意,瞥了一眼壁炉,一定是太热了。 手指摸着瓷杯,灌下一大口的热茶,被烫到了。“咳,咳咳。”捂着嘴,手被凌奚拿掉拉扯钟晚看着她嘴里被烫的燎泡。 嘴唇的触碰一丝凉意缓解了疼痛与滚烫,像是水流,不,像是清风在嘴里拂过。 舌尖下意识去舔了舔烫到的位置,连舌头被烫到的地方那层膜一样的东西也消失了,她揪着他后背的衣服,感叹道:“好神奇。” 指尖的触碰,凌奚抵着她的额头缓缓的喘气,过度的紧张让他不免又想到在水里把她拉起来的惨样,人类真的太脆弱了。 钟晚手指戳了戳他的喉结,被凌奚抓住手指,无奈的看着她,钟晚偷笑了一下亲啄了一下喉结。 地板上【H】 甜腻的娇喘声音越来越大,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两具身体上下伏动,剧烈的快感吞噬。 头发散开在深咖色的鱼骨纹地板上,眼角含着泪显然是被刺激狠了,少女咬着毛衣衣摆的边,两颗大奶儿随着身体起伏与空气画着圈。 口腔中舌头的搅弄,让钟晚忘情的夹紧着双腿盘在他的公狗腰上,抬起小屁股恬不知耻的想要让花穴吮吸更多的肉棒。 腰肢迎合着,插入让他着迷的花穴。怎么都肏不松,“是不是欠肏” 身上的人死死箍住她的腰肢摆动,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百褶裙铺开在地板上,肉棒塞入的极深想要肏松这个逼口,她的穴肉却越咬越近紧。 钟晚的大脑羞耻的还记着这是裴懿家的地板上,她没想勾引凌奚的呜呜。 凌奚的汗滴在她的脸上顺着她的泪珠往发丝顺去,发现她片刻的走神,“还有心思想别的?”奶尖被张口含入舔弄,手在浑圆的屁股上揉捏按压倒变形,让她整个人如同过电般的颤抖,欢愉冲上云端。 眼神失焦了几秒,像被打捞起来的鱼,凌奚手指拨动着她敏感的小甜豆,延长她的高潮时间,享受着花穴自然的蠕动和吮吸。 僵硬的背像融化的冰淇淋瘫软在地板上慢慢融化。 绷直的双腿泄了力,无力的敞开,他捏着她的大腿根部,手指留下新鲜的掐痕,没有遮挡亲眼见到粉嫩的颜色因充血抽插变成嫣红色,小甜豆的挺立在插弄的过程中被摩擦时候钟晚就会哆嗦,娇喘的更为诱人,性感到无可救药。 明明都被肏的意识涣散了,肉棒只要剐蹭到里面一块软肉,整个花穴就像有了意识给他按摩,肉棒一刻都没停下,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顺着穴肉外翻露出艳丽的绯色都留下喷泄出的花蜜,流淌在地板上。 在穴内的皱褶被一次又一次的捅开,侵犯,花阜磨蹭到发红,发肿。能感受到层层褶皱在不断引诱他往里面插,插的越来越深。 “呜呜,要……哈,要被干死了啊啊……” 钟晚意识清明过来一丝,感受自己整个腰都悬空了,臀部被他托举着上下抽插,要不是自己整个身体被按在他的鸡巴上,力度大的她觉得随时都会被顶飞。 “太……太快了……”她祈求的沙哑的声音,手拉着他。 “那我慢点?”凌奚的速度缓了下来。 凌奚俯下身抽了几张纸巾,擦拭她脸上的汗液,看着钟晚的眼睛亮晶晶的,下身一直挺动着腰,把速度和力度克制在缓慢。 “唔。”脸上的汗珠被擦掉,看着他的眼睛像星星,他看上去惬意又悠闲自得。 轻抽慢插,渐渐让她心痒难耐,愈发渴望,痒意蔓延开来,情不自禁索取更多,慵懒的扭动着腰。 她不想被体谅了,她想被带领,想被……玩坏。 “我,我适应了,你按照自己想来的吧……” 她羞着脸,说太快的是她,现在觉得太慢的也是她…… 不需要抑制,顾虑脱缰了。 “啊啊……” 一个深顶,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摧残着她惨兮兮的花穴。 花穴却不听使唤被催动着纠缠着他的大肉棒,插进来娇嫩的花穴就不知廉耻的热烈迎上去缠住,拔出去就饥渴的挽留,贝肉都已经被肏的可怜巴巴的外翻了。 瞬间攀上的快感。 凌奚射进来的时候,钟晚也同时到达高潮,在地板上抽搐,一吸一吸的他的肉棒的同时能感受到他一股一股冰凉的精液。 我追的 等四个人坐下来学习心知肚明干了对方都做了什么还假装无事发生过。 覃歌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闭着眼头有一下没一下要掉下来的样子。裴懿让她去睡觉,她也不肯。 “你真的不去眯一会儿吗?”钟晚生怕她手上的笔戳到自己。 “不行,你和裴懿英语都太差了。”覃歌揉了揉惺忪的眼,打完了一个哈欠又说道:“而且凌奚的发音也不行。” 凌奚沉默一瞬,“那也考得分数比你高。”说完,看见裴懿的眼神,低下头。 裴懿瞥了一眼钟晚又回到凌奚身上默默看着他,似乎在对着凌奚说,幼稚病? 覃歌也不恼,惬意的喝了口红茶,她怎么会以前觉得凌奚高冷的?看着旁边的钟晚,脖颈上还有明显的痕迹,呵,明明就是粘人,心眼小,还幼稚。 钟晚脸蛋一红感受某些本来冰凉的液体被她身体焐热顺着花缝涌出,滴在小裤裤上。 “你怎么脸那么红?”覃歌琢磨着是不是太热了,习惯性伸出手给钟晚把脉,把了一会,“你心跳跳的好快啊。” 钟晚都不知道覃歌什么时候有给人把脉的习惯,“哦,我差点以为你要说娘娘,您这是喜脉啊!”钟晚说这句话的本意是吐槽覃歌把脉的行为。 凌奚的目光落到了茶几下钟晚的肚子上。 “我只是计算脉搏跳动,你当我真会把脉啊?”覃歌想要弹了钟晚的脑瓜,结果凌奚拉了一下钟晚,覃歌差点扑了个空。 “啧。”覃歌日常厌烦凌奚达成,覃歌眼珠在两个人身上转悠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片坏笑,捅了捅钟晚的手臂,“你这次考试考进全校前一百,我带你去玩新开的密室。” 凌奚和裴懿对视了一眼,从双方的眼中发现对方也不知道覃歌说的是什么。 钟晚抬起头,一脸兴奋的点着头,“好呀!”她其实挺喜欢玩那种沉浸式rpg的那种密室逃生,就和大型真人网游一样。 * “最近你也太努力了吧……”曹绥看着下课还在背单词的钟晚忍不住感叹,“害,学习努力有回报,别的努力会有回报吗?” “要考进前一百。”钟晚头也没抬说道。 钟晚后知后觉感觉曹绥有点奇怪,抬起头,“你是不是有别的想说的?” “一个是普通长相、普通家庭、普通成绩、一生贯穿一眼望到头,一个是长相帅气,家境优渥,成绩从未掉出前叁的人,你愿意听谁诉说?” 钟晚觉得自己听曹绥讲话这个决定想法很蠢,“我愿意听八卦多的……” “我说的不是凌奚!”曹绥看钟晚兴趣缺缺,连忙说道。 “我知道啊,要是凌奚的话你就不会说从未掉出前叁了。”钟晚捧着单词本,“那就是神仙颜值,家境一流,全校第一。” 曹绥:“……” 看着同桌一脸便秘的生无可恋的样子,钟晚也不开玩笑了,“好了好了,到底怎么了?” “我的发小她居然跟别人跑了!” 钟晚嗅到了八卦的气息,把单词本一合,“别人是谁?” “陆潇然!”曹绥咬牙切齿的说道,“是我和她感情太脆弱了吗!” “你和你落落在一起了?”钟晚有些惊讶,她就只知道他们是发小。 “没有。” “那你吃哪门儿的醋?你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好吗!”钟晚嘴角抽了抽,不理解这个同桌大脑构造。 “那,那我也不知道怎么追女孩啊。”曹绥没有异性朋友,只能问问同桌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问你好像也没用,我怀疑是你倒追凌奚的。” 钟晚转着眼睛,是她倒追的吗? “我追的她。”钟晚桌子上多了一瓶牛奶,凌奚从外面回位置旁,面无表情的看着曹绥。 轮到曹绥惊讶了,看了看凌奚再瞅了瞅钟晚,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凌奚的长相确实是男孩子看了也会觉得好看的地步。 钟晚终于回想起来,是在游泳馆被威胁说是,然后他们就莫名其妙在一起了。这样一想有点微妙的不开心。 在外人看起来好像是她赚了,占了凌奚的便宜,但是哪个女生没有憧憬过被告白的画面啊。 “考完试要一起去密室吗?你可以问问你要追的人。”凌奚问这话的时候,总让曹绥有种医生拿了一张手术风险告知书的错觉。 “呃……”曹绥看着这张脸,莫名开始紧张,吞噎了一口口水。 “对哦!你可以问问啊,不是有吊桥效应吗?”钟晚意外的看了一眼凌奚,没想到凌奚还会关心同学诶! 凌奚只是前几天和裴懿研究了一下密室逃脱,覃歌要玩的那种是大型,人数很多,其实他们不太想和路人拼场。 “万一她不去,我不是很尴尬。”曹绥灌了一大口可乐。 “如果你一直怕被拒绝,那永远无法迈出第一步。”凌奚仗着身高和手长,把钟晚的单词本捞了过来,检查覃歌让她背的单词坐回了位置上。 钟晚看了一会凌奚认真的样子,才对着曹绥说道:“那这次我和覃歌可以帮你去问。但是你确定她会和我们不熟的人出去吗?” “况且,她是你的发小啊。” 曹绥摸了摸下巴,“让你男朋友去,她喜欢帅哥。” 钟晚没忍住,“啪——”的把笔拍在桌子上,前后桌的人都侧目,钟晚害羞的低着头,“对,对不起,打扰大家了。”见同学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钟晚才小声说道:“你也太过分了吧,你让我一个女朋友喊自己的男朋友去约别的女生?” “但是我不敢自己去啊。”曹绥一脸哭丧表情。 “让覃歌去喊裴懿好了。”凌奚揉了揉钟晚的头,把单词本还给钟晚。“反正覃歌和裴懿不是没关系吗。” 钟晚觉得凌奚说“没关系”这叁个字的声音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