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收集奇奇怪怪的液体(gl)》 偷看继母拿笔和内裤自慰 这已是宫笙忆来快穿局的一个月,一个月前她还是个普普通通大学生,摔一跤就被人拉去当苦工了,还……收集什么奇怪的液体。 她一个良民上去那收别人情动的爱液啊!惩罚也过于猥琐了点,被触手怪操上十天十夜,真不知是谁想的。 这次的世界是恶毒继母折磨豪门千金,而宫笙忆就是那个千金,有点白雪公主的意味。 “宫笙忆!今晚不把别墅弄干净,你就别想睡觉”,继母叫了两个女佣守着宫笙忆干活,她本人则是躲在房间里不知在干嘛。 眼看都快十点了,打扫整个千平米大的别墅要弄到明天早上去。 家里自从来了这个继母来就再也没看到父亲的存在,好似人间蒸发,有再多的埋怨宫笙忆也得压在心里头去,谁叫她活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生出老茧的手就能看出宫笙忆是被折磨的够呛了,老巫婆该吃吃该喝喝那是照样,一有不平宫笙忆只能安慰自己:工作呢,工作。 扫把拿在手,有沉甸甸的重量,两女佣跟着形影不离,想偷个懒都没机会。 在宫笙忆准备打扫二楼继母的房间时,听到里面好安静,她敲了门半天没人应,于是蹑手蹑脚的偷溜进去看看情况,那两个女佣没这个胆子就一直站在门外面。 “阿姨……在吗?”浴室里亮着灯,看来估计是在洗澡,可怎么没听见水声…… “哎!不管了,打扫卫生要紧”,宫笙忆又是擦桌子又是拖地的,半小时过去浴室里的人还没出来,她停下手头动作,偷偷摸摸的开一个缝偷看。 压抑的喘息声从缝隙里传出来,“嗯……嗯……”一场香艳的画面呈现在宫笙忆眼前。 阿……阿姨……这是在……自……慰……? 不可置信的把浴室门推开更大的缝,一览无余的春光,坐在矮凳上的继母正用她平时做功课的笔捅自己骚屄…… 难怪那只兔子笔不见了,原来是跑到这来了,还有她最喜爱的兔子内裤。 残留在内裤上的分泌物,宫笙忆搁着老远的距离都能看见,内裤是被翻过来的,继母轻嗅着上面的脏污。 看着自己喜爱的物品被猥亵,心咯噔一下,她往后退了一步,碰倒了擦桌子的水桶,一桶水打湿了她劳动的成果,全白干了。 “谁?” 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犹如擂鼓在心头作响,宫笙忆逃出去的身影终是被继母看个正着,邪魅的一笑送别这个偷窥小贼,一只小蝴蝶正被毒蜘蛛盯着,她是逃不脱被拆吃入腹的命运的。 “笙忆啊!笙忆,你母亲欠下的债就只有你能还了”。 宫家千金早已不复存在,宫笙忆是被亲生父亲卖给了这位名义上的继母,私底下佣人们都知她两是金主关系。 躲在房间里的宫笙忆瑟瑟发抖,“发现了,阿姨一定发现了,都怪那桶水”,她也不知该怎么办,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大大方方的走出去,还是……要一直躲在房间里。 “咚咚咚!”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不用多想就知是继母来询话了,果不其然,“笙忆,阿姨找你有点事,你出来一下”。 开,还是不开,两个选择让宫笙忆犯了难,沉默了良久,外面的人也像是走了,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侥幸心理还没存在一分钟,门像是被大锤敲打,“哐当”一声,卧室门破开了一个大窟窿。 “阿……姨……”宫笙忆震惊的目睹这一切,手拿铁锤的继母怎么看怎么像恐怖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犯。 哆哆嗦嗦被吓得不轻的宫笙忆蜷缩在床边,像个柔弱可怜的小兔子,继母拖着铁锤向她逼近,真怕一个不注意铁锤就砸爆了她的脑浆。 继母冰冷的手抚过她的脸颊,瞳孔失去焦距的看着那张红艳艳的脸,耳旁有湿热的气息喷打着,迷人的红酒味儿把她灌醉了。 “阿姨……”她不再因那大铁锤而害怕眼前的这位成熟女人,相反,逐渐被吸引,成为大网上逃不脱,甘愿折断翅膀的蝴蝶。 “刚才的事……都看见了吧!明明是想等你成年了再上你的,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刺啦——”衣服布料撕开的声音,这件简陋的短裙其实没撕开的必要,因为穿她的人已经暴露了很多。 平时就是那对玉乳勾引得这位继母魂不守舍,挺翘的屁股,做梦不知梦见了多少次,她也不想没事找事的惩罚宫笙忆,谁叫她总是用那副勾人魂魄的身体常常勾得她欲火难耐。 “别叫出声,你也不想让佣人们来看你淫乱的样子吧!我的好笙忆”。 分开的腿有些许蜜液润滑。 怎么办,怎么办,人生18年竟然是和一个女人做,她可是一个直女啊!大概。 一丝理智回笼,宫笙忆讨价还价道:“阿……阿姨,可不可以轻点……” “做梦!” 继母嘴上虽怎么说,行动上对比刚才轻太多了,她两只手的拇指搓揉宫笙忆山峰上的红果,凸起的两点足以看出宫笙忆是有多么享受这一刻。 “骚货!浪蹄子!”一个个污言秽语的词叫宫笙忆心跳的十分之快,隐藏的逗m属性被激活,快要爽翻天的表情令继母很是不满。 “别想这么快就高潮了,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继母抽出腰间皮带,拿着金属扣的那一端,尾尖抽向宫笙忆白皙的乳房,撕心裂肺的嚎叫让整个别墅的人都听到了。 她是没留一点情面,下手如此之重,宫笙忆娇嫩的肌肤上显出了红痕鞭印,绚丽的血珠一滴滴的落下,沾染上了白色的衣裙。 痛与快感相互纠缠,折磨宫笙忆身体,乳头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胯下的湿液也多了不止一星半点。 明明以前对痛觉还是挺敏感的,稍微磕破皮都要让她哭上半天,可现在……痛感变成了快感,这难道就是穿越的金手指。 一摊淫水不得不让宫笙忆承认,她喜欢这种感觉,像要上瘾似的,摇着屁股祈求她的继母再赏赐她一鞭。 “阿姨,再……再用鞭子抽打我……” 金手指惹的祸,皮鞭抽打 宫笙忆的祈求换来的是一句怒骂,“贱货!” 她越是享受这虐待的过程,这位继母就越是不爽,宫笙忆母亲欠下的债,就由她这个宝贝女儿偿还。 “我打死你这个骚货!”皮带换成了带金属扣的那一面,重重的抽打令宫笙忆身上皮开肉绽,留下一个个坑坑洼洼的伤口。 “啊……阿姨……阿姨……打得我好舒服……” 继母纤细白皙的手掌抓起宫笙忆头发,质问:“你说什么?” 宫笙忆:“阿姨打得我好舒服”。 “呵”,一声冷笑,继母就这样扯着宫笙忆头发把宫笙忆拖入她自己的房间,走廊一群好事的佣人像见豺狼虎豹纷纷逃离这是非之地。 周箐楉,你的女儿我会把她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死我也要让你死不安心。 来到了更宽大的空间,宫笙忆被摔在湿漉漉的瓷砖上,上面有她刚弄翻的污水。 继母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条尼龙鞭,试甩了一鞭在地上,“啪”的一身巨响,打在人身上可想而知的疼痛。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地面上躺着不动的小孩,活生生的人还不如她养的阿猫阿狗重要,视人命如草芥,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鞭子一抽一放,宫笙忆身上就会多出一条血口子,完美无瑕的肉体累计多了不下百道瑕疵,就连最私密的部位也深深成了血肉模糊的代名词。 “阿……阿姨……不要……不要了……”最严重的伤不是私密处的,而是额头和太阳穴,是刚刚皮带上面的金属扣不小心抽打出的,很痛……很痛……视线都模糊了。 可快感也是成倍输出,宫笙忆下体泛滥成灾,误让继母以为她是在欲拒还迎,玩情调呢。 看地上小人没力气动了,她用粗糙鞭柄插入宫笙忆烂透了的小穴,处女膜还在的情况下,直挺挺的捅进去,又是旋转,又是高速抽插,处女血大沽大沽地流淌而出,和污水混在一起。 ‘‘疼吗?还是说你已经爽过头了?哈哈哈哈,骚货就是你这样吗?’’ 言语上的羞辱已经不足以让这位继母开心,反倒是宫笙忆痛哭的表情能让她兴奋到发晕。 她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撒上盐,舌头盯着腮,肆无忌惮的大笑,端着盆一下子就把宫笙忆泼醒了。 要不是有金手指在,不然宫笙忆早就被这个老巫婆折磨死了,盐水冲刷了她身上的血迹,白花花的肉从层层皮下组织翻卷出来,显得恐怖至极。 在混沌的意识形态,她还有心思骂一句,“艹”,声音虽小,可也传进了她继母耳里。 “看来你这张小嘴很是不老实啊!真该管教管教了”,继母扯掉宫笙忆小穴里的尼龙鞭,把宫笙忆翻转过来,背朝她正面。 她脱下鞋,光脚踩在宫笙忆后背,那些惨不忍睹的伤触目惊心的刻在她脑海里,放过宫笙忆的念头一闪而过,她握紧了鞭柄,一不做二不休,鞭子挥向了宫笙忆软嫩的屁股,全身肉最多的地方。 “啊……不要再打了,阿姨……我真的……快不行……了……”宫笙忆眼睛一闭就昏过去了。 女人以为宫笙忆是装的,在跟她演戏,手下毫不客气的重重抽打,十来下之多才发觉宫笙忆不再叫唤,一声不吭的像死了一样,躺在肮脏的地面上。 她扔下鞭子,慌不择路的检查宫笙忆情况,“笙忆,笙忆啊!别吓阿姨,醒醒!醒醒!” 宫笙忆的呼吸越来越微弱,“难道你也要离我而去”,江祁流下悔不当初的泪,“来人啊!快打救护车!” 她一边掐着宫笙忆人中,一边把身上的衣物套在宫笙忆身上,做过最良心的事也莫过如此。 当宫笙忆醒来,四面都是白墙,氧气管插在鼻子里,她就像一个木乃伊,全身绑着绷带。 没死让她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苟住了,差点就要被触手怪操上十天十夜了。 麻醉针的药效过去又是一段难熬的日子,辛亏有金手指在,就只是内心的瘙痒较为难耐,其它都还好,痒得好想找个人解决一下。 正好小护士推小推车来换药,宫笙忆顾不了那么多,一步步诱导小护士和她上床。 “护士姐姐,过来,过来”。 初出茅庐的小护士抬眼,走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你过来嘛,凑近点,我有话想对你说”。 小护士的耳朵贴近了宫笙忆的嘴,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让她心跳加速,这位病人长得真好看,充满了浓浓的少女感,眼睛大大的,对上那火热的目光,仿佛充斥在炽热的青春期少女的热爱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脏污。 是要对她说些什么,护士的手抓紧了床单,一句,“姐姐真漂亮!”正中了她心怀。 “唔嗯……” 宫笙忆眼疾手快吻住了小护士,打着点滴的手搂着小护士后老勺,迫不及待的解开护士衣裳。 “姐姐……对我好点……上我行不行……”灼热的气息喷在小护士脸上,她犹豫不决之时,宫笙忆又吻了上来。 这可是病房啊!待会儿病人家属就会过来的,她推开了宫笙忆的吻,喘着粗气劝说:“唔……别……你妈妈会看到的……” “姐姐……”宫笙忆可怜巴巴的望着小护士,泪眼朦胧,像个欲哭无泪的小白兔。 理智是一回事,冲动又是另一回事。 小护士在宫笙忆的刺激下,决定放纵一把,她把门反锁了,窗帘拉上,她告诉宫笙忆,“我们得快点,姐姐不想受惩罚”。 “嗯嗯!”宫笙忆欣喜若狂的点头,她自己扯掉了手上打着点滴的针,想整个人扑上去抱着小护士亲一口的,可身上的仪器牵制住了她。 急迫的模样逗得小护士一笑,她脱下鞋,跨坐在宫笙忆大腿上,粉红护士装凌乱,唯有头发还算整齐。 她身上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气味只是淡淡的,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宫笙忆看着小护士亲自解下文胸,浑圆的大白馒头一跳而出,上面的朱果散发出诱人的芬芳,忍不住喉间做吞咽口水的动作。 她吐出舌头拨弄了下一小护士右边乳头,傻愣愣的望着红果从一开始的软趴趴变得像石子般挺硬,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姐姐有和别人做过吗?”她看小护士不似青涩害羞的样子,反倒是很娴熟。 占据主导位置的护士不急不躁的解开宫笙忆纽扣,半歪着头答:“有啊”。 她勾起嘴角,挑起宫笙忆下巴,“怎么?吃醋了?” “才没有!” “真的?我可不喜欢撒谎的小孩”。 对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宫笙忆撇撇嘴,换了个词,“只有一点点酸而已”。 与小护士做爱 在小护士脱下内裤时,宫笙忆眼睛就直了,不再上下飘忽不定的,护士那的毛发很规整,像是刻意修剪过的。 “姐姐的阴户好漂亮,还很迷人”,夸奖之词宫笙忆没经过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她能想到的词有很多,最能形容小护士小穴的就这两个词最贴切。 “手,拿过来!” 宫笙忆乖巧的按照要求做,右手伸了出去,“姐姐是要做什么?”她好奇的问,长这么大还没和人真正做过,她表面看起来波澜不惊的,实则内心慌得一批。 ‘‘怎么?害怕了?’’小护士调笑道,小孩一看就是雏,从慌张的神情就能看出,还有那生涩的一吻,她试图安慰宫笙忆,‘‘会舒服的。’’ 但愿如此!宫笙忆心里想:那些A片女主在做的时候都表情痛苦,真有那么痛吗?她不失礼貌的尬笑,“姐姐,轻点。” 小护士媚态百生,摇摇头不跟宫笙忆计较,她伸出舌头舔舐小孩青葱玉指,她将宫笙忆的食指含在嘴里吮吸。 软舌搅动指尖,宫笙忆僵硬着身体不敢乱动一下,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她感受到了小腹有一股暖流汇集,心的跳动远远不止这点力,像是要从喉间蹦跳而出。 ‘‘啊……嘶……’’护士的虎牙轻咬宫笙忆指头,舌尖顶弄咬出来的牙印,口腔的内壁由护士带着宫笙忆探索,对宫笙忆来说是意想不到的所获。 她脸颊绯红的看着手指带出来的口水丝,银线断在护士下巴及脖颈处,刚才的感觉……她回想起来就只记得,湿湿的,凉凉的,情火像被护士的唾液浇熄了,‘‘姐……姐……’’她意犹未尽的叫唤小护士。 ‘‘姐姐……还要……’’宫笙忆像个贪念糖果的小娃娃,眉眼弯弯,笑也弯弯,‘‘你最好了!’’撒娇似的求着再来一次。 “不行!”小护士严词拒绝,“你妈妈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只能带你一次,机会你要好好把握才行”。 “真的不能再来一次吗?”宫笙忆楚楚可怜的看着她,一而再再而叁的索求。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发现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宫笙忆只好把握接下来的机会,她摇了下头,清醒了一点,全身心的投入到情爱当中。 这回指尖来到的是神秘的叁角地带,那地势陡峭,有一片森林遮挡,眼观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小护士松开了手,挺了挺身子,她两手撑在宫笙忆肩膀上,以老师的口吻说:“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她示意的很明显了,就看宫笙忆的反应速度。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就不信宫笙忆没去过奇奇怪怪的网站看过奇奇怪怪的视频,瞧着年纪也不小了…… “这……”有点为难了宫笙忆,“姐姐你还是教教我吧!我还没怎么了解过女人下体的构造,我怕……”她怕不小心插错了地方,万一弄到别出去,小护士肯定会很疼的。 “你当真不明白?” 宫笙忆不停的点头承认,“真的不明白!” 护士犹疑了会儿,亲口指导宫笙忆怎么操作,“先拨开草丛,再用两指分开唇瓣,找到流水的地方没有?你用你的指尖轻柔的插进去”。 讲诉的过程大概就是这样,听着很简单,可宫笙忆手忙脚乱的出了许多差错。 姐姐这姐姐那的,完全没了自主思想,靠着一丝清醒的脑袋完成小护士的指示,她的手指终于来到了泉水之地。 “我……我插进去了哦!”宫笙忆看起来比小护士还紧张,第一次难免会慌手慌脚,可没谁像她一样自乱阵脚,传出去名声估计没得了。 她破开合拢的肉壁,手没有一点阻碍就进去了,淫液的润滑只稍微在穴口处停留就会被吸进黑洞里,她的整根食指没入进了小护士穴道。 穴肉像小嘴一样一开一合,宫笙忆明显的感到手指一下绷紧,一下又放松。 她出其不备的拔了出来,趁肉洞还没闭合的时机又插了进去,如此反反复复,用最笨拙的方式也把小护士弄高潮了。 津液浇了她一手,她拿到鼻尖上闻,清淡的咸香味儿扑鼻,品尝一口并没尝出什么味。 一番激烈运动后,宫笙忆由内到外的疲惫之感散发出来,她眼皮子渐渐下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之时,小护士不见了,她看见座椅上翘着二郎腿的继母拿着笔记本电脑认真的在办公,碎发遮掩了半边脸颊,安静之时的继母还是很美的,有成熟女人的风韵。 虽说宫笙忆是直的,她自己是怎么想的,可也抵挡不住漂亮女人的诱惑,她倒是不长记性,忘记了江祁这位继母是怎么对她的了,还有心思欣赏堪比明星一样的一张脸。 江祁抬眼的一瞬,与宫笙忆四目相对,她轻咳一声,合上电脑,‘‘笙忆啊,饿了么?’’,黑色西装服尽显她苗条身姿,很有女王的风范。 继母温柔的语气让宫笙忆感到强烈的不适,她看江祁的眼神带着猜不透的探究,真想问一句:阿姨,你是不是也被夺舍了。 ‘‘傻愣什么,阿姨问你话呢!’’江祁温热的掌心拂过宫笙忆脸颊,灼热的吐息近乎喷在宫笙忆脸上,‘‘看着阿姨的眼回答!’’ 与那双黑眸对视,仿佛所有都无可匿藏,宫笙忆结结巴巴的答;‘‘是……是有点饿了……’’ 此时,系统报【已完成任务1/5】 也就是说宫笙忆还有四次和别人上床的机会,五次一完成她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让这位继母误会了。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宫笙忆唇角,她懵逼的望着搞骚操作的继母,怀疑是不是她错过了什么,怎么一个恍惚间,凶残的继母就大变样了。 ‘‘我去一趟厕所’’,说完江祁就仓惶而逃,她坐在马桶上,脱下裤子,黏腻的蜜液沾湿了她黑色的蕾丝内裤,面对宫笙忆她总是会失去理智,常常感情用事,她对宫笙忆的爱大过于恨。 香烟插小穴,小护士的性骚扰 一通电话打到小助理那边,江祁叫小助理带一碗粥来病房,十分钟不到粥就送来了。 ‘‘小忆,江总呢?’’ 来的人是宫笙忆不认识的,叫得还那么亲热,她迫不得已的应了声,‘‘阿姨在厕所呢’’。 厕所?助理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她敲了敲厕所门,‘‘江总,是我!’’ 门打开了,小助理几乎是被拖着进去的,一只手把她壁咚在墙上,她看着马桶上的一滩水渍确信以及肯定,江祁是对老情人的女儿发情了。 ‘‘江总……好自为之吧!’’她们明面上是上下级关系,私底下却是一对情侣,说情侣还不恰当,应该是替身。 她有几分长得像宫笙忆的妈,凭她的能力做助理是委屈了她,只怪她贪图江祁给她的依存,家的温暖是她此生追求的宝物,在发现迷恋上了江祁时,她早已不能选着离开。 ‘‘我需要你……给我……’’江祁的手从小助理衣领下穿梭,上端的衣扣被她崩开,纽扣在地上弹跳,摸到那玉乳,使劲的搓揉,白白嫩嫩的乳房撑开了紧身的白衬衫。 “嗯……哼啊……”压抑的喘息从小助理嘴里发出,隔壁就是宫笙忆的病床,她怕声音太大招惹不必要的祸端,贝齿咬着下嘴唇,眼睑几滴泪被逼出,滑落在唇角边。 她吻住那张殷红如血的嘴唇,苦涩的泪想必江祁是尝出来的,她内心呐喊: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头看看我。 敏感的脖颈被江祁鼻尖剐蹭,她仰着头,看向天花板,红酒气息扑面而来,她娇喘着,‘‘江祁……江祁……’’ 高腰西装裤的皮带被解开,江祁的手从有着马甲线的小腹一路摸向大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淫水打湿了她的手指。 她的嘴也来到了小助理的秘密花园,西装裤被她褪下至脚踝,就连封锁蜜水的内裤也一样,林中凸起的淫果叫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桃红色的花唇“噗叽噗叽”吐着润滑蜜液,一张一合的小洞穴呼吸着,江祁在边缘地带用手摁压,硬生生的挤出最大量的爱水。 她从包里掏出一根女士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只抽了一口拿出。 小助理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她主动分开双腿,那张开的程度还远远不够,于是只能用手再分开点。 两瓣肉唇本应该是对称的,小助理的左肉瓣就比右肉瓣少一节,还上了铁环。 香烟插在了会呼吸的小口,烟草上面的火星子闪着亮光,此小嘴虽不会吐出烟雾,但作为观赏性的作品还是值得一看的。 烟灰在小助理的大力吸取下一点一点掉落,眼看着这根香烟就要抽完了,江祁从小助理的穴道里拿了出来,对着烟嘴抽完最后一口,再把火光掐灭。 她知道小助理那她没办法,所以就肆无忌惮的捉弄,在还没剪指甲的情况下,她把叁根指头一并插入肉洞里去,尖锐的硬物划伤了里面的肌肉组织,沽沽鲜血从那松开的穴道里流出。 ‘‘江祁……快住手……’’撕裂的声音就好像在耳旁作响,不用看就清楚穴道里的大致情况,肯定是惨不忍睹的样子。 她软下了身子,膝盖跪地,两手撑着墙,下体的叁指没因她可怜而怜香惜玉,反倒是肆意的捣弄不休,裤脚沾染上了血红的淫水,沉吟声越叫越大,“江祁……嗯啊……江祁……” 那只带着血污的手堵住了小助理浪叫的口,深深指甲掐进肉里,威胁的语气警告,‘‘再叫大点你是不想要另一半花唇了是吧?’’ 回想起失去左肉唇的瞬间,令小助理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肉瓣就是被那只手扯下来的,仿佛就是昨天的事,可这已经过了一年之久。 ‘‘原来你还记得,’’她把江祁的话原封不动的说出,;‘‘阿行,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闭嘴!你不也骗过我吗?”江祁甩开了小助理,独自离开这间卫生间。 外面的宫笙忆没心没肺的吃着小助理带来的皮蛋瘦肉粥,狼吞虎咽的一碗粥就见底了,她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看看电视,又玩玩手机,惬意的哼出欢快的乐曲。 没有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还要舒服的了,她现在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就一个字:‘‘爽!’’ 要是没有奇怪的任务在身,她或许能这样瘫在病床上一辈子,上天肯定是让她投错了胎,她应该是一个小猪仔才对。 “阿姨,你要走了吗?”她看见江祁怒气冲冲的打开病房门,卫生间里发出的声音她都听见了,但那又关她什么事,她只不过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很快就会离开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 礼貌性的招呼打了,她就只顾得上游戏里的战局,WX发来一条请求添加好友的信息,上面标明了是医院的那个护士。 宫笙忆内心纠结,‘‘加,还不加’’,她怕下一次的换药被问起为什么不加好友,避免尴尬的情况出现,她加了。 很快她们的第一条聊天信息出现了,是小护士发来的视频,宫笙忆打开看,镜头对准的是一个神秘的黑深林处,地点是在厕所,主人公则是小护士她自己。 还处于懵逼状况的宫笙忆在看到下一秒画面时,整个人呆滞了,护士的阴户那儿排出淡黄色的尿液,高清摄像头把每一帧拍得清晰可见,就连尿口是怎么扩张都……历历可辨。 她赶紧把视频删了,并感叹一句,‘‘我凸(艹皿艹 )’’,这个世界的人也太凶残了,还是游戏好玩。 此后的一段日子小护士经常发这类视频给宫笙忆看,但她都置之不理,被问起好不好看时,她都极其敷衍的回答,‘‘好看’’。 捧场还属她最厉害,硬是尬吹把污秽涩情的视频吹捧为国家级的宝藏。 拍视频威胁做女朋友 很快就到宫笙忆出院的日子,就在最后一晚,护士乘宫笙忆熟睡时拍下宫笙忆的裸照,并以此要挟宫笙忆与她保持长期的情侣关系。 把柄还在别人手头,她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她可是千金小姐,要多少钱她都能拿出,就在当晚她就问出了小护士图她什么。 ‘‘你看上我哪点?报个价吧!给你一千万当分手费如何?’’ 她就不明白了,她这样平平无奇的人,甚至于可以用幼稚来形容,怎么会有瞎了眼的人看上,真该替小护士报一个眼科看看的,还好她有自知之明,没有满目的相信自己的魅力。 ‘‘我喜欢你的坦诚,这样总该行了吧’’。 “你看我像傻子吗?” 宫笙忆她自己可明白了,她就是一个死傲娇,不在强权的压迫下就会死不承认自己的喜怒哀乐,说她坦诚,就好比是在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一样。 “你还是别纠缠我了,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她一再劝说,甚至开始贬低自己,秉承着不惹麻烦的理念,要赶紧把这包袱给甩了,她可是这个世界的过客,随时都将可能离开这,要是轻易答应小护士恋爱的请求,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 低着头的小护士不知在嘀咕什么,宫笙忆以为是被她劝服了,她不甚在意的把一只胳膊搭在小护士肩膀上,像宿舍里的好姐妹一样聊天。 说话的人只有她一个,自问自答可是她聊天小天才花大力气学会的本事,反正她是受不了两人一句话也不说的尴尬场面,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不妹妹我介绍对象给你,保证比我好十几倍,咱们就以姐妹相称,你看如何,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哦”,宫笙忆就像只蚊子一样,嗡嗡的说个不停。 床单上有一团褶皱,那是小护士隐忍内心暴动而形成的,‘‘闭嘴!’’她反身就把宫笙忆压在床,结痂的伤口又丝丝冒出血来。 她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暴力的撕开宫笙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里面什么也没穿,乳头暴露在空气里渐渐地挺立起来,左边心脏处的位置有很明显的跳动声,像战场里的擂鼓深深作响,号令每个细胞处于一级作战准备。 小护士二话不说吻上了宫笙忆发白的嘴唇,她的舌尖撬开紧闭的牙关,任意妄为的在口腔中行走,掌心来到宫笙忆乳房位置,又是搓又是捏的把绵柔的乳房抓得变了个形。 力量的悬殊使得宫笙忆一开始就放弃了挣扎,她有百个千个理由安慰自己:多大点事儿,不就是被一个女人上了吗,自己也是女的,一点也不吃亏,而且她可是双赢,能获得快感,还能完成任务。 一条长长的涎水从两人嘴里拉出来,断开在彼此的下巴上,宫笙忆泛红的身子就像地里的胡萝卜,她热得快熟透了。 “啊嗯……姐姐轻点……” 小小的奶头被一手揪起,裤子底下探进了一只白皙的手,那凸起的阴蒂被拿捏住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硬豆搓成了豌豆那般肿大。 汁水四溢的小穴成了水涝最严重的地方,隔着内裤一根手指就插了进去半节,粗糙的布料把嫩穴里的肉磨破皮,火辣辣的感觉像爆发中的火山在喷涌热烈的岩浆。 越是疼痛宫笙忆就越是感到兴奋,快感的积累让她忍不住漏了几滴尿液,弓起腰身像是要进入高潮了,但小护士哪能这么轻易绕过她。 她拔开了穴肉里塞着的手指,等宫笙忆塌下腰又再次插入进去,内裤像麻绳一样紧缩成一团,刚好卡在张开的蝴蝶肉里,好生生的叁角内裤如今变成了丁字裤。 勒在股缝之间又勒在穴口上面,只要稍微坏点,拉扯那根缩成一团的线,宫笙忆将可能尝到史上最折磨人的惩罚,陷入洞穴里的内裤会很干涩的磨破菊眼和小穴。 恰到好处的呻吟令小护士的手法也越加软和,她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去而后又取出来,在穴洞未闭合之际快而准的刺入,看着宫笙忆露出淫靡的表情,她很满足的笑了。 她拿起手机录下了宫笙忆最不堪的淫乱画面,摄像头把每一个点都对准了,红玉朱果在颤巍巍的不停抖动,随着腰身的上下起伏白馒头摇晃的波纹愈加不可控,像是要破裂开的水气球。 马甲线上面的汗珠晶莹透亮,看得让人馋涎欲滴,紧致的线条引导看客的眼神会不停的往两腿之间瞧去,多么引人入胜的画面,黑色的丛林里就是禁忌之地,谷间泉水呲呲的往外流。 “答应做我的女友好不?”小护士板着一张脸,没了上次的灵性,木讷的像个机器人偶,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埋在心间,还不是时候告诉宫笙忆。 对着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宫笙忆感到了深深的悲凉,她又不好问发生什么事了,只好勉强的答应小护士的请求,“好,我答应你”。 第二天出院时,由继母的小助理接宫笙忆回家,‘‘小忆,江总要是对你图谋不轨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温行姐姐!”后排玩手机的宫笙忆答,她好奇的八卦,‘‘温姐姐,你跟我阿姨是什么关系?’’ 糟糕!不小心暴露了偷听的事实,她一下反应过来,可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温姐姐,你别在意,我……我只是随口问问玩的”,她打着马虎眼想就这样糊弄过去,没想到小助理不吃这一套。 ‘‘江总是我女友。’’ ‘‘女……女……女友?’’这令宫笙忆大为震惊,阿姨和温姐姐都是女的,她这才意识到昨晚她都答应了什么。 她立即发消息给小护士,【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得在考虑考虑】 她一直对性别是一种模糊的概念,在一个又当女儿又当儿子的家庭父母都不会强行的灌输她与男生的差别,在她眼里男女好像都一样,可又好像有点区别的。 原始大丛林 一条短视频发到宫笙忆WX里,那是她昨晚与小护士激情做爱的画面,她感觉自己被诈骗了,这不就是变相的裸聊吗? 【你还要考虑什么?】 小护士紧接着发来消息,像拿着一把刀隔着屏幕抵在宫笙忆脖子上。 【我……我说着…玩呢。】 她顺手发了个小兔子表情包,萌萌的吐着舌头很可爱。 护士姐姐没再打扰宫笙忆了,这令她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感觉,就像从狼窝里逃出来似的。 很快就到继母的别墅了,看来她是出了狼窝又进虎穴,阳光照射下的别墅阴森可怖,有可怕的女魔头在里面等着,宫笙忆回头看去医院的路,感觉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应该考虑考虑在医院办个VIP会员卡的,这样会多少有点优惠吧,都已经算是那家医院的常客了。 “走吧,进去吧!”小助理拿着钥匙推开门,宫笙忆则是回房就躲着玩手机,避免出现在继母眼前,她都是半夜偷溜出去找饭吃的。 “宫笙忆!大半夜偷偷摸摸的成何体统!”下楼喝水的继母碰巧遇上了宫笙忆在厨房拿起饭勺舀了一盆子的白米饭,“站住!”她还想硬跑回去。 “哈…哈…,阿姨你怎么大晚上的不睡觉”,她快恨得牙痒痒了,怎么这个时候被老巫婆盯上了,该不会又是一整晚的折磨吧,不由的发自内心的感叹:命运真是悲催啊! 江祁看到宫笙忆手里端着的盆,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呵斥,反而软语温言的和蔼可亲告诉宫笙忆,‘‘吃饭要在饭厅里吃’’。 聪明如她,宫笙忆很快的上道,立刻恭维“阿姨说的是!” 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继母为宫笙忆煮了一碗热汤面,宫笙忆安静的坐在餐桌那等着,江祁回想起十六年前的夜晚,也是一碗热汤面。 …… ‘‘阿祁,来尝尝老师亲手下的热汤面’’,那会儿还在上高一的江祁,在周老师家里补习功课,语文周老师是教课老师里最温柔的,也是学校里最年轻的。 二十出头的年纪,拥有不符年纪的古韵气质,倾慕周老师的学生有不少,大多都是男同学,江祁是个例外。 不学无术的她会在周老师的一遍遍劝说下开始认真学习,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经常为周老师取外号,再到为周老师打抱不平,她改变了很多。 知性大姐姐大概是每个慕强者都逃不掉的一个壁垒,她们的成熟像天边的绚丽彩虹,只能看却摸不着,江祁会刻意的去模仿,她也想成为那一道彩虹。 渐渐地,她不在像是她,成了第二个周箐楉,在高二的下学期江祁软磨硬泡的求着周箐楉成为她的女友,虽然很卑鄙,但就是在这个关键时期,周老师才答应了。 高考结束的第一天江祁就收到周老师的结婚邀请,她们没提个任何分手,在周老师眼里她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思想幼稚,行为幼稚,哪哪都幼稚。 无论付出多少真心,在大人眼里就是过家家的玩意,在没真正踏入社会的那一刻他们都是小孩,似乎是要经历过社会的严厉毒打才能被贴上大人的标签,可到了那个时候还会有真挚的感情吗?不会去顾及这又顾及那吗? …… “阿姨煮的面有种熟悉的味道,不过是真的很好吃!”宫笙忆继续捧场,她吸溜吸溜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把面带汤一并吞入腹,像饕餮一样肚子圆滚滚,她翘着椅子像街边的老大爷一样剔牙,没一个姑娘家模样。 “坐有坐样,你这是什么坐姿!” 皱着的眉就能看出江祁是有多不满宫笙忆这坐没坐样的样子。 ‘‘阿姨跟我妈妈一个样,总爱管这管那的’’,她想起了现实世界的母亲,而江祁则是想起了周箐楉。 两人难得的没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坐在餐椅上一直聊到了凌晨叁,四点钟。 宫笙忆回房睡觉,到了中午十二点钟才起,小护士连续发来好几条消息,都是在约宫笙忆出去开房的。 她想着反正也无事可做,去完成任务也是好的,她答应了小护士的邀请。 又是在月黑风高的夜,宫笙忆偷溜出房门,来到了一家鱼龙混杂的酒吧,小护士穿着便装来接宫笙忆进去。 她看见桌上摆满了未开瓶的香槟,几个一看就是暴发户的大老板抽着雪茄,穿着性感的美女围着他们身上转。 小护士拿出了一颗红色药丸给宫笙忆,“给,这是能让你高兴的药”。 护士先是当着宫笙忆的面把药吞下去,而后才不舍的从裤兜里拿出这一颗宝贵的药丸给宫笙忆。 酒吧里欲仙欲死的人有很多,舞台上表演的是一场活春宫。 一根钢管上搭着一个大开腿的女人,她身后是一名黑皮老哥,粗壮的巨物从女人屁股直直捅入,一块大屏幕映射了交合的狰狞画面。 女人菊穴那流出被撑开的血,肠液和血浇在男人的黑色肉棒上,他的两颗囊袋拍击女人下体,汹涌的挺着腰身,在阵阵的欢呼下老哥射出了浓稠的白液在女人肚子里。 一瓶醇香四溢的美酒,敲碎了瓶口的香槟递到舞台上,黑皮老哥想都没想就把酒瓶塞入女人灌满浓精的后穴,玻璃渣又刺伤了女人后面的屁眼。 宫笙忆扯了扯小护士衣袖,踮起脚尖在护士耳旁窃窃私语,“姐姐,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吧!” 她看着台上的女人被踹下舞台,身后插着的酒瓶碎开了,她想帮那个女人,可台上有五六个身强力状的大汉把守,黑皮老哥可能有相当大的势力,听闻M国的财阀少爷来J城,该不会说的就是他吧。 “走吧,姐姐!”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这儿了,跟人间炼狱一样,嗑药的嗑药,强奸的强奸,整一个酒吧就是个原始大丛林,人的兽性在这里展露无疑。 小助理的身份 宫笙忆很想离开这儿的,奈何小护士不愿离开,她得舍命陪君子,不然护士姐姐出了事她会很自责的。 红色药丸还被她捏在掌心,过路的瘾君子两眼冒着绿光,一个个像饥肠辘辘的野狼,死死的盯着宫笙忆掌心看。 她见着小护士轻浮的勾搭那些有钱的大款,跟喝醉酒的硬汉一样,拉都拉不动,她一遍遍不耐其烦的劝说:“姐姐,我们离开这儿吧!” 护士心烦意燥的推开宫笙忆,“你懂什么”,她朝着宫笙忆大吼,高深莫测的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你一个大小姐懂我们贫苦百姓的苦吗?” 她们之间一瞬好像隔着一条银河长的鸿沟,护士站在至高点上指责宫笙忆,把宫笙忆贬的一文不值。 眼里的女人既熟悉又陌生,宫笙忆被推向撞到了桌角,她一时间忘记了疼痛。 “姐姐,你不是这样的……”说出去的话在喉间顿了一下,她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小护士,无力感深深蔓延心头,颓败的样子一点一点见着小护士消失在眼前。 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着,失魂落魄的等到了酒吧的人都散场了,天已透亮,衣衫不整的护士从不知那个犄角旮旯里走出。 “走了,回去了。” 小护士两眼透着疲惫之感,居高临下的凝视宫笙忆,红血丝布满了她的眼眸,每一口呼吸都好像快要了她的命,她就像坏掉的风机,呼哧呼哧揣着废气。 刺耳的铃声从护士裤兜里传来,她拿起摔得不成样的手机,面无表情的听着电话那头劈头盖脸的谩骂。 “短命鬼,那个龟儿子又找老子要钱,这个月的生活费你给他没有?” 声音那头还有阵阵的麻将声,叫着,“碰!”。 嘻嘻哈哈的大爷大妈声冷漠的像把刀子一样刺着护士心头,不管事的父亲把养儿子的责任推卸到小护士身上,在这位父亲的眼里养孩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喂点饭再给几件衣服穿孩子就长大了,还会往家里送钱,真就是把儿子女儿当做无情的养老机器。 挂掉的电话又接着来阵刺耳的铃声,护士继续接通,里面传来唯唯诺诺的男声,‘‘姐,这个月的生活费……’’ 她迟疑了会,把今晚得到的小费转给了还在读大专的弟弟,十四岁还没读完初中的她就辍学到外面闯荡,现已二十叁,她深刻体会到学历的重要性,弟弟可能就是这家里的唯一希望。 她们走出酒吧,刺眼的阳光提醒她们时间不早了,小护士带宫笙忆走了一个半小时的路,来到城市偏僻的出租屋里。 “你随意,我要先洗个澡”。 雾气氤氲在十平米的小屋,宫笙忆还是头一次见到那么破旧的房子,跟废弃楼盘一个样,无从下脚。 她好像有点明白了小护士的苦衷,钱就如温暖的棉被,没了钱那什么都没有了。 小小的一屋子都是散落的啤酒瓶,格子布的床单上还能见着一两个避孕套,蜗居在这蜗牛壳中一不小心就会磕到这又撞到那,弓背塌腰已成了小护士的习惯,她就像压在五指山下面的孙猴子。 女人的啜泣声隐隐约约从浴室里传出,宫笙忆打开门瞧见小护士蹲在便池上抠挖下体的白浊腥液,一股一股的从屁眼和穴口中冒出,凝结成块的就要用手指伸进里面去不停的捣弄,还要用手按压腹部挤出射进子宫的精液,泪水无助的流,小护士看起来又可怜,又狼狈,那一幕画面永远定格在宫笙忆脑海里,永生都不会忘记。 “帮我拿桌子上的避孕药”,护士眼中的死寂冲淡了她面色的惨白,瞳孔黑的像恐怖片里的女鬼,空洞洞的没一丝一毫光。 拿来了避孕药,宫笙忆见小护士不要命的一把倒嘴里,她上前阻止,掰开小护士闭合的嘴,伸出两指在嘴里抢夺,“快吐出来,你这样会吃死人的”。 遇到小护士毒瘾发作,浑身痉挛抽搐,低迷的神情瞅着宫笙忆,感觉两根手指都快被咬断了。 护士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宫笙忆身上,唯有胯下的手还在无意识的抽动,深一出,浅一出的带出腥臭混液,是捅得有多深,感觉阴唇都变红肿了。 “别再去那了,我什么都会给你的”,宫笙忆抱住还在发抖的小护士,心口揪着揪着的疼,她担心着护士姐姐会不会死,因为小护士的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衣领,好似放开了就撒手人寰了。 别墅那头继母发现宫笙忆不见了,四处派人寻找,M国的财阀小公子找上门谈生意,她只好叫信任得过的小助理帮忙找宫笙忆,一天一夜过去了,她没收到任何助理回的消息。 为庆祝与M国达成合作协议,那晚江祁喝了很多酒,过了两天时间了,依旧没任何消息。 只要她走出一定范围就会有事拖住她,“江总,厂家那边供应被警察查了,江总,江总……”诸如此类的事让她应接不暇,怎么会突然这样…… 十天以后,她被催债的人堵在别墅门口,下面高声举着横幅,“还钱!还钱!” 助理来了,一番言语打发了讨债的人,如往常一样,她从包里拿钥匙开门。 “温行,外面的人怎么样了?”从楼上跑下来的江祁已神似疯癫,披头散发的不修边幅,十天,她就已瘦了一圈,两颊凹陷,穿着还是一个星期前的衣服,身上充斥的攻击性香水味没了,现在的她如同羔羊一样好宰。 “江祁,没了翅膀的你好美”。 小助理突兀的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江祁,此生只有我们两个了”。 “你……你在说什么……” 皮笑肉不笑的小助理逐渐笑的得意,笑得嚣张,“哈哈哈哈,江祁,到如今你还不懂吗?宫笙忆死了,没人在打扰我们了”。 “她……她死了?”江祁难以置信的后退,“不可能……不可能……” 她流着两行血泪揪住小助理衣领,“你骗人!’’ 小助理则是面不改色的拿出来了最有力的证据,一张胸口插着菜刀的宫笙忆,还有一个江祁不认识的女人,她们背靠背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小助理故意拍下两人的死亡照片给江祁看,是想把江祁的最后一根稻草给拔了,“怎么?信了吗?” ‘‘不可能……不可能……笙忆她还很年轻……” “我为了得到你还有什么做不了的,整成你最喜欢的面容,任劳任怨把你捧到最高点,你喜欢什么我都了如指掌,你的行踪,你的一切都在我监控下,承认我比你强就有那么难吗?姐姐”。 …… “你是……江祈?那个私生女?” 桀桀怪笑从小助理嘴中发出,她扮了一副鬼脸,吐着舌头,翻着白眼,跟以前逗大人开心是一个样,哗众取宠的小鬼。 番外,妹妹的故事 二十二年前,江祁十二岁,那时候她家里属于中上水平,父亲带来叁岁的女娃娃,家里的人都不看好她,长辈都叫这位放了错的父亲快扔掉,像烫手山芋一样离得远远的,恨不得半夜掐死这个小孩。 过了一年大家好像都习以为常了,多一个人又不会吃垮这全家,只是冷漠和忽视是必不可少的,叫小孩成天活在看人脸色的生活中。 暑假,江祁一家有回乡避暑的习惯,带上了外来人车里没了往年活跃的气氛,东一句西一句都是关心江祁一人的话,问成绩,问将来的理想,总之小孩是没有丝毫存在感可言。 “去了外婆家要懂礼貌,多逗逗老人家开心”,江祁爷爷在旁唠叨,叛逆的江祁捂着耳朵一句也没听进去,凭什么她要像猴一样表演那些无聊的搞笑演出。 坐在后座的小孩听去了,并牢牢的记在心里去,她比江祁这个亲孙还听话。 在农村的小院子,七大姑八大姨搬着板凳看娃娃们节目,江祁死活拉不动,就由她这个私生妹妹替她表演。 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唱儿歌和背唐诗,她跳下平时外婆家招待客人的塑料板凳,没站稳,摔了个狗吃屎,大人们也很着急,不过江祈没让他们担心,哭笑不得的表情逗弄大家捧腹大笑。 她好像找到了让大家喜欢她的方式,第二天一早她就故意在外婆的面前摔跤,然后做出又痛苦又裂嘴笑的滑稽模样,老人家显然是开心的,于是江祈又扯着眼皮,怎么无厘头怎么来。 村子里的焦点转移到了她身上,小孩天性会在同龄人面前嘚瑟,不过对上竞争对手无动于衷还是有些泄气,她又想不出什么花样来比下这位高傲的姐姐。 在同辈中她是数一数二的聪明,看过一遍的诗词就会一字不差的背下来,可以称得上天才儿童。 又是亲戚考验哪家小孩比较聪明的环节,长辈叫江祁背下一篇长篇诗词,她就是个学渣,不爱学习的‘‘坏小孩’’,那能轻易乖乖如了大人的愿。 江祈看到可以出风头的时刻来了,假模假样偷学,在视线都转移到江祁这位姐姐身上时,她铿锵有力的在众人刮目相看之下,背下了姐姐不愿背的长篇诗,眼里的得意之色毫无掩饰,像只花孔雀一样招摇。 日子一点一点混过去,江祈得到了讨喜的标签,家里也有了她一席之地。 又过两年,她瞧见姐姐不再是那个蠢笨的姐姐,会一门心思扑到学习上,她由内而外的感到深深的危机感,想尽办法也要查明令姐姐变成这样的原因。 放学她会跑到高中部的保安室躲着暗中观察,留意到姐姐和一位新来的女老师走的亲近,她会每天尾随在她们身后,记下了许许多多江祁不为人知的的小癖好,还有女老师的一颦一笑的细节,这样的举动持续了叁年之久。 家里姐姐高考结束时,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她见姐姐气质又变回了从前,一边是危机解除的愉悦,一边又是无从安放的失落之感,她不知不觉喜欢上了充满活力的姐姐,那是她一直向往的正常生活,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让姐姐替她浅尝。 “姐姐”,她叫了一声吸引江祁的注意力,在江祁面前摔一跤,而后扮鬼脸,和想象中得到的回应不同,一团温热的怀抱把她裹挟住,小小的身子禁锢在这温柔中,从那一刻她重新审视了这位姐姐。 她想,她找到了人生的新目标,帮姐姐重拾光芒,看姐姐独自一人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姐姐是唯一对她不同的人,在江祁眼里她是一个最正常不过的人,而不是他人眼里的小丑。 又过了四年,大学毕业的姐姐还会去那位女老师家看望,每当江祁有找替身恋爱的念头她都会在源头上阻止,不是把那些替身折磨不成样,就是间接性的毁了那些替身的前途,能和姐姐在一起的就只有她,其他人,她的世界里只有姐姐和她才配做人。 随着进一步成长,她发现她只能和姐姐成为姐妹关系,不甘心,不甘心,脑海里只有占有这个词,蠢猪怎么能配得上姐姐,姐姐是她一个人的。 在江祈十六岁生日时,她用发育不错的身体来到姐姐的房间做勾引之事,网上买到的情趣睡衣把她身材展现的凹凸有致,还有催情的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她乘半夜全家人都熟睡时,爬到了二十五岁的姐姐床上,蹑手蹑脚的点燃催情蜡烛,脱掉白色浴袍,她胸前两个小点把黑色蕾丝睡衣凸出两个不大不小的鼓包,银白色的淫液缓缓从她腿间流出,沾湿了地板。 “姐姐,姐姐,让我们融为一体吧!”她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向江祁乳肉上边,醒来的江祁把她压床上,她一脸兴奋的期盼着做大人才能做的事,“姐姐……”她肆无忌惮的在江祁身下自慰,和扭动妩媚的身姿。 “出去!滚!” “姐姐不喜欢吗?” 江祁没和她多说一句废话,她被江祁拖着衣领丢出房门,门背后还有抑制不住的压抑喘息。 分明是被勾起了那方面的欲望的,可为什么不在小祁身上发泄,姐姐,姐姐,她昂着头想着江祁的画像就到了高潮。 “啊……姐姐……姐姐……”她五指死死的刺激下体神经,在江祁的房门口做这等污秽不堪的事,令她精神上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像是把姐姐给猥亵了,姐姐也和她一样脏了。 每次她都会像今天这样在床上,在厕所,在学校……无时无刻的意淫自己姐姐,可每次泄了洪时又会感到索然无味,她想要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姐姐,而不是脑里幻想的赤身裸体的姐姐。 她成年了,也懂得江祁喜欢的类型,只要是长得跟那位高中老师长得像的江祁都会去漫无目的的追求,她明白得到姐姐的爱是有多么简单,只要伪装成别人模样,姐姐的爱那不是手到擒来。 校园欺凌,怎么去色诱才好。 “姐姐要在学校照管好妹妹哦!”市中心的初中门口站着刚小升初的学生,宫笙忆的一旁就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说话的人正是她们的父亲。 “手环都带了吗?” 宫笙忆这才注意到她和妹妹的手上都戴着银色手环,上面表明了名字,她猜想应该是让别人区分她们两姐妹用的。 “带了,带了!”她把校服袖子挽一圈,像手铐的银镯子牢牢扣在手腕上。 “妹妹呢?”男人问。 默不作声的妹妹盯着宫笙忆看,此时的学校铃声响起,一班的班主任接学生进校,两人就此与外面的世界隔离。 班主任是个中年大叔,肚子一圈的肥肉,戴着黑框的近视眼镜,两姐妹被分开坐,一前一后的坐在教室角落。 与宫笙忆做同桌的是个很正常的男孩,妹妹的同桌就是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姑娘。 小姑娘个子矮小,面对全班二十多个陌生人她显得尤为胆怯,呼吸变得急促不安,抓得校服裤子起了一层褶皱。 耳尖的妹妹受不了同桌怎么大的呼吸声,怒推了一把,把同桌从板凳上推倒在地,“咚——”的撞击声引得全班同学毫无抵制的嘲笑。 男人在讲台上例行公事的自我介绍,有人打断了他说话,他很不耐烦的把粉笔掰断,使劲敲了一声黑板,‘‘闭嘴!’’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向老师方向,个个安静如鸡,唯有地上哭泣的女孩是这间教室的唯一声源,歇斯底里的哭声尤为刺耳。 老师扔下手中粉笔,大步流星走下台,一手提起女孩衣领,唾沫星子横飞的说:“闭——嘴——!!!” 女孩哭得更大声了,她被老师关进储放拖把扫把的柜子里,无助的敲门声令全班人胆寒,心生对这位老师的恐惧。 这老师也太坏了吧,宫笙忆在心里暗自嘀咕,人家小姑娘都那样了,还雪上加霜,不仅不安慰,还那么凶的吼叫。 到了课间,不知道是不是老师故意,还是给忘记了,女孩一直被关在狭小的小箱子里,被众人围观,像看什么稀奇玩意儿一样,班里的同学对女孩指指点点。 “走开,走开,走开!”宫笙忆把一帮小屁孩拉一旁,她抄起洋铲敲打门锁,铲子都缺了一个口子锁依旧纹丝不动。 “我艹,什么破锁”,她怒摔铁铲,累的满头大汗的,这时上课铃声响了,又是那位男老师的课,今天开学全天都是那位男老师带他们,她与那位老师大眼瞪小眼,开锁的事件被逮个正着。 老师在全班建立起的威严不容一个小小的人儿打乱,宫笙忆被罚站了一节课。 妹妹在这班上显得安安分分的,不像姐姐不老实,到中午也没发生什么意外。 午饭铃一响,由班里的男同学去食堂抬饭菜,五个菜,一个汤,这个时候就是他们解放的时刻,没人守着,座位也是随便乱坐。 宫笙忆一人就打了两个人的菜,关在柜子里的小孩至今还没被放出来,她不知道女孩饿没饿,抬起碗就跑去柜子前,从缝隙里夹食物喂女孩吃饭。 “啊,张嘴,我喂你吃饭”,筷子像串烧烤的签子一样,她把食物串成一串,伸进去了,而里面没任何动静。 “吃一口吧,你现在不饿,待会儿肯定会饿的”,宫笙忆站在那苦口婆心的劝说。 女孩瑟瑟发抖的开口说话,‘‘我……我想……’’,止于羞耻后面的词没说,不过宫笙忆明白了,女孩是想撒尿。 憋了一上午,女孩感觉膀胱都要炸了,她一直夹着腿,头上大颗大颗的冒着冷汗。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妹妹把一位男同学手给刺伤了,原因是男同学抢了妹妹盘子里的一根白菜,护食的她见人就咬,像只未被驯化的小狗。 事情闹到男老师耳里,他急匆匆的赶来,教室里混乱不堪,后排的柜子传来微微骚味儿,还有铁锈的气息。 地面上不单有血迹,还有尿渍,女孩在那一声中泄了阀,他皱着眉,捏紧了鼻子,恨不得马上离开这儿。 小男孩被男老师带去医务室,宫笙忆扯住男老师大腿,“不许走,交出钥匙来”。 老师吐了一口唾沫,从腰间把钥匙扔向那一滩黄色尿液中,挑衅的看向宫笙忆,然后离开了。 宫笙忆在老师背后竖起中指,鄙视完后就徒手从那一滩排泄物中拿起钥匙,她打开了门,也解救了小女孩。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妹妹,全都吃不下饭了,目瞪口呆的望着精彩纷呈的戏剧结束,直到宫笙忆带女孩离开教室他们才回过神。 女孩在回寝室的路上就把宫笙忆后背给濡湿了,她很感动还有人来救她,这所学校的人全部都要陪葬,凭什么她要一个人在暗无天日的地狱中度过。 “把裤子脱下吧,我拿去洗衣房去洗”,宫笙忆无微不至的照顾令女孩又是泫然欲泣。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女孩抽噎着问。 “因为我们是同学呀!”宫笙忆答。 “同学……是这样吗?”她不明白为何宫笙忆与其他人不同,记忆里好像就是同学把她从高楼推下,害她死在了这冰冷的学校。 “我可以抱抱你吗?”女孩声若蚊鸣的说,阳气,她已经很久没吸食了。 抱上女孩的瞬间,宫笙忆后背一凉,打了个哆嗦,心里骂,“鬼学校,怎么还不被封”。 “没事了,没事了哦!以后我罩着你”,她像一个江湖大姐对手下刚收到的小弟信誓旦旦的说,她可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遇上漂亮的人就会走不动路。 这是一场副本游戏,玩家将在学校里扮演各个角色,七日里逃脱就算获胜,谁是玩家,谁是NPC还不得而知,每个人都在试探彼此。 宫笙忆还傻傻的不知道,以为就是和上个世界一样,收集好淫液就可以离开了。 她还想,怎么在一堆未成年人里收集爱液,不会要翻墙去外面的世界色诱吧,这……真的不会犯法吗?她是为别人担心,因为她这副身体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 prprpr,妹妹的舔全身服务 ‘‘姐姐’’,妹妹见姐姐不见了,训着气味找了过来,她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宫笙忆胡乱的走,眼神凶戾的瞥一眼床上的小女孩,像野兽一样呲着獠牙警告。 妹妹黏糊糊的样子像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逃课那是罪加一等,教室里一下就少了四个人,那男孩怎么说都要去教室学习,认真的模样叫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玩家。 洗衣房,宫笙忆面临着巨大的麻烦,这妹妹也太像狗了吧,“啊……别舔了……”她被妹妹壁咚在洗衣机上,从敏感的大腿到小腹,蓝白校服成了露脐装,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金手指,身娇体弱易推倒的体质还叫她怎么保护别人啊。 “我警告你……啊……别舔……那里不行……” 比正常人还要凉一个温度的妹妹,她把手抚上了宫笙忆未成熟的果实上,花苞还只冒了个尖儿,一马平川的胸口真是倒人胃口,不过为了让姐姐沾染上她的味道,妹妹也是拼了。 软舌如同羽毛划过娇躯,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蔓延全身,一边是无力的挣扎,一边是强有劲的舔弄。 触感柔软的舌头像吸食花蜜中的蜜蜂,卷起一点甜就往嘴里送,拉丝的白线周围还有蒙蒙浓浓的白雾,断开来晶莹透亮的水珠沿着那沟渠流下绵柔的小腹。 宫笙忆被刺激的挺起了腰,昂着头,气喘吁吁的推开妹妹,“别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姐姐身上都是那人的味道”,妹妹在宫笙忆脖颈嗅了嗅,“这样会很危险的”,她不听话的又扑了上来。 这回她把自己衣服和裙子给脱了,捧着不大不小的乳房撞击宫笙忆的平乳,两对坚挺的硬果相互摩擦,夹着姐姐的一条大腿,透明丝线不知为何的从小穴中流出,她抬起腰腹,低着头看那淫丝从大腿拉扯出。 妹妹茫然无措的看向宫笙忆,两姐妹从彼此眼中都探取出疑惑一词。 “咔嚓——” 站门外的女老师目睹这一切,并拍下照片,她朝姐妹两走来,蹲下身摸上妹妹带着花液的花户,不咸不淡的一句,“你们继续”。 下巴都快被惊掉了,宫笙忆愣是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推掉压身上的妹妹,缩着身子,捂着最重要的叁点部位。 “没想到来学校还有这等好事,不枉我花的那些冤枉钱”,女老师有很明显的想加入的意思,她的指尖肆意的玩弄妹妹的小核。 在绝对力量面前,在凶狠的小狗也得乖乖听话,妹妹怎么也挣脱不了那张大手,像缠在渔网上,越陷越深。 “放开我!放开我!”她的头被死死的摁压在地,屁股高高撅起,有两根手指从她的股缝一直研磨到花心,潺潺流水被弄得汁水四溅,妹妹咬牙切齿地发出阵阵呻吟。 “放开我妹妹!”宫笙忆上前拉住女老师的手,顾不上走光这件事。 “两个淫娃,让老师好好的疼爱你们一番”。 宫笙忆也被压地上,她没妹妹那般好的体力,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就瘫下了,被骑在腰上,屈辱的姿势趴俯在地,侧着脸望向妹妹在女人身下承欢。 两指穿透了妹妹的小穴,她看见女人的指尖带出丝丝鲜血,破处之痛让妹妹泪眼婆娑,宫笙忆咬咬牙撑起身子准备奋力一搏,可惜有金手指在,没撑上一秒就倒下了。 轮到宫笙忆破处,妹妹被女人丢向一旁,她觉得小姑娘肯定没有力气反抗了,所以才敢大摇大摆的走向宫笙忆。 “你……你不要过来……”宫笙忆连连往后退,被逼到角落无路可退为止,她握紧了拳,然后又松开,她知道她们都不是这女人的对手,认了命般放弃挣扎。 闭上眼,‘‘咚’’的一声,她见女人倒地了,是妹妹扑了上来,双手用力的掐住女人的脖子,她急忙跑上去帮忙,这不是她第一次杀人,麻木到一点感觉也没有,无滋无味的就过去了。 “她没了呼吸,我们走吧”。 妹妹不甘心的用指甲抓花了女人的脸,撕扯女人的皮肉,宫笙忆靠墙观望,想起了上个世界的小护士。 糊里糊涂的回到寝室,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跟小姑娘打招呼,她身上不染半点血渍,完全看不出是有杀过人的样子。 半夜,女孩叫醒宫笙忆,‘‘我……我想……’’,又是只说前半段不说后半段的话,不过宫笙忆大概是明白了,女孩想上厕所。 其实她一直没睡,脑里想的都是杀人的事,反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如做好事让自己开心点。 “走吧,我陪你去”,她牵住女孩的右手,在黑漆漆的走廊摸索厕所的路,监控下的红点像怪物的眼睛,总觉得这学校阴森森的。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宫笙忆耳畔一直围绕着这一股声音,越是不让她干的事,她越想干,心像被猫挠似的痒,回头会有什么?总不会是鬼吧。 ‘‘哎,你别跑呀’’。 女孩反客为主,牵住宫笙忆的手跑在前,这黑夜就属于另一个世界了,白日里凡是死掉的人夜里会变成厉鬼来索命,宫笙忆身上充斥着大大的血腥气,方圆百里的鬼不来找她那就有鬼了。 女孩心想:这绝对是个大恶人,那么浓重的煞气肯定杀人不少,不过看在相救的份子上,饶她一命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宫笙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她的嘴一下被堵住了,她惊骇的瞳孔盯着女孩看,怎么跑着跑着就亲上了呢? 眼前飘过的是今日杀掉的那个女老师,张着血盆大口,好像在四处搜寻着什么。 插穴插到喷尿,微SM “嘘!别说话”,小姑娘松开宫笙忆的嘴,然后又吻了上去,冰冷的湿唇渡出黑色的阴气,别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宫笙忆:啊……为什么偏偏再这个时候腿软啊…… 她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小姑娘身上,腹间的热气下移,感觉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坐在女孩的腿上,她情难自已的夹紧了。 可千万别流出什么奇怪的液体,小姑娘还是个未成年人,她不想被当成变态啊! 只一瞬之间,女孩长大了,长成一米七的大高个,宫笙忆被震惊的无语凝噎。 不会吧……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被女孩一手抱到厕所,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冰冷的马桶上,睡裙里探进了一只手,软趴趴的奶豆被揉搓硬挺。 “哼啊……”宫笙忆仰头呼吸,对上那双红眸,她娇喘出的声音都带着颤。 “认真点!”女孩加大了手劲,不满宫笙忆这幅态度。 她分开了宫笙忆的腿,撩开衣裙,“拿着!”她嫌麻烦的命令宫笙忆把裙摆叼在嘴里。 腿间粉嫩嫩的小穴扑扇着,没有耻毛遮挡一览无余的贝肉让两个人通红了脸,女孩假装镇定的样子,伸出食指刮弄了一下。 “嗯啊……”羞耻的喘息让宫笙忆立刻捂住了嘴,白裙盖住了女孩埋腿间的头,看不见了就意味着未知的恐惧会在心里蔓延作祟。 有什么东西把两瓣花唇掰扯开,丝丝缕缕的凉气喷打在大腿根,“啊啊啊……嗯……”小小的阴蒂头被咬了一口。 “轻……轻点儿……” “啊……哈啊……不……不要再咬了……” 宫笙忆蜷缩脚趾,双手撑在女孩肩上,奶兔子的力就想推开女孩,简直痴心妄想。 洞口触碰到微凉,穴肉闭紧了点儿,指甲盖大小的长度伸进宫笙忆媚肉里,小拇指大的肉洞勒得食指寸步难行,好似什么又黑又粗的巨物,真让人望而却步。 “呃啊……嗯啊……嗯啊……太深了……” 那根指头像电钻一样直挺挺捅入,捣得宫笙忆诉苦连连,毫无技巧可言,要知道她尝试过手艺高超的人手法,怎么吃得下这下叁滥。 纤细的食指还没完全没入到低就拔了出来,指甲盖上反着水光,举步维艰的难题令女孩感到深深疑惑,不是够湿了吗? 她想不通,性爱的知识还停留在初中水平,那时乖巧的她怎么可能瞒着父母偷看不可言说的网站,以至于现在她这方面的知识还是为零。 本能叫她插入那小洞,能插进去的只有指头,既然食指不行,那就换为小拇指。 她反手抱起宫笙忆,单手扶着宫笙忆的腰,蹲下身,面对两团柔软的屁股,忍不住用手捏了捏。 “喂!你…你想干嘛?”宫笙忆以为女孩是想进入她菊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那个地方还没有谁进入过。 她翻腾身子挣扎,腰腹被轻抚,刹那间,她无地自容的软了下来,跪姿趴在马桶上。 “不……不要……”宫笙忆可怜无助的模样真叫人还想欺负,女孩从外面取了一根棍子,拿手里比划,看得宫笙忆瑟缩了一下。 她矗立在宫笙忆身后,撕下一块布条蒙住宫笙忆双眼,“猜猜这是什么?”女孩拿着木棍在宫笙忆小穴那摩擦。 看着木棍顶端沾满了水渍,她凑到宫笙忆耳尖,“你…不会对这把硬木头发骚了吧?”她自己说的都打了个哆嗦,就更别提宫笙忆了。 她必须要装作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像玩坏过许许多多的人,这样可以避免被问起是不是第一次的尴尬局面,小姑娘也煞费苦心。 “没……没有……我要你…的手指……”宫笙忆怯生生的回答,比起硬邦邦的木棍,她觉得那根莽撞的指头看起来要可爱多了,“指……指头…用指头捅进来……” 她主动张开了腿,虽然看不见,不过对自己身体还算了解,她勾下腰,掰开了自己阴唇,红艳艳的穴口大张,冷不丁的来一句,“捅死这个小骚货”。 “咕咚”,女孩吞咽了一口口水下去,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她丢下手中的木棍,用力拍了下宫笙忆挺翘的屁股。 “啪……啪……啪……” 回音在整个走廊回响,“继…继续说!” 红红的巴掌印还在宫笙忆屁股上,她不得不屈服,“啊……主人打得母狗的腿快合不拢了”。 她面红耳赤的又继续,“小骚逼想要主人的手指捅进来”。 女孩也挺配合,“是要捅的多深?这样吗?”她改主意了,用五指中最长的中指插宫笙忆小穴。 “哼啊……不…不够……母狗还要更深……” “那这样呢?” 穴肉里又加了一根食指,女孩两指并拢,伸直了一股劲插到最深处,在宫笙忆嘶喊声中一前一后不停捣弄。 “啊……啊啊啊……哈啊……再快~再快点~”宫笙忆臀位抬高了,不能自已的提高嗓音,享乐主义者大概就她这样,当下的快乐是最重要的。 阴气阳气的互换,双方都大为受益,宫笙忆乐此不疲的陪女孩玩SM游戏,全新的体验令她头皮发麻,浑身舒爽,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她翻过身在女孩胯下用手指不经意的拾取点透明液体,尽职尽责的好员工非她莫属,不忘本职工作叫她自己都感动了。 【任务已完成1/5】 听系统的美妙声音不禁勾起唇角有了笑意,花穴的水声,还有粗重的喘息,阴森恐怖的黑夜好像也没这么可怖了。 “嗯啊……呼……啊……” 宫笙忆快要到高潮了,这时的女孩也找到了插穴的感觉,媚肉里凸起的G点被摁压,那一小颗肉粒像闸门开关,蓄积的尿液在膀胱等待被放行,要是有个进度条,这会儿的宫笙忆估计是临近百分之九十以上。 “等……等会儿……不要插了……要尿……了……” “哗啦啦——” 尿液如洪水汹涌澎湃的袭来,打湿了女孩整个手掌心,女孩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满足了许多年积攒下来的好奇。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宫笙忆!” 换一个地方继续战斗 从厕所离开,她们漫步在走廊上,廊道的灯光昏暗,墙上密密麻麻刻满了血色暗语。 【怎么xx还不死】 【老师下面的肉物弄得我好痛】 【为什么大家只欺负我一个人】 【都去死吧!】 …… 女孩牵着宫笙忆的手赶紧离开,她闭上眼不去看那写文字。 “你…没事吧?”宫笙忆拽了拽小姑娘掌心,突如其来的一吻直接给她整蒙了。 大量氧气被夺取,肺好似要炸了般,牙关被轻松撬开,女孩舌头伸了进来。 两人在嘴中交换唾液,两根软舌相互纠缠在一起,像登山在高原一样,每一口呼吸都是那么困难。 “唔……嗯……” 宫笙忆用力推开女孩。 “别……别这样……” 她知道这一吻不同寻常,是报复性的一吻。 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把还在自责中的女孩拥入怀。 “没事了,有我在呢!” 怀中明显比她还高一个头的小孩哭得泣不成声,想必是受了很多委屈吧。 她们在这面刻着污言秽语的墙亲热,一切都抛之脑后,眼前唯有彼此。 十指交缠,紧握,女孩跨坐在宫笙忆小腹间。 “你对我那么好,我会不舍的杀你的”。 宫笙忆:‘‘那就别杀我呀!’’ 小姑娘苦涩的一笑,七日后的大逃杀,她不知能不能保住宫笙忆。 充满泪痕的脸被热乎乎的双手捧着,“没关系的,我死不了的。” 那一抹笑好似阳光,驱散了阴暗角落的暗潮。 两人又吻在一起。 “哈啊……”宫笙忆娇小的乳房被大力吸吮,肉珠子凸起米粒大的点,仿佛有上亿条神经部署在这个地方,轻轻的舔舐就会引起不连断的娇喘声,感受到一阵阵的快感袭来。 贝齿咬住那肉珠,女孩呲着牙,人会在不经意间发现奇怪的东西,就像现在两人发现了那奶豆遇上白齿会显得那么的色气。 桃粉色的肉粒被压扁,亮晶晶的口水丝缠绕在上方,周围的粉白色乳肉,让人忍不住嚼了一口吞入腹中去。 女孩用指甲在上面刮挠。 “不……不要……玩……啊……” 这感觉就像虫蚁在身上爬,浑身都觉得痒,尤其是两腿中间处,堪比羽毛挠脚心。 胯部淌出了不得了的液体,绵绵不绝的挂在穴口那,欲断未断。 女孩把她自己的手指含在嘴中,然后又拿出,沾满口水的指头从宫笙忆脖颈一直划向小腹,拇指摁压敏感的肚脐眼,腹中的流水从花口汩汩流出。 那条淫线断了,接替它的又是另一条,这比刚才的粗壮许多,从地面的这一小段距离陆陆续续送走了许许多多小水珠。 背倚靠在墙上,宫笙忆赤身裸体的撑着墙起来,她的一条腿搭在女孩肩上,那只手也来到了勾人魂魄的神秘地方。 由生疏变娴熟,聪明的女孩只用一次就领会到了其中奥妙。 她先是故意挑弄宫笙忆腿间花珠,而后用食指跟中指分开那闭合的花唇,空气中的凉风灌入体内,叫宫笙忆腿更软了几分。 “快插进来”,她快要受不了这等折磨了,磨磨蹭蹭的前戏怎么也填不满肚子,她想要大开大合的操弄,越用力越好。 自从上一把宫笙忆就好像知道了自己有逗M的倾向,把她弄疼她会很开心,原先害怕的皮鞭现在也在不畏惧,那是给她带来快感的玩具,她怎么可能会害怕呢? “用力抽打小……小母狗……” 女孩探进肉穴的手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调笑,‘‘那我不客气了!’’ “啪”一声响,巴掌拍在宫笙忆阴户处,接二连叁的不停拍打,那个地方逐渐变得红肿。 “嗯啊……啊啊啊……再用力点……还要……还要……” 双腿全软掉了,此起彼伏的浪叫一声比一声响亮,宫笙忆像狗一样的姿势匍匐在地,摇着屁股勾引女孩犯罪。 骨节分明的脚掌,上面的青筋是多么的性感撩人,望着女孩的腿,她有种莫名的冲动,她想要去舔一下,以跪俯的姿态去膜拜。 小姑娘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站在那不动声色的就令人胆寒,是她的外表具有可欺骗性,黑发红眸,凤眼微眯就让人感到深深的恐惧之感。 对了,她还不知女孩叫什么名字。 潮红的脸胆怯的问:“主……主人……还不知主人叫什么名字。” ‘‘齐舰。’’ 小姑娘很别扭的回答,她还不适应被叫主人,虽然很开心就是了,不过……不过什么呢,就是觉得自己掌控不了这一词。 主人那都是非常强势的家伙,她这幅样子配吗? 齐舰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做出改变,要让所有人都畏惧她,不敢欺她。 她要保护宫笙忆。 ‘‘以后还是我来保护你吧。’’ 什么意思? 话卡在喉管,宫笙忆的嘴被堵住了,仰视这位高高在上的王,她不再去问为什么。 教室里做爱,被干到潮吹 她们结束这场性爱后,手牵着手,一同靠在墙边。 天亮了,一切都恢复平常。 早晨走进教室,一半的人没来齐,那位男老师不甚在意的不当一回事,他坐在讲台上守着底下孩子自习。 天气很闷热,好似在一个大锅炉房里,天阴沉沉的可怕。 安然无恙的度过一个上午,下午体育课他们来到操场上做体能测试,一起的还有初二的学姐学长。 刚跑完800米的齐舰累得气喘吁吁,宫笙忆屁颠屁颠跑上去送水。 听闻初二年级的学姐跑着跑着腿间流下了好多血,众人围在一起讨论,宫笙忆一不小心全听了去,说得怎么大声估计也没有人听不见。 流血……该不会是生理期来了吧。 轮到宫笙忆她们最后一组测试,她才知道那群小屁孩说的流好多血一句话也没夸张。 这……这是流产了吧。 地上的那一大滩血迹就像凶杀案现场,她们绕过那条内道,宁愿多跑点,也不愿踩着过去。 学校发生这种事也不管,就含糊其辞的糊弄这群不懂事的学生。 雨磅礴的下,冲刷了夏日的炎热,也冲刷了那一滩不堪的血渍。 初一的教室很吵闹,老师们都去开会了,他们楼上就是初二的学生。 就在宫笙忆觉得无聊之时,她坐在座位上,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的雨,从六楼一跃而下的那位疑似流产的学姐,面对面与她相望,而后就是“咚——”的一声巨响,人死在了这栋教学楼。 “什么声音?什么声音?”精力旺盛的小孩个个趴在窗户上面往下看,推搡着生怕错过第一手消息。 “死……死……死人了……”他们看到一个肢体扭曲的女生躺在硬石板上,周围全是血,还有不明白色粘稠物,那是脑浆炸裂出来了。 宫笙忆坐在座位上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失了魂走到窗户边。 “别看了”。 她的双眼被蒙住,眼前一片黑,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吵闹声, 黑夜,那死去的女孩变成鬼找到了宫笙忆。 “帮帮我,帮我杀了那位老师”。 尸斑步满了女孩全身,凹进去的鼻子看着尤为恐怖,还有那张血迹斑斑扁平的脸。 宫笙忆,齐舰双双盯着女孩看。 齐舰反应过来赶忙给宫笙忆披一件衣服遮挡裸露的身躯,而后上前拽着女孩衣领,把女孩拖到门外面去,悄咪咪警告,“有话明天说”。 她很不满有人打扰到她做爱做的事,与宫笙忆正做的欢呢,一被打岔兴致都快没了。 打发完初二的学姐,她便回到宫笙忆身旁,两人这次选择了在白天上课的教室做爱。 课桌上沾满了水渍,借着月光照明反出明亮的光。 披着一头长发的宫笙忆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左肩露出半截,十分勾人,坐在课桌上,双腿岔开,校服的白衬衫半开着,若隐若现的乳房,还有那细腰,叫人想立即把她给吃了。 “没事,我们继续完成我们未完成的事”,齐舰一手揽住宫笙忆腰,抱起屁股,来了个叁分钟舌吻。 薄汗均匀的布在两人额头上,有了热意,顺带的勾起了被打扰前的欲望。 那只支撑着屁股的手来到了浓汁源头,拇指摁压上面的小豆,顺势向下一滑堵住了水的出口。 “哈啊……不进来吗?”宫笙忆仰着头呼吸,手勾着齐舰脖子,洞口深处叫嚣着骚痒,好想拿个东西把甬道给填满。 她抱紧了些,尽可能的贴紧齐舰,密道的水出不来,她很着急,太难受了,她央求着,‘‘快……快插进来……’’ 有了丝丝泪花在眼里打转,她快憋不住了,想要发泄,想要被插,连带着喘息也变得粗重了些。 拇指插进去了些,得到了一连串的满足呻吟声。 “嗯啊……嗯嗯嗯啊……呃啊……” 那指头在穴里搅动,摸摸这,摸摸那的,似乎是在寻找那个凸起的敏感点。 宫笙忆舒服的轻挠齐舰后背,挠出了五个桃红色抓印,很是色气,因为有条最长的到后脑勺那了,白日里一不小心就容易暴露痕迹。 “啊……嘶……你轻点儿……” 齐舰把宫笙忆的穴道划破了一小点皮,流出了一咪咪血丝。 那点痛还远远不足以让宫笙忆感到难以忍受,顶多算情趣的程度。 她就是在那呼痛间抓伤了齐舰后背,力用大了些,抓破了皮,也流出了鲜红热血。 心想:怎么办,怎么办,她好担心齐舰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很疼。 在齐舰还没开口说话时,她抢先一步,“疼吗?” 手轻柔的抚摸伤口周围的皮肤,带了点自责的口吻说:“你想怎么样干我都行,可千万别生气好不好”。 那张说话的小嘴被堵住了,齐舰惩罚性的拔出宫笙忆穴中手指,她们紧紧拥住彼此,来到了那张被打湿的课桌上。 双唇慢慢的分离,对上齐舰灼灼的目光,宫笙忆感到了很强的无地自容感,她不应该说那种话的,把齐舰看小气了。 “对……”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唇瓣上就有根冰冷的食指堵着。 “别说了,是我该问你疼不疼的”。 看着齐舰的头逐渐往下移,宫笙忆配合的张开了腿。 那对鸽乳被一手一握,小小的乳房完全被大手覆盖住,齐舰捏了捏才刚发育起来的乳肉,宫笙忆一下就蜷缩起了脚指头,并闷声淫叫着。 她撑着桌子的边角,挺着胸,昂着脖子,天鹅颈很是撩人,脸庞粘着丝丝缕缕碎发,特别的迷人。 齐舰把那些头发撩至耳后,半蹲下身仰视宫笙忆,“今晚不会再插你了,这是小小的惩罚”。 她的嘴来到宫笙忆光溜溜的花园处,舌头卖力舔弄上面的汁水,还一直在穴口那徘徊。 “啊啊啊……哈啊……不要这样弄了……哈……我……我快不行了……” 插进去的念头越加强烈,她忍不住夹紧了腿,还不敢太用力,生怕弄伤了齐舰。 阴核被灵巧的舌头玩弄,上方的触感传入神经,好痒,好痒,宫笙忆流下了一滴泪花,强忍着尿意与齐舰做完。 她高潮了,也潮吹了,课桌上现在是一片狼藉,从上方滴落的混合液,“滴答滴答”,响亮的落在教室地板上,听着水声,宫笙忆羞红了脸。 “都怪你”,她小声的埋怨,撅起的嘴被吻住,又与齐舰陷入欲仙欲死的情爱当中。 软胸当枕头,被掐屁股肉 这已是宫笙忆来这所学校的第叁天,班里那些失踪的同学回来了,只不过都是死去的模样,看着一个个面目全非的孩子,她心不由地一抽一抽的疼。 开始上课,第一节是英语,那天她和妹妹一起联手杀死的那个女老师也回来了,全然不认识她二人,从她身边经过会带来一阵阴风。 何时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一边是放不下的齐舰,一边又是…她扭过头往回看,那个脾气古怪的妹妹。 说好的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才没几天就带入了这个世界给的角色。 …… 午间,隔壁班传来男孩的哭声,宫笙忆抬着饭碗到外面看看情况,一个胖墩墩的小胖子被班里的同学围着戏耍。 “哎,想要你的书包就过来拿啊”,瘦高瘦高的男生把踩着脏兮兮的包扔给另一人,那个胖子抹着眼泪只好去追。 宫笙忆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放下碗筷,抄起卫生角的扫把,气势汹汹的驱散那些顽皮的小孩,周围的那些旁观者议论纷纷。 “啊,这就是一班的那个暴力女,好凶残,咦~真恶心。” 那些嘴碎的学生被宫笙忆恶狠狠的瞥一眼,全都灰溜溜逃了。 她气不过,冲着他们身后大骂,“一群小兔崽子,都是些乌合之众”。 …… 趁着午休时间,她和齐舰来到安静的图书馆。 “大白天的干这种事不好吧”,宫笙忆委婉的拒绝齐舰的做爱请求,昨晚虽被折腾,可还是满足了生理上的欲望,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她又不是一夜七次郎。 被矮小的身体压在书架上,金手指在这时起了作用,她动弹不得,看着那一吻渐渐逼近,不得不说还是挺香的,热吻勾起了欲火。 “嘘!要小声点,可别被外人发现了”,齐舰的嘴唇靠近宫笙忆耳旁,手伸进了格子纹的校服衣裙里,摸到湿漉漉的内裤,她娇然一笑,“这不是有感觉了吗?” 一瞬,齐舰变成大人模样,丰裕的胸脯深埋住宫笙忆的脸。 有股奶香味,但不是很重,宫笙忆咽了咽口水,舌头不由自主的舔起唇角来。 “色!” 色就色呗,只要能尝到那奶子,宫笙忆也是甘之如饴的被骂。 校服衣服勒出的乳沟有着迷惑人的能力,她脑里能想到的就只有“软胸”两个字,好肥美,真让人欲罢不能。 想都没想就一股脑扑到齐舰大胸上面去,“好软,好舒服!”她发自内心的感叹,在苏胸上她逐渐陷入沉睡。 依偎在齐舰怀里,累了两晚也是该好好睡一觉了。 她们躲在图书馆逃避了下午无聊的课程,斜阳照射在她们脸上,胶原蛋白的小脸吹弹可破。 宫笙忆睡觉习惯嘟着唇,在齐舰衣襟上流下了丝丝口水。 水丝挂在白嫩嫩的大胸上,最后淌进乳沟里,冰冰凉凉的感觉,嗯……不像是解暑的冰棍,倒像是热油,遇上她这团火只能是愈烧愈烈的结果。 快要忍不住了,真想立即把宫笙忆给办了。 握紧的拳和那硬生生憋出的汗,能看得出齐舰此时此刻是有多么难受。 她醒来了,睡眼惺忪的抬眸望着齐舰,那嘴角边的涎水断开了,反着亮光。 “唔嗯……”宫笙忆屁股上的软肉被突如其来的一掐,她撒娇似的发出闷哼一声,赖在齐舰身上不动了。 她主动的献上早安的一吻,两舌又相互缠绕在一起。 算了。 齐舰不再追究宫笙忆把她身上弄脏这一回事。 甜滋滋的味道,像吃了十斤蜜罐子。 “你是从哪儿来的啊?”情不自禁的撩起宫笙忆长发,她对宫笙忆的身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好奇。 玩家? 不像,真的不像。 那些家伙为了活下去,通常在副本里只会冷眼旁观,对待他们这群被欺负的“弱鸡”,只有淡漠两个字来形容。 宫笙忆以为齐舰是跟她说着玩的,她半开玩笑道:“我是专门来当你的狗的呀!” 她吐出舌头欲舔弄齐舰的脸蛋,真是得寸进尺了。 齐舰反身一下子就把宫笙忆压倒在地,用那双猩红的眼眸对视着,看到身下的人儿不禁打了个颤,没有来头的皱紧了眉。 到现在,宫笙忆还是不太适应那双眼睛。 要是我能早点遇上你就好了,她放开了宫笙忆,黯然失色的整理衣服,恢复了初中生模样。 妹妹寻着味儿找到了宫笙忆,‘‘姐姐’’,她很着急的在原地蹦着,“爸爸在校门口等着呢,他来接我们回家了”。 听此话,齐舰猛然扭过头看着还在兴奋乱跳的妹妹,‘‘你说什么?’’ 玩家是不可能以这种方式离开副本的,她们两姐妹究竟是何等人也。 一同回到了教室,由班主任亲自送两姐妹离开学校,躲在暗处的齐舰目睹宫笙忆她们远去。 被困在这宽大的牢笼里,每天的日子就是去吓唬吓唬那些玩家,齐舰都快忘了还有宫笙忆这号人。 十年时间,她完成了该有的业绩,附身在一名死去的女玩家身上,重回了现实世界。 对上陌生的高科技,她这个被遗弃的人儿显得有些手脚不利索,像六七十岁的老年人。 终于学会了用手机这玩意,看到头条上那些无聊的新闻,一个人活着好像也没多大点意思。 她是为什么要出那个副本来这? 依稀记得是为了找什么人…… 在这个现实世界生活了五年,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副本游戏的邀请码,如今,她可以称得上是叁十多岁的老阿姨了,掌管着庞大的国家命脉。 ‘‘齐长官,可别死在小小的游戏里啊!’’ 说话的人是齐舰这五年以来最有好感的人类,长得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身手可谓是不简单,私底下他们都称这位副官为妖精。 部队的生活很充实,但也单调,她想到记忆里的那个人,暗自下定决心,不能再一味地选着逃避了,该回去看看了。 去副本游戏里解救像她一样的可怜人,这是她坚持活下去的理由。 喷乳,自慰,一起插穴 “这位是G,新来的摄影师”,开一辆吉普车的大叔介绍道,他们都是AV拍摄公司的员工,这次上级派一个20出头的新人来,无一不是在添麻烦。 要知道前方这座鬼城可是危险重重,有几千几百种怪物还不得而知。 “知道你的任务吗?”大叔抽着烟询问。 带鸭舌帽的女孩抬头望天,似搜索什么东西,她吞吞吐吐道:“拍摄猎奇,惊悚,香艳的直播画面”。 大叔眼神瞟了眼这位女孩,上下打量,“啧”了一声,掐灭火星子,坐上驾驶座,“上来,工作了”。 驶进充满迷雾的城市,公司为他们准备的安全区已有一位17岁的女孩等待,她就是这次的游戏者,兼女主播。 镜头从上到下移,来回最终停在丰腴的软胸上。 G也就是宫笙忆,细胳膊,细腿的,扛起十来斤的摄像机很是费力,画面一直在不停的抖动,跟得了十年帕金森似的。 ‘‘累了吧,快!过来,我给你擦擦汗’’,女主播很是献殷勤,又是喂水又是擦汗,只不过这是独属于宫笙忆一人的服务。 “我们是不是在那儿见过?” 宫笙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颊绯红,对上那双凤眼,强烈的既视感油然而生。 她确信,肯定是有见过的,是在哪儿呢,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主播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下宫笙忆喝剩下的水,瓶口上面还挂有两人的水丝,这让宫笙忆的脸不禁又通红了几分。 她别过眼,朝大路方向看,一阵热浪卷起地面一层灰砂,天气由晴转阴,乌云笼罩着整个天空。 附近有家破败的超市,大叔组织人马去里面做好防御准备,经验告诉他要开工了。 怪物即将来临,雷声随着地面的抖动,不停的嗡鸣着,大家像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正所谓暴风雨前的平静。 宫笙忆的眼睛总是从那位女主播身上移不开眼,眼前闪过雪花般黑白影像,像八九十年代的电视机。 她打开了直播按钮,把镜头对准女主播,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以最舒服的姿势停留在裙底位置。 只要主播稍微站起来一点就能看到内裤,众人也没说什么,习以为常的看着宫笙忆这冒犯的举动。 怪物来了,一群红色肉虫蠕动前行,挂满荆棘藤条的超市大门阻挠了许多虫子,但还是有疏漏。 工作人员一路从后门劈开一条逃生路,大叔已坐在车子上,发动机启动了,就剩宫笙忆和那女主播垫后。 她们这是工作需要,为拍摄血腥的一幕就要做此牺牲。 主播身手老练,手提一把菜刀,“咔咔咔”,几下子就杀死了爬进来的肉虫子,绿色浓浆爆裂而开,汁液有腐蚀衣服布料的特性。 现在,女主播可算是衣不蔽体,她每晃动一下,那巨乳就像灌满水的水气球,看着让人心惊胆跳,像是要炸开了般。 “咕咚”。 宫笙忆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直愣愣盯着大胸看,像下了什么迷魂咒,靠近了想吮吸一口。 她的步伐逐渐不受控制的朝主播行来,目标是那大白馒头上的朱红玉果,肉虫子的酱汁甩在她身上也不避讳,始终听从心里那蛊惑人的声音。 “你果然是个色鬼!” 她被女主播转身拥入怀,她的头刚好在人家胸口位置。 鼻尖嗅到浓郁的奶香气息,不顾眼前的危机,宫笙忆一口含住了那坚挺的玉果。 虫子很有眼力见的避开两人,纷纷绕道行驶,攻击那群见机行事的工作人员。 摄像机‘‘啪嗒’’一声响摔成四分五裂,再也没有东西来打扰二人做事了。 ‘‘你是想吸吮我的乳汁?’’女主播轻抚宫笙忆的头,低眉望着那张小脸。 不会有错的,这绝对是宫笙忆,记起来了,她是为了这一刻才毅然决然离开副本游戏的。 宫笙忆毫不避讳的开口,‘‘我想要你’’。 这话也是齐舰想说的,十五年的再次重逢,不禁让她流下眼泪。 咸湿的液体被轻轻舔弄,宫笙忆的小舌划过齐舰眼角。 蜕下那老气横秋的工作服,略微瘦削的身材暴露在齐舰眼前。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得出结论,宫笙忆还是有成长的,至少那对平乳微微拱起了一丁点鼓包。 任由身上的小人胡作非为,齐舰躺在地上看着她的大奶一边被含住,一边又被玩弄。 揪起的乳头痒痒的,贪心的小鬼还想两边都吃到,把乳房硬生生挤成一团,舌头在两边来回舔弄。 她不妨给宫笙忆一点好处乐呵乐呵,打开了角色调节界面,点击了喷乳这个选项,从红色的奶豆子上渐渐看到有白色乳液汩汩冒出。 这下把宫笙忆给激动坏了,她终于得偿所愿尝到美味,望了望齐舰一眼,确认眼神,得到允许之后就是大吃特吃。 她不满足的用手大力挤弄,乳液喷射她一脸,浇了她一身,滴滴水珠流向她敏感的花园深处,而后消失不见。 她的锁骨不知是遭遇了什么,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黑色纹路,像蜘蛛网,还好只占了身体的一小部分,不影响美观。 白皙透亮的肌肤就是有了那黑纹才显得那么的娇人,可也让人觉得神秘不可控。 色令熏心,管不了这么多了,齐舰现在就想好好的和宫笙忆叙叙旧。 “尝也尝到了,不好好服侍我,我可是会把你给吃干抹净的”。 骑在小腹上的宫笙忆抬头不明所以的望向齐舰,她只想品尝那甘甜的乳汁,其余的……她的脑袋瓜也想不到这么多。 ‘‘还要做些什么?’’她歪着头询问,嘴角边残留的乳汁让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勾起了齐舰暗藏多年的欲望。 一个天旋地转,宫笙忆被反压在身下,腿脚打开着,成M形状,蝴蝶肉半开半合,小小的洞眼黑漆漆的深不可测。 只见齐舰一个挑眉举动,她的头埋进了宫笙忆稀疏的丛林中,喷打出的热气灼烧上面的肉粒,慢慢的她欣赏那颗肉珠子变得红肿。 ‘‘嗯啊……’’宫笙忆浑身燥热起来,尤其是腹间,禁不住难受,她挺起了腰肢,去迎合齐舰,潺潺流水从她胯部流出。 她本能的加紧了腿,手往私密处伸展,在齐舰饶有兴趣的眼神下,她摸到了一颗微微凸出的肉粒。 “那是什么?”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一致,颤抖着手往更深处探寻。 蜜液的湿滑一不小心就把指头陷进那微张口的小穴,异物的填塞让她赶紧把手指抽出来了,可强烈的空虚又让她不得不继续往里摸索。 “哈啊……嗯嗯嗯……好……好难受……” 宫笙忆只敢试探性的插穴,她的眼投向了齐舰,“教教我”。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想:要是再出现这等情况,用习得的办法就能很快解决难受了吧。 清纯的眼不似作假,齐舰怀疑她是不是找错了人,在她印象里宫笙忆可是骚的飞起,怎么可能连自慰都不会。 浪叫声还在此起彼伏的叫着,身下的小人没了力气,累瘫倒在地,还时不时的抽动一两下,腿间的水渍远远没达到高潮的程度。 ‘‘这么快就放弃了?不是叫我教你吗?’’ 宫笙忆抬起眼皮,发白的唇勉强笑了一下,坚定的说:‘‘教我!’’ 她的手不再有她掌控,被带到叁角之地,热乎乎的黏液沾满了手指,两指并拢,快而准的刺进去。 ‘‘嗯啊啊啊……啊……慢点……要不行了……’’ 自己插自己就感到吃不消,那换成齐舰,可想而知的结果。 “没事的,你可以的”,齐舰在一旁卖力的加油鼓劲,顺带的夹杂私货,她悄咪咪的把她一根食指混进了插穴的队伍当中。 只要看到宫笙忆的手指离开穴肉,她就会趁这段空闲时机一整根没入进去,两边配合的很巧妙,相互都不干扰。 看着一深一浅的冲击,她和宫笙忆双双遁入情潮,一起喷射了大量汁水。 “啊啊啊啊……慢……哈啊啊啊……”宫笙忆高潮了,也满足了,大口大口的呼气着,然后闭上眼睛安然入睡了。 反攻?种草莓。 她们被抛弃在这小超市中,附近有家露天温泉,以前这还是个旅游胜地,后来因一些问题就此荒废了。 齐舰把沉睡的宫笙忆公主抱到温泉旁,她先洗去她自身的脏污,而后用湿帕子给宫笙忆擦身。 触碰到身子的那一会儿,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宫笙忆的存在,如假包换的宫笙忆,“我们再也不会离开了”。 这将是她最后的旅途,副本游戏的顶端,鬼怪的制造厂,只要毁灭了原体世间再无副本游戏,就让世界重归原本的秩序好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没人会知,‘‘太好了,太好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她握紧了宫笙忆的手,生怕会离开似的。 “你……”宫笙忆醒来了,茫然无措的看着齐舰的举动,她小心翼翼的擦拭齐舰脸上的泪水,“不要哭了”。 十五年,宫笙忆都经历了什么,她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看着就让人揪心。 每一次吸气,都会让她痛苦不堪,因为剧痛,她已经麻木了,什么都遗忘了,自己从哪儿来的通通都忘得一干二净。 迷迷糊糊中,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直到遇上了齐舰,第一眼起就觉得眼熟,仿佛能从她身上找到曾经的自己。 天空上的乌云渐渐地消散,藏在云朵后的阳光照射在她们脸上,周围的颜色都变的浓郁,一切美得让人屏住了呼吸。 两人的嘴相互紧靠,然后贴在一起,四目相对下,唇对着唇,彼此的心跳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们笑了,腹间的燥意难耐,换了个姿势又继续深吻。 齐舰的手来到宫笙忆花园处,摸到谷间流出的淫水,暗自窃喜,不动声色的把一指插进穴肉里去,叫宫笙忆难受的连连闷哼出声。 “唔嗯……” 插穴里的手指律动速度逐渐加快,两人的唇瓣分开,宫笙忆的娇喘变得愈加放肆,“啊啊啊啊……嗯……” 媚肉包裹下,小穴不停的翕动,就像婴孩在嘬吸手指一样,齐舰专攻宫笙忆的薄弱点,就着凸起的G点横冲直撞,花液分泌不止。 她用空闲的手揉搓宫笙忆微隆起的花苞,指腹轻点上面颤栗的乳头,看着宫笙忆受不了似的弓着腰,起起伏伏,沉沦在其中。 肉穴里的手指循序渐进的加深,齐舰不满足于此,她想让宫笙忆尝到极致的快感。 于是乎,以插穴的姿势抱起宫笙忆,她们一起沉入温泉里。 水中的阻力让手指很难在快速的抽插,只要齐舰食指一拔出,涛涛水流就会往宫笙忆阴道里钻。 只见宫笙忆的肚子越来越大,摇晃着还能听见腹中的水声,她掰开宫笙忆两瓣阴唇,叁指齐插入穴中,使劲的往里深埋。 “嗯嗯嗯……啊啊……太快了……”宫笙忆趴在石壁上,仰着天鹅颈,高声淫叫,她的手拼了命的往岸上爬,扑棱着想逃开,这不是她想要的。 越是挣扎的厉害,齐舰就越是来劲,她一只手按压住宫笙忆的肩头,膝盖顶弄那半开着的花户,“安静点,不会弄疼你的”。 似听进去了些,眼看宫笙忆不在胡乱闹腾,归于平静之际,反手给齐舰来一记手刀。 没得逞,力量的悬殊太大,手被死死的捏着。 “我不会再让你逃了”,她不会再放手了,一个人的日子太孤独,怎么着也得找人陪陪才是。 ‘‘你上我,我上你,怎么样都行,求你……别离开我’’,这是齐舰十五年以来最卑微的时刻,从没强求过他人,她的高傲不允许,这回她愿绑住宫笙忆直面自身的所需所求,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了。 齐舰放开了宫笙忆的手,用最真挚的眼神对视,诚意满满想必宫笙忆也是知晓,她一动不动的像个木桩。 温暖的掌心抚上柔软的大胸,宫笙忆的小手还不足以掌控的住,沉甸甸的重量,里面都是她想要的美味,小嘴吸住上面的乳头,报复性的用牙齿轻咬一口,如常所愿得到一声‘‘嘶……’’ 她吐出奶珠,又在齐舰锁骨位置种下一颗红艳艳的草莓,很像标记领地的小兽。 这是独属于她一人的私有物,谁也别想抢走,勾住齐舰的脖子,昂着头仰视,‘‘我也不会让你逃走的’’。 反杀,囚禁小黑屋 酱酱酿酿过后,她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休息。 黑夜沙尘暴席卷整个鬼城,外面还有不知名怪物漫游,实在是不适合行人行走。 她们打算明天出这个鬼城看看,齐舰得到线索,鬼城外有家AV公司,公司顶层就是实验室,原体就在里面,把原体毁了一切都会变平静,再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被拖进副本游戏丧失生命了。 她已经把能救的人救了,无差别的攻击只会给那些游戏里的BOSS带来冤孽,没什么好留念的,这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病毒。 第二天清早,两人早早起床赶路,回到了安全区,再走十几里路就出能城门了,此时,昨天一行路的大叔开着他的吉普车与宫笙忆她们回合。 “哟~还活着呢”,大叔抽着烟打趣道,车里面的人少了两,也就是说有两个人不幸牺牲了,大叔常年干这份工作,早已对人的生死看得透彻。 ‘‘上车!傻愣着干嘛?’’。 十几分钟就到了公司大门口,百层楼高的建筑物高然耸立在城市中央位置,普通电梯是没法到达顶层的,齐舰正想着该怎么办时,一位长得跟宫笙忆一模一样的女人从VIP电梯走出。 “姐姐,终于找到你了,你又到处乱跑”。 宫笙忆把视线停在妹妹的软胸上,被齐舰发现了,胳膊肘遭受狠狠的一击,她回头纳闷的望着齐舰看。 ‘‘怎么了?’’宫笙忆满脸写着疑惑,眼神中透露的懵懂无知叫人不得不佩服。 齐舰凑到宫笙忆耳畔道:‘‘你再乱瞄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要是以前的宫笙忆肯定会死不承认自己有偷看别人的软胸,但现在,‘‘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她话里的意思就是说,她还会朝妹妹的胸上瞟,死不悔改的模样气得齐舰捏紧了拳。 ‘‘宫…笙…忆…’’齐舰近乎咬牙切齿的喊着宫笙忆的名字,她想,是时候该给宫笙忆一个爱的教训了。 是用皮鞭呢?还是关小黑屋……等忙完这一阵计划也该排上行程了,齐舰不禁勾起唇角浅笑。 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宫笙忆打了个寒颤,瑟缩在齐舰怀里,她以为又是妹妹出了什么坏心思,害怕的抱紧了齐舰的腰肢。 妹妹望着两人亲密的举动不屑的嗤笑两声,不过就是姐姐到外面捡了个野女人回来,她还不至于争风吃醋。 姐姐是属于她一人的,她们可是家人啊!谁也别想把她从姐姐身边分离。 ‘‘该回去了,姐姐’’。 ‘‘我不!’’宫笙忆把瘦小的身子躲藏在齐舰后背,伸出个头偷看妹妹的神情,极力拉扯住齐舰的衣服,她怕这个靠山把她给供出去。 ‘‘我不要打针,我不要再泡到罐子里’’。 好不容易逃出去,她怎么可能回到那阴暗的实验室,叁个人就此僵持在电梯口。 还是成熟妩媚的妹妹最先开口说话,“姐姐既然想离开,那就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冷冰冰的几个字灼伤宫笙忆的内心,她摇尾乞怜的小跑到妹妹身旁,扭捏的摇晃妹妹手臂,“别这样说……” ‘‘宫笙忆!’’齐舰看着她的女人对别人做祈求的姿态,很不是滋味,一手揽住宫笙忆腰腹,瞪了妹妹一眼,牵着宫笙忆的手就准备离开这栋大厦。 妹妹最终还是沉不住气,‘‘慢着!’’她叫住了宫笙忆和齐舰两人。 以往的PUA办法不好使,都怪眼前的这个女人,令人切齿,愤恨到了极点。 要不是因为她,姐姐估计现在已经乖乖听话回实验室了,爸爸还在上头焦急的等着呢。 她不能让爸爸失望,绞尽脑汁要把宫笙忆带回实验室去。 ‘‘你是我姐姐什么人?’’妹妹发出对齐舰的质问,趾高气昂的从头到脚把齐舰掠视一遍,目光中的稚嫩无所遁形,溢于言表之中。 齐舰不以为然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住了宫笙忆嘴唇,而后放开,宣誓主权的警告,‘‘女朋友’’。 还处于一脸懵状态的宫笙忆:‘‘哈哈,别吵了,都是一家人’’。 十五年可能唯一没改变的就是她的好脾性,不喜与人闹矛盾,依旧是个和事老。 此时的妹妹,带着不解的眼神投向齐舰,随后恍然大悟,她嘲讽道,“就凭你?” 她给齐舰打了个标签,攀上枝头变凤凰的鸡。 ‘‘出来卖也不好好照照镜子,你也配得上我姐姐?’’ 那对被捏造的巨乳就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情色场所的接客女人,用大的离谱的奶子吸引顾客,妹妹打心眼就瞧不起出卖色相为生的女人。 更何况她一经被点播,占有姐姐的念头就呼之欲出,她要把一切障碍给清除,找个好日子在跟宫笙忆表明心意。 ‘‘要不……一起上去?’’一旁默默吃瓜的宫笙忆冷不丁来了这一句,齐舰倒是挺乐意的,妹妹就…… ‘‘不行,那是我们的家,怎么能随随便便进外人呢?’’妹妹一正言辞的拒绝。 齐舰讪笑两声,抓着妹妹的衣领,靠近了说:‘‘我可是你姐姐的女朋友,怎么算得上是外人?’’ 剑拔弩张的气势,二人很有可能会在这电梯口扭打起来,宫笙忆上前劝架,她逐一把两人拉开。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都别见外了’’。 冷冽的目光齐刷刷向宫笙忆看齐,她不失礼貌的僵硬微笑着,好一会儿两人的视线才从她身上移开。 此时的电梯门打开了,男人从高楼下来,‘‘还不回家?’’声音微微的带着不悦,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像是死人身上的素衣。 他的皮肤苍白的可怕,如同面粉敷在脸上似的,‘‘咳咳咳’’,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声一时间真的像老父亲角色。 ‘‘你来了’’,面对齐舰这个‘‘不坏好心’’的人,他好像认识,‘‘一起上去吧’’,男人显然是知道齐舰来这的目的。 电梯里安静的可怕,细微的动静就会被放大好几倍。 宫笙忆的手指在齐舰的掌心处画圈圈,挠得齐舰心痒痒,她握紧了那根乱动的手指,撩骚的一举一动都被男人和妹妹看在眼里。 齐舰在突然被得知自己将继承庞大的企业,她用怀疑目光直挺挺的审视男人一眼,原来这就是副本游戏的终点,她通关了,奖励就是重置游戏的权利。 原本以为一切就这样潦草的结束了,直到她看到实验室,里面瓶瓶罐罐装载的都是和宫笙忆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眼前的宫笙忆真的是宫笙忆吗? ‘‘怎么了?’’ 掌心微微被触动一下,齐舰低下头看见宫笙忆担忧的神情,她勉强扯出了个笑来,对上那双幽怨的眸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步。 ‘‘说好的,我不会让你逃走的,’’宫笙忆戏谑的表情让齐舰倍感警觉,步步逼近的脚步像灰狼盯上了一只小白兔,那是打量猎物的眼神。 ‘‘你到底是谁?宫笙忆呢?’’ ‘‘啊?我就是啊!你觉得我是谁,那我就是谁’’,宫笙忆一脸轻松自然的说出这些话,一米六的矮个把一米七快接近一米八的大高个逼得步步紧退,她双手背在后背,哼着欢快喜悦的歌曲,一蹦一跳的凑近到齐舰脸庞。 ‘‘你是我的了!’’ 她释放迷烟把齐舰迷晕倒地,揽在怀里,抚摸那对欲罢不能的大奶子,会喷奶的乳房,忍不住想立刻吞吃入腹。 她止住了,好事怎么不叫上妹妹呢?‘‘妹妹,妹妹’’,宫笙忆叫上妹妹一同吸吮乳汁。 从此齐舰被两姐妹囚禁在这间实验室里。 不听话的小猫咪是要被割蛋蛋的。 黑暗,狭小,宫笙忆在一个像橡胶一样的甬道里,身体被挤压,快呼吸不畅了,要窒息了。 亮光刺入眼,周围声音逐渐清晰,‘‘喵喵喵’’,凄惨的奶猫声,撕心裂肺的嚎叫着。 她尝试说话,结果也是猫的叫声,她难以置信的再叫一声,‘‘喵’’,这会意识到了事件的严重性,她穿成了一只小猫咪!!! 这下连人都不是了,她还没来得及感叹命运的悲哀,猫妈妈的舌头就朝她的湿漉漉的毛发舔舐,舌头上的倒刺刮得她生疼。 ‘‘喵喵喵喵’’,宫笙忆在说:‘‘轻点儿……’’ 这一窝小猫就属她最为孱弱,其他小猫咪都在猫妈妈怀里吸奶,就她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晃五日过去,宫笙忆从一开始的大为震惊变成如今的融入大环境里,与一群小猫争奶喝,她看清了猫妈妈的毛色,就是人们常说的叁花猫。 很常见的品种,还好她们一家子遇到了好心人。 主人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学生,长得很是文静,一看就是大人口中的别人家小孩,她散发的时候无框眼镜带着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不过这也跟宫笙忆没关系,她现在可是只猫啊,她就负责卖卖萌萌,睡睡懒觉,毕竟是只猫呢,谁会怪一只小猫咪游手好闲呢? 一个月过去,小猫们几乎都断了奶,他们的主人也是时候考虑送人的问题,猫太多,一个初出茅庐的社会人士还养不起怎么多只猫。 主人把孱弱的宫笙忆留下,还留了一只公猫陪她。 家里闹哄哄的突然间安静,宫笙忆还有些不适,呆了这么久总归是有感情的,她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被送走,内心祈祷着他们的主人都是负责的。 一年很快就过去,这一年里宫笙忆过得很滋润,有好吃的猫粮,还有金枪鱼味的猫罐头,其实做只猫也挺好的,要是没有发情期就更好了。 那只小公猫一到春季就没日没夜的发情喵喵叫,整的整个家都不安宁,他还想强上猫妈妈,虽说动物都是没有伦理这一说法的,可宫笙忆就觉得恶心,或许是人类的观念还残留在她心里。 那是养育他们的妈妈,躲在沙发底的宫笙忆看着小公猫叼着猫妈妈后脖颈,拱起腰背,努力的找舒服的姿势进入妈妈的性器。 她闭上了眼,扭过头不去搭理。 可无孔不入的声音叫她没了想睡的心思,她站在沙发底下犹豫的直转圈圈,最终还是决定打扰下一。 她迈出步伐,亮出利爪,瞳孔放大了,紧盯着目标,奔上去就是给那只小公猫两爪,两只小猫就因一只母猫而扭打起来。 ‘‘妹妹,哥哥劝你老实点,别和我争妈妈,你都有主人了,还来跟我抢’’,小公猫炸着毛警告。 宫笙忆也不甘示弱,她一句话也没说,呲着獠牙警惕性的目视小公猫,发出连她自己都不知的低吼,用弱小的身子拼尽全力的护着身后的猫妈妈。 战争是一触即发,还是主人回来了两只猫才可休战。 这次的主人和以往不同,回到家就拿起手机傻笑,猫妈妈在旁帮宫笙忆梳理毛发,而小公猫则是舔他那伸出来的红色小肉棍。 女主人抱起宫笙忆,‘‘你说她会不会喜欢呢?’’ 宫笙忆瞥了一眼主人的手机,里面是情趣睡衣的订单,她想大概是主人找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了吧。 有种吾家女儿初长成意味,看着一个人的成长真是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宫笙忆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在女主人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血缘上的哥哥找上门来,在宫笙忆常睡的沙发底,偷偷摸摸的撒了一泡尿,这是动物标记领地常用的方法,他还去了宫笙忆经常游荡的阳台上面再洒一泡。 臭烘烘的尿味等主人回来以为是宫笙忆干的,她被女主人揪着后脑勺教训,老实巴交的她睁着萌萌的大眼撒娇。 从一开始的不明就里,到现在的清清楚楚,宫笙忆可算是明白了,她被名义上的哥哥摆了一道,这屋里又没有监控,她只能挨了这罚。 在旁洋洋得意的哥哥朝宫笙忆眨了眨眼,嘚瑟的表情霸占了宫笙忆睡觉的位置,屁股一扭一扭的很欠打,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暴揍一顿。 这下子宫笙忆总算是学聪明了,恰巧明天就是周末,她一整天就跟在女主人背后,形影不离的做出不在场证明,她想这位猫哥哥肯定会再次犯案的,因为她偶尔才睡一次的主人卧房还没标记呢,她等着鱼儿上钩,她要洗去冤屈,还一个清白之身。 果不其然,当主人回房午睡时,一滩尿渍在床单尤为醒目,首先排出宫笙忆,其次是猫妈妈,看来罪犯找到了。 猫哥哥被主人带去医院割了蛋蛋,带回家安静了许多,他不再有世俗的欲望,唯有对逗猫棒情有独钟。 再一次看到主人控制不住脸上表情是在七夕的前一晚,‘‘小忆,明天我就要把她带回家了,好紧张啊,这是我人生第一次体验做爱,怎么办,我……我现在好紧张啊……’’ 她从衣柜里拿出上次买的情趣睡衣,紫色的,薄如蝉翼的布料,穿在身上可想而知的很透,胸前的两点必定是一清二楚。 无奈,宫笙忆跳下床,用头蹭了蹭主人的小腿,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安慰女主人躁动的内心。 ‘‘别去想了,一切都会好的’’。 被母猫舔菊花到高潮 七夕当晚,主人和她的命中人带了只兔子回家,她们没惊扰这叁只猫咪,包括宫笙忆在内,毕竟是食肉动物,看到兔子难免会有过激反应,就想要一口吃下去的冲动。 兔子被安放在不起眼的杂物间,堆满纸箱子的房间住起来很是可怜,白白净净的皮毛粘了灰扑扑的灰,兔子由白变灰只是眨眼的一瞬,看来洗澡是必要的了。 宫笙忆是有点好奇,主人带来的是什么人,她还特意跑到门口,结果给睡着了。 还是卧房里的娇喘声把她从梦中带出,她绝没偷听的意思,怪就怪声音太大了。 是发生了什么,做个爱也不至于那么大声吧,就像是刻意为之的,跟A片女主叫的一模一样。 矜持的主人很难让宫笙忆想象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联想到声音,她把看过的黄片女主代入主人的脸。 一下子,一股热流从腹间涌过,迟来的发情期不负所望的到来。 私密处痒痒的,弄得她满地打滚,凄惨的猫叫声从宫笙忆嘴里发出。 ‘‘谁来……谁都行……救救我……好痒……’’ 此时,猫妈妈闻风赶来,跑到宫笙忆面前,露出肚皮,打滚与宫笙忆戏耍。 宫笙忆讶异的盯着猫妈妈看,回过神连忙拒绝,‘‘不行……不行……就你不行……’’ 她宁愿弄伤自己,也不愿上了这只母猫,伦理观念在她看来就是证明自己还是个人,她绝不会甘于做只猫的。 既然宫笙忆不愿意上她,母猫就勉为其难的救救她的孩子。 她伸了个懒腰,在宫笙忆翻滚之际咬住了宫笙忆后颈,如同上次猫哥哥上她那时,她也是拱起腰背,用胯部猛撞宫笙忆尾根。 ‘‘不要……我们的关系不能这样……’’ 动物哪懂能不能,只有想不想,母猫想骑在宫笙忆上面,她就按心中所想而行动,在动物眼中子上母,母上子等等在正常不过了,都是同类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啊……不要……’’体型的差距就注定宫笙忆迟早会被压身下,连反抗在其他猫猫狗狗眼里看来都是欲拒还迎的小把戏,这让母猫更用力了些。 她直接放开了咬住的脖颈,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宫笙忆菊花,只要一不听话就立刻压住,直至宫笙忆不在抵抗为止。 ‘‘啊啊啊……太疼了……不要用舌头……’’ 嫩肉好似要被刮破皮,再往下恐怕连阴道口也保不住了,这估计是宫笙忆这辈子最屈辱的时刻,被只猫骑在身上,说出去肯定会被笑掉大牙的。 ‘‘喵啊啊啊……住手……不要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个刚上大一的女大学生,任务什么的,她不想做了。 下体被舔到出水,嘴里还有口水流出,这幅样子分明是爽过头了,内心再不情愿,身体还是很实诚的嘛! 母猫看了多多少少有点征服的快感在里头,骑在同类的背上就意味着地位要与之高上一等,威风凛凛的她像只小霸王,走路都要昂着头走了。 一晚很快就结束,主人面对地上的一滩水渍有点摸不着头脑,看着两只小母猫恹恹的,她想可能是昨晚叫的太大声了,打扰小猫咪睡觉了。 万分抱歉的她决定给小猫们加罐头作为补偿,撑着发软的腰把早餐做了。 难得的休息日,女主人和她的小朋友在床上度过一整日,傍晚才想起关在杂物间的兔子,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相互推卸责任,还是主人看在小孩还小的份子上让了一层,艰难的迈开脚步走向杂物间。 未着一缕的情况下,丰腴的美臀勾的床上的人失了魂。 ‘‘姐姐’’,小孩撒娇的抱住还处于愣神中的女主人,‘‘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行!兔子你不管了?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就这样对待?’’ ‘‘好嘛~’’她还不甘心的撇撇嘴,‘‘那让我多抱你一会儿……’’ 说是抱一会儿,怎会有这么简单,女主人又是被摸胸,又是被揉屁股的,想想真是带了个色鬼回家。 昨晚撕碎的情趣睡衣还在地上摆着,一整晚被弄高潮不下七次,人看着小,不懂事,但出乎意料的是那方面懂的意外的多,被折腾到腰酸腿软,求着放过才得以从小淫兽手中逃脱。 主人打开卧室门,看到宫笙忆的碗里的猫粮还在,未动半分,平日里爱吃的猫罐头更是如新开的一样。 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猫妈妈极力的为宫笙忆舔舐毛发,两只猫的关系意外的好,平时较为孤僻的宫笙忆既然能让一只猫为她梳理毛,罕见,真是罕见。 兔子被放出来,饿急了,连猫粮都吃,她把宫笙忆的一盆猫粮加猫罐头吃的一干二净,两只耳朵警惕性的监听着周围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跑到杂物间里躲着。 那一闪而过的白影勾起了宫笙忆兴趣,她用爪子推开猫妈妈的亲热脸,在每间屋里搜寻那一抹白。 ‘‘呼——肯动就行,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女主人算是松了一口气,猫粮又重新倒上,格外加了根猫条给宫笙忆。 ‘‘你别再跟着了’’,宫笙忆朝身后的猫妈妈怒吼,屈辱的画面她还记得清清楚楚,被一只猫弄高潮,越想越憋屈。 身为人的尊严早就没了,和一群奶猫抢奶喝的时候就早已不复存在。 但,她不能就这样堕落下去,好歹自己可是有着人的高尚灵魂,她一直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竭力去贬低动物的行为,做出自诩优雅的动作,努力和这群动物撇开关系,鹤立鸡群的像有个大病。 当宫笙忆看到那只兔子时,或许要通过某种手段来证明自己是人类的事实,这是她当时的内心想法,人类不是经常驯服动物吗?那就从这只兔子开始下手。 驯服兔子(剧情) 驯养动物的第一步当然是让它记住自己的名字,只要宫笙忆一声猫叫,小兔子就屁颠屁颠跑过来。 ‘‘很好,乖!’’她把兔子盆里的白菜叼嘴里奖赏给兔子吃,这碗里的本就是兔子应得的,搞得像宫笙忆才是这里的主人。 小公猫趴在猫爬架上‘‘切’’了声,他搞不懂宫笙忆大费周章做什么,守的严严实实的又不让吃,整天看着食物在地上蹦跶来,蹦跶去,眼睛都要冒绿光了。 猫妈妈则是每天会在暗中虎视眈眈的盯着兔子看,抢了她孩子的无论是谁,她都不会放过! 夜晚,母猫趁宫笙忆睡着了,悄咪咪来到兔笼子前,她伸出利爪,用手去钩开门锁,‘‘啪嗒’’一声清脆的响声,笼子门打开了。 兔子也因此惊醒,粉嫩的兔耳朵如同哨兵一样立得直直的,鼻子一耸一耸,嗅着周围的气息,她向后退了一步,时时刻刻堤防眼前这只凶兽。 能相信宫笙忆吗?她也是只猫。 兔子在内心盘算着,被逼到岌岌可危的地步,眼下只能求助宫笙忆了。 母猫扑了上来,没时间在去想别的,她灵敏的躲开这呲着獠牙的致命一击,心跳到了嗓子眼,每一步都是关键,容不得她出一星半点儿的差错。 她跑到了沙发底下找到了宫笙忆,兔子憋了一口气,颤巍巍的把头埋进宫笙忆软乎乎的胸口里。 宫笙忆睁开了眼,用爪子上的肉垫抚顺受惊的小兔子,眼里的凶狠逼退了来找事的母猫。 这一切都在她掌握当中,从那一道清脆的开门声她就醒了,要不是想建立与兔子之间的信任,她才不会藏在沙发底下按兵不动呢。 人类就该是这样,用聪明的头脑玩弄动物于股掌之间。 经此事,兔子比以往更粘宫笙忆了。 叁个月之后,宫笙忆向兔子提出,‘‘我要吃了你’’。 兔子毫不犹豫的答应,‘‘好啊!’’ 她们趁着主人不在家,进行了当方面的虐杀游戏。 躺在地板上的兔子楚楚可怜,肚皮被划开了个大口子,里面的内脏成团卷在一起爆裂出来,四肢的抽搐证明没死多久,血还是温热的。 宫笙忆含泪把兔子吃下,内心痛苦万分,再也做不了宫笙忆了,她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那人来了,一直害宫笙忆完不成任务的人来了。 她背着一把长刀,看不清模样,头发短短的,雌雄莫辨。 ‘‘你到底是谁?’’宫笙忆提出来疑问,嘴角的血还没擦干。 ‘‘我就是你,被你遗忘的你’’。 刀尖指向了宫笙忆,她又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暗地里躲着的猫妈妈在危急时刻救下了宫笙忆一命,不过是以命换命作为代价,母猫成两半分别躺在宫笙忆面前,湿热滚烫的血液喷洒她一脸。 又一个为她而死去的生命,无论在那儿她都是个扫把星。 ‘‘你还要杀到什么时候?’’ ‘‘直至你承认我为止。’’ …… 当女主人下班回家时,开门就是一屋的血腥,肩上的包顺着手臂的垂落而掉在地上,无力的她瘫软在地,给小孩打了一通电话。 ‘‘死了,都死了,它们再也回不来了……呜呜呜……’’ 悲痛欲绝极度让这位女主人快要窒息,小孩从学校赶过来,一眼望过去也是吓得不轻。 还好是心里承受能力强,她把女主人抚到沙发上休息,金光璀璨的眸子如金毛犬一样注视着女主人,逻辑清晰的安慰,‘‘姐姐,先检查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会不会是入室抢劫,我们先报警吧!’’ 她找了个黑色塑料袋为宫笙忆她们收尸,数来数去都少了一个。 电视柜下面传来微弱的喵喵声,缝里钻出一只黢黑的猫爪子,紧接着就是白里透黄的杂交色,猫头露了出来,唯一还活着的幸存者,小猫咪见主人回来了立刻奔赴到主人怀里。 屋里什么东西也没少,警察来了也只是安慰两句,两个月之后她们搬了家,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胆大包天的尝试,背着朋友在厕所自慰(剧情 ‘‘这里是……学校?我回到了高中?’’ 桌子的一端放着一只兔子笔,白皙的手拿起了笔的顶端,骨节分明的指头摁压上面的兔耳朵,脆生的‘‘啪嗒啪嗒’’声回荡在安静的课堂当中。 ‘‘宫笙忆!!!’’讲台上的女老师怒拍课桌,一同站起来的有两人。 夏日的烘烤使得处于更年期的女老师脾气越加火爆,她抄起高二一班特有的竹条走下讲台,‘‘方元枫,你站起来干嘛?’’ 可怕的记忆从灵魂中苏醒,‘‘宫笙忆’’对着女老师不咸不淡的来一句,‘‘老巫婆’’。 在旁的女孩忍不住憋笑,但却笑出了声,‘‘噗呲’’,紧接着就是全班同学的嘲弄,女老师指着周围同学挨个挨个骂,‘‘都快高叁了,一个个还嬉皮笑脸的,全都给我罚’’。 于是上午九,十点钟的操场能看见一群学生背着书包在跑道上你追我赶,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八百米一圈,还负重前行,很快‘‘宫笙忆’’就坚持不住了。 慢腾腾陪着她跑的还有另一人,‘‘方元枫,今天你也太搞笑了吧’’。 方元枫……这谁? ‘‘宫笙忆’’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管自己叫方元枫,不是叫宫笙忆才对吗? 全班同学的脸像是被一层雾遮挡,怎么看也看不清,包括眼前这位絮絮叨叨的女孩。 …… ‘‘周末的事你还记得吗?翻墙的计划我都找人安排好了,准备送什么礼物给我呀?’’ 礼物?‘‘宫笙忆’’恍然,对了,周末是……谁的生日来着? 兔子!对!要送兔子,她最喜欢了。 ‘‘哼哼~你不说我就更期待了’’。 脑海里的声音告诉‘‘宫笙忆’’,这是她们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约会,所以要庄重些。 日子一晃而过,很快就到周日早上的五,六点整,‘‘宫笙忆’’与女孩趁着跑早操的时间,私自翻墙离校。 人缘好的好处就体现在这,女孩委托班里同学替她们隐瞒不在教室自习的情况,他们也异口同声的爽快答应了。 来到游乐场,早晨这里的人空空荡荡,她们就去附近的奶茶店休息,女孩撑着下巴,痴迷的看着“宫笙忆”,拿着吸管的那只手无意识的搅动杯里的奶茶,另一只手则是富有节奏的叩击桌面。 “怎…怎么了?” 对面的女孩显然被吓了一跳,愣了愣神,她下意识地低下头,摸摸鼻子,转移话题道:‘‘元枫,你有什么想玩的吗?’’ 怎么又叫这个名字。 ‘‘宫笙忆’’半似敷衍回答,‘‘过山车,摩天轮,鬼屋……什么都行’’。 ‘‘哦~元枫可真胆大啊’’,她绕开桌子,走到‘‘宫笙忆’’背后,女孩从兜里掏出一个淡黄的发卡,单手撩起‘‘宫笙忆’’额头前的碎发。 她的一对玉乳压在‘‘宫笙忆’’后背,胆大包天的尝试快要让她屏住呼吸,像一只手遏制住了喉管,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衣服下凸起的那两颗肉粒。 乳房越来越胀痛,跨间也越来越瘙痒,垂涎欲滴的口水让女孩情不自禁舔了下唇角,她假意上厕所的名义,去卫生间马桶上解决生理欲望。 脑里想着的是今早‘‘宫笙忆’’在宿舍换衣服的画面,粉嫩的乳晕,还有挺翘的屁股,那一头蓬松的短发在这份色气上添加了微妙的幼稚和可爱,谁能想到和男生打成一片的宫笙忆会对女的有别样的心思。 触摸到方元枫的光滑肌肤时就有了难以言语的念头,她不能确定方元枫是不是弯的,一直以来也不敢轻举妄动。 和方元枫做朋友的契机是音乐,两人都在音乐上有常人望之莫及的天赋,一起协作了许多曲子,还口出狂言当国际巨星,事情的转折就是在她们高二的下学期。 …… 寒冷的冬日,宫笙忆抱着生日那天方元枫送的白兔,世界上怎会有怎么可爱小东西,她对着兔子的肚皮猛吸一口,然后颓然躺倒在地。 新曲子的旋律一直没灵感,她写了删,删了又在写,总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感觉,日夜颠倒的作息令她脸上的黑眼圈加重了几分,疲惫的精神状态靠着苦咖啡续命。 方元枫来了,宫笙忆扔下怀里睡着的白兔去开门,握着的门把手松开,她站在玄关处整理衣服着装,深呼吸一口气才打开门。 白雪皑皑的平地上站着圆滚滚的小人儿,里叁层,外叁层,包裹得严严实实,深蓝色的毛织围巾把半张脸遮挡,冻得通红的耳朵一时刻让宫笙忆想起了兔子的耳朵,她无意识的走上前,用暖和的双手替方元枫解冻。 风呼啸着,还是冷风灌入领口才让二人回神,两双眼睛从彼此的眼眸里探取出尴尬一词,吓得宫笙忆急忙收回手,耳尖也抹上了微红。 ‘‘你…你来了,进去吧’’,害羞让宫笙忆变得结巴,她的手不安分的扣着衣服纽扣。 方元枫不解的望向宫笙忆,脑海里的声音说:‘‘她不会这样做的,应该是要保持距离才对,离得越远越好’’。 可为什么看着她的靠近会觉得欢喜呢?知道眼前的人不符合脑里的模样,可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再进一点,再进一点也没关系。 她的手主动牵住宫笙忆的手,面露笑容的直视那张看不清的脸,‘‘走吧,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