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心索爱(1v1古言双洁)》 1缘起 楚帝封酝,性清冷自持,喜怒不形于色。 帝一母同胞之亲弟,裕亲王封酽,却喜怒无常,性情狷狂。 酽出生之年,天灾连连,被视为不祥,不受先皇待见。只有母亲徐妃宁肯失宠也要把他护好,又因中宫无子,酝自小养在中宫膝下,徐妃愈加宠溺幼子酽,反与颇受先皇器重的酝母子间生分了。 赣州滋生山匪,朝廷屡次派遣兵将剿匪失利,酽天生孔武有力擅杀伐,偶然经过赣州竟一举剿灭悍匪,陡然令先皇对其改观。 之后朝中兵将紧缺,先皇又遣他入军中,他果不负帝望,累立战勋,一改被冷待多年的景况,成了先皇最宠爱的一个儿子。 年岁长些后,又领了不少军务以外的实务差事。虽说在世人眼里仍然是无法无天耿介桀骜的性子,但收敛了许多,加上差事办的好,在朝野的声望竟日渐与其同母兄长酝比肩。在朝中与兵部尚书薛暄最为交好。 薛暄是薛皑之父,是以在入宫前,薛皑就识得封酽,初次相识之际还被他占了一回口头上的便宜。 彼时她十二岁,尚未及豆蔻年华,又是家中独女,素来少被规矩拘束。一日在父亲的书房索书,闻得父亲有归家的动静,兴冲冲跑到院门口,未及见到人影,带着点未褪净的小奶音喊了一声“爹爹”。 然而最先行进门的并非薛暄,而是一个通身英锐之气不怒自威的青年男子,锋利的眸光捕捉到她,笑意斐然,“本王竟不知何时有了这么大一个女儿。” 还不只是占这一回便宜,之后他数度说起“做我干女儿吧”之类的话,毕竟“一见面就叫我爹爹”。 薛暄斥他还没娶妻哪里来的女儿。 他很荒唐地说,不费任何功夫就能得个娃,才是妙事。 他疯魔惯了,这样小小一例玩笑话,薛暄自然不放在心上。能同他交好,就足见一个人的器量了。 先皇给他自名门里一例一例拣选神仙眷侣,赐下过一桩婚事,被他当场拒绝,生了很大的气,后来又被他几场大捷平息下去,索性由他去了。不时赏他些美人,还特意环肥燕瘦娇憨妩媚,变着花样赏他,生怕他是某方面不好。 沉湎美色固不可取,也不能像他这样寡欲得过了头。然而美人们他不是用来粗使,就是随意送了人。 封酽一举手之间,暗金色异兽纹的袖口往下滑落几寸,袒露出雪白的腕子间松垮地缠了好几圈的一串血红色佛珠。 那佛珠太好看,薛皑就不提防多看了两眼。每一颗宝石珠子都是很正的血色,又透亮,宛如精怪的眼珠,又是那么一大串,极其惑人。 不期封酽同薛暄搭着话,眼角余光却留意着她,当即说要将佛珠送给她,她自是不要。后来她十叁岁生辰上,他所赠贺礼就是那串佛珠。 到那时他们关系已经改善很多,薛皑同封酽对弈时,刻意朝他把手抬高了点,露出那串佛珠,女孩儿纤嫩的手腕缠了许多圈,更显坠得重的慌。 “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你给了我可就再拿不回去了。” 她恶劣地对他说,一双灵动的桃花眼笑弯成两只月牙。她知道他真的很喜欢那串血玉珠,因为堪堪在她生辰前不久,还见在他腕上。 他说未必。 “裕亲王这就小气想要回去了么?” “那倒不是,总有你心甘情愿还我的时候。” 很神奇地,他们相处很融洽。可能是都喜欢直来直去,所以就算他不时有些让人抓狂的表现,总体来说交情还不错。 不过不论从前如何,他们之间再不宜有什么关联。她现在是他兄长的后妃。 倒是有一点好处,她终于在身份上压了他一头,他不能再说认她做女儿之类的胡话了。 薛皑入宫之时,还未满十五岁。封酝登基之时,册立发妻为后,又自重臣和世家之中纳取四妃,她是其中之一。 她内心隐约不想入宫,即便位列尊贵的妃位,也是妾室。但是既然生在高门,享有家门的恩泽,也当为家门效力,于是表现出一副欣然接受的态度。 怕长辈们忧虑,一脸天真地说“哪个女孩子不想嫁于世上最尊贵的男子”。 内心已经开始思虑起以后该如何如何做,方能在宫中不行差踏错有辱门楣, 因她年小岁浅,躯体纤弱,家里为她求得恩典,十六岁之前不侍寝。 想来是帝王对前朝与后宫的平衡之术,作为弥补,封酝倒是时常召她伴驾。 她这个人,除了容貌冶艳点,没有什么特别的。是以,家世和容貌摆那儿,哪怕不汲汲于争宠,也少不了君王的关怀。当然,倘若家里出了什么事,若没有自己挣来的恩宠,自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帝登基前止娶发妻一位,用情专一,又容貌俊秀,气度清逸。其他叁妃入宫后,或多或少地,对新帝自然而然产生了倾慕之情,明里暗里间较着劲。 薛皑对她们来说是最不值得顾虑的一个,毕竟她还有好一段时间不能侍寝,她也的确还不像她们那样对帝倾心。 她这个人也极其挑剔,若教她倾心,起码有一方面要让她极其拜服。她同封酝接触还少,还没有发现他让她拜服的点,哪怕他是最位高权重的君主。发现不了正好,只是他的叁宫六院之一,动什么情啊,拈酸吃醋起来平白折腾自己。 天家薄情,回之以深情实在不划算。不如时刻掂量清楚,如何做对自己的处境最有利。 此时她被召至御书房伴驾,帝伏案批阅奏疏,着她在一旁研墨。 女孩儿玉腕间清冽的幽香入墨,帝略一瞥眼,见她今日妆束素净,浅碧蓝绣袄下着雪缎长裙,鬓边止别几支精致的冷色宫花,将她身上天然的秾艳压下去几分,清新隽永正合眼下煦暖春色,又远不至于沦落至寡淡之感。 封妃那日,四妃之美各有风韵,她年纪最小,却最撑得起那套仪态万方的盛妆,端的是淡妆浓抹总相宜。如此姿容,再长开几分想必美的愈加不可方物。 察觉他的目光,十五岁刚及笄的小姑娘,容态端方地朝他莞尔一笑,丰润的樱唇勾起一个得宜的弧度。 这便是封酽曾经最可能娶的女人。 封酝搭在御笔玉润笔杆上的指关节蓦地收紧几分。 见他看她,薛皑就也抬眼看他。 她随大流,经常拿封酽同他作比。封酽不足以令她倾慕,那么未出其右的男子自然也不能。 人禁不住想,想到封酽,就有内侍来禀,裕亲王进宫请安来了。 薛皑寻思着是不是该回避一二,帝却道:“你侍立在旁便是。” 她旋即发现她低估了封酽的胡闹。 他一进殿就瞅见她,未及向皇帝行礼,竟直接喊了她的闺名。 “薛皑?” 她一眼也没同他交接,只是垂眼望着端坐在御案前的封酝。 酝表情管理得太好,容色澹漠,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薛皑当然不会天真到放下心来,正因如此才不放心,怎么也得表现出几分反感甚或怒意才真实吧。或许内心暴跳如雷,面上却想息事宁人,那不妨稍微表现出两叁分怒意,像个寻常人的样子。 由此她对封酝的喜怒不形于色评价降低了点,既然要装,不如装得真切滴水不漏,只能端着算什么本事。 眼前这个在他的君威面前自顾自不拘礼数的弟弟,可是封酽啊。 薛皑揣测着,从利益的角度,如果她是封酝,只会比对待别的兄弟更加厌恶封酽这个同母弟。 年幼时夺母爱,年长后本来被厌弃为不祥之子的人,又夺回去了父爱。虽然这一切都不是封酽自发所为,他最初被父亲厌弃时尚是襁褓中的婴儿,若连亲生母亲都不肯护着他,恐怕都活不下去。后来先皇宠他,更多的是他太能干用着舒心,而慈父之爱甚少。 封酽转眼就不搭理薛皑了,专心跟皇帝叙话。 “臣弟不过离京个把月,皇兄便登了大宝,又娶了多位贵女,真是羡煞旁人。” 这话一出,殿上的内侍有几个已经吓得腿软哆嗦起来。 他语气轻快耿直,话本身却怎么听怎么是对今上之位不满,隐约有欲取今上而代之的大逆之意。 封酝似是没听到那句“登大宝”,只是道:“你素来不近女色,羡煞谁人想来也不会是你。” “若你有意想成婚,看上哪家的女儿,禀了朕,朕与你赐婚就是,母后想必也乐意为你操持。” 帝口中的母后,当今太后,是两兄弟的生母,先帝的徐妃。抚养帝长大的先皇后在帝登基前便下世了,没能活着被尊奉为太后。 “臣弟看上的人么,已经为人妇了呢。” 薛皑眉头跳了两下,没听说过他喜欢谁。竟是个曹贼,怪不得一把年纪了还单着,活该。 “她年纪尚小,臣弟原想等一年再提亲,不想遽然被人捷足先登。皇兄觉得臣弟当如何为?” “自然是收起对他人之物的觊觎之心,另觅良缘。你既有些想不通,便去母后那里领受教诲吧。” 封酝面上端出一副亦是兄长亦是君主的架子,其实呢,怕是以为他们兄友弟恭的,只有他们的父母亲。他登基后,将封酽原本牢牢绾握在手中的兵权找各种由头削夺,明知如此做会导致四境敌国狼心复苏。 薛皑甚至疑心,她进宫的根源怕不是在封酽那儿。 封酽自己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夺嫡之意,他在朝中根本没经营自己的势力,薛暄更从未撺掇过他争位。可是帝王的疑心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横竖后宫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拿她或拉拢或要挟她爹都不会出错。 封酽走后不久,薛皑赶着晚膳前也就退下了。如今陈妃正得宠,她可不耽误人家侍寝。 回宫后晚些时候,听闻裕亲王今晚要宿在太后宫里。 不禁揉了揉眉心。 他可真放肆,明明皇帝忌惮他,收他实权,根本不友爱他这个弟弟。而且怎么放肆不好,放肆于太后对他的溺爱与纵容。真希望哪天皇帝动他时,爹爹不要被他拖累。 至于自己,恐怕得争一争宠。 这个破世道。 她是真的不想进宫啊。可是若不,皇帝真想动她爹了,她可能更无计可施。 2强取 叁月叁日上巳佳节,皇帝在曲江水畔主持临江宴会宴请大臣。皇后则在曲江行宫为内眷设宴。 薛皑的贴身侍女听晓不慎把甜汤泼到她衣服上,她今日着浅色衣衫,污渍尤其明显,于是携了听晓离席去更衣。 她在一处水榭内暂歇,听晓自回宫去取新衣。 不期另一人也进了水榭,顺带着将在此值守的宫人们尽数屏退。 她于是从内间行了出去,“裕亲王为何来此处?” 封酽随口道:“见你来了,本王也就来了。” 薛皑却知该避嫌,她是来换衣服的,又不是来看风景的,遂道:“你既然来了,那我便走了。” 朝他见个礼,不期礼还未见完,被他一把捉住小臂。 他隔着衣衫发觉她腕上缠着珠串,更是轻浮地往上挽起她衣袖,望见她腕子上绕着几圈雪白的珍珠,可惜她肌肤欺霜赛雪映得那珍珠失了颜色,不觉辗转一笑。 “怎么没戴我送你那挂血玉念珠,却用的这等俗品?” 不待她双唇有所翕动,星眸在她身上逡巡片刻,便自顾接了话:“噢是颜色不合衣衫。” 她今日着浅玫瑰金色襦裙,温柔清雅,当然压不住那血玉珠。 薛皑不禁腹诽,他审美竟跟得上女子的眼光。 不,现在不该关注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关键是,在一处僻静无人的殿阁,他把宫人屏退,与她独处,意欲何为。 她想将腕子自他手中抽出,却被他用力锢牢,不仅没抽出腕子,整副身躯还被他一把揽入怀中。 纤躯被禁锢到男人温热的怀抱里,她陡然变色。不过脸色倏尔回归平常,轻轻推他胸口,语气放得温和: “封酽,你做什么?如今我已出阁,莫再把我当能做你干女儿的小女孩了。” 他却又是疏朗一笑,“皑皑可听闻春宵一刻值千金?” 在森严的宫禁中,这话已经算是淫言浪语了。薛皑修眉颦起,“莫要胡言。你不是有看上的人了么,还是……” “还是什么?” 见她忽哽了话头,他明知故问道。 薛皑顿时面白如纸,心如擂鼓,她竟迟钝若斯。那日他说看上的人如何如何,她竟没想到自己身上。 她当然不信封酽是真的看上她了,她能想到封酝纳她是因为忌惮他,也能想到他说喜欢她甚至想对她做点什么,是因为对封酝不满。 而且眼下的事态固然紧急,更加细思极恐的是,封酝很可能听出了他所说的人是她。 “我是不可能跟你……偷欢的。”她努力维持镇定,“你不是觉得皇上纳我是针对你么,要我一直不侍寝终生无宠,或者其他任何事,都可以商榷。” 然而她旋即发现,从前她何止是低估了封酽的胡闹,更低估了他的疯狂。 同他相接时,他表现得像个只是喜欢逗她的大哥哥,还提点过她许多东西,以至她放下戒备,忘了他在先帝时就是个视规矩如无物最无法无天的人。 只见他道:“偷欢,本王何时说要与你偷欢,又何时说觉得封酝纳你是针对我?” “本王只是喜欢你,想同你交欢而已。至于你是什么身份,丝毫不要紧。” 说话间,趁她不备,他已将她扛至肩头,步如流星行到内间,将她放到软榻上,倾身压下。 春衫轻薄,正方便了他轻薄于她。长指摸索到她身后的系带,一把拉开,高腰襦裙瞬间松垮下去,薛皑双手交迭护住胸口衣料。 他没有粗暴地将她的手拉开,只是指背轻轻勾抬起她的下巴,神色极其淡然,望进她略有些闪躲的双眸中。 “倘若你不从,本王索性杀了你,然后告诉封酝你勾引我,被我失手杀了。” “你或身份,或皮囊,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要拿杀我逼我。杀了我,你也得不了好。” 她咬着牙斥他。 他这人身份不用说,能罔顾规矩法度归根结底不就是有恃无恐么,即使没有实权,他还是那样尊贵。 再至于皮囊,说一声俊美若神祇不为过。谪仙都不足以形容,谪落凡尘的总归差几分。 而他之出尘,不是不染烟火,是本身璨如星汉,合这人间烟火气,又的确美得令寻常人自感形秽遥不可及。 薛皑第一眼看见他,是有一眼一千年的惊艳之感的,只是皮囊归皮囊,秉性归秉性。现在她很清楚,他实在卑劣。 他并不预回答她。显然,疯子做事是不计后果的,只问想不想而不问该不该,他只是继续问:“你从还是不从?” 大手略一下移,搭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轻轻使力,因为好挽弓右手拇指习惯性戴着的赤金扳指,就陷入细嫩的颈肉之中,硌得她生疼。 也正提醒她,他从十五岁入军中,到如今二十四岁,九年征战沙场弓马娴熟,又正值青年躯体精壮,轻易能掐断她的脖子,甚至是折断她的腰。 “命对于你来说很重要不是么?命没了,事情就彻底脱离了你的掌控。” 他的确疯,但也的确把她拿捏地死死的。 她很惜命,命是不能轻易豁出去的。她不在意是否有悖人伦,事急从权,要紧的是后果。断她在宫里的前途事小,事情倘若败露连累更多人才要命。 天塌下来自己先扛着,扛不住了就自己死,但是天最好先别塌下来。他既咄咄相逼,那便先遂了他的意,日后再徐徐图之。 唯有一点,她初次体验男欢女爱,将无关欢喜,也无关情爱,只是被强势占有的不甘。是真恨啊,十五岁一事无成遭他强制,在他身下受磋磨。凭什么天底下的好事都归他。 然而既做了决定,她双手无力地垂落到身侧,一副任君采撷的认命姿态。 封酽的手于是也离了她纤嫩脆弱的脖颈子,那赤金扳指与她颈肉相接之处已经留了一个刺目的红印,他留意到了,然而并没有摘下扳指。将她前襟略一使力拉下,指掌覆在腻白的胸口上,恶劣地使拇指着重按了下去。 再有捉弄的心思,他也是收了力度的,她却还是疼得喘出声来,身体深处却被勾出一团火来,发酥发麻,双颊渐渐绯红一片。 他另一手将她下裙推高,堆到腰间,大掌握住她的腰款款摆动几分,感受她极好的身段。她对自己素来要求高,将君子六艺中射御之外的四艺皆习得纯熟,进退有度,于乐舞一道上也不落下。 他自薛尚书口中套话得知,她明明是喜静的性子,却很小就开始习舞,只是很少对外说起。 薛皑却忽按住他手臂,意图阻止他继续慢条斯理着燎火,“你想做什么就快些,我不想让听晓察觉这件事。” “这种事图快啊,可是感受不到欢愉的。” 他轻佻地言了句。话虽如此说,他的确不再磨磨蹭蹭的了,撩起深墨色压抑十足的蟒袍的下摆,将粗炙的器具取出握住,贴紧她恐吓她羞辱她。 薛皑先前就觉着小腹被什么硌得慌,她还未被教引人事,方才还以为是悬在他身下与那赤金扳指同类的器物,现在才知道恐慌与不齿。 真切地感受到了危险,她紧紧闭了眼。逃避于事无补,但是不直面污秽总好些。至于在这件事上欢愉与否,她早就不考虑了。 —— 下章就上肉 3揉穴(h) 封酽将薛皑衫底的中裤和亵裤一并褪下。 她下体彻底赤裸于他的眸光里,一双莹白的长腿不禁羞得合拢起来,却转瞬便被他掰开。他粗砺的大手陷于她腿根的嫩肉中,将她的腿按抵在软榻上,另一手则握着胯间粗硕的器具,使那器的肉冠在她身下的小花户间蹭了蹭。 薛皑不禁吸了口凉气。她还未被教引过人事,只朦朦胧胧地知晓一些,在世情话本子里瞅见过玉茎、阴户这等露骨的描述,约略明白那等事是以茎刺入户中,但未做多想。可眼下自己的户儿被他那驴大的阳根抵着,如何容纳得进去。 封酽也在思索这回事。她身下小户太紧窄,且才透出一小点湿腻。他在书上读到,似他那等尺寸,强入干涩且幼嫩的穴儿,会将穴中肉壁撑破,割出淋漓鲜血,进而混淆了处子血。 他也还是初次。除却后院一个姬妾都无,他未曾狎过妓,亦没有过露水情缘。历来坐怀不乱,安排在风月场上的应酬,亦或为挣前途主动勾上来的女人,前者逢场作戏,后者冷眼打发。同薛皑这一次?当然算不得露水,毕竟不会就此放过她。 他也的确事先做了许多功课。过目不忘的本事,不止是用在了读正经书上。以及做事情上手快,也不止是适用于做正经事时。 循着自书中习来的经验,他转而以指奸入了她户口那道粉灰的肉缝。 覆着薄茧的指尖抵入湿软的小口中,稍稍往深入时便受到了阻碍,难以推进,还惹她痛呼一声,他便暂且将指抽出。以叁指并拢,揉弄起户口两片微湿的花肉来,将她小户中的水越揉越多,揉出“咕叽”的细微声响。另一手则拨开她腿心的萋萋芳草并两片丰腴的大花唇,伸指捻上绵软的花蒂,也揉弄起来。 高大的身形一直俯低着未免有些累,他索性抛下堂堂亲王金尊玉贵的体面,跪在了软榻前,也便相当于跪在了她双腿间。 他又慢条斯理地玩了起来,而且是直接碰她身体的最隐秘之处,薛皑私处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热,入浴时自己碰到或者侍女碰到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羞怒之下又催起他:“你要这样弄到几时?” 却遭到他无情的嘲笑:“你连我一根手指都容不下,还指望一口吞下我的老二么?” 反应了片时他的老二指什么,她咬牙回怼他:“你今日不闹这么一场,便什么事都没有。” 她这一语毕,他揉弄穴口的动作忽停了,中指猛地便没入幽窄的花径里,所幸方才他已揉出一些水来,这回这一指入得比初起顺畅多了,不过还是令她微感疼痛哼了一声。 “可它今日就是想要你,你既然着急,那便硬挤也把它挤入你这……小妹妹口中吧。” 言罢,他便将中指自她花径,也便是他打趣意味下她那小妹妹口中抽出,重又将性器抵至花口处,并作势要往里挤。只是往里面挤,未施加任何辅助措施,比如用指将她身下小口分开些,因而顶得她身下疼痛,那硕大的龟头却始终没真正挤进她户中。 她痛呼出声:“不!你想如何弄便如何弄罢!” 他诡计得逞低笑几声,重又换了玉长的中指塞入她小妹妹口中,被湿软的肉壁紧紧吸裹住的同时,回之以不安分的搅动和指尖的扣弄,甚至刻意曲起指节,以一指之力去撑那窄窄的小径。 不多时,他的中指皮肉因吸饱她户中蜜水微皱,他却并不满足,“再多出些水,再快出些,你不是很急么?” 薛皑被他的颠倒黑白气到了。她身为遭强迫的一方,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他却屡屡说她急,说得好像她很急色极渴求他入身似的!可事实似乎的确是这么回事,她担心被听晓或其他宫人撞个正着,而他不管这些,若被撞见仍会我行我素,所以她催他早早了事…… 满心怒火陡然被浇灭,薛皑心灰凉下去,但并没有放弃反驳封酽,转念便想通了别的关窍,冷冷地嘲讽他:“不能令我动情,难道不是你不行么?呵,竟反过来要我一个女人如何如何……” “嘶,你这话也在理。” 封酽又收回了中指,说话间将之探到鼻尖嗅了嗅,处子蜜水甚是清香。他心中有了计较,双手掰着她腿根将她腿分得大开,脸凑近那清香的源头,伸出舌试探着舔了那湿漉漉的小肉缝一口。 4浪货(h) 他中指插了那小肉缝好一会儿,不待其回过神来,就以舌顶上,舌尖直自还微微翕张着的小口里送了进去。 入口是热乎乎的黏腻,一想到是她的东西,就兴奋不已,觉得那点黏腻香甜了不少。 而她呢,初经人事哪经受得住这等撩拨,甚至从未想过那种地方是能用唇舌触碰的,亦从来都不知除却肉贴肉茎刺户,那等事还有别的什么行法。 她不是不知晓那地界并非什么污秽之所,可是以舌舔入,以唇吸纳从其中泄出的东西,有什么益处,他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越是不解,身下被他撩拨得越发瘙痒难耐,双腿想分开,却忍不住夹住夹紧了他的头。他双手勾过来摸着她腿侧,虽未必有这层考虑,却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她推他发顶想将他推开,却因手脚酸软,宛如极违背本意的爱抚,甚至把他扣得更深了些。 他舌头很长,如一尾滑溜溜的鱼儿,贴着她身下小户里湿紧的软壁不住滑擦搅动,双唇则扣紧两瓣花唇,渐渐唆得水声噗嗤。 薛皑只觉腰眼都是酥的了,手仍旧按在他发顶,颤着声吐出两个字:“浪货。” 听到她说他,封酽鼻尖哼出一丝笑意,长舌继续卖力地在她穴中搅动,并试探着以舌尖去戳刺肉壁各处,戳到哪处听到她喘息加剧,便会着重地关照那里。 察觉她双腿本能地将他夹紧,他一手摩着手底下她光滑的肌肤,由她腿侧游移到她臀下,肆意地揉捏起一畔圆满挺翘的蜜臀来。另一手去掐她大花唇包裹中的花蒂。 这般紧促的亵弄之下,她花户中和花蒂处瘙痒之意交相攀顶,花径里一阵紧缩、张开、复紧缩的绞动,猛泄出一大股热流去。此前从未尝到过的舒爽滋味下,她喘息也急促起来。 那阵瘙痒之意重重落下去后,花口又略略抽搐几下,除却湿黏黏的蜜水,快感悄然离场,她身体深处不禁腾出一股满足又怅然若失的空虚之感来。纤细的四肢无力地垂落回软榻上。 哪怕封酽手还在轻轻揉着软绵绵的花蒂,那样舒爽的感觉却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了。 为免浪费,封酽未贪她身下正丰沛的蜜水,叁指并拢借着蜜水的润滑,入进方被他舔开的花口中去,扣弄扩张。 躯体伏到她身上,同她额头相抵:“说我浪,我不浪,怎么教你在我嘴底下发大水?” 目见他暗红的双唇上裹着一层晶亮,薛皑羞得眼热,闭了眼不搭理他。 “怎么又不看我,方才没把你弄舒服么?” 她仍旧阖目装死,一语不发。 是舒服的,是过往十五年从不曾体验到的感觉,或许在梦中朦胧有过片时,但仅仅是或许,感觉连带对其的记忆,都是模糊的。 可是这舒服的代价未免太大,宁肯不要。贞洁被不该有的人夺去,倘若事情败露自己前途尽毁,身边人、家人一并受牵连,从此为了不教这倘若发生,过上每日里担惊受怕步步为营的日子。 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他也不强求她这么一回,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光阴磋磨她,磨得她对他毫无保留肆意绽开最勾人的一面。 他现在很想亲亲她微泛潮红的小脸,和一双软嫩丰润的红唇,将唇上沾的她自己的蜜水喂给她尝尝,却不能弄花她精致的妆容,只好也暂且按捺下。将脸埋入她颈窝里,舔在她细白的颈项上,空出来的那只手将不知何时被她拉回去的前襟重又扯下,攥住一只奶子放肆地揉捏摩挲。 薛皑身下的感觉渐渐又重了起来,手揪住身下锦褥。她腕子上的雪白珠串直缠到她虎口上,掌心被珠串硌着,她又想起封酽方才提的,他送她佛珠的事。想着他们从前多纯粹的关系,如今却在做这等将羞耻通通抛开的事,隐秘的快感越发强了几分。 他唇忽望她颈子上重重嘬了起来,疼得也慌得她开了口:“不许吸!吸出印子来,教我如何……见人……” 他故作惋惜踌躇状,“嘶,可是我唇舌好生空虚。” 她不情不愿低声喝他:“那便去弄,别的地方。” 他唇舌便一径往下,擦过精致的锁骨,脸埋入正被他的手亵玩着一边的双乳间,自两座乳峰并其间的沟壑里深嗅几口乳香后,张口咬住另一边乳儿粉嫩的小尖尖,齿尖很快将之厮磨得硬挺如小珍珠,“这里,不妨碍你见人罢?” 5破处(h) 封酽忽从薛皑身上起了身,站到软榻前。 身上忽然一轻,她有些疑惑,睁开了眼,转瞬被惊得眼睛直了。 他那东西,也太丑了。他人长得多好看,那话儿同他的长相就有多大反差。深红色盘蛇肉柱一般,突兀地杵在他身上齐齐整整的深墨色蟒袍外。许是量感可观,颜色也还算干净,看稍微久点竟又觉得丑得顺眼。 察觉她呆愣愣的神色,他朝她粲然一笑,而后低下头,也去瞅她下面。伸手将那已被他揉红的小花口分开,扶着胯间肉柱抵送进去。 方才扩张得还可以,因而不算太费事,龟头前端就送了进去,旋即被小户浅处的嫩肉们饥渴地吮住。甚至往里入寸许触到象征处子身份那片薄薄的障壁时,他悄没声息一举将之捅破都没给薛皑带来太大痛楚,是她可以忍受的程度。但破身究竟非同小可,她泪水还是难以抑制地自眼角涌出。 “皑皑,哭了是会花妆的。” 他躬起身,自她脸上捻了了几点泪珠。 她只好忍着,不敢再掉几滴眼泪。自袖口抽出一方绢帕,捂在眼前,倘若忍不住就及时拿帕子擦掉泪水。 她小户深处还很窄,他越往里送越紧窒,便没急忙忙入到深处,一来免得她撑得太难受,二来他的元阳不至于太早交代了。 他在她户中半深不浅抽插片时后,藉着浓了些的蜜水复往深里抵入,一时渐入佳境直顶花心。 薛皑的抽泣声重了几分,“深……” 而且好撑,幼嫩的花心处被顶得也好疼。 “这便深么?我那话儿可是还没全进去。” 他掐紧她的腰,挺胯往那花心处重重顶了几下,以示所言非虚。 其实他虽留着心眼,不想让元阳太早交代,但方才顶到花心时还是生了射意。是将那点灵性又用在了该用的地方,习武之人气沉丹田,将力道尽皆压在腰腹间,才按捺住了,雄风还愈振了些。 下一刻如猛兽吞噬幼兽,他将薛皑掌在手中强势撕扯起来。不顾她口中呜嘤,甚至将之视作助兴之剂,如打桩般,一下重比一下快比一下地顶弄她。 薛皑蒙在双眼前的帕子渐渐湿透,双腿无力地大张开,被他顶得无助地晃荡不休。幸而他如要将她一截窄窄的楚腰折断般,始终掐紧她,不然她整副身躯恐怕都要被他撞散。 他并未倾泄在她身体内,而是及时抽身出去,粗热的器具抵在她小腹间,将温热的阳精射在她滑腻的腰腹肌肤上。 他掀开两人交迭在一起的衣摆,去看他那器具时,清楚地目见那上面淋了些鲜血,不过由于入的时间久,血色已经淡薄,沾着气息浊乱的别的东西。他夺过她还攥在手中和了她的泪的湿帕,将他性器上的血污拭去。 而她又几度体验了情事中欲望攀顶的滋味,神志正有些涣散,只自顾小口小口地喘气。手中帕子被他夺去后,便换了手背捂住双眸,手上沾了些泪水晕开的胭脂,半点也没有感觉。 封酽拍了拍她的脸,见她呆怔,作乱一手掐住她一只乳儿,掐得她生疼意识聚拢回来,另一手将方才射在她腰间的斑斑阳精,在她肌肤上一点一点抹匀,“皑皑,你就不夸夸我么?” “夸你?” 薛皑刚回过神来,就听到他这等火上浇油的言语。 “皑皑你原来这样单纯啊,连这都不知道。”他将沾着阳精的食指强硬地送入她口中“我若将这东西泄在你户中,会令你有孕。” 咸腻的东西透过舌尖直冲整个口腔,她啐之不及,也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及腰间的黏腻是什么,低呼一声,“快把你的脏东西,擦掉!” 他呵笑一声,他的脏东西?早晚会教她一口一口咽入腹中。今日么,时候不早了。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理。”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整顿好衣衫,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想找东西擦拭身体时,薛皑才想起手中的帕子不见了,转眼便在封酽手中瞅见了,除了泪湿,那帕子还沾了血污,他却将之迭地四四方方,又妥善地收入怀中。 她皱皱眉,因浑身酸软,想以什么为支撑爬起身,却只抓到他的手臂,只好耐着不情愿倚着他起了身。 重新取出一方干净帕子,将腰腹并阴阜间的黏腻尽数擦去后,她理起衣服来。她身上的襦裙大体宽松,很好打理,只是系带在身后。 封酽从她手中夺过去她身后淡金色的衣带,却迟延着不给她系,“我不许你再同其他任何人欢好,不许你给封酝侍寝。” 她已恢复了清明冷静的状态,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不在乎我什么身份么,为何又要我为你拒绝别人?” “可是你能办得到不是么?” 她垂下眼,不是她能办得到,是他能胁迫她如此为。 果然,见她一时不回应,他邪肆地一笑,“今日之事若说出去,我不在意后果。慢说封酝未必能动我,纵然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见他又发浪,她偏头瞪他一眼,他却丝毫不受威慑,拉了拉她身后系带:“你呢,你在意么?” 她当然不能更在意。跟疯子打交道就是这么憋屈,他不计后果,你畏首畏尾。 殿阁外,一道有些稚嫩的女声响起,“咦,值守的宫人们都去哪儿了?” 薛皑顿时慌了神,“你快走,不要被听晓发现。我答应你就是。” “发现又有何妨。”他起了身,“听晓,是你身边年纪最小的那个侍女吧?就跟她说是与我偶然相遇叙了叙旧便罢,她会信的。” 语落,他理了理微乱的襟袍,大喇喇行了出去。 听晓给他行过礼后,进到殿内,果然问起他为何也在此,也果然没有对薛皑的一应托辞产生任何疑虑。而她说是迷路了,在行宫里迷迷糊糊转了好久才完成了取衣服的任务,薛皑无奈地摸了摸她发顶,怪不得她去了那样久。也幸好久,不然恐会撞见方才的事。 她比薛皑还小两岁,性情纯真,薛皑一直把她当可爱的小妹妹待,进宫的时候本来不想带她,她哭闹不已,就心软随了她。想着好歹位列妃位,日后她后悔了,就寻个由头把她放出宫去。 事已至此,宴会当然不能回了,换过衣服后,薛皑便口称不适,让听晓扶着她径回了宫,过后遣人禀报皇后。 ——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应该都能读男主的名字吧,封酽(yàn),酽是四声哈。 6夜会 薛皑满十六岁之际,令人大失所望,不仅没有侍寝,更是得了顽疾,连伴驾都不能了,终日深居简出。病因只有她自己知道,大抵还有封酽。 她通点医家典籍,故意弄坏的自己的身体。她那点粗浅的医术还是封酽引导着学的,实在讽刺,她从前诚心拿他当忘年交,他呢,原来根本不认真。 原以为回到宫里自毁前途便安生了,没想到封酽竟深夜潜入了她房里。 白日里又听闻裕亲王宿在太后宫里的偏殿,她还腹诽皇帝都不担心他夜宿后宫会发生什么,宫人们或御史们碎嘴也没意思。没想到这就发生什么了,还发生在她身上。 她夜里是被胸口处的异样闹腾醒的。 原来贪图舒服,她寝袍里只着亵裤,抹胸也未穿,封酽扒开她前襟,指背所触是滑腻的绵丘,当即就俯下身嘬了几口。 她觉浅,被惊醒后,惊诧之余十分清楚,如此胆大包天只可能有一人,没忍住叫出了他的名字:“封酽!” 察觉她醒了,他旋即翻进了床帐中。 “啊!” 身上陡然一重,薛皑惊叫出声,之后忙捂住嘴。再闹出大点的动静,就要吵醒在外殿值夜的侍女了。 她这才意识到这段时间她有多疏忽。她宫里的人越来越少,被以各种由头借到别处役使,一借就不会再拨回来那种,包括附近的宫禁,也薄弱了很多。她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宫里炎凉看碟下菜,在用度上没克扣她的就没计较,觉得少几个人罢了,清静点不是坏事。 此时,都被他压在身下了,才反应过来,压低声音,“是你,在宫里有鹰犬,把我宫里的人调走许多,方便你闯进来!” “我哪儿有那闲心和本事,是皇兄见你不给他睡,厌弃你,所以亏待起你了罢。” 他话糙的一批,语气里还含着浓浓的揶揄的笑意,几乎是欲盖弥彰,听得薛皑尤其闹心,“你还装!” “装不装的有什么,我的目的达到了便好。” 太后的万松宫跟她的宫室相去也很近。四妃中她年纪最小,又表现得懂事,太后一直很喜欢她,听说她病了还派人过来看过她,赏她不少名药和补品。倘若知道了内中实情,想必甚至要杀了她。 上位者是这样的,她是被强迫的一方,但在他们眼里,她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将夜明珠摆出来,我要看你。” 他已经剥了她的寝袍,生着厚茧且照常戴着金质扳指的大手在她的肌肤上游移。 薛皑心又寒又累,生无可恋地做了些微不足道的挣扎,“这纱帐会透出光去。” 天渐渐热下来,锦罗帐早换了薄纱帐。 “明日便把帐子换了。” 一句“明日”把薛皑吓到了,“你就算来也别太频繁,被发现的后果你想过么?” 在行宫还能辩解丝毫,在宫里被察觉可就百口莫辩,被许多双眼睛盯住,被许多双手推搡。 “没有啊。” 十几年教养良好的名门闺秀,此时被他气得想骂人。最终只是在心里骂自己,又把他当正常人待了。 “放心吧,明晚我不来。”他到底还有点良心,“只是提醒你快些而已,免得等下次我来了还没换。” 二人心照不宣地不再多言。 黑暗里,他的唇擦着她的脸,寻找到她的,贴了上去,慢慢厮磨。 这是她第一次同人接吻。 那天行事太急,正事以外的温存很少。 此时薛皑方知,他的嘴唇竟然很软,花瓣似的,压在她唇上就也陷了下去。原来再欠的嘴,亲起来都是软的。 然而很快他就换了锋利的牙齿小口小口地啃她唇瓣,直将小小的两瓣樱唇各处都咬了个遍,咬得她双唇火辣辣地微微生疼,翕张开来。 他便趁空探舌抵入她唇缝中,再入却被两排紧紧咬在一起的贝齿阻住,便抬手掐开她下颌,攻了进去肆意掳掠。 薛皑只觉得被压制得嘴巴不再是自己的。很好,以前他教她医术,还说教她骑射但一直没成行,以后大约再也不会成行,现在他教了她别的事情。 只是他吻技这般娴熟,想来不是真如人们传的那般寡欲。 转念便觉得自己糊涂了,当然不,不然根本不会强迫她。而且她既是被强迫,为何关心他的情史,唯予取予夺罢了。若哪日有翻身之机,必定要么报复回去,要么与他再无瓜葛。 长夜漫漫,这一次,他很慢条斯理,仍然强势但手上多了许多温存的动作,倒是令她体验好了很多。 只是也仍旧卑劣。 7吞咽(h) 除却小小的亵裤还坚守着以外,薛皑身上已一丝不挂。然而亵裤有与没有并无太大区别,封酽已扯开她腰间系带,手探了下去包覆住她腿心的萋萋芳丛,很快揉得柔软的花唇间有了湿意。 唇舌也毫不停歇同她的纠缠厮连,长舌一径伸到她喉头,堵得她呼吸艰难,鼻间气息急促,口涎狼狈地淌出唇角,双眼也禁不住溢出几点珠泪来。 虽说进攻性太强,她不算排斥他的吻。她这人心大,很快便想通了,代价无可避免,那就享受同样无可避免的欢愉。她不易动情,对封酽也一直没有那种感情,但他的皮囊她很满意。至于他那话儿,丑便丑,好用就行,反正用的时候她也看不见。 就如他所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谁是牡丹花还说不定,虽然他这人,是扎人的玫瑰花还差不多,花刺上还带毒。 他就靠慢工出细活的手活,兼黏黏糊糊地不住吻她,令她泄了身。接着便脱下她的亵裤使她在他滑凉的锦袍下,彻底赤了身子。又掀起衣摆解开下裤的系带,将胯间已硬挺多时的肉物放了出来,在她阴户处且先磨蹭着沾点她的蜜水解解渴。 若不是今夜只能在黑暗中行事,他衣衫穿脱不便,他倒是想同她赤诚相对。 而薛皑不禁眼红起男子来,那话儿轻易就能放出来作孽,而且只管倾泄种子,她却要出水容纳他,不然吃苦的便是她。倘若种子遗至她体内,发了芽,将来要怀胎十月艰辛生子的也是她。当然,她决不能怀他的孩子,不然她面临的处境会更棘手。 黑暗里一切只能靠摸索,好在她阴阜也就那样小一方,正如她这个人,在他怀里不过小小一只。他那话儿已接了不少她的蜜水,龟头戳到花缝后,便挺入其中。 她被腿心处的撑胀弄得闷哼出声,旋即伸手捂住唇,免得惊动睡在外殿的侍女。方才情浓之时她的呜咽、喘息尽被他吞入口中,这会儿不能不自己留心着了。后来她不得已自枕边翻出两方帕子迭好咬在口中,将呻吟与呜嘤通通忍下,只泄出些细微的喘息声。 他这回没掐她的腰,她上次回宫后,独自沐浴时,发觉两边腰侧都留了触目惊心的指痕,她自己看了都心疼自己。却改去弄她双乳,双手伸到她胸前,一面跪在她身前重重撞她,一面一手攥住一只雪桃重重揉捏,右手拇指上的赤金扳指刮得她敏感的乳肉格外生疼。 欲望被高高抛起之际,她心里有些凉,恐怕今夜之后又要有好多天,只能自己沐浴,不能遣侍女侍浴了。 粗硬的肉物在紧窄湿软的小户里进进出出,将小户蹂躏地愈发脆弱,也愈发烫热,薛皑觉得自己就快攀顶了,他却忽然将那东西抽了出去。 她不觉茫然起来,又不好开口问他,甚至是斥责他。 很快他将她的双腿放下,跪至她身侧,将蘸饱她阴精的性器贴到她脸上。 滚烫又湿黏的肉柱猛然贴住脸颊,她惊呼出声:“你……” 他毫不支吾来意:“我要在你口中泄出来。”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休想!” 她断然拒绝。竟不只要让她含住那东西,还要泄在她口中,那种东西怎是能入口甚至入腹的。 “那我便插回去你阴户里,然后将阳精尽数泄在你体内。皑皑,你觉得你那嫩软的玉指,能将我的东西抠尽么?” 如此说着,他手中性器更放肆了些,肉冠已压在她唇瓣上,毫不担心她会悖逆他。 并不难闻但怎么也觉得有些腥的气息紧紧绕在鼻端,薛皑心又沉到谷底,他真是不断地在给她制造“惊喜”。 她喉头梗着一语不发,双唇却已微微翕张开一个小口,他性器最前端压入其中,碰到点她的牙齿,他便知她果然要乖乖妥协。 “嘴张开,张大些,不然吃不下。” 她耐着屈辱如他所言,大张开双唇,他便将性器抵进她口中。她齿尖刮到他性器周身盘错的筋络,令他生疼,他便继续吩咐,“再张大些,牙齿别碰到我。” 她很想怼他一句就刮到他又如何,可口中被他塞得满满当当,整个下颌都又酸又累,哪说的出话来。 见她并不好好配合,他手臂伸到身后望她正敏感的腿心处,重重捏了一把,“皑皑,你若实在不愿配合,那我还是去插你阴户吧。” 闻言,她无助地抓住身下锦褥,将唇张得更大了些,犹怕牙齿不受控制,主动将口中丁香缠到他那肉物上。 他便得寸进尺将性器在她口中又往深插了几分,手揉了揉她腿心方被他插开的花缝,“放心,不会教你白吃。” 他的性器本身不难闻,单从气息判断是干干净净的一根,上面沾的她身下的蜜水也不难闻,但许是嘴巴被撑得太酸,薛皑就是呼啦啦落下两行清泪来。 想到方才思及的扎人的玫瑰花一说,心中暗叹他可真是扎得慌,粗硬的豪刺扎她花心也就罢了,还直扎到她喉头,眸中珠泪不觉流得更多了些。 ———— 莫名想起了拔智齿的经历,医生给了我一块中间有个大圆洞的厚绿布,我以为那是类似小孩子的口水巾,就把那块布套在了脖子上。结果医生把那块布拿下来,盖在了我脸上,把我的眼严严实实地遮挡了起来,那个洞正好露出下半张脸……然后医生叮嘱我把嘴张大点,张得越大麻药打的位置越准…… 8舔吃(h) 封酽粗炽的性器在薛皑口中肆意抽插,屡屡进犯至她喉头,她唇瓣、咽喉难受得仿佛即将被干烂,身心皆排斥他的同时,却又莫名生出一种渴望。当然不是渴望他的肆虐,而是他那话儿本身。原先嫌弃人家丑,在感受到其强悍的能耐后,反而对其生出了欲望,身下本就未被满足还馋着的小花户口水不禁流得更多了些。 而封酽毕竟是在将有射意时才插入她口中,是以数十下之后,尝到了她上面的小口的好处后,龟头便抵着她喉头将阳精释放了出来。怕把她呛着,他及时往外撤了几分,待彻底射完后抽身出去,伏至她耳畔。 他捏了捏她泪湿了嫩滑无比的脸颊,指背又滑至她唇上,警示意味明确,“皑皑,把我的东西都咽下去,一时咽不完便一口一口,慢慢地,全数吞下去。不然,你要把我的脏东西,吐到你这锦香闺的何处呢?” “脏东西”叁字他咬得尤其重,薛皑便知他这是记着那日她说他的仇了,暗骂这人小心眼,但不得不照办。可不知为何,他那东西不止一点也不腥中,咸中还带着一点莫名的甜味,除了稠了些有点糊嘴,竟算不上难吃。 好容易把他的阳精尽数吞下,他又一次将性器按到她唇上,“把这话儿上沾的精液也吃舔干净。” 虽气恼他一以贯之的得寸进尺,但的确无可奈何,她只能乖乖张嘴,双手捧着那方射完正半软着的肉柱,丁香小舌缠上柱身,将其上斑驳的稠液一点一点舔入口中。 他扣住她后脑,“再吸一吸龟头顶端的马眼,把余精也弄出来。” 她手上猛地一重,捏了他一把。 他“嘶”了一口气,“皑皑别闹,想想我吸你阴户或乳果时是如何做的,等下绝不教你白吃。” 薛皑双手仍旧捏紧他那话儿,暗暗咬牙,究竟是谁在闹。接着一面在心里骂骂咧咧,一面重又张开口生涩地伸舌扫上他那话儿最顶端的小口。 他那话儿果然欢快地又流出一些精液来,转而便被她的舌接入她口中,思及此那物事更欢快了些,竟在她小舌底下就迅速地硬挺起来,甚至一径捅回她喉头。 薛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地一怔,以为他这么快就又要插她咽喉,充作发泄缓解之用的眼泪,又没出息地流了出来。 然而他马上便将性器自她口中抽了出去,“好皑皑,辛苦你了。” 如此,她算是喘出一口气来,“那……你既然出精了,便离去吧,路上记得小心……” 她其实还馋着,方才舔那半软着的物什时,清晰地意识到那也是块肉,是一大块生肉,硬烫起来了以后才是烙铁似的肉柱,身下又湿了好些,想让这块肉进去将泥泞的蜜水堵堵,还悄悄吞了吞口水。但她不能对他表现出来,而且他不能久待,待的越久事情越趋于败露。 不待她说完,他忽将她捞入怀中,“皑皑,男人可未必一次便能吃饱。何况方才是你把我撩拨得又硬起来的。” 他并没抱她多时,而是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又将她的腰往下压,使她的臀抬高了,他俯下脸亲上了她的臀肉,一寸一寸亲到她腿根,又伸手摸索到她腿心花户,以指将之挑开一个小口,伸舌刺了进去搅动舔弄。 薛皑摸到帕子,重又将之咬入口中。他果然是个浪货,他就没想过在一片漆黑里,又是这样的姿势,万一碰错了地方…… 她算是明白他所谓不教她白吃是什么意思了,也庆幸是在黑暗里,这姿势着实不雅,虽然她毫不怀疑在有光亮的情形下,他还是会强迫她这样。 夜很长。几番云雨过后,余韵绵长,伏在佳人温软的纤躯上,某人可能是终于吃饱了,又说起胡话来。 “皑皑,要不我为你篡夺龙位罢,然后光明正大地据有你。” 薛皑本来已经被他弄得昏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略略清醒过来,以为他已经走了,不料他还压在她身上,更是疯言疯语起来。 她无视了他口中虚假的两字“为你”,只听到篡位,冷笑一声,好心提醒他,“做危险的事,若无万全的准备,小心血本无归。” “那本王只好做低伏小向他求一求你。你说他肯把你给我么?” 薛皑吐出一口浊气,好啊,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他安生一会儿会死么,“你乖乖的好不好?” “可惜我就喜欢闹。” 即使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也知他现在该是一副如何欠揍的嘴脸。可惜他皮囊太好,会让很多人下不了手,也太会打人,很多人压根儿打不过他。 他走后,薛皑以起夜为由,唤醒了在外殿值夜的侍女,到净房擦了擦身体,拭去浑身湿淋的汗意,并某处难消的黏腻。 翌日当然没起得来床,她这些日子有恙在身,懒起是常事,近随们都没有疑心。 只是当她终于起身离榻坐在妆镜前,以体寒为由提起更换帐子时,正为她梳头同时也是昨夜扶她起夜的那个侍女听芙,素来细心,说出了心中疑惑,“娘娘体寒为何昨晚身体还那样热、还出了汗。” “你记错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如何不清楚。” 她容色淡淡道,听芙忙放下玉梳,跪下身告罪。她素来驭下宽和,这个态度,已经是有些生气了。 她一时兴起启开妆盒最下一层,各色扎眼的珍宝间,一串血玉佛珠尤其刺目,霎时变了脸色,取出那串佛珠,诘问几个陪嫁进来的侍女,“这是谁带进来的?” 她分明告诫过她们这个不带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道不知。 她没对她们几个发脾气,这事到底不算大事。只是将封酽从前宝贝着的东西拿在手中,很想扯坏了以泄一泄心头之恨。 最终将东西扔回了妆匣里。 她绝不是心软了,惜物罢了。那玩意儿看着就贵,他还常戴着,说不准还是高僧开过光的。 东西是无辜的,而且算起来也是她占了便宜。再恨他,便宜还是要占的。 9委蛇 春日天气反覆,叁两场凉雨过后,天就又凉了下来,薛皑更换帐子竟未雨绸缪了。 只是封酽来得未免太巧,她换好帐子后,他第一次来就遇上她来月事。翻进她帐中后,又是悄没声息地先剥开她寝袍,他手去摸她下面时,发觉她亵裤里还有一块微硬的布料,将软软小小的一方包得严实。 疑惑间,他从她床头翻找出夜明珠,伸手将她亵裤褪下正要一探究竟,她忽醒过来,双眼因不适应光亮没能睁开,但以腿侧微微压住他手背,阻止他作乱。 他手便停在了包覆住她腿心的奇怪的锦带外。 她拢了拢被他扯得大开的衣襟,见他双眼直勾勾盯着她腿心,不顾他手还落在她双腿间,忙将衣摆也掩好,“你缘何碰我月事带!” “月事带?” 封酽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无知。 “不然你以为女子来月事时怎么办?” “你来月事了?” 薛皑这才想起来嘲笑他来得真巧。 她又问他:“所以你后院是真没人啊?” “不然呢?” 不然啊,“做给外人看的呗。” “这有什么好做的。” 他手就在她衣摆下,掐了一把她的大腿,又伏下身去张口叼住她的唇,“你是不是很得意我今晚碰不了你?” 果然,就他这个不省油的灯,她来月事了,他仅仅是没入她阴户,除此之外能做的几乎都做了,这一夜的放浪因有了光亮加持,比前次有过之而无不及。除却操入她双唇,还用了她腿间和乳间,但最终都会迫她将他的东西吞入口。他所谓“不慎”将浊白射到她一双沉甸甸的玉乳上,便一点一点以指揩了喂入她口中,喂完后还要她的小舌再多缠会儿他的手指,捉弄意味强烈。 若不是她拦得紧,他甚至想把她的月事带揭下来,给她揉会儿花蒂,美其名曰礼尚往来。经期莫名欲盛,哪怕阴阜只是被他隔着月事带揉了揉,其他种种行事已令她泄身数次。 他走后,她去到净房清洗身体时,望着又多了许多痕迹的身上,想到今夜他滚烫无比甚至可以称得上淫邪的目光——如果不被他的容貌迷惑的话,心口禁不住痒起来。 但欲、情还有理,叁者是可以分开的。存理去欲、因欲生情,都不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她思虑许多,对待封酽这种表面耿直暗藏心机的疯子,恐怕只有先虚与委蛇,待取得他足够深重的信任后深深背刺他。 可是不多天以后,封酝竟御驾亲征去了,还留封酽监国。他真的是实在不想把兵权重新交到封酽手上。 诚然,封酽名义上监国,仅仅是名义而已,实权都在封酝倚重的几位重臣手中。可是知道封酽竟动得了宫禁之后,薛皑不再觉得他像表现的那样不争不抢了。 还有他那个性子,不知道皇帝不在的时候他会放肆到什么程度。对她如何如何是小事,横竖已经习惯了,倘若他真要谋逆呢,胜算几何?薛皑并不能估计出来,完全不清楚他实力究竟如何,但可以肯定比封酝以为的要重,不然封酝便不会那么轻易决定亲征。 思虑之下,她久久没睡着,也就没像之前两番那样被封酽吵醒,在他摸进帐中后无奈地翻了个身,脸朝向床里侧,懒怠应付他。 他却自如地在案头翻找出夜明珠,在其上覆上一层鲛绡,床帐里顿时洒满微昏的暖光。 “还没睡?” 薛皑被他强行将身躯翻转,同他视线相接。 此时床帐里光线昏暗,映得他肤色深了很多,加上他五官轮廓锋利,和本就不怒自威的气质,整个人显得愈发英朗。 他身上仍旧是一袭暗色衣袍,是一身劲装,袖口与腰身都收得很紧,利落的衣摆微掩下,长腿肆意伸展开。 “想我了么?” 一双猿臂曲起,撑在榻上,歪头问她。 不待她回答,“不想我也无妨,想我予你的温存就够了。” “骚浪。” 薛皑低骂一声。 他并没怎么受打击,秉承着办事为先绝不多话的原则,见她视线凝在自己身上,微微一笑,抬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他没有直接去解腰间银带,而是两手将前襟拉开褪到肩头以下,袒露出宽阔坚实的胸膛,并肌肉线条流畅的肩臂。双肩抖了抖,上衫又往下滑落几分,堆至腰间,四方紧实的腹肌并身侧形状分明的肋骨线条也袒现出来。 薛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但是比起这件事,一个男人,脱衣服的方式这么……妩媚,真的好么? 说放浪吧,腰带拖着不解,说羞掩吧,直接敞露大半个膀子。风格倒浑似话本子里偏放纵那一挂的花月精怪,只袒一抹酥胸,勾起人的兴致去探衫底旁的春光。 果然,望到他胸腹下还勒着银带的腰身,还未看过里面的风景,只是劲窄的一截,薛皑喉头很没出息地,不小心滚了滚。 她约略清楚先前被他折腾得惨烈的原因,除了那物本身。 她不是个亏待自己的人,说白了,不是个存理去欲的好人。跟他已经纠缠不清,索性不再一味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处境。但还是旋即在心里唾骂起自己来,怎么突然这么没有定力。 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封酽扯开了腰间银带,上衫倏地委落到锦褥上,他腰腹的肌体完整袒露出来。 腰身果然尤其精瘦,较之宽阔的肩背量感明显收了许多,肌肉却依然硬鼓鼓的,可见瘦而不羸。下腹两侧另有两道匀称相对的线条,收入暗色的绫裤中。 他又是一笑,将衾被掀至一旁,倾身覆到她身前,在她耳畔沉声蛊惑,“亲我。” 薛皑蹙了蹙眉,菜自己呈到她面前了,焉有不吃的道理。 他没说亲哪儿,她身躯就往下蹭了蹭,一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背,抬起头将将要亲上他鼓胀的胸肌时,他忽然来了一句:“亲不亲随你。” 听到他狂浪的轻笑声,她就知道又着了他的道了,愤而张口在他胸肌上重重咬了下去。 10争论(男主因为太浪,不被女主相信是处) 薛皑咬了封酽两口就住了口,思及这副身躯不知被别的女人如何侍弄过,顿时觉得他索然无味。这菜纵然是自己送到她嘴边,她也懒怠吃了。松开他,翻个身拉过了先前被他掀至一旁的衾被抱住。 他身下一空,本来势在必得的事,猛地脱离掌控,虽说事情很小只在她这一方小床榻上,他还是本能地感到不适。微微愣了半晌后,浅笑着嘲她一句:“你就这点牙口么?” 她却一眼看出他是在激将,“你不是说随我么。” “一码归一码,我已经随了你,现在我问的是你的牙。” 她也笑了,原来他不只嘴欠,还有嘴硬的一面,她这算是扳回一局来了么,双目在他赤裸着的上身上逡巡几眼,一副嫖客的调笑姿态,“你对自己的身子很满意?” “还算够用,无论是杀伐时,还是干你时。” “我很好奇,你后院没人,那你过往是如何同女人欢好的,风月场所?露水情缘?还是金屋藏娇!” 他这下清楚她为何忽然冷落他的身体了,原来是疑他不洁,伸手过去握住她下颌,同她视线紧紧相接,“我过往没碰过女人。满意了吧。” 薛皑根本不信,驳难他:“你如何证明?” 她虽然对情事知之甚少,但稍微想想就知道,哪个处子行事时不会多多少少表露出羞涩之意来,他在她跟前有过丝毫么。况且处子活儿有他那样好么…… “我连女子的月事带都不知晓,足以证明我先前同女人没有过亲近关系。” “就这?” 不拿出绝对有说服力的证据,她是不会信的。他解开裤带放出那话儿,拉过她的手,将那东西放到她手中,教她品鉴。 “皑皑你看我这器物,肉冠泛粉,茎身红通,都是很干净的色泽,入身的事做得少便是这般。” 温热的触感压在掌心,她沉吟片时,合着她嫌它丑,它在同类里已经算是好看的了,可是,“依你这说法,说不准只是用得少,但还是用过。我以前可是听我爹说过你去玲珑坊等处应酬,以你的性情,不想去的地方完全可以不去,去了就只是应酬?” “以我的性情,纵然去了,也没人敢逼我做应酬以外的事。” 她听罢冷呵呵笑了声,手撇开他那话儿,掌心在身下锦褥上蹭了蹭。 又是蒙受冤屈,又是明晃晃地被她嫌弃,纵然是封酽也有些受不住了,脸色暗沉下来,“你不信我,我再怎么辩解也没用。” “我信不信也没什么意义,你该如何弄我不都会照常弄么?” 反问的语句尤其咄咄逼人,她那意思是,活该她不信他呗。他脸更沉几分,那便如她所言,他该如何弄她便如何弄。 他将下体的衣物也脱尽,一双雄健的长腿也曝露出来,整个人彻底裸裎于她面前。 她理智上认为,受他百般折腾,她看个够本比较好,但第一次看光一个男人,她视线很快飘忽起来,耳根也悄悄红了。 他将她一把捞至怀里,令她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腿上,手握着她颌骨迫使她对他抬起头,俯首以一个缠绵的深吻夺去她所有思绪,不再容她想些有的没的。 隔着薄薄的小亵裤,她臀下是他硬实的腿部肌肉,腿心被他按得紧紧贴在他滚烫的性器上,唇舌被他吻得淫靡难分,身下流的水很快赶上了她口中被他攫夺的水,湿透了亵裤的布料,甚至湿到他性器的器身上。 察觉她亵裤这就湿了,他心情骤然好转,离了她的唇,将银丝勾断,身下肉器隔着已湿透的布料磨了磨她腿心,“皑皑你真是禁不起撩,我就赤个身,便湿成这样。你明明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 她双目也已湿透,嘴上犹不让步,“你少自作多情,是这衣料太轻薄!” “呵,那不留这衣料也罢。” 他将她寝衣剥下,不方便去脱她亵裤,就直接将之撕了。他动作太快,裂帛的声响一息即断,她连阻止都没来得及,只能在心里记他一笔。 两人彻底裸裎相对赤身相接,她闭起眼,身躯被他扣在怀里微微发颤,一颤便厮磨在他肌体上,腿心正留着口水的小花唇吻上粗壮的阳器器身,不受控地将之吻紧两分,又流出更多水来润泽之。 他浪笑一声,又含住她双唇,长舌搅入她口中,将口涎渡给她。既然下面她滋润他,那上面便换他滋润她。 她则心中忿忿,她信他是处子才怪!却情不自禁去回应他的缠吻,小丁香也去就他,十分受用被他的大舌缠裹的感觉。 渐渐地,两人下颌、腿根都湿漉漉的了。 11磨穴(h) 就这么相对搂抱着,他的性器入进了她的小户,几乎一送到底。 薛皑不由自主地提了提臀,将那肉柱往外驱了半寸左右,身体凭在他身侧跨开的双腿支撑于榻上,有些累,但坐在他胯间被他插得实在是深,那物顶端的肉冠仿佛要冲破她的小腹,顶至她肺腑一般。 封酽握着她的腰,把她摁下去,她腰又提了起来。 摁,提。摁,提。摁,提…… 这么一番下来,薛皑腰酸得不行,忍不住睁开眼,手伸过去掐了他大臂一把,“你停手!” 他本是想矫正她的不乖,一时竟玩出门道来。他一俯眼就是她被他掌在手中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和因为不适微微扭动的小屁股,方才同她较劲时,他基本没动,她却形同自发地套弄他。 她不经意往下瞥了一眼,正看见两人身体的交接处,那怒红的肉茎剩了一小截在她花户外,再往下便是藏在乌丛间两枚硕大的子孙袋,忙又闭起眼,额头抵在他心口,“换一个姿势,这样……太深,我受不了。” 他不止不换,还再一次把她摁了下去,而且与先前几回不同,使她的腰沉得尤其往下,弄得她闷哼一声,挣扎着想起来,腰身却被他死死钳制住。 她咬牙瞪视他,“这样折腾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轻笑一声,她容貌属实冶艳,做这样恶狠狠的表情,不止没显露出丑相,还愈发艳光四射。旁人可能会被她摄取几分心神吧,可是这会儿他是在她床上,身体已同她赤裸着连在一处,他只想更加肆意地弄她,“自己磨会儿。” “自己……磨?” “像方才那样,我且不动,你自己用小户套弄我那话儿。” 她大概懂他的意思,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这是解锁了新“惊喜”呀,“方才我腰已经酸了。” “你不磨也罢,我便彻夜留在你床榻上。皑皑,你想让我们的事被你的侍从们,甚至更多人,知道么?” “你!” 他抚了抚她的腰,“你不想亲我就不亲,但不能再让了。” 她只能妥协,双臂搂紧他的背,抽腰套弄起紧紧嵌在户中的肉柱来。 他遂意了还落井下石,“不是嫌弃我的身体么?” 她便松开他,双手改去抓身下锦褥,曲起的双腿跟着发力,身上不知不觉已汗涔涔的了。她渐渐想开了,这样自己磨穴累,但自己把控深浅、频次,不会像寻常交欢时那样,仿佛要被他撞出个好歹来一般。肉户里哪里敏感自己也最清楚,格外重地去厮磨那些处,没被他插快感来得汹涌,但不比看他脸色好? 她越想心里越通畅,索性把他当脾气极其不乖的绝色男宠用,骑着他越磨越渐入佳境。 他却不镇定了,将她又揽回怀中,胸膛擦上她绵软的双乳,“你嫌弃我,那我便越发紧地纠缠你。” 她不搭理他,自顾磨穴。晾着他,他也就演不起来了。 果然,他演不动了,可也忍不住被她厮磨的快感了,挺腰撞起她来,不再放任她自己玩。右手一把攥住她一边乳儿,欲往口中送却因她在他怀里太小只,怎么也够不到,便大力地用手揉捏。 她痛呼一声,他的扳指是跟他的右手拇指连在一起的么,每次都戴,摸她的时候还不摘掉。身下也被他撞得生疼,这才是今夜的第一回,花户深处便仿佛要被他撞开口子。想斥责他,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好紧紧咬牙压抑喉间喘息。虽恼他捏得她生疼,双手却不得不攀紧他,以尽量稳住身形。 他就捉着她的乳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许久。 她泄身之后,他明明还可以忍下射意再插她一会儿,欲色浓重的双眸中却忽然闪过一丝戏谑,双手移至她腰间,掐着她的腰又重重顶了她数十下后,将阳精在她体内倾泄了出来。 伏在他心口平息好一会儿后,薛皑才反应过来什么。她方才是不是被什么烫在了宫口处,而且他……怎么不动了…… “你……” 他语气诚恳,又带着些无奈,“嘶,皑皑,我一时忘情,不小心弄在你身体里了。” “那你出去,赶紧弄出去!” 12扭股儿糖(h) 薛皑身下一腾空,整个人被他掐着腰抱离他那话儿,腿心小户因陡然空虚,内里浊浪自还未合拢的穴口涌出去,好些滴到封酽腰腹间。 她跪坐回榻上后,忙张开腿,忍着羞耻将手伸到下面,手指探进花户里去抠挖里面残存的浊白。那刺眼的东西还滴淌了些到锦褥上,她便去枕边摸帕子。 他却忽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扣回怀中,拉着她的手触到他腰腹间那点湿腻:“皑皑先帮我清理了。” “凭什么我帮你?” “你说呢?” 能怎么说,又要威胁她。 她拿帕子要给他擦拭时,他又道:“用唇舌。不然我还是在你这里睡一夜吧。” 得寸进尺是他的一贯作风,不得已她伏下身去,探出柔软的小舌一寸寸刮过他的腹肌,将他腰腹间的浊液舔净。刚要抬起头,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反把她又往下压了压,只把女孩儿家嫩生的双颊压到那最要命的所在。 她登时就炸毛了,要她把他那长鞭含入口也就罢了,“你混账!你还要我做什么!” “还想你待一会儿,至于何时要你起来,你应当有数。” 前番在黑暗中他都要反覆吃她好几回,这会儿当然是她将他侍弄得再度起兴,他才肯让她起来。 她在心里骂他千回百回,却只能顺着他,一而再再而叁做了从前想都不会想的事,伏在他胯间张口去舔他的子孙袋。那长鞭热挺到一柱擎天了擦得她脸疼,他还按着她不让她抬头。 他忽然松开她的时候,她甚至没回过神来,麻木地继续侍弄那两枚已湿漉漉的肉袋,直到他将她拉起来,重又把她推倒回榻上。 但他并没有欺身而上,而是躺至床榻的另一头,分开她双腿,身躯挤入她腿间,胯间长龙深深挺进嵌入她腿心花户。 “唔……” 她一抬眼就是两人交合处,只见两方乌丛都错杂地交缠在一起了,这回竟插得比先前还深,想往后撤,身后却被他交迭在一起的一双修长的小腿拦住,退无可退。 她的腿一条压在他一腿上,另一条自他臀后伸过去。他未被她压着的那条腿紧贴在她腰腹间,又擦过她因身体侧倾往下倾颓的乳峰。 两个人的下体如扭股儿糖一般,紧紧交缠,由于体型和力量之间的差距,事实上是她单方面被他禁锢。她几乎动弹不得,而他还动得好好的,他一挺腰抽送深埋在她户中的性器,她的大腿就摩擦在他腹肌上,而他的腿摩擦她的腰和乳。先前正面入和身后入,两个人的身体都从未有过这样紧密的厮磨。 她一条手臂撑在床榻上,另一手无所适从地抓着他的腿,只摸到滑溜溜的勃发的肌肉。 又累,被他插得又疼,她将帕子团成团塞进口中,堵住抑制不住的嘤嘤啼哭。他抬眼看见她这吊诡的自虐举动,“皑皑你真是受委屈了。其实你的心腹侍从知道我们的事,也无妨的。” 她咬着口中帕子,并没回应他,怕将帕子自口中取出后,未及说出话,先哭出声来。渐渐地,她神志也不太清醒了,只余身下又痛又爽的汹汹快感,残存的一点点神志庆幸及早往口中堵了帕子。 他不知以这个姿势在她体内戳刺了多久,龟头抵着她身体深处的小口,将灼热的阳精烫了进去。 他抽身出去,双腿也松开她,令她平躺回枕上。 身体忽然又陷于舒适的状态中,她略略回了神,同时也意识到小户中又多了许多黏稠的异物,“你又……” 她忍着乏累手撑在榻上微微起身,眼眶通红着觑向他:“你今夜是故意的么?” 他原本一脸快意后的神清气爽,听到她这话,神色淡了片时,转瞬满布愧疚之色:“方才太舒服,而且同你纠缠地太紧,根本来不及抽身出去。皑皑,是我轻忽了,下回定小心着。” 薛皑气得要哭出来,她信他才怪,正如不信他活儿那么好还能是处子,他这样做作的表现,她信他所言是真才怪。 可哭也没用,她又完全奈何他不得,忍下一腔怒火,声腔软得不行:“今夜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态度那样恶劣。” “皑皑,我真的只是轻忽而已,不是有意算计你。” 她差点忍不住要捶床,所谓“不是有意算计”,望着他那做作的神色,她压根儿没听到“不是”二字。 “既是我轻忽的错,我便帮你将我的东西清出来。” 他言罢,伏在她两腿间,双臂紧紧搂住她的大腿,张口含住两片大花唇间的小花蒂便舔咬起来。 “呃啊……” 她忙捂住双唇,虽说她并不会轻信他,但他想表现表现遮掩几分,总聊胜于无。 封酽先前只舔过她下面的小肉洞,没咬过花蒂,这会儿吃得倒很开心。不多时,他便将软嫩的小花蒂又啃又吸地吃得红肿起来,弄得她那里瘙痒之意紧紧盘踞,花户中蜜肉一阵收缩舒张着泄了身,蜜水将户中阳精挟了些淌到穴口。 他抬了抬她的臀,唇舌移至她穴口,伸舌刺入还残着他精液的小户里。 “你你你……” 薛皑着实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着,方才他去啃咬阴蒂,她以为便是因为他不肯吃到自己那东西。 “我怎么?”他轻笑一声,“皑皑莫非以为我怕饮到自己的精液?怎会呢,你吃过许多次,若我避之不及,岂不令你寒心?” 他这么一说,她觉得她好像是该为此不痛快。 “我肯用唇舌帮你吸出我留在你体内的精液,便扯平了吧。” 她哼了一声。扯平当然不会,她始终是弱势的一方,怎么可能会平。 他舌抵着她花户的嫩壁,去搅残存的阳精,搅入口中后便和着她的蜜水咽入腹中。他吃她吃得急,喘息吞咽的声响也愈发重。再想到他把他自己的东西一并吞咽,她户中瘙痒之意越发难耐,在他口中又泄了一次身。 没记是今夜第几遭极致的舒爽之后,她真的累了,只想马上阖眼睡下,甚至不想去思考户中他那东西并没完全清干净的事。他却再一次入了她的身,就伏在她身上将她双腿分得大开,没再用刁钻的姿势为难她。这回她肉户比前两番越发湿软,他那已旱了会儿的孽根浸入其中,马上便欢快地驰骋起来。 13有孕 夜渐渐深浓,薛皑神思快要涣散之时,内殿的门扉忽被启开,她一时未察觉。还玩得开心的封酽却留意到了,暂且安生了下来,在她的腰上重重掐了一把,将她的神识唤回,并及时捂住她双唇。 “娘娘,”今夜值夜的侍女听若在殿门口轻轻唤了一声,“奴婢似乎听到什么声响。” 帐中并未传出回应。 有些不放心,听若掌着自外殿拿来的灯盏,缓步行到床榻边,将将要揭开床帐目见里面的糜艳时,薛皑开口了:“什么声响?我倒是被你吵醒了。” 声调慵懒,似乎真的是久睡方醒。 “大约有……男子的声响。” “真是胡说,平日里把你宠惯了,胡乱编排我!”薛皑厉声斥责,“今夜你自回寝处吧,不必再值夜了,省得又听到什么莫须有的声响。” 估摸着听若彻底离了寝殿,封酽言了句,“以后也不必教这侍女值夜了罢?” “不会了。” 薛皑闷闷道。听若耳尖,向来是最适合值夜的一个,如今却成了遭她忌惮之处。 而外殿没了人,他越发无度,详情不足为外人道。 翌日薛皑清醒以后十分后悔,她不知何时直接睡昏过去了,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许是怕她着凉,他还贴心地把寝袍给她穿好才离去。只是她寝袍里面一丝未挂,她翻遍整张床榻也没找到亵裤的残骸,莫非是他带走了? 之后果然如她所料,皇帝不在宫中了,封酽又挂着个监国之名,越发频繁地宿在宫里,每每皆宿在太后宫中偏殿。皇后向太后表示亲王常宿后宫恐不妥当,太后以“吾儿的品格哀家自可担保”为由,不准皇后再提起此事。 封酽也越来越频繁地去折腾她,并且更加放肆,屡屡将浊浪弄入她身体里,她主动服软都无用,一切全随心所欲。 薛皑不敢想像此时有孕会是什么后果,问他要避孕的方子,他口称没有。 知道他恶劣至极指望不上,只好假装随口提起去问吴嬷嬷,又碰了钉子:“娘娘还没有侍寝,想什么避孕的事,而且真是承欢了,有子是福求还求不得,怎么能避着。” 她撒娇说:“我就是好奇嘛。” 结果嬷嬷说没有,她一直撒娇都没问出什么来,大抵吴嬷嬷真的不知。 她只好遍寻医家典籍,自己找方子。 皇帝去亲征后,她也就不用装病了,但是这会儿哪里还需要装,怒火攻心之下已是气得想呕血。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跟封酽相识。 她并没至于呕出血来,但是身子骨的确虚弱了很多。她以为是近来被封酽索取太过的缘故,直到吴嬷嬷问起给她记月事的听芙,发觉她月事已迟了半月有余。 她近半年来生了病,月事紊乱,早或迟个几天是常事,如今事态的严重性才凸显出来。 “奴婢去请太医吧。” 听芙已经脸色发白,担忧地说。 未及吴嬷嬷有什么回应,薛皑腹中一阵翻江倒海捂住唇干呕起来,听芙忙去捧了痰盂过来。 这回有些沉不住气的换成了吴嬷嬷,联系先前的疑惑,和这段时间薛皑身体虚弱的其他表现,一个答案浮现出来,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忙把听芙在内的一应侍从都屏退下去,说是要与薛皑说些体己话。 薛皑从前跟着封酽学的医术,只是一些应付小伤小病的皮毛,然而她最近翻了许多医术,目的是找避孕的方子,这目的并未达到,倒见了许多有孕的相关事宜。 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脱力,最担心的事这就发生了。 封酽绝对是故意的,他想做什么,她根本无从反抗。哪怕是晓之以理,一遍遍告诉他哪些事对他自己也是不利的,却从不能说动他。至于动之以情,他极其寡情,是想都别想的事。 吴嬷嬷将薛皑揽入怀中,不再唤她“娘娘”,而是如她还在闺中时唤声“姑娘”,手轻轻放在她尚平坦着的小腹上,“你是不是……” 没有把话说完全,两人都知对方是聪明人,如此交流足矣。 薛皑知道瞒不过她,索性放弃形同废话的狡辩,忍下眼中湿意,端着平静道:“嬷嬷莫要问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嬷嬷将她揽得紧了紧,一时自责万分,与其说是问薛皑,不如说是问她自己。自己竟如此愚蠢迟钝,姑娘都害起喜来了,连她什么时候在何处跟哪个男人有了首尾通通不知,竟让她一个人扛那么久。 她月份显然还小,近日来,她连所居宫殿的宫门都没出过。而且她绝不会做有失身份的事,恐怕是为人逼迫,逼迫者还有能力令她予取予求。 “究竟是什么人做的?”吴嬷嬷痛心思忖起来,侍卫之流恐怕没这个胆子和能耐,“能时常出入宫中的外男么?就是几位主理政事的大臣和……” 答案几乎再一次呼之欲出,可是,“他同您不是交好么?” 薛皑垂下头,沉吟不语。 吴嬷嬷紧紧攥住她的手,“姑娘,这时候这孩子绝不能留。” 北境战事吃紧,皇帝是暮春出征,如今已是盛夏,慢说帝从未临幸过薛皑,日子就绝对对不上。 薛皑当然知道,可是又无比茫然,滑胎很容易,一副汤药,一些不当的饮食,或者身体受些磕碰。汤药是指望不上了,她这段时日决不能见太医,后两者却极为损伤身体。而区区一点身体,同大局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 越茫然越心痛,怎么就招惹上那么大一个祸害。 14安排 是夜,薛皑僵卧在榻上长久难眠,察觉那祸害又来了时,一个疯狂的想法在脑中浮现,不若让他自己做掉他种下的小祸害。 这念头越想越合理,她坐起身,待封酽揭帘入帐,便朝他一把抓过去。抓到他胸口衣襟,扯不动他,索性主动凑过去,另一手揽住他后颈,仰头吻了上去。 她亲的不偏不倚,正厮磨在他唇上。 他下意识将她揽护在怀中,夏夜炎热,她身上止一件轻透的素纱褝衣,玲珑柔软的纤躯靠至他身上,他欲火登时被勾了上来,心情愉悦地分开双唇,将下唇抵入她唇瓣间,引她探舌舔吻着重品尝。 他今日穿的斜襟袍,她摸索着去扯他前襟,素手探进他衣领里摸他腹肌。他当然不甘示弱,隔着褝衣拿捏了她一会儿后,轻易解开了她的衣带。缠吻一番后,两人衣襟俱已被扯得大开。 “今日为何这样急?是恼我太久不来了么。” 封酽笑道。 其实这久也不过十来日。 薛皑实在不想在他面前说违心的话,手不安分划过他的腰,一径往下,隔着衣料闷声拧了他那话儿一把。 惹他重重地喘了一声,“再招来值夜的侍女别怪我。” 攥住她双肩,将她扑倒在榻上,两手往下滑落按在她双腕上,轻轻抚摸滑腻的腕部肌肤。 然而忽然就猫儿炸毛般从她身上起了身,“你有孕了!” 剧烈闪躲的架势有如话本子里将美人掳走的妖怪,亲近美人时被美人身上由仙人所赠的护身宝衣扎到。 接着拉过她一只手腕,叁指搭在其上,静静摸索一会儿后,“已将近两个月了。胎象有些不稳,想来是前些天本王还未察觉时,玩得过了些。” 薛皑心下一惊,他竟然还会诊喜脉。面上冷冷嘲他,“想不到您还是妇科圣手。” 见她反应平淡,知她早察觉自己有孕,封酽笑着嗔她一句,“有孕还上赶着勾引我,是安的什么心?” “我是否有孕,勾不勾引你,你想做什么,全在你自己不是么?” “是,那皑皑,我清清楚楚告诉你,我想留这个孩子。即使你要主动吃了我,我也不会教你得逞。” 封酽将薛皑身上褝衣理好,又拉过衾被给她盖在身上。 她却忽然眼圈红了,“你想要孩子么?” “想啊。”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想,你就是没事找事!一定要让我陷入泥潭中,毁了我。” 薛皑没忍住哭了起来,明知哭没用,但就是难受,实在需要将情绪宣泄出来。 女人特别是美人的眼泪,在许多男人那儿或许是武器,但在封酽那儿没用。他软硬不吃,或者说只吃能绝对压制他的硬,可有几个人能压制住他? 他想做什么,就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越是娇滴滴的美人儿,他越觉得无足轻重。一哭二闹叁上吊是吧,吊吧,反正没的是她自己的命。 果然,封酽并没有安慰她,伏下身,抬起她的脸,把她的眼泪亲干净,还说她哭是勾引他。 “怎么就勾引你了!” 薛皑偏开脸,摸到帕子,把脸上他的口水擦干净。 “平时要强还喜欢装得滴水不漏的一个人,一旦失态,万分难得,可不就是勾引。” 到底还有点良心,封酽隔着衾被轻轻按在她小腹上,“不就是怕事情败露么,我安排就是。你只需记得,不要动打掉这孩子的主意。” 翌日清晨,吴嬷嬷跟薛皑商量,让薛府送一个信得过的医女过来,让医女帮着安排落胎并之后的休养事宜,然后将实情瞒紧就是。 听罢,薛皑摇摇头,“不要让薛府牵连进来。” “可这是最稳妥的法子了。” “他会安排,薛府不必被牵扯进来。” “他?”见薛皑比昨日镇定许多,吴嬷嬷心中一沉,“莫非昨夜……” 无暇多叙昨夜如何如何,很快有侍女在门外禀告,太后宫里来人了。 太后颁下懿旨,薛妃顽疾缠身,久病不愈,特恩准于万松宫后殿休养一些时日,并陪太后礼佛读经,净涤身心。 “他动作可真快啊。” 薛皑叹道,只是他既把包袱丢给太后,要太后保她,他的孩子能安生着下世了,她的将来却必然毁了。太后不可能让她再留在封酝的后宫里,不过不妨事,这早就无所谓了。 15懿旨 却说封酽颇有孝心,昨夜看着薛皑睡熟,从她那儿离去后,没有立刻去找太后,让太后先睡了一个好觉,直捱到清晨用早膳时。 见他自如地坐到膳桌前,太后只觉又是称心遂意的一天,一如以往跟他一道用膳时,亲自给他夹了不少合他口味的吃食。 他年幼时,太后总担心不能护着他好好长大,还担心他以后积弱被人欺负,在他年岁大些后,就想尽法子将他送到徐府,托他外祖好生教养他。一时间自己落得诞下两子,两子却皆不能傍身的境地。 不期封酽长成了伟岸男儿,还凭本事取得了先帝的宠爱和倚重。 太后印象实在深刻,封酽刚出生时多被先帝厌恶,成人后就多受宠爱。他也没因早早被离开自己身边而同自己生分,时常记得晨昏定省,在他兄长继位后,他手上事情越来越少,更是越来越常来陪她。 这的确不大合规矩,但哪个母亲不想自己的孩子时常陪在自己身边呢,况且又是自小就遭他父亲忽视缺少爱怜的孩子。只是如今他兄长对他的猜疑与忌惮,终究是个隐患。 思虑渐远,太后眉头皱了起来,不察之间,封酽已将侍从们都屏退下去。 见状,太后神情重又舒展开,“酽酽有何事要说?” 封酽半点未拖泥带水,寥寥几句话,将事情交代完整,“母后,孩儿让薛妃有了身孕,请母后将她接到万松宫,看护她为孩儿平安诞下麟儿。” 言罢,又添了一句:“母后将有孙儿,想必很开心。” 封酝只曾同皇后育有一子,那孩子早已夭折,如今太后膝下一个亲孙都无。 可是,“薛妃,是哪个薛妃?” “自然是宫中的薛妃,薛尚书之女薛皑皑。她,是孩儿的心上人。” 太后登时将手边的茶盏拂落下去,细弱的瓷身抢地被摔得粉碎,“你所言是真?” “自然。皑皑身子已近两月,母后可要快些把她接过来安排妥当,免得她显怀后遭人看破。” 如遭霹雳,太后险没被气得撅过去。见她不好,封酽起身行到她身后,给她按压相关穴位顺气。 “你起开。” 太后怒斥他一句,暗道自己怎会生下这么不省心的一个儿子。 他就算是碰了先帝的妃嫔也好,竟碰了他亲兄长的,这教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处置。 若不处置薛皑,如何向大儿子交代。可若处置,她腹中所怀是小儿子之子,是自己的亲孙子,是万万不能,也舍不得下手的。 知太后所思所想,封酽大大方方把实情吐了出来:“母后不必纠结,这事皑皑也颇为无奈,全是孩儿逼迫于她。” “你……” “知子莫若母,孩儿是什么性子,能做出什么事,母后岂不知晓?” 太后正寻思谁说过“知子莫若母”这句话,她当然清楚封酽的性子,只是这句话听着很顺耳又有哪里不对。 封酽又道,“孩儿同薛皑早就相识,这母后也知道。孩儿其实早就惦记她了,只是一直未同人提起。当有意提亲时,不知为何皇兄将她纳入了后宫。” 他声调平淡,太后听在耳中,却听出他的万分委屈,不免心软下来。 “母后只管先好生看护皑皑,余下的事,孩儿会安排好。” 之后,就有了送到薛皑宫里的那道懿旨。 薛皑只带了四个陪嫁侍女和吴嬷嬷去万松宫,其他一应侍候事宜皆由太后那边安排。 她搬过去当天,裕王府就送了两个医女过来,说是服侍太后,实则直接拨到了她所居的后殿。 医女刚到就给薛皑请了脉,并叮嘱了饮食、用药并作息等诸多需要注意的事项。一席话下来,薛皑的侍女们已经冷汗涔涔,只以为娘娘是受太后关照,可听医女所言,娘娘竟……病在腹中? 薛皑将事情都告诉了她们,并教她们做好在她生产后陪她一起过苦日子的准备。冷宫还是罚出宫去尚不清楚,看在薛家和孙儿的份上,太后应当不至于对她下杀手,倘若她腹中胎儿能安然下世的话。 封酽在早膳之后就出宫了,也不知是去忙什么,宫中政务连面子上问一下也不问。到黄昏时分又来向太后问安,不用说夜里会顺势宿在宫中。 太后清楚若拘束着他,他只会行事更加过分,于是准他和薛皑一道陪在自己身边用晚膳。 可能到底是顾念太后的心情,用膳时封酽除了频频朝薛皑看过去,没什么逾矩的举动。但太后总归心里烦乱,倘若薛妃是封酽的女人,怀了他的麟儿,在随他入宫请安时陪自己用饭,那该多是一件其乐融融的美事啊。偏生是小儿子逼大儿子的后妃怀了他的孩子,自己又因舍不得也的确管不住他,不得已一再纵容他的胡闹…… 就当薛皑和太后都放松了警惕,一个匆匆回了后殿,另一个赶封酽乖乖去配殿安寝时,封酽出了正殿的门,就径直去了后殿。 朝见到他进来后,腿软跪了一地的侍从略略逡巡两眼,斐然一笑,“日后该要习惯的事,你们慌什么。” 接着便步履洒脱着朝薛皑走过去,将她在怀里裹了,携着她进到寝殿里卧榻上。 很快便得知此事的太后重重捏了捏眉心,“知会酽酽,可在薛妃殿中久坐片时,不可久待,更不能待一整晚。若是有人胆敢嚼一句舌根,拔了舌头,杖毙。” 这吩咐下来后,万松宫人人都开始舌根发麻,卷起舌头做人。 且不论他们,薛皑舌根是真麻了,被封酽按着头亲的。 16不伦(h) 薛皑问封酽:“找由头直接把我罚出宫去不是更好?” 即使是在太后的羽翼下,也是在宫里。世上无不透风的墙,但能少透一些风,为何去择次一点的那堵墙。 他同她额头相抵,语气暧昧,“罚到哪里去,本王府里?” 她翻了个并不存在的白眼,“或行宫,或皇陵,或其他僻静的所在。” 他只是道,“月份小还是先养着。” 她对这简短的解释有些不满,正欲开口,他一手覆到她的小腹上,“昨晚想让我亲自把他捅没,嗯?” 然后她舌根就麻了。再然后,他没去扰她腹中麟儿,而是变着法儿的,捅了她别的地方。 察知危险,薛皑往床榻内侧退去,一点点往后撤到了床榻最里,“你要做什么?” 她往后撤,他就跟着往前,最终将她扑倒,小心着不压到她肚子,“同你敦伦。” 她反诘,“你我算是敦伦?敦的哪门子伦?” 可以文绉绉地说话,但不能乱说话。而且,“又不能插进来,你浪什么!” 他道:“母后奈何不了我。不能进去,那插别的地方好了。” 她侧过脸,“就没见奈何得了你的。” 床帐还挂在帘钩上,他并没搭管,一层一层专心去剥她衣服。 顾念可能会见到太后,她衣衫庄重素净,颇显清怜,可太后一眼也没见她,情绪本就低落,这会儿被他压在身下几乎毫无顾忌地索取,心境便更低沉了。 “可有的是人能摆布我。你在太后的眼皮底下同我不伦,她会如何想我,日后又会如何处置我?” 他手上动作一顿,“我会同母后解释清楚。” “你解释了别人就一定会听么?” “母后会听的。” 她外衫已经被他褪尽,袒现出掩藏着两座雪丘的烟紫色小肚兜来,他看得眼热,有意缓和气氛,还同她开玩笑:“你很想同封酝敦正经伦么?皑皑你在他眼中不过他一个妾而已,还是同其他几个一道,被他随意纳了的。” 对她只这般说着,他心中有数:封酝纳她,无非是想恶心他罢了,旁人以为的别的算计都是瞎扯。 “我好歹是人家的妾室,跟你更什么也算不上了。” 想来,于他而言,她不过是太清闲所以找来的玩物罢了,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句广为流传的混账话来,但都没有提起这茬。薛皑想得再通透,也不想这般作贱自己。封酽那样爱开玩笑,不知为何也没有提,神色反冷了下来,“春宵一刻,莫再浪费了。” 他扣住她下颌,俯首含住她双唇,舔吮起来,以示缄口。 她便闭了眼,任由他摆弄,心中已是寒凉之极。说几句话便是浪费了春宵,她这还有孕不久,不能大弄,他是多在意那点肉欲,还自称是处,她信他才怪。 总怕压到她肚子,他将她打横抱起,搂着她靠在迎枕上,亲她双唇,手去揉她乳儿。怕她着凉,她下身的衣裳都还整齐着,又因怕她情潮太猛引了胎动,他也没去掐她腿心那枚软软的小珍珠,只是对她亲亲摸摸的,自然而然地施以慰藉。 她胸口前那一抹烟紫很快被他揉皱,如一团厚雾一般拢着两只绵软的兔儿。他令她跨坐在他身前,手拢紧她纤细光滑的后背,弓着身,隔着那团雾去吃她的双乳。将那乳尖的小果子含了一个入口,隔着丝绸以齿尖去磨咬,很快咬得他的口水渗透布料,将那小果子弄得湿答答的并硬挺了起来。他吞了几口口水,又去吃她另一边乳儿,这回却是丝毫不嫌弃布料阻隔,将大方乳肉纳入口中,吞吐舔咬。 另一边乳果方被好生疼爱过,这边自然也渴了,他却只咬这边肥嫩的肉儿。她正生着闷气,宁肯难受也一声不吭,只轻声细气地喘着气。 但她手还是按在他肩上,又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头。一时作乱碰到他束发的金冠,便伸手去扯,将之取下随意掷在床榻上。又去解他的发带,使他满头乌发尽数散落下来,一双素手插入他发间,想着待会儿看他鬓发散乱的狼狈容样。 他的唇舌渐渐不喜那团紫雾沾满他口水湿重的触感了,伸手到她颈后和背后,将她肚兜的系带解开来,把那方小兜儿扯下,张口将一边热乎乎软绵绵的乳儿含入口,含到口腔深处,使那尖尖乳果在他口中硬挺轻颤。大舌则托住乳肉,扫动舔舐。 想到她有了他的麟儿,将来这双乳中要为他的麟儿产出奶汁来,他吸得越发用力,大手在她光洁的脊背上乱摸,闹得她再难忍住呜咽出声。 内殿殿门外,方听到些令人脸红不已的声响,吴嬷嬷就将几个正为薛皑焦心的侍女赶走了,晚些再近前侍奉不迟。可这万松宫后殿小了些,若容纳起现下的许多人的话。来到外殿迎面逢上太后遣来说是照料薛皑的嬷嬷,当真是尴尬不已。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裕亲王,是大家都惹不起的,只能互看不顺眼。 17捅插(h) 封酽鬓发垂落下来,并无薛皑想要见到狼狈形容。细密的发丝挡住凌厉的眉尾,显得他容貌柔和了一些。他今日着的绀青色素银纹文武袖,长发散落到单侧宽大的袖摆上,颇带出些落拓不羁之感。 他引着她的小手摸到他胯间,隔着衣摆那话儿都烫了她手心一下。他又引她去摸他腰间蹀躞的暗扣,她不愿配合,但还是被他强捏着指尖把扣儿解了。他趁势褪下华丽又飒爽的外衫,露出袖口收得紧窄的墨色里衫来。 将那话儿取出来,拉着她的手握住,轻笑着问她:“皑皑,你想先用哪儿容纳我呢?” 一点黏缠的前戏过后,他心情已经重归愉悦,一如平日,明明是强制之欢,却狂雏莺浪粉蝶样,惯爱诱引她这般那般。 她颦着眉,低低语了句:“哪儿都不想。” 他张口咬住她双唇,“无情。” 她微微咬住唇,却转而被他撬开将舌抵入,唇角银丝并眼尾珠泪一并堕下,原本被他环住松松地搭在那话儿上的手,不觉将手下粗炽的东西掐得紧了几分,他随之吻紧她几分,将低喘送入她窄嫩的喉间。 他使她坐在塌沿,握着胯间那方经她玉手抚慰,热情得已流出点口水的肉红巨蟒,站在她身前,“皑皑既受用,不若先用唇舌包容我一回?” 她仗着正害喜,一双藕臂横在赤裸的双乳前,别开脸,信口相辞:“我现在看见那东西就泛呕。” “那便暂且罢了。” 他忽微微倾身,褪下她的下裳,将她的裙子并中裤扯下随意抛到一旁。双手探到她腿心将她两腿分开,接着将花户口的两片嫩唇分开,便将胯间阳物的龟头抵送进去。 “你……” 薛皑忍不住惊呼一声,再顾不住精赤于通明的灯烛下的纤体,双臂伸到身后撑在榻上。心中疑惑,他不是很知晓轻重么。 他摸摸她的脸:“放心,我有分寸。” 他只将龟头送在她花户内,浸了片时蜜水后便忍着舒爽拔了出去,茎身又在她腿心磨了磨,使性器周身皆蘸了蜜水,便离了她下体,径去攥她的乳儿。将那滑溜许多的肉柱挤入她乳间,便在其间抽插起来。 他蘸取她身下蜜水后方去插她乳间,为的是免她滑嫩的乳儿被茎身的经络磨久了割破割伤,但饶是如此,由于插得时间久,他直把她的乳肉磨得通红生疼,方泄了一次出来。而泄完,那肉柱犹硬挺着,似乎根本未吃饱。 她想伸手揉一揉双乳,舒缓舒缓疼痛,乳间却遍布他的浊浪,实难下手,正踌躇间,他俯首将落在她肤肉上的阳精一点一点舔尽了。 她也不用揉捏乳儿,被他用唇舌一侍弄,那点疼痛似乎烟消云散了般,被酥麻之意尽数取代。而若非他不是第一回这样毫无顾忌地吃掉他自己的东西,她那截楚腰也要被他浪得一并酥断了。 他倾在她身前,亲了亲她双唇,将阳精的气息渡给她些,“皑皑,你真的有呕意么?” 她没有。 这是她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之一,他的东西果真一点难闻的味道都没。归根结底,她心中极其不平,怎么所有好事都落在了他身上,他何德何能。 清楚她心思早已松动,他便起了身,掐开她双唇,将性器抵送而入,将她的樱唇当作身下花唇,在她娇嫩的唇瓣间进进出出抽插顶送。 还记着她拆自己鬓发的事,他一面在她口中浅浅抽插着,一面也解了她的发髻。女子发髻尚繁,好在她今日求端庄素净,发髻也简洁,将她发间的钗簪解尽后,他很轻易就弄散了她的发髻,使佳人一头如瀑青丝垂落到纤细的美背后。 一手扣紧她后脑,一手玩着她发丝,他在她口中抽插的动作疾骤起来,弄得她流了满脸的泪。 到底顾念她正有身孕且月份尚小,害喜正重,将有射意之际,他从她口中褪了出去,拉过她的手握住胯间肉柱,将里头的浊浪撸了出去,浊白的阳精顿时四处溅落,落到她手上、小臂上,还有一些落在她身旁的锦褥上,好不刺目。 他伸手去摸她腿心的小嫩户,已湿软地不成样子,一碰户口两片嫩瓣便收紧几下,顿时喜她也泄了身,又可惜状态这样好的穴儿不能入进去捅插捅插。 18共浴微h+惊变剧情过山车 封酽传了水,自如地像是在他自己府里。 吴嬷嬷带着听芙与听若两个端着热水进去,便见他坐在塌沿,将背上披着件薄衫的薛皑抱在身前,薛皑透着薄汗的大腿跨在他腰侧,好不惹人遐想。 他取了巾子,望水中绞了,给薛皑擦了擦脸,又去抹她颈间粉汗。 薛皑没好意思去看自己最亲近的侍从,只僵在他怀中。她的侍从也都垂着眼,屏息凝神,不忍多去看她。 封酽把巾子掷回水盆中,“沐浴的热汤准备好了么?” “也备下了。”吴嬷嬷素来妥帖交代清楚,早大大方方着吩咐了这边的宫人,“是王爷先去入浴,还是婢子们先服侍娘娘入浴?” 薛皑毕竟怀着太后亲孙,家世也贵重,无论事情再曲折,不是过来受屈的,是以吴嬷嬷使唤起这后殿的宫人来极是利落。何况他正在这儿,这边的宫人明面上不敢怠慢。 他将薛皑打横抱起:“本王服侍薛娘娘沐浴。” “王爷这似乎不合礼法!” 听若忍不住言道,她方才就想多嘴这么一句,但惊骇之下未及反应,他就把薛皑卷入内殿了,还紧闭了殿门。而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她那晚听到的薛皑房中的男子声响不是莫须有的吧! “你看本王同你家娘娘之间,还需要礼法么?” 他中衣裤早理得齐整,胸肌都没露出几寸来,薛皑除了披在背上的薄衫,身上寸缕都无,衫儿只略略掩住一侧乳儿,但见另一侧乳尖红通肿立,雪堆上许多咬痕。她双臂搂紧封酽的脖子,闭着眼,头抵在他肩上。 听若便没了声,红着眼头垂低下去,不知自家主子缘何遭这等罪。 方才人多,薛皑不便说话,到了净房她才红着脸斥他:“你非要同我挤在这小小的浴桶里么?” 可惜为时已晚,他已低眼笑着,握住她一只乳儿搓揉起来。 “赶明儿就同母后说换一个大些的浴桶,哦还有大点的床榻。” “你敢!” “为何不敢?” “你不许。” 他说了,她就彻底别想见太后了。之后他的确说了,不过当然不必去烦太后,而是直接跟万松宫的总管说了声,总管很知趣,完全没跟太后提过这茬事。 他一副专心给她搓洗身子的道貌岸然样,但不多时,抵在她腿心越来越硬挺的物什便出来了他。 怕按捺不住兽性大发刺入她户中,他同她稍稍分开间距,提了她一条细腿,使她的足底去磨他胯间那滚烫的肉柱子。玩儿了一会儿后,觉得不足够有趣,把她按回身前,胸膛紧紧压住她胸前的两团雪,挺腰使在那话儿她两腿之间重重厮磨,将她腿侧雪白的肤肉磨得发红。喉间低喘声越发重,他便张口去咬她颈侧,由她的脖颈子咬到她肩头。 她十指指尖陷入他脊背中,这澡,一盆水是别想洗干净了。 既然早就不需要礼法了,除了侍浴,他今夜还一定要给薛皑侍寝。 她顾虑初初显怀的小腹,封-妇科圣手-酽告诉她,她腹中胎儿还小,她安寝时怎样舒服怎样来便好。 “……可是在你怀里我不舒服。” “不,你很舒服。” 他反将她搂紧几分。不过待她睡熟后,他松开她,跟她分衾而眠。 在万松宫的第一晚,她睡得很安稳。他在他母后眼皮底下还能行事那样猖狂,多少有些在意料之外,被他霍霍了许久之后她还能安睡,就更出乎意料了,大概是为支应他身心皆太疲累的缘故吧。 而清早他斜欹在枕上,眸中唇角皆笑意深深,同她说的第一句话是:“皑皑你真贪睡,已是日上叁竿了。” 她鼻音浓浓:“医女说了,我现在嗜睡很正常。” 他笑意加深两分:“不愧是皑皑,真清醒,根本没入我的套。” 他这样虚伪,她便精神起来了:“这点小事算什么清醒。” 都蠢得被他一步步拉到深坑里了。 察觉到她心境消沉,他拉了拉她的手,“不是你自己的事,是我太阴险。” 就这么着,封酽的确没有在后殿待一整晚,而是直到日上叁竿才出去。 他离宫后,望着颈间微泄春光眸中湿意犹未褪去的薛皑,虽摸不准她是羞的还是委屈的,太后看得心软几分,对她道:“他性子就是这样跳脱,你务必多劝着他些。” 他已经不止是跳脱了吧。 薛皑两手在袖口内紧握成拳,幸而她指甲没留长,不然怕是会伤到自己。 不多时,有侍从禀报,说是皇后来向太后请安。 太后遂让薛皑回了后殿,不用想也知道皇后又是来规劝的。亲王常宿后宫也就罢了,如今又与后妃同宿一宫,传出去影响实在不好。 这段时间后妃们每天除了担忧皇上,实在是无聊。太后忽然把薛皑接到万松宫,让她们心情活泛了点。皇帝不在宫中,那就是看太后的青睐了。 而皇后身为六宫之主,格局大些,想的自然也就多了点,虽情知太后极宠裕王,还是抱着点幻想过来规劝了。 不出所料,太后仍旧态度强硬。皇后历来是纯孝贤后的作风,拗不过只有无奈离去。 然而不多天以后,后宫再也没心力担心任何事了。 一个秋夜,紧急军报传入京中,皇帝为鞑靼所俘,朝野震动,甚至有亡国之危险。鞑靼还向大楚索要大量财帛,并要求大楚向之称臣,以赎回楚帝。 皇后和后妃们听到消息,皆从酣梦中醒得透透的,急忙忙去太后宫中哭诉。 一时间万松宫乱哄哄的,而薛皑正衣衫不整着偎依在封酽怀里,眸氤春雨。 侍从将消息隔着内殿殿门禀报给他们后,她眸中珠泪霎时滴尽,恢复一派清明的神态。 见封酽极其淡定的反应,和抑制不住扬起的唇角,极其难以置信,“是你?” “这件事也是你的手笔?” 他实在忍不住了,大笑出声,胸腔都震动起来,让薛皑莫名想到一个词:花枝乱颤。 “我哪有这等本事,是皇兄自己愚蠢。明知自己充其量纸上谈兵,还要往敌军腹地冲。” 他这样说,薛皑几乎可以确信背后有他搞鬼了,不说事情多匪夷所思,就他这个人,表现出这样的态度,基本等于承认了。 若真是他所为,他得到消息想必更早,近些时日却如常跑来闹腾她,忍不住言了句:“你心也太大了。” 字面意思,没有阴阳怪气的意思,甚至是在夸他。 他差不多笑够了,松开她的身躯,准备从塌上起身,“估摸着大臣们都堵在宫门口了,这热闹本王得过去凑。” “还凑热闹,你就演吧。” 薛皑骂他一句,什么凑热闹,他这个监国不能不去,况且这是他等了多日的结果。 而随着事态发酵,恐怕皇位不久都要易给他。 “你不要去正殿那边,免得被哪个冒失的冲撞了,今夜如常休息就是。” 临出门前,他叮嘱道。 薛皑素知轻重,今夜自然不会踏出偏殿一步,不过真没心大到能如常休息。很快也起了身,整顿好衣衫,去到外殿安抚自己殿中的宫人们。 除了最大的事,吴嬷嬷又有些紧张地提醒了她另一件事:“姑娘,王爷方才走的正门,实在没拦住。” “无妨,”薛皑却道,“应该不会有别的宫的人留意到此事,纵留意到也无妨。” “您这意思是……” “以后对他打起二十分的恭敬。” 吴嬷嬷彻底了然。天恐怕要变了。 19夜谈(你说皇兄他是不是不行 等薛皑再度见到封酽,已经是在半月以后。他在寅夜时分去看过她几次,但她每回都在睡梦中,没见着他。 这期间大局基本定了下来,说不上稳,但朝廷的抉择已然明朗。 鞑靼狼子野心贪而无厌,始终不愿放宽条件。历经多番激烈的商讨与争论,朝廷决定遥尊封酝为太上皇,由身为监国的裕亲王封酽登基力挽狂澜,至于鞑靼是否要还太上皇于楚地,随他们自己定夺。 其间最力保封酽接过帝位的,一是太后,再就是主掌军事行政、在军中朝中威望俱高的兵部尚书薛暄。 薛皑从此对他是彻底服了气。先前还道他行事疯魔罔顾后果,现在已极其清楚,他之肆无忌惮,从来都是有万全的准备。 在他的谋算里,她就是个偶尔调节调节心情的玩物。她只是他这场谋算里最可有可无的一处,就算她是封酝最风光的宠妃,一切还是会发生,她爹还是会以大局为重跟太后一道拥立他。 至于他先前说什么为她篡位,恐怕他早准备好包括谋逆在内的多种夺位的方式,最终选了不必背负篡位之骂名最光明正大的一种方式,虽说以他的性情也不在意这点名头。 而他既然早就开始布这样大一个局,区区一个孩子又怎么保不住。 服气归服气,她现在看到他就来气,先前还道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偷情的事败露他多少会受点损失,原来他早就准备万全无需忌惮了,自始至终只有她在那儿忧心忡忡。 只是他正炙手可热,她心中又有一些疑惑想问出来,便端出一副和颜悦色来,先问了导致时局种种的最根本的问题,“你为何对帝位感兴趣?连我爹都不知你有夺嫡之心。” 说罢后面那句,便后悔了。世人以为朝中只有她爹同他交好,现在看来,他在朝中的暗桩恐怕不知凡几。整句话也很后悔,能为何,无非是为一己私欲,或者更大的格局。他想必私欲多点,不然也就不会选择以这个方式夺取帝位了。 他道,“本王十五岁入军中,这十年,若只是哪里生了祸乱前去平定,未免太过无聊。” 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最首要的缘由仅仅是他百无聊赖。的确,这很符合他的性子,他就是想干成什么大事。说到底归于权欲之中,既然是想做成什么事,那便是有为的,而既然有为便脱不开对权力的竞逐。 “那你既有心帝位,为何一直荒废后院,无心子嗣。子嗣对于夺嫡,不是很有利的筹码么?” “等你啊,等着向你提亲,同你燕尔。” “说实话。” “事实如此。不过皑皑若执意想多听点,我便说与你听。” 此时他靠在床头迎枕上,她跪坐在他身旁,四个月的身子小腹已隆起一个可观的弧度,略略隐在宽松的衣裳下,他握住她一只手,“反正皇兄也没有子嗣,在这回事上他也不占优势,我急什么。嗳,你说皇兄他是不是不行啊?” “去。” 她甩开他的手。 他一脸玩味的神色陡然冷了下来,“怎么我说他两句你就让我去,是心里有他么?” “你明知不是。”她冷哼一声,“暂且当你所言是你真实所虑吧。” “疑心真多。” 他重又拉住她,捏了捏她掌心。 “你这等身份想必护得住孩子,待我生产之后便把我放出宫去,再无瓜葛,如此是最好的结果。” 他眸中绽笑,“好啊,届时再立一贤后,并选一众美人充盈后宫,不出叁年,便能迥异于皇兄枝叶凋零的后宫,皇嗣繁盛。” “是啊,就当如此。”她道,意态平和,半点看不出心有不适来,“只是希望你不要同安置其他封酝的后妃一样,把我赶到行宫或皇陵等处,而是放我过我自己的日子去。” 见他脸色莫名奇妙又凉了下去,她又道,“薛家,我爹,包括我的无辜,不足以如此么?” “足以,哪能不足以?” 他应得爽快,她心道还算他有良心,再次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去,“王爷将登大宝,想必事务繁多,我这儿便不多留您了,您快些离去吧。” “离去?皑皑这是把本王当成客人要送客么?这儿可是我母后的宫室。” 他握住她双肩,将她轻轻放平到榻上,手摸了摸她小腹,“皑皑这肚子四个月了,而且胎气甚为稳固呢。” 他硬要做什么,她从来都推拒不得,只暗暗咬牙。而医女跟他都说话孕期行房事宜,他所言何意,实在昭彰。 “你都要据有一后宫的美人了,为何还要来烦我一个身怀六甲之人!” 他已解起她衣裳来,将她身上裙衫推高,专去脱她裤子,“这不是还没据有呢么,远水哪能解近渴?” “你混账!” 她骂归骂,他全然不放在心上,早将她遮蔽下体的衣裤全部褪下,捉着她光洁修长的两条玉腿,便俯脸下去,在她腿心尚闭合着的两片蚌肉上舔了一口。 —— 标题皮一下 20生产后天天让你骑脸(h) 薛皑双腿搭在封酽肩上,玉肌底下是他所着滑凉的蟒袍。暗紫色圆领窄袖袍,腰束金带,贵气逼人,又英姿勃发。可惜,等他玩够了,就要脱掉了。 吸咬几口蚌肉后,他将舌尖挤入两片之间的缝隙中,袭取了藏在其间小花蒂,将之裹入口中啃咬逗弄。 身下情潮越涨越急,她双手不由抚到小腹上,总忧心宫腔会受到搅扰。 他直将那软绵绵的小花蒂啃得肿胀,鼻尖蹭着蚌缝唇舌往下,柔软的双唇探到她腿心已湿答答一片后,便起了身。 “皑皑身下情潮来得愈发快了。” 他探指拨了拨她户口两片湿透的花瓣,打趣她。 她心里闷着气,偏头不同他搭话,手继续搭护在小腹上。 他便自顾行事,在她背后垫了一个软枕后,跪至她身前,草草取出胯间巨物,将之揉得又硬了几分后,顶端的大红蘑菇方触到她腿心的黏腻,便干渴十分急忙忙挺了进去。 有孕这段时日,薛皑同这蘑菇头还挺常打招呼的,只是茎身久不入户,这会儿久违地一寸一寸戳入她窄户深处,周身粗粝的筋络擦过因指长有限,许久未被触及过的敏感之处,户壁的软肉便情不自禁紧紧吸绞着,迎接起着粗硕的巨物来。 封酽终于逢到一次真正的甘霖,亦是舒爽无比,顾念她是双身子,肉茎还留了两寸在她穴外,便不再往里送了,耸动劲腰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食髓知味,不过好在他那硬炽的物什纵然还有好些没入进她体内,已足够她受的了,往时他入得太深还每每插得她生疼,穴壁也被撑得实在难受。 但他可没她那么好打发,下面只是小口小口地进食,委实不够快意,便去解她上身衣裳,将她衣襟弄得大开。入夜后,她在殿内贪闲,内里未穿肚兜,因而他入眼便是她身前一双绵白的双乳和隆起的小腹来。这会儿他掐不得她的腰,便径抓了胸乳,视线却不由自主地下移到她小腹上,不住逡巡。 这般,在她户中抽插不多时,他身下那物什还硬烫着,便从她体内抽了出去,戳在她臀下,垂着眼粗喘压抑欲火。 “嗯……你……” 薛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以前是不是干过这种事来着,在她有着身孕时还要玩什么花样子? 他摸摸她小腹,给她拢好前襟,“还是再稳稳吧。” 她渐渐清楚他其实行事非常谨慎,都入进去插过了还能中途再退出来,恐怕是看出她这胎有点什么来了,但还是不免奚落他:“方才不是说我胎气很稳么?” “等更稳些,”他道,“让医女辨过胎儿是男是女了么?” “还不曾,何须这样急?” 他但笑不语。 他毕竟不是个善罢甘休之人,拉过她小手握住那裹了她蜜水湿答答的孽根,“皑皑帮我含会儿,等你生产后,能正经同房了,天天教你骑脸。” “不要,”她不假以思索便拒绝了,“你喜欢乱动,每次都弄得我很难受。而且谁要……骑脸,我生产后早同你各奔东西了。” “我这回忍住。” “那更不要了,你不动的话,要我侍弄你到几时才肯泄精放过我。” “我轻轻地动一动……” 薛皑一而再再而叁拒绝,他失了耐性,将她扣进怀中,将腰上没能使出去的力气全聚集在两瓣薄唇上,压住她把她亲了个七荤八素,咬到她唇瓣发麻,趁她不备去了外袍,掐开她下颌将身下孽根挺入了她口中。 他倒是守信,放任她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屈从于他淫威地,以小丁香缠了那肉根一会儿后,忍着腰间蛮力轻轻地在她口中抽动许久。 将精水随意洒在锦褥上后,他便没再闹腾她,而是传水给她清理了一番身上后,遣人去叫了医女。 他这般急,她大概猜到这胎恐是男胎,看来他果然很在意子嗣,连她这样身份尴尬的人所孕的男胎都很重视,不愧是早就筹谋帝位的人。先前闲置后院什么的,想来是做戏做全套罢了,无夺嫡之心那就对子嗣甚至女人都不上心。 然而医女细细给她诊过脉后,所言令她大吃一惊。 那医女眉宇间喜气浓浓:“娘娘这脉相,左右俱疾,且左右俱沉实,所怀当是二男。” “二……男?” 她脸色倏地白了。吓得。这会儿她半点没掂量这胎儿的分量,心中只想着女子怀胎本就凶险,她头一次就是双胎,还是两个男孩儿,那不是加倍的凶险,她实在惜命。 封酽却笑意盈盈,“皑皑真厉害,一怀就是一双男胎。” 见她脸颊煞白,将她揽入怀中,下颌抵在她发顶款款温存,“皑皑莫怕,你的身子调养得好好的,出不了事。” 男女既辨,他便教底下人去禀了太后,薛皑人尚怔怔地靠在他心口,待回过神来后又是一桩心事,担忧太后过早得知,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不好收场,他道他府中医女医术高明,而且与他所辨一般无二,不会出差错。 —— 新型打招呼方式:做了吗(指做核酸) 21皑皑身子重,我们还是去卧榻上 封酽那么一稳,他跟薛皑就拢共没再弄过几次。 直到他击退了一趟鞑靼回宫后,许是皇位稳了实在开心,他连庆功宴都没出席,以体乏想歇息为由,径去了万松宫闹腾她。按说紫宸殿已经整顿好了,换了旁人早就巴巴地住进去宣示身份了,他倒好,还宿在太后宫中。不知内情的朝臣们,不少人私底下都赞扬他不汲汲于帝位淡泊务实,又谦谨孝悌堪当重任。 他进殿时,宫人们齐齐跪下低声行礼问陛下安。 薛皑正坐在软榻上做绣活,给将出生的小婴儿做衣衫。她问了吴嬷嬷好几次裁剪的尺寸是否合婴儿身,吴嬷嬷说不妨大大小小的多做一些。 她冷静下来后,思及一双男婴是极其有利的筹码,心情变得好了很多,还终于想起了给他们亲手裁制衣衫。既然将来不会抚养他们,不妨趁缘分还未尽时做点什么,也算是血脉相连一场。 她去意很坚决,封酽这个男人不能要,他太有心机了,又身处至高之位,伴在他身边太辛苦。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妃嫔不急宫娥急,她的侍女反替她不甘。听芙问她:“姑娘拼力生下一双皇子,竟要便宜旁人做他们的母亲么?” 以封酽的性情,大喇喇纳了他兄长的后妃,肯定是做得出来的。充其量被多管闲事的大臣们骂会儿罢了,一个昏聩之君做些荒唐事,臣子们尚且管不了,何况他有实权,又有实实在在的功绩。单临危受命就足够流芳后世了,况且他在军中十年,早就立下卓着功勋。 “便宜又如何?”她却道,“我若真再被他纳了,且不说天底下的人如何看我,毕竟声名是最虚的,侍奉他这个人太累,我实在不愿。” “那您不为骨肉分离而痛心么?” “刚下世那样小的婴儿,尚意识混沌对我没有感情,我为何要为他们痛心?” 她素来外热内冷,听芙自然知晓,再没有同她意见相左的想法了。 说回来现下,封酽来时,同薛皑一起做绣活的吴嬷嬷等人都忙起身行礼,她却与世隔绝般,一个眼神也未赏他,低垂着纤白的颈子,兀自在一方小肚兜上绣些莲花的图样。她肚里筹码太重,暂且不想跟他虚与委蛇。 封酽将侍从们尽数挥退下去,凑近她,见她走完针要引线之际,从她手中夺了针线与绣品掷回筐中,扶着她瘦削的双肩,张口咬在她颈侧。带着点秋日凉意的吻在她颈上流连许久,渐渐变得滚烫,才袭至她唇上。 他的唇同他通身一样,隐隐有沙砾气息,她稍感不适,却又莫名沉溺其中。她双手抓住他胸口衣衫,察觉质地比他往日衣袍要粗糙些,偏开头瞅他身上,是一袭素银的袍子,利落的黑色革带勒在精瘦的腰间,惊觉他怕不是脱了甲胄未换常服便过来了。 不待她多打量几眼,他单膝搭跪在软榻上,又朝她亲下来。他捧着她的脸吻遍各处,回到她唇上继续厮磨两片柔嫩的樱瓣,将她口中软肉都咬得微微作痛了,唇舌撤出,她以为他终于要歇会儿了,他又去舔她脸颊。 她不禁眸光侧转,满脸无奈。被他压着亲太久,被撩起的欲火也好,对他身上沙场气息的着迷也好,此时都所剩无几,她只是嫌弃他。说好分娩后不再有首尾,一月未见,见面后一字未言,他亲得她快说不出话来了。 舔着她的脸,他手上解起她的衣扣来,她双手搭在他手背上想阻拦一二,却只是软软地搭在其上。他很快便扯开她衣领,多了些薄茧的大手刮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寻到丰腴的一处,口中低喘剧烈片时,旋即便将那处攥紧,惹她呜咽一声。 他手就探入她衫底攥着她一侧胸乳,另一手犹按在她肩头,想倾身将她往下再压倒几分,她却忽惊叫一声,双手攥成粉拳抵在他胸口。 原来是他腰间革带不小心硌到她小腹了,他这才暂且松开她,抬手将腰间革带解下来,随意掷在地上,索性将外袍也脱了,露出一层金丝软甲来,他都脱了,扔在软榻前。到底矜持些,加上秋日天凉,中衣还留在身上。 他再想倾身压下时,忽转了念头,长臂揽紧她肩膀,勾住她腿弯,将她打横抱起,朝内殿走去。 “皑皑身子重,我们还是去卧榻上吧。” 她仍然沉着脸,很好,天还没黑,他同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去卧榻。 22补孕期play(h) 他身上衣衫已经尽数除去,背上搭条豆青色的锦被,双臂撑在她身侧,眸光玩味地紧紧看着她。她两片丰润的樱唇已经被他咬得嫣红如血,还泛着水光,眸中几点水珠,欲堕不堕,只看小脸就觉得湿乎乎的。 扯开她外袄的前襟,将她裤子往下褪了一截,手顺着她腿心的乌丛摸下去,触到一方濡湿的小口,中指一挤而入,霎时蘸饱蜜水。他将中指往深处抵了抵,寻到那湿软的境地中一处小凸起,指尖按着那个小点,长指便浸在蜜水软肉中搅动起来,弄出“咕叽”的声响。 她低喘几声,他很快就继续覆至她唇上,去吸咬那口感极佳的两片,攫夺她的津液,口水的交缠差点呛到她。 他空闲着的那只手拉过她的小手,拉着她从他胸口一径往下,擦过因行军多日清减了些而更显坚硬的腹部肌块,最终压着他胯间有些扎手的阴毛,覆在两枚沉甸甸的绵球上。 她眸中的水珠再忍不住,垂落嫩颊,很快被他的脸蹭去。 他离了她的手,将她颊上泪珠揩了,“皑皑好好给我摸一摸,礼尚往来不是?” 她指尖托着那两枚,轻轻揉弄,另一手自发地握住粗烫的茎身,上下撸动。思及这两只手握不全的长东西在她上下两张小口中撒欢的情形,喉头微微动了动。这时节他刚好俯脸张口叼住她咽喉,舌尖扫在微动的颈部软肉上,禁不住打趣她想他了,或者,起码是想他在她身体里兴的风作的浪了。 她稍微使力地攥了攥手中绵球,“自作多情!” 他回之以口中、指尖的双重添力,并又往久未被慰藉的小花户里送了一指进去。在她有孕后,除了先前那次将胯间孽根入进去捅了几下,他甚至很少以舌刺入其中,只挑拨小花蒂引她情潮。 两人互相摸着下体,不多时,她腿心湿答答不输口中境地,还染到她腿根,他那话儿则硬涨得发痛。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他放到榻上,下身衣裳也被脱得净尽,一双玉腿览露无遗。 他捉了她双腿分得大开,腰身挤了进去,扶着那话儿刺入口水直流的小花户中。她肚里那俩小累赘不落地,胎气再稳固,他也不能全根插入,又留了寸许在她体外。不过对她而言已经足够深,那粗壮又青筋暴起的茎身更是够她受了,撑得她双腿都打着颤,又刮得她穴肉哆嗦。 他握着她腿弯挺腰抽插起来,不好插得深了,他自然也不好插得太快,免得一不留神顶到宫口搅扰了两个小家伙,之后令她受罪。他便慢条斯理着,插入后便将入到她体内的孽根抽出,直退到她穴口,而后又送到深处,如此往复,茎身的筋络不间断地,磨过她小户内几乎各处,弄得她下意识抱着肚子低喘起来。 她终于肯抬正眼看他时,发觉他脖子以下跟他的脸都快成两个颜色了,脸和颈部几乎被晒成蜜色,他这趟行军竟不是成日坐在华盖马车里或是坐镇帷幄中么? 他又尽量把控着深浅,疾速抽插多时后,将阳精泄在她体内。 射完但还硬挺着的肉柱埋在她户中,他俯下身含住她双唇,吮吃了片时。 他并没有趁势展开新一轮的操干,而是离了她的吻后,将那话儿从她身下也抽了出来。 薛皑捧起他胯间那湿淋淋的肉柱子,将柱首含入口中,如他方才吻她那样,去吮啜柱首顶端的铃口,小股的精水滑入她喉中,她没搭管,专心去吮啜。 他轻笑一声,虽说今日注定还是吃不饱,但难得她肯这样洒脱地践行两人在这档子事上的默契。 她又歪着头,不顾给青筋刮得生疼,小舌缠着茎身给他舔了舔。 他拇指将她双唇分得更开了些,将龟头重新挺入她口中,并尽量深地送了些茎身进去,在她口中抽插贯穿着时射了出来。他揭了还好端端覆在她胸口的肚兜,充作手帕接在她嘴边,着她将口中精液都吐了出来。 察觉吐在了什么上,她敛眉嗔他一眼。 —— 自暴自弃了 23更衣 薛皑本来想使唤封酽去取茶水,他说他也累,便唤了侍从,又叫去准备衣衫。 她说真没看出他累来,他说干她时不累,但人是真的累了。 殿里一片狼藉,与浓重的麝香气,两人紧密相贴的身形,薛皑的侍女心里犯嘀咕,孕期还腻歪成这样,姑娘生产后真的能一朝身退深藏功与名么。 侍女捧衣近前时,封酽觑了一眼,见是那套绀青色文武袖,叫侍女再去换一套。他的衣服在薛皑这儿已经积了好多了,基本是来一趟起码留下一套,毕竟每回都起码脱下一套来。 “这套穿着显得太精神了,不好在母后那儿装累。” 他这样说。 薛皑和侍女都惊呆了,一个男人穿衣服这么认真这么讲究? “那要不也给我换一套,你来说换成那套?” 玩笑心起,她道。 他笑着回应:“好啊,那皑皑先别穿外袄。” 他起身穿衣时,薛皑才看见他背上有一道结了暗红血痂的伤口,指尖擦过伤口周围的肌肤,“你说你皇兄愚蠢,你这是也深入敌军了?” 这伤口再往下不多就是在腰子上了,他却轻描淡写道:“我不过是做给士兵看的,这种事干的多了。” 她收回手,帮着他将里衣披上身,“你就算计人心吧。” “我也是同皑皑你在一处时,才把这等心里话说出来,你若是说出去我在军中的好名声可就没了。” “我一面之词人家也不信。” 他握住她正搭在他肩头的手,“你这是想说出去了?” “那又如何?” “没义气。” “跟小人讲什么义气。” 薛皑玩笑开上头,觉着他那样算计人心,又有种种其他劣径,自然称不上君子,一时口没遮拦。言罢方反应过来,但他只是笑着将衣衫穿好。 被他携着手去给她选衣服时,她又疑惑问:“你既然那种事做多了,为何身上没见多少伤疤,只有一些浅浅的微不可察的伤痕?你该不会,受伤之后都会注意祛疤吧。” “那是自然,不然怎么对得起将来要据有我这副躯体的人?” 薛皑眉眼间又绽起戏谑的笑意来:“也对,将来您要‘立一贤后’,在色相不能对不起人家。” 她记得清清楚楚,某人洋洋得意着说什么立贤后扩充后宫繁盛子嗣的事。 他脸色忽变,“这会儿说这等败兴话做什么。” “这怎么就败兴了。” “这是我除疤时的想法,对于彼时来说,将来早就到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说话间,他已经给她挑好了外袄,披在她身上,给她将衣扣系好,她没再多说什么。 万松宫的宫人来禀晚膳准备好了,薛皑问他:“你真的不去陪太后?” 他人躲清闲,太后还在庆功宴上周旋。 他目露鹰锐的精光,“朕亲自领兵多日实在是累了,伤也没好全。” 薛皑心道好一个“朕”,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自称改口。再就是强者示弱,也不会让人们觉得真弱,这也是他那样肆无忌惮的缘由之一罢。 “叫母后过来一同用膳吧。” 他又吩咐宫人。 宫人领命下去后,薛皑道:“我不想跟太后一道用膳,你去陪太后,我在后殿就是。我生产完就要离宫,不好跟太后太近。” “有什么不好的,趁这会儿跟母后近乎些,将来母后岂不更喜欢你这两个孩子?”他摸摸她小腹,“一会儿你只管专心进食,皑皑不至于这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本事都没有吧?” 24匪夷 封酽换上的是一领斜襟袍,素银褒衣,金绣玉带,顿时显得他这个刚自腥风血雨里走出的糙汉文质了许多。 他脸被晒黑了,但若不跟身上比的话,倒不大明显。这会儿为合衣衫,浓密的发丝半用玉冠束起,半披散在肩头,刘海随意放下将眉梢掩住,容貌的锋锐之感也被压下几分。 他衣服很多,而且薛皑见过的每一套都很好看。他似乎偏爱浓色衣衫,很少穿这等浅色褒衣,明明该记忆清晰,薛皑却忘了他是什么时候穿的这套衣服过来,大抵那次他尤其快地脱了衣服吧。 太后自庆功宴折返,卸下盛装,也换好家常衣衫,见到他俩时,额头不觉隐隐作痛。 两个人都是金绣银衫,穿的比夫妻还像夫妻,封酽又一脸神清气爽的,怎么可能是巧合。这还没册封,就这般肆无忌惮,不愧是他,她曾经生怕积弱不振的小儿子。当然,真该她头痛的事还在后头。 而察觉太后一闪而过的打量神情,薛皑这才意识到,封酽给她拿的衣服,跟他自己身上穿那套,色调上未免太一致了。 并且就在太后的眼皮子底下,行礼问安过后,他将她的手紧握在掌心,行至膳桌前坐定后,又极自然地给她布起菜来。这一切,太后圈当没入眼,只关切之下,问了封酽不少军旅途中的事,问他饥寒冷暖安危伤损。他细细回应,半句没将话题引到薛皑身上,只在回了后殿后,向医女和她的近身侍从们过问许多。 夜里沐浴罢,薛皑熟练地到床榻里侧安寝,要起夜时踢他腿将他踢醒,由他搀扶着去净房。 她当然不想他宿在她卧榻之侧,被他胁迫惯了,索性由他去了。不过既然他要留,还非要占了床榻外侧,便要付出一些代价,哪怕已经是九五之尊。 翌日他早早就离开了,不日就是登基大典,想必事情极多。 午后,太后遣她过去,她便去了正殿。她刚好也有事情想开口,昨日想提起却几次叁番,不是被封酽随意搪塞过去,就是止住话头。 太后是教她来参谋他心心念念的“贤后”的人选。太后其实是真的想让她参谋一二,虽说尴尬了点,但太后觉得,选一个薛皑认为合适的人选,更对得住她。 但薛皑以为太后本意是想敲打她,便顺势提出,希望太后能知会知会封酽,封酝的后妃们都已被迁至行宫,也快些安排她离宫吧,总不能在宫里生子,届时他后宫都充裕起来了吧。 太后非常惊讶,但并未表现出来,假装应下。薛皑那样聪明的小姑娘,莫非是当局者迷,她怎么会觉得封酽现在对她依恋的架势,真的肯放她远走再无瓜葛,还是说她性情太果断,就把封酽也想得那般决绝果断? 封酽登基翌日,早朝过后,在御书房一干重臣的瞠目结舌之中,颁了圣旨,册立薛皑为贵妃,赐居朝晖宫。其中自然有薛皑之父,兵部尚书薛暄。 25两情相悦? 封酽实在不按规矩行事,登基翌日,穿了一袭形制偏常服的深墨色龙袍就上朝去了,也没有着冕旒,止用乌金发冠束了发。 大抵因出身军旅,就算如此,气势已经很慑人。 自然有御史看不惯,当朝谏言天子是不是散漫了些,天子上朝不用象征身份的服制,那大臣们上朝时也别穿朝服了,或者僭越品级乱穿朝服。 他嗤之以鼻,规制是人定的,是权力大的人定的,臣下哪来的立场跟君上比?叁两句将之驳了回去。 大臣们都暗暗自我告诫,他素来无法无天,从他还只是王爷的时候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一身衣服罢了,往后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恐怕都无可奈何。 不期散朝后,更过分的事这就来了。他竟然要纳太上皇的后妃,而且人家可还没死,只是鞑靼说要归还其回大楚时,因身体抱恙经不起舟车劳顿,暂且留在了异国。 薛妃还已经身怀有孕了,真不敢设想是什么时候的事。 看薛尚书也是一脸惊色,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说不准他力保裕王登基,就是因为他女儿这档子事。 不过这事不是封酽提起的,他本想再放几天、等薛皑闹他的时候再册封。 是有一个大臣,他家女儿也是封酝的四妃之一,偶然想起薛妃还一直留在宫里,问薛妃有什么着落,年轻轻的总不至于一场病养不好了吧。太上皇别的妃嫔都被迁到行宫避嫌了,她不离宫说不过去吧。 封酽本来恼这大臣话多,一时想通关窍,就趁势册立了薛皑。不是问薛妃什么着落么?他这就允上一个。 至于薛尚书,薛皑一直瞒着他,他是真不知女儿何时跟封酽有了首尾,不然当初保封酽时,也就不会只提一个条件:过后让薛皑回薛家,而不是在冷僻的行宫消磨掉一生。 封酽当初极其真诚地答应他,“绝对会妥善安置皑皑”,这就是所谓的妥善安置?还有,他竟让皑皑身怀有孕了,这件事是真的么?若是,是什么时候的事? 封酽颁下圣旨后,便将大臣都赶出了宫去,若有要事晚些时候他再传召。只是他倒不至于有脸把薛尚书一并赶出去。 他跟薛尚书说他跟薛皑两情相悦。 薛暄问他什么时候的事,他信口说在她出阁之前两人就互相倾心了,只是以她的性情,封酝登基后非要纳她,彼时他正在边陲剿匪消息闭塞,顾全大局她什么也没说便乖乖进宫了。 薛暄哪会轻易信他一面之词,薛皑十叁四岁要议亲时,知她跟封酽有些交情,他可是问过她对裕亲王是否有心的,她首先嫌弃封酽年长她九岁年纪太大…… 她母亲早逝,在终身事上,他自然要抛下寻常男人的种种顾忌,多为女儿算计些。可惜,一纸圣旨截断了所有算计,现在更是变成了两纸圣旨。 知晓薛暄不好糊弄,但也不会冲动,会先以大局为重,封酽又好生安抚了一番,教人出宫去了。 他还急着去看薛皑,她别气得动了胎气伤损身体。 —— 有没有好用的VPN或加速器推荐!pc端安卓端都求推推,我快上不来了。特怕一买买一年结果不好用 —— 然后对现言也感兴趣的小姐姐欢迎去我新开的《封心锁爱》围观虐男主。 跟这篇文名字有点像但毫无关系。唯一的关系大概是这文里男主的人设是那篇文里的两个角色的融合体? 26迁居 封酽到万松宫后,目见去传旨的宫人还捧着圣旨,颤巍巍跪在殿前,禀说薛娘娘拒不接旨,这会儿正在太后殿中。 他行进去时,薛皑跪在下首,身旁是焦心着想扶她起身却被她拂开的宫人。她捂着心口,身躯微微发抖,似乎下一刻就会灯草般折倒下去。他便快步行到她身边,虽情知她恐怕极憎恨他,还是想将她扣进怀中。不料不消他有什么动作,她气极之下,堪堪昏倒在他怀里。 太后惊呼一声:“皑皑!” 见他来了,忙道:“快把她扶起来。” 又叫传医女和太医。 但封酽并没有扶薛皑起来,就跪坐在地上给她号脉。吓得宫人们纷纷跪了一地。 确认薛皑没有大碍,只是怒火攻心一时伤了神,封酽将她抱起身,“朝晖宫早收拾妥当,传步辇,贵妃即日迁居朝晖宫。” 太后道:“是不是太匆忙了些,薛妃这会儿身子、心绪又都不稳。” 她明里暗里试探过封酽要给薛皑什么名分,他半点没向她这个亲娘透露过。方才圣旨传来后,得知他没给薛皑封个皇后,就感天谢地念弥陀了。这证明他还清醒,想光明正大宠着喜欢的女人,但不至于彻底不顾大局。 封酽道:“无妨。” 太后也就没再多言,只是叮嘱他一句,“往后你务必要好生待她。” 薛妃早点挪了窝也好,省得这个不省心的儿子继续在她宫里肆意妄为,眼不见心为净不是? 薛皑喜欢把事情往坏的方向设想,一直以为太后会厌恶她。其实太后是个明眼人,清楚事情发展到这份儿上,完全是封酽的原因,她一个小姑娘,只是被予取予夺遭受摆布者罢了。 当薛皑醒来时,她已经在朝晖宫的寝殿了,这地界布置得同她先前的寝殿很相像,冷色的帷帐和简洁的意趣,但宫室显然要敞亮许多。 殿内静悄悄的,封酽坐在塌沿,医女端药侍立在侧。 察觉手正被他握在掌心,她几乎是用尽正虚弱着的身躯的全副力气,将手抽了出去。 他却恍若无事,指背蹭了蹭她颊侧,“皑皑总算醒了,可有什么不适?” 不适?看见他这个人就是最大的不适。不过她现在一个字也不想跟他说,只继续躲避他的触碰。 他从医女那儿接过安胎药,舀了一匙送到她唇边,“皑皑把安胎药用了吧。” 她没至于动胎气,不过既然有条件,当然是越稳妥越好。 她抿紧双唇,不去饮汤药,也依然不发一言,撑着身体靠坐起身。他执意要喂她喝药,她直接将翠玉的药碗拂落到地上。 她把碗摔了出去自顾要起身时才发觉,殿内呼啦啦一群人,除了医女,太医也在,还有一干面容陌生的宫人。 他将汤匙也一并掷在地上,“都下去吧。医女再备一晚安胎药过来。” 殿内众人便都轻步退下了,两个宫人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完后,也迅速离去了。 见薛皑要下床,他把她扣进怀中,“皑皑想要做什么?我侍候你。” 她其实只是想喝口水,一场怒火下去喉咙烧得发干,方才还寻思是不是越过他随意使唤一个宫人,他一口气把侍从们都屏退了下去,她只能自己去找水了。 挣扎几下挣扎不开,便僵在他怀中,不再徒耗力气,也不同他搭话。 —— 哦对了,小姐姐们有啥想看的、这篇文能够符合的性癖,可以提出来,等生完孩子写啊。多写点东西这篇文就会更长一点(什么废话文学) 虽然我看你们都挺不待见男主的,对开什么车不感兴趣的亚子哈哈哈 27同床 医女再次端药过来时,许是顾虑到了,封酽又叫送清水过来。 薛皑先于他捧过茶碗去,饮了些水,便重新回到榻上倒头而眠了。 封酽轻轻抚摩她双肩,“皑皑没什么想同我说的么?” 她恍若未觉未闻,自顾安睡。 讨个没趣,他将帷帐放下,悄声离去了,去紫宸殿召大臣议事。至于说今日这道旨意在朝野会引发如何的轩然大波,最终都会被压下去,毕竟这归根结底是帝王的家事。而那些或议论或嘲讽或责难的风波,他不会教之传入薛皑耳中。 薛皑醒后,她的几个陪嫁侍女并吴嬷嬷已经侍候在她床帐外了。她们先前是去收拾行装来着。她们禀说封酽照旧只准她们几个留在她身边侍奉,原来宫室的侍从们没一个能跟过来。 她正身心俱疲,只想当封酽这个人不存在,别的事再无力,她也不欲多想。 不多时,晚膳齐备,她扶着侍女的手去膳桌那边,因为有内侍来通传过,吴嬷嬷提了一嘴要不要等一等陛下。 她只是自顾自用膳。 冷成这个样子,这是气得狠了。吴嬷嬷心道。 等她用完,正漱口时,封酽才过来。 漱口毕,她起身离去。 吴嬷嬷多少有准备了,没多言,倒是封酽身边的内侍被吓了一跳,后妃理也不理君王,这世面属实是没见过,强自镇定以提醒的口吻道:“贵妃娘娘不再坐会儿?” 薛皑头也不回,回内殿了。 还不到入睡的时候,懒得移步尚陌生的书房,叫侍从在小几摆了笔墨,她歪在软榻上写字。写得难看也无妨,打发时间罢了。 气头之上,她连带着给两个孩子的针线活都不想做了。她本就不是什么内心柔软的人,想到腹中胎儿一下世就是他的孩子,就是天潢贵胄,数不清的吃穿用度,哪缺她做的一点活计,彻底怠惰下去。 再至于太后前番让她参谋皇后的人选,她只觉得自己傻得可笑。她先前只以为是为两个孩子择一个贤良的嫡母,如今方知,是为她择女主人啊。而无论是哪家姑娘为后,都不会正眼看她,那姑娘还很可能是她在闺中时便结识了的。 晚间洗漱过后,她阖目侧卧在榻上时,封酽脸蹭入她颈窝里,大手自她寝衣领口滑入她怀里,拢住一侧绵软的乳儿,“皑皑,我们有好几夜不曾同床了。” 她毫无反应。他去觑她脸色时,发觉难看得要命,分明是没睡意刻意冷淡他,压抑了一整天的气性顿时被激了起来:“有什么事便说出来,这成什么样子?” 若他这么一点怒意就能惹得动她,她也就不叫薛皑皑了。容色皑如雪,骨子里那点秉性也皑如雪。 至于有什么事便说出来,用的着么? 出尔反尔,而且还恶劣到什么程度:在她昏过去时,给她挪了窝,直接挪到了朝晖宫,除了几个陪嫁,重又换了一批眼生的宫人。 她还是不开口,双目紧阖。他重重捏了一把她的乳,又问:“给你晋了位分,将来有更丰厚的俸禄,更好的宫室,还有更盛的宠爱,不开心么?” 衾被底下,她双拳也紧了紧。 —— 下章开一个置气的小车,都几章没开车了哈哈哈 然后希望喜欢的小姐姐多给给支持,这篇之后我再写东西应该只会走下坡路了 你看这篇就很拉,再不给我点支持,就彻底没机会了 28坦白(h) 他掰过她的脸,去压她双唇,她不回应,但是也不抗拒,放任他掐开她下颌将舌尖扫入她口中,搅过她的舌肆意吸吮,如木如冰。 顾忌她的肚子,罔顾九五之尊的体面,他跪在脚踏上,扣着她双肩亲她。手摸入衾被里寻到她紧攥的粉拳,将她手指一根一根捋直了,大掌覆过去,长指强行扣入她指间。 “皑皑忘了我方才说的胡话吧,”他一时有些烦躁,唇压至她下颌上,“出尔反尔是我的不是。不过我本就不打算让你离开,不然最初就不会招惹你。” “你想不通么,当年全帝京的人都以为我会娶你,所以鲜少有人敢向你提亲。封酝登基后就立你为妃,不就是恶心我么?宁肯偷情也要招惹你,无非是想早些同你燕尔,你本就该是我的人。” 薛皑疑心他是不是想把她气出什么反应来,可越这样,她越木着,不肯妥协。 全帝京的人都以为他会娶她?她自己就不以为。呵,怪不得没人向她提亲,搞得她冷不防地迎来一道封妃圣旨。 还宁肯偷情?她看他还挺乐在其中的,乐于屡屡将她的心高高抛起,使她处于惊惧忧虑之中。 说来说去还是她自己蠢,交友不慎,先前就不应该同他走那样近。她方这样想,他蹭到她耳边道:“你十叁岁时我就喜欢你了,你在我眼前扬扬得意着晃悠那串佛珠时,我就不再只想收你做女儿了。” “再至于我强要你那会儿以杀你相威胁,是知你疑心重,先前再同我交好,也不会不把我当恶人。我这样说,你便信,便乖乖地给了我,不至于被我用力气和手段伤了。” 她始终是默默生气,他越是坦白,她越恨他把她摸得透透的然后算计她。喜欢就是算计她的正当缘由了么?再就是,她的确疑心重,若有人说喜欢她,说得做得再真诚,她至多信这喜欢有五分,若是封酽,便至多剩叁分。 知她一时半会儿消不了气,他心里的气也愈发闷,决意不能在身体上委屈了自己。 他扯开她衣襟,将她胸前丰腴莹白的双峰掏出来,一手握住一边。又俯首将一粒乳果咬入口中,以舌细细卷舔,“你先前不是还问我为何非要纠缠你一个身怀六甲之人么,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是我只想饮用你。况且是我让你有的身孕,若在这时节去觅新欢,未免太混账了。” 薛皑闭了眼,他以为他自己推翻自己说过的话,她会感激涕零么。按她那个坏脾气,只会觉得他反覆无常。 不过很快两个人的交流就只限于了身体层面。一个面上冰冷实则在暗自竭力压抑情动,另一个喘息粗乱疯狂撩拨。 他咬着她一枚乳果,将那小东西吸咬得湿答答硬鼓鼓的,捻着指去重重掐另一枚,明知她痛,口中手上都不留余地,想逼她抑制不住推阻他也好,放软态度求他也好,总之是有点反应,可她只是低低地吸气。 他又拉扯了她一边乳儿,张口叼住,牙齿深深陷进去,几乎要将软嫩的乳肉咬出血来,幸而他还收着点力气,只锋利的犬齿破开一点殷红。 29麻木(h) 他舔净她乳上血痕,拨开她寝袍下摆,将亵裤撕烂,手擦着她腿根摸到小肉户。那里只透出些微的黏腻,将指挤进去都显得费力,他烦躁地将手指抽出,想去寻些脂膏,担忧脂膏成分杂乱伤了她的身体,便暂且作罢。 他将她双腿分得大开扛至肩上,唇舌凑至她腿心,舔也要硬生生将她舔湿,哪怕只是用口中津液濡湿她。 大舌拭过她阴阜的每一处,裹得那点乌丛上一层晶亮。情欲器官遭受最直接的撩拨,她花户里的黏腻重了些,紧跟着湿软的触感袭来,他的舌舔起了花口的两片肉唇,舔着舔着便刺入其中,仿着性器在里面搅动抽插。 他直舔到她泄在他口中,将汩汩花蜜吞咽入腹后,随意以袖口拭去唇边沾染的蜜水后,解了外袍,掏出性器顶入湿乎乎的小肉户里。 他刻意插得又凶又快,指望她开口提醒他小心着她的肚子,可是她只是麻木地被索取。没奈何他渐渐放轻放缓了动作,注意起分寸来。 将浓精灌入她户中后,如往常般,他要她给他吮啜,跪至她身前,握着性器就往她口中送。那巨物前端的肉冠顶到她的牙齿,她却木着不肯打开齿关,气闷之下不顾难受,他直以肉冠撞她的牙齿,待听到一阵浓重的吸鼻子的声响后才意识到不妙,忙撤离她身前,恰见到一行清泪自她眼底滑下。 他把她搂至怀中,猛亲几口她唇角,“皑皑别哭,我一时又拎不清了。” 瞥见她唇上挂了几点浊白,忙伸舌舔了裹入自己口中。 他巴不得看她哭,但不是在这时候,她是个记仇的,这时候她要是哭了,这梁子就结大了。他同她坦白心意,她本就不知只肯信上几分,若这会儿把她惹重了,只恐更不肯同他交心了。 她真的很快就不哭了,只颌底一点湿意,颊上隐约泪痕,他皆舔尽了。因胯下那作孽的玩意儿还硬挺着,一面亲着她的脸,一面拉着她的手环住那孽根上下撸动。 见她又毫无反应了,他拿着她的手掴起胯间孽根来,“你若实在生我气,打一打这物什也好,多少消点气。” 可惜慢说她今夜铁了心不配合,她掌心一下一下擦过那肉柱,反倒把那玩意儿弄得更欢腾了些,他只好又入了她的身。两遭下去,她的小户里已经满是浊白,在他将肉柱抽出后,流出来好些去,将两瓣花唇都糊住了。 他把她揽回怀中,使她双腿分开骑坐在他大腿上。她腿心蜜水混着他的精水洇湿了他中裤透到他腿上。 手探入她怀里捏住她的乳,“从前不是说好我教你骑射么?” 大楚的风尚是女子出嫁后由夫君教骑射,或者在闺中时由父亲、兄长教习,因年幼时力弱,多数女子选择前者。 “你若离开这事也成不了了。” 他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哄哄小姑娘或许很有用,薛皑么……也还是小姑娘,还没满十七岁,可这些在她眼里不重要。 “今后我不止教你骑射,还给你骑,射给你。” 他说着说着意思就变歪了,她更听不下去了,将侍女唤进来,差遣其扶她去净房。 可她正被封酽紧紧搂在怀里,他的手还捏着她一侧乳儿。 今夜值夜的侍女是听晓,听晓年纪小,素来最不敢违逆他,瑟缩着不敢上前。 “你既扶不了我,便去换听若来吧。” “听若姐姐已经睡下了……” 薛皑面上骤起一层薄怒,“管这做什么,换她过来。” 听晓忙跪了下去,不知如何计议。不消她知,封酽将薛皑打横抱起,“有朕在边上,皑皑差遣别人做什么。” 他径抱着人去了净房,打开她双腿,长指戳入她户中,将他弄进去的种子清理出许多来。末了还同她僵在净房里,逼着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小解,过了那个坎儿,又亲自给她清洗擦拭私处。 她越是冷着他,当他不存在,他越是没事人似的,黏着她。她身子渐重,侧身而眠才舒服,他抵在她身后,握着她的乳儿入眠。她要起夜时,稍一动弹他就也跟着醒来。枕戈待旦的日子过多了,他入眠后很安分,觉也很浅。 翌日清早内侍叫他去上朝,他把人挥退了,说要照料贵妃,旷一天,教朝臣们该干嘛干嘛去。 薛皑醒来时,他轻轻抚着她的肚子,正嗅她的发丝玩,还以为是醒早了。本想再睡一会儿,下一刻侍女捧着洗漱用具过来了。 她清楚地记得这不是休沐日,但不同他说话,忍住一声也没吭。 接连好几日他都旷朝,隔几天才去上一次朝。 30旧侍 某天清早起来,薛皑坐在塌沿上擦脸时,没好气对身边的某只道:“你不去上朝别说是因为我。” 她已经忍他好些天了,接连不去上朝,还一直宿在她宫里,不知道外面把他连带她和她爹骂成什么样了。 “怎会?我自己躲懒、昏聩罢了,关皑皑什么事?”他道,回应完才意识到天大的一件事,“皑皑肯同我说话了?” “哪敢不呢?”她极其稀松平常地道,仿佛先前什么都未发生过,“陛下别同我一般见识。” 他心情愉悦地在她侧脸上轻啄一口,“还别同你一般见识,你不生气了,我便谢天谢地了。” 薛皑本来就不是什么性情中人,想通了也就放下了。她的处境已经难再更改,而处境再难,也得坚持走下去,何况她这也不算什么。世上苦的人多了去了,苦得千奇百样,她就不矫情了。受点虚空的骂名或是日后被他的皇后轻视罢了,多大点事。 而他黏了过来,她趁势倚进他怀里,在他胸口蹭了蹭,“我可还记得,你说的,在我有孕期间不觅新欢。” “皑皑记得,那我便说过。” “那你这回可不许出尔反尔了,若有什么事,我……好好服侍你就是了。” 言罢,隔着单薄的中衣,她手自他胸口往下滑去,覆到他胯间那擎起的物什上。方经她的疼惜,那物什便愈加精神几分。 若他对她只有叁分喜欢,她更得紧紧笼络住。能让他晚宠幸别人,就晚些;少纳些人,就少些。无论是什么处境,都得尽量往好的方向发展。 而见此情形,侍立在旁的宫人们都知趣地低下了头,一个个惊诧不已,一直到昨天夜里,贵妃对陛下都冷漠得不行,这态度转变得也太遽然了。 封酽将她扣紧在怀,笑道:“这回不了。” 心中却凉幽幽的,果然,薛皑哪怕信他喜欢她,也不会信他一整颗心都在他身上。可惜,他偏偏喜欢她这点,而且很早就料到了。 “皑皑,我不想听你唤我陛下,直呼我的名,还是唤我……哥哥,你自己选一个。” 薛皑朝他笑了笑,在他期待的笑容里喊了一声他的名。 他的笑便更深了,她再谨慎,有些不愿勉强自己的事,这不还是不肯勉强。不过,他总找得到机会听她唤他哥哥。 薛皑委实没想到封酽同她私底下说他自己昏聩,在朝堂上也这样说。有大臣责她是妖妃,连带着骂她爹教女无方,差点跟她爹吵起来时,封酽大大方方地将事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直言他自己是昏聩之君。并且当时虽没计较,改日就找由头把那大臣贬出了京去。 而朝野只是稍稍非议他一些天,风头便过了,倘若换个贤名久播的君主,不知道会被骂成什么样。 薛皑再次对他服气了,他是有意选择做恶人做“昏聩之君”的吧。随心所欲地做些什么,会很快被习以为常;而稍稍出些实绩,便会被交口称赞。 一场雪后,薛皑裹得严严实实的,去御花园散步。医女、太医还有封酽,一干医术众多的人,都对她说过孕期多活动活动,把身子骨养健朗些,将来生产时能少吃一点苦头。 她去赏梅时,一个正修剪花枝的内侍跪地向她行礼,脸几乎伏低到尘埃里:“拜见贵妃娘娘。” 是一把清朗干净的少年音,颇为耳熟,她叫那内侍起了身,一张同声音极贴合的清秀面孔映入眸中,是个年岁同她差不多的少年。 “齐央?” 更确切来说,是她原先宫室里的侍从,察知有孕去万松宫避风头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原先宫室里的任何人了。 而这几个月内,事情纷乱,甚至翻天覆地,齐央已清楚,薛皑这个旧主,究竟是为何忽然被接去了太后宫里。目见她已颇为显怀的肚子,更觉刺眼。 薛皑问他:“你如今是又被派去粗使了?” 瞥见他生了许多冻疮正红通着的双手,她心下一沉,“你同我走,往后待在朝晖宫继续侍奉我。” “娘娘,陛下已经安排好朝晖宫的一应侍从,再添人似乎不合适。” 侍候在她身后的听晓小声言道,然而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齐央垂首惶恐道:“奴才侍弄花草间遍身污泥,实恐脏了娘娘殿宇。” “叫你走就走。” 薛皑没搭理听晓,转身便扶着听若的手快步回宫。 她这等强势姿态,齐央只有掸掸身上泥尘,跟在了后面。 回到朝晖宫后,薛皑遣侍从取了伤药,亲手给齐央涂抹在手上。 上药时,她的手不经意碰到了他的手,他忙缩了一下。她急切问:“手果是难受地紧么?” 他摇摇头。心中苦涩,她不把他当男人,他也的确不算男人,他却于主子之外,敢在心中逾越地将她当女人。 上完药,薛皑便让人带他下去休息了。 她现在心中又腾起了闷气。这段时间她只想着怎么当好封酽的贵妃,好好养胎,一意讨好他。见到齐央她才想起计较另一件事,封酽强要她留在身边也就罢了,连她身边侍候的人,她都做不了主。 贵妃?更盛的宠爱?金丝雀才对吧。恰如雀儿不能选择自己的吃食,主子喂它什么,它有什么可吃。 倘若封酽连一个内侍都不让她留下,那她趁早别当贵妃,也不生腹中那两个小累赘了。 —— 隐藏男叁算是吧,单纯想写内侍对后妃极隐秘又极卑微的爱。男二(指皇兄)说炮灰就炮灰(除非我想填那么大一个坑),那么男叁占全文篇幅不到一千字,也就很正常吧。 31争吵 薛皑侧卧在床榻上阖目小憩,侍女跪在脚踏上给她按摩腿脚。封酽过来后一个眼神吓退了侍女,坐在塌沿上接替那侍女揉捏她的腿脚。 察觉腿上力道重了许多,她睁开眼,正与他四目相对,转而又阖了眼。 但捉到她是假寐,封酽便开口同她搭起话来。 “听闻你今日从御花园捡了一个内侍,是朝晖宫中侍候的人不够么?” 他问。 “我自己不能决定自己用什么人么?” “区区一个内侍,皑皑纵然念旧情,教内廷司拨他一个清闲的差事便罢,何须留在身边?” “我就想把人留在身边。” 他忽止了手下动作,神色敛了起来,“我为你择的已经是最得力的侍从,不消再添人了。” 薛皑本是强势之人,事事被他压着也就罢了,还事无巨细皆被他掌控着,因识大体一直忍着,这回终于不想再忍一次。待字闺中时被她爹问起是否对封酽有心,一来嫌他年纪大,二来彼时虽然封酽藏拙颇多,但她总觉得他不是个好拿捏的。 她冷笑一声,撑靠在身后迎枕上,腿从他腿上缩离,“连一个侍从都做不了主,那我恐怕当不得您的贵妃,更不配生下您的子嗣了。” 他将她一只脚捉回手中,“为了一个内侍,你不想要我的子嗣了?” 她在气头上,口不择言,如何解气如何说,“我本就不想要,只是为一个内侍更加不想了而已。” 两人于是吵了起来,各不相让。争论烦了,薛皑不想再看见封酽,扶着塌沿要下床,却被他按着双肩压回床榻上,还又被他捉了脚。他捏着她的脚丫子要她服软,她气急了,双腿乱动,慌乱间一脚重重踹在他心口。 这一脚下去,两个人都安静了,想起他是什么身份,她一时陷于茫然之中,然而很快她腿抽筋了,她意识回拢来嘶着气喊疼。 而她力气小,再用力也没真踹疼封酽,只是令他心境愈发凉冷。转眼见她抽起筋来,忙去给她捏腿,见她疼痛消下去后又握着她脚踝,主动使她足底一下一下踹在他心口,“是我混账,皑皑别气到伤了身体,以后你宫里的人都是你管着。等你生产后,凤印也与了你,所有宫务都归你管。” 他登基后,因未立后,凤印暂时由太后掌管。是以这会儿他说的话,薛皑可不信,但也不能放任他提着她的脚踹他自己,真踹出事来她可担不起,忙将足踝往外抽,却被他越攥越紧。 而渐渐地察觉她在挣扎,他主动松了手,放她的腿脚好端端垂落到榻上,转去揽住她双肩,“皑皑不生气了?” 她不答言,偏着头也不去看他,然而很快她口中呜咽一声,是被他叼住了双唇,他的手也探进她襟怀里揉捏了起来。 几个侍女本来僵立在旁,低着头默默担忧薛皑,且别论她在气头上说的话了,她那一记窝心脚更要命,声响大得她们忍不住抬头瞅了眼。却不料这一脚反把陛下踹得气全消了,还心疼起她来。 目见衣衫一件一件从床榻上被抛掷下来,落到脚踏上、甚至是她们足前,侍女们便忙退下了,并把内殿的帷帐拉好,殿门带好。 一晌欢爱过后,封酽给薛皑穿衣服时,捻着她的衣带,对她道:“日后我若再惹皑皑生气,你便踹我心口。” “我可不敢,若哪回你动怒了,我罪名就大了。” 他笑道:“不会的。” 他忽附至她耳边,“可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的,生产后天天教你骑脸?”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薛皑又恼起他的出尔反尔了,不过面上一分未显,只淡淡地“嗯”了声。 “倘若有一日落下了,你就狠狠踹我心口。” 她挑了挑眉,“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他仍是一脸笑意,“是啊。” 先前薛皑一脸嫌弃,不过这会儿么,她内心腾起许多玩味的快意,纤指不由得抚上面前这张忽略它主人的欠,璨然若星河的面容。 封酽晚些时候还要同大臣议事,他离去后,薛皑以手撑面,懒懒倚在小几上。 齐央躬身过来,跪在下首。见她此状,多嘴关心了一句。 她道:“累……每每都要与他虚与委蛇,好累。”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自明。 “都怪奴才……” 已经听说发生过什么,齐央忙请起罪来。 “不怪你。我本来也要时常与他那样。” 也对,自己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齐央心道。不过,得知她对曾经的裕亲王、如今的圣上,竟是这等态度,他心内莫名愉悦。面上则半分未显,仍是低眉恭敬的容采。 她肯对他露这等心迹,想来,他没那么重要,但也没那么不重要。 32生产+吸乳微h 在一个和煦的春日,薛皑诞下了一双麟儿。并非足月生产,但怀的是双胎,是很寻常的事。日子即使按足月推,两个小家伙也不可能是太上皇的子嗣…… 她生产完毕后,一身的力气全部卸下,睡了过去。 封酽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她还透着汗湿的脸颊。堪堪在一年以前,她还是封酝的宫妃,他把她压在曲水行宫的一处水榭内,要走了她的初次。 “咳咳。” 外间,太后很刻意地咳了两声,却没把他咳出来,只好差侍从把他唤了出来。 太后此时正抱着一只小家伙,他从吴嬷嬷手中随手抄走另一只。 “嗳,好生抱,小心着别摔了哀家的小孙儿。” 他道:“摔了何妨,不是还有一个么。” 太后厉声斥责一句,“胡言乱语!” 本来觉得他当了皇帝后要给他留面子,不能当众对他动气,后来发现越留越纵着他,就破罐子破摔了。 吴嬷嬷在一旁打着圆场道:“两个小皇子容貌生得不一样,陛下怀中的小皇子颇像娘娘小时候呢。” 听到这话,封酽不动声色地将怀中的小家伙护得紧了些,口中却道:“不一样么,小脸都皱巴巴地很丑,怎么看出来不一样的?” 太后又被气个够呛,“许多婴儿刚下世时都是这般,长几天就好看了。我怀中这个孙儿同你刚下世时,样貌几乎一模一样。你给我换换,我要抱生得像皑皑那个。” 不料她刚说罢,她怀中那只就哇哇大哭起来。一个哭,在封酽怀中的另一个也被带的哭了起来。 两个小家伙一人两个,共四个乳母呼啦啦在后面待命。把小家伙交给乳母去哺乳后,封酽就又去看薛皑了,虽说她这会儿睡得很沉吧。 要给孩子起乳名时,薛皑没有想法,于是去问太后封酽的乳名是什么,她参考一二。太后初时支吾,后来才有些难以启齿地告诉她,是“崽崽”,所谓贱名好养活。 薛皑抑制不住地唇角高高翘起,“没想到陛下的乳名这样可爱。” “何止乳名,”太后幽幽道,“他小时候整个人极可爱,可惜啊……” 成人后实在令人不省心。 后来封酽问起薛皑孩子的乳名时,她直勾勾地看他的反应:“已经起好了,一个叫‘崽子’,一个叫‘崽儿’。” 情知她是借此嘲笑他,他反应平淡,只是问:“一个一个的,哪个是哪个呀?” “大的那个叫……小的那个叫崽儿,大的那个就叫崽子,对,就是这样分的。” 他道她敷衍,不过这不要紧,他更关心的是别的事。 “皑皑乳内积了奶水,可觉得胀痛?” “方才嬷嬷帮忙疏通了一回。” “有我在,去差遣嬷嬷做什么?” 他扑至她身上,将她衣襟拨得大开,觑见有着两团洇迹的浅碧色肚兜,顿时两眼放光。凑近她与她交着颈子,张口将她后颈的肚兜系带叼开,与此同时大手擦着她的背摸索到后背系带扯开,将她肚兜揭下,两手各握住一边揉捏起来。 绵白的雪峰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翻涌着浅波,不多时粉褐色乳尖尖上就溢出乳白的汁水来,淌到她乳肉上、他指缝间。 “你……松手!” 薛皑红着脸喝他一句,这还是青天白日的,就在寝殿外间的软榻上,随时可能有侍从进来服侍。 他倒是松手了,松了一边,却转而俯脸过去,将她乳上汁痕舔净后,张口咬住了那边乳尖,并如小儿吃奶般吸起她的乳汁来,将那微甜的汁液一股股裹入喉中。 她脸已红到颈间,忍着手软去推他发顶,“你这是在帮忙疏通呢么?” 嬷嬷是给她按摩乳房,他去咬乳尖是怎么回事。莫非逃得过两个小家伙,逃不过他?她不亲自哺乳无非那么几个缘故,小孩子下口不知轻重可能会咬疼她,他,更不知轻重。再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哺喂多了,乳儿下垂,便不好看了。 他暂时吐出口中乳尖,一本正经道:“自然是。而且皑皑你不是不哺乳么?乳尖被吸一吸,更易回奶。” 被他吸得懵懵地,她信了他。但凡她仔细想想,就会想通,若是乳头遭吸吮有助于回奶,妇人如何能哺喂孩童好几年? 一直吸到她一边乳儿暂时不出汁水了,他才去以唇舌疼爱胀了许久的另一边乳儿。 将她两边乳汁都吃得差不多了,他身下的欲望早硬烫无比,他想让她跪在他腿间用唇舌帮她一回,毕竟她现在恶露缠身,还要有好一段日子不能行房。 她拒绝了,“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等夜里两个人去内殿里安歇时再说。” 没办法,“那退求其次,皑皑用手帮我弄出来吧。” 薛皑正要喊他去净房,他已经撩起衣摆放出那话儿,牵着她的手搭在了上面。 他压着她,她不好发挥,他于是坐起身,把她揽在怀里,着她给他撸动胯间肉柱。他自揉着她乳儿继续揩油,又揉出乳汁来了,便以指在她乳尖揩了送入口中。 一番套弄下去,他迟迟不出精,她倒是又被他揉泄身了。 两人正这般黏糊间,脆生生的少女声响传来:“娘娘,太后娘娘又过来看小皇子了!” “啊?” 薛皑惊叫一声,分不清是惊果真有人来了,还是惊这通传的内容。 却是听晓莽撞撞闯进了殿来,旋即对殿内的景象看得呆了片刻。薛皑正跨坐在封酽腿上,以她的视角,只看到薛皑的背影、男人肆意伸展到脚踏上的一双长腿,以及薛皑双手探到男人腿间的大体动作,但两人具体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还不快退下……”见她迟迟不退下,薛皑忙斥道,斥罢又补上一句:“别让太后过来寝殿这边……” 小侍女退下后,她恶狠狠掐了他孽根一把,“还不快出来!” 他又是笑得花枝乱颤,“既然有人来过了,之后便不会有人再来,皑皑你还是用口帮我弄出来吧,能快些。” 无奈何她跪至脚踏上趴在他腿间,将那怒红的孽根含入口中侍弄。 她有孕期间,慢说不敢压在她身上以免压到她的肚子,跪他也舍不得让她跪。每每着她用唇舌帮他时,都要她好端端坐在榻上,几无这般卑膝的姿势。 是以,不多时,他将浓精出在了她口中。 她皱巴着脸全啐了出去。他把她拉回怀里好生抚慰一番后,抱着她去了净房。 等他俩打点好后,人家太后早就看完孙儿回宫去了,据说离去前颇有微词,认为小皇子与其养在他俩身边,不如放在她宫里。 —— 这个故事最想写的就是这件事:偷情怀孕连个接盘的都没有。然后疯演凭实力解决了这个问题,压根儿不需要找接盘的。 封艾莉: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终于写完整了嘤嘤嘤 33怎么就不能吸呢 月内期间,仍旧不能行房,封酽时常缠着薛皑玩她的乳儿,吃她的乳汁。 十来天过去了,她仍然不见回奶迹象,终于想起来朝封酽以外的人问询问询。吴嬷嬷和医女各怀心思,都支支吾吾地不说实情,同封酽口径一致。她心中便大概有底了。而她们不肯说,她便忍着羞意问了太医,这才确知自个儿被他骗苦了。 当晚封酽爬上枕席揭她肚兜时,她猛地从困意中抽离出来,双手交迭护持住身前已被他扯开系带、将落未落的小兜儿,“我不要哺乳,你不许吸了!” 他握住她的腕子,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拉开锢在她身子两侧,轮廓分明的下颌压在软绵绵上,将她身前的小布料蹭了下去,“是啊,不消皑皑哺乳啊。” 她双眸睁的大圆,双腕在他掌中拼力挣扎,“你还骗我!” 知晓她这是察觉了,他道:“可是我吸得皑皑不舒服么?小孩子口中不知轻重,我还不知么?” “不舒服!快放开我,滚下床去!” 他果真放开了她,可是并没滚下床去,曲膝压着她的腿,不教她从身下溜走,手摸索到腰间解下腰带去缚她双腕。 她一时没想到他如此阴险,躲之不及,“你……给我解开!” 手挣脱不开,腿便乱蹬起来,奈何一条被他压住,另一条被他伸手捞了。 他舌尖望她乳尖上点了一下,激得雪巅之上那枚小红果颤了颤,“怎么就不舒服了,从前吸得,有了乳汁后就吸不得了么?” “你就不能消停几日,等我不出乳汁了再吸么?这东西积在胸口,弄得我胀痛不已,还时常溢到肌肤和贴身衣物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难受我给你吸出来啊。” 薛皑总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暗戳戳好这玩意儿,不禁咬牙斥他,“多大个人了还……不知羞!” 他带着点子邪肆地一笑,俯下了脸去,将一枚小红果含入口以舌卷了肆意吸舔起来。 “至多到我出了月内,之后务必消停几天等我回奶。” 他咬着口中小果,囫囵应下。 “那还不快把我的手松开!” 将她手上束缚解开,他笑着蹭蹭她的脸,“委屈皑皑了。” 她哼哼一声偏过头去,每次都是闹腾完然后朝她撒娇,以为她真就心软了么。 他笑意不减追过去,手上丝毫不避黏腻揉着她的乳儿,将她身前的肌肤揉弄得沾满汁水狼狈不堪,又去咬她两瓣嫩唇。 薛皑恶露没了后,神清气爽,心情大好,本想拖着不告诉封酽,看他吃奶吃得就够开心了。奈何朝晖宫里处处是他的耳目,她刚一下水沐浴他就知道了。 偏偏当夜有一场宫宴,他本想避席不去,毕竟这种事他时常干,不过实在开心,贪酒就过去了。 薛皑有孕期间,他没教她赴过任何宴会,说是看上去越光鲜亮丽热闹非凡的所在,越容易出腌臜事,她安心养胎就是,管别人怎么嚼舌根。他则几乎滴酒不沾,顾忌哪怕他身上的酒气都损害了她的孕体,或者醉意之下他做出什么没轻没重的事来。 —— 喜欢就多支持支持,这对于我一个很扑的作者建立信心来说很重要。非常感谢。 34酣醺(微h) 料想封酽会带着点薄醉过来,耐着油腻,薛皑在乳尖上涂了些辣椒,而后使宽大的寝袍将怀抱一敛。不请乳母的人家要给孩子断奶时,经常对小孩子用这招。 他只要来,薛皑很少赶他,至多是态度恶劣些,为的是尽可能地拢紧他。 不期他醉醺醺地过来了,闻到他周身浓重的酒气,她就后悔了,觉着要么他要么她,谁去偏殿凑合一晚。 然而他人已经朝她压了下去,整个身躯严严实实地压她身上。她肚子里可算没那两个小累赘了,他也犯不着说压她就压她,一点也不顾虑她那副小薄身板是否承受得起吧。 而见状,殿内的侍从们麻溜地就要往外撤,她的近身侍女听芙本来端着醒酒汤侍立在旁,把汤碗放在桌案上就要退下,还特意提醒她一句醒酒汤搁那儿了。 她推开封酽蹭过来的滚烫的脸颊,“你们不许退下,过来把他拉开!” “这……” 侍从们步子一顿,这可是太为难人了啊。两个都得罪不起,可这话梗在喉头,不能说。 封酽身边的内侍道:“良宵春浓,奴才们怎好打搅主子?” 拉开是不可能敢的,紫宸殿的寝宫都快落灰了,就这架势,若是翌日陛下发觉他没跟贵妃睡在一处,不知是何收场。 薛皑道:“他醉成这样,还能度什么良宵?快把他拉起来。就把他拉起来一下,我脱个身。” 她方说罢,封酽一把撕扯开了她的衣襟,烫热的手掌在她肌肤上胡乱游移,以期压一压掌心的燥热。 侍从们忙退下去了。 她斥了一句:“封酽,你装醉呢吧!” 他只是喊了声“渴”,而后捉了她的腕子扣在锦褥上,俯下脸去含她的唇,大舌将紧闭的两瓣樱唇撬开一个口子,便粗鲁地闯了进去,从她口中袭卷津液。 被他口中酒意醺得昏昏沉沉的,直到被他亲到呛了好几口后,她才回过点神来。 将淌到她唇角和下颌的水津也纳入口中后,循着许多天来养成的习惯,他去找新的水源了,唇舌一寸寸吻过她颈间、肩上,找寻无果,他又想去霍霍她的双唇时,她一偏头,眸色暗了暗,“你不是渴么?” 从他身下勉强地抽出点身,她握住一只乳儿,将乳尖往他口中送去。看到那泛着光泽的小果子,以及她主动的邀约,他张口衔住了。 之后方察觉不对。 一阵极呛辣的滋味自舌尖弥漫整个口腔,险些将他醉意都冲醒几分。 他忙将那小果子吐了出去,“啐好辣!” 他说方才为何总觉得有什么古怪的味道,可是薛皑皑口中津液那么甜,又主动邀他品尝她别处的滋味…… 可他总不甘心,又张口裹住了那枚小果子。 薛皑没料到他敢不长记性,去推他时,他已经吃出了清甜的乳汁,再不肯松口。燥热的掌心无处安放,捏住她另一只乳儿时,在乳晕和乳尖上触到点滑腻的东西,反应片时后,他咬了口中的小果子一口,“皑皑真坏……” 他这会儿倒没想清那是什么,只迷迷糊糊地意识到,是薛皑涂了什么刻意算计他。 —— 啊我好想原来的封面 罢了罢了 35酒后狼变(含尿X,慎,谁要的重口味,其实 她又问:“你还知道我是谁?你装醉呢吧?” 他回问:“你不是薛皑皑么?” “你还知道我是薛皑?” “那不就好了。” 他何止知道她是她,话说得也还算利索,还知道干她。将她的寝袍彻底剥解下来,又一把撕破小亵裤,握着她腿根将她双腿掰得大开,蹭到她双腿之间由蚌肉里藏着的小花珠,一口一口啃到细细的花缝间,唇齿沾到湿润的蜜水,深嗅一口,“这里不是也有水?也挺香的……” 薛皑不想再跟他这个脑子不清醒的人搭话,心中暗道,以后可不能让他不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时候喝醉。 他将舌钻入那小花缝中,吸溜一会儿,喝饱了水后,将身上衣衫胡乱脱下,握着胯间肿胀的肉柱将往那小小一方水源之处蹭,这是上面喝饱水了,要换下面来。 薛皑以为他今晚也就这样半醉不醒了,胡乱做一回也就罢了,不期他一个猛顶,将那话儿捅进最深处。 他将她双腿高高抬起,搭到他双肩上,锢住她的腿,凶狠地撞她,阴囊频频打在她花户口,和着流淌而出的蜜水,啪啪作响。 她身体深处仿佛要被撞破开,一下一下被顶得生疼,声音都有些破碎:“轻点儿……” 他恍若未闻,事实上也真的没意识到她说了什么,自顾干穴,总觉得入得不够深,不够爽快,暂且抽身出去,将她翻了个面,摆成跪趴状。而他伏到她身上,如兽物压制雌兽般,压着她愈发狠地干。时而又深又重地往最里顶,时而疾速地抽插进出,折腾得她始终如托于云颠之中,欲堕而不能堕,全副身心都被快感高高吊起。 她手臂发颤,索性曲臂伏在榻上,额头抵在手背上,全身的重心聚集在腰臀。 发觉她越来越不禁撞,他留一只爪子捞紧她的腰,另一只伸到她身前握住她双乳揉捏起来,揉得细白的乳汁喷洒出来,滴淌到锦褥上。薛皑只觉得不能更羞耻,抽出手去捂乳尖儿,不想让里面的东西不体面地往下坠,却被他捉了手按在她乳房上一并揉捏起来。很快,两个人的爪子都黏糊糊沾满了乳汁。 而他胯间动作始终不减凶狠,腰臀大动,她总觉着他臀后若加条狼尾巴能摆起来,而且会摆得很欢。 酒气燥热,加上兴奋了一整天,他这会儿不知疲累般,无休无止地插她,而且每每都插到小户深处。她想勉力往前爬几分,却被他一爪掐腰,一爪掐腿根,死死压住,钉在他胯间肉柱上。 身心俱疲,她双臂彻底垂伏在榻上,只有腰臀在他的强势摆弄下高高抬起,被迫迎合着他的进入。她的乳汁还在一点一点往外淌着,腿心,被进进出出不知疲倦的巨物撑得红通的两片肉瓣间,晶莹的蜜水也汩汩往外淌着,顺着她的大腿,洇湿到床褥上。 她本来已经被他撞得意识溃散了,浓多的精水烫到她身体深处后,她意识猛地回拢来几分。 刚生完两个孩子,她还不想太早再次有孕。 可是不待她忧虑几时,疲软了些许的肉物从她花户中抽出,转而,一股烫热的水液哗啦啦浇打在她花户口,又流到她身下锦褥上。 察觉那是什么,她顿时精神了起来,气恼万分,一时间眼眶、鼻头都红了,身下被浊液浇打到的两片嫩瓣,却莫名其妙地翕张起来,似乎是渴望什么。 释放完另一种东西,他还舒爽地吐出一口浊气。 她便更生气了,忍着疲乏翻身想离开床榻,却在做出实质动作之前,被他拉住腿,一把拉到怀里。手摸到她身下,揉了揉那方才令他蚀魂销骨的软阜,这一揉不要紧,她花户前的小通道,也一阵难忍,浇出热液来,烫了他一手。 薛皑眼泪顿时就落了下来。 他醉酒后竟然如此混账。以后再喝醉再也别想上床了。 36酒醒(h) 察觉周遭气息不对劲,封酽随意从哪儿抓了些衣物擦了擦手,将怀中人放到床榻里侧,把污浊了的被褥踢下床去。而后抓了薛皑又要往身下嵌,她鼻头红皱皱的,蜷缩着身子不肯给他,可是拗不过他,被他强行掰开身体折腾了将近一夜。 两个人终于没动静后,侍从们方进殿简单收拾了一番,将泥泞了的被褥收走,又给床榻上正精赤着躯体抱成一团的两只盖了被子。 收捡被抛掷到地上的衣物时,听晓红着脸往床榻上偷瞧,被听芙推走了,“小孩子不许看!” 吴嬷嬷则旋即将床帐放下了,好春光被掩了个严严实实。 翌日,封酽醒来时,因宿醉头疼地厉害,察觉胯间那话儿窒在湿窄的软户里,以及满怀抱的软玉温香,不适感霎时消了许多。那话儿也因充血勃起,激地他怀中人腿心小户颤缩着将那话儿吸咬得更紧了些。 然而当他拨开薛皑散乱的鬓发,瞅见她满脸的泪痕,和软蜷着的纤体时,昨夜的记忆零零散散地涌上心头,终于想起来他闯了什么大祸。 不由陷于思索之中,皑皑醒过来以后,该不会想要弑君吧? 薛皑是被下体的撑痛感弄醒的,一面推他一面哑着嗓子斥他,“出去!你出去!” 他翻个身将她抱在身前,一脸无辜,“皑皑,我不是有意的,昨夜实在是醉得狠了……我以后再也不醉成那副形容了。” 她冷着脸道:“出去!” 想从他身上爬离,腿上却没有力气。 她上回是在什么时候听他说“不是有意的”来着。 他只捧着她的脸乱亲,手又滑落至她腿侧,分开她双腿,挺腰往上顶起她来,把她颠上颠下的弄得她惊喘难休。 “唔……畜生……” 她骂出口,畜生才有这么活跃的精力吧,不,未必有…… 可再生气也没力气阻挠他,只能伏在他胸口,麻木地承受他的进犯。 薛皑倒是没想弑君,因为他这次没敢再闯祸了。但还是在他神清气爽一回后,披好中衣要抱她下床时,踹了他一脚。没踢中他心口,只不痛不痒地踹在他腹肌上,更别提她妄想的把他踹下床了。 他笑着拉着她的脚踹他自己,让她出了会儿气,才抱着她去沐浴。 “以后醉了别上床了,睡脚踏上。” “那得是紫宸殿的卧榻的脚踏才够大,皑皑跟我去紫宸殿睡上几晚?” 封酽给她搓洗身上,捏到她乳尖时,才想起另一回事来,曲指刮了刮那小红粒,“皑皑昨晚在乳尖上涂了……辣椒?是想谋害亲夫么,你明知我不太能吃辣。” “我涂些什么,关你什么事?” 他轻轻重重地掐起她的乳尖来,将那原本软趴趴的小红果玩弄地硬挺挺的,“你说关我什么事?” 这可是事关他能否饱腹的重要所在。 “皑皑莫不是想给我换换口味?可这口味不大对呀,改日我也给你换换口味?” 听出他话中邪意,她低喘几声,握住他的手,“什么换口味!你消停几天,等我不再出乳汁了,再动口吸。忍几天很难么?” 他低笑两声,不置可否。手往下捏到她生产完肚子上多出来的肉肉,觉得实在可爱,肆意捏弄几把后,挺腰使胯间肉柱在上面戳着玩儿。戳玩一会儿后,也就没不去戳戳别的地方的道理了,一举挺入某正悄悄流着水的桃源洞津内。 薛皑直被他顶到浴桶壁上,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他后颈,旋即被他搂着腰又插起穴来。本来还算平静的水面被肉体交缠的动静,搅扰地翻涌起来,水声哗哗,水浪四溅。 跟他一起洗澡,一桶水别想洗干净,还真是一以贯之,不,变本加厉。 —— 投珠啊投珠投投投投投 留言啊随便留留留留留 37自闭 太医跪在下首。 封酽将指搭在薛皑腕上,“皑皑刚生完双胎,身子损耗颇大,近叁年内,不要再生产了。” 薛皑默然,他既然要亲自给她诊脉,还把人家太医叫过来干嘛。 再者她生不生产,难道不是取决于他么?他也不想她生产,为何还肆意地在她体内留种子? 正疑惑间,医女端着一碗汤药过来了。 封酽吩咐太医为薛皑准备一些药膳方子,而后便教太医退下了。 “这汤药……” “是避子汤。” “你不是说没有避子汤药么?” 薛皑只觉得闷窒,“你同我说过的事,有几件是真的?你为什么那样喜欢骗我?” 他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大大方方道:“这件事是我的不是,当时我有意让你有孕,所以骗你没有避子汤。宫中有秘方,而且有温补之效,不损伤女子身体。” 她不禁冷笑连连,“你不止骗我没有避子汤,还骗我不是有意让我有孕的。” “可皑皑你很聪明,这些都没信不是么?” “我不信,你就可以恣意骗我了么?而且你知道我察觉有孕后内心有多不安么?我不是你,没有谋划许久唾手将得的皇位。你又是否知道,怀着你的两个儿子那样久,我有多辛苦么?” 实在在气头上,哪怕早做好同他虚与委蛇的决定,她没忍住将心中的气吐了出来。 薛皑所说的,封酽都知道。可是正如她不信,不意味着他该骗她,他知道她的苦,不意味着他能解决她的苦。 “皑皑,从前为了得到你,我不择手段。今后我不会再骗你了。” 她再次被气笑了,哪里是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她何德何能竟占了皇位的位置,她只是他夺位过程中顺手牵的羊罢了。 她从软榻上起身,听若近前扶住她,她忽然回身触了触药碗,温热而已,端起药碗将里面的汤药饮了大半,而后由听若搀扶着,踱步至庭中。 正巧太后的仪驾过来了,太后携了她的手,“哀家带了些酽酽小时候穿过的衣衫,想给两个孙儿试试,皑皑要过来看看么?” 她其实不太想去,可太后如此盛情,几乎不是在邀请她。 于是她就被太后牵到了两个小家伙那儿。 两个小家伙刚洗完澡,正清清爽爽的,正是试穿新衣服的好时机。 太后取过来两方小肚兜,她亲手给崽儿裹上一方翠绿色的,教薛皑去给崽子穿另一方大红色的。 薛皑将比巴掌大不多的小布料裹在儿子白嫩嫩软乎乎上的肚皮时,心软下来一些,不过神色仍然有些紧绷。 她又生起气来了,正讨厌封酽,这是他的孩子,是他逼她生下来的孩子,但也的确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会儿两个小家伙又已经张开了,白白的肉肉的极其可爱,任谁看了心都不能不化,何况她这个亲妈。 其实薛皑也不太能看出来俩小家伙长得不一样,不过年长的人都认为很不一样,那就不一样吧。 小肚兜对两个小家伙来说还有些大,不过大不多。想到这是封酽穿过的,她心情复杂些许,他也有在襁褓中的时候,也曾被颜色喜庆的小兜儿裹过肚皮,也有过极软绵脆弱的时候。 正出神间,太后对她道:“皑皑亲一亲崽崽。” 闻言,她小心翼翼着将小哥俩轮番抱起,亲了亲他们又香又软的小脸颊。 至此,她的神色终于舒展许多,抱着后抱起来的崽儿,望着被太后接到怀里的崽子,樱唇边微漾浅笑,俨然是个温柔的年轻母亲。 正其乐融融间,封酽行了过来,“母后方才让皑皑亲亲我?” 薛皑唇角的笑顿时僵住了。太后则斥他一声“胡言”。 “崽崽不是我的乳名么?” “去!哀家说的是两个小孙儿。这会儿你倒大大方方认了你的乳名?” 他理直气壮:“我本就不曾遮掩排斥。” 两个小家伙安生睡下,太后也离去后,封酽拉着薛皑的手,将她抵在廊柱间,俯低身形,学着她方才亲儿子的样子,轻轻亲她的脸颊。 夜里,封酽坐在榻沿,在胯间高高杵起深红色的肉柱子上淋了红艳艳的石榴汁,笑着引薛皑来用,所谓给她换口味。 —— 太后内心os:这小姑娘(指皑皑)怎么不太喜欢她自己的儿子 38报复式捆绑h 封酽就说,他闯了那么大的祸,薛皑保不齐会产生弑君的想法。 这不,她说若非他甘愿被绑缚片时,着她随意玩弄他一会儿,她不给他含那孽根。 强行把她压在身下,将那话儿捅入她口中很容易,倘若他想再次被她冷淡好几天的话。 “皑皑,你可真敢提条件,若在你侬我侬之时,你以利刃刺穿我胸口,我岂不是为半晌欢好把命亏出去了?” “天天说我疑心重,你才疑心重。放心,我还不至于到想杀了你的地步,你又没欠过我命。” 好一个没欠过她命,封酽心道,这是清楚地记挂着他欠她的别的东西。 他就是跟她开玩笑罢了,她既然想玩,他就乖乖地给她绑了。 她将他寝袍褪下,取了一条很长的雪青色衣带将他上半身缠裹了好几圈。 他这会儿裸着肌体,雪肤柔带,显得莫名清纯可人。 她爬到他身上,没忍住以指勾挑起他的下巴,他朝她莞尔笑笑,颇有眼色地,微微启开双唇。 她道:“嘴再张大些。” 她探出舌凑近他,他便很懂事地也伸出舌,等她来够。不期她并没有直接缠着他接吻,与他保持了些微距离,只以舌尖点了点他舌尖。 他兴致被勾起,急着道:“皑皑快亲我,就点一点舌尖算什么。” 他不提还罢,提了倒提醒薛皑了。她想绑缚着他玩儿几时,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好生伺候他一回么?岂会。 于是,封酽便连她的舌尖也尝不到了,她猛地抬起头来,手沿着他的下颌往下抚去,摸到他胸前的两枚小茱萸,拨弄着玩起来。她知他容易动欲,以指捏那小茱萸,用鼻尖蹭,但就是不肯张口舔一舔咬一咬,急得他再次要求出口,她快意地笑笑,就是不应。 不过他最急的还是给她换口味的正事。那话儿都快被石榴汁腌入味儿了,她还不肯吃,分心去玩他身体其他各处,对他的胸肌和腹肌又揉又摸,还摸到他身后去扣他腰窝。 可已经遭了两回罪,他知道他越说,她越不肯,只好忍着。 待她终于拿捏住他胯间那孽根,将那物什的冠头含入口时,他双臂被束缚在身侧,腰身却灵活着,挺着腰就把龟头往她喉咙深处送,吓得她猛地将那孽根吐了出去,“你还不老实!” “咳,皑皑莫恼,那话儿饿得紧了一时冲动,我并非有意。” “别再乱动了,乖乖躺着。” 他那话儿本身就没什么异味儿,她舔着上面淋着的石榴汁,尝到的无非是酸酸甜甜的气息。一时心情好,就重新将之纳入口,给他吸了会儿。 不过吸不多时,觉着嘴酸,就又吐了出去。 见她玩心疲惫下去,他道:“皑皑,你要么给我解开衣带,要么坐到我身上来。” 然而她罔顾那玩意儿还硬肿着的境遇,起身下床去漱了漱口,而后越过他,躺到床榻内侧,盖好衾被,还好心地给他盖上另一条衾被,“时候不早了,你就这样狼狈着睡吧。” 39荡花阴(秋千play) “起码给我解开吧。” 封酽无谓地又言了句。 他早料到了,让她自己玩儿的后果,就是她并不会好好玩,还会狠狠算计他。 见她置若罔闻,他翻腾身体隔着衾被压到她身上。 “嘶……”身上一沉,她痛呼一声,“你下去。” “给我解开我就下去。” “你就这样睡一夜怎么了?” 知她指望不上,他索性不指望,袒露本性用力将衣带撑裂,自行脱离了束缚。 薛皑抽了口凉气。 不过这口凉气马上就被他攫走了。 他将横亘在两人之间碍事的衾被扔开,攫夺着她的双唇,手则钻入她寝袍里,探入她亵裤内,摸到满手湿腻,辗转一笑,“皑皑,你真豁的出去。不想让我吃得上,宁肯自己也吃不上。” 薛皑“嘁”了声。 他不磨蹭,掰开她双腿,沉腰将胯间性器挺入她户中。早暗戳戳叫嚣了一会儿的小户倏地被充实,她不觉动了动腰。 顾念着她不久前被他折腾地太过,这夜再饿,他也弄得温柔。 而薛皑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妥。 她这些天在同他相处时,是不是太放得开了点。 诚然,他现在还没有扩充后宫的意图,身边仍然只有她一人,但万一她猖狂得过了,过早消磨掉他对她的纵容呢。 是以她再睁眼没多久,想起来后悔,就主动往他心口拱,跟他道歉,絮叨什么她昨夜太过分了,教陛下多担待着些什么的。 他在那儿说风凉话,问皑皑什么时候这么会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了。 她气道都是跟他学的。 他今日本来想去上朝来着,被她一闹一撩拨,索性又旷了。 午后,薛皑百无聊赖昏昏欲睡之际,凤印从太后那儿被送了过来,顿时就不困了。 兴奋归兴奋,她还留着神,这凤印拿到就能捂热么?若他迟早要立别人为后,她不是相当于平白给他干了许多活? 跟他相处时,她更得千万收着脾气,过去的事,表面上必须得按下不再计较。 凤印没到多久,又有宫人来禀,说是陛下正在御花园等她,要给她赔礼。 她的侍女听微问了句:“陛下是因何向您赔礼呀?” 这姑娘说话直,直得让薛皑怀疑她是不是她的亲侍女,问完又道:“经常见您给陛下甩脸子,倒是头一次闹到他要向您赔礼的地步。” 她斥一声“多嘴”。 她哪里经常给封酽甩脸子,也就那么几次而已。虽说一次延续的时间有些久吧。 宫人引着她到了御花园深处的荼靡丛中,雪堆一样繁盛的芳丛之间,搭着一架秋千,封酽坐在秋千上,朝她招招手,“皑皑过来。” “这就是你说的赔礼?” “这礼不好么?” “呵,你觉着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会稀罕一架秋千?” 片刻后,旁侍的宫人被尽数屏退,而薛皑揽着软枕坐在了封酽身边。 这秋千还真的不大等闲,是紫檀木制的,高大华丽,架子上缠着绮丽的绸缎。蹬板宽大,带着靠背,铺着软垫,还堆着几个软枕。 不过薛皑一时想不通坐会儿秋千为何要将宫人们屏退,留几个人还能推一推秋千,省了自己出力。 莫非他想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方这样想到,就见他不怀好意地朝她笑了笑,一把将她扯入怀中,着她跨坐在他腿上。 40荡花阴-下,有秋千也的确有play 他拨开她身前薄衫,摸上她胸口,分明触到两层布料。手由她身侧探入肚兜中,抽出了一块带着奶香的帕子。 她想把这帕子甩他脸上。不过不消她甩,他将那帕子拿近捂到口唇上嗅了嗅。 天光大亮的,花阴底下,他毫不觉羞臊地做这种事,她微微红着脸嗔他一句:“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把一块奶帕子当成宝。 “是是是,我没见过世面,皑皑正好教我见一见啊。” 他将那块奶帕子放在一旁,隔着肚兜掌住她一边奶儿,一面大力揉捏着,俯首将奶尖部分衔入口。两重刺激之下,乳汁溢出了出来,沾到被他的口水洇湿了的肚兜上,黏腻无比。 她难受极了,“嘶……你不能直接吸么……” 他这会儿记着她先前张着牙舞的爪:“不是不许吸么?” “那你别吸了,也别碰我了。” 恼了,她把他推开了点,手去扶蹬板,想从他身上下去。 他搂紧她的腰,又紧紧咬住她一边乳儿,不教她脱身。 她手伸到身后解了肚兜的系带,小布料顿时离了她身上委落到他口中,她就光溜着上身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来不及多怔愣一会儿,明媚的日光下她身前白得闪闪发亮的一双奶儿就近在咫尺,他拦紧她的背,一头扎进她胸怀里,猛浸了满脸奶香,“我吸就是了。” 她拼力推他发顶,“不许你吸!” “不许我还许谁?两个小家伙是休想从你这儿吃到口粮。” 他将一边奶尖裹入口中,贪婪地吸食起来。精致的小果子在他口中被搅来搅去,不多时便红肿膨胀起来,瘙痒入骨。 秋千吱悠悠地前后晃荡着,担心掉下去,挣脱不开,她只有抱紧他的头,让他吸得更紧了些。 将一边的口粮用得差不多了,他盯上另一边。不期另一边涨奶多时,他在那硬挺挺的乳尖上刮了刮,又捏了捏那边乳房,甘白得乳汁便喷涌而出落了他一脸…… 他玩味地笑着去瞅她反应时,见她早羞地闭上了眼,面红如霞。 舔了舔落在她身前的乳汁,他倒是也不怕掉下去,将蹬板上软枕并其他杂物都拂落下去,躺卧在了蹬板上,将她拉扯到身前,“皑皑可还记得我说过,待你生产后天天让你骑脸?” 自然是记得的,可他这会儿提这茬…… 下一刻,他将她裤子褪下,抱着她的腿将她腿心按在了他唇上。 “啊!” 她惊叫一声,猛地睁开眼,双手扶紧蹬板侧面的围栏。 他的舌头已经钻入早流了多时口水微微翕张着的小花户中,而因为她真的是骑在他脸上,她的唇瓣正好吻着她腿心的两瓣花唇,她下体几乎全麻了,两腿打着,忍不住想并拢起来,却旋即被他分开抱紧。 她整个身体都软了,摇摇欲坠,“不……你放开……要掉下去了……” 他这会儿说话不便,不然早去堵她嘴了,便置若罔闻般,自顾吃她腿心小户。 大股大股热流自她小腹深处倾下,随着她户内软肉的痉挛,流了他一脸,落在已经濒于干涸的乳汁上,将之化开来,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靡甜之至。 他总算放开了她,他人靠回秋千靠背上,把她抱回身前。她心口突突跳了许久,才从方才的情潮中稍微缓了过来。 “皑皑方才怕什么,掉下去了我给你当垫背的。” 他彻底脱了她的裤子,随意扔在地上,又撩起衣摆,拉下纨裤,将胯间渴了多时的硬物放了出来,抵在她肉缝间磨蹭着接水喝。 “万一你压着我了,而不是我的垫背怎么办。” 她没好气道。 “皑皑夜夜在我身下,也禁得住我压呀。” “去!” “还没来呢,谈什么去?” 她恼他饶舌,一抬眼见他脸上、前襟沾了她的东西皆狼狈至极,心便软了些。 这会儿她身上只剩了一件衣襟大散的薄衫,她抬手拿袖口给他擦了擦脸。 他乖觉地笑了笑,还道了声谢。 他唇角一直微微扬着,这会儿只是笑意又加深几分。她莫名其妙从他脸上看到点俩肉乎乎的儿子吃饱睡足后,四肢朝天仰躺着只知道傻笑的影子。 不过他可不是只知道傻笑,“我伺候皑皑多时,你也用身下小嘴帮我含会儿?” 他提了她的腰,使她腿心犹滴着蜜水的小肉缝对准他胯间巨物,而后把她按坐下去。 “唔……” 一如既往,她被他撑了个满满当当。 这两天对她索求地多了些,他忍着没有大干。随着秋千荡荡悠悠的,那话儿在她户里自然戳顶,他只抱着她拉家常,谈些宫务朝务。 她问起她爹近况,他道:“你可也同我说说儿子。” “没什么好说的,天天就知道睡觉。” “过些时日就天天吵得你睡不着觉了。一个稚子就够不乖了。” “都怪你,一怀让我怀俩。” 他笑道:“正好少生几次。” “你还想让我生几次?” 俩人儿聊着聊着就荡久了些。他将她放倒在花丛里,掐着她的腰狠插她几下将阳精射给她,又给她穿好提前备下的干净衣衫后,一路把她抱回宫的。 她早腿软得走不了路了。 —— 刨了个新坑,想安利又觉得不太好 就,设定挺有趣的,现在看还是觉得很有趣 41秋游 封酽将薛皑在她寝宫的卧榻上安置好后,她身子乏了,将要睡下之际,对他道:“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吧,那秋千不错。” 不过他还是看着她恬静地入了眠之后才离开。 想起她方才说的让她生几个的事,他临走前悄悄摸了摸她小腹,她生产后肚子上多出来的肉肉似乎消下去了一些。 至于生几个,自然是不能少了,也不能多了。少了堵不住群臣的口,多了她身体受不住。 早些时候他去找他母后要凤印时,太后不愿给,怕他终究会立薛皑为后,太后甚至对他直言:“若是怕委屈了皑皑,不妨立一个小门小户家的姑娘为后。” 果然是知子莫若母,他母后很了解他的心思,只是似乎还不够了解。 他只是要太后交出凤印。 拗不过他,可太后总归是不解,问他:“你又要把凤印给她,又不立她为后,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他道:“儿子都向您要凤印来了,旁的心思,母后就不必再有了。” 闻言,太后头疼起来了。 旁的心思,自然是她方才所言的,立个小门小户家的姑娘为后。 小门小户家的都不立了,那个人之外别家勋贵的姑娘,就更别提了。而他给薛皑凤印,又不肯即刻立她为后,恐怕是想故意留一着,教薛皑多讨好他些。 “罢了罢了,你去吧,哀家现在看到你就头疼。” 太后挥挥手,教侍从去请太医。 这个儿子真的太不令人省心了。哪怕是封酝,不在她膝下长大,也会看在她是生身母亲的份上,受她一二压制。而封酽,敬她爱她这个母亲是一回事,在什么事上打定了主意,毫不受她影响是另外一回事。 薛皑管了一段时间的宫务,倒还如鱼得水,每日总算不再那样无聊——除了对着一直呼呼大睡的儿子发呆,就是做些无意义的事。 封酽一直想带她出宫散散心,她以暑热推脱,入秋之后终于推脱不掉了。 不过她也的确想去透透气了。 封酽本来只是想带她去秋游,去猎场教她骑射,可他一出动,不少勋贵之家闻风而动,倒要搞成一次较为松散的围猎。 临出门前,薛皑挨个拎起两个肉团子猛亲,依依不舍不忍离去,这是要见不着好些天了才知道稀罕了。 封酽在旁拉扯她:“稀罕他们做什么,稀罕我啊。” 太后赶她,人家还急着等他俩走后把孙儿接到万松宫去,放在眼皮子底下好生照料。 她又把俩小娃娃翻来覆去揉玩许久才肯离去。 出行的马车上,路途无聊,封酽做了她临行前对俩儿子做的事,剥开她的衣衫,翻来覆去地揉弄她,她又羞又怒,在他手中却挣扎不开,惟予取予夺。她逗逗两只崽,他也能联想到床笫之间? 他还做得更过分,咬着她的奶儿,用力吸吮其间汁液,手则掐着她的腰,囫囵问她是不是悄悄减脂来着,腰细了好些,乳汁也少了,还没那么好吃了,味道寡淡了许多。 她推他发顶:“就不是给你吃的,还嫌这嫌那的!” 她当然减脂来着,悄悄练了好些时日的舞,在饮食上也不动声色地节制了许多。这是吴嬷嬷特意提点她的,说是若是她不哺乳,便早些恢复身材,免得身子走了样,笼不住他的心,教一些莺莺燕燕们钻了空子趁虚而入。 她没好意思跟吴嬷嬷说,他其实玩她肚子上的肉肉玩得很开心。加上看不惯他开心,她减脂的决心更大了,哪怕宫务繁忙,他也纠缠得紧,还是时常去寻时机练舞。 —— 同样是亲妈,我跟太后的差别。 我眼中的封酽:乖巧可爱,活泼懂事 太后眼中的他,已经不再懂事了 42出门(h) 封酽给薛皑把肚兜系了回去,她以为他不玩儿了,正要起身擦擦身前他的口水,和横流的乳汁,他捉着她的腰背,把她翻了个面。 他扒下她的裤子,揉了会儿她的臀肉,大掌分开她臀瓣,卡入她阴阜间,一面玩她的臀,一面将那小阜揉得愈加湿热。 她压抑着喉间喘息,“你差不多得了……” 猎场就在京郊,行程不算远,薛皑不想跟他战得太酣,确切来说,是单方面被他压制太久。 他道:“还没开始,怎么能得了。” “你……” “可皑皑不觉得舒服么?” “我不……呃啊……” 难耐的瘙痒之下,阴户一阵紧绞,她泄身了,蜜水喷了他一手。 他攥着她的腿把她下体抬高,去饮她腿间湿润。 她“呼呼”地喘着气,想躲掉他的唇舌,却被他的舌头搅拨地不住往后凑。 她索性放弃了,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反正她嘴硬或者苦口婆心都没用,他想做什么从来不会委屈他自己。 再次把她送上欲巅后,他仍然压制着她的身躯,就着她腰臀对他高高抬起的姿势,粗长硬挺的性器从她身后一举贯入。 她险些被他撞得顶到车壁上,察觉这点,他便掐紧了她的腰,疾速地将她往前提又复往后压,如此不间断地套弄他的性器。 套弄腻了,他又挺腰重重地撞起她来。顾念着这是在马车上,纵然以这车的形制,隔音很好,她还是像从前偷情那般,口中紧紧咬住一方帕子,扼制唇间呻吟。 马车停了他还在入她。侍从禀了话,约略察觉车内动静有异,便安安生生着待命。 罔顾她屡屡让他快些的要求,他直入到她腰眼酥麻,方酣畅着出了精。她常用着避子汤,他便毫无顾忌,将浓精射到她身体深处。当他抽出性器后,随着她身下那张早被撑得累得不行的小嘴往里合,浊白的精水混着她的蜜水,涌了一些个出去,糊在嫣红的嫩唇口。 他看得眼热,颇想趁势再入她一回,不过很懂事地,暂且忍下了,随意给她擦了下面,穿了衣衫,又拿一袭宽大的披风将她裹紧,抱着她下了车。 他一路把她抱到了猎宫的寝殿里,把她安放在早收拾齐整的卧榻上时,她解了披风,嗔他道:“还不快遣人安排热水,我要沐浴,看你折腾的事。” 披风一卸,她身上那点被他松垮拉上的衣衫也委顿了下去,纤秾合度的玉体并其上还热乎着的点点情痕袒现出大半来。 他眼热心焦,将她压到卧榻上,“早安排了。不过这会儿急什么。” 放出胯间性器,往前一挺胯,刺入方才在马车上已经操开插软了的肉户里。 她“嘶”了一口气,怪不得他方才走得那样急,还是心有不甘,质问他:“不是说出门透气么?刚出门就做这档子事?” “皑皑你那样好吃,出趟门就不许我吃了么?” “就不能休息会儿,等晚上么?这让我明天还怎么走得动路?” 更别提学骑射了。 “晚上再做,你明日岂不更休整不过来?” “的确诶……” 薛皑着了他的道,乖顺地待在他身下让他又舒爽了好久。 两个人沐浴后搂抱在一处,歇息了半晌,到晚间,他又要压着她弄穴。这回他只字不提他白天的花言巧语,振振有词说在宫中时,俩小家伙夜间屡屡啼哭,闹腾地不行,终于把这俩累赘扔给太后了,他们夜间的性事正该恢复寻常。 气得薛皑一脚踹他心口,“你没有别的爱干的事了么?” 再就是,“嫌人家累赘,当初逼我生人家干嘛?” 她还以为他怎么也得比她稀罕俩小家伙,没想到他比她还不如。 她理智上也不想这样暴躁,但的确是他说过的,他惹她生气了,她就狠狠踹他。 先前说什么生产后天天让她骑脸,许多时候她处理宫务、练舞累了,不想骑了,他都硬要往她身下凑。但一到她小日子那几天,可真是万事休矣。明明月事期间女子心情躁动,他却比她躁多了,用完她的口、乳或其他地方,总渴她身下那张小嘴,他便拉着她脚踝让她踢他,指望能平静一二。头那么一回两回,薛皑鄙夷他、嘲笑他、疑惑他,习惯了就听之任之了,而且因此在月事期间好受了不少。他不好受,她可不就好受了么? 他捉了她的脚,由她的脚背,顺着她腿内侧,一寸一寸往上吻去,直吻到又埋入她腿间,“有啊。” “那你倒是干会儿别的。” “我不。” “你不!” 他嘬咬起她花户浅处的嫩肉来,没说出口的是,俩小家伙是挺累赘,可又不累赘。薛皑是也挺不太在乎他俩,可的确多少看在他俩的小面子上,留在他身边。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43射箭 翌日一直到午后,俩人才打点好,穿戴好骑装,携手去了猎场。 薛皑本来浑身酸乏,想赖床,封酽顶替医女给她揉了会儿身上后,觉着好受许多,才硬生生被他从床榻上拉了起来。就那会儿,已经过了巳时,他们索性用了午膳才过去。 因为这已经算是一场围猎,他俩到的时候,众臣已经候着了,或等着大展身手等陛下亲颁彩头,或等着观战时谈笑风生。 只是大家都不敢问为何围猎迟延至午后才开始,毕竟早朝封酽都时常没正经来由地旷。薛皑有孕的时候,他说是贵妃孕中辛苦,他夜间照料地也辛苦,故而懒起。两个小皇子满月以后,他还时常旷朝,差点如实说出个“春宵苦短”来,薛皑拼力捂他嘴,他才住了口,随意以身子不适之类的为由旷朝。 他后来索性改了规制,改为叁天一朝,可还是时常旷朝,又或是在哪个规定不上朝的日子忽然把群臣召集起来。 薛皑往下望时,还见到很多没穿骑装的女人,也有穿的。她在闺中时也参加过皇家组织的围猎,不过很少,而且每每皆漫不经心的。终于惊觉,某人说是带她出来透气,事实怕不是给他自己选美人儿来的。他说她有孕期间不会另觅新欢,这都多久过去了。 她情绪一时低落不少,然而喜怒未形于色,没太表现在面上,可封酽似乎感觉到了,捏了捏她手指,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偏头朝她莞尔。 他俩的骑装几乎是相同制式的,封酽相当于特意给薛皑穿了男装,与他同样的墨色劲装,腰围革带,长发皆用金冠高高束成马尾。他还特意给她也戴了一枚赤金扳指,他捏她那会儿正摩挲在那扳指上。 她表现得很自然地回之一笑。 封酽本人并不急着进场狩猎,他要陪薛皑。不然论骑射几个人比得上他啊,还是一众养在京中养尊处优的人。 他问她是先学骑马还是射箭,她这会儿懒怠动弹,便选了射箭。她本就不大喜动,习舞是为了更好的仪态和身形,并且甚少显露在人前。 她以为学射箭就是稳稳站在平地上,被他扒拉几下胳膊拉扯拉扯长弓,然而看看他是怎么教她的。 发了一箭毫无悬念地正中靶心之后,他便心有旁骛起来,问她:“皑皑觉不觉得这离弦的箭像什么。” “像什么?投壶?” “嗖地一下便射将出去,正中靶心。” “那又如何?” 见她没听懂,他俯身厮磨在她耳边,低低道:“恰如我教你腹中揣上两个小累赘那会儿。” 她耳根霎时滚烫起来。 “晚些时候陪你试试。” 她绯红着双颊斥一声去,“去!” 不斥这么一声还好,他还想着忍会儿,见她面上抵触,他便扔了手中长弓,揽住她的腰,“不射箭了,我们这便去试试吧。回行宫太久,不若同骑,寻一个僻静的所在。” 他说这便去试试,她尚且记得顾及他的面子,忍着别发作。听到他后面那句话,她一时没忍住,“啪”地打了他一巴掌。 周遭瞬间变得安静了起来,他俩本就是关注的焦点,封酽将她揽紧那会儿,就有不少人悄悄地投了目光过去。那些目光或惊叹或艳羡,还有一些记着薛皑曾是封酝的后妃,颇看不上他俩的恩爱情状但又忍不住去关注。 倘若是俩人私底下,她就是对他拳打脚踢也无妨。其实于他而言,众目睽睽之下也无妨,但这会儿他玩心上来,假意生气,摆出帝王和夫君的威严,使脸色阴沉下去,斥她不懂事,还说要带她下去受罚。 若是从前,薛皑会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可这会儿她清楚地不得了,他这是又演起来了,至于她要受的罚,恐怕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射箭。 她不想跟他去“受罚”,任他拉扯,扭捏着不动,情状简直腻歪地不能看。他索性将她打横抱起,强势带了下去。据他所言,他没像两人最初有首尾那会儿直接用扛的,已经不错了。 提到最初有首尾那会儿,她就更生气了,可刚被他拉到马上,她就被他用一个蛮横的吻堵住了嘴。 —— 可能没几个人感兴趣吧但哔哔赖赖一句,男女主后代的故事不会展开写,毕竟一篇很扑的文的联动只会更扑 但是如果写出来我不被打死的话,可以搞搞番外 主题已经想好了:我和我的冤种(异卵)双胞胎兄弟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44野合 “唔……你看路……” 薛皑含混不清地吐出几个字。 封酽紧紧扣着她的脸颊与她缠吻,只单手拽着缰绳拢在她身侧,她很怕摔下去。 他原先扣在她颊侧的手滑落下去揽住她的腰,她正要偏开脸喘两口气,抬眼目见他直勾勾的目光,主动凑到他唇畔轻轻啄吻他,假装看不见后面跟着的一大队侍从。 那些侍从想必也假装看不见他们俩……不,还是要看见的,万一真出什么幺蛾子,没人担待得起。 封酽就这样惬意着,可人儿在怀,香吻连连,慢腾腾地打马到了一片野林中。 确保林子内没什么危险后,他让侍从们将之围了个密不透风,他载着薛皑纵马行到深处。 他将薛皑抱下马后,把她抵在一棵树的树干上,长指微微探入她领口里,指腹细细摩挲她锁骨以下的肌肤。 “你真要……” 他辗转一笑,“不可以么?平素皑皑同我荡秋千不是荡得很开心么?” “什么平素,也就那么几回……” “这回也不必担心哪个没眼色的闯进来。” 是这样没错,可…… 同他一道,也没什么可不可的了。 他拉扯开她的前襟,解下她的肚兜,俯身吃了一会儿她的乳儿。再次对她的乳汁少了也没那么好吃了表露微词,也再次被她怼回去。 她着的长靴,不好将她的裤子全脱下,他教她转过身去,双手扶着树干,背对他臀部高高抬起。 这些天行事频繁,她下面时常湿漉漉的,他用手教她泄了一次身后,就将性器一寸一寸嵌入她体内,伏到她背上捞着她的腰干她,一面干一面掰过她的脸亲她,手探回她襟怀里,同时据有她最敏感的几个地方。 嫌弃野合束手束脚的,他决定还是早些回行宫。 他抱着她去找马车时,她想从他怀里跳下去,但腿脚酸软挣扎无果,嗔他:“大庭广众的,我可不想被诬妖妃。” 他笑道:“我是昏聩之君,你陪我做做妖妃何妨?” 话音未落,一行刚从猎场出来战果颇丰的青年子弟意气风发着,来给封酽行礼。 封酽正好知会了他们一声,他不亲自颁彩头了,由他皇叔镇南王代为颁发。 刚巧这群青年打头的是镇南王世子封酬,料想他们都恭谨地低着头,薛皑随意往下瞅了一眼,不期正对上封酬抬眼回封酽话。 两个人对视片时后,双双察觉不妙尴尬地别开眼。 这个微小的互动太过明显,被封酽逮个正着。 他面上却毫无异常,又同他的好表弟絮叨几句后,抱着薛皑离去了。 在马车上安顿好之后,封酽忽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他想起来,封酬这个表弟跟薛皑同龄,而且幼时同她玩得很好。 他倒不是疑心薛皑心里有谁,他很清楚她心里谁都没有,只是别的需要在意的事与此无关。 他抬起她的下巴,不想错过她每一丝神情,很稀松平常地轻笑着道:“今日见了阿酬我才想起来,薛尚书曾同我提过,皑皑差点同阿酬定了娃娃亲。” “……我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她神色凝滞了一瞬,她正寻思刚刚那个有些心虚的对视,他会不会误会什么,不过以为他所知有限,也就不欲多计较。不料她爹这都跟他说过了,不,想来是他从她爹口中硬生生套出来的话。 她很好奇他是怎么套的话,“他是怎么跟你说的?他为呵要跟你说这件事?” “呵,你出阁前,我随口关照了关照你的婚事。薛尚书道,以你的意愿为先。还说镇南王府的封酬幼时同你玩得很好,还差点定下娃娃亲,可惜不在京中,不能安排你们重新见上一见。” 薛皑心道“好一个随口”。 他正想问她如今重新跟人家见过面了,是何感受,她却率先开了口,“封酬不重要,我爹有没有跟你说过……” “说过什么?” “没什么。” “到底是什么?” “真没什么,他跟你说过的事多了去了,这也不重要。” “那我不感兴趣了。” 他说不感兴趣了,她反而忍不住开口了:“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问过我对你的想法。” 巧了不是,封酽厚着脸皮,状似随意地问过薛尚书他给皑皑托付终身如何。薛尚书便去问了薛皑,并且并不拿他当外人地,如实告诉了他薛皑的想法。 她当时,正如这会儿她正复述的:“我说,你年纪太大了,我不考虑。”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45舞诱 薛皑突然认清一个事实:封酽脾气挺好的。 她明晃晃地嘲笑他年纪大,他不止没生气,还承认地爽快,说是:“许多事的确都力不从心了。” 当晚放她睡了一个安生觉,翌日没怎么搭理她,早早便出去狩猎了。 她乐得清闲,将闺中最亲密的友人召到行宫相见。这密友同时是她舅家的表姐,但只比她早出世几个月,俩人一直情同手足。 表姐出阁时,她正在孕中,都没机会出席。彼时封酽真的把她看得特别紧。 她说起昨日的事时,实在听不下去了,表姐轻咳一声,“咳,别张口闭口老男人了。” “我清楚,忍不住想解解气罢了。就算他更老,甚至是个糟老头子了,这等身份,我还是得百般讨好他,就像从前讨好他哥那样。” 表姐嗔她一句:“你这是多……”不待见陛下啊,还令太上皇无辜受害……“看你们表现地挺恩爱的呀。” “是啊。表现地。”薛皑道,仿佛听到了表姐隐了未说出口的话:“若是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就会清楚我为何不待见他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至于为何……全天下的人似乎都知道。” “但并非全貌。而且人们怕是都以为我跟他是勾搭成奸的。” “皑皑!”表姐顾不得贵女的矜持,身躯前倾越过横在两人中间的小案几,将指抵在她唇上,“这件事没人敢深想。” “你受大委屈了,可越是受了这等委屈,有的东西岂不越该争取一下。” 薛皑是这样认为的,人该向前看,无论是处于多坏的境地,都要拼命争取更好的。何况她这算什么啊。 “陛下这样的老男人,还是有不少小姑娘惦记着的,你留意了。” 薛皑面上却不以为意,“天要下雨,他要纳妃立后,我哪管得着。” 心里早翻腾起波浪来,一个个惦记惦记,当她这个已经育有一双皇子的贵妃是死的么。 晚间,她留表姐一道用膳,表姐道:“你不等陛下?” “不差这一会儿。” 侍从来递消息,陛下是今日狩猎的魁首, 于是表姐又问她一回:“真不怕差这一会儿?” “有什么好怕的。” “同你叙旧,我也不差这一餐饭的工夫。” “同你,我差。” 表姐只有留下。 薛皑现在处于一种两相矛盾的状态中。她的确有点争取什么的雄心,但又随时能破罐破摔将一切抛下。她隐约清楚封酽这个足够离经叛道的人,能干出直接立她为后的事,而且恐怕也真有点这打算,毕竟她不懂事地撒撒气,他主动把凤印从太后那儿撬了来给她,拖着不立她针对的无非是她一人,想吊着她的胃口,教她多讨好讨好他。 这点算是于她有利的隐约的想法越清晰,她反而越陷于破罐破摔的状态中,极其厌恶他的不坦诚。 再就是更根本的一件事,比起男人,她的确更稀罕闺蜜。男人如衣服,不合适或者不待见了就换,姐妹如手足,手足是长在身上的。 虽说身份压制着,封酽这件衣服她等闲换不得,许多事她人还要听凭衣服摆布。 封酽回来的时候,侍从禀报说贵妃正在练舞。 他还没听说过她练舞,当即就过去看她。他知道她近来练舞很勤,不过她不想让他知道,他也就表现得不知道。 薛皑长发披散了大半,着一袭苗疆形制的衣服,暗红色布料衬得她肤如冰雪。 她用的也不是什么飘然若仙抑或灵动活泼的动作,一姿一态都偏缓慢,却颇炫技,都是些很考验身体柔软度的姿态。 她明明裹得严实,上衫和长裙都是很保守的形制,只袒露一抹线条极美的小腰,封酽却莫名觉得很欲。 他行到她身边,她动作受限,索性软倒在他怀中。 —— 姐姐…更文了(捏衣角)想…要小珍珠。(小声)(咬唇)我会很听话(鞠躬)(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 【】 对……断更通知长期有效,大体上下一章的更新进度视上一章的互动情况而定,如果就是没人感兴趣也没有办法,坑了也没什么。 46催乳 封酽还是清楚的,薛皑她人太美了,哪怕着乡野村妇的粗布衣衫都欲得起来,何况这会儿她细软的腰身正在他掌下。 他指背顺着她额头一寸寸往下,细赏这张已经不能更熟悉的面容。 她的眉形刀裁一般精致但并不纤弱,流畅地飞入鬓边颇有些坚韧感。一双桃花眼很美但多数时候目光清清淡淡的,将情绪掩藏地很好,譬如这会儿,她目光定在某处但又不知定在哪儿,反正不在他身上,大抵在放空,毫不发挥勾人的优势。双唇微微张着细细喘着气,大概真的累了。 她只施着一层薄而清透的脂粉,唇上却着了浓烈的一抹红,显得她嘴唇越发丰润。 不计较她之欠缺勾引人的诚意,在她犹软在他怀里兀自放空心神时,他俯下脸衔住她双唇,探出舌在她唇上舔弄,将她的口脂一点点吃尽。 渐渐地他将她彻底抱在身前,他随意坐在绒毯上,她跨坐在他胯间。 身子骨活跃了一整天,他身上残着咸湿的汗味儿,她并不反感,搂住他脖子,又贴紧他几分。 封酽好奇她这是怎么了,是良心发现要向他道歉,还是想求点什么,好整以暇地与她目光交汇,但见她道:“你就不能立我为后么?哪怕看在两个儿子的面上。一口气让你得两个皇子,很容易么?” 他有些惊讶,如此直接,看来皑皑是真的心急了。同时可怜起俩工具崽来了,他小时候好歹有他母后真心疼他,这俩爹不疼娘也不爱。 至于薛皑,罢了,就算她想不起来要道歉,不还是得心甘情愿缠着他这个老男人燕尔 他道:“我只立心里有我的女人为后。” 但凡稍微在意一下,他在她面前几乎未自称过“朕”,以前也很少称“本王”,她就能想清楚他心里都是她,也就肯回应一二,可是她似乎很喜欢忽视许多东西。 这会儿就一看就很敷衍很浮夸:“我心里有你啊,心里眼里都是你。” 他可没在她眼里看见有他,“你如何证明?” 这问题真是似曾相识。 她拉着他的手从她上衫底下探进去,一径探到她怀里,“你摸一摸我的心啊。” 开始有勾引的样子了,不过么,他手隔着她肚兜抚了抚,“又是两层布料,皑皑你看你有勾引人的样子么?” 不知为何,他明明没有说什么露骨的调笑的话,她耳根渐渐红通起来,微微颔首缄口不言。 他越发不清楚她今天搞什么鬼,不过无妨,嘴上嘲笑她没有勾引人的样子,其实她露那一截小腰就够挑起他的兴致了,恨不能把她的腰身由手底下转移到嘴底下。 他也的确这么干了,带着她躺倒在绒毯上,蹭到她腰间,一寸一寸吻她裸露在外的那一点肌肤,手捻着她上衫的下沿慢条斯理着往上卷。 不过很快他察觉有异,她身上实在是 香气扑鼻。 奶香气。 他兴致急起来,索性一把把她的上衫撕开。 “嘶……” 她不免感慨自己有先见之明,刻意没着喜欢的那套舞服。 将她上衫扒拉掉后,他解开她肚兜,一块已经湿得透透的帕子自她胸口委落下去。 那双失了遮掩的雪峰尖端的红果上,还挂着点滴将落未落的乳白。 他一只手揉上一边绵软的乳峰,细白的奶水顿时淌出来流了他一手,另一手捧着另一边,俯首张口含住那边的乳果吸吮起来,亦没有令他失望。 他暂且停了片时,略略吞了吞口水,抬起满含笑意的双眸问她:“怎么回事?” 她的乳汁忽然就变多了变甜了。她这些天节食练舞,腰身迅速细了回去,乳汁的质量不会好,若非用了催乳的药物,不会一夕之间变好那样多。 她只是绯红着双颊说,“你不满意?” —— 姐姐…珠珠…球球…哭哭… 哦哦安利新文《跟暗恋的游戏主播面基后》,将在一两万字的篇幅内发生很曲折甚至离谱的内容。 47催乳的药物还能催情?h 封酽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心知薛皑的肤肉有多软,心就有多硬。 多少带点发泄的意味,他重重揉捏她一边乳肉,股股奶水自粉嫩嫩的乳尖喷涌而出,将她前胸和他手臂打得狼狈不堪。口中咬着另一边奶尖,大口大口地吸吮吞咽。身下炽挺的欲望暂且蛰伏着,只隔着两人的下裳顶着她大腿。 她身下的小嘴又痒又馋口水直流,上面却觉得口干舌燥的,欲望一面烧灼她,一面润湿她。 似乎察觉她的感受,封酽将她的乳尖吐出口,由她胸口一点一点吻到她锁骨,又去咬她颈子。 她上身已经全裸了,只颈间还挂着一串银饰,雕琢精致的银佩陷在她两乳之间的沟壑里,一面吻着她,他继续玩着她的乳,将她两边乳峰往中间聚拢,去卡那枚银佩。 她觉得心口都是痒的,声音微哑着邀一声:“来……” 知晓她要的是什么,他舌尖由她颈侧扫到她下颌,滑至她唇上。 她探出小舌去够他,他便大大方方地与她交缠,把她的小舌裹入自己口中,给她津液吃。 他口中还满是她的乳汁的气息,很甜,那催乳药效果果然不错。 掀起她的裙摆,他手探入她下裙里,所触是她滑腻的腿部肌肤,擦着她大腿内侧摸过去,直摸到她亵裤边沿。 怪不得他觉得她欲,还真有几分勾引人的样子,虽则含蓄了些,刚刚跳舞时她为何不让他知道她裙子里光溜溜的? 摸到她双腿之间,那处的小布料里里外外都是湿的,想到方才她身前那块奶帕子,他言语里是浓浓的戏谑:“催乳的药物还能催情?” 她不答,揽着他后颈去追他的唇,继续缠着他接吻。 与她吻得火热,不好为了脱她亵裤推开她,他索性将她亵裤也撕扯破碎,探指去试探她的广狭。 可惜,她身下口水流得虽多,还是无比紧致,连他的手指都容纳得困难。 被扔在宫里的两只崽崽,曾经一前一后地从这处挤出去头和小身子,这儿却并没有变得松垮,仍旧隘狭而幽险,一来是她的体质原因,二来一直拿秘药养着。 舍了她的双唇,他去亲她身下的小嘴,想到她双唇会空虚,便同她交迭了身形。 虽说是第一次做这事,薛皑瞬间懂了他的意思,在他张口咬住她身下小阜后,双腿颤了颤,去解他的腰带。 好容易把他的腰带扯下来,又去解他中裤,“你下回能不能自己脱了衣服?你衣服好难脱啊。” 哪怕是她自己,这会儿都没想到,没有所谓的下回了。 他揶揄:“皑皑不是心里眼里都是我么,怎么连个衣服都懒怠给我脱?” “……” 为了证明她所言非虚,她很认真地给他吮舔了性器,那两枚肉袋也主动照顾到了,歪着头小舌细致地处处扫到,还用手揉了好一会儿。 仗着她身子柔软,把她重新压至身下操弄时,他将她双腿压到她头顶,被又舔又摸地扩充开了的花穴大喇喇地朝着他绽放,他毫不客气地将性器深深捅入,大开大合地就插开起来。 她裙子尽数堆在腰间,双腿毫无遮掩,只踝间一双脚钏并她大腿上两只银制腿环,和着她动情的吟哦声,脚钏上的银铃颤巍巍地响。 到底顾念着她累,在她泄了一回身后,他把她翻了面从她身后继续入她。后来又把她抱起来,把她抵在柱子上插她,这会儿她穴儿已经被操软操开许多,他一下一下尽根而入,顶得她脊背擦着柱身不断往上颠,只残存一点意识搂紧他后颈。 随着她不知第几回泄身,他将她放倒回绒毯上,抱着她的双臀,单膝跪跨着深深嵌在她身体里,自上而下地给她灌精。 大股大股浓精填满了她的小肚子,在他将性器抽出后哗地往小花缝外涌去。 换好几种姿势,又辗转好几处弄,他出这么一回精下来,她身子已经虚脱了,双腿大张着放任他的精水往外淌。 他却才将他的衣服彻底脱光,把她的裙子也扯了下去,除了她所着银饰,两人赤裎相对。 将落在她胸前几缕被乳汁和汗水打湿了的鬓发拿走,他俯身又一次舔上了她双乳。 “唔……” 她双腿勾住他的腰,还翕张着的穴儿厮磨在他腹肌上,他灌入她穴里的精液落回点到他身上。 不过无所谓,夜还很长,他还要让她舔他一个遍,这点东西她还会吃回上面的小嘴中。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48互相倾心 他压着她弄了一夜,也真的让她舔了他一遍,仗着她正有求于他。 第二天薛皑当然是没起得来床,他却照常起了身,还把她浅浅弄醒了。 她侧身朝向床里侧,他在她身后把她扣在怀里,让她腿心骑着他一条大腿入的睡。 他从她身后抽身出去,使她落到床榻上时,她皱着眉眼皮子掀开了一瞬,而后脸埋进衾被里避开大亮的天光,继续睡。 他随意往背上披了件素白的薄衫,掩住被她抓咬而出的印子们,掀开衾被摸了摸她脸颊,调笑一句:“你若是当了皇后,定不是什么贤后。” 这话入了她的耳,然而太过疲乏,她没搭理他,很快就睡熟过去。 一直到午后,她才起身,不过仍然没什么精神,在侍女的服侍下,懒懒地洗漱罢、穿了衣裳。 她没让侍女给她上妆,嫌带着妆面累,整个人散漫地躺在软榻上,想着今晚得把封酽请回来一道用膳,也就是等会儿的事了。 不期,不待她有什么吩咐,侍从来通报说陛下今晚要同将士们一同进膳。 “将士们?哪些将士。” 侍从报了一串有头有脸的名衔,她只清晰地听到打头的一个:方彤将军。 封酽是什么意思? 她这才想起这位主来。方家世代忠良,方彤以女儿身从军报国,守卫北境,如今正双十年华。 封酽同军中大多数势力都交情甚好,方家也不例外,毕竟共同出生入死过。甚至有传言他跟方彤互相倾心,但为了江山大局压抑爱意什么的。是的,在纳薛皑之前,封酽在世人眼里就挺桀骜无法无天了,但总体而言是形象正面的一个人,为了江山社稷多年来四处征战平乱不置儿女私情。 那些传言薛皑也听过,出阁前同封酽交情好时,还拿这事打趣过他。同他有了首尾后,竟反而忘了这一茬。 她生出不妙的预感。 倒不是信这传言,毕竟她跟封酽有首尾这许久,还被他逼着生了他前两个儿子,他跟谁谁“互相倾心”什么的,她是不信的。 可若是人家倾心他呢? 他昨夜说,他只立心里有他的人为后。 这相当于指着她的鼻子说她心里没他,她就是后位的次次次之选,甚至不配被他考虑。 他从前还说过什么来着,说将来想立一贤后,然后扩充后宫什么的。今早又说她做不了贤后。 她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 她以为他拖着不立她为后,就是想吊着她让她多像昨夜那样主动勾他。想来,这真是想多了,想得美。 如她从前便领悟到的,她不过是他的玩物,昨夜那样的情形,有抑或无,于他而言都只是点调剂罢了。 但她还是残着点想法,教侍女给她上了妆,也没心情用饭,趴在小几上等着看他还回不回来。 他倒是回了,她勉强着表现得热络扑到他怀里撒娇,“不是说带我出来透气嘛,成日家打猎有什么好玩的,你明日陪我微服去城里逛逛水粉铺子好么?” 封酽暗道她演技拙劣。 想到什么,她又道:“以前上元节你都肯陪我出门,如今反而不了么?” 她提到这回事,他便狠狠心把她从怀里揪了出去。 上元节他都陪她出去,她就没想到他对她存着什么心思。彼时她十叁岁,她表姐有了心仪之人,与人有约,她本想留在家里孤寂一夜,他推了应酬带着她出门。 薛皑心里一凉,但还是强颜欢笑着挽住他手臂,“你那会儿是把我当女儿养,如今……不更合宜了么?” 不期先别论她这点要求,他今夜压根儿不同她宿在一处了,说是要同将士们一道宿在营帐中。 她好像忘了他跟她说过了,她十叁岁他就喜欢上她了。他老早就不把她当女儿了,那不过是一句荒诞的玩笑,他九岁去哪里生女儿。 当时他倒是就想让她给他生个女儿了,她十叁岁生不了女儿,所以隐着心思。叵耐封酝可恶,截了皇位不说,把她也截了去。 薛皑松开了他的手臂,缓缓道:“之前几天可没见您如此关照将士们。” 他大喇喇地认承下来,“对啊,今日方彤来了以后才想起来的。” “您心不在将士们吧。” 仗着她正有求于他,见她醋意明显,他继续激她:“是啊。” —— 已知∠ABC,∠CAB为60°,∠BCA为60°,P为AC上的一点,∠APB为90°,求珠珠 49离宫出走 封酽既不奉陪,薛皑便一个人离了行宫,去京城逛铺子散心。 他派人暗地里留意着她的动静。 却不料他的暗卫们轻敌了。或者说,压根儿没想到把薛皑她自己当成“敌”。 以为无非是密切关注着贵妃娘娘的行踪与安危,推测贵妃娘娘的心情,时刻禀报至陛下那边。 没想到婀娜娉婷的娇娃,从胭脂铺的后门出去时,变成了剑眉星目的俊小厮。 也是薛皑妆扮得惑人了些,有如话本子里写的易容。 那“小厮”混在其他几个小厮中,捧着一个精致的匣子出门时,众人都习以为常,觉着是去给哪家贵人送胭脂。 不期他悄悄落了单,转头去了一家镖局,说要押镖,还要了一口足够装一人的箱子盛装他手上的小匣子,镖局的人疑惑,奈何他出的银钱多,人又是薛府的,当即便痛痛快快起了镖。 又不料行镖路途中,箱子动了起来,开了箱发觉里面除了那个小匣子,还有先前那小厮。 运活人非同小可,薛皑便说她其实是贵妃的人,是贵妃差出去办事的,还拿出了宫中的信物。 镖师们看她的眼神于是怪异了起来,不过也算安下心来。 是以,当日,薛皑一个人,便出了京。 晚些时候,当封酽察觉她不知所踪,下令封锁城门一通乱搜时,她已经以去民间办事的小公公的身份跟镖师们熟络起来了。 她想长期隐在市井中,这便开始适应与市井中人打交道的感觉。 她进了铺子的雅间后,将一应侍从都屏退地远远的,包括她的贴身侍女。到午间,侍女询问她是否要去用膳时,才发现她人不见了。 封酽急匆匆回到行宫,发觉她在小几上留了一张字条:你随意给两个孩子找个嫡母罢。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痕迹。 本来还算愉悦的心情瞬间荡然无存,只觉得心肝儿肺都疼。 看来他过于自信了,以为自己完全了解薛皑,认定她绝对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不会为了自己逍遥而什么都不顾、弃置一众人的安危。她一出走,他一句话可以让她的近随们通通人头落地。薛家也多少会受牵连,虽说他现在还不大好动薛尚书。 他也错估了她所想要的东西,她的确想做点有为的事,想从他那儿拿到后位,但这原来没那么重要。 几夜没阖眼,却毫无所得,他暂且回了趟宫稍微定一定心神。 宫也没什么好回的,只有万松宫中的太后和一双稚子。 太后正含饴弄孙,坐在宽阔的床榻边,看着崽子翻了个身压到点弟弟的小身子,小嘴贴着弟弟的脸糊弟弟一脸口水,闹腾得弟弟“呀呀”地叫。 “有皑皑的消息了么?” 算是寒暄,太后问。 看他灰落落的神情,显然是没有,所以,寒暄罢了。 沉默半晌,他道:“京城已经翻了一个遍了,正在严查薛家在各处的产业。” 封酽将崽子从崽儿身旁抄了起来,翻过他的小身子,轻轻拍打他的pp撒气,“怪不得她给你们起乳名起得那样敷衍,真没用,留不住她。” 他说这话,太后可就坐不住了。 “你觉得崽崽这个乳名很敷衍么?” 他冷漠地言了句:“母后自己清楚敷不敷衍。” 太后气极,“你知道母后多想好生养大你,才给你起了这个乳名么?” 心道当初就该把他哥留在身边,给他哥叫这个乳名,一心宠着爱着他哥。 况且,“两个孙儿怎么就没用了?要靠孩儿留住母亲,只能说他们的母亲对你过于失望了。” 到底还是心软,又安慰他,“皑皑定是一时冲动” 封酽重重吐出口浊气:“以她的性情,哪怕冲动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她只身一人,谁知道会碰到什么事。是遇了害也说不定。 他去问薛尚书时,薛尚书也是极其惊讶:“皑皑从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没想到一做便做了件这样大的。” “大不了你……” 瞅了两个正大睁着眼天真无知的孙儿一眼,太后拉着封酽去了殿外。 “大不了你狠狠心,给薛尚书一个交代后,忘了薛皑。酽酽,你不至于这点心狠不下来吧。” 太后其实隐约清楚封酝出事跟他也有点关系,但不愿多想。究根溯源,是她对不起大儿子,当初为了护着小儿子没能让大儿子留在身边。 也因此,她清楚封酽足够狠心,甚至可能过于狠心。 封酽未置回应,回了紫宸殿。晚些时候,紫宸殿传出旨意,立薛皑为后。 薛皑失踪的消息秘而不宣,只说是身子不适要久卧寝榻。封后大典,自然一时半会儿无法举行。 胡乱歇了几个时辰后,翌日清早,他再次去万松宫时,指着俩儿子,问太后:“我昨日打的是哪个来着?他们怎么还是长得一样?” 太后本来不想再搭理他。她正想提醒他,若是不想放弃找薛皑,那便也想想找到之后的事,到时候可莫要太心软。薛妃不管受了什么委屈,离宫出走都是大罪。 不料他闷头就宣了一道旨意出来,一道立一个不知所踪的人为后的旨意。 但是也被他这会儿的问题气着了,没好气回他道:“你昨日打的是崽子,你的大儿子。他俩容貌不同,你若实在认不出,便细观俩人的小脸,脸颊生有一颗小痣的是崽子,鼻梁生痣的是崽儿。好在打的是崽子,安生,若是崽儿,早哭起来了。” 封酽这会儿也无心去细细辨认俩儿子。 见他一身玄色利落常服,太后问:“你要出宫?” “是。” “去何处?” 太后很怕他亲自风尘仆仆地去四处找薛皑,好在他并不至于有这个打算,他道:“去薛府,住一段时日。住到找到她。” 慢着,他要做什么? 去薛府,住一段时日。 住到找到薛皑。 太后头又疼了起来。 见状,封酽关切地问了句:“母后又偏头痛了?还有心力看顾两个孩子么,若没有,我便把他俩一并带到薛府去,给薛尚书带一段时日。” “你,要么好好留在宫里,留在紫宸殿,不,哪怕是成日待在朝晖宫,待在你那正身体有恙的薛皇后身边。要么,麻溜地滚出宫去。” 根本管不住,这个祸害想去哪儿去哪儿吧。想去霍霍薛尚书,那便去吧。 —— 不过好在我在美宜佳当了十年收银员,我已经完全免疫了你们的珍珠诱惑,哪怕是一颗珍珠我也(能接受 —— 哦哦哦安利完结文《废宅太后》,能接受1v2的姐姐可以去康康,我饿了开始给它写番外了。 50市井小民的日子 薛皑也没走太远,信口说的地名,便信口去了那儿。 想找她的人八成以为她只敢去薛家的产业避着,一些庵寺、道观、庄子之类的所在。 她在市井中租赁了一处房屋,这一租就久住了下来,碰巧跟另一家租客很投契。 另一家的一家之主是个斯文儒冷的姑娘,深居简出,不大见得着面。 直到有一日,趁日头好那姑娘搬了好些书到院落中晒,不期起了风,薛皑帮她收书时,二人一来二去地攀谈起来。 那姑娘姓何名去,晒的书多是一些绘本。据她所言,她以给话本子画插图谋生。 何去还有个弟弟,名唤何来,在镖局做活。刚巧,薛皑从京城过来,何来正跑一趟去京城的镖,还没回。这薛皑知道,这正是她租这儿的原因,有其他租客为伴,还是个跟她年岁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很安全。 她跟何去很合得来。 何去也不是什么四体勤快的人,给了她很多关照。 安定下来几天后,瞅着堆在木盆里的换下来的衣衫,薛皑正发愁时,何去推开书斋的窗子,对她道:“霭霭不用自己洗衣服,我们雇着女使,等女使来的时候,拆线、针线之类的活计,交给人家就好。” “嗳。” 薛皑应得轻快,实则还有点愁。 亵衣亵裤她都没自己洗过,都是交给贴身的侍女去洗,或者直接叫侍女做新的。 不过已经不算什么了。 而何去,一个四体不勤深居简出者,到饭点便很利索地出了门,将饭食买回家,同薛皑一道吃。说是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不然她会直接告知酒楼每日派人送饭过来。 薛皑不禁感慨何家俩姐弟日子还挺滋润的。 毕竟弟弟干的是刀口舔血的营生,赚的多,而何去自己不知是给什么话本作画,赚的似乎也不少。 何来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郎,看上去跟何去很……不像亲姐弟。 兄弟姊妹间性情、气质不同是很寻常的事,但他俩容貌上完全看不出相似之处。 何去人白白的,苍冷的白,肌骨削瘦,面容清秀。她弟身量尚未长满但身形已经很高大,容貌俊美则矣,阳刚之气很盛,蜜色皮肤,深邃五官,不过双眸很有少年人的清澈,性情也很温和,看上去就很听他姐姐话的样子。 事实上他俩也的确不是亲姐弟。 何来是何去的爹娘从善堂领来的,何爹本想让他读书,他读不下去,也没逼他,送他去有交情的镖局学武艺。他年岁大些了,镖头很喜欢他,在跟何去商量过之后,留他做了镖师。 何来也的确很听他姐姐的话,看着他,薛皑时常泛起难得的母性来。如果自己也有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弟弟就好了,这已经不可能了,如果儿子能有一个长成这样也好啊! 可惜两个儿子也已经与她无关,唯有以后找个男人再生一个。 怪不得临去行宫前,她忽然舍不得俩肉团儿,未必是真的多稀罕,是有预料而已,很隐微地预料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着了。 还是稀罕的。 夜里休息时,她一双手臂探出衾被直愣愣往前伸,想再摸摸抱抱那两只,手感真的很好,小小的肉肉的软软的,圆圆的。 一下子两只从她小小的穴里撑了出去,身上满是小婴儿的气息,从她宫腔里带出的气息,是香的。 他们长大以后关系会好吗?会成为封酽和封酝那样吗?他们各自的性情会如何呢? 希望太后能一直养着他们,不要把他们交到奇怪的女人手里。 —— 她双手抱肩,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汗珠,双眸紧闭,身体发颤,说话都有些费力:给岭南,投珠 51全程吃自己的瓜 何来去京城一遭,给他姐姐带回许多好笔好墨并其他礼物回来,若非去之前不知道要添薛皑这个便宜姐姐,自然也会顾上她。 顺便带了一些京城的新鲜事回来。 薛皑其实不太想听,但清凉的秋日里,何去挽着她的手,两个躯体纤细的女孩子一同安逸地靠在藤椅上,又不好抽身离去。 最大的新鲜事就是皇帝有正宫老婆了。 巧了不是,薛皑就是不想听这件事。可封酽立后立的这样快,几乎是她前脚刚走,他后脚宣的旨,恐怕不是方彤。毕竟方彤身上的军衔,不是几朝几夕能摘下的。 何去则压根儿不关心这回事:“皇帝立后,跟我们这等市井小民有什么关系?我倒是想,什么时候给阿来你娶个媳妇。” “……”何来默然片时,“姐姐不是说这位君王的故事有意思么?我以为你会感兴趣。” 薛皑不由偏头看向何去:“你觉得他的故事有意思?” “只临危受命力挽狂澜,没让我们沦为异族之奴,便足够他在史册上留下一个精彩的名声。再就是,行事很离经叛道,但又有足够的能耐承担他离的经叛的道的后果。” 薛皑很生气封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更可气她自己认可这评价的每一个字。 兴趣既被挑起,何去兴致勃勃地问何来:“所以皇帝立的什么人为后?如果是没意思的展开便不必说了。” “姐姐绝对会觉得有意思。” “莫非是薛贵妃?” “姐姐猜的未免太准了。” “果然很有意思,比话本子有意思……” “谁?什么薛贵妃?哪个薛贵妃?” 方才沉浸在闷气中,薛皑一时半会儿没细听姐弟俩的对话,后知后觉有哪里不对。 “嗯……只有一个薛贵妃吧。这位陛下的后宫中甚至只有这么一个妃子。” 何来道。 “怎么了霭霭?有哪里不对么?” 何去捏了捏她掌心,关切问。 可太不对了。他为什么立一个不知所踪的人为后?谁接的旨?他又从哪儿把人牵出来让天下人相信有这么个人? 薛皑忽然觉得自己昏了头了。为什么?因为他是封酽啊。 “无事,”她摇摇头,面上维持了镇定,回握何去的手,“只是觉得这件事……很怪异……” “的确,不过又没那样怪。如果我有足够的能耐,我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何况娶喜欢的女人为嫡妻,碍着谁了?也就碍着……太上皇了,也就他一个人而已。” 薛皑好像知道她为什么跟何去合得来了。她跟封酽也是一开始就很投契…… 看起来也怪她自己招惹上封酽。 不过这回她不认可何去的话,“可他根本就不爱薛贵妃,寻常人若敢干这么离经叛道的事,大抵是为了所爱破釜沉舟。他,只是行事猖狂而已。他不过是随手宣了一道旨意,分外随意,将来废后也不过是他一时兴起一纸诏书。到头来,天下人不敢说他什么,一个个对无辜的人说叁道四。” 她望向何来,“京城中是不是有不少人为此事,私底下非议薛贵妃?” “是有一些……不过这位陛下,表现得真的不像不爱薛贵……皇后的样子。” 何去问了一句:“怎么讲?” 她觉得薛皑所言似乎很有道理,她从前的观点轻浮了些。 “他目下住在薛府。” 薛皑:“?” “并且是薛皇后出阁前住的院子。” “他是想将来抄了薛府吗?” 气急之下,薛皑嚷出声。 有些不解,何去问:“霭霭何出此言?” “登高易跌重,他一下子给薛府施加过高的恩宠,绝对是不安好心。” 何去隐约觉得薛皑来历不简单,薛皑不愿过多透露,她也不多事多问。现在她很确定了。 不过这不重要,“这些事也没意思,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一个人住一个院子,我们一家几口人住一个院子,还嫌租金贵。” 她是个冷漠且浅见的人,与自己无关的事至多觉得有趣。 薛皑一时有些心虚。 何去从藤椅上起了身,不过手还牵着薛皑的,“我去作画了,霭霭要来看一看么?” “好呀。” 薛皑欣然,拉着她的手也起了身。 不料不知是想到什么,何去忽就拂开她的手,“还是不了,有人在旁时我不专心。” 言罢,匆匆就回了书斋。 何来在她身后问了声:“我可以么?” “你也不可以。” —— 有没有漂亮姐姐投珠啊,没有漂亮姐姐投珠我真的会失去美好的品格 52给何去讲狗血故事 薛皑就知道何去画的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食色性也,又是人之大伦,有的东西不是必然不正经。 关键是,她接到的单子,多数不是给姑娘家压箱底的避火图册,而是风月话本的插图。 至于风月话本的内容……虽然大多会上升到点警世意味,到底有很多不好说的东西。 而她画工颇好,报酬也就很丰厚。 比起不消亲身经历只消阅画无数就能动笔,薛皑更佩服她面无表情心无波澜地搞最令人面红耳赤的东西。 发现了她的秘密,薛皑把自己故事也告诉了她。 当然不是实打实的告诉。 大体走向足够让她觉得有意思了。 “我家里算是有些背景,但是他,一个男人,家里的背景更大。他哥就娶了我做小老婆。” 这第一句话,何去就觉着信息量挺大的。 “所以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为什么由他直接跳跃到了他哥娶你?” “他……” 薛皑刚要解释,何去又言了句:“另外霭霭你竟然已经成亲了。” “他就是个比我大九岁的老男人,同我爹有些交情,连带着同我也有些交情,但绝对没有私情。可未及我侍奉他哥,他就背着他哥强迫了我,而且不许我再跟他哥同床,否则就把事情说出去。他母亲偏疼他,出了事必然会护着他,他自己也另有一些抗衡他哥的背景,但是我,事情败露了我下场会很惨,还可能会连累家里,只能答应他。” “那你怎么做到不跟他哥,也就是你……丈夫同床?” “装病。我就闷在自己住的院子里,反正他哥好几个女人,以后还会继续娶,不差我一个。此后,他不时在夜里悄悄潜入我房里,强迫我跟他同床。后来,他哥出了远门,他故意在那期间让我有孕了。”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尝到了不该尝的甜头还不够,还要干些自取灭亡的事?” “我本想打掉孩子,但是他那般恶毒的人,故意让我有孕,自然也要强逼我留下孩子。惹不过他,我劝他使手段把我弄出府去让我偷偷在别处生下孩子,但他把我送到了老夫人那儿。他跟他哥都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老夫人偏疼他,再生气也只有顺着他的意,好生照顾我,也帮忙瞒着声息。” “那后来呢?孩子安然生下了吗?事情败露了么?” “孩子生下了,但事情……”再回顾往事时,薛皑觉得太离谱了,封酽那个疯子,在形势不能更好的情形下,自己把事情抖露了出去,让她跟他一起身败名裂。 “后来他哥出了事,回不来了,他就成了一家之主。孩子还没生下,他就光明正大地纳了我,让我改做了他的小老婆。并且他毫不隐瞒我有孕的事和胎儿的月份,人们粗略算一算便清楚,我腹中胎儿是在什么时候有的。” “嗯……这就是目下,在这儿,我见到你的原因么?” “差不离,不过我忍了他好一段时间才出走。” “可邻里亲戚的不说你们的闲话么?这样大的事。” “自然是说的,奈何他家背景大,那些闲话大多被压了下去。” “那你是为何忍不下去了的?那个男人光明正大地得到你之后,还对你不好?” “可能是我矫情。我家的背景,其实是可以做他家的正妻的,但是他哥娶我的时候已经有了正妻,我必然只是姨娘。我虽然不爱他并且很恨他,但是人只能往前看,我被他折磨那样久,又给他生下了他前……第一个孩子,我想做他的正妻,于是奴颜婢膝百般讨好他,可他就不让我遂意。实在不想奉陪了,我就逃出了府。所以你目下,在这儿,见到了我。” 听罢完整的故事,何去不免安慰薛皑经历如此曲折。 不过,不多时,她沉吟起来:“霭霭你的故事怎么有些耳熟?怎么有些像……新帝和薛贵妃的故事。” 几乎完全对得上,弟弟抢占兄长的小老婆,还生下了孩子。 薛皑面色僵了僵,讪讪一笑,“所以我一直挺同情薛贵妃的。” “怪不得好些人以为新帝对薛贵妃,如今的薛皇后,情根深种,你却不以为然。原来是经过相似的事,分外清楚男人的真面目。” 薛皑现在很庆幸刚刚没把生的是双胎的事说出来,不然事情彻底对得上,何去恐没这么好糊弄了。 下一刻,何去便问起,“霭霭你的孩子是个小公子还是小姑娘呀?” 薛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对俩儿子毫无愧疚之感。“是个小姑娘,可好看了,可惜了,她爹太混账。” “嗯……那个男人喜欢女儿么?他不肯让你做正妻,跟你生的不是儿子有关联么?” “敢情有点。” 薛皑随口道。心中更加憎恶封酽了,在这个注重子嗣传承的年代,一下子给他生两个儿子,他都不肯立她为后……哦好像已经立了……可是在她出走后册立是什么意思?诱引她感动万分然后乖乖回去么?她哪里敢啊,随手一道旨意便立了,将来废她只会更随手。 而她这么随口一说,何去听入了耳,“我更加不想成亲了,男人都是什么东西啊。” 正在这时,刚行到门口要敲门喊她俩吃饭的何来,抬起的手顿住了。 他想听阿姐加上一句他除外,然而很久没有听到,只好敲开门,无辜地说了句:“还是有男人是东西的。”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53夜袭 封酽后悔的事大概有很多,不该强暴薛皑。哪怕封酝碰了她又有何妨,或者用别的手段、她察觉不到的手段,让封酝在他夺位成功前碰不了她。 他搞到皇位的手段有多妙,最初得到她的手段就多拉垮。前者精心设计,后者完全是情急之下随意觑见一个拙劣的机会就用了。 也不该吊着她。她本来就多疑多心,一开始就给足诚意还会让她少憎恶他一些,不然不至于一气之下踪影没了个干干净净。 还有现下他干的事。 他把两只崽从宫里接走扔到薛府去,拿他们拖住薛尚书时,薛尚书也好生提醒过他,不要再对薛皑动硬的了。 可他就是这么个恶劣的性情,明知不该为而为之。 说到底,他并不后悔。 就算负她许多处,该占的便宜还是得占。 他对她比对别人好太多,但他归根结底对自己最好。由于沉溺于她,对她的种种,无论是宠溺还是恶劣,无非都是出于让自己遂心。 放纵她对他拳打脚踢,在房事中取悦她一定要她骑脸,甚或是伤害她的时候明明心会疼但还是若无其事稀松自然地干,都是合他自己的心意。有矛盾的时候,无非一点压倒另一点,总之极少后悔。 将京城翻了个遍毫无头绪,他才料到,她怕不是当日就出了城,而且恐怕未必只敢待在薛家的产业里,不定往茫茫人海的哪处一隐。又是找了她月余,才想起被忽视的镖局。人镖早就搜查过,无果。于是细细搜寻当日其他出京的镖,果然找到了蛛丝马迹。 有线索后,他便亲自动了身。薛尚书留意到风声,本想跟他一同前往,看着他点,避免他对薛皑做出太过分的事。他转头把两个儿子从宫里接出来扔给薛尚书,致使薛尚书被迫留在府中带两个外孙。 在一处寻常的市井中捉到她的踪迹,彼时天近黄昏,她一身质地朴拙的棉服,将身形罩地严实,同身旁一个拎着食盒的少年有说有笑的,一同行进小巷里。 他没有当时就把人抢走,一直放她到入了夜安寝后。 像是从前在宫里时他夜袭入她寝宫,这次他找回了相似的感觉。 不过有很大不同,没有森严的宫禁,但窗子之窄小,他险些没翻进去。 他不能理解,薛皑是如何适应这样的居所的,她带了大量银票出门,但没有置办宅邸,因而导致更加难找。她一个娇养长大的贵女,怎么就在事必躬亲的市井里待了两个月的。 翻进屋后,他就脱掉了冷凉的外袍。这逼仄的小屋里,炭火毕毕剥剥地燃着,藉着炭火的光亮,他没将外袍直接扔进火炉中,随意掷在木桌上。 这小屋很整洁,她十指没沾过阳春水,怎么住成这样的? 没跨两步,他就站到了她床榻前。 窄小的木制床榻很简陋,帐子都没有。小屋幽暗,他只看得到她脸的大概轮廓,跪在她床榻前俯身凑近她,她身上不再萦着名贵香料的气息,只有一点点清爽的皂角香气。 乳香当然也,没有。 应该已经断干净了。 他亲在她颈子上,很想重重地撕咬她,但不想把她咬醒,管着不安分的唇齿,一点点亲到她唇上,细细地吮。 摸入温暖厚实的棉被里,她身上是夹棉的寝衣。 手探进她身下摸入小亵裤里,没忍住猛揉了一把许久未碰过的柔软,未留恋太久中指急忙忙直接去袭取小花口。 她身下小口闭得很紧,硬是将指节抵进去后,察觉里头湿软但是并不腻,而且就那紧致度,他很清楚,这两个月她没有经过那种事。 他决定今晚对她温柔一点。 —— 今日晴,冷到窒息,也没一个人添加收藏,给我留言,冷漠的网站,这仇我先记下了 54夜入h 薛皑被身下强烈的撕扯感弄得意识清醒起来。 双眼被布条蒙住,双手也被绑缚住,清醒过来只是更难受。 穴里被疾速地进出顶送的炽物捅得发烫生疼,但是未退尽的冰凉感提醒她异物的存在感,男人八成是借助了脂膏之类入的她的穴。 她本以为是梦。由于何去时常热情地相邀看她的画…… 近来在梦中的确偶有这种时候,封酽缠着她亲热。而且那梦很离谱,不是他们从前有过的那种亲热,是封酽将十叁岁的她诱骗上床,同她做尽不知羞的事。醒来后她清晰地记得,梦里他们身处上元节,他单独带她出门。可事实上她十叁岁那年的上元节,他什么逾矩的事都没做,也没有任何逾矩的意思。 这离谱的梦境甚至有后续,她十四岁初潮来过之后不久,他又把她骗到他的一处私宅,彻底破了她的身子。 只能说她梦中的封酽之恶劣,比及实际中的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是诱骗就是明抢,他的手段不能正常一些么? 她不清楚今夜这“梦”接的是哪一场,越来越清晰,她是正在小租屋里承受进犯,身体的种种感受也越来越真实,细思极恐的事呼之欲出:她压根儿就没在做梦。 除了窗外的风声,她只听得到她自己难耐的轻吟声和低泣声,男人闷声不吭,一手摸在她襟怀里重重蹂躏着她一边乳儿,一手紧攥着她腿根大开大合地插她,不大堪重负的木制小床被折腾地吱呀作响,如她的身体一样,仿佛随时要散架。 男人右指上的金质扳指压入她腿根的嫩肉里,她分辨不清这人是不是封酽,还是只是一个陌生的登徒子,无论哪种状况都很倒霉就是了…… 刚醒过来心绪本就低落,她哭声一时急促了些。 似乎是听她哭地有些心疼,兼没发觉她已经醒了,男人俯下身去亲了亲她颈侧,又去咬她双唇。 她身体顿时放松下来,然而转而更加紧绷。慢说哭声止了,她双唇都紧紧绷住了。 就是封酽…… 男人大手下移,掐了掐她腰眼,险没酥得她就此泄身。 而察觉她反应有异,他便也知道她醒了并认出他来了。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很熟悉。 他继续挺胯重重插她,手直接探到她腿心,一边插她一边改去掐那枚软乎乎的小花核。片时的工夫,她是真再绷不住双唇,吟叫着泄了身。 “皑皑既认出我了,何故见外不言语?” 她穴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他却硬生生把那肉茎往深里又塞了塞,直撞到深处的那小口上,压迫地她双唇大张却分外窒息说不出话来。 “你不想我么?”他兀自絮叨,一下下往那小口里凿去,“还是说,不更恨我了么? 她已经淌了满脸的泪,快活的,疼的,也是恨的。 55报官预警 封酽自我认知倒是很清楚。 她当然更恨他了。 他就一定要以这种方式出现。 就算欲望很强烈,哪怕见到她就把她绑了扔到他身下,不要在夜里闯进来民宅。 以前在宫里干这种事,家丑罢了。对别的皇室子弟来说,这种事没家丑那样简单,但他的话,就有那样简单。 现在…… 这市井间的的小屋隔音并算不上好,薛皑希望何去千万不要被吵醒,以何去的性情,恐怕势必要给她出头报个官什么的。 报官……实在不堪设想。 封酽去了她眼睛前的遮挡,解了她腕间的束缚。 她本来不想跟他说话,像从前生他气时那样冷漠地由他去,然而实在需要安抚他叫他动静小点。 可他那孽根的冠头死死卡在弱嫩的宫口处,疼得她气都喘不出几口来,更别提说出句完整话了。 她艰难地挺了挺腰,想把他赶出去几分,并无济于事,她只抑制不住又抽泣起来。 大抵是也很记恨她,抑或习惯了被她冷待,他也就闷声插她。 她手试图揪紧身下的棉褥,却被撞得连同躯体不能自已。床榻嘎吱的声响愈发大。 他嫌棉被太重,早将之掀到床尾。除了将身上外袍褪了,衣冠齐齐整整,发冠上华丽的红宝若隐若现着暗调的光彩,玄色锦袍宽大的衣摆覆在她身上。 薛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停……停……” “现在叫停,之前留张字条就一个人一走了之,怎么不停?”他反而顶得更重了些,“随意给两个孩子找个嫡母?你看不出我就是想吊着你么?” 她当然看得出来。 她就是不想继续奉陪了。 她不住抽泣,听得他烦躁之意更甚,然,舍不得那点快活,双手重重抓揉她的乳儿,以期分散些她的注意力。口中却继续絮叨不满:“还有,两个孩子就够了么?万一是俩靠不住的,皇位谁继承? 他多多少少有些射意,想多折腾她一会儿,一直忍着,还越干越凶。 屋里俩人尚较着劲儿,屋外,呼啸的风声中,似隐约有人交谈的声音。忽地一声巨响,闩好的房门被撞开。 最担心的事发生了,薛皑紧张地身下泄了洪,封酽想嘲她不够镇定,但龟头被涌泉般的热流猛地浇下,实在舒爽,而且时候差不多了,他便使性器卡在她身体深处的小口,将精水满满灌了进去。 一小串沙沙的脚步声后,何去披着棉袍,护着一盏油灯踏进了屋里,修长的双眉紧紧蹙起。 她起夜听见薛皑房中有不对劲的声响,便赶忙把何来叫醒,着他把房门撞开了,然后让他在屋外等着,她先进来看看状况。 何来很是担心,不想她一个人进去,但她执意让他先别进来,只好在门口巴巴站定。 见正压在薛皑身上的男人一身低奢价值不菲的行头,何去度他不是什么有身份的登徒子,就是薛皑曾提过的她……小叔后来是丈夫。 泄过一回精后封酽的性器温顺许多,退出薛皑的宫口,她也就好受些了,努力去平复抽泣。 性器就还埋在薛皑体内,封酽托着她的双关,抱起她,靠墙而坐,着她伏在他怀里背对何去,而他对上何去正直勾勾逼视的不善的目光。 他邪肆地笑了笑,“小姑娘不知非礼勿视么?” “市井小民,不读圣贤书,不知。” 不期这姑娘看上去儒冷文质,一双凤眼形状却颇有些凌厉,说出的话来也一样。还脸皮厚地不寻常。 薛皑尽量稳住声音,“去去……我没事,你……快回屋去吧。” 她说没事,何去便确知这男人是谁了,唇角不禁往下撇了撇,不说家境,那么好的皮囊有的是女人投怀送抱非要紧着人家薛皑折腾。 当然,薛皑的确很好,如果她是男人她也喜欢。 但她可不觉得眼前这男人,有点名分对薛皑肆意妄为便能一句“没事”了得。 “哪里能没事?他私闯民宅又被我目睹强迫你,让阿来在这儿守着,我去报官。” 封酽不由挑挑眉,报官?他颇有些期待如何处置这回事,从前没经历过啊。 不过料想皑皑会拦下这姑娘,果然,薛皑急忙道:“别……千万别!” “霭霭别怕,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受的委屈未必不能在这处陌生府县得到些伸张。” “别去!明日晨起,我便跟你解释!” 奈何这男人真的是龙……是那窃国者,没有哪处府县于他而言是陌生的。也没有一条律法于他是适用的,他所言所欲便是律法。 真报了官,又是对上他这疯子,她已经看到本来人头在颈项上安得稳稳的知府,被吓得满地找头的一幕了。 —— 切记网络之间禁止产生感情,网络不是不法之地,请爱护自己,重中之重 。如果有漂亮姐姐给我收藏、留言、投珠,那当我没说。 56小屋同眠 薛皑把何去劝走之后,封酽扣住她,想继续亲热。 她却推开他,揪着他的衣襟从他身上起了身,身躯软在一旁。 身体深处的小口被折磨太久,小腹还在隐隐作痛,她捂着小腹,往枕边摸到帕子,张开腿兀自去擦下面。 冬日里生活有诸多不便,不好打热水细细清洗一番了。 封酽这儿,方才两人之间的较劲忽然就烟消云散,亲昵地扑到她身上,手摸进她寝袍里轻轻给她按揉小腹,另一手夺了她的帕子。 说到底他生不起她的气,是他自己理亏。 “皑皑,不会再来碍事的人了。 两个多月,别说碰她,面都见不着,还时刻担心她的安危,她这就清理下面是什么意思。 她不耐地说了句:“起开,我要睡了。” 他凑到她耳畔,低低道:“都是我的不是,许多事都对你不坦诚,不能如你心意。日后不会再对你瞒着心迹了,诸事也会如你的意。” 她只是说:“把棉被拿过来。” 他手已经不安分起来,由她的小腹往下,中指裹入她身下小阜里,打着圈揉花蒂,“皑皑……” 她努力均匀呼吸,“你方才的话又是在骗我?” 他手上动作一滞,没办法,起了身,将棉被拉过来,给她盖好。 罢了,不急在这一时了。方才他已经很过分了。 他将衣服一件件脱下,只余墨色的中衣中裤,挤到小床外侧。 她翻了个身背对他,脸朝向墙,却因他忽然靠过来而差点被他挤到墙面上。 “唔……” 他紧紧揽住她的腰,“这床榻委实窄小,皑皑担待着些。” “你滚下去这床榻就不窄小了。” 她厌恶跟他一起时这种感觉,越来越紧挣脱不开。 去扣他箍在她腰间的手臂,他直接身躯又往她身上压了压,下颌抵入她颈窝里,腿也伸入她双腿间,将她整副身体紧紧缠住。 “我已经忍住不干你一整夜了。” 这意思是他已经做了很大让步了。 她吐出一口浊气,“所以我从来不信你喜欢我,并且很厌恶你。你方才所谓诸事如我的意,这会儿算什么?做出让步就叫如我意了?别说是你的性情使然,您这般性情,我当不起您的喜欢。” 他罕见地沉默了半晌,将她箍得更紧,“那你厌恶我罢。既然说不会再对你瞒着心迹——这点我的确能做到,因而坦诚而言,我的确做不到诸事如你的意。我要你在我身边,在我怀里,这些事,不能再让步。” 她低骂一声“混账”,却如过往无数次那样,被他死死压制,毫无挣开之力。 不多时,被他闷得,她额上、颈间、腰际都冒了汗。 他脱了她的寝袍。 她紧紧闭了眼,不过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她光溜溜的躯体,放任某个隔着他的衣裤戳在她臀后的物什越来越硬烫。 疲惫,加之因他的难受而开心,她渐渐泄了劲儿,很快便入睡了。 他坐起身,轻轻摸着她的身体,草草自渎了出来。 有些后悔。 她厌恶他这件事已经被挑明,而这厌恶的根源是不可更移的,哪怕对她,他也做不到事事依顺。而她,做不到娇娇甜甜地甘心软在他怀里,她不甘心,从前还肯奉陪时时常勉强她自己压抑不甘,如今她不想奉陪了。 他干脆彻底放弃压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呀。 就做她一整夜何妨,何苦这样憋屈。 何苦? 大概是明日能多跟她说几句话吧。 57别离 大概是从军旅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糙汉的缘故,封酽对这市井间的小屋很快便适应了。 翌日晨起,很自觉地穿好衣衫,给火炉添了炭火,将火炉烧旺,而后去箱箧里给薛皑翻找出里里外外要穿的衣衫。 他想顺带着给她穿衣服来着,被她打掉手,便知趣地且去打水了。 堂堂君王,兴致勃勃地亲自去灶台烧水时,正好撞见何来。望见少年极是清澈的眼神,他就知道,这少年跟薛皑之间什么都没有,他昨日太过激动,多虑了。 见到他,何来很是尴尬,但礼貌地唤了他一声郎君,并且很好心地帮他也烧了水,就像平素帮薛皑那样。 封酽从容笑着道了谢,回到屋里,不免感叹皑皑果真是穿什么都好看。灰调的粗布棉服,身段纤毫不现,他却觉得越这样越勾得人紧紧盯住她那张秾艳凝香的脸。 她面上阴郁久久不散,他也就忍住了把她扣在怀里猛亲一通的冲动。 他直接用的她用剩下的洗脸水。用冷水也无所谓,不过还有她用剩的还温热着的水,他便索性用了。 哪怕挂念父亲和两个儿子,薛皑并不想走,但她不走,他就在跟前晃,只有早早割舍掉这两个月来梦一般的生活。 她于是从速收拾起东西来。 也没啥好收拾的,她把所有东西都收整到桌面和床榻上,封酽看着那些颇为朴拙的民间用品,问了句:“这些东西皑皑还要么?” 她没搭理他,兀自拾掇。他便在旁见缝插针。 那些她当然不打算带回京带进宫,只包起来一些细软。 她翻到一本书,翻开一瞬马上合上,察觉猫腻封酽趁空从她手中将那本书夺了过去。 发觉那是什么,他暧昧的眸光朝她流转过去。 她只是板着脸,手朝他伸了过去。 她真生气,他也就正乖巧,便乖乖将那本书还了她。 她拿着书去找何去。 时候尚早,何来还未去镖局上工,正跟何去在屋内谈天。 何去将他赶了出去。书不重要,她将之送给薛皑留个念想,她更关心的是薛皑昨夜里说的解释。 所以,“解释呢?” 薛皑支吾难言,只是道:“我能活得好好的。” “皑皑莫非对那男人生了情谊?” 何去不大懂情情爱爱什么的,但是所见所闻告诉她,许多女人的心很软。 “倒也不是。还是胆小,怕连累家里人。他都那样给面子了,我何苦……执迷。” 薛皑有些无力,但的确没办法。除非是封酽,人不可能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嗯那……他为何夜里闯进民宅干那种事?你这样乖,知晓你在哪儿了直接把你带走不就好了。” “他是个疯子。” 何去只能祝愿薛皑今后一定要活得好好的。末了,还有件要紧事,她压低声音道:“他家还有娶了妻妾的兄弟么?你提防着点。” 院落里,日头还不错。封酽随意跟何来说着话。 何来礼数周到,但算不得热络,唯彼问一言他答一句 他不着声色地打量封酽,怎么也想不到这人的为人跟容貌相差那样大,看来人果真是不可貌相。 俩姑娘出来时,薛皑脸色极其黑。看封酽的神色还颇有些怪异。 封酽旋即警觉起来,挂上一副滴水不漏的笑容假装温和地问何去:“你方才同皑皑说了什么?” 何去并没搭理他,只是再度与薛皑惜别。 —— 王爷笑了一天,因为小王妃抓周时,一把抓住了一张写着“给岭南投珍珠”的纸条 —— 我还是好喜欢封酽,他蹦跶的越厉害我越觉得,啊看儿子元气满满的好开心 58回宫 见薛皑有些不舍,封酽很懂事地问她要不要在这里再待上几天,就当散散心也好。 她一脸阴沉:“跟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折磨。” 管之后他是去觅新欢再也不稀罕她了,还是还要黏糊她一会儿,起码回了京,他不会再像现在这般,时刻都在她身边。她身上重新着上的锦衣华服,从肚兜到腰间的丝绦环佩,都是他趁她入眠给她挑好换好的,她想想便觉得闷窒。 他从前经常不会好好跟她说话,这会儿吃够了教训,只是道:“皑皑你说这种话,伤不到我的。” 于是便从速带着她回了京。 俩儿子还仍在薛尚书那儿,他便先带她去了薛府。 薛皑忍住没在她爹跟前哭出来,但转头去看俩正安详地呼呼大睡的肉团儿时,眼泪吧嗒掉下来不知砸在了哪只的胖脸上。 她问她爹:“他们俩怎么还是长得一样啊?这哪个是哪个呀?” 薛尚书一时默然,白了唇角悄悄勾起的封酽一眼。 薛皑的近身侍从们只是一直被软禁了起来,并没被用重罚。封酽还是了解她的,知晓她若真要干什么出格的事,绝不会拖泥带水。 她回朝晖宫之后,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样,什么不该发生的事都没发生过,只除了她的名分由贵妃变成了皇后。 皇后娘娘只是生了一场病,如今转好了而已。 至于处罚?罚什么?为什么罚? 但这“病”对她还是有些影响的,整个人松懈下去,明明有了皇后的名分,拿凤印拿得更理所应当,却懒怠再热衷宫务,每日家只是看着两个儿子发呆。 倒也不是一直发呆。 这日晚间,封酽理完事,进到她的寝殿时,见她只着寝衣跪坐在床榻上,雪白的长腿自衣摆下微微坦现。 她一手一个,捏着俩小家伙的肉脸道:“长大了若是不听话就不要你们了。就把你们扔了。” 封酽看得好笑不已,走近前轻轻上了塌挨到她身旁,手握在她腰间,“便如皑皑所言,若他们不 听话便不要他们了,随意把他们扔到哪处藩镇去。只是,皑皑可还得再给我生几个孩子,不然都不听话,皇位便没人继承了。” 薛皑下意识想躲开他的亲昵,然而一家四口挨得那样近,她若是躲,俩小家伙就遭殃了,只好僵在他掌下。 “我……臣妾生他们俩便够累了,”而且怀他们的时候担惊受怕好久,“生下他们也好久了,陛下随意去觅新欢吧。” “皑皑说什么……这说的是什么话,”封酽如今跟她说一言一句都谨慎着,生怕她多想,“我只要你一个。” 薛皑却恍若未闻,冷冷一笑,道:“若是陛下看上哪个兄弟的姬妾,记得跟臣妾通个气,教臣妾有些准备。” 封酽瞬间明白那天那姑娘跟她说了什么了。 他忍住不发火撒气,软软地蹭进她颈窝里,“皑皑别开玩笑,我当初缠上你,仅仅是想缠上你,同别的无关。” “时候不早了,教人把俩小家伙抱走吧,我们该安置了。” 他现下说话、行事也含蓄下来许多,从前若想干她,上床后直接压上去就是,现在么,改口说“安置”了。他头一回这样说,薛皑还以为他只是要入眠,不期她躺倒在床榻上后,他便剥了她寝袍,将绵绵密密的吻烙在她身上,直烙进她腿心的小肉户里。 所以这会儿,薛皑不想听他的,所谓“安置了”。 “不要。今夜我就同他们一起睡下了。” “皑皑别闹。” “这怎么就是闹了?我连一口母乳都没哺喂过他们,挨着他们入眠怎么了?” 说到哺乳,就又戳到封酽的心坎了,他在她勾他最情盛、甚至为了他用催乳药的时候把她气走了,如今还想喝她的乳汁也不好开口要她再催一次。 封酽扣着薛皑的腰,将她压倒在身下,扣住她的十指,不待她做出无济于事的挣扎反抗,就有眼色极好的宫人上前来,把俩小家伙抱走了,好教帝后无所顾忌地敦伦。 —— 我渴了会喝水,饿了会吃饭,下雨会打伞,会自己上厕所,这么可爱的作者真的蹲不到珍珠吗? —— 10w字以前应该就完结了 59春药_桌上h 如薛皑自己所说,他都那样给面子了,她何苦执迷。 还有她同何去说的:她会活得好好的。 哪怕跟封酽虚与委蛇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该是怎么个活法,便是。 因此,渐渐地,她卸了跟封酽相处时又冷又厚的那层隔阂,还依了吴嬷嬷的提议,教小厨房炖了参汤,遣人给正在紫宸殿处理政务的封酽送去。 她只是冷冰冰吩咐底下人两句话,她事实上根本不关心他。 这参汤原本是齐央去送,齐央方踏出朝晖宫的宫门,听晓截了过来,说要代他去送。齐央哪敢悖了薛皑的陪嫁侍女的意,便将食盒给了听晓。 薛皑也重新开始处置宫务了,两个小家伙快满周岁了,已经学会了走路。某天一不留神的时候,崽子突然就能走路了,崽儿很快也会了。但是他们俩也步入了最闹腾的时候,很多时候薛皑都不想管他们,把他们扔到太后那儿去,哪怕他们早已经学会睁着大眼睛奶乎乎地叫“娘”。 不多时以后,听晓还没回来,紫宸殿那边却来人传她过去。 她竟然还有些不想过去。吴嬷嬷当然把她推上步撵去了。 到御书房之后,听晓正跪在下首,神色颇不自然,封酽坐在上首看折子。 见她来了,封酽便放下来手头的事,笑着招她过去。 她问他何故传他过来,他笑言她心冷,想她了要她过来如何,眸光却瞥到参汤上。 她眼尖,又一时多心,以为他是疑心这汤还有她派来的人有问题,霎时变了脸色。他甚至来不及阻止,她端起玉碗,将那汤饮了大半。 “皑皑可觉得身体有异……” 他刚言罢,她身体忽然一软朝他倒下去,他忙将她接进怀里。 他沉声吩咐宫人将听晓带了下去,顺带着将所有宫人尽数屏退。 “热……痒……” 刚刚还冷着一张脸的人忽就满面潮红,紧紧往他怀里贴,他手去摸她脸,便被她的小手捉住往她胸口里探去。 被春药烧得那样急切,他便迅速去解她的衣裳,解了她的腰带,将她衣襟扯得大散,一把拿掉覆在她胸口的小肚兜,大掌重重揉捏她的乳儿,将一边含吮入口以齿关厮磨以唇舌吮吸。 然而这根本不足矣慰藉这会儿的她,她难耐地款摆着腰臀,腿心胡乱去蹭他。 “皑皑别急……” 见她难受,他也有些烦躁,抱着她起身,将御案上的一应物什拂落到地上,将她放在案上。 忽然成了俎中鱼肉,那要插她的刀却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她夹起腿来。 他分开她的腿,把她下裳也尽数扯下,为免她着凉,在她身上留了件外衣,探指入她腿心小户中,早已湿得透透的。他专去摸她穴中敏感之处,身躯倾下,凑近她的唇,不待他有什么反应,她先启开红艳艳的双唇,探出丁香小舌去舔他的唇瓣。 他马上也探出舌来,同她紧紧勾缠到一处。 若不是怕她身体吃不消,中了药的她,实在可口。 —— 原来古言也可以一天叁更,完全没有人被惊艳到并且想砸粒小珍珠给我吗? —— 这网站是限流吗。。。为什么感觉我写的东西看也不会被人看到。。。真正倒霉的是我吧。。。 —— 我真的吐了,我如果哪天a写文,一定仅仅是平台流量的问题,哪怕直接原因不是,根源一定是。。。 看到的人施舍施舍珍珠吧完全是施舍,我也不搞乱七八糟的骚话了,完全是施舍,我马上完结了,白天醒了完结不了也就在这几天了,这不存在的流量给我整吐了,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垃圾,也许的确是,但一定不完全是我自己的原因。。。 60完结 彻底消磨掉药力后,薛皑已经虚脱了,瘫在紫宸殿的龙床上。 封酽却还很有精神,把她扣在怀里温存。好久没这么畅快地干过她了。 她只觉得这男人恐怖,赶紧睡死了过去。 之后,封酽问她如何处置那个侍女听晓,她很是宽宏,道:“到底是家生子,送出宫去,着薛府把她赶到城外的庄子上役使便罢。” “处置地这样轻?” 封酽却有些不满,倒不是跟一个小侍女较上劲了,他何其机敏的一个人,那点小伎俩完全不够看。只是万一这算计真成了,薛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哪怕他也是被算计的一方。这后果太严重了。 薛皑直直地盯住他的脸,回想起同他相识以来的种种,五年的工夫,发生的事情未免太多太曲折。 “人家可能是早就看你长得好看喜欢你。年少慕艾,人之常情。横竖事情没成,罚太重做什么。” 她只是很寻常的叁两句话,封酽却忽地心情大好。找到她以来,她从没正经跟他说过话,从来没有像这会儿这样心平气和,还说了这么多字。 下一刻,她还嘀咕一句:“如果可以,把你也扔到庄子里去就好了。” 他不免委屈起来:“不是扔了我两个月了么。” 捉了她的手放在颊侧摩挲,“皑皑你可知那两个月我是怎么过的?” 住在薛府她出阁前所居的院子里,像个痴汉,摩挲她曾摸过用过的所有东西,夜里甚或白日里想她想得紧时,拿她出阁前所着的贴身衣物自渎。有一回还差点被薛尚书撞个正着。 薛皑总算是信了他这个疯子是真喜欢她。 察觉她神色柔和下来几分,他得寸进尺问起,“那你呢,你觉不觉得我好看,张口闭口老男人,抛开年纪,可觉得我这张脸够看?” “还算够吧。” 薛皑勉为其难道。假装她不曾在最初见他时就被狠狠惊艳了一把。 “那我好看还是皇兄好看?” “你皇兄……你还记得他么?” 封酽不觉大笑起来,“皑皑竟比我还损。自然得惦记着点,哪天皇兄若想通了要回来,我必定先要好生招待一番。” 如此,答案明了,他复问:“我好看还是封酬好看?” “又关人家封酬什么事?” “你回答就是。” “你好看你好看。” “那,那个少年呢?” “你有完没完?哪个少年?” 封酽说的是何来,他事务繁多,本该早忘了何家姐弟姓甚名谁,但记恨何去,还记着他们的姓氏,“姓何的那个少年。” “阿来呀……”薛皑也是对他无可奈何了,“你也知道你年纪大了,你二十六岁了,人家才十五岁,自然是人家好看。” 前面封酬年纪也尚轻,她属意他,这会儿改口,他不肯信,继续纠缠:“皑皑说实话。” “就是实话。” “我不信。” “那你别信。” …… 崽子和崽儿满周岁了,抓周时,崽子很帅气很坚定地在小刀小枪什么的之间徘徊,崽儿却小手一呼啦一大把什么都想要。 众人都笑崽儿时,只有薛尚书默然——薛皑当年也是这个德行。 …… 夜里,紫宸殿的卧榻上。 那日之后,封酽发觉了紫宸殿的寝殿的妙处,不再一味地去朝晖宫就薛皑,有时候抱也要抱她抱过来。 薛皑总算是允了他心心念念的事:“我给你再多生几个孩子,但是你不能再要别的女人,不然我就此生不再理你。” “嘶,皑皑真狠。” 封酽躯体往下,将她双腿分得大开,埋首过去,去亲那个给他生出来孩子的地方。 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终于肯踏下心来留在他身边了。 两年后,薛皑再次有孕。 封酽抚着她的小腹道:“再怀个双胎吧,若生出来女儿,之后就别生了。” 她不以为意着泼冷水:“你说怀啥就怀啥?” 不期果然又是双胎,而且是一双龙凤胎,有他想要的女儿。 薛皑忿忿不平:“你运气怎么那样好!” “许是前生积了大德吧。”他笑言,“皑皑不平什么,这件事上,我俩运气不是一样的么?” “生孩子的又不是你。” 薛皑觉得她上辈子怕不是欠了封酽的。 —— 车噶掉了,不想写就不勉强自己写了。废话也不想多说,就完结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