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gl (ABO)》 01、玩物 “秦小舟,财大金融系,硕士研究生,职业……商业间谍。” 女人那双凤眼略带慵懒地看着我,她两根手指把手里的那张A4纸往桌上随意一扔,纸在办公桌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面前的灰色地毯上。 而我此时正被两个高大的保安反拧着胳膊,一个人压着我的上身强迫我哈着腰,而另一个则拽着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仰起头,这种拧巴的姿势让我难受的要死。 我想那些卧底警察暴露的时候,坏人可能就是这么对待他们的。 可是我现在面对的并不是坏人,坐在办公桌后的那个女人掌管着全国最大的茶饮料公司鼎茶DC,这家公司每年能卖掉3000亿瓶茶饮料,全中国销量第一,在全世界也能排进前叁,前两名是那两个可乐。 至于我为什么会以这种拧巴的姿势被保安按住,哈着腰仰着头面对这个女人,全都只因为我的一个疏忽——那张纸上写的没错,我是一个商业间谍,我在盗取DC数据的时候忘记进行第叁层加密,信息被公司的安全部拦截,而我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看,和卧底被发现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卧底是抓坏人,而我是来偷东西,我才是那个坏人。 女人从宽大的老板椅上站起身,她绕过办公桌走了过来。 本来她就比我高,而此时我被按着,看着她的姿势更别扭了。 保安很尽责,怕我对她们的老板不够仰望,又使劲拽了拽我的头发,头皮好疼,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女人垂眼看着我痛苦的表情,朝身后两个保安摆了摆手,保安这才凶巴巴地一甩,放开了我,转身出去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她。 我揉了揉被拧得生疼的手腕,又晃了晃脖子。 虽然我是个alpha,可是我本身就很瘦,也没练过那些看家功夫,被安全部指着被保安抓来的时候,我简直像个小鸡崽子被拎了出来。 我让自己浑身稍微舒服了一些后才发现,女人一直靠在办公桌旁看着我,她虽然没说话,但是眼里露出来的气质足以震慑住我,虽然她的眼神看起来并不冰冷。 我站好,时不时看她一眼,但又觉得她的气场实在太强大,强大到我和她的对视不会超过一秒。 我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她叫季景霖,是鼎茶DC的创始人,这个公司就是她一手创办经营的。 虽然只有叁十岁,但是这个女alpha已经是全国人的梦中情人,大家喜欢的不仅仅是她作为一个科研商业奇才,而她的外表也足以让所有人倾倒。 她比一米七的我高了半个头,略带英气的脸上一双凤眼极其勾人,可是她本身的气场又会让人不敢靠近,这种被勾引到她身边又不得不和她保持着距离的感觉总是让追求者趋之若鹜,欲罢不能。 有那么几秒,我突然想,如果季景霖不做企业,她可以去当个模特。 “为什么来偷DC的数据?”她先发问。 “为钱。”我回答的很简洁。 她勾勾唇角:“你偷这个能得到多少?” 我脑子里想了想,没有立即回答,因为这话我觉得还挺隐私的,这不就是问人家收入吗。 “能买套房子买辆好车。”我说。 “原来DC的数据才值那么点钱。” 季景霖边感叹边慢慢走回老板椅,坐了下来,椅子发出咯吱的一声。 “你做这行多久了?” “一年……这是……第二次。” 她点了点头,像是在认可我的第二单生意会选中DC是一个十分正确的职场目标。 “你知不知道每年会有多少人来偷DC的数据?”她看着我问。 “不、不知道。” 我的回答很心虚,因为我当然知道。 茶饮料这东西并没有什么稀奇,可是鼎茶因为极其独特的口感,即融合了中国茶的特色,又加入了现代饮料的口味,这才让看起来不起眼的一瓶水创造了那么多的价值。 所以值钱的就是那个配方,各种材料添加的配比。只是微微一点区别,口感就会有很大的偏差,结果就是有的可以成为全世界人们都爱喝的,而有的一年也卖不出几瓶,浇花都用不了。 作为商业间谍,得到这种超顶级公司的商业机密那才是职业巅峰,也是人生理想,每年会有无数的人涌进这些大公司,用各种方式去试探,去获取。尽管我也知道,我们其实都是小偷。 季景霖对我的“不知道”倒不怀疑,毕竟在她看来我也只是个刚刚做了一单的职场小白。 她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册子,扔在办公桌上。 “不知道没事,雇你的人恐怕也没告诉你之前那些人的下场吧?”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不过册子被丢过来的时候被翻开了,我只看了打开的那一页脸就吓绿了,那几张照片……看得我……有点想吐…… 季景霖继续笑笑,说:“别紧张,这些都是极其不老实的,不过我也可以把你交给警察,那样可以满足你余生有个房子的愿望。” 她的话我丝毫不怀疑,因为新闻上之前就有过两个商业间谍盗取DC机密数据被判刑的消息,那几个人,每个都是几十年,确实是余生…… 我现在的脸色极其不好看,因为我都觉得我浑身发冷,这种寒冷并不是从季景霖身上散发出来的,此时她反而在笑,她的容貌笑起来还真是好看,但我却觉得恐怖极了。 时间过得非常慢,恐惧每一秒都在刺激我的神经,一边是几十年的牢饭,一边是册子里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这两种结果都让我毛骨悚然。 看到我被吓绿脸的样子,季景霖显然比较满意,她往老板椅后面仰了仰,椅子随着她的身体倾斜下去。虽然她是坐着我站着,但是她却是高高在上的那个。 “不把你交给警察也可以,不落得之前那些人的下场也行,不过,你需要满足我的条件。” 我没有回答,我窘迫的神态已经透露出我此时的心情,牢饭和惨死我都受不了,我已经在迫不及待地等待她开出的条件,然后想要满足她。 “秦小舟,我要你做我的玩物。” 季景霖凝起眼眸看着我,淡淡地说。 话说: 中午好,尽量日更。 02、你说我要干嘛 季景霖坐在老板椅上,晃晃悠悠地看着我,而我脸上的表情已经从窘迫变成了纠结、矛盾、无奈、绝望,甚至……不知所措。 “我、我也是alpha……”我小声说。 言外之意很明显,我认为那些alpha总要找omega做玩物,我的第二性别并不满足她这个要求。 “我不介意性别,而且……”季景霖抬眼看看我,笑里的意味更深了些,“我反而觉得alpha更好玩。” 我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球。 季景霖的笑让我心里发毛,虽然她长得真是好看,可是这种美丽此时是杀人的美丽。 看我半天没有反应,她倒没显得不耐烦。 她抬手把长发往耳后别了下,平静地说:“秦小舟,想清楚,你现在其实没什么别的选择。” 她说的对,我确实没有什么选择。 “或者是……你并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玩物?”她语调上扬地问。 我眨眨眼,确实在想她这个问题,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一些答案的。 “过来。”她说。 我慢慢走过去,绕过办公桌,站在她跟前。 “把那小东西拿出来,自慰给我看。”她依然说的很平静。 可我却不再眨眼了,我一个alpha,要在办公室里掏出自己的性器给另一个alpha表演自慰? 我的心跳得乱七八糟,我在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件事,可是尊严不允许我这样。 季景霖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抬了抬下巴,朝我笑笑:“想想那个册子上的照片。” 她的威胁很有用,我虽然万般痛苦,但是那册子上的血腥场面还是击败了我的尊严,我抿抿嘴,解开了裤子。 粉色的肉物握在手中,手掌慢慢开始撸弄。 在百度的解释中,自慰被定义为一种性释放的途径,是指对自己的生殖器官进行性刺激以获得性唤起或其他性快感的行为。 总的来说,自慰应该是快乐的,是一种释放。 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场自慰是极其痛苦的,是一场为取悦某人而进行的表演,在这个时刻,心理上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快感抗衡着,生理上的快感越多,我的心理就越羞愧。 阴茎在我自己的撸动下硬挺挺地站着,平时我还觉得自己这根东西有点可爱,自我感觉比别人的粉嫩一些,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丑陋极了,全身都是丑陋的。 我压抑住高潮前的剧烈喘息,更是一声不敢吭,甚至连射精的那一刻我都在努力控制自己。释放的性像是被捆上了枷锁,高潮带来了更多的痛苦。 我射精后,季景霖脸上的笑容稍稍浓了些,她站起身,递给我几张纸巾让我擦掉我刚刚射在手里的精液。我怕弄脏她的办公室,都射在了手里,简直是莫名其妙地畏惧。 “感觉怎么样?”她笑着问。 我当然没有回答,一个alpha被迫给另一个alpha表演手淫,难道还会有什么好的表演感受吗! 我不说话,季景霖也不恼火,她双手插着兜,整个人倚靠在办公桌边,看着面红耳赤的我。 “秦小舟,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接受了我的要求,既然接受了,那就好好满足我。” 我依旧没说话,一是不想说,二是我又能说什么呢?不说把柄有多大,但是惹到了季景霖这样的人,后果非常非常严重。 此时的我只想把裤子提好,把耻辱降到最低,尽快离开她的办公室。 “手放下,我只让你拿出来,没让你提裤子。” 季景霖的笑容消失了,脸上的表情淡了下来。 “过来。”她又发出了命令。 虽然我离她很近,但是即使只有两步远,还是用了很长时间去移动。 她看起来很有耐心,我是如此磨蹭,她也没有露出不满的情绪。 “跪下。” 我走到她跟前,才收到她进一步的指令,而这个指令比之前的更让我难以接受。 “我其实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她像是读懂了我刚刚的心声似的,说道。 阴茎垂拉在西裤外,前端还带着一点刚刚射过的液体,给裤子上弄上了一个深色的小点。 我以这样的姿态慢慢屈下膝盖,在她的跟前跪了下来。 她确实不想和我磨蹭了,她抬起手开始解裤子。 “你!你、你……要干嘛?!”我吓得问。 季景霖垂头看了看她刚解开的灰色套装裤,又看了看我,带些揶揄地问:“你说我要干嘛?” 03、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狗了 我狠狠咽了咽吐沫,我当然能猜到她要做什么,可是……可是……我的眉头再次拧成一团,跪着的两条腿也微微往后躲。 季景霖的性器已经拿了出来,我视线扫过那东西后就立刻扭过了头。她的那块也粉白的,可是我现在没心情欣赏,而且我也不会去欣赏同为alpha的性器。 她的阴茎被她捏在手里,她走过来,捏着那肉物轻轻在我的脸上拍打着。 “怎么,受不了?没关系,你随时可以退出。” 说着她就要从旁边的办公桌上拿手机。 我知道她要打电话,这通电话不是打给公安局就是她的手下,等待我的要么就是几十年的牢饭,要么就是没了手脚做个人彘,一想到那些结果我瞬间就一身冷汗。 “季、季总……季总您别……求、求您……我……” 季景霖拿手机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看着我,我的脸涨得通红。 我知道她在等我主动。 我的膝盖慢慢往前蹭了蹭,我强忍着屈辱,刚要探头到她的跟前,却发现她往后退了一步。 我抬起头,那个俯视着我的人正在笑。 我的手狠狠地在腿上捏了自己一下,无奈下,膝盖又跪着往前动了动。 知道我也没了任何退路,季景霖退了两步后终于不再后退,她腿间的性器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暗暗叹了口气,再次想到册子上的那些照片,想到余生被关进牢房里天天被狱警拿着警棍指挥着干这个干那个,我的心就彻底沉了下去。 粉色的舌尖慢慢探出去,当舌头触碰到那根肉物上,我觉得鼻子有点酸,但此时我还能怎么办呢? 从进入鼎茶DC之前,我想的都是成功拿到DC机密数据,成为商业间谍中的牛人。甚至在被安全部逮到,我都没想过我会有现在这么个下场。 我的头僵硬地侧了过来,上下嘴唇把那个肉头含进了嘴里,舌头开始在冠头上舔弄,我不敢动手,只能不断前后移动脑袋,用自己的嘴去套弄她的阴茎。 我也是个alpha,从理论上来说我很清楚怎么对待这根阴茎会让alpha更舒服。 可是最可笑的是我居然要用这种理论去讨好一个alpha,而且是用我的舌头。 弄了一会我的舌头就已经有些麻了,连嘴也酸了,但是微微抬头看到季景霖一副舒服的样子,就让我觉得更加耻辱。 “秦小舟,你是第一次给alpha口交吗?” 季景霖闭着眼喘息着问我。 “如果你是第一回,那可不愧是财大的高材生,连口交这种事都能体现强大的学习能力,你做的很好,舔的我很舒服。” 妈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用夸奖的话侮辱人更可恨了。 我只能充耳不闻,如果让她射出来才能让今天结束,那我就必须让结果快点发生。 当季景霖扣着我的脑袋把阴茎插到我的口腔最深处,直接射进我的喉咙里时,我的眼睛已经完全红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 她慢慢从我嘴里拿出来,用刚射过的半硬的阴茎在我的脸上、眼上、鼻子上、嘴边来回划着,我紧闭着眼睛,眼泪还在汩汩流,可我却只能任由她用性器玩我的脸。 “好了,秦小舟,我很满意。” 我听见她轻快的笑声。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狗了。”她边说边抬手要来摸我的头。 我下意识的直接躲开了她的手,低头的时候我看到自己还半脱的裤子,还露在外面的性器,心酸地抽了抽鼻子,然后别过去脸,根本不去看她。 “不要用那个字……”我声音低低地说。 看我上来了脾气,季景霖倒是呵呵笑了几声。 “哪个字?狗?怎么,你觉得小狗不可爱?” 我抿着嘴,完全不想说话。 她把西裤穿好,往后退了一步,抬起高跟鞋尖在我那露在裤子外面的阴茎上轻踢了一下,得意地说:“如果你不想当狗,那就证明你比狗强,否则在这之前,我都会把你当成我的狗哦~” 04、私人秘书 第二天下午刚开始工作,季景霖就叫来了安全部经理老黄、人事部经理李宏粒和我。 “是我让秦小舟发送那些数据信息的。”季景霖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我是想看看咱们公司的信息拦截系统是否反应及时,看起来还不错。” 安全部部长老黄听见老板这么说赶紧点头陪笑。 可是季景霖的表情却根本不笑,她冷眼看了眼眼前的男人,问道:“不过她不是技术部的,又是怎么拿到那些数据的,这个你想过吗?” 笑容僵在男人的脸上,老黄往上推了一下眼镜,冷汗很快就挂上他的额头。 “你们安全部不是只拦截个网上信息,如果她不是通过网络方式发送,这些数据恐怕现在早就放在别的公司的研发中心里了。” 季景霖的语调很平淡,但是每一句都几乎戳死那个安全部的老黄。 作为一个商业间谍,我当然非常赞同她的话。 虽然我告诉她鼎茶DC是我的第二单,但是事实是我在这个行当里做了好几年,经过我手的信息也有六七家了。 通过不断换公司,增加了我的阅历,也让我见识了不同公司面对机密数据的保护能力。 从很多方面来说,鼎茶DC的安全工作在业内算得上做得最好的,但是最好并不等于无懈可击,我依然能找到漏洞,哪怕只是一道缝。 安全部的老黄出去了,办公室里还剩下站在一边的我和人事部的经理李宏粒。 “李经理,从今天开始,秦小舟调到我身边来,她做我的私人秘书。”季景霖说。 我和李宏粒都愣了。 尤其是李宏粒,她看了看我,又看看季景霖,问道:“老板,那你原来的秘书张娓?她过阵子休完产假回来的话……” “张娓还是原来的工作,秦小舟的工作我自己布置,而且,把她安排在我旁边那个办公室,把两个房间的墙打通,方便我给她交代事情。” 老板已经安排成这样,李宏粒赶紧答应,然后也离开了办公室。 屋里又剩下了我和季景霖。 季景霖站起身,她拿起桌上一本文件,边往外走边问我:“我的安排你满意吗?” 我当然又是沉默。 她的安排?就是把我安排在她身边供她玩?这么大公司一个老板,这个国民情人怎么还有这种毛病!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季景霖已经快走出去了,要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她又突然返回来了,看到她朝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纸杯递给了我。 “我去开个会,你在我这屋呆着,而且……把这个杯子射满。” 杯子接到手里,季景霖已经推门离开了,她的香水味从空气中慢慢淡了下去,可是望着手里这杯子,我恨不得把这纸杯都撕了。 我压抑着满腔的怒火,突然又一次想到上次那本册子,想到上面那些照片……再愤怒也不得不平静下来。 我没有退路。 话说: 二更在晚上。 05、味道还真不错 我也不知道季景霖这个会要开多久,可是让我在她的办公室里把一个空纸杯射满精液,这是哪个狗alpha能干出来的事! 反正我是不行,坚决不行! 可是如果我不做,那她回来我又该怎么交代? 这让我犯了难。 我确实是有那么点怕她的。 于是我开始在她的办公室里转来转去,边转边想办法。 我先把四周观察一圈,发现确实没有监控什么的。 也正常,即使是季景霖的办公室,她也不会喜欢被监控,毕竟电子化的东西看起来安全而实际上却是最容易被入侵和控制的。 我又开始观察她办公桌上的摆设,她桌面的东西不多,跟很多老板一样,只有一点商务化设备,连个相片摆件都没有。 真是个清冷的没人情味的人!我想。 至少我现在感觉的她就是这样,虽然她的笑容看起来好看,可是明明温暖的笑脸安上了季景霖这个名字就变得毫无温度。 我又转到了刚才她拿杯子的那个柜子,柜子上有两个咖啡机,一个胶囊机一个全自动机器,那柜子里应该放着的就是胶囊咖啡和咖啡豆什么的配料。 不过打开柜子看了一会,我就突然笑了,我坐在灰色的地毯上,从柜子最下面的一层拿出来一袋小包装,上面是个我熟悉的牌子,我开心地拍起了手,因为我知道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解决方法——那是一袋藕粉。 反正办公室里没监控,季景霖又不在旁边看着我,傻子才他妈给她射满一杯精液呢! 这个藕粉可真是个救命的东西! 我把藕粉倒进纸杯,空袋子藏到口袋里,我拧开一瓶矿泉水,开始了我的制精工作。 没过一会,我就觉得粘稠度好像差不多了,用手沾了一点点,还真的很像精液。 我自己坐在地上笑,秦小舟啊秦小舟,你他妈就是个天才啊!哈哈。 于是我开始等季景霖,可是时间已经走到了下班的时间,季景霖依然不见回来。 我看了看那纸杯,藕粉糊糊放的时间久了好像有些变稠了。 想到季景霖随时会回来,我赶紧拧开矿泉水往里倒,手下一颤,感觉水一下子就多了。 唉卧槽,有点稀了…… 我看着有点稀的“精液”,实在不能再往里加藕粉了,不然很容易就变成了和面时候一会加水一会加面的局面。 稀就稀吧,谁也没规定我的精液就不能稀是不是! 这杯“稀精”做好没多久,我就听到走廊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 虽然我和季景霖接触不多,但是只是从那鞋声我就知道是她回来了,这让我瞬间惊醒了! 我自造了一杯“精液”,可是按照她的要求,我应该射了一下午,阴茎应该被弄过好多次,至少应该有点反应吧! 想到这我赶紧把藕粉杯子放在地上,掏出自己的东西,急叁火四地握着套弄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也对自己下手够狠够快,阴茎已经被我搓搓得有了些形状,最关键是被弄得又红疼,疼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乍一眼看上去真的像是劳作了一下午。 季景霖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跪在她的办公桌旁边,正抬起头眼泪含眼圈地看着她,而手里在握着我自己红彤彤的阴茎。 “拿来我看看。”她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到办公桌上对我说。 我把地上的杯子拿起来,像是端着自己宝贝似的,其实我心里慌得很,虽然我觉得那杯“精液”真的就根精液一模一样。 她拿着看了看,嘴角笑笑,揉了揉眉心说:“果然还是年轻人身体好。” 看她没提出什么异议,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再抬头时杯子已经递到了我面前。 “喝了。”季景霖说。 她的表情很淡,不怒也不笑,可能是因为我实在心虚,总是觉得她是看出来了什么,于是接起杯子的时候我一直在迟疑。 “怎么,自己的还嫌弃,要不你尝尝我的?” 看到我还在发呆,季景霖边说就边要往裤子上解。 “不不不用了季总……”我按住她解裤子的手,吓得立刻一仰头,把那杯粘稠的白浆吞进了肚里。 喝完那杯,我偷偷地瞄了季景霖一眼,看她毫无异常,心里这才踏实了下来。 我舔了舔嘴,舌尖回味地品尝了一下,这个牌子的藕粉味道还真不错。 06、藕粉不好喝吗? 我以为那杯精液交差了就可以走了,却不曾想季景霖并不让我离开。 “今晚跟我走,如果你有什么事就推掉。”她略有些强硬的说。 我跟着她下了楼,她的司机已经把车停到了公司大楼门口,虽然我现在是她的私人秘书,但跟在季景霖身边还是让我觉得非常别扭,她只是的秘书张娓也从不和她坐同一辆车。 到了车前,季景霖根本不给我犹豫的机会,直接拎着我的脖子上了车。 季景霖的房子住在琼市最好的别墅区望海潮世,她的房子在一个半山腰上,是别墅区里位置最好最安静的一栋楼。 这是我作为商业间谍进入鼎茶之前就了解的信息。 车停进车库,我跟在季景霖身后走进她的住处。 这里确实很大,可是她并不是带我来参观的,我跟着她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摆放着几个架子。 我看了看,有一个像妇科检查用的架子看起来用途比较直观,其他的都带着各种铐环,但是还不太清楚具体做什么用。 “衣服脱了,坐上去。”季景霖站在一边朝我说道。 我看到她的旁边就是那个妇科架,看起来她想让我坐上去的正是这个。 可是……可是……可是我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脱光,而且那个妇科架……如果坐到那上面,两条腿被抬高,那私密处就会在她的面前一览无遗了。 “秦小舟。”季景霖不说别的,只是喊着我的名字,她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其实特别酷,但是也是特别吓人。 之前只是在办公室里给她表演个自慰,给她口交,或者按她的要求射满一杯精液,而现在被她带回了家,她的家里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突然觉得她给我的这个选择看起来虽然没有吃牢饭和被弄死那么可怕,可是未知的东西太多了,又怎么就知道会比其他两个选择更好呢? 我的心里忐忑不安,虽然动作很慢,但是衣服还是一件件落到了脚边,而我的人也坐在了那个椅子上,两条腿被抬高。 当脚踝和手腕被镣铐铐住,小腿膝盖也被固定住没法合拢的时候,我的身体,所有平时不能见人的地方,都暴露在她的面前。 我心慌意乱地看着季景霖站在一旁,她的脸上依然平静,我读不懂她这种平静下的心情。 忽然她的嘴角一扬,她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粉粉嫩嫩,真是个可爱的小屁股。”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阴茎,我的呼吸立刻错乱了几分,深深浅浅扰了节奏。 身体是一种奇怪的东西,自己自慰确实也会坚挺,可是如果由别人来操作这件事,会比自己做容易很多。对于不熟悉的肉体,身体总会有些过激反应,就像现在,季景霖只是弄了十几下,我那根东西就兴奋的挺在腹前了。 “秦小舟,好敏感噢~看看这形状,很漂亮哦。”她捏住我的龟头,手指肚按着晃了晃,坚硬的肉棒不听她的,仍是硬硬的。 在我还在想着她今晚到底要怎么玩我的时候,她突然停了手,转身离开了一会,再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个飞机杯,而这个东西紧接着就被套在了我的阴茎上。 “秦小舟,我今晚有个小应酬,所以要离开一会,我离开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和这个玩具玩玩。” 季景霖说着打开了飞机杯的开关,玩具立刻工作起来。 性器上传来的快感让我有些发懵,我想着季景霖的话,眼看她就要离开房间,我大声喊住了她。 “季总……季总……您别走……我、我下午射过太多次了,我,我射不出来了,我不行了我……” 我晃着腿装着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向她,我哪知道她的应酬到底能多久,要是被这个东西玩一晚上,我这不得被掏空! 季景霖转过来,脸上依旧是下午对我的表现满意时笑容。 她看了看正在工作的飞机杯,轻轻拍了下我的屁股,然后边把飞机杯上面的档位往上推,边说道:“怎么,藕粉不好喝吗?” 07、不知道小狗该怎么走路吗? 飞机杯孜孜不倦地榨取着我的精液,我的屁股连续抖个不停,我已经忘了这是今晚第几次射精了,墙上的挂钟已经走到了九点半,从季景霖离开应酬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飞机杯并没有让我的阴茎变麻木,只是刚开始的快感随着时间全都变成了疼痛,每一次射精都像是身体被翻出来。 眼前的情景又一次变得模糊,射精的瞬间我完全屏住呼吸,想要抵住被飞机杯中无数的手撕裂阴茎的疼痛。 我全身绷紧,往后仰着头,忍受着痛苦的高潮。 可是这一次我没有射出来,我打了一发空炮。 唯一的那点快感也消失了,剩下的都是痛苦,没有边际。 我的嘴慢慢瘪着,瘪着,我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季景霖……季景霖……呜呜呜……你在吗……放了我……求求你……呜呜……季景霖……我错了……求你让它停下来……停下来……呜呜……” 我不断哭,飞机杯仍在工作,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喊她,甚至求她,可是她依然不在。 我好想昏死过去,可是下身的痛感却让我时刻都疼得万分清醒。 无助的我做不了任何事,只能哭。 当房里响起一些声响,甚至有了微弱的灯光时,我完全不再矜持,矜持没用,我的身体真的好疼。 “季景霖……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我受不了了……呜呜……求求你……放过我……” 哭泣声中,我听见脚步声走过来,这个房间的灯被打开,女人的手轻柔地落在了我的脑袋上。 “怎么哭的这么惨啊?难道是藕粉糊不好喝?” 她面带微笑,仍在说着下午的那杯“精液”。 “我错了……藕粉……不好喝……不好喝……求你……停下来……求你……我真的错了……” 现实不容许我再对她耍脾气,我已经连续几次射不出来了,我真的被榨干了。 飞机杯终于停了下来,她取下去,阴茎上只有之前射出来的精液干掉的痕迹,却没有新鲜的精液。 季景霖嘴角挂着笑,握住我那根已经发肿的阴茎,稍稍用力就引起我一声声疼痛的叫唤声,可她并没停手,而是拎着我那根东西看着我,甚至手还在一点点收紧,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下次再糊弄我,我会把你这个玩意玩废,听见没?” 我咬着牙,流着眼泪点点头。 手脚上的镣铐被打开,我的身体被放了下来。 腿间的阴茎还是很疼,我用手捂着,眼泪八叉地看着已经走到门边双手插兜的女人,刚想往她那边走,就听到她不带情感地声音。 “不知道小狗该怎么走路吗?” 我的动作停住了,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泪汪汪的看她。 “这个还需要我教你?”她的语气又冷了点。 眼泪随着她的话汹涌了一下,我没再抬手擦,放开了捂着下身的手,在她面前跪了下去。 她往外走了一步,回头瞅了我一眼,我立刻知趣地手脚并用爬过去。 她的脚步不快,可能是在等我,应该是觉得我第一次趴着走路不太习惯。 我已经顾不上眼泪往下掉了,只能乱着步子跟上她。 话说: 抱歉,更得少是因为这篇写的慢,上一本前面写的过于潦草了。 08、狗笼 虽然爬行很别扭,可是季景霖在前面走着,我也不敢落下太远,但也不想表现得真像只狗,只是在后面磕磕绊绊地跟着。 很快她带着我来到一个屋里,我跟在后面脑袋撞到了她的腿弯才发现她已经停下了。 我抬头往四周瞅了瞅,一抬眼就看到墙上挂着很多道具,形形色色的鞭子、肛塞、假阳具什么的,现在这个社会,就算是不玩SM的人,对于字母圈这件事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一看到那满墙的道具,我当时的反应就是吓得往屋外爬。 “秦小舟,你要去哪?”季景霖的声音在高处响起。 “我……”我的腿慢慢往外移动着,“我想出去……不想在这……” 说话间,我又偷偷往外面蹭了蹭。 季景霖应该已经看到我和她的距离慢慢变远,她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我。 “如果你不想把墙上这些都轮番试一遍,那就赶紧爬过来。” 我的动作几乎停了下来,白天藕粉那件事让我觉得季景霖这个人其实特别不好说话,而且她说的都会做到。 我垂着头,虽然我因为四肢着地,脑袋已经很低了,现在我更是低着头,慢慢往她身边爬去。 她又往里走了几步,基本到了房间的角上。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一个钥匙打开了一个锁头,一个小门被打开,那是一个大型犬的笼子,放在房间的角落。 “过来,今晚你睡这。”季景霖朝笼子上拍了拍。 我望着她,身体却一动不动。 我怎么可能睡在那? 我怎么可能睡在一个狗笼里? 我才不要…… 思想指导着我的身体,我不但不往她那边爬,反而继续要往房间外走。 我没敢看季景霖的表情,我知道她虽然没说话,但她一直在看着我,看着我极其的不情愿,甚至是一点点反抗。 “秦小舟。” 她又喊了我的名字,语气硬了些。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耍脾气?你今天不想住在这里也可以,明天你就去监狱住大笼子去,一辈子住在里面,是不是也挺好?” 我讨厌这点,因为她知道我怕什么。 我不想死,也不想一辈子被关在监狱里,等老了之后出来了,身无分文,一无所有,甚至被世界落下很远,像个远古人,最后病死在某个桥洞下或者是某个地下通道里。 我曾经是学校里的佼佼者,进入这个行业后,我之所以选择鼎茶DC这一单不是因为我是个刚入门的愣头青,而是因为我认为我有能力拿到鼎茶的机密,我有我的骄傲。 然而现在,我不得不收起自己的骄傲,只能……当她的狗。 我咽了咽口水,才微微抬头看季景霖。 她依然是不恼也不怒的样子,其实比我刚见到她的时候要温柔不少,这就是她对待宠物的态度吗?我也不知道。 我腿软晃晃的,光着身子往她那边移动,腿间的性器跟着我一摆一摆的,很可笑。 我爬到她的面前,看了看那个笼子,那个金属门,犹豫了好久才低头钻了进去,当身体触碰到那些金属笼条时,眼泪唰得就下来了。 笼子门关上,上了锁,季景霖把钥匙揣进口袋,朝我笑了笑就走了出去,她关了房间的灯,也关了房间的门,瞬间我就被一个人扔在了这个屋里,扔在了狗笼里。 09、憋不住 我看不到季景霖整个别墅的全貌,我只知道我现在被关在狗笼里,今晚将在这里过夜。 黑暗从四面八方袭来,像是一张无形网,瞬间罩住了我,让本来就很怕黑的我充满了恐惧。 这个笼子虽然是个大型犬笼,可是把我这样一个人关在这里,我就不得不蜷缩着,我的脑袋抬不起来,腿也必须弯曲着,腰背弓着,整个人都被迫蜷缩着。 身体上的难受和精神上的恐惧让我的体力消耗的更快,我侧着身子靠在笼子边,开始噼里啪啦掉眼泪。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对我来说黑暗的每一秒都是一样的可怕,一样的难受。 而且我很渴,嘴里干巴巴的,可是另一个极端是我特别想去厕所,从傍晚被季景霖带回她的家里安上飞机杯榨了几个小时精到现在,我没有喝过一口水,也没有去过一次厕所。 可是笼子锁的,我根本没有地方可去。我捂着肚子,被飞机杯蹂躏过的阴茎还有些疼,我使劲憋着,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尿意。 身体总有极限,黑暗中,我根本把握不了时间,对未来的无知拉长和放大了所有的痛苦,也加速消耗着我的意志。在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实在忍不住了。 “季景霖……我、我想小便……” “呜呜……季景霖……你在哪……求求你放了我……我要……我要憋不住了……我想去厕所……” “我真的憋不住了……呜呜……我想尿尿……季景霖……我想尿尿……呜呜呜……” 我的两条腿抖着,尿液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顺着金属笼子的孔隙流到下面的地面上。 失禁的尿液在黑暗安静的房间里发出滴答答的水声,而我心中的屈辱也彻底放到最大,浑身酸痛和被憋到随地小便让我开始不停地哭。 抽抽搭搭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我靠在笼子边,哭着哭着,最后在哭泣中慢慢睡了过去。 … 我也不知道时间是几点,我能感受到天色已经发亮,我的眼膜里红红一片,但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大,又渴又累又难受,我的眼皮沉沉的,根本睁不开。 这样浑浑噩噩又过了不知多久,我听见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拖鞋踩踏地面的声音。 那声音由远及近,我只能听个大概,但是我感觉那声音很轻盈,我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使劲撑开一道眼缝,一双好看的脚在我的眼里从模模糊糊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我还靠在笼子边,身子歪扭蜷着,脖子僵硬地抬不起来,而且,我也不想抬,我知道是她来了,我不想她看到我的样子。 “哈,怎么尿了?小脏狗,憋不住了是吗?” 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的声音畅快又有活力,可是听到她的话我却立刻红了眼圈,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满身都是难过。 季景霖笑了起来,她听起来心情很好,她蹲下来,钥匙插进来动了动,狗笼的门被打开了。 “出来吧,我带你去洗洗,看你,脏兮兮的,真可怜,来吧。” 我动动身子,从笼口往外钻,可是身体被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限制了一晚上,关节都僵硬了,腿也伸不直,上半身刚探出笼子我就一口栽了下去。 “看来小狗实在是缺乏锻炼,要不以后你天天睡笼子,怎么样?” “不……不要……” 即使脖子再僵,我也使劲摇着说不,我再也不想这样了,我现在甚至都不想再去回想昨夜那可怕的黑暗。 等我的四肢都勉强恢复了行动力之后,我跟着季景霖爬到浴室,她让我自己洗了澡,简单把我擦干净,我又跟在她的脚后爬到了餐厅。 餐厅里她已经做好早餐,远远的我就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什么也没吃什么也没喝,简直饿极了,空气中的美妙味道让我的口水立刻充满了口腔,我乖巧地蹲坐在旁边,为了得到食物甚至期待起她的命令。 10、因为你可爱 “乖了,到那边去等着。”季景霖指挥着我到餐桌边呆着,我立刻听话地爬过去。 我没抬头,只能看到她白皙的小腿在厨房里不断走动,以及上面摆放东西的声音,我期待着,期待着,直到她终于在我面前停下,一个狗用的食盆也同时放到了我的面前。 “知道小狗怎么吃肉肉吧?”她说道。 食盆里放着切好的牛排,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我的眼睛湿了,嘴使劲憋着,可是我真的好饿,肚子也咕噜咕噜叫。 我抬头看看季景霖,她居高临下看着我,眼里是主人看着宠物的神情。我自己也知道,这根本没什么商量余地。于是我慢慢往下俯身,用嘴叼起食盆里的一块牛排,开始慢慢咀嚼。 牛排煎的很嫩,肉质非常好,她煎制的手法也很好,非常好吃。 我流着眼泪,想着自己居然会可怜地像只狗一样在狗笼里睡一夜,现在还趴在狗食盆里吃饭,心里难受的要死。 可是人抗不过本能,在食物面前我几乎没做太多挣扎就把那还残留在精神层面的尊严都放弃了,我需要食物,我只想填饱肚子。 在我狼吞虎咽的时候,季景霖也坐在餐桌上吃起早餐,我听见刀叉的响声。 等到她低头看我的时候,我已经吃光了食盆里的肉块,蹲坐在地上抬头看她。 她吃饭的动作很文雅,刀慢慢切着肉,并不会发出刀子碰到餐盘的声音。她慢慢把肉放进嘴里,脸轻轻鼓起,吞咽的动作也是好看的。 看到我食盆空了,季景霖立刻笑了。 “这么能吃?过来。” 她切好一块牛肉,用叉子叉着,我爬过去,就着她的叉子把肉咬下来。 我胳膊支着,两条腿往两边打开坐在地上,如果看看我现在这模样,真是个散漫坐姿的小狗。 看着我开始咀嚼牛肉,季景霖好像很满意我这样像狗一样的表现,看着我的目光也温柔了起来。 吃完牛排,她又往碗里倒了一些果汁放在地上,我早就渴得不行,直接撅起屁股用嘴滋溜滋溜开始喝果汁,喝到最后还把碗底的用舌头都舔了。等抬起头才发现季景霖一直在看我。 季景霖把用过的餐具放进洗碗机,回来坐在餐椅上,表情严肃。 “昨晚,第一是惩罚你下午用藕粉骗我的事,秦小舟,你脑子倒是好使哦。不过既然你落在我手里,我劝你还是老实一些,我最讨厌被欺骗,下次再让我看到你骗我,我一定会用你最难以忍受的方式惩罚你。第二,是让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狗,是我的玩物,当一只狗就应该忠诚,要乖,你连狗都不如还想做人?” 我瘪着嘴分腿坐着,连腿间的阴茎也软哒哒的缩成一团。 我承认,从昨晚到今早,先是用飞机杯强撸了我几个小时,然后关进狗笼一整夜,让我独自面对黑暗面对孤独面对失禁的屈辱面对那非人住的狭小空间,经过这样的一夜,我的精神确实几乎被击垮,身体不由自主地会去顺从她,想要做出她满意的事,想要得到她的奖赏。 而且从早上开始,看到我的乖巧,想必季景霖也是非常满意这一夜的驯服。 我垂拉着脑袋,为自己现在的境遇觉得难过,可是看看自己不再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如果没有刚刚的听话老实,又根本没有现在的吃的和喝的,这让我的难过更多了,我禁不住开始抽搭鼻子。 “那我……我……能不能有自己的生活……”我眼泪在眼圈打转,试探着问她。 “可以。我不玩你的时候你随便,不过你要随时等待我的召唤,我提出的要求你必须做到。” 我的表情更不情愿了。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季景霖问。 我瞅瞅她,眼里怨念特重地问出了一个我想了好久的话:“以前那些人,你也这样对待他们吗?” 话刚刚出口,我就看到季景霖好看的唇角弯了起来,脸上现出酒窝,然后逐渐变深。 “没有哦,你是第一个。”她回答。 我抬起手背抹了一下眼睛,眼泪都蹭在了手背上,我又低下头,才不想去看她。 她自然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听到她轻轻笑了声,然后她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我跟前,狠狠揉了一下我的头发。 “怎么,觉得自己倒霉?其实不是哦,是你秦小舟长得太可爱了,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应该是只小狗。” 我的嘴抿成了一条线,讨厌,我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11、小娘炮 那晚之后,季景霖出差了一周,这一周我独自一人呆在她打通的那间大办公室里。 我当然不会因为她不在而孤单,没有她的折腾倒是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恢复了不少。 但与此同时,我也开始想我自己的处境。 我现在明显是被她死死拿捏着,她手里的那些证据从常理来说构不成坐太多年的牢,但是以她的地位,以鼎茶DC这个公司的地位,我相信只要她想,她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而且就去了季景霖家里一次,她那一屋子墙上挂的工具,那个大型犬笼,那些个形形色色的架子,每一个都不是个好东西,一看就知道她有着奇怪的癖好。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干脆先不想。 第二天是休息日,季景霖不在的时候我要尽情享受生活,DC这单干的真是赔大了! … 第二天我睡了个自然醒,简单把我那出租屋收拾了一下,我就打车来到了凤凰公寓1306号,轻松打开指纹锁,屋里飘出来饭菜的味道。 “秦小舟,你是狗鼻子吗,闻着我的菜味来的?可真是时候。” 说话的是李彩熙,我的大学同学兼好友,一个女omega。 而她的另一个身份是我的炮友,从大学开始,没有对象的时候我俩就会彼此慰藉身体。我对性爱这件事没有瘾,只不过有时会需要一点omega信息素来让自己振奋一下。 说话的时候李彩熙还在厨房,其实她说的这话没什么问题,可是最近的这些遭遇,让我听到“狗”这个字眼的时候心里愤恨了一下。 强迫一个alpha做她的狗,也就季景霖这种变态能做出这种事了。 我走进厨房,李彩熙还在炒着菜,锅里发出翻炒的哗啦声。 “你早上肯定没吃早饭,马上就好了。”李彩熙不看我,手里挥舞着炒勺。 现在这年头会做饭的女孩其实很少了,除非有的是特别喜欢。 但是李彩熙不是,她就是觉得这是常规技能,应该掌握,从某些方面来说她是很传统的人。 可是你如果说她传统,那肯定也不是,例如她和我的炮友关系。 但李彩熙并不认为她找我做爱是找了个alpha,因为她总是认为我特别娘炮…… 我没听她说的回到餐厅去等着,而是走进厨房从她身后轻轻抱住了她,我贴在她的身后,把她一下搂进怀里。 “干嘛,这么猴急,吃饱了再做不行吗……秦小舟!” 她念我名字的时候我已经拨开了她的长发,嘴唇在她颈后的腺体上不断吻着,引起她阵阵颤栗,连手里的炒勺都咣当一下扔到了一边。 “王八蛋,你这个alpha受,跑老娘这逞威风……你等会……等会你……秦小舟!” 我不管李彩熙说什么,已经自顾自地开始从她背后摸过去,不谈喜欢,我和她做爱只考虑和谐和舒服。 或许是在季景霖那被压抑得久了,我现在特别需要展示一下我作为alpha的雄风和霸气,我关了燃气灶,不管那菜有没有炒熟,直接抱住李彩熙,咬着她的腺体就往屋里走。 “秦小舟!你这个娘炮!今天你抽什么风!” 从来没被我粗鲁过的李彩熙有些生气,她拍打着我的胳膊,可是很快就因为腺体和我牙齿的碰撞而软了下去。 被标记的她喘着热气,她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可就算如此,李彩熙依然是个猛O,她抬手拧住了我的耳朵,感觉到我的肉棒已经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身上,她伸手一把把我攥在手里。 “受刺激了?王八蛋,你是被人肏了吧,跑你姐姐这来找自信?行啊,有本事狠狠肏我,让我看看你多A!” 房间里的饭菜香很快就变成了信息素交融泛滥的味道,我和她彼此娇喘着,性器一插一合,交接处不断挤出白沫,也泛出硬和柔摩擦在一起的水声。 我的思绪在某些瞬间有点走神,想到那晚被关着憋得没法撒尿的耻辱,心里的感觉迅速都化作了腰上的蛮力,一下又一下往李彩熙的小穴里顶去。 “小、小舟……你……遇到事了?”或许是我从没这么凶猛过,李彩熙在我抽插的间隙中断断续续地问。 “没……没事……”我摇头,不再说话,只是继续把肉棒锤进她的穴肉中。 我抱着她在客厅来了一次,又在阳台的窗前来了一次,等第叁次我把她压在沙发上,从她身后插进去的时候,茶几上我的电话响了几声。 大变态:【我晚上回去】 大变态:【白天好好休息,别折腾,晚上你过来】 大变态:【小狗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听话,你记得吧】 屏幕上的几条信息让我心里瞬间咯噔了一下,抽插的节奏也随之慢了下来。 这当然没能逃过李彩熙,她立刻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 “用点力,小娘炮。” 李彩熙的屁股在我面前扭着,她的穴肉狠狠夹着我,让甬道包夹下的性器在层层压力下更加强壮。 那边手机的屏幕已经黑掉,我拍了拍李彩熙嫩滑的背,提起速度往她的身体里冲去。 去她娘的季景霖,去她娘的听话!大变态! 12、好好放松 晚上在李彩熙家吃过饭,我就收到了季景霖的消息,当我从李彩熙家出来的时候,季景霖安排接我的车已经等在了街口。 我以为车子还会给我带到她家,可是当车最终停在一个会所的后门,季景霖身边的一个高大保安站在下面等我时,我就开始浑身发冷。 我想起来了白天她发给我的那几条信息。 所以今晚,她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这个会所叫媚庭,在地上的门面不大,但是实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迷宫。 往下走的路上我听到周围各种奇怪的声音,以及形形色色满面痴欲充满潮红的人们,那些人拿着夸张的道具,用在什么位置的都有,但共同点都是穿着暴露。 这是一家专门提供情色服务的俱乐部。 越往里走,我越忐忑不安。 季景霖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是把我卖了吧?! 保安带着我走了好久才走到季景霖所在的包间,他只是把门一开,把我推了进去,就关上了门。 包间里十分昏暗,充满了各种信息素的味道,而且都是omega信息素,其中只有一个十分特别,那个人味道冷冽,是橡木苔的味道,还没看到人我就知道她在这。 “过来,秦小舟。” 季景霖的声音从昏暗中传来,我寻着声音走过包间外面的套间,才看到长长的沙发上,季景霖坐在一口,她的身边围了近十个女孩,应该都是omega。 她朝沙发另一边指了指,我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被叁四个女孩簇拥着,按坐在沙发上。 “小舟是我的私人助理,去几个人,让她好好放松放松。” 季景霖的话落下,除了刚刚簇拥我的叁四个姑娘,立刻又来了几个。 所谓的“放松”当然就是那种服务,她们很快就拉开了我的裤子,也有的过来吻住我,解开我的上衣,抚摸我的胸乳,含住我的阴茎,连下面狭小的阴穴也有人探进小舌开始舔弄起来。 七八个女孩不放过我身体每一个敏感的位置,从事这种服务的她们太清楚哪里会让我舒服了,手口舌的服务下,我很快就在昏暗的灯光下恍惚了精神,精液开始喷射。 可是服务并没有结束,刚刚口交女孩的嘴刚刚离开,又有另一只手握着了我的下身开始套弄,稍微硬了些,那手就扶住了肉棒,整个身体坐了下来,温湿的肉穴瞬间裹住了我。 “嗯啊……” 我的感叹立刻被一对性感的嘴唇吻住,而两个乳头也被分别含住,舌尖旋转着捻起了乳尖。 我第二次的沉沦很快,我绷紧小腹,兴奋地射进了女孩的身体。而此时吻我的姑娘也抚摸着我颈后的腺体,我被她撩拨地浑身都在发热。 身上的女孩离开了,舔弄阴穴蕊珠的姑娘更加卖力,她手里揉着我的阴囊,舌头不断在那已经被撩起欲望的阴蒂上碾压。 阴道的收缩让我再次沉醉,我太久没有过这种感受了。 高潮的贤者时刻并没有维持多久,又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了新一轮的套弄。 当乳尖的酥麻再次蔓延到全身,我绷直了脚趾猛地射出精液。可几乎毫无衔接,那些女孩又亲又吻地抚摸起我的身体。 和李彩熙折腾了大半天,我再年轻再有体力,晚上射了叁次我也扛不住了。 我甩着头,挣扎着往季景霖那边望去。 “季、季总……不要了……我我不行了……”我的声音又软又颤。 那边的季景霖却并不喊停,她接过旁边一个女孩递过来的高脚杯,仰头喝了一点,看着我微笑着:“怎么了?这么几下年轻人就扛不住了?秦小舟,你这样怎么做个alpha?” “不不要……真不要了……季总……我不喜欢……别这样……” 我努力躲过一个女孩的吻,可另一个女孩转头就舔弄起我的腺体,我大喘着,这次下面的女生舔了好久我都没完全硬起来。 季景霖摆了摆手,那些女孩才一个个从我身上离开,留下了浑身遍布着吻痕疲惫不堪的我。 话说: 丢了好多章存稿,哭了T﹏T 太难过了,我要缓两天,都不想更了,好生气。 骂死有道云! 13、你没有别的路可选 车子停进别墅的车库,我在车上累得几乎睡着,眼睛还没睁开就被季景霖直接拎回了家。 当脑袋撞到大型犬笼时,笼子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吱嘎声,这声音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季景霖高高地站在我的旁边,她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我的脸,我这才看到她极其严肃的表情和冷峻的眼神。 “白天那个女孩是谁?”她冷冷地问。 我躺在地上,根本不敢动,她的高跟鞋在我的脸边轻轻踩着,鞋底摩擦着我的鼻尖。 “是……是我朋友……是……炮友……” “呵呵。” 季景霖的鞋尖压得更低了,鞋尖踩扁了我的鼻子。 “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让你那么情不自禁,居然只是个炮友……我记得我白天跟你说过别折腾,对吗?” 我望着她,眨着眼,我当然记得,可是……可是…… “秦小舟,好像你还是学不会听话。” 季景霖的鞋尖在我的鼻子上来回碾了碾,我已经从她的语气和动作里感到了格外的生冷。 “连狗都不会做,既然你自己学不会,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我几乎没来得及求饶,就被季景霖扯着领口拽了起来,她拧过我的胳膊,朝我身后一别,就把我两只手都拧到了身后,一个手铐咔哒一声把我拷住。 身高力量都不如她,而且双手也被铐住没了行动力,季景霖拎着我脖子就外走。 “不,不要……季总……我错了……我以后听话……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听话……” 我被她的行为吓傻了,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满意。 “听话?秦小舟,你或许在用你的聪明头脑试探我的底线,可是我会让你知道你错了,我不需要你有思想,我只需要你做一只听话的狗。” 我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我知道我是吓得,她已经把我拎进了浴室。 “季总,求、求您……我唔唔……” 可现在的求饶已经没了任何作用,季景霖早已经收起了她以前玩我时的那副笑脸,整个人都阴沉的可怕。 她直接揪着我的后颈,把我的脑袋按进了装满水的面池。 想说话的我被咕噜噜的水堵住了嘴,氧气迅速消失,为了求生我不得不开始往肚子里咽水。 脑袋被拉出水面的时候,我真的还想求她,还想说几句,可是连气都没来得及换,我又一次被按进了水里。 水开始往胃里涌,我想哭也哭不出来,我半跪在水池边,因为缺氧,蹬腿也变得十分无力。 当第叁次被按进水里的时候,我几乎濒临溺水,窒息的感觉压迫着胸口,可是肚子里又不断有水进入。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挣扎,只会机械性地往肚子里喝水,当我觉得意识已经要完全沉下去的时候,我被人一把捞了起来,扔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 我蜷缩着,身体不断抽搐,咳得面红耳赤,才渐渐让自己能够恢复呼吸。 我的上半身已经几乎湿透,水和泪混在了一起。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算是教训了吧?”季景霖再一次冷冷地说。 我半睁了睁眼,后领又被她抓着,我的双腿软弱地在地上垂拖着,我又被她拖回了刚才的房间。 头发被狠狠揪住,求饶声还没来得及喊出来,我就被她用胶带封住了嘴。 “秦小舟,你会熟悉我的脾气,我觉得你可爱的时候我会让你说话,但我不想听你求饶的时候,我一句话都不会让你说,这种时候说明我很生气,我只想狠狠收拾你。” 我的裤子也被她拉了下来,腿间的阴茎居然因为刚才的一些刺激半硬着,可季景霖的目的并不在此。 她从旁边拿了一个不算大的跳蛋,往我的腿间摸了摸,往里用力一推,那跳蛋就被推进了穴口。 虽然晚上被那些女孩服务得小穴也有些湿润,但是此时突然塞进去一个异物,即使是不大的跳蛋,也让我疼得缩起了腿,我开始呜呜地呜咽起来。 “你可以哭,你有一晚上时间可以好好哭。” 季景霖把我的裤子提好,又把狗笼的门打开,把被铐上了双手、封了嘴又塞了跳蛋的我推进了笼子里。 当想到我今晚将在这里经历什么,我已经彻底崩溃,开始呜呜大哭,可季景霖却丝毫不理会哭嚎的我,她锁上了狗笼,然后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小蠢狗,是你逼我这么教你的。黑夜会让人深入思考,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该如何当一只让我满意的狗。” 季景霖把钥匙往旁边随便一丢,拿起一个遥控轻轻一按,小穴里的跳蛋就开始振动起来。 刚才还靠在狗笼边的我被突然工作起来的跳蛋猛地惊起,甬道内迅速传来了异样的感觉。 我夹紧双腿想要摆脱这种快感,却让跳蛋贴的更紧,振感更加强烈。 我唔唔唔地哼着,而站在一旁的季景霖却蹲下来,看着我流泪的眼睛,她连按了几下,跳蛋立刻进入了癫狂模式。 我来回摆着腿,夹紧让快感变得更强,可当我分开腿时,跳蛋就往阴穴的更深处钻了进去。 在玩具的连续攻击下,我蜷在狭小的狗笼里,身体僵硬地一下下抽搐,被玩具玩到了高潮。 我的呜咽声变得长了起来,我绝望地看着季景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她把跳蛋的档位往回按了按,把遥控器也扔到了一边,看着我。 “秦小舟,原先我还想过如果你不愿意,我就送你去坐一辈子的牢,或者像相册上的那些人,断了手脚,一生都生不如死,可我现在改主意了,你现在没有别的路可选,我只允许你做我的狗,你不听话我就好好调教你,直到你听话为止。所以,你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做。” 说完,季景霖站起身直接走出了房间,灯光熄灭,房门关上,像上一次一样,却比上一次更加残忍,黑暗,孤独,以及身体里的玩具同时冲过来,把我吞噬淹没。 话说: 丢的存稿也没补,写过一次就不想再写,就没人安慰安慰吗(?﹏?) 14、老实点了? 黑暗让所有感官都无限放大,放大了恐惧,也放大了悲伤。 被跳蛋一次次送上高潮后,我的肚子也越来越难受,在又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尿液也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我蜷着身子,明知道此时哭也没用,可是这却是我唯一的宣泄方式。 呜咽声下,那没有生命的跳蛋无动于衷地继续折磨着我,我又一次被它振到高潮同时失禁。 等到后半夜跳蛋没电停下来时,我的裤子因为几次失禁也被尿湿了,黏在腿上十分难受。 而因为被灌水,我的头发、身上都是湿的,浑身湿漉漉地散发着尿味,嘴也被胶带封着,脸上的肌肉都几乎僵硬,全身似乎还在活动的只有止不住流下的眼泪。 黑暗中,我越发感觉到季景霖的可怕。 她说的对,我确实是在试探她,虽然她说让我做只狗,但总得来说她对我一直还算是温和,于是让我以为她对我的玩弄也不过如此。 可是现在再想起来,在我来鼎茶做这单生意之前我对季景霖做过一些调查,她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 尤其是被封住嘴之后我才明白,季景霖的命令是不容任何反驳和违抗的,只要她决定了要惩治,就根本不会停下来。 我承认,我真的很怕她。 天亮了很久,我才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那个走近的脚步似乎比昨夜温柔了一些。 我肿着眼,想要抬头看看,可此刻我却像是个冻僵了的虫子,浑身疼痛不已,动弹不得。 “唉,又搞得这么脏,你可真是个小脏狗。” 季景霖把狗笼打开,看我半天也没有反应,她蹲下身,扯着我的衣服把我拽了出去。 手铐被打开,跳蛋被拿了出去,嘴上的胶带也被摘了下去,可我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躺在地上。 “让你白天轻点折腾,你看看你这小身板,这体力,玩你都玩不尽兴。” 她用脚在我腿上踢了踢。 “自己缓一会,能动了自己爬到浴室去洗澡,然后下去吃饭,小笨蛋,别饿死了。” 我的身体动不了,甚至哼哼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在肿着的眼皮里转动几下眼珠。 不过这种反应季景霖看不到,也不在乎,她的脚步再次离开了。 被铐了一晚上的双臂像是断掉了一样,慢慢才能拿到身前,而被狗笼约束的腿也因为昨晚后来连续抽筋而没法伸直。 我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长时间,当我意识到季景霖可能会因为失去耐心而继续惩罚我的时候,我硬撑着爬了起来。 浴缸里放着恒温的水,我把自己浸泡在里面,不由地流下眼泪。 我确实应该想想该怎么讨好她,即使只为了换来自己的一点舒服,如果她还愿意仁慈的话。 … 我爬到餐厅的时候,季景霖已经吃完了早餐,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文件,而餐桌的下面摆着一个狗食盆和一个水碗,我知道那是她留给我的食物。 我慢慢爬过去,虽然食盆里的食物已经冷了,但依然被我叼起来大口吃了,碗里的凉牛奶也被喝得一滴不剩。 做完这些,我又爬到季景霖的身边,不打扰她工作,我乖乖在她的脚边趴下来,像是个陪着主人的小狗。 “老实点了?小蠢狗。” 季景霖放下了手里文件,她用脚抬起我的脸,我直起身子跪坐在地毯上,她的脚也踏在我的腿间。 “秦小舟,你明明那么聪明,可是却好像总是搞不清楚状况,我理解你试图挣扎的心情,不过你觉得挣扎有用吗?” 她歪着头看着我,眼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是不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所以让你一直都学不会做只听话的狗?要不你住在我这里,天天睡狗笼,永远没有站起来的资格,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敢吭声,只能连续使劲摇头。 季景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神让我觉得发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但是我明白,我应该努力讨好她,应该让她满意,否则倒霉的只有我自己。 我垂着脸,眼睛悄悄往上望,而季景霖仍然神色淡然地看着我,好像在等我想明白,在等我主动去做。 我咽了下口水,这才双腿慢慢跪着凑到她的腿间,用嘴唇掀开她的睡袍,把她腿间的肉物含进嘴里。 话说: 谢谢大家安慰!给我点阳光我就灿烂!安慰安慰我我就多写多发! 15、我要肏你 温暖的阳光照进宽大的客厅,照在季景霖冷艳的脸上。 她的脸颊泛着红,眼睛微闭,在短促的呼吸中频频抖着眼睫。 在她的腿间,我的舌尖不断舔弄着她的肉物,用各种技巧取悦着她。 季景霖的手落在我的头上,捋顺着我的头发,轻轻柔柔,像是揉着一只小宠物,很快她的手又摸上了我的耳朵,她细长的手指揉着我的耳骨,揉着轻薄的耳垂,我能感觉到我的耳垂已经发热,恐怕已经兴奋地发红。 我卖力地吞吐着她的肉棒,即使她粗长的肉物会顶得我喉咙发紧,我也尽量含住。 当季景霖仰起头,阳光在她的睫毛上勾勒出金边时,她把我的头狠狠地按在她的腿间。 我被憋的满脸通红,但也努力吞下她的精液,不敢有任何反抗。 她的手渐渐松开了,修长的手指再次揉起我的耳垂,把这块小嫩肉反复揉搓。 我感觉到她绷紧的腿慢慢松弛下来,她从阳光下回过神,睁开的眼里已经完全没了昨晚的凌厉,剩下的只有温柔。 “明明长得这么乖这么可爱,真就是只小乖狗的模样,可是怎么就不做狗事,不听话呢?” 她一只手摸着我的耳朵,另一只则握着她的肉棒,在我脸上拍打着。 我不敢动,任由她还硬着的性器扇打着我的脸,只是乖乖跪在她脚下抬头看她。 “嘿,别用这种小眼神看我。”季景霖突然皱眉,语气却极其宠溺,“你这样很犯规,小笨蛋。” 肉冠打在我的鼻尖上,又被她捏着压在了我的嘴唇上,我顺势张开嘴,只是浅浅地含着,而舌尖也在那铃口上打起转。 季景霖立刻舒服地轻叹了一声,她把性器从我的嘴里抽出去,并不让我再舔她,又使劲拧了一下我的耳朵。 “这不是挺会的吗?当只小乖狗不好吗?” 她松开我,起身去小酒吧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又回到客厅坐了下来。 白嫩的脚趾再次踩在我腿间,我老老实实跪坐在一边。 “果然不听话就得收拾,这就变乖了很多,你这样我真的很喜欢。” 她看看我,轻笑后,这才认真地和我说话。 “昨晚我和你说了,我只允许你做我的狗,规矩只有一条,就是我的话你必须要听。你也看到那房间墙上的东西了,我是一个施虐者,但是我并不遵循SM游戏中的规则,所以在我这里没有安全词。不过只要你乖,我就会一直宠你,但如果你不听话,那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我想玩死你的时候我根本不会让你有说话的机会,除非我自己想要停下来。秦小舟,因为你做的事,你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懂吗?” 我微微顿了下,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就像季景霖说的,我没有选择的权力,所以虽然迟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可是心里依然是愤愤不平,我才不想像只狗,我才不想听她的话,哪个alpha想当另一个alpha的狗呢!妈的! “心里在骂我?”她像能看透我的心思似的突然问道。 吓得我一个激灵,眼睛使劲眨了几下。 她嘴角弯弯,没说话,用手在我脸上轻轻扇着,像是扇耳光,但是却没有真的打我。 “我知道你不愿意,如果没有你的把柄,你这么个骄傲的小家伙怎么会甘愿做狗,不过呢,我喜欢的就是驯服你的这种不愿意不甘心,你一定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放了你,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个……等我玩够你的时候吧。”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她的笑容,想着她说的这句话。 季景霖仰头喝掉杯里的酒,外面阳光正好,光线再次在她的脸上、脖颈上勾勒出边框,折射出的柔和边际让她本就漂亮的容貌更加吸引人。 在某个瞬间,没有喝酒的我看到这样的她反而有点沉醉。 这个世界上只有李彩熙一个人会说我娘炮,那是因为我和她同学这么多年,她实在太熟悉我了。 也只有她知道我是一个喜欢alpha的alpha,我是李彩熙口中的那个alpha受。 从喜欢的类型上看,季景霖正是我会喜欢的那类人。 她有着压迫性的气质,有着卓越的头脑和才华,更有着让人惊叹的相貌。 如果我和她不是商业间谍与目标企业老板的对立关系,遇到她这样的人我至少是可以尝试一下喜欢的。 我跪在地上,看着红色的酒液滑过高脚杯壁然后流进她的嘴唇,那深红色在杯中渐渐变淡,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这个动作显然没有逃过季景霖的眼睛,因为她放下了高脚杯,歪头看着我,眼里的笑容意味深长。 她眼睛凝了凝,抬手捏起我的下巴。 就在我不知道她还将怎么玩弄我的时候,她往前倾下身子,把嘴里的一点点红酒度给我了。 我的眼睛睁得老大,这个接吻的动作震慑着我的身体,我笔直地跪着,瞪大眼睛看着季景霖那饱含笑意的眼睛慢慢离远,她再次靠回沙发上。 “好喝吗?”她问我。 我的眼睛使劲咔吧了几下,抿起嘴唇砸吧起那淡淡的酒味。 “恩……”我点头应了声。 季景霖浅笑起来,身子也再次倾过来向我靠近。 好闻的红酒味扑面而来,夹杂着她身上橡木苔的信息素味。 我屏息等待着,眼都不敢眨,直到她的鼻尖擦过了我的侧脸,在我耳边轻声说:“过来,我要肏你。” 话说: 谢谢大家!我会努力更的! 16、做一只任她肏弄的小狗也没什么不好 别墅的露台能够看到远处的城市全景,这里背靠着山,环境优美,鸟虫齐鸣, 这里是城里的一个制高点,或许也正是季景霖选择这个别墅区的原因,她是一个喜欢站在高处的人,这种人喜欢俯视的感觉。 此时,我在露台上,暖风拂过身体,正午的阳光照射在我光裸的身体上,皮肤暖暖的。 然而在这和煦温暖的表象下,是我被皮带束缚了手腕脚腕,捆绑在露台的躺椅上,朝着季景霖敞开双腿的羞耻姿势。 季景霖离我不远,微风吹起她的长发,几缕发丝被吹乱在额前,她拿起一根皮筋,随意地把长发扎在脑后。 睡袍缓缓落在地上,她露出皙白的肩颈,线条美好的身材,和傲人的性器。 看着这样的季景霖,我的眼中是迷惑的。 她是这般优秀漂亮的女人,也是会扯着我的脖子差点淹死我,然后把我锁进狗笼的恶魔。 我喜欢她此时的温柔,也惧怕她惩罚我时的凶狠。 当她的手轻轻抚摸上我的皮肤,引起我阵阵悸动时,我甚至在想,如果我真的一直听话乖巧,我就能得到她对一只小狗的宠爱吗? 可惜这样的问题不会有答案,我和她终是对立的两个面。 她的手顺着我的腿向腿心滑去,手指所到之处撩起的火星比太阳的光线更加热辣。 “别紧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季景霖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腿窝,轻轻安抚,而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已经快溢出浆液的穴缝。 “秦小舟,你这里很湿哦,是吓坏了还是很想要?” 我眨着眼看着她,她嘴角的弧度不大,但是从我的角度看却那么完美,让人无法移开。 她的手指插入阴唇往两边拨了拨,我的身体被她慢慢打开,我甚至能感觉到在她的指下,我那alpha并不常用到的小穴已经泥泞不堪,甚至渴求一种搅拌。 当温热的冠头抵上我的腿心时,我禁不住往后仰头,紧闭上双眼,只等着她慢慢的推进。 扶在我腿窝的手轻柔又温暖,而进入我身体的那个坚硬又带给我更多异样的快感,我重重地呼吸着,口球堵住了我的声音,不过此时我并不觉得我会哭喊,我更怕无意中泄出的吟音。 “乖,放松,小舟,你夹的太紧了。” 季景霖好听的声音下,她的手摸了摸我被拉起的脚,在脚心轻轻挠了下,我立刻被那阵痒惊地颤了下腿。 借着我放松的这个瞬间,季景霖用力挺腰,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吭了一声,立刻得到了她轻柔的抚慰,而身体里的那根肉物也慢慢动了起来。 “别紧张,轻点夹小笨蛋,会舒服的。”季景霖柔声说着。 她抽插的动作虽然不快,但冠头的肉棱每一次都拨弄着穴壁上的敏感带,穴肉被滚来滚去搓动着,快感像水波一样开始一层层从阴穴内往外荡漾。 逼仄的甬道渐渐适应了粗长肉棒的进出,季景霖握着我腿窝的手也更加用力,她抽插的速度开始变快。 我感觉到湿热的甬道一点点被肏开,她的每一次插入都把我湿乎乎的汁液全部挤出,让我一瞬间变成真空,里面只有她的肉棒。 而当她抽出时我全部的软肉都对她留恋不已,似乎在拉拽着她的肉棒不想让她离开。 身体随着她的肏弄摇晃起来,甚至连没被触摸的我的肉棒也在腹前不断摆动,拍打在我的身上。 “小笨蛋,看来你很喜欢被肏哦,看你的小天线,立得又直又硬。” 季景霖眯起双眼,看着我被她肏硬的肉棒,用手指在我的龟头上使劲弹了两下,随着身子摇摆的肉棒立刻被弹的朝侧面歪了过去。 “唔唔……唔唔唔……”我朝着她,使劲摇脑袋,不想让她再苛责我那没出息的棒棒。 季景霖笑得咧了下嘴,她不再弹我的龟头,而是用手握住,一边套弄一边继续肏我。 肉棒抽插得更快了,我的身体伴随着一下下撞击声然后被她顶起,屁股绷得紧紧的,而阴穴又被她肏得绵软。 和那稀烂的阴穴相反的,是我被她捋弄的肉棒更加坚挺,我能看到自己在她的手下汹涌勃起,肉棒坚硬的表面上血管凸起,而肉棒的内里因为她的手而变得持续发热。 快感像洒在我身上的阳光,把我的周身包围,口球中不断漏出我的喘息声,季景霖也挺起上身,毫不克制地轻吟着。 她已经不再和我说话,而是更用力地提速肏我,套弄我阴茎的手也更快了。 呼吸越发地急促,下半身几乎像要融化一般,快感从穴道溢出,渲染到整个身体。 随着下腹的痉挛,我感觉到阴道内都剧烈地抽搐起来,不由自主往上拱起腰,嘴里唔唔地呻吟。 我高潮的样子似乎让季景霖更加兴奋,最后十几次的抽插,她猛烈地顶进我高潮后更加敏感的小穴。 当她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把我完全顶弄起来时,我呜呜地叫着,精液从她的手间喷射而出,落在我的身前。 周围的鸟叫虫鸣早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消失不见,在此时,我的世界里只能感受到季景霖一个人,她的触摸,她的肏弄,她的撸动,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翻开了我的身体。 我睁开朦胧的眼,看着现在我身前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季景霖,心里的迷茫更多了些。 或许,做一只任她肏弄的小狗,也没什么不好。 话说: 大家晚上好,谢谢大家评论。 没人以为小舟是O吧?小舟是A啊!虽然受了吧唧的 (  ̄▽ ̄)σ 17、主人 我实在是太累了,前一晚被季景霖惩罚在狗笼里一夜都没怎么睡,第二天上午又被她肏弄了一番,所以在露台做完没多久我就睡了过去。 等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场景是我不熟悉的样子。 我撑起眼皮,看到宽厚的窗帘遮挡了强烈的光线,眼到之处尽是暖色的装修配置。 我动了动身子,身下床铺的感觉十分舒服,床单和被子的质地也超级柔软,让人能完全放松身心地睡着。 我的胳膊微微抬了下,刚要伸出来,就被一只手拉住拽了回去,而那个手臂也把我整个人环住。 “乖,别乱动,再睡会。” 季景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而且就在我的耳边。 她环住我的手把我拉了拉,我立刻感觉到后背贴上了温热的皮肤,我被圈进了一个怀抱中。 当我意识到我此时正在季景霖的怀里时,我的意识瞬间清醒。 脑后的头发动了动,有阵阵热气扑在耳边。 我使劲眨了眨眼,又立刻把眼睛紧闭。 我紧张地一动也不敢动,和她皮肤接触的位置却变得更加敏感。 我感到后背随着她一次次呼吸,接触的肌肤也忽大忽小,我想到她站在阳光中,桃型的漂亮胸乳正贴着我。 思想越来越活跃,我的身体倒是保持僵硬,生怕哪一下就惊醒了她。 “想什么呢,小笨狗?没发现你还色色的。” 她突然轻笑了声,往我的颈后凑的更近了。 我缩着脖子,想着她这句话。 我哪里色色的了?我明明是老老实实动都不敢动啊! “怎么,这里都这么硬了,还不承认?” 说话间,季景霖搂住我的手只是一钳,就捏住了我的阴茎。 我被她这个动作惊地哼了声,这才发现刚刚虽然身子没动,可是只是想着她的一寸一毫,只是被她搂着,我的阴茎居然硬了起来。 我弓起身子,整个人都往后贴了贴,完全缩进季景霖的怀里,而她的手也从我腰边探到身前,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 “小笨蛋,你乖的时候怎么这么可爱啊,居然色兮兮的,怎么,又想被肏了?” 肉棒被套弄的麻麻酥酥,季景霖的这句话得到的回应是我哼哼唧唧的低吟。 我承认,在被她套弄的时候,早上经历过肏弄的小穴居然有些丝丝发痒,那种痒意让我的心里很是羞愧,可是当我感觉到她坚硬的肉棒已经挺起顶在我的身后时,那种痒反而变得更加难缠,变得更渴望被揉搓,被碾弄。 季景霖抱了抱我的屁股,她轻轻拉开我的腿,在中间蹭了一会,那根灼热就挤进了我的身体。 alpha的小穴终归比omega的小且脆弱,经过了上午的肏弄,虽然季景霖并不粗暴,但我那几片唇肉依然微肿发红。而现在刚睡了一觉又被翻开插入,我还是疼得颤抖起来。 “乖,乖哦,没事的没事的,小狗放松点,主人会轻点的,放松,身体放松~” 季景霖完全环住我,让我躺在她的胳膊上,她握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套弄我的肉棒,也从身后开始在我的阴穴里慢慢抽插起来。 她的嘴唇亲吻着我颈后的腺体,喘息间都是她温暖的气息,我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随着她的一次次抽插和套弄而紧紧松松,我倚靠在她的怀中,贪婪地呼吸她的温暖,感受她的乳尖摩擦着我的背。 快感慢慢窜上脑门,穴肉被又一次肏到松软,酥爽得一塌糊涂。 她开始啃咬我的腺体,这种刺激让我更加疯狂地沉沦,我把她的指尖含进嘴里,吮吸着,释放着我的快乐。 身体不住地颤栗,小穴被她肏弄地噗噗作响,肉棒想要她更用力地对待,连身体都期待她猛烈的贯穿。 眼前的暖色、窗外的阳光、其他什么颜色,全都糊成一团,我已经完全失焦,只知道感受她的肏弄。 她握紧我的手,高速的套弄让精液不断往外喷射,淤积的快感终于找到了爆发的出口。 我的意识彻底涣散,我感觉到眼睫慢慢湿润,感觉到身体被完全融化。 随着最后的呻吟,我闭上眼睛,恍惚地不断呢喃:“主……主人……肏我……肏我……主人……求你……肏我……” 季景霖橡木苔的信息素灌入了我的腺体,同为alpha信息素的来袭让我的浑身瞬间刺痛又滚烫,可是她的轻笑声却让我的身体依旧充满快乐。 她用牙齿轻轻衔住我的耳朵,细密地吻着,再吻着。 她在笑,始终在笑,然后俯在我耳边,柔声回答我:“乖,我的小狗,主人肏你,主人爱你。” 话说: 下一更或许是今天半夜,也可能是明天睡醒。 18、认主 我觉得季景霖说我体力弱这件事也没错。 那天下午在季景霖的卧室做完,她便抱着我去洗澡,在浴缸里,说好了她只是给我洗,而发展到最后就是我坐在她的怀里,她又一次从后面插了进来,也又一次标记了我。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彻底被她肏到瘫软,只能她给我擦干了身子吹了头发,抱着我扔到了床上。 季景霖曲着一条腿坐在床边,看着累瘫了眼睛都睁不开的我,笑着又分开我的腿,握住我的肉棒慢慢揉着。 “不……不要了……求你……不要弄……” 我想要合拢腿,想要推开她的手,可却被她倾身过来按住了手腕,根本无力挣扎。 季景霖凑到我面前,歪着头朝我笑笑:“这只小狗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叫‘主人’的吗?这怎么洗个澡就不会说话了?” 我看着她的坏笑,瘪起了嘴,后来干脆把脸埋进床单里。 我肉棒上的手开始快了起来,没有得到满意答复,那只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不……求求你……我受不了……不要……” 我两只手拉住季景霖的手,请求她别再弄我,而她却依旧微笑着,漂亮的眸子直视着我。 我的心砰砰地跳着,想起早上露台上被肏弄的快感,想起刚刚在这张床上的沉沦,以及高潮时不由自主唤出的那两个字……我的脸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更快。 “主人……求你……不要了……”我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很小声的说。 季景霖的嘴角动了动,脸上的笑却越来越大:“乖,再叫一声。” 我拉住她的手更紧了一些,羞涩地把脸埋进她的怀里,躲开她炙热的目光。 “主人……”我在她的怀里轻喘着,低声说,“主人……求你……”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一下子钻进她的怀里,我明显感觉到季景霖的胸口猛烈的起伏了几下。 她长长地出了口气,笑着放开了我的肉棒,把我搂住,揉起我的头。 “秦小舟,你乖起来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做主人的小乖狗,主人会一直爱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如果我不得不做季景霖的狗,那做一只听话的狗似乎才是更正确的选择。 有时我有些分不清,作为李彩熙口中的alpha受,我究竟是喜欢上了被季景霖肏弄的快感,还是对她这个人有了特别的情感呢? 但是无论到底是哪种,至少我变老实了一些之后,即使被季景霖玩弄,最后也会被肏得舒舒服服。 活在当下吧,既然我无法改变目前的局面。 19、弃子 无法改变的局面当然是指我现在的处境。 商业间谍有几种,有的是同行对家公司派来的,这种的目的往往是挖客户,挖技术人才,偷数据偷技术。也有那种被派去离间目标公司的。 而我则不属于任何公司,我是自由人,只接受高级客户的雇佣。 我一向只接数据和技术信息的单,尤其以技术信息为主。 而且我不是技术人员,所以做成了也不容易被怀疑。 不过作为一个商业间谍,被目标公司逮到,很久没有信息反馈,这种事对于雇主来说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所以没过太久,我就赶紧找机会和我的上线取得了联系,虽然没有什么进展,但是也适当保持一下联络。 而我的上线过了几天突然告诉我,说雇主想见我。 … 见面的地点在一家老小区的麻将馆里,我按照地址找过来,看着墙上那爬得厚厚的爬墙虎,被吊在空中那些混乱的电线,地面上翘起一块、踩上去咣当响的下水道井盖,我不禁皱起了眉。 我这上线是有什么毛病,这咋搞得像地下党见面似的呢? 我对上门牌号,掀开塑料珠串的那种老旧门帘,门帘在我身后撞击在门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这个屋里没有人,只摆着一张麻将桌,上面是打完还没有收拾的麻将块。 里面还有个套间,我刚要往里走,就听见一个深沉的声音响起。 “别进来了,就在外面坐吧。” 声音从屋里传来,我停顿了一下,拉过来那破板凳,坐下来。 刚刚说话的这个人应该是那个所谓的雇主,我想着那深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个五十来岁的老男人,我脑袋里思索了一番,猜想着这是饮料行业哪个公司的人。 “我听说……你第二次发送数据的时候被DC的安全部逮到了。” 那人问,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些讥讽。 “季景霖怎么处理你的?为什么她没把你交给警察,也没让你消失,难道你和她之间还有什么别的交易?” 我拿起麻将桌的上一颗麻将,紧紧地攥在手里。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难道能告诉他季景霖让我做她的狗?一个商业间谍变成了一个人的狗,这岂不是笑话。 “呵呵,恐怕你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处境了吧。” 那人没有继续问我刚才的问题,而是用一种调笑的语气说道。 “真是有趣,业内有名的秦小舟,来去自如的一叶轻舟,居然也会被栓着没法动弹,还真是有趣。” 我坐在桌边,攥着麻将的手已经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拇指狠狠抠着麻将块上的字,指肚上也被压上了深深的痕印。 我听到里面的屋子有些许声响,门的活页发出吱嘎声,但很快,里屋又恢复了安静。 那个人走了,只是嘲笑了我一番。 而且,我也明白,如今我已经是一枚弃子。 话说: 今晚可能还有一更,但是明天就是一更了。 另外这本也不会收费,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瞎写了? ( ̄▽ ̄)~* 20、两倍的难受 虽然在雇主的眼中我这单算是彻底失败了,但是对于我自己来说,我始终在查到底雇佣我的这个人是谁。 其实这并不符合常理,我本来只需要完成上线接单的任务就行,但我在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后,我迫切的想知道这个人是谁,或许是因为他的嘲笑。 不过查了一段时间仍然没有头绪。 就在这天,我坐在电脑前,专注于把查询范围从饮料行业扩大到周边相关行业时,季景霖回到了办公室。 “小狗,过来~” 她看起来心情不错,话语轻快,还朝我招了招手。 我最近已经习惯做只乖狗了,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为了自己舒服,委屈求全那也是全啊! 我走过去,绕到她办公桌后,在她旁边跪了下来。 季景霖笑了,她伸手摸摸我的脑袋,我最近头发长长了些,勉强可以在后面扎个小啾啾,她特别喜欢摸。 季景霖今天穿了套咖色套装,下身是条阔腿裤,显得她腿更长。 她微微把腿张开,我立刻懂了,动动膝盖往她腿间靠了过去。 “景霖,你可算开完会了。” 我刚要靠近季景霖跟前,外面响起了一个女声,此时那声音已经推门而入,我从季景霖跟前站起身恐怕就会被立刻看到。 季景霖也察觉了这件事,她抬脚踢了我一下,我立即低下头,心领神会地爬到了老板桌的台面下躲着。 “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季景霖问道,她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疑惑,又有些惊喜。 “我都等了你好一会了。怎么,我不能来?还是说……你不希望我来?” 季景霖顿了下,语气中带了些歉意。“小蝶……你别这么说。” 听着声音,再听到季景霖的称呼,我明白,来的人叫庄梦蝶,季景霖的前女友。 庄梦蝶,庄氏集团的总裁,omega。 虽然她只有二十七,但是在她从国外留学刚回到琼市的那年,她就凭借庄氏内部竞争从她亲哥哥的手里夺得了庄氏。 一个在国外念书而且刚毕业的小女子,谁都认为她在国内、在琼市没有半点根基的时候,她却做了这么一件大事。 在那之后,庄梦蝶掌管的庄氏凭借各种收购,迅速发展成了一个大型综合性集团。 而庄梦蝶和季景霖的事也算是商业圈里人尽皆知。 其实我调查过的所有资料都表明季景霖本身很低调,但是她和庄梦蝶的那段恋情搞得轰轰烈烈。 她们相处了叁年,期间分分合合,分手的时间算起来也有将近一年,但最后还是以庄梦蝶甩了季景霖来结束了那段恋情。 当时很多人都骂庄梦蝶不是个东西,说季景霖怎么怎么痴情,但是俩人分手了他们更觉得国民情人季景霖单身了才是最大的好事。 从她们分手至今好像也有一年了,今天庄梦蝶又再次登门,究竟为何而来?我也十分好奇。 “小蝶,要不咱们出去找个地方坐坐?” “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庄梦蝶温和地说。 这和我听说的庄梦蝶似乎有些不一样,我听说的这个人是个极其霸道骄横的人,当初也是因为她过于能作妖,所以才和季景霖分分合合好几次,但即使如此,季景霖也没离开她。 “景霖,我觉得咱俩也没必要兜圈子,我也不想耽误彼此的时间,我和你坦白地说,和你分开的这一年,我其实想了很多,我之前太任性,太无理取闹了,你看我管着庄氏这么大一个企业,但是……但是我觉得和你谈恋爱,我心理年龄却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做了太多让你生气伤心的事,所以……所以我今天就是来跟你道歉,而且还想问问你,你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躲在桌子下,明显感觉季景霖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甩了她的前女友如今过来坦白自己的问题,还想破镜重圆,如果季景霖是他们说的那般痴情,这今天发生的一切简直就是梦啊! 我从桌下偷偷抬头看了看季景霖,她紧闭着眼睛,眉心不断颤动,此时心情一定很激动。 我想她一定会答应,因为那个人是庄梦蝶啊!那个女人能放下身段来道歉,以季景霖的骄傲,总是心喜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又觉得如果季景霖答应了,我会有一点点……难过。 这种情绪短暂出现之后立刻在我头脑中变大,我躲在桌子下,心情开始失落,于是我往季景霖的腿上靠了靠,又靠了靠。 最后,我干脆把脑袋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虽然隔着裤子,但我还是咬咬她大腿内侧的肉肉,慢慢地,我拱到了她的腿心,我用嘴唇蹭着她软乎乎的肉棒,开始亲吻和轻咬。 我听到季景霖说了一些当初分手有些难过的话,我又听到庄梦蝶一次次说着那时做的错事,然后一件件剖析自己的问题,一件件道歉,态度极其诚恳,表白的也很动情,听得季景霖一声声轻叹。 我不管,我只是继续用嘴唇去画着季景霖腿间的形状。 渐渐的,那东西不再软乎乎的,而是硬挺着曲在里面。 想想季景霖的肉棒也会被委屈地窝在裤子里,我坏心思地笑了。 修长的手突然狠狠按住了我的头,我感受到季景霖手上的力度,我知道她很有感觉,甚至能听到她微微的喘息。 可是这时候的我哪还能那么老实啊,我跪在她腿间,自己开心地摆了摆屁股,虽然她根本看不到。 我长大嘴,将那团硬肉咬来咬去,在感觉到龟头的位置,我更是用嘴唇钳住,透过裤子往里面吹吹热气。 季景霖的身体不断抖着,我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变化,偶尔还会有点沙哑,而她则开始扯住我的耳朵使劲拧起来。 虽然我的耳朵很疼,但是我更想欺负她腿间这个东西。外面庄梦蝶说的越多,我亲咬的就越卖力。 有几个瞬间,我感觉到季景霖说话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甚至这还得到了庄梦蝶的关心,这让我心里大大的坏笑了一下。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季景霖也开始了反击,她抬起脚,踩在我的腿间,用鞋尖碾起我的肉棒。 渐渐的,她也让我尝到了性器被裤子囚禁的滋味。 她的鞋尖时重时轻,我的阴茎在她的脚下很快就硬了起来。 这时我明显感觉到了区别,她穿的是阔腿裤,宽松肥大,而我今天穿的是铅笔裤啊! 腿间的阴茎几乎是在原地硬了起来,那紧致的铅笔裤根本没给涨大的肉物空间,高跟鞋的碾压,裤子的拘谨,我简直感受到两倍的难受。 话说: 大家晚上好。 21、皮痒 庄梦蝶和季景霖叙了半个小时的旧,虽然只是短短的半小时,但是我能感觉到季景霖对她的前来和想要复合这件事十分激动,两个人没有当面确定关系,但这件事几乎是一定的了。 我心里还是有一点失落,我不知道我失落什么,在感情上,一个alpha选择一个omega这是最正常的,何况她俩有过前缘,两个人事业上也算相当,这不就是最美好的结局嘛。 可话是这么说,但是失落总是失落,毕竟,季景霖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也或者……我有些喜欢她。 半个小时后,季景霖终于把庄梦蝶送走了,此时我还躲在办公桌下,对心里的那点小情绪惆怅着,回到座椅上的季景霖一把扯起我的头发,把我抓到她腿间,逼迫我仰头看着她。 “呵,小混蛋,是不是最近太乖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皮痒了?” 我咽了咽口水,因为被她扯起头,我不得不垂下眼,目光落在她腿间已经完全笼起的鼓包。 “把你的拿出来。”她有些生气地说。 虽然她看起来挺生气,但我感觉季景霖还是挺高兴的,毕竟她的前女友,那么骄横的一个女人,现在愿意承认错误回头和她重修旧好,她心里一定是美美的。 我摸到裤子,拉开拉链,刚刚被她踩着已经硬了的肉棒立刻在腹前立正站好。 “想吃是不是?那就好好吃!” 季景霖也拉开裤子,她那根巨物立刻弹了出来打在我的脸上,我根本毫无准备就被她拽着脑袋按在了她的肉棒上。 我根本没有吞吐的权力,因为是她一直拉着我的头往她的肉棒上撞,而我腿间也遭受了她几脚,高跟鞋踢在我的肉棒上,疼得我咧着嘴,喊也喊不出来,也不敢咬牙。 她每一次都怼到我喉咙最深处,我几乎无法喘气,只能使劲张嘴,抻长喉咙,接受她肏弄我的嘴。 我的眼角全红了,一来是因为她的肉棒堵得我要窒息,二来是高跟鞋频繁踢着我的肉棒,甚至踢到阴囊,疼痛感让我不得不绷紧屁股。 “唔唔唔……” 我流着口水,呜噜噜地发出一点呜咽,可怜地抬眼看她,却看到她嘴角的笑。 她抓着我头猛肏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脚下也不再踢我,而是用鞋底把我的肉棒压住,滚动着碾着。 “老实了?耍浑之前怎么不想想后果?小混蛋。” 季景霖放了手,让我开始给她口交,她往椅子后面舒服地靠过去,脚下倒是没停着踩我。 好不容易可以喘气了,我也不敢怠慢。 舌头从茎跟舔到茎头,包住冠头细细舔弄,反反复复,直到感觉到她的肉棒下方开始微微搏动,我用舌头舔住冠头的肉棱,给她最后一点刺激,等待她射精。 她用高跟鞋尖压住我的阴囊,往我腿上狠狠踩着,腿间的疼痛让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张开嘴,接着这最后时刻的精液,把每一滴都吞进了嘴里。 季景霖长叹了一口气,高潮后她合目平息了好久,才微微睁眼,可是一看到我,她就皱起了眉。 “喂,秦小舟,又是这种眼神,还这么可怜地看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可爱?” 看到我咔吧着眼睛望着她,季景霖微笑着直起身子摸我的头。 “小蠢狗,我看你啊就是找虐,收拾你你才乖,行了,自己给自己弄出来吧。” 虽然被踢了几脚,但是被她踩得我下面已经硬的难受。 得到了可以释放的命令,我立刻低下头,认真套弄起自己来。 过了几分钟我就射了出来,当浊浊精液释放时,我的身心也跟着舒畅起来。 只不过我再抬头望向季景霖的时候,我就傻了眼。 因为我看到她的手里正拿着一个贞操锁。 话说: 大家中午好~ 一个小时前我以为我发了,结果发现忘了,智商堪忧 (???????????) 22、清心寡欲 “主……主人……” 我懵了,这种玩具出现的时候,我不问都知道是给谁用的。 季景霖不看我,只是继续玩着她手里的东西。 “主人……我、我错了……主人……请你别……” “主人……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别……” 我看着季景霖把玩贞操锁的手指,她越是不看我我越是害怕,爬到她跟前,用脑袋去蹭着她的腿。 “现在知道怕了?秦小舟,我这个人很记仇的,也很小心眼,你以为让你口完了踹你一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过去,到那边茶几上躺着。” 这时候我再可怜巴巴地看她也没用了,季景霖根本不看我,不给我卖萌求饶的机会。 我只能按她的话,跪着爬到那边的茶几上,脱了裤子,分开腿躺在上面。 下身凉嗖嗖的,我看着季景霖带着她标志性的笑容,慢慢走了过来。 我那射完的肉棒此时已经基本软了下去,季景霖亲自动手,把我那团肉塞进了贞操锁中,小锁扣上,肉棒缩成了一团,小的像是没发育的学生。 “鉴于你这么想和主人玩,那主人就好好收拾你一下,接下来的一周我都不会把这个取下来,你如果想射就只能这么弯着射,所以小混蛋,你最好清心寡欲,别让自己太难受哦。” 虽然季景霖嘴上这么说,可是她做得根本就不是想让我清心寡欲的事! 知道我一定会求饶,她拿了一块手帕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很满意地笑着看着我。 “嘿嘿,小混蛋,耍浑当然要付出代价。” 代价是什么呢? 如果这个代价仅仅是给我戴个贞操锁一周不让我射精,这种小惩罚在季景霖的眼里恐怕就是慈善了。 当我被她压在茶几上,她拽着我的脖子从身后进入我的时候,我全身的细胞都膨胀了起来,自然包括那被锁在笼子里的阴茎。 她当然知道我有多享受她的肏弄,只要她扶着肉棒在我的穴口上抵着,只是来回摩擦几下我下面就会湿成一片,前面的阴茎就会立刻站直向她敬礼。 所以当我被锁了起来,季景霖却变得更喜欢肏我。 我趴在茶几上,小穴吞吐着她的肉棒,交合的位置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而我那根肉棒完完全全胀大,把贞操锁塞得满满的,茎肉从锁缝里挤出,整根阴茎弯折着,痛苦地被迫蜷缩起来。 手帕上都是她橡木苔的信息素味,我如痴如醉地闻着,眼泪禁不住往下流,身体在她的肏弄下又快乐又痛苦。 “爽了吗小混蛋?” 她扯着我的头发,猛摆腰部往我身体里冲顶,肉棒把我的小穴肏得黏黏糊糊酥酥软软。 “怎么,不喜欢?怎么还哭了呢?看你这两个球球胀得鼓鼓的,是想射吗?主人帮你挤挤好不好?” 肏弄间,季景霖的手握住贞操锁外我的阴囊,用手指捏起来。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我不断摇着头,屁股来回抖着。 每次她肏弄我时都知道捏捏我的阴囊会让我变得更加敏感,会射得更快。 可现在我的肉棒被锁着,挤压阴囊别说射精,肉棒都伸不直,简直让我崩溃。 我的双手握成拳,紧攥着,忍受着她的肏干,而阴穴也在抽插中渐渐走向高峰。 当我被她在茶几上连续两次肏到高潮时,我浑身不住地颤栗,被贞操锁锁住的肉棒兴奋地快要把那小笼子挤爆,而肉棒在这种折曲的状态下,慢慢开始吐出精液。 此时的精液没法像往常射出来,而是从马眼里溢出,沿着性器往外流,弄得贞操锁上一片白糊糊的,看起来十分淫荡。 “秦小舟,你这个小淫狗,自己低头看看,被锁着也能射成这样。” 季景霖的话里带着笑,使劲朝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好了,今天先这样,清心寡欲,要记住哦。” 话说: 两个事情,一个是不会反攻,主仆立场很坚定,季总不是会让小狗爬头上的人;第二个是把丢了存稿的章节捋顺了一下,合并了几个虐狗章节,少折磨几天。 文案里说过,是有虐身情节的,虐的可狠了,毫无底线那种,类似于上一本。我是个坏作者,世界总有坏人。 23、吃醋 而现实是什么呢? 清心寡欲个屁! 在我被季景霖戴上贞操锁的这些天,她乐此不疲地把我按在任何地方肏弄。 我感觉我的肉棒每天都要撑爆那个小笼子,每天都会弯折着痛苦地吐出精液。 我跪在她脚下,哭着求她不要了,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般可怜的我让她更是情欲大振,拉起哭得梨花带雨的我继续插入我的小穴。 就像现在,我已经趴在地上哭了半个晚上…… “别弄了……好难受,主人,我、我想射……” 我用手背蹭了蹭泪涔涔的眼睛,抱着季景霖的腿,仰头看着站着的她。 季景霖的嘴角依旧是她好看的笑,她蹲下来,看着我腿间在笼子里弯曲的涨得发紫的阴茎,用手指捅了捅。 “可以射呀,小狗今天射了几次了?还想射主人可以帮你,来,这次换个地方肏你好不好?” 说着,季景霖起身,边往楼上走边拉了拉绳子,那根栓在我脖子项圈上的狗绳立刻抻直了,牵动着我的身体。 “不……不要了主人……”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我又没办法反抗她,只能被她拽着狗绳往她的方向爬。 季景霖走几步就会等我一会,看我哭着跟上去了,她才会笑着继续往上走。 可还没上二楼,就响起了门铃声。 季景霖的住所我从来没见过别人来,这声门铃声响起时我还没太大反应,但是过了几秒我就全身绷紧,紧张至极,因为我此时光着身子,趴在地上,被戴了项圈,狗绳牵在季景霖的手里,而我腿间的阴茎还被锁进了鸟笼。 这样的姿态被其他人看到,我还怎么活! 门铃又响了几声,季景霖却并不觉得意外,她把狗绳缠了缠,走过来弯腰摸摸我的脑袋。 “别怕,是我女朋友来了,她知道你。” 说完她把狗绳放到一边,去门口开了门。 赤裸身子的我身心都敏感到了极点,我很快就察觉到有另外两个人走进了房间,那两个人的气息冷冷的,我虽然低着头,但也能感受到他们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 “哦?景霖,这是新的那只小狗?” 说话的是庄梦蝶,按季景霖刚刚的话,她们已经复合了,庄梦蝶又是季景霖的女朋友了。 “恩,上次和你提过。过来坐吧。” 季景霖回应着她,然后她走过来拉起狗绳,把我牵到沙发边,我知道她会坐在这里,而我就是她的小狗,在她和女朋友谈话时趴在她脚边的小狗。 我感受到了庄梦蝶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她的信息素是一种威士忌的味,虽然散发出来的量很少,但也让我觉得极其浓烈。 庄梦蝶:“景霖,你好久没收狗了吧,这只有什么特别?长得还真好看,不过怎么这么害羞,我都不知道你喜欢这种类型。” 我没明白庄梦蝶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季景霖会怎么解释我和她变成现在这样关系的原因,毕竟现在的我整个人都被耻辱包围着,无暇顾及其他,以至于庄梦蝶带来的另一个人站在我的旁边我都没有察觉。 “庄总,季总,请用茶。” 身旁的人绕过我,把沏好的茶放在庄梦蝶和季景霖身边。 我这才发现这个人的存在,我抬头看看,那女人一脸鄙夷地瞅了我一眼。 季景霖没有接庄梦蝶的话,而是问道:“小蝶,你今晚来有急事?” “恩。” 庄梦蝶摆了摆手,旁边的人递过来一份文件。 “我听说最近好几个财团都对鼎茶很有兴趣,但是他们也都知道现在的鼎茶很难动,可如果鼎茶配方泄露了,那鼎茶的市值总是会有所撼动。你明白的,他们从来都没有放弃对鼎茶配方的探索,他们知道自己尝试研发是行不通,所以就往鼎茶安插商业间谍窃取配方,这几个人是我意外听说到的,数量不少,你可以看看。” 文件摆在季景霖的面前,她没有动。 我察觉到她的目光扫到了我,又很快移开。 “这种事鼎茶每年都会遇到,不过小蝶,你这好像有点特务名单的味道呢。” “讨厌啦~”听到季景霖语气带笑,庄梦蝶也嗲声起来。“景霖,我毕竟手下掌管着庄氏,咱俩相爱不光是两个人感情的融合,我希望我也能对你的事业有更多加持。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让你觉得我是个蛮横无理的小女人了。” 庄梦蝶边说边起身坐到了季景霖的身旁,准确地说是坐在了季景霖的腿上。 她揽着季景霖的脖子,两人微微对视后便吻在了一起。 我身后的那个跟着庄梦蝶来的人已经离开了,此时只有我趴在她们脚下。 我想她们并不避讳我是因为她们并没有把我当做人,我只是一条狗。 我偷偷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那份资料,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我的名字,如果有,那庄梦蝶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耻辱感变得更强,就像现在,她们在相爱在亲吻,而我却光着屁股露着性器,嗅着空气中她们两人黏腻的信息素。 而心里更深处的感受却是另一番苦涩,就像那天我在季景霖办公室里听到了庄梦蝶希望复合的话语,此时的我感觉格外地酸楚,我理清了我这种情绪,我是在吃醋。 是的,我对季景霖有了过界的情感,我因为她和前女友复合相爱而吃醋。 身旁是她们唇齿相接的动情低吟,而我这份不可告人的情感却只配在静默中独自悲哀。 话说: 下午好(*?︶?*).。.:*? 24、短暂的幸福 庄梦蝶离开之后,我的情绪依然低落。 “怎么了小傻狗?” 季景霖从外面回来,她察觉到我的低迷,过来牵着我的狗绳扯了扯。 我爬到她的腿边,用脸蹭着她的小腿,她腿上的皮肤细嫩,每次都带着好闻的橡木苔香,淡淡的,可是今天却感染了那个人的烈酒味。 “主人,我想洗澡。”我垂着头,小声说。 浴室里白雾蒸腾,温热的水从花洒中淋洒出来,浇透了我的身体。 而此时更加潮湿的却在我的身体里,季景霖把我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她的性器插进我的后穴,正一下下把我撞在墙上。 水流从头上流下,我趴在墙上,紧咬着下唇,感受着她深深插入后浅浅的抽出,然后再是更猛更深的插入。 我的阴茎因为情动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依旧被贞操锁囚禁成一团,后穴被肏弄的舒爽快感让我更加充分的勃起,阴茎像囚龙一般,在笼子里呈现一种极其可怖的形态。 这紫红的团肉在季景霖的肏干下,不断往浴室墙壁上撞去。 于是浴室里是两种奇特的声音:一种是她抽插我的后穴,肉棒插入,囊袋拍打臀肉的噗噗响,另一种是我蜷缩的性器被挤压到墙上蹂躏,和墙面发出的啪啪声。 两种声音伴随着喘息和呻吟,以及淋浴下水的流动飞溅,让这场发生在浴室的肏弄显得格外淫糜。 胸乳不断挤向墙面,乳头在粗糙的瓷砖上摩擦着,变得越发坚硬发红。 我嘴里不吭一声,似乎所有身体上的快感都被心中的酸楚抵消。 “小舟,小蝶是我的女朋友,而你……是我的小狗……” 季景霖喘息着,低声说。 “我也喜欢你,只是……不太一样,你要乖,别吃醋。” 季景霖精准地摸到了我的情绪,但她的话让我心里更难过,我的嘴角来回抽动了几下,然后把额头抵在墙上,眼泪随着温热的水一同往下流。 她说的没错,我应该高兴才对,即使我只是一只狗,依然会得到她的喜欢,一种她对宠物的喜欢。 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从她的话里找到开心的理由。 季景霖的喘息越来越重,她操纵着粗长的肉茎继续冲击我的后穴,碾压我细嫩的肠壁。 快感不可抑止地从后穴传到四肢,传到脊柱,传进大脑,再由大脑发出指令,调动全身细胞去迎接感受她更多的肏弄。 前面不断撞击墙面的贞操笼中,肿胀的阴茎无法得到抚摸,只能和墙面摩擦,然后变得更红更肿,而精液也从憋屈的阴囊中出发,绕过曲曲折折蜷缩的肉棒,从铃口一点点溢出。 季景霖的牙齿已经开始在我的腺体上摩擦,即使我知道标记只是alpha在性爱时的释放,但此时她对我的标记也是对我的安慰,至少她愿意标记我。 我的双目紧闭,眼缝中热液不断,颈后是被她标记的刺痛,但却绷紧双腿,前面阴穴持续缩动的高潮让密麻的快感如喷淋般淋透我的身体。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躺在季景霖的床上。 我挣扎着睁开眼翻过身,发现季景霖早就醒了,正戴着眼镜把电脑放在腿上看着什么。 看到我有些发懵的眼神,她朝我笑了笑,把电脑放在一边。 “小狗醒了?怎么呆呆的?”她斜过身子过来摸摸我的背。 我仍盯着季景霖看,因为她戴眼镜真的很好看,毕竟她本来就很好看。 “怎么了?” 她大概明白了我在看她的眼镜,于是她摘下来放到一边。 “偶尔会戴,不过平时不需要。” 我眨眨眼,明白似的点点头,刚往季景霖身边拱过去就被她一把捞进了怀里。 “我戴眼镜好看吗?”她问。 “恩!”这回我回答的很快,也使劲点了点头。 季景霖满意地笑笑,一手搂着我,一手摸到我腿间。 “好像软下去了呢,主人帮小狗弄硬好不好?这次还肏后面怎么样?” 说着她就要翻过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也顺着我的脊柱往尾根摸去,几乎要从我的臀肉间滑过。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主人……求你……狗狗真的不要了……” 我吓得侧过身,虽然不敢忤逆她,但我还是弓起身子缩起来,担惊受怕地看着她。 “要是……要是主人很想……我、我可以用……上面的嘴……”说完,我瘪着嘴,等着她的回应。 季景霖好半天没说话,但是她唇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直到她突然笑出声,然后把我搂进怀里。 “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啊~哈哈~傻了吧唧的~” 她使劲揉了揉我的背,把我长了一点的头发缠在手指上玩起来。 玩够了我的头发,季景霖下了床,我以为她是饿了,等她回来的时候她的手指转着一个金属的东西,走近我才看清那是贞操锁的钥匙。 “打开吧,就算锁着这一周你也没少射。”季景霖边说边给我开锁。 “还不是因为主人你……”我小小声嘀咕一句。 “恩?狗狗在怪主人?”季景霖立即停了手,转头看我。 “不不不!”我吓得直摆手,“求主人给狗狗打开……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季景霖瞬间被我逗笑了。“小混蛋,嘴还挺甜。” 贞操锁被打开,我那根委屈了一周的阴茎因为获得解放还是兴奋了起来,半硬着从笼子里弹出来。 季景霖不说话,只是边笑边握住我,开始帮我套弄。 “小舟的信息素味道很清淡,很好闻。” 我微微仰起头,听着季景霖的话,因为随着她抚慰着我的性器此时房间里我的信息素没有规律的释放出来。 “是香根草的味道。”她用另一只手把我搂过去。 素白修长的手指游走在阴茎上,所到之处茎体被撩拨地细细跳动,连同我的心也骚动起来。 喘息间,我感觉到搂住我的人也浑身滚烫,气息渐重,她橡木苔的信息素包裹着空气中的香根草,正如她把我搂在怀里。 喉咙发痒,我仰着头,枕在季景霖的肩上,抻直了颈部,感受着她的手指在我阴茎上制造酥酥麻麻的另一种痒。 腰身不由自主地往上送着,季景霖的套弄下,我把阴茎又送到她的手中,和她的掌两相摩擦。 她的手指让我的顶端赤红发烫,内里更是如同点燃了一根火信。 呼吸越来越短,越来越急,我的喉咙滚动着,绷紧着,口舌中挤出欲望的呻吟,却更加干渴。 躁动中,一个吻落在我的喉颈上,那个吻轻舔着,舒缓了我喉中的痒,却让我口中更躁。 但她并没让我难耐太久,随即就扣住我的脑袋撬开我的唇关勾缠住我的舌。 呻吟被压抑在齿缝中,气息交错,越躁越热,我和她的舌扭在一起,空气中的信息素也扭在一起,看似浓厚,可是却因为这个吻而变得均匀起来。 肉茎上的筋络鼓鼓搏动,被压抑了一周的性欲得以充分释放,精液向天而出,持续射了很久。 季景霖把抖个不停地我紧紧搂住,在我的唇边、鼻梁、眼眸、额头上细细吻着。 欲望牵动了心里的情愫,虽然一切都在意料之外,但短暂的幸福也让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欣悦。 话说: 准备接刀吧老铁们!o(`ω′*)o 25、噩梦1 庄梦蝶带来的那份材料始终放在茶几上,季景霖没有看,动都没有动。 后来她让我去把那材料放到碎纸机碎掉,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按她说的做了。 碎纸机在二楼,我拿着那些纸走上楼的时候一度想要翻开看看,可是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 纸张通过碎纸机渐渐变成了雪花一样的碎片,我心中的忐忑却没有被粉碎,而是变得更加不安。 虽然季景霖还是一如既往地把我当小狗一样玩,我乖我听话她就是个好脾气的主人,但是那份材料的事仍纠缠着我,让我无法平静。 与此同时,我依然在通过各种关系暗暗查着雇佣我的雇主,目标几乎要锁定在海娃食品的CEO王德国身上。 海娃集团也是一直有和鼎茶合并的意向,它就是庄梦蝶口中说的对鼎茶有兴趣的财团之一。 紧接着季景霖要到美国参加为期四天的FBIC全球食品饮料创新大会,她要在大会上代表中国食品行业进行发言。 本以为季景霖不在的时间里,我可以花时间再对海娃集团进行一下深入研究,可前脚季景霖刚走,后脚庄梦蝶就派人找到了我。 来接我的是那天跟着庄梦蝶一同到季景霖住宅的那个女人,她只告诉我庄总要见我,就让我上了她的车。 当我走进季景霖的家,明明这里很熟悉,可现在全都是陌生的气息。 庄梦蝶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把我晾在旁边站了很久,当我已经紧张地冒汗的时候,她才开了口,语气极其冰冷。 “难道是景霖没管好自己的狗吗?连怎么当狗都不知道?” 我急促地呼吸着,身体被她的话吓得十分僵硬。 可最终我还是脱光了衣服,慢慢跪在她的面前。 “过来,离我近点。”庄梦蝶放下手机,朝我说道。 我的膝盖摩擦着地面,一点点靠了过去。 当我凑到庄梦蝶的跟前,她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揪了起来。 紧接着一个耳光就扇在了我的左脸,然后是右脸,左脸,右脸…… 我四肢着地的跪着,而头被她抓着往上扬起,一个接一个的耳光招呼在我的脸上,我的脑袋被扇得嗡嗡响,耳朵不停地鸣着,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直到庄梦蝶打累了手,她才狠狠把我一甩,扔在一边。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被打得眼泪都顾不上流,整个人木呆呆的。 “带她上来。”庄梦蝶再次下了命令。 她已经起身离开了,接我来的那个女人直接走到我跟前,我还傻跪在原地,那女人踢了我一脚,把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扯着狗绳就把我往楼上拉去。 直到被拽到二楼那个放着狗笼、墙上挂满器具的房间里时,我的耳朵依然轰轰作响,嘴角因为刚才被打了无数耳光而流了血。 我跪在地上,因为一上来就被揍,吓得根本不敢抬头。 一个皮拍轻轻落在我的肩头,拍头抖了两下,突然狠狠地拍在了我的侧脸。 我呜地叫了一声,刚刚被扇肿的脸又一次生疼。 庄梦蝶执着皮拍,顺着我的后背滑动着,拍头在我的背上、屁股上游走。 “可能你不知道,是我带着季景霖进入了这个圈子,让景霖品尝到了施虐的快乐。不过景霖确实好久没有找狗来玩了,这墙上的东西都落了灰,我还以为她已经不好这口了,可是她居然让你做她的狗,是因为你哪里很特别吗?” 庄梦蝶蹲了下来,她的手从我的股缝间穿过,冰凉的手指握住我的阴茎,让我的身体瞬间颤了颤,但她又放开了我,手掌按在了我的阴囊处,两个软球被她包裹在掌中,她的手指慢慢开始收紧。 “你到底是哪里特别呢?让我来猜猜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难道,是因为你是个……商业间谍?恩?” 随着庄梦蝶的话,她的手也开始不断用力,我的阴囊被她从后面死死握住挤压起来。 “啊啊啊……”我疼得直叫起来,趴在地上的手使劲抠着地。 “说话!是不是因为你是个小偷!” 庄梦蝶的手握得更紧了,我疼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不断磕着头向她求饶。 “对、对不起……是……对不起……求你……求你别……啊啊啊……求你……放过我……” “哈哈哈~多好玩啊,一个商业间谍,被抓了之后给人家当狗,真是个笑话,哈哈~” 庄梦蝶的手依然死抓着我的阴囊,还往后用力拉扯,我的要害疼的要死,我用头使劲磕着地,继续向她求饶。 “呵呵,你觉得求饶有用吗?如果不是被抓住,你现在是不是还拿着钱偷着鼎茶的机密呢?贱货!景霖现在的脾气可真是太好了,对你这样的人居然还这么仁慈,不过我不是季景霖,我可不会让你那么舒服,刘珂!你让徐亭昕也过来,我要帮景霖好好收拾收拾她这只贱狗!” … 接我过来的庄梦蝶的司机就是刘珂,她很快又叫来一个女人,那是庄梦蝶的保镖,叫徐亭昕。 她俩都是alpha。 在庄梦蝶的安排下,她俩一个人拽着我脖子上的狗绳,另一个人开始握着我的肉棒不断撸弄起来,没一会肉棒就被她们玩硬了。 “贱货,被玩几下就硬了,真是天生被玩的命!” 庄梦蝶狠狠踢了一脚我的腿,她从一边找来一根绳子扔给刘珂。 我只被允许四肢着地的跪着,刘珂和徐亭昕摆弄着我的身体,我的阴茎和阴囊被扎住了根部,两个睾丸被分开绑着,阴茎被她们强行拉到后面。 绳子被系在了龟头下方的肉棱处,那根绳子被扯直后绕过我身后的一个柱子,又被拉到我的前面,穿过另一个柱子。 徐亭昕拿着那根绳子在我眼前晃了晃,绳子最终被勒得紧紧的,系在我两个睾丸的根部。 我依然只能做出四肢趴在地上的狗的姿势,可是一根绳子绑住了龟头,把我的阴茎朝后方拉成笔直,又绕了一圈,最后绑住睾丸,硬生生把我的睾丸往我的前方拽去。 向后的阴茎和向前拉着的睾丸都呈现极限拉扯的状态,我一动都不敢动,即使不动,我也被绑在了痛苦之中。 我呜噜噜开始疼得叫唤,刚叫了几声,庄梦蝶就再次抓起我的脑袋,开始扇我的耳光。 “还叫!还叫!贱货!怎么不叫了!你叫啊!你再给我叫啊!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给你割了!贱狗!” 身体出于极限的痛苦中,本来已经被打肿的脸再次肿了起来,可我已经被吓怕了,我一声也不敢出,绳子勒紧了我,我像个雕像一样摆在房间中央。 庄梦蝶在我身边不断踱着脚步,我不敢抬头,只看到她在我周围走着,直到我明白,她是在挑选墙上的工具。 “景霖看来还真是挺喜欢你这只贱狗,怎么,真觉得你长得可爱?看看,给你这只狗养的漂漂亮亮的,身上连道疤都没有。不过呢,景霖以前也是心软,她应该给你看过那些来鼎茶偷东西的人都是什么下场了吧?那我就告诉你,你看到的那些人,其实都是我来处理的。”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我想起来在季景霖办公室看到的那个册子,那上面那些让人难以接受的照片…… “怎么,怕了吗?不过怕也没用,这么多玩具,你想试试哪个?” 庄梦蝶话音刚落,一记鞭子就抽在了我的后背上。 虽然我刚刚被她扇了耳光不敢出声,可是突然受到猛抽,我还是疼得大叫一声。 “又叫!贱狗!抽死你!让你再叫!” 皮鞭没有任何规律地疯狂地抽在我的后背上,腿上,脖子上,甚至还会抽到我被绳子往后扯直的阴茎上。 眼泪噼里啪啦在地上积成了水洼,身体被抽打的剧痛让我不断晃动,向相反方向扯着阴茎和睾丸的绳子也被一次次拉紧,它们撕扯着我的性器,让我的痛苦成倍增加。 直到我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我快疼得要昏死过去,庄梦蝶才停了手。 “怎么样,贱狗,过瘾吗?” 她走到我前面,用高跟鞋踩住我趴在地上的手,用力开始碾我的手指。 “哈哈,舒服吗贱货!别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我会让你天天都活在噩梦里,让你知道你来盗取鼎茶的机密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是毁了你一生的错误!刘珂,亭昕,你俩来吧,爽一爽,给我好好肏这只贱狗。” 庄梦蝶说完离开了房间,而我的身边多了另外两个人,刘珂走到我面前,她抓起我的头发,把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脸已经被庄梦蝶两次扇耳光肿成了猪头,这时被撬开嘴简直难受,我的嘴瞬间被撑圆,粗长的肉茎开始往我的喉咙猛肏。 而在我的身后,那个叫徐亭昕的女人拍了拍我的屁股,她使坏地猛拉住扯着我阴茎的绳子,简直要把我的阴茎拉断,疼得我含着肉棒的嘴呜呜呜咽,她才放了手。 她的手指在我的小穴上来回摸了摸,冠头很快顶住了我,她使劲一挺,猛插进我的阴穴。 “这个贱货的骚逼居然这么湿,卧槽,夹的我好爽。”徐亭昕边呻吟边说道。 “要不庄总怎么说她贱吗,被人这么玩身体还有感觉,她不贱谁贱。一会你来肏她的嘴,这扇肿了的嘴也好会吸。”刘珂一边肏我的嘴一边继续扇我耳光。 因为我是趴着被刘珂拉着抬起头肏,她的肉棒堵在我嘴里,我完全没法呼吸,我被憋在窒息边缘,翻着白眼被肉棒抽插喉咙。 身后的肉棒顶开我阴道的每一个皱褶,朝我的身体深处猛冲,徐亭昕每次插入都会往前冲顶我的身体,她的肉冠砸进我的肉穴,也让我的阴茎被绳子更狠地拉扯。 在她们两个的抽插下,我跪趴的身体不断摇晃着,绳子继续向相反的两个方向拉扯阴茎和睾丸。 嘴被肏到窒息,阴道被猛肏得软烂,阴茎有一种被拉断的感觉,两个睾丸也像要被从身体上扯掉。 嘴里的肉棒和阴道里的肉棒同时把精液灌进我的身体,疼痛漫布全身,我几乎已经没有意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时,小穴开始不断紧缩,高潮的快感开始让我的四肢抽搐个不停。 话说: 1.我是坏人 2.干坏事要趁早,所以今天早点更 3.本来这是两章,硬合成了一章,为了让大家少痛苦几天 4.明天和今天一样 5.周末尽量谢罪,如果你们还愿意接受我 26、噩梦2 等到刘珂和徐亭昕从我身上离开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被她们肏了多少次。 嘴里的精液已经吞不下去,顺着嘴角淌到了地上,可我依然只能跪着,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只要动一动绳子就会往相反的方向拉扯阴茎和阴囊。 我低下头,眼泪也流在地上,却无法稀释地上积满的浓稠的精液。 呜咽声从口中微微传出,可我刚哭了一下,刘珂的巴掌就劈头盖脸打了下来。 “哭你妈的哭!闭嘴贱狗!”刘珂边说边拿起被庄梦蝶扔在一边的皮拍,拍子开始啪啪地往我的背上落。 被庄梦蝶用鞭子抽得血肉模糊的伤口开始不断涌出鲜血,血顺着我的背往下滴,我甚至觉得后背的皮肤已经完全剥离。 我疼得浑身乱颤,连躲都没法躲,只能抽搐着忍着她疯狂地抽打。 牙齿咬在一起咔咔的摩擦着,可我却不敢再发出一点哭声。 “这回老实了吧?”刘珂笑呵呵地把皮拍往旁边一扔,那沾着我血肉的拍子落在角落里,溅起一些血沫。 我呼呼地喘着粗气,点点头算是对她的回答。我的身体由不得我和她们对抗,在她们这种残暴的虐待下,我更想起季景霖的温柔。 身后的穴口被什么东西捅弄了几下,我感觉到有东西硬顶在那,然后很快就被推进了阴道。 “你说她这样还能不能射?”站在我身后的徐亭昕问道。 刘珂抓起我的头,掰开我的嘴,正把她的肉棒往我的嘴里塞。“谁知道呢,下面被绑成那样还能射出来吗?” 尿液随着她的动作涌进我的嘴里,我仰着头,只能赶紧吞咽,否则我就会被呛死。 “那就试试喽,你快点尿,尿完了过来一起玩她。”徐亭昕对刘珂说着,她在我身后蹲下,用手握住我被绳子绑着龟头往后拉直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 极限拉扯的状态下,阴茎几乎没有伸缩空间,却依然被手粗暴地撸动。 而刘珂在我的嘴里尿完,也加入到徐亭昕的行列,她蹲在我身侧,拿起一个跳蛋按在被往前拉扯的睾丸上,另一只手则探到我的身下,捏住我的一个乳头狠狠地揉捏起来。 跳蛋在体内不懈地工作着,把阴道震得酥酥麻麻,而本身被绳子扯得性器就已经极度敏感,在两个的手下和跳蛋的攻击下,我的精神开始逐渐涣散,连后背的疼痛也变成了火燎的瘙痒。 当徐亭昕拿起一个AV棒,开到最大档,那硕大的摆头被强摁在我的龟头上,对那块最敏感的肉块强制着刺激时,我再也难以忍受敏感部位的折磨,被捆绑下,精液顺着马眼一点点涌了出来。 “哈哈哈,这也能射出来啊,这家伙太贱了~” 刘珂和徐亭昕嘲笑着被玩弄的我,她们站起身,两个人在我身边转了转,开始往我的腿上屁股上踢着,甚至踩住拉扯着我性器的绳子,绳子不断缩短,性器上的力度更大,我疼得呜呜直哭,却换来她们更大的笑声。 直到她们踢累了,绳子已经把我的龟头拉扯得变成了紫色,她们才笑着准备离开。 “张嘴贱狗,姐姐们怕你晚上渴,给你点水喝。” 徐亭昕揪住我的头发,她和刘珂一起把肉棒都塞进了我嘴里,尿液也直冲进我的口腔。 我很快就被呛了气,我想要咳嗽,可却一动不能动。我的脸和脖子涨的通红,眼睛甚至外突着,终于她们尿完了,我才得到呼吸的机会。 猛烈的咳嗽几乎把我的五脏六腑震了出来,被扯直的阴茎又被踹了几脚,她们才满意地嬉笑着离开。 … 一整晚我根本不可能睡,在那种状态下,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忍受痛苦,身体轻微的颤抖都会让性器上的拉扯更重。 可是我又哪能坚持同一个姿势那么久呢,我的膝盖已经跪得完全没了知觉,双手也必须硬撑,我后来也几乎感觉不到阴茎和阴囊的存在,但是当身体轻轻动了一下,它们上面的痛楚又是那么的明显。 早上庄梦蝶和刘珂她们再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我的体力已经彻底耗尽,我跪在那里,只是靠活着的一口气在撑着。 “听说你昨晚就这样还被两个姐姐玩到射精?贱种,真是个天生被玩的东西。”庄梦蝶在我身边来回走动,边走边说。 她手里拿着一个散鞭,刚开始还只是轻轻扫着我的背,但很快力度就越来越大。 散鞭着力分散,可还是把我前一天被她打得皮开肉绽的后背再次抽出了血,我咬着牙,只能默默地掉眼泪,因为昨天被她不断抽嘴巴的疼痛我还记着。 昨天的伤口刚刚凝住了血,现在被打得再次裂开,被扯了一晚上的阴茎又随着拉扯甚至发生变形。 剧烈的痛苦下,我难以自控地失禁了。 “哈哈哈哈,看来景霖真的是没管好自己的狗,居然随便撒尿。” 庄梦蝶大笑起来,散鞭也开始直接对着我被拉直的阴茎抽去。 在鞭子下,我疼得更控制不住,拼命控制的尿液流得更多,滴滴答答在地上积成很大一滩。 “脏狗!给她放下来,让她把她自己尿的喝干净!” 庄梦蝶一声令下,刘珂和徐亭昕就纷纷上来解开我,她俩扯着我脖子上的狗绳,拽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那滩尿液里。 被扇肿的脸和嘴唇沾的都是尿,连眼睛眉毛上都是,可我也只能张开嘴,用肿得发木的嘴唇和舌头去吸去舔。 当我被踩着头喝完自己失禁排出的尿液,她们把我丢在了庄梦蝶面前,昨晚的经历让我现在一点体力都没有,我直接趴在地上。 可是因为昨晚跪了一整夜,我的膝盖僵硬地像是失去了转动的能力。 “庄总,她下面还塞了个跳蛋呢。”徐亭昕提醒道。 庄梦蝶走到我身后,她让徐亭昕把我的两条腿往两边使劲分开,又把我小穴里那个早已经没电的跳蛋抠了出来。 她扯着那根系在我龟头肉棱上的绳子,把我的阴茎再次拉到后面,紧贴着地面。 “怎么样,贱狗,姐姐们玩你玩的爽吗?” 庄梦蝶拿着一个假阳具,那玩具顶在我的穴口,然后狠插了进去。 因为被突然扩张,我趴在地上疼得直抖,而刘珂走过来,用鞋子踩住了我的脸。 “是不是觉得我比季景霖狠多了?因为我不是她,我庄梦蝶的字典里没有仁慈二字,但凡和景霖和鼎茶作对的,那都是我庄梦蝶的敌人,对于你这样的,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庄梦蝶嘴里哼笑着,而她脚下的高跟鞋却踩住了我的龟头。 “啊啊啊……呜呜……啊啊……”虽然我浑身累得无力,可是被她的鞋尖碾着我还是疼得想要打滚。 “哈哈,疼吗贱狗?疼吗疼吗,哈哈。” 庄梦蝶的脚下更加用力,她甚至开始用高跟鞋细细的鞋跟碾压起我那块坚硬却十分脆弱的肉块。 我浑身都在抽搐,眼睛疼得发花,我往上拱着屁股,而她又抓着我小穴里的那根假阳具使劲捅了起来。 “贱货,今天姑奶奶要出去办事,就让你徐姐姐陪你好好玩。” 庄梦蝶放开脚的时候我痛苦地捂住下身,我哭得不知所以,她们难道不知道这会有多疼吗,我就算是个商业间谍被她们抓住,可我也是人啊! 话说: 这难道不是个甜文吗?ヽ(*`Д′)ノ 27、伤 或许是因为季景霖再过一天就会回来,今天徐亭昕并没有过分折磨我,不过她自然也不会让我好受。 被折腾一晚上的我虚弱的像个瘫痪的人,而她一边看着电影一边肏我。 这一天里,她的肉棒或者插在我下身的两个洞里,或者堵在我的嘴里。 她什么也不给我吃,我渴了只能喝她的尿,准确的说是她想尿我就必须要喝。 等到晚上庄梦蝶和刘珂回来,她们又上上下下给我玩了几轮,才放走了我。 我浑身是伤,最痛苦的是后背被庄梦蝶用鞭子抽得全都是红血道。 这样的我回去什么也做不了,想了想,我最终去了李彩熙的家。 “你这怎么伤成这样!谁干的啊?你怎么不报警!”李彩熙看到我背后和下体的伤,气愤地说。 我趴在浴缸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背后的那些鞭伤因为反复被庄梦蝶抽开,模糊成一团,当水流过,我疼得浑身发抖。 “忍一下啊小舟,轻轻冲一下血水和脏东西,你稍忍忍。” 李彩熙心疼地看着我,等简单给我洗了上面,她又帮我把小穴里和后穴里的精液慢慢抠出来。 “这些人到底是谁啊,你真是……这、这是得罪谁了,他们也太狠了吧,怎么能下手这么重啊!他们还是不是人啊!” 我苦笑着,虽然李彩熙和我做过各种亲密的事,虽然她了解我的取向,但是我们确实更多的都只是身体的抚慰,对于我从事商业间谍的事李彩熙完全不清楚。 她试图更多的了解我,但都被我拒绝了,我虽然在业内算是很有成就,但是这行根本不光彩,再厉害的小偷也是小偷。 晚上我只能趴着睡,李彩熙想要用酒精帮我后背消消毒,可是刚擦了一点点我就疼得嗷嗷叫。 “小舟,咱们忍忍好不?你这样会感染会化脓的,有些伤口已经发红发肿了,必须得消毒的。” 李彩熙像哄孩子一样,我知道她的良苦用心,于是只好继续忍着。 床单被双手攥成一道道展不开的褶,后背的伤口碰到酒精,那种疼痛让我几乎晕厥,我把枕头咬在嘴里,可牙齿依然会咬得咯咯作响。 “一会就好,一会就好……”李彩熙声音里带着哭腔。 眼里的泪慢慢渗了出来,我尽量不让自己哭得太大声。 我知道人都有感情,即使是我和李彩熙这样多年的友谊,但是庄梦蝶那些人或许没有吧,总归是我做了那种事。 而这时,我又想起季景霖。 她会心疼我一点点吗?还是她会觉得庄梦蝶做的对,觉得我是活该? 或许是对季景霖的那种越界的情感作祟,在想到她的时候,我觉得背上的伤口反而不那么疼了,而疼的是心。 话说: 勤劳的我又来了 ?(???ω???)? 今天太累了,要早点睡,所以半夜要发的提前发。 留言鼓励鼓励我吧,珠珠就不用了,真的,珠珠留给那些需要珠珠才加更的作者吧。 明天见~ 28、后果 过了几日季景霖回来了,但我并没有上班,背上的伤刚开始愈合,有一点点的结痂,稍动一下就感觉紧绷的皮肤被扯开。 我陆续收到了她的消息和电话,我都没有接。 有时我真的想一走了之,但想想我就这么像个逃兵一样跑了,在这个圈子里我又如何立足?这当然不是我秦小舟的风格,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季景霖当然不是好脾气,当她发的消息石沉大海,电话也没人接几天之后,她的语音回到了原先极度冰冷的样子:“秦小舟,今晚如果我见不到你,你可以试想一下后果。” 晚上,我带着一身伤痛,站在了季景霖别墅的门口。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报表,右手则夹着一根细烟。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季景霖吸烟,她修长的手指并拢着,淡淡的烟雾缭起,让这个场面很是好看。 可是我知道,她此时的态度有多冷冽,连屋里她散发的微微的橡木苔信息素都让人感觉冰冷。 她并不赏给我目光,我微微吸了口气,在门口跪了下来,然后爬到她的脚下。 后背的伤口因为爬行的姿势而一下下拉扯着,我咬着牙,尽量让自己动作别太大。 报表被翻了一页,香烟几乎燃尽,季景霖动了动指尖,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手指用力捻了捻。 她越是不说话,我越明白,她很生气。 直到报表被翻到最后一页,季景霖才把那几张纸扔到一边,她站起身站在我面前,我不敢抬头,只能看到她的小腿。 “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躲在那个女人家,我只出去了几天,你的狗胆就大了是吗?” 她语气极其冷淡,紧接着我感觉到我的脑袋被她踩住,她一用力,我的脸就被她踩在了地上。 “还是说上一次不听话的教训不够深刻?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她的话让我想起上一次我被她扯着脑袋按在水里不能呼吸只能喝水的样子,又想到被关进狗笼的夜晚,她的脚在我头上狠狠碾压着,我的鼻子嘴都被踩到地毯里,不敢喘气。 就在我又一次即将窒息时,她却收起了脚,而下一秒那脚就狠狠踹上我的侧身,我被她一脚踢到了一边。 我蜷缩地侧趴在地上,季景霖的脚一次又一次落在我的肋骨上肚子上,甚至我两腿之间。 被踢的疼痛,以及后背伤口拉扯的疼痛,都让我疼得掉眼泪,我强忍着,直到她后来踢不动了,才停下,客厅里只有我微微哭泣的声音。 “你哭什么!贱狗!是我对你太好了是吗?对你好你就难受是不是?学不懂听话?就喜欢我这么虐待你?” 季景霖又朝我腿间踢了两脚,我捂着下身,眼泪哗哗往下掉。 “想让我虐你行啊!脱了,我肏死你!” 我跪立起来,边哭边开始慢慢解裤子。 我心里难受极了,在她不在的这几天,在被庄梦蝶她们虐待到最痛苦的时候,我想的都是她,都是季景霖曾经给与我的那短暂的一点点快乐。 虽然我知道那都不是真的,她恐怕并不是真的想对我好,可我也愿意用那些片段麻痹自己,我甚至都忘记了我在季景霖面前依然是个小偷的身份,我居然以为自己真是她养的可爱的小狗,以为自己可以得到她的宠爱。 季景霖来回踱了几步,看我的动作慢腾腾的,她眉头迅速拧了起来。 “你他妈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 她气愤地冲过来,直接扯掉我的腰带,把裤子扒了一半就把我摁在了地上,粗长的肉棒从身后硬顶了进来。 干燥的小穴没有一点润滑就被强硬插入,我感觉下身疼得简直要裂开。 “妈的,放松点!再他妈夹这么紧,我给你这贱狗肏烂!” 季景霖骂着我,巴掌连续落在我的臀肉上,而她也抓着我的腰开始动起来。 随着她的抽插,小穴渐渐开始湿润,可依然除了痛没有任何快感。 前几天还肿着的小穴被肉棒频繁顶撞,屁股后背都在挨着她的巴掌,我流着眼泪,听着她沉重的呼吸,默默地忍受着她的肏干。 即使在她这样的对待下,我也难以将她疯狂肏我的样子和刘珂、徐亭心那些人重合,季景霖对我来说终归是不同的存在。 但我知道,我也不过是她的狗罢了,心情好的时候摸两下,心情不好揍一顿。 或许,庄梦蝶做的那些她都知道,甚至……甚至是她让庄梦蝶那么做的? 越这么想我越难过,我不敢再想了。 “秦小舟,你今天是死狗吗?你是死的吗!一声都不出,你到底在想什么!” 面对不接她电话、不回她信息,甚至连见面都不会向她求饶道歉的我,季景霖的愤怒更甚了。 她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上也越来越狠,可是此时我整个人都被悲伤笼罩,全身的力量也都在忍受肏弄和后背伤口的痛苦,我宁可默默哭着也不想说什么。 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季景霖,她的手绕到我的身前,抓住我的阴茎和阴囊开始用力挤压。 “啊啊啊啊……”我痛苦地叫起来。 “叫啊!疼了知道叫了?你这只不听话的贱狗,我让你叫你就得叫!” 季景霖的手下更狠了,阴囊从她的指缝间挤出,阴茎也被她折在手里使劲握紧。 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了,疼得开始大声求饶。 哭声和求饶声持续了好久,这才让她慢慢有些满意。 再又抽插了几十次之后,季景霖猛地一下贯穿,精液冲进我的身体。 她仰头不断射了好一会,才渐渐放开了抓着我性器蹂躏的手。 我趴在地上,眼泪流进嘴里,又苦又咸。 肏弄完我,季景霖从我的身体里离开,情绪稍稍好了一点点,但她的怒气自然不会因为肏我一次就消退。 她拍拍我的屁股,然后扯起我的头发,强迫我露出颈后的腺体。 “让你听话就这么难吗!秦小舟,你到底是不是傻?你觉得被虐舒服是吗?乖一点我喜欢你你就难受是不是?行啊,如果这次不能让你老老实实听话,我就打断你的狗鸡巴,让你再也硬不起来!” 腺体被她按得生疼,豆大的眼泪掉着,我点了点头。 季景霖的下手稍微温和了一点,她揪着我的脑袋,开始扒我的衣服,刚才脱衣服动作缓慢的我惹得她相当不快。 随着身上的薄衫被一点点扯下,后背那整片模糊的伤映在了季景霖的面前,我明显感觉到她扯我衣服的手顿了下来。 “秦小舟……” 我听到季景霖的声音有一点点发颤。 “你……这……这是谁做的……” 话说: 早上好.ヽ(^Д^*)/. 已经在去加班的路上了,今天也是振奋的一天! 29、哄 “秦小舟……这是谁做的……”季景霖扯着我的头发问道。 我深吸了口气,无声地咬着下唇。 “我问你谁做的!”季景霖再次重复道,抓着我头发的手使劲晃了晃。 我依然没有出声,只是眼里流下的泪更多了。 “是……小蝶?”季景霖声音在颤抖。 她把我的身子扳过去,看到我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拧眉,她赶紧放缓了很多。 “看着我,是小蝶把你打成这样的?” 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嘴角微微抽动着,躲过她的视线。 季景霖离我很近,看了一会,她的手指又落在了我的嘴角,那里被扇耳光的伤还没有痊愈。 “这也是,是吗?” 我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哭。 她又慢慢脱下我的衣服,裤子,把我全身都检查了一遍。 除了背上那些极其明显恐怖的伤痕,其他还会被伤到哪里季景霖自然都知道。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光着身子跪立在面前的我,鼻尖哭得通红,她拿起纸巾帮我擦着鼻涕。 “秦小舟,你个傻狗,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傻啊!你不疼吗?你疼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想气死我吗!” 因为怕我疼,她往前倾倒身体过来搂我,手并不敢放在我的背后,而是放在我的身体两侧,可她的唇却贴在我的唇上,然后又落在我的脸上。 只是短短的那么一下,我瞬间破了防,刚才闷声的哭泣变成了痛彻心扉的大哭。 “主人……疼……疼……呜呜呜呜呜呜……” 我使劲抱住季景霖,把脑袋埋在她的颈间,哭得一抖一抖的。 季景霖任由我搂着,她抬起手,因为不能碰我的背,只是揉我的头。 “乖,不哭了不哭了,都怪主人不好,主人不知道,傻瓜,你也不说,好了,不哭了,摸摸头,是不是弄疼你了,摸摸头,摸摸头就不疼了。” 听到季景霖这番话,又被她摸着脑袋,我更是哭得控制不住。 原来她并不知道!原来她也心疼我!原来她也会哄我! 哪怕她对我只有一丁点的关心,在我的心里都是极其温暖的,会变成无数的喜悦。 哭了一顿,季景霖让我趴在沙发上,她细细地看着我身后的伤,过了好久,她才深深叹出一口气,边摸着我的耳朵边说: “小蝶这个人确实是任性了些,下手也重,但她毕竟是我的女朋友,我会和她说,你也尽量远离她,我不让你俩见面,先这样吧。” 我侧过头,侧脸贴在沙发上,季景霖的手捏着我的耳朵,蹭得我的脸颊痒痒的。 我静静地看着她,觉得能得到她这样的宠爱已经心满意足了,毕竟我的身份是个商业间谍,季景霖把我当她的狗,我乖了她能像宠爱小动物一样宠爱我,可是对于庄梦蝶来说,在她眼里我就是那个要害季景霖公司的人,就是要害季景霖的人,是个职业小偷。 哪有一个家的主人会饶过小偷呢。 季景霖教育我以后不准不声不响不接她电话,有什么事应该告诉她。 为了让我快点恢复,晚餐她亲自给我做了我爱吃的肉和菜,我乖巧地趴在她脚边吃着食盆里的食物,被她摸着屁股,连背上的伤都不觉得那么疼了。 晚上季景霖带着我在影音室里看电影,她坐在沙发上,而我坐在她的脚下,她的脚轻轻柔柔地在我腿间踩弄着。 “你说你如果一直这么乖该多好?”季景霖笑着用脚拨动着我的阴茎,“乖起来真是好可爱,主人真想天天给你做好吃的,天天陪你这么玩。” 我抬起头,眨眨眼看看她,嘟起了嘴。 “小傻狗!” 季景霖朝我的脑袋使劲按了下。 “又用犯规的眼神看我!你这么可爱,我会想肏你的小混蛋!” 我慢慢爬起来,用脸从她的小腿开始,轻柔地蹭着,蹭着,再蹭到她的膝盖,她的大腿,最后我把脑袋放在她的腿间,用嘴叼起她腿间粗长的肉物,把她含在嘴里。 我的头前后摆动着,以便她的肉棒能在我的嘴里更好地进出,等到她的肉棒已经在我嘴里完全胀大,甚至顶着我喉咙的时候,我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冠头,咔吧着眼睛抬头望向季景霖。 “主人,小狗想让主人肏。” 话说: (。-ω-)zzz 30、肏狗狗 房梁上的绳索吱悠悠地晃着,垫着软布的绳索穿过我的腋下,勒住我的腰腹前胸,把我的两条腿往两边弯曲地捆住,双手被轻轻铐在背后。 季景霖轻轻地推了我一下,我便随着绳索,惯性下在空中荡来荡去。 我能嗅到房间里渐浓的橡木苔香。 她的左手从我的腰间绕过,握住我因为精神兴奋已经不软的阴茎,右手则从股肉间穿过,细长的手指轻轻将阴唇拨到两边,指尖划在肉缝的边缘。 “背上疼不疼?”季景霖轻声问。 我半闭着眼,感受着她手下的动作,呼吸微微有点乱。 我摇了摇头,不敢说话,我怕张开嘴就会漏出淫糜的声音。 套弄阴茎的手更快了点,每一次都从茎根撸弄到冠头,我感觉到我在她的手下膨大,茎身上的血管根根凸起,肉冠也慢慢狰狞。 “小狗狗,这里怎么湿漉漉的?” 季景霖贴在我的耳边,气若幽兰。她捏住冠头,手指轻抹了两下,蘸起一点点马眼上渗出的液体。 我的眼睑频繁波动着,喉咙深处发出丝丝低吟,胸口起伏,重重地呼着气。 我感觉到她的手指拨开唇肉,探入穴口,在蒂蕊和肉缝中浅浅插动起来。 握着阴茎的左手带着我的身体往后动,每一下空中的摆动都让她的右手在我的小穴里肆虐。 我仰起头,渴望身体的摇晃,又被穴内的手指刺激地意乱情迷。 “原来狗狗这里更湿啊,真是一只水分很多的小狗呢。” 手指在小穴内反复拔插着,房间里回响着哧哧咕咕的水声,我甚至都能听到穴内汁液被她的手翻弄出来,滴滴落在地面上。 两只手里外灵活地活动着,龟头被虎口推挤套弄,粉红的肉穴被她频繁挤开,阴蒂和她的指肚厮磨缠绵。 我已经无法忍耐,喘息中泄露着我动情的声音。 季景霖轻吻着我的背,吻过上面成片的伤痕,直到她拨开我的头发,吻上我的腺体。 我的身体瞬间僵直,因为她几乎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就标记了我,这种alpha对alpha强硬的标记,在季景霖做起来却让我觉得万分温柔,连浑身的刺痛都变成了快感的催化剂,我要在她的信息素下高潮了。 就当我绷紧双腿,准备迎接高潮时,她的手突然停住了,两只手都停住了。 她只是用舌头卷住我的腺体,舌尖在腺体上顶着,不再套弄我,也不再插入我。 刚刚积累的快感在延续了少许时间后开始慢慢回落,我饥渴地舔了舔嘴唇,迎接着她下一步的进攻。 而季景霖也没让我等太久,犬齿再一次刺破腺体,第二次的标记随之到来,阴茎上的手和阴道里的手同时舞动,我几乎瞬间冲上百米跑道,开始往重点冲刺。 手一下下刺激着龟头,我的腹部开始微微痉挛,会阴处酥酥麻麻,快感有前往后又从后往前传递着,然后扩散到全身。 就在我觉得我终于要到顶的时候,季景霖的手再次停了下来。 “嗯嗯嗯嗯……主人……主人……求你……求你……”我湿润的眼睛望身后探望。 季景霖温热的唇贴在我的耳边,在我的耳垂上脸颊上细细亲吻。 “求什么?”她淡笑问。 “求……求主人……肏我……” “恩?”她咬住我的耳朵,低沉性感的女声传进我的耳膜,在我脑中兴奋地炸开。 “狗……狗狗……求主人……肏狗狗……”我扬起脖子,极度淫荡地祈求她,连眼睛里都是求爱的痴淫目光。 我的侧脸感觉到她唇角弯起时弧度波动,我感觉她的右手轻轻抚过穴肉,然后再轻轻抽出。 我香草根的信息素在屋里浓郁起来,我知道我在紧张,更是在期盼。 身子被她轻推了一下,绳索摆动下,我离开了刚才的位置,荡了起来。 我先是荡到远远的,等我荡到她跟前时,她触碰到了我的身体,准确的说,是季景霖硬挺的肉棒顶在了我荡过来的身上。 我继续摆在空中,可这一次短短不到一秒的时间,我已经完全兴奋,等待着她的进入。 当我再一次荡到她的面前,她坚硬的冠头准确地找到我那已经润湿如池的穴口,如同对接完美的空间站,巨大的肉冠瞬间被我的小穴裹住,不断往里吸吮。 接着绳索摆动惯性,她顺利地进入了我的身体,慢慢地准确地向着甬道的尽头深入。 我被捆绑的身体挺起,在能力范围内弯成弓形,紧绷的腹肌一阵阵颤动起来。 待她轻轻推开我,从我的穴肉中拔出,绳索将我又一次荡起,惯性带着我再次向她那根坚硬的却能把我肏得软软的肉刃上冲去。 我一次次被绳索摆动着,迎接着季景霖的插入,又一次次被她推开,以获得插入的更大速度。 直到十几次之后,我的小穴里已经瘙痒难耐,我不想一次次随着绳索荡开,我想要她不顾一切地狠狠肏我,按住我。 我摆着身子,扭着屁股往季景霖的肉棒上摆动,请求她的插入。 而她也不再放我任意离开,而是一手握住我的阴茎继续套弄,一边开始往小穴中奋力抽插。 我沉浸在被肏弄的愉悦中,她的每一次抽插都引起激流一样的快感,从我腹部深处开始往全身蔓延。 我的甬道迎合着她打桩一样地性器,穴肉有规律的颤动着,半痉挛半收缩着吮吸着她,而我被套套弄的阴茎上,粉色的龟头也一张一合的喘息着。 虽然被捆绑着,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她抽插在我身体里她的性器,但是我依然因为快感狂乱地摆动着屁股,季景霖不得不给我的屁股上来上几巴掌,以让过于兴奋的我稍微乖点。 “老实点,小色狗,扭来扭去这么骚,就这么喜欢主人肏你?” 我的脸涨的通红,我的浑身都在沸腾,我扭过头,寻着季景霖的声音,更想寻到她的唇。 “狗狗喜欢……喜欢主人肏狗狗……” 我求肏的淫荡的话语,我望向她渴望被蹂躏的眼神,都是点燃季景霖的那根引线。 屁股上再次挨了她的巴掌,她咬住我的唇,一阵乱吻,唇舌频繁交错,连她套弄我阴茎的手也变得飞快。 阴穴内的皱褶被一次次插入展开,又被冠头的肉棱抚摸拉回,季景霖边吻着边狠狠挺腰抽插,另一只手也覆在我的胸乳上,手指捻弄着我的乳头。 全身敏感的地方都被她细细地抚慰,她抚摸我,插入我,捋揉我,套弄我,亲吻我。 我挺起上身,想让她贯穿地更加深入,也想要她进入我更多。 下半身仿佛融化了一般,灼热一点点侵蚀着我的全身,我在她的手下、唇下、性器下感受到了从内到外,又从外到内反复荡漾的快感。 我眼角渗出快乐的泪,胭脂红的舌尖抵捻着她的唇。 在季景霖冲锋一般高速的抽插下,她的精液几乎在一瞬熔掉了我,冲进我身体最深处,火热地顶穿我的身体。 她握着我,律动地搓拭,几乎揉碎我的硬冠,在我神志已经不清时,热灼的白液飞射而出。 31、撩火 覆雨翻云后,季景霖抱着我去洗了澡,在浴缸里,她又把我顶在缸边温柔地肏了一顿。 不过因为我表现很乖,身上又有伤,季景霖奖励我可以趴在她身前睡觉。 我趴在她的胸口,面前是她形状好看的小乳,我咽了咽口水,用舌头一点点舔弄起她的乳尖。 “小骚狗,你自己点着的火一会可要用你的嘴来灭!” 季景霖仰着头闭着眼,一边在我的舌头下慢慢喘息,一边还语气生硬地威胁我,我已经感觉到她腿间的硬物开始顶着我的胃部,还有变得更硬的趋势。 不过我可不是个什么乖孩子,虽然我不再舔弄她的乳尖,也不去碰她腿间的肉茎,但身体“无意间”却总会接触到那粉粉的尖尖帽帽。 没过一会,季景霖的肉棒就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而我却只是徘徊在那肉茎旁边,好像这件事完全与我这个始作俑者无关,甚至我还歪倒在床上,笑盈盈地看着她不断起伏的胸乳。 她仰着头,喉咙略显干涩地动了动,她抬了下眼,自然看到了她腹部挺立的硬物。 然后她转向我,微微凝神,就那么静静地盯着我看。 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一种神秘的表情,似笑非笑,可她这种眼神反而让我更紧张。 房间里的空气停滞了那么两分钟,我把脑袋拱在床单上,遮了大半张脸,可即使这样也被她越看越毛,越看越发抖。 手指在床单上抠了抠,我不敢再磨蹭,慢慢开始把身体朝她那边一点点蹭,再蹭,再蹭,直到我蹭到她的腿边,触碰到她细滑的皮肤。 她那双微敛的凤眼始终盯着我,嘴角上带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笑。 手掌略微哆嗦地握住那根坚硬,我用嘴唇轻轻吻了上去。 “坐上来。” 季景霖垂着眼看向我,她抬了抬腿,不让我再用嘴,而是把我往她的身上带。 “坐上来,小笨狗。” 她的声音充满磁性,性感极了,但更让我心里砰砰跳个不停的是她的话——虽然依然是她肏我,但是她愿意让我在她身上! 第一次跨在她的身上,狭小的穴口略有吃力地含下她粗大的肉物,我两腿稍稍松力,微微往下一坐,立刻就感觉甬道被季景霖的肉茎填满,巨大饱满的肉冠甚至探到最深处,几乎要顶开生殖腔。 “呼……胀……好胀……” 在我连连呼气,下体倍感酸胀饱满时,我看到季景霖也是满面潮红,她长舒了几口气,似乎也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夹得太紧了,小笨蛋……你下面……嘶……真像一张小嘴……抬一抬,动一动,乖,动一动。” 我听着季景霖的话,开始起起伏伏地动起来,甬道很快变得湿润无比,因为我这种垂直的姿势,又不断被她的肉棒挤弄,淫液开始顺着穴口的缝隙往下流,啧啧水声在房间回荡。 我红着脸,实在分不清是重力的作用让我变得更湿,还是因为此刻季景霖躺在我的身下。 只见她微闭上眼,胸口随着我的动作不断耸动,那鲜红的乳尖像是欲滴的血豆,让我血脉喷张地想要去舔食。 她的身体真的好美好美,尤其是此时她铺满一身潮红,小桃子一样的乳房微微抖动着,腰腹上毫无半点赘肉,肌肉线条虽不清晰,但却是带着力量的柔美。 我对她的美丽深深痴迷,完全醉在她漂亮的胴体和橡木苔的信息素之中,蜜液不断涌出,让交合的下身湿滑不堪。 我一次次坐下去,在她一次次贯穿我的时候发出嘶吼,让她能撞进我的最深处,让她放肆地在穴壁上碾着,任凭那肉冠推开软肉的包裹。 季景霖的胸口起伏地更厉害了,她眯起那双凤眼,开始摆动腰肢往我的下身凌乱地撞来。 她的性器频繁抽插穴口,进出的速度变得更快,柔软的阴穴被那粗壮的肉棒肏弄得火辣辣地痒,每一次她顶到我退化的子宫口都会引起我的阵阵悸动。 一股又一股的快感从腹间传来,我自己的阴茎已经没出息地率先喷出白精,那浆液洒在了季景霖的胸前,甚至射到了她两乳之间。 身下的床单一片湿濡,很快一股热流直冲进我的身体,引起阴穴的剧烈收缩,我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整个人也彻底失去力气,酥软地瘫在季景霖的身上,而小穴中的高潮仍余波不断。 我抱紧了她,像是溺水者捞住能拯救生命的木筏一样,紧紧地抱住她。 季景霖的手捋顺着我的头发,时不时蹭过颈后的腺体。 这不带媚意的撩拨和小穴中仍在突突微动的肉茎都让体内的高潮变得冗绵不断。 我干渴地张了张嘴,眼睛湿润地睁开,映入眼膜的便是她胸前那颗小小的红果,红尖上溅上了我的几滴白精,让那红粒变得更加淫糜诱人。 我伸出舌尖,细细卷着小小的红粒,我感受到拥我入怀的人身体再次颤抖起来,但我不会停了,就算我知道这是善恶树上的禁果,我也愿意尝食,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话说: 今天都不想更了,写h好累,再也不写了?_? 32、拯救 我后背的伤慢慢好了起来,但是鞭打的面积实在太大,结痂不可能脱落地那么完美,最终还是留下了一块块疤痕。 我自己是看不到的,可季景霖每次从我身后肏进来的时候,总是会抱着我的背,轻轻亲吻那些不再细嫩的皮肤。 “我没法时时看着你,你自己躲着点小蝶,听见没?”她低声说。 我边呻吟着边点点头,心中起了一些波澜。 季景霖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起初她让我做她的玩物,做她的狗,是因为发现我盗取鼎茶机密,因为我商业间谍的身份。 那时我纯粹是她羞辱的对象而已,她让我失去尊严,让我跪在她脚下,让我像狗一样睡狗笼。 可渐渐地,她好像确实对我也有了一些变化。 相比于庄梦蝶几个人的残暴,季景霖实在是过分地温柔,甚至让我在这种温柔下迷失,觉得自己已经获得了超出宠物的情感,我的心态也完全变了,我对她产生了感情,实实在在的爱恋。 这种喜欢让我又开心又害怕,我开心自己能够在她身边,即使做只小狗也是好的;我害怕的是从关系上来说,我是小偷而她是房主,这个关系并没有变,我不该喜欢上她,喜欢会让人无所适从。 可是无数次我告诉自己要理智,但只要面对她,我就想对她的要求无尽满足。 我愿意趴在她脚边,做她喜欢的小乖狗,我愿意她以各种方式进入我,让她得到身体上的快乐。 我渐渐发现,取悦季景霖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种享受。 可庄梦蝶仍是我避不开躲不掉的人,即使季景霖努力将我和她的出现分开,但庄梦蝶倒是总能在季景霖顾及不上我的时候玩弄我,侮辱我。 在季景霖临时接到一个大客户的会见登上飞机后,庄梦蝶便派了刘珂和徐亭昕把我抓到了媚庭。 “这里你来过吧?” 我被刘珂她们绑了手,强制按着跪在地上,庄梦蝶扯着我的头发,脸上带笑的问道。 “你见过她吗?这是刘妈妈,媚庭就由她来管着。” 庄梦蝶边说边揪着我看向旁边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那女人看起来四十出头,妆容很重。 庄梦蝶把我的头发扯地更狠,继续说:“这媚庭里还有我的股份呢,贱狗,我告诉你,别看你现在在景霖面前还人模狗样的,等哪天她玩够你了,我就把你送到这媚庭来,让刘妈妈好好给你安排安排,让你当个天天挨肏的母狗,你恐怕不知道吧,那些个客人的喜好都很有趣,肏一个omega很没劲,他们最喜欢肏的就是你这种下贱的alpha!” 看到我吓得发抖的样子,庄梦蝶露出了满意的笑。 “上一次玩的有点大,留了那么大一块伤,害得景霖埋怨,这次我们就搞点别的,反正来日方长,你这只贱狗我会一点点玩死你。” 说着,庄梦蝶甩掉了扯着我头发的手,朝刘珂招了招手,刘珂和徐亭昕一起提着我把我按在了一个半矮的平台上。 我惊恐地看着她们,一声还没出,嘴就被刘珂的肉棒塞满。 “好好舔,今晚你可有的爽了。” 我没听懂刘珂的话,但很快涌上来的姑娘们渐渐让我明白了她们今天的意图。 那些omega一个个趴覆在我的身上,无数的手开始抚摸我, 套弄我,摩挲我身体里里外外所有敏感的位置,很快,在她们的手下,我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 一个omega跨坐在我的身上,她的阴穴含着我的肉棒频繁地起伏着,那小穴湿软温热,是属于omega特有的柔软。 没几下我就被她夹得射了出来,她的身体像是要把我的精液都搜刮出来一般,而当这个女孩离开我的身体后,紧接着又有同样的女孩继续用小穴裹起我的性器。 这个夜晚并没有过去多久,因为我在她们的连翻玩弄下根本坚持不了太长时间,连续射了不知道六次还是七次,我已经快硬不起来了。 “这贱货,还挺能坚持,不过不还是软了,哈哈,给她吃点药吧。” 刘珂笑嘻嘻地捏着我软着不再能硬起来的阴茎,朝旁边的人说道。 很快就有人把不知道什么液体灌进了我的嘴里。 没过一会,我的眼神便开始模糊了,天花板上的灯变成了一个个光晕,它们旋转着碰撞着,而又有人开始握住我的下身继续套弄起来。 我又硬了。 接下来射了多少次我已经完全记不得了,身体热乎乎的,但并不是alpha发情的那种感觉,如果是发情期,那每次弄射反而会让我觉得舒服些,而现在,这种单纯的榨精只让我觉得无比痛苦,我的性器每分每秒都是她们手里的玩具。 我仰着头,张开嘴大喘着气,我只知道身边围了好多的人,因为她们在不断笑着说着,我听不清太多,连续不断地射精让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被人按到了水里,隔着层层水波听着那些嘈杂的嘲笑我的声音。 我又软下来了,我感觉到有人在扇打我那软掉的阴茎,很疼,可我即没法动弹也发不出声,眼泪因为疼痛开始顺着眼角往下流,可我自己却给不出任何反应。 那种奇怪的液体第二次灌进了我的嘴里,我被动地吞咽着,而身体也很快给了反馈。 “这个药还真好用,看这贱狗硬的。” 肉棒上再次被扇了一巴掌,我疼得想要叫,可嗓子里却只能发出咕噜一声。 看到我又“好用”了,那些女孩就又爬了上来,又有温热的小穴套住了我的下身。 天花板上的灯已经不再转圈,而是变成发白的一片,我已经不知道我看见的是否还是真实的,药物让我的身体的反应变得完全不正常。 有某个瞬间,我开始想念季景霖,我想她是不是在和客户谈那个极其重要的订单,我想她举着杯子朝对方笑着,然后一仰头喝下杯里的红酒,红色的汁液残留在杯壁上,而她的喉咙微微滚动,好看的天鹅颈上是她极其漂亮的脸。 一想到她,眼泪就开始止不住了,就像我被她们榨取的止不住的精液,我望向天花板的眼睛前有了一层湿润的泪水。 我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每次射精,只有当她们拍着手欢呼时,我才知道我又被玩射了。 可是我的身体并没有麻木,我依然保持着对痛觉的敏感,阴茎上是疼的,很疼很疼的,下身都是疼的。 “你们都给我滚!滚!” 朦朦胧胧的,我听到一句吼声,声音很像季景霖,我想我恐怕是产生幻觉了,她应该在谈判桌上。 “季、季总……那个……庄总……” 一向在我面前气焰嚣张的刘珂居然也有这么装孙子的声音?做梦真有趣,我眯着眼想要笑。 “滚!” 又是季景霖的声音,我自己真的笑了,我觉得我做梦都要做全套的,还要梦见季景霖骂刘珂那孙子。我突然又很高兴,她是我的主人,主人可一定要帮小狗狗出气。 我慢慢想要闭眼,想要让自己继续梦下去,现实中我被她们凌辱玩弄,我只能指望梦里让季景霖帮我收拾她们。 渐渐的,周围没有了刚才的嘈杂,我也仿佛被从水里捞了上来,而抓住我身体的是熟悉的温度。 “小舟,小舟?” 这声音真的像季景霖,而且听起来就在我的耳边,这个梦真是很真实啊…… “小舟,醒醒,乖,醒醒。” 当季景霖拍了拍我的脸,用湿巾擦掉我脸上的浊物时,我的眼睛才渐渐找回了焦点,而她那双让我期盼的凤眼正担忧地看着我。 “乖了,醒醒,主人回来了,主人带你回家。” 我的思维渐渐苏醒,眼泪再次没了闸门,我眨着眼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刚刚被松了绑还僵硬的胳膊去做出抱她的动作。 “好了好了,乖狗狗,咱们回家,回家回家。” 季景霖把赤身裸体的我抱在怀里,虽然我没比她矮太多,可此时却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还越抱越紧。 “傻瓜,你要勒死我了。” 她笑着拍拍我的屁股,眉眼都是弯的,可走到门边看到刘珂和徐亭昕时,她的目光瞬间如刀般锋利,那两个人立刻吓得扑通一声给季景霖跪下了。 话说: (∩?_?)?━☆变咕呱 33、DBT 关于季景霖把我救走这件事,庄梦蝶来找过她,大概意思就是我不过是个商业间谍,只是条贱狗,有什么值得她这么上心。当时我被季景霖关在房间里,只能偷偷地听着她们的对话。 我见过季景霖和庄梦蝶在一起的样子,季景霖虽然表面看起来非常温柔,但其实为人很强势。 我这才慢慢明白她们之前的那段闹得沸沸扬扬的感情,在和庄梦蝶的恋爱关系中,季景霖可以忍受庄梦蝶任性的大小姐脾气,她可以对庄梦蝶做出很多让步,可是当季景霖认为某个东西某件事必须由她完全掌握的时候,那她就要有绝对的掌控权,即使对方是庄梦蝶也没用。 所以当季景霖语气严肃地对庄梦蝶说 “秦小舟是我的狗,我不允许其他人碰她,即使是你也不行” 时,庄梦蝶沉默了好久,最终也只是收起了她的傲气,没再吭声。 对于这种待遇我有些懵圈,我知道自己是如何成为了季景霖的狗,却弄不清自己是怎么得到了她的专宠。 我把这种待遇叫做专宠,就算是宠一个宠物,专宠就是专宠。 我不禁有些飘飘然,季景霖当然不会让我那么嘚瑟,我也愿意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甚至是跟她搞点恶作剧。 例如我陪她坐飞机时,我会跪在她的腿间,用嘴含住她的肉棒,毛毯搭在她的腿上,餐桌挡着我的头和我的动作,而我却更乐意让她在和那漂亮空姐说话时射出来,搞得空姐看到这位头等舱乘客脸色变得越来越红,气喘得越来越厉害,而身体也会猛地一抖,不断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 虽然最后我会被她强行以半暴露的姿态在空姐送餐的时候在餐桌下自慰出来,但我还是更高兴见到季景霖勉强维持风度的模样,毕竟她可是从来没有半点失态的人。 季景霖看起来也喜欢和我玩这种游戏,这有点像是在如来佛祖手掌中跳来跳去的孙猴子,我跳不出,也没想要跳出她的掌心,我愿意做她的小乖狗,在她需要我露出肚皮更乖更巧的时候,我便会摇着尾巴朝她示好。 甚至后来庄梦蝶再看到我,也不再对我像之前那样。 或许她也是希望季景霖开心吧,我想。 而对于安插我来鼎茶盗取数据这件事,我的调查是有进展的,我基本已经确认,雇佣我的人就是海娃食品的王德国。 王德国和我在麻将馆听到说话的那个人声音很像,而且当时那人离开里面屋子时,地面发出了一阵拖带声,而王德国这个人腿部有残疾,站起来的时候难免有些费劲,总是会拖着地一下,加上海娃近来的一些消息,我确定王德国就是那个我的高级客户。 所以是海娃集团要对鼎茶下手? 海娃最近的消息不断,我有些分不清真假,不知道是不是大动作之前的烟雾弹。 我舔了舔嘴唇,看着在旁边的试验台前鼓捣了一下午的季景霖,心里思索着。 虽然已经是鼎茶的老板,但是季景霖依然保持着研发的热情,喜欢自己在实验室里搞配方,恐怕也正是她的这种钻研精神,才让鼎茶茶饮的新品不断,经久不衰吧。 不过我以为搞配方就像游戏里几种材料凑到一起那样简单,可真的听她讲起来却完全不是这样,她倒是试图给我讲讲,不过没听一会我就困了,季景霖到也不强求我必须要听懂。 这时,她正拿着一个搅拌棒在烧杯里搅了搅,里面的液体从白色变得半透明,稍稍有些粘稠。 这让我立刻想到了当初我糊弄她的那杯藕粉。 季景霖就像是能听到我心声似的,突然停下了手,她转头朝我这边看着,从她的眼神里我明白,她和我想到的一样。 “过来,小狗子。” 她笑呵呵地朝我招招手,等我慢慢走过去,她往身前的试验台指了指。 “上去,跪在这。” 我又磨磨蹭蹭地爬上了试验台,我的旁边放着刚刚的那杯淡白色液体,我似乎想到了她的目的。 季景霖把一个烧杯摆在我的面前,她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歪着头看着我。 “乖,把这个小杯子射满。” 说完,季景霖便离开了试验台,她走到我对面,拖了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来等着看我的射精表演。 我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回旋余地,季景霖不是记仇,那是相当记仇! 我只能拉开裤子,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慢慢套弄。 当第一次射出来的时候我还比较认真。 我喘息着,对准烧杯口,让自己一滴不落的都射进去,可等第二次我再次套弄自己时,已经感觉到整件事完全不对! 我面前的这个烧杯是50毫升,烧杯大概有6厘米高,然而我一个成年人一次射精的量也只有3-5毫升,也就是说如果想要射满,我至少要最大量射10次! 而且这个烧杯比起当初季景霖给我的那个纸杯可小了不少,那天下午她让我把一杯射满,我想都没想就冲了满满一杯的藕粉,现在回想起来,我简直就是个此地无银叁百两的傻子! 我一边撸着自己,一边暗暗地难过,而对面的季景霖却是逍遥自在,她拿起水杯慢慢喝着水,明明知道这是一出好戏,只等我傻乎乎地往下演。 我脖子都红了,也不过刚刚射了个杯底,我难过地抹了把泪,握着刚射完已经快不行了的阴茎,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主人……狗狗……不行了……求你……” 季景霖呵呵地笑了声,下午在实验室她已经玩了我几次,现在恐怕也不想再折磨我。 她转过身脱下试验穿的白大褂,手随便一抬:“喝了吧,现在你知道了吧,让你射一下午你也射不了一杯,小傻瓜,以后别糊弄我。” 我像是得到了赦免,立刻点点头感谢她,然后把烧杯里的那点精液喝了。 舔舔舌头,其实还是藕粉好喝。 从试验台上爬下来,我的双腿微微有点麻,季景霖已经换好了衣服在等我,我环顾了一圈,怎么也没看到手机。 “小笨狗,找什么呢?”季景霖问。 “主人,我,我在找手机……”我边拉裤子边回答,眼睛扫过四周的试验台。 季景霖没说话,直接拿起电话拨了一下,很快某个角落就传来了手机振动的声音。 她寻着声音走过去,可当她拿起手机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然后她转头看了看我,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喉咙不断地吞咽,手心也开始紧张地冒汗,太阳穴突突地直跳。 季景霖把我的手机拿了起来,她把屏幕立在我的面前,而我也随着那不断振动的机器,看着上面叁个明晃晃的大字——大变态。 我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因为我看到季景霖的嘴角微微挑起,像是在笑,但是眼睛里却闪烁着锋利的冷光。 话说: 关于小舟在电话上备注【大变态】请见第11章。 这几章写的挺长,想分两章,又觉得略显拖沓,我是不是可以周末少写点了。 34、小变态 我甚至连实验室都没走出去,就没有了说话的权利。 季景霖拖着被胶带封住了嘴的我,把我塞进车里,直接带我回到了她的别墅。 “秦小舟,你对我的定义,就是变态,是吗?哦对,还是大变态。”季景霖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表情淡然地说。 我跪在她面前,急得直摇头。 那是我一开始被她抓住时给她备注的称呼,谁能想到她居然能看到…… 我知道今天的情况很严重,严重到她连话都不让我说,解释都不让我解释,这说明我根本没有求饶的机会。 可是本能驱使,我只能想尽办法讨好她,于是我往她跟前爬,想要去贴贴她的腿,可刚一动就被她用脚踩在了我的肩膀上。 “呵呵。”季景霖很随意地笑了笑,她脚下一用力把我踢开,“现在补救?晚了~ 既然你认为我就是个大变态,看来我就该做点更变态的事来达到你的预期。” 季景霖站起身,脸色也变得极其阴沉,她几下就扒光了我的衣服,又把项圈狗绳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她离开了一会,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皮质头套,我看到后不免大惊。 那是个狗头头套,鼻子嘴的位置和狗一样是往前突出的,上面带着一副耳朵,头套是全包裹的,只留出眼睛的位置。 这是调教狗奴用的东西。 当季景霖给我戴上头套,我只能透过眼睛位置看着外面,而在她踹了我一脚让我撅起屁股,把一个狗尾巴肛塞插进我后穴后,她拉扯着项圈上的狗绳,我就真的变成了一只狗的样子。 “狗哪能在屋里闷着,走吧,主人带你出去。” 季景霖拉着狗绳,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我当时就蒙了,我现在这幅模样哪能见人?! 于是不管季景霖怎么拉狗绳,我都在反抗,可是跪着根本使不上劲,几下她就把我拉到了门口,我双手拼死抱住门框,嘴里一直呜呜着,使劲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要跟她出去。 “秦小舟!再不听话你就这个样子住一个月狗笼!白天晚上都让你在里面呆着,只给你吃狗食,吃喝拉撒都在笼子里!” 季景霖的话显然给我吓到了,而她那凌厉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如果我现在不听她的话,今晚我就会遭受那样的惨状。 扒着门的手指一根根松了下来,我红着眼圈,皮肤擦着地面,被她拖出了大门。 季景霖特意选了一辆敞篷跑车,她戴着墨镜,左手搭在驾驶位的车窗上,转过头看着我。 而我根本没法像个人一样坐着,我只能像狗似的蜷着腿蹲坐在副驾驶位置,我屁股后面那根狗尾巴肛塞也一次次提醒我必须挺直腰背,不能把力量靠在椅背上,不然椅背会让那根肛塞进入的更深。 此时正是晚饭前后,商业区热闹着,马路上车来车往,步行逛街的人也很多。 当季景霖那辆招风的红色敞篷跑车在路上慢腾腾地开过,尾管发出轰隆隆的声响,立即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而他们随即看到的就是车上的驾驶位坐着一位戴着墨镜的冷御美女,副驾驶却是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人,这个人戴着狗头头套,脖子上套着项圈,宛若一只被主人带出来兜风的狗。 当然,这只狗就是我。 路上的司机、行人不断投来奇异的目光,甚至我还听到斑马线上的人边走边窃窃私语。 “怎么这么变态啊……” “好好的人,非要做狗。” “还是个alpha,真是太变态了,现在真是什么都敢玩。” “这可比裸奔劲爆多了。” “当人当腻歪了,非得当畜生…” 我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虽然在狗头套下根本看不见。 手脚都微微发抖,尤其听到他们说变态的时候,我鼻中一阵酸楚。 一路上季景霖故意把车开得很慢,让那些好奇的嘲讽的眼光更多的落在我的身上。 “他们在说你变态哦,小狗狗。” 季景霖嘴角弯弯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目光也往下移了点。 “小贱狗,自己看看,硬了呢。”她的下巴朝我扬了扬,笑容更大了些。 我微微低头,腿间的肉棒棒在这一系列的精神高度紧张下,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了。 我默默地抽了抽鼻子,眼里有泪,可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小声呜咽,而那呜咽声也很快被跑车的轰鸣声吞没。 看我耷拉着脑袋的丧气模样,季景霖倒是心情大好。 穿过闹市区,道路上的车辆少了很多,也没什么行人关注我了。不过等红灯的时候,旁边停了一辆公交车,上面一个小女孩正坐在她妈妈的怀里,开着窗户往外看。 “狗……妈妈,大狗……一只大狗……”小女孩伸出小手指着我,对她的妈妈说。 那女人往窗外看了一眼,她瞬间就吓到了,哗一声把公交车的车窗关上,搂住了小女孩,还把女孩的脸扳到了车厢里面的方向。 看到这么一幕我简直要郁闷坏了,头低的直接垂到肚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季景霖大声笑了起来。 我使劲转过头,凶巴巴地看着她笑,可又拿她没什么办法,毕竟无论是谁,在街上看到我现在这样装扮的,都会觉得是变态。 看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季景霖伸过手来拉了拉我脖子上的狗绳。 “老实点了?小变态?” 我呜呜了几声,又觉得她的话似乎也没什么错,心里就更难过了。 “别以为这么转一圈这事就过去了,小混蛋,既然你那么说,那就带你去再感受一点变态的事。” 说完季景霖直接轰出一脚油,跑车呜的一声冲了出去,离开车流,往市郊驶去。 话说: 没存稿了,周末不会双更。 35、专属 车子渐渐离开公路,沿着一条上山的小路往上开。 眼前的这座山据说曾经是一个贵族的家族城堡,后来贵族没了,陆续住了很多有钱人的儿儿女女。 这里和季景霖住的那片别墅区不同,这个山上住的有钱人是那种根本不工作不靠奋斗挣钱的,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享乐,而不是创造价值。 季景霖的车在半山腰停下,我当时怏怏不乐地靠在车门边,一直挺着腰不能靠在椅子上让我很疲惫。 她走下车,然后到我这边打开车门,手也再次牵住了我脖子上的狗绳。 “下来吧小笨狗。” 我下车,依然是爬着,幸好地上的草地还算松软,不至于让膝盖受伤。 然而爬了没几步,我才抬头看到眼前的情况—— 这里是一个修剪的非常漂亮的自然公园,而这个公园里都是来遛狗的人,被遛的那些所谓的狗,都跟我一样,他们都是人,被戴上了项圈,被主人牵着狗绳,跪在地上爬行。 公园的门口有个不太醒目的牌子,上面爬上了藤蔓,倒还是能依稀看到上面的几个字:Doggy Park。 我的眼睛完全瞪大呆滞,因为这里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让我震撼了,公园里的那些人一个个都牵着趴在地上的人形犬,牵着狗绳的人都戴着遮了脸的面具,我想恐怕是要保护主人的隐私,毕竟这个山这个位置,这种能把人当做狗的人,应该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主儿。 而那些大犬,他们都戴着项圈,屁股后面插着尾巴,一个个摆出狗一样的谄媚表情。 有的伸着舌头哈哈哧哧地朝主人讨赏,因为他刚刚叼回来主人丢的飞盘。 有的人形犬并不戴头套,他们甚至互相舔着对方的性器,也或许在为主人或者别人服务。 还有的还穿戴着一身的皮毛,像是扮成真的毛茸茸的大狗。 总之……我明白季景霖说的变态究竟为何意了。 我偷偷抬眼,看到季景霖戴着一个半遮脸的面具,像是参加化妆舞会的那种,这是刚刚她停好车从停车位旁边的小箱子里拿出来的,这里给来此遛狗的人提供了很“周道”的服务。 而因为有了面具,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更看不出她的态度。 季景霖打开狗头面罩的前脸,把封着我嘴的胶带撕开。 看到我瘪了瘪嘴,还一副委屈的眼神,季景霖看得好笑。 她牵着我往公园深处走去,路上遇到几撮人。 有的是人形犬们在互相媾合,有的看起来还算是你情我愿,而有的则完全是几只围攻一只,那只被围攻的只能痛苦地承受,而他们的主人却在一边像欣赏节目一样看着。 有的是主人和人形犬之间的游戏,更是混乱的难以描述。 越看我的呼吸越紧张,我不知道季景霖要给我带到哪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要让我干这些事。 我爬着的步子不敢太慢,可是因为心里太慌张,着地的四肢也在发抖。 “这只戴着头套的小狗是新来的?不敢见人吗?” 我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季景霖的步子停了下来,我也停了下来。 两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从侧后方朝我们走来,两个女孩手里也各牵着一只人形犬。 那两只人形犬爬到我身边,绕着我看了看,甚至像真的狗见面一样打招呼,还闻了闻屁股。 “不是不敢见人,是我不想给别人看。”季景霖话中带笑,边说边低头看了看我。 “那我可以和她玩一下吗?”女孩垂下眼看我,然后询问季景霖。 “恩。” 季景霖的回答很淡,也很简单,但我可吓坏了。 这他妈要玩什么啊!谁要跟你玩! 我一脸的不情愿都被头套挡住了! 说话的女孩朝我走过来,半弯着腰看着趴着的我。 “坐下!”女孩突然说。 我懵了,花了两秒我才明白她是在对我发号施令,我眨了眨眼,慢慢地把后腿弯下,坐了下来。 完了,我现在已经称自己的腿为后腿了,我他妈都觉得自己是只真狗了。 看我这么慢,女孩明显不太满意,她看了眼季景霖。 “她其实很乖的,只是不习惯而已。”季景霖笑呵呵地回应她的眼神。 女孩又把目光转向我。 “左手!” 女孩再次发出命令,并且朝我伸出右手。而我这次明白了,于是也伸出左手搭在她的手上。 “右手!” 我又换了一只。 “趴下!” 我把下巴贴在地上趴下来。 “打个滚。” 我随着她的手转圈的姿势,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又反方向滚了回来。 我莫名其妙地配合着,简直乖巧地不成样子,而旁边的季景霖看着我,居然捂着嘴在笑。 我垂垂脑袋,自己撅了撅嘴,这怎么就越来越成了个真狗呢。 两个女孩来来回回给我一顿下指令,最终我把她们要求的动作都做了,又再次趴在地上,她们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小狗狗想和这个狗姐姐玩吗?”其中一个女孩边问边拉起她自己手里人形犬的狗绳,而那只人形犬也表现出一副非常想和我玩耍的表情。 我没等季景霖说话,脑袋立刻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谁知道你们要怎么玩!鬼才跟你们玩! 看季景霖也不说话,女孩明白她是不愿意。 “唉,那太可惜了。” 另一个女孩走到我旁边蹲了下来,她惋惜着,可手已经从旁边伸了过来,握在了我腿间的肉物上。 我顿时浑身发僵,又一动不敢动。 而那女孩好像并不在乎这是处在一个大型的天然公园,周围是形形色色的人和人形犬,人来人往,甚至在我的身边至少还围着季景霖等人。 季景霖依然没说什么,她只是抿着嘴笑,我猜想面具下她肯定是一副看笑话的表情。 又有很多人陆续带着人形犬从附近经过,而那个女孩的手也速度更快了些,我已经被她套弄得两腿发颤,而不断出现的人影和声音则让羞耻感拉满,更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甚至有些感谢季景霖,幸好我还戴着个头套,可即使如此,这也是一场公开处刑。 在射精的瞬间,我难以理解自己的感受。 头套确实遮住了我的样貌,可是身体完全的裸露,在这么多人的视线下被撸到射精,这种羞耻的兴奋,几乎盖过了身体的愉悦。 那女孩把沾了我精液的手指放在了她的人形犬面前,那只大狗很快就把她含住,然后舔舐干净。 “真是个害羞的小家伙。”女孩从我身边站起身,朝季景霖笑笑,“希望你们常来玩哦,如果下次看到她,我还想和她玩别的。” 季景霖抓了抓手里的狗绳,似乎已经准备带我走了,她慢悠悠地摇头说道:“不会有下次的,这次只是她调皮,我带她来见识一下,给她个教训,让你摸摸就是极限了,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狗狗,她是我专属的。” 那两个女孩也识趣,她们无奈地笑了笑,牵着她们的人形犬走开了。 季景霖继续牵着我在公园里溜达,而那个“专属”二字始终在我的脑袋里不断重复着。 我边爬边开心地晃了起来,甚至连屁股后面的狗尾巴肛塞都一摇一摇的。 专属。 季景霖先是阻止了庄梦蝶对我的伤害,这次又直说我是她专属的小狗,我简直心里要乐开花了~ 对她的喜欢也瞬间膨胀大无穷大,我这乐不颠的,几乎都忘了她带我来是因为我给她标注个“大变态”的事而惩罚我。 36、我怕 时间渐渐晚了,天色暗下来,这个“人形犬乐园”里反而人更多了。 我有点不解地看着这个世界,这是有钱人的天下,就像季景霖当初带我去过的那个“媚庭”一样,那里是提供给人们性爱服务,满足人们的性欲,而这里,除了身体的满足,还有精神上的支配和被支配。 至少在我看来,来到这里无论是那些主人,还是那些趴在地上赤身裸体的人形犬,都似乎享受这种关系。 他们会胡乱在一起性交,像人,也像动物,在看似无序中也是一种有序,是属于人形犬乐园的秩序。 季景霖并不要求我去做那些,甚至并不喜欢我接触那些人。 我当然也不喜欢那样,那些混乱地做爱,像动物一样的交配。可能我觉得这太“变态”,但是这是那些人的权利,也是他们情愿。 季景霖拉拉手里的狗绳,我就乐颠颠的在她身后跟着。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趴在她脚边陪她看电视陪她看书,或者吃她给我做的好吃的,只做她一个人的小狗。 我再次想到“专属”这个词,心里甜的似乎忘了我现在还戴着狗头套。 快离开的时候,季景霖遇到了一个熟人。 “乖一点,狗狗在这等一会,主人去那边说几句话就带你回家。” 季景霖把狗绳放到我脚边,捏了捏我的屁股,我立刻乖巧地点点头。 她把我留在原地是保护我,这里的狗和狗相见难免都要啪啪一番。 我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呆着,之前趴累了想坐会,可是季景霖过来告诉我还是要小心草丛里的蜱虫什么的,让我不要随便坐在草丛中。 想到她的温柔,心里还很甜蜜。 季景霖聊的有些久,以至于我坐着都有些困了,我打着瞌睡,脑袋不停地往下耷拉,刚一掉下去又惊醒着抬上去,然后又困得垂了下去。 就在我几乎要睡过去的时候,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我的背,那东西有点湿漉漉的,还有点温热。 我当时困得厉害,虽然背上有感觉,但意识还不清醒。 紧接着那东西又蹭了我几下,然后是一个软乎乎的什么在我背上从下往上一下下擦蹭。 我缓缓睁开眼,在头罩里打了个哈欠,抬手把眼睛揉了揉,以为自己是睡着做梦了。 我又打了个哈欠,头罩里面空间很有限,我不能张大嘴。 可没一会,那软乎乎的东西又开始擦着我的背。 这回我实在忍不住了,这是谁啊,怎么总打扰我睡觉呢? 我转过头,刚想看看总烦我的到底是哪条混蛋狗时,我的眼睛在一瞬间瞪到了最大。 因为我看到我身后是一只大白毛萨摩耶犬,那只狗看起来憨憨的,正张着嘴伸着舌头,两只耳朵来回拨动着,一对双眼皮的眼睛不停地朝我眨着,而刚才就是它用舌头在舔我的背! 如果换另外一个人,一定会觉得这只大狗可爱死了。 如果换另外一个人,一定会上去用手使劲摸摸它的毛。 如果换另外一个人,一定会伸出双手,抱住这只好动的大狗,和它一起玩耍。 可是我不是! 因为我怕狗,我从小就怕狗!无论是大的小的,咬人的乖巧的,只要是一只活着的狗,我看见都会吓得半死! 那只大白狗歪着头,朝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可这明明是很有趣的互动,已经彻底给我吓傻了! 在吓懵的一个瞬间,我猛地四腿趴起来,朝那只萨摩耶叫了几声:“汪!汪汪汪汪汪!” 那狗被我突然狗叫愣在原地,我立刻像上了发条一样,四腿并用,疯狂地开始朝季景霖那边爬去! 身体里的肾上腺素在这个瞬间汹涌澎湃,我的大脑只告诉我要跑,却忘了告诉我我还是个人,应该站起来两条腿跑! 当我爬到季景霖身边,我已经吓得眼泪直流了,那只大狗也在身后呼哧呼哧地跟了过来。 听到那狗喘气的声音,我浑身冒着冷汗,一个鱼跃就蹦到了季景霖的身上。 “主人!狗!狗!快走!快走!有狗!” 我双手抱着季景霖的脖子,两腿夹着季景霖的腰,整个人完全挂在了她的身上,我吓得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有这样那只大狗才够不到我! 那只萨摩耶在季景霖的跟前停了下来,它蹲坐在地上,伸出舌头朝我望着。 季景霖呵呵呵地笑了笑,周围也传来一阵笑声,我这才意识到她的朋友也都还在。 可是恐惧让我说什么也不肯从她身上下来,我紧紧搂着她,鼻子轻轻抽搭着。 “主人,我怕……怕狗……我不要下去……” 我能听到其他人杂乱的一些话,作为一只人形犬,这样的行为看起来太越界失礼了。 但季景霖并没说什么,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些。 “天色不早了,我要带小狗回去了,有机会再聊。” 季景霖只是向那几个人留下这样淡淡的一句话,便带着我走了。 往回走的路上,她始终抱着我,任凭我像个树懒一样挂在她的身上。 我紧紧地贴着她,喉咙一下下地滚动着,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她的信息素浅浅地飘入鼻中,让我的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了下来。 37、改了 直到回到她的别墅,季景霖按着我屁股后面的那跟小狗尾巴肛塞,拧了几下才慢慢拔出来。 我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那个肛塞不算大,只不过戴上那种东西羞耻感比身体的不适感要更强烈。 脑袋上的狗头头罩也被摘了下去,当了一晚上的暴露小狗,这时再看到季景霖笑盈盈的样子,我更羞得低下了头。 “怎么小狗还怕狗呢?居然吓成那个鬼样子,丢不丢人。” 季景霖把我翘起来的头发用手压了下去,可那撮小呆毛倒是很倔强,压下去就又翘起来。 “小时候被狗咬过。” 我伸出胳膊抬给她看,在小臂上有个挺明显的牙印,那是我小时候被狗咬过后的疤痕。 季景霖看了看,呵了一声。 她抬起胳膊,把相同的位置露出来,放在我面前。 我瞅瞅她,她也瞅瞅我,我这才慢慢张开嘴,在她白皙的小臂上轻轻咬了一口,两排浅浅的牙印泛着白,出现在她的手臂上。 她嘿嘿嘿地笑起来,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嘴角,手指伸进来捏住了我的虎牙。 “牙还挺尖,小呆狗,你可一定要乖,如果哪天你真的咬我,我一定把你这个狗牙拔了。” 她说话的时候故意摆出张牙舞爪的样子,但是语气却是又甜又宠,我咧嘴笑起来,用舌尖舔着她的手指,渐渐把她含在嘴里。 她半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我的小舌。 就在我以为这晚就会这么结束时,季景霖突然睁开眼,她挺起了身,弯着眉眼看着我,歪了歪脑袋笑呵呵的。 “左手~”她朝我伸出右手。 我短暂地愣了一下,瞬间就明白那是傍晚那个公园里的狗狗游戏。 我瘪了瘪嘴,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还是把左手搭在她的手上。 “好,右手~”她相反方向重复着动作。 “趴下~” “打个滚~” 看我打了两个滚回到原地,两眼都泪汪汪的,季景霖连嘴都懒得遮了,哈哈笑起来。 “原来这个不听话的小狗是缺乏狗狗训练啊,看这嘴撅的,气哼哼的,怎么这么可爱啊。” 她再次用手去理着我头上的呆毛,可那头发怎么也压不下去。 “你就跟这呆毛一样倔。”她笑着说,“不过再倔也得听我的话。” 最后她终于放弃了压我的那撮头发,而是起身从旁边拿来个什么东西扔给了我。 “喏,改了。” 我低头一看,放在我面前的正是我的手机。 这家伙……原来她还记恨着我给她备注个“大变态”的事…… 她充满善意地看着我,直到我把她的备注改成了“最好最好的主人”之后,才最终度过这个“变态”的夜晚。 … 或许是因为季景霖对我的保护,庄梦蝶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见面时从一开始的鄙夷变成平静不语,而如今也渐渐开始对我有说有笑。 而对于她,我始终保持着警惕心。 我当然不会取代庄梦蝶的位置,可就算她不再把我当做商业间谍,那作为季景霖的小狗,我依然不认为我能得到她的正视,更谈不上尊重。 庄梦蝶像是一湾比季景霖还要深的潭水,让我完全捉摸不透,对我来说,躲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季景霖和庄梦蝶复合后,两个人的感情说不上不好,但绝不是我想象中的热烈。 季景霖本就是个工作第一的人,在她的心目中,她一手创办的鼎茶永远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女朋友顶多能排个第二。 可让我难以理解的,是庄梦蝶似乎也能接受这样略显淡泊的关系。 这和我以前听说过的庄梦蝶简直完全不同,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极其恋爱脑的女人,她娇蛮任性,为了爱完全不讲理,是个可以爱到骨头里,又能恨到骨头里的那种人。 我对这些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在季景霖和庄梦蝶的感情中,季景霖有绝对的主动权,她控制着感情的导向,并不依从庄梦蝶的安排。 虽然我没有参合她俩事情的资格,但看起来我却变成了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毕竟季景霖的掌控力更强,那也说明庄梦蝶不能把我怎么样。 而很快到来的季景霖的发情期,更让我觉得我想的没错。 话说: 因为一些事有些emo,前所未有的难过,所以周一停一天。 38、发情期 情侣之间,如果omega遇到发情期的时候,omgea几乎很少会去找其他人,但是这种事对于alpha来说,因为常常占据主导地位,所以alpha会选择让自己的情侣陪伴,也会选择找其他的omega共同度过,只为了缓解发情期那膨胀的性欲。(私设,勿cue) 甚至连季景霖也是如此。 所以在庄梦蝶因为庄氏集团要参加国外一个展会离开一周,她刚上飞机没两天,季景霖的发情期便到了。 alpha的发情期比较稳定,所以是完全可以预计到的。 庄梦蝶去参加的那个展会并没有重要到非她去不可,而季景霖也没有让她必须留下。 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直到那天下午,我坐在季景霖的车上,司机正送她往家走,而她的脸色看起来非常红,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我才明白她赶上了发情期。 “主人,我送你回去,我这就打电话给庄总。”我慢慢凑过去,扶着季景霖,另一只手开始摸手机。 季景霖呼呼地喘着气,我感觉她浑身的温度在快速上升,身子也越来越沉。 “不用找她,你陪我。”季景霖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她闭上眼,整个身子都歪了过来。 为了不让她从座位上滑下去,我抬起手环上她的肩膀,绕到她的颈后用力把她抱住。 这是我第一次把季景霖搂在怀里,以往仰头看她看惯了,总是忘了她也是个纤瘦的漂亮女人。 她的脸庞线条分明,眉目怒瞪时有些锋利,可现在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完全没有了往日那番孤傲。 我的鼻尖贴在她的耳侧,耳廓上传来热烫的触感,那是属于她的温度,可我似乎觉得我心里却比她更烫。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我知道她有些难受,这是发情初期的难耐,但我也知道,等她睁开眼睛将身体里积蓄的欲望倾泻而出时,我要做一个合格的陪伴者,疏解她拥堵的情热,缓解炽热的心流。 … 夜幕降下来,我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上那具滚烫的身体时刻告诉我,这个人正处在发情期的燥热中,可她缓慢的动作则表明着这个人的控制力,即使在与本性的对抗中,她仍保持着应有的高雅与矜持。 和很多发情后陷入疯狂的alpha不同,季景霖此时的冷静让我觉得十分意外,毕竟没有alpha会想在发情期压抑自己,当那浓郁的信息素夹杂着混乱的荷尔蒙冲出身体,进入另一个腺体,或者是性器在另一个身体里横冲直撞,没有比这时更让人愉悦了。 我微微眯着眼,看着在我身下摆动腰肢的季景霖,一下下撞在我的腿心。 她把我填得满满的,虽然她的动作不快,可依然将我的穴肉捣弄得肿胀不堪,软糜地更加敏感。 她抽插时看似不经意的擦蹭,是她对我的身体过于熟悉的表现——她知道微微插入时微微弯折的肉冠总能撞到那个有趣的位置,让我感受到如潮般的痉挛。 我张口大喘着,挺了挺腹部,更紧地绞住她。 房间里只有一盏橙色的夜灯微微亮着,我和她低喘着,囊袋拍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两个alpha并不相容的信息素此时却纠缠在一起,如同我和她的身体。 她的手掐着我的大腿,动作克制地把我拉向她,她轻轻俯下身,手指在我的乳尖上轻拢慢捻着。 阵阵酥麻让我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身体一下下战栗,燥意涌上面颊,我向上挺起胸,把乳尖送到她的手中,让她更肆意地亵玩,连我下身硬得发烫的性器都颤巍地在空气中抖动。 几股白浊浇灌在我的内壁,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全身都痉挛起来,但很快我整个人就从紧绷的弓化作了瘫软不堪的水。 没一会,季景霖就将疲软了一半的性器从我的体内抽离,她慢慢挪到我面前,用热烫的肉冠在我脸上拍了拍。 “乖狗狗,舔一舔。” 她的声音深沉而沙哑,充满了情欲的味道。而我早就被她俘获,心甘情愿地含住她,用湿润的口腔抚慰着她。 舌头绕着她的肉茎一圈圈舔弄着,我时而吮吸,时而包裹含弄着肉冠。 季景霖轻微地呻吟着,我知道她很舒服,便更努力地继续为她服务。 顶端的小孔慢慢开始分泌液体,我继续深深浅浅地挑逗,如果是平时,季景霖一定会把调皮的我收拾一顿,可如今处于发情期,我的小动作很快就让季景霖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按着我的头,在我口中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几乎不能呼吸,但我依然忍着,想让她发情期中每一次射精都能获得极致的体验。 alpha的发情期是个短暂但又疯狂的时期,这叁天里,我一次次被她压在身下,被她按在腿间,她的克制对我来说是诱人的沼泽,她看似平静的目光吸引着我,让我走进去,靠近她,然后越陷越深,甘愿在她面前袒露欲望,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成为她的奴仆。 她那些隐忍的情欲在我的甬道里一下下研磨,细细慢慢,几乎将我完全揉碎。 于是在她把我按在墙上,按在浴缸边,按在落地窗前,按在餐桌上,按在洗面池边……她在房间的所有地方贯穿我,而那些地方也留下了我被肏弄到高潮后的淫液浊汁。 我已经忘记了和她做爱的我,是怎样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地接受,忘记了我的身体是怎样违背我的意愿,从反抗的呜咽到呻吟娇喘,从痛苦到开始享受她的肏弄,享受她带给我的性爱体验。 在这个她的发情期里,我一次次瘫软,一次次绷紧,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舒服地求饶,似乎我才是那个被抚慰到极致的人。 跨坐在她的身上,我的小穴湿润软儒地紧紧包裹着她,我垂下头,看着她潮红的面色,迷离慵懒的眼神,她炯炯有神的双眼此刻难得地失去焦距,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潮而泛着胭脂般的红润。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着。 我是爱她的,无论我是谁,我是什么角色,我早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季景霖。 我想要揉捏着她好看的桃型小乳,想要啃吻她精致的锁骨,想要在她嫩白的皮肤上留下各种放肆的痕迹,即使她会因为我做的这些惩罚我,我都愿意。 我喜欢她对我的占有,对我的控制,对我的要求,从满足她中,我获得了难以形容的快乐。 在季景霖发情期的最后一天,她因为连续做爱耗尽全部精力的同时,我对她的情感也冲顶而出。 我紧紧拥住她,亲吻她,缠绕她,我愿意她把我肏得伤痕累累,愿意她不讲道理的玩弄。 我甚至羡慕起庄梦蝶,即使我现在正替代着她,哪怕只是这叁天短暂的陪伴和安抚,也足以让我满足。 季景霖温柔地回应着我,而渐渐的,她的舌尖不再灵动,她的双手慢慢滑下,她的脸颊更加红润,而她的身体渐渐软下去。 我捧住她的脸,让她靠在我的臂弯里,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的呼吸由深变浅,侧着脑袋仰躺着,像是熟睡的婴儿。 我知道她累了,这是alpha发情期中因为过度纵情而引起的短暂休克,这样的状态会有十五分钟左右。 她的睫毛长长的,眼睛轻轻阖着,显得惬意又平静。 然而只有我知道,我的时间到了。 我来到季景霖的书房,她的书房位于别墅的叁楼,落地窗几乎能够观揽半个琼市。 她的座椅后面是一副毛笔字,笔锋刚劲,只不过季景霖的风格没有这么冲,她更喜欢柔中带刚。 但那副字只在我眼中略过,我没有停留,而是走到书房侧边的一个小酒柜旁。 酒柜里摆放了不多的洋酒,这只是季景霖收藏的极少的一部分,她不爱喝酒,但彰显身份,也收藏了一些。 我在书房整体看了一遍,之前我检查过,这次只是复查一下而已。 最终我还是回到了酒柜前。 我轻轻挪动酒柜,金色的液体在酒瓶中晃悠着,几个玻璃杯浅浅地挤在一起,发出好听的叮铃声。 我蹲了下来,手里握着几样东西,指纹,虹膜切片,解码器,这些我都准备了太久。 或许谁都认为保险柜这种东西应该安放在卧室,或者在书柜后面的某个密室,再或者是在书房的书画后面,而季景霖并不会这么想。 当解码器哔地一声变成绿色,我屏住了呼吸,漫长而兴奋地等待着。 小铁门过了两秒,才咔哒一下发出声音,咬合的锁扣松开,那道黑色的缝隙越来越大,带着寒风的金属柜门在我面前徐徐打开。 39、猎手与猎物 我咳咳咳地咳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肺部猛烈振动着,几乎要从身体里被咳出来。 我低下头弯着腰,用手捂着胸口,压抑着喉咙中的痒,眼泪也咳得往外涌。 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把气喘匀,我往后仰在椅背上,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扭了扭僵硬的下巴。 桌面上烟灰缸里积满了烟灰,因为刚才的震动烟灰落到桌面上,我使劲喘了口气,烟灰就轻飘飘地往旁边吹去。 我没理会那些,把一颗润喉糖扔到嘴里,目光再次落在面前的那张纸上。 我已经盯着这张纸看了好久,久到太阳从升起到落下,久到时钟开始进入第二个循环。 可是心里的麻并没有因为漫长而解开,反倒是越结越紧,越来越乱。 润喉糖的刺激完全无法让我的压力得到缓解,虽然我根本不会抽烟,但还是吐了那颗糖,伸手去摸烟盒。 最后一支烟被我夹在手里,我把那赠送的廉价火机打得嚓嚓响,匆忙地吸了一口,浓郁的烟味瞬间冲进肺里,我一下子皱起眉,再次猛烈地咳嗽起来。 只抽了两口的烟最终被按在烟缸里,火星早已熄灭,可我的手仍然用着力,直到烟卷中的烟草被一点点挤碎,在我的指缝间留下烟草的味道。 我把自己使劲摔到座椅背上,抬头看着窗外阴沉的天,心里揪得生疼。 几个月前,我还在国外,那时我刚和前一个主人解除关系,在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我打开邮箱,看到了这个新的单子。 我把电话夹在下巴边,翻看着手里的材料,和我的上线艾伦通着电话。 “Gin,这个客户想要的是鼎茶的配方,这种技术单是你最喜欢的。”艾伦兴奋地说。 “你开什么玩笑,这他妈是鼎茶DC啊!我不回国我也知道这公司是什么水平,多少人想吞它?多少人想搞这个配方?别以为我不在国内就不懂。恐怕不知道为那个破配方死了多少人吧。你说的可真轻松。” 艾伦嘿嘿地笑着。 我们都知道大公司不好碰,但是即使如此,每年依然有无数人铤而走险。 太多的人都是赌徒心理,越刺激越想做,多是为了报酬。毕竟这种事成了也不会扬名立万,可是栽了那几乎是死路一条。 “行了,别搞我了,我现在过得挺舒服的,不想再蹚浑水了。”我整了整手里的材料说。 “哎呀,Gin,你再考虑考虑,你不想想客户为什么会找你?还不是因为你优秀,超级优秀!无敌优秀嘛!” “屁……你现在这么会忽悠人了吗?行了行了,我真没空搭理你,我要找个海岛度假去呢。”我已经准备挂电话了。 “哎别挂别挂,我的秦大小姐,你就再看看行吗,这个客户的报酬相当高,当然我知道你在乎的不是这个,我是相信你能做到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我……” 那家伙还在听筒里唠唠叨叨,我手一抖,资料散乱地掉在了地上,我心里烦躁起来,拿着电话坐到了地上,把掉得最远的那张抓了过来,而那张纸上的内容迅速抓住了我的眼睛。 纸上照片中的女人应该是在参加某个座谈,她坐在沙发上,上身挺直,下身两腿前后微微错开,女人眼神清冷,似乎在倾听对方的发言,但是目光中已经能看出她有着自己的见解。 她的目光带着慑人的魔力,一点盯上就让人移不开眼。 “季景霖,alpha,鼎茶DC的董事长……”我低声念着。 “对对对,这次的目标就是她,鼎茶这么牛的产品就是她研发的。据说鼎茶的信息安全做得非常好,那个安全部的部长,以前还有FBI信息安全背景呢,所以搞不好那配方就在她的电脑里,被层层保护着。这个季景霖以前和庄氏集团的那个太子女有过一段,你不在国内可能不了解,查查就知道了。你看这人一副高冷的模样,但我跟你说,她这人有怪癖,有人说她玩SM,搞过不少人当狗使唤,控制欲特别强,这种事啊都不是空穴来风,反正这些有钱人都是奇葩,都有些特殊爱好……” 艾伦的话让我的思绪飘了起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手上的纸,赶紧爬起来坐在上椅子,在电脑上噼里啪啦输入“季景霖”这个名字。 我果然对国内商界人物不了解,只知道鼎茶这个公司,并不认识任何人,当无数季景霖的照片显示出来,我的气息更加急促。 这是一张极其完美的脸,时而淡漠的眼神笑起来却是十分温柔的样子,可总是无法掩饰她的冷傲。 在她幽深的眸子里,我几乎能看到她霸道的样子,看到了她的专制,我甚至幻想着跪在她的面前,幻想着她朝我发号施令,幻想着我能满足她的要求,只是单单这么想着,我已经兴奋地浑身发热。 “哎?Gin?阿Gin?小舟?你还在吗?还在听吗?” 听筒里的声音把我从幻想拉回到现实,我用手把自己的头发揉乱,让自己清醒点,赶忙回复。 “听着呢,听着呢……我知道了,这单我考虑考虑再说” 听到事情还有余地,艾伦开心坏了。 “好好好,你好好想想,我就知道找你准行!” “我还没答应呢……” “没事没事,我知道你没问题,你再仔细想想具体怎么操作,乖,我不打扰你了,妈妈爱你!妈妈超爱你!么么!我先挂了!” 说完艾伦就挂了电话,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着电脑轻喘着。 艾伦比我大不少,她确实像我妈,脑袋死板的很,对很多东西都难以接受。 所以她只是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SM是种怪癖,并不知道那些字母都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我是个sub。 艾伦不经意说出的目标对象的怪癖,反而成了我的突破口,我挑了一张季景霖的照片打印出来,贴在白板上,开始分析鼎茶公司的情况和季景霖的个人情况。 一切和我想的差不多,我做了一些假的背景,应聘进入了鼎茶,再然后就是那个让我紧张又激动的小计谋。 其实我知道在我发送数据前我早就被盯上了。 鼎茶不是别的小公司,正是因为龙头饮料企业的配方极其重要,它的信息安全比我以往搞过的所有公司都更严密。我钻了小漏洞得到技术数据的时候,安全部就已经盯上了我,他们等着我把数据发出去,然后抓个现行,而我要做的也正是故意在往外发送数据时没有进行第叁层加密,不出意料地被安全部逮个正着。 这招将计就计实在让我得意不已,因为接下来的一切更显得有趣又耐人寻味——季景霖亲自留下了我,以报警威胁我让我成为她的玩物。 当我摆出一副惶恐不安震惊万分的神情时,我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我达到了我的目的,而且我也知道,我注定能够成功。 为什么呢? 因为我做了很多功课,明的暗的,去了解那并非空穴来风的信息。 当我拿到那些照片,那些季景霖曾经玩弄过的被她当做小狗一样驯服过的人时,我的唇角微微翘了起来。 我几乎会认为这是最适合我的那单生意,我一定会是她最喜欢的那只小狗,会可爱,会调皮,会偶尔挑战她的权威,可最后还是会顺从地趴在她的脚边,仰着头眨着眼,等着她揉着我的头。 我是她喜欢的模样,我像极了她驯服的那些人,而那些人也都像我。 这场商业机密的战争似乎变得更加有意思了,她这个成为主人的人变成了猎物,而我这只跪在她面前的小狗却是真正的猎手。 40、抉择 或许像艾伦那种人才会认为鼎茶的配方会被藏在信息安全网络的层层保护之下,毕竟艾伦只是我的上线,她只赚极少的佣金,从来没有真正参与过商业信息的窃取。 机密的信息,尤其是越少量重要的信息,越不会放在电子设备上,更不会放在网络上。我早就说过,电子化的东西,看起来安全,可却是最容易被入侵和控制的。 而大多数的机密会被存放在大型银行的保险柜中,那是专门为人们提供秘密保护的机构。 可正是因为那里有了太多秘密,以我之前对季景霖的了解,这个人极其骄傲,也极其坚韧,她自己研发的配方,为此她能和无数投资人对抗,这种人的秘密不会被放在那些机构里,而只会被留在她的身边。 我相信她会这么做,因为只有这样才是季景霖。 我的切入点是利用季景霖喜欢SM的癖好,成为她身边的人,成为被她控制的玩物,不是因为我单单的想要享受什么,而是我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就在她的身边,我必须成为季景霖最近的人,即使只是条狗,也足以让我得到那个秘密。 我一切都做的很好,我像一个第一次被人玩弄的胆小鬼,我害怕被她送进警察局,也害怕被她断手断脚,所以我不得不屈服于她,被她玩弄身体,甚至像狗一样训练着。 看似紧张,看似恐惧,看似痛苦,而一切都是为了接近我的目标。 可我有些记不清到底是从哪个瞬间,我开始慢慢失控。 也不知道究竟是我的身体先背叛了意志,还是意志先背叛了身体,我渐渐喜欢上了趴在她脚边的感觉。 相比于我之前的那个主人,季景霖并不乐于施虐,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听话,只要听她的话,她可以把一条狗宠上天。 而且她也不会提一些奇怪的要求,这对并不嗜痛的我来说几乎是一个完美的主人,我在某一些时段,甚至享受得忘记了我来到她身边的目的。 我接受她的宠溺,喜欢她的惩罚,享受取悦她的过程和结果。 我很快就不再是别人,不是那个想要假装做成什么样子的人,这就是我,真实的我,愿意听她任何话的我,愿意顺从她的我,愿意做她小狗的我,一个爱上了她的我。 这种快乐一度让我有些迷失,直到那个雇主和我的见面。 雇主当然不知道我将计就计的安排,但他的话深深刺激了我。 而另一个让我不得不动的人是庄梦蝶,我的计划中并没有她会来找季景霖复合这件事,更没有她对我的虐待。 她认定我是个失败的商业间谍,她对我的侮辱和对我身体的伤害都让我更坚定地清楚我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拿到鼎茶的配方! 必须拿到! 一叶扁舟似乎小而轻,但是我不容许任何人轻视我! 我的计划是最完美的! 我永远都是顶级的最好的商业间谍! 我轻轻拿起面前的那张纸,纸上写着简单的文字,多少人为了这个配方绞尽脑汁,最后失败而返,甚至像季景霖拿出的图册上那样,生不如死。 又有多少人像我这样,为了这些付出身体,甚至受到屈辱和虐待。 我的手指渐渐用力,纸上被捏住的位置已经变软变皱。 我应该把这张纸交给那个雇主,让他明白,秦小舟永远都是最好的。 而当鼎茶的机密被公布于众,我也算是完成了我的任务,这时我再一走了之,也让庄梦蝶清楚,我不是她口中的废物。 只要我把这张纸拿出去,我就可以让所有质疑我的人闭嘴! 让他们都只能敬佩我,畏惧我! 我他妈能做到你们谁都做不到的事! 我站起身,打开窗户,让潮湿的空气挤进房间。 我站在窗前,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心里却疼痛不已。 我明白,当这张纸被所有人都知道的时候,我能够得到一切,金钱,尊严,信誉,可是,我将永远失去她。 鼎茶是她的一切,她创办这家公司,从一个小饮料厂渐渐发展成如今世界销量第叁的软饮料企业。 她喜欢研发,这张纸上简单的几个原料的关键配比数据,是她无数次试验才得到的结果。 这个公司变更过无数次投资人,从最开始她的同学、朋友,到后来一个个合伙人,都渐渐离开了,只有她还在坚守,最终才让鼎茶这个中国饮料的名字被全世界知晓,这其中的苦楚艰辛只有她自己知道。 眼泪湿润了睫毛,鼻中泛起阵阵酸楚。 我想到她揉着我的头,想到她捧我入怀,想到她因为庄梦蝶的来到让我心情低落后对我的安慰和爱抚,想到她发现我被庄梦蝶打伤后抱着我哄着我。 她似乎在纵容我的一切,而那些小惩罚也是她和我之间的乐趣。 我从没有这么爱一个人,也从没有遇到如此合拍融洽的主人。 这是我人生中最难的抉择。 如果我放弃了自己,我又能够得到什么?我能得到她吗? 她有庄梦蝶,她有她的鼎茶,而我又将会在怎样的位置? 一生的小狗? 这难道就是我想要的吗? 我似乎疑惑了,我认为那些为了金钱而去触碰巨头的人是赌徒,而站在这里的我又是什么呢? 我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是因为我想证明我能拿下谁也搞不定的鼎茶DC?还是单单是因为当时看到她的照片时的心动?亦或是被她的气质所吸引,震慑,甘愿做她的奴仆? 远处亮起一道穿天的闪电,很快,轰隆隆的雷声在天边滚动而至,暴雨也随着光和声降落人间。 硕大的雨点落在窗台上,一滴滴溅到我的身上,脸上。 我仍站在那,望着外面的世界被水帘阻隔,渐渐变得模糊一片。 眼泪凝住了我的眼,雨水湿透了我的身体,世界变得嘈杂又凌乱,然而我的心里却变得越来越清晰。 41、最后一块拼图 庄梦蝶从国外展会回来之后没几天就赶上了发情期,季景霖自然要去她那边照顾,这才让我有更多时间可以静下来思考。 然而结果并没有变化,那张纸也慢慢在火光中化成灰烬。 我知道这个选择似乎完全没有理智和逻辑,但却是我最想做的。 对季景霖来说,鼎茶是最重要的,她宁可把爱情排在后面,也要把她的事业放在第一位。 但对于我,拥有季景霖就是我当下最重要的事。 我知道我被爱情冲昏了头,我知道她有庄梦蝶,可是我依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一个顺从我内心的选择。 金钱、信誉、尊严,那些有形的或者无形的东西都被我放在了一边,从那个保险柜在我面前打开的那一刻,从我看到那张纸上的内容开始,我就已经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做到了! 我当然觉得自己是个傻瓜,我明明是个结果导向的人,却第一次用这种缥缈虚幻来安慰自己,我简直傻透了。 季景霖从庄梦蝶那回来的那天,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她坐在沙发上,拍拍腿,让我横坐在她的腿上。 “过来,小狗子,我看看,哎,怎么感觉你瘦了?主人不在的这几天你是不是去哪鬼混了啊。” 季景霖带着笑,边说边用手指捏着我一边的脸,我的脸蛋被她掐着,她扯了扯,我嘟着嘴朝她眨着眼睛。 “果然是瘦了,连这都没肉了。”季景霖放开我的脸,手又落在了我的胸前,不大的胸乳在她手中揉弄着,我轻轻哼了声。 季景霖很享受这种感觉,看似不经意又故意的玩弄,却让我在她手里哼哼唧唧,而她那些安抚的动作其实则是更深入的作乱。 我微微扬了扬头,视线从她坏笑的嘴角慢慢滑到她漂亮的颈部,再到那精致的锁骨,浅浅的胸窝,我的眼神略微暗淡下来,因为我看到她的身上带着稀疏的粉紫色,我当然清楚那是谁留下的吻痕。 心中有些涩涩的,本来敏感酥麻的身体也瞬间变得没了知觉,只剩下她手指的麻木触感。 难以压抑的念头再次从脑海中浮现,正如这些天那样,白天黑夜,我睡不着也静不下心,我一遍遍地问自己,我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我到底能得到什么呢? 如果我什么都得不到,我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矛盾的思绪让我分了神,等我察觉到动作的时候,我已经被季景霖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小狗狗?” 她揪了揪我脑后那短短的小辫子,眼里的神情和那次安慰我不要吃庄梦蝶的醋时差不多。 “是不是这几天主人不在,失落了?”她问道。 我看着她,然后把脸埋在她的颈窝,用力点了点。 “呵,黏人的小笨狗,好吧,今晚主人做点你爱吃的补偿你。” 季景霖又搂了我一会,才把我慢慢放下。 在厨房的时候,我蹲坐在门口,而她在里面做点简单的饭菜。 我专注地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忙左忙右,用并不娴熟的技术摆弄着那些食材,我突然觉得特别满足。 我或许依然不知道我那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我最后会得到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不把那张纸上的配方拿出去,至少季景霖依然拥有她该拥有的一切。 我爱她,我可以不拥有她,但是我绝不能让她失去! … 而近段时间,海娃集团也确实有很多动作,除了几次向季景霖试探并购意图,也多次接触其他的股东,想要从其他股东手里购入鼎茶的股份。 海娃食品的王德国还亲自约过季景霖几次,我看着那个一瘸一拐的男人,想到那天在麻将馆里他说的那几句话,心中很不是滋味。 海娃这番操作显然是有备而来,甚至是蓄谋已久,从小股东这边无法得手,他们立刻转战资本市场。 同一时期,其他几家公司向鼎茶的股票下手,海娃集团的一致行动人连续举牌,不断增持鼎茶股份,直逼第一大股东时泰集团。 早些年创业,包括后来上市,为了公司融资和留住核心员工,季景霖手里的股份已经稀释到很少。 鼎茶的股份非常分散,时泰集团是鼎茶的第一大股东,还有不少小股东。 在这次股权之争的前期,季景霖以为海娃只是像以往一样谈谈并购,却不曾想对方的攻击如此猛烈,而且誓要拿下鼎茶。 很快,海娃系在资本市场拿下大部分股权,又争取了两个小股东后,股份已经比第一大股东时泰集团相差无几,海娃系提出要进入董事会,并且要求罢免季景霖和现在的管理层,重新进行董事会选举。 股权之争的形式变得对于季景霖越来越不利。 我不知道海娃为何会如此发难,而且还选择这样的时机。 季景霖和第一大股东的时泰集团并非一致行动人,这里面考虑的因素很多,但是如果海娃系继续增持,恐怕季景霖就会被踢出董事会,她相当于完全失去了对鼎茶的控制,这是她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就在几方为鼎茶DC股权之争争持不下时,网上一份报道瞬间撕裂了这复杂的局面—— 一则头条信息曝光了鼎茶一线几个产品的配方和加工过程。 这则信息不但将鼎茶产品拆分开来的配方标识地清清楚楚,更是将原料专供商的信息完全揭露,甚至连生产加工环节中的些许细节都极尽详细地公布出来。 虽然很多细节都曾经被无数食品加工企业所推演,大家几乎能找到那99%的内容,但那藏匿于季景霖保险柜中的1%,居然也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我坐在办公室里,紧紧地瞪着手机上的头条信息,拿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在抖,身体中似乎有着什么在抓着挠着我,剧烈的疼痛包围着我,甚至让我难以呼吸。 我不得不大喘起来,胸口泛起阵阵恶心。 我难以相信自己眼睛,又颤颤巍巍地拿过手机再次确认。 手指冰冷地在屏幕上滑动着,而上面的字体依然清晰。 那正是鼎茶的秘密,是那张纸条上的秘密,也是所有人都想要的,鼎茶配方的最后一块拼图! 话说: 商战内容部分参考了“宝万股权战”,看看就好,不要细究。 42、永远也不会相信 那条头条信息于当天上午发布,刚刚过了两个小时,仅剩的几个站在季景霖这边的小股东就纷纷倒戈,表示支持海娃系。 这使得海娃系的股份完全超过时泰集团,成为鼎茶的第一大股东,也意味着他们可以在董事会做任何事! 我呆呆地盯着手机,眼睛似乎都不再转动,体内的血液也感觉不到流动。 哐——! 办公室的门发出一声巨响,我吓得转过头去,而来人已经几步冲到了我的面前,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把揪住衣领,整个人被拎了起来。 “秦小舟!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骗子!小偷!” 季景霖双眼通红,她咆哮着,拳头劈头盖脸地朝我脸上砸过来。 我根本毫无防备,只是木然地被她扯着领口,听着她嘶吼着,看着她怒目圆瞪,不知所措地承受着她凶狠的每一拳。 我的鼻子因为不断被打鲜血直流,眼角也挨了拳头根本就睁不开,可我依然不知道该做什么,甚至忘了抬手保护自己,更想不到要去反抗。 突如其来的暴揍让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我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记得她揍了我多久。 直到她扯着我,从旁边抓起一个硬物,我什么都没看清,只知道那东西连续在我脑袋上猛砸了两下,我甚至都感觉不到疼痛,但血哗哗地流了下来。 血液糊住了我狭窄的视线,而我也在她的重击下渐渐没了意识,昏了过去。 … 我不知道我晕过去了多久,当我再度有知觉时,我感觉脑袋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地垂着。 我使劲想睁开眼,可是眼皮也很沉,我几乎花了所有力气,也不过是撑开一道小缝,但这足以让我看到面前的一切。 此时我已经被扒光了衣服,踢弯了膝盖,跪在地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手腕被绑在墙壁上的一个管道,这才撑着我没有倒下去。 我的眼睛已经被打肿,左眼已经肿得完全看不到东西,只剩下右眼的一道缝隙。 我使劲仰起头,通过那道缝隙看到,这里是媚庭,而站在不远处的是季景霖和、刘妈妈和刘珂。 我几乎撑不住我的脑袋,就在我的头又将垂下去时,季景霖走过来,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起头看着她。 “呵呵,秦小舟,财大金融系,硕士研究生,职业……商业间谍。” 她重复着见到我时说的第一句话,转而,语气瞬间变得冰冷。 “或许我应该用他们常用的名字称呼你,Gin,对吗?” 我猛地瞪大眼睛,虽然眼皮依然肿着。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而她捏着我的手也在更加用力。 “我在国内根本查不到你的真实资料和信息,你真的是完全骗过了我,居然在我身边做了这么久的狗,只为了得到鼎茶的配方,不愧是最好的商业间谍啊,秦小舟,你这口咬得我可是真疼啊,你这条贱狗!” 季景霖边说别掰开了我的嘴,而她也接过刘珂递过来的钳子,那金属的味道已经进入了我的嘴里。 我被她死死地钳住了脸,虽然双手死命晃动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而随着她嘴角狠狠地一下抽动,剧烈的疼痛从我嘴里传来。 她用力往地上一甩,我那颗被硬生生拔下的犬齿带着血和肉掉落在我的面前。 鲜血从口中涌出,很快就染红了她捏着我的手,可她依然死死掐着我。 眼泪瞬间顺着眼角滑下去,我直挺挺地看着她,看着她漂亮的、我爱的那张脸上,挂着鄙夷的神情。 “怎么?还想装纯卖萌?你以为我还会吃你这套?” 眼泪不断往下掉,嘴里满是血腥味,我望着她的眼睛,她根本不再温柔,而是瘆人的冷冽。 “不……不是……我……”我费力地动了动下巴,发出破碎的声音。 听到我的话,季景霖反而笑了,她狠狠地把我的头甩开,走到一旁拿起手机。 她扯住我的头发,因为头上早已被砸破,这个动作扯得我的头皮伤口撕裂的疼。 我发出几声闷哼,可很快我就什么也叫不出了,因为季景霖把手机摆在我面前时,我在上面看到了我。 屏幕上的视频很清晰,黑漆漆的镜头里慢慢亮起一道光缝,那缝隙越来越大,光线也越来越明亮,随着光出现的人便是我。 我把手伸进去,翻找着什么,很快我找到了几张纸,我拿起来,盯着纸张看了一会,嘴里默念着,似乎是在记忆,随后我把那些纸张放回原处,而那道光缝再次合上,屏幕又变得黑暗一片。 力量瞬间从全身散去,阵阵凉气从我的四肢筋脉、从我的骨骼骨缝窜了出来,我的胸口被最锋利的刀子划开,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那是一个隐藏在保险柜里的摄像头,当我打开保险柜时,摄像头开始启动,拍下了我盗取鼎茶配方的全过程。 胸口剧烈起伏着,我的喉咙来回滚动,嘴唇半张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悲伤,惊诧,恐惧,绝望,无数情绪激烈地交杂在一起,它们碰撞着,把我抽干,让我瞬间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走肉。 我眼神空洞地望着季景霖,我明白,无论现在我再说什么,她永远都不会相信我。 43、绝望 季景霖放开了扯着我的手,我的头立刻像没有骨头一样耷拉下去,整个人只是一个被绑在手腕上的绳索吊起的没人摆弄的木偶。 “gin,秦小舟,顶尖间谍,真是不错,我季景霖这么多年,抓到过无数来鼎茶盗取配方的小偷,却不曾想有人会委曲求全到这种程度,当做狗在我身边蛰伏这么久,接近我,利用我,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和宠爱,最后狠狠地咬我一口,我真是没想到啊。” 季景霖在我的面前踱着步,然后慢慢停下来,她用脚踢了踢我两腿间垂着的性器。 “我可以拔了你的牙,让你永远都无法标记任何人,也可以割了你的腺体,让你彻底失去信息素,更可以把你这玩意废了,让你再也硬不起来,不过……我就是纳闷,也想了很久,你为什么能骗的了我?你怎么就能装的那么像呢?那么乖,那么可爱,一切都是我喜欢的小狗的样子,为什么呢秦小舟?到底为什么呢?” 她蹲下来,在我面前,眼神里裹了刀子一般,冷冷地看着我。 “直到我找到了你上一个主人,从她的话里我才了解到,你真的是很聪明啊,小混蛋,当时用没有多层加密的传输数据,故意被安全部逮到,然后再假装被我玩弄,一副被吓惨的新手模样,真的是让我信以为真了,你是不是很得意?嗯?告诉我,这招将计就计你是不是很得意?” 季景霖一边质问着我,一边握住我的性器,狠狠地用手攥着。 手腕的绳索来回晃动着,我疼得哆嗦着牙,可身体只能小幅度的摆动,脸上的眼泪掺着血,乱七八糟地往下流。 季景霖不屑地冷笑着,她的双眼冷冰冰的,不带有一丝温度。 “直接废了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不过你上一个主人说了,你是个很听话的小狗,而且你很喜欢被肏,既然你有喜好,那作为对你的回报,我这个主人一定好好满足你。” 我感觉到她的手渐渐离开了我的身体,她不再狠捏我的性器,可是下一秒她转过身,说出的话却比任何虐待都残忍。 “刘妈妈,我的狗,今晚让你这所有的人都来,肏死她。” 额穴突突地跳着,我脸色青白,牙齿哆嗦不已,森寒从脊椎猛蹿上来。 刘珂过来一把抓起我的头,绑着我的绳子被解下,但我依然被绑着手,几个人拉着我的身子推搡着,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被她们强行掰开了腿,无数的手落在我的身上,也很快有人扒开我的小穴我的嘴,扒开我身体任何地方,将性器插了进来。 没有任何的准备,我只是她们的慰藉玩具,唯一的润滑就是前一个人射在我身体里的精液。 插进我身体的性器一个接着一个,没有一丝间断,我甚至感觉不到哪个瞬间是疼哪个时候又是不疼,因为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被剧烈的疼痛笼罩着。 我的身体被强行撑开,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没有人在意我是不是能放得下,也没有人会想她们做的那些会不会让我受伤,甚至彻底弄坏我。 我一次次被她们拉扯撕碎,明明疼得要完全裂开,可血肉依旧藕断丝连着,于是下一个人又可以继续插入我肏弄我。 不知道这一晚到底来了多少人,不清楚我的身体被进入了多少次,我被肏得视线模糊,耳朵嗡响,天花板上的灯似乎一直在悠悠地晃着,恍恍惚惚,不知是我产生的幻觉,还是我的身体被她们肏得根本停不下来。 渐渐地,我的疼痛神经已经过载,虽然连续不断地肏弄让我全身的骨头都仿佛要被撞碎,而我也一次又一次被肏得晕了过去,可即使她们用水把我浇醒,也并没有让我的疼更疼。 看来一切都到了尽头,我已经是一个被彻底撕碎的死人,仅靠皮囊黏连成一具无用的肉体。 当我的身体不再受到肏弄的撞击,也不再有那些人的体液灌进我的身体时,我再次被绑着双手吊在了墙边,一盆彻骨的冰水从头上浇下,浇透了我的全身。 我猛地打了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嘴唇和牙齿不断哆嗦打架,冰水粘在头发上,滴滴往下流。 我毫无生气地垂着头,不停地抖着。 经过无数人的肏弄,我的小穴和后穴被肏成两个巨大的孔洞,现在完全合不拢,而腿间的阴茎在玩弄下居然挺立着。 我身体里装不下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我跪着的地面上,积成很大一滩,淫靡不堪。 季景霖从外面推门而入,来到我的面前,刘妈妈则跟在她的身后。 看到我垂死的样子,季景霖先是微微有些震惊,她闭目片刻,才慢慢笑了起来,语气慵懒,带着嘲讽和轻蔑。 “居然还活着。” 我不知道她究竟在笑什么,可是看到她那张迷人的脸,看到她精致的五官,想到曾经那张薄唇也落在我的唇上亲吻我,那个眼睛也弯弯地冲着我笑,那个鼻尖也顶着我的鼻头,对我说宠溺的话,对我说喜欢,对我说要我乖,我的心口瞬间被记忆撕裂,眼泪顺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流。 我微微扬起头,泪眼对上了她的笑容,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 “不是……我……真的……” 我的眼神里带着所有的祈求,深情地望着她,我试图做着最后的告白,哪怕我没法告诉她我有多么地爱她,即使我知道什么都已经无用。 然而我的举动却彻底激怒了季景霖,她的脸上瞬间变成了令人窒息般的恐怖。 “不是你?我曾经那么相信你!你现在还敢说不是你!你这个小偷!骗子!贱狗!小偷!你这个小偷!小偷……” 季景霖朝我冲过来,她怒吼着,抓着我逼迫我仰着头,而她则朝我腿间疯狂地踢着。 眼泪默默地流着,我透过泪水,看着她已经愤怒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所有她曾经有过的温柔都化为乌有,此时的她只想杀死我,摧毁我这具破碎的躯体。 我本以为我的身体已经麻木,可是那疼痛并非来自腿间遭受重创的性器,那痛感从心窝里涌出,随着血液泵到了全身,我那点卑微的爱在一句句“小偷”的咒骂声中被彻底击碎。 我不再扭动身体,也不再摆动挣扎,我没了人型的身体像一个麻袋,被踢得发出砰砰的闷响。 眼泪、鲜血、体液,混合在一起,在我的身体被击中时四溅飞起。 疼痛不断朝我袭来,而此刻,我的眼里只有她狰狞的面孔,和我自己深深的绝望。 44、苟活 我再有意识已经是叁天之后。 眼皮费力地睁开,我动了动干得裂皮的嘴唇,疼痛立刻像电流一样穿过我的身体,我张开嘴,又感觉到嘴里凉飕飕的。 僵硬的舌头舔了一下,犬齿的位置居然是一个巨大的空洞。 记忆渐渐回流,我这才慢慢想起我被季景霖抓过来狠狠地肏弄殴打了一晚的事。 心一揪揪地难受起来,我想撑起身子,可是全身的骨骼肌肉都不听我的使唤。 “别乱动了,你这一身的伤,还得养一阵子。” 在我疼得呲牙咧嘴的时候,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我歪了歪头,脖子好像还能动,我认出了朝我走过来的人,是刘妈妈。 而这时我看清屋子里的装潢,这里还是媚庭。 “唉,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喂给狗一块骨头狗还知道摆摆尾巴呢,人却是个白眼狼。”妇人没好气地说。 我看着她在床边坐下,我的视线一边大一边小,看来我的眼睛还肿着,头上裹了纱布。 “我没有……”我慢慢转过头,不去看她带着责备的眼睛,“没出卖她……不是我,我……没必要……骗你……” 我的声音很低,我也没法大声说话,那会耗费我太多力气。 妇人叹了口气,她似乎纠结了好一会,在判断我的话的真实性,直到她又看了看我肿得睁不开的眼睛,以及嘴里那掉了牙的豁口,才慢慢地说:“好吧,你都这个样子了,确实也没必要骗我。你这孩子,模样这么好看,上次来我就看见你了,还挺喜欢你的,如果我的女儿还活着,大概也就是你般年纪。” 我的眼球动了动,看到她一副感慨的神情,才从她的话里知道她女儿已经没了,而我似乎让她怀念起她过世的孩子。 “我认识季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她像那天那么生气,真是可怕啊。但是不管你和季总中间有什么误会,这也都过去了,事已至此,你还能怎么办?先把一身的伤养一养,而且你还不能走,得待在我这。” 后来从刘妈妈的话里,我才明白,把我留下的是庄梦蝶。 我浑身都是伤,刘妈妈按照庄梦蝶的要求让我养伤,而留我在这里当然不是为了让我养好伤款待我,而是更进一步地羞辱我。 这里是媚庭,一个贩卖性服务的地方,而等我身上的伤不至于让我不能动的时候,便有人开始来“点”我。 她们都是庄梦蝶的朋友,是所谓的来照顾我的“生意”,而做的事情不言而喻。 我被她们玩弄地摆出各种丑陋的模样,我的身体已经不再是我的,只是她们泄欲的工具。 有时连刘妈妈都看不下去,等那些人走后,她只能含着泪骂那些人太过分了,然后帮我把身子擦洗干净,涂上药,甚至再去就医。 这段时间我的身体很差,但还是从刘妈妈那里拿到手机,从网上了解鼎茶股权争夺战的后续。 虽然季景霖早已经把鼎茶配方从个人转给公司,但是对于鼎茶配方最关键部分在季景霖的手中被盗并且被曝光,现有的董事会立刻向季景霖发难,逼她卸任董事长一职。 理由自然是因为如此重要的配方,居然没有在公司层层保护下存放,也没有存放在某重要银行的保险柜里,而是存放在季景霖本人的身边,这才造成了泄密。他们谴责季景霖的自大,是因为她的狂妄自信才造成公司的损失,要求她离开董事会管理层,而这么做就是逼季景霖交出鼎茶。 时泰集团曾经在上一次股权战争中以白衣骑士的身份成为鼎茶第一大股东,季景霖虽然股权比例小,但并不愿意被时泰捆绑,所以她并未和时泰签署一致行动人协议。时泰如果此次也反水,那季景霖不但将完全对鼎茶失去掌控,还会被彻底赶出鼎茶。 但此次面对海娃系的强势来袭,时泰自然知道季景霖的需要,它当然没必要以它第二大股东的身份去满足季景霖,所以时泰提出的解决方案是在一定时间内,要季景霖转让她手里的股份给时泰,这样时泰依然还是第一大股东,时泰可以保证季景霖在董事会有席位,保她对鼎茶仍有控制权。 这对季景霖来说是个两难的选择,她如果不交出股份,她将被赶出鼎茶;她如果交出股份,她看似依然留在鼎茶,但是却只能听命于时泰,她只能被时泰牵在手里。 可面对鼎茶,季景霖根本没有选择,为了留在这个公司里,她很快便和时泰达成一致,签署了短期股权转让协议。 至此,这场鼎茶股权战终于尘埃落定,海娃系悉数退场,但也因为持资围剿鼎茶而被证监会调查。 而季景霖虽然保住了在鼎茶的管理权,但是她失去了手里仅有的那点鼎茶股份,彻底变成了这个她自己创办的公司的打工人。 虽然鼎茶配方的泄露暂时撼动不了鼎茶的地位,因为多年来品牌力已经足够深远,短期股价大跌后又逐渐回调,但到底会有多少影响,产生多大的损失还是未知。 我收起手机,心中泛起阵阵苦涩。 她带给我满身的伤,让我几乎没有一天能睡个好觉,伤口的疼痛,心里的痛苦,使我整个人都垮了下去。 可是最让我不明白的,是那张纸上的秘密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纸是我亲自处理的,我眼看着它在火焰中变成灰烬,又怎么会出现最后这个结局? 是我让季景霖丢掉了鼎茶吗?是我把一切搞成这个样子的吗? 想到这的时候,刘妈妈走了进来,她来到床边,单腿曲着坐下来,把我的头发往旁边顺了顺,摸了摸我的头。 她信了我的话,也把我当女儿一样对待,这几个月里得幸有她的照顾,我才能活到现在。 是的,我其实不止一次想过去死,不想以这种方式苟活在世。 可是似乎我连死的权力都没有,庄梦蝶把我留在媚庭,就是让我即使还有一口气,也逃不过她的百般羞辱。 而我的身体居然也变得屈从,从那天浑身是伤醒来之后,我下身的伤慢慢好了起来,但我却发现腿间那根alpha性器好像总是难以像之前那么硬了,只有当被别人肏弄的时候才会完全硬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对发生在我身体上的一切近乎麻木。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网上季景霖和庄梦蝶订婚的消息,而那天晚上,庄梦蝶来到了媚庭。 话说: 这本走势渐变,从h文变成剧情文,下周也会越来越意识流。不要生气,只不过从头到尾都是一本剧情文而已。 45、选择都是欲望的产物 我回到我那个小屋时,庄梦蝶手指正夹着烟,双腿交迭着坐在我窄小的床上,刘珂和徐亭昕分别站在她的两边。 她那烈酒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我整个人呆立在门口,脚下像被定住一般,不敢再向前。 “好久不见了小贱狗,怎么了,这么怕我?进来呀。” 庄梦蝶用脚朝面前指了指,让我过去,可我依然站在门口。 看我违背着庄梦蝶的旨意,刘珂和徐亭昕立即走过来,两个人一个薅着我的头发,一个掰着我的胳膊,把我强拉到庄梦蝶面前,朝我的腿窝一踹,我哐当一声被她们按着头跪在了地上。 庄梦蝶微微笑着,她用鞋尖在我半抬着的脸上蹭了蹭,那名贵的鞋子散发出皮革的味道。 “别紧张,姐姐我今天不玩你,我只是和景霖订婚了,特别高兴,一下子就想起来曾经还有一只贱兮兮的傻狗,所以才来看看,看看你这个小偷被她们都肏成了什么样子,哈哈。” 我垂着头,脸快被按到地面的时候,刘珂把我又拉了起来,似乎是庄梦蝶的命令,她要看着我说话。 她把手里燃到根部的香烟按灭,徐亭昕立刻又递上来一支,然后帮她点着。 浓艳的红唇动了动,香烟上的光亮忽明忽暗了下,她满意地眯了眯眼,把烟雾吐在我的脸上。 我被压着跪着,只能被动接受着那呛人的气体扑来,等待着她对我的处置。 这时门被轻轻叩响,刘妈妈热情地笑着,端着果盘推门进来,摆到了旁边的小桌上。 “那个……庄总,天气热,你们吃点水果,吃点水果。” 庄梦蝶没应,刘妈妈识相,放下东西便要往外走,走时她低头看了一眼被刘珂按着跪在地上的我,妇人眉心微微皱起,眼里闪过一丝怜惜。 她快步走到门外,合上了门。 庄梦蝶没被刚刚的插曲打扰,看起来她心情确实很好,她抬起手,捋了捋长发,那暗红色的头发透着娇艳狂野,和她烈酒味的信息素十分相配。 只是在某个瞬间,我却突然想到季景霖的橡木苔香,那味道淡淡的,让人舒服又平静,却和这刺激的信息素完全不相匹配,可我觉得不相配又能怎样?她们已经订婚,这又哪轮得到我去品头论足。 庄梦蝶拿起果叉,叉起一块瓜咬到嘴里。 她吞下甜润的果肉,看着我,淡淡地笑着说:“我想,你想不明白的事应该有很多吧,例如,我当初拿给景霖的那份商业间谍的名单,我猜景霖一定没看,但是你一定会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你是个商业间谍?连景霖都不在乎,都没有告诉我的事,为什么我会知道,对吗?”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到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大,那道红唇扬起大大的弧度。 “来去自如的一叶扁舟,被栓着不能动弹,可真是有趣啊,哈哈哈~” 庄梦蝶的话让我刹那愣住了,我瞳孔猛缩,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看着她对我的嘲笑。 这是那个雇主在麻将馆里对我说的话,为什么她会知道?为什么她会一字不差的说出来! 我难以言语,脸色苍白地盯着她。 “哈哈,不错,你查的没错,那天去见你的是王德国,但是真正雇佣你的人是我。” 在我的惊诧的视线中,庄梦蝶不紧不慢地说。 “你一定特别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盗取鼎茶的配方,你是不是在想,难道我要搞垮鼎茶,搞垮季景霖?那你可就错了,我从来没有想要害景霖,我只想要她!要她爱我!只爱我!必须爱我!离不开我!” 庄梦蝶的语气突然重了。 “曾经我以为景霖她是最爱我的,之前的那段感情,她无限地包容我,甚至纵容我,无论我怎么任性怎么折腾,她都不在意。我以为她永远都是我的,我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我,就算我提了分手,她也一定会回来求我复合,甚至更爱我,我自信的认为她会为我放弃一切。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我完全错了,景霖真的可以说走就走,她或许确实爱我,但是她有比我更爱的东西,那就是鼎茶,鼎茶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那是她的命!在上一次股权战的时候,时泰帮助季景霖顶住各方压力,保住了她董事长的席位,可即使是这样,季景霖也不会和时泰交心,连一致行动人协议都不会签署,看到这些我才明白,我如果真的想要得到季景霖,那我就必须要握住鼎茶,那才是她的喉咙,只要我把控住鼎茶,我才是真正把季景霖攥在了手里!” 庄梦蝶看着我,露出极其得意的神态。 “我找了王德国,让他以得到鼎茶的部分股权为诱惑,怂恿海娃集团出手,很顺利,而另一边,如果鼎茶的配方从季景霖的手里泄露出去,董事会必然要向她问责,逼她离开董事会。只要海娃拿下最大股东,景霖就不得不和时泰合作才能保住鼎茶,这是她唯一的选择,我们也确实成功地把她逼到这里,而至于时泰……呵呵……” 庄梦蝶没有继续说,但我已经完全明白,这家在之前就伪装成好盟友的公司,背后最终的控制者一定是庄梦蝶。 只我的心中还有疑问,我又在这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既然她已经计划好一切,那这件事里为什么会有我! 而且我并没有把那张纸泄露出去,为什么还会有后面这个结局? 庄梦蝶当然也知道我想要什么答案,她的嘴角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 “秦小舟,你那么聪明,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其实早就得到了那个配方。我要做的就是利用配方的泄露把鼎茶彻底搞乱,然后内外同时进攻,逼迫季景霖和时泰合作。等到她没了股权,我就能够彻底掌握住她。可是景霖这个人啊,我太了解她了,她实在是太聪明,又太多疑。莫名其妙地泄露配方,她很容易就会想到事情可能和我有牵连,毕竟我是她最亲近的人。以她的自负,又怎么可能忍受被我操控?所以,我要拴住她,又不能让她怀疑我,我要让她完完全全信任我,依靠我!完完全全爱我!而我也能让她永远和她创办的鼎茶在一起!所以……我必须需要一个能把配方盗取出来的人,我要季景霖看到是那个人害了她,是那个人引发了一切!而我,是帮助她解决问题的人,是她唯一能够信赖和倚靠的人!” 我的呼吸越发沉重,满脸通红,已经猜到了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秦小舟,你从头到尾都是我计划中的一条狗,你就是那个可怜虫,替罪羊。呵呵,你以为你那小伎俩能够让你留在季景霖的身边,能够赢得她的好感和信任,可是这些,这些你认为你最精妙的设计,也不过都是被我猜透的心思而已。你以为是你发现了季景霖的喜好,倒不如说是我发现了你的喜好,我知道你是个天生的贱种,所以我放出口风,知道你一定会利用季景霖的癖好接近她,是我选中的你,秦小舟,是我选中了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个优秀的小偷,你会抓住一切的条件和机会去完成任务,一定会拿到完整的配方。尤其是当我让王德国去嘲讽你,激怒你,然后我再虐待你,侮辱你,让你这个高傲的人从尊严到肉体都被玩弄践踏,我知道这样的刺激下,更会激发你的斗志,而事实也是如此。” 庄梦蝶说到这,笑着摇了摇头。 “只不过有一点我之前完全没有预料到,我实在没想到你会真的喜欢上季景霖,我本想借你的手把配方公布于众,可是你居然因为喜欢她而放弃了,你可真是贱啊,一条喜欢上主人的狗,竟然为了她,连自己的尊严前途都不要了,啧啧啧,多么伟大的爱,哈哈。不过不要紧,只要你打开那个保险柜,这就足够了。当然,是我让景霖在保险柜里装了摄像机,因为我要让她看到,盗取配方的是你!她根本不会怀疑我,我那么虐待你,你的背后怎么会是我呢?哈哈哈,她只知道,你才是那个小偷!你自以为高尚的爱其实一文不值!因为你对她来说自始至终都只是条狗!她根本就不会信任你!她只会憎恨你!厌恶你!是你让她失去了她苦心经营的鼎茶!是你让她失去掌控不得不听命于人!她恨你!她只想让你去死!” 庄梦蝶的表情变得扭曲又狰狞,她往后半仰着,哈哈大笑。 我的心脏猛烈地收缩,眼里被仇恨和愤怒填满。 我猛地跳起来,发疯一样咆哮着朝她冲去:“疯子!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疯子……” 房间里充满了我的怒骂声,刘珂和徐亭昕立即冲上来扯着我的头发拉着我的衣服,我狂暴的身子很快就被她们制服,她们也开始对我拳打脚踢。 庄梦蝶摆了摆手,似乎对我刚刚的行为毫不在意,刘珂和徐亭昕低声骂了几句,停了手,暴力地再次把我按跪在地上,她们拽着我的头,捏着我的下巴,不让我再张嘴咒骂。 我的胸口像是着了火一样,拳头攥地咯吱咯吱的响。 我痛苦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她们的控制。 我不能说话,只能从嘴缝里发出沙哑的低吼和含糊地哭声,夹杂着我无尽的愤怒。 庄梦蝶脸上的笑变得越来越大,她的五官拧在一起。 “我是疯子?哈哈哈没错,你说的没错,我是疯子,我确实疯了,我是因为爱景霖才变得如此疯狂!我可以动用所有的人,所有的资金,做周密的计划和安排,只为了能够彻底控制她,让她只能接受我!爱我!即使她不愿意,即使她是被迫的,只要我能得到她,再疯狂的事我都可以去做!可是你呢?秦小舟,你就觉得真的是我害得你吗?” 庄梦蝶走到我的面前,她弯下身子,手指探进我的嘴里,在我那个被拔下犬齿的空洞处来回抚摸着。 “我不过是选中了你,可是真正让你走到这一步的,是你自己!是你看到了资料中季景霖的照片,是你听说了她的喜好,是你自愿接下了这单买卖,为什么?嗯?为什么呢?她是你喜欢的类型对吗?而渐渐接触起来,发现她专制又温柔,霸道又体贴,无论相貌还是性格,她都是你向往的样子。而且她的背后是鼎茶,全球第叁的软饮料公司,得到这些大企业的秘密是你们这些小偷毕生的梦想。所以,无论是感情,还是成就,你都想要。甚至还喜欢上了她,难不成还想留在她身边做狗?哈哈哈,秦小舟,是你心中的欲望让你做了这样的选择,我不过是洞察了你的欲望,利用了你的贪念而已,你有你的将计就计,而我,也有我的。” 庄梦蝶的语气平静下来,她坐回床边,叉起果盘里的水果,漫不经心地咬着。 而此时的我,在听了她刚刚的话,整个人都瘫软下去,我呆呆地望着地面,像是失去思想没有生命的木头人。 选择都是欲望的产物……是的,是我自己接下了这件事,是我当时看到季景霖的照片时就被她深深吸引,是我听到她的嗜好后甚至觉得这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订单。 而事实也是如此,庄梦蝶利用了我,她摸透了我的喜好和心思,为我设计了一个我以为我会占便宜的陷阱,只等我跳进去。 也是我的骄傲让我不容许被侮辱,被质疑,在他们的刺激下,我一步步走到他们设计的那个陷阱中,成为她手中的棋子,甚至最后成为她的替罪羊。 我面如死灰,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刘珂和徐亭昕走过来,她们扒开我的裤子,把我腿间的性器拿出来套弄着,可我却依然没有阻止,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呆呆地,眼睛都不眨一下,任凭她们摆弄着我。 庄梦蝶把手里的果叉扔在一边,她扯了纸巾擦了擦嘴角,拍拍手站起身,停在我的身旁。 “不硬了吗?是被玩坏了?唉,你说说你,拔了颗牙不说,还留下这么个纪念,真是可怜。其实你明明可以离开,可是你为什么不走?因为太爱她?和我抢季景霖?你配吗?呵,这段时间把你留在媚庭玩你,就是对你对她动了感情的惩罚,你一条狗,有什么资格爱她?” 我默默地跪在地上,脑袋半垂着,被弄得半软的阴茎露在外面,肩膀往下耷拉着。 我的目光涣散,完全没有焦点,我如同一副空虚的躯壳,只知道一口口喘着气。 “你也别太难过,这单的佣金我会全都打给你,作为特别的感谢,我愿意多付50%,所以,秦小舟,你可不算赔,这单足以让你现在就退休,想开点吧,很多人做一辈子也没你这个成就,你这小偷也算是做到极致了,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随着高跟鞋的声响渐渐远去,屋里只剩下被眼泪模糊了双眼的我。 那根半软的性器垂在我的腿间,它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我经历了什么,怎样成为了别人的工具,受到了多少侮辱,又最终背负了全部的罪名被抛弃。 当我明白,只要我活着,这个耻辱将伴随我一生时,我彻底崩溃地大哭起来。 悲伤决堤而下,我痛苦地弓起身子,用双手抱住自己,颤抖地泣不成声。 46、活死人 我从媚庭离开的时候是李彩熙来接的我,刘妈妈拉着她的手,细心地嘱咐着她。 “小舟最近心情很不好,不吃饭,你一定要每顿都看着她吃点,不然她一点都不吃。” “她牙现在还不行,你给她做点软乎的。” “她下面,那个……稍微有点问题,你俩感情好你帮她看看,实在不行去看看医生。” …… 我默默然地听着刘妈妈交代一切,又跟着李彩熙到了她的家,之前的几个月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割断。 我开始变得一言不发,甚至几天都不会说一句。 电视从早开到晚,里面从新闻到歌舞,从嬉笑调侃的综艺到政治正确的红片,无数画面闪过,而我只是呆呆地坐着,眼睛偶尔眨一下,没有任何情绪,不在看,也不在听,更不会说。 我坐在这个屋子里,似乎房间里的一切都有生命,而只有我没有。 像个活死人。 李彩熙仍细心地照顾着我,按照刘妈妈的话,她每天给我做饭,又逼着我吃点,可是即使这样,面对我的沉默她也是感到害怕。 “小舟,你说句话好不好?你看这花多好看,你看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乖了,说句话好吗?” 她拍拍我的脸,才让我转了转眼,看看她,看我眼中没有丝毫波动。 而我那身体,经过医生的几次检查,也怎么都查不出问题。 “功能上都正常,你看,也能射精,所以,我不建议吃药。”医生拿着诊断单,似乎也没什么可写,也没打算开什么药。 “那她怎么……怎么……和往常不太一样呢?完全不敏感啊医生。”李彩熙追问道。 “这我哪里知道?”医生反问,然后又看了看我木然低头的样子,“也许是心理问题。” 李彩熙惊诧:“心理问题?” 医生点点头,又看着我,似乎也从我的眼中看到了那生无可恋、死无可顾的态度。 “我想是她从心底就不觉得做爱和抚摸性器这种事是快乐的吧。”医生有些惋惜地说。 快乐。 我双眸黯淡地坐在窗户前,想着医生说到的这个词。 我早已经忘了什么叫做快乐。 李彩熙走过来,她轻轻抱住我,看着我空洞的眼睛,眼角含着泪。 “小舟,咱们忘了那些好吗?就当这几个月没有来过,你还是我的笨小舟,如果国内你不喜欢,我可以送你回国外,艾伦可以在那边等你,她会让你回到你原来的生活,把这一切都忘掉,好吗?” 我的下巴被她搁在肩膀上,我的身体像是一个模型任她摆弄,而我慢慢合上眼睑,想着她的话。 忘掉? 时间在秒针走过后就是结束,可是我经历了那么多,那些人那些事,产生了那么多变化那么多影响,又怎能轻易忘掉? 虽然那些人我努力不去想起,虽然那些场景我不去记忆,可是腿间不举的性器,口中掉牙的豁口,额头上拆线后的疤痕,以及夜里一次次出现在我梦中的季景霖发红愤怒瞪着我想要我命的双眼,都一次次告诉我我的生活我的人彻底被那段经历改变。 虽然我神情麻木,但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忘怀。 我几乎会在每一个凌晨流泪醒来,胸口的阵阵疼痛让我再难以入睡。 我害怕清醒,因为清醒后的心真的好疼,可我又害怕入睡,因为在梦里,我依然无法躲藏,无法安宁。 直到有一天,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到镜子里的人眼窝深陷,锁骨窝深深地凹进去,而腹部那本来就不多的皮肉也已经所剩无几,皮肤只是裹着,肋骨根根清晰时,我才意识到,这段经历中,我失去了一切,更是失去了自己,我早已不是原来的秦小舟了。 李彩熙从身后紧紧搂住我,她附在我的肩上,我感受着她一下下哭泣的抽动。 她怕搂得太紧弄伤了我,又怕抓得不住失去了我,镜子里是她担忧地目光和关爱的眼泪,可在她的泪水和双臂下,被爱护的我却是这般可耻地无动于衷。 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该好起来了,就算只为了这些关心我的人,我也该好好地活下去。 话说: 经历了上一周的曲曲折折,这周的主题就是平静。上一周写的我好累,也tm好刺激。 47、彻彻底底 我没有去国外,而是让李彩熙退掉了我原来租的那间公寓,在一个九十年代的老旧小区找了一个两室一厅住下了。 李彩熙对我这个举动十分不解,我刚搬过去的时候她几乎时时盯着我,询问我在做什么,每顿都来看看我吃没吃饭,是不是还活着,生怕我会想不开寻个法子离开这个世界。 直到观察了一个月,她发现我会每天早上给自己热牛奶,中午会去市场买菜,回来做饭,晚上还会定时上网打游戏,甚至游戏玩的还不错,她这才相信我是恢复了神志,开始过正常生活了。 我打开账户,看着银行卡内九位数的余额,那笔订单确实让我挣到了打工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但有着花不完的钱也没让我过太久懒散的日子,我没找固定的工作,而是在网上找了一些翻译的单子和咨询顾问的工作,国内国外都有,这些收入对于我现在这种寡淡的生活实在是绰绰有余。 我的身体也在恢复,人胖了,脸色红润了,话也多起来。 李彩熙和刘妈妈在这个老房子还给我过了一个生日。 大学毕业后我独自一人在国外,从来没把生日当做特别的日子,可现在,围在我旁边的两个人拍着手,笑唱着生日歌,又让我吹掉蜡烛,最后奶油抹在我脸上的时候,我也笑了,笑得特别开心,开心到我一度觉得这个笑会剥掉我的那层壳,那层坚硬地把我和外界完全分开的壳。 一切都在变好,除了我腿间那个玩意。 它依然是半硬不软,不过我也不在乎了,我甚至连摸着它自慰的念头都没有,就像那医生说的,这个东西和我的快乐没有丁点关系。 … 我趴在窗边,胳膊曲着抱在身前,横撑在窗台上。 窗外是几栋老楼中间的绿化空场,因为没有专门的物业管理,花坛中的植物肆意生长。 有些任性的老人甚至拔了那些叫不上名字的花草,把花坛的一角变成菜园,怀念起自己老家的农村生活,搞起园艺大赛。 空场中,一些奶奶们凑在一起打牌,另一些坐在长椅上,没完没了地唠着家常。 这片小区几乎都是老年人,年轻人早就搬到条件更好、更有现代化气息的高层小区去了,剩下了父母守在老房子里。 我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可能是因为老人们太久没见到奶了吧唧的年轻人,也或许是以为我长得还算可爱(刘妈妈说的),惹得奶奶们爆发出胜过夕阳的热情,以至于不爱说话的我被迫认识了这里所有的人,让早早就去国外读书的我充分感受着这里的烟火气。 虽然热闹,但是他们总是有分寸,并不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而当我不把自己陷在记忆的漩涡里时,我也渐渐也找回了理智,才开始敢于去思考这几个月的事。 是的,直到现在我才敢这么做,因为我一直没有抵抗那段痛苦的能力。 其实有些话,庄梦蝶说的是对的,让我走到如今这一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不得不说,庄梦蝶的设计确实是近乎完美。 我是一个同性恋,也是个sub,我喜欢冷静独立高傲的女性alpha,喜欢被那样的人掌控和命令,我之前的女友甚至主人都有着类似季景霖的影子,所以庄梦蝶摸透了我只要看到那份资料里的照片,再到网上查查季景霖的背景,我就会很容易被她所吸引。 而我能接触到的所有关于季景霖嗜好和过往的信息,无一不指向那些和我相像的人。 当得知以上信息,所有条件摆出来,做了一切的推演后,我得出的结论就是—— 我可以利用我和季景霖两个人的背景和喜好去接近她,这是我区别于所有人的优势,将大大提高成功几率,当然,我会让这个几率变成100%。 甚至于,在这个假装被玩弄的过程中,就算有些委屈,但我好像还可以有很多乐趣。 而这笔买卖的佣金真的可以让我一步登天。 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将是我一生中最巅峰的一笔。 我是被庄梦蝶设计了,我被她拉进了这个巨大的阴谋中,成为了她的一颗棋子。 我以为的天造地设的“优势”,却是庄梦蝶选中我这个背锅侠的完美条件。 可即使如此,让我沦落到最后这个境地的并不是庄梦蝶。 即使我对鼎茶这笔买卖有贪欲,我对有着强大魅力的季景霖有私心,无论是小聪明还是大智慧,即使这是个陷阱,我也明明可以游刃有余地跳进去再跳出来。 ——如果在打开了那个保险柜,在得到那份配方后,我把配方交出去或者不交,立刻远走高飞,即使季景霖有通天的本事,在庄梦蝶把控鼎茶的计划推进下,她也难以把精力放在抓住我上。 而当时,究竟是什么让我留了下来? 我甚至不需要思考,答案便呼之欲出。 我和季景霖的关系本就是用计所得,一切表面看起来的和谐和美好,都是计谋设计下的局面,从来都没有什么真情实意。 而我错就错在在这种自己设计的虚假关系中,动了真心。 在季景霖的眼中,我和她的关系从来就不对等,我不过是一个被她抓住的小偷,以报警相威胁,变成了她的玩物她的狗。 她教训我,要我听话,要我顺从,她时不时表现出的温柔和爱护让我搞错了情况,我甚至一度以为我和她是我与曾经主人的那种平等关系,是我错误的判断了形势。 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设计,那按照原本的计划,在盗取鼎茶配方后,我一走了之,这才是让我能平等站在她面前,将“玩物”身份彻底逆袭的最后一环。 然而这最最关键的一环,最能摆正我身份的一环,却因为我自己动了感情而被抹掉了,所以在最后,我只能作为“玩物”被她踩在脚下,只能被她掰断了牙遭受所有的惩罚,成为所有人唾弃的小偷。 我输得彻彻底底。 我翻过身,不再望向窗外。 两只胳膊撑在我的身后,我倚靠着窗台,往后仰着头。 今天的阳光还不错,透过那锈迹斑斑地老式铁栏杆窗户,照上了我半张脸。 我不配得到信任,一只地位低下的贱狗,怎么配得到信任呢? 我自嘲地苦笑起来。 是我自己动了心,却指望季景霖能够看到,能够明白。 可其实在她看来,我始终不过是个小偷而已,她拥抱我,亲吻我,那些都是她在玩弄一个玩物时的没有意义的动作,或许只是为了让我变得更加好玩的小奖励,可却被我自作多情地当成了她回以我的感情。 所以当最后我偷到了那个配方,我所有的纠结,我所有的矛盾,我所有为她所想的、所做的,我为她放弃的,也不过都是感动了我自己。 她什么都不会知道,她只看到我出现在那个视频中,而视频中的我做的就是偷盗了她最钟爱的鼎茶配方。 正午的阳光晒透了我的脸,我脸上那丁点红润很快就淹没在强光中,只剩下一片苍白。 苦涩的眼泪在眼角积累成滴,流过我的脸颊。 强光在我闭着的双眼中形成一片通红,这让我再次想起屡屡进入我梦中的她那猩红的双眼,充满愤怒,充满仇恨。 我所做的一切,我所有对她的爱,都被她的怒气蒸发,而在她的心里,只留下我卑劣的面容。 话说: 累了,偷偷水两章~啦啦啦o((*^▽^*))o 48、好久不见 挂在发黄墙上的老黄历一天天被撕掉,变得越来越薄。 那个把假戏真做的我,那个把自己玩脱了的我,依然还得生活。 我的前一个主人cassie给我发了很多邮件,最早的是几个月前,也正是鼎茶刚刚泄密那时。 她对我说有人向她打听我,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还是遇到了喜欢的人。 只不过她的邮件我都没有回,出于关心,她每周都给我发邮件问我出什么事了,我看的出她很焦急,也很担心我。 cassie是个很好的女人,她年纪比我大挺多,是一个五百强公司的女高管,我们建立关系时相处很融洽。 只不过她是个omega,在作为dom的同时,她其实是个m。 所以当她给我下达命令让我肏她的时候,我是有点懵的,可能是我太受了,我更喜欢……她肏我…… 和cassie解除关系稍微让我俩都有些难过,但是我们依然是很好的朋友。 建立在互相尊重基础上的主奴关系让我对她十分信任,尤其是她比我大,很多事我可以从她那里得到经验,即使没了ds关系,我也会在很多事情上依赖她,希望得到她的建议。 于是我如今的生活里,有着李彩熙这样的朋友,有着刘妈妈这样把我当女儿,有着cassie把我当妹妹,也有这片小区一大群奶奶们对我的恐怖热情,我还是过得挺开心的。 只不过唯独不会在我生活中出现的那个她,却依然是占据我梦境的常客,依然是让我的心起起伏伏的缘由。 那份从假被做成了真的感情,并没有因为这些悲悲惨惨而磨灭,也没有随着我的牙被拔掉,更没有因为我腿间的性器而一同软下去,反倒是深深地盘踞在我心底。 我开始有些懊恼,我明明一点都不想想起,却又总是不经意地被那份思念撞晕。 而那情感就像是叛逆的孩子,越压制越调皮,越活跃,以至于我在网上看到关于她的消息时,心口总会一揪揪地疼。 我知道再过半年她就会和庄梦蝶结婚,那才是她该有的结局,是庄梦蝶设计好的结局。 我的梦早就醒了,幻境都散了。 可我的思想就是非要和我作对,我越是不愿意想起她,她的影子就越要从脑袋里蹦出来。 就像那些该死的新闻app,挑衅一般地给我推送所有关于鼎茶的信息。 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开始通过交友软件和cassie的介绍找新的dom主人,也遇到了几个还不错的人,可是人都是好人,但总是缺少了什么,相处和做爱都算得上融洽,可是快感也仅限于身体,我的精神像是冬眠了一样,难以被唤醒,更感受不到什么快乐。 而且有别于我讨厌疼痛的身体,我的心每天都会不受控制地想起她几回,想了,疼了,麻木了,再想再疼再麻木。 虽然很变态,但是我也只能习惯。 渐渐的,思念她而产生的疼痛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有时疼得我根本说不出她到底哪里好,可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就是忘不了。 妈的,我好无能。 最终我也只能任命,或许所有的事情都有尽头,但是思念没有。 既然如此,就这样吧。 就在对季景霖的思念慢慢变得不疼不痒,而我也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和结果的时候,她再次闯入了我的生活。 那天下午,她就像曾经那堆材料中的照片,是被人细致挑选然后摆放在醒目的位置一样,她穿着白色的西装,站在我买菜回家的楼道口,等着我的出现。 看到我从远处慢慢走近,她的表情稍稍有些尴尬,但还是朝我迎了过来。 “小舟……好、好久不见,我……我能和你聊聊吗?” 话说: 谢谢大家!我有一颗小星星了! 49、又有什么用 我完全没有想过季景霖能出现在这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就算我们都是被庄梦蝶摆了一道,就算我还对她有余念,可即使她真的不知情,她给我造成的那些伤害在我的身上和心里都不会磨灭。 我本以为我此生都不会再见到这个人了。 所以当我远远看见她的身影,我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脚步也慢了下来。 对于她,我是抗拒的,即使她曾经一次次亲吻我,拥抱我,那些眼神那些动作会时常被我想起,但是她出现在我的记忆中,带来的从来都不是快乐,而是更加无力的心痛,是我犯傻的证明。 可是,她现在就在我的面前,那些画面的主角就在我的面前。 我忍住心里丝丝拉拉的疼,攥紧了拳。 我不会再怕她了,我凭什么畏惧她,我什么都不亏欠她,明明是她欠我的。 我的脚下又恢复了速度,紧接着看到她走过来,待听到她说出要“聊聊”这样的话,我心头一紧,眉心立刻皱了起来。 “聊聊?季总,您人贵身高,和我有什么可聊?我只是一只咬过你的狗,我也遭了报应,牙也被你拔了,人也被你玩了,难道季总,还嫌不够吗?” 我脚步完全没停,拎着菜继续往楼上走。 “小舟,你……别这么说,我之前不知道,对不起,很多事我不知道……” 季景霖跟在我身后,我走得快她也跟得急。老房子的楼梯窄小,她只能跟在我屁股后面。 很快我就到了家门口,我打开房门,根本也不在乎后面跟上来的季景霖。 见我马上就要关门,季景霖立刻冲了过来,她用手顶住房门,脸上露出焦急又慌张地神情。 “小舟!等等小舟!我们谈谈好吗?很多事我之前真的不知道,我……我一个月前才知道,我才知道我做了那么多……” “那你知道庄梦蝶已经把钱付给我了吗?” 我抬起头,依然表情淡淡地看着她,而她眼里透露出她此时的不安和茫然。 我并不在意她怎么想,只是继续说道:“不管你知道了什么,你的这笔买卖让我大赚了一笔,钱已经到账了,你确实是做了挺多事的,可是我已经不在乎了,那些就算我倒霉,是为了赚钱而付出的代价吧,季总,咱俩……两清了。” 说完,我豪不犹豫地推开了她顶住门的手,在她慌乱的目光下合上了门。 门缝一点点变小,变窄,她那张好看的脸,不知所措的眼,渐渐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背靠在门上,刚才这副冷冷淡淡无波无澜的面容瞬间拧在一起,我用手背按住鼻子,强迫自己屏住呼吸,以免发出抽泣的声音。 后背慢慢贴着门板滑下来,我蹲坐在地上,用手抱住了头。 聊聊?她和我有什么好聊?! 她知道了什么?她知道是庄梦蝶利用我去盗取鼎茶的配方又嫁祸于我?她知道我并没有把配方交出去?她知道我喜欢她? 她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事到如今,又有什么用! 我用手使劲抹了抹脸上已经掉下的泪,有些懊恼自己是这般没出息,只是见到她就能哭出来,可慢慢我又挂着泪咧起嘴,脸上是难看的笑。 我想到刚刚她那双高定的高跟鞋踩在这旧房子脏兮兮的楼梯上,想到她低着头,在屁股后面忙着跟上我的样子,想到她见到我时的窘迫,连说话都会结巴,我的心里不禁觉得好笑。 那个习惯了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季景霖,那个从来不容自己露出一丝丑态的季景霖,我秦小舟是何德何能让她变得这么紧张又慌乱呢。 我仰着头靠在门板上,渐渐收起苦笑,泪水也慢慢干掉,可心里已经被翻出来的旧情旧感丝毫没有退去。 我轻轻地抽泣了一声。 “小舟,我知道你在。” 门外传来她轻柔的声音,我微微一怔。 “小舟。” 季景霖没有敲门,只是也靠在了门上。 “之前刘妈妈偷偷录下了小蝶和你的对话,她以为她交给了我,可是中间被小蝶的手下拦下了,我是一个月前才意外得到了录音,才……才知道所有的事……” 我的心揪得疼起来,我静静地一言不发,而季景霖依然如自言自语般低语。 “对不起小舟,真的对不起……我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那个样子……你,你知道鼎茶是我的一切,配方泄露,我非常生气,我当时只能看到眼前的那些……那些小蝶她让我看到的……所以我才……” 我使劲抿着嘴,眼泪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似乎又再次看到了她那双充满怒气的眼,每次回想都让我不寒而栗,我明明爱她,可是我说不出口,更没法被相信,只能隐藏在最低微的地方。 我依然记得她说出刀一般的言语,那么多人冲到我的身上,强暴我,玩弄我,我甚至以为我会死在被他们轮奸的那个夜晚,可当我再次醒来,我才明白,那些人带给我的屈辱和伤痛,都不及我心痛的万分之一。 我好想她能在某个瞬间发觉我对她的爱,能让他们停止伤害我,能突然相信我一点,哪怕只有一丁点。 可是没有,奇迹不会发生,我对她的喜欢是永不可察的秘密,也或许,是她根本就不会相信的事。 50、喜欢 那天季景霖在我的房门外待了很久,说了很多话,意思无非就是她真的不知道这都是庄梦蝶设的局,更没想到我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她很感动,可是更抱歉的是她反而对我造成了那么重的伤害等等。 后来我还能听到她来回换腿,高跟鞋交替踩踏地面发出的哒哒声。 呵,高定的鞋子照样会很累,不是吗。 我不想再听她那自言自语一样的话,进了屋,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 可即使我不去想,也实在难以忽视此刻有季景霖这样一个人站在我的门外,我和她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曾经这是一个不该有的距离,曾经我被要求时刻注意她的需求,会看着她朝我招手,爬到她面前,根据她的要求,满足她的一切。 可如今,这却是我能让她离我最近的距离。 我不想她再靠近我了,我不想再爱她了。 最后不知道她还说了什么,我只听到她的语气非常沮丧。 “小舟,那我先回去了。”她低声说。 顿了一会,高跟鞋的声音慢慢响起,步子似乎很慢,或许是她站了太久实在太累,也或许是和她的情绪一样,她有些难过吧…… 我胡思乱想着这些,心里没来由地开始低落,不知不觉已经随着她情绪的变化而变化。 但很快,高跟鞋的声音又在走廊里响起,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似乎在抗拒,也似乎在等待。 “小舟,以后我每天都会来看看你,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只是在门外待着,希望你能允许我这样,我想……陪着你。” 季景霖说完,好像在等着我的准许。 但过了半晌,她意识到我并不会说什么,才又慢慢地带着那有些疲惫和落魄的高跟鞋声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和季景霖说的那样,她每天都会跑到这老旧小区来,也从没有要求进屋,甚至门都不会敲。 这个老房子的厨房外面就是走廊,厨房有个窗户,而季景霖每天就在那个窗下,她带着笔记本电脑,靠在走廊的墙边坐着,有时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着什么,有时也会低声和公司的人打电话,而更多的是自言自语一样跟我说一些她从学习这个专业起的一些故事。 她只是讲,并不在乎我有没有听,也不再询问我的任何意见。 但她的每一段经历我都听到了,从她因为高考失利掉到了一所随便报考的轻工业学校,明明想要学金融的她被莫名其妙地调剂分到了食品加工专业,从对化学毫无兴趣,到最终天天扎在实验室里,对某个配方稍稍有些改进就兴奋不已。 无论是她求学,还是后来在食品厂做小研发员,再到后来自己搞起鼎茶,合作伙伴不断更换离开,她坚定地站在鼎茶,守护着这个品牌。 默默倾听之余,我却觉得生气。 她这是在做什么?我凭什么要听她的故事?我想要了解她吗? 如果我喜欢她,我确实会想要了解她的一切。好吧,就算我现在真的还是喜欢她,可她告诉我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直到有一天楼上的曲奶奶下楼时不小心崴了脚,季景霖看到了喊了我,把曲奶奶一同送回了家,那天,我和她才真正有了点接触。 曲奶奶坚持不去医院,我们只好背着她送回家,帮她冰敷,又布置好家里的一切。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着忙着烧水又翻药箱的我,又看着细心给她冰敷的季景霖,乐呵呵地说:“小舟啊,我怎么看这姑娘在你家门口待了十好几天了,你咋连门都不让人家进呢,她,这是要追求你吧?” 我拿着手里的药,余光瞅了眼季景霖,她只是弯着唇,似乎没想说话,于是我继续翻着药箱说道:“奶奶,我是alpha,她也是,不可能在一起,您误会了。” “不是吧,你怎么比我这老太太还老脑筋。”曲奶奶笑着说,“谁说同性不能在一起?婚姻法都改了有几年了,有什么不能的,喜欢就好了~” 我咬了咬牙,小声嘟囔了句:“我不喜欢她。” “没事,慢慢来嘛,功夫不负有心人,姑娘,你是姓季是吧?”曲奶奶又朝季景霖问。 季景霖赶紧点头:“对,奶奶,我姓季,我叫季景霖。” “噢,季景霖,名字很好听呢。没事,小季,慢慢来,可能小舟是个慢热的人。” 我翻了翻白眼,我自然不是不尊重老人,可我也没法和曲奶奶解释我和季景霖的纠葛,干脆就随老太太想去吧。 从曲奶奶的家出来,我打开门,第一次让季景霖走进我现在住的小房子。 我带着怨气,重重地把门关上,拿起一瓶矿泉水猛灌了几口。 “你究竟想怎么样?” 面对还在“参观”我住所的季景霖,我冷冷地说。 “我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俩两清了,如果你还想说那些事你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想说‘对不起’,可以,我已经接受了你的道歉,你没必要天天在我这‘上班’。” 季景霖微微点头,脸上带着笑,客客气气地在我面前坐下来,抬起头看我。 “小舟,我其实……想对你说除了‘对不起’叁个字之外……更多的事。”她这个仰望我的角度让她不再居高临下,反倒是像要请求什么。 “更多的事?是关于你的那些学习科研经历?还是你创办鼎茶的伟大壮举?还是你想说说你和你未婚妻的美好爱情?咱俩还有什么可……” “小舟,我喜欢你。” 季景霖冷不丁冒出的话,瞬间打乱了我所有的思路,也击碎了我全部的冷静。 我握着手中的矿泉水瓶,身子定在原地,狠狠地看着她。 渐渐的,我的目光越来越锐利,也越来越愤怒。 “喜欢?你跟我说喜欢?你他妈……现在来跟我说喜欢!” 我的胸腔像着了火一样,大声朝她吼着。 “季景霖,你的喜欢是什么?是我跪在你面前给你当狗是吗?你只是喜欢我是你的狗!你让我叫我就得叫,你让我闭嘴我被打死也不能出声!你喜欢我顺从,听话!你支配我,玩弄我,喜欢肏我,这就是你的喜欢对吗!你现在来还想要做什么?是想让我继续趴在你的脚下吗!” 我所有的愤怒都被她的“喜欢”二字点燃。 这些天她每天都来,像受了多大的气一样蹲在窗外,说那么多有的没的,难道就为了告诉我她喜欢我? 看到我瞬间变得十分激动,季景霖赶紧忙着解释。 “不……不是的,小舟,我没要你再那样。是,我那时候喜欢你在我面前可可爱爱的,但是我现在明白了,那就是你,不是什么小狗,那就是你!我想好好喜欢你,平等的,没有任何高低贵贱,没有那些阴谋诡计,只是我和你,面对面,开诚布公地展露自己的情感,小舟,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你有病吧季景霖!你想要哪样?是你会跪在我跟前,用你的嘴讨好我?还是你能甘愿躺在我身下让我玩弄你的身体?平等?你季景霖的眼里有过平等?你只需要玩物!” “小舟,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我不要你跪在我面前,我真的不要你做那些!知道那些事将近两个月了,我之所以才来找你,是因为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很多。想着你和我发生的所有的事,是我太迟钝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舟!可我也认认真真想过,我和她的感情其实在之前分手就结束了,她牢牢地抓着我,让我以为那是爱情,以为她回来我就该和她再相爱,可是我到现在才弄明白我到底喜欢的是谁,我对你做的很多事确实都是下意识地感情流露,甚至和她在一起我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我确实是喜欢你,小舟,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吗,我真的是想咱俩能平等的……” 季景霖的手紧紧攥着放在她的腿上,那不断抠着手指的细微动作透露着她此时的无措,而她仰着头看我的眼神更是有些卑微,好像真是在向我祈求什么。 我的心被狠狠地击中了,我和季景霖位置的变换瞬间让我想起那天在媚庭,我被绑了手跪在她的跟前,我也是如此仰着头看着她,那时我说不出话,只能用可怜的眼神交付我的真心,可是没有人会相信我,即使我那么爱她,我也得不到半点信任,我说出的话得到的却是她残忍的暴怒,和对我近似摧毁的伤害。 “平等?好啊,你那么喜欢说平等,那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平等!” 我觉得我已经疯了,我使劲摔掉手里的水瓶,冲到她面前,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而另一只手已经拉住了季景霖的头。 我的眼里闪着凶狠,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想还是不想,而是强硬地把她的脸按在我的腿间,用我那软塌塌的性器胡乱地往她的脸上戳着。 “平等!你觉得这平等吗!这是你能接受的平等吗!你喜欢吗!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我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急促地喘息着,发疯地吼叫。 我想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么做过,没有人会这么侮辱她,她的脸红了,连耳根都变得如血在滴,她偶尔翻起的眼睛也已经湿润。 她好看的脸被我那丑陋的性器戳得不断变形,嘴唇被撑开,口水也被戳得满脸都是。 我狰狞地想要激怒她,把压抑在身体里这么久的愤怒都发泄在她的身上,我要告诉她我并不是她以为的软糯糯的狗,我让她成为我的主人时,我可以服从她依赖她,但是现在不是了,她不再是我的主人,我也根本没有她想要的可可爱爱。 我想让她讨厌我,离开我,带着她那所谓的“平等”和“喜欢”,从我的面前滚开,从我的心里消失! 她该去和她的庄梦蝶结婚!去和她的鼎茶创造更多的销售奇迹,而不是在这里对我说什么他妈的喜欢! 我的动作粗鲁又难堪,像条疯狗,气急败坏恼羞成怒,拼命地撕咬她,顶撞她,去发泄我心中找不到出口的怨恨。 而同时,我泪流满面,一边哭着一边戳弄着她的脸和嘴,随着怨念涌出的更是我甩不掉忘不了的对她的喜欢,我恨她!可是比恨更浓的却是控制不住的爱! 51、让我来喜欢你 我哭泣着,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因为季景霖紧紧抱住了我,然后在我面前慢慢单膝跪下。 她一只手拢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扶了扶,轻轻含下了我那根半软的肉物。 口腔散发的温暖瞬间包裹住我,肉茎的前段感受着舌尖的湿润,柔软的嘴唇开始在茎体上滑过。 我微微仰起头,眉头皱着,睫毛上还有着晶莹的泪。 而我那根平时软着的肉棒,在她的舌头舔弄过每一个细软褶皱后,也越发地伸展。 舌头绕着肉棒舔了一圈又一圈,有时吮吸,有时轻轻含住。尖端的马眼因为快感的刺激而慢慢分泌出液体,那小孔殷红地一下下缩着。 季景霖抬眼望了望我,她用小小的舌尖慢慢往小孔里试探,阵阵酸麻立刻涌上头顶。 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刚才的愤怒和疯狂已经在此时完全融化不见,只剩下喉咙里发出丝丝呻吟。 我根本禁不住这舌头的折磨,抬手按住她的头,挺起腰不由自主地插到她口中深处,飞快地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没几下就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一股白浊喷射而出,全部灌进了她的嘴里。 季景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她憋红了脸,忍着窒息的痛苦,勉强把我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射精让我的身子瞬间泄掉了所有的力量,那些愤怒都化成细软的棉帛,我往后踉跄一步,险些软倒下去,却被季景霖立刻抱住,扶在她的双臂里。 我黯黯垂下头,看到她微抬的脸上,红嫩的舌尖舔过嘴边,脸颊上还有刚才被我乱戳时弄出的口水和流下的眼泪,唇角还有我匆忙射出的些许精液,她的嘴唇已经被我刚才粗暴的动作弄伤,嘴角带着撕裂的红痕。 她这张清秀冷俏的脸,她以往迷人深邃的眼,又怎该出现如今这样的情景? 悲伤再次堆积在心头,我奋力想要离开她,却被她搂得更紧。 她紧紧抱起我,任由我推,任由我打,却怎么都不放开。 她用胳膊裹着我的身子,动作既有力又轻柔。 她的头发已经被我弄乱,妆容也早已不见,两侧的头发披散到脸前,衣服在推搡下也凌乱不堪,可她依然不放手,只是那样抱着我,一直抱着,直到我哭得不能自已,直到悲伤让我精疲力尽,伏在她的肩头。 我趴在她的肩上,喉咙滚动了下,别开脸,看着她的肩膀,心里一疼,狠狠地咬了下去。 疼痛让季景霖的身子微微开始颤抖,我感觉到她的手瞬间抓紧了我,但似乎又怕弄坏我很快放开,而是自己攥着。 我轻轻松开嘴,带豁口的牙咬在她瘦瘦的肩膀上有点疼。 “我恨你,季景霖,我讨厌你。”我气愤地说,使劲让自己凶一点,可是声音却有点奶里奶气。 我一副哭腔,又抽了抽鼻子。 “我再也不想喜欢你了。” 季景霖轻声笑了起来,她拍着我的背,柔柔地,缓缓地,像是抚睡怀中的孩子,然后细声说道:“好,那就让我来喜欢你。” 她把身子瘫软的我抱着放到床上,我完全不想看她,只留给她一个后背,即使这样她也丝毫不恼,只是从身后环过来,我能感觉到她的胸贴在我的背上,肌肤的温度隔着衣服慢慢传来。 想到自己腿间那玩意刚刚已经彻底出卖了我,而且还射的那么快,我心里就更加难过了。 当初那是什么破医生!还说我是心理问题,难道被她含着我就是快乐吗? 我憋着嘴,心里的感觉实在是怪怪的。 回想起刚刚的感觉,我确实没法说那不是快乐。 我怎么会想过季景霖会单膝跪在我的面前,我又怎么会想过她会含着我为我口交,甚至于她精致的面颊被我的性器撑到微微凹陷,她曾经说出冰冷话语的舌头在我的尖端柔软作乱,把我的狂暴和疯狂轻柔地吞噬。 我实在是气,气她曾经的残忍,也气自己如今的软弱,在她的拥抱和抚慰下,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坚硬外壳就瞬间瓦解,情不自禁地再次陷入她的温柔。 我有些想哭,可又不想哭出声让她笑话,只好背着她往脸上抹了几下,肩膀还是抽抽搐搐着。 她的鼻息轻打着我的后颈,修长的手指轻轻绕住我稍微长长的头发,指尖抚摸着我腺体旁边的皮肤。 在这般轻柔下,我似乎更加温顺地靠在她的怀里。 “小舟,今天是我来找你的第二十天,给我一百天的时间,我会每天都在这里,我想天天看到你,陪着你,我也会处理好一切,好好爱你。” 她的声音低低地,柔柔地,淡淡的橡木苔香同她的声音一起传来,围绕在我的身边。 “但是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小舟,你任何时候都有拒绝我的权利,你也有掌控一切的权利。” 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轻柔地像是一缕羽毛在我颈后拂过。 “如果你喜欢,我也会天天含着你,像刚才那样。”她抵在我的耳旁,低声说道。 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瞬间泛起痒意,而我的脸也立刻红了,我使劲弓起身子,完全不想再想刚才的事,这辈子都不想再提起! 妈的,我刚才在她嘴里……甚至都没坚持到五分钟…… 52、第一百天 夜晚的老旧小区静悄悄地,我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 季景霖走后,我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曾经作为她的玩物在她身边,我看着她笑,看着她发怒,看着她露出威严,又看着她惩罚我,逗着我,那时候我和她的关系是虚构的,是不真实的,可在那时,我却在用真实的情感去感受她,接受她对我做的一切。 我无数次期盼她对我的情感能有一点点真实,我臆想她的那些亲吻、拥抱、那些温柔的抚摸都是她对我的喜欢。 这些感觉逐渐蒙蔽着我的心,以至于在我自己动情时,我被自己欺骗,为了她我甘愿放弃了身份和一切。 可如今,当她告诉我,她是喜欢我的,她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当她愿意抛弃高高在上的地位,跪在我面前,取悦我,环抱我,对我说我甚至还有拒绝她的权利时,我却犹豫了。 我真的能得到她吗? 我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脸,怀疑起这是不是一场梦。 我张张嘴,豁着的牙还是漏着风。 楼上奶奶还是像每晚一样起夜,一样会踢到地上的痰盂,发出叮叮咣咣的响声。 我又用手弄了弄腿间的软肉,发现搞了两下还是不怎么硬…… 这我才相信,这些都是真实的。 实在睡不着,我掀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抬手拉开窗帘,仰望着天上那道半弯的明月。 银光清透,理智地洒向大地,让这个夜晚更加清晰和冷静。 可即使如此,皎白的月光也并没有让我的心中变得透彻。 一个从未想过自己会得到玩具的孩子,如果被送进了玩具城,并且告诉他他将拥有这里的一切,他或许也会像此时的我这般迷茫吧。 … 季景霖是个极其遵守承诺的人,第二天开始她便信守着她的一百天诺言,每天都会带着笔记本,继续蹲坐在我厨房的窗外。 如果赶上实在要出差,她也会提前告诉我,甚至因为不能按时过来而道歉。 我其实从不相信那种二十一天会培养一个习惯的说法,但当你对一个人产生了感情,而这个人又会慢慢地回应,不温不火,让你恰到好处地体会,这样对一个人的依赖便会像上瘾一样难以戒掉。 渐渐地,我开始习惯窗外有她。 我们保持着几米远的距离,我有时甚至会想,我和她这样在一起,似乎她更像一只小狗,天天要蹲坐在我的家门外,守着我看着我。 我开始因为她偶尔的出差而略感失落,因为她哪天稍微晚来一会儿而焦虑,只要她在窗外,只要知道她在那里,无论她随便和我讲些什么,即使她什么也不说,我也能感觉那淡淡的橡木苔信息素萦绕在我的身边,这足以让我心安和满足。 当时间慢慢走过秋季,琼市的冬天到来,赶走了几乎占据了全年的闷热时,日历上的时间也走到了第九十九天。 我盯着那被我一天天数着的日历,看着下一个日子,那个我每天都会看一眼,想做上最明显标记的日期,完全不敢想象明天她会以怎样的神情来到我的面前。 她会主动敲响我的门吗? 还是会一本正经地问我已经一百天了,我能否接受她的爱? 她会来拥抱我吗?会不会揉着我的头?会不会捏捏我的脸?会不会嫌弃我上次只有五分钟时间太短? 这一晚我翻来覆去,连静下心看看月亮的心思都没有。 我不相信她会让我失望,虽然上一次喜欢她信任她的结果让我几乎死了一回,可是现在,我的心里仍然选择相信她。 晨光透过窗纱,天际边慢慢变成耀眼的橙色,第一百天终于到来。 早上,我丝毫没有因为前一晚的失眠而睡眼惺忪,反而比以往更精神了些。 我打开电脑,以最高的效率完成了今天的材料翻译工作,邮件发出去之后,我便收拾起东西,准备去市场买今天的菜。 而且我知道,等我从菜市场回来的时候,她就会抱着电脑等在楼道的门口。 她会跟着我上楼,看着我打开房门,却从不会跟我进来,她会在厨房外的走廊边坐下,听着我做简单的饭菜,她会吃个叁明治当午餐。 然后她会在那里陪我一下午,有时她也要开会,但她会早些忙完然后继续自言自语给我说一些话,她小时候的趣事,读书时的见闻,创业的经历。 这将近一百天,我听着她的故事,已经在头脑中勾勒出了她叁十年的人生。 我愉快地挑选了一些新鲜的绿叶菜和水果,往回走的路上,我想着昨天夜里那些自导自演的可能,不禁傻笑起来。 绿化空场上的奶奶们仍在打着牌,我从她们身边走过,向她们打招呼,连平时和我说话不多的几个孤僻老人我也主动问了好。 我离楼道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四处看着,张望着,虽然我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但我依然想着她会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我幻想着她会给我怎么样的惊喜。 然而当我走进楼道,她并没有出现。 我默默地往楼上走,我想着她是不是已经等在了门口,已经想要在厨房的窗外闻到香喷喷的炒菜香,可我拎着菜站在门前掏钥匙的时候,四周依然静静地,完全没有她的影子,更没有她橡木苔的信息素味道。 … 被扔在灶台上的绿叶菜已经枯萎,失去了早上购买时的水分和生气。 水龙头口的水滴慢慢聚集,吧嗒一声滴在水槽中,向旁边溅起一个圆圈。 屋里静得能听到这一切。 今天是季景霖说的第一百天,她说她每天都会在这里看着我、陪着我,她说她每天都会来,可是在这最后的一天,她并没有出现。 没有提前告知的原因,也没有往常耽搁后的道歉,这一天,就像一百天之前的那些日子,这里完完全全没有她的半点影子。 我呆呆地坐在床边,想起那天就是在这里,她把我搂在怀里,任由我咬住她的肩膀,她对我说让她来喜欢我。 那天就是在这张床上,她从身后环抱着我,告诉我我有掌控一切的权利。 可我刚要相信一切,我刚要接受一切,那还未成真的情感就再次成了泡影。 我沮丧地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内心此刻的感觉,只是叹着气摇了摇,苦涩地笑了下,为自己这一百天的天真而感到可笑。 翘首期盼的一天居然是这样的结局,我甚至都来不及悲伤,更多的是感到荒谬。 网上那些守了九十九天,到第一百天离开的故事开始在我心里出现,我查看那些的时候只觉得那些故事都太扯淡,矫揉造作的,却从没想过这居然会真实地发生在我自己的身上。 就在我为自己再一次愚蠢地自作多情而无奈时,我的电话响了。 来电话的是李彩熙,刚接起来她就急匆匆地朝我大喊,那声音差点震穿我的耳膜。 “秦小舟!你快看头条!快看头条!” 我被她吼得莫名其妙,赶紧拿着手机滑动屏幕。 虽然琼市的初冬仍是近叁十度的天气,可屏幕上的那行字却让我瞬间感到寒意刺骨。 最顶端的那条上摆着一个“沸”的符号,而这条极高热度的新闻标题则是—— 【鼎茶创始人身亡】 53、紧急联系人 一股寒气从脚心直窜到了头顶,我浑身冰凉,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 手机听筒里是李彩熙的不断询问,可我却什么也说不出。 但是时间不允许我发愣,我瞬间快速转动思维,翻了翻上下的新闻,几条的标题都是季景霖被送往医院抢救、抢救无效等等。 季景霖没有离开琼市的计划,如果真的是新闻说的那样,那出了事的季景霖大概率会被送到鼎茶下属的自家医院。于是我顾不上回答电话那边李彩熙的话,抓起钥匙就往门外冲去。 人在很多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思想,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坐在出租车上,我冷汗涔涔,双手更是抖个不停,甚至拿不稳手机,脑子已经乱成了麻。 我不断做着深呼吸,调整着情绪,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打开新闻想细细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头条新闻下面配有视频,我打开页面,虽然不想被他们影响,但还是先看到了新闻下面的留言,他们都是看过新闻的人,可那些留言几乎要让我窒息。 我的手抠在大腿上,已经不知不觉抠出了血痕,最终,我才颤颤巍巍地打开视频。 视频里的场面似乎还很温馨,画面里是季景霖和庄梦蝶,她们站在一个巨大的蛋糕前,显然是被拍摄的主角。在蛋糕的旁边放着酒塔和糕点。 庄梦蝶穿着一件闪耀的晚礼服,视频里灯光明亮,场面华贵,而这件衣服更衬托了她此时的得意。 视频一开始就是她把麦克风递给了身旁的季景霖,她微微笑着,脸上是一个掌控者的神情。 季景霖接过麦克风,始终表情淡淡。她先停顿了几秒,才慢慢开始说话。 这个视频的拍摄者不算远,可是不知为何季景霖的话并没有被清晰地记录下来,她语气沉稳,边说边看着庄梦蝶,而她身边站着的庄梦蝶本还是一脸笑容,但很快就瞪圆了眼睛。 庄梦蝶脸上的端庄渐渐消失,她瞪着血红的眼睛望向季景霖,尊贵的华服此时却变成了她愤怒和癫狂的背景。 她情绪激动地瞪着季景霖,虽然好像在和季景霖说着什么,但并不是非常激烈的争执。 面对那刀一样的目光,季景霖依然保持着从容,和庄梦蝶逐渐的狰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场面有一些乱,似乎是周围的拍摄者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季景霖最后的一句话,被清清楚楚录了下来,而也是这一句,让已经近乎疯狂的庄梦蝶彻底崩溃。 我听到她说——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永远也不会得到我,哪怕是一个眼神都不会。 在这句话后,庄梦蝶瞬间脸色铁青,她立刻咆哮着朝季景霖扑上去,而被她拿在手里的正是准备切割旁边巨大蛋糕的刀子。 那把不锈钢刀径直地朝季景霖的腹部捅去,随着视频中银色的刀消失在季景霖的身体里,我的心几乎完全不再跳动。 现场乱成一片,镜头歪了,人也在叫在喊,视频到这就结束了,我却像掉进冰窟窿一样,浑身冻透。 我瘫软在车座上,眼睛呆滞,六神无主地望向窗外,整个人如同浸入寒霜。 “姑娘,到了。”司机师傅喊了一声。 看到我没有半点反应,司机干脆转过头,先看了看我,又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喂~姑娘,姑娘?你没事吧?鼎康医院到了。” 我依然没什么意识,只是机械地点点头,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哎?姑娘,你还没给钱呢。” 我站在鼎康医院的门诊大厅,挂号交费看病的人来来往往,这里像普通的一天一样繁忙,可是门前停着的几辆还闪着警示灯的救护车和黑色商务车才显示着此时的不同。其中季景霖常坐的那辆迈巴赫就停在救护车的后面。 刚刚头条新闻下那些评论留言再次在我的脑中闪过,刀子插入季景霖身体的场面一次次在我眼前回放,我被冻住的心脏开始慢慢恢复跳动,也在慢慢恢复感知,瞬间觉得好疼。 那把蛋糕切刀像插在了我心口一样,鲜血汩汩地涌出来,把我的世界染红。 手机滴滴答答响了几声,打开的app陆续进行着相关新闻的推送。 【鼎茶季景霖被刺】 【季景霖已无生命体征】 【情感纠葛鼎茶创始人被未婚妻杀害】 我在大厅中央静静地站着,与这个嘈杂的世界格格不入。 我滑动着屏幕,看着安静地躺在黑名单里的那个名字,默默地开始流泪,屏幕上的字体渐渐模糊。 “季景霖,你这个骗子!你才是大骗子!”我不断念着,慢慢蹲了下来,抱着头痛哭起来。 这是她来找回我的第一百天,这就是她说的第一百天,是我日日夜夜盼望的第一百天。 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件事根本就不会是真的,我想这或许是季景霖搞的把戏,专门挑了这样一天在戏弄我,可当几个高大的戴着墨镜的保镖护着一个瘦高男子穿过医院的门诊大厅,隔开其他患者上了专用电梯时,我从那个瘦高男子沉入死水的眼神中察觉到这一切并不是玩闹。 那个男人是庄梦蝶的哥哥庄鲲鹏,他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鼎茶旗下的医院,似乎预示着这件事的严重性。 而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那边的人立刻说起了话。 “是秦小姐吗?”一个女人的声音问。 “是,我姓秦,你是谁?”这个声音实在陌生,不是我认识的人。 “你好秦小姐,我是季总的秘书,我叫张娓,季总说这个号码是她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如果她出事了让我打这个电话联系你。” 紧急联系人?出事? 我脑中闪过女人说的几个词,一切似乎都在向我证实着什么,我不敢再想,极力平复着呼吸,可是依然心跳如雷。 “秦小姐,请问你现在在哪?”女人问。 经过刚才两句对话,我的声音已经完全哽咽,我断断续续地说:“在……在鼎康……鼎康医院……一楼……” “啊……你已经过来了,那好的,那我下去接你,请你不要离开。” 说完,女人便挂了电话。 拿着电话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我迷茫地望向门诊大厅里来回穿梭的人,不知那个女人会从何方出现,更不知她将告诉我怎样的结果。 话说: 本周完结。 54、你倒是给我活过来啊! 见到张娓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她是我到鼎茶之前就休产假的季景霖的秘书,女人身材还带着产后的臃肿,但仍是一副精干的样子。 “秦小姐,请跟我来。” 她的话语里完全听不出语气,我看着她疲惫的双眼,没有表情的神情,心里全都是不好的预感。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到她要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面的床上盖着一张白布,就像电影里那样。再或者,她带我去见了季景霖的律师,我听到了某个人留下的话,然后泣不成声。 跟在她身后的短短的时间里,我也不敢问,也不敢说,脑袋里像烧开的水一样咕噜咕噜地翻滚着无数的坏事。 … icu的百叶窗只被打开了一会,就被护士转动关上了。 张娓默默地看着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肝脏被刺穿,当时是出血性休克,虽然第一时间进行了救治做了手术,可情况还是很糟糕,一直没有脱离危险期。你是季总的紧急联系人,我实在是怕……所以我想我应该联系你。” 我的目光还停留在关上的百叶窗上,难以想象她昨天还是一副温和微笑的模样,现在却躺在病床上,身上接了无数的仪器和管子,而我只能靠仪器上显示的数字来知道她还存活。 我抬手抹了抹眼泪,虽然她还活着,虽然没有网上报道的那样,但我还是觉得难过地像要死掉。 如果她再也不会醒过来,如果她没走出这个icu……我只想了两下就不敢再想了。 我没有回去,而是让张娓在医院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虽然季景霖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任何探视,但我还是不想离她太远。 我每天都会站在icu的百叶窗前,很偶尔才会在百叶窗翻开的时候看到沉睡不醒的她,大部分时间只是对着闭合的百叶窗发呆。 我觉得此刻的我就像这一百天来蹲在窗外的她,看着窗内的人,带着满腔的情感,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可是至少我他妈还活着,季景霖,你倒是给我活过来啊! 我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想着季景霖这个一百天的提议,现在回想起来,我真的觉得自己脑子坏了。 我秦小舟从不是个磨叽的人,如果在她刚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拒绝,那我现在哪还要管她的死活。如果在她刚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接受,那好歹还能享受叁个月。 可现在,我不知她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而她也不知道我的伤感,这难道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天天守在icu门外的诚意感动了谁,医生说季景霖的情况慢慢在好转,到第十天的时候,她终于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回想十天前刚看到新闻上季景霖“身亡”的消息,我几乎万念俱灰,虽然我后来知道新闻总是夸大甚至造谣,但毕竟她还是在重症监护室呆着这么久,我连到她跟前看看她,和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可如今,她好起来了,我可以去见她了,我反而犹豫了。 我站在病房不远处,看着警察来问话,又看到了庄鲲鹏亲自过来,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可我只是看着。 在季景霖的事上,我总是犹豫不决,也没有理智的做着决定。 就如同当时我不想把鼎茶的配方交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离开她逃之夭夭一样,那个犹豫让我有了后来那么惨的遭遇。 就如同那个一百天约定,我明明知道她就是想要接近我,软化我,可我失智的给了她机会,才让她用一天天狗一样的蹲守,化解了我对她的抵触。 现在她在生死边界走了一遭,我的内心其实是无比期盼能好好看看她,可走到了门边却总是停住,不知道自己还在等什么,怕什么。 是担心那个一百天承诺其实并没有兑现?还是怕她会说出让我更难受的话?我也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上午,我才最终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推开了她病房的门。 我放不下她。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照进病房里,让这件只有灰和白的冷淡空间增添了丝丝暖意。 我慢慢往那张病床走去,而那张魅力十足的漂亮脸蛋此时正带着鼻氧管,微微歪着头看着我,随着我的走近,她苍白的脸融入了一分柔和,笑了。 “你来了。”她轻轻地说。 其实并不需要她这句话,从远远看到她的脸,看到她还活着,还能在阳光下呼吸,我已经泪流满面,而她的这句话更是让我瞬间泪如泉涌。 55、局 张娓给我拿了些纸巾,又给我倒了杯水,我坐在季景霖床边的椅子上,在她的目光下没出息地哭着。 我也没法怨她,想想她还是刚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人。可是我又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如果她真的就那么死了,或者最终没有走出icu,我恐怕一辈子都会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接受她。 我终归是爱她的,对她的感情让我变得又软又弱,有牵有挂。 直到我哭得没那么厉害了,肩膀也不一抽一抽的了,季景霖才吃力地抬了抬手。 “张秘书,麻烦你……” 张娓立刻站起身,她拿出一个平板递给我,然后便走出了病房,只留下我和季景霖两个人。 我有些纳闷,平板电脑的画面是一个即将播放的视频,我抬眼看了看季景霖,她没有说话,只是抬抬眼皮,我才按照她的意思点下播放键。 画面和网上的视频是同样的背景,但是这个视频一开始便是庄梦蝶走到那个巨大的蛋糕旁,她手里拿着麦克,满面笑容,似乎接下来就是要切蛋糕的环节。 这时,我看到季景霖走了过来,她先把蛋糕切刀递给庄梦蝶,低声说了句什么。 庄梦蝶深情地看着她,说道:“噢对了,为了向今天到场的各位表示感谢,我的未婚妻,鼎茶的创始人季景霖,将和我一起来切蛋糕~景霖,你说你是有些话要向在座的各位说是吗?” 季景霖接过麦克,她脸上正是我从视频中看到的那副平静的模样。 “我是有些话要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也让在场的各位见证,庄梦蝶,咱俩的婚约,取消,我不会和你结婚。” 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而庄梦蝶也瞬间哑了,我陆续听到有人小声不停地嘀咕问“怎么回事”。 庄梦蝶愣了好一会才慢慢问道:“景霖,你在说什么啊?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季景霖回答地很快,“我没和你开玩笑,你和海娃合谋对鼎茶展开股权围剿的证据我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警方今天就会收到,王德国那边早已经认了,你难道不知道?不过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也不晚。而且,你盗取了鼎茶的配方并且进行泄露,这也是证据确凿,庄梦蝶,闹剧该结束了。” “不……不是……不是这样……” 庄梦蝶有点慌,但她表面上还极力保持着平稳。 “景霖,你不懂的,我们回去再说好吗,这里面有太多误会,现在咱们切蛋糕吧,来,切蛋糕。” “误会?庄梦蝶,是我误会了你操纵股市,通过控制鼎茶来控制我,捆绑我?还是误会了你盗取鼎茶配方然后泄露出去,反而还诬陷别人?” 庄梦蝶的眼红红的。 “对!我是想通过控制鼎茶控制你!为什么?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是因为我爱你啊,景霖,因为我爱你!我可以为了爱你付出一切的……” “爱?呵呵,你把这叫做……爱?庄梦蝶,你根本不懂爱,你是个极其自私的女人,你只想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却要把这种私心叫做爱?你理解不了爱到底是什么,你得不到我,更不配得到我的爱。哦我得告诉你,感谢你的那些设计,让小舟来到我的世界,虽然在你的蒙蔽下我做了太多对不起她的事,但是我愿意用我的余生去爱她,去追求她,她才是值得我爱的人。” 季景霖这番话说的极其平静,可是庄梦蝶的脸已经绷得紧紧的,慢慢被推到愤怒的顶点。 “你说什么!秦小舟?你疯么了吗季景霖!你爱她?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只是条狗!只是我的棋子,是条贱狗!她能给你什么!她能给你鼎茶吗!她能让你拥有现在的一切吗!季景霖,没有我,你现在早就被他们踢出鼎茶了!” “对,你说的没错。”季景霖点点头,“可这是因为谁?这都是拜你所赐。难道你至今还以为你可以靠鼎茶来控制我吗?你错了庄梦蝶,鼎茶,我都给你,我可以不要鼎茶,但是我要秦小舟,我只要她,我只爱她,她能为了我放弃她自己,我也会为了她放弃鼎茶。” 庄梦蝶眼睛已经完全红了,她那好看的妆容即将在怒气下崩坏。 “季景霖!这不可能!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和我结婚!你必须是我的……景霖,你是我的……咱俩这么多年,你懂我的,我是爱你的啊……我爱你景霖……” 在庄梦蝶这份刚硬几乎被折断时,季景霖突然笑了起来,她冷冷地看着庄梦蝶,给那脆弱的刚硬施加最后一道力,说出那句我在视频里听到过的话——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永远也不会得到我,哪怕是一个眼神都不会。 当庄梦蝶握着手中的蛋糕切刀朝季景霖扑过去,刺穿她的身体时,我浑身打着哆嗦,关掉了视频。 我紧紧地闭上眼,不断调整呼吸,去平息刚刚这段视频带给我的冲击,可是我没法消化这一切,这一切简直太疯狂了!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喉咙使劲滚了两下,才慢慢睁开眼,怔怔地看着病床上面带微笑的季景霖,心中被各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着。 “对不起……”她仰头看我,轻轻地说,“对不起没有告诉你,因为……我不能告诉你……” “你……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不顾她还病着,用尽全身地力气朝她吼去。 “季景霖,你是疯子吗!你和庄梦蝶都是疯子吗!你差点死了!你差点死了啊你知道吗!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把平板扔到一边,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在病床边气愤地来回踱着步。 “你是神经病吗!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想过我吗,你真的有想过我吗!呜呜呜呜……” 我开始胡乱抹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喊着,根本不在乎自己还有什么形象。 “我他妈还在家里等你的一百天,你却让我等到这么个消息!你混蛋!骗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会再也见不到我……还、还他妈什么紧急联系人!我来了,可你呢?你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你什么都不知道躺在里面!心疼的是我啊!我恨不得被捅的是我!” 我气得嘴唇直哆嗦,连那豁口的牙说话都不漏风了。 “这……我这不……没事了嘛……” 季景霖看到我情绪太激动,她想要抬手,可刚一动脸上就又疼得拧了起来。 我虽然还是瞪着眼,可心顿时就软了。 “你别动!”我赶紧拉回椅子坐下来,靠到病床边,伸手握住她的手,“你别动了,你这个傻子!你真是……真是疯了!” 季景霖咧着嘴角,想要笑。 她的手继续用力,我顿了下,明白她的意思。 虽然我一万个不愿意,但看她一副忍痛的模样,我强压着怒火,上身前倾,把脸放到她的手里。 捏到了我的脸,她这才满意笑起来。 “小舟,我真的……很疼……”她似乎看出来我心疼她,非要说出这样的话。 我偏过头不去看她,只是把脑袋留在她的手里,我确实怕她动作大了抻到伤口。 她手上的力量比以前小多了,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侧脸,我的耳朵。 “我需要处理这些事。”她声音低沉地说道,“从我得到那份录音之后,从我弄清了我对你的感情之后,我就知道我必须要处理好一切,她必须得到惩罚。一百天,我想让你看到我对你的诚意,也需要时间去安排。” 季景霖停顿了一会,似乎在为接下来的话积攒力量。 我带着情绪撇了她一眼,又转过头不去看她,可是心尖都疼得直颤。 “庄梦蝶以为通过时泰拿下鼎茶第一大股东,逼我交出股份,保留我的董事会席位,并且和我订婚,就已经是控制住了我,她这段时间确实放松了,这几个月,我动用了一切力量去搜集庄梦蝶勾结海娃围剿鼎茶的证据。虽然我的身边有很多她安排的人,但好在鼎茶内部还是有几个多年随我一同打拼过来的伙伴。搜集证据的事并不算太难,但是你知道,我必须要处理的人是庄梦蝶,你知道她能疯到什么程度。如果我不能把她安排好,以后我和你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我也没法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保护你……” 季景霖摸着我的耳垂,她的指尖有些凉。从她的话里,我想到以前被庄梦蝶虐待的日子,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算了日子,从我去找你那天开始,第一百天,是庄氏集团新楼盘发布的日子。庄氏几个月前拿下了高新区的那块地,成为琼市今年的地王,正风光无限,而几个月后庄梦蝶又将和我完婚,此时新楼盘发布会是琼市2022年最后一场发布会,全年收官之作,庄梦蝶极其重视,她不但请了所有能请到的媒体,也同时进行多平台的直播。而我需要的,就是让所有人当场看到她……看到她发疯……” 季景霖说到这,我的心已经完全揪了起来,脑中又再次回放视频中的情景。 “之前我已经买好了当场所有的媒体,告诉他们当晚会有大新闻,他们都可以第一时间见证,但是只能用我给他们的视频进行报道。我需要在那个环节激怒她,前面的话在视频中都经过了处理,那些都不重要,因为后续会有媒体详细在网上借读庄梦蝶的全部骗局,当然都是按照我的要求去写。在视频中,所有网友能听到的就是最后一句,然后是庄梦蝶的疯狂举动,他们都会认定庄梦蝶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头条那边买的都是我‘身亡’的消息,我希望他们把内容写得越夸张越好,网络舆论越大越好,后续再解释误报就行,热度过了就没人在乎了,我的目的也达到咳咳咳……咳咳咳……” 季景霖话说的有些多,我赶紧拿起水杯,帮她扶好吸管,让她慢慢喝点。 看着她抽动吸管的水都有些费力,我心里的痛一波波地传来。 虽然我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真的是心疼她,可还是觉得这事情实在太疯狂了,她怎么能这样啊?她这是用命在赌啊! 季景霖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她皱着眉咧着嘴,难受地笑了下。 “我没想到别的办法,我总不能让她消失吧,而她做的那些也不足以让她彻底离开我们的生活,所以小舟,我只能这么做。用话激怒她,告诉她她永远也得不到我,让她知道我爱的是你,这才是对她最彻底的打击。” 她握住我的手,捏得紧紧的。 “所有的人看到的都会是庄梦蝶当场行凶,而经过后续鉴定她会被认定精神有问题。她的亲哥哥,当初正是被她夺走了庄氏,现在妹妹精神有问题,又做了那么多证据确凿的坏事,哪个做哥哥的会让病了的妹妹在外面‘受苦’呢?” 我顿时想到庄鲲鹏几次到鼎康医院来,看来季景霖早就和他安排好了一切,现在的庄梦蝶应该已经被哥哥强制安排去治病了,而且她的后半生在亲哥哥的“照顾”下,恐怕这个病是不会好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神情复杂地看着季景霖。 “没事了,小舟,没事了。是她罪有应得,她害了你,我替你报仇了。”她的笑容依旧淡淡,说的好像真的没事发生一样。 可我根本就不接受她这样,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啊! 我咬着嘴唇,又气又痛地看着她:“季景霖,你有病!你他妈有大病!我以为我这辈子也就遇到庄梦蝶一个疯子,可你居然也能想出这么疯狂的事!” 季景霖拉了拉我的手,脸上的笑有些得意。 “好好,你说的对,我有病,我有大病,那我亲爱的小舟,我除了有病之外,我可不可以还有你?” 她好看的凤眼眨着,带着满满的无辜。 这似乎是我才会用的伎俩,可现在居然让季景霖学了去。 我瞪着她,她那模样实在难让人生她的气。 我憋着嘴,虽然很想原谅她,但是心里依然有一件事不解。 于是我挺直腰背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认真问道:“季景霖,我还有件事不明白,你必须先告诉我才行。既然你说了那个一百天承诺,那我相信到了第一百天,你想让我看到的并不是躺在床上蒙块白布的你,也不是躺在icu的你,可是为什么结果会是现在这样?” 听了我的问题,一向聪明的季景霖似乎有些被问住了,她刚刚还有些得意的眼神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看起来好像还有点委屈。 “我……” 她刚说了个字,就停住了。这更让我觉得这件事真的有蹊跷。 我冷冷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她开始跟我要水喝,喝完又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像个做错了事不愿承认的小孩,反反复复转移视线。 可是我依然不依不饶,紧紧盯着她,非要她说出个一二叁。 看到实在绕不过去,她叹了口气,才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小声说:“事情搞到这么大,我自己也确实没想到。我之前咨询过医生,如果肚子上被捅了一刀,及时救治,是没什么大事的。而且那是把蛋糕切刀,没有刀刃,再而且,我当时把刀递到了她的右手,我想她根本没多大力量,我只想让她在视频中有这么个故意杀人的行为,我之前查的……腹部左侧基本就是肠啊肾啊……” 季景霖停下来,又叹了口气。 “我真是忘了庄梦蝶是左撇子,那时她恐怕实在是被我逼疯了,刀子换到了她习惯的左手,而且也真是拼了命扑过来,结果……我本以为那天晚上就能……告诉你一切都结束了的……” 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好家伙,这前面还叭叭叭跟我讲她怎么怎么设计的这个让庄梦蝶往里跳的局,说到这我才明白,原来季景霖预想的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样!是她自己玩脱了,差点把自己命给搭进去!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我踢翻了身后的椅子,气鼓鼓地掐着腰看着躺在床上的她。 而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又是那副让人心软的表情。 “你!你居然还委屈上了!”我大声说。 季景霖眼神虚虚地看着我:“我没有……” “你没有个屁!你真该和庄梦蝶一起去治病去!你……” 我气得在地上团团转。 “季景霖,你别跟我说喜欢!我不接受!你根本不拿自己的命当命,可就算为了我,你能不能爱惜一下你自己?你拿自己去试刀子,玩脱了命都差点没了!我这些天就跟个孟姜女似的,就差哭倒那个icu了!你!你这个神经病!我这十几天伤的心就当是喂了狗了!” 我要气炸了,说完我就要往外走。 “小舟!小舟!你等等……你等等……” 季景霖连声喊住我,我听到她最后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疼痛,恐怕是她一着急又拉扯到了伤口。 她焦急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祈求。 “小舟,对不起,你别气了,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所以一见到你就向你解释这件事。别走,在我身边好吗?我已经没有了鼎茶,我只想有你。” 听到她的话,我微微愣住了,我回头看着床上眼神可怜的季景霖。 “我已经申请辞去鼎茶董事长,退出董事会,我已经彻底放下鼎茶了,小舟,鼎茶不是我心里的第一位,你才是,别走好吗?” 季景霖仰起脸,眼睛有点红。她的目光十分诚恳,模样更是楚楚可怜。 可她这副从不曾有过的表情,反而让我心里坏笑了一下。 我把手揣起口袋,垂着眼看着她,歪着脑袋微微凝神。 “噢?不是吧,季总,我当初喜欢你,就是因为你是鼎茶的老板,全球第叁大饮料公司的老板呢。既然你现在不是了,那我才不会喜欢你了。” 说完,我扬了扬下巴,在季景霖惊讶地眼神中,窃喜着离开了她的病房。 话说: 这章5400多字呢! 还有两章,我明天都不想更了 56、惩罚&奖励 我确实很生季景霖的气,回去之后任凭她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我也没有接,可当晚我还是于心不忍,回到了医院。 我的生气更多是来自心疼,庄梦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清楚的,为了能报复她,并且最终彻底摆脱她,季景霖居然甘愿用自己去激怒她,用身子去接她的刀子。 那天晚上,我坐在季景霖的床边,看着熟睡中还皱着眉,一副忍痛模样的季景霖,心酸不已。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会想,季景霖在那天之前,是不是也想过最坏的结果呢? 我想以她的智慧,她一定是想过的。 她从来都是做好一切假设的人,恐怕她早就想过如果激怒不成反而被杀害,这也必然会将庄梦蝶彻底毁掉,总会实现她最极端报复的目的。 可是我要的却并不是这样啊! 我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就算我恨过她,但总还是爱她的。 床边的仪器一明一暗地闪动着,她的鼻尖在绿色的光线下微微翕动。 我把手探进被子里,轻轻握住她,抚摸着她因为一直输液而冰凉的手指。 一切终于结束了,而我,做好接受她爱她的准备了吗? … 庄鲲鹏接管了庄氏,对外宣称妹妹庄梦蝶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需要闭关静养接受治疗。 虽然网上的舆论是让庄梦蝶得到严惩,毕竟视频中当场杀人的行为太恶劣,但庄梦蝶最终还是因为“病情”而被从轻处罚,这也让正义网友大为不满,认为是有钱人在钻法律空子享受特权,庄氏的股价一路大跌。 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再听到庄梦蝶的任何消息,这样一个还存活在世的人却从世界上永远地消失了。 而季景霖以虽然抢救活了下来,但身体情况差,无法担任鼎茶董事长为由,宣布辞职,退出了公众视线。 后来我也从刘妈妈那知道了另外一件让我震惊的事——刘珂和徐亭昕都被送进了媚庭。 我见到她俩的时候,她俩正戴着项圈,光着身子被栓在媚庭正厅的柱子上,这种做法意味着她们是没有归属的玩物,可以被任何来到媚庭玩乐的买家玩弄,甚至媚庭里的侍者也可以任意享用她们。 虽然她们接下来鬼哭狼嚎地被几个人围肏的场面看得我胆战心惊的,但我也能猜到,这都是季景霖的安排。 “我没想到你会去媚庭……我没想让你见到那样的场面……” 季景霖走到我身边,把我拥在怀里,使劲揉了揉我的头。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残忍的事,但是伤害过你的人都要被惩罚。” 受伤后,她的拥抱虽然不像以前那样有力,但是依然温暖。 我推了推她,从她的怀里脱出身,侧着头看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你说的?那你说,这个人要怎么惩罚?” 她咯咯咯地笑起来,把我往她身边拉近了些,在我的额边浅浅地吻了几下。 “那就……罚这个人一辈子必须好好爱你,怎么样?” “切~看你开心的,你确定这是惩罚?” 季景霖大笑:“这是奖励,是最好的奖励。” 我俩抱着抱着就翻闹到了床上,我被她凑到耳边的鼻尖拱得好痒,于是便张嘴去咬她的鼻子。 她抬手摸摸我的脸,转而捏了捏我的下巴,说:“小舟,我想求你个事,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去补个牙好不好?你说……你这么好看,这始终缺个牙……是不是……” “我才不要!” 我一个翻身从她身边躲开,并且张了张嘴,朝她呲呲牙。 “我才不补,我就要缺着,让你天天看着,让你知道你欠我的。” 季景霖只是笑,我知道她当然不会生气。 我和她在一起后,我几乎得到了上天一般地宠爱,这一度让我有些茫然,被季景霖爱着是这样的感觉吗?这真的好不真实啊! 她会答应我所有所有的要求,不和我生气,不和我脸红,遇到什么事我一呲牙,看见我那牙齿漏风的豁口,她直接就软了,什么都听我的了。 我的身体在她的“治疗”下也渐渐好了起来,我下面那个东西现在像晴雨表一样,被她肏爽了就硬邦邦的,要是她没把我弄尽兴就半软不硬的。 这直接就让我占据了性爱的话语权,只要我不满意,我就一直要~ 这种甜简直要齁死我! 只不过有的时候我会有些生气地想,我以前那个冷冷酷酷的主人哪去了? 难不成被狗给吃了? 既然她让我什么都说的算,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她表面上看似不情愿,可是身体却极度诚实地陪我玩起了角色扮演。 好嘛……那个熟悉的季景霖迅速就回来了…… 我满心愉悦地服从着她,感受着她,享受她的霸道与温柔,而她也确实从不让我失望。 被她肏得哭哭啼啼的是我,被她管得老老实实的是我,被爽得嗷嗷叫的也是我…… 害,我就知道她的本质还是那个大变态…… 话说: 明天完结。 57、不离不弃(全文完) 离开鼎茶,并不等于季景霖就没了事业心。 她买下了一个食品研究所,闲暇之余也会继续泡在实验室里。 很多人都说茶饮行业已经是红海,但季景霖仍扎身在此,我知道她对这个行业有着深深的热爱。 有个这么牛的研发大咖在身边,不用白不用嘛。 于是一年后,我们的奶茶品牌“修勾奶茶”诞生了! 有别于其他那些被资本拦截的奶粉冲泡奶茶,也完全摒弃食品行业“高糖+高盐+高脂=成瘾机制”的不成文秘密,由季景霖亲自研发潮流配方,成为“修勾奶茶”的研发总设计师,专门研发好喝的健康奶茶。 这一来是让她过足了研发瘾,二来也让她有了新的事业目标。 仅过了一年,“修勾奶茶”的第1000个加盟店就将在琼市开业了。 开业当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我和季景霖戴着帽子口罩,混在凑热闹的人群中,看着加盟店的盛大开业典礼。 店家别出心裁地请了一个东北表演团,那二人转一唱,那唢呐一吹,直接干翻全场……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表演,还生着季景霖的气,毕竟是她把这第1000家店授权给这个来琼市搞候鸟地产的乡土老板的。 旁边一个挺着肚腩的大哥拿着一杯奶茶喝了两口,不太客气地跟另一边的光头说:“‘修勾奶茶’,这起的啥鬼名?谁脑子秀逗了能叫这名啊?” 那光头也拿着手里的杯子吸了一口,摸摸自己地光头说:“你管那些干啥,好喝就得了呗,俺就只喜欢这个牌子,这个店开得离俺家近,以后俺就可以天天喝了。” 俩大哥没再说话,可是我身边的季景霖倒是憋着笑,搂着我离开了现场。 直到走过了两条街,只能听见隐约的唢呐声时,季景霖才摘了口罩,笑着对我说:“我就特别喜欢‘修勾’这个名字,起这个名字的人那绝对是个天才。” 我瘪着嘴依然不说话,可不嘛,那“天才”就是我啊! 我揽着她的腰,仰望着她淡笑的好看的脸,突然说:“我想去看日出,好久没去了。” “行啊,那今晚就去。”季景霖答应道。 这些年她一贯如此,总是,也永远是会答应我的任何要求,不管我的想法是多么荒谬无厘头,也不管是多么难以实现。 … 海浪哗啦啦地拍打着沙滩,月亮在海面上洒下银色。 按照本来的想法,我此时应该拉着她的手在海边的堤坝上吹着海风,看着黑色平静的海面,看着天上的明月数着星星,说着动听的情话。 可是现实却是我躲在帐篷里,窝在她的怀里,吓得哆哆嗦嗦。 季景霖笑得一抽一抽的,她抱着我,帮我捂着耳朵,因为我们刚在堤坝上搭好帐篷,旁边就来了几个同样要看日出的人,他们牵了几条大狗,虽然季景霖说那几只狗狗很可爱,可我就是怕得要死,帐篷都不敢出了。 “你别笑了……”我朝她埋怨道。 “哈哈,我没笑,没笑。” “你明明就有……”我嘟囔。 她笑得腹肌一缩一缩的,我都感受到了。 季景霖不再笑,而是把帐篷侧边的小窗轻轻撩开,让月光照进来。 “早知道听你的好了,应该开房车出来。” 我往她怀里蹭了蹭,离她更近一点,橡木苔的味道迅速包裹住我。 虽然外面还有几只大狗呼哧呼哧的声音,但在季景霖的怀里,我其实完全不再害怕。 就这样被她的体温暖着,我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大狗的声音,只剩下哗哗的涛声。 我揉了揉眼睛,感觉帐篷已经被阳光笼罩。 “你怎么没喊我?”我掀开帐篷,便看到了坐在帐篷边的季景霖。 她过来揉了揉我,压压我的脑袋,显然我的头上又翘起来一撮小呆毛。 “看你睡得太香,就没叫醒你,而且那些狗刚刚才走。”她朝旁边指了指。 我倒不介意没有看到日出,毕竟和她在一起,任何时候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此时的海边堤坝已经没了任何人,只剩下我俩靠着坐在一起。 太阳早已升到半空,橙色的圆球在海面上拉出金色的光影,让原本冰冷的海水不断涌动着温柔。 我靠在她的肩上,看着远处沙滩的地方,海浪轻盈地抹过,泡沫碰撞破碎,在沙滩上留下白色细碎的点点斑斑。 这是我以前从不敢奢望的日子,可却是我现在很普通很平常的一天。 我因为那个将计就计的骗局走到她的身边,接近她,了解她,然后爱上她。 我曾经有过迷茫,有过沉醉,有过纠结,也有过愤恨和绝望。 可我依然是幸运的,我最终能够得到她的宠爱,得到完整的真诚的她。 她拢了拢我的肩,用身体护着我,她揽过我的头,在我的脸颊上留下无数的吻。 “小舟,你比我矮这么多呢?”季景霖坐在我身边,把荡在堤坝边的腿伸直。 “怎么可能!”我毫不示弱,也同样伸直了腿。 果然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我的腿居然比她的短了好几公分…… 我迅速收回腿,扭过头,管她怎么哄,我都不要听了! 季景霖哈哈地笑着,把我使劲拉到她的怀里。 “怎么了,我的小柯基~” “喂!谁是柯基!你才是!你才是!”我真的生气了,转过头张嘴就去咬她。 “哈哈哈,好好,我是我是~” 季景霖继续笑着,她坐到我的身后,双手把我完全环住,把我抱在身前。 “我是你的大金毛,是你忠诚的守护者,对你永远不离不弃,你看行吗?”她轻轻亲吻我的耳朵,细声说道。 我扭过头瞪了她一眼。 什么大金毛,真是的,怎么说情话都要这么狗里狗气的,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我俩就这么静静地拥着,凉爽的海风拂在脸上,一颗椰子随着海浪的卷动飘到我们面前,又荡荡悠悠渐渐远去,消失在海面上。 远处一个小骑手骑着小摩托,突突突地开了过来。 我惊奇地看着季景霖朝那人招了招手,那小哥很快停了车,拎着东西跑了过来。 “您好,请问是您点的奶茶吗?”小哥礼貌地问。 “对,是我点的,谢谢你。” “不用谢,祝您用餐愉快,麻烦给个五星好评。” 季景霖笑着点了点头。 而那外卖小哥倒也健谈,看着季景霖手里的东西,临走还说了句:“这家奶茶真的好喝,不过他家好像换包装了,还挺好看呢。” 说完,小哥骑上小摩托,又突突突地离开了堤坝。 我有些纳闷地看着季景霖,想看看这位茶饮料研发大神怎么还会点奶茶外卖。 直到我看到她笑着把吸管插进杯子递给了我,我才细细端详起来。 杯子上我熟悉的“修勾”logo依旧明显,可是比那logo更显眼的,是一只可爱的金毛犬把一只小柯基搂在怀里,正如她现在以同样地姿势环抱着我。 “季景霖……你……” 我突然鼻子酸酸的,眼里渐渐有些水气。 我转过头,心潮澎湃,胸口不断起伏着,心头泛起阵阵感动。 而我面前的她,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似乎已经准备张开双臂等待我的拥抱。 可是下一秒,我就瞬间变了语气瞪起了眼。 “季景霖,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只柯基……为什么少了颗牙!” 【全文完】 谢谢大家,没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