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宴(H)》 邪神(1) 清晨,被茂密枝叶掩盖的小路上,一道纤细的身影偷偷摸进了林间深处的某间废弃的神庙。 残破的祭台上奉着一尊上身赤裸的诡异雕像,身形与成年男子一般无二,容貌似人,头顶却长了羊角,背后是一对巨大的蝠翼,下半身则被垂到地上的黑布围了起来,遮得十分牢固。 少女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裙跪在地上,恭敬行了一礼。 “莱尔大人。” 她抬头,鼓起勇气直视雕像愈发清晰的俊美面容:”前几天服用了大人赏赐的……圣水,我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希望莱尔大人今天也能……” “不必这般见外,玛莎。” 雕像的眼睛闪过一道暗芒,低沉的男声随即在少女耳边响起,犹如用指尖抚过她的脸颊。 “你可是我唯一的信徒,我怎能容许你死去。” 一阵风突兀地从破旧的窗户吹进来,轻飘飘地掀起了那块黑布,露出神像两条健壮的长腿,以及胯下的庞然大物。 “到这儿来,我的好姑娘。” 那根泛着蜡色的光泽的东西格外惹人注目,婴儿小臂长的阳具微微挺立,龟头顶端绕着马眼排列了一圈圈的肉粒,进攻意味十足,粗硕的柱身缠了密密麻麻的筋,如同老树盘根般起伏不定,形状可怖。 “它会给你想要的。” “是……是!非常感谢您,莱尔大人。” 玛莎红着脸爬上祭台,靠跪在神像的两腿间。她张开颤抖的嘴唇,慢慢含住了那根粗大的性器,珍重地嘬吸起来。 过于粗硕的硬物将少女的小嘴塞了个满满当当,她吮得格外吃力,只能反复做着吞吐的动作,龟头上凸起的肉粒还不停刮刺着她的口腔,那根邪物的表面很快就挂满了透亮的津液。 冰凉坚硬的器具被温热的唇舌包裹着,渐渐也染上了灼热的温度,她甚至能感觉到底下跳动的脉搏在敲打她的两颊,鼻间还萦绕着淡淡的雄性气息,就像她嘴里含的当真是男人的鸡巴。 只是少女现在顾不得思考,小舌头抵着马眼上下舔钻,贪婪地吃着从中涌出的腥甜浊液。 热意顺着喉咙蔓延至躯干,玛莎很快感觉到原本沉重的身体变得轻盈,伴随而来的是下体无尽的瘙痒与空虚。 “嗯……” 娇小的少女扶着神像,身体前倾,把重心都放在上半身,好让两条大腿相互磨蹭着止痒。 感觉到腿心里缓缓淌出汁水,她乖觉地扎好裙摆,高高翘起屁股,露出溢满骚水的粉穴,祈求地仰视她亲手塑造出来的神。 “呀嗷……”要…… 莱尔低头注视着因吮住他的性器连话也说不准的少女。 那日他在这具雕像内被仪式唤醒时,她就跪在他身下,看向他的眼神里除了些许期待,还有藏不住的忐忑和犹疑。 而他只不过随意给她施了点力量,就收获了这样一个信徒。 羞涩、渴望,无比虔诚,仿佛会将所有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悲喜、贫富、生死,都交由他掌控,即使他还只是一座面容模糊的雕像。 就像他曾经看到过围绕在其他神祇之下的狂热教徒。 不,比那更甚,更纯粹。 令他忍不住提出对于她来说也许有点过分的条件。 “吃着嘴里的还不够,贪心。” 莱尔嘴里轻飘飘地斥责着她,语气却十分纵容。 伴随着暗芒亮起,少女突然娇吟出声,双腿剧烈颤抖起来。 那两瓣肥厚的蚌肉似乎被看不见的手掰开来,露出了底下鲜嫩的肉穴。那只手顺着湿润的肉缝里仔细搜寻,而后精准地勾住那颗小阴蒂来回拨弄。 “唔呜……” 玛莎下意识地并紧了腿根,却依然被揉得骚水直流,小嘴还被可怕的性器堵住,只能发出难耐的哼哼。 这还不够,那无形又细长的手继续往里探索,抵着狭隘的肉洞一点点捣入,小心避过那层象征贞洁的膜,慢慢撑开紧致的内壁,像条小蛇一般蠕动着钻进去,左右腾挪,直闯幽深处。 “嗯……啊啊……” 敏感的媚肉被冰凉的异物不断挤开,冻得小穴一缩一缩的。 收拢的肉壁包裹住它,与它紧密贴合,这才发现上面似乎覆盖着鳞片一样的东西,凹凸不平的表面陷进层层迭迭的肉褶里,反复摩擦、钻研,将少女电得整个人都酥麻不已。 玛莎不自觉地闭紧了牙关,试图抵御下体飞速漫上来的汹涌快感,却忘了嘴里还含着神像的性器。 感受到胯下隐约传来的力道,莱尔顿了一下,随即低笑:“幸亏这是木头做的躯体,不然那儿可要被我们玛莎咬断了。” 少女慌张地涨红了脸,连忙松口:“抱歉莱尔大人……” 只是上边放开了,下边的小嘴却依然将体内的东西嘬得紧紧。 莱尔又笑:“舒服成这样?” “唔……”少女低下头,耳尖通红。 “不必害羞,”莱尔宽慰她:“我们玛莎快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馋些很正常。” 细长的物件从甬道里抽出来,转而缠住少女的腰背和大腿,将她整个人折起来,腿心朝上大开。 “说起来,玛莎吃了这么多日的精液,让我瞧瞧,小子宫里面熟透了没?” —————— 艰难开坑,存稿约等于无,又是放飞自我之作 上篇写脑洞番外写得很是来劲,干脆直接开本脑洞合集⊙ω⊙ 邪神(2) 无形的力道把少女举到半空,白软的腿根几乎贴到了雕像的鼻尖,方便莱尔欣赏那蜜处。 透明的尖端敏锐地寻到了那口散发着淫糜气息的肉洞,再次捅了进去,将娇嫩的腿心缓缓撑开成一个圆,好让内里的景色能被展示得清清楚楚。 艳红色的媚肉被挤压到穴壁上,不断收缩蠕动着,穴口边缘还挂满了晶亮的淫液,像张乞食的小嘴一般,摇曳着臀胯,诱惑足够肥美的猎物上门,将粗硬的身躯喂进来,填补空虚的甬道。 就连那最为隐秘的桃源也因为饥饿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入口,想要分得一杯浓浊的白羹饱腹。由此尽头的那点鲜亮的粉色不可避免地暴露在视线中,勾引着窥伺者去探索更美妙的春光。 莱尔眯起眼,动作顿了一促。 下一刻玛莎就感觉到体内最柔软的地方被那东西大力凿了几下,她立即软了身体,一不小心就松开关口让它插了进来,在宫内积聚多时的汁水立即顺着缝隙涌了出去。 体内细长又灵活的东西正在她的小子宫里来回捣弄,尖端变着角度地戳刺柔软的内壁,抵着宫口大肆搅动,在里头翻江倒海。 “呜……大人,不要啊啊……”少女两眼迷蒙,双手无助地乱挠着空气,除了战栗着容纳下体的进攻仿佛什么也不会了。 “很漂亮的颜色。” 莱尔盯着眼前汁水淋漓,连媚肉也被带得外翻出来的艳丽花芯,声线紧绷又喑哑:“玛莎那儿熟透了,差不多可以灌精了。” 灌……精? 少女已经有些生锈的脑袋缓慢地运转起来,将这两个字拆分、重组,艰难地理解了它的意思。 然而还没等她作出反应,体内的东西就被驱使着重重捣弄了起来,每抽插一下,粗糙的异物就将穴里的媚肉撞散揉开一遍,给予全方位的按摩。 在肉眼不可见的地方,细长的物件悄然弓起了弧度,在进入那道幽深的峡谷时猛然释放蓄满的力道,冲破那道毫无阻拦的防线,还未等勾起些许抵抗,它又退了出去,鳞甲微张,将藏匿在肉褶中的蜜液当做战利品统统搜刮出去,不放过任何缝隙。 于是堆积在穴口的汁液被那强劲的力道拍打得四处飞溅,剩余的都捣成了粘稠的白沫,像肥皂搓洗的泡沫一样沿着臀缝慢慢淌过粉嫩阴唇与两边稀疏的草丛,溢满整片大腿根。 若是此刻有人路过,必定能从破旧的神庙中听到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暧昧的“噗噗”水声,进而看到漂亮的少女被吊到空中,腿心朝着神像的头部,配合上扭动的身体,那姿势像极了正在被神像强行含住了美味的肉穴肆意吮吸里面的蜜汁。 “啊啊……不行,那里不行啊——” 突兀暧昧的喊叫仅惊动了几只晨起的雀儿,待翅膀扑扇的声音远去,周围很快沉寂下来。 * 软着腿回到家中,玛莎草草地清洗了黏腻的腿心,脱下碎花布裙,换上沾满油腻的大围裙。 她拉开烤炉,出门前烤制的面包还是热乎的,取出一块放进嘴里,等小麦的香气盖过了身上残留的糜香,玛莎才慢慢放松下来,思绪飘回刚才。 检查结束后,她红着脸结结巴巴询问神明所说的要给她“灌精”的意思——她当然明白这个词在普通男女间的含义,只是人与神之间…… “就是你知道的那样。”莱尔催着风替她整理卷到腰间的衣裙:“这是把神力注入你体内最好的方式。” 闻言,少女偷偷瞄了一眼神像胯下那根微扬的性器,上面每条纹路都是她亲手雕刻出来的,有多少颗凸粒,有多少条青筋她都一清二楚,若是把它容纳到下面该会有多刺激…… 玛莎的脸一下烧了起来:“这……怎么能亵渎您的躯体……” “玛莎不愿么?” 少女垂下包含期待的眼眸:“我不过才信奉莱尔大人一个月,这样的恩典……” “你是唯一的,玛莎。” 神像亮起柔和的紫光:“所有的神眷都照拂予你,所有的爱都倾注于你,给我最珍贵的信徒。” 最珍贵的……信徒啊。 玛莎慢吞吞地咽下最后一口面包,舔掉手指上的碎屑,拍拍围裙准备去叫醒还在卧室呼呼大睡的母亲和继父,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 她拉开大门探出头,一列白马拉的车队正朝着这个方向驶来,最后缓缓停在她跟前。 玛莎有些意外,她站直身体,抬头迎着有些刺眼的阳光辨认车队旗帜上的人像图案。 克洛里斯——春之神。 —————— 艰难爬上来更新 无大纲,到哪算哪式写作_(:зゝ∠)_ 邪神(3)二更合一 马夫拉开车门,将身穿白袍的男神官迎下来。 “你好,请问亚伯·戴维斯先生在吗?”男神官走到玛莎身前两米远,站定问道。 亚伯·戴维斯? 玛莎眨眨眼:“不在。” “是吗……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请我进去小坐等他回来?我实在有重要的事找他。”男神官面带微笑,稍稍欠身询问眼前少女的意见。 玛莎背着手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摇摇头:“唔,恐怕不行。” “为什么?”男神官不禁露出意外的神色。 “他死了。” 玛莎抬手指了指西边:“死叁年了,墓碑就在那座山上,你们想要找他可以去那儿。” “……” 没料到少女说的“不在”竟然是这种“不在”,男神官噎住了好一会,才勉强重新组织语言:“冒昧问一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少女鼓了鼓脸颊:“我叫玛莎·戴维斯,他是我的生父。” “大清早吵什么?”一道略带怒意的女声从屋子里传来,“有空在这聊天,早餐做了吗?” 玛莎回头,看见她的母亲头发散乱,明显一副刚起床的模样。 她脚步一错,让开了门口的位置:“有客人。” “是谁……”母亲随意扫了一眼门外,目光落在那面旗帜上,突然止了声,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春、春之……” 信奉神明是帝国的传统,民众供奉的神祇繁多,大大小小的不同教派遍每地各处。春之神的克洛里斯教派虽然规模比不上其他的大教派,但其名气之盛就连身处乡下小镇的普通农夫也有所耳闻。 无他,主要是福利太好了——只要保持对克洛里斯神明的高度忠诚,不仅提供豪华食宿,每月还有二十枚银币的补贴,够普通家庭的一年开销了。更重要的是,春之神对待他的信徒非常仁厚,经常会降下各种神眷,福泽教派。 因此纵然春神信徒甄选的条件十分严格,但依旧有不少人抓住各种机会试图搭上关系入教,就比如玛莎母亲。 玛莎靠在门框,看着母亲草草整理仪容,激动地冲上去握住了男神官的手:“原来是克洛里斯教的大人,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玛莎母亲用的手劲太大,让男神官面部表情有些皲裂,不过还是很好地维持了风度:“言重了,夫人,我们是来找亚伯·戴维斯先生的,听到他已经过世的消息,深感遗憾,我们也不多打扰了。” “哎,大人等等!”见男神官转身要走,玛莎母亲一把拉住他:“您是想来找那人做木工活计的吧!” 她折到门边把玛莎拽过来推到神官面前,殷切地笑道:“我们家姑娘五岁就开始跟着他学这木头的手艺,怎么说也学了个八九分,您要他做的,玛莎也一定能做出来。” 玛莎猛地被拖到阳光下,有些不适地眯起眼,却见男神官定定看着她……身后。 “?”她回头看,除了敞开的屋门,什么也没有。 “那就麻烦了。” 工作间。 玛莎接过男神官递过来的盒子,里面是一条老旧的木头项链,串着一尊栩栩如生的春之神雕像。 “这条项链是戴维斯先生很久之前做的,你看链身有不少磨损和缺口了,雕像也有些失色,考虑到这是我们重要的祈祷器具,不能有失,我们才想让原本的工匠把它修复。” 玛莎将盒子里的项链翻了个身:“不难,只需两天完工。” 看玛莎如此奠定,男神官迟疑道:“玛莎小姐不用再仔细看看清楚?” “父亲留下的笔记里有这个的图样,我自己刻着玩过。” “……”男神官报以微笑:“那我就放心了。” 他自发坐到玛莎工作台旁:“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海登,克洛里斯大人麾下的大神官。” 玛莎将材料和工具堆在桌上,随口应道:“嗯。” 仿佛没看出玛莎的敷衍,海登继续搭话:“亚伯先生是难得的无信仰者,玛莎小姐也是么?” “曾经是。” 玛莎下意识地瞄了一眼神庙的方向:“不过最近找到了……我的信仰。” “噢?是哪位神明呢?” 玛莎终于分了点注意力到对话上:“我也不清楚大人的神职,他的名讳是‘莱尔’。” “莱尔……?”海登思索着摸了摸下巴:“可我记得,神谱中并没有神明叫这样的称呼。如果是新诞生的神明,想必法力有限,不能满足信徒的愿望呢。” “大人是很厉害的神!”玛莎放下工具反驳:“我原本患了很严重的病,是莱尔大人赐给了我圣水我才能康复。” 海登神情一凛:“恕我直言,你被骗了,玛莎小姐。” “你所信仰的‘莱尔’没有把你救活,你快要死了。” 玛莎定定看着他:“请你不要说这样的话,这是对我和大人的不尊重。” 海登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个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无知少女:“你跟我来!” 阳光下,海登指着她的影子:“玛莎小姐,请你看看,你的影子与我的有什么不同?” 闻言,玛莎低头。 并排的影子乍一看似乎没什么区别,但再仔细看,就会发现有些怪异的地方——她的影子在光照下映出来的要浅一些。 “你想告诉我什么?” “为什么影子会变浅?因为太阳照到的不是实体,而是虚无的东西。 你的灵魂正在脱离躯壳。玛莎小姐,你所认为的康复,恐怕是因为灵魂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病痛了。” 海登紧紧皱着眉头:“等灵魂与躯壳完全断了连接,你就会死掉。” “那,”玛莎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信仰春之神!”海登一手扶住她的肩:“克洛里斯大人的能力是复苏,他一定能救你。” “只要你洗去了先前的神明印记,可能会有点痛……但马上就可以进入克洛里斯神殿得到治疗!” “海登神官,你说的这些话只是为了拉拢我入教吧?” 玛莎轻轻推开肩上的手,冷冷地看着他:“莱尔大人根本不会是你说的那样。” “哎——” 海登还想说什么,玛莎已经“嘭”地关上了工作间的门。 夜晚。 一道娇小的身影推开大门,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目标明确地朝某个方向奔去。 在她之后,某间农舍的门也悄悄推开来,一人闪身跟了上去,正是海登。 他穿着那身极为好辨认的纯白色神官服,在黑夜里格外显眼,不得已只能远远地吊在少女身后。 他盯着前方模糊的人影,嘀咕道:“我倒要看看,连神谱也没有记载的‘莱尔’是个什么神明。” —————— 海登(咬手帕):我们克洛里斯可是帝国五百强教派!工资高!福利好!老总还nice!凭什么输给一个连商标注册都没有的野鸡神明! (海登的小声比比:可恶为什么我带的衣服全是白色的一点也不方便跟踪 来晚了没赶上情人节双更⊙ω⊙ 邪神(4) 漆黑的神庙里,陷入冥想的莱尔感觉到了什么,从虚空中抽离思绪,就看到底下多了个在他胯间挨挨蹭蹭的漂亮少女。 “……玛莎?” “莱尔大人,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少女偷偷缩回握住那根性器的手,还掩耳盗铃地把留在黑布上的指印抚平。 莱尔瞄了眼少女红扑扑的脸,只当作没看见她过于大胆的举动:“怎么了?” 他分出一缕神力将她裹起来,查探了好一会,又用先前那无形的东西卷住她的腰,搂到胸前仔细分辨:“你身上……有其他神明的气息,很淡。” “啊,今天有个教派的神官登门拜访,想请我帮忙修复他们祈祷用的木制法器,一定那时候是不小心沾到了。” 玛莎侧过头嗅了嗅自己的衣物:“大人讨厌吗?我这就弄掉。” 还不等莱尔说什么,少女就飞速解开了领扣,像剥糖纸一样将自己的上衣除到腰间,露出雪白的身体。 “现在呢,莱尔大人?” 玛莎勾住神像的脖子,轻轻靠向他。 少女发育得极好,两只大奶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偏偏她还不自觉地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要他闻闻还有没有别人的气味。 莱尔紧紧盯着那对抵在他胸膛前的鲜嫩樱桃,看它们随着少女的贴近被不断挤压,一点一点地陷入白皙的绵软里,最后只留出一抹粉粉的奶尖,其余的都埋在了饱满的雪乳中。 鼻间充斥着少女的体香和乳香,在这天然允许放纵的黑夜里,视觉与嗅觉的双重冲击让伟大的神明也不可抑制地有些失控。 想把那两颗奶头揪出来,连同乳肉一起扯进嘴里含吃,看她露出迷醉的表情…… 想用鸡巴进入她的穴,顶她的子宫,让她颤抖着尖叫,然后给她灌注又浓又浊的精液,最好填满她的阴道,让她浑身都沾染上他的味道,怀上他的神嗣,好向世人宣告这是他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的……? “大人?” 看着玛莎笑意盈盈的脸,莱尔猛然清醒过来。 “……可以了。” 莱尔任由玛莎裸露着双乳挂在他身上,一边回想着刚才未完的念头,一边分神听着少女的絮絮叨叨。 “……那个神官真讨厌,竟然说莱尔大人是骗子,还觉得我快要死了,他可忽悠不了我,莱尔大人对我怎样我最清楚了……他就是让我离开莱尔大人,改信他们教派的神明!” 思考中断,莱尔眯起眼:“哪个神?” “克洛里斯?似乎是叫这个名字。”玛莎想了想:“对了,那个神官还说,要我把神明印记洗掉才能允许入教,神明印记是什么?” “从你决定信仰我开始,就刻在你身上属于我的信徒烙印。” “莱尔大人的印记,在哪里?”玛莎在他怀里扭动起来,四处瞧着自己的肌肤。 “在你身体里,看不见的。” “啊,看不见还要洗掉,克洛里斯真是位小气的神。” “不,不是他小气。” 莱尔缓缓将她搂紧:“没有神明愿意容忍自己的信徒身上有别的神明留下痕迹。” “我也一样。” 看着神像瞳孔中晦暗难明的光,玛莎认真道:“莱尔大人是我毕生唯一的信仰,我不会离开您,更不会背叛您。除非有无法逾越的人将我阻挡,或者……您不再需要我了。” 少女突然有些哀伤:“以后,莱尔大人肯定会有许多愿意追随您的信徒,我太普通了,大概帮不上您的忙了。” 莱尔不认同地皱起眉,直觉想要反驳她,又说不出什么不对,他沉睡前实在见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当一位神明拥有了整个宇宙的星辉,谁还会回头看从前那抹微不足道的萤火呢? 一双玉腿无声无息地勾上了神像的腰,在精壮的背部后交缠起来,张开了隐秘的穴门。 少女沉下粉臀,用底下毫无遮挡的腿心轻轻磨着那遍布凸粒的龟头,满脸羞涩地祈求她的神明:“我想再活久一点,能够陪着您到那一天,所以莱尔大人……请您给我灌精吧。” “……” 想起今早扒开她的穴看到的美景,莱尔的喉咙就有些发紧。 即使是他最先提出来的方法,但此刻面对少女的邀请,他已没有了那时的坦然,大概是因为……生了淫邪的私心——不为别的,只是单纯地想,占有她。 “好。” —————— 下章吃肉!(搓手 肉章比较长,为了不卡肉大概要憋两叁天 感觉没把故事写完前可能会觉得剧情有点迷_(:зゝ∠)_ 因为玛莎小姐属性也很迷 邪神(5)【H】三更合一 在莱尔还未分化出可以自由支配的躯体前,玛莎想要被灌精,似乎只能自力更生。 “过来,屁股再撅高点……好,就是这里,先把龟头吃进去……” 高大的神像身前,浑身赤裸的少女正岔开双腿深深弯下腰,双手将自己的嫩穴掰开到极致,乖顺按照神明的指使,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逼口拼命去套那根垂下来的鸡巴。 饥渴的穴嘴不断分泌着粘液,腿心一触碰到龟头,媚肉就自动吸附在表面,贪婪地吮吸着粗大的性器。 娇小的少女踮起脚,左右扭着小屁股努力往后靠,用肉嘴才浅浅尝到了龟头,就被上面的凸粒卡住了入口,进退不得。 莱尔呼吸粗重地注视着被少女的指尖拉成菱形的水穴,想要用胯下的巨根把它撑圆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强烈:“小逼再张大点,撞过来。” 玛莎听话地将腿分开得更大,翘起臀用腰力往鸡巴上撞去,然而肉洞始终太过狭小,光是容纳都艰难,于是这一撞,穴口反倒被捣得陷进了甬道,将凹凸不平的龟头包在肉褶里重重碾了一遍。 “啊——!” 少女剧烈地颤抖起来,勉强稳住身形继续尝试,然而因为她背对着神像,看不到位置,小肉洞根本对不准鸡巴,每撞一次,都被龟头以各种刁钻的角度顶进去,全方位无死角地按摩敏感的媚肉,把小穴刺激得哆嗦好久,因此直到她腿软跌倒被腰间的东西接住,都没能将阳具再吞入半寸。 “呜……进不去呀大人……” 玛莎眼泪汪汪:“太、太刺激了,我不行……” “别哭了。”莱尔把她翻转过来,声音低哑地安抚她:“等会舒服得受不了有你哭的。” “……噢。” 少女慢慢止住了哭泣,脸红得要滴血,任由那无形的东西卷住自己的脚踝,先后抬起她的两条腿,穿过神像手臂和胯骨间的空隙,私密处大肆敞开地固定在他胯前。 此时的她整个人正以一个难度极高的姿势倒挂在神像胯下,后脑着地,脚尖斜斜朝天,下半身完全悬空,与那根性器扬起的角度完全平行,方便鸡巴将她捅个对穿。 面目狰狞的龟头抵在她的腿心处跃跃欲试,耳边还回荡着神明似是情人间呢喃的话语:“我进来了,玛莎。“ 以现在这个姿态,玛莎能将他们纠缠的身体一览无余,随着双腿被无形的力量缓缓扯动,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粉穴如何被褐色的龟头一寸一寸地撑开至惨白,将那根异于凡人的的鸡巴埋进她两腿间最娇嫩的地方。 “嗯嗯~啊……“ 交合进行得极其缓慢,因此玛莎能清晰感觉到体内被巨物强势凿开的过程,龟头在黑暗狭窄的甬道里冲刺探索,等到破开层层阻碍,再由那上面的肉粒将内壁进一步顶开扩容,将藏在媚肉里的汁水按压出来,作为后续挺入的润滑。 穴口溢出来的淫液中还夹杂着血红,那是破贞的证据。 莱尔大人肏了她,用他高贵的圣器进入了她的隐秘之地,与她下体纠缠,世间再没有比这更亲密交融的事了…… 玛莎咬着唇,双眼迷蒙地承受着神明的侵犯。她听说初夜会很痛,可现下她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腿心被异物不断深入的胀感,以及从下体蔓延至全身的快感。 紧致的逼穴被一路破开,在玛莎亲自用腿心完全描绘了一遍她精雕细琢出来的性器后,龟头终于捅到底了,两颗卵蛋拍在肥厚的阴唇上,发出轻轻的“啪”声,像一根钥匙插入了锁芯,开启了那扇淫欲之门。 “小逼撑不撑?”神明贴心地停顿了一下,留给少女喘息的时间,好让她做足准备迎接之后的狂风骤雨。 “嗯……不,不撑的!”玛莎摇头极力否认,她摸了摸小腹底下夸张的隆起,那是鸡巴凸出来的形状:“还能装莱尔大人的好多好多精液……” 看到少女如此热切期待的眼神,莱尔深深觉得不给她射满一肚子简直是他的失职。 他驱使神力把她的腰和脚踝抓紧了些,低笑着许诺道:“好,都喂给我们玛莎。” 下一刻,少女的身体飞速动了起来。 准确地说,是被神力挟着下体在雕像胯间前后拉扯,借着少女身体的一进一退从而让那根鸡巴在甬道里能顺畅抽插。 “啊啊啊——”玛莎被突如其来的肏干爽得失声尖叫。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神明耐下心来就着她慢慢引导,那么现在则是完全放开来,肆意在她身体里驰骋,狂放不羁。 下体猛烈的撞击让冰凉的木头只在瞬间就染上了少女的体温,极快活络起来,鸡巴表面盘根错节的筋粗暴地将那些缠上来的媚肉揉开,像擀面杖一样反复压熨,连同穴里的褶皱一同翻出来大力推平,如此很快就捣出了一条供鸡巴出入的便捷通道。 龟头则专心顶弄着脆弱的宫口,每次插干都一挺到底,直戳柔软处,一点一点把小肉嘴撞开肏松,让它软绵绵地敞开了洞口等待精液的灌注。 玛莎感觉自己像一辆独轮手扶车,两边的把手被强壮的工匠紧紧挎在腰侧,无法逃离,只能前跟随他的节奏前后后地律动。 又像架子上的滋滋作响的烤肉,被棍子不断捅插,撑大她腿心的口子,好让性器间摩擦出的高温把她灼熟。美味的肉汁艰难从下体连接缝隙里渗出来,立刻被撞得“噗噗”四溅,有些还落在她那对乳白的奶子上,如同初春融雪。 昏暗的神庙里,伟大的神明稳稳站立在祭台上,将娇小的信徒按在胯下进行着神圣又淫糜的仪式,性器交合的啪啪声、少女娇媚的呻吟声以及神明沉重的喘息声交错在一起,光是听闻就让人软了身子。 莱尔整根阳具深埋进少女柔软的甬道里,被狭隘温热的肉壁包围着,即使隔着木头躯体依旧被紧穴嘬得头皮发麻,似乎连神魂也叫她一同吸了去。 再看胯下的少女,两团乳肉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摇曳,鲜红的奶头甩成两道残影,即使被肏得浑身都在战栗,那口艳穴仍牢牢吸附着他的鸡巴,一边吞食一边往外溢着香甜的蜜液,就像在吃什么世间美味。 神明邪性大起,发起狠来干她,每下拍击都深入骨髓,仿佛要把性器深深钉入她体内。 “这么喜欢鸡巴?现在这根能满足你这浪逼吗?” 干烂她!干烂她的骚穴! “啊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大人呜啊啊……” 被硬度始终如一的鸡巴肏弄多时,玛莎早已泄了好几次,淫水都倒流到了锁骨。她挣脱了脚踝的钳制,双腿在空中乱蹬哭喊着,只是腰间还被牢牢卷住,这样反而加重了巨物在腿心里的摩擦,刺激得神明差点当场缴械。 “玛莎乖,”莱尔强忍射意抓住她:“存着精呢,等会都是你的。” 他把两条玉腿盘在背后,将少女套在鸡巴上,掐着她的腰小幅度地捣起来,进行最后的冲刺。 不知过了多久,神明才肯停下来,抵着宫口释放储存已久的精液。 玛莎挂在神像上,像块待填充的夹心蛋糕,被满载的裱花袋不断挤入浓稠的白奶油,一时间,她从未如此透彻地理解过“灌”这个动词,甚至能感到子宫被精液一点一点注满,涨得她心神发颤。 灌精结束,神明将少女的身体抽离,用神力封住滴滴答答流着浊液的洞口,把她捞上来扣到怀里。 玛莎软趴趴地歪在神明身上,蹭着他的胸膛:“莱尔大人,我的病是不是会好起来?” 莱尔看着少女灰败的躯壳里被他的神力层层包裹的灵魂,柔声哄她:“快了,只要把那些坏掉的东西摒弃,玛莎很快就能迎来新生。” 他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我说过,玛莎是我最珍贵的信徒,我不会将你遗忘,不必担心。” 听了这番话,少女没有如他所想那般开心起来,反而有些失落:“只是大人的信徒吗?” 神明顿了顿,莫名感到有点棘手:把她放在“最珍贵”的位置还不够吗? 他在脑中搜索多年前的记忆,认真对比了那些神明麾下的信徒,嗯……里面似乎是有等级之分的,最高级别的叫什么来着? “那么,玛莎当我的大神官如何?” “……不要,我想回去了大人。”玛莎垂下眼眸,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坐在祭台上穿好衣服,遮住一身的痕迹。 “我明天再来看您。” 踏出神庙前,少女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他再说些什么。 “……明天早点来。”神明憋出一句话。 “哼。”娇小的身影一瘸一拐地走了。 莱尔看着空荡荡的神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有种她用了他就跑的感觉。 ……所以他到底该给她安排个什么位置? 思考许久,神明依然得不出结论。 等玛莎明天来再询问算了,她想要什么都许给她。 想好了一切,莱尔正准备进入冥想,他的木头躯体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左边脸上突兀地裂开了一条缝隙,有紫色的暗芒从中透出来。 莱尔很是诧异,他吸收的信仰……已经足够可以开始重塑原本的躯体了?仅需要一个多月,比他预计的速度竟快了十几倍。 是因为……玛莎? 从神庙离开的少女裹紧了衣服,慢悠悠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刚拐过一个分岔口,她就看到不远处的树下有团白色的东西,在黑夜里极其显眼。 “海登神官?”她摇了摇托着腮呼呼大睡的人:“你怎么会在这儿?” “啊?”被打扰了睡眠的海登还有些迷茫,直到目光聚焦在玛莎脸上,才猛然清醒过来。 他刚才一路跟踪,看见人拐了个弯之后他再追上去玛莎就不见了,他试着在附近逛了几圈都没发现人影,估计是那邪神在这设置了屏障,他不得而入,干脆在这里守株待兔等人回来。 可等着等着……他怎么就睡着了呢?还被当事人抓包了! “我……”海登正欲想个借口,低头看到了月光下少女投在地上的影子,明显比早上更浅了。 “玛莎小姐!你是不是去见那所谓的神明了?你看我说的没错,你受了他的欺骗!”海登一副找到证据的模样指着地上。 “是又怎样?”玛莎抬脚就走:“除非你拿出实质性的东西来,几句不知真假的言语根本阻止不了我。” 看着少女浅淡的影子,海登狠狠心,站起来对着她的后颈打去。 手侧与温热的肌肤接触了一瞬,少女的身体软软就倒了下去。 海登慢慢睁开眼睛,看见玛莎顺利晕了过去,松了一口气:“对不起了,玛莎小姐,我是在救你。” 他笨拙地把人背到背上,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却没看见身后的少女慢慢扬起的嘴角。 真愚蠢啊…… —————— 玛莎:正好走累了,这马夫来得真及时 莱尔:实名指控玛莎拔屌无情 海登:我……散步路过的 来晚了!有点卡文,这次是叁更的份量⊙ω⊙ 海登不是男二,他是好人 邪神(6) 从旭日初升到烈阳当空,莱尔已经数次从冥想中醒来,他在等的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玛莎从来没有失约过,今天是怎么了?该不会是昨天离开的时候……她不高兴了? 莱尔没由来地焦躁起来,他试着透过种在少女体内的印记感知她的位置,诧异地发现她在距离非常遥远的地方。 玛莎要离开他? 不,不会,她才说过不会离开他,不会背叛他,更何况,他们昨晚极尽纠缠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玛莎的身心与他是一体的。 惊惶与怒火只停留了一瞬,莱尔很快冷静下来。 现在想起来,昨晚玛莎的表现就不太正常,说了不少奇怪的话,说他有了更多的信徒就不再需要她了……她怎么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莱尔仔细回忆他是否忽略了什么话,记得昨夜少女赖在他身上的时候好像曾经撒娇似地抱怨了好多话,当时他光注意她那对漂亮的奶子,没放多少心思在她说的内容上,但他记得她提到了一个神官…… 那个神官,要让他的玛莎离开他加入克洛里斯教? 一定就是他,是那该死的神官带走了玛莎! 咔——咔啦—— 空旷的神庙里回响起一股类似骨骼碎裂的声音,即使身在白天,听上去也有些毛骨悚然。 随着一阵狂风呼啸而出,巨大的阴影掠过屋顶上空,席卷着神明的怒火飞驰向远方。 祭台上的神像已经不见了踪影,徒留一地四散的木头碎片。 …… “海登神官,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救’我?” 少女身上披着薄毯子,坐在去往克洛里斯教廷的马车上,看向对面男神官的眼神里是真心实意的不解。 “我不想看到玛莎小姐的死亡。”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仅如此。”海登摸摸鼻梁:“即使可能被玛莎小姐误会我的意图,我还是想说,希望玛莎小姐能考虑信仰克洛里斯大人。” 玛莎托着腮:“我身上有什么让你们感兴趣的特质么?” 海登正了正身体:““那天我看到玛莎小姐的影子没有杂质之类的东西,说明灵魂非常纯粹,通常这样的人作为信徒会为神明提供非常强大的信仰能量,成为神力的源泉。” “不瞒你说,此次外出除了修复法器,我还有物色我教新任神官的任务在身,结果恰好遇到了玛莎小姐你。” 马车缓缓在宏大的建筑前停下。 海登先一步下车,对着少女做了请的手势:“就算是为了治疗身体的病,也请玛莎小姐叁思,先面见过克洛里斯大人再做决定,毕竟以玛莎小姐这样的能力,当选神官不成问题。” 玛莎坐在车上没动:“如果我说不,你会把我送回去吗?” 海登摇摇头:“我既然救下了玛莎小姐,怎么会再让你去送死。” “好吧。”少女转过头,透过车窗看了眼来时的方向,而后裹紧毯子慢悠悠地挪下车:“我暂时好像也没别的选择。” 玛莎跟在海登身后,左右打量着这座装潢华美的神殿,错落有致地坠着不同颜色宝石的穹顶灯、镶嵌在黄金框架内的挂画,以及遍布墙上的精致浮雕,无处不透露着奢华的味道。 神殿深处,座在祭台中央高大的石制神像静静俯视着来客,身后繁缛的衣袍轻轻飘起一角,如同沐浴在暖风中,他将手中的橄榄枝微微往前送,为所有虔诚祈祷的信徒降下恩泽。 海登的表情瞬间变得肃穆起来,他跪在丝绸垫上,双手交胸,恭敬地行了最高级的叩拜礼:“克洛里斯大人,海登为您带来了新的神官候选人,请您降临于此,亲自测试她的资格。” 玛莎:“……” 她根本都没答应呢。 顷刻,海登的召请得到了回应。一道柔和的绿光从虚空中诞出,缓缓融进神像眉心,死气沉沉的石像瞬间变得鲜活起来,连橄榄叶上仿佛都凝结出了露珠。 当名为克洛里斯的神明睁开眼睛的那一刹,强大的神力以其为中心向四周震荡开来。 就杵在前面的玛莎直接承受了那股力量,犹如巨石压在头顶一般喘不过气来,正当她就要被压得弯曲膝盖下跪时,深藏在小腹里的神明烙印迅速亮起一道暗芒,形成一道无形的壁垒笼罩住她,少女身上沉重的负担立即荡然无存,维持住了站立的姿态,不至于要被砸到地上去。 “海登·霍尔拜见克洛里斯大人。” 克洛里斯转动眼珠,翠绿色的眼眸注视着在神明威压之下依旧站得笔直的少女,打量了许久,才慢慢收回目光转向底下的大神官。 “海登,这就是你说的神官候选人?怎么身上还有别的神明印记就把她带来了。” “大人,玛莎小姐是被那所谓的神明欺骗残害了。”海登直起脊背:“说是给玛莎小姐治病,背地里却在分离她的灵魂和肉体,加速她的死亡,所以我把她带来请您救治。” 克洛里斯“哦?”了一声:“可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那位神明挺疼爱她的?” 海登愣住:“您是指?” 克洛里斯示意少女身上将她护得严严实实的防护:“舍得倾注这种程度的神力来保护,可不像要取她性命。” “你身上……那位神明的气息很重。”克洛里斯看着面前的少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他与你交媾了?” 玛莎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后愉悦地勾起唇角:“啊,很明显吗?” “非常浓烈。” 少女扯着身上的毯子把自己裹紧:“那真是抱歉。” “???”海登的表情一脸魔幻。 他听到的对话拆开来每一个字都懂,怎么连起来就不明白了呢? 神明与信徒,他们……? “海登,你这次可做了不得了的事。” 克洛里斯用橄榄枝敲了敲还处在懵懵状态的大神官:“把她送回去吧,在那位神明发怒之前。” 话音刚落,克洛里斯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给了海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好像已经晚了。 轰—— 设在神殿外的防护被狠狠撞碎,一股风冲了进来,目标明确地直闯向这边来,从门口到跟前只需一瞬,就把满身都是他气味的少女抓住揽进了怀里。 “……莱尔大人?” 玛莎从身后被抱住,背部贴上的却不是想象中冰凉的木头,而是温热的、厚实的躯体。 明亮的灯光下,原本还依附在雕像上的神明,此刻已经化出了自己的血肉躯体,蜕去了一身外壳,以绝美的天神姿呈现在众人眼前。 然而因为擅自催化了神躯的形成,此刻还有些未完全脱落的木片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像张面具一般斜斜盖住了半副容貌,即使只露出一只紫色的眼眸以及紧抿的薄唇,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美丽。 “我来了。”神明低下头,在少女雪白的后颈上珍重落下一吻:“不要害怕。” —————— 玛莎:说真的,我没在怕 迟来的更新,下章应该就吃肉了 最近写的时间不多,更新缓慢,大家可以囤一囤QWQ 邪神(7) 感受到脖子那片温热的触感,玛莎浑身就像过了电一样,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大人,您怎么会来……” “当然是来把你带回去。”莱尔趁机嗅了嗅怀里的人,发现她周身依旧裹着自己的气味,也没有沾上其他讨厌的味道,满意地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顺便把掳走你的家伙脖子拧断。” 海登:“!” “莱尔大人,您这样做太危险了。”玛莎摇摇头:“贸然闯进陌生神明的教廷,万一遭受攻击,令大人受到伤害……我、我怎么值得大人为我受伤……” 神明皱着眉,似是很不喜欢她这样的说法,“玛莎,你是我最珍贵的……我告诉过你。” 莱尔咬住她的耳廓,用什么东西轻轻卷住她的手腕:“不然我怎么会纵容玛莎的情欲,让它弄你的骚穴?” 少女低头看去,手上缠着的是一根又细又长的硬物,表面覆盖着白色鳞片,微微泛着紫光。 她惊奇地伸手握住,沿着它一路摸索,直至在神明怀里转了个身,终于找到了这东西的尽头。 掌心下是神明紧实的翘臀,她下意识地抓了抓。 尾、尾巴? 原来平日里她喝下圣水后,每次负责替她那里止痒的,是大人身体的一部分呀…… 一想到自己不知道有多少次都被这根东西捅到高潮,那已经被入惯了的腿心就不可抑制地渗出淫液来。 莱尔抚摸着少女柔嫩的脸颊:“再说,你觉得我会随便就给谁灌精?” 玛莎对上神明那双美丽的紫眸,睫毛惊慌地颤了颤:“我以为……是因为大人仅有我一个信徒的关系,大人才额外关照我的病,取用我的身体……现在大人不必被困在雕像里,就可以收取更多的信徒,我在这里……也没关系。” “你是这么认为的?死掉也没关系?”莱尔眯着眼,抬起她的下巴:“你要我去找别的信徒,把对你做的事情再做一遍?” “不!” 怀里的少女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对不起大人,我知道不该有这种想法,可是……我,我想独占大人!想得要疯了!” 玛莎看着真真切切出现在她眼前的神明,终于露出了潜藏已久的渴望与爱意。 她踮起脚,扶住神明的肩膀,轻轻吻上那性感的喉结,沿着优美的颈线胡乱游移,莱尔被她亲得有些痒,忍不住微微扬起下颚,但随后意识到什么,又止住了动作,任由胆大包天的信徒一路侵犯上来,最后满脸痴迷地亲吻他漂亮的薄唇。 “我想要大人只看我,只肏我,只有我一个能够信仰您……” “我曾经以为我能忍住的,可昨晚得到了大人的鸡巴,我才发现,说什么和其他的追随者一起陪着大人都是假的……” 少女吮住他的唇,伸出舌尖快速钻进他的唇隙里勾了一下,带出一根暧昧的银丝:“果然还是想把莱尔大人变成我自己的啊。” “要是莱尔大人只属于我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毫无负罪感地天天缠着大人,让大人吃我的奶头,用鸡巴干烂我的小穴,子宫里时时刻刻装满大人的精液……” 被昨夜才极尽缠绵过的人这样勾引,莱尔费了极大的理智才勉强压制体内汹涌的燥热,以及立刻剥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地肏的冲动。 “我太自私了,但我真的没办法容忍大人身边存在别的信徒……” 玛莎垂下眼眸,将脑袋埋在莱尔怀里:“所以海登神官把我带出来之后,我想,在别的地方继续信仰莱尔大人也是一样的吧,看不见那样的场景,就还能欺骗自己仍是大人唯一的。” “不一样。” 少女微微一愣。 神明的声音明显带了恼怒,抱她的手臂用上了大力气,仿佛要把她死死嵌进体内:“我说不一样,玛莎,你必须陪在我身边,难道你要违背对我许下的诺言?” “我……” “请允许我打断一下。” 旁观多时的克洛里斯笑眯眯开口:“我觉得二位之间有些误解。” 一人一神朝他看来。 克洛里斯斟酌了一下说辞:“交媾相当于神明与信徒的某种特别契约,用体液作为媒介来注入神力,能够淬炼信徒的灵魂,把她锻造成与神同等的灵体,与神同寿。” “从前的世间还没有这么热闹的时候,神明会在信徒中挑选最钟爱之人交媾,作为神的伴侣共同度过漫长的时光。不过因为这是唯一性的、不可解除的,把自己跟人类捆绑起来,现下时代已经几乎没有神明会这么做了,不清楚也正常。” “是么?”沉睡了不知多少年才被重新召醒的老古董莱尔若有所思地看着瞪大眼睛的少女:“原来这种关系,现在被称为伴侣啊。” 他将少女的身体往上托了托:“如果我的伴侣希望独占我,不能容许别人,我当然会满足她的愿望。反正有她一个人的信仰能量也完全足够了。” 少女激动得嘴唇都有些哆嗦起来:“真的么?” 莱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完想起什么,将殿内扫视一圈,锐利的目光落在海登身上:“除了某个断定我是欺骗者的神官。” 还处在被震撼叁观状态的海登被杀气冲得抖了一下,默默护住自己的脖子。 “莱尔大人,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神明的注意力成功转移:“怎么了?” 少女满脸潮红地拉了拉自己的裙子,小声撒娇道:“那里好湿了,我想要……” 莱尔深吸一口气,根本顾不上计较其他,将她禁锢在怀里,张开背后的蝠翼振翅而起,瞬间冲出了教廷。 看着如同来时那般急促的狂风席卷向远方消失不见,海登终于松了一口气。 “克洛里斯大人,从前的神明和信徒真的会……?”他依旧难以置信。 春之神笑了:“为什么不会?神明当然也有欲望。” 海登觉得自己有点无法控制面部表情:“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神明们都是些清心寡欲的雕塑?” 神殿走廊上,身披软甲的骑士踱步而来,一头金发束起来扎成干净利落的马尾,摆动的频率与 腰侧松松垮垮的佩剑几乎一致。 她看着衣服被风刮得有些凌乱的海登,带着十足的流氓气息吹了个口哨:“没有性生活的只是你呀,大神官。” “科罗娜!” “哎呀,不用那么大声我也听得见,我的大神官。” 科罗娜跪到神像前,“克洛里斯大人,由于您的授意,骑士团没有发动进攻,全体原地待命,我看事情似乎解决了,特地来请示大人是否仍需要维持紧急状态。” “解除吧,不是什么大事。”克洛里斯睨了底下的人一眼:“海登太傻,被个小姑娘戏耍了一通而已。” “知道了大人。” 科罗娜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贼兮兮地凑到海登身边用肩膀拱了拱他:“只要大神官答应我的追求,马上就能拥有和谐又愉快的性生活了,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好闻的女性气息萦绕在鼻间,海登当即忘了克洛里斯所说的他被戏耍的疑惑,脸涨得同番茄一样红:“不、不可能……我的身心都奉献给了克洛里斯大人!” “我可不需要你的身体。”神明无情把海登的退路堵实。 科罗娜笑得灿烂:“大人不需要的话,能把海登大神官的身体赏赐给我吗?” 克洛里斯看戏看得快乐,欣然应允:“海登年纪不小了,也是该知道性是什么滋味了,既然科罗娜愿意,就要好好教导大神官。” “我保证,大人。”科罗娜一个公主抱抄起腿麻无法反抗的海登,欢喜地迈出了大殿。 另一边,莱尔飞到一片无人的森林,抱着少女急速落地,将她抵在粗壮的树干上,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伸向她不着一物的腿心,不出意外地摸了满掌黏腻:“什么时候流的水?” 玛莎被底下的大手捏着小阴蒂一顿搓揉,舒服得咬着自己的手背哼哼:“大人在背后抱住我的时候……” “就抱你也能湿?” “昨晚……就是从背后用小穴吃大人鸡巴的嘛……” 想起昨夜的癫狂,莱尔胯下的燥意翻腾起来,他低头看着少女平坦的小腹,从捏着她阴蒂的大手分出一根手指探进她的腿心里搅动起来,指腹在多汁的媚肉上四处按压,挤了满腔蜜水也没寻到属于他的体液。 他昨晚明明用神力封住了她的穴,但现在却没有精液在内,就只能是被这具淫荡的身体吸收了。 神明抬起少女一条腿,半跪下身仰头查看她大开的腿心,昨夜被日得又红又肿,合都合不拢的肉洞竟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粉嫩模样,像只肥美的河蚌一样喷着水一张一合地呼吸着,散发着香甜的气味,让莱尔极其有食欲。 玛莎红着脸放松身体靠在树干上,好让她敬爱的神明能仔细欣赏她的花穴,突然下体一热,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扫过她的腿心,随后穴口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吸力。 少女刺激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眼睁睁地看着神明完美的脸庞正埋在她的两腿间,那对性感的薄唇附在她的私密处,嘬吮着她淌出来的淫液。 莱尔大人……在舔她的穴……! —————— 破案了,玛莎小姐是个切开黑 这章没写到肉嗷,下章一定!今晚差点以为登不上来了_(:зゝ∠)_ 有小可爱说想给海登配个cp,所以就临时配了一个,似乎还有点带感 小剧场: 事后,海登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问科罗娜到底为什么执着于追求他。 科罗娜摸着他的胯下嘻嘻一笑:我不小心偷看到你洗澡,你的鸡巴是我见过最大的! 海登卷起被子愤怒出走:浪费我感情! 而后被科罗娜扑倒:宝贝我开玩笑的,我真不是因为喜欢你的鸡巴……嗯,其实也很喜欢…… 邪神(8)【woo18.app】 那高不可攀的、她拼命想要得到的神明,现在就跪在她两腿间,用他的嘴唇和舌头,舔她的穴,吃她的骚水! 意识到这个事实,玛莎浑身都崩紧了起来。 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腿心那处,感受神明温热的唇瓣包含住两片粉嫩的蚌肉,微糙的大舌顺着敞开的水洞钻进她体内,舌尖绕着圈地剐蹭着湿黏的肉壁,温柔地照顾到每一处褶皱。 只是一旦寻到她的敏感点,就开始重重顶压起来,用舌头反复勾弄那个位置,把少女舔得汁水淋漓。 “嗯啊啊……莱尔大人……” 玛莎轻咬着自己的手背,扭着臀去迎合那条灵活的软体。 穴里被照顾过的地方都窜起了一股股电流,沿着小腹一路直连大脑,舔得她通体舒爽。 此时神明与信徒的身份仿佛调转了过来,莱尔将少女牢牢钳住,拉开她的双腿,如同以往少女跪在他胯下含住他的鸡巴嘬出精液一样,用唇舌极尽所能地取悦她,品尝她身体最甜美的部位,听她被舔到喷水的浪叫。 神明挺拔的鼻梁也一同深陷入少女两瓣柔软的蚌肉里,鼻尖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凸起的小阴蒂,随着他吸吮的动作时不时撞在那颗淫核上,引得少女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剧烈。 鼻间萦绕的气味越来越浓,少女的腿心里不断散发出花苞即将熟透绽开前的蜜香,莱尔享受地嗅了嗅,亲了一口她湿透了的淫穴,从缠人的媚肉里抽出舌头,放开她的腿站了起来。 玛莎身体有些僵硬,依然保持着单腿抬起的姿势,于是那些还未被神明眷顾的汁液就这么沿着大张的洞口中涌出,顺着站立的腿一路流到脚下,汇成了一汪晶亮的水洼,又慢慢渗入土地里,形成一片截然不同的深色。 只是她无暇顾得上腿心里的潮水,因为眼前的神明正将他的手放在腰间,慢条斯理地解下那块遮掩下体的黑布,露出那根不同于木头,而是拥有血肉的紫红色性器。 粗硕,又狰狞,光是龟头上的那一圈像吸盘一样的圆粒,就是木头无法比拟的,更何况还有盘绕在柱身上那些微微起伏着,像是有生命的青筋。 玛莎的呼吸急促起来。 如果被这根鸡巴肏了……一定会爽得要疯掉的吧…… 神明顺势扣住她抬起的大腿,又俯身捞起她另一条腿的膝弯,将她牢牢压在树干上摆成欢迎来客的M字,而后挺动腰胯,让翘起的龟头浅浅捣弄她湿软的花芯。 “喜欢它么?” 那根可怕的性器一触到小穴,就被饥渴的媚肉蠕动着吞食了进去,龟头表面的肉粒碾开黏腻肉壁,专门往肉穴褶皱的暗处挤进去,将鸡巴卡在狭隘的幽洞,将甬道的汁水都封在里面,反复搅拌。 等龟头再退出时,已经交缠在一起的媚肉也随之被往外拉,性器脱出时发出响亮的“啵”一声,像瓶美酒拔出了木塞,那些醇香的液体瞬间汹涌而出,等流完了,又被粗大的木塞堵了回去,重新再捣酿出一壶更加浓郁的烈酒。 “呜啊……喜欢啊啊……” 温热的淫水被鸡巴凿得在甬道里荡来荡去,拍打在穴壁上,酥痒至极,然而每次那根粗大都仅入了个龟头,根本挠不到深处,玛莎只好眼泪汪汪地祈求主宰她欢愉的神明:“大人快插我呀……里面好痒好痒……” “我们玛莎原来这么骚?怪不得想要天天缠着我灌精。”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颈边,俊美的神明含住她的耳垂暧昧低语:“那就仔细感受清楚,你这张逼是怎么被鸡巴日烂的。” 话音刚落,那根一直徘徊在入口的性器骤然发力,猛地捅进了已经被拓开肉穴里。 “啊啊啊啊——!” 空虚的甬道突然被填满,少女颤抖着身体,条件反射地收缩小穴想把异物排挤出去,却被龟头上的凸粒强势推平了肉壁,通出一条大道,直直干到宫口。 还没等她喘口气,穴里的肉棒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硕大的龟头负责凿开顽固的媚肉,拼命往里突进,全方位盘旋在柱身上的青筋充分擀开穴里的每一处肉褶,将甬道的内容量扩到最大,好让鸡巴能肆意进出紧致的腿心。 玛莎被入得双眼迷蒙,感受着娇嫩的淫穴被怒涨的紫红色巨物不断撑大,柱身上的脉搏像鼓点一样密集地敲击着敏感的肉壁,青筋微微起伏着,仿佛在穴里四处游动,安抚她溢出的欲望。 “唔嗯……那里,好烫呀……小穴要化了……” 少女无比深切地体会到深埋在她体内那根性器的火热生命力,那是昨夜雕像的躯体无法给予的满足。 性器间的摩擦让玛莎的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蹭开扣子,露出那对鼓鼓的嫩乳。下体猛烈的撞击让少女的身体摇晃起来,两颗鲜红的奶头就在神明紫色的眼眸中来回跳动。 莱尔牢牢盯着少女胸前的风光,想起昨晚未能一尝的遗憾,喉咙不禁有些发干。 正当他思考如何下嘴之时,就有两只小手捧住雪白的奶儿,微微倾身往前送,主动将那对樱桃送到了他唇边。 “莱尔大人……请尝尝玛莎的奶头吧……” 看着少女淫浪又勾人的眼神,神明微微启唇,含住了右边的朱果,声音喑哑至极:“乖。” 神明温热的口腔将绵软的乳肉尽数吸进口中,牙齿轻咬着少女的奶子,大舌卷住敏感的奶头上下拨舔、按压,舌尖恶劣地抵在奶尖上的细孔一顿钻弄,仿佛要把还未怀孕的少女舔出乳汁来供他吸食。 上下两处皆被神明所取用,玛莎难耐地仰头,迫切想要抓住什么稳固身体,双手胡乱摸索着,握住了某个坚硬的东西。 莱尔发出一声轻哼,少女偏头看去,才发现自己手中的是神明头顶的那对向上生长的盘羊角。 对于她的大胆行为,神明并没有说什么,只专注于在她的雪乳上留下一个个鲜明的齿痕,玛莎也就心安理得地继续扶住羊角,改行干起牧羊的活儿,神明吮轻了就按着他用力一点,要是把奶头嘬疼了就扯扯他的角,牵引着神明去吃她另一只奶。 莱尔照顾她胸脯的同时,胯下的功夫一点也没落,依旧凶猛地顶干少女的浪穴,不仅频率快,力道还重得可怕。紧实的窄臀往后猛拉,直到柱身完全抽离只余龟头,劲腰弯成一张蓄满力道的弓,而后骤然捅进去,破开媚肉直捣宫口,插得水声“噗噗”直响。 少女的甬道已经到底,然而粗大的肉棒还有一截未被她的嫩穴包裹,于是神明开始向那处桃源发起频繁的冲刺,每次进出,龟头总能精准无比地顶到少女体内最深处的入口,变着花样地在上面旋转研磨,企图突破那道防线。 “玛莎,乖,张开。” 莱尔一边耸胯狂肏,一边咬着她的奶头诱哄:“让我进去,小逼不是想吃精液?” 玛莎本来就被捣得浑身酥软,听了神明的话,更加努力地放松身体,为他敞开内里的秘洞。 莱尔得以撞开那张小嘴,顺利闯入,娇小的子宫容纳了整个龟头,粉嫩的阴唇和肉棒根部的两颗卵蛋贴得紧紧,至此,两人的下体如同钥匙与锁芯般契合在一起。 少女轻颤着躯体,感觉腿心从未有过这样的涨意,甬道被性器塞得满满,连淫水也被排了出去,争先恐后地往外渗。 神明将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一只手扶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小屁股把她往鸡巴上按,挺胯小幅度地在子宫里律动起来。 龟头极快地摩擦着敏感的宫壁,把她的小子宫肏得又松又软,反过来黏在那根肉棒上,分泌着骚水任凭蹂躏。 娇嫩的宫腔俨然成了小巧的肉臼,被形状奇特的巨杵反复捣干,将装满两人混合在一起的的汁水舂成了粘稠的白液。 “呜呜……大人轻一点……不行啊——” 少女爽得直喷水,嘴上说着受不了,双腿却在神明背后交叉,绞紧了他的腰身,用力把自己往深处送。 “轻了还怎么把你干烂?” 莱尔狠顶起来,一下一下仿佛要用鸡巴把少女的下体钉在身后的树干上。 不堪重负的树枝剧烈地前后摇曳着,就像此刻少女被性器不断侵犯的娇媚姿态。 在天地的见证下,神明与信徒又一次进行了神圣的交合仪式,袒露了彼此的心意后,全身心投入其中,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世间再也没有比他们身体相连更重要的事情。 在少女高潮了一波又一波后,神明终于有了射意,他摸了摸她已经有些鼓的小腹:“肚子还装得下么?” 玛莎已经快乐得有些神智不清了,听了神明的话,只知道攀紧了他,主动塌下小屁股,摆出一副乖乖等着灌精的姿势:“大人喂多少玛莎就吃多少。” 神明看她贪吃的模样,笑了:“那可别后悔。” 他重重凿了几下,松开了马眼,任由浓精在狭小的空间里喷射而出。 白浆很快就滋滋地填满了子宫,多余的精液正要从阳具与宫口间的缝隙中在外渗的时候,龟头上的肉粒这才发挥了它真正的作用。 凸起的圆粒顶端张开了一个小孔,像吸盘一样牢牢附着在了宫口周围的肉壁上,撑成一道巨大的阀门,把将要泄出的洪水全都关在了密闭的子宫里。 然而灌注进来的精液却没有停止,于是少女的小腹越来越大,最后鼓得仿佛叁月怀胎那般,涨得她直哭。 “呜啊啊……肚子要破了……” 男神明和女人类交媾就这点不好,女性人类子宫容量小,男性神明精液量又多,还会锁宫,女性人类的确会比较辛苦。 看少女难受得实在厉害,莱尔一边轻揉着她的肚子,一边吻去她的泪水安慰道:“等再多灌几次,彻底把玛莎改造成灵体就不会涨这么厉害了,忍一忍?” “……嗯。” 玛莎缓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过来,抱住她的神明满足地蹭了蹭:“大人,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跟你算账。” 神明眯起眼,捏住她潮红的脸颊,轻哼一声:“你是自己主动跟那个神官走的吧?” 玛莎眨眨眼:啊哦。 —————— 玛莎:糟糕,被揭穿了! 莱尔:你的表情看上去似乎一点也没有觉得糟糕的意思。 这个故事差不多了!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邪神(9) “大人,我错了嘛。” 玛莎窝在莱尔怀里,对着他的锁骨亲亲蹭蹭,试图撩拨从回到神庙之后就自顾闭眼冥想的神明。 “我不该擅自离开让你担心的。” 少女抱住神明的颈脖,啃咬他的唇:“不过要不是这次,我怎么能知道大人竟然会接受我的心意呢?” 莱尔将在他身上乱动的少女按住,睁开眼睛睨她:“肚子才消下去,又想被灌精?” 玛莎收缩小穴,促使媚肉排挤还杵在腿心里的鸡巴:“如果莱尔大人愿意赏赐的话,我当然十分乐意接受。” 神明被夹得脖子上浮起了青筋,他拍了拍少女的小屁股:“安分点。” “那大人跟我说话呀。” “能说什么?”莱尔面无表情:“听你向我许那些虚假的诺言?” 看着神明一副生闷气的模样,玛莎只觉得心情格外愉悦。 哎呀,大人当真十分在意她~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把她的神明哄好。 “才不是假的!” 玛莎对上面具下的那双紫眸:“我早就想好啦,如果大人不进套……不来找我的话,那我就跑回来再换一种方法向大人表明心意。” “……”莱尔眉心跳了跳,有种被当成猎物对待的微妙复杂感:“都算好了?” 玛莎瞅他只是露出些许无奈,并没有要计较的意思,便放心地用四肢缠住他的身体,像抱紧了心爱的玩偶:“嗯,大人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神明捏了捏她得意的脸:“如果你的方法都不成功呢?” “那莱尔大人也还是我的!” 玛莎神秘一笑,伸手沿着神明的背脊往下摸,在他臀线最上端那处肌肤点了点:“这里,已经写我名字了。” 莱尔转过头,凝出一块水晶镜面放到腰下,果然看到了靠近尾骨的位置有非常浅的纹身,隐约能分辨出几个字母——Martha,玛莎。 “什么时候?” “我做的木雕都会刻我的名字,可能给大人做雕像的时候刻得……稍微深了点,所以脱壳了也有点痕迹。” 玛莎讨好地蹭蹭他:“大人可以留着它吗?” “……当然。“ 神明轻抚着少女娇嫩的身体,眼神暗了暗:“作为交换,玛莎身上也要有我的名字才行。” “啊,可以吗?”少女一脸雀跃。 她嬉笑着拉起神明的手,引着他摸向两人性器相连处,停留在自己大腿根最靠近私处的那片肌肤:“那大人把名字印在这里好不好?” 玛莎扭着腰隐秘地吞吐着那根巨物,声音如同底下淌出的汁水一样又甜又腻:“这样每次大人肏我的时候,它都会告诉大人,我的小穴是莱尔大人的专属,只吃大人的鸡巴和精液。” 少女淫糜的描述以及指尖下温热的触感让神明渐渐呼吸粗重起来。 往标注他所有权的肉穴里发泄欲望,光是想象那画面,莱尔的下体就一阵燥热。 他把少女推倒在祭台上,拔出裹满淫液的性器,强硬地掰开她的大腿,让她的白皙的腿根同艳红的小穴一起露出来。 神明将食指递到她嘴边:“咬。” 玛莎不明所以地含住那根手指,舔了一口,而后用犬齿轻轻地磨他的指腹。 莱尔被指尖传来的那点痒意撩得血气翻涌,不由加重了语气:“咬破。” 玛莎听话地使了点力,神明的指头就破了一道口子,渗出腥甜的血液来。 神明抽出手指抵在少女的大腿内侧,指尖凝出紫色的暗芒,以鲜血作为墨水在她身上一笔一画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血液在接触到少女身体的那一刹,就自动渗进了肌肤里,携着滚烫的热意与她的血肉交融起来,如同海水倒灌进大河般蔓开至全身,勾起她澎湃的欲潮。 神明的体液都有催情作用,这次在穴口附近作用,比以往服用精液的效果来得要更强烈一些,玛莎当即感到才被填满不久的腿心又空虚起来,急促地收缩着洞口,迫切需要吞吃什么粗大的东西,再灌下一壶热腾腾的浓羹以作慰藉。 “莱尔大人……”少女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祈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这副媚态的神明。 神明无视她的急切,钳着她的腿欣赏那上面遗留的鲜红字母——Liar,像极了烙在违法者身上的罪名。 莱尔顺势将她那条腿扛在肩上,让她两腿间的肉洞张至最大,而后将勃起的性器对准那张浪穴,慢悠悠问她: “玛莎你说,该怎么惩罚一个骗子?” “用大人的鸡巴,狠狠地肏她一顿。”少女舔舔唇,估算了下自己身体的灼热程度:“还是两顿吧,对骗子不能心软。” 神明哼笑:“是不是还要用精液把她的肚子撑破?” “好呀好呀。”少女开心应允。 莱尔猛地挺进去,直抵深处:“那就给我受住了。” * 在神明昼夜不分的耕耘过后,玛莎终于被淬炼成了灵体。 并且还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 玛莎摸摸自己脑袋两侧和尾骨,总觉得近几日这些地方都痒痒的。 “大人,你看看我怎么了?” 莱尔凑过来,撩开她的头发,轻轻按压她说的那两处,明显感觉到有个小鼓包凸了起来。 “长角了。” “啊……?”玛莎看着神明头上伫立的羊角,有些无法想象:“我也会长成大人的那样吗?” ”不会,神力的同化改造是有限的,只能大致趋近,不能达到完全一样。”莱尔感兴趣地点了点她还未有雏形的角:“应该会比我的小一点。” “啊!那也就是说……” 玛莎反应过来,转头盯着自己的尾骨:“我也会,长尾巴?” “唔。”莱尔自己的鳞尾甩到跟前,用尾尖够到那颗鼓包:“挺好,做爱的时候尾巴总算可以有事做了。” “怎,怎么?”被摸了那颗鼓包,玛莎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交尾啊,尾巴是很敏感的地方呢。” 神明像是发现了新乐趣似的逗弄着那里。 “今晚给你多灌点精。”莱尔宣布:“让你的尾巴快点长出来。” 玛莎颤着身体倒在了莱尔怀里,尾骨被一阵摸得酥麻。 她迷迷糊糊地想:虽然很舒服,但总觉得,解锁了什么奇怪的新姿势呢。 —————— 久等啦!本来这章想直接放番外的,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就补了这章的内容 莱尔就是Liar(撒谎、欺骗者)的音译,我取名多省事⊙ω⊙ 名字都是骗子的意思,也怪不得海登觉得莱尔不是好人了吧[ doge] 再有一个讲玛莎经历的番外这个故事就无了 邪神番外(上) 她叫玛莎·戴维斯,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木匠,母亲是纺织工。 除了长相显眼些,脑袋聪明些,似乎一切都跟其他的乡村姑娘没什么区别。 由于父亲是无信仰者,在城镇的同龄人都开始进入各种教廷设立的学院学习的时候,六岁的玛莎每天除了做家务和观摩父亲做木雕,还有大把无聊的时光。 在她打了第十叁次哈欠之后,父亲亚伯·戴维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试探地建议道:“玛莎,也许……你可以尝试着去交些朋友,我们村子里不是有很多同你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么?” 玛莎看着父亲期待的眼神,歪了歪脑袋:“好吧。” 亚伯松了一口气。 玛莎从小就对其他孩子表现得非常漠然,完全没有任何交际的欲望,他总忍不住担心她的状况,这会能答应下来,显然是种进步。 玛莎出门了。 因为有张可爱的脸蛋,她根本不用多说什么,只要在村子里溜溜达达半圈,就有孩子红着脸主动凑上来请求和她一起玩。 偷偷跟在她身后的亚伯心情复杂,但总地来说十分欣慰,玛莎终于有朋友了。 只是他这种欣慰没有维持多久,仅仅过了两天,他就接到了多个其他孩子家长的投诉。 说自家孩子被玛莎邀请到她家做客一趟后,没过多久就哭喊着跑回家,似乎遭到了什么天大的虐待。 亚伯扶着工作间的门,看着面前乖巧坐在吊脚椅上翻着书的女儿,欲言又止:“玛莎……” “爸爸,你回来了?”玛莎晃了晃腿,转头朝他露出大大的笑容。 噢!这么可爱的小天使怎么会把别的孩子弄哭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女儿滤镜叁米厚的亚伯如是想。 他慢慢坐到女儿旁边,摸了摸她的脑袋:“玛莎最近不是交了不少朋友吗,怎么不和他们出去玩呢?” “他们都不要我当朋友了。”玛莎托着腮扁嘴道。 “为什么呢?” “不知道呀。”玛莎一脸无辜:“我我只是想在他们身上刻些字,他们就吓跑了。” “……刻字?” “对呀。”玛莎拿起桌上的一把雕刻刀向他比划着示意:“用这个,在他们身上刻‘玛莎的朋友’。” 亚伯看着那把刀,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肌肉:“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啊。” 玛莎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既然是我的朋友,当然要写上我的名字来告诉别人啦,免得有人擅自把我的东西拿走了。” “当然啦,作为交换,我也会刻的。” “但是他们好像都没办法接受呢。” 想到每个新交的朋友明明前一秒还说着要和她做最好的朋友,却在她拿出刀之后被吓得哇哇大哭说再也不要和她玩了,玛莎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没办法做朋友啊。” 亚伯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他这才意识到,玛莎的思维和这世上所普遍认同的并不一样。 看着父亲脸上的忧虑,玛莎跪在椅子上,努力探身反过来摸摸他的头:“爸爸,我都知道的。” “我的脑袋里住了怪物。” 从她有自己的想法开始,那道声音就蛊惑着她,驱使她去得到什么人,然后把他变成自己的禁脔。 虽然玛莎受到的教导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但每当一想到有人会刻上她的标记,成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私藏,她就不可抑制地感到兴奋与期待。 也许并不是她脑袋里住了怪物,她就是那只怪物。 玛莎露出微笑:“不过不用担心,爸爸,我会把它关好的。” 亚伯看着笑意盈盈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心中逐渐坚定起来:“没什么大不了。” “对,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重复了一遍。 “总会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你,玛莎,爸爸就是其中一个。” 亚伯斟酌着一字一句,尽力让她听懂:“但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比如村子里那些孩子,你总不能拿着刀一个一个慢慢问他们愿不愿意吧?” 玛莎乖巧点头。 他呼出一口气:“所以我希望在你选择某个人之前,先想想他是否有好到值得你把名字刻在他身上。” “毕竟我们小玛莎的友谊可是很珍贵的,对不对?” 玛莎皱着脸思考了几秒,而后一脸恍然大悟:“您说的对,我不会难过的,是他们不配和我做朋友。” 亚伯:……不他不是这个意思! —————— 亚伯:最大的教育危机就在眼前 下篇在明天或者后天放出来 邪神番外(下) 遗憾的是,直到父亲染病去世,母亲改嫁,玛莎依然没有遇到那样一个人,当然这也跟她整日待在父亲的工作间里做木雕有很大的关系。 她对照着父亲留下来的图样做出了一样又一样的物品,并给它们刻上自己的名字,但这显然并不能安抚内心的渴求,那种躁动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强烈,仿佛随时都要从束缚里挣脱出来做什么疯狂的事。 十六岁生日那天玛莎收到了父亲寄来的信。 据邮差说,是父亲生前拜托他在这个时候送到的。 玛莎窝在工作间,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纸条: 我的女儿玛莎,在你看到这段话的时候,爸爸大概已经离你而去了,但我依然挂心你的状况。 如果你现在已经交到了朋友,那么爸爸由衷地为你高兴,这也意味着,我寻到的东西不必派上用场了。 如果依然没有,不要灰心,爸爸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就在工作间北边角落的箱子里,也许能帮得上忙。 玛莎把角落堆积的杂物清理干净后,找到了一个积灰的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放满了父亲年轻时候写得乱七八糟的雕刻笔记,还有很多木器的草稿和绘图。 她一张一张翻过去,看到了压在箱子最底下那张发黄的羊皮纸卷。 她解开绳结,把它在桌上摊开。 上面是一幅黑白图画,画了一个很特别的……人? 虽然他赤裸的躯干四肢与男性人类基本无差,但他背后的那双蝙翼,以及头顶尖锐的角和鳞尾都在说明他非人类的事实。 神。 这是玛莎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字眼。 除此之外好像再没有别的身份能够安放在这具完美的肉体上。 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排列得恰到好处,处处彰显着爆发力,却又不会给人过于壮硕的感觉,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他的身形,透着满满的男性荷尔蒙,虽然他的面容已经随着纸张的老化有些模糊不清,但并不难推测他是何等天人之姿。 玛莎的视线一路向下,锁定在了他胯间巨物。 又粗,又长,还很……特别。 她看着那根东西上盘绕的青筋,舔舔嘴唇,觉得身体有些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秘的地方飞速生根发芽。 在少女这种临近成熟的年纪,有时候只需要一点视觉的刺激,就足以完成她对于性的启蒙。 玛莎把手放到了裙子底下,摸到了腿心那片湿润。纤细的手指剥开唇肉,只轻轻滑了几下,就尝到了新奇的快感。 她抬起两条腿,膝盖抵在桌子边缘,将身体弓成一团,指尖慢慢往里探入。 “嗯……” 玛莎意淫着那根性器进入了体内,第一次慰藉自己的欲望,同时又产生了新的欲望—— 想要他。 羊皮纸上有详细的说明,只是用的多是以前的老旧语法,让玛莎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理解了大概: 这位神明天生就怀着邪恶的不纯力量,不像其他能依靠自然或人文作为源泉的神祇,他的神力在从前那个民风淳朴的时代来源十分匮乏,也没有任何信徒愿意供奉他,因此神明倍觉无趣,自毁神躯沉睡数百年,只留下了唤醒他的方法等待下一次苏醒。 玛莎似乎领会了父亲的意思。 曾经父亲尝试让她选择某位神明作为信仰,用于存放那种躁动,虽然建议听上去可行,但她拒绝了,毕竟她可没有与千万人侍奉同一座神明的容忍力。 然而现在,有一座还没被别人的信仰所玷污的、她又迫切想得到的神明摆在眼前,等待她的唤醒。 玛莎敞露着腿心,任由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衣物与地板上,泛着媚意的眼中是藏不住的兴奋。 只要她付出足够的信仰,相信神明大人一定会认可她的虔诚,愿意赐予她精神的寄托以及身体的慰藉吧? 玛莎的思绪飘远了一瞬。 不知道神明的鸡巴吃起来怎么样? 她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 哎呀,真是太不矜持了。 不过包容万物的神明的话,一定不会介意她是这样的人对吧? 玛莎用存下来积蓄购买了最好的原木料放置在荒废的神庙里,每天偷偷溜到那儿做雕像,仔细对照着羊皮纸上的图样,认真比划好久才肯落下一刀,生怕留下什么瑕疵,特别是雕刻性器的时候,尤其认真,毕竟这是她预定要进入她体内的东西。 在雕像做成之后,玛莎在他的后腰刻下了自己的名字,一遍一遍地加深,她抚摸着雕像不成型的五官,开始日复一日的祈祷。 召唤神明多少是要付出些什么的,唤醒沉睡已久的神明更是代价高昂,玛莎患上了同父亲一样的病症——明明外表毫无变化,但体内已经有衰败的迹象,仿佛是被这座雕像不断抽取着生命力。 幸而在她彻底没救之前,神明被她唤醒了。 当他释放出气息的那一刻,玛莎除了心神荡漾,脑中还在思考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这样强大的神明,如何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弱小的人类而停驻呢? 对于这个问题,玛莎觉得可以再进行一番计划,但眼前还需要藏好自己的心思,伪装成一名得了身患绝症万般无奈之下才决定求助神明的少女。 虽然一开始演技有点拙劣,但她很快就融入了自己的设定。 令她惊喜的是,神明居然主动叫她含他的鸡巴! 他告诉她,精液可以医治她的病。 玛莎可不是什么不通人事的天真少女,她美滋滋地吸着那根大鸡巴,心里清楚神明对她产生了兴趣。 一段亲密关系的往往源于兴趣,玛莎当然懂得这个道理。 于是她每天都到神庙里来,借着治病的名义,光明正大地索取神明的精液,装作无知的模样,主动张开大腿给神明展示她发痒的淫穴,在他用那无形的东西抚慰她时叫得又骚又浪,若有若无地散发着邀请的讯号。 玛莎的蓄意勾引很成功,神明终于忍不住,主动提出要给她灌精。 虽然神明隐藏得很好,但她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欲望。 他想肏她。 玛莎的心情只上扬了一瞬,就被神明打落下来。 莱尔大人说,她是他最珍贵的信徒…… 再珍贵又如何呢,信徒这个身份,就意味着要和其他人分享她的神明,这可不行! 她是要独占莱尔大人的呀——让他的目光只注视她,让他的鸡巴只干她,让他的精液只赐予她。 大人真是……一点也不懂。 要想办法,让莱尔大人意识到她对他的重要性。 海登出现得恰是时候。 善良,还有些笨,是送上门的绝佳利用对象。 她故意表现得对神明盲目崇拜,引起他的怀疑,让他把她带走,同时暗示神明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用她的离开以衡量她在神明心中的份量。 坐在前往克洛里斯教廷的马车上,玛莎不止一次地想:发现她不在了之后,莱尔大人会来寻她吗?或者直接找别的信徒替代她吗? ……最好不会,她可是很小气的。 幸好,莱尔大人没让她赌输,不过就是挨了一顿罚。 “在想什么?” 玛莎回过神来,感受到莱尔亲了亲她的唇角。 “想从前的一些事。”少女垂着眸,悄悄地用身后新长出来的尾巴勾住脚边的那根长尾。 被撩了敏感部位的莱尔眼神不善地看着她:“小逼又痒了?” 玛莎嬉笑着钻进他怀里,手不老实地摸他隆起的胯部:“大人只会有我一个,对吧?” 莱尔磨了磨牙,迅速把她压倒,剥光衣服。 “这个问题回答过多少遍了?“ 他抬高少女的一条腿,扶着性器挺身嵌入。 “还是鸡巴吃得太少,才有多余的时间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玛莎享受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被干得一颤一颤。 头顶的阳光有些刺眼,她侧过头,目光落在自己的影子上。 在如此近的距离,才能看清那里面密密麻麻地装着杂质,像一颗颗细微的尘埃充斥其中,构成了纯正的灰色。 都说灵魂纯粹的信徒会为神明提供强大的信仰能量。 她这样的,大概也算一种特别的纯粹吧。 玛莎抬起四肢缠住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神明。 ”那大人要抓紧我噢,你只有我了。” “怎么,天天都把你套在鸡巴上,还嫌不够?” 莱尔低头咬住她唇,腰身耸得更加厉害:“那就我要再努力点了。” —————— 这篇名字叫邪神,但实际上从头到尾邪恶的其实是玛莎,莱尔风评被害(不 新故事是隔壁《名画》脑洞番里【心理治疗室:催眠】的姊妹篇,依旧是熟悉的见色起意 心理治疗室:分裂(1) 写在开头的叨叨:一篇毫无专业性的心理治疗设定短文,瞎编的病症瞎几把治,也许有点叁观不正,一切为了吃肉!(注:1v1 女主非处,经验丰富,介意慎入) —————— 病历、测评表、笔记本…… 楚甜一样一样清点物品,确保需要的东西都在包里无误。 对了,还有糖果。 她拉开右手第一个抽屉,里面散落着几支草莓味棒棒糖,她随手捞起两根揣进外套口袋,就听到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脑袋从门后探出来,是她的师妹俞画。 “师姐,你还在!” 楚甜问:“怎么了?” “我来给你送喜糖呀。”俞小师妹献宝地从身后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这是特别给媒人的一份。” “你们就领证了?” 楚甜上前接过来,有些惊讶地捧在手里打量,是个很漂亮的心形玻璃盒子,盖顶贴了一个大大的“囍”,里面装着各种糖和巧克力。 “你和他谈了还不到半年吧?” “嗯……我们相处挺愉快的,还有,性格什么的也很合适……” 楚甜盯了她几秒,上手捏住俞小师妹的脸蛋,哼道:“瞧瞧你这小脸滋润的,主要是性生活很和谐吧。” “师姐别取笑我嘛……” 俞画捂着红扑扑的脸,眼珠一转:“说起来,师姐最近好像都没怎么和病人……做呀?” 楚甜一顿,语气惆怅:“我金盆洗手了。” 俞画错愕:“发生了什么?” 楚甜靠在办公桌边,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之前下班路上遇到个算命的,说我招惹的桃花太多,相互冲撞,造了煞气,导致红鸾星迟迟未能动。 我一想有道理啊,这两年我上过不少优质男人,个个模样正身材好鸡巴大,还都是我的病人,但一个都成不了,再对比对比你,目标明确,第一次出手就搞了个结婚对象回来,归根结底还是我的心不够诚啊。” 楚甜双手合十,满脸写着色即是空:“所以我决定从此戒荤吃素,修身养性,兢兢业业工作……” “师姐。”俞画打断她:“能说人话不。” “……” 楚甜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是前段时间做得有点频繁,被所长她知道了,她说如果我再跟病人胡搞就把我从诊所门口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噗。”俞画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所长言出必行,师姐别做傻事啊。” “就算我想做傻事,所长也不给我机会。你没见最近给我安排到的病人基本都是小孩子么,打定主意要让这些纯洁的花朵漂白我这个老黄人。” 楚甜指了指包里的资料:“等会要上门的这个也是,所长亲自塞给我的,说是她朋友的朋友的弟弟。” 说着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啊对,师姐还要上门看诊,不耽误你啦,其他人的糖我也还没送。” 挥别俞画,楚甜坐上了提前叫好的出租车。 报上目的地后,楚甜在后座摊开了病人资料,打算临时再看一遍。 【闻祁,男,九岁的时候与父母一起遭遇严重车祸,得益于父母的保护而幸存。因双亲死亡的刺激过于强烈而进行了自我封闭,对外界的信息接受迟钝,心智成长较为缓慢。 日常生活具有一定程度的自理能力,作息时间极其规律,没有明显的喜好倾向,目前和哥哥生活在一起。 心理治疗史,无。】 楚甜看着这份语焉不详的病历,摸了摸下巴。 病人年龄、症状持续时间以及症状具体表现,她需要的信息的统统没有。 但光看这份描述,病人所表现出的部分行为与后天性形成的自闭症特征基本吻合,大概也差的不远。 不过谨慎起见,还是要等见面之后再下结论。 楚甜挨着身后的座椅,手指轻轻点了点病历上本该贴上照片的空白框框,试着想象即将要面对的闻祁小朋友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她脑中浮现出一双空洞的双眼,在稚嫩年纪失去父母的男孩满身阴郁,缩在角落里拒绝与人交流,呆呆看着空气,眼泪流干之后,心也同长眠的灵魂一起埋葬了,只留下一具躯壳,孤独又可怜。 酝酿的情绪刚冒了个头,车子就停下了。 楚甜付钱下车,理了理自己的衣着,才打量起这座郊外小庄园。 包围着庄园的铁栅栏被肆意生长的藤蔓类植物悄悄攀上了顶端,上上下下缀满不知名的小花。砖石砌成的道路从大门口一路通向内里,两边立着修剪成各种形状的的矮灌木,尽头是一座红棕色外墙的别墅,在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掩下露出半张面貌。 一阵风拂过,楚甜不由松下了肩膀,舒适的环境总是令人觉得心情愉悦。 她在铁门右边的柱子上找到了对讲器,向屋内的人说明身份与来意,很快得到了放行。 出来迎接她的是刚才与她通话的老人,是庄园的管家,姓姜。 “闻祁少爷刚睡过午觉,现在已经醒了,我带楚医生到他的房间。” 楚甜跟着姜管家上楼:“闻祁……他平时都呆在房间里么?” “是啊。”对着心理医生,姜管家忍不住多说了些:“少爷通常只在房间里活动,偶尔会去二楼的阳台,但基本不下楼,一日叁餐都是我们做好了送过去,少爷自己会吃。” “他在房间里一般做什么?” “大多时候是发呆或者看书,不过每天都会挑出些时间来画画。” 姜管家带着楚甜穿过走廊,顺道指指挂在墙上的几幅画:“这些都是少爷画的。” 楚甜放慢脚步,视线扫过墙上的素描。 虽然角度不同,但她看得出来这是庄园里的景色,爬满藤蔓的栅栏、那些修剪过的灌木,都被如实地记录在画纸上,时不时还能在枝叶的缝隙里发现一只小动物。 她可以想象,闻祁每天都会坐在画板前看着窗外,手中画笔不停,他没有说话,可他的内心世界就在眼前。 先前那个缩在角落里哭泣的男孩形象散去,变成一个沉默的少年,色彩骤然鲜活起来。 楚甜莫名对这位还没见面的少年产生了几分亲切。 “少爷,医生到了,我们进去了?”姜管家敲了两下门,等了半分钟,意料之中没有回应,于是带着楚甜直接推门。 目光越过姜管家,楚甜四周看了一圈,才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他低着头,手放在大腿上,一双长腿规规矩矩地并拢起来,膝盖顶到了面前的茶几,显得整个人很局促。 楚甜条件反射地将人扫视了一遍,宽肩、细腰、长腿,看衣服透露出来的线条绝对是有肌肉的。 现在的小孩发育这么好吗? 意识到老毛病又犯了,楚甜悄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禽兽,他还是个孩子! 也许是察觉到了这片空间有人闯入,男孩慢慢抬起头,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门口方向,楚甜终于看到他的脸。 大概是刚睡过一觉,他的气色显得格外好。他的唇色偏淡,明明没什么表情,但唇角天生上挑,硬生生给他添了几分愉悦。他有一对漂亮的凤眼,眼珠微微透着琥珀色,本应是英气的长相,但右眼角下的那点泪痣却让整身的气质都带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妖娆。 但对楚甜来说,他容貌的优点在此刻骤然化作铐在她脚上的铅球,直直拽着她往某个深渊下坠。 因为那是一张早已褪去青涩的、完完全全属于成熟男人的脸。 “……” 楚甜张着嘴,看着那张分毫不差地长在她审美上的脸,想开口赞美,又忍不住想骂所长,更想骂自己,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了简明扼要的一个字。 “……草。” —————— 楚甜苦恼地拔起了花瓣:日他,不日他,日他,不日他,日他…… 她看着手中还剩下光秃秃叁片花瓣的花蕾,沉默,忽而猛地把最后叁片一起扯下来:日他! 为免大家纠结男主问题,我在这里说一下,其实标题已经剧透得明明白白,哥哥弟弟都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切成两半了[doge] 心理治疗室:分裂(2) “您说什么?”姜管家没听清,回头看她。 “……我说,”楚甜努力把黏在男人身上的视线移开:“姜管家,我们所长告诉我,闻祁是十几岁的孩子,怎么……” “这个,是闻祐少爷的意思。” 姜管家露出些许歉意:“因为闻祁少爷目前的心理年龄估计就是十多岁,脾气……可能有点难以捉摸,需要心理医生比较有耐心,所以就直接这样对外宣称了。” 闻祐? 楚甜略一思索,想起资料上说闻祁和哥哥一起生活,闻祐大概就是他的哥哥。 姜管家走到闻祁身侧,弯腰跟他示意:“少爷,这是楚医生,来给你看病的。” “你好。”楚甜抛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走上前,嘴角的职业微笑中额外带了几分真心:“我叫楚甜,是你的心理医生,希望接下来我们能相处愉快。” 闻祁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维持先前的姿势静默几秒后,慢慢垂下眼眸收回了视线。 “啊,少爷同意了。”姜管家惊喜道。 楚甜看着面前低下脑袋露出一头柔软熨帖的黑发的男人,愣是没看出来前后有什么情绪变化:“……怎么说?” “少爷不喜欢和陌生人相处,一般他表达拒绝的方式就是自己走开。” 但是他现在乖乖坐在原地。 楚甜懂了。 “那么楚医生,少爷的病拜托您了,在您两个小时的会诊时间结束前,我们不会打扰您。” 姜管家大步退到门口,看她的目光无比柔和,满脸谢天谢地把木门关上,将房内的两人与外界隔离起来。 听到管家下楼的脚步声渐渐变小,楚甜才走向闻祁,坐在沙发的另一侧。 沙发有两米长,两人分别占了一头。 楚甜从坐下后就开始逐渐变换着位置,一点一点靠近那边安静无比的男人,直到她看到闻祁放在膝上的手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才停止了动作。 大概是一米,他的心理安全距离。 楚甜坐在这条略微亲密又不至于让他感到紧张的界线边缘观察着他。 她刚好在闻祁右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俊朗的侧颜,以及眼角那颗勾人的小痣。 楚甜心痒起来,有种扑上去沿着他的眉眼亲吻的冲动,然而理智尚在,她迫切需要什么来平息那股躁动。 她撑在腮边的手垂下来,指尖碰到了外套的硬物。 那是她之前以为闻祁还小,为了哄孩子特地准备的草莓棒棒糖。 楚甜迅速摸出一根来拆开包装,正要放进嘴里压压惊,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转向身旁的男人。 她伸出手,慢慢把糖递到闻祁眼前,以一种诱哄的语气道:“要吃糖吗?” 然后她惊奇地看到,闻祁幅度极小地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糖果,但很快又收敛起目光,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是他时不时轻颤的睫毛暴露了他内心的挣扎,活脱脱就像个被家人告诫过不要接受陌生人的食物却还是忍不住对美味的糖果表现出垂涎的孩子一样。 果然还是闻祁小朋友啊。 楚甜忍不住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坏巫婆,拿着糖可劲地晃,要把这个漂亮男人骗过来吃掉:“糖是草莓味的,草莓你吃过吧,很甜很好吃的,你真的不要吗?尝一口试试嘛。” 果香不断飘进鼻间,耳边是蛊惑的话语,闻祁动了动唇,伸手抓住了眼前乱动的手,凑近,而后探出舌头,慢慢地,舔了一口。 “……” 楚甜看着自己手腕上多出来的那片湿润,手一抖,糖差点掉下去。 他这是把她当成糖了吗? 闻祁似乎也与她有同样的迷惑。 香香的,可是为什么不甜? 于是他又舔了一下。 楚甜背脊直接软了。 明明接触的只有那一片肌肤,可当男人温热的舌尖落在她手腕上的时候,她却觉得像是在舔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一样,细微的触感被神经无限放大,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见他还要下嘴,楚甜连忙把糖往他嘴里一塞,趁他含住棒棒糖的空隙抽回自己的手腕,才避免了下面可能会发大水的后果。 不过此时内裤也已经湿得七七八八了。 楚甜掏出纸巾擦着手腕,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空窗了一段时间,身体都变浪了,被舔两下就出水。 瞄了一眼身旁咬着棒棒糖又变得安静如鸡的男人,想到这两个小时内无人打扰,她干脆甩掉拖鞋,双脚踩在茶几边缘,微微抬臀,把湿哒哒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旁。 楚甜翻起了自己的包,找了半天,才从暗格里找到想要的东西。 她撩起裙摆,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双腿朝身体两边打开,摆出一个M字,露出饥渴难耐的肉穴。她捏手里椭圆的小玩意儿,熟练地对准洞口送了进去,再用中指慢慢推到深处。 按下开关,那颗小东西在体内震动起来,缓解了穴里的瘙痒,楚甜才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然而一转头,她就对上了那双泛着琥珀色的眼睛。闻祁静静盯着她的艳红的腿心,目光中难得带了点不解。 他都看见了。 楚甜一滞,镇定地并拢双腿,柔声解释道:“没事,我也在吃糖呢。” 闻祁舔着棒棒糖,看着从她私密处里冒出来的那条线,再看看自己嘴边的那截白色小棍,慢慢眨了一下眼,接受了她这个说法。 只是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刚才那张奇怪的肉嘴蠕动着把“糖”吞下去的场景。 原来她是用那里吃糖的啊。 顺利把人哄住,楚甜整理好裙子,继续自己心理医生的任务。 “小祁……你不介意我叫你小祁吧?我听姜管家说,你平时都在看书,一般都会看什么呢?” 大概吃了楚甜的糖果,闻祁对她亲近了些许,很快对她的话做出了反应,指了指茶几玻璃底下放着垒得高高的几堆书。 楚甜定睛一看,最上面的分别是《改变心理学的40项研究》、《直视骄阳》、《我遗失了时间》,都是心理相关的书籍,封面已经有些发黄,看得出来这些书已经有些年头了。 她赞叹:“小祁看心理学啊,真厉害。” 闻祁摇了摇头,继续指着那些书。 楚甜弯下腰,移开了那叁本书,那些花花绿绿的图册和故事书就露了出来。她随便抽出一本,翻开,看见了一只铅笔画的小老鼠,正躺在这页纸张印刷的彩色向日葵田下晒着太阳,旁边还有几粒瓜子。 她继续翻起来,发现每隔几页都会多出来些不属于书籍原本的图画,长颈鹿的脖子上盘得严严实实围巾、蓝鲸背部气孔上的皮球、角上开花的麋鹿…… 楚甜合上了书,不得不说里面有不少有趣的小点子,让人心情放松,她侧头望向身旁:“画得很棒。” 然后她看到闻祁笑了。 嘴角缓缓扬起微小的弧度,眼睛却很明显弯了弯,凤眼透出光来,连同那颗泪痣一起染上了愉悦的情绪。 哎,这样对她笑不知道很危险吗。 楚甜只觉得身体又在叫嚣上了面前这个男人,连穴里的跳蛋也遏止不住。 —————— 楚甜:我就蹭蹭不进去[doge] 不会那么快吃到的,要先玩玩play~ 心理治疗室:分裂(3) 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面前的男人,下一秒又缩了回来。 楚甜有点头疼。 她纵横欲场多年,自觉很有原则,从来只讲究双方你情我愿,和病人进行和谐的身体交流也是如此,共赴欢愉,绝不勉强。 但以往那些病人都是有清醒的自主意识,能对她的邀请明确表示同意或拒绝,而闻祁…… 她睨了旁边一眼,心理年龄不知具体几何的青年正一下一下地专心舔着她送的棒棒糖,眼睛微眯,像只难得吃到零嘴的猫,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透着隐秘的满足。 ……算了,说了他也不懂。 楚甜很有操守地决定把这块肉放一边,先自行解决生理需求。 在别人家里自慰,楚甜不免还是有些心虚,下意识地四周张望了一番,随即把摊开的书举到闻祁眼前挡住他的视线:“接下来的内容少儿不宜,闻祁小朋友自觉点啊,不要偷看。” 过了几秒,青年默不作声地把书接了过来,乖乖放到脸上盖住眼睛,露出挺拔的鼻梁和被糖汁浸得有些水润的唇。 见他出奇地听话,楚甜倒是诧异起来——他明明不像病历上所描述的那样木讷迟钝,好沟通得很。 到时候再给他重新做个评估好了。 热气上涌,楚甜抛开脑中的念头,慢慢收起腿躺倒在沙发上,除开给予闻祁的必要距离,剩余的空间恰好让她的头枕着沙发的扶手。 楚甜面对着这个让她心痒难耐的男人,趁着他看不见,目光便肆无忌惮地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线条,而后两手握着膝弯,拉开,朝他展示自己潺潺流水的蜜处。 楚甜将手放到腿心,两指摸索着剥开娇嫩的花瓣,准确地在肉缝里找到那颗微凸的花珠。她掏出口袋里剩下的那根棒棒糖,捏着小棍,将裹着塑料纸包装的球形糖果重重按下去。 “唔嗯——” 敏感的阴蒂猛然受迫,甬道条件反射地收缩,夹紧了穴里的跳蛋,连也盆骨也一同震动起来,她仿佛听到了小东西在她体内嗡嗡作响的声音。 楚甜捂住自己的嘴,身体竭力止住颤抖,旋着手腕让糖果反复碾压淫核。直接刺激神经的舒爽让她绷紧了腰,上身在沙发撑成一座桥,有溪水从底下淌过。 在楚甜对着他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的时候,闻祁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安静,他吃完了糖,规规矩矩地用书捂着眼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正是这份安静让另一个人拼命压抑的喘息和娇吟变得格外清晰起来,像痛苦,更像欢愉。 与声音一同逐渐清晰起来的,是那股弥漫在空气中的甜香,像晚夏时节熟透的草莓,散发着糜烂的酒气。 闻祁很喜欢这股味道,像刚才他在楚甜手上闻到的,只是比那还要浓烈,似乎还掺杂了其他更美妙的东西。 在视觉受阻的情况下,听觉和嗅觉变得格外敏锐,那些淫糜的声音和气味不断侵入他的感官,闻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觉得有些渴了。 他开始寻找那股甜香的来源。 下体的浪潮愈发高涨,楚甜向后仰起头,脚尖绷直,肉穴和阴蒂的双重刺激让她即将到达最高点。 光顾着沉浸在快感里的楚甜全然没有发现有一道身影慢慢靠近了她,直到浅浅的呼吸喷洒在那最敏感的部位,她才意识到什么,半撑起身体,那张脸已经凑到她毫无防备的大腿根前,探出舌头,准确地舔了上去。 “啊——!” 本就在高潮边缘的楚甜被这么一舔,直接抖着身体喷水了,恰好被等候在穴口的那张嘴接了个正着。 “……小祁,你在干什么?”楚甜把埋在她两腿间舔舐的男人推开,看着他唇上的水光,无端有些懊恼:“你……你怎么不听话。” 闻祁在原地定了一瞬,似乎是为自己被推开感到疑惑,而后委屈地指了指自己脸上仍捂得严严实实的书,表示他有听她的话。 楚甜:“……”不让你看你就可以舔了是吗?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亏她这么努力忍住不对他做什么,他却自己主动凑了上来,还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倒显得她像个傻子。 楚甜气闷地弄出穴里的跳蛋,把自己清理了一番,才将闻祁手上的书抽走。 “听着。”她做出恶狠狠的表情,宣布道:“我本来不想动你的,可你自己找上门来,就不要怪我把你吃掉了。” 闻祁不说话,只用一双漂亮的凤眼看她。 楚甜:“……”秒怂。 最后楚甜以初次会面时间不宜过长的缘由提前结束了治疗,拒绝了管家让司机送她回去的好意,逃似地出了庄园。 楚甜第一件事就是给所长发消息,旁侧敲击试探她是否知道闻祁的具体情况。 所长很快回了消息: 【那个孩子?我是听说脾气有点古怪,才交给你看看,你见了觉得他怎么样?】 楚甜这下安心了,所长的确不知道闻祁的真实年龄,不然明知她德行还让她来,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我挺满意的。】 快速打下几个字,点击发送,楚甜心情愉悦地把手机揣进口袋。 所长可不能怪她呀,这次真不是她想搞黄色,是闻祁先动的嘴! * 夜晚。 佣人已经把晚饭呈上了餐桌,姜管家看了眼时间,正犹豫要不要上楼时,一道修长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楼梯口。 姜管家扶着眼镜,伸长脖子仔细分辨了一番:“闻祐少爷?” “嗯。” 男人靠在栏杆上,按了按太阳穴:“现在几点了?” “六点二十四分。” 男人怔了一下:“比昨天早了。” 他想起什么:“心理医师什么时候走的?” “下午四点五十二分,楚医生提前结束了治疗。”姜管家低头看着记事本:“对了,她希望和您见一面,详细聊一聊闻祁少爷的病情,再重新给闻祁少爷做一次心理评估。” “知道了。”闻祐顿了顿:“没别的了?” 姜管家掏出一塑料张糖纸:“楚医生说她给闻祁少爷吃了这个糖,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 闻祐看见那张糖纸,伸手从裤袋里拿出一根与管家手里包装一模一样的棒棒糖,在他醒来之前就在口袋里了。 他把糖放到鼻子前,轻轻闻了闻。 除了棒棒糖本身的草莓味,还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香气。 ——和他嘴里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 “怎么了,少爷?”姜管家见他伫立许久,担心问道:“是不是糖有问题?” 闻祐抵着鼻尖又嗅了嗅,直到把那股特别的甜味记在脑海里,才把糖放回裤袋里,慢慢下楼。 “没有。” —————— 哥哥出场,鼓掌啪啪啪—— 开始瞎playplay 心理治疗室:分裂(4) 自从昨天庄园回来之后,楚甜就推掉了这段时间预约的其他病人,一直专心计划着在治疗的同时偷偷地把闻祁吃到嘴。 他有这样的病,佣人们肯定都很紧着他,特别是姜管家,要是闻祁不配合,途中弄出什么大动静,她会立马完蛋。即使过程顺利,闻祁还有个亲密的哥哥,万一哪天跟他哥无意间表现出什么,也很容易东窗事发。 唉,难搞。 楚甜将头发撩到耳后,拿起梳妆台上小巧的香水瓶在后颈喷了喷,又顺带擦了下手腕。 她机械性地抹着手腕,低垂着眸思考,慢慢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想起了什么。 说起来,他为什么……会舔她手腕? 楚甜定了一会,视线转移到静静立在桌上的香水瓶,那是她用了很久的秋日,香柠橘子搭配鸢尾花的花果混香,柔顺又不张扬,最大的特点就是——够甜。 她转身坐到床沿,将昨天的经历重新捋了一遍,回顾闻祁所表现出来的每一个细节。 舔她手腕,喜欢吃糖,还有,被她发骚的气味吸引,以及…… 良久,她撑在身侧的手点了点床,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地轻笑起来。 他很喜欢甜,是吗? 楚甜觉得,她发现了突破口。 今天给楚甜开门的不是姜管家,是一名中年女佣人,她朝楚甜点了点头,将楚甜带到闻祁的房间外就自顾离开了。 楚甜乐得自在,进门后顺手反锁,才开始搜寻闻祁的身影。 闻祁正坐在露台边的画架前安静画画。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光从外面照进来,将下摆收进休闲裤里的衬衫映了个通透,勾勒出他精壮的肉体,宽肩窄腰,完美的倒叁角身材。 楚甜倚着门欣赏了一会,没有打扰他,随手扔下包,把出门时在家附近的甜品店买的奶油蛋糕放到茶几上,拆开。 漂亮的奶油裱花围在蛋糕边缘成了一个圈,中间嵌着叁颗新鲜饱满的草莓,她拈起一颗,去蒂送进嘴里,确定它有足够成熟的甜度,才慢悠悠地拿起另外两颗草莓进了房间配套的浴室。 闻祁已经画了许久。 他握着铅笔,静坐着把最后一处阴影线排完,才抬手揉了揉眼睛,看着画又发起愣来。 忽地,面前出现了一抹白色奶油,散发着奶制品特有的香气,被递到他唇边。 鼻翼轻动,闻祁缓缓转动眼珠,视线落到上面。他盯着那团奶油,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翻涌上来,熟悉,又有点难过。 不过还没等他想起什么,那根手指就已经抵住了他的唇,时轻时重地按压着,把奶油涂在他浅色的唇瓣上,赠予他一个甜蜜的亲吻。 闻祁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入口即化的醇香瞬间占领了口腔,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眯着眼,微微昂起下巴,把温热的指尖含进齿内,将上面的奶油吮了个干净。 “喜欢?” 魅惑的轻笑声在耳边荡起,一具带着花果香气的身体靠上来半拢住了他。 旁人忽如其来的靠近让闻祁紧绷了一瞬,但下一刻,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摄住,再无暇顾及其他。 他的心理医生不复昨日的端庄打扮,此时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长至大腿根的薄纱外套,精致的锁骨、丰腴的腰臀,大片白皙的肌肤肆无忌惮地裸露在空气中。 她就站在他身侧,微微弯着腰,胸襟大敞,两只累硕的奶子垂了下来,那对挺立的乳头裹满了香甜的奶油,恰好落到他嘴边。 “想吃吗?” 楚甜面含浅笑,握着一只奶子朝他示意。 上面的奶油还残留着浅浅的裱花纹路,紧密缀在那圈粉红色的乳晕上,就像颗被剥开了纸杯的美味点心,随着女体的呼吸颤颤巍巍晃动着,引诱着他来咬上一口。 闻祁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甜品,张嘴刚想含住,却被一双手扶住了脸颊。 “看着它,闻祁。”楚甜命令道:“视线跟着它,不要离开。” 楚甜转到闻祁身前,跨过他的双腿站立,她轻轻晃着肩背,使两颗奶头有规律地左右荡漾起来。 闻祁舔舔唇,听话地注视了一会。 慢慢地,他的眼神开始失焦,陷入了某种奇妙的状态——他是清醒的,脑子却是一片混沌,他忘了自己在哪,要干什么,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只有潜藏的意识在支配他此刻的行动。 “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楚甜压低声音,引领他进入她构建的催眠幻境里:“你醒过来的时候趴在餐桌上,父母和哥哥都出去了,家里只有你一个人。” 闻祁的睫毛颤了颤,似是有些躁动不安,但很快又被那道围绕在耳边的温柔女声安抚下来,“这时候你发现面前摆着两块点心,是你喜欢的草莓奶油挞……” 她放轻了声音,听上去有几分遥不可及:“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 闻祁呆愣了几秒,最终决定遵从内心的声音,伸出手握住那近在咫尺的美味。 “嗯~” 大手将白嫩的奶子拉成一个锥形,顶端的粉尖已经没入了男人口中,大力吮吸着,略微粗糙的舌头绕着圈地舔弄,把奶油尽数卷进嘴里。很快,剥开奶油的糖衣后,剩下那颗娇艳的奶头就留在了齿间,被犹不满足的男人吸咬。 敏感的奶头被细细啃食着,密密麻麻的电流从胸前一路传到大脑,酥得楚甜腿脚发软,她舒服地向后仰起头,抱住他的脑袋把自己往他嘴里送去,顺便把失衡的重心转移到他身上。 “唔——小祁宝贝儿,别咬太用力,这可不是你要的草莓。”楚甜捏住他的下颚,让他稍稍松开些。 闻祁又舔了几下,舌头寻到尖尖上的小孔,胡乱钻了一通,发现尝不出什么味了,自觉地伸手拿起另一个奶油挞,咬住,吃得啧啧响。 楚甜看他嘬得起劲,捧着他脸颊的手慢慢滑过他眼角的小痣,问他:“这么好吃啊,是什么味道的?” “……甜。” 低沉的男声响起,楚甜饶是有所预料,仍是错愕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闻祁……他说话了。 闻祁低垂着眼眸,咬着奶头含含糊糊地重复了一次:“甜。” 闻祁开口说话了,说明他现在已经暂时抛却那些痛苦的记忆,沉浸到她为他设定的童年里。 楚甜抓紧机会,哄他道:那吃了奶油挞,顺便回答我几个问题好不好?” “……嗯。” “你的爸爸妈妈感情好吗?” “嗯。” 闻祁的脸埋在她胸前蹭了蹭,点头。 “他们对你好吗?” “好。” “那对你哥哥呢?” “……“ 闻祁突然沉默了,楚甜低头看他,发现他有些茫然。 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楚甜皱了皱眉,追问:“你觉得你的父母,会更偏爱你哥哥吗?” “……哥哥?”闻祁脸上浮现出更多疑惑,情绪也开始变得不稳,像是要从催眠中挣脱:“我……没有。” “没有什么?”楚甜顺着他的头发,慢慢让他镇定下来。 “我没有……哥哥。” “……”这回轮到楚甜沉默了。 本来她猜想的是:从小父母就偏爱哥哥而相对冷落了闻祁,在父母为了保护他这样一个“不值得”的孩子身亡的时候,哥哥的指责、自卑与愧疚将闻祁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但闻祁说他没有哥哥,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那她还没见过面的闻祐是又怎么回事? 感觉事情有点复杂,楚甜干脆先不管了,她摸摸男人的脑袋:“回答得很好,给你点奖励。” 闻祁耳朵动了动。 “还记得你吃的是草莓奶油挞吗?” 她扶着闻祁的腰,把他拉起来,自己转身坐在了他的椅子上,两人交换了位置。 楚甜靠着椅背,伸手在他的唇边一抹:“草莓被藏起来了,就在我身上。” 她晃了晃指尖,亮出指腹上从他嘴角蹭的奶油,成功吸引闻祁的注意后,她将手指按到小腹,轻轻划了叁下。 女体洁白无毛的阴阜上赫然是一个奶油箭头,一路向下延伸,直到箭尖没入那条粉嫩的肉缝,指向宝藏的埋藏地。 “如果你找到了——” 楚甜挑起一边眉,点了点肥嫩的蚌肉:“我就,给你吃。” —————— 楚甜未尽的猜想:闻祁喜欢甜,她叫楚甜,所以四舍五入闻祁喜欢她!(逻辑鬼才 卡文所以来晚啦!下一更大概在明天或者后天 心理治疗室:分裂(5) “……” 闻祁一瞬不瞬盯楚甜的动作,听到她的允许后,立刻蹲下来,跪到地板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探长了身子拱到她小腹处,沿着奶油舔了下去。 舌头在雪白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湿滑的痕迹,按照无言的指使,直通向女人最隐秘的圣地。 一切如楚甜所希望的那样,即使已经舔光了奶油,微糙的大舌也并未停止探索,而是继续向下,划开两片丰满的花唇,钻进去,抵在肉缝深处上下扫荡,寻找着某股熟悉的香气来源。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颗软软的肉粒。 他着重舔了两下,那颗敏感的小东西就充血挺立起来,拦住了舌尖的去路。 闻祁对这冒出来的肉粒很感兴趣,他想要一探究竟,但楚甜此时仍并拢着双腿,他无法窥得全貌。 他抽出舌头退开,舔舔唇,下巴搁在她膝间思考了几秒,而后伸手抓住她的一只脚踝。 楚甜看着男人像搬运某件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把她的左腿抬起来,挂到椅子的扶手上,然后是右腿,直到她下体以一种完全打开的姿势呈现在他眼前。 那朵娇嫩的花苞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缝隙,内里景色一览无遗。两片肥厚的肉唇簇拥着艳丽的花蕊,红彤彤的阴蒂立在上方,下面缀连着一层粉色的花瓣,因双腿大张的动作,那层花瓣四散着铺开了一圈,暴露出原本藏得极好的蜜洞,幽深又潮湿。 闻祁重新凑到那处,双手握着她的臀,拇指将两片肉瓣拉到最开,嘴唇贴了上去,意欲采摘由他催化出来的那颗果实。 “嗯嗯~就是那里……”楚甜爽得蜷起脚趾。 敏感的小阴蒂被男人的唇瓣蹂躏着,时不时被伸出的舌尖按压,最后甚至用上了牙齿轻啃,不断刺激着底下的神经,电流高频地袭来,女体浑身颤抖着,脚尖绷得紧紧,浪叫着急速喷出一小股液体,浇湿了男人好看的下巴。 闻祁停住了动作,有点迟疑地直起身体,那些淫水立即顺着他的下颚啪嗒啪嗒往下滴,在他领口染出一片深色。 楚甜瘫软在椅子上,品味着高潮的余韵,身体不住挨着椅背往下滑,将自己的穴送到了男人面前。 是那股很甜的味道…… 闻祁低头看去,只见那粉嫩的肉穴还在源源不断地冒着汁水,有什么鲜红的东西正随着洞口一开一合的收缩若隐若现。 他伸出两指抵在湿漉漉的入口边缘,缓缓将其撑大,使埋在里面的东西得以重见天日。 ——被淫水冲到体外的草莓尖。 他的奖励。 “啊,被你找到了。”楚甜抬起一条腿,绕到男人宽阔的肩后,脚跟轻轻顶住男人的后颈,把他的脑袋勾到自己私处前,大方兑现诺言:“现在,请享用吧……它是你的了。” 闻祁嗅了嗅,确认他喜欢的味道是从这口洞里散发出来的,这仿佛又多了层惊喜。 他伸出舌头往穴里钻,想将草莓卷出来,却把它推回去了一些,他反复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反而把它弄得越来越深。 楚甜轻笑着看他笨拙的动作,指点道:“宝贝儿,可以吸出来呀。” 男人顿了一下,乖乖按她说的覆上嘴唇,罩住肉穴用力吮吸起来。 “嗯啊——” 房间里回荡着楚甜又骚又媚的浪叫,声音里满是被伺候到极致的满足。她两条腿都已经搭在了男人肩上,紧紧抵他的背部,方便把自己的更多送到他嘴里。 不多时,半颗草莓就连同内里娇嫩的媚肉一起被闻祁吸了出来,裹着一层黏腻的蜜液,像颗刚开始淋糖浆的冰糖草莓。 他迫不及待地把露在外头的部分咬进嘴里,清甜的草莓汁水在两人的肌肤相接处爆开,大部分滑进了闻祁喉咙里,还有一小部分流进了股缝,在雪白的臀上留下浅浅的粉色湿痕。 男人的唇舌追了过去,不肯放过那点流落的甜美。 “别,小祁!”感觉那湿滑的软体就要舔到她的菊穴,楚甜难得惊慌起来:“那里脏——” 虽然她在卫生间里已经事先用水清洗过自己的下体,但舔那里始终不卫生,而且……太羞耻了。 闻祁被扶住了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滴没来得及的草莓汁消失在股缝深处,他满脸可惜地把剩下半颗草莓吸出来吃掉,意外发现甬道里还藏着一颗草莓,又才高兴起来,捧着她的臀继续享用嫩逼和草莓。 下体的嘬吮声越来越响亮,闻祁已经把两颗草莓都吃下肚,却依旧埋在她的两腿间喝她的汁液,时不时伸舌头进去翻搅几下,试图再发现一颗草莓。 然而穴里的媚肉缠人得很,每次他伸舌头进去都会被黏上,抽出来要费一番力气,但很快闻祁就无师自通了技巧,只需用舌尖快速舔几遍底下的肉褶,那些穴肉绷紧一瞬后就会软化放他出来。 楚甜被他这通举动弄得身体又是一阵抽搐,送了他好几壶蜜水。 直到她的腿心被嘬得发麻,男人才勉强放过她,只是掰开她的穴仔细看了又看,伸干净的手指进去甬道搅了一通,确认真的没有草莓了,才失望地把脑袋靠到她大腿上有些焦躁地慢慢蹭着。 楚甜低下头看着闻祁精致的五官,他眼角还带着几分纯真和欲色,两样相反的东西糅合他身上,显得那张脸更妖艳了些。 她忍不住把他拉起来,让他弓下腰,仰头吻住他的泪痣。 “小祁,你真好看。” 楚甜草草地收拾了自己,重新穿好衣服,回头看见闻祁坐回了他的椅子,低垂着头,有点烦躁的模样。 瞄到他领口的那片痕迹,上面还溅了点粉色的草莓汁,楚甜决定还是让他换件衣服。 她走向房间里的大衣柜,推开一边的滑动门。 看清衣柜里的模样,楚甜愣了一下,里面全挂着衬衫和西服,还有些休闲裤,下方的格子抽屉里整整齐齐放着各种纯色或条纹的领带,处处透着严谨。 这都是……闻祁的衣服? 楚甜比了比大小,的确符合闻祁的身材。 她又推开另一边的柜门,才发现这边的衣服更像昨天她见到的闻祁风格,闲适又干净。 右边一个格子里放的那迭深色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男人的内裤。 楚甜抽了一条放在手中,多天的贴身穿着使衣物能充分贴合人体,于是也凸显了某个重要部位的形状与尺寸。 她来回抚摸着内裤上隆起的那部分,目露赞叹。 小祁这么大啊。 她有口福了。 她找了件差不多模样的衬衫,推着闻祁进了卫生间:“衣服自己会换么?” 闻祁慢慢点头。 楚甜有点可惜,要是他不会,她还能代劳,顺便揩波油……咳。 等闻祁换好了衣服出来,楚甜让他坐在椅子上,引导着他解除催眠。 “吃了草莓奶油挞之后,你感觉很满足,身体变得很轻松,又有点困,慢慢合上眼睛…… 深呼吸,十秒后再次醒来,你会回到现实世界……” 倒数完毕,闻祁像是惊醒了一般睁开眼睛,看到他面前楚甜的那一刻,他眼中闪过迷茫与惊讶,顷刻间又恢复了迟钝的模样。 楚甜见他清醒过来,弯下腰朝他露出微笑:“小祁今天也很乖,要继续保持。” 尽职尽责地完成心理医生的工作。 闻祁没有回应,楚甜也不在意,朝他挥挥手。 “那楚医生走了,我们明天见。” 楚甜挎上包离开,房门轻轻掩上,落锁,发出“咔”一声。 室内一片寂静。 房间重新变回了主人的私密空间,椅子上的男人才缓缓放松下来。 闻祐按着额头,疲劳被口中残留的甜味冲淡了些许:他怎么会突然出来了?……是心理医生的治疗效果么? 说到心理医生,他脑中就浮现出刚才不小心窥见的那一幕,他的心理医生弯着腰,穿着低胸的衣服,以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她饱满的胸和深邃的乳沟,摸起来一定很软…… 他给了自己一掌,骂自己怎么会无端生出这种龌龊念头,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脑子里的画面和逐渐隆起的裆部。 ……搞什么? 闻祐挣扎了很久,终于无力地闭上眼,解开了裤子,握住一柱擎天的鸡巴上下动起来。 他想着她的胸,射了。 闻祐把沾满浓白的内裤团成一团,扔在椅子上,自己去衣柜找干净的内裤。 他拉开柜门,顿了下。 空气中有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像是某种女士香水。 他四处嗅了嗅,目光落在那迭内裤上。 最上面那一条虽然也摆放得整齐,但始终有些不同。 闻祐将它拿起来,放在鼻间轻吸。 浓重的花果香。 闻祐沉默了一会,穿上了这条内裤。 他套上裤子,走到房里的座机电话旁,拨通了姜管家的号码。 “喂?姜伯,我是闻祐。”男人眸色深沉,手指敲着桌面:“麻烦帮我安排两件事。” —————— 楚甜(陶醉):噢,他穿了我摸过的内裤,就等于我摸到他的鸡巴了! 弟弟天真无邪小狼狗,哥哥口是心非傲娇怪 哥哥弟弟记忆一般不相通,但情感高度相通,如果弟弟对一个人有好感那么哥哥即使没见过那人也同样会有好感,如果弟弟对楚甜甜起反应了,那哥哥也会[doge]毕竟都是一个人 来晚了,这章码了快有3000了!我一滴也无了(瘫 心理治疗室:分裂(6) 夏日时分,天气总是多变,刚才还是阳光明媚的天空转眼就笼上了乌云,变成了一副阴阴沉沉的模样。 楚甜坐在包间里看着窗外,暗自祈祷雨不要下得那么快。 昨晚她收到姜管家的来电,先前那位据说忙于工作的闻祐少爷终于腾出了一个上午的空,来和她讨论关于闻祁的具体病情以及治疗方向,询问她今天是否方便。 反正楚甜目前只有闻祁一个病人,除了下午固定去庄园治疗就没别的安排了,闲得很,她欣然应允。 他们见面地点定在了幽竹馆,本市一家高端会所,如其名,清雅又安静,是个谈事的好地方。 楚甜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二十分钟,干脆叫了样点心吃着慢慢等,于是同样提早到达的闻祐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楚甜夹着半块糕点细嚼慢咽的模样。 听见动静,楚甜转过头来,看到立在门边,手上挂着一把深蓝色直骨伞的男人,她手一抖,糕点掉进了碗里。 “……小祁?” 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身姿挺拔,面容与闻祁一般无二,只是气质更加冷峻,沉静中带着几分张扬,很快就能分辨出不同。 楚甜反应过来:“你是,闻祐先生?” 男人微微颔首表示默认,跟她打了个招呼:“楚医生。”而后缓步走近,落座在她对面。 楚甜双手交迭顶在下巴,感叹道:“没想到闻先生和小祁长得这么像,刚才我还以为是他过来了,吓了一跳。” “嗯,我们是同胞兄弟。” “怪不得。”楚甜笑意盈盈地把桌上那盘糕点推向闻祐:“我来得早,就点了份糯米卷,豆沙馅的,味道还不错,闻先生也尝尝?” “……不,谢谢。”男人扫了一眼那些包裹着豆沙的白团子,垂下眼眸,又补充了一句:“我爱不吃甜的。” “好吧,我看小祁好像挺喜欢甜食,还以为闻先生也一样。” 楚甜拿过茶壶为男人斟了杯茶:“那闻先生喝茶好了,我们来聊聊小祁的情况。” 热茶倾注在杯中,水汽缓缓升起,在两人中间氤氲开来,模糊了楚甜投过来如有实质的视线。 闻祐稍稍放松了紧绷的双肩,声线平缓下来:“楚医生想要了解什么?” “讲讲你们小时候吧,父母还在的那时候,小祁是怎样的性格?” 似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闻祐明显怔了一下,才答道:“我们是被分开抚养的,我在国外的外公外婆家里生活,父母意外去世之后才被送回来。 我见到闻祁的时候他已经变成这样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楚甜又问:“那你当初见到闻祁,他有什么表现?” “……他不说话,也没别的反应。”闻祐回忆道:“就这么坐在窗边,抱着一张全家福发呆一整天。” “每天我都要强行把他按去睡觉,让他休息,但很多次我半夜醒了去看他,发现他眼睛都是肿的,还得我给他冰敷。” 男人露出一丝无奈的笑:“他把情绪都憋在心底谁也不告诉,连哭都只在梦里哭。” 楚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既然他的状况不对,为什么不找人给他做心理疏导?我看到小祁的病历——他没有任何心理治疗史。” 闻祐伸手拿起茶杯,呷了一口热茶,避开与楚甜的目光接触:“我父母走得突然,没留下遗嘱,他们名下的财产,包括公司的股权都落到了我和闻祁头上,不少人混了进来想打探消息,当时我们家这样的状态,不适宜给闻祁请医生。” “原来如此。”楚甜点头,不置可否。 趁着他低头喝茶,她肆无忌惮地打量那张脸。 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人长这么像呢? 即使是双胞胎,也会因环境的细微区别造成身材、骨骼的差异,但他们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昨天唤醒闻祁的时候,她不是没看到他眼中一瞬的清明,当时只觉得有异,想再继续观察。 但她现在有个猜想想验证一下。 楚甜盯着他的右眼角——昨天她捧着闻祁的脸细细吻过的位置,那里有一颗美妙的泪痣,但闻祐的这处却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这是他们外貌最大的不同。 没有那颗痣,男人五官的英气充分展现出来,俊朗无双,像屹立在山尖的雪松,处处透着清冷,坚毅又挺拔。 啊,她也很吃闻祐这一款。 楚甜夹起碗里剩下的半块糯米卷,状似无意问道:“那闻先生,这些年还有发现小祁有别的的异常表现么?长期处于自我封闭的心理状态,很容易诱发其他精神疾病。” 闻祐面无表情,只是瞳孔却不可抑制地震了下,他否认道:“没有。” “我知道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楚甜心情很好,一手托着腮把糯米卷送进嘴里。 放凉的糯米卷外皮已经变得有些硬,入口有些弹牙,但配着里面慢慢化开的豆沙,意外地别有风味。 眼前的男人长了与闻祁一模一样的脸,而这张脸曾深埋在她的两腿间,亲吻她的私密处,舌头钻进肉穴里搅动,舔她流出来的汁水,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乐。 即使闻祐现在透着一副矜贵又正经的禁欲模样,但她知道这副面孔染上欲色的时候会有多诱人。 楚甜咬着筷子,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闻祁那么美味,想必他的哥哥也是吧? —————— 不负责任小剧场 楚甜:我发现了你们的秘密,你们要拿什么来封口 闻祁(推出闻祐):看,我哥哥是不是很帅?给你吃!你不要说出去 闻祐:?? 有个吃里扒外的弟弟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来晚了!昨晚登不上来,于是干脆今天又修了几遍再发 为了补偿你们苦等我下章尽量快点更⊙ω⊙ 心理治疗室:分裂(7) 闻祐全然不知道对面的女人已经把坏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他双手握住茶杯定了定神,没等楚甜再发问便抢先一步开口:“我之所以为小祁请心理医生,是觉得他最近表现得不太稳定。” “本来他的作息安排得很规律,几点吃饭几点画画几点睡能精确到分钟,但现在除了早上和下午这段时间,其他的基本乱了。” 他停顿了一下,组织措辞:“我因为工作忙不能一直在他身边,具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这段时间麻烦楚医生帮忙。” “当然。”楚甜意味深长道:“我会好好关照他的。” 接下来闻祐交待了些闻祁的小习惯和注意事宜,等到这次交谈结束,外面的雨也终于淅淅沥沥落下来。 “闻先生先走吧。” 闻祐起身时,楚甜还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笑眯眯朝他挥手:“我忘记带伞了,等雨停再走。” 闻祐拄着伞看了眼窗外,雨幕密集而绵长,似乎一时半会停不了,他仅犹豫了半秒,对她说:“我送你吧。” “啊,那真是太好了。” 楚甜挎过包,叫服务员把桌上剩下的糯米卷打包,拎着餐盒跟在男人身后。 到了前台,闻祐打算付账的时候,却被告知已经提前结过了,他回头给了个询问的眼神,楚甜回以肯定:“我擅自点的东西,怎么好意思让闻先生买单。” 男人有些不赞同:“……是我邀请楚医生过来。” 楚甜给出提议:“那下次我来邀请闻先生吃饭,轮到你付。” “嗯。” 看闻祐认真点头的模样,楚甜心中暗笑,骗到下次共同进餐的机会如此轻易。 走到大门口,他们才发现雨下得更大了些,还吹起了风,细细的雨水时不时往人身上飘。 闻祐撑开伞望着她,楚甜自觉钻到了底下,他顿了顿,将伞换到了右手,绕过她站到了左边。 “右手撑着方便一点。”他解释道。 “哦,走吧。”楚甜无比自然地抬手扶住了他的臂弯。 “……”闻祐身体僵了僵,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迈开了步子。 雨水噼里啪啦落在伞上,掩盖了周围的一切声音,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闻祐的手很稳,挂着她一只手的重量还能保持着伞在风雨的侵袭下纹丝不动,为两人撑出了一片安全区。 狭小的空间里萦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他们凑得很近,闻祐甚至能嗅到从楚甜身上飘过来的香水味,是他昨天闻到的花果香,在内裤上,还有……她的胸口。 昨晚虽然他有心忽略,却始终忘不掉无意中睨到的那片美景,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起身到卫生间解决了一发才勉强入睡。 然后他隐隐约约做了个梦,她跨坐在他腿上,光裸着身体,那双白软的乳房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不仅上手摸了,还含进嘴里吃她的奶头,在两只嫩奶上啃了一圈牙印…… 那个梦,真实到就像发生过一样。 走着走着,楚甜觉得身旁的男人有些不对劲,她用余光瞄了一眼,发现闻祐的耳根不知什么时候红了起来,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的耳朵好红?” 闻祐还沉浸在昨天让他羞愧难当的梦境里,耳根就被一根带着凉意的指头触了触,他一个激灵,骤然清醒过来,对上楚甜的脸,感觉像是被意淫对象抓了个正着。 他捂着右边脸:“……有点热。” 害羞了吗,因为她? 楚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没有揭穿,只是想吃掉闻祐的念头又强烈了几分。 车停在了离会所不远的路边,闻祐把楚甜送到后座,转身上了驾驶位,发动汽车对着最大档的空调吹了一通,把躁意压了下去。 “你家地址?” 楚甜报给他,闻祐转动方向盘,车子缓缓驶离。 楚甜低头查看自己的状况,她今天穿了条九分裤,裤腿被雨打湿了不少,裸露的脚踝也溅了点沙砾,黏在皮肤上有点难受。她翻了翻包,发现纸巾已经用完了,只留下个塑料小包装。 她想了想,往前一扒,探出脑袋:“闻先生,车里有纸巾吗?我想擦一擦衣服上的水。” 闻祐专注着开着车,顺着问题回答她:“扶手箱里有。” 楚甜“噢”了一声,正打算揭开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的那个储物盒子,手背就被一只大手覆住。 “……抱歉。”闻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像是被烫了一下般地缩回手:“我只是想拿给你。” “没事,你好好开车吧。”楚甜揭开盖子,拱起身低头看去,里面躺着一包抽纸,还有一个装着肉色液体的小瓶子。 闻祐抿着唇,从后视镜里盯着楚甜的一举一动,只见她拿出抽纸就把扶手箱盖上了,完全没有过问那瓶疑似女性化妆品的东西。 ……没看到吗,还是……不在意? 楚甜住的地方很近,只有十分钟的车程,她把自己收拾干净的功夫就到了小区门口。 她跟门卫打了招呼,让闻祐把车开进去直接送她到她家楼下。 “我查了天气预报,雨会下很久。”闻祐握着方向盘,背挺得很直:“外来车辆不能开进庄园,大门口到别墅这段路还是挺长的,下午我会让司机来接你。” “好。”楚甜解开安全带,一手搭着驾驶座的座椅,把餐盒递上前:“那这个闻先生带回去吧,当是谢礼了。” “我真的……” “闻先生不吃甜的,可以给小祁嘛。”楚甜凑近了点:“他高兴了,闻先生也会觉得开心吧?” 男人愣了一下,没再推拒,任由楚甜把餐盒塞到他手里。 “今天麻烦闻先生了,有其他的问题我会再联系你。” 楚甜跟他告别,下车跑进了楼道里。 目送楚甜的身影消失,闻祐低头和手中的餐盒对视了一会,打开了它。 即使车窗都贴了反光膜,他还是忍不住心虚地扫了眼四周,确认楚甜真的已经进了楼里,才捏出一个糯米卷快速放进嘴里。 闻祐一边吃着一边掰过后视镜照了照,右眼角依旧一片平滑。他抬手在那处用力抹了抹,原本空无一物的肌肤底下露出了那颗与弟弟一模一样的痣。 他盯着指尖沾的那点化妆品,无力地向后靠在座椅上。 她也许察觉到了什么…… 在闻祁从过去走出来之前,他会为他们守好这个共同的秘密。 —————— 闻祐(叹气):维持不吃甜的人设太难了 闻祁(背地里委屈):说好给我的糯米卷…… 闻祐(又吃了一个):反正是同一个身体,我吃不就是你吃? 来了!过渡章难写一点,下章炖点肉沫 心理治疗室:分裂(8) 趁着天气凉爽,楚甜舒舒服服睡了个午觉。 对于闻祐今早对她表现出来的戒备,楚甜没放在心上,毕竟家里有个不谙世事的弟弟,做哥哥的防着点也正常,更何况闻祐个性如此。 再说……只要哄好了弟弟,还怕搞不定哥哥? 下午叁点。 楚甜坐上了闻祐派来的车,临走前也没忘了从自家零食盒里捞了几颗水果味软糖,用于诱哄喜甜的闻祁小朋友。 姜管家照旧把她带到房间。 楚甜正准备开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姜管家还杵在面前。 “怎么了,姜管家?” “昨天,闻祐少爷有跟您提过吗?” 楚甜笑了笑:“如果您是说闻祁的具体情况,闻先生都告诉我了。” “那就好那就好……”姜管家让开身,等楚甜进去,看着那扇关上的房门,欲言又止。 既然闻祐少爷没有将这件事主动告知楚医生,就一定是有理由的,他还是不要多嘴添乱了。 姜管家犹犹豫豫地在门口转了几圈,才说服自己离去。 楚医生应该也不会做什么,大概……没什么影响吧…… 楚甜全然不知姜管家的纠结,径直坐到沙发上的男人身边。 闻祁似是洗过了澡,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味,他的发尾还没干透,仍带了些湿气,在楚甜轻轻捏开他的嘴喂了一颗橙子味软糖进去的时候,他的眼睛也变得湿漉漉起来,裹着满足的亮光。 “不防着我了?”楚甜紧挨着闻祁,这次他的肌肉没有绷起来,身体依旧放松,显然已经把她纳入了可以亲近的关系范围:“几颗糖就能把你收买了。” 闻祁不明所以,他鼻子动了动,嗅着香水味一路从她的锁骨拱到饱满的胸脯,寻到那个熟悉的位置,正张口要咬,然后被楚甜提溜住了领子。 “你还上瘾了?” 她把人拉开,整了整衣服上被他蹭出来的褶皱:“奶头都肿着,今天不给吃。” 不知道闻祁听懂了多少,总之肯定领会到了她“不给吃”的意思,顿时有点委屈,然后楚甜又剥了一颗草莓味软糖塞进他嘴里,立刻圆满了。 男人一言不发地安静吃糖,楚甜觉得不对,她明明对闻祁下了淡化催眠过程的暗示,但现在看来,他好像还保留着些许身体记忆? 她看着闻祁的左侧脸,沉思——也许是闻祐影响了他。 昨天对催眠之前她还不知道闻祁有人格分裂的症状,因此只是按照常规的方式进行催眠。 但对人格分裂患者进行催眠,通常要根据患者本身的经历做详尽的了解再设定相应的情境和对话,才能使催眠更贴近真实。有些专攻这方面的心理医师甚至能唤醒患者体内的副人格,直接与其进行沟通。 如果冒然催眠,操作不得当很可能加重患者精神的混乱,导向不可控的结果。 不过闻祁现在……暂时看不出来有什么大碍,还似乎从自闭里朝外挪出了一小步。 为了试探闻祁的状况,楚甜尝试跟他多交流:“小祁。” 男人应声侧过脸。 “你说我们是朋友吗?” 闻祁眨眼,微微歪了歪脑袋,算是点头。 楚甜又逗他:“请你吃了这么多糖,是不是也应该到你请我了?” 闻祁愣了一会,随后低头在身上的口袋里慢慢翻找起来,然而任他怎么掏,都没能像楚甜一样从自己口袋里变出糖来。 男人的脸迅速被名为苦恼的情绪笼罩,他含着还未化尽的软糖,低头看向楚甜,目露思考。 楚甜对着他满脸的严肃,不免觉得好笑,正要再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给他“借花献佛”,就在下一刻,她的脸被小心捧起来,眼前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而后唇上一热,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撬开齿缝钻了进来,把仅存的软糖喂给她。 男人微糙的舌尖卷着甜味磕磕绊绊地扫过她的唇,楚甜还是头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尝到了最喜欢的草莓味道,从别人的口中。 长本事了。 楚甜只惊讶了没多久,便勾了勾嘴角,将手搭在他的后颈处,使力压了压,同时主动迎上去,顺势与闻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来回翻搅着那颗软糖,发出黏黏腻腻的水声。 一时间草莓的甜香占据了两人的口腔。 整个接吻过程中,闻祁就睁大着眼睛,看着楚甜媚意横生的脸,被她的舌头引导 着共舞。 一股奇异的焦躁渐渐占据了他的大脑,全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地涌到了两腿间的部位,促使它膨胀,变得又大又硬。 闻祁喘着粗气,双手有些颤抖,指尖用力插入楚甜的黑发,把她困在自己身前,脑中一片空白。 他很想,很想…… 然而具体很想什么,他也不太清楚。 一只手悄悄摸到他胯下,抓住了那根已然昂扬挺立的器具,捏了捏。 闻祁闷哼一声,舌头收回来,被楚甜细细吮着唇瓣,含糊调笑:“昨天让你吸奶头又吃穴也没见它有多大反应,今天一个舌吻就这么激动?” 楚甜用掌心丈量着男人的粗长,从根部开始沿着柱身缓缓向上抚弄,手法暧昧:“……你哥哥昨天教过它了?” 想起今早闻祐面对她的接触摆出一副云淡风轻却偷偷红了耳根的模样,她恶趣味地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往他唇上啾一口:“学得怎么样了?让我检验检验。” 放在胯部的那只手滑到了裤头,解开纽扣,拉开拉链,两指勾住内裤边缘,“先看看我们小祁的大宝贝长什么样……” 原本贴合的深色叁角内裤被扯离小腹,楚甜垂头瞄去,一眼看到了里面涨得发肿的紫红色鸡巴。滚烫的肉棒接触到新鲜空气,不由弹跳两下,像头被困在狭小的牢笼里随时要暴起的巨兽。 虽然已经猜到了型号,但楚甜仍为其巨大的尺寸感到惊叹,她伸手进去撸了一把,揉宠物似地搓着硕大的龟头,用拇指堵住那口溢着前精的马眼。 勃起状态的性器被如此对待,闻祁红着眼眶,睫毛微颤着投下一片阴影,显得眼角那颗痣愈发妖媚起来。 他忍得难受,无师自通地挺动腰胯,让粗长在楚甜手中慢慢磨蹭起来,缓解那股胀痛感。 “别急,宝贝。”她加重了些力道,安抚性地握着男人灼热的肉棒在内裤里套弄了几下:“这就放你出来玩啊。” —————— 艰难更新(躺平 下章加快速度! 心理治疗室:分裂(9) 楚甜哄着闻祁站起来,一手搂着他精瘦的腰,把他扶进了卫生间,让他靠在洗手台边。 男人浑身紧绷着,神智逐渐被下体的欲望侵蚀,楚甜就半蹲在他两腿中间,极快扒下他的长裤扔在一边。 此时的闻祁下身仅穿着内裤,两条结实健壮的长腿微微分开,一眼就能看到大腿根处暴起的青筋和鼓涨的肌肉,充满力量的美感,被叁角内裤包裹的性器高高耸起,将内裤撑出一个硬挺的锥头,极具攻击性。 楚甜又安抚了它几下,才双手分别勾住男人胯骨两侧仅剩的布料动作缓慢地往外翻,小心避开隆起的性器,一点一点露出底下紧实的小腹以及耻骨上浓密的阴毛。 随着她动作的进行,头顶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就在那根巨物即将揭开遮羞布,在灯光下暴露出根部时,男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她。 楚甜抬头,撞进了那双充斥着迷茫的黑眸。 闻祁定定看着自己卷到大腿根的内裤,脸上矛盾之色一闪而过,大脑深处有道隐隐约约的声音提醒他不该在其他人面前光裸下体,但心底又有另一道声音诱惑着他: 放弃抵抗,把你身上最雄伟的部位展示给她看,她会喜欢的。 楚甜看着闻祁写在脸上的挣扎,扬起嘴角,干脆在这之上添了一把火—— “你吃剩下给我的糖不能算。” 她俯低身体,凑到他胯下,隔着内裤含住了那凸起的形状,伸出粉嫩湿润的舌尖围着龟头留下了一圈深色的印记。 楚甜用牙齿轻轻磨着龟头,黏着他的眼神挑逗又勾人:“我要你……请我吃这根糖。” 温热的舔舐感从现在最经不起触碰的部位传来,男人浑身猛地一颤,马眼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糜的体液,在内裤上晕开,与周围的痕迹融为一体。 “所以,”指尖不安分地沿着男人深邃的人鱼线抚摸,一路深入到防线里,点了点滚烫的柱身,“你的糖让不让我吃?” ”……” 男人只觉得脑中有什么突破了束缚,他喘息着闭上眼,放松了手中的钳制,摆出一副默认的姿态。 楚甜笑得恶劣:“说话,闻祁。” 闻祁涨红了脸,他侧过头,几经挣扎,才艰难地从鼻腔发出一个微弱音节:“……嗯。” 只得到一个鼻音,楚甜虽不甚满意,还是放过了他,到底不想把人逼太紧。她扯下了男人下体最后的遮掩,释放出从黑色灌木中拔地而起的巨木。 紫红色的性器形状微翘,体态粗长,硕大的龟头顶端的泉眼冒着透明的前精,柱身因脉搏的起伏微微抖动,青筋从菇头一路延伸到肉棒根部,像盘绕在大榕树干上的气根,多而密集。 楚甜舔舔唇,眼前这根东西在所有她见过的之中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闻祁不仅长相对她胃口,鸡巴也对她胃口,人又好哄,还买一送一,她到底是碰见了什么样的大宝贝。 楚甜感叹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把闻祁按到浴缸里岔开腿坐下,自己将长裙卷到腰上扎好,拿起喷头调好了水温,跪在他胯间握着那根即将入口的鸡巴冲洗起来。 男人的粗大被柔软的手圈住,就着温热的水流上下撸动,指尖抚摸着灼热的阳具,没落下任何一处角落,不论是包皮内侧还是两颗卵蛋之间的缝隙,全都细细清理干净。 闻祁背靠着浴缸,双手架在两旁,手指紧紧扣着浴缸边缘才不至于让自己滑落,他努力平稳呼吸,抬头望着天花板上透亮的瓷砖,那里倒映着浴缸里情景—— 身材姣好的女人翘起屁股伏在他身前,至下而上地用掌心套弄他的鸡巴,手法极富技巧,先使力捏住根部,五指合拢,再缓缓收束上来,像是要挤空一管新开封的牙膏,把里面所有的白物榨出来。 肉棒不断从那只手的虎口穿出,由于龟头过于硕大,每每到达柱身与龟头的连接处都会卡一下,连带男人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僵一下。 “舒服吗,闻祁?” 回答她的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和紧闭的双眼。 “不舒服?”楚甜看着他脸颊通红,睫毛乱颤拼命压抑自己的模样,成心想让他发出点诱人的声音来:“那……这样呢?” 她将喷头放在积聚了一小池水的浴缸里,一只手握着柱身保持来回滑动,另一只手撩开两颊的碎发,深深弯下腰,低头含住了他的挺立鸡巴。 龟头被纳入了潮湿狭小的口腔,迎接他的是软滑的舌头,抵在马眼上舔了舔,吮掉上面的清液,接着对准铃口用力一吸。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终于引爆了累积的欲望,闻祁从喉咙深处不可抑制地溢出一声呻吟,尾音还打着颤,同时腰眼一麻,下体剧烈痉挛起来,抖动着阳具射了楚甜满嘴浓白。 事发突然,楚甜没来得及将精液全数吞下,只咽了一部分,剩余的白浆从她嘴里溢出来,沿着肉棒缓缓淌落,浸过黑色的毛发,最后汇入身下的水流。 “……”闻祁眼角带着朦胧的水光,定定注视着她唇边残留的精液,过了好半晌,才略带了点破罐破摔的意味哑声吐出一个字:“脏……” “不脏。” “这样很舒服,不是么?”楚甜舔掉唇边的浊液,直起身搂住男人的脖子,舌尖钻了钻他的唇缝:“昨天你也是这么舔我的。” 她用掌心舀了一手水,浇在裹满精液的性器上,包着柱身轻轻捋动。 “我还想吃你的糖,给不给?” —————— 短小的我来了 本次加速失败QVQ还是不立这种flag了 下章继续炒肉末 心理治疗室:分裂(10) 咔嚓—— 卫生间的门开了。 男人光裸的下身只草草围了一条浴巾,双腿还滴着水就被楚甜推着出来。 楚甜揉揉他结实的翘臀:“乖,去床上坐着。”然后走到沙发前,将手伸进自己包里摸索着什么。 闻祁双手捂着浴巾,被袭臀也不知道出声,听话地坐到了床边,垂下脑袋盯着自己两腿中间把浴巾顶出明显凸起的硬物,一动不动地发呆。 直到楚甜过来把他推倒在柔软的床上,他才稍稍清醒过来,绷紧着身体看着她拉开自己的大腿,慢条斯理地解开他浴巾上的结,神色愉悦得像是正在拆一份心仪的礼物。 浴巾被左右打开,闻祁侧过脸,掩下紊乱的呼吸声,本能地避开接下来会让他感到羞耻的一幕。 勃起的性器以倾斜的角度静静立在空气中,底部的草丛还带着露珠,散发着带着体温和水温的热气,柱身上的青筋不安分地浮动着,彰显它的蠢蠢欲动。 有几缕发丝散落下来,发尾轻轻扫过龟头,勾起男人阵阵痒意。 虽然闻祁闭着眼,但他知道她跪就在他的胯间,与他的性器凑的很近。闻祁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在浴缸里,她含住他的鸡巴,鼓着两颊吞咽精液的淫浪场景。 他不该,不该又答应了的…… 楚甜刚将内裤褪到脚踝,伏低着身体把跳蛋小心翼翼送进甬道里,抬头就看到到闻祁用一条手臂盖住眼睛,耳后光速染上红色,与他这副羞于见人的姿态相反的是两腿间那根挺立得笔直的鸡巴。 在诉说欲望这方面,还是他的身体更诚实一点。 她勾着嘴角着起身,跪坐到他身侧,拉下他那只手,往他掌心塞了一个椭圆的东西。 闻祁换了一只手捂住发热的脸,捏了捏手里的东西,那上面有个滑动的档位按钮,标注着开关和数字符号,似乎是某个东西的遥控器。 遥控器底部还吊着一根线,他好奇地顺着线的另一头看去,发现那头沿着两人身体之间一路延伸,在耻骨的位置向上拐了个弯,末端消失在那两片粉嫩的蚌肉里。 “还记得它吧?”楚甜张开腿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 是那时候她吃的糖…… 想起与眼前这位心理医生的第一次见面,闻祁点了点头。 楚甜握着闻祁手教里的遥控器教他:“等会你觉得舒服,就打开这个开关,知道吗?” 闻祁茫然地眨眼,手指轻轻一动,推动了档位,顿时一阵细微的嗡嗡声就从那幽深的肉穴里传来,紧接着有晶亮的液体从洞口慢慢渗出,把腿心染得湿漉漉一片。 “嗯……对……就是这样。”楚甜轻哼,声线带了点破碎:“舒服或者难受了,都可以把档位调高,它会告诉我你的感受。” 她抬起腿,反身跨坐在男人胸腔上,笑得意味不明:“当然,如果小祁想作为解渴用,我也同意。” 楚甜没等闻祁听明白,就俯身含住男人的胯下巨物慢慢品尝起来。 因为刚才在浴缸里清洗了一通,嘴里的鸡巴没什么味道,楚甜也放开来,伸出舌头沿着青筋将柱身从头到尾舔了一遍,让紫红色的阳具挂满了津液,接着捧起那两颗卵蛋嘬吸起来,用唇瓣轻轻地给这处供给精液的囊袋按摩,好让它产出更多白浆。 两腿间的那根性器从未得到过如此照顾,闻祁颤抖着地绷起双腿,试图抵御这种陌生的快感,膝盖却碰到了属于另一人的温热肌肤,又像触电般地离开。 他咬紧牙关,空着的那只手将身下铺开的浴巾抓出一道道皱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下体那处沸腾着,像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却被一朵湿润的雨云笼罩着山体降温,迟迟未能喷发。 有汗水从闻祁的额上冒出,他握着椭圆的遥控器,抵在档位上的拇指越发用力,当开关“啪”一声跳到了二档时,脑中有某扇门也似乎被一同打开了。 他变得……很奇怪。 闻祁脑中第一次清晰地冒出这个想法。 明明不喜欢与其他人呆在同一个房间里,抗拒其他人的靠近,但现在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甚至把他身体的一部分吃进了嘴里,他却一点讨厌的感觉也没有,还主动想……把自己喂给她。 楚甜正换着方位地小口吮吸肉棒的每一处,就感到甬道深处的小东西突然以更加剧烈的频率震动起来。 啊,该进行下一步了。 她扶着灼热的柱身,舌尖扫掉马眼上积聚的前精,张嘴含住龟头慢悠悠地吞吐着做润滑,一边发散着思维: 第一次尝试深喉就要吃下这么粗的一根,看来回去之后要记得买点口服的消炎药备着才行。 这么想着,楚甜缓缓将男人的性器吸进了嘴里,蠕动唇瓣一点一点蚕食着那根肉棒,牙齿轻轻磕在柱身上,将它包裹进狭窄潮湿的口腔,直至喉咙。 由于男人实在太过硕大,光是龟头就填满了她的小嘴,将她的软舌牢牢压在底下,就连最简单的嘬吮动作也做得艰难无比,楚甜只能放慢速度,双手撸着还在外面的部分,再反复地把那截鸡巴吐出来又吃进去。 随着下体在温热的口腔里不断进进出出,一股电流从尾骨沿着脊椎传至闻祁大脑,麻得他四肢轻颤,他大口喘息着,因肾上腺素飙升导致的口干舌燥让他无比需要水分的补充。 而此时在他嘴边,就有一张颤颤巍巍流着骚水的浪穴,散发着淫糜的气味,他只要一抬头就可取用。 闻祁望着眼前湿漉漉的腿心,一条细线通向艳红色的洞口深处,就像根插在果汁杯里的吸管。 女人高高翘起的臀左右轻扭着,有清甜的溪水沿着雪白的大腿根淌下,映照出晶亮的光泽,有些甚至溅到他锁骨上,顺着凹槽流落,没入身下的床单。 闻祁这才领悟到楚甜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用她的水……解渴…… —————— 200珠的加更周末发,么么么(づ ̄ 3 ̄)づ 肉戏会不会有点长[doge] 心理治疗室:分裂(11)woo18.app 他盯着那张一开一合的肉穴,目光追随着从源头溢出来的某滴蜜液,看它越过关口,沿着蚌肉圆润的线条滑过,汇聚到从蚌肉间微微探出头的那颗淫核上,如同钟乳石尖凝出来的水珠,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坠落—— 男人的大舌迎了上去,将那滴甘甜的泉水卷入口中,粗糙的舌尖重重碾过那颗敏感的小阴蒂,一路往上扫荡,舔开湿润又软糯的阴唇,探进了楚甜体内。 薄唇用力含住娇嫩的逼穴,将甬道里积聚的汁水吮进嘴里,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滋润了欲望带来的干枯,但这远远不够。 他还需要更多…… 男人脸上涌现出狂热的神色,伸出手牢牢扣着她的臀,手指陷进臀肉里,像沙漠里的旅者般拼命嘬吸着这口救命的泉眼。 在遥控器的档位开到最大后,原本的涓涓细流也变成了大河之水,被男人的唇舌凭空拦截,从发源地直接灌入了它的终点。 楚甜下面被闻祁那张嘴吸得两腿发软,男人完全不懂任何技巧,用舌头粗暴地舔开里面层层迭迭的肉褶搜索残存的蜜液,不管在她体内是如何地横冲直撞,却让她无比舒爽,头皮麻了一片。 她绷着脊椎,双手撑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艰难地吞吃着他的鸡巴,时不时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享受到极点的娇吟,显然被顶到了敏感点。 “唔呜——” 当累计的快感达到巅峰,楚甜浑身战栗起来,小腹轻搐着从穴里喷出一大股黏腻的汁液,全都被男人照单全收咽下肚。 体内深处那颗始终尽职尽责工作的跳蛋也被汹涌的洪流冲到了穴口附近,嗡嗡地在甬道里乱窜,随时要被蠕动的媚肉出体外。 双重刺激之下,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合拢牙齿在他的鸡巴上咬一口,转而用舌尖把龟头推出去,闭上眼低头啃住了他的大腿根。 “嗯……” 闻祁闷哼出声,倒在床上,最靠近性器的肌肤同样敏感,被咬的疼痛没让他萎靡,反倒激起了更深层的兴奋。 他不自觉地挺动腰身,试图给胯下那根突遭冷落、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肉棒寻找一处可以容纳的地方。 倒趴在男人身上的楚甜连带着被拱了一下,粗硬的黑色毛发扫过脸颊,她睁开眼就看到了面前胀鼓鼓的卵蛋,鼻间是浓郁的男性荷尔蒙。 腿心处舔舐的水声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闻祁压抑不住的粗喘。 楚甜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是爽过了,可闻祁还没发泄。她塌着腰勉强撑起软绵绵的身体,四肢并用,双腿夹着他的腰身向前爬。 她两手撑在男人胯间的空隙,沉下翘臀,将私密的叁角区抵在男人雄壮的性器根部,她慢慢往前一压,轻扭着腰,柔软的阴唇就被蹭开,露出被吸得发红的腿心,把凹凸不平的柱身半裹起来,温热的液体随之倾泻而下,淋在热腾腾的肉棒上。 两人性器紧紧相贴,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轮廓、温度,还有那颗过于逼近穴口的跳蛋传来的猛烈震动。 一股奇异的快感从肉与肉接触那部分蔓延开来,穴嘴的吸力和密集的震动同时作用,爽得闻祁脖子上爆起了青筋。 楚甜开始移动着腰身,娇嫩的腿心在已经浸了一层蜜液的粗大上前前后后滑起来,将这种刺激带到男人性器的每一处,顺道借用硬挺的鸡巴重重地研磨敏感的小阴蒂,以延长自己高潮的余韵。 闻祁微微仰着头,目光已被身下那具曼妙的躯体完全占领,女人摇摆的腰肢、雪白的翘臀,以及那条没入肉缝里的粉色细线,无一不在冲击他的视觉,使他心潮澎湃。 小穴一路嗡嗡地吸着,肉与肉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忘情间那张肉嘴甚至好几次脱出了柱身,扣在龟头上,让肉棒直接感受到膣道里高频的震动。 “啊——” 那根硕大当即弹跳了一下,涌出些许白浊,闻祁浑身都僵硬起来,颤抖的嗓音冲破喉咙。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抵着某处又湿又热的地方,有黏腻的软肉缠上了他,一点一点将他吞咽,要将他带往情欲的深渊。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闻祁动了动唇:“不……”却徒有声音,没什么底气,倒像是欲迎还拒。 耳边萦绕着温柔的女声,带了点媚意,哄着他说要帮他射出来。 随着龟头触到那颗震动中的跳蛋,闻祁闭上眼,最后一丝象征性的抵抗也消失殆尽,融化在铺天盖地的愉悦中。 一道压抑的低吼声在房间里响起,滚烫的液体在两人连接处炸开,由于穴里有东西堵住,白浆未能顺利注入它该去的地方,少量飞溅到大腿上、床上,更多的是沿着柱身缓缓淌落,洇湿了底下的浴巾。 闻祁脑袋一片空白,双眼有些发蒙,有人抽走他手里的东西,按下开关,那颗折磨他许久的东西终于停下。 楚甜转了个身,没骨头似地趴在他身上,舔掉他眼角那颗痣上的一滴汗珠:“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舒服?”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闻祁躲开她的视线,避而不答:“……不要再……这样。” 楚甜没给他逃避的机会,手掌贴住他的后颈,把他的头掰正,指尖轻轻拨着他的发尾:“不喜欢?” 男人没说话,只是耳根的红一直消不下去。 她顿时了然,嬉笑着吻住他的唇:“明明小祁也很喜欢啊。” “不用借助任何工具,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能获得最原始的快乐,很棒对吧?” 闻祁看了一眼还在她手里的跳蛋遥控器,眼神似乎有些幽怨。 “这是意外。”楚甜将手里的东西一扔:“只是想让你体验一下,不喜欢这个咱们就不用了,啊。” 她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闻祁睁大双眼,呆愣地望向她,定了好一会,突然就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怎么喊也不出来。 哎,真是容易害羞。 见状,楚甜笑着上手揉揉他的脑袋,下床收拾两人身上的黏腻。 待楚甜把自己洗干净穿好衣服,捏着湿毛巾把她蹂躏过的男人勤勤恳恳地擦了一遍身体,才摸出一颗软糖哄他道:“闻祁小朋友,糖要不要啊,这次是葡萄味的。” 闻祁没给反应,她上手轻轻推了一下,那具身体翻了过来,露出男人熟睡的脸。 楚甜:emmm…… * 闻祐醒过来已经是傍晚,他慢慢坐起身,觉得有点不对劲,身体莫名有些劳累,像是肌肉长时间收缩的后遗症。 他低头看着自己整整齐齐的衣服,抓了抓头发,干脆不想了,穿好鞋下楼,同姜伯打了招呼,吃过晚饭,转去书房处理今日堆积的事务。 他对着键盘敲下最后一个字母,抬头看壁钟,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他连轴工作了将近四个小时。 闻祐挺直了背,转了转疲劳的脖子,起身走进书房配套的浴室。 浴室是由一间客房改造的,专门用于他工作到很晚,直接在书房休息的,最近他天天加班,几乎都在书房睡,里面备有他的一套睡衣。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闻祐对着墙上的镜子漫不经心地清洗着身体,蓦地,他的目光凝在一处,镜子里的自己在大腿根似乎有道浅浅的红痕,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六个半厘米长的印记整齐地排列成一道圆弧,构成某个人的牙印。 他惊了一会,火速关了喷头,随手捞起架子上挂的浴巾围在腰身,坐回电脑前进行了一通操作,很快,屏幕上显示出了几个不同角度的画面,时间——今天下午叁点半,楚甜的上门看诊时间。 那赫然是他卧室的监控。 闻祐盯着回放,看着好几个小时前的“他”坐在沙发上等人。 不多时,门开了,进来的是他见过那张脸,女人一来就坐到了“他”身边,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闻祐只紧张了半秒,就看到了“他”露出高兴的神色,他就想那大概是糖。 然而下一秒,只见“他”凑到女人肩上,一路往下蹭,拱到人家胸上,甚至还要开口去咬。 “他”在干什么?! 闻祐整颗心扑通扑通跳起来,耳根开始发热,幸而女人及时拉开了“他”,没让他得逞,闻祐这才舒了一口气,心头一闪而过的失望很快被愧疚掩埋。 一定是他的龌龊想法影响了闻祁…… 楚医生大度地没和“他”计较,甚至又给“他”塞了一颗糖,闻祐更加愧疚,觉得自己怀疑牙印是楚医生留下的这个想法真是小人之心。 这种情绪在他看见闻祁主动亲吻了楚甜时到达了顶峰。 ……他不是人! 闻祐呼吸急促,羞耻地敛下睫毛,不敢再看下去,手指正按到结束放映的键上,画面却突然出现了转折。 女人抱住了他反吻,一只手伸到“他”腰间,插入裤头,到“他”的胯下摸索起来,甚至拉开裤子低头往“他”的裆部看了一眼,然后就扶着“他”进了卫生间。 他们会做什么不言而喻。 闻祐忍着身下的异样将监控视频快进,直到两人重新走了出来,“他”脸色通红,神情有些呆滞,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都不见了,下身只围了条浴巾,就与他现在的打扮一样。 闻祐抿了抿唇,安慰自己他们在卫生间只呆了十五分钟,应该没能做成什么大事。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 楚医生褪去当初与他见面时的那副端庄模样,把“他”推倒在床上,解开“他”的浴巾,露出“他”高高勃起的鸡巴,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掰开腿心把某个粉色的东西推进了体内。 有一个摄像头是正对着床的角度,清清楚楚地拍下了一切,包括那张粉嫩的肉穴蠕动着将跳蛋慢慢吃进去的全过程。 闻祐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看着身下与画面里一模一样的隆起,第一次反思自己买的摄像头是否过于高清。 闻祐闭了闭眼,抖着手主动解开了浴巾。 他有些后悔昨天的放纵,那次幻想着楚甜奶子的自慰似乎让他拉低了底线,这次竟然没纠结多久就忍不住放出了鸡巴。 监控将卧室里所有发生的事一一重现,在楚甜咬住“他”大腿根的那一刻,闻祐在手上释放了出来,洒了满地浓白。 他靠着椅背,几乎是自暴自弃般地看完了整场活春宫,主角之一还是他自己。 虽然画面没有声音,但并不妨碍他从女人脸上读到对这场性事的满足。 闻祐匆匆关了电脑,去浴室冲了个战斗澡,把自己摔在床上,试图入睡。 或许是频繁发泄过后,身体需要休息,他竟很快地睡着了,只是他入睡前拼命阻止自己回想看到的一切却在梦里出现了,但这次他不再是画面之外的第叁人,而是变成了躺在床上的他自己,以第一视角重新经历了一遍那无比刺激的性事。 被她口,嘬她的嫩逼,与她性器相贴、相容。 最后结束时,楚甜趴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唇,毫不掩饰对他的欲望。 他听清了那句话——那个淫荡至极的邀请。 “下次,让你射满我好不好。” ——————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心理治疗室:分裂(12) “生病了?严重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普通的感冒。” 姜伯扶着听筒,小心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正闭目养神的男人,继续压低声音和电话那头的楚甜解释道:“只是身体会比较难受,所以这几天的看诊先取消,给您添麻烦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嗯,好的好的,楚医生再见。”姜伯挂上电话,四周立即安静下来。 姜伯收好放在床头剩下的药片,又检查了一下保温杯,看到里面的热水还有大半,转身就要退出去,不打扰少爷休息。 一直不动声色竖着耳朵在听的闻祐久久没得到反馈,接着听见姜伯转动门把的动静,终于忍不住出声:“……她怎么说。” 姜伯愣了愣:“楚医生?她说不着急,等您身体养好了再继续。” 闻祐睁开眼,盯着姜伯,见他没有再要开口的意思,又憋出两个字:“没了?” ”没了。” 姜伯试探问道:“少爷有话想对楚医生说?” “……没有。”闻祐翻了个身,背对着姜伯,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要睡了。” 姜伯看着床上那个背影,莫名觉得少爷似乎在生闷气,但少爷已经摆出不愿再沟通的姿态,他不好多问什么,退到房间外轻轻关上门,打算中午再来看情况。 闻祐的确在生闷气。 他昨晚自从做了那个香艳梦,不,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读取了闻祁的记忆,亲自体会了一遍让他失控的过程。 然后他就浑身发热地醒过来了,大半夜跑去冲了好几趟凉水澡,结果第二天光荣感冒了。 闻祐深深呼出几口热气,脸上的潮红不知是病的还是恼的。 她做了那样的事……就没什么要对他……对闻祁说的么? 他垂下眼眸,掖紧了被子。 算了……他还没想好…… 连续多日工作到深夜的疲惫与困意袭来,加上感冒药的助眠效果,闻祐闭上眼睛,很快陷入深度睡眠中。 叮—— 庄园大门的门禁提示音响起,姜伯连忙从厨房撤出——今天正值另外一个佣人请假,午餐的事揽在了姜伯身上,他正在给生病的少爷熬粥,打算再做几道小菜。 “这个时候谁会来……”姜伯嘀咕着站到对讲机前,看见了刚打过电话没多久的人。 楚甜挥挥手:“姜管家,我来探病。” “楚医生?请进请进。”姜伯顺手按下了开门键,待楚甜消失在镜头外,才想起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坏了,跟楚医生说闻祁少爷生病了,但现在正躺床上的是闻祐少爷! 姜伯紧张地用围裙擦了擦手,人已经放进来了,再找借口推拒也晚了。 万一露馅了…… 大概楚甜今天走得比往时快,她到达别墅时大门还紧闭着, 她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才磨蹭着拉开一条缝,露出姜管家略显局促的脸。 “楚医生,您怎么来了……” 楚甜以为姜管家刚才没听清楚,于是重复了一遍:“我来探病。” 姜伯挡着门:“您来得不太巧,闻祁少爷睡着了……” 楚甜笑笑:“我可以等他醒过来。” “……”这话姜伯没法接。 “我需要确认闻祁糟糕的身体状况是否会对他造成负面的心理影响。”楚甜端出专业的架子:“毕竟生病的人心情都不会太好,对吧?” 姜伯回想了下少爷疑似气鼓鼓的背影,觉得楚甜讲得甚是有理,犹豫了一下,侧开身让她进门:“还是楚医生想得真细致,辛苦您了。” 姜伯偷偷瞄了一眼楼上的房间,从前不得已的时候闻祐少爷也在外人面前假装过闻祁少爷,等会他再上去给少爷提个醒,应该能应付得过来。 “楚医生坐。”姜伯给楚甜倒了杯温水,又端来一些小点心:“我还在给少爷熬粥,得去看着火候,其他人都不在,怠慢您了。” “没事,您忙。”楚甜从包里摸出一本书:“我自己能打发时间。” 见状,姜伯稍稍松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厨房,时不时观望了几次,看到楚甜都好端端地坐在原来的位置看书,便彻底放下心来,专心处理起食材。 试探的目光终于消失,楚甜放下未翻动过一页的书,偷偷摸摸上了楼,推开熟悉的房门。 楚甜一眼就看到了床上微微鼓起来的小山,她放轻脚步走过去,把盖住半张脸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男人毫不设防的睡颜。 些许柔软的碎发垂下来拢在额间,覆在眼睛上,掩住了底下的一圈淡淡的青色,他的唇色因生病分外浅薄,全然不似昨天亲吻过后的朱红。 她蹲在床边,双手撑着脸颊打量他。 怎么就病了呢? 总不至于……昨天被她吸了几发就掏空了底子吧?会有那样的身材,肯定是经常锻炼,身体应该不错才对…… 楚甜思绪发散开来,慢慢回味起昨天的旖旎,想男人灼热的体温和鸡巴,互相交融的唇舌和汁液,还有他满含欲望却茫然无措的眼神,全都化作了对他的信任与顺从,被她引导着一步一步堕入情欲的无尽深渊。 成为他身体的启蒙者,让他学会在性中进行最直观的表达,从只知纾解,到肆意发泄,最后开始向她索求更多,从而完成由身至心的转化。 真是一举两得,一举两得啊。 楚甜盯着男人沉静的脸,右眼角那颗区分两兄弟的小痣此刻埋在了枕头里,那安然入睡的清冷模样,不似闻祁,更像是是闻祐。 忆起那道雪松般的挺拔身姿,楚甜眼中露出一丝垂涎。 什么时候,能把哥哥也吃到嘴? —————— 来晚了*n 走走哥哥的明线,总是弟弟可以亲亲摸摸,哥哥表示他也要 心理治疗室:分裂(13) 楚甜轻轻拨开男人的头发看了会,忽而灵机一动。 她掏出手机调成静音,打开摄像头对准男人的睡颜拍了一张照,在相机自带的贴纸中选中一对猫耳,调整好角度安在了他头上。 原本沉静的男人瞬间变成了一只垫着爪子入睡的傲娇大猫,有几分扭捏的可爱。 楚甜无声地笑起来,站起身揉了揉有些麻的小腿,搬了张椅子到床边坐着,打定主意要等男人醒过来。 在安静的空间里,所有微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躺在床上的人呼吸声极其规律,只听了一会就让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发困。 楚甜打了个哈欠,脑中刚冒出钻进被窝里和男人一起睡的想法,房间的门把传来了轻轻转动的声音。 楚甜只惊了半秒,就看见门把被反复扭动了几个来回,门却迟迟没能打开。 哦,她顺手锁门了。 伴随着叩门声,姜管家刻意压低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少爷——醒了吗?” 楚甜垂眸看了眼男人,发现他的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她顿时不着急去开门吓姜管家一跳了,转而俯下身用手肘撑着膝盖,双手托腮,一瞬不瞬盯着床上的男人。 门外持续的动静将男人从睡眠中拽出来,闻祐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入目就是楚甜那张昨晚让他辗转难眠的脸。 他呼吸一滞,从喉咙里溢出气音:“你……” 她怎么会来? 话只说了个开头,闻祐就意识到他现在是以闻祁的身份病着,把嘴边询问的语句咽了回去,垂下眼眸闭口不言。 楚甜将男人的异样尽收眼底,看闻祐强作镇定的模样,心想:真是要什么来什么啊。 “少爷,醒醒——”姜管家拍起了门。 “听见了吗?”楚甜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肩膀:“去给姜管家开门吧。” 闻祐岿然不动地猫在被窝里,他现在拿捏不准闻祁经过治疗后到了哪种地步,他该表现得听懂了楚甜说的话么? 他还在犹豫间,楚甜就已经从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剥开塞进了他嘴里,并伸手重重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又飞快收回,迅速得像摸了虎须一样,她兀自感叹道:“唉,还是要给点甜头才听话。” 舌尖触碰到嘴里的硬块,立即传来生姜特有的辛辣感,紧接着红糖的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抚平他皱起的眉头。 是姜糖。 闻祐顶着凌乱的头发,上面还残留着手心的触感,他默不作声地含着那颗被楚甜硬塞进来的糖,内心不太平静。 ……他这是被当成闻祁哄了? “快去。” 在楚甜的催促下,闻祐慢吞吞地坐了起来,他还穿着睡衣,床边也没有外套,就干脆把被子披在身上,把自己裹成一条瑞士卷走向房门。 闻祐努力忽视身后人投来的目光和轻笑,尽职尽责扮演着弟弟。 他现在是闻祁,会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很正常…… 在门外喊了有一段时间的姜伯终于等到房门打开,抬头就看到闻祐的打扮:“……少爷很冷吗,是不是烧起来了?” 闻祐沉默地摇了摇头。 姜伯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确认还算正常,顿时放下心来:“是我疏忽了,没有给少爷准备衣服,我这就替您拿。” 眼看姜伯就要越过他进门,闻祐莫名紧张起来,往门缝一站用身体挡住去路,低声问:“有事?” 姜伯停住脚步:“楚医生担心闻祁少爷的病情所以来拜访了,等会估计要直接和您交流,您注意别被看出来了。” “嗯。”闻祐轻轻应了声,将门堵得更严实,以免姜伯的声音传到房内。 他微微侧头,想确认楚甜是否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余光却没捕捉到那道身影。 躲起来了? 也是,姜伯敲了那么久门她都没行动,还指使他来开门,要是姜伯进来发现她一直在 他房里,还锁上了门,指不定要以为她对他做了什么。 “……” “少爷,你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我,没事。” —————— 论把闻祁拐上床的步骤:喂糖,扒衣服,上床 闻祐(吃着姜糖):我和我弟弟不一样,一颗糖收买不了我 楚甜:行,那喂糖省略了(扒衣服上床一气呵成) 闻祐(?):正常操作不是应该再多给点? 卡文了,所以字数少了点,下章尽快尽量多更QvQ 最近网络通常不太好,一般不能及时给投珠的大家比心心或者回评,见谅么么(。?ω?。)ノ? 心理治疗室:分裂(14) “对了,粥差不多了,少爷要下来吃还是我端上来?” “……我等会下去。” 好不容易把姜伯送走,闻祐关上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身后就有人抱了上来。 “好了,生病的小朋友快去穿衣服。” 楚甜环住他的腰,脑袋抵在男人的背,拱着他转了个方向朝衣柜前进。 闻祐手足无措地被她推着走。 不知楚甜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掌刚好交错在他的两腿中间,他的每次迈步都会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被子压在他性器上的重量。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拢住被子,生怕下一刻那双手就要滑进来,钻进裤子里握住他的肉棒上下玩弄,甚至放进她的嘴里…… 楚甜搂着怀里的夹心卷,裹着一层柔软的被子都能感觉到里面男人身体的僵硬,她故意蹭了蹭他,踮着脚跟他咬耳朵: “为什么好好地就感冒啦?” “昨晚踢被子着凉了?” 耳边的女声透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其中的热意仿佛穿透了肌肤,使底下的血液奔腾起来。 ——他很清楚她喉咙的那点沙哑是什么导致的。 同样,他的感冒也是…… 闻祐沉默地看着楚甜蹲下身在衣柜存放冬衣的格子里翻找,脑袋慢慢放空,浮现出梦里多出来的那一段,是他没能在监控中看到的卫生间部分。 她就蹲在他身前,隔着内裤含住他的凸起,舌尖绕着龟头的形状不断舔扫,恶劣地用牙齿磨他的敏感处,逼着他亲口答应请她吃鸡巴,然后伸出手,脱下了他最后的遮羞布,抚摸他的身体,嘬食他的性器,让他失控射精。 昨夜的体验太过具有冲击性,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置与她的关系,她就又出现在眼前,时刻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逼他不断回味那些羞耻的情绪和生理性的快感,让他为之心神摇曳。 “解下来吧。”闻祐听见她这么说。 他低下头,一只素白已经揪住了他的被沿。 楚甜臂弯里挂着挑好的长风衣,扯了扯男人身上的被子,发现纹丝不动。 “怎么了?”她轻轻拍了拍被子,朝他露出一个笑:“给你穿衣服。” 恍惚中,当下与卫生间里的场景有一瞬重合,眼前楚甜安抚的笑变得可疑起来,似乎是在故技重施,哄骗着他卸了被子之后,下一秒就会把他推倒脱掉衣服,享用他的肉棒。 闻祐用力闭了闭眼,呼吸不可抑制地紊乱起来。 如果等会她真的要对他那样…… 他要……拒绝吗? 楚甜看着男人莫名染上绯红的耳根和紧闭的唇,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颇为好奇地逗他:“今天不愿意跟我说话了吗,小祁?” 听到弟弟的名字,闻祐猛然醒悟过来,他刚才竟然犹豫了。 他为了闻祁而诞生,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好弟弟,何况他现在顶着闻祁的身份,更应选择拒绝…… “……没有。” 闻祐慢慢平息身体里的悸动,把属于自己那份隐秘的私心埋在心底,闷声道:“我,自己穿。” 感冒带来的症状其中之一就是闻祐说话间还带着鼻音,声音小小的,听上去像是在撒娇,与她印象里高贵冷艳的闻祐极其不同,分外地可爱,楚甜就想诱着他继续开口:“这么乖啊,奖励糖吃要不要?” 听到“吃糖”两个字,闻祐僵了一下,一言不发地从被子缝里伸出手拽住了搭在楚甜手臂的风衣,像嗦面一样“咻”地迅速收进被子里,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他将手伸进袖子的动作有点大,被子从肩上滑落,一角坠到了地板,楚甜想抬手接过他的被子,留意着她动作的闻祐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楚甜的手停在空中半秒,看着意识到自己明显反应过大正低垂着头的男人,顺势将手放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又捏了捏他的耳朵:“躲什么,怕传染给我?” 闻祐被她指尖接触到的肌肤都烧了起来,身体仍摆出防备的姿势:“……嗯。” 楚甜心情美妙地给他塞了颗姜糖,上前走到他身侧扯下了要掉不掉的被子,团吧团吧搂在怀里:“快穿好衣服,然后下去喝粥。” 看着女人抱着他的被子毫不留恋走开给他铺床,没有丝毫要和他亲密的意思,闻祐面无表情地“咔嚓咔嚓”咬着姜糖,把风衣纽扣扣到最顶端。 ……是他想多了。 姜伯把一大锅热腾腾的粥端出来,看到少爷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刚才不知道去哪的楚医生也重新坐在沙发上看书。 他先给少爷盛了一碗粥,再招呼楚甜:“楚医生也过来尝尝吧?” 楚甜回绝道:“不了,等闻祁吃完我确认过他的状况就走。” 姜伯劝说无果只能作罢,转头正想把炒的小菜也端出来,却发现餐桌上的人周身萦绕着低气压。 怎么感觉,少爷比刚才更不高兴了? —————— 闻祐:为什么我没有亲亲,你是不是在搞区别待遇这一套 依旧卡文,我什么时候才能写到他们上床(急 心理治疗室:分裂(15) 午间时分。 别墅大厅里飘着浓郁的粥香,偶尔有瓷勺和碗碰撞的声音响起,其中穿插着细微的纸张翻页声。 一人坐在餐桌前默默喝粥,另一人坐在沙发上嘴角捻笑翻阅着书,看上去是个一派祥和宁静的场景,但身处其中的姜伯却不自觉抖了两抖。 楚医生的笑容有多真切,他能感受到少爷的散发的怨气就有多真切。 在闻家工作多年,深谙闻祐少爷脾性的姜伯决定再去收拾几遍厨房,暂且避避风头,让他们自己解决。 在姜伯的身影退出大厅后,男人手中的瓷勺就重重磕到碗沿,发出一声脆响,随后碗被往前推了推,碗底与桌面摩擦又发出细音。 闻祐拿起桌上准备好的帕子草草印在唇上,借着遮掩眼睛往沙发斜过去,发现刚才的动静已经成功吸引了楚甜的注意,又若无其事地转回来,一板一眼地把手帕迭回方块。 楚甜如他所愿地合上书站起身:“吃饱了?” 她看着闻祐此刻满脸写着“确认完了就快走”,与刚才那些略带幼稚的表达不满行为大相径庭,这副赌气的模样让她艰难地控制住唇角即将扩大的弧度,缓步走向他。 楚甜坐在和他相隔一把椅子的座位上,侧着身注视他。 “身体还是难受吗?” 闻祐低头用指尖反复压着那条帕子对折的地方,似是要把它压出规整的棱边,看上去对她的问话心不在焉:“嗯……” 女人一边的手肘撑在餐桌上,托着脸颊追问道:“因为生病了,所以心情不太好?” 闻祐捏住帕子的一角,默不作声地揉了许久,才从鼻腔里发出一道细微的哼声,不知算是认同还是反驳。 “那多吃点这个,姜糖。” 楚甜掏出剩下的几颗姜糖一齐推向他:“是甜的,还能治你的感冒。” 男人瞄了那些糖一眼,没说话。 “别不开心啦。”她倾身向他,拿出哄小孩的语气:“是我不对。” 耳朵被刻意压低的女声酥得麻了下,闻祐停下手里的动作,终于给她一个眼神。 他自动把她的举动转换成示好的讯号,糖则是贿赂品。 她终于……意识到昨天对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了吗? 闻祐含糊地“唔”一声,萦绕在心头的那股气总算是散了点,莫名还有点隐约的高兴:她愿意提起,愿意承认……说明她还是会负责的人吧…… 他稍稍侧过头,脸上透出几分对她下文的期待。 “这个时候我该陪着你,但你现在精神不好,需要多休息,我还是先回去,明天再来。” “……?” 闻祐再次蓄起怨气。 他想听的并不是这些! “还有,”楚甜虚虚抬手一指。 “你嘴角,沾了粒米。” 闻祐大脑空白了几秒,随后恼怒地把折成砖块的手帕揉在脸上一顿搓。 他刚才居然没有擦干净……就这样顶着这颗米在她面前端着高冷不理人的架子? 闻祐羞愤欲绝地想:她一定……她一定在看笑话! 不同于闻祐自认为的可笑,楚甜只觉得他十分可爱,甚至想咬一口他通红的耳朵,尝尝上面的温度有多高。 为免她真的忍不住这么干,她决定把他送回房间就赶紧溜。 一心想逃离现场的闻祐巴不得回房间把自己躲进被子里埋起来,却还是强作镇定地走在楚甜面前上楼梯,接受她的注视。 当他整个人滑进被窝时,不自在的感觉终于减轻了些,闻祐硬邦邦地道了声“再见”,暗示她可以离开了,他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楚甜把姜糖洒在床头柜:“明天还是这个时候,我不会打扰太久的。” 见闻祐不说话,楚甜笑眯眯告辞:“再见。”然后转身要离开。 别……别走…… 被子里的男人身体突然颤了颤,闻祐错愕了一瞬,意识到什么,动用思绪试图抚慰脑中的躁动:闻祁,别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你活动,出来会很不舒服。 她要走了…… 另一道声音喃喃自语,坚定地要从沉睡中苏醒,闻祐无力阻止,意识迅速消散,他的眼神逐渐放空,很快又注入了别样的神采。 此时他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都悄然发生了变化,从生机勃勃变得内敛又沉默,就像是被另一个木讷的灵魂占据了躯体。 一只手慢慢伸出去,抓住了楚甜的衣角。 楚甜回头,猝不及防对上了那双带着雾气的眼睛。 ……闻祁? 她顺着衣角上的力道蹲下来,捧着他的脸:“你怎么会?” 这不应该是闻祁出现的时间。 从她每天就诊时间是下午固定的叁点半往后两个小时可以猜到,闻祁基本会在那个时间段出来,在此之前身体由闻祐掌控。 楚甜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听姜管家说闻祁午睡刚起,想必他们是通过睡眠进行人格转换的。 先前闻祐敢在早上和她面谈了一个多小时,说明他们转换之后的状态很稳定,不会有中途另一个人跑出来的状况发生,除了她结束催眠时意外将闻祐唤醒的那一次。 是什么促成了他们的交换? 男人紧紧抓住手里的那片衣角,脸颊贴着她的掌心依恋地蹭了蹭,嘴里低低念着:“甜,甜甜……” “在喊我啊。”楚甜忍不住柔和了眉眼:“为什么出来了?” 闻祁盯着她:“……看你。” “你想见我?” 楚甜愣了一下,很快笑起来。 是因为她啊。 的确,如果明天她还是这个时间来,下午才醒的闻祁是见不到她的,更何况闻祐还不一定会让闻祁出来受感冒的苦。 正这么想着,闻祁就哼唧了几声,表达他的难受。 楚甜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快睡吧,睡着就不难受了。” 但闻祁不太肯闭眼,抓着她不让走。 哎呀,生病的小朋友真黏人。 “那这样,”楚甜和他商量:“等你好了,我和你哥哥说一声,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你想出去玩吗?” 闻祁犹豫了一会:“一起?” “对,和我一起。” 他没再想多久,慢慢点了点头:“嗯……” “那现在,闭眼,睡觉。” 好说好歹把闻祁哄睡,楚甜到厨房跟姜管家打了招呼就悄悄离开了。 她决定回去查一查有哪些地方安静又漂亮,适合闻祁外出游玩的。 闻祁这次的主动给了她信心,他因为想见到她从自己的世界里迈出了一步,虽然不确定后续会对他的精神状况造成什么影响,但她相信会是好的方面。 她摸摸下巴,就是不知道今天闻祐醒过来之后是什么反应,中途被闻祁顶号,肯定担心自己有没有暴露。 思及此处,楚甜摸出手机把她加了猫耳的那张睡颜照发给了闻祐,他们在那次见面之前互通了联系方式。 【今天你弟估计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你多哄哄。】 【[图片]】 被迫睡了一觉终于醒过来的闻祐:“?” —————— 我自己哄自己 可恶本来昨天能发的但网不太行,这章是肥的! 估计离真正吃上不远了! 心理治疗室:分裂(16) 闻祐捧着手机皱眉对着那张照片研究了半晌,也没认出来楚甜拍的到底是谁。 毕竟他也没法看见自己和弟弟睡着了是什么样子。 他沉默地盯着头上那对多出来的猫耳,下了结论。 反正不是他。 闻祐动了动手指,官方地回复过去。 【嗯,谢谢。】 消息发出去后,手机就像个烫手山芋被闻祐扔到一旁,他靠坐在床头,稍微有些烦躁。 他今天……太不对劲了。 那些略显幼稚的表现根本不是他平时会做出来的,一定是因为生病,脑子不清醒。 闻祐缓了一会,穿好衣服下了床,走进浴室反手关上门。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昏暗的空间里只有身后的磨砂玻璃门透出些许房间的亮光。 他站在洗手台边微微俯下身,凑近镜子前。 “闻祁……”他将手轻轻贴在镜面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呼唤着那个与他密不可分的名字。 “你能听到吗?” 闻祐等了许久,也没有听见脑中有另一道声音出现。但他记得很清楚,在他与闻祁进行突如其来的交换时,他们的确产生了短暂的交流。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 他是闻祁年少时分裂出来的人格,诞生之初就继承了闻祁先前的记忆,时刻陪伴在 他身边,在闻祁需要他的时候及时出现,分担那些他无法独自承受的情绪,像个尽职尽责的护卫。 所以他给自己起名“祐”——护佑的意思。 他们虽然拥有同一具身体,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共享情感,却无法直接交流,只能通过纸上的文字,或借他人之口来传达自己的经历和想法。 如今这种两个人在脑中进行沟通的体验,很奇妙。 而这都是她带给他们的变化。 闻祐抬起手背抵住前额,感受到肌肤表面的温度,叹了口气。 他对楚甜的感觉很矛盾。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辞掉楚甜,让她远离自己。 但他能感觉到,闻祁很喜欢和她在一起。 因为她,闻祁不再是一潭毫无波澜的静水,他会因吃到糖而高兴,会因过于亲密的行为感到羞耻,甚至会开始主动表达自己的欲望。 所有这些情感,因为他们之间特殊的关系,最终都同步到了他身上,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 不然为什么他明知道她的图谋不轨……却什么也没有做,放任她的行为…… 闻祐压下纷乱的思绪,定定望着镜子,借着背后微弱的光看清了自己的脸,那副和他弟弟一模一样的相貌,除了…… 指尖轻触着眼角的泪痣,闻祐想起楚甜曾在事后特地亲吻过这里,不由恍惚了一下。 她好像特别钟爱它…… 但这颗痣,属于闻祁。 她的喜欢也是。 * 楚甜继续每天到闻祁卧室打卡,还带了一小束白色马蹄莲,插在床头装饰用的花瓶里,寓意早日康复,也给房间添点生气。 不过楚甜注意到,这几天她不论是上午还是下午过来,见到的都是闻祁,却是一次也没见到闻祐,就像特地躲着她似的。 她瞄了一眼那束原本插在床边花瓶里,现下被移居到了远处桌子上的马蹄莲,外面包装的玻璃纸已经被拆开了,花朵有序地簇拥在一起,绽满瓶口,看上去被照料得很好。 楚甜揉了一把闻祁的头发,对上他无辜的眼神,哼笑:“你哥哥真别扭。” 得益于身体底子好,轻微的感冒只困扰了闻祁五六天,生病的症状基本就消失了。 依照约定,楚甜主动给闻祐打了电话,同他商量带闻祁出去玩的事宜。 电话响了叁声才被接起。 “你好。” 闻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通过电流的转换后,额外带了股冰冷的质感,透着隐隐约约的疏离。 “晚上好啊,闻先生。”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顿了顿:“……晚上好。” “我想和你聊聊小祁的情况,方便吗?” 闻祐将屏幕里正在回放的监控画面按了暂停,闭眼按了按太阳穴,答道:“可以。” “闻先生感觉小祁最近的状态怎么样?” 楚甜懒懒地靠在床头,浑身上下只裹了一件明显不符合尺寸的宽大衬衫,松松垮垮系了两叁颗纽扣,大片白皙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闻祐沉默了一会:“他……活跃了很多。” “嗯哼,闻先生请尽可能讲得详细点。”楚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一边将手机点开扬声器放在床上,自己翻身躺下。 “我能感觉到……闻祁变化很大。” 楚甜仰躺在床上,收起双腿向左右打开,露出娇嫩的逼穴,她一只手撑开两片蚌肉,另一只手熟练地上下搓弄着阴蒂,而后指尖滑进开始冒汁的甬道里,按着自己最爱的节奏缓缓进出起来。 手机就放在她耳边,闻祐清冷的声音从中传来,透过手机的扩音萦绕在整个房间,这种过近的距离一度让她产生男人就躺在她身边的错觉,他发出的每一个字词汇成了一首催情的曲调,勾得她更加情动。 楚甜手中的节奏开始快起来,她微眯着眼,根本没听清男人都说了些什么,她只知道要趁着他还没停下来之前,要让自己到达一个高潮。 “嗯~~”快感的侵袭让楚甜忍不住从喉咙里漏出一个音节,透着娇媚。 闻祐说话的速度骤然放缓下来。 ……他听错了吗? 他再凝神去听,没有听到刚才的可疑声音,却捕捉到了电话那头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闻祐一下联想到了什么,绯红瞬间染上了他的耳根:“……楚医生,你在听吗?” “嗯~”楚甜心不在焉地应声,似乎并不是很介意他发现自己的异样:“我在,啊——”最后的尾音短促又突兀。 闻祐握着电话的手抖了抖,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她坐在他身上浪叫着左右扭胯的那段画面。 她在……干什么! 电话里只余楚甜隐隐约约的喘息声,她的身体因快感蜷缩在一起,指尖在腿心里进进出出,带出些许汁水溅在大腿上,随着楚甜紧紧收缩甬道,她终于攀上了巅峰。 汗水略微浸湿了衬衫,透出底下的肌肤,楚甜转为侧躺的姿势,看了一眼安安静静却仍在保持通话的手机,撑起脸像对着枕边情人一般耳语道:“久等了,闻先生。” “……” 楚甜笑了笑,自接自话:“既然闻先生也察觉到小祁已经有所好转,他也愿意主动去做些什么,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他走出他的房间。我明天想带小祁到外面看一看,你觉得呢?” “……楚医生决定就行,不用多问我。”闻祐有些慌张地按下结束通话键,将手机放得远远的。 她在……听着他的声音……自慰吗? 她明明喜欢的是闻祁……为什么又对他…… 闻祐握着鼠标的手有些颤抖,他重新调出那个另行保存起来的监控录像,点击播放,而后解开裤子,掏出住下的巨物,忍着铺天盖地的羞耻与藏不住的雀跃,对着屏幕中淫糜的画面慢慢动了起来。 一次,再一次就好…… 这边楚甜对着突然关闭的通话界面发愣了几秒,才发出感叹:啊,让他跑了,还想多来几次的。 她用过长的衬衫下摆擦了擦湿漉漉的肉穴,心情很好地爬下床。 胸前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挣开了,此时正胸襟大敞,那对白皙的大奶随着她的行走轻微晃动着,两颗樱桃顶在衬衫上,透着娇嫩的粉色。 不过没关系,等明天,他还跑得了么。 —————— 楚甜:躲着我?那就给你来剂猛的 闻祐一直抱着自己是弟弟的工具人心态,觉得他享受了弟弟所拥有的一切就要当好哥哥的角色,不会和弟弟争抢什么,包括楚甜的喜欢,但很快,楚甜会教会他什么叫:我,全,都,要 星期天遇到了件很不好的事,心情很坏,拖慢了更新进度,现在才更,抱歉呀,肥章送上 心理治疗室:分裂(17) 从庄园出发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有个生态园,她去过一两次,风景很好,还有不少特色项目,她决定带闻祁到那里玩。 她准备了一些方便携带的食物和野餐用具,把东西都放置好后,她开着自己的车去庄园接人。 等她到了地方,闻祁已经背着个小包在姜管家的陪同下侯在了门口。 她下了车,跟姜管家寒暄了两句,就把戴着口罩的男人推到副驾,而后在姜管家送儿远游般的老父亲注视下飞快驶离庄园。 一路上,闻祁都表现得很乖巧,安安静静地打量着窗外,偶尔偷偷看她几眼,似乎对外出没什么太大的不适。 只是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的动作变得慢吞吞起来,磨蹭半天都不下车。 感受到坐在一旁的闻祁巴巴看她的眼神,楚甜解开安全带靠过去,捧起他的脸。 “怎么了?” 闻祁声音闷闷:”……怕。“ “很久没出门了?” 男人点头,脸颊在她掌心里蹭来蹭去。 楚甜揉了揉他的耳朵:“没事的,我在呢。” 闻祁眨眨眼,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嗯。” 楚甜先去买了票,闻祁就抱着所有东西躲在一处树荫下,等她回来后,两人各自背起自己的背包一起进了生态园。 现在临近中午,又是工作日,来游玩的人相对少了些,但并不妨碍他们这样一对长相出色的年轻男女受到关注,基本迎面走过来的人都会看他们两眼。 闻祁敏锐地感觉到周围时不时投到脸上的目光,以及伴随的窃窃私语,即使隔着口罩也无法阻挡那种不适。 他忍了一会,慢慢地蹭到楚甜身边,弯腰将脸埋到了她的颈窝,还掩耳盗铃地撩起楚甜披散在背后的头发盖在他头顶,试图把自己藏起来,殊不知这样更显眼了。 楚甜被他拱着走,往后仰头挨了挨他的脑袋,好笑道:“你是鸵鸟吗?把头埋起来就当别人看不到你?” 闻祁只回了两声哼哼,反正就拖着她半边身子不撒手,像只撒起娇来的大型犬,楚甜只好加快脚步,就近在一个小湖边找了块无人的荫地做驻地。 她取出野餐布平铺在草地上,将背包压在两边,然后掏出一瓶花露水绕着布边喷了一圈,在路过蹲旁边发呆的闻祁时也顺手对着他身上来了下。 被天降雨露的人形蘑菇愣了一会,拉下口罩低头嗅了嗅身上,香香的,然后伸出手表示还要。 楚甜就蹲下来,拉着他的手仔细把手臂上裸露的肌肤和都喷了一遍,又给自己草草喷了些,才把他赶但餐布上坐着:“先吃东西,然后再去逛逛。” 今天的太阳被大片的云层挡住了,气温并不高,偶尔还有风。他们坐在野餐布上,将切片面包和火腿、蔬菜夹在一起,挤上沙拉酱,就做好了一顿简单的午饭。 闻祁细嚼慢咽地吃完了手上的叁明治,拿过自己的背包翻了翻,掏出一盒草莓牛奶,插上吸管正要喝时,他顿了顿,抬眸对上楚甜的视线。 然后他将牛奶递向前,带着讨好的眼神。 “甜甜……” 楚甜摸摸闻祁的头:“你喝吧。” 闻祁听话地收回手,咬住吸管,开始喝盒子里的的牛奶。 直到盒子内部滋滋作响,发出即将消耗殆尽的声音,楚甜才挨过去攀着他的肩,掰过那张脸,仰头给了他一个又湿又黏的亲吻。 舌尖从微启的唇隙里钻进去,捕捉到他嘴里那条浸过草莓牛奶的舌头,缠着它汲取上面的奶味。 口中的软舌暧昧翻搅了好几轮,热意慢慢在体内升腾。已经变成空盒子的牛奶盒从男人手上掉下来,他呆滞了一会,刚想有所动作,楚甜就已经先一步放开了他。 “硬了没?” 她的手放到他胯间,摸到那根已经有点反应的肉棒,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乖,还不能闹,我只是尝个味。” 闻祁身体颤了一下,被摸得不大自在,他飞快扫了眼无人的四周,低头抓住楚甜还握着他鸡巴的手,红着脸从兜里掏出了一颗糖,放在她掌心。 “这个,也一样的。” 楚甜定睛一看,是颗红白相间的硬糖。她欣然接受了闻祁的首次投喂,剥开外面透明的糖纸, 放进嘴里,香甜的草莓牛奶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确实和她在闻祁嘴里尝到的差不多。 “哪来的糖?” 闻祁将他的背包抱到身前,拉开拉链,向她展示里面装着的各种小零食:“哥哥给的。” 楚甜挑起眉。 昨天那通电话,相信闻祐一定多多少少察觉到了她在什么,他不但没阻止闻祁和她单独出来玩,还送了一堆吃的,难道他不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她捏了把他的脸:“你哥哥还真当这次是来春游的啊?” 闻祁不明所以看过来,她只一笑。 “去玩吧。” —————— 预计还有一章就能吃到了,搓搓手 这章写得太卡了所以来晚了 最近一个月要准备重要的考试,白天都在复习,只有晚上睡觉前一两个小时能码字,我写得又慢,所以到下个月中旬之前更新时间间隔应该会更长些,很抱歉大家TAT 更了我会在微博吱一声的 心理治疗室:分裂(18) 两人收拾好东西,背上背包。 楚甜朝闻祁伸出手,示意他把手给她。 “……?”闻祁定了两秒,看她一眼,懵懵懂懂地摸出一颗糖,放在她摊开的掌心里。 楚甜一下子笑开,连糖一起抓住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带到唇边亲了亲:“闻祁小朋友要拉好我的手,别走丢了。” 闻祁还保持着茫然的眼神,他被楚甜喂了糖,随着甜味在嘴里化开,心里似乎也变得甜甜的。 掌心里传过来另一个人的体温,他低头盯着他们紧扣的十指,一路神游天外地被牵到了某处。 直到周围有孩子们的叽叽喳喳的叫喊声不断响起,闻祁才稍稍回过神,视线转了一圈,最后疑惑的目光落在楚甜身上。 楚甜指了指不远处房屋的几个牌子,上面分别画着兔子、白鸽和锦鲤的简笔画:“我们来看小动物。” 这是生态园的其中一个特色项目——叁种动物在各自的圈养地安居,拥有各自的入口,互不干扰,而叁个圈养地又并在一起,构成一个大的动物园舍,游客可以进去参观互动,逛主题商店,还可以买点专门的小饲料给动物们投食。 不等闻祁反应过来,楚甜就拉着闻祁跑向了最近的入口。 入口小巧的房屋后面别有洞天,种满花花草草的庭院围着一圈木篱笆。人群绕着篱笆站了一圈,有些人头上还戴着可爱的兔耳朵或者小草头夹。 楚甜没试图挤进去,而是和闻祁踩上一处高地,向里头张望。 二十多只兔子就隔在里面的草地,悠闲踱着步。 不少小孩将手从篱笆的间隙里伸进去揪了几根草,晃动着试图吸引那些白团子的注意。 然而已经坐拥遍地食物的兔子们对那两根草根本不屑一顾,只有用买的牧草勾引,兔子才会偶尔赏脸凑上来磨磨牙,这时候就能趁机撸上一把。 闻祁盯着某个幸运小孩边喂草边揉兔子,眼中刚露出了点羡慕的神情,手就被拉起来,指尖触碰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他侧过头,发现楚甜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旁边的纪念品商店买了兔耳朵头箍回来,他手心里的就是她戴在脑袋上的长耳朵。 细腻的触感让闻祁忍不住摸了又摸,从耳朵尖一路往下滑到发箍,再顺势理理她的头发——他的大兔子柔顺黑亮的“皮毛”。 然后他就被大兔子袭击了。 楚甜扶着他的肩膀,骤然凑近飞快地触了触他的唇。 闻祁手里还握着她的一缕长发,显然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吻中反应过来。 “妈妈,他们刚才亲亲了诶。” 某道稚嫩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楚甜转头,一个小女孩正看着他们,黑溜溜的眼珠透着好奇。 女孩的母亲向楚甜露出一个歉意的笑,边抱起孩子边低声解释:“因为姐姐喜欢那个哥哥呀,喜欢才会亲亲。” “噢。”小女孩探身亲了亲母亲的脸颊:“我也喜欢妈妈。” 目送洋溢着幸福氛围的母女二人走远,楚甜捏捏闻祁呆滞的脸:“我们也走啦。” 下一站是白鸽广场,地方比兔舍要大得多,而且鸽群是散养的,于是人群也各自分散开来,叁叁两两地深入鸽群喂食。 楚甜也买了包饲料,拉着闻祁到广场少人的一角,把谷物倒在他手心里。 很快就有几只鸽子飞过来降落到闻祁手上,低头啄食。 闻祁却只是盯着鸽子发呆,没有尝试亲近的意思,直到鸽子们啄完了他手上的谷物,又啄起他的手心,他才“啊”了一声收回手,任由突然失去支撑的鸽子扑腾得羽毛乱飞。 楚甜笑道:“怎么了?” 听见她的问话,闻祁侧头看她,不知道想了什么,耳廓又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他没有回答,而是低下背脊,将头埋进她的颈窝。 “嗯?”感受到因肌肤相贴而传来的有些热得过头的温度,楚甜抬手摸摸肩上的脑袋。 “我……也……” 男人扭捏地蹭了蹭她,发出两个音节,声音很小,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 “什么?”楚甜偏过头,试图分辨他的话。 然后肩膀一轻,微热的触感落在她耳垂上,有些酥麻,是他的唇瓣印在了上面,带着他生涩却真挚的情感。 “我也……喜欢甜甜。” 楚甜愣了一会,才明白闻祁是把刚才那对母女的举动看进去了,以此来回应她的亲吻。 她弯起嘴角,伸出手用力抱住了身前男人的细腰:“你会表达自我了呢,真棒。” 之前连身体上的舒服都不会说,现在居然会对她说喜欢了。 楚甜隐秘地蹭了蹭他的身体,放在他背上的手沿着脊线滑到他腰臀间徘徊,她闻到他身上残存的奶味,甜得让她有些迷醉。 她揉揉他的翘臀:“等会记得也要保持。” …… 最后去的锦鲤池,两人全程都有点心不在焉。 闻祁低着头,耳朵还染着绯红,只亦步亦趋跟着楚甜,而楚甜本人则像是带着闻祁走个过场,行动中透着股迫切。 等他们逛完之后,天空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蒙上了一层灰霾,预示着雨水即将到来。 “好像要下大雨了。”楚甜看了看天,从背包里翻出一把小伞:“我们先回去吧。” 但他们还没走出生态园,豆大的雨滴就已经砸了下来,很快连成一片水幕。 楚甜那把伞根本不足以充当两人的遮掩,风裹挟着雨水斜吹过来,很快打湿了他们的衣服。 好不容易回到车上,楚甜打开暖气,拿出纸巾给闻祁擦了擦:“我家离这里比较近,去我那里换身衣服好吗?不然又要感冒了。” 闻祁点点头,楚甜得了应允,只花了十分钟就到了她家楼下。 楚甜去停车的功夫,闻祁就站在楼道口等她。 外面的风雨有些猛烈,即使他站在门后,依旧觉得风穿过缝隙刮在身上。 他后退了几步,站到楼梯旁。 楼道里的灯没有亮,昏暗陌生的环境让闻祁下意识转头察看身后,楼梯尽头空无一物。 但他总觉得身后的楼梯就就像一张大口,随时要把他吞噬进去。 在他踌躇之际,大门被打开,楚甜带着雨声和厚重的湿气推开了这片空间。 “走吧。” 楚甜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楼梯灯昨天坏了。” 闻祁向她走去,默默把手伸给她,让她将自己牵进了黑暗里。 到了楚甜的家,闻祁被径直领到了她房间的浴室,并被塞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先去洗个热水澡。” 闻祁听话地拿着毛巾进了浴室。 他慢慢脱下湿衣服放在地上的一个盆里,光着身体站在花洒前摆弄了一会,成功调出了热水。 水汽渐渐升起,氲满浴室。 温热的水流洒在男人紧实肌肤上,溅开成水珠,沿着他伸展的四肢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 他专注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留意到身后的浴室门已经悄然打开。 直到他静静垂在胯间的巨物被一双手轻轻握住,一具带着些许凉意的赤裸躯体附了上来,背上紧贴着两坨绵软的奶子,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略有些惊慌地侧过上半身。 楚甜吻了吻他形状优美的琵琶骨,不紧不慢地将手里粗硕的鸡巴从根到头撸了一遍,搓得他浑身僵硬,才夺过他手里的花洒,放在支架上调整好喷洒的方向,拉着他坐到浴缸里。 楚甜向后仰靠在浴缸壁,抬起双腿缓缓分开,脚踝搭在浴缸边缘,朝男人露出了通往她密地的甬道入口。 两片肥美的蚌肉已然被揉得泛红,原本藏在肉缝里的阴蒂探出了头,小巧的穴口正随着身体的起伏一张一合,透着动情的粉色,周围还浸了一圈水光。 她的手绕到大腿下方,手指将洞口往外扒得更开,向他展示内里艳红的肉褶,是如何不安分地蠕动着,急需一根强壮的阳具填进去,耐心将它们一一熨平、驯服,并浇灌精液悉心喂养。 温度舒适的热水源源不断地淋在男人身上,他却感受不到热量。 男人的肌肤是滚烫的,而比这更火热的是他胯下粗硬挺立的男根。 闻祁直起身体,盯着那口渗着的淫液的肉洞,呼吸粗重。 他依旧清楚记得它的美味。 “我这里好冷啊,小祁……” 楚甜指着自己大敞的肉穴。 平日里在生活在温暖狭小环境里的媚肉兀地接触了与体温不符的空气,正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快用你的鸡巴……让我暖和起来。” —————— 终于要写到做了,鼓掌! 第一次当然要搞两兄弟,一个接一个![doge] 接下来肉章就要收费啦,千字50po,坑品有保证,么么么(づ ̄ 3 ̄)づ 心理治疗室:分裂(19) 闻祁慢慢跪爬到她两腿间。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发胀的肉棒,再盯着那个对他来说明显过于窄小的入口,思考了一会,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了她幽深的甬道。 这一举动无疑惊动了穴里饥渴的生物,早已等候多时的媚肉涌上来,吸在男人的手指上,收缩穴口咬住,不断分泌着黏腻的汁液,将其层层包裹,蠕动着往里吞去。 闻祁顺势深入,指尖抵抗着附上来的肉b1,让内里的媚肉向两边撑开,撑出一条能容纳他性器的通道。 楚甜扣在浴缸边的手因用力而发红,她绷紧脚尖,被腿心里细长的异物搅得瘙痒难耐,迫切需要男人的粗大来慰藉空虚:“小祁,快点……用你的鸡8喂我……” 闻祁只以为她是冷了,又添了根手指来堵住穴口露出的缝隙,边向她解释: “洞,太小了。” 他加快了速度,三根手指并拢在娇嫩的穴里捣弄起来。绕着圈上下左右地做着扩张,时轻时重,力道毫无章法,却偶尔会戳到甬道上方的某块软肉,引得女t战栗不断。 然后男人发现在肉缝间有个像按钮一样的肉粒凸了起来,每次他试探x地用拇指施压,穴口都会受刺激地抖一下,接着放松对他的钳制。 于是他加上了这一道工序,三指在里面抠挖着通道,拇指随着节奏不断按碾那颗y核,迫使她的腿心一点点向外开放。 楚甜眯起眼,后背抵着浴缸,被男人里里外外松地着x,觉得身体有些失控。 随着男人的动作,娇嫩的腿心颜色愈发yan丽,就像一朵被肉碎的花,残破的花瓣上挂满了汁水,软趴趴地垂在两侧,露出通向花蕊的密道。 而蜜液的香气已经悄然吸引了一头巨兽,它正侯在一旁,挺立着粗长的口器,等花再开得更彻底些,就探入花房大快朵颐。 又捣了一会,闻祁终于抽出手指,握住两腿间那根更加勃发的巨兽,抵在她的腿心。 sh软的肉穴就像无底沼泽,龟头接触的一瞬瞬就陷进去半个前端,他喘了一口气,提起t,迎着肉穴的吸力,耸腰往里捅去。 “甜甜,给你……” “嗯~~”腿心被灼热的男根一点一点填满,楚甜享受地哼了声,双腿自动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身,方便他的侵占。 硕大的龟头慢慢地、不容后退地送进来,柱身上的青筋沿途碾开层层叠叠的肉褶,一路往里推进。 粉嫩的腿心被肉棒撑成一个圆,穴肉绞住那根粗大,充分伸展着肉b1,不留一丝空隙地附在凹凸不平的柱身上,感知它的形状。 一时间,胯下仿佛被成千上百张嘴吮吸着,洞穴里潮sh又温暖,肉b1不断收紧,像最贴合的模具一样紧紧包裹着他,那种四面八方而来的桎梏感b在她手心和口腔里所感受到的更加强烈。 闻祁腰眼一阵发麻,大腿内侧肌肉紧绷,脉搏突突地跳,他缓了几秒,深吸一口气,将性器顶进了最里面,龟头重重撞在那个隐秘的隘口。 猛然遭受冲击的子宫张开了小口,包住肉棒前端,试图将其排斥出去,奈何力道太过微小,对男人来说更像是在欲迎还拒。 “啊啊……” 许久没有被深入到这种地步,楚甜颤着身子,抬手用力攀住闻祁的肩膀,在她刚才亲吻过的肩胛骨上抓出几道暧昧的红痕,好让男人知道他究竟制造了怎样的刺激。 等楚甜从快感中缓过来,却发现男人停止了动作,伏在她身上喘息。 “动呀……”她夹了夹体内的男根,催促道。 闻祁抬起头,神情隐忍又迷茫:“进不去了……” 楚甜伸手往下绕去,摸到穴口外还有一小截肉棒没进来。 “哪有。”她搂着他的脖子,用两颗微y的奶头去磨他的r首,双腿圈在男人的精腰上不断盘弄:“明明还可以更深……” 层层媚肉一齐挤压着柱身,让肉棒轻顶宫口,有晶莹的液体渗出,龟头浅浅陷入那处柔软的sh地里,探索到另一片别样的天地。 “感受到了吗?” 闻祁呼吸急促地被她引导着挺进娇嫩的花蕊里,被狭小的子宫禁锢起来,浸润着龟头,吮吸着敏感的马眼。 里面,好sh……好紧……”啪“—— 两个卵蛋轻轻拍在蚌肉上,硕大的肉棒终于完全埋进她的体内。 楚甜大半个人挂在闻祁身上,腿心被拓开到极致。她像条蛇一样缠着男人的腰身,小腹时不时收缩一下,b夹甬道里的巨物,似是要吸出储存的精液。 “说好的……要s满我……” 闻被绞得眼角发红,他忍了两秒,猛地握住她的腰,自动耸起胯来,一下一下用力凿弄着柔软的宫口,要把大肉棒全都喂进去那张饥渴的小嘴:“吃糖……甜甜,吃糖……” 男人臀部的肌肉绷成漂亮的形状,大开大合地动作,两腿间的紫红色巨物从她的穴里刚抽离出半根,又迅速消失在她体内。 龟头的每一次进入都重重碾开她的肉b1,随后凹凸不平的柱身占满了狭隘的穴道,深深贯穿她的腿心,喂给她吃属于他的那根糖。 b起楚甜曾经感受过的各种技巧,闻祁这种直接又猛烈的方式反而让她无法抵抗——或者说,他本身更让她无法抵抗。 “不啊……慢、慢点……闻祁!啊——” 肉与肉之间的快速摩擦让甬道达到极致的高温,y挺得可怕的性器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地攻占着柔软的宫口。 闻祁似乎化身成兽,只知道进攻,将她g得一阵抽搐,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花洒喷出的热水淋在男人身上,打湿了他的短发,有水珠沿着他冷峻的脸部线条滑到鼻梁骨,汇聚在鼻尖,让人分不清那是否汗水。 还有的水珠汇聚在两人的交合e处,随着他的挺动被狠拍在肌肤上,溅起簇簇水花,肉体的拍击声回荡在浴室里格外响亮。 此时闻祁脸上已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呆滞和纯良,看上去还透着几分沉迷在欲望里的凶狠。 楚甜仰望着这样的闻祁,被撞得神思迷醉。 这是她亲手挖掘出来的,独属于她,只为她展现的一面…… 光是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她的身体就愈发兴奋,下体一阵收紧,腿心分泌出更多淫液,驱使媚肉卖力地吞吮着送进来的粗肉棒,而后被男人反复冲散,将她的甬道捣得通透。 闻祁的目光有些失焦,身下律动却不停,完全是机械式运动,却又在楚甜脱力地向后倒去时,箍在腰上的手臂迅速将她滑落的身体重新揽到胸前。 楚甜感觉自己像个套在男人胯下的娃娃,被他的鸡8c控着身体,时而化作一滩水,时而因极致的快感而不断抽搐。 过于剧烈的刺激让闻祁的精神状态十分不稳,他脑中有什么东西在翻涌,要挣脱出来。他恍惚地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却没办法停止身下的索求,只能遵循本能进行到底。 肉棒冲刺的力道越来越重,随着最后深深的一挺,龟头g进宫口,马眼大张,喷射浓白。 楚甜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肉穴贪婪地吸着体内的鸡8,被灌注了满满一壶白浆。 “啊啊啊啊~~” 她满足地闭眼享受,于是错过了男人脸上突兀的表情变化。 ——! 闻佑浑身一震,面对突如其来的苏醒,先是错愕,然后被高潮中的肉穴绞得瞳孔一阵收缩,射精铺天盖地的快感从胯下沿着脊椎一路炸上来,涌入他的大脑,迸发出绚丽的火花。 “嗯……”他低哼出声,深埋在她腿心里的鸡8仍在洒着精液,他不可避免地感受到那口肉洞是如何对待他的性器,媚肉合拢上来,配着温热的汁水按摩他的柱身,宫口饥渴地嘬他的马眼,品尝他这席盛宴。 闻佑维持着抱着女t的姿势,迟迟做不出反应,就像休眠的系统被骤然接入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适配不能,有点卡壳,需要花费点时间才能处理好激增的数据。 等身体释放完毕好一会,闻佑才愣愣地缓过神来,意识到现在是什么状况。 他垂下眼眸,入目是楚甜赤裸的身体——他每晚都会在监控里看到的。 “……” 闻佑沉默了几秒,面对楚甜投来略微惊讶的视线,扭过头。 ——他又硬了。 闻佑拧着眉头,表情倔强,耳根却悄然染上一抹绯红。 都是因为闻祁……跟着她学坏了。 心理治疗室:分裂(20) 楚甜看着“闻祁”躲闪的眼神,愣了一会,唇角浮现出一抹弧度。 这一个,得哄着来…… 感受到体内是与眼前别扭男人截然不同的热情,楚甜闲适地躺在 闻佑怀里,凑近搂住他的颈侧,启唇含住那片耳垂轻轻舔舐。 “你好猛啊……哥哥,又硬了呢。”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闻佑的耳廓上,男人浑身一颤,耳后的绯红迅速蔓延到了脖子。 他对哥哥这个身份的认同感很强。 过去在他与闻祁的文字交流中,闻祁一直以哥哥来称呼他,但他没机会听见闻祁喊他哥哥。 如今头一回听见这个称呼,却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配合当下这个场景,这声“哥哥”似乎带了些特殊的意味,更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她在喊他,在喊闻佑。 楚甜轻轻抚摸着男人失神的脸,思考是什么让他反应这么大,她咬住他的耳垂在齿间轻磨,试探道:“……哥哥?” 男人又是一僵,楚甜顿时明白了什么,轻笑起来,缠在他身上撒娇:“哥哥,快用你的大鸡8继续g我呀。” 带着挑逗意味的女声通过耳道钻进大脑,激起阵阵酥麻,闻佑闭上眼,微弓着身体,艰难抵御着从尾骨密密麻麻攀上来的快意。 不…… 闻祁什么都不懂,才会受她诱哄一次又一次地做这些事,可他是清楚的,这是错误。 而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有他的纵容,他应该负起责任,为闻祁做出正确的选择,马上离开这里。 近距离观察他的楚甜第一时间读出了他的逃避之意,她紧紧扒着他,收缩肉穴,用sh窄的甬道b夹腿心里那根肿胀起来的鸡8:“不要走嘛,哥哥,我里面不舒服吗?” 闻佑被吮得一阵头皮发麻,刚用理智筑起的樊篱瞬间分崩离析,把他那点可耻的私心直白地剖开来。 ——想和她做爱。 不是透过冰冷的屏幕,透过朦胧的梦境,而是像此刻一样,蓬勃的性器真真切切地埋在她体内,被她娇嫩的肉穴完全包裹着。 男人呼吸紊乱,目光躲闪,内心明显已经有所动摇。 楚甜做的就是捧起他的脸,柔软的唇从耳垂一点一点吻到他的脸颊、嘴角,再印上他的唇,将舌头伸进去,与他热烈地缠绵,让他动摇得更彻底些。 她仿佛把他的舌头当做了胯下那根巨物,模仿着口交的方法,灵活地挑起大舌,轻柔地扫过舌面与舌底,而后g出他的舌头,含在唇上轻嘬,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时不时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闻佑低喘着气,埋在洞穴里的鸡8愈发坚y,充盈着整个通道,在楚甜又一次故意用小穴夹他的性器时,他脑袋一片空白,终是无法忍受那gu胀痛,扣住她的t,发狠地耸胯一挺! “啊——”楚甜被顶得整个人向后仰,穴口含住的肉棒脱出一截,却被男人揽住腰拉回去,重新套到最底。 有了一时冲动开的头,闻佑就仿佛抛却了负担,快速耸动腰胯,接连捣入她软嫩的腿心里。 刚承载了一腔精液的甬道此时正湿滑又黏腻,男人的粗大进出得无比顺畅。他沉下体,微微扭腰,让龟头以各种角度碾进去,顶到她体内深处那片软肉,旋转、研磨,不断钻弄,引得她颤抖连连。 两片肥厚的蚌肉向两边极尽绽开,艰难吞吐着硕大的性器,过于频繁的进出使穴口原本粉嫩的颜色磨成了yan丽的红,像朵y糜的肉花,被肉棒重重捣碎,舂出香甜的蜜汁。 闻佑低垂着眼眸,毫不留情地一遍遍贯穿她的腿心,g得那张x滋滋出水。 他明明和自己说好了的……昨晚,是他最后一次屈从邪念。 但今天,为什么又变了样? 都是因为……她。 闻佑看着在他身下浪叫的楚甜,带着报复x的力道,反复凿弄她的最柔软处。 他尤嫌不够,抱着楚甜站起身,将她抵在墙上,用胯骨一下一下把她顶起来,让她挂在他腰上起起落落。 直立的姿势使得龟头轻而易举地就破开了层层叠叠的障碍,积聚在子宫里的精液随着粗大的挤入从性器间的缝隙里渗出来,沿着两人的大腿根缓缓淌下。 男人抵在她身前,挺腰将她拱起,肉棒顺势抽离出些许,而后借助她落下来时的重力又猛又深地撞进去,布满青筋的柱身与紧密贴合的媚肉快速摩擦,使密闭的甬道快速升温。 楚甜喉中溢出破碎的音节,断断续续尖叫着,像坐在一台敞篷越野车上,正在穿过暴雨中的乱石路,随着强力的马达一路摇摇晃晃。她只有用两条腿g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才能避免被剧烈的抖动颠下去。 已经经受过蹂躏的腿心被g得更加松软,对于男根的侵犯变得极其配合,在男人进入的时候主动敞开宫口,用媚肉簇拥着柱身,将它迎进自己的秘地,以汁水作为润滑包容那根粗壮,在它要退开的时候,又吸附着棒身,以层层肉褶作为关卡,阻碍男人离去。 渐渐适应了节奏的楚甜回过神来,开始酝酿坏心思。 她伸手够到一旁架子上的沐浴露,挤了一点在手心,在闻佑的注视下将那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抹在胸前,绕着奶子慢慢转圈,直到双乳都布满了绵密的泡沫,只露出两颗鲜红的n尖。 “哥哥,帮我……嗯……洗洗奶子吧。” 楚甜搂着闻佑的脖子贴上去,用两只n磨蹭他的胸膛,借着被他顶起的力道刮过他的r首,将泡沫糊满了他的x肌。 花洒的水流从上方淋下来,冲刷着他们接触的肌肤,滑腻的泡沫沿着两人的身体流下,覆在毛发上,汇聚到y部,下一秒被男人交合e的动作啪啪撞飞,溅起一片片雪花。 闻佑看着她把自己当成搓澡巾似地用奶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大腿根上的青筋突突跳。 他有些恼怒地拉开她缠在自己身上的双腿,猛地拔出鸡8,将她翻了个面按在怀里,让她背对自己,而后掰开她的大腿重新挺入。 “唔嗯——” 骤然换了个姿势,再被狠狠一撞,楚甜一时站不稳,身体向前倾去。 她连忙用双手撑着墙帮助平衡,于是她凹出了漂亮的腰窝,雪白的屁股翘起来,紧紧挨着身后紧实的小腹,露出最方便男人侵占的姿势。 滚烫的巨物不断破开柔软的阻碍,在楚甜腿心里肆意进出着,后入的t位让龟头能顶到更隐秘的位置,那些平时难以察觉的敏感点全数被照顾到,榨出gugu汁液。 男人以掌心扣住她的手背,将她固定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反复用鸡8填满她。 在肉穴被狂操的同时,一双大手绕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她晃晃荡荡的两只n。微糙的掌心盖着雪乳,大力揉捏,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把绵软的r肉肉成各种形状,留下深深的指印。 娇嫩的奶头被夹在指缝里一顿猛搓,偶尔迎来拇指重重的按压,还时不时被向外揪,将浑圆的奶子拉成一个尖尖的锥,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奶头一路传到大脑。 “嗯~~呃啊啊……哈……” 楚甜扶着墙壁,目光虚焦,嘴唇微张,俨然一副舒爽到极点的模样。 闻佑牢牢擒住她软成一滩水的身体,俯下身去,叼起黏在她背后的sh发,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肤,他身下动作频率不减,嗅着弥漫在两人间的沐浴露花香,低头在楚甜脊背上吮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男人自始至终沉默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唯一透出的只是楚甜耳边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狠狠撞在她大腿根处的肉体拍击声,即使他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也用行动向楚甜证明了他热烈的欲望。 性器交合e的速度越来越快,被g得软烂的小逼已无力再吸住肉棒,只能任由巨杵把内里储存的淫水全数捣出来。 闻佑腰眼渐麻,s意攀升,在楚甜的身体又一次剧烈颤抖之时,他抓住机会,龟头抵在那因高潮而张开的宫口处,低吼着喷射出浓精,将她的花蕊浇灌了个遍。 灼热的液体充盈着体内最深处,楚甜彻底被快感淹没,尖叫着和身后的闻佑一起被洪流冲至巅峰。 …… 过热的t温随着余韵渐渐退去,闻佑呼吸平复下来,缓缓拔出裹满两人t液的鸡8。肆意的激情过后,理智回归,他定定看着楚甜被自己g得滴滴答答涌着白浊的肉穴,目光暗沉。 他不仅没能离开,反而现在……他和她一样了。 就像她对闻祁所做的,他也……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借着闻祁的身份。 男人慢慢移开眼,把楚甜重新揽进自己怀里,抱着她坐到浴缸。 他将她的腿折到胸前,向两边分开,让她的腿心对准花洒水柱倾泻下来的方向,探进去两根手指抠挖着甬道里满满的精液。 “呜……” 楚甜一脸餍足地赖在闻佑的胸膛哼哼唧唧,眯眼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她双手挂在闻佑的臂弯,指尖在他的手臂内侧轻蹭:“里面的s太深了,手指够不到的,就留着嘛。” 对此男人只是把她的穴口掰得更开,默默加重了力道,配合着水流更加卖力地撑开她的层层肉褶,刮出藏匿的精液,似乎要把他留在她体内的罪孽尽数掏出来。 随着男人的动作,嫣红的肉穴慢慢吐出黏腻的y汁和白浆,同浴缸底部汇聚的热水一起流入出水口。 直到闻佑亲眼看到那些液体从浊白变得清澈透亮,他才抽出手。 此刻的他心情很复杂,有自责,有抱歉,还有在以上两者掩埋下极深的愉悦,却唯独没有后悔。 或许重来一次,他依然会…… 闻佑木木地坐在原地,不敢再触碰她,却等来了她回首的轻吻。 “我没办法开车了。”她说:“让姜管家来接你回去吧。” “……嗯。”闻佑瞄了一眼她有些合不拢的穴口,耳根悄悄烧了起来,是他g的好事。 心理治疗室:分裂(21)【woo18.app】 窗外大雨依旧。 滂沱的雨水似乎通过窗户的缝隙飘到了地板上,断断续续的水渍从浴室门口一路印到床边。 闻祐把裹着浴巾的楚甜抱到床上后,看见楚甜毫不在意地展开浴巾,露出曼妙的身体慢慢擦拭水珠,他略不自在地撇过了视线。 但没过一会,那条带着些许体温的浴巾就围住了他,随着她的手在他身上各处游走,细密的绒毛扫过皮肤,激起轻微的电花。 草草把他的身体擦干,楚甜从床头柜拿过一套崭新的白衬衫和西裤,以及一个盒子放进他怀里,指使性地拍拍他的屁股:“我给姜管家打电话,你先去穿好。” 骤然被袭臀,闻祐僵了一下,抱着东西默默走开。 在衣柜旁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他走到跟前,将裤子搭在衣帽架上,打开了手里的盒子,发现里面装着一条深灰色的内裤。 他盯着盒子里的东西,心情有点复杂。 竟然连这个都准备了……怎么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闻祐穿上试了试,尺码大小刚好,十分贴合。 ……一时间心情更加复杂了。 他不经意间抬起头,随意瞄了一眼镜子——里面的男人肩上、腰侧布满各种红印,有吻痕、掐痕甚至还有浅浅的抓痕,是她高潮的时候在他身上留下的,足以证明当时程度之激烈。 闻祐在原地愣了两秒,随后红着耳根以最快速度穿上了西裤,想遮挡那些淫乱的印记。 因为没有皮带,裤子松松垮垮坠在胯骨,动作幅度稍大点可能就会掉下去。于是他单手提着裤子,用牙齿叼起衬衫衣领,让一只手穿进袖子里,再换另一只手,成功套了上去。 就在闻祐拢起衣摆试图解决扣子时,制造那些痕迹的主人躯体就附到了背后,白皙的手臂环过他的肋间,半抱着他的腰身,慢悠悠地一颗一颗系着衬衫的扣子,帮他把底下充满暧昧痕迹的肉体掩盖起来。 扣完最后一个扣子,楚甜绕到他身侧,理了理衬衫上的皱褶:“衣服很合适。” 标准的白衬衫加西裤,显得他身形挺拔而修长。 “内裤呢?” 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放上他的胯部揉了揉:“估摸着买的,有勒着吗?” 楚甜的动作熟稔得像相处多年的妻子,闻祐对于这过分的亲密有些迫窘,偏过头含含糊糊地应付了一声,却被楚甜捧住脸。 “怎么了?”柔软的女体顺势贴上他的胸膛:“你从刚才开始就怪怪的。” 闻祐却心不在焉地搂住她的腰,眼睛越过她的肩膀,盯着镜子里她衬衫下摆露出的大腿根,上面清晰地印着他的掌印。 原来他有这么用力么? 楚甜仰头咬了一口他下巴,把他唤回神,慢慢往上摸索,用湿滑的舌尖描绘他的唇形:“是不喜欢和我做的那些吗?” 温热的软体在他唇上舔舐,闻祐一动不动地感受着她的亲吻,闭了闭眼,无法在这件事上说谎:“……不是。” “那就是喜欢了。” 楚甜点了点他右眼角上的小痣,轻笑道:“难得诚实一回。” 闻祐还没来得及细究她的话,就被她抱住了脖子。 “我想和你在一起呢,小祁。” 她蹭了蹭他的脸颊:“你说你哥哥会同意吗?” ……她说的在一起,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原本就已经涟漪阵阵的心湖如同被投下了一颗燃烧的岩石,水面顷刻间沸腾起来。 “在一起,是什么?” 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闻祐按下心头的躁动,刻意以闻祁缓慢的语气发问。 “就是成为男女朋友啊。” 楚甜舔了舔他的耳垂:“是可以天天做这种事的关系。” 她对他……就这么渴望吗? 闻祐感觉被她含住的那片耳垂骤然变得滚烫起来。 她只是钟爱他的肉体才会这么说的……对吧? “那,不在一起……也可以。”男人垂着头,微湿的碎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眼睛,他的声音有些飘忽:“之前一直,都是这样吧?” “不可以。” 楚甜笑眯眯地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如果不跟你哥哥说开,他会容易乱想,以为我就是个馋你大鸡巴的坏女人呢。” 她掰过男人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听好,因为我喜欢你,才想和你做爱,知道了吗?” 闻祐在她眼里看见了自己。 纠结、不安和期待直白地写在他此刻的脸上,与闻祁所表现出来的单纯相迥异,亦与他平时的冷静模样大相径庭。 但她似乎对他的异样视若无睹,自始至终都以那样热烈的目光注视着他,仿佛能穿透血肉之躯,让他一分为二的灵魂重新融合。 在纷扰的思绪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此清晰—— 不论是怎样的他,都被她所喜爱着。 先前那些困扰他的想法,关于闻祁的,关于他的,在她的剖白面前好像都变得无紧要了。 男人微张着嘴,半晌才发出音节:“……知道了。” 绯红头一次蔓延了闻祐整张脸,他不再说话,身体却软和下来,明显对她的亲近没那么别扭了。 眼看男人成功被她哄住,楚甜满意地亲亲他升温的唇,在衣柜里挑了自己的一根皮带,低着头慢慢替他束上。 闻祐也垂下头,却看到了她敞开的胸前风光,只瞄了两眼,他的眼神就开始飘忽,偏到她过于宽大的衬衫上。 然后他发现,楚甜身上穿的这件衬衫有点眼熟。他也有件一样款式的衬衫,但是最近找不到了…… 闻祐盯着她的领口,上面还留有粉色的印记,很浅,像是滴落的水渍。 草莓汁。 他直觉冒出这个念头。 闻祐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楚甜,他接过闻祁的身体时,明显感觉到嘴里就有草莓味,他当时以为是闻祁吃了草莓棒棒糖,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而且他记得他穿得衬衫很干净,并没有任何痕迹。 她把衣服换了么? 弟弟的习惯他自己清楚,吃相一向很斯文,但草莓汁能滴到衣领上,该是怎么吃的…… 楚甜栓好皮带,抬头就看见男人直直地盯着她的衣服看,唇角一勾,就将衣领扯下肩头:“怎么了,你想穿我这件?” “……”闻祐僵硬摇头,打消脑中旖旎的想法。 也许是他想错了。 *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消耗了不少体力的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对普通情侣一样挨在一起看电视。 在瓜分了闻祐背包里的零食后,姜管家也如约而至。 “哎呀,这么快?” 闻祐看着她挂了姜伯的电话,扑在他腿上打了个滚,轻蹭着他的小腹。 “真不想把你送回去……” 见她半天不肯挪开位置,他无奈出声:“明天……就能再见。” “能见就好。”楚甜爬起来啃了他一口:“记得想我。” “……嗯。” 因为楚甜只穿了件衬衫不方便出门,闻祐背着包独自下楼梯,看见了等在大门外的姜伯。 “少爷——” 姜伯迎了上来,却在看到他的时候卡壳了一秒,试探道:“是……闻祐少爷?” “是我。” “怎么会变成您了?那楚医生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闻祐揉揉额角,阻止自己回忆当时接管闻祁身体那一刻铺天盖地涌入的快感:“应该没有……先回去。” 姜伯发动汽车,驶离楚甜家的小区。 闻祐靠在后座椅背上闭目养神。 “听楚医生在电话里说,少爷今天被雨淋到了?”姜伯主动起了话头。 “嗯。” “少爷感冒才好没多久,要注意别又生病了,回去我得熬点姜汤。” “对了,楚医生还送了少爷这身衣服,回头要好好谢谢楚医生。” “……已经谢过了。”用他的肉体。 说到衣服,闻祐想起换下来的那套好像被她收拾好塞进他背包了。 他打开一旁的背包瞄了眼,确认衣服在里面,随手翻了翻,就准备将背包拉上,却感觉有什么不对。 好像……少了什么。 他内裤没了。 “……” 所以说,那件衬衫就是他的吧。 —————— 闻祐:我不听,你只是喜欢我的肉体。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心理治疗室:分裂(22) 上章有小部分修了一下,情节稍改,不影响阅读,大家重不重看都可以 —————— 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拒绝了晚饭的提议,闻祐径直进了房间,坐在床边放空了一会,顿觉疲惫,就势躺倒在床上,慢慢合上了眼睛。 雨后的温度很舒适,他慢慢陷入了浅眠状态。半梦半醒间,他似乎来到了一处雾气弥漫的空白之地。 闻祐能感觉到自己在做梦,他意识往前飘了两步,看见不远处有个模糊的轮廓,像是一扇门。 他意欲靠近,却发现周围的浓雾有如实质,阻碍着他的前进。他摸索了一会,总算发现雾中有条狭隘的小路,得以让他顺利深入。 但真正漫步在浓雾中间,闻祐清晰地感觉到某种窒息感扑面而来,不同于剥夺呼吸,而是来自精神层面的渗透,充满崩溃与哀伤,使他的情绪也不由自主地低落起来。 艰难地挣脱浓雾的束缚,他推开了那扇熟悉的房门。 所入目的景象是他的房间,宽大的床上有一男一女两道身影挨在一起,姿态亲密。 闻祐看着眼前男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却有些稚气的脸,不免惊讶。 是……闻祁? 他的弟弟此刻正披着被子,歪头枕在旁边那道虚幻的身影上,怀里抱着个老旧的相框,神情安宁。 至于另外一道身影,闻祐也十分熟悉,刚刚才身体负距离接触过的楚甜。 看到他们赤裸着相依偎的身体,闻祐心头一跳,就要上前把闻祁拉开。 在他的手碰到弟弟的肩膀时,闻祁这才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从定格的状态中苏醒,转头望向他,对他缓缓绽出一个微笑:“哥哥。” 闻祐看着初次见面的弟弟,心底涌出一股奇妙的感觉,这就是他保护了这么多年的人啊。 他手上的力道不禁放轻下来,生怕吓到他一样:“乖……快起来,不能和楚医生这样不穿衣服贴着。” 听见他的话,闻祁反而抬手抱紧了楚甜,那委屈和不可置信的模样像是哥哥要拿走他珍爱的东西,而楚甜的虚影也十分配合地摸着他的脑袋安慰。 “哥哥不喜欢甜甜吗……?”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他试图劝说弟弟。 “可是,明明哥哥也这样。”闻祁蹭了蹭楚甜:“甜甜叫得很大声,我都听见了。” 闻祐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闻祁的意思,一时哑然,他犯了同样的错,早就已经失去了要求闻祁的资格。 “……抱歉,小祁。” “哥哥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闻祐动了动唇,看了旁边的楚甜一眼,错开视线,放在 闻祁肩上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来,垂到身侧:“你喜欢她,但我,我借用了你的身体……占有她。” “哥哥在说什么?”指尖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手被闻祁轻轻拉住。 “哥哥和我,都是我啊。” 闻祐错愕地迎上弟弟的笑,有些无措地解释道:“不是的,小祁。我只是你产生的……多余的人格……” 闻祁摇摇头,握紧他的手,举高到他们面前:“哥哥不是多余的。” 一股吸力从他们交握的手上传来,闻祐肩膀被向前扯了扯,他低头看去,发现他的指尖变得虚化,并且穿入了弟弟的手心里。 怎么回事……? 像是要证明给他看一样,闻祁开始认认真真举例。 ”我喜欢吃糖,哥哥也喜欢吃糖。哥哥喜欢看书,我也喜欢看书。” “哥哥会的,我都会,我会的,哥哥也会。” “之前,虽然不能和哥哥说话,也不知道哥哥在外面的时候都在做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哥哥是开心还是难过,哥哥,也是这样的吧?” …… 这应该是闻祁心理出现问题以来说过的最多话,虽然语速缓慢,却絮絮叨叨个不停。 “哥哥和我,从来都是同一个人啊。” 闻祐听得有些出神,脑中不断浮现过往的种种,那些 直到两只不同的手触碰到了他的肩膀,他才发觉弟弟抱住了他,而他们又被楚甜的虚影一起搂在了怀里,温柔地拍着背,还各自得到了一个在唇角上的亲吻。 闻祐与弟弟拥抱着,在楚甜的撮合下,被容纳进闻祁的身体里,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就像残缺的灵魂终于修补完整。 骤然坠入黑暗中,闻祐本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在脑海中会陷入沉睡,却发现眼前是楚甜放大的脸,还感受到了她柔软的胸脯,但身体却不由自己支配。 “我喜欢甜甜,所以哥哥肯定也喜欢甜甜吧。”他听见弟弟这么说。 “……嗯。” 在弟弟面前,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那哥哥不要让甜甜走。” “……你知道了?” 他的确产生过这样的想法,并且犹豫了许久。 “不可以,是因为甜甜,我才能见到哥哥。” 闻祐沉默了一下,不得不认同:“她的确改变了你很多。” 相比他这么多年来的想方设法,却从未取得成效,楚甜却以这样的方式成功了。 “是‘我们’,哥哥就没有变化吗?” 忆起他对楚甜的行为一次次明里暗里的纵容,以及逐渐显露的私心,闻祐没法辩驳:“……有。” 闻祁抱住楚甜:“所以我们要哄甜甜开心,这样甜甜才会一直喜欢我们。” 闻祐一句“怎么哄”还没问出口,好不容易恢复些许冷静的他就看见了他看着闻祁将怀里的楚甜按倒在床上,拉开她的腿,露出粉嫩的肉穴。 “……?” 而后他的胯部贴上去,用粗大抵着她的腿心轻蹭,蓄势待发。 “喂甜甜吃糖吧,甜甜这里喜欢吃我们的糖。” 不等闻祐发表意见,闻祁兀自耸腰,猛地顶了进去。 “……!” 闻祐身体一颤,惊醒过来。 他盯着纯白的天花板,回想起刚才走向离谱的梦境结尾,缓了缓飙升的血压,才慢慢捂着额头坐起来,感觉自己有些头疼。 ……闻祁真的被她带坏了。 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闻祐感觉自己整个人真正轻松了不少。 他想了想,俯下身在床头柜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翻找片刻,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相框。 那是一张全家福。 闻祐盯着照片许久,最终轻轻把相框反扣在桌面。 与此同时,他放在桌面的手机也亮了起来。 消息内容弹出在界面。 【闻先生,明天见面聊聊?】 伸向手机的指尖顿了顿,闻祐盯着上面显示的发送人,半晌才敲下一个字。 【好。】 —————— 意识流的一章,过渡章太难写了( p′︵‵。)下章终于可以摊牌了! 心理治疗室:分裂(23) 嘀嗒—— 墙上挂钟的指针不停转动,发出规律的机械声,微不可闻,但在安静的空间里却扩大了人的焦躁感。 自觉经过了漫长的等待,闻祐再次抬头看了一眼时钟。 ……两点五十六分。 距离他上次看钟刚过了叁分钟。 闻祐默默拿起笔继续手里的工作。 然而他面前的资料摊开在那一页已经维持了十分钟,效率极其低下。 越是临近约定的时间,他越是心神不宁,不自觉地留意起书房门外的动静。 思绪慢慢飘散出去,钢笔在纸上随意圈了好几处,不紧不慢的敲门声终于响起。 闻祐神色一肃,目光落回资料上的文字,言简意赅道:“进。” 房门应声而开,楚甜探头打量了一下,看到男人认真翻阅的模样,在门边停住脚步:“我是不是妨碍闻先生工作了?” “没有,本来就是我和你约定的时间。” 闻祐放下笔,视线从资料离开,抬头就瞧见了她怀里抱着一束漂亮的粉玫瑰。 这不会是……她要送给闻祁的? 意识到这一点,闻祐僵了僵,只装作没看见,向她示意摆在办公桌另一侧与他相对的椅子:“坐下聊吧,楚医生。” 楚甜欣然走近,及膝的白色裙摆漾起轻盈的弧度,又在她拉开椅子站定时戛然而止。 “小祁不在么?” “他不在。”闻祐硬邦邦回了一句。 “好吧。” 她微微躬下腰,将手里的花束放在桌上一角:“那送给闻先生也是一样的。” ”……咳。”闻祐一只手抵在唇前,努力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楚医生有心了,我会转交的。” 楚甜勾着唇角坐下,双手交握在下巴,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我主要是想和闻先生谈谈小祁接下来的治疗进程。” “这些天和小祁相处下来,我认为他已经明显开始好转,这点相信闻先生也有所感受,所以我希望能延长每天的看诊时间,加快治疗。” 她要延长时间,无非是想和闻祁…… 闻祐脸上一热,偏离她的视线:“楚医生准备怎么做?” “就是像昨天那样。”楚甜上身微微前倾,凑得近了些:“让他多接触外面的世界,收获更多……特别的体验。” 所谓特别的体验是什么,闻祐再清楚不过了。 他婉拒道:“……关于这方面,我们会多带他出去的,就不用太劳烦楚医生了。” “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 楚甜用手指点了点桌面:“除了家里的佣人,闻祁身边大概就没有女性了吧? 在一个人的生活中,与同性和异性都构建某种关系都是必要的。既然闻祁愿意亲近我,那么为什么不能让我充当这个异性角色呢?” “姐姐也好,朋友也好,或者更亲密一点的身份……”楚甜微微一笑。 “闻先生觉得呢?” “……” 见闻祐不予回应,楚甜站起身,围着桌子踱步。 “闻祁其实已经长大了,并不需要过度的保护。说不定,你以为的保护,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束缚他的方式。” 楚甜慢慢绕到男人身侧,一只手扶着桌沿,另一只手撑在他椅子的扶手上,将他困在椅背。 “有些事情,该放他去感受了。” 眼前是她白皙的颈脖与精巧的锁骨,这个距离闻祐能嗅到她身上飘来的香水味,是他喜欢的味道。 “……我不明白……楚小姐的意思。” “闻先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又凑近了点,红唇离他咫尺之遥。 闻祐的心跳的很快,此时此刻他能感受到鲜活的血液在被不断从心脏泵到全身,却不知为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哪怕是把头往后仰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也无法做成,眼睁睁看着她的脸在眼前放大。 她要对他做什么? 即使浑身的毛孔都收缩起来,也抵挡不住她身上甜美的果香入侵他的感官,一如此刻她这般强势的接近。 “楚小姐,你……自重。”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间漏出这几个字。 楚甜不予理会,依然弯着唇角靠过来。 过于紧张使得他视线有点失焦,迷蒙中只见她抬起右手伸向了他。 他下颚线骤然绷得紧紧,等待即将触碰到肌肤的指尖—— 楚甜手一偏,略过他的下巴,手指极其自然地捏住了男人的衬衫领角,顺着折痕仔细理了一遍,最后轻轻压了压:“这里皱了。” “……” 闻祐低头看着放在自己衣领上的手,有些羞恼,还有些隐秘的失落。 他暗自调整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待到身体终于能够动弹时,往后靠在椅背上,松了松顶端的风纪扣,掩饰般地偏过头:“……谢谢。” 楚甜带着笑收回了落空的手:“刚才让我自重,是以为我会做什么呢?” 闻祐自知失言:“抱歉。” 楚甜却没打算让他混过去:“以为我会吻你?” 看着男人脸上的尴尬,她轻笑道:“闻先生倒也不用抱歉,毕竟我刚才……的确是这么想的。” 说完她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做贼似地迅速退开,还用舌尖舔了两口。 “你……”闻祐不可置信地捂住嘴。 她疯了吗?他可是闻祐! 楚甜嬉笑着舔了舔唇,顺势揽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这么惊讶干嘛?昨天不是才亲过吗,哥哥?” 她的指尖点在男人光洁的右眼角,只轻轻蹭了两下,就被闻祐抓住手腕。 “你……”他盯着她,眼里透着震惊:“知道了?” “你问的是什么?” 楚甜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终于蹭掉了他右眼角处的遮掩,露出那颗熟悉的小痣。 “知道你是闻祐,同时也是闻祁?还是知道,昨天你也和我做了?” “你什么时候……” “挺早的吧,大概在我和你正式见面那一次猜到了一点。” “你能……分得清我们?” “一个人的性格不同面,还挺容易分辨的。”楚甜又补充了一句:“即使表面装得再像。” 听见她的回答,一股被戏耍了的恼意从闻祐心底涌上来。 所以在他装作闻祁的时候,她曾经各种逾越的举动都是故意的吧?看他迫窘却不能拒绝,只能任由她亲密。 “昨天……你明知道是我,为什么还要继续?” “有区别吗?和你,和闻祁,本质上都一样,知道你的症状之后,我没把你们分开看过。” 她摸着下巴:“不过,两个性格来回切换,确实挺有趣的。各自做爱的感觉也不同呢。” “……”闻祐的脸蹿起潮红。 “做都做过了,怎么还这么放不开?” 男人通红的耳朵被微凉的手指碰了碰,楚甜跪在他身上,轻笑着低头亲吻他紧绷的嘴角。 “发消息给你的时候,以为你会推脱工作忙,要逃避个叁四天呢,结果答应得这么快。 我以为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只是小祁闹着要见而已你。” 闻祐侧过脸躲开她的唇,声音有些气闷:“你矜持一点。” 楚甜头一歪,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矜持能睡到你吗?” 闻祐语塞,然后就感觉到有只不安分的手摸到了他胯下,对他的裤子动手。 “你……”他扣住楚甜作乱的手,一时拿她没有办法。 “要是你不想,那就换小祁来嘛,反正都是一个人。”楚甜揪着他的裤子:“我想做。” “……” 半晌,楚甜手上的钳制慢慢松开了,闻祐神色羞耻地开始解衬衫扣子。 “……小祁他还小,你不要教他这种事,要是你真的那么想……就和我做。” 楚甜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啊,真是一个好哥哥。 —————— 在哥哥的干涉下,从此,弟弟失去了性生活(不 抱歉又晚了(つД`)本文更新如此慢还有小伙伴在追吗 这个故事快结束啦 心理治疗室:分裂(24) 随着闻佑每解开一粒扣子,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就灼热一分。 微凉的指尖抵着他的锁骨,沿着裸露的胸膛向下游走,她的掌心擦过r首,缓慢又刻意,带着色情的意味,g得他体内的痒意泛滥起来。 “嗯?” 楚甜有些微讶异,按着男人的胸膛扭腰磨了磨,感觉腿心确实被勃起的淫物顶住,不禁轻笑着挨近他:“哥哥效率好高哦。” 闻佑脸一红,忍着摩擦带来的酥麻感低声道:你先起来……” 楚甜在男人唇角啾一口,欣然退开。 她双手撑起身体坐到办公桌上,一边晃着腿,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动作僵y地解皮带,然后实诚地脱掉了所有蔽t的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一副任她处置的表情。 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抬起膝盖蹭了蹭他的大腿:“帮我脱。” 闻佑抿唇按住她乱蹭的膝盖,看了眼她穿的连衣裙:“拉链在哪?” “在背后。” 虽然楚甜告诉了他位置,但只是歪着头笑,丝毫没有转过身的意思。 闻佑察觉她故意的不配合,有些不高兴,直接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身上,一只手伸到她背后摸索,在指尖触到小巧的链扣时g脆地一拉到底,把她整个人从裙子里剥出来。 白裙子被甩到身后的转椅上,男人的大手又摸到她的内衣扣,三两下就单手解开,再一捋肩带,杯罩就从她胸前掉落,露出两坨莹白的r肉。 “怎么不继续了,哥哥?” 楚甜被放回桌子上,看着男人移开的视线,抓住男人两只大手盖到自己胸前:“又不是没见过。” 即使闻佑撇过了头,也无法阻挡手下传来的绵软触感,他红着耳朵,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她带着探索,滑过细腻的肌肤,最终到达她身上仅剩的衣物。 楚甜仰头咬了口他的下巴,催促道:“脱呀。” 闻佑闭了闭眼,手中稍微用力,将她的内裤扯下胯骨,楚甜顺势向后躺倒,让那条唯一的布料从脚尖脱出,至此两人赤裸相对。 黑色的长发铺散开,女人躺在还未收起的资料上,腿心的两片蚌肉饱满又肥美,底下的白纸衬得肉穴的颜色格外糜yan,像她带来的粉玫瑰般娇嫩。幽深的缝隙间有溪水冒出,打湿了y部,随着她张开大腿,带着露珠的玫瑰花瓣也绽放开来,现出底下湿润的洞口。 她用脚尖g过还挂在男人手里的内裤,轻轻甩到一边,而后迅速缠上了他的腰,把有些看呆了的男人拢过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面前。 “我那里漂亮吗,哥哥?” 闻佑撑在楚甜身上,她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他想起刚才目睹的yan景,喉结慢慢滚动了一下,抵在她 腿心的巨物已经先一步替他做出了回答。 “哥哥好热情啊。” 楚甜轻笑着攀上他的肩膀,稍稍抬起身体,吮住他的喉结,伸出舌尖绕着圈慢慢舔舐:“那就快点, 用你的大鸡8c我吧。” 面对这淫荡的邀请,闻佑浅浅呼出一口气,握住她的肩把她拉开按倒,低头啃在她的锁骨,同时腰身上下挺动,柱身蹭开那道肉缝,龟头找到她身体的入口,对准,耸t将性器慢慢送进去。 “啊~~~” 楚甜双腿紧绷,膝盖用力夹着男人的腰,感受着男根慢慢填进来,腿心狭窄的肉穴被一点一点撑开,sh软的媚肉包裹着龟头拼命蠕动着,不知是想排斥或是吞吃这过于硕大的异物。 她那里面很暖,很紧,仿佛有成千上百张嘴嘬着他,光是入了半个龟头就吸得闻佑鸡8发涨。 虽然甬道里已经有些许汁液的润滑,但未潮sh到足以顺利容下他的地步,因而闻佑只进了一截就顿觉 困难。 他擒住她的肩,下身不断扭胯变化角度,让龟头旋转着研磨穴口,细细摩擦紧致的肉b1,每在紧贴的性器间钻出一点空隙,就趁机往里深入一点。 落在她锁骨的唇也往下去,吻过白皙的肌肤,沿着胸前的弧度吮到n尖,然后连r肉一同含进嘴里。 男人粗糙的大舌反复拨弄着奶头,牙齿轻磨白嫩的r肉,力道恰到好处地勾起她那点瘙痒。 酥麻的电流从胸前传到小腹,楚甜颤了颤,肉穴收缩着漫出一股汁水,冲刷着堵在隘口的龟头。晶亮的液体渗出洞外,沿着肉色的g0u壑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资料,将上面黑色的钢笔记号晕开成一片。 潮水来临,在入口搁浅的巨轮摇晃起来,当即开足马力,加速驶向航道深处,探索幽秘的巢x。 “啊啊……进来了……哥哥的鸡8……” 闻佑咬了一口她的奶子,紫红色的柱身强势挺进,一寸一寸没入被撑圆的bx,消失在她体内。 不同于昨日的狂乱,这次他可以耐心地感受她里面的一切。表面凹凸不平的青筋缓缓碾过肉b1,沿途所经之处都有饥渴的媚肉攀附上来,全方位地包裹住他的粗大,极尽挤压、摩擦。 胯下的肉穴鲜嫩又多汁,龟头只需轻轻一撞,储存在穴里的淫水就喷涌出来,在鸡8表面浇上一层蜜液,在男人凿动的时候,带出黏腻的水声。 两人缓慢的交合e让内里所有微妙的细节都被放大,不论是他紧绷的肌肉,还是顶到某个敏感点时她身体的轻颤,皆让这场性事变得更加美妙。 当整根鸡8终于埋入她体内时,闻佑长出了一口气。他吐出被他嘬得挺立的奶头,慢慢抬t前后耸动,龟头有节奏地捣弄她的腿心,让她的小腹底下不断隆起他的形状。 湿漉漉的肉穴被缓慢而有力地撑开,男人站在她两腿间,性器斜斜往下,将她的甬道贯穿。媚肉顺势裹住插进来的肉棒,随着它的律动上下摩擦柱身,让青筋嵌入内里的褶皱,层层剐蹭,频繁地激起阵阵快感。 楚甜舒服得蜷起脚趾,喉咙里溢出娇吟。 “嗯……哥哥的鸡8好bang……好喜欢……” “再用力点……g烂我啊啊……” “人家好想要精液……哥哥快射给我……” 闻佑听得面红耳赤,燥意直直上涌,他羞恼地捂住她的嘴,制止她继续说那些露骨的话。 他低头对上她的视线。女人眼里含着媚意,看他的时候总是透出几分毫不掩饰的欲望,b起那些直白的言词,她的眼神才更像是要把他吞吃殆尽。 只对视了一秒,闻佑就败下阵来。他抬起手臂,将原本捂住她嘴唇的手轻轻盖到她眼上,遮住那道灼热的目光。 男人保持这个姿势定在原地,垂下眼眸似是在做决定,很快,他就俯下身去,用唇堵住了她说话的权利。 “唔……” 楚甜的齿缝被男人钻开,湿滑的舌头探进来一通扫荡,舔过里面每一个角落,最后含住她的舌尖啧啧吸吮。 视觉的丧失让楚甜身体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上面是男人的唇舌,下面是他愈发快速的冲撞,还有肉着她未被照顾到的奶子那只手,她浑身上下几乎都被闻佑占据。 即使娇嫩的腿心被鸡8如何猛烈地c着,她也没办法诉说快感,只能从鼻腔里哼出断断续续的音节,然后收缩肉穴,b夹深埋体内的男根,换来更加激烈的冲撞。 随着男人性器的进出,坠在根部的卵蛋啪啪地拍击着她的t,涌到穴口的汁水被撞得四处飞溅,洒落在桌上各处,更多的则是沿着两人的大腿根缓缓滑落,留下一道道细长的sh痕。 垫在楚甜t下的资料已经sh乱得不成样子,闻佑却早就顾不了了。 他此刻只专注在她身上,大力抽送着腰胯,肆意进出她的身体,把那张肉穴g得又松又软,一边搓着她的奶头,把她的浪叫都吃进嘴里。 …… 在楚甜又一次高潮之际,闻佑也终于积攒了足够的快感,他压在她身上,龟头牢牢抵住她的宫口,松开精关,将稠密的白浆注入那处粉嫩的桃源。 “——!” 缠在男人腰上的长腿兀地收紧,楚甜被精液强劲的冲力s得不住颤抖,她感受着g0ng内被灌满的酸胀,哼哼唧唧地抓住闻佑的肩背,在上面留下了难耐的指印。 生理性的极致快感在小腹四窜,如潮水般顺着脊椎蔓延上来,在她颅内炸开,她唯一的反应就是绞着那根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鸡8。 在大脑空白的当下,周围的一切都是朦胧的,只有相拥的t温格外清晰,以及男人那声带着放松与满足的喟叹隐约飘入耳中。 “甜甜……” 心理治疗室:分裂(25) “甜甜……” 飘忽的男声含着股软糯的湿意,闻祐弓着脊背,两片唇瓣贴着她的嘴角厮磨,下体用力与她契合在一起,往她幽深的密地里尽情倾注他的所有。 楚甜躺在桌上,双腿紧紧地圈着他的腰,小穴牢牢嘬着鸡巴,全数接收男人灌溉进来的精液,那股热流随着快感汹涌地漫过全身,使她浑身的肌肤都透着一抹粉色。 两人维持着交媾的姿势许久,直到结合带来的热度慢慢褪去,紧绷的身体停止颤抖,思绪才从窒息的情潮中挣扎出来。 偌大的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楚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认真打量了一圈,才点点他眼角那颗痣:“没变啊。” 闻祐还沉浸在余韵中,表情满是餍足过后的慵懒,他眯着眼舔了舔她的手腕:“嗯?” “我还以为是小祁出来了呢。”她欣赏着男人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几分色气:“刚才‘甜甜’喊得多自然。” 闻祐愣了一下,才回想起刚才释放时脱口而出的称呼,不禁有些迫窘。 都是闻祁在他面前叫惯了…… “再喊一声听听?” 楚甜捏着他的耳朵,脚跟蹭了蹭他的腰。 闻祐看出来了她的有意调笑,默不作声地把她抱起来,将她的脑袋摁到自己颈窝,走向书房配套的浴室。 “真小气。”男人的肩膀多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只是楚甜还没控诉两句,行走间体内肉棒偶尔的顶弄很快就让她的抱怨变成了享受的轻哼。 进到浴室,黏腻的液体已经从两人性器纠缠的缝隙间渗出了不少。 闻祐把怀里的人放到浴缸里,扶着她的腰,提臀缓缓拔出深埋的鸡巴。离了粗大的肉塞,狭小的甬道就再也装不住那些汁液,混着白浊的洪流如同开了闸门般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嗯……” 楚甜大张着双腿,被捅得合不太拢的肉穴裂开一道圆口,将刚才吃进去的库存倾泻而出。 粉粉嫩嫩的逼穴一缩一缩地吐着浓稠的白浆,像被人咬了一口的蜜桃流心派,看起来格外美味。 闻祐喉结动了动,侧过脸选择不再看。 他伸手转动开关打开了热水管道,调到合适的温度,就有舒适的水流注入浴缸里,慢慢浸过两人的双脚。 在等待的间隙,楚甜想起这次来的另一目的,她坐起身往前靠,双手交迭在闻祐屈起的膝盖上,垫着下巴仰头看他:“昨天跟你说的,考虑好了吗?” 闻祐视线转回来,发现她的脸就在他低头即可亲吻的距离,不由盯了一会她嫣红的唇:“……什么?” “能不能同意我们在一起啊,哥哥。” 昏黄的灯光投在楚甜身上,显得她眼角的妩媚都柔和起来,像是在撒娇一样。 闻祐抿着唇,努力抑制心底那股痒意的蔓延:“我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吗,你去问闻祁。” “怎么会没关系?”她抽出一只手往下舀了点水,淋在那根沾满蜜液的鸡巴上,而后轻轻握住:“刚才在干我的,不是哥哥吗?” “我里面……都是哥哥射进去的精液啊。” 楚甜左右晃着他的膝盖,纤细的指尖上下摩挲着马眼:“哥哥不能爽完就不认我了。” “……” 被倒打一耙的闻祐有些恼,他磨了磨后槽牙,抓住胯下那只手:“都这样了……还能不同意吗?” 然后身上一重,他怀里就多出了个人,正嬉笑着凑上来吮他的唇:“哥哥真好。” 几秒后,浴室里传来一声轻呼,而后是男人压抑的声音。 “……别乱蹭。” —————— 卡在最后,没想到好的结尾,就先放一点,这两天写好再放剩下的 番外会写点人格融合中的小日常 感谢在看文的大家(T▽T) 心理治疗室:分裂(26) 二十分钟过后,再站在书房里的闻祐已经穿戴整齐,他打开窗户,散去一室的淫糜气味。 外面吹进来的风偶尔掀起桌面上的纸张,发出细微的声响。 原本码放整齐的资料铺散开来,上面还沾有不少可疑的水渍,像不慎打翻了水杯,一片狼藉,只有桌角的那束粉玫瑰还完完整整地躺在那里,独自美丽。 不能用的资料都被闻祐按进垃圾桶的角落里,他将现场清理干净,又此地无银地喷了点空气清新剂,才抱着花出了书房。 他径直到卧室推开门,就看到被他安置在内的楚甜坐在床边,正低下头对着一个相框认真端详,肩上的毛巾滑落一侧而浑然不觉。 想起她手里拿的是什么,闻祐顿了顿,小心将花放到不远处的桌上,和她先前送来的马蹄莲摆在一起。 他走到床边拉好她的毛巾,拿起被她丢在一旁的吹风机,接替她继续吹着湿了一片发尾。 见他过来,楚甜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 “瞧你小时候多可爱。” 她戳着照片里的小孩脸蛋,侧身将相框举给他看:“怎么长大就变样了。” 闻祐往下瞄了一眼照片里和年轻的父母一起笑得灿烂的小男孩,用指尖随意划拉一遍她的长发:“变怎样?” “不笑了。”她有些不平:“明明笑起来多会勾引人。” 闻祐:“……我勾引谁?” 楚甜理直气壮:“勾引我呀,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笑得多好看。” “……”闻祐回忆了一下昨天弟弟的笑。 闻祁的话,也许是吧,至于她说的勾引…… 他视线飘到她的胸口。 刚洗完澡的楚甜穿着闻祁的宽大居家服,以他的角度能清楚看到暴露在领口的白皙乳肉,那条深邃的线,还隐约看到一颗明显被吮得发红的奶头。 她确定不是反过来才对么? “不过,现在也很好。” 楚甜仰头蹭了蹭他的手,露出几分狡黠:“口是心非的哥哥我也很喜欢。” “……” 闻祐不承认自己有这种属性,并从床头柜里翻出一颗糖塞进她嘴里让她安静。 清甜的草莓牛奶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楚甜抱着被子一角,感受吹过发间的热风,眯眼露出安详的表情。 等头发吹干,楚甜已经惬意得耷拉着眼皮快要入睡,闻祐一松开她,她就软绵绵地往前一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我要在这里睡。” 闻祐伸手把她蹭上去的衣摆扯下来,遮住外泄的春光,却被她揪住衣服。 “一起吧?” 见半晌闻祐没动静,楚甜睨他一眼:“你这副表情做什么,肉体已经过交流了,现在是精神交流时间,盖着被子纯聊天知道吧。” 虽然闻祐对她的说法存疑,但他的确有想对她说的话,还是慢慢俯下身去,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躺在她身边。 楚甜自觉地偎进他怀里,熟悉的沐浴露香气瞬间溢满鼻间,闻祐有一瞬的失神,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 “为什么是我们?” “嗯?”她贴着面前的胸膛,耳朵在男人说话的时候也跟着胸腔微微震动,有些痒。 “明明会有很多选择,为什么偏偏是我们。” 闻祐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肩上,绕到后背,扣紧。 怀里的人是暖的,就像她带给他感觉一样。 起初他察觉他对她产生了好感,还为此烦恼过一段时间,他觉得这股感情毫无由来,殊不知这是闻祁对他的影响。 但随着一次次接触、旁观,他找到了她身上拥有他所渴望的东西,她就像在他生命力注入的一团火,照亮了他与闻祁一般无二的孤独。 她很好,一定会是很多优秀男人追求的对象,他知道的。而他也许只是在此刻激起了她的新奇与怜悯,促使她驻留,等她的热情消磨殆尽了,就会如同她骤然闯进来那般潇洒离去。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他也想留住她。 楚甜觉得他抱得有些紧,但没挣扎:“那你先告诉我,你觉得是为什么?” 闻祐只是沉默。 她没等到答案,张嘴在他的锁骨上啃了个牙印,哼道:“看来脑袋里不是什么好想法。” “你说我会有很多选择,我怎么不知道。” 楚甜揽住他的脖子,审视他的表情:“你是觉得我不够挑剔还是你自己不够好?” “至少……不是一个人格分裂患者。” “你是觉得我治不好你吗?” “……我没有这么想。”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似乎洞察了他那些未言明的惶恐,柔 软的唇轻轻贴了上来,安抚他此时莫名的脆弱。 “我已经做好和你在一起准备了。” 听见她这句话,闻祐悬空的心缓缓降了下去,落入一团松软的云里,有些飘然。 他垂下眼睫,声音低低的:“你……会一直在的,对吧。”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有一句话,闻祁已经对我说了,但你还没说,哥哥。” 闻祐僵了僵,几乎立刻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话,选择低头埋进她的肩窝躲开她的注视。 楚甜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发,心想不愧是两兄弟,要说喜欢的反应也出奇地一致。 “我……”温热的气息伴随着闷闷的声音洒在她的颈脖。 “……喜欢你。” “可以了吗?” 即使看不见男人的表情,楚甜也能通过这微恼的语气和肌肤接触的温度想象他到底羞成什么样子,心情顿时无比愉悦。 “我也喜欢你。”她用脸颊蹭了蹭旁边的脑袋:“所以我会一直在。” 然后她就被男人一翻身压住了。 气势汹汹的闻祐盯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忽而眼眸黯了下去。他对着前方迷茫了几秒,再低头把她装进目光里时,那双眼眸又重新璀璨起来。 “甜甜。” 他俯身亲了她一口,成功尝到了奶糖剩余的丝丝甜味。 “小祁?”楚甜看着面前这张恢复纯真的脸,有些失笑。 她可以认为闻祐是逃了吗? 闻祁好奇地扒拉了一下穿在她身上的居家服,宽大的领口往下滑,露出了她胸前的肌肤,上面还留着吻痕。 “哥哥喂甜甜吃糖了?” “嗯。”楚甜舔了舔被他吻湿的唇角:“两种糖都喂了。” 闻祁不放心地撑起身子猫下去,拉开她的腿往里面看了看,没有看到本应的注满在她体内的浆液,又摸摸她的小腹问道:“甜甜饱了吗?” “那当然是……没饱。”楚甜想起刚才在浴室里怎么撩拨没有多来一次的闻祐,打起了坏主意:小祁要喂我吗?” “要。”他把她的衣摆卷到腰间,抚摸着她的腿心。“让甜甜开心。” 看着闻祁有些娴熟的动作,楚甜多多少少体会到了闻祐一直控诉她把闻祁教坏了的意思,但此刻她只是配合着他敞开了双腿,容纳手指慢慢侵入穴道。 哥哥可不能怪她呀,她没有违背约定,是闻祁先动的手,她只是顺从地,去享受而已。 嘻嘻。 —————— 闻祐回去看了当天下午的监控,当场气鼓鼓:弟弟不争气啊! 这个故事正文完结啦,结尾写得格外艰难,还有一两章番外发发小糖 感谢大家的珠珠么么哒(づ ̄ 3 ̄)づ 心理治疗室:分裂番外 咖啡厅内播放着舒缓的音乐,桌上的红茶拿铁还散发着热气,楚甜拿起来啜了一口。 她对面的座位空了出来,两分钟前,把她约出来的俞画小师妹临时有事先一步离开了,就剩下楚甜自己一个。 然后她在这舒适的环境里发了一会呆,体会大脑放空的状态。 “哇——” 旁边的座位上传来轻微的骚动。 一对小情侣满目憧憬地指着窗外:“下雪了!” 楚甜也侧过头,咖啡厅宽大的落地窗外正飘落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如梦如幻。 雪在这座城市是难得的景观,路过的人都不由驻足观看,伸手接下一两片雪花,露出惊奇的笑。 欣赏了一会,楚甜移开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大街,突然发现马路斜对面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驾驶座的车窗开了一道缝隙,透过暗色的玻璃,楚甜隐约看见了那张好看的侧脸。 男人垂下头似乎在做什么,过了几秒,她的手机就震了一下,屏幕上显示“闻先生”发过来一条消息。 【外面下雪了。】 盯着手机等了一会,闻祁没收到楚甜的回复,他抬头看了眼不远处人来人往的商场出入口,忍不住在输入框里打字。 【你什么时候结束?】 他想立即发送出去,但又觉得这样显得太急切,于是把这句话删了,换了稍微矜持点的说法。 【带伞了吗?我可以来接你。】 闻祁正对着杳无音讯的手机蹙起眉,车窗就被不紧不慢地敲了敲。他转过头去,对上楚甜凑在玻璃前的脸。 “没带伞。”她说:“你送我呀。” 上了副驾,楚甜半个身子都歪进男人怀里:“等多久了?” “刚来,没等多久。” “胡说,都冻成这样了。”楚甜握住他冰凉的手,有些心疼:“怎么不开 暖气?” 闻祁感受着她手上传来的热量,面上带着几分被拆穿的别扭:“会闷。” “你啊……”楚甜有些无奈。 闻祁目前处于人格融合期中,状态有些不稳定,虽然两个人格的大部分记忆已经逐渐同步,但在人格交替的时候依然会产生记忆缺失的情况,甚至不知道上一秒在做什么。 因此闻祁这段时间都比较缺乏安全感,具体表现就是……很黏她,去哪儿都想跟着。 今天她出来不到两个小时,闻祁就从家里追到这来了,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对,所以才偷偷摸摸的。 “万一我不在商场附近,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你不就白等了?” 楚甜捏捏他的掌心,训道:“下次来了要给我打电话。” 闻祁一听,就知道这件事算是揭过了,连忙点头:“嗯。” 楚甜又问:“饿了没?” 蹲点了大半个小时的闻祁听她这么一说,才觉得腹中空空:“饿。” 雪花簌簌堆在挡风玻璃上,楚甜看着面前的一片白,想了想:“那去吃火锅吧。” 他们找了一家口碑不错的店,所幸今天是工作日,人并不算多,不用排队就有位子。 锅底和菜品一起呈上来,辣汤咕噜咕噜冒着泡,在一片升腾的热气中,体内的寒意都被驱散。 闻祁认认真真地用漏勺涮着肥牛,等肉变了色就捞起来一股脑地盖进她的调料碗,然后楚甜拌好调料再夹进他嘴里。 但两人都不是特别能吃辣,到最后把点的肉和菜吃完,他们的嘴唇已经被辣得鲜红,背上还出了些许汗。 趁着楚甜喝酸梅汁解辣的功夫,闻祁从搭在一旁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只有半个手掌大的小本,用配套的笔在上面写记录。 【偷偷去接甜甜,等的时候被发现了,一起吃了火锅,开心。】 这是他新养成的习惯,每做了什么事都要写下来,以免闻祐出来的时候记忆不全,两眼一抹黑,当然闻祐也会接替他在本子上的记录。 闻祁合上小本,也灌了一杯酸梅汁,然后颠颠地去柜台结账。 接着他们在商场逛了一个小时权当饭后消食,又买了些毡帽手套之类的保暖用品才走。 回家进了门,闻祁习惯性地凑到楚甜肩窝想亲亲蹭蹭,却被她略带嫌弃的推开:“一股火锅味,先去洗澡。” 虽然委屈,但闻祁还是乖乖去洗了澡。 他洗好的时候楚甜还在另一个房间的浴室里没出来,于是他自觉地钻上了床暖被窝。 房间的窗帘没拉全,闻祁看到外面的雪还在下,窗沿已经挂了一层白,对比漆黑的夜空格外鲜明。 盯了一会,闻祁的眼皮莫名有点重,楚甜却还没来。 他打了个哈欠,伸手摸到放在床边的小本,记下一句话,把本子推回原处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旁边的相框,但被窝里暖洋洋的,闻祁丝毫不想再动弹。 于是楚甜撩着刚吹干的头发回房间时,就看到了床上已然睡熟的闻祁。 她将探出床头柜边缘的相框扶起来,放在里面的照片除了那张全家福,又多了一张她和闻祁的合照,被裁成小巧的矩形塞在一角。 楚甜笑笑,爬上床,俯下身亲了亲闻祁的侧脸:“晚安。” * 第二天。 窗外透进来的光让楚甜从梦中醒过来,她对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懒懒地侧过头,发现旁边的人已经坐了起来,正挨着床头翻看着小本。 “小祁?” 察觉到身旁的动静,男人低头看去,捕捉到一只还迷糊着的女朋友,不禁怜爱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楚甜舒适地眯起眼睛:“是大祐啊。” 虽然她喊他时附带的鼻音很可爱,但闻祐并不怎么乐意接受这个称呼:“不是。” “那,小祐,祐祐?” “……” 闻祐提笔在本子某行画了一个勾,然后把本子扔到一边,手伸进被子里解她的睡衣扣子。 “诶诶,一大早的,做什么呀?” 楚甜扯着被子试图拦截他的手。 “完成闻祁昨晚想做的事。” 她这点力气根本难不倒他,闻祐轻轻松松地剥开了她的上衣。 “他想干嘛?” “想疼你。” 闻祐钻进被子里,含住她一颗奶头,同时手开始脱她的裤子。 “我批准了。” 她的内裤从被子缝隙里漏出来,随后粗硕的性器没入了窄小的水穴里,快速抽送起来。 楚甜被男人顶撞得直哼哼,抗议道:“你就是用鸡巴来疼我的?” “你不喜欢?” 男人身心亢奋时,眼角的那颗泪痣总是显得特别妖艳,楚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脸,嘴上也特别诚实:“喜欢。” 然后引来更加深入的疼爱。 许久,天光大亮,一腔滚烫的精液如期灌注进来。 楚甜浑身的肌肤泛着粉,额头满是畅快过后的细汗。 她目光飘忽,看着窗沿积下的一片雪,双腿缠紧了男人的腰身。 这似乎将会是一个火热的冬天。 —————— 这个故事终于完结啦,这几天比较忙,更新就耽搁了QAQ 下个故事是古代,人与妖共存背景 风骚财迷装杯男主×穿越的打工仔猫妖女主 等我再撸亿点点细节就发 散仙的养猫手册(1) 在倒地的那一刻,苗灵侧头与路边一只黑猫对上了视线。 它有些诡异的金黄色眼眸亮起一道刺眼的光芒,苗灵感到阵阵眩晕,一时竟分不清这股眩晕是车祸造成的还是与黑猫对视的结果。 眼前的景象扭曲成漩涡,等一切平静下来时,周围已全然变了样。 现代的街道被一片绿意覆盖,密林耸立,雾气环绕,远处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水流声,仿佛身处某座大山之中。 苗灵脑中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思考她是不是已经死了,因为她感觉不到身体有丝毫疼痛,反而骨子里透着一阵深深的乏力。 昏昏沉沉间,背后有一道身影正悄然靠近,随后她后颈传来一股力道,苗灵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嗯……这是? 寒时看着在他手中虚弱得睁不开眼的白色小猫,拎到面前端详了一番,又顺手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才若无其事地把捡到的小兽迅速揣进袖子里,理了理衣襟,再以来时的散步姿态慢悠悠折回山上。 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莫名被抓了的苗灵欲挣扎一番,却感觉包裹自己的东西暖乎乎的,有温和的能量慢慢渗进体内,异常催眠。 “喵……” 苗灵发出一声舒适的哼哼,心大地进入了深眠。 …… “咔咔……” “咕叽……咕叽咕叽……” 密林深处,有些奇怪的低语顺着微风飘散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七八只小妖怪聚在一块大石头背后嘀嘀咕咕地讨论着什么。 “听说了吗,山主又抓了一只妖” “好像是只猫妖吧。” “当时我在现场。”桃妖晃了晃身上的叶子:“山主捡到那只像要死掉的猫妖后,立刻就把它收进袖子里带上山了。” “带上山了?”另外的小妖怪们异口同声地喊出来。 只有一团白汽的雾妖补充道:“还把它安置在屋里用灵器养起来了。” “嘶——”小妖怪们抽了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动了灵器!山主这是下血本了。” “那猫妖,得干多少年的活来还啊?” 听闻这话,桃妖不禁想起自己的心酸往事,从体内挤出一点水分充当眼泪:“我不过偷喝了几口山里的灵泉,就要扎根在这两百年充当门面,结出来的果全被山主薅下来高价卖了,还没有分成的份。” “……山主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做个人。”和桃妖经历差不多的竹妖感叹了一句,小妖怪们便接二连叁地叹息起来,对那素不相识的猫妖升起了几分同命相怜之感。 “太惨了。” “我们的日子也还长着哩。” …… 苗灵对小妖怪们深切的同情一无所知,她耳朵动了动,悠悠转醒。 睁开眼,视线就被一张白色的垫子占据,表面布着细长的绒毛,从她肚皮底下传来的触感告诉她这张垫子确实如同她想象中般柔软。 苗灵趴在垫子上默默感受了一会,突然想起来她是出了车祸来着,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身体,却摸到了一身毛,自己的手也有些不对劲。 拿面前一看,赫然是一只白色的毛爪子,掌心排列着梅花状的粉色肉垫。 “哇!”苗灵惊叫,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带出了一声细细软软的猫叫。 什么情况? 苗灵坐起身来惊慌失措地低头察看,两只爪子上下检查自己的身体,这极其人性化的动作落入他人眼中显得有些滑稽。 头顶传来了一声轻笑,接着她整个人……整只猫被提了起来,转了个方向,正对着面前的男人。 苗灵看着在眼前放大的脸,不由愣神了几秒。 男人生得俊美,其中那对桃花眼最是招人,眼底深处含着朦胧的光亮,望向你的时候像是在笑,使人沉浸在梦幻之中,心甘情愿地被摄魂夺魄。 他淡色的唇捻着些许弧度,看上去心情好极。他穿着古代的服饰,一头墨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雪白的长衫上,鬓发偶尔被风吹起,遮蔽了小半张脸庞,更显气质超逸绝尘,似是从世外而来的仙人。 “你叫什么名字,小猫?”仙人如是问道。 苗灵傻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在问她,然后陷入了疑惑:她现在是猫对吧,居然有人会问一只猫叫什么名字?况且要是她真的回答了,要被这人当成妖怪抓起来的吧。 将近半分钟的沉寂。 “不会说话吗?”寒时有点苦恼。 苗灵:“……” 一猫一人对视良久,脑子里冒出了同样的想法—— 这个人,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这只猫,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寒时将手里的猫翻来覆去地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它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 “不应该啊……” 苗灵被不停翻过身又转回来,男人的手还隔着毛毛在她身上这里那里摸摸碰碰,气得她爪子乱挥一通:“你干什么喵!” “咦,修好了。”寒时按住暴怒的小猫,把它抱进怀里揉了揉头毛:“我就说妖怪基本都会说话才对。原来是位小姑娘啊,真抱歉。” 妖怪? 苗灵用爪子捂住失言的嘴,动了动耳朵。 她还真穿越成了一只猫妖啊。也是,如果是普通的猫,怎么可能与人的灵魂兼容。 她瞄了眼头顶的男人对妖怪二字好像稀疏平常的态度,悄悄松了口气。 似乎不用担心被抓起来除妖了。 “所以,你叫什么?”寒时再次问道。 “我叫……苗苗。”她谨慎地报了自己的小名。 “哦,真是适合你的名字,喵喵。” 苗灵:“……”那个字读第二声谢谢。 “既然能交流,我们就进入正题吧。” “那天你快死的时候,是我救了你,喵喵,你知道的吧。” 寒时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本子,摊开在她眼前。“这是你这几天花费的吃穿用度,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结账。” 苗灵凝目看着眼前的文字,大概是这具身体的缘故,虽然是她不认识的字体,但她神奇地看懂了。 上面只记录了叁条——水、猫窝、复苏灵器,但每一条后面都跟着一个天文数字。 苗灵一爪子按在账本上。 复苏灵器这个东西贵她能从字面意义上理解,但这水和猫窝的要价是怎么回事? “水,山里的灵泉,有助于恢复灵气,增长修为。” “猫窝,”寒时指指她刚才躺的那块白色长毛垫子:“为祸一方的雪狮,七百年大妖怪,让你睡了。” “……”她并不想睡在这种东西上面好吗。 “我……没钱。”苗灵警觉地看着他,感觉自己误入了某些专门在房间里设置高收费用品的景区酒店。 如果她还不起,不会也被做成毛垫子吧……不,以她这小身板,最多只能做一条毛坎肩。 寒时顺着小猫的背,无比柔和地笑道:“既然这样,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坐骑了。” 苗灵:……哈? 散仙的养猫手册一则:猫要富养。 —————— 寒时:白天我骑你,晚上你骑我,很公平吧? 一个大约有点跳脱的故事,尽量圆逻辑,卡文预定 散仙的养猫手册(2) 不知名的白色花瓣晃晃悠悠飘落在水面上,犹如一艘艘小舟,漾开轻微的波纹,把水中映出的那只金眸白毛小猫也荡得稀碎。 苗灵抖了抖耳朵,从自己的倒影中回过神来。 这会沉下心来整理目前的状况,她大概了解了一些事。 在车祸之后出现的那只黑猫,估计与她这次穿越脱不了干系,她这对相差无几的金色眼睛就是一个证明。 现在她所处的世界类似于她那边的古代,但是除了普通人构建的国度,还有隐居一隅的修士,以及各种妖怪。 妖怪们大多生活在灵气聚集的地方,与人类井水不犯河水。在剩余的妖怪中,基本都是一些会主动迫害人类的妖怪,但也有一些化形悄悄混迹在人群中,美其名曰体验生活,或者是与人结契,建立某种互助关系,就像她现在这样。 苗灵拨了拨脖子上用黄绳串起来的小木牌,心情略微有些复杂,上面刻着她的新身份——寒时散仙出行唯一指定坐骑。 就在刚才不久,她成为了那个男人,也就是寒时他的坐骑,以还债之名。 “喵喵久等啦,我回来啦。” 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个约摸九、十岁的古装小男孩颠颠跑了过来。 苗灵回头,看见面容可爱的小男孩从四只袖子里分别冒出一条长长的肉色章鱼触手,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还是觉得受到了相当的视觉冲击。 如她所见,小男孩是一只章鱼妖。因为她还不习惯四肢着地,走路歪歪扭扭的,所以小男孩被寒时指派来当她的临时交通工具。 奔跑间,小男孩脖子上的木牌翻了个面,底下“无名山唯一指定杂役”的刻字就露了出来。 苗灵不自觉又看了一眼小男孩的四条触手。 ……确实是非常合适的打杂人选。 小男孩把蹲在湖边的猫抱起来,用手帕帮忙擦了擦她弄湿的毛发,一边继续给她科普。 这座蕴含灵气的小山叫无名山,许多年前寒时的师父佐哲在此定居而取的名。师父是散仙,没有门派,只收了寒时一个徒弟,他去世之后只留下了一堆子乱七八糟的功法和一间屋子,积蓄为零。换句话说,就一个字——穷。 苗灵扫视了一眼不远处富丽堂皇建筑,发出疑问:“但这……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穷的样子。” “那是因为寒时大人厉害呀!”小男孩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大人是很有名的修士,经常会被人类的各种贵族请去除掉坏妖怪,一趟就能赚好多钱,还能顺便带几个能干的妖仆回来。” 妖仆? 苗灵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木牌,想起了自己的天价住院费。 ……该不会大家都是这么来的吧。 她抬头问章鱼弟弟:“你是怎么会到这里当杂役的?” 小男孩用其中一条触手挠挠头:“有一天我在海里自己玩,遇到了寒时大人。 大人问我想不想修炼成人去陆地上玩玩,我说想,大人就把我捞起来放到无名山的灵泉里,养着养着我就变成了人形。 变成人之后我还以为我要离开不能泡灵泉了,还哭了好久,然后大人说他缺个杂役,我就留下来干活了,作为继续泡灵泉的交换,还给我起了个人类名字,大人真是好人!” “……”听上去他其实就是想随便抓只章鱼妖养成人来打杂吧,章鱼弟弟你别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啊! 不过说起来,她听见寒时叫小男孩章鱼,她也跟着叫了,还不知道小男孩真正的名字是什么。“那,给你起了什么名字?” “我叫章鱼。” “……?” “章瑜,大人说‘瑜’是美玉的意思,美玉,值钱!”章鱼弟弟高兴地将两条空闲的触手举高作欢呼状。 这真不是你家大人随便起的名字吗? 苗灵怜爱地拍了拍章鱼弟弟的肩膀:“那你原本叫什么?”没关系,寒时不疼可爱弟弟,让她来。 章鱼弟弟歪着脑袋想了想:“用我们族的语言音译过来是,莫古玛乌那鲁巴杜沃胡……” 因不停发出开口闭口的读音,章鱼弟弟还从嘴里咕噜咕噜吐出了一长串泡泡。 苗灵:……算了,章瑜真的挺好的。 此时,天空中传来一声轻鸣,他们头顶有什么巨大的东西飞过,像是鸟类,却又不见其形,只有重重的迷雾遮蔽。 “啊,是雾妖哥哥。” 苗灵的视线随着那些白色水汽一同落下来:“他在做什么?” “在给山上盖一层雾。”小章瑜指了树林间弥漫那些如同仙气般的薄雾:“寒时大人说这样才够符合那些求上门来的贵族心目中的仙山形象。” “然后呢?” “方便抬价。” 这可真有你的。苗灵直呼好家伙。 一圈逛下来,苗灵领会到了寒时一系列赚钱的骚操作,不禁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担忧,然后一边哼哧哼哧地啃了个小章瑜给的两个大桃子当午饭。 她摸着肚皮感觉莫名有些困,便让章鱼弟弟送自己回去。 “记得别让我睡那张雪狮白毛垫子!”窝在章鱼弟弟怀里睡过去前,苗灵不忘心有余悸地叮嘱道。 “好的喵喵。”小章瑜满口答应。 夜晚,寒时披星戴月而归,沐浴完准备要上床,掀开被子却发现底下有只弓成虾球正呼呼大睡的猫团子。 他招来小章瑜:“怎么回事?” 小章瑜道:“啊,喵喵还没醒吗,可能是中午您让我给她吃的仙桃灵气还没消化。” “是你把她放我这的?” “对呀,喵喵说不想睡毯子。”小章瑜挠头道:“我想起曾经听说过,坐骑和主人一起睡能增进感情,喵喵是大人的坐骑,所以我把就喵喵放在这里睡了。” 小章瑜有些紧张:“我做错了吗,大人?” 寒时摸摸他的脑袋:“没有,你先下去吧。” “好的大人!” 苗灵正熟睡间听到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接着床面塌陷下去,身边似乎多了一处热源。 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自动自觉地朝温暖的地方靠过去,继续蒙头大睡,偶尔回归种族母语喵喵几声说着梦话。 “咪呜咪呜……” 寒时看着圆润滚进自己胸膛的白猫,想起刚才小章瑜所谓主人和坐骑一起睡增进感情的说法,难得提起了几分兴趣,想了解他的坐骑到底在念叨些什么,于是凑近了一点。 “奸商喵……寒时奸商……不要还债喵……” “……” 一只大手无情地合上了她的嘴,最终所有喵喵的抱怨都化成了细细的呼噜声。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则:猫不训,不成器。 —————— 这种文风太难写啦,想写轻松些又怕太无厘头,光是设定就卡了好久 感觉这会是一篇比较慢热的,希望大家喜欢(。?`ω′?) 本章有个不算彩蛋的小彩蛋 散仙的养猫手册(3) 日上叁竿,无名山上下已经喧闹起来,但主屋内依旧安静。 床幔深处,某只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的白团子动了动。 “喵呜——” 猫咪张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砸吧砸吧嘴,似乎在回顾昨晚的美梦。 然后它感觉到自己正缩在一个温暖又舒适的窝里,不禁动了动两只前爪,一深一浅地开始本能的踩奶。 连踩了好几下,苗灵意识稍微清醒了点,觉得爪下的触感暖中又带点硬度,像是有颗什么东西在底下。 懒懒睁开眼一看,苗灵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裸、裸男? 不对,是穿着衣服的! 面对眼前这堵赤裸的男性胸膛,以及自己准确无误地按在男人左右两颗乳首上的猫爪。 苗灵沉默了一下,炸起来的毛又灰溜溜耷拉下去。 她刚才踩的是真的奶! 不过……这胸肌摸上去是真不错。 收回不安分的爪子,她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发现寒时闭着眼睛还在睡。 于是苗灵鬼鬼祟祟地把男人疑似被她蹭开的衣襟拢上,遮住那片美色,又用肉垫顺了顺被压得皱巴巴的布料,将自己耍流氓的证据毁灭掉,才松了口气。 忆起入睡前,她跟小章瑜说不要让她睡那张雪狮垫子的意思是随便给她找张床,但最后为什么会随便到寒时床上有待考究。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她要赶紧溜溜球,就算寒时发现了他的衣服被动过也怪不到她头上来。 思及此处,苗灵后腿一蹬,像条猫猫鱼一样悄悄咪咪滑出被窝。 在她绕过寒时的手臂,从被窝探了大半个身体时,眼看逃脱在即,却有一道童音响起。 “寒时大人,该吃午饭啦,喵喵的那份也准备好了。” 伴随着有节奏的拍门声,苗灵定在原地,咔咔咔僵硬回头,就正对上了那道深沉的目光。 “跑什么?” “……” 苗灵前爪一蹬,把探出去的身体缩回来,在寒时的注视下丝滑地慢慢没入被窝,严丝合缝落在刚才睡出来的猫形凹痕上,整个过程仿佛在看倒放。 打扰了,刚才无事发生过。 寒时盯着那只猫团子因心虚而不停抖动的耳朵尖,轻哼一声。 他早就醒了,刚才一直在闭目冥想,直到听见他的坐骑醒了,才睁开眼睛,也因此目睹了他被轻薄且罪犯还掩盖证据试图逃跑的全过程。 “你作为坐骑的年限,加倍。” “凭什么喵!”苗灵一下子蹿起来,扑到寒时脸上:“说好坐骑包吃住的,又没说……没说不能住你床上。” “是没说。”寒时不紧不慢地将脸上的猫饼撕掉:“但你做了什么,心里没数?” 苗灵顿时支支吾吾起来:“我又不是故意摸的……” “但是你摸了。”寒时握住她作案的两只猫爪。 “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大厅,筷子与瓷碗碰撞的声音交错响起。 小章瑜坐在角落,一边用触手卷着勺子从碗里连舀几只虾塞进嘴里,把腮帮子撑得鼓鼓的,一边好奇地观摩着今日无名山的新名胜。 寒时大人依旧是那般风度翩翩,即使在用饭也不失优雅,这就显得衣领那儿多出来的一颗猫脑袋尤其突兀。 白猫一脸倔强地缩在男人的衣襟里,在他胸前撑起一个鼓包。它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俨然一副睥睨众生的神态,除了嘴角猫毛上沾的酱汁有些违和。 “寒时大人……是在和喵喵增进感情吗?”围观了许久,小章瑜终于忍不住问道。 “算是吧。”寒时慢悠悠喝了口汤。 屁。 苗灵恨。 他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想延长她的劳动年限! 白猫扒着男人衣领的动作更加坚决:既然已经被迫付出了另外的价钱,不赚回来怎么行,她要摸够本儿! “我要晒太阳。”等寒时吃完,苗灵伸出爪子拍了拍他使唤道。 成功将报酬翻倍的寒时特别好说话,他揣着怀里的猫躺到了屋外的躺椅上给它当肉垫子,任由它像开柜门一样刷地把他的上衣往两边推开,然后在他的身上摊成木字沐浴阳光。 寒时还特别贴心地时不时梳理她背上的毛毛,服务十分周到,让苗灵生出了种被当成猫主子伺候的错觉。 此时的太阳热度正合适,烘得苗灵舒服地眯起眼,卷着尾巴一甩一甩的,极其规律地敲打在寒时的衣服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晒了一会,白猫自觉翻了个面,发出轻微的呼噜声,长长的尾巴不住在男人身上扫来扫去,然后扫到了一根东西。 “喵?” 尾巴遇到了阻碍,试探性地圈了圈,上下摸索。 一根圆柱形,有点硬的东西。 苗灵还没想明白是什么,寒时就突然坐起身,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从他的胸膛滑了下去,接着屁股就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然后白猫一脸懵地被寒时掐着腋下提起来训:“没想到,还未化形你就已经在想着这种事了,喵喵。” “?” 苗灵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石化了。 寒时两腿间赫然立起顶帐篷,而她的尾巴连同布料一起圈在上面,像根麻绳一样套出了那根东西的形状。 好……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猛地松开尾巴从寒时手里跳出来闪到一旁。 “你、你!”居然……对着一只小猫咪……硬了! 看着苗灵炸毛的样子,寒时倒是很坦然,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不过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我又生得这般出色,你对我起了这种念头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你的喵喵。” 饱暖思淫欲的究竟是谁啊! 苗灵使出疯狂乱抓,把脚边的杂草挠了个清光。 散仙的养猫手册叁则:不能纵容猫咪太过黏人。 —————— 更新来了来了! 上章彩蛋:寒时师父的名字 本章彩蛋:喵喵的技能疯狂乱抓 下章坐骑正式上岗 散仙的养猫手册(4) 虽然苗灵十分震惊于寒时的变态,但她仔细反思了一下,她那不大受控制的尾巴也占了不少责任。 于是在寒时离开解决了他的勃起问题,再回来顺道给苗灵捎了饭后水果时,她就自己给自己做好了安抚工作,甚至在捧着半片桃子啃的时候还有闲心想寒时给她送桃子是不是在暗示她想屁吃(peach)。 哼,谁要觊觎他的肉体。 然后这么想着的苗灵在晚上主动钻进了寒时被窝。 她两只爪子抱着自己的尾巴,自觉对其进行了有效的约束之后,心安理得地埋到那堵胸膛呼呼大睡。 无他,跟被窝舒不舒服什么的关系不大,主要是钱都花了,要赚回本。 吃吃睡睡的日子过了几天,无名山迎来了客人。 不过苗灵没见着人,因为人来的时候她还在翻着肚皮睡觉,醒了之后听小章瑜提起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是玉临国派来的使者。”小章瑜说:“拿着我们无名山的金文牒。” “什么金文牒?”苗灵不解。 小章瑜用一根触手捞起脖子上挂的杂役牌牌解释道:“就像这个,文牒是寒时大人卖出去的凭证,分为金银铜叁种。 凭借文牒可以在一定期限内请到寒时大人出山帮忙,像是驱除祸妖、主持祭祀之类的业务都可以。要是没有文牒,接不接活都是看寒时大人心情。” 苗灵品了品,突然反应过来。 这文牒,不就是会员卡吗?青铜会员,白银会员,还有vvvip的尊贵黄金会员。 “办了文牒之后,付账会有优惠么,比如说……打折?” 苗灵暗戳戳打起了一个主意。 如果能在她那天价住宿费上打个折,提前一下她的退休日期,怎说花钱办张卡都不亏。 至于这办卡的钱,当然也是一并赊着,然后再用会员优惠把欠账折了,就等于她空手套白狼给自己的债务砍了好大一头。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这回轮到小章瑜一脸迷惑:为什么付账要优惠?每次寒时大人解决了事件,那些贵族们都是几大箱几大车的金银珠宝送来,有时还攀比谁送得多,谁送得合大人心意哩。” 苗灵:“……”不是很懂你们有钱人。 她顿时熄了念头,打折是不可能打折的,让寒时打折只能给打个骨折。 “啊,如果玉临国要请寒时大人出山的话……”小章瑜低头看着她胸前的坐骑牌牌:“喵喵是不是也要开始工作了?” “……!” 如同印证小章瑜的说法那般,寒时从外面推门进来,对着还在呆滞状态的白猫道:“喵喵,准备一下,要下山几天。” 苗灵,作为一只在无名山拥有编制的坐骑,终于迎来了正式上岗的日子。 寒时说是让准备一下,但苗灵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毕竟她一个子儿也没有,吃喝全都是寒时包了,一身轻松。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 苗灵蹲在寒时脚边勾了勾尾巴,目测自己还不及他小腿的身高:这体型差距,怎么说? 一只大手盖下来,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寒时低低的声音响起:“心里想着化形。” 化形? 苗灵还没反应过来,寒时就伸出手点了点她脖子上的小木牌,接着有什么在体内被唤醒了,一股暖流在经脉里四处游走,蕴含着磅礴的灵力,而后柔和的白色光团慢慢包裹了她的全身。 寒时站起身,等夺目的光线消失后,原本一只小小的白猫已经化成到他腰间那般高大的妖兽,它通体雪白的毛发散发着漂亮的光泽,脖子间的木牌也变作一颗透彻的琥珀球,用黄色的绳子系在颈后,与那它双金色的眼眸很是相衬。 她……变身了! 苗灵愣了一会,对于她与地面一下拉远的距离表示震惊,然后颠颠地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几圈,欣赏自己的新造型。 好看!帅气!不愧是她! 寒时按住兴奋乱窜的大白猫,朝天空招手唤了一声:“岚。” 他话音落下后,天空似乎停滞了好几秒,才有什么虚无东西活动起来,凝聚成一道缥缈的影子,磨磨蹭蹭地降落在他们面前。 来人胸前挂的小木牌格外醒目,因它没有实体,只能从其构造的轮廓中窥见一个模糊的人形,以及在它背后随风飘荡的几尾长长的翎羽。 “雾妖哥哥!”小章瑜摇摇四条触手。 雾妖岚矜持地朝小章瑜一颔首,才慢吞吞转过来:“……有什么吩咐,山主大人?” 寒时无视了雾妖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拍拍手下的大白猫:“过来给她套点仙气。” 苗灵脑袋冒出一个问号,仙气?什么仙气? 岚顺着寒时的动作看去,看见了一只他略微眼熟的妖兽。 是他们曾经暗自讨论过那只背负着悲惨命运的猫妖。 “就是你啊。”他上前两步蹲下来仔细察看了一番。 这猫妖毛发光滑柔顺,体内灵力充盈有余,日子过得着实滋润,可见山主在它身上下的心思……但这些将来都是要还的! “你认识我?”大白猫无辜地歪了歪脑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苗灵总觉得雾妖打量她的视线里充满了……同情? 雾妖沉思不答,心理活动却没停过:啊,瞧它还保持着如此天真的眼神,定是还未识得山主真面目。也是,毕竟它欠的债大概要在山上劳碌一辈子了,山主当然不会那么早露出本性,要让它多尽心尽力几年的。 半晌,雾妖吐出一句话。“真是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苗灵感觉对方跟自己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仿佛在隔着虚空进行对话。 “岚,你今天很闲?”寒时不紧不慢地插进一句,打断两妖的跨服聊天。 受到威吓,雾妖立刻闭嘴做事,手上飞快动作起来。 只见有白汽源源不断地从他掌心涌出,在苗灵爪子底下翻腾铺展开来,漫过半尺高,浸住她的四肢,凉丝丝的,不论视觉还是触感,都像踩了一朵轻飘飘的云。 苗灵试着走动几下,雾气只散开了一瞬,便自动追随上来,围绕在她身边。 总之就一个字,仙。 苗灵惊了。 居然还能做这种特效? 寒时看着眼前脚踩祥云、自带仙气,活脱脱一头吉祥瑞兽的大白猫,很是满意。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拂尘搭在臂弯,盘腿坐上了大白猫的背。 “出发了,喵喵。” 大概是身体变大了,寒时上来的时候,苗灵并没什么负重的感觉,更像是背了个包,这也使她心里那点作为坐骑的别扭去掉了些。 “嗷。” 她应了一声,然后脖子上的琥珀球亮起一道光,她的身体就四平八稳地飘浮起来。 这是当初寒时同她说好的,仙人就要有仙人的格调,要体现出下凡二字还需从天而降才行,但是她不会飞,所以由寒时用法力负责飞行,她只要老实本分当个坐垫就好。 “寒时大人和喵喵,一路顺风~”小章瑜卷着四条手帕朝远去的一人一妖挥舞。 风在身边穿梭。 刚开始,苗灵觉得飞行甚是好玩,一边刨动着四只爪子乱划,表演太空漫步,一边好奇地左右俯瞰无名山风景。 但随着高度越来越高,直到他们住的宅邸在脚下变成了小方块,寒时发现了不对,底下的猫妖似乎抖得有点厉害。 他俯身揉了揉大白猫的头毛:“你抖什么?” 苗灵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语气惆怅中带了一丝颤抖: “我好、好像有点恐高喵……” 寒时:“……” 散仙的养猫手册四则:计划一个高度训练。 —————— 来了!看了下11月更新得好少,12月争取多更点QvQ 散仙的养猫手册(5) 玉临国都城皇宫。 恢宏的朱红色宫殿前,一队身披软甲的侍卫肃目远视着天空,似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湛蓝的苍穹中出现了一个飞速接近的小点,有谁伴随着凌乱的破风声,席卷雾气而来。 “到了……!” 侍卫们略有骚动,却依旧维持着队列,看着那团降落在空地上的雾被风缓缓吹散,露出包藏在内的—— 一只巨大的爪子从雾气的缠绕中迈出来,足有半人高的妖兽高昂着头步至他们面前。 没有一点杂毛的纯白色毛发是血统纯正的大妖证明,它的吻部闭合间隐隐露出一点尖牙,再配合锐利的爪子、流线型的身躯,毫不怀疑它发威起来能把面前所有人都掀飞。 但有些奇怪的是,那只妖兽的眼睛被一条绸带蒙住绑在耳后,又为原本看上去凶猛无比的妖兽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寒仙人,您总算来了!” 一位身着官服的老者已经迎了上去,朝妖兽身旁的方向作了一揖。 “近来奏折过多,陛下忙于处理,腾不出时间亲自迎接您,特地命吾等在此恭候寒仙人。” “无妨。” 清润的声音响起,侍卫们才注意到雾中还立着一人,只一眼,就连忙敛下视线。 那人相貌俊美,一袭白衣飘然,臂弯静静挽着一把拂尘,从云雾中走出来时当真像是下凡的仙人,令人不敢直视,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不敬。 老者到底混迹官场多年,心理素质过硬,理了理衣袖就连忙一通寒暄:“许久不见,仙人风采更盛,还得了如此宝兽,看它这威风模样,最是与您相配,想必当初驯服时仙人费了不少心思。” “并无驯服。”寒时轻轻拍了拍大白猫:“我倒没有多做什么,只不过捡到了受伤的这小家伙,照料了几天,它痊愈后就留下来了,怎么也不肯走呢。” ……如果不用还钱,我倒是很肯的。 苗灵面无表情地用爪子磨了磨地面。 老者抚掌感叹:“啊,仙人何等善心,连妖兽也为之所感化,加上仙人高深的法力,妖兽大多慕强,定是报恩自愿追随仙人。” 随即老者顿了顿,问出了在场其他人普遍好奇的问题:“……不过,为何要给这妖兽绑着眼睛?莫不是,背后藏着什么神通?” 寒时若有所思,“嗯……的确如此。” 他解开大白猫眼前的缎带,露出那双金澄澄的兽瞳:“它生性属火,力量都汇聚在这双眼之处,精纯妖力过于集中导致目露金光,光芒之盛即使在空中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为免来的途中惊吓百姓,我才予它约束,现在可解开了。” 众人:“哇。” 苗灵:“……”在说什么玩意儿。 就是她恐高给蒙上眼而已,能编成这样真有你的寒时。 接着又是一通语气夸张的乱吹,苗灵默默拉下耳朵,屏蔽这两人胡说八道的对话。 等各种官话一套打下来,老者还要请他们到屋里详谈,苗灵实在是怕了,于是偷偷用脑袋撞了撞身旁的寒时。 不!让我走! “?”寒时蹲下身,跟大白猫低语了一番,才对老者摆摆手:“我家这妖兽比较好动,不喜欢在屋里头呆着,不介意的话,能否让它稍微在外面活动活动,它不会伤人。” “既然是仙人的妖兽,自然可以。”老者摸着胡子应承:“附近都有侍卫巡逻看守,十分安全。” 寒时看着大白猫一副明显要去撒欢的表情,压了压它竖得像是要飞出去的耳朵,并不是很放心:“别跑太远迷路了。” “喵嗷~”知道了,快去快去。 苗灵用尾巴推了推寒时的小腿催促。 寒时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折回来,捏着大白猫的耳朵叮嘱道:“当心着点,要是不慎弄坏了什么贵重物件,你……知道有什么后果的吧?” 赔钱——两个大字瞬间在苗灵脑中升起来。 这是……恶魔的低语! 苗灵立刻崩直了身体,保持着矜持又乖巧的坐姿,用招财猫的手势挥别寒时,等到人都消失在殿内,她猛地站了起来。 我免费了! 大白猫高喊自由的口号撒开爪子跑了出去。 离宫殿不远有个带湖的花园。 苗灵绕着湖边溜溜达达半圈,最后寻到一处树荫,舒舒服服地猫在底下,惬意赏景。 鸟语花香,微风拂面,在湖水表面吹起些许波澜,一切都很宁静。 苗灵闭上双目准备小憩片刻,然后捕捉到一串轻微的脚步声。 大白猫耳朵动了动,懒懒地睁开一只眼,看到一个穿着华贵的小男孩噔噔噔跑到湖边,蹲下伸手逗弄着水里的锦鲤。 哦,是一只调皮的人类幼崽。 苗灵正打算把眼皮合上,却听到一声惊呼。 “哇——!” 抬头再一看,湖边已经没有了小男孩的身影,倒是水里荡出好大一圈波纹,显然是有什么重物投进去的模样。 苗灵:“?!” 散仙的养猫手册五则:论让猫咪快速听话的咒语 —————— 我免费了!→ I’m free! 这几天不慎着凉有点感冒了,状态不好更得少了点,大家也注意身体多喝热水QvQ 散仙的养猫手册(6) 苗灵一个箭步蹿出去,伏在湖边伸长脖子张望。 小男孩奋力挣扎着浮出水面,但距离岸边已经飘远了一段距离。 苗灵尝试着伸出爪子去够,然而根本碰不到人。 ……怎么办! 苗灵盯着满池的湖水,感觉自己的浑身的毛发出于本能地炸了一下。 她还没能完全适应这具身体,实行不了救人这种高难度操作,而且她现在好像有点……怕水? 大白猫看着在水里努力扑腾的小男孩,急得在原地团团转了几圈。 对了,不是说附近都有侍卫巡逻么! 想到这,苗灵朝天喵喵大吼了几声。 快来人嗷! 吼完大白猫又开始四处扫视。 绳子,有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等人来大概就晚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地上盘着一条毛茸茸的、光滑又柔顺的绳子——她的长尾巴。 …… 半分钟后,侍卫们匆匆赶到,就看到了大白猫除了脑袋以外的身体都浸在湖里,尾巴还卷着他们的六岁的小皇子,两只爪子扒着岸边正艰难地往上爬。 侍卫们赶紧冲上去七手八脚地连猫带人一起捞上来。 “殿下,没事吧!臣等来迟!” “还有仙人的妖兽!” “快向陛下汇报!寻太医来!” 苗灵在地上摊成一块猫饼,听着耳边乱哄哄的人声,抬头瞥了他们一眼。 最靠近大白猫的侍卫一个激灵,感觉到一股视线,低头一看,浑身湿漉漉的妖兽正斜眼睨着他,鼻孔轻轻嗤出一丝气,表情高傲,把“早干嘛去了,要你们何用”的意思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这是,被鄙视了? 侍卫战战兢兢地将尚还清醒的小殿下从大白猫身上抱了起来,用外袍包得严严实实:“殿下感觉哪儿不适?” “冷。”小男孩眨眨眼,再补充一个字:“累。” 他顿了顿,低头朝着地上的大白猫伸出小短手划拉了两下。 “谢谢你救了我……雪狮子。” “……?”这称谓成功让苗灵想起某只被做成毛毯的妖兽。 她立刻用叫声捍卫自己的物种:“喵!” 我是猫,不要认错嗷! 小男孩定定看着大白猫,语气中带着惊奇:“这只狮子在学猫猫叫诶。” 苗灵:“……” “噗——”有人忍不住憋笑出声。 谁!谁敢笑话她!站出来! 苗灵猛地一抬脑袋扫视过去,企图用眼神杀死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然后在人群后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笑得正开心。 ……寒时! “该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寒时压着嘴角上前,“回头对着湖照照吧,苗苗。” 苗灵将信将疑地站到湖边,只看了一眼,就滞了在原地。 由于下了湖,她的毛发现在全都贴在身上,然而没沾水的脑袋上毛却是蓬起来的,因此显得格外头大身小,看上去确实像头有鬃毛的雄狮,还是毛没长齐的那种。 总之就是,很丑。 寒时忍笑踱过去拍了拍大白猫委屈的背,而后大白猫身上亮起光团,苗灵又变回了原来的小猫模样。 寒时脱下外袍,把摆出一副被羞辱表情的白猫包起来,遮住她湿漉漉的身体,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然后他把苗灵捧到小男孩眼前解释道:“我们苗苗是猫妖,不是雪狮子,小殿下认错了她要生气的。” “哇……是妖兽,好厉害!对不起猫猫,把你认错了。”小男孩乖乖道歉,踌躇了一会,又问道:“我也养了一只猫猫……要不要一起玩呀?” 苗灵高贵地“喵”了一声。不要哼。 小男孩殷切地看向寒时:“猫猫答应了吗?” 听不懂兽语的寒时沉吟两秒,自信翻译:“嗯,她说好。” 苗灵:“???” 一行人浩浩汤汤地转移到小皇子的寝殿。 因现场围着小殿下嘘寒问暖的人实在太多,寒时就向宫人要了个火盆,揣着白猫先行避到另一侧的房间。 借用火盆烘干毛发后,苗灵熟门熟路地钻进寒时领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寒时低头看着胸前的鼓包:“喵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是坐骑还是我是坐骑?” “你忘了吗?”苗灵趾高气昂地用爪子拍拍他的胸膛,气势像个一掷千金的富婆:“这个位置已经被我买下了!”用她的打工年限。 “再说,我刚才救了那个小孩子,我可是大功臣喵。” 苗灵说着,突然灵光一闪:“你说之前弄坏了如果宫里的贵重物件要赔钱,那抢救了贵重物品……” 白猫伸出毛爪子指了指寝殿的方向,这个贵重物件是什么不言而喻。 “能奖钱吗?” 看着白猫亮得跟金子一样的眼睛,寒时破天荒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把喵喵养偏了,看孩子现在就知道钱了。 思及此处,寒时怜爱地摸摸苗灵的脑袋:“那我就帮我们的大功臣向陛下要点赏赐。” 苗灵还没露出欣喜的表情,又听见他说:“哦,当然了,鉴于我是喵喵你的债主,所以赏钱都归我了。” 苗灵:……虽然她要钱的目的确实是还债,但寒时这话听上去怎么让人不爽呢? 不过可以确信的是,为了自己的钱袋子,到时候寒时肯定会多要点。 陛下的私库,危。 散仙的养猫手册六则:喵一声=一个字=“好”,看来兽语并不难懂嘛。 —————— 迟来的圣诞更新 我这种进度什么时候能开车(怀疑人生.jpg) 散仙的养猫手册(7) 作为一名穷人,苗灵丝毫没有忧心的是这个国家最富有的人的自觉,她正欲与寒时交涉,看能不能给她多少留下点私房钱时,就听见一声软软糯糯的叫声响起。 “咪呜——” 苗灵转头,就看见门口探出来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好奇地向他们这里张望。 “橙子,不能乱跑。” 一双手将地上正探头探脑的橘色小猫抄了起来。 出现在门外的青年显然是匆匆赶来,身上明黄色的朝服还没来得及换,怀里同时还抱着苗灵从湖里捞上来已经洗干洗净的小男孩。 明明青年一身贵气逼人的打扮,这样站在门口一手拎猫一手抱人,却愣是像个带着土特产上门省亲的远方亲戚,手里还逮着一只乱叫乱扑腾的活鸡,充满了乡土气息。 “咪呜咪呜!” 那只乱叫乱扑腾的活鸡——不,橘猫弓着身体不断试图跃出青年的掌控,奈何力不如人,被牢牢揪住命运的后颈脖。 小男孩扯扯青年的衣服:“皇兄,让我来抱着橙子吧。” 然后小男孩被青年放下来,抱着四五个月大的橘猫哒哒哒地跑到寒时面前,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寒时胸前那颗猫头说:“我带了橙子的玩具……要玩吗?” 苗灵抬头看了寒时一眼。 “去吧。”寒时拍拍白猫脑袋,“我们要谈事情。” ……哼。 苗灵慢吞吞地从他领口跳了出去,甩着尾巴跟着小男孩到一旁铺着毛毯的地上,表面关注着面前的人和猫,却竖起耳朵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木质椅子轻轻响动,有人落了座。 “初次见面,新任陛下。”她听见寒时这么说。 “久仰,寒仙人。”青年帝王咳一声:“舍弟多亏您的妖兽相救才性命无忧。” “陛下真想感谢的话……” 话说到一半,寒时抬眼看向门外,不着痕迹地扫视一番,才侧头瞄了眼那边耳朵竖得老高却装作没在偷听的白猫,继续道:“我的妖兽最喜金银之类的物件,就赏她一两件玩吧。” 然后就看到白猫的长尾巴欢快地翘了起来。 “自然是要感谢的。” 青年帝王表情有些凝重:“其实,也是因为舍弟的情况才把您请过来的。” 哦? 听到关键点,苗灵的身子不由往谈话的方向歪了几分。 什么情况? 然而她再听的时候,只有一些细碎的说话声,任由她怎么努力也分辨不出他们在说什么内容。 苗灵奇怪地转头看过去,才发现两人身上笼了一层淡淡的光,像保护罩一样把周遭隔绝在外。 换言之,她被屏蔽了。 ……至于这样防她嘛? 苗灵气呼呼地甩着尾巴加入了小男孩和橘猫的玩耍行列。 小男孩正拨着一个木制的镂空小球在地上滚动,橘猫则有些笨拙地跟着扑球。 注意到苗灵的靠近,小男孩高兴地将球从橘猫的爪子下捞出来推给她:“给你。” 苗灵按住木球,看着橘猫颠颠地追过来,围着她的爪子试探,肚子里不禁催生出了点坏水。 她当着橘猫的面将球拨向身后,橘猫自然而然地撒腿去追,但等橘猫绕到她身后时,她又将球拨到了前面,这样重复几回,橘猫就如一坨风火轮绕着她疯狂打转,却始终摸不到球。 运动量激增的橘猫很快就慢下了动作,干脆放弃治疗地在她面前摊成长条,露出奶白的肚子咪呜咪呜地撒娇。 看着橘猫大敞的肚皮,苗灵顿了顿。 从前在各种养猫视频里云吸猫这么久,现实中还是第一次有真猫凑上来让吸! 在维持妖兽的威严与吸猫之间,苗灵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她低下头,将脑袋埋进了橘猫肚毛上,用鼻子拱了拱,深吸一口。 软乎乎! 小男孩眼睁睁看着刚才高傲又矜持的白猫转头就抛却了形象埋到橙子肚皮上蹭,变脸之快,让他略受冲击。 “你……在干什么呀?”听着两只猫一起咪呜咪呜的声音,小男孩忍不住问。 白猫没给他回答,只是默默让开位置,拍了拍橘猫的肚子,示意他:你来试试。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将信将疑地学着白猫的样子将脸凑到小橘猫的肚子上,慢慢蹭了蹭。 ……软乎乎! 然后小橘猫被一人一猫围着轮流吸,收获了叁种不同的咪呜咪呜。 苗灵吸得起劲时,突然感觉背后似乎有一道视线盯着她。 回头一瞧,那边谈话的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了,青年帝王正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家弟弟对着橙子一顿拱并且还发出了惟妙惟肖的猫叫。 至于寒时,他脸上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眼神却明明白白写着五个大字—— 你好变态哦。 ……你、你懂什么!吸猫的快乐是你想象不到的! 被寒时这么盯着,苗灵迟来的羞耻心终于占据了高地。 她用爪子拍拍毫无知觉还在吸猫的同伙,等小男孩坐起来时,她勾着木球往小橘猫眼前晃了晃,再迅速把球往旁边一丢,受害者橘猫就一骨碌爬起来开开心心追球去了。 消灭了罪证之后,苗灵又恢复了端庄的坐姿,一副无事发生过的样子:“喵嗷——” 幻觉,你们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 谈话正式结束后,年轻的帝王道别弟弟,带着魔幻的表情回去继续处理政事,寒时和苗灵则被安排在小皇子的宫殿住下。 到了用膳时分,苗灵蹲在桌子上哼哧哼哧地干饭,面对一桌山珍海味,她只能说不愧是皇宫的伙食,菜式繁多,用料奢华,是无名山完全不能比的。 寒时在一旁看白猫吃得香,自己也忍不住多吃了点,等放下筷子,居然觉得有些饱。 苗灵心满意足地捂着肚子躺倒在桌上:“我们可以多住几天吗喵?能在皇宫混吃混喝的机会可不多。” “看事情什么时候解决。”寒时用放在手边的干净帕子擦了擦嘴,“混吃混喝就别想了,你也是要做事的,喵喵。” 苗灵:“?” “今天的落水事件有些蹊跷。” 寒时喝了口茶,“陛下问过,他弟弟不是自己掉下去的。” 苗灵猛地弹起来:“难道是有人推了他?”就在她眼皮底下? 寒时反问:“你当时有看到其他人?” 苗灵摇头。 “不是意外,也不是人为,还能是什么?” 要不是想起这个世界有妖这个物种,她自己也是一只妖兽,苗灵差点脱口而出一个“鬼”字。 “一个六岁小孩,在湖里挣扎那么久,受惊又受凉,现在却活蹦乱跳一点事也没有。”寒时点了点桌子:“挺有意思。” 苗灵一边听,也不自觉跟着严肃起来:“那我要做什么事?” “像今天一样护着他就行。” 寒时盯着白猫,若有所思:“你变大只的时候还是挺唬人的,应该至少能把刚才在外边偷听谈话的家伙吓退。” 啊……原来那罩子不是专门用来屏蔽她的。 苗灵安详地躺了回去,心情有些愉悦。 然后她感觉肚子一沉。 寒时的脸埋在了上面。 “你……在干什么?”苗灵发出和小男孩同样的疑问。 “体会一下你的感受。”寒时用脸蹭了蹭触感柔软的毛毛。“确实不错。” “你们是怎么叫来着……咪呜?” 苗灵:“……”她怀疑寒时是不是脑子有猫病。 肚子被蹭着,一股奇妙的感觉席卷上来,痒痒的,居然有点舒服。 苗灵享受了两秒,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猫这个位置,除了肚子,还有隐藏在毛下的……猫奶头。 然后寒时成功收获了一套猫爪组合拳,以及一声怒气冲冲的控诉。 “喵嗷!”寒时下流! 散仙的养猫手册七则:学会了吸猫,但是猫不让吸。 —————— 苗灵(叉腰):我吸别的猫可以,你吸我,不行(驰名双标 这章本来昨晚半夜就写好了,打算睡一觉起来再发,结果整个白天都因为网络问题发不出去,直到现在又一个半夜……看来以后写完不能拖TvT 散仙的养猫手册(8) 接下来,寒时收到了和他先前相差无几的“你好变态哦”眼神回敬,和喵喵沟通也只得到了他听不懂的喵语回答,他的坐骑显然是在对被埋肚子一事耿耿于怀。 寒时没有急着行动,而是托着腮欣赏那条啪啪甩着的炸毛长尾巴,觉得闹脾气的白猫也意外地可爱。 因此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寒时坐在床上,看着白猫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条小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窝在床角,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恼得连他被窝也不钻了?这可不得了。 寒时伸出一根手指,戳戳角落鼓起来的被子:“喵喵?” 被子动了动,躲开寒时的手。 “喵!”干嘛? “不过来睡么?” “喵!”不要。 寒时探身,看到一截露在被子外毛茸茸的猫耳朵,顺势凑上去:“还在生气?”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只见那对敏感的耳朵飞快抖动两下,然后被子里伸出一只猫爪,抵住寒时的下巴,软软地把他过于凑近的脸往外推了推,语气中带了一丝不自在。 “说话就说话,别离这么近喵。” 见他的坐骑终于讲了句能听懂的,寒时反手抓住了那只爪子,不顾白猫的挣扎,连猫带被子一起抱到跟前,然后反手扯掉腰间的系带。 苗灵看着寒时慢条斯理地拉开衣襟,露出底下的躯体,眼睛都瞪圆了:“……你、你在干嘛?” 疯了吗! 寒时把表情管理有些失控的白猫从小被子里剥出来,放到自己小腹上。 因正准备入睡,屋内仅燃了两盏宫灯,光线不甚明亮,却添了几分夜晚独有的暧昧。 相貌俊美的男人衣衫半褪至臂弯,几缕长发略微凌乱地挂在肩上,他挨着床头,嘴角捻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姿态闲适地舒展身体。 得益于妖兽的优秀视力,所有勾人的细节苗灵都看得不能再清楚。不论是男人肌肤表面泛着的漂亮色泽,还是胸膛的微微起伏间,肌肉线条深深浅浅的变化,每一次呼吸都散发着难言的诱惑。 这也……太犯规了点! 寒时低下头,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怀里陷入呆滞的白猫,低声询问:“不摸摸?” 美色当前,苗灵心脏跳得飞快,脑子一片空白,爪子都几乎要伸出去了,好在关键时刻,曾经的惨痛教训浮现在眼前,让她骤然清醒。 “摸了……不会要加钱吧?”苗灵小心试探道。 然后是寒时沉默的注视。 一人一猫相顾无言:“……” 好的她懂了。 见白猫又要抓狂,寒时赶紧把炸毛的猫捂到肚子上,哄道:“开玩笑的喵喵,给你蹭回来,不生气。” 苗灵:“……” 一分钟后,寒时看着白猫依然专心用肉垫划拉他的肚子,一副要把他腹肌搓平的架势,决定战略性转移话题。 “咳,明天开始不是安排你去守着小殿下么,为了以防万一,还得教你一些人类的法术护身。” “!”法术! 苗灵竖起耳朵。 “首先……”寒时把落在臂弯的衣服拉上:“妖兽各自天生都有些能力,你会什么?” 她会什么? 苗灵愣了愣,然后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不是妖兽,是人变的来着,所以…… “我……什么都不会喵!”苗灵菜得理直气壮:“也没人教过。” “……”沉默过后,寒时不禁露出了怜悯的眼神:这么弱,到底是怎么带着这身漂亮皮毛长大的? “那么就从化形开始教。”寒时端正坐姿。 “很简单,无论是妖兽从幼年形态变成年形态,或者从成年形态变成人,关键都是充足的灵气。” “平日里妖兽修炼获得的灵气在体内汇聚成灵晶贮藏,等需要化形的就催动灵气渗入经脉,强化躯体,促使身体形态发生变化,法术的使用也是差不多的道理。” “想化形,就要学会调用灵力。” 寒时伸手捂住那对瞪得大大的猫眼睛:“闭眼,集中精神,试试感受你的灵晶所在。” 苗灵依言合上眼。 在静谧与黑暗的环境中,男人手的温度格外熨帖,她不由放缓了呼吸。 渐渐地,她的听觉变得敏锐起来,耳朵尖微微颤动,捕捉到了平常听不到,或者说没有留意的声音。 先是自己的呼吸,然后是心脏的跳动……还有血液流动的声音。 在各种混在一起的杂音中,有一处特别的地方——像是漩涡中心,是所有声音的起源,也是终止。 顿悟只在一瞬。 ……找到了。 白猫脖子前的小木牌亮起光,笼罩了她的身体,随着暖流在四肢百骸游走,原本娇小的白猫体型暴涨,等光亮散去,苗灵又变成了威风的大白猫。 看着自己顺利的变化,苗灵发出感叹:“我真是天才喵。” “……这位天才,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寒时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底下传来:“我要被你压死了。” 苗灵定睛一看,原本趴在寒时小腹上的自己变大后足有几百斤的身躯正牢牢压在他身上,把他当成了人肉坐垫。 “!”苗灵赶紧一骨碌滚开。 希望寒时人没事。 散仙的养猫手册八则:逗猫真好玩。 —————— 究极卡文并重写了本章,所以更新迟了很多,对不起大家TAT 这篇无大纲,所以设定和剧情走向都很纠结,比邪神那篇更纠结,而这篇的篇幅预计比邪神长多了(撞墙 弱弱问一句还有小伙伴对这篇感兴趣吗? 散仙的养猫手册(9) 次日一早,寒时就被一阵胸闷唤醒了。 睁开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压在胸上的巨大猫头。 寒时定了两秒才想起来,昨晚喵喵学会自己化形了。 但喵喵在睡前明明变回了幼年的大小,醒来却是成年模样,估计是体内的灵气还不太受控制,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切换了形态。 寒时轻轻把白猫的大脑袋和一条爪子从胸前移开,坐起身准备下床,才发现大白猫半边身子歪歪扭扭地横了过来,把他的腿也压住了。 寒时:“……”睡相极差。 然后苗灵被揉醒了。 “干什么喵?”大白猫顶着乱蓬蓬的头毛嗷嗷叫道。 寒时伸手指了指:“腿,麻了。” 苗灵顺着看过去,发现自己梅开二度,立刻精神了,飞速移开自己不知何时跑到寒时身上的两条腿。 “咳,没事吧喵。”苗灵自知理亏,爬起来殷勤地用爪子替寒时按摩。 “法术就先别想了。”感受着大白猫揉面似的手法,寒时叹了了口气,催动灵力游走起来,缓解腿上被久压的酸麻。“你还控制不好灵气,练练再说。” 猫耳朵遗憾地耷拉下来,“……嗷。” 寒时瞥了眼低落的大白猫,“先吃早饭吧。” 吃过宫人呈上来的点心和粥后,寒时要外出调查,苗灵则如约前往小殿下身边当保镖。 临走前,寒时捧着大白猫脖子上的琥珀球:“之前你受伤,体内的灵气有些枯竭,现在还没完全恢复,所以要借助这个来作为化形的媒介,要是弄丢了就变不回去了。” 她是要有多粗心才能把这么大个球弄丢。 苗灵蔫蔫地答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准备迈步出去。 “喵喵,这个——”寒时叫住她,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运气的入门口诀,练好了就教你点基础的法术。” 苗灵看着纸上新鲜的笔墨字迹,明显是寒时刚刚才写下来的。 是特地给她写的吗? 大白猫嘿嘿笑着把纸扒拉下来抱在怀里蹭了蹭,眼睛幸福地眯起来:“我会好好练的喵!” 除了动不动就要加钱这一点,寒时对她还是很好的嘛。 寒时拍拍瞬间恢复活蹦乱跳的大白猫:“还有一样。” 他张开另一只手,掌心里躺着一根纯白的尾羽。 “这是什么?”大白猫探头探脑地伸长脖子,用爪子轻轻碰了碰,那根羽毛就化成了一团缥缈的雾气。 “岚的羽毛。” 啊,是那只雾妖的。 苗灵歪头:“那有什么用?” “雾妖擅长隐匿,不论在何种环境中都能掩盖身形和气息而不被识破,就像雾气一样。 他们汇聚力量的尾羽也有这样的能力,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状况,你就可以用它把自己藏起来。” 所以是……苟命神器! 大白猫的眸子一下亮了。 “这么好的东西可以给我吗喵?” “没事。”寒时漫不经心地摆摆手:“用完了再去薅就行。” 苗灵:“……”薅这个字实在过于灵魂。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么。 想起出门前雾妖对着她满怀同情的一句“辛苦你了”,苗灵只想说,彼此彼此,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债主。 寒时交待完离开后,苗灵也叼着那张折成方块的纸蹦跶着出门了。 “妖兽大人,你来了!” 小男孩今天明显已经大好,带着橘猫迎面扑上来时差点撞得大白猫一个趔趄。 苗灵端坐在地上,用爪子接住嘴里的方块纸,开口打了个招呼:“早安,小殿下。” “啊……早安。”小男孩抱着橘猫,表情有点惊讶:“你说话了?” 苗灵挺起胸脯:“妖怪基本都会说话的,所以我也会说话,这很正常。” “原来是这样……” 小男孩很快接受了这个逻辑存疑的设定:“我叫玉鸣,妖兽大人以后唤我的名字就好了。”接着将橘猫举到她跟前,“它是橙子。” “我知道了,玉鸣。早安橙子。” “咪呜。” “妖兽大人,等您多时了。” 此时几个宫人从屋内涌出来,手里还拿皮尺:“我们是制衣司的人,还请让我们为您量下尺码。” 苗灵被宫人包围,不知所措:“?” 玉鸣恍然道:“对了,要给你做衣服!” 为了防止大白猫在皇宫里走动的时候被错当成入侵的妖兽对待,出于各种意义上的安全考虑,要给她量身定做一件宫内侍卫的同款官服。 “不知妖兽大人对衣服有什么别的要求?” 苗灵视线落到爪子夹住的方块纸,感觉把还是把纸收起来比较不容易弄坏,她想了想道:“缝个口袋吧,在肚子上。” 待宫人量完又潮水般退走后,玉鸣抱着橘猫蹭过来:“妖兽大人要一起玩吗?橙子有新玩具了。” 苗灵表情一肃:“你们玩吧,我有重要的东西要学习!” 说着她左右张望了下,径直走到庭院树下的石桌旁,选了张石凳蹲上去,用爪子摊开纸认真看了起来。 气运生丹田,周转而充盈。 神阙攀建里,鸠尾冲璇玑。 天突分双流,阴阳皆运转。 …… 即使笔迹仓促,寒时的字也依然清晰,还多了几分飘逸,阅读起来颇为 赏心悦目。 只是有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大白猫眉头纠结地挤成一团,视线锐利得似乎要把纸盯穿。 这上面的字,每个她都懂,可合起来……怎么就看不明白意思呢? “……”苗灵两只爪子交迭垫在下巴,摆出深沉的思考姿势,实则彻底陷入呆滞。 今天的风,真萧瑟啊。 “妖兽大人在学习穴位吗?” 大白猫身侧冒出一颗脑袋,玉鸣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艰难地踮起脚阅读纸上的内容。 “!”苗灵刷地一下回头:“你知道它说的是什么?” 玉鸣点点头:“我生病的时候看过一些调理的医书,书上都附有穴位图,这里的字很多都和图上标注的一样,应该就是穴位吧。” “……少年!” 一只猫爪子搭在玉鸣肩上。 “我看你骨骼精奇,想必颇有天赋。” 苗灵厚颜无耻地忽悠小孩:“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学?” 散仙的养猫手册九则:猫长大了挺好,就是挺费腿的 —————— 寒时:用完了再去薅就行:) 身在无名山的岚突然背后涌起一股寒意,并且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秃了一小块的屁股:有人要加害于朕! 没想到大家都挺喜欢这篇,感动 (ノДT)我会加油写的!全看我能编成什么样(不是 *口诀是乱编的,不要在意 新年特别番外(2.19) 邪神篇 1. 自从玛莎同化成灵体后,仗着身体大好,一直和莱尔四处逛,往深山大海里跑,各种风景漂亮的地方,甚至还通过指引去到了莱尔沉睡前的神庙地址晃了一圈。 虽然去到发现神庙意料之中地早就没了,但神奇的是,在那一片长得郁郁葱葱的杂草中居然还屹立着一块残破的石碑,能模模糊糊地辨认出上面刻着莱尔的神名。 “哇哦。” 玛莎惊叹了一下石碑的顽强,然后二话不说把石碑挖了起来。 莱尔疑惑:“……拿这个做什么?你想要我回去给再弄你一个。” “就要这个。”玛莎断然拒绝,并把石碑护得紧紧的:“这是莱尔大人从前的神庙残骸,是莱尔大人的象征,可不能被别人拿走。” ……除了你应该没有谁会到这荒山野岭捡一块石头。 莱尔无奈地笑了笑,把玛莎连同石碑抱起来,决定一起搬运回去。 他唯一的信徒对他太过虔诚在某些时候也会成为一种甜蜜的烦恼。 最后这块石碑经过玛莎的修缮翻新,放在了他们现在住的地方门口,而且上面又多加了一个紧挨着的名字。 2. 闲着无聊的时候,两人会趁人们在节日举办庆典的时候混进人群里玩一玩。 他们去得最多的庆典是鬼怪节,因为有夸张装扮的传统,他们就算以现在的样子大摇大摆走在路上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毕竟一个头上长了对显眼的盘羊角,还有更显眼的大翅膀大尾巴,另一个虽然角和尾巴小一点,但依旧引人注目。 但现在人人的造型都往奇怪那方面打扮,他们反倒泯然众人了。 庆典上有很多好吃的食物,还有各种表演,到处都是人们的欢呼和笑脸,洋溢着幸福的 气息。 原本莱尔对这些不太感兴趣,被玛莎拉着去逛了几回,渐渐觉得偶尔体验下人类生活也不错。 今年的鬼怪节他们也去了。 玛莎先在面具摊上买了两个面具给莱尔和自己套上,融入庆典氛围,然后直奔饰品摊。 最近玛莎迷上了各种好看的小饰品,并致力于把它们堆到莱尔身上,美其名曰增添神明的华贵。 不多时,玛莎挑选好了,然后莱尔头上的角就挂了几条带着玛瑙的银链子。 莱尔瞄了一眼隔壁为了喜庆角上挂着大串大串饰品的驯鹿,心情有点微妙。 他拉住玛莎的手,从中抽出一条最好看的链子,往她的角上绕了两圈再垂下来,变成了玛瑙额饰。 “这些东西还是比较配你。” 玛莎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额头冰凉的玛瑙,露出了与周围庆典人们一般无二的幸福的笑。 “谢谢你,莱尔大人。” 莱尔低头亲吻她红扑扑的脸颊:“怎么这种小事就满足了。” “才没有。”玛莎抱住她的神明:“只要莱尔大人一直在,就永远不会满足的,只会贪心地想要更多。” “那可真糟糕。”莱尔故作遗憾:“我永远都无法满足你了。” 在我们漫长的生命走到尽头之前。 3. 庆典人一多,难免会有小偷小摸之类的情况出现,玛莎和莱尔以此发掘到了新乐趣。 “玉石摊有一个。” “那边也有一个。” 一整条街扫荡过去,连抓七个小贼之后,莱尔寻到一处隐秘的深巷把囚禁的几人放出来。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我愿意把东西还回去!” 小贼们从神的领域里扑通摔出来,哀求声此起彼伏,跳过了垂死挣扎的程序直接求饶。 “莱尔大人,您这次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他们都不问我们是谁,为什么要抓他们了。”玛莎不太开心,人类的精彩变脸可是保留节目。 莱尔摸摸她的头:“真抱歉玛莎,我疏忽了。” “算啦没关系。”玛莎哼哼,掏出七个木雕:“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大概是成为了新种族的缘故,玛莎发现这几年她做出来的木雕开始具备了某种特别的能力,例如能让人浑身发痒、四肢麻痹、头晕眼花等等,作用各不相同。 想要搞清楚什么样的木雕有什么功能,自然就需要实验对象,而这些做了坏事的小贼顺理成章地就成了白老鼠。 “拿着吧,这个是你的。” 第一个小贼直觉递过来的木雕不是什么好东西,本欲拒绝,但看了一眼玛莎微笑的脸,猛地把东西接过来。 要说他改变主意的原因,就是感觉……不接好像会死。 玛莎满意小贼们的识趣,把木雕一一分发下去,蹲在地上双手托腮等待作用显现,然后成功观察到了满地打滚的一群人。 拿小本本记录下了功效和时长,玛莎拉着莱尔的手:“走吧莱尔大人~” * 帝国庆典特别警卫处。 “大人,今年鬼怪节的也来了!”骑兵甲匆匆来报。 听见这话,正在值班的警卫团长立刻起身出门察看。 像往年的庆典一样,原本空荡的警卫处门口突然多出了几个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各自脑门上还贴着张纸条,细细阐明他偷了哪家东西,偷了多少这种罪行。 警卫团长上前翻了一下,果然他们身上都有一个木雕。 “好像这几年的庆典来报案丢东西的人少了很多。”骑兵甲忍不住出声。 警卫团长沉思道:“一定是守卫之神在关照我们。” “嗤……”骑兵甲小小声反对:“现在守卫之神还有多少人信呐,哪还有这个能力,况且那么大个木雕信物在那儿呢,肯定是其他的神明。” 从此警卫团内部一度流行起信仰一个他们擅自创造的神明——木雕神,用以祈祷每逢最忙的庆典活动的时候能多多出手,不仅大大减少了警卫的工作量,还能上交可观的抓捕业绩,实乃一举两得之事。 玛莎:不关玛莎的事,玛莎什么都不知道~ 喵喵篇 1. 小章瑜带着初来乍到的新人喵喵参观。 “这座山叫无名山。” “这座屋子叫无名居。” “这个池子叫无名池。” “这池子旁边这棵大树叫无名树。” …… “等等。”苗灵打断道:“为什么这些东西都叫无名什么?” 小章瑜解释:“听寒时大人说,当初佐哲师父对这些景物的名字难以抉择,于是统一用‘无名’代替。” 苗灵:……懂了,是个起名废。 (你就非要给树也起个名吗?) 2. 小章瑜给初来乍到的新人喵喵介绍她的妖怪打工前辈们。 “这位是桃妖姐姐,叫桃花。” “这位是竹妖哥哥,叫竹叶。” “这位是雾妖哥哥,叫雾气。” “胡说!”雾妖跳起来:“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岚!” 小章瑜无视他,转头跟苗灵说:“我们的名字都是寒时大人取哒。” 苗灵想想眼前这只人形章鱼被取名章瑜,再想想自己被擅自取名喵喵。 ……你们师徒真是一脉相承的起名废啊。 (虽然是啥取啥比无名x强一点,但也只是差和更差的分别。) 3. 妖怪打工前辈们聚集在无名山的灵泉附近,向未见识过人心险恶的新人喵喵展示山主寒时的狡诈之处。 桃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看,山主会在一些有好吃东西的地方布置陷阱,引诱无辜妖怪上钩,从而抓走他们干活!” 放眼望去,灵泉旁边栽种了一排不知名的果树,其中一颗树下支了个倒扣的竹筐,筐边用小木棍撑起一条缝,里面则放了一堆香香的果子作为诱饵,是个极其简陋的陷阱。 苗灵看着那个一碰就能倒的竹筐,发出疑问:“这么明显的陷阱,会有傻子上当?” 竹妖露出“这你就不懂了”的眼神,示意众妖躲起来静观其变。 很快,草丛中传来些许动静。 一只呆头呆脑的山鸡自以为隐秘地从树后探出头来,眼珠滴溜溜地打转,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猛子扎进了那条的缝隙里,把支撑竹筐的小木棍撞掉,成功地自己把自己关了进去。 “……”苗灵看着山鸡这一气呵成送上门的冲刺,大开眼界。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高估对面的智商。 啄完了果子的山鸡终于发现不对,在原地咯咯咯大叫起来,却怎么也逃不出去。 “要把它放出来吗?”苗灵看着山鸡顶着竹筐在原地团团转的蠢样,正要笑出声,侧过头却看见她的妖怪前辈们半分笑意也无,反倒是盯着山鸡一脸苦大仇深。 “再……等等。” 不知是不是苗灵的错觉,此刻桃妖的语气中略带了一丝悲愤。 眼看这氛围不适宜笑场,于是苗灵背过身去用爪子捂住半张脸,噗噗噗地憋出内伤。 又等了一会,空中传来一声鸣叫。 有只大黑鹰盘在天上盘旋了一会,随后快速俯冲降落下来,化成了十叁四岁的少年。 “哈哈哈哈!”黑鹰少年兴奋地掀开竹筐,一把抓住扑腾的山鸡倒提起来:“好肥的鸡!今晚可以加餐了!” 说完黑鹰少年伸展背后的羽翼,振翅欲飞。 一直瞪大眼旁观的小章瑜叫起来:“啊,他要带走我们的鸡——” 话音刚落,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人罩住,黑鹰“嗷”的一声当场坠机。 围观许久的众妖终于上前去,打量在网里把自己扭成一团麻花的黑鹰。 “你们是谁?!” 黑鹰少年警惕地看着他们,补充一句:“鸡是我的!” 众妖:……这时候还不忘吃的,被捉真是一点也不奇怪呢。 “看见没?”竹妖回头教导新人喵喵:“第一个陷阱是抓山鸡的,抓来了山鸡就会吸引像它这样贪嘴的妖怪,从而掉入第二个陷阱。” 桃妖:“没错,知道山主有多狡猾了吧!” 苗灵老实点点头,再次大开眼界。 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股雾气悄然聚拢,以刚才黑鹰少年抓鸡一模一样的姿势将他倒提起来。 “我把这家伙带回去交差了。” 雾妖挥挥手,扛起少年,并以一副过来人的叮嘱道:“看你穿得不错,想必挺有钱,这边建议你破财消灾呢。” …… 苗灵目送他们远去,转头问:“所以,你们也是像他一样被抓到的?” “是啊。”桃妖打了个哈哈:“山主太可恶了。” 然后转头拉起竹妖,“我们还有别的事做对吧?就先走啦!” “哎——”竹妖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被桃妖光速带走了。 苗灵再次目送他们远去,对他们有些慌不择路的行为感到些许迷惑:……怎么一副连夜逃跑的架势? “骗人。”一旁的小章瑜幽幽道。 苗灵:“?” “他们才不是像黑鹰那样被抓的。” “灵泉有阵法,他们进不去,山主在地上放了一碗灵泉水,他们就扑过来了。” 小章瑜指指雾妖消失的方向:“——就像那只鸡一样。” 苗灵:“……” 怪不得他们看到鸡被捉住之后是那种表情。 还好她当时没有笑出声。 至此,妖怪前辈们的形象在新人心中,完全碎裂。 —————— 接下来先继续更正文,心理篇慢慢在这里补充 *在微博还有名画的新年番外噢,如果有从名画追到这里的小可爱可以去康康~ 散仙的养猫手册(10) 今天天气不错,有些许微风,拂得一众花枝轻轻摇曳。 刚告别自家坐骑的寒时提着衣袍下摆,避开路旁伸过来的枝桠,穿过无人修剪的杂乱草丛,沿着小殿下先前偷溜出来的路线慢慢踱到了湖边。 寒时站定环顾四周,目光落到地上。 湖岸周围似乎被仔细清理过一遍,且不说众多侍卫留下的脚印,就连昨日大白猫背着小殿下从 湖里被救起来那处附近的植物都拔掉种上了新的,只有少部分草坪还留着一些轻微的踩踏痕迹。 干净得不能再干净。 但越是这样……越可疑。 又是一股风吹来,将湖面漾开细碎的波纹,不经意拂到寒时脸上,带来一股凉意。 风中带着湖水独有的清爽气息,挟卷着各种不同的花香,在它飞快地掠过鼻间时,寒时在那一瞬捕捉到了潜藏在其中的某股怪异腥味。 非常细微,却难以忽略,而且记忆中他似乎闻过这股味道…… “寒仙人?” 正凝神思考之际,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寒时回头一看,是昨天负责迎接他们的老者,前任帝王的旧臣,同时也是现任帝王的心腹之一,潘史官。 “您怎么会在此处?” 被这么一打断,残留在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腥味很快散去了,寒时收敛神色,抬起视线扫过来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到处逛逛。” 潘史官一拱手:“巧了,老夫工作的藏书库离这儿不远,老夫常会来湖边逛几圈醒醒神,仙人若是不介意,可让老夫带您转一转?” 寒时顿了顿:“……那就麻烦了。” 潘史官率先绕着湖边的石子路走起来,“仙人客气,不知您在宫里住得可适应?” “还行。”寒时瞄了一眼湖边:“宫人们……手脚挺勤快。” “呵呵,那便好。”潘史官摸了摸胡子:“对了,怎么不见仙人的妖兽跟在身边?” “我让她去和小殿下玩了。” “原来如此,仙人待自家妖兽倒是温和。” 谈起自家那头间歇性炸毛的白猫,寒时嘴角不由扬了起来:“她性子跳脱,训过之后可得好生安抚,不然要生我的气。” 潘史官大笑:“仙人的妖兽威风又厉害,有些脾气也属实正常,就是不知仙人在哪能捡到这样的宝兽,老夫也想驯养一只听话的。” “哦?”寒时抬眸,盯着前方那有些佝偻的后背,“潘大人……对妖兽很感兴趣?” “老夫作为史官,熟读了不少前人记载的妖兽史,自然是感兴趣的。” 寒时迈步走着,鞋尖触到一块小石子,他不紧不慢地将其踢开。 “既然如此,想必潘大人对五十多年前玉临边关城池遭受的那场袭击也烂熟于心了?” 小石子沿着倾斜的湖岸骨碌骨碌滚动,“咚”一声掉进湖里,激起千层微波。 潘史官身形一滞,停在原地,略为不好意思地哈哈两声:“说来惭愧,老夫就是边关出来的人。” “五十多年前老夫不过是个毛头小孩,亲身经历那场袭击之后受了惊吓,长大后就一直刻意回避了此事,所以只是粗略知道一二。 要是……仙人有什么疑惑,老夫可以去翻阅当初的记载为您解答。” 寒时脚步未停,越过潘史官,径自往前走,“不必,当时我受邀到邻国主持祭祀,回程时路过玉临边境恰巧碰上了,倒是记得很清楚。” 这股飘荡在空气中的,一模一样的腥臭——妖兽血的味道。 从一开始,寒时的目的就不是想要调查出什么。 这次落水明显有蹊跷,现场的痕迹会被迅速清理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人的痕迹可以清除掉,妖的痕迹可不是那么轻易能被掩盖的。 他们没有自信做到雁过无痕,也不确信他能看出来些什么,查到什么程度。 所以背后的人必定会出面试探。 这个时候谁会出现在他面前,基本就能确定谁是相关人物。 饵他抛出去了,没想到一上来就是条大鱼。 …… 到了日上叁竿的时分,太阳逐渐毒辣起来。 寒时踩着树荫回到小殿下的宫殿,刚进门就目睹了奇怪的画面。 他的坐骑肚皮朝天,收着爪子躺在石桌上摊成长条,而小殿下玉鸣跪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手里摊着一本书,时不时看两眼,再用一根短树枝戳戳大白猫,像是在认真比对什么。 寒时一头雾水地走近,发现大白猫身上还立着好几个倒扣的茶杯,从脖子到肚子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条直线。 “……这是在干什么?” “嗷——寒时!” 苗灵正聚精会神地记住树枝的触点时,头顶上突然冒出一张熟悉的脸,顿时吓得一颤。 她连忙把茶杯扒拉下去,翻身蹿下地,转到玉鸣身后躲起来,只矜持地探出半个脑袋:“咳……你、你回来了喵?” 然而指望才六岁的人类幼崽藏住半人高的大白猫自然是妄想。 寒时看着小殿下背后凭空多出来的一截屁股和尾巴,一阵无语,接着毫不留情上前把大白猫揪了出来:“在弄什么呢?” 被抓住的苗灵用爪子捂住嘴,支支吾吾不出声,还是玉鸣举手表示:“我们在找穴位!” 寒时瞅了一眼要把脑袋埋到心窝里去的大白猫:“找什么穴位?” “这些!”玉鸣把手上画着人体穴位图的医书拿给他看,并叽叽喳喳地解释了一通。 原来一猫一人共同将口诀上的穴位对照图示辨认出来后,又遇到了新的问题—— 认是认出来了,不过这是人类的穴位图,但苗灵……现在又不是人。 那么妖兽的这些穴位都在哪呢? 于是苗灵决定参照人类的图示先比对出来个大概——大家都是一颗脑袋四条腿的脊椎哺乳动物嘛,一样的一样的。 然后就出现了寒时开头看到的那一幕,玉鸣负责对比戳位置,苗灵负责扣茶杯做标记。 寒时:“……” 他的坐骑总能以清奇的思路干些别人想都想不出来的事。 “还要扣杯子记位置,搞这么费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拔火罐。” 寒时拍拍大白猫的脑袋,自认失策:“是我高估了你的知识水平,喵喵。” 苗灵:……淦。 感觉受到了侮辱。 “走吧。”寒时拖着气鼓鼓的大白猫:“进去我教你。” 苗灵磨了磨爪子,决定接下来要让寒时见识见识她的学习能力。 她曾经十几年的考试生涯不是被白白摧残的! 散仙的养猫手册十则:要做好对猫咪的家教(重点针对文化知识) —————— 故事主线不会太复杂,太复杂也难写,所以反派就决定是你了潘史官! 散仙的养猫手册(11) 在玉鸣那儿一起吃过晚膳后,寒时和苗灵回到偏殿的房间时,天色已大暗,众多宫灯随之被点燃,周围一片灯火通明。 “辛苦。”寒时接过领路的蓝衣宫女手中的衣物,转身进房间关门,顺便把肩上挂着的白猫揪下来放到床上。 “快变大,试试你的新衣服。” “我……变不动了。” ——经历了数个小时的填鸭式教导和形态转换练习,已经累成一条废喵的苗灵如是说。 “啧,你好弱啊,喵喵。以后得多练练。” 寒时睨了一眼在床上摊成一滩烂泥的白猫,抖开那件制衣司赶工送来的官服。 布料用的是玄青色,底下用银线绣着精巧的祥云,领口和袖口处还各滚了一圈暗红色的镶边,最显眼的还是在衣服背部锈了一个证明身份的大大的“御”字。 大概是为了方便穿着,官服的下摆做得很宽,大白猫只需从底下往上一钻就能自己穿上。 寒时将衣服放到胸前比了比,看着它到自己及膝的长度:“不错,衣服可以留着,日后等你修炼成了人也能穿,又省一件衣服钱。” 苗灵:“……”虽然知道你抠,但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寒时转身坐在床边,将手里的衣服随手盖在白猫脸上,挡住她赤裸裸的鄙视眼神。 “我对这次的事有了些眉目。” 白猫艰难地把宽大的衣服刨开,不满地嗷嗷叫了两声,正亮出爪子打算对寒时进行打击报复,就听到了这句话,一对耳朵不由竖得尖尖的。 “什么什么?” …… 寒时把上午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总之,可以确定跟潘史官脱不开干系。” “嗨呀!没想到居然是这个马屁老头。” 苗灵一拍爪子:“接下来玉鸣是不是还会有危险?” “他不惜暴露也要出面试探,可见对我有所忌惮,但却反过来被我试出了破绽。如果背后的人沉得住气,这几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倒是不用太担心。” 苗灵挥舞着猫猫拳,“那就好,要是再敢来对玉鸣做什么,就让他见识见识沙包大的拳头!” 一顿耀武扬威完毕,苗灵想起没还解释的关键,“对了,你说的五十多年前那场袭击是什么?” “有大妖突然出现在玉临国边关一带的城池,吃掉了很多人。前来援助的叁名门派修士与它激斗了一天一夜才将它斩下。”寒时微微拧着眉头:“那股冲天的血腥味我远远路过也闻得见。” “吃、吃人?”苗灵瞪圆了眼珠。“是我想的那个吃人吗……?” “对……是一种很特殊的妖怪,叫噬妖。” 寒时沉吟片刻:“跟其他以灵气为食的妖兽不同,它以血肉之躯为食,不管是人类还是妖兽,甚至同类都是它的盘中餐。 这样通过吞噬大量血肉来增强自己的能力,它的境界提升速度会很快,所以比其他同样修炼年限的妖兽都厉害,很难对付。 但相比于人类的肉体凡躯,它更喜欢吃蕴含灵气的妖兽,所以受到了其他妖兽的赶尽杀绝,目前数量稀少,一般躲在深山里。” 不仅吃人,还更喜欢……吃妖兽? 白猫忍不住抖了抖,悄悄蹭到寒时大腿旁边:“它、它在山里的话,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离玉临国边境十几里就是群山,噬妖应该是从那里跑出来的。” 寒时拍了拍秒变怂的白猫:“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突然袭击玉临国。” “但是你说……闻到的血腥味和噬妖的很像……”白猫用脑袋顶了顶寒时的手,扭着屁股往他掌心底下钻,一副天塌了让高个子先顶上的模样。 “它当时到底死透了没……不会诈尸吧?” “我去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那只噬妖确实死了,不过善后工作是由玉临国自己接管的,具体的后续如何我不太清楚。” 寒时瞄了一眼在他手下缩成一团的白猫,顺势把猫捞起来,像挑西瓜一样托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怕什么?你这么小,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才不屑吃你。” 苗灵:……虽然寒时的话一如既往地损,但她竟然稍微有被安慰到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将情况告知过陛下,但潘史官目前还是他的心腹,陛下不方便出面,以免打草惊蛇,所以接下来——” 寒时郑重其事地将白猫举到眼前。 “我有个重要任务要交给你,喵喵。” 散仙的养猫手册十一则:养猫千日,用猫一时 —————— 来啦! 抓破脑壳捋剧情的我逐渐忘记自己写的是肉文emmm 散仙的养猫手册(12) 侍卫甲今天也在兢兢业业地值守小殿下寝殿的大门,跟对面的同伴侍卫乙大眼瞪小眼。 但以往枯燥的站岗在今天突然变得紧绷起来。 因为那只有半人高的白毛妖兽已经蹲在那里盯了他们两分钟。 那对听说大有神通的金色眸子就这样牢牢锁定着他们,仿佛下一秒能射出骇人的金光来,把他们照成两架骷髅,让他们倍感压力。 不仅如此,它还穿着他们的同款官服,威风凛凛地将他们从头扫视到脚,那范儿像极了他们侍卫长来突击检查站岗,动一下就要扣你钱的样子。 总之,不敢动,还是不敢动。 短短两分钟,侍卫甲乙脸上已经各自凹出了一副痛苦面具。 “它什么时候走?” “我怎么知道!” 两个侍卫用唯一能活动的眼珠子艰难地进行意念交流。 “我的腿麻了!” “我全身都麻了!” “那你动一动!” “你怎么不动?” “你先动!” “你先!” 看着侍卫们脸上越来越狰狞的表情,特别是那对呼之欲出的眼球,大白猫满意地抖了抖胡子。 不错,看起来够凶猛,马屁老头敢找来就这样吓死他! 苗灵一甩尾巴,迈着优雅的猫步,在两座门神的注视中悠然离去,只留下一句话。 “小伙子们,好好干。” 全然不知给别人造成了什么样的心理阴影。 …… 同样,今天小殿下殿里的宫人总觉得如芒在背。 不管她们是在修剪花圃,或者清理庭院,只要她们一背过身去,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们的后背。 而且她们每次转身察看,总能捕捉到一颗迅速消失在窗边的猫头。 “妖兽大人是……在同我们戏耍吗?” “不知道呢……”咱也不敢问。 哼哼,当然不会让你们知道在我做什么喵。 我在干的可是件大事喵。 将宫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大白猫甚是得意地晃晃脑袋。 自从开始尝试灵气运转,苗灵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五感在慢慢提升,视力、听力这些变得更敏锐了,即使宫人们在十米开外交谈她也能听见,实乃充当猫形监听器的绝佳之选。 据寒时的说法,他是绕开了宫里的众多耳目到湖边去的,期间也没有遇到任何人,潘史官却能这么快赶到,这只能说明——殿里头有内鬼。 但敌在暗我在明,与其毫无头绪地花费时间调查内鬼是谁,不如主动制造破绽,等内鬼自己露出马脚。 所以苗灵的任务就是——演戏。 她需要故意表现得很拙劣,将抓内鬼的意图透露出来,不是内鬼的人只会觉得她的行为很奇怪,只有内鬼本人才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她的潜在目的,进而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反过来,只需要看谁一直在关注她,就能进一步锁定嫌疑人,再不济也能让内鬼有所轻视,从而放松警惕。 因此这才有了今天的迷惑行为。 “妖兽大人,今天不练习了吗?” 玉鸣看着大白猫在窗边反复探头,终于忍不住发问。 苗灵乐此不疲,“我再玩一会!” “……”怎么感觉有时候妖兽大人比他更像小孩子? 玉鸣默默翻开医书,背诵他昨天旁听抄下来的口诀。 仙人说,普通人的身体里也有“气”的存在,如果他肯认真学运气,即使只学到了皮毛,也能够让他变得健康些。 首先,要想象气运在身体里流转的过程。 玉鸣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气运生丹田,气运生丹田,丹田丹田……” …… 看不见的气随着身体主人的意志聚集起来,鲜红的血液在体内奔腾,穿过丹田的位置后却变成了暗红色,待变化后的血液流到胸腔时,玉鸣感觉心脏像是被一股力量狠狠被拽了一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仿佛体内有什么隐藏的东西被唤醒了。 随之而来是胃里的空虚感。 ……饿……好饿啊。 玉鸣睁开眼睛,捂着肚子一脸茫然。 为什么……突然很想吃东西? 这种感觉,好像并不陌生呢? 想吃活的……跳动的…… 橘猫慢悠悠地踱过来,一跃跳到主人的膝盖上,好奇地看着他:“咪呜?” 玉鸣机械性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膝盖上的猫,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红光。 是……活物啊。 动物面对危险的本能让橘猫察觉到不对,它四肢一蹬,躲过伸出来的那只手,奔到体形庞大的同类身后喵喵大叫。 “咪呜咪呜!” 听到橙子尖厉的叫声,玉鸣从某种束缚中惊醒,回过神来,发现一大一小两只猫都紧张地看着他。 “……怎么了?” 不少宫人被橘猫那几声叫吸引了注意,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暗地里朝殿里张望。 苗灵迅速反应过来,现在不宜声张,于是十分镇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下次不能这么用力拉橙子的尾巴了,快跟橙子道歉。” 玉鸣虽然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还是乖乖地垂下头向橘猫道了歉:“对不起橙子。” “咪呜……” 橘猫试探性地往前迈了一步,发现主人似乎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然后欢欢喜喜地跳进玉鸣怀里咬他衣服。 苗灵看着玉鸣此刻正常的模样,很肯定自己刚才感受到的那股气息没出错。 虽然很薄弱,但的确是妖气。 好像不太妙啊。 苗灵摸着下巴,脑洞大开。 难道内鬼竟是玉鸣自己? 散仙的养猫手册十二则:我没出场(怨念 —————— 1.关于侍卫们 大白猫走后,侍卫甲乙终于松了一口气,哐当跌坐在地上,形象全无。然后被后脚路过的侍卫长捡漏扣了月钱。 侍卫甲乙惨叫:怀疑你们根本就是串通好的钓鱼执法! 2.关于演戏 苗灵:要怎样才算表现得拙劣? 寒时:像你平时那样就行。 苗灵:噢……(反应过来)不对?! 寒时又收获了一只气鼓鼓的白猫,然后用梳毛手法以及叁声“喵喵比我聪明一百倍”哄好了。 这章大概不算太突兀……吧?(安详躺平 散仙的养猫手册(13) “你刚才干了什么?” 苗灵按住玉鸣的脑袋左看看右看看。 脸颊被猫爪揉来揉去的玉鸣艰难回答:“在……练西口诀。” “那你刚才有什么感觉?不舒服吗?” 玉鸣低下头,掌心试探性地放在正在咬他衣服的橘猫背上,感受到毛茸茸的触感以及鲜活的温度,不免有些恍神。 “就是,莫名感觉很饿,所以……想咬一口橙子来着……” 回想起自己那种像是被什么控制了的怪异,玉鸣面露迷茫:“而且,之前也有过一次这样的感觉。” “那天在湖边的时候……我好像也是太饿了,想抓鲤鱼吃才掉下去的……” “!” 湖边? 苗灵第一时间联想到了昨晚寒时提到的血腥味。 说起来玉鸣表现出来这种饥饿的感觉,还伴有微弱的妖气,有点像……噬妖? ……该不会是因为掉进湖里呛了几口有噬妖血的湖水吧? 也不对,是出现了症状才导致掉下去的。 苗灵用力甩甩脑袋,抖掉乱七八糟的想法。 总、总之,得把情况告诉寒时才行! 大白猫伸直四肢,麻溜地从官服里滑出来,一通念念叨叨后顺利变化成不起眼的幼猫。 苗灵弯起长尾巴向下指指玉鸣坐的椅子,“你且在此地不要走动,口诀先不要练,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然后转身从窗边悄无声息跳了出去。 “我去去就回!” 侍卫们分成数个小队,整齐划一地穿过笔直的御道,按既定路线来回巡逻。 一道小小的身影藏在某盏宫灯后,抓住侍卫拐弯出现视野盲区的时机,咻地一声蹿出去,轻盈落地后贴墙狂奔,凭借纯净的毛色完美融入了宫墙底部的白漆。 跑着跑着,被狭窄的宫道限制的视野骤然开阔起来,熟悉的建筑出现在眼前。 今天寒时被陛下以招待的名头请了去,地点就在他们刚来的时候和马屁老头交谈的小型宴请厅,也就是面前这里,到这儿来应该能找得到他。 苗灵绕开正门的守卫,跑到屋子侧边,就发现那里恰好有一扇窗打开了。 白猫哒哒哒跑到窗台下,压低身子,后腿蓄力一蹬,原地高高起跳,趁着脑袋越过窗台时使劲伸长脖子偷窥屋子里面。 啊!有了! 屋内。 “父皇的血脉不多,除了我和玉鸣其实还有两个哥哥,但好像都不幸夭折了……所以玉鸣是我唯一的兄弟,我们从小就很亲近,父皇去世后也是我一直在照看他。” 给寒时仙人讲述自家弟弟情况的青年帝王玉琉感觉稍有些口渴,端起茶杯放在唇边正要喝时,眼角余光却掠到寒时背后的窗边有个奇怪形状的白影一闪而过。 玉琉:“???” 什……刚才什么东西过去了? “陛下?” 看见玉琉托着茶杯,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身后,寒时也跟着回头—— 然后迎面飞来一张软乎乎的猫饼,“啪”地糊了他一脸。 “寒时——嗷!” 经过十米冲刺后从窗户蹦进来的白猫成功在寒时脸上着陆。 在那不明物体从窗户扑进来那一刻,玉琉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有刺客”,但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寒时仙人养的妖兽。 看着那只突兀的猫面具,玉琉小心翼翼问道:“您……没事吧?” “……没事。” 寒时把脸上的猫揪下来:“怎么跑这儿来了?” 因她的莽撞,此时寒时束好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侧,配上他那张本就魅惑的桃花眼,显得莫名色气。 ……咳。 苗灵为男色动摇了一秒,低头错开视线,尾巴不自在地卷出一个圈:“出、出大事了喵……” 迅速交待清楚情况后,苗灵先一步溜了回去,寒时和玉琉则装作是一时兴起要看望玉鸣,随后前往。 等他们俩进门,就看见玉鸣乖巧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摊开一本书。 而重新变回去的大白猫借着身体庞大的优势,横卧在进屋的去路上闭目养神,并浑身散发着“你有胆从爷身上跨过去吗?”的拦路虎气势。 它旁边地上还放着一盘果子,看来是成功吓退了端来的宫人。 面对如此凶兽,二人也不由为之一震,脚步顿在原地。 “快过来!” 见是自己人,大白猫挪开屁股让出道。 听见动静,玉鸣疑惑转过头来:“皇兄?” “玉鸣!”玉琉快步上前,“让仙人给你检查一下!” “需要取一点血。” 寒时配合地掏出一根银针:“像刚才那样运气,玉鸣。” “可是……” “没关系的。”玉琉摸摸弟弟的头:“我们都在呢。” 玉鸣瞄了眼在一旁呼呼大睡的橘猫,点点头:“嗯。” 微弱的妖气又再次释放出来。 在玉鸣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时,寒时用银针往他手指上轻刺,挤出一点血后,又迅速用另一只手凝聚起一团白光,推入玉鸣腹中。 温和、强大的气息被送进来,如同浩瀚大海,将玉鸣包裹浸润在其中,将那股饥饿的躁动无声地平复下去。 玉鸣放缓了呼吸,闭上眼睛,在哥哥怀里沉沉睡去。 “没事了。”玉琉轻轻拍着弟弟的背。 看到玉鸣顺利恢复原样,苗灵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又给寒时提了起来。 “虽然很淡,可的确是噬妖。” 寒时注视着稳稳凝在他指间银针上的那滴黑红血液。 “大妖的血脉非常人能承受,这大概也是一直以来小殿下身体不太好的原因。” 寒时抬起另一只手,绿芒一闪后,掌心里就凭空出现了一柄拂尘,苗灵认出来是他们来的时候寒时带着的那柄。 “不过,五十年前的那头噬妖已经死了。” 拂尘柄尖在空气中飞快舞动,书写出众多意义不明的符号,有序地排列成环,构成一个复杂的图案。 “我倒是很好奇,小殿下身上的噬妖血脉,又是哪儿来的呢?” 寒时抬手用银针往空出的圆心轻轻一点,那滴针尖上的血就像炸开了一样,瞬间四散染红了整个图案,诡异十足。 “此乃追溯之法,用于查寻血脉的本源,如果那只噬妖还存活世上,就能通过此法确定它所在的方位。” 寒时话音刚落,法阵中心就涌出了一股黑气往边缘蔓延,直到中心与边缘连成一条线,像指针一样指向左下角。 确、确认方位了!也就是说……那只噬妖还活着? 苗灵还没摆出惊讶脸,法阵中心却又冒出了一股血一样的流体,歪歪曲曲地奔向左下角,与先前的黑气融在了一起,变成了刚才从玉鸣指尖取出来的血那种黑红色。 这下连寒时也变了些许神色。 “融合了?” “什么什么?”大白猫用脑袋撞撞寒时的腿以求解惑。 寒时拍拍身旁的坐骑示意安分点:“黑色的是血脉里的噬妖部分,红色就是血脉里原本人类的部分。如果噬妖血脉是外界强加进来的,那应该会和人类的那部分排斥才对。” 苗灵:“但是,这两部分现在合体了?” “所以玉鸣的噬妖血脉并不是后天的,换句话说……玉鸣和那只噬妖,有亲缘关系。” 亲缘关系? 苗灵震惊之余,脑中忽然灵光乍现。 她抬头对着浮在空中的阵法碎碎念了一通“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方位指示左下角,所以是西南方向! 哈!果然没错! 大白猫猛地侧身,对着玉琉伸出爪子:“现在唯一和玉鸣有亲缘关系的活人只剩下一个,坐在西南方的陛下!所以就是您了!” 抱着弟弟的玉琉一脸懵:嗯??? 散仙的养猫手册十叁则:猫不能喂太肥,扑脸很痛。 —————— 首-发:po18yu.vip (woo18.app) 散仙的养猫手册(14) 场面一度僵持了叁秒。 最终还是寒时没眼看,俯身把还维持着指控姿势的大白猫捞起来,从玉琉面前徐徐拖走。 “家猫献丑了,陛下见谅。” 苗灵不服地挥动爪子:“我的推理难道不是完美的吗喵!” 寒时揣着怀里的猫抱枕,拍拍她那看上去似乎不大灵光的脑袋。 “但你的方位一开始就看错了。” “哪有?”大白猫探头凑到阵法前晃了一圈:“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地图就是这么看的没错吧?” 然后大白猫刚蓬起来的头毛又被拍了下去,“上面写的是古文字,喵喵。” “看这个,是南的意思,另外这个是东,所以指示的是东南方向才对。” “噢……” 静坐一旁的玉琉看着眼前仙人用拂尘指着阵法,给挂在自己手臂上的那一长条大白猫进行现场教学,而猫还听得贼认真的画面,不免对这个世界生出了一丝魔幻。 这真的是他印象中那些超凶猛的妖兽?他面前这只……表现得像有个人藏在皮毛里面伪装的一样。 某种意义上说,玉琉摸到了真相。 双方再次回归正题。 “或许,会是玉鸣的母亲吗?” 玉琉一只手轻轻盖在睡着的玉鸣耳朵上,压低声音:“在我记忆中,玉鸣的母亲在生下玉鸣后就一直卧床不起,后来被父皇送到宫外静养,但没过多久就传来病逝的消息。” “要说玉鸣还有的其他亲缘关系,如今想来,就只有这位生母了。” “难道是假死?”大白猫端着下巴,再次灵光一闪。 “如果玉鸣母亲是噬妖变的,也许生下孩子后元气受损,维持不住人形什么的,就装病出宫再诈死出逃,小说……话本里都是按这个套路来的。” 说完大白猫还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想太多了喵喵。”寒时无情堵上苗灵的脑洞:“噬妖是卵生,而且需要时间孵化。” 苗灵闭上嘴,忍不住瞄了眼玉鸣。 嗯……的确,怎么看也不像个蛋。 “总之,可以先将小殿下的生母作为一个调查方向,毕竟目前也没有更多的线索了。” 玉琉同意:“我会派人尽快去查,其他的还需麻烦寒仙人。” 暂且确定下一步要做什么后,寒时揣着猫抱枕先行告退,留下兄弟二人相处。 回去途中,苗灵本来还乐得把寒时当成人形交通工具,享受脚不沾地就能送达终点的服务,但一路上倒是不断有宫人的视线明里暗里地往这边斜过来。 苗灵警觉:他们不会是在嘲笑她懒吧? 咳……不过,小猫崽就算了,自己现在都这么大一只了还要人抱着回去好像确实有点丢脸。 于是苗灵扒着寒时的胳膊试图往外蹦。 “放我下来喵,我自己走。” 寒时收紧手臂,将怀里乱动的大白猫往上提了提:“别跳,现在在外面,离得近才不容易被偷听到我们说话。” 听见这话,苗灵才止住动作,两只爪子掩住嘴用气声悄悄道:“你又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寒时也配合地低头用气声讲话:“我只是在想,伤害小殿下到底能带来什么益处?背后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苗灵挠挠头:“我们好像还不知道干这事的是人还是妖呢?不确定下来很难猜出动机呀?” 潘史官在湖边的种种举动在寒时脑中一闪而过,“是人为,但也跟噬妖脱不了干系。” “……你这说了跟没说有区别吗?” 苗灵小小声吐槽完,还是认真思考了起来:“人的话,不都是那些个动机吗,权势、钱财,没有的就拼命追求,拥有的想永远拥有,所以皇帝都贼喜欢嗑仙丹,长生不老一个没有,癌症倒能种类齐全。” 寒时看着头头是道的大白猫,幽幽道:“没想到,原来喵喵对人类这么了解?明明没在人群里生活过,刚才也是,你什么时候看过话本了,套路都总结出来了?” 糟、糟糕,说得太多了! 苗灵连忙遮掩过去:“都是……在宫人们闲聊的时候听来的!” 伴随着沉默,苗灵感受到来自头顶存在感极强的注视长达数秒。 “好吧。”寒时这句话一出来,怀里僵的猫很明显放松下来。 “那噬妖又怎么说?” “简单。”苗灵清清嗓子,正经道:“噬妖说来说去,以它的尿性……习性不就是为了那几口吃的么?你说过的吧,他们连同类也吃,说不定是对玉鸣有什么……想法?” 苗灵说得自己都抖了下,然后转头对上寒时沉思的表情。 好、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散仙的养猫手册十四则:大猫虽然抱着重了亿点,但手感满分。 —————— 苗灵:你们是不是在笑我懒! 宫人们(盯——):妖兽大人毛茸茸的,寒仙人好像抱得很舒服的样子,我们也想抱可恶 追-更:po18e.com (ωoо1⒏ υip) 散仙的养猫手册(15) 追-更:liaoyuxs.com (woo18.vip) —————— 又是一个清早。 近段时间培养的生物钟让苗灵准时醒来。 然后她发现床头的小桌上已经放着漱口的淡盐水和早餐,而寒时已经不见踪影了。 天天一大早就出门,到底干啥去了,也不知道跟本喵交待一声。 床上的猫崽故作深沉地摇摇头,从被窝里钻出来,凑到桌边哼哧哼哧地解决了个人卫生和早餐。 然后吃饱的白团子甩了甩尾巴跳下床,念出口诀“嘭”地变成了大白猫,熟练地套上工作服后,迈开步子向玉鸣的寝殿走去,开始今天的幼儿看护工作。 穿过巡逻的队列,苗灵前脚刚踏入寝殿,就听见一声殷切的呼唤。 “妖兽大人!” 玉鸣拿着一根尾部用线吊着只假雀儿的古代版逗猫棒跑出来,橘猫橙子也不知从哪处旮旯钻出来蹭了蹭她。 “带我们去玩吧!” 一人一猫半拖着苗灵颠颠跑到院子门口,然后不出意外地被外面驻守的侍卫拦了下来。 “小殿下,您不能离开寝宫。” “为什么?”玉鸣鼓起腮帮子:“我都叁天没到外面玩了。” “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侍卫忍不住扫了一圈四周。 如今院子里的景观,靠近围墙的那些假山但凡高点的都被直接削了个头,连切面也磨得铮亮,就是因为上次小殿下就是爬到假山上越过墙偷溜出去的,还掉进了湖里差点出大事。 而如今陛下更是下令,在解禁之前,绝不能让小殿下踏出殿门一步。 新上岗的侍卫摸着脖子,感觉自己要是让小殿下出了这个门,万一再有什么差池,就怕他的脑袋会跟这些假山一样,被削得平平整整。 “我很安全!妖兽大人可以保护我的!”玉鸣祭出大白猫。 不,她不可以。她是只纸老虎。 在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身上,一道是玉鸣期待的眼神,一道是侍卫恳求的眼神,苗灵隐隐感到了压力。 大白猫顶着两道灼灼的视线,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玉鸣身边,用脑袋把他往回拱。 “喵。”快回去。 “不嘛……” 苗灵一边推着玉鸣,一边回头给了侍卫个眼色,并用爪子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同款侍卫服:放心,都是自家兄弟! 侍卫感动得眼泪汪汪:猫兄大义! 苗灵把人拱回殿里,看着这边也委屈得眼泪汪汪的玉鸣,心虚地将视线撇向一边。 虽然暂不允许玉鸣外出是寒时和皇帝共同的决定,但说起真正的源头,好像是在她这边呢。 她也没想到,叁天前随口一说那个噬妖对玉鸣有想法的猜测得到了寒时的肯定,然后皇帝大手一挥,立刻批了好几队侍卫来轮班守门。 现在这情况,与其说是禁止了玉鸣出门,不如说是建了个玉鸣保护区就地把人保护起来。 “你才落了水没多久,先把身体养好再出去。” 苗灵抬起爪子拍拍玉鸣的肩安慰道:“我也一起来陪你玩吧。” 玉鸣用袖子擦擦眼角:“嗯……” 金色的阳光均匀洒在身上,暖融融的。 偌大的院子里,只见身着青衣的小男孩挥着杆子左右甩动,便有一白一橘两只猫上来对着杆子尾部吊着的假雀儿一顿扑腾。 空气中回荡的孩童笑声中频繁地夹杂了几声咪呜咪呜的猫叫,可以看出这对主宠正在度过一段愉快的玩耍时光。 苗灵也变成幼猫配合地跟着追了几回后,就在六岁小孩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力中宣告倒下。 四条腿跑步果然比两条腿累。 白猫爬到树下的石桌,瘫在上面,得出了这一结论。 看着一人一猫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苗灵侧过身,长尾巴垂下桌边,毛茸茸的尾巴尖轻轻晃动。 都过一个多星期了,现在外面又这么严防死守,寒时怀疑的内鬼,应该不敢再打什么主意了吧? 嗒—— 一盘精致的点心放到了面前。 “辛苦您了,妖兽大人。”一名蓝衣宫人拎着食盒:“厨房做了些糕点,应该符合您的口味,请您尝尝。” “哇,我也要吃!” 上一秒还在玩的玉鸣闻风而动,下一秒就哒哒哒跑到面前伸手要拿。 “殿下!这是专门给妖兽大人做的,不适合殿下吃。” 蓝衣宫人连忙抓住玉鸣的手,从食盒另两层又分别取出一碟点心:“殿下用这个,还有这份是橙子的。” 玉鸣“噢”了一声,高高兴兴吃起来。 苗灵低头嗅了嗅面前的糕点,一股奇异的香味通过鼻腔直冲脑门。 怎、怎么会这么好闻! 白猫神往地动了动鼻子,捧起一块开始啃。 然而作为一只妖兽,用于撕咬的牙齿吃这种需要咀嚼的糕点很不方便,而且糕点大小也不足以让她整个塞进嘴里,所以吃的过程中不断有糕点碎屑掉下来,沾在嘴边的毛毛上。 于是爱干净的白猫不得不放下嘴里的糕点,抬起爪子蹭了蹭脸,把沾在毛毛上的碎屑都扫走,才又叼起糕点继续啃。 由此反复,苗灵吃得极其缓慢,等玉鸣消灭了自己的那份,她才啃了小半。 “哈——” 几番跑动过后又吃饱喝足的玉鸣打了个哈欠:“好困哦……” “那殿下进去睡一会吧。” “噢。”玉鸣回头跟苗灵说:“妖兽大人,我去睡觉了,等会再一起玩。” 苗灵满足地啃着糕点,口齿不清地回答:“唔唔,去吧。” 于是蓝衣宫人牵着玉鸣踏进了屋子里。 叽叽喳喳的人不在后,周围骤然安静下来。 苗灵自己继续吃着,却感觉身体渐渐有点乏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白猫晃了晃脑袋,反应过来,她吃的东西可能不对劲。 糟了,玉鸣?有危险! 苗灵试图弄出点动静引起门口侍卫的注意,却发现嗓子哑哑的,声音细如蚊呐。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用最后的力气想将面前装着糕点的瓷碟推下石桌,但只推到了边缘,就没能再挪动分毫。 那半块吃剩下的糕点一个没拿稳,就从脱力的爪间掉落,咕噜咕噜滚到了树根旁。 不行…… 瘫软的白猫终于力气一松,陷入了黑暗。 院门。 看到换班的人到来,侍卫甲松了一口气。 按流程交接的时候,他忍不住偷偷往里面瞄了一眼,却没有如意想中看到那只给他们留下心理阴影的那只白毛妖兽。 今天居然没有守在院子里监工么? 正疑惑之际,倒是有人从殿里出来了。 “各位大哥辛苦了。” 一名蓝衣宫人提着食盒笑意盈盈地朝他们走来:“厨房多做了些点心,殿下也吃不了,不介意的话还请各位大哥尝尝。” 当下恰巧是早饭已消化,午饭还没到点的尴尬时候。 交班的几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伸出手。 “咳。” “多谢。” “咦?”侍卫乙嚼着糕点,看向蓝衣宫人怀里包成一团的衣物,衣服背部大大的“御”字恰好露了一部分在外面:“这件,不是那位妖兽大人的么?” “正是。不过刚才同小殿下玩闹的时候衣服不小心弄破了。” 蓝衣宫人掀起一角,向他们展示衣服上裂开的大口子,又迅速放下来。 “妖兽大人就这一件官服,奴婢得赶紧去制衣局一趟缝补好才行,就不耽误各位了。” “成,快去吧,多谢你的点心。” 侍卫们让出道来,目送蓝衣宫人匆匆离去。 侍卫甲乙交接完毕后,也和其他人一起离开岗位。 才走出没几步,侍卫甲就忍不住闲聊起来:“诶,话说,你有看到吗?刚才衣服掀起来的时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白色的东西?好像是有毛的。” 侍卫乙:“没有吧,不过衣服的豁口勾得倒是挺整齐。” 侍卫乙想了想,又说道:“或许你看到的是从那位妖兽大人身上掉下来的毛?毕竟是人家穿的衣服,沾到一些也不奇怪。” “哈哈,妖兽也掉毛啊。” “可不。” 说话声逐渐远去,微不可闻,直到完全消失的那一瞬,静谧悄然而至,笼罩了整个宫殿。 散仙的养猫手册十五则:我猫呢?! —————— 追-更:liaoyuxs.com (woo18.vip) 散仙的养猫手册(16) 问仙门,书库。 “寒时散仙,请这边走。” “劳烦二门主。” 在门口闲得抠脚的书库管理弟子听见声音,抬头一看,发现自家的二门主带着一个陌生男修朝这边走来。 “!”弟子猛地蹿起来想行礼,却被门主挥手打断。 “你且速速将有关噬妖卷宗取来,特别是五十年前我门子弟在玉临国内诛杀噬妖的记录。” “是!”弟子立马转身一溜烟进了书库。 然后过了几秒,才进去的弟子就犹犹豫豫地探出头来,“门主,我没听错吧,您要取的,是噬妖的卷宗?” “没错,快去!” 那颗脑袋又消失在门后,“是!” 很快,一摞书册和纸卷就堆在面前。 弟子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个纸卷:“这是门主特意交待的玉临国事件记录。” “寒时散仙尽管看看,这卷宗是否对您调查的事有所帮助。” “多谢。”寒时略一拱手,接过二门主递过来的纸卷,打开查阅。 卷宗所记录的事件大概经过与寒时听闻的相差不大,不过添了些当事人才知道的细节: 那叁名弟子同噬妖打斗时,发现它体型庞大,狂躁程度也超乎寻常。 他们本以为会是一场死战,但奇怪的是,那头噬妖的力量似乎并没有与它表现出来的凶猛相匹配,反倒处处透着一丝虚弱。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也跟这头狡猾的妖兽周旋得够呛。 战至最后,与其说是他们几人拼死打败了噬妖,不如说是那头噬妖自己先一步累倒了,才给了他们直取要害,一击毙命的机会。 由于当时几人伤势颇重,是恰处在边关一带的玉临国叁皇子负责安置伤员和主持后续工作的,包括噬妖的尸体处理——运到关外焚烧数日,再将残骸拉到深山中掩埋。 大致浏览了一遍,手里的纸卷已经拉到尽头,“既然那头噬妖身上有不少奇怪的地方,怎地这么快就把尸体处理了?” 二门主叹了口气:“确实不应当这么草率。” “只是噬妖肆虐了整整一天一夜,不仅造成了当地许多百姓伤亡,还害得他们家园尽毁。在得知噬妖已死后,百姓一致要求对噬妖尸首进行泄愤…… 吾等虽然是修仙问道之人,却也不能罔顾尘世百姓。为平众怒,也只能允许玉临国快速处理了。” “不过,我们先一步赶到的增援弟子倒是有悄悄在噬妖尸体各处取下一部分,带回来进行研究。” “结果如何?”寒时追问。 二门主接过寒时手中的卷宗,略施法术,将纸卷上不为外人所知的阅读禁制解开,几段隐在角落的文字就显现了出来。 “如同我门弟子在战斗中感受到的那样,它躯体内蕴含的力量似乎因为某种原因流失了,导致凶性有余,战斗力不足。我们推断它可能是受了什么内伤,为了补充大量失去的灵气,才会冒险出山。” “……还是有不少疑点。” 寒时沉思道:“噬妖所居住的地方一般是灵气充裕的群山,单是受伤不足以让噬妖冒险跑出来,就算一时无法狩猎,深山里也有不少天材地宝可以补充灵气,供它慢慢调养。” “除非……”寒时扫过桌上那一堆记载噬妖习性的书籍。 “没时间让它慢慢恢复了。” 官道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飞驰着。 驾车的是对老夫妇,身着粗布短衫,面容褐黄,一副普普通通的农民扮相,只是声音听上去格外年轻。 “还有多久到?” “快了,不用两刻钟。” 此时右边车轮碾到一颗小石子,马车颠簸了一下,后面拉的货便微微碰撞,发出叮呤当啷的闷响。 “诶,驾车小心一点!万一它醒了怎么办?”女声透出几分着急。 男声倒是很无所谓:“没事,给它准备的糕点里下的药可是能放倒几头老虎,就算是妖兽,也保准它睡到目的地!” 哼哼哼…… 想得很美,可惜现实不总是如你所愿的,小伙汁。 货厢内,苗灵躺在黑暗中,正瞪大眼睛并竖着耳朵偷听外面两人时不时的交谈,顺便在内心吐个槽。 她不久前刚醒,就发现自己不仅身处黑暗,而且四肢也无法动弹,似乎被绑了起来。 再听了沿途叮叮当当的动静,苗灵推断她可能是被装在了什么大坛子里,目前呼吸还算顺畅。 原本要被下猛药睡过这一路的她,当时因为忙着扫掉沾在脸上的碎屑只吃了半块糕点,导致药的剂量减半,所以现在提前醒过来了。 这就是爱干净的好处喵。 白猫小小地骄傲了一下,然后转动脑袋瓜开始思考目前的情况。 首先,他们的目标是玉鸣,所以在糕点里下了药把她迷晕,想趁身为守卫者的她失去意识这段时间带走玉鸣。 但是……玉鸣人呢?听外面那两个人对话的意思,好像只有她被装上了车要运往某个目的地? “话说,虽然这次是上头的命令,但是你不怕吗?” 外面交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怕什么?” “这可是那位仙人的妖兽!” “那又怎么?” 女声微微颤抖,似乎有些后怕起来:“那仙人可是会仙术的啊!比起抓走小殿下招来官兵的追杀,显然是抓走这头妖兽触怒了仙人更严重吧?……说不定来世也不得安宁。” 没错没错,抓走了她,寒时可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到时候就由你们来代替本喵赔钱!做牛做马! 苗灵正畅想着坏人的下场,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等等,他们的目标……不是玉鸣? 她才是要被抓去炖的那一个吗! 散仙的养猫手册十六则:谁敢炖? —————— 首-发:po18m.vip (ωoо1⒏ υip) 散仙的养猫手册(17)【二合一】含400珠加更 震惊的苗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她顶替玉鸣被抓了也好,起码她还能变成大猫,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身为一只灵活的猫咪,别的不说行,逃跑第一名。 更何况,她身上还藏了寒时之前给她的苟命神器——从雾妖身上薅下来的尾羽。 只是现在并不是逃跑的好时候。 且不说周围的情况尚未明朗,如今在她四肢被捆住的情况下,如果强行变成大猫,一个不小心弄伤自己就麻烦了。 所以还得先把绳子解开,再观察好形势找机会逃出去。 白猫弓起腰,努力用嘴够到身上的绳子,试图用牙咬断。然而只尝试不到两秒,白猫就舔着生疼的牙安详地躺了回去。 唉,现实不总是如喵所愿的。 就在此时,摇摇晃晃许久的马车终于停下了。 到了? 苗灵一个激灵,再次竖起耳朵,探听着外面的动静。 “今儿怎么来得晚了?”一道略带威严的女声响起。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还表现得极其随便的男声态度一转,语气十分毕恭毕敬:“我老伴今日身体不适,所以装货上车费了些时间。” “……下次爽快点,小心耽误了皇陵的日常膳食,可要问你们的罪。” “是是,我们这就把蔬菜送去后院。” ……皇陵? 是埋葬历代皇室的地方吧? 苗灵飞速思考着。 为什么要把她绑到皇陵来?还要伪装成菜农掩人耳目,那么就说明幕后主使在皇陵也不至于到一手遮天的低位。又或者,这件事极其需要谨慎,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这皇陵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马车又动了,不过这次行驶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大人。” “东西运来了么?” “很顺利,路上也无人追踪,看来暂且没被发现。” 除了最开始驾车的那个男人之外,还多了一道苍老的男声,而且听上去还有点耳熟。 这声音是……马屁老头!那个姓潘的史官! 认出了另一个人是谁,苗灵炸起了毛。 可恶,果然是他谋划的! “先搬下来吧。” “是。” 苗灵感觉到自己所在的坛子悬空了几秒,又平稳落到地上,然后有光线从上方投了进来,似乎是坛口的盖子被揭开了。 她赶紧闭上眼睛,瘫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接受来自顶上的打量。 潘史官探头研究了一会躺在坛子底部的白猫:“怎么像没呼吸了?你们不会是把它勒死了吧?” “不是的大人。”驾车的男人连忙否认:“是给它下了昏睡的药,因为剂量比较大,所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醒过来。” “那它的脖子怎么少了一圈毛?” 嗯?什么叫脖子少了一圈毛? 苗灵按捺不住好奇心,趁着现在是弓成一团的侧卧姿势,眼睛悄悄地咪开一条缝,视线往下扫去。 虽然她看不到自己的脖子,但是原本该出现在视野里的唯一指定坐骑凭证……消失了。 ……她的牌牌呢?她脖子上系的那么大一块牌牌呢? 驾车男人解释:“大人您也知道,这妖兽脖子上有那位仙人的信物,我们怕那木牌会生什么事端,就想取下来,但是绑在上面的绳子用刀割也割不断……后来我们试着改用火烧,这才弄掉了。” “所以这圈毛,应该是那时候沾到了火苗烧秃的。” ……秃、秃了? 现代打工仔可听不得这个字! 白猫在心中的小本本上给两人重重记上了一笔。 等本喵逃出去了,让寒时赏你们好果子吃! “行吧。”潘史官把坛口掩上,“赶紧搬到密道下面去,不然等 它醒过来变大就不好办了。” 坛子再次悬空,苗灵郁闷地抬起爪子碰了碰自己裸露的脖子。 摸着摸着,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 寒时说,因为她受的伤还没完全恢复,所以要借助牌牌来作为化形的媒介,要是牌牌丢了,她就不能变大只了。 不、不是吧…… 感受着摇摇晃晃的坛子,苗灵下了决定:先试试,如果能变大,就立刻逃跑! 白猫集中精神流利地背口诀。 一开始,灵气顺利地在体内流动起来,但是在循环了一周后,就似乎无法稳固地凝聚成支撑成年形态所需要的灵气本源,也就是所谓的内丹。 一遍口诀背完,苗灵看着自己的爪子还是猫崽的模样。 不死心地试了叁遍之后,她的身体依旧维持原状。 变不了……! 恐慌的情绪瞬间蔓延上来。 她还未曾学习法术,目前仰仗的不过是能随意变化大小的能力,可以让她根据逃跑路上的各种情况灵活应变。 但现在连这唯一的能力也被剥夺了,她就跟普通的猫崽没什么两样,连变大强行挣脱绳子的机会都没有。 她真的……危险了! 苗灵正瑟瑟发抖之际,坛口突然打开倾斜向下,缩在坛底的白猫像个球一样被倒了出来,咕噜咕噜滚进了一个铁笼里。 “看好门,别让它逃掉。等今晚时候一到,就可以呈上去了。” 潘史官亲自将笼子落了锁,并把钥匙塞进腰间的锦囊,带着手下两人离开。 走在最后的人吹灭了唯一的灯,金属门沉重地合上那一刻,室内陷入了黑暗。 白猫用爪子揉着被撞疼的额头,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缩成一团。 室内没有光源,不知从哪个角落有微弱光线透进来,映得对面的墙壁一片青黑。在这死寂般的空间里,苗灵只能听到自己不断起伏的呼吸声,却更显阴森。 在这种氛围下,她大气也不敢出,好像发出了太大动静,就会把黑暗中的什么东西给引来。 哐当—— 角落里突然传来什么东西被弄倒的动静。 白猫猛地弹了起来,却一下撞到了笼子。 吱吱吱—— 接着老鼠的叫声响了起来,然后是一串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在地板上跑动,偶尔还伴随着哐当哐当的声音,又撞倒了其他东西。 不要过来喵! 听着那些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靠近的趋势,苗灵终于绷不住了,在心里嗷嗷大哭。 哇呜——寒时!快来救我! 风声在耳边呼啸。 “怎么了,寒时散仙?”二门主看到正在斜前方领路的人突然愣了一下,不由开口询问。 “……无事,走神了。”寒时按住心头莫名涌上的不安,往飞行中的灵器又注入了些法力:“事情紧急,辛苦各位同道快点,以便尽早赶到。” 众人纷纷应允,一并加速,终于在黄昏时分到达玉临皇宫。 驻守小殿下宫殿的侍卫们被吓了一跳。 天上突然降落了一堆人到殿门前,像鸟群一样哗啦哗啦地从各自的灵器上跳下来,把过道占满了。 并且这些人个个气质不凡,满身仙气,一看就并非红尘俗世之人。 “寒、寒仙人……请问您这是?”看见为首的是认识的寒仙人,侍卫壮起胆子问道。 “不必戒备,这些都是前来相助的道友。” 寒时摆摆手,“现在情况紧急,我已告知了陛下,我先进去查看情况,陛下稍后会赶到,也烦请各位在此稍等片刻。” 二门主理解道:“吾等未取得允许,不好随便进去,寒仙人不必在意,正事要紧。” 寒时点头,转身进门。 院内的景色和昨天并无分别,只是今天似乎格外沉静,他甚至能听到鞋子踩在落花上发出的细微声音。 寒时习惯性地侧头望向那棵大树。 这段时间,每次他傍晚回来,那只白色的大猫都是趴在树底下的石桌上,一边看院子一边慢悠悠地甩着尾巴。然后一看见他回来就“嘭”地变小,蹿到他肩上理直气壮地指挥他往东往西。 但今天那个位置空荡荡的。 “……喵喵?” 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寒时唤了一声,接着等来了一声回应。 “咪呜——” 一颗小脑袋从石桌后面冒出来。 橘猫橙子后腿立在石凳上,两只爪子扒着石桌,毛发一副乱糟糟的样子,似乎是刚睡醒:“咪呜?” “……是你啊。” 寒时顿了顿,转身走向内殿。 吱呀—— 内殿的门先一步开了,玉鸣揉着眼睛,抬头看着布满晚霞的天空:“快晚上了?怎么没人叫我?” 寒时快步上前:“小殿下,苗苗呢?” “啊?妖兽大人不在院子里吗?”玉鸣左右张望:“之前说等我睡醒了再一起玩的,是不是我睡太久了,所以妖兽大人先回去了?” 寒时肯定道:“不可能,她会守在这里。” “咪呜咪呜——” 橘猫突然叫了起来。 两人看过去,只见橘猫撅着屁股在树根表面翻出了一小块沾了泥土的东西。 它用粉色的鼻头凑近嗅了嗅,兴奋地在地上滚了滚,接着还张大嘴想一口把那块东西吞下肚。 寒时眼疾手快,先一步猫口夺食抢了下来,拍开上面的泥土,露出那东西的真容。 是半块点心,虽然不太明显,但上面还留有细微的齿痕,像是被某种小型动物啃食过。 被抢了吃的橘猫挠着寒时的裤腿喵喵叫,而寒时充耳不闻,将点心放到鼻间轻嗅,闻到一股像蒿草的气味,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点心被动了手脚。 上面洒了一种香叶磨成的粉末,是专门用于吸引猫这类动物的,同时也能很好地掩盖一些味道。 比如有需要抓猫妖的时候,法术低微的修士就经常往掺了大量麻药里的食物加这种香叶粉末,就能把这个作为饵诱使猫妖吃下麻药,从而让猫妖丧失行动能力被捕。 如果是苗苗吃了这个…… 寒时猛地起身,折回去问门口的侍卫:“我的妖兽,有从院里出去过么?” “回禀仙人,并、并无……”侍卫被寒时浑身的气势所慑,答话略有些磕巴。 “不过,我们是下午才来换的班,在我们值班这段时间……都没有见过您的妖兽,或许,您可以问问前面两班的兄弟。” “……好,谢谢。” “怎么了?”玉鸣抱着橙子跟着跑过来:“妖兽大人怎么了?” “小殿下,你最后一次见到苗苗是什么时候?” 玉鸣不假思索答道:“就是午睡之前呀,吃完糕点之后我困了,就和妖兽大人说我先去睡觉,醒了再一起玩……” 寒时打断道:“你也吃了点心?” 玉鸣歪了歪头:“对呀,宫人准备的,大家都有份,不止我和妖兽大人,橙子也有。” 想起刚才他看到的玉鸣和橘猫的困状,寒时的心沉了下去。 等一下…… 既然把小殿下和苗苗都弄睡着了,明明有机会可以带走小殿下,但现在却是他的猫不见了…… 剩下的半块糕点在寒时掌心中化作齑粉。 那些人……换目标了! “寒时散仙,如何了?”一旁等候的二门主过来问候。 “二门主、各位同道,看来大家暂时没时间休整了。” 寒时语调十分平静。 “我们现在就要展开搜寻。” 明明天色尚亮,晚霞罩顶,众人却感觉,这天要变了。 散仙的养猫手册十七则:偷猫贼,死 —————— 养猫小剧场: 寒时拿着香叶在白猫面前晃。 苗灵闻着味道抓住寒时的手就是一顿舔,被那股气味迷醉得头晕目眩。 等清醒过来,苗灵发现自己正安逸地躺在寒时膝上被撸着肚毛。 拍开寒时非礼的手,苗灵看着万恶之源——香叶,突然悟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猫薄荷! 400珠加更√ 再次感谢大家投的珠珠~(作者产出速度感人,感谢大家不离不弃〒▽〒) 散仙的养猫手册(18) 皇陵。 某间阴暗的地下室正上演着一幅奇怪的画面。 在铁笼的一角,白色的猫崽炸起了毛,努力控制着自己发抖的身躯,和一只比她体型小叁倍的老鼠形成奇妙的对峙之势。 “喵……喵嗷!”走开走开! 面对眼前的四害生物,四肢被绑的猫崽连伸个爪子威慑一下都做不到,只能外强中干地凶一凶,试图用还带着颤音的天敌叫声把它吓跑。 然而生活在此地的老鼠好像并没有见过这种天敌,或者说没见过这么怂的天敌,它不仅没有被苗灵吓到,反而还朝她跑了过来。 “吱吱——” “嗷嗷嗷!”不要过来! 猫崽拼命向后缩,躲避着那只灰扑扑的生物,一副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墙壁里的模样。 一时间竟不知道谁才是谁的天敌。 但笼子空间有限,她已经被逼到最边缘,眼看老鼠越来越近,苗灵用力一个后仰,接着背后一空—— 蓬松的白团子从铁笼的栏杆缝隙之间挤了出来,咕噜咕噜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像滩泥一样“啪”地甩在墙上。 ……喵? 苗灵后脑勺贴着地板,背贴着墙,以倒栽葱的姿势看着不远处空荡荡的铁笼,一脸懵逼:她是,怎么出来的? 白猫抬头看着铁笼每根栏杆之间狭窄的距离,再晃晃自己感觉要被夹成方形的大脑袋,得出了结论—— 众所周知,猫是液体。 幸运的是,老鼠似乎被她这一出吓到了,已经溜得无影无踪。 苗灵松了一口气,甩动长尾巴用力拍了几下墙,借助惯性灵活地把身子翻了过来。 经过刚才的插曲,她也冷静了下来,靠在墙边一边休息一边借着微弱的亮光打量四周。 这里的墙壁和地板皆是由坚硬的青色石砖铺设而成,显得略微阴森。整个空间很宽阔,但只有一面墙上装着两盏烛灯,其他叁面墙壁都是空的。 等等…… 苗灵扫视了一圈。 现在她所处的地方四面都是封闭的墙,是一间完完全全的密室,那她是从哪里被搬运下来的? 苗灵眼睛一亮。 有密道! 玉临皇宫,六皇子殿亮起了灯。 院内有两人对坐,却谁也没说话,脸色凝重地保持沉默。 最终还是由玉琉打破了这片寂静:“……二门主的意思是,目前都城一带和周边,很可能藏着一只处于成长期的噬妖?” “是的,陛下。”二门主答道。 “五十年前我国边关也遭受过噬妖的袭击……” 玉琉顿了顿:“这两件事其中,是否有所联系?” “陛下敏锐,正是。” 二门主点点头:“我们同寒时散仙仔细研究了许多记载噬妖习性的书册,发现了一点关键线索——噬妖不同于普通妖兽,它并不会随着时间慢慢长大,而是类似于昆虫的脱壳生长,每隔几十年暴涨一次体型。 也因此噬妖每次成长都需要大量进食,吸收灵气,确保能顺利生长发育,直至完全进阶到成年形态前,噬妖约摸会经历叁四次生长。 但如果没有及时进食积蓄足够的能量,躯体无法支撑到生长完成,还有死亡的风险。”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二门主清了清嗓子,停下来喝了口茶,又继续道: “而五十年前,噬妖毫无征兆地袭击了玉临国,按体型和凶性来看,它明明是一头成年的噬妖,却表现出了噬妖成长过程中才有的虚弱特征,这并不合常理,所以我们推测……它也许是一头怀孕的母兽。” “所以,你们怀疑藏在都城附近的成长期噬妖,有可能是五十年前那头噬妖的孩子?” 玉琉话音刚落,又自己摇头否定了:“不可能,覆巢之下无完卵,既然母体已经焚毁,幼体如何能存活下来?” “……”二门主看向玉琉的眼神有些微妙,他张了张嘴,正犹豫之际,有踩踏落叶的飒响传来。 “如果只有它自己,当然不可能。” 两人看向声音来源,只见寒时快步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卷轴。 玉琉愣了一愣:“寒仙人是说……?” “有人发现了噬妖腹中尚未死亡的幼子,将其取出,不但让它活了下来,还加以利用做了些不得了的事。”寒时冷着面容往桌上摊开卷轴。 玉琉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可当年是我父皇亲自负责——” 在皇家已经介入的前提下,还能够瞒天过海地取出噬妖幼体会是谁? 被寒仙人指出有问题的潘史官从前又是谁的心腹? 玉鸣所继承的噬妖血脉,到底从何而来? 脑中冒出的一连串疑问让玉琉反应过来,沉默了,只是表情略微难看。 “陛下。” 二门主看玉琉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又看看那边扒着门偷偷瞄着他们的玉鸣,不由开解道: “这次是有寒时散仙的妖兽在前头替小殿下挡下了一劫,小殿下如今才能平安无事。 但有一就有二,谁能知道小殿下什么时候会再次被不法之徒盯上?只有解决了根源,小殿下才能真正脱离这种危险处境。 依我们推断,现在正是噬妖生长的虚弱时期,这等大好机会可不容错过啊” “……”玉琉捏了捏鼻梁,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我懂的。” 他挺直背,振作起来:“现在需要我怎么做?” 寒时也直截了当,指着画有详尽精细都城地图的卷轴,点出叁处地方。 “昨晚潘史官就已趁夜离家,至今未归。根据陛下的人所汇报潘史官近日的行踪,二门主派出去的几队弟子只剩下宝莲寺、天灯街以及晚荷湖因为地方较大,还未进行详细的查探,这叁处皆位于东南方。 陛下比我们更了解这些地方,所以陛下认为,噬妖藏匿的地点最有可能在哪里?” 玉琉扫了一眼地图,上面不少地点被圈了起来,又在圈上打了叉,显然是对地点侦查过后的否定。 他视线沿着东南方一路看过去,而后目光一凝。 “等等……还有一个地方。” 修长的手指落在卷轴的右下角,被剩下的那叁个地方隐隐包围起来的中心,指尖之上唯有二字——皇陵。 “一个月后有一年一度的祭祖活动,届时皇家人皆会前往皇陵参拜,此事本应由礼部负责,但四年前被父……皇交给了潘史官,因此潘史官最近应当会频繁前往皇陵,但侍卫汇报的行踪却并没有这一处,再加上,父皇驾崩后就葬在这里…… 我认为这才是最有可能的地点。” “好。”寒时定定望了玉琉一眼:“我信陛下。” “为了以防万一,麻烦陛下安排人手疏散皇陵方圆十里的百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损伤。” “二门主,麻烦您率弟子同我前往皇陵,诛杀噬妖。” 灯火通明的密道里,一只灰毛团子正压低身体小心翼翼潜行着。 嘭—— 灰毛团子脚下不稳,身子一歪,不小心撞到了墙。 苗灵抬起爪子用力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细尘,却始终抹不掉毛尖的灰色。 ……可恶。 刚才为了找机关愣是在地上滚了一周,化身猫毛掸子把墙根的灰尘都扫了一遍,虽然最终发现了密道开关,还幸运地发现了可以磨断绳子的一把断匕首,一番折腾下来,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历尽沧桑的模样。 苗灵生着闷气继续走,一边摸着自己失去毛毛的脖子,嘴里一边碎碎念诅咒着马屁老头全家必秃顶。 走了十几秒后,她停下脚步,发现这条密道好像很长,跟她被搬到地下室的时长明显不一样。 这难道是另外一条路? 苗灵左右张望了一下,看见密道周围同先前来时有了些变化,墙上开始出现壁画和各种浮雕,甚至还嵌着些珠宝,越往前走,装饰就越华贵,直到一扇雕花木门挡住了去路。 有门!是出口吗? 苗灵兴奋地往前蹦了两步,然后耳朵一动,听到了门后传来的说话声。 居然有人?苗灵一惊,赶紧放轻了动静,凝神偷听起来。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等时候一到,您即可沿密道过去用膳。” ……还是那熟悉的讨人厌声音。 “干的不错,辛苦你了。”另一道是她从未听过的嗓音,沙哑又苍老。 “这是下官该做的,只是大概不能再回朝廷,办事不太方便了,可惜了这身份。” “无碍,等朕功力大成,从吾儿玉琉手中取回寄放的帝位,定然赐予你应有的奖赏。” “谢陛下。” “……!” 对话包含的信息量过大,苗灵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里面另外一个人是……叁年前已故的陛下?玉鸣的父亲? 对……对啊! 此刻,苗灵大彻大悟。 既然玉鸣的双亲都是“死人”,装病诈死出宫的噬妖不一定就是素未谋面的母亲,还有可能是父亲啊! 小说套路诚不欺我! 散仙的养猫手册十八则:什么时候能找回来? —————— 小剧场 终于找到脏兮兮的灰毛团子之后。 寒时(盯):我家的是白猫,纯的,这只灰渐层不是我家的。 苗灵(`⌒′メ):挠你哦! 来晚啦(T▽T) 散仙的养猫手册(19) 想害玉鸣的幕后黑手居然是他亲爹? 苗灵往前挪了两步,将大耳朵贴在门上继续听里面俩老头开展的宏图大业,一边忍不住在内心感叹这魔幻的现实。 明面上诈死把偌大的国家扔给大儿子管,在暗地里企图祸害小儿子增进力量,还想等功力大成之后再把大儿子踹下去重新坐回那个位置?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才不会让你们得逞喵! 嘭——嘭嘭—— 门内传来一阵缓慢的叩击声,还伴随着特意压低的男声:“大人,潘大人!” 敲门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里显得有点突兀。 感受到不远处坐在纱帐后的人正散发出不悦的气息,潘史官连忙快步上前,冲着门外低声训斥道:“不是叮嘱过你只能在上面等候?要是干扰了祭祀,该当何罪?” “属、属下该死,但皇宫那边传来了紧急消息……” “何事?” “宫里请来的那位仙人带着一群仙士出发了,似乎朝着这边赶来,都城的禁卫军也已经有所行动,或许是得了什么线索……不知多久会查到这里。” 是寒时! 终于听到援兵的消息,隔着门偷听的苗灵激动地甩甩尾巴。 “……知道了,你先下去。” 待下属离去,潘史官转身毕恭毕敬地传达了消息,但久久不闻回应。 他悄悄抬头瞄了一眼:“陛下……?” “提前吧。” “可是按以往的时间进行祭祀,效果才是最好的……” 纱帐里的身影缓缓站起来,“不是什么大问题,要是祭祀中途被打扰了,反而坏事。” “是,臣这就准备!” 听见脚步声朝这边来了,苗灵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刚潜逃出来的,要是被发现了又要被抓回去,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往回跑了几步,却发现这前后左右就只有连接房间和密室的这条笔直的走道。 连个犄角旮旯都没有吗? 苗灵还在团团转的时候,门内已经传来清晰的开锁声—— 里面的人要出来了。 啊啊,对了! 紧要关头,苗灵总算想起身上还藏着之前寒时给她的苟命神器。 她连忙抱着自己的长尾巴捋了一遍,摸到略微有些硬的地方,拔出里面缩小后伪装成猫毛的雾妖尾羽,往脑门上一贴。 快变! 吱呀—— 门滑开了一条缝。 潘史官从里面出来了。 他看了眼亮堂而空荡的通道,伸手将右边墙上的烛台转了一圈,随着轻微的“咔”的声音,右侧所有烛火便瞬间熄灭,形成一条明暗分界的路。 “陛下,可以了。” 木门这才大开来。 一人缓缓迈步而出,即使其身着黑袍,戴着兜帽,也掩不住一身阴冷的气势。 黑袍人抬起脚欲往前,却像察觉到什么一样顿了顿,站在了原处。 “陛下……怎么?”见状,潘史官不由追问了一句,只换来了一个示意他安静的手势。 黑色兜帽下那对浑浊的眼球转动着,在通道里来回扫视,像是在寻找什么,然后视线猛地聚焦在一处。 骤然跟那双眼睛撞上的苗灵抖了一下,差点喵出声。 凭借着优秀的夜视力,她将那张脸看的一清二楚。 这位前任陛下双目通红,眼白几乎被血丝填满,原本浑圆的黑色瞳孔变得狭长,不似人类,更接近于野兽般的竖瞳。 不仅如此,他的脸上还印着许多诡异的黑红色纹路,从左边脸颊一路生长蔓延到额头右上角,像盘根错节的枝桠在脸上绽开一样。 而此刻,这副丑陋又恐怖的面容就朝着苗灵的方向,一动不动地望过来。 为、为什么看这边……难道说,能看见她吗? 苗灵捂住头顶的尾羽瑟瑟发抖。 说好的不会被识破呢! 就当苗灵以为要完蛋的时候,下一秒,那迫人的视线就移开了。 “看来,这次祭品会很不错,朕在这里都似乎感觉到灵气了。” 那张苍老的脸笑了,连带着上面的黑色纹路一同蠕动起来,仿佛有数条爬虫在上面游走,显得十分惊悚。 他走向灭了灯的一侧,迈步在阴影下。伴随着沉重的步伐,有黑色的不明物体不断从袍底下溢出来,黏黏糊糊的,像气体又像液体,连带着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轨迹,散发出隐约的腥臭。 这股气味刺激了苗灵,让她回过神来。 对了,她还要逃跑来着! 然而她转向出口时,却发现潘史官不知何时已经钻了回房间里,原本敞开的木门轰然合上,关闭了她的出路。 ……可恶的马屁老头! 苗灵看着那道越来越接近密室的身影,犹豫再叁,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密室里还有一条路! ——————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散仙的养猫手册(20) 铁笼里是空的。 苗灵和黑袍人一同见证了这个事实。 “……跑了?”苍老的声音喃喃自语。 没错没错,她跑得远远的了,所以快点打开通道追出去! 苗灵躲在黑袍人后面两米处探头探脑。 一览无遗的阴暗密室里,只有角落的铁笼静静屹立,显然没有其他能藏身的地方。 黑袍人慢慢踱步到铁笼旁,捡起地上被苗灵特意扔回去的断绳子,审视良久。 “不……还在的吧。” 黑袍人缓缓回头,对着面前的空气露出与刚才一般无二的惊悚笑容。 “就在这里吧?刚才感觉到的灵气……” ……淦! 再次遭受这张脸的精神冲击,苗灵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她终于悟了,为什么要让马屁老头要先一步出来把灯灭了,敢情你也知道自己这张脸会吓死人啊。 空气·苗灵默默退远了一点。 就、就算在这里,你又不能把本喵怎样! 很快苗灵就知道能怎样了。 黑袍人缓缓伸出布满黑红纹路的手。 他立在密室中央,像具雕塑般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苗灵莫名感觉周围的温度骤降,变得极其阴冷。 而在这股阴冷之气到达了某个顶点后,黑袍人手上的纹路兀地蠕动起来,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挣扎着脱离了寄生的躯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纹身掉色了!苗灵震惊之余不忘吐槽。 黏糊糊的黑色不明物体不断从手上涌出、溅落,渗进地板的缝隙里,攀上墙面。 伴随着的是衣袍勾勒出的人形迅速干瘪了下去。外露的那双手此刻已经状同枯枝,仿佛被抽干了血肉一般,供体内潜伏多时的怪物破壳而出。 以那具残破的身体为中心,直到不明物体覆盖了密室,完全包裹整个空间那一刹—— 黑色猛然收拢,犹如一张庞大的网,将困在里面的猎物全数收入囊中。 “吱……” 几声微小却尖锐的叫声戛然而止,迅速消失在密不透风的网中。 紧接着是咔嚓咔嚓的断响,食者似乎并不介意猎物的品类,干脆地连皮带骨嚼碎。 ……老、老鼠也不放过!不愧是噬妖! 目睹了全过程的苗灵不免有些恶寒,同时,她也无比清楚地意识到,照这种情况来看,自己凶多吉少了。 待进食的声音彻底停止,缠绕成一团的黑色也终于散开了些缝隙,得以窥见里面悬浮的几点血色晶体。 那是什么? 苗灵动了动鼻头,敏锐地察觉出上面似乎附有微弱的灵气。 还没等她弄明白那是什么,已经变成木柴一般的黑袍人发出“嗬嗬”的声音,他将干枯的手移动到自己面前,吐出了一颗红色珠子。 它散发的强大气息瞬间席卷了周围。 是……噬妖的内丹?! 感受到那里面蕴含的磅礴灵气,苗灵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 和她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红珠子开始散发出能量。 那些血色晶体动了,它们像是被吸引了一样,精确地从黑气的缝隙里钻出,飞向内丹,然后被融合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不仅如此,就连一直缠绕在苗灵身上保护她的雾气也开始散逸,飘向那颗红色珠子的方向。虽然并不明显,速度也十分缓慢,但让她的隐匿失效只是时间问题。 居然还能强行吸收别人的灵气! 怎么办……! 苗灵飞速思考着。 目前有两个出口,一个是在这密室里不知出处的通道,一个是她身后那扇关闭的门。 然而已经没有时间容她再去寻找密道里的机关了,而且还要越过面前丧心病狂的前任皇帝,但潘史官关上的那扇门又在里面上了锁,以她这小身板是撞不开的。 就没有办法了吗? 灰毛团子的耳朵耷拉下来,十分丧气。 要是她能变成大猫就好了…… 不过,就算没了牌牌做媒介,按理说,要是能吸收到足够的灵气就可以变吧? 苗灵大脑放空了两秒,而后缓缓转头,目光定在那颗显眼的红色珠子上。 灵气……这不是有现成的么? 黑色军团再次行动,开始朝着通道疯狂蔓延起来。 “自己出来吧,朕可以让你结束得快点。要是像刚才那样被朕找出来……死的时候可是很痛苦的。” 黑袍人怪笑着恐吓道。 唰—— 一阵风掠过。 黑袍人上一秒还托着内丹的掌心此刻空空如也。 嗯?! 散仙的养猫手册十九amp;二十则:猫,一种你永远捉摸不透的生物。 —————— 黑袍人:有贼! 苗灵:你才是!偷猫贼! 散仙的养猫手册(21) 内丹呢? 他放在这里那么大一颗内丹呢? 重要物品凭空消失,黑袍人又惊又怒。 一定是那只猫妖!它果然还在这里! 黑色物体蔓延的速度又加快了些许。 同时黑袍人那双凸出的眼球左右转动着,一遍遍扫视周围,势要揪出偷东西的小贼。 在他第四遍扫过去的时候,原本空无一物的通道上,出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且在短短几秒内变得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只奋力奔跑的毛团子。 “站住!” 感应到背后的危险,苗灵往左一跳,险险避开被投掷过来的黑色液体。 她这才发现,缠绕在自己周边的白色雾气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而且还在不断涌向了她叼着的红色珠子。 “!” 眼看伪装失效,苗灵赶紧尝试着变成大猫,但依然和先前一样,灵气难以凝聚,无法化形。 光是带在身上不行吗?难道要才吞掉能将它里面的灵气化为己用? 灰毛团子往右一蹦,又躲掉一次黑袍人的攻击。 但整颗吞下去……感觉会很危险——来自妖兽的直觉这么告诉她。 于是苗灵开始咔嚓咔嚓地啃着红色珠子,像咬糖果一样,希望弄出小片的碎糖。 不用太多,一点点,一点点灵气就可以! “住手……住嘴!你想做什么!” 仿佛听到了内丹碎裂的声音,黑袍人浑身一震,神色大骇。 苗灵啃得牙都疼了,终于弄下来些许碎粒,舌头一卷吞进肚子里。 充盈的灵气立刻在身体沿着经脉游走,她只需用口诀加以引导,那些力量就沉淀下来,顺利融入体内的灵气本源。 嘭—— 宽大的通道骤然变得狭窄起来,威武的大猫出现在中央,四肢甩得飞快,全速朝那扇门冲过去。 速度之快,甚至还能看见它撕裂空气留下的残影。 “休想逃!” 黑袍人欲追,然而才刚迈出一步,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像风中残烛一般,内丹的损伤似乎让他大受影响。 而且由于灵气本源的远离,地上的黑色也开始躁动起来,停止了搜寻,异常地在原地打转,并慢慢脱离了黑袍人的身体,自行聚集起来。 快……快! 在黑袍人行动受限这短短几秒的时间,苗灵奔赴终点,她朝着近在咫尺的木门一跃而起,狠狠撞开眼前的阻碍。 轰—— 大猫和门一起飞了出去,摔在地上。 嗷好痛…… 青石砖铺成的地板过于坚硬,苗灵感觉她的整个后背都麻了,说不准骨头有没有断。 她挣扎着抬头望去刚才攻击袭来的方向,只见一大坨黑色不明物体悬浮在空中。那些黑色不知什么时候融合在了一起,勉强凑出半个人形。 黑影还维持着抬手的姿势,显然刚才搞背后袭击罪魁祸首就是它。 是刚才的黑袍人?不对。 苗灵的视线越过黑影,望向它身后,顿时吓了一跳。 地上躺着一具极其残破的躯体。如果说那些黑气最初从黑袍人身体里跑出来时,他还剩下一点水分,那么现在就是彻底变成一条暴晒过后的萝卜干了。 大猫警惕地看着前方。 黑袍人,也就是前任皇帝已经不声不响地躺那儿了,那现在这个……又是什么东西? 苗灵爬起来,背上的疼痛让她愈发清醒。 这鬼东西原本是附在前任皇帝身上的花纹,受他控制,但它却反过来把人吸干自己当老大了?这么草率的吗? 现在这情况,与其说是前任皇帝利用某种手段获取了噬妖的力量,不如说……更像是噬妖寄生在他体内,借着他的躯体成长,等到时机成熟便破茧而出。 想到这里,苗灵一阵恶寒。 如果是这样,也许就能说得通为什么刚才那些黑色花纹跑出来之后,那个人才会突然变得像根柴一样,里面完全就是掏被成一个寄居的壳了啊。 “内丹……还来……”黑色人形一边靠近,一边口齿不清地吐着人言。 啥? 对了,内丹! 苗灵低头左看看右看看,并没有发现原本被她叼在齿间的红珠子。 掉哪儿去了? 大猫转了几圈,珠子没找着,却发现自己的体内不知何时充满了灵气。 等等。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怎么感觉有点胀痛? 她再摸了摸。 ……怎么感觉里面有颗圆滚滚的东西? 苗灵仔细捋了一遍自己的记忆。 刚才她正要撞开门的时候被击中了背部,于是下巴先嗑在了门上,牙关一合,然后……? 被她吞下去了! 淦! 大猫伸着舌头,略了两下,没吐出来。 而缺了一个口子的内丹像破了洞的气球一样,源源不断地释放着灵气,挤压着内脏和经脉。 苗灵赶紧念起口诀催动灵气运转全身,舒缓灵气堆积的不适。 十几个循环下来,她体内能容纳的灵气也饱和了,但内丹依然持续溢出过量的灵气,再这样下去……不会被撑死吧。 可恶,她只学了灵气在体内运转的方法,还没学如何将体内的灵气外放啊! 苗灵正思考着用一个屁把多余的灵气都蹦出来的可能性,黑色人影就朝她逼近。 “给我……还来……” 都是你害的!还你个锤锤! 大猫从地上抓了一把,爪握成拳,对着黑影晃了晃:“接着。”然后猛地做了个挥臂的动作。 趁着黑影分神去接她扔出去的木门碎块,苗灵“咻”地转身开溜,冲出了房间。 她吞的这颗珠子虽然厉害,但由于没法完全吸收里面的灵气,产生了巨大的副作用,对大妖来说是增长实力的内丹对她来说反而变成了毒药。 此刻若是强行跟黑影战斗显然是不理智的,应当先逃出去再想办法。 “吼——” 等背后传来上当受骗的咆哮,大猫已经蹬蹬蹿上几层阶梯,奔向了地面的出口。 “大人!它逃出来了!”守在出口的男人十分眼尖。 同样守在出口旁的潘史官愣了一下,喊道:“快拦住——” 只是话还没说完,两人就被几百斤的大猫先后狠狠撞翻在地,并且脸上还被补了几个黑乎乎的脚印子。 听着马屁老头的痛呼,成功报仇那股短暂的开心劲过后,身体的不适与疼痛感再度涌上来。 得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出口在一摆放着神龛的小屋里,苗灵跑出去才发现,前方就是灯火通明的皇陵建筑,背后靠着不见其全貌的大山。 她只犹豫了半秒,就撒开步子往山上冲,一头扎进了黑暗的密林中。 得益于在地下室滚上的那一圈灰尘,大猫现在这个毛色在黑夜里也并不是那么显眼。 不过山里到处都是大树和草丛,大猫七拐八拐,还剐蹭到不少小伤口。她忍着痛不知转了多久,才缩进一处有岩石遮挡的杂乱灌木丛里勉强藏身。 苗灵拨了拨杂草,确认自己被完全盖住,才稍微放松了下绷紧的神经。 她自己的冷汗已经把身上的毛都打湿了,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遍又一遍地运气,试图减轻一些灵气带来的折磨。 杂草的缝隙里依稀能看到天空,今晚没有月亮,只有几颗不太明亮的星星。 寒时怎么还没来啊…… 不过,她躲在这里,也不知道寒时能不能找得到。 好像已经习惯了身体上的疼痛,苗灵思绪开始有些发散。 先前寒时说过,积攒充足的灵气是化成人形的基础,现在她攒到了,是不是能变了? 大猫盯着天上,眼神有些涣散。 ……感觉会先变成星星耶。 她还欠着好长的账呢,如果这次也被寒时救了,那得打多久的工呀……不过说实话,在无名山的生活挺好的,就是寒时太抠了,梳毛多梳两分钟都要加钱。 苗灵忍不住合上眼皮的那一刹,仿佛身体轻盈了起来,只有意识在不断飘远…… “你怎么跑出来了喵?快回去!” 耳边突然有人说话,苗灵浑身一震,清醒过来。 “谁?” 她左右环顾,才发现自己此刻正浮在半空,往下一看,她藏身的岩石上蹲着一只黑猫,瞪大眼睛看着她。 面对这双熟悉的金色眼眸,苗灵想起来了。 “……是你!” 她出车祸的时看见的那只黑猫!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十一则:在来了在来了,在找了在找了。 —————— 首-发:gb84.com (ωoо1⒏ υip) 散仙的养猫手册(22) 黑猫看着苗灵。 那双会发光一样的金色眼眸里倒映出一道身形——隐约是个人影。 苗灵后知后觉地低头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五指,才发现她已经不是大猫的模样了,而是变回了人的样子,还是半透明的那种灵魂形态。 难道…… “我又死了?”苗灵飘在空中,望着下方岩石底下的草丛。 她本该藏在那里面。 “差不多吧。”黑猫抖抖胡须:“死了,但又没死。” “什、什么意思?” “你的魂魄暂时性地脱离了肉体,现在肉体是处于假死状态,但如果魂魄不及时返回,就会变成真死。” 苗灵在脑内将黑猫的话翻译了一下,得出了重点——没死透,还有救。 “那只要回去就可以了吧?” 苗灵往下飘,穿过草丛,试图回到身体里,结果她的身体里却像是有一股力量,她刚触碰到皮肤就把她弹开了。 ……什么情况? 喵? 黑猫也诧异了一下,从岩石上跳下去,用爪子拍了拍大猫检查状况。 “你体内怎么会有如此海量的灵气?” emmm…… 苗灵挠头:“说来话长,一不小心吞了颗内丹,噬妖的。” “哈?”黑猫有点控制不住表情。 居然能搞到噬妖的内丹?……不是,你这也太莽了点? 黑猫惊掉的下巴让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干了件大事,苗灵略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会有什么影响吗?” 影响可大了。 黑猫收起内心的吐槽,正色道:“你作为外来的游魂,与这具躯体的联系本就不强,加上人形的魂魄与兽身不契合,因而灵肉间的结合并不稳固。 现在大量的灵气占满了体内经脉各处,既不能为躯体所用,又无法被迅速排出,你的魂魄就被灵气从身体里挤出来了。” 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太多了,黑猫连忙闭上话头。“等会再详细解释,当务之急是让你重新回到身体里去。” 苗灵点头:“那我要怎么做?” “把多余的灵气引入你的魂魄里,腾出空间来。” “……啊?” “赶紧赶紧,要是躯体被灵气撑炸了怎么办?” “哦……” 然后苗灵按照黑猫的指示,将手放在大猫张开的嘴上,由它施展引导的法术,帮助灵气排出。 徘徊了许久,磅礴的灵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从拥堵的经脉里一涌而出,撞进挡在上方的手。 突如其来的冲力苗灵一震,差点把手甩开。 她稳住身形,感受灵气不断穿过手掌,缓慢下沉,像沙子一样慢慢在她的魂魄里堆积起来,填充她的魂魄,由此她半透明的魂魄仿佛有了实体感。 苗灵担心道:“这么多灵气,我的魂魄不会有问题吗?” “装多少都没问题喵。” 黑猫挺起胸脯,不知为何还有些骄傲:“你的魂魄可是很强大的,不然怎么会经受了世界穿梭之后还好好的?” ……世界穿梭? “等会,我的穿越真的跟你有关系?” 苗灵想起见到黑猫之前就怀疑过的问题。“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 “当然啦,说起来你原本应该是在这个世界出生的,但降生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导致你跑到别的世界去了。” “我蹲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你在那个世界死了,把你接回来的。” 看着黑猫有些心虚的表情,苗灵眯起眼还想再问什么,却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了响彻天际的嘶吼声。 “什么声音?”黑猫一惊。 苗灵:“应该是噬妖在叫吧。” “怎么会有噬妖?”黑猫低头看了看被内丹灵气充满的大猫躯壳:“难道……?” 苗灵:“我抢了它的内丹,所以在被它追杀中。” “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冷静。”相比黑猫的跳脚,苗灵倒是十分看得开,毕竟以她现在的状况也做不了什么。 “不行!”黑猫继续跳脚:“要是这身体被它毁了,上哪去再找合适的身体安放你的魂魄?” “我去引开它!” 黑猫几个跳跃,风风火火地跑走了。 只留下还在吸入灵气的苗灵:……都说让你冷静了。 山脚处。 一人,一妖,在龟裂的地面上静静对峙。 从地上那截切口平整的非人肢体,以及那柄蒙上黑色腥臭液体的利剑,便可知晓刚才厮杀的胜负。 受伤的噬妖朝断肢发出了召唤。 被斩下来的肢体颤动了一下,迅速融化成黑色的流体向它游去,重新缠绕在伤处,试图恢复成原状。 但它的能力好像没有完全顶用,新生的肢体十分幼小,与它的身躯大小极为不符,像大人的臂膀接上了幼童的手臂,显得尤其滑稽。 寒时提着剑,稍微往前踏了一步,对面的噬妖也不动声色地随之往后挪了一点,像是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对手。 看着眼前这坨黑糊糊的东西,寒时并不想再浪费时间:“我的猫呢?” “……” 噬妖低吼了两声,像是在咬牙切齿。 见噬妖这反应,寒时一直紧绷的神经难得轻松了些。看来他的猫没有太吃亏,还给了它些苦头尝尝。 整齐脚步声响起。 两队持枪的卫兵从地道口里跑出来。 “仙人!”为首的人远远地向寒时禀报情况:“已经仔细搜寻过地下每一处,除了在出入口抓获潘史官和他的下属,还在里面发现了一具男性干尸。” “此外发现了另一个出口,第叁小队正在前往查看。” …… 寒时特地等了几秒,见卫兵队长没有继续的意思,不由出声:“没了?” 卫兵队长有些摸不着头脑:“仙人想问的是……?” “没有找到……动物?” 卫兵队长仔细回忆了一下:“……没有,仙人。” “不过,在那具男性干尸的房间,有一个空的铁笼子,和两根被磨断的粗绳,周边也有一些白色的细毛,或许曾经是有动物在那里被关过。” 唰—— 趁着寒时问话的时候,被忽略的噬妖迅速转身,向山上逃窜。 内丹!只要夺回它的内丹,就能把这群人都吞掉! 一道阴影无声出现,覆盖在极速移动的噬妖上空。 等噬妖察觉到头顶的存在,错愕转头时,就被一剑贯穿了身体。 顿时,黑血炸开四溅,给寒时的白袍又添上了新的墨迹。 插在噬妖腹背的剑身旋转了一周,引来野兽濒死般的咽呜。 “居然没有内丹吗?”寒时低下头,在那恶心的糊状躯体里分辨了一会,语气带了点疑惑。 “吼……” “放心,不会让你这么快死。”寒时拍了拍剑柄:“只是,偷了我的,总要付出点什么吧。” 黯淡无光的夜,只有寒时的一袭白衣无比清晰。 他的一举一动依旧维持着仙士该有的仪态,对衣服上的血渍表示了嫌弃,唯有周身萦绕着的浓重血腥气在提醒目击者这是一场堪比恶鬼的单方面虐杀。 沙沙—— 突兀的动静从草丛中传来。 寒时眼风一扫,挥手朝那个地方击去,然后炸出了一道喵叫。 一只黑猫跳了出来,抱着烧秃了块的尾巴大叫:“我的尾巴!你干什么呀!” 一样的瞳色。 寒时盯着黑猫的金眼睛。 “你见过她吗?”他询问道:“我的猫,纯白色的。” “你这不是废话。”黑猫对着尾巴狂吹气,“怎么可能没见过,我才刚从她那儿跑过来,还帮她传着灵气呢……啊!” 这声惊叫让寒时伸出去抓它的手顿了顿。 “我忘记给她留下引导灵气的法术了!不会失控吧?!” …… “就在那!” 顺着黑猫的指路,寒时赶到了大猫藏身的那块大石。 放眼望去,草丛过于茂密,难以确认底下是否有谁。 黑猫紧张地碎碎念:“完了完了,没动静了,不会是出事了吧,我的接班人啊都怪我呜呜呜……” 寒时:“闭嘴。” 黑猫顿时安静如鸡。 “……喵喵?”他半蹲下来,试探性地出声。 草叶子应声晃了晃。 “寒……时?” “是我。”听见熟悉的声音,寒时揪紧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 “出来吧,已经安全了。” 草叶子又晃了晃。 “那个……”里面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 寒时:“嗯?” “你不要太惊讶……真的是我喔。” “……好。”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寒时还是应了下来。 唰啦唰啦—— 草丛被慢慢拨开,修长的五指伸出来,撑在地上,然后一颗脑袋冒了出来。 还是那对漂亮的金色的眼眸。 却是张女性人类的脸。 看着寒时难得发愣的表情,苗灵往草丛里缩了缩,只剩下那对帮助辨识的眼睛露在外面。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我也不知道怎么地……但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变成人了。” “……” 黑猫看了眼怂起来的苗灵,再偷瞄了下沉默的寒时,决定继续闭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苗灵紧张地盯着寒时。等他发话。 片刻过后,寒时回过神来,“嗯。” 苗灵有些忐忑:“嗯?”没别的话了? 寒时只是像往常那样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回去了,喵喵。”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十二则:丢的时候是猫,找回来就成人了 ——————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散仙的养猫手册(23) 苗灵愣了一下,然后气呼呼地拨掉他的手:“你怎么才来。” “嗯,我的错。”寒时爽快承认。 “……哼。” 苗灵收了收怨念,就要从草丛里出来,但下一秒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又顿在原地。 寒时:“怎么了?” “我刚才试了一下……好像变不回猫了。” “然后呢?” “我……没有毛毛了。” “哦,真可惜。”寒时的目光定格在那头与毛色相差无几的银发,眼神却并不如嘴上说得遗憾。 “所以?” 这都不懂吗? 苗灵恨铁不成钢地捏着草叶子晃了晃:“所——以,我要衣服!” “嗯?衣服啊,正好。” 寒时想起了什么,淡定地在袖子里取出块折迭好的布,抖开一个大大的“御”字——是大猫的那件官服。 只是上面衣摆处那道被人割破的大口子尤其显眼。 苗灵瞪大眼睛:“它,怎么破了?”她还挺喜欢这件衣服的。 “问题不大。” 寒时从挂在背后的拂尘上拔下一根须,控制灵力将裂口唰唰缝上了,还顺手绑了一个小蝴蝶结。 一阵窸窸窣窣后,苗灵终于掖着衣摆钻出了草丛。 相比于大猫的体型,这件衣服对她来说宽松了些,却不太够长,仅到大腿根往下些许,勉强能蔽体。 寒时欣慰地看着眼前的人,为自己数天前的预言给予肯定:“果然变成人也能穿呢。” “能穿个——” 一阵山风吹来,苗灵嘴边的话紧急刹住,转而贡献了一个喷嚏,以表示对寒时这番言论的抗议。 “过来。” 寒时摊开双手,苗灵就条件反射地像当猫那样蹦进了他的怀抱,动作极其熟练。 呼呼呼—— 苗灵惬意地挨了一会人形暖炉,脑子慢慢活络起来,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与以往不同。 自己原本只能贴到寒时锁骨的爪子此刻正扒拉在他的脖子上,平常只能看到他下巴的仰视角度也换成了俯视。寒时那张俊美又熟悉的脸就这样近距离怼在她眼前。 同样的姿势,当猫的时候没什么,变回人就感觉似乎,过于亲密了点。 苗灵不自在地往别处撇了撇,又忍不住偷偷瞄了寒时一眼,发现他正在盯着她。 于是苗灵先声夺人:“看、看什么?” 寒时不答,而是腾出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给她看指尖上的灰:“在地上打滚回来了?” 苗灵愣了一下,想起自己是怎么找密室出口机关的,老实点头:“滚了。” “……讲讲,都发生了什么。” 寒时用自己宽大的袖摆盖住苗灵光裸的腿,抱着她向山下走去。 “看你还好好的样子,想必亏都让噬妖吃了。” “那是!” 说起这个,苗灵就来劲了。 她一扫疲惫,滔滔不绝地开始讲述她与坏蛋们斗智斗勇的英勇事迹,当然,适当地省略了些细节,比如被老鼠吓到的那段。 “……幸好我急中生智,虚晃一招,把木门碎片当作内丹扔了出去,然后趁它去捡的时候逃出来躲到这了。” 听了将近一刻钟的寒时及时接上夸奖:“对,你做得很好,辛苦我们喵喵了。” “你、你知道我的厉害就好。”苗灵高兴地晃了晃并没有变化出来的尾巴。 “你给的尾羽也帮了很大的忙啦。” “是吗?看来下次出门要在岚那里多弄点。”寒时毫无心理负担地进行不当人的债主发言。 “然后,你又是怎么变成人的?” “空有灵气却没有长期的修炼做基底,化形不可能顺利,但你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碍。” “这个……”苗灵看了眼默默缀在他们身后的黑猫。 真要解释起来,她的穿越身份就捂不住了,这种事是能说出来的么? 收到苗灵的眼神暗示,黑猫清清嗓子跳出来:“这是因为苗灵她非常有天赋,即使没有强健的躯体,只要引导得当,就能将内丹蕴含的灵气化为己用,一举修炼成人不是问题。” “但你不是在引导途中离开了么?” “喵唔——”黑猫语塞:“就算我半路不在,她也成功了,所以说她很有天赋!” “对、对呀,我就说我是天才。”苗灵找准时机接上话茬,只是语气透着心虚。 寒时斜她一眼,虽然一副并没有相信他们胡说八道的表情,但也没多说什么。 苗灵松了一口气:暂时混过去了! 回到皇陵的时候,二门主等人已经围了两圈,沉迷于研究噬妖的遗体。 倒是一旁的玉琉先发现了归来的寒时。 “仙人!如何了?寻到妖兽大人了么?” 玉琉迎上来,看见寒时怀里的人,顿时一惊:“这位……?”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陌生女子,玉琉低下头,不好多问,欲言又止之时,他注意到跟在他们脚边同样是金色眼睛的黑猫。 玉琉的视线在两边来回扫过,犹豫再叁,才问道:“妖兽大人……莫不是掉进煤堆里打滚了?” 他指了指地上的黑猫:“怎地染成这般黑?” 伴随着寒时噗笑的是黑猫气愤的叫声——“煤炭会有这么漂亮的黑色吗喵?” 它跺跺爪子,仰起高傲的头颅,伸长脖子努力让玉琉看见它鄙视的眼神:“一介国君,竟如此没有眼光!” 玉琉:“如此……真是抱歉了。” 苗灵举爪解围道:“那个,我才是。” 玉琉脑子还没转回来:“……嗯?” 苗灵指指自己的眼睛和发色:“我才是,寒时的妖兽。” 寒时颔首补充:“得了点机缘。” “……”你们莫不是在唬我。 继教猫识字后,玉琉见识到了猫的大变活人,顿时感觉这个世界又魔幻了几分。 今夜,一向冷清的皇陵变得灯火通明起来,不断有人匆匆赶来,彻查此地发生之事。 参考过寒时的建议后,玉琉决定将噬妖的尸体以及密室里的那具干尸先交给问仙门众人,由他们弄清楚具体情况再作进一步处理。 被迫经历了宫外一日游,饿得不行的苗灵蹭了点皇陵厨房做的临时加餐,填饱了肚子后,总算回到了皇宫。 不过在他们住的房间门口,却看见了意想不到的身影。 玉鸣正裹着一床薄被,屁股下垫着垫子,靠在门框上睡得正香。 旁边守候的侍女见他们回来,似乎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拍醒玉鸣:“殿下——仙人他们回来了。” “……唔?”玉鸣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抬头,发现了来人。 “哇呜!” 玉鸣甩开被子,飞扑上去开始掉眼泪:“对不起妖兽大人!都是因为我,你才被抓走的……” “呜……怎么连白毛也变成黑的了,妖兽大人您受罪了。 “我本来就是黑的喵!”抓狂的黑猫用爪子抵住玉鸣的脸,吃力推开他:“走开小鬼!” 苗灵居高临下,怜悯地看着被玉鸣强行熊抱,蹭得脸肉都变形的黑猫,默默感谢它替她受了这一过。 只能说,不愧和玉琉是俩兄弟。 “我在这里。”苗灵再次举爪。 听到熟悉的声音,玉鸣有点懵,眼泪汪汪抬起头,对上极力憋笑的苗灵。 “妖……妖兽大人?” “是我。” “哇呜!” 玉鸣放开黑猫,再张开双手,试图重来一遍,却扑了个空。 寒时早已抱着人退到两步外:“我们从外头回来,还带着污浊,不宜同小殿下接触。小殿下还是请早些休息,明日再来罢。” 最终侍女拉着依依不舍的玉鸣回去了。 过了一会。 寒时带着沐浴过的水汽回到房间,就看到他的坐骑坐在桌子前,抱着偶尔用来睡午觉的小枕头,脑袋一耷一耷地,快要栽倒。 寒时上前轻拍她的肩:“困就去睡。” 苗灵晃晃脑袋清醒过来。 “你回来了……我还是睡床?” 之前是猫猫的时候还可以心安理得地和寒时一起睡,可她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做人要矜持! 寒时贴心道:“你想睡地板的话也行。” “才不是!”苗灵赶紧跳到床上滚了一圈,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眼睛:“那,你呢?” “我还有点事要去弄清楚。” “可是你走了……如果又有人趁我睡着了抓我怎么办?”苗灵卷着被子蠕动了一下,忽而弹起来:“对了,马屁老头他们呢?就是他们干的!” 寒时过来把她按回去,“已经抓起来了,那边正在审问。” 苗灵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带我去,我要剃了他们的头发!” “怎么?” “为了把你给的木牌弄掉,他们烧了我的毛毛!” 苗灵一边告状一边委委屈屈地指给他看:“脖子这里,秃了一圈!” 寒时凑近打量了一番,没有瞧出什么区别,倒是飘过来了股与他身上一模一样的皂香。 他偏过头,直起身:“好,等你明天醒了就带你去教训他。” “……不要。”苗灵拉着他不肯松手。 见她视线飘忽不定的模样,寒时算是看出来了,“害怕了?” 苗灵:“只……只有一点点而已。” “我在隔壁,你叫我就能听到。” 寒时摸摸她的头。“今晚的蜡烛不灭了,睡吧,没事。” “噢……” 寒时看着应声后依然在他袖子上的手:“?” 苗灵不好意思地松开手,吞吞吐吐道:“就是,看见你有点高兴……谢谢你来救我。” “嗯。” 帘帐放下,模糊了寒时的脸,却掩不住格外轻柔的语调。 “晚安。” 门轻声关上,苗灵顺势滚了几圈。 嗷,对着寒时说这种话莫名地害羞啊…… 躺在床上,一整天积累的疲劳一下子涌了上来。 不远处,烛火摇曳着。苗灵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皮,潜意识里还记着要确认自己的安全。 “寒时?”她喃喃出声。 咚咚—— 连着隔壁的那面墙被敲了两下,证明听到了她的呼喊,表示他在。 苗灵这才放任自己睡去。 墙的另一头。 查探到苗灵的呼吸平缓起来,寒时才侧过头,看着地上缩成一团仿佛自己 不存在的黑猫。 “关于你和我的妖兽,我有好些地方百思不得其解。 你一定很乐意为我解惑吧。” 黑猫看着男人脸上的柔和一秒消失,内心无声尖叫。 啊啊啊啊隔壁那个别睡了快起来救我!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十叁则:不许抱我的猫,小孩子也不行 —————— 黑猫:只有我受到伤害的世界达成了 久等了!想把这段剧情都写完就拖久了点,所以这章也会肥点! 每日一省:什么时候能写到肉?~? 散仙的养猫手册(24) …… 漆黑的夜中,黑猫隐匿了身形远去,背影有些模糊。 然后灵气开始失控,沿着手臂迅速攀附上来,一股脑地涌向她,像是要把她吞噬殆尽。 她有些惊慌地试图甩开手,却反倒被那股庞大的能量一点一点往回拉。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掌没入身体,然后是小臂、肩膀,最后一头栽了黑暗。 “!” 苗灵猛地睁开眼睛,膝盖下意识地弯曲了一下,就要往前摔去。 但后背踏实的触感提醒她还好好平躺在床上。 ……是梦嗷。 苗灵伸出爪子遮挡光线,入目的却是一只人手,她吓了一跳之后才想起来: 哦,她已经变成人了。 咕噜咕噜—— 许久未得到补给的肚子发出空虚的叫声,吸引了另一敏锐生物的注意。 “你终于醒啦喵!” 侯在一旁的黑猫听见动静,跳上床来十分激动地拍着她的被子。 见黑猫这副模样,苗灵不解:“我不就睡了一晚嘛?” 黑猫沉痛地摇摇头:“叁天,整整叁天。” “你知道你睡着的这叁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黑猫差点泪流满面:“寒时他不是人啊!” “……确实。”苗灵点头赞同。 “等等,我睡了叁天?” “是啊,起初怎么叫都叫不醒,寒时说你是化形太累了,让你好好休息。” 黑猫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之前还在诉苦,赶忙把话题扯回来:“我跟你说!寒时趁你睡觉的时候对我严刑逼问,还威胁我!真是太过分了!” “谁过分?”一道声音冷不丁冒出来。 “当然是——” 黑猫定在原地,后知后觉声音的主人是谁,急忙改口道:“啊哈哈,我正要告诉你她醒了,你们聊你们聊。” 然后它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消失在门外。 苗灵:“?” 这速度,怎么像是在逃命。 她带着疑惑爬起来,目光落在刚进来的男人身上,“寒时……” “嗯?” “感觉你变小只了耶!” “……是你变大只了。” 寒时放下带来的衣物,看着一脸惊奇的喵喵,由衷感觉即使自家妖兽外表变成了人,这性子还是跟猫那会一模一样。 “换衣服,洗漱,吃饭。” “噢。” 有几名侍女端着早点进来,铺了一桌子,寒时刚让她们退下,就听到了一声惊呼。 “哇……!” 他步到屏风后,看喵喵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却发现她正弯腰把脑袋凑到脸盆上方,对着水面打量。 “……在做什么?” 寒时走过去,把她鬓角垂下来那缕快要浸到脸盆里的头发捞起来,别在耳后。 “看我什么样子。” 苗灵摸摸自己的脸蛋,新奇地瞧着水里照出来的相貌。 细黑的眉下是一对典型的猫眼,眼尾吊起了细微的弧度,短而圆的眼框内里嵌着亮眼的金色,映在水中像两轮满月。 她的肌肤就像她原本的毛色一样分外白皙,显得略微淡色的唇也红润了起来,气色极佳,整个人朝气蓬勃。 这等美貌是真实的吗? “寒时!我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袖子被拽住,那张漂亮的脸就在他面前炫耀似地近距离晃悠。 寒时把搭在旁边的毛巾拿起来,“啪”地糊到她脸上:“嗯,好看。” “赶紧洗脸。” 苗灵:“……” 你不要仗着自己颜值高就可以随便敷衍我嗷! 洗好了脸,苗灵擦擦手上的水珠,扒着屏风探出脑袋,看见寒时已经在一张拉开的凳子前侯着了,手里还握着把精致的玉梳。 这梳子她熟,当猫的时候寒时每天给她梳毛用的。 这是要伺候她的架势? “过来,给你个礼物。” 寒时朝她挥了挥手里的东西,伴随着清脆的铃声。 苗灵定睛一看,是一条跟她瞳色趋近的金色发绳,头尾两端皆系了一个小铃铛,晃动起来就会发出声响。 “!” 没有一只猫猫能拒绝会叮叮当当的漂亮饰品。 苗灵哒哒哒跑过去乖巧坐好,抓了个点心塞嘴里边吃边享受今天份的梳毛。 玉梳插入发尾,将有些许凌乱的头发梳开,因力道轻柔,细软的银发并没有损伤。 这样一路往上,直到发根到发尾都理顺了,再一口气顺畅地梳下来, 苗灵便舒服地咪起眼睛,几乎要发出惬意的呼噜呼噜声了。 偶尔有几缕头发会从寒时手里溜出来,垂到她的脸侧。 不知道是不是脖子那圈毛无了,苗灵总感觉自己的脖子特别敏感,寒时把头发勾回来的指尖仅仅是擦过她的皮肤,触感都异常明显。 “……松开。” 寒时看着自己突然被夹在颈窝的手,想抽出来,没抽动,于是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脑袋。 “你不要碰到我脖子嗷,好痒的。” 苗灵把嘴里的糕点咽下肚,忍着颈间酥酥麻麻的感觉,飞快把寒时的手拨走,又想起了罪魁祸首。 “都怪马屁老头!” 叁天过去,不知道被抓起来拷问的潘史官是否健在,苗灵十分担心自己不能为自己的毛毛报仇。 “他还活着吗?喘气不?” “喘着呢,迟点带你去他牢房里溜达。” 寒时将她理顺的长发束在脑后,再把快要蹦起来的苗灵按回去。 “等会,还有一件。” “?”还有礼物! 一双手横过苗灵眼前,然后有什么细长的东西绕过锁骨,围住了她的脖子。 “什、什么?” 苗灵捂着颈窝,扯出来一看,发现是新的坐骑牌牌。 只不过体积等比例缩小了许多,仅有一节拇指的长度,像个小吊坠。由于大小限制,原本上面“寒时散仙出行唯一指定坐骑”这一长串的称谓就剩下俩字——寒时。 苗灵看着上面的名字,有些别扭。 明明是身份牌牌,但只刻了寒时的名字,就像情侣项链一样。 “这个一定要戴嘛?” “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喵喵。” 寒时训道:“就算变成人也还是要还坐骑的债。” 苗灵瞬间忘却了刚才那点别扭,脸上挂满问号:“你……不会要我现在这样子背着你出门吧?” 听见这话,寒时反而愣了一下,认真考虑起来:“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如果你想,我们舍点脸面,也不是不可以。” “不,我不想。”苗灵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光速拒绝。 “这次的材质是火也烧不坏的了,戴着它,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只需要往里面注入一点灵气,我就能感知到你在哪。” 这么神奇? 苗灵翻看着手里的牌牌,突然脑袋一重,寒时把手搁到了她头顶上。 他低声道:“我很担心啊。” 苗灵有点感动,寒时这种时候还是会说点关心人的话嘛。 “没事,我会修炼成很厉害的妖兽,下次再遇见噬妖,就是我把它打得满地找牙了!” 然后她感受到寒时从头顶投来怀疑的目光,似是在做估量—— “我还是把你看紧点罢了,要是被什么不长眼的东西祸害了,我这笔债很亏啊。” ……什么意思? 苗灵不服地拍桌子:“瞧、瞧不起谁呢?就算还没有力量,但这次多亏我够聪明才逃出来的!” “这倒是。” 寒时顿了顿,摸摸手底下确实与众不同的脑袋瓜:“你现在才入门,想打得人家满地找牙,还须多努力几百年,修炼可是很累人的。” 苗灵叉腰:“我能坚持的,难不倒我!” 寒时应声,却皱起眉,像是心中有惑。 他思索半晌,终于问了出口:“之前就注意到了……” 苗灵:“什么?” 寒时:“你怎么不说‘喵’了?” 苗灵:“?” 寒时:“……没事,走吧,带你去天牢溜溜。”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十四则:明明情绪激动的时候会说喵来着 —————— 寒时拨着算盘,在账本上又记下一笔: 喵喵欠债至今,负担其多日伙食费、住宿费,坐骑使用次数:1 结论:工作极度不饱和! 大家久等了!感觉人比猫难写多了(沧桑 日常章过渡一下,下章继续努力奔向肉 散仙的养猫手册(25) 苗灵还是第一次以人的身份在皇宫里溜达,感觉看到的风景都不同了。 路上,寒时告诉她,整个事件已经查探得差不多了。 前任皇帝,也就是当年的叁皇子,在命人焚烧噬妖尸体时,发现已经气息断绝的噬妖肚子里似乎有什么动静,剖开后发现是一枚尚有余温的蛋。 怀孕的噬妖需要规律性地进补庞大的能量,如果供给不足,幼体便会掠夺母体的力量作为养分。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这头空有凶性的噬妖会突然袭击人类城池,估计是未能及时大量进食,被迫以身哺养幼体,已经衰弱到一定程度了。 按理来说,发现了这颗来自危险妖兽腹中的蛋,出于安全起见,应当把它交由问仙门处置,但叁皇子却把此事瞒了下来。 见识过噬妖顷刻间催城的力量,野心勃勃的叁皇子起了贪念,想要将这股力量为自己所用。 “他生食了那颗蛋。” 听见寒时这话,再联想到那附在前任皇帝身上,如同生物一般的黑色花纹,苗灵一阵恶寒。 这也能下得了嘴,是个狠人。 叁皇子获得了力量,顺利坐上了帝位,但随着时间的增长,他体内的力量开始衰退,且不受控制了。 想到噬妖的特性,他开始暗中搜刮蕴含灵气之物,甚至是比较羸弱的妖兽,进行吞食。果然,这么做之后,他感觉力量增强了。 可好景不长,他的胃口越来越大,凭他现有的东西已经无法满足体内的贪欲了。 “他……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苗灵拽着寒时的袖子,在上面捏出了些许皱褶:“好像陛下说过在他之前还有两个夭折哥哥的,不会是……?” “他是有这个企图,想制造同样拥有噬妖血脉的孩子当作储备,但一直没得逞。” 寒时语气毫无波澜,眼底还是透出了些许不屑:“这种不伦不类的怪物怎么可能轻易诞下后代,几十年来也不过出生四个,还能保住两个,真是奇迹。” 苗灵疑惑道:“那为什么,他没有选择对现在的陛下出手,而是要动玉鸣?” “因为只有小殿下继承了那种血脉。” 感受到袖口传来越来越明显的力道,寒时扶好歪掉的领口,抽出被她扯得皱巴巴的袖子理了理,并挽起来露出一截手臂伸到她面前,示意她要拉就拉这个。 “你也见过前皇帝成了什么样子,他之所以会诈死传位给人类血脉的陛下,就是因为自己那模样已经见不得人了,只能躲在皇陵,借潘史官之手继续布置一切。” “……他那已经不算是人了吧。”苗灵抖了抖。 虽然到最后前任皇帝还留有自己的意识,但能想出来这种残害骨肉的方法,怕不是早已被噬妖侵蚀了神智。 苗灵正低头沉思着,抓着寒时的手腕亦步亦趋地缀在他身后,一不留神就撞上了停下来的人。 “嗷?” 她抬头一看,目的地到了。 “还有,他们原本计划在一个月后在皇陵的祭祖大典对小殿下动手,但前皇帝体内的噬妖好像等不及了。” 寒时回首,语气意味深长。 “把你抓走代替小殿下,是潘史官出的主意。” 苗灵:……嗯?! 牢房深处。 四周安静无比,苗灵跟着寒时穿过走道,感觉都能听到自己脚步声的回响。 见他们到来,狱卒打开了身后的牢门,潘史官就被关在这里面。 咔嚓——咔嚓—— 清脆的碰撞声最先传了出来,而后是一股凉意飘来,由门内弥漫至脚边,苗灵躲在寒时背后探出脑袋,目睹了眼前奇怪的画面。 两个侍卫正用铁锹卖力地从一个大桶里挖出冒着白雾的冰块,一铲一铲舀到旁边的黑色棺材里均匀铺上。 看见那棺材,苗灵很是惊讶。 难道她来晚了,马屁老头就这样嗝屁了? 不可以! 寒时看着苗灵气势汹汹地从他身后绕出来,快步到那具棺材前,但视线刚触及棺材里面的瞬间,她便脚尖一顿,猛然一百八十度转身,逃似地折了回来拽住他的手腕。 淦!吓死她了! 棺材里是具干尸! 经过了几日的放置,尸体表面已经变得暗沉发黄,皮肤也干枯到了可以窥见骨相的地步。因此苗灵一眼扫过去就是那俩凹下去的大眼窝子,视觉冲击极其强烈。 “为、为什么那玩意儿会放在这里?” 她认出来了,这就是当着她的面被噬妖榨干的前任皇帝。 “当然是为了方便潘史官。” 寒时指了指缩在角落里的囚犯,那披头散发的落魄模样丝毫联想不到是曾经风光的潘史官。 “即便先皇成了那副模样,依旧听命行事,潜伏在新皇身边,甚至叁番两次下手谋害皇子,可见其忠心耿耿。 如今先皇已去,想必潘史官也相当悲痛。念其主仆情谊,特地将先皇尸身移到此处,让潘史官能随时祭拜——陛下原话。” 苗灵竖起大拇指:真是十分地人性化呢。 在寒时解释期间,侍卫也终于干完了活。 在方正的黑色棺材里,众多碎冰块堆积起来,将泛黄的干尸埋过一半,使其既能发挥冷冻的功效,又不会遮挡其全貌。 不过,这黑盒子,这冰块,还有冰上面的这坨东西,看上去怎么那么像某种食物的组合……? 当刺身两个字冒出来的那一刻,苗灵勒令自己住脑。 “快去!”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把角落的潘史官架出来,按在棺材前行大礼。 虽然潘史官表情很镇定,但苗灵发现他的身体却在微微地抖,看得出来受的惊吓不止一点半点。 吼吼吼,活该。 苗灵幸灾乐祸地阴笑两声,然后手里被塞了把剪刀和剃刀。 提供作案工具的寒时也随之一笑:“去吧。” ——迅速达成共识。 “打扰一下。” 侍卫甲乙二人应声回头,看见仙人笑眯眯地跟他们打招呼,旁边还站着个左手剪刀右手剃刀的白发女子。 “我们打算给潘史官行个饯别之礼。” …… 侍卫甲用扫帚清理干净地上掉的头发,一边怜悯地盯着潘史官的脑壳—— 从发际线连到头顶中央的头发全都不见了,空出了一块地,上面还留着参差不齐的发茬,是一颗新鲜的谢顶脑袋。 在剃发中途,潘史官就自认晚节不保哀嚎着昏过去了,就算被不慎弄破了点头皮也没醒,所以进行得尤其顺利。 侍卫乙把干尸的棺材板盖上:“唉,等这老家伙去了,少了乐子,接下来的日子就难熬喽。” “毕竟是我们的过错。”侍卫甲看得很开:“幸亏仙人的妖兽没出大事。” 说来有点丢人,就因为他们贪了那几块糕点,没仔细检查就放行了,导致那名宫人轻易把被药晕的妖兽运了出去,所以他们才被罚到了牢里,要做一段时间的苦力活。 但如今看见那只“恐吓”过他们的白毛妖兽能好端端站在这里,甚至还变成了人,他们也就放心了。 “也是。”侍卫乙也释然了:“我去找面镜子,让这老家伙看看自己的丑样。” 侍卫甲目送行动力极强的侍卫乙离去,为潘史官捏了把汗:怕不是要再昏一次。 从天牢里出来,大仇得报的苗灵浑身轻松。 亲眼看到潘史官的下场,她才感觉这次的事件真的尘埃落定了。 “可以去玩了~” 在山上整日都是吃吃睡睡养肥膘,她头一回有出来玩的机会,不好好在集市里逛上几圈都不痛快。 “那你可得抓紧了,再过一日……” 寒时瞧了一眼她兴奋的样子,改口道:“……过两日,就动身回去了。” “这么快?” “你的身体状况现在还不明朗,尽早回去仔细查探为妙,不要节外生枝。” “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的。” 苗灵拍拍胸脯随口应下,殊不知人有时候就是不能随便立flag。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十五则:打猫前建议先看主人 —————— 首-发:roushuwu.me (po1⒏υip) 散仙的养猫手册(26) 听闻苗灵想出宫逛逛,玉琉立即安排组建了本次游玩—— 四驹风雅座驾,精英护卫团队,附带皇子倾情导游,天子名下商业街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通通免费不要钱,力求替弟弟挡了一劫的救命恩人能享受最佳体验。 “绵薄心意,还望妖兽大人笑纳。” 世间竟有这等白嫖好事,岂有拒绝的道理。 苗灵自然点头如捣蒜。 待到夕阳落幕,夜市即将开张。 玉鸣迫不及待地来侧殿找到苗灵:“快走吧妖兽大人,马车已经在外面了。” “来了。”苗灵被拖着走了两步,又回头看还坐在椅子上的人:“寒时?” “陛下还要同我商量些事,你就和小殿下去吧。” “……噢。” 寒时递过来一个锦囊:“有什么不方便拿的,就用这些买吧。” “?”苗灵不明所以地打开,发现里面赫然躺着一摞碎银子。 ……钱!是钱啊! 苗灵瞳孔地震。 她居然从寒时手上领到了钱! “你……是不是给错了?”话虽是这么说,苗灵却已经把 锦囊塞进了袖子,现在只不过是表面客套。 寒时主动给的,要是不赶紧收下,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就当是你的慰劳品了。”寒时挥挥手:“省着点花。” 确实。 苗灵觉得甚有道理地点点头。 她这次被绑可是算工伤呢! 苗灵欢天喜地和玉鸣出了门。 看见人都齐活了,御车的侍卫一甩鞭子,马车便动了起来,缓缓驶向宫门。 一道黑影趁人不注意,瞅准时机咻的一下蹿上马车,扑进了车厢,因为冲劲太大还骨碌骨碌翻了几个跟斗,差点给车里的人当场磕头。 “喵哈哈!这里终于只有我们两个……” 黑猫话还没说完,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好奇的大眼睛。 可……可恶,马车里怎么还有多余的人? 玉鸣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黑猫,想起来前几天他们曾有过一面之缘:“啊,我见过你!你也是仙人的妖兽吗?” 黑猫也认出了眼前就是强行抱住它的小鬼头,顿时鼻孔对人:“哼,就凭我的身份,用得着屈居于那个家伙手底下吗喵?” “你是……很厉害妖兽吗?”玉鸣追问道。 “说出来别吓到你,我可是这个世界的……” 黑猫骄傲地挺起胸脯,突然意识到不对,连忙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你问我就要答,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才不告诉你喵!” 好险,差点就对这小孩泄露了身份,还好它够机智。 苗灵把智商堪忧的黑猫提溜到座位上。 “你怎么跑来了?” 黑猫一脸正气,用尾巴啪啪甩着坐垫:“我是来揭穿那家伙的真面目!” 那家伙? 苗灵反应过来黑猫所指:“寒时?” “没错!那家伙可阴险了,趁你入睡那段时间,威胁我说出——” 黑猫将要滔滔不绝的嘴再次被玉鸣好奇的注视打断。 “咳,此处有外人在场,不便多言。” 车厢一时安静下来,因此窗外那些他们未曾注意的喧嚣兀地进入耳中。 玉鸣撩起帘子看了一眼:“我们已经出宫啦!” 哦!苗灵也掀开另一边的帘子。 随着马车轻微的摇晃,清爽的花草熏香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屁股底下是舒适的软垫,眼前是逐渐热闹起来的古代街道,怀里还抱着一只软乎的猫——被迫有过货厢体验的苗灵表示:这才是乘坐马车的正确姿势。 马车驶到最繁华处停下。 “到了!”玉鸣欢呼。 门帘动了动,一顶帷帽递了进来。 侍卫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请大人戴上,便于在闹市中行走。” 苗灵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一头白发和金色瞳孔在人群里确实显眼了点。 她把头发重新绑了一下,戴上帷帽,帽檐垂下来的轻纱遮到了脖子,将她的面容挡得严严实实。 苗灵跟玉鸣一起下了车,黑猫也在她怀里被一起搬运了下来。 在自己殿里闷了多日的玉鸣终于被允许出笼,表现得比头一次上街的苗灵还要兴奋,叽叽喳喳地向她介绍,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 而随从的四个侍卫就只是无情的结账机器和人形购物车,但凡她们想买什么东西,就扔下银子,在店家或摊贩惊诧的目光中将商品分门别类地装进携带的箱子里。 “这里这里!”玉鸣带着苗灵来到一座酒楼。 在扫荡过半条街后,两人总算感觉肚子饿了。 一行人刚落座二楼雅间,掌柜就熟稔地上来招呼:“小殿下,还有这位大人,二位想吃什么?” 话音刚落,一只黑色的猫爪子就从桌子底下伸出来晃了晃。 掌柜:“……?” 见此情景,苗灵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她把被挡住的黑猫拎到桌上:“它的意思是……叁位。” 喵大爷是不容忽视的。 好在掌柜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依旧表现得十分镇定。 她们点完菜,又给喵大爷过目菜单,得到了首肯,才让掌柜退下去。 随着饭菜一起呈上来的还有一壶葡萄酒。 “这酿酒的葡萄是向仙家买的,口感香醇又不甚烈,还附了几分灵气,对身体十分有好处,陛下一早就交待下来定要送您尝尝。” 掌柜给苗灵斟了一杯,晶莹的深紫色从细长的壶口里倾泻而出,葡萄的香气飘散开来,吸引了另外的一猫一人。 苗灵拨开凑到酒杯前的两颗脑袋:“小孩子不能喝酒。” 在叁双眼睛的注视下,苗灵撩面前的薄纱轻抿了一口,顿感觉一股清流从喉咙滑至胃里。确实如掌柜所说,酒不烈,喝起来还有点像果汁。 见她表情不错,掌柜堆着笑:“大人若是想带点酒回去送给旁人尝尝,尽管告诉在下。” 旁人? 苗灵想了一圈,懂了。 这是拐着弯给寒时送礼呢,莫不是想买无名山里桃花姐姐出产的桃子? 苗灵:“好,那就麻烦您了。” 掌柜倒是提醒她了,这次难得出门一趟,不如带点礼物回去给无名山的各位,几位妖怪前辈和小章瑜还对她挺关照咧。 不过既然是要送人的东西,可不好意思用陛下的钱付账白拿。 苗灵摸了摸袖子里的锦囊,顿时领悟寒时在她临出门前给她塞银子,说什么不好意思拿就买,原来是算到了还有买礼物这茬。 哼,你已经有酒了,不给你买。 苗灵从臆想中回过神来,发现黑猫正低头在杯子里舔得正欢,而它的杯子里是不知何时倒进去的酒。她一转头,发现玉鸣靠在椅背上,脸蛋有些红,嘴角还挂着滴深红色的液体。 你们两个! 亥时将至。 寒时在殿门前等到了因沾了酒而挨在一起呼呼大睡的人和猫,还有个半醉的苗灵。 “辛苦。”寒时向驾车的侍卫点头示意,就把已经晕晕乎乎的苗灵抱下来,径直往回走,至于落下的黑猫,那不归他管。 寒时把苗灵放到床上,又替她脱了外衣,就给她铺了一层薄被。 他打来清水,拧了毛巾给她擦脸。 冰凉的毛巾让苗灵稍微清醒了点,她左右晃了晃脑袋,努力睁大眼睛:“寒……时?” “嗯,先睡吧。” 听见他应声,她才停下动作,乖乖不动了,只是手悄悄拽上了他的衣角。 寒时摸摸她的脸,感觉温度有点偏高。 据侍卫回禀,她喝了整一壶的酒,这会大概是酒意上头了,于是他换了盆水又擦了一遍。 除了把他衣角上的那只手扒拉开费了些时间,其余一切都很顺利。 ——在他半夜突然被人拱醒之前,寒时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十六则:今天的猫咪特别粘人? —————— 醉酒的黑猫:嗝~我跟来是想干什么来着喵? 寒时:废物点心不足为惧 今天也是没有成功告状的黑猫。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散仙的养猫手册(27) 为了照顾醉酒的喵喵,寒时今晚就睡在靠近房门的软榻上,与苗灵的床远远隔了一道屏风。 半夜,一股没由来的危机感促使寒时醒过来,一睁开眼就是自己悬空的半边身体,挂在榻边岌岌可危。 而他的胸前搭着一只手,肩上枕着一颗脑袋,某猫像往常那样窝在他身边入睡。 哦,是熟悉的画面。 只不过被窝里多出来的躯体一直黏黏糊糊地使劲挨着他,把他往外拱。 这就是他半边身子吊在榻外的原因。 ……都那么大个人了,以为自己还是猫崽吗? 寒时搂着人稍稍借力侧身,一起往中间挪了挪,成功规避从软榻边缘掉下去的危机。 他扫了一眼不远处被移开些许的屏风,分神思考她怎会摸到他榻上来。 “呜……”被移动的苗灵哼哼两声,又往他颈窝钻了钻,寒时才感觉到她比平常高了不少的体温。 他扶着她的脑袋,手掌盖住她的额头,感觉温度却没有很高,并不像是发烧了。 寒时看见她眉头微皱,一副不舒服的样子,便探了她的脉象,然后发现她体内原本平稳流转的灵气正处于紊乱状态。 他一惊,正打算仔细查探经脉内部,然而当把着她手腕的指尖释放出灵气往下渗透的那一刻,手下的身躯像是被刺激到一样,猛地颤抖起来,沉睡的人也发出相应的闷哼。 “喵喵?”寒时赶紧收手,轻轻把人拍醒:“难受吗?” 苗灵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唔?” “身体哪里难受?”寒时重复了一遍。 闻言,她蜷缩起身子,将头靠在面前的胸膛上蹭了蹭:“浑身都好累,没力气。” 目睹苗灵刚才对灵气注入的抗拒反应,寒时也只能转而先从询问入手。 “今晚出去都干什么了?” “没有……啊?”苗灵转动感觉有些迟缓的大脑,嘴上几乎是一字一句往外蹦:“吃饭,买东西……就是喝了点,酒。” “对了,掌柜说是灵酒喔。”她竖起一根手指:“是好东西,我带了一壶回来,给你。” “好,我去看看。” 见她这副像是酒还没醒的模样,寒时感觉问题就出在这酒上。 然而他刚坐起身,腰上就拖了个人形重物。 寒时:“?” 苗灵环抱着他的腰,像块坨称似地压在他腿上,十分霸道:“不可以走。” “……” 不到半刻钟,被寒时隔空召来的黑猫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房间。 “我的接班人怎么了!” 这话喊完,黑猫就看见寒时被苗灵整个人压在身上,宽大的领口已经挂到了肩侧,是被谁扒拉下来的显而易见。 ……这画面,有事的好像不是苗灵呢。 “还在那做什么,快来看看她的情况。” “来了来了。”黑猫跳上软榻,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眸子一亮,有金光从内里迸了出来。 “我看见了!” 黑猫瞪大眼睛,仔细扫视着苗灵体内的灵气状况:“有两股不同的力量在相互冲突,除去本源的灵气,还多出来了一部分黑色的……” 寒时听闻,略皱起眉:“怎会如此?” 先前黑猫也在苗灵熟睡时用此法检查过她的状况,那时候她的灵气所呈现出来的状态比较稳定,除了体内循环缓慢,其他都很正常。 现在突然冒出来的黑色灵气又是……? 寒时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你们今晚喝的酒到底有什么功效?”事出有因,突如其来的灵气失衡肯定也有引子。 “没、没什么啊喵,就是含了几分灵气,对凡人是补体之用,虽然对修炼者来说不够精纯,却也有所裨益。” 被寒时这么一说,黑猫也开始不太确定:“应当是裨益的吧……喵?” 寒时沉思片刻,“问题或许就在这里。” 他直觉这多半是苗灵吞服噬妖内丹的潜在后果,毕竟通过如此凶险的途径强行化人,不可能没有隐患,只是此前一直藏而未发。 如果噬妖的灵气并未被完全炼化,而是隐匿在本源的灵气中,维持着平和的表象,实际上却限制了灵气在经脉中的运转,间接导致苗灵的身体无法再化形成其他姿态。 而今日这灵酒灌进去,诱发了噬妖内丹残留的吞噬本性,于是才肯外显出来,与本源争夺灵气……按这个思路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黑猫托着下巴,听了寒时的推测觉得甚有道理,张嘴正欲说什么。 啪—— 一只手盖上了黑猫的脸,将它发光的两只眼睛捂住,顺便封上它的话匣子。 苗灵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快把手电筒关掉,晃眼。” “那是法术不是手电筒!”黑猫两只爪子推着脸上的手:“看不见了喵!” 寒时:“……”不,还有一点想不通。 他低头看着与黑猫纠缠也不忘紧挨他的人。 自半夜醒来到现在,她就无时无刻不在粘着他,没撒过手,他是什么灵丹妙药么? 黑猫从出来苗灵手里挣脱出来,目光一转,竟有了发现:“咦?” 此刻它眼中有两具躯体,一人体内灵气磅礴,且流转均匀,这自然是寒时不用说。 而另一人体内紊乱的灵气,在靠近那具灵气运转畅通的躯体时,却难得平稳了下来,变得有序地流动,虽然效果并不明显。 莫非……? 黑猫激动地向寒时报告了发现:“你的灵气大概能起作用喵!只要压制了噬妖内丹残留的灵气,再帮忙引导一下,她的经脉运转应该很快能恢复正常的。” “那个啊,好像不行。” “为什么?” 寒时不答,只是凝出一道灵气聚在指尖,往苗灵的身上轻轻触了一下。 “嗷!”苗灵像被电了一样,弹起来拍开寒时的手。 寒时及时扶住摇摇晃晃的人:“就是这样,体外的灵气介入会产生抗拒反应。” “可、可是她看上去状况很奇怪的样子……” 黑猫担心地支起身子,用肉垫拍了拍苗灵无精打采的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喵?” 苗灵歪了歪头:“热。” 然后她拉起自己的领口往下瞅了瞅,开始扯衣服。 “快……快阻止她!”黑猫反应过来。 场面一度有些混乱,寒时好不容易摁住力气突增的苗灵,把人禁锢在怀里时,两人的衣服都皱巴巴了,最终苗灵露了个肩,而寒时的上衣直接褪到手肘处了。 全程在一旁尖叫输出的黑猫看着眼前在非礼勿视边缘徘徊的暧昧画面,应景地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从外部注入灵气不行,不若试试……内部?” 寒时:“?” “我的意思是尝试一下双——咳,那个……”黑猫支支吾吾提议: “……双修之法,如何?”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十七则:还要赔个自己,这养猫成本好像有点高?算了,羊毛出在羊身上。 —————— 久等了!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月事宜增多(…… 黑猫表示只能帮到这了 散仙的养猫手册(28) 这话一出,包括黑猫自己,房里的生物当即沉默了一瞬。 “……不妥。” 寒时抬手压住苗灵的脑袋,不让她瞧见自己脸上透出的些许不自然:“要是乘着她醉擅自做了此事,往后可要同我置气。” 黑猫惭愧挠头:“……也、也是,她现在不清醒。” 听见这话,苗灵不服气地挣扎起来,连久违的喵语都蹦出来了:“我很清醒喵!” “别乱动。” 怀里的人像条泥鳅一样扭动着,滑不溜秋的,要是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她挣脱开来,寒时只好更加贴紧地揽住她,于是理所当然地引发了后果。 “这是什么?”感受到腿心底下抵着的突兀事物,苗灵停了下来。 面对身体的生理反应,寒时也无可奈何。 好奇宝宝苗灵忍不住动臀蹭了蹭:“硬硬的。” 本就有了感觉的寒时顿时雪上加霜:“……所以叫你不要乱动,要是不想后悔双修的话。” 苗灵转又头问:“双修,是什么?” “咳。”寒时说得尽量官方:“双修即是通过身体的结合来调和阴阳,交融灵气,助长修为之法。” “?”苗灵眼里只透没出听懂叁个字。 面对她疑惑的视线,寒时思考着如何组织更通俗易懂的方式,来给此时脑子并不顶用的自家妖兽解释。 他稍微放开对她的桎梏,拉着她的手绕道背后往下,握住他的勃起,低声道:“摸到了么?” “简单来说,双修就是把它放进你的肚子里弄一弄。” 掌心丈量着炙热而坚挺的物件,苗灵莫名觉得有些烫手:“要、要怎么弄?” 寒时决定发挥最后的耐性采取行动给她演示一下。 “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嗯?苗灵乖乖照做。 下一秒,寒时的脸在眼前放大。 有温热的软体先试探地舔了一下她的舌尖,趁着她轻颤时滑进舌根,含着她吮了一会,而后将她慢慢推回里面,软体也随之一并侵入。 “唔……” 大舌肆意扫荡着她的口腔,夺取她的气息。 苗灵无意识地张开嘴,任由带着另一人体温的舌头插入口腔进进出出,模仿着某种行为缓慢抽动。 每当舌尖轻轻勾过上颚,寒时都能感觉到怀里的躯体在不住颤抖。 真是可爱啊。 随着男人不断的侵犯,苗灵嘴里逐渐传出粘腻的水声,似乎还有什么地方也一并湿润了起来。 “不……不要擅自就亲起来啊!还有别人在的喵!” 见两人有愈演愈烈的架势,黑猫嚎叫着紧急打断。 最后再用力吮了一口,寒时总算放过了苗灵的唇。 他松开扣住她后脑的手,才发现她唇齿微张,脸颊因缺氧泛着酡红,金色的眼眸一片迷离,像是还未凝固的琥珀,其中并无焦点,显然已经失神了,完全沉浸在唇舌的纠缠里。 不小心做过火了吗? 寒时轻拍她的背,提醒道:“呼吸。” “你、你到底在干什么!”黑猫举起爪子表示强烈谴责:“说好的不妥呢?” 寒时低头,把苗灵嘴角的水光舔掉,才慢悠悠找了个理由。 “她喝的酒后劲太大,传给我了。” 骗谁呢! 无视黑猫鄙视的神情,寒时将手贴在苗灵的小腹上,轻轻按压。“知道了么?放进肚子里之后就像刚才那样弄。” “知道了……”苗灵平复着呼吸,眼里的迷离还未完全散去。 寒时接住她瘫软的身子,凑近耳语道:“不过,真正的双修……会更激烈,也会更舒服。” 苗灵动了动耳朵:“……真的?” 寒时:“想试试吗?” “等等!”看见苗灵这仿佛要自己往上送的傻样,黑猫也顾不得心里打的小算盘,试图挽救一下她的贞操。 “其、其实双修不是那么必要嘛,苗灵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危急……” “我挺危急的。”寒时表情还维持得很镇定,尽管胯下已经硬得不行:“忍不下去了。” 黑猫还没说话,就被揪住后颈拎到苗灵眼前。 “喵喵你记住。”寒时晃了晃手里的黑猫示意:“是它提议的双修,为了让你的灵气运转恢复正常,我才会献身的。” “寒时你什么意思喵?”黑猫震惊,这不就是要把锅甩给它吗? 偏偏苗灵还点了点头:“噢……” “不要听他胡说八——!” 黑猫辩解的最后一个字还没蹦出来,就被寒时用法术光速送走了。 “咦?”苗灵眨了眨眼,刚才还在面前的生物呢? “好了。”送走了碍事的家伙,寒时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不是喊热吗,现在可以脱衣服了。”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十八则:以后不能让她在别人面前喝酒(太好骗了) —————— 黑猫:寒时你!你过河拆桥! 11月挑战日更!先来叁天份的(≧ω≦)/~ 【二更】散仙的养猫手册(29)【H】 闻言,苗灵立即开始剥自己的衣服。 袍式的里衣很快向两边敞开,不过很快遇到了困难。腰的带子原本绑了个活结,却被她一通撕扯后弄成死结了,怎么也解不开。 “不行……”苗灵可怜巴巴地向寒时求助。 寒时一看,发现她这衣服脱得很有水平。 上半身只余一双袖子挂在臂弯上,胸前遮掩全无,那片风光就这么亮了出来。精巧的锁骨往下是两座高耸的雪峰,山尖结出了嫩生生的红果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采撷下来细尝。 而裙摆完全堆在了腰上,下身完全光裸,线条匀称的双腿微微留了一条缝,能若隐若现地从中窥见粉嫩的腿心。 属于该遮的一点没遮,不该露的全都露了。 “就这样吧。”寒时呼吸乱了一瞬,感觉下体更加胀痛了。 他把人按倒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折到胸前:“自己抱着。”然后伸手覆住她的腿心。 指尖寻到那条缝隙,从上往下,一路划开两片肥厚的肉瓣,略微粗暴地碾过凸起的阴蒂,再径直探进更内里的门扉,顺利摸到了她湿润的入口。 “嗯……”敏感的肉穴突然被揉了揉,苗灵顿时漏了气息。 “已经出水了吗?”寒时用指尖按压着有点软化的穴口周围,尝试着进入,却遭到了排挤。 里面还很紧呢……但他已经等不及了。 “喵喵,你也不想痛吧?”寒时撑在她身上,硬物抵住通往她体内的洞穴,盯着她的眸中暗沉如夜。 感受到来自下体的危机,苗灵缩了缩:“不想……” 寒时将她的双腿抱起来,稍稍交错顶在肩上:“那就先帮我射一次。” “……啊!” 苗灵还未懂他的意思,一根滚烫的柱体就猛然挤入两腿间细长的缝隙,有沉甸甸的物体也随之一同狠狠地拍击她的腿心。 什、什么? 苗灵看着自己肚子上多出来的那根青筋尽现的肉棒,在一片白皙的肤色间,那狰狞的的紫红色显得格外突兀。在她的注视下,顶端的马眼颤动着吐出了些许白液,对她的垂涎昭然若揭。 寒时侧过脸,舔了舔她的小腿,视线却没离开她的脸:“要来了。” 在她应声与他目光相触的那一刻,他挺腰快速动了起来。 凹凸不平的柱身携着灼热的温度,在白嫩的大腿根处进进出出,将那一圈摩擦得通红。硕大的精囊不停拍打着毫无遮掩的腿心,将娇弱的花瓣一通摧残,连带原本被好好保护起来的那颗淫核一起接受撞击,弄得她呻吟着抖个不停。 “嗯……啊……啊啊……那里……呜……” 听见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苗灵连忙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比起快感,更多的是羞耻涌上心头。 “放开手,我要听。”寒时重重撞了一下。 他伸出一只手,捏了一下她微微晃动的奶头:“快点,喵喵。” 苗灵遭不住蹂躏,只能委屈地移开手,叫得克制又矜持。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苗灵感觉大腿根已经有些火辣,但腿心深处却愈发空虚,仿佛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替她凿一凿骚处。 她打量着正在自己腿间活动的粗壮,小腹微微收缩,泄出一股汁水。 就是这根吗……要放进肚子里的……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在一通猛烈的抽送后,龟头抵着她的腿心,抖动着喷洒出大片浓白。 “呜啊……” 娇嫩的花蕊被热液浇头淋下,苗灵哆哆嗦嗦地软了身子,眼里已经蓄了一池春水:“好、好了吗……” “先让我看看……” 释放过的寒时又恢复了耐性,他分开她的腿,仔细打量着她底下的光景。 大敞的腿间一片狼藉,粘稠的精液糊满了通红的腿根,顺着阴部的弧度缓缓滑下,流进花蕊里,被翕动的肉嘴吃进了些许,更多的则是没过菊穴,沿着臀线蔓延而下,画面格外淫靡。 “不要浪费了,这可是补物。” 寒时伸出手,将流落的精液兜起来,指尖一边撑开她的腿心,一边将掌心的白浊往里送。 尚未经历开发的小穴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倒灌,由于甬道太过狭小,喂来的精液无法一下子全数吃入,沿着腿心四散之际,又被寒时接住,再一次送到穴口。 “啊啊——”苗灵呼吸急促,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只因为底下的肉嘴每缩张一次,都有黏糊糊的热流随着重力突破媚肉的防线,从缝隙里寻到路径,一点一点漫入从未让人探访过的幽闭之地。 伴随着灼热的温度,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液体在肚子里行至何处。 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却又极其刺激。 “别急,双修前要好好准备才行。” 寒时轻声安慰着,一边将裹满滑腻的中指探进她体内。他蠕动着指尖,就着湿黏的精液,钻开缠人的媚肉,一点一点捅入她的深处。 私密的领地被侵犯,苗灵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哼嗯……” 修长的手指瞬间被那张肉嘴牢牢吸住,动弹不得。 “放松……” 寒时缓缓活动着中指,指尖刻意按压四周的肉壁,勾弄着媚肉,让甬道适应异物的存在,待到她足够松软,又一根手指加了进去。 两指长驱直入,送至所能到达的最深处,而后抵着肉壁,在体内轻轻撑开。 “寒时……啊……不行……” 长久闭塞的小穴骤然被打开一条通道,接触到与体温不符的空气。外面堆积的浓白顺势渗了进来,沿着手指滑过内里的每一处角落。 寒时转动手腕,埋在她里面的手指也一同旋转起来,将扁平的通道扩成可以供肉棒进入的椭圆。 “看到里面了。” 他低头翻搅着艳红的媚肉,欣赏她的小穴在他玩弄下紧缩的模样,胯下的物件再次硬挺起来。 “呜……痒……” 男人的手指一直在深处撩动,却迟迟不给她满足,苗灵看着那根已然勃起的肉棒,双腿向外打得更开了些:“不是要……放进肚子里吗?” 说好了,要做更激烈、更舒服的事。 “也对。”寒时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欣慰于她的自觉。 “该办正经事了。”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十九则:忙着呢。 —————— ohh终于写到肉了!(清水太久写肉差点给我整不会了,罪过(; ̄д ̄) 【本月第三更】散仙的养猫手册(30)【H】 寒时将手上残留的粘腻全数抹到了肉棒上,顿时龟头和柱身表面都裹了一层晶亮的液体。 做好了润滑,他伸出双手,拇指按住两片花唇向两边掀开,露出底下已然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水穴。 硬挺的男根抵住通往她体内深处的入口,龟头一触到穴嘴,还未怎么用力,就微微陷了进去。 居然已经软成这样了?是他的功劳。 寒时轻笑起来:“等急了吧,喵喵?” 他直起身体,耸动腰臀,顺势顶进。 “好好感受它。” 粗硕的性器送了进去,带着情动的热度,灼烧着她娇嫩的肉壁。 寒时颇有兴致地看着穴口被自己的粗大一点一点撑圆,再缓缓往里塞入龟头,然后就感受到了媚肉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攀附上来,贪婪地嗦着他的前端,吮掉上面的汁液。 “……像你一样,真粘人。” 寒时坏心地动了动腰,使龟头在浅处上下左右地搅拌了几圈。 “啊——!”苗灵揪着枕头,腰身微微拱起,脚尖用力在软榻上擦出去一道凹痕:“不……不要这样……弄那里呀喵……” 寒时故作疑惑:“是不舒服吗?” “太……刺激了呜……”苗灵显然被这一举动惊得不轻,声线有些不稳。 “才这种程度?”寒时揉了揉她颤抖的阴蒂:“不赶快习惯的话,等会会被肏到晕过去的。” 他擒住她的大腿,下体用力往她里面送,低声哄道:“来,喵喵,先适应我的鸡巴看看。” 男人的性器慢慢挤了进来,龟头一路碾过媚肉,开拓娇嫩的肉壁,柱身微微旋转着,刮过层层迭迭的褶皱,全方位地摩擦到内里的每个角落,让她的小穴充分记住肉棒的形状。 随着寒时越来越深入,她的甬道已然被他的巨物填补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不留,甚至还凿得更开了,腿心里的异物感极其强烈,仿佛整个身体也要被一起撑开了。 “寒时……那个好、好大……不行的喵……” 苗灵拼命扭动着腰,想要逃离被鸡巴贯穿的既定,但却被寒时牢牢扣着腿,无法再退开半分。 啪—— 鼓鼓的精囊轻轻拍打在绽开的花穴上,头顶传来他长长的一声喟叹:“到底了。” 至此,男人的整根都埋进了她的深处。 苗灵大脑一片空白。 先前,她对即将放进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只知道肯定能抵达她的痒处。 但当它真真正正存在于在体内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是比手指粗了多少倍的东西。 她小口呼着气,摸到小腹上的凸起。 居然真的……放进来了…… “感觉怎么样?” 一片阴影笼过来,寒时忍住立即耸腰的冲动,俯身亲掉她眼角的些许水光。 “呜……”苗灵委屈地攀着他的肩膀:“肚子……好胀啊喵……” 寒时注意到了,自从进入她开始,变成人形后消失的喵尾音就又冒出来了,配上她通红的脸蛋,显得格外娇俏。 “你咬得太紧了。”他将手插进她的银发里,兜起她的后脑,低头开启她禁闭的齿缝:“放轻松,不要抵抗,当作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寒时用吻一路爱抚,从下巴到颈脖,再到锁骨,吮出一连串的红痕,最后流连于胸前的雪白。 温热的舌尖试探地舔了舔其中一颗红果,引发她的轻颤,而后将它裹满亮晶晶的津液,吸得啧啧作响,还时不时地啃上几口。 另一只奶儿也受到了极大的关照。 宽大的手掌握住饱满的乳肉轻轻揉捏,双指夹着从指缝里漏出来的奶头使劲往上提,偶尔又用指尖将它推得东歪西倒。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胸口不断传来,流遍全身。 不知不觉中,苗灵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了下来,注意力有些涣散的她甚至没发现底下的肉棒已经乘着她的湿意,开始在肚子里小幅度地搅弄起来。 “好,舒服……喵~”苗灵眯着眼睛,微微拱起上身,双腿也无意识地撑起来,方便男人的发力进攻。 寒时自然也不会辜负这番美意,他握住她的盈盈细腰,试探性将肉棒地抽出一截,再兀地顶进入,确认得到的是她舒服的淫叫,就毫不客气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 毫无防备的肉穴突然被这样猛烈地插弄,瞬间哆哆嗦嗦地抽搐起来,紧缩成一团,试图抵御外来的侵犯,但在那根巨物强有力的撞击面前,都只是螳臂当车。媚肉很快就被捣得软烂无比,附在肉棒表面,随着它的进出浮沉。 龟头前端不断钻研着蜜穴,在她体内轻轻旋转,四处搜寻她的敏感点,直到触碰某块软肉的时候,柱身突然被收缩的肉壁绞紧。 啊,就是这里。 寒时提着臀,深入浅出地快速顶弄那处软肉,一下一下捣得里面滋滋出水。 “喵喵,听见了吗?”寒时将她的腿折到胸前,故意放慢了插干的频率,让她听清楚穴腔里传出来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好色情啊。” “呜不是……不是我……” 苗灵极力摇头,不愿承认如此下流的声音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的。 “怎么不是?都已经享受得忘记运转灵气了。” 寒时气沉丹田,将凝聚的灵气透过抽送着的性器一并汇入。 “我们还在双修当中,小穴可不能光顾着吃肉棒啊,倒是专注吸点灵气。” 话虽如此,但寒时动作完全没停,肆意地肏弄着她的肉穴,将她的甬道完完全全凿成他的形状。 “啊啊……” 苗灵的脚尖随着肉棒的律动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最终落在了男人的腰上,交错缠紧。 肉穴被密集地摩擦着,灵气连同快感一起如潮水般涌上来,淹没了理智。 “寒、寒时……寒时……啊啊……” 体内过于强烈的刺激让苗灵无所适从,只能呼喊着给她带来这一切的名字。 寒时搂着她的腰,反复将自己送进她的深处,双目已然满是交合的快意。 褪去仙气的衣衫,裸露出最原始的欲望,此刻的他也只不过是被欲望掌控的野兽。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胯下也动得越来越快,随着他绷紧大腿的一记重顶,两人都到达了高潮。 埋在尽头的肉棒马眼怒张,积蓄已久的精液当即喷射而出,裹携着满满的灵气,将嫩穴最深处洗刷一通。 “嗯啊~~~” 浊白的液体不断滋进体内,苗灵将腰身弓到极致,将滚烫的灌溉尽数承载下来。 不仅下体充斥着男人的精气,就连经脉也被他的注入的灵气所浸染,像被看不见的手抚过四肢百骸,沿着脊椎流入大脑,与她的灵魂结合在一起。 这场双修,是性交,更是神交。 “再来一次?” “……不要喵!” 散仙的养猫手册叁十一则:在忙。 —————— 吃了吃了吃了! 散仙的养猫手册(31) 寂静的深夜,某间屋子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稍微停歇了一会。 寒时的声音隐约从上方传来。“转过去趴好,屁股撅起来。” 苗灵不解:“为什么喵?” 他的声音依旧云里雾里的:“你不是在当我的坐骑吗,不趴下去我怎么骑你?” 苗灵动动脑袋瓜思考了一下,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好吧。” 苗灵翻了个身,才发现身下的软榻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有各种可疑的液体,俨然承载过一场激烈的运动。 她按照寒时的要求跪好,拉长身体刚摆出猫咪伸懒腰的姿势,一根粗壮的棍子就从两腿间的肉洞捅了进来,热热的,在她体内一通乱搅,还给她灌进来许多黏糊糊的液体。 ……不对,她当的是这种坐骑吗?! 然后苗灵惊醒了。 熟悉的摆设映入眼帘。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屋外的日头不知已经上到几分。 她舒了一口气,迷迷糊糊地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个奇怪的梦,导致有点头疼。 ……等会。 她睁大眼睛:怎么好像腰也在疼,还有下面也? 她这是被人偷偷揍了一顿吗? 苗灵带着疑惑拉开被子,低头看到自己胸前多出了好几枚暧昧的红痕。 这是什……嗯?为什么她没穿衣服? 苗灵试图撑起身查看情况,然而起到一半腰部发软,“嗷”的一声又倒回去了。 “折腾什么呢?” 一只手从背后搭上来,寒时在她肩上探出头,与她对视。 苗灵当场石化:“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寒时纠正道:“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我的床。” 苗灵的手指焦急比划着:“不是,我是说我现在没穿衣……你怎么也没!” 寒时不紧不慢地把她的身子翻正过来,给她亮出他身上残留的各种暧昧的咬痕抓痕:“昨天的事不会都忘了?” 看着眼前这具明显是事后的肉体,还是很激烈那种,苗灵脑中碎片式的画面飞快组合起来,记忆回笼—— 昨晚她睡着睡着,慢慢感觉不舒服,仿佛有股热气在体内盘绕,说不出地难受。 半梦半醒间,她下床去找寒时,但刚摸到寒时露在被子在的手,就感一阵清凉,热意好像缓解了些,于是她就把寒时当成人形冰块,整个人拱了上床……咳。 不过后来寒时把她叫醒询问,又把黑猫叫来了,好像是她体内的灵气出了问题,他们一起商量着怎么给她治疗,接着黑猫提出了双修之法,寒时又表示可以献身,这事就这么定了。 然后他们脱了衣服,寒时把手指伸进她两腿间,挑开那两片花瓣……打住! 眼看连途中的细节都要回想起来,苗灵赶紧命令自己住脑。 她和寒时……做了。 这个摆在眼前事实让苗灵的心情有点复杂。 虽然寒时经常抱着她,给她梳毛摸下巴晒太阳,睡觉还天天让她钻被窝……等等,原来她和寒时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吗? 可、可是!这离他们发展到做……可以双修的地步,还差好远呢,怎么能乘人之危! “如果说忘了会怎样?”苗灵试探性地问道。 “要是忘记了缘由,我就来告诉你。” 寒时撑着下巴悠闲地扫她一眼:“你半夜偷袭了我,夺走了我的清白之身,导致我身心受创。所以你要好好赔偿我,把下辈子也算进来给我做牛做马吧。” “……我才没有夜袭!我们明明是双……双修。”从嘴里说出这个让人浮想联翩的词,苗灵莫名有点羞耻。 寒时用指尖拨了拨她通红的耳朵:“哦,这不是记得吗?” “哼。”苗灵捂住自己的耳朵,继续道:“而且,是你自己说……要献身的……不能再问我要赔偿。” “好无情啊喵喵,我的贞洁你都收入囊中了,竟然还换不来丝毫垂怜吗?” 寒时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胯下去,让她摸摸他献出的“贞洁”。 “!” “……但是我、我也是第一次!”苗灵红着脸慌张抽出手,尽管只碰到了一瞬,她还是感觉指尖还残留着奇妙的触感。 “而且……我也是你的坐骑,你负责解决我的健康问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嗯……”寒时陷入沉思:“确实呢。” 听见他这么说,苗灵知道赔偿这话题总算跳过去了,正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迎来了寒时的惊天结论。 “其实你的身体还未大好,仍旧需要双修些时日为佳,作为你的主人,我确实有责任帮助你恢复健康。” 苗灵一脸懵逼:嗯? “不用跟我客气,喵喵,正如你所说,这是理所应当的。”寒时一脸沉痛:“我为先前所说反省。” 嗯??? 你摸摸你的良心说你这发言离不离谱? 苗灵有种强烈的自己把自己绕进套的感觉。 看她这副要炸毛的样子,寒时终于忍不住噗笑,伸手顺着她的脑袋低声哄道:“跟你开玩笑的,喵喵。” “昨晚明知你醉了,还对你做了这种事,即使是为了压制你体内紊乱的灵气,对不起……很讨厌吗?” 寒时突然软了语气,还跟她道歉,苗灵的脾气顿时消得七七八八了。 “哼,还……还好吧,也……不算讨厌啦。”她捏着被角,眼神飘向另一头,声音细如蚊呐:“毕竟……也有舒服到……” 捕捉到她的回答,寒时眉眼都舒展开来,轻笑道:“不讨厌的话,那还愿意和我双修吗?” “是……是因为要平复我的灵气吗?” 苗灵偷偷看向他,眼角却被印上一个吻。 “不,是为了我的私心。” 散仙的养猫手册叁十一则: 逗猫,一项高(作)深(死)技(行)巧(为),每天都在被猫挠的边缘试探 历经相当时日,已收获良多,颇有心得 —————— 苗灵(气鼓鼓):我们还没亲密到可以做爱的程度!你跳的步骤太多了! 寒时(顿悟):所以按流程来就可以了是吗? 首-发:po18x.vip(ωoо1⒏υip) 散仙的养猫手册(32) “什、什么私心?” 苗灵躺在床上,感觉心脏要跳出胸腔。 “要我说得明白点吗?” 寒时搂着她的腰将人揽进怀里,掌心缓缓抚摸她流畅的脊线,充满了占有欲:“你是我的,喵喵。只能是我的。” 苗灵趴在寒时胸膛上,与他肌肤相贴。头顶是他沉稳的低语,耳边却是杂乱的心跳声,和她一般无二。 原来寒时根本不像看上去那么淡定嘛…… 她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我怎、怎么就是你的了?” “不行吗?” 寒时用唇轻碰她的额头,而后一路往下,吻过她的眼睛、脸颊,最后到嘴巴。 他轻轻舔咬着她的唇,舌头探进去,把她亲得眼睛一片朦胧,才捧起她的脸,让她看向他。 “我喜欢你,也不行吗?” ……? 我,喜,欢,你。 在苗灵把这句话一字一字地拆开又重组,充分地理解,确认是她听到的那个意思,似乎没有别的歧义之后,她像是被这一记直球打懵了,脑子空白了一瞬。 “我是不是……幻听了?” 寒时捏了捏她的脸肉“那我再重复一遍?” “别……别!”苗灵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快要爆炸了,再听一遍心脏要受不了。 “太突然了……” 她仍然不敢置信:“你是不是又在逗我……” 寒时拍拍她的屁股:“我有坏到那种地步吗?” ……你也知道你坏啊。 虽然苗灵很想首肯,但她能看得出来,现在寒时的确没有在跟她开玩笑。 “但是,你是什么时候……?” 接收到她略有期待的眼神,寒时沉默了一下,思考该从何说起。 “大概就是,发现你被抓走的时候?” 寒时仔细揣摩着自己当时的心理:“有种重要的财产被偷了的感觉,还挺新奇的。毕竟还没人敢动过我的东西。” “……”苗灵一时无言。 能被钱袋子只进不出的寒时等同于财产,她是应该高兴吧? “当然了,我还是很生气的。”寒时将她散乱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所以我赶到皇陵第一时间就把噬妖宰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还打算提炼出它的魂魄好好折磨一番呢。” “不过,倒是多亏了它的内丹。”男人力道一松,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往后一倒,将苗灵搬到自己身上,指尖轻抚着她的脸:“我的喵喵,变成人了。” 苗灵稍稍撑起身体,与寒时对上目光。她清楚地看见了里面倒映着她的模样,那眼神专注得让她心悸。 “就能做很多猫不能做的事情。”寒时亲亲她的嘴角,同时双手在她身上缓缓游走。 “比如像这样拥抱,亲吻……” 大手从她的臀部滑入双腿间的缝隙,手指探进私密处,精准地点了点她的穴口。 “这里……还能容纳我……” 男人修长的手指危险地在她的腿心打转。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用实际行动让你切身体会我对你的渴望。” “等、等下!” 苗灵慌慌张张地捶着他的肩膀:“我信我信!我感受到了,腰都还疼着呢!” “那,你的回答呢?” 寒时总算停下进一步的动作。 苗灵松了一口气,思绪开始飘远。 自从来到这里,她一直都在寒时的庇护下生活。虽然说寒时是她的债主,但是除了钱的问题,和非常喜欢逗她以外,其余都非常完美,特别是外表极其赏心悦目,让她偶尔忍不住用猫舌头暗戳戳地舔上两口……咳。 虽然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她很喜欢这样相处的感觉,即使拌嘴这方面从来打不过,不过她恼羞成怒之后,他会来哄。 最重要的是,只要在他身旁,就会很安心。 所以……当她清醒后得知他们发生了关系,并没有什么后悔的情绪,只是隐隐懊恼进展太快了,但却又出乎意料地收获了他的告白。 寒时执起她的一只手,轻轻吻上她的手背。 “你愿意和我双修吗,我的,苗——灵?” 在听见他说喜欢时,心底涌现出的是欢喜的那一刻,问题的答案好像就已经确定了。 苗灵的脑袋矜持地点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顿住。 咦?她好像……没告诉过寒时,她的全名来着? …… 黑猫半夜被赶出来后,趴在屋外挠了一会门,无果,加上它是从梦乡里被拽过来的,困倦得很,于是竟这样在门口一趴,睡死过去。 到了白天,黑猫被太阳晒醒。 它一路躲着阳光,缩进阴凉的角落蹲守到日上叁竿,才听见屋里传来些许动静。 热水和食物分别被宫人们抬了进去,黑猫张嘴吃下路过侍女喂过来的几个点心,无聊地甩着尾巴在地板上摊了许久,才终于等到寒时出门……出门提住它的后颈肉,把它拎进了屋。 “干什么干什么!” 黑猫在寒时手里挣扎着:“我还没忘记昨天你把我扔出来的事喵!” 寒时只给了它一个“那又如何”的眼神,然后将它放在桌上,面对着维持乖巧坐姿却对它怒目而视的苗灵。 “它都跟我交待过了,就让它把剩下的告诉你吧。” 黑猫本能地嗅到了不对劲的气息,悄悄抬起腿:“我突然想起来有点急事喵……” 然后不出意外地被寒时摁在原地。 “把你那天告诉我的,再跟她说一遍,你就可以走了。” 在寒时和苗灵的双重视线压迫下,黑猫夹着尾巴开始讲述。 散仙的养猫手册叁十二则:收获的季节 —————— 首-发:win10.men「ωoо1⒏υip」 散仙的养猫手册(33) 在宇宙中存在着诸多不同的世界,这些世界虽然相互存在厚重的屏障,但在某种程度上又是相通的,因此偶尔会发生意外,这个世界的魂魄跑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去,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穿越。 为了保证世界的轮回不受影响,就需要把流落到异世的魂魄寻回来。 而黑猫就是专门负责干这个的,作为魂魄的引渡使,可以在各个世界与本源世界之间自由穿梭而不受屏障带来的负面影响。 “不过,引渡使也是有工作年限的,每逢叁百年,世间就会诞生一枚强大的魂魄作为继任者,由现任引渡保管并使挑选合适的躯体,再悉心培养直到上岗。而你——” 黑猫的爪子直指向苗灵:“就是天选之子,我的接班人!” “……哦。”苗灵只用一根手指头就把它的爪子按了下去:“那为什么我接班接到隔壁去了?” “这个……”黑猫心虚地低下头:“就是,去别的世界找跑丢的魂魄途中……不小心落下来了。” “我有立刻去追!但还是晚了一步,你的魂魄已经自动找到躯体了……” 黑猫努力为自己挽尊:“如果强行取出会让你的魂魄受损,所以我好好地等到你在那个世界寿数耗尽才把你带回来的。” “既然我是被你带回来的……又怎么会被他捡到了?”苗灵用复杂的目光瞄了旁边的寒时一眼,她背上巨额债务被迫成为坐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黑猫抖了抖胡子,掩面道:“这不是那时候的任务比较繁重……你又恰巧遇到了合适的肉身,我见那座山灵气充裕,捡你回去的人又法力高深……干脆就让你先养养身体喵。” ……原来就是因为你! 苗灵上手把黑猫揉成一团:“你就这么把我扔下,良心不会痛吗?你就不怕我遇到了坏家伙?” “我有给你留了印记喵!”黑猫挣扎着举起爪子。 苗灵停下手:“什么印记?” “眼睛,金色的眼睛,算是引渡使的法力象征!” “有什么作用?” “……能让我回来之后找到你。” “屁用没有。” 黑猫再次成了一团。 “消气。”寒时摸摸自家猫的脑袋,破天荒出来解围了:“虽然它不中用,但它的身份还是挺有用的。” 黑猫一骨碌爬起来,生怕接班人不想干了,顾不得反驳寒时的前半句话:“对啊喵,成为引渡使之后你就可以学习穿梭世界的法术,不仅能到别的世界观光,还能偶尔回你以前的世界看看,多好啊。” “而且,在这叁百年间,引渡使的魂魄是受世界保护的,就算不慎遭遇了意外,也能另寻躯体转生。” 竟然是苟命大法,还是无限续命那种,而且还能回老家看看,她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呢。 “听上去……还不错?” “对吧喵!”黑猫眼里含着退休有望的希冀。 “但是她的身体仍未好,恐怕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要稍作修养,无法准备接任。” 寒时托着下巴:“这样吧,明日你就跟我们回无名山吧。” 此事就这样定下了,而寒时表示还要去为明天的出行做准备。 在他转身踏出屋门的那一刻,身后的一人一猫就开始单方面掐架。 “你居然把我的事都出卖了!” “我也是被迫的喵!”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我想说的喵,每次都被打断了!” 苗灵细想了一下,确实屡屡有黑猫想说寒时坏话却遭中断这样的场景。 一人一猫沉默对视:“……”到底是哪里除了问题呢? 不管了,肯定都是寒时的阴谋! 终于到了离开玉临国的时候。 这回寒时离开得很低调,只有玉家两兄弟抱着橙子,带着几个随侍送行。 在玉鸣依依不舍的挥别中,他们登上了寒时的飞行法器——一艘浮空船,载着船舱里满满的酬劳和礼物驶向无名山。 虽然船依风而行,但却十分平稳,苗灵站在船头也没有丝毫摇晃的感觉。她扶着栏杆往下探出脑袋,看见底下的景色飞快略过,才发现船的速度很快。 “为什么我们来的时候不坐这个?” “来的时候又没有贵重财物,没有必要。”寒时靠在甲班安置的椅子上,一边拨着算盘,一边在账本记下此行的收获。 “再说,你可是我的坐骑,我不该用用?” 苗灵:“……”算了,她就不该问。 须臾,一座大山从弥漫的白雾中逐渐现出轮廓,无名山抵达。 “寒时大人!” 浮空船还未降落,许久未见的小章瑜以及雾妖桃妖竹妖一众就已经在地面等候。 在船停下的同时,船舱一分两半,向外敞开,而众妖各显神通,飞快有序地把上面的东西搬了下来,显然是驾轻就熟。 “喵喵?”小章瑜用两根触手捧起地上的黑猫,左看右看:“你是不是被别的海鲜喷了墨汁?出去还是白毛,现在却变得这么黑了?” 黑猫趴在小章瑜手上,一脸生无可恋。 玉家两兄弟就算了,怎么还有认错的? 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傻鱼。”桃妖拍拍小章瑜的肩膀,眼神示意:“那个才是喵喵。” “哪个?” 小章瑜顺着视线看过去,就瞧见了不好意思地躲在寒时背后,只露出一个脑袋的苗灵。 白毛、金眸子,要素确认。 小章瑜哒哒哒跑过去,好奇地抓住苗灵的袖子:“真的是喵喵诶,你怎么突然变成人啦?还这么大个了!” 苗灵挠挠头,被小章瑜拖出寒时身后:“说来话长……” 众妖簇拥上来,打量着他们最小的后辈,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场面一时叽叽喳喳,热闹非凡。 只有黑猫被小章瑜抱在怀里,挤在众妖的长腿间,呼吸不能。 “快让开喵!” 这时众妖才把注意力集中到黑猫身上。 “咦,这是谁?” “我们的新劳工吗?” 黑猫:“我才不——” “是我和喵喵带回来的客人。”寒时先一步开口:“不过,你们可以随意一点。” 众妖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 好的,是可以使唤一下的意思。 散仙的养猫手册叁十叁则:猫都是这么好忽悠的生物吗? —————— 追-更:xiaоmage.in(woо18.vip) 散仙的养猫手册(34) 今天也是晴朗的好天气。 众妖懒懒散散地干完了活,聚到无名池旁的大树下嗑瓜子闲聊最新八卦。 内容主角当然是昨日归来的两人一猫。 “喵喵的机缘也太好了。”竹妖将瓜子含到齿间,发出清脆的声响:“才来多少日子,跟 着山主下山一趟,居然得了噬妖的内丹,修成了人形,一下就拍马赶上了我们的百年修炼。” “是啊。”雾妖一脸认真地把剥好的瓜子壳和瓜子肉分开成两堆。 “不过,如果是我们得了内丹,经脉恐怕也承受不住里面的灵气……这种机缘属实不可奢求,起码得像猫妖这般命大才行。” 竹妖深以为然:“嗯……听说猫妖都有九条命,看来真实性很高。” “……你们是不是关注错重点了?” 听同伴光顾着讨论喵喵的大变活人,甚至还有往偏离话题的方向发展,桃妖直指关键。 “难道你们不觉得,喵喵和山主之间很……不对劲么?” 竹妖和雾妖各自叼着一枚瓜子仁,满脸迷惑:“嗯?” 桃妖嫌弃地看着这俩没有眼见力的家伙,飞快抓了一把桌上雾妖剥好的瓜子仁塞进嘴里,给他们分析道:“昨天山主和喵喵一起回来的时候你们都没注意吗?就我看到的,山主两次摸了喵喵的头,搂了一次肩,还拉了手……这说明什么?” 竹妖沉思一秒,回答:说明……山主把喵喵当宠物养?” 桃妖痛苦扶额:……怎么会有这种呆瓜。 她无奈亮出了颈间的物证——一条桃花挂饰的项链,是喵喵在玉临国带回来的礼物,工艺很是精致。 “手信,你们也有吧?” 竹妖和雾妖点点头,分别掏出了他们的那份。竹妖是一把折扇,雾妖是一枚腰坠。 “据说,是用寒时给的钱买的。” 啪哒—— 两个物件应声从手中掉落。 竹妖严肃地一转态度:“确实非比寻常!” 山主的钱呐!那真的是能给别人的吗?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感觉到喵喵身上隐隐约约缠绕着山主的灵气……莫非那不是我的错觉?” 雾妖抬头与另外两妖对视,皆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不得了的表情。 众妖不约而同地想起喵喵初来乍到时他们还曾同情过人家。 原来小丑竟是他们自己? “小鱼!” 桃妖把正在无名池里泡澡补充水分的小章瑜喊过来。 “?”小章瑜划拉着几根触手,晃晃悠悠地飘过来:“怎么了桃花姐姐?” “你有没有……探听到什么?”桃妖做贼心虚地左右张望了一下,才附在小章瑜耳边悄悄道:“就是,喵喵和山主他们是怎么回事?” “喵喵和寒时大人吗?” 小章瑜歪了歪脑袋:“他们今天一早已经出发了,说是要寻一座灵气匮乏的大山修炼一段时日。” “诶,不是……?”面对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桃妖正欲再解释,却听小章瑜又道: “对了,寒时大人说,在他们修炼期间,无名山的运转就交给我们了,没有大生意不要找他。” 众妖:“……”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不知道! “还有,营业额起码要达到他在的时候的十分之七。” 众妖内心已经开始抓狂了。 啊啊啊可恶!要是达不到的话肯定要被加年限的! “咦,这个点了,先前预约的越国使者大概快到了吧?”小章瑜甩了甩触手:“你们谁去接待一下?” “……”空气立刻沉默了。 半晌。 桃妖:“要不……竹叶你去吧,大国使者不都偏好风雅一点的形象?” 竹妖:“不不不,还是雾气去吧,你最有世外高人的神秘感,肯定能卖……赚到更多的钱。” 雾妖:“说了不要叫我雾气,我叫岚!桃花,你刚偷吃了我的瓜子仁,能不能快去做事。” 此刻,众妖心中皆是同一个念头:万一谈崩了也不关我的事! “你们怎么这么吵喵?” 众妖推搡之际,黑猫从屋子方向走了过来,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一副刚睡醒不久的模样。 众妖:“!” 一股凉意莫名攀到了背上,黑猫抬头就看见叁道视线锁住了它,不由抖了抖:“你们……要干嘛?” 就是你了!背锅侠! …… 另一头,某座大山脚下。 乔装打扮过后的寒时与苗灵正穿过一条破旧的村子,准备向山上进发。 由于苗灵目前体内的灵气多而乱,容易受外界影响,处在灵气充盈的环境下修炼反而会导致身体不适,因此需要到相反的环境慢慢炼化噬妖残余的灵气。 所以他们来到了这里。 而灵气匮乏的地方往往也意味着贫瘠。 不远处的大山一看就十分荒凉,被不知名的杂草覆盖。脚下土地也不肥沃,种不出太多粮食。 村子里门户紧闭,似乎大部分人都搬出去了,留下的基本都是老人,还有—— “汪——汪汪——!” 一条壮硕的黄狗不知从哪里突然蹿出来拦在他们面前,朝着苗灵龇牙大叫。 “嗷!有狗!”猫的本能让苗灵吓得光速后退叁步,撞在寒时身上。 见她如此大反应,寒时好笑地把人接住:“这狗这么凶,是闻着你身上的猫味了?” “我才没有猫味!” 苗灵一边反驳,一边鼓起勇气冲狗呵斥道:“快走、走开喵!” “汪汪汪汪——!” 黄狗见此猫居然敢回应,吠得更大声了,甚至还能看见它嘴里拉长的涎液,仿佛要随时给她来上一口。 苗灵秒怂,一下跳到寒时身上,四肢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和腰,生怕下一秒黄狗冲上来咬她。 在这样贫穷的村庄里,人的温饱恐怕都成问题,不怎么可能养狗,它叫了这么久也没人出来制止印证了这一点。最重要的是,这条狗的体型不仅没有半分瘦弱,还一反常态地健壮,可见是个盘踞此地的狠角色。 说不定还吃过不少小猫咪。 “我、我们快走吧喵……” 寒时拍拍身上的人:“不怕,我教你一招,保证它不敢再凶你。” “……什么?” 寒时语重心长教育自家坐骑:“打架都是先拼气势的,动物也是。你这么怂,它肯定逮着你叫。但只要你比它还凶,怕的就是它了,对不对?” 苗灵一想,是这个理,她点点头。 “那来,用你最凶猛的表情,吼两声听听?” “喵……喵嗷?” “大点声。” “喵嗷——” “表情再凶点。” “喵嗷嗷!” “对了,就是这样。去,对着它试试。” 眼前两人正旁若无狗地进行着奇怪的教学,被无视的黄狗十分生气,还欲再叫,却突然感受到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它僵硬地张着嘴,眼珠转动,捕捉到了这股气息的源头。 那个原本浑身洋溢着温和无害的男人此刻像换了个人一样,静静地盯着它,怀里护着它先前恐吓的对象,漆黑的眼眸中古井无波,就像眼前的是一坨死物,或者说,将死之物。 很危险。 恐惧悄无声息地蔓延上来,黄狗却像被那双眼睛摄住了一般,四条腿颤抖起来,退意逐渐萌生。 “喵嗷——!” 尖锐的吼叫骤然在耳边炸开,黄狗惊吓地惨叫一声,慌忙撒开爪子逃窜,中途还摔了一跤。 苗灵也被吓了一跳,楞楞地看着黄狗消失在远处。 “喵哈哈哈!真的有用耶寒时!” “是吧。” 寒时摸摸她的脑袋,认真建议道:“不过,我不在旁边的话不要用。”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 穿过了村子,步入大山,一路上再也没遇到什么阻碍,不过意外发现了一座荒废的石屋,似乎是从前的猎户打猎时休憩用的。 “等等……我们该不会是要住这里吧?”见寒时停住了脚步,苗灵有不好的预感。 寒时微微一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苗灵的苦修生活,正式开始。 散仙的养猫手册叁十四则:吵架也要我教,没有我该怎么办(骄傲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散仙的养猫手册(35) 早上,在薄雾氤氲的山间跑几遭,遇见兔子之类的猎物还会追一追,追到了就是加餐。 午时,运气冥想,不借助环境,仅凭自身的毅力,慢慢炼化噬妖的灵气,固本培元。 至于夜晚,则是不可言说的修行,通过阴阳交合,使一天的成果在体内融会贯通,达到生命之大和谐。 这就是苗灵先前的日常。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苦修,除了晚上依旧有点顶不住,苗灵总算恢复了化形的能力,可以自由变成大猫小猫上蹿下跳。 “喵喵,来,抓住它。” 寒时手握一根长长的树枝,上面用棉线绑着一两闪闪发亮的黄金,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引诱她来扑。 就跟平时玉鸣用假雀儿逗橙子玩一样。 当她是傻子吗? 苗灵哼地别过头,对此表现得十分不屑一顾。 这几天寒时一直在以这类方式训练她。 据他的说法,她在隔壁生活二十几年,现在突然不做人了,一时无法自如掌控妖兽的身体,因此肉搏方面还是不及格的,所以需要进一步激发她潜藏的战斗本能。 注:特别是在应对天敌(狗)这方面,要重点加强。 “不喜欢黄金吗?”寒时看着脚边无动于衷的白猫,陷入沉思。 以为我是你吗? 苗灵鄙视地睨他一眼,尾巴翘起来一甩一甩地。就算她拿到了,最后还不是要回到寒时手上,休想套路她。 背后静了一会,当杆子再次伸到面前时,棉线上的黄金已经换成了一个香喷喷的大桃子。 “那这个怎么样,桃妖结的桃子,你也尝过的吧?” 寒时轻轻捏了捏手中的桃子,外皮当即陷进去一个浅浅的印子,可见是一只熟透又多汁的蜜桃。 口水,分泌了出来。 自从来到这山里,她已经很久没能吃到水果了,在皇宫奢侈了这么久,现在可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由奢入俭难。 苗灵不动声色地用爪子磨了磨地面,而后猛地一个原地弹射,攻其不备地飞扑上去。 咻—— 寒时反应迅速,一下甩开了杆子,苗灵扑了个空。 “想吃吗,再来。” ……可恶。 于是,荒草地上,一人一猫展开了激烈的攻防战,挥杆的手和追逐的白猫在几乎要舞出残影。 多次未能得手的苗灵又一次落地,气喘吁吁地盯着那诱人的桃子,耳边伴着寒时的嘲笑。 “你不太行啊喵喵。” “喵嗷!”苗灵气愤地再度发动突袭。 寒时依旧轻松躲开,但眼前却“嘭”地冒出一团白雾,然后他被几百斤体重的大白猫扑倒了。 “你这是耍赖。”寒时躺平在地上,被大白猫压得动弹不得。 “这叫智取喵。”苗灵得意洋洋地叼走桃子,大屁股墩从寒时腰上挪开。 她将桃子放到一旁低矮的石头护栏上,又变成猫崽跟着跳上去,粗暴地咬开外皮哼哧哼哧啃了起来。 寒时摇摇头站起身,脱下沾了泥土和杂草的外袍,提了几桶水进屋打算洗个澡。 甜丝丝的果肉下肚,苗灵则吃得心满意足,干脆就地一趴,眯上眼享受宁静的下午茶时光。 只可惜出现了不速之客。 吱吱—— 她闭眼没多久,就有尖细的叫声响起,随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猫耳朵动了动,苗灵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它就蹲在苗灵旁边,贪婪地啃食着她吃桃子剩下的果皮和上面黏连的些许果肉,时不时还“吱”几声,仿佛当她这么大一只猫不存在一样。 区区老鼠都敢舞到她脸上来了! 苗灵震怒,想起了被关在地下室的笼子时遇到的老鼠,也是这般胆大包天。 但现在不同了,这次的她可不会坐以待毙! 苗灵慢慢弓下身体,抬起爪子,目露精光,只听“唰”一声,空中迅猛地划过一道白影—— “喵喵喵!!!”救命啊! 苗灵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蹿到了紧闭的屋门前,叫得凄厉无比。 听到苗灵疯狂挠门的声音,寒时迈出浴桶,也顾不得擦满身的水,随手扯过搭在一旁的澡巾围在腰间,大步跨到门前。 门一打开,紧贴在门上的白猫就一骨碌滚到了他脚下。 “喵喵喵!!!”有老鼠! 苗灵撞在寒时的小腿上,立马死死扒着不放,一副撕也撕不下来的架势。 寒时看着急得只会喵喵叫的苗灵:“……说人话。” “喵……外、外面有——” 苗灵结结巴巴地抬起头,然后以这个巧妙的角度观赏到了澡巾所不能遮掩的风景。 男人健壮的两腿间,静静垂着一根巨物,是每晚都在她体内深处相会的东西。 由于是沐浴中途出来,肉棒根部的黑色草丛还有积水,沿着相连的柱体不断滑下,慢慢汇聚在前端,在马眼的位置凝成越来越大的水珠,最后不堪重力而滴落。 哒—— 苗灵的鼻头上多了一颗水珠,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掉。 ……?! 她舔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她……她刚才,舔了从寒时那里滴下来的水! 目睹了这一切的寒时缓缓蹲下,岔开了双腿,让她将自己的性器看得更清楚。 澡巾内的紫红色肉棒安静地蛰伏在大腿根处,即使现在是无害的状态,却依旧散发着雄性特有的狂野,状如菇伞的龟头直直地对着她,像是下一刻就要侵犯她一样。 苗灵僵硬地盯着眼前,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想吃也不可以哦。” 见她看得入迷,寒时伸出手,捏开猫儿的嘴巴,指腹顶在她的犬齿上蹭了蹭:“牙太尖了。” 苗灵脑袋一时没转过来:吃……什么? 仿佛看出了她的眼神所问,寒时指指胯间,勾唇:“实在馋的话,舔舔倒是没问题。” 有……有变态啊! 怎么可以对小猫咪说这种色色话! 苗灵后退两步,转身想跑,却被一把揪住了后背,提溜回跟前。 “所以,你挠门找我干什么?” 苗灵浑身一颤,才想起自己最初来找寒时的目的,一时内心很是纠结。 到底要不要跟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求助? 不过没等她纠结出所以然,寒时已经提着她出了门,并看见了那只大大咧咧蹲坐在石头护栏上啃果皮的老鼠。 “……” 寒时沉默了两秒,看向手里的猫,目光十分复杂:“你……怕老鼠?” “……怎样喵?”苗灵心虚地扭过头。 她又不是真的猫,怕老鼠很奇怪吗! 最后苗灵半捂着脸,只露出一对猫眼看寒时用法术把老鼠扔得远远的。 壮士! 苗灵黏过去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寒时的小腿,一副做牛做马样。 大手伸过来揉了揉她蓬松的毛毛,她便顺带讨好地舔舔寒时的指尖,却被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了舌头。 “喵?” “舔手指干嘛?” 只见寒时随手一扯,腰间的澡巾就轻飘飘落到了地上。 他握着那根粗大,怼到她鼻子前。 “变成人,这个随便你舔。” 苗灵:……你果然是变态吧! 散仙的养猫手册叁十五则:该怕的怕,不该怕的还是怕 —————— 来啦! 预计下章完结,还有一篇杂烩番外 散仙的养猫手册(36)【woo18】(正篇完) “才不要喵。” 苗灵脑袋往后仰,远离那根凶器。 “商量一下?”寒时诱惑她:“做了这次,明天的双修就免了,怎么样?” 苗灵竖起耳朵:……嗯? 她可耻地心动了。 天天都双修,虽然是很舒服啦……但也很累人的!特别是寒时每到晚上就一直做个不停,但她第二天还要起来晨跑,亏得她是妖兽才撑得住。 “……真的?” “真的。”寒时一看有戏,立即伸手把猫兜起来,带到床上,循循善诱:“只要吃一吃,很简单吧?” “你、你不要骗我哦。” “不骗你。” 得到了保证,白猫磨磨蹭蹭地钻进被子里,再探出脑袋的时候已经从猫崽变成了人。 苗灵用被子裹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有点不敢直视他胯下的东西:“要……怎么做?” 寒时往床头一靠,朝她勾勾手:“过来,教你。” 男人慵懒的嗓音穿过耳朵,弄得她痒痒的。 苗灵迟疑地松开了紧拽的被子,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没有衣物的束缚,她胸前两只鼓鼓的奶儿就随着手臂的用力而左右摇晃,在空气中荡出一个个波浪。 苗灵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正牢牢盯着她同样在乱晃的奶尖,毫不掩饰那份垂涎。 她不自在地放缓了动作。 做的时候,他就喜欢一边插她一边吸她的乳头…… 想起这些天交合的场景,小穴不禁偷偷收缩了一下,隐约有点湿润。 寒时看着那抹摇曳的身姿慢慢吞吞地靠近,也没催促,只是岔开腿静候,在她来到的时候一把捞到自己大腿上趴好。 那根肉棒就杵在苗灵脸旁边,“扶住它。”她听见寒时这么说道。 于是她伸手握着已经有些硬度的柱身将它立起来。 “然后……呢?” “看见上面的小洞了吗,用你的舌头绕着它舔一舔。” 苗灵打量着手里的性器,圆润的龟头顶端有个小口,并不起眼,但她知道当男人兴奋起来的时候,这里就会张大,在她最深处注入滚烫的液体。 射精的地方…… 她红着脸探出舌头,轻轻贴在龟头上,立刻感受到了舌尖上的热度。 “嗯……”前端被湿滑的软体拂过,寒时溢出一声轻吟:“继续。” 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苗灵大起胆子,小舌绕着肉棒慢慢转了几圈,没感觉出有什么味道,干脆把龟头表面都舔得湿漉漉的,舌面再反复扫过那枚细孔,甚至无师自通地用舌尖往里钻研,同时浅浅含住龟头,嘴唇抵着马眼轻吮,仿佛要弄出点什么好喝的。 龟头被这样细致地照顾,寒时立即有了感觉,胯下瞬间肿胀起来。 他按捺不住地动腰顶顶她的舌头:“整根都仔细舔舔,不要放过任何一处。” 苗灵听话地吐出龟头,改用手指捏住,然后再伸出小舌沿着肉棒的轮廓一下一下舔舐过去,挂上了一层津液,就像是给粗大的香肠浑身刷满酱料一样。 只是勃起的肉棒又粗又硬,底下的青筋全都浮到了表面,柱身变得凹凸不平,舌头浅扫并不能兼顾到每一处角落,苗灵又用嘴巴吮了一遍,从头舔到根部,整根肉棒都泛着水光。 “怎么这么会舔?嗯?” 寒时享受地喘息着,他伸手把她散落在脸颊两侧的长发撩到耳后,指尖探进耳廓里挑了挑:“还有下面的卵蛋呢?要含进嘴里好好伺候啊,不然怎么产精灌给你?” 敏感的耳朵被玩弄着,又听到了夸奖,苗灵几乎是怀着雀跃把其中一颗椭圆含进口腔里,卖力地双唇吸着,舌尖拨着。再放开时那上面已经裹满了透亮的津液,然后又如法炮制,直到过于刺激的寒时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拉开。 苗灵的脑子已经有点迷糊了,被拉开还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嘴角挂着暧昧的银丝,双眼朦胧地看向他,面上带着几分疑惑:“不……吃了?” 寒时注视着她这色情而不自知的媚态,感觉鸡巴实在痛得厉害。 “真是……要被你弄疯了。” “唔呜——” 后脑被扣住,硬物猛地送进了嘴里,前前后后动了起来。 苗灵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寒时的大腿,张开嘴接住着男人给予的冲击。 用下面的小嘴体会肉棒多了,现在用上面的嘴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感受。 硕大的龟头一进来就把口腔撑得满满的,将舌头压在底下,快要深入到喉咙,他的气息一下子充盈在周围,牢牢占据了她的感官。 进出间,柱身上的青筋擦过嘴唇和口腔内壁,有些许火辣,但这种被不当侵犯的感觉意外地让她兴奋。 “嗯呜……” 苗灵陶醉地眯起眼,屁股微微摇起来,开始想象要是小穴在承受这一切会是怎样的快感。 “牙齿收一收,别磕到了。” 寒时低喘着享受胯下传来的快意,注意到她扭动的翘臀,伸手狠狠揉了揉。 “怎么,下面的洞也想要了?” 苗灵被堵着嘴巴,没办法说话,只能哼哼叫着胡乱点头。 “那就快点帮我吸出来。” “唔唔——” 听闻,她更加配合地嘬着肉棒,努力把它吃得更加深入。 感受到下体的那股吸力,寒时小腹一紧,加快了动作,在湿润又狭窄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她刚被理好的发丝因剧烈的晃动再次散落下来,搭在胸前。 黏腻的水声响得越来越频繁,混杂着咽呜的鼻音和性感的喘息声,飘荡了一室淫靡。 “要射了……” 寒时往前挺腰,双手托着她的脸颊,颤抖着释放出来。 “呜——” 又热又黏的液体一下子喷进口腔,直冲喉咙,苗灵都来不及下咽,白浊就从嘴角溢了出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巴流,往身上淌。 苗灵带着一脸狼狈抬头望向寒时。 他闭着双眼,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阴影,黑发已经被汗水染湿了一部分,贴在脸侧。他浅色的唇瓣因喘息而开合着,表情尤为享受,身体也舒张到极致,一副沉浸在高潮当中的模样。 十分地……色气。 苗灵脑袋里冒出了这个词。 寒时睁开眼睛,就瞧见底下的人直勾勾地盯着他,神态似是有些痴迷。 他轻笑着抽出自己的器具,拿过床边原本准备沐浴后换的干净衣服,替她擦脸上的精液:“嘴巴还合得上么?” 苗灵揉了揉自己泛酸的脸颊:“还行叭……” 给她擦好之后,寒时又把残留在下体的各种体液清理掉,才把她推倒在床,上下打量。 “干什么喵?” 寒时不答,手指径直往她两腿间探去,果不其然摸到满手的滑液。 “湿成这样?”他挑眉道。 苗灵缩了缩:“不、不可以吗?” 寒时抓着她的双腿朝两边打开,颇为可惜地看着那口湿漉漉的肉穴:“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低头凑近,伸出舌头粗鲁地扫过她的腿心,将花瓣沾上的汁液搜刮进嘴里,成功把她舔得颤抖连连。 “啊啊……那里……” 寒时擒住她乱动的腿,在她的大腿根吮出一个个浅浅的红印。 “想用什么姿势做?刚才舔得好,奖励你,让你选。” 伴随着男人舌尖的湿意,有热气喷洒在娇嫩的肌肤上,再度激起她体内的情欲。 苗灵羞耻地捂住脸,支支吾吾地道不出个所以然,然后就被捏了屁股。 “快说。” 寒时威胁道:“不然不干你了。” 不行…… 苗灵蜷起脚趾,小小声道:“要从……后面……” “嗯?”寒时没听清,凑过去:“要什么?” “从后面……进来……” “喜欢后入吗?”寒时略微讶异。 正面结合的姿势对于双修最为便利,所以他们后入的次数并不多。 “因为……”苗灵避开他的视线:“可以顶到,很深的地方啊……” “……” 寒时呼出一口气,勉强压下立刻插入的冲动,把她翻过身弄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贴着她缓缓磨蹭:“你可真会勾引我。” 他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想要就自己扒开,让我进去。” 感受到穴口抵着的灼热,苗灵腰有些发软,她双手探到身后,摸到自己因情动而正一缩一缩的肉穴,小心翼翼把那条细缝向两边拉到最开。 “够、够了吗?” 寒时直起身欣赏了一下她此刻绝佳的风景,才握着性器,慢慢往里捅:“你不要动。” 小穴对于每天光临的肉棒似乎已经很习惯了,龟头才稍稍使了点力,就顺利破开进去,埋入了湿润的窄道。 “啊……” 体内的躁动终于在腿心被粗大拓开的那一刻得到了安抚。 苗灵重心不稳地收回双手撑在床上,顺势腰身凹下去,背脊弓成一条漂亮的弧度,好让屁股高高翘起,对准男人的胯下,以便肉棒长驱直入。 寒时不紧不慢地挺着腰,将下体缓缓送进去。肉棒前端像陷进了吸满水的海绵里,每顶入一点,就会挤出黏腻的汁液,让他突破得更加顺畅。而硬挺的柱身则被饥渴的媚肉一拥而上,蠕动着吸附在上面,试图把他吞进去。 寒时很享受这样一寸一寸填满她的过程,倒是苗灵等不及了,摇着屁股往他的小腹处拱。 “呜,快点……” “真是馋猫。” 身下的人提出了这种请求,寒时不可能不答应。他掐着她的腰,猛地用力,狠狠用鸡巴贯穿了她。 “啊啊啊——” 快感袭来得太过突然,苗灵身体轻颤,昂起头抑制不住地叫了出声。 “现在呢,够不够深?” 他“啪啪”地动了起来,龟头小幅度地捣弄,换着角度凿她内里的软肉,激起滋滋水声。 “顶到你喜欢的地方了吗?” “喜欢……”苗灵眯着眼睛,感受着平时肉棒触碰不到的地方传来的刺激,呼吸都有些不稳:“好深……那里,好舒服~” 听见她发出如此甜美的声音,寒时性器一阵肿胀,他抓住她的小屁股把她牢牢摁在胯上,一顿大开大合的抽送,每次抽出都只余龟头在内,然后猛然顶入,破开娇嫩的肉穴干至深处。 两颗卵蛋随着胯下的力道不断拍打着她的肉体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音。狰狞的肉棒在粉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硬生生把两片小花瓣撑得薄不可见,滴答滴答往外溢着淫液。 “哈啊……哈啊……” 电流般的快感不间断地从小穴涌上来,苗灵呻吟着,不自觉地扭着腰,像条勾人的美女蛇。 这极其淫荡的画面被居高临下的寒时尽收眼底。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莹白的头发原本散在背上,慢慢因激烈的交合滑落到两侧的肩窝,露出了大片同样莹白美丽的肌肤。 寒时忍不住俯身吻了下去,在雪地里种下一株又一株红梅,原本握在她臀部的手也一路往上摸索,抓住了她两只随身体一起被插得一颤一颤的奶子,夹住乳头熟练地揉捏起来。 “啊啊……不要……”又一处敏感带被玩弄,苗灵几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淹没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之中了。 “奶子也是,小穴也是,你怎么浑身都这么软?” 寒时伏在她耳边低语,双手罩揪着她的乳头好一通拉扯,弄得她浪叫不已,下体的频率却丝毫不减,甚至还恶意地往里重重干了几下,撞出暧昧的水声。 “我知道了,喵喵,你其实是专门吸人精气的妖兽吧。” 他耸动窄臀,从穴里滋滋挤出汁水:“不然为什么我每次都停不下腰呢?总是想干你。” “不是唔……寒时,慢啊——!” 强劲的力道从两腿间自下而上,直顶到喉咙,将苗灵的声音冲散,撞得支离破碎,发出的声音都变成了奶猫的咽呜声求饶。 寒时这次没有如她所愿慢下来,反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性器反复摩擦着,穴里的温度高得像是要融化了一般,连带随着肉棒进进出出而乱溅出来的汁水都带着体温。 两人的躯体紧贴在一起,就像发情的野兽般疯狂交合,屋子里回荡着肉体拍击的声音,十分响亮。 此刻,言语已经被喘息和呻吟替代,所感知到的一切唯有性交赋予的极乐。 他们紧紧连结在一起,相携着朝顶峰攀升。 “啊啊啊~~” 随着一记深顶,龟头猛地撞在女体内更私密的入口,马眼怒张,抵着那处大肆喷出热腾腾的精液,烫得她高声尖叫。 大量浓白瞬间在苗灵深处迸发开来,原本就被肉棒和淫水占据了所有空间的穴洞如今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 随着呼吸的起伏,晶亮的汁液不断从穴口和男根之间的缝隙里漏出来,沿着大腿缓缓流下,沾湿了大片床单。 “喵喵……” 寒时把她的脸轻轻掰过来,才发现她满脸泛着潮红,两眼还含着朦胧的春水,双唇微张,慢慢地喘着气,连粉嫩的舌尖也探了出来,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看见她这副诱人的表情,寒时低头吮住那截软舌,温存片刻。 “嗯,别……”呼吸被慢慢夺走,苗灵总算回过神来,伸手推了推他。 寒时也亲够了,搂着她顺势侧躺下来贴贴,大手在她的身体四处游走,感受她流畅的线条,以及四肢愈发紧实的肉感。 两人黏黏糊糊了片刻。 苗灵忍不住了:“……你怎么还在里面?” 寒时故作不知:“嗯,什么?” “快点拔出来喵!” “让它待着没事的。” “你当然没事!” “肚子胀吗?我给你揉揉。” “你出来就不胀了!” …… 两人日常进行着事后拌嘴。 夜幕悄然降临。 在寂静的大山中,屋子里传出的声音增添了些许热闹,吸引了不少居住在附近的小生物。 今天也开始了——它们想。 这样的场景似乎还会持续很久呢。 散仙的养猫手册叁十六则:温馨提醒,猫咪舌头有倒刺,请务必让爱猫变成人再进行口交 —————— 小剧场 某日,寒时给膝盖上的白猫梳毛,感受到她与日俱增的体重,不禁感慨:“喵喵,在这种地方这样的伙食,怎么感觉你反而变得更肥美了?” “?”苗灵给了他一爪子,“这叫健美!肌肉比脂肪重懂不懂喵!” 都是她每天在山上跑出来的!才是不长胖了! 寒时:“懂。” 久等了!我也不想卡肉,但是这车不知不觉就开得太长了所以就来晚了′_gt;` 正篇到此完结~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散仙的养猫手册番外乱炖 1.黑猫被赶鸭子上架之后 越国使者和黑猫在书房里会谈,而书房外,桃妖像只大壁虎一样整个人贴在门上,探听里面的状况。 “怎么样了?” 雾妖和竹妖从后面冒了出来,学着桃妖的样子鬼鬼祟祟地贴着门偷听。 “进去将近两刻钟了吧?” 桃妖:“嘘,在谈价了!” 众妖精神一振:哦哦哦哦! 门内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事成之后,越国需支付千两黄金作为报酬。” 千两黄金! 众妖目瞪口呆,这个价格是不是过于高了,吓跑了使者该怎么办? 果然,使者语气里透着为难:“这……仅仅是做一趟法事,是不是太贵了?对于吾国来说支付也有些困难了……” “法事可不单是靠法力就能完成的,还有布置的那些百年千年的稀缺材料,你要是在外头找,可是有价无市的,而我这里通通都有现成的。” 只听黑猫顿了顿:“难道你们太子的性命还不值千两黄金吗?” “这……” 众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仿佛与使者感同身受,进退两难。 “再说,别的仙人做这场法事都会有失败的风险,但我能保证绝对能成,定能把你们太子的魂魄召回来。” “您说的……是真的吗?肯定能成功?” “那是自然。”见其动摇,黑猫再添了把火:“无名山主持的法事高效快捷,用过的人都说好,除了贵没别的缺点。 “但是,贵,并不是我们这边的缺点。”而是你的。 想起的危在旦夕的国家继任者,使者一咬牙:“……好罢!还请仙人快出山救救我们太子,千两黄金定会择日奉上!” ……成了! 众妖瞳孔地震。 “使者爽快,等我备好材料,今日内会赶过去。”就这样,黑猫凭借自己的老本行,拿下了大单子。 …… 使者离开后,黑猫慢悠悠地步出来,就有叁人扑通扑通扑通伏地,一人抱着它一条腿,态度极其恭敬:“黑猫大人!接下来也拜托您了!” 无名山的营业居然意外地顺利呢。 2.众妖的职责说明 雾妖(岚):每天给无名山盖上雾,营造仙境氛。 竹妖(竹叶):本体扎根遍布整座山,配合雾妖,让闯入者迷失在竹林。 桃妖(桃花):经过灵泉水的滋养,结出的桃子灵气十足,通常以高价卖出,本体作观赏用。 章鱼妖(小章瑜):打杂,主要负责寒时的起居生活。 猫妖(苗灵):寒时的坐骑,原本用作出行,最近的职责似乎转移到了床上。 苗灵:什么东西??? 3.关于名字 记忆回顾(第一章) 寒时:“所以,你叫什么?” 苗灵谨慎地报了自己的小名:“我叫……苗苗。” …… “为什么呢?”寒时沉思:“为什么你的大名我却是从别人(黑猫)口中听到的呢?” 苗灵心虚地辩解道:“跟陌生人报自己大名不是很危险吗?你看,在我原来的世界有本叫《西游记》的书,里面记载了一件葫芦法器,如果持有人叫了你的大名,你要是答应了,就会被吸进葫芦里炼化成脓水,很可怕的喵!” “……你还挺有防范意识。” “那是!” “我没有在夸你。” “哦……” 4.设定调转的现代篇(ooc?脑洞) 五点半,苗灵准时下班。 新公司和新家之间仅有十分钟的路程,苗灵通常会步行回去,顺便在路上经过的熟食店买点食物,当下饭的配菜。 她提着卤牛肉慢慢走着,只要再拐过一条巷子,就能看见她租的房子所在的小区了。 “咪呜咪呜——” 几声猫叫吸引了她的注意。 苗灵找了一下,才看到巷子里堆放着一摞纸箱旁,叁只花色不同的猫把一只白猫围了起来。 那只白猫体态修长,浑身的毛没有一丝污垢,样子也生得好看,眼睛还是金色的,看上去并不像流浪猫,倒像是从哪家跑出来的名贵主子。 要被欺负了吗? 她站定在不远处观察,打算一有不对就上去驱赶,却发现事实与她想的正相反。 那叁只猫嘴里各叼着一些吃的,有一片面包,有半根火腿肠,还有只甚至还把一个小铁碗给拖来了,里面盛了点猫粮,显然都是人类给的食物,它们往白猫跟前凑了凑,作一副上贡的模样。 “喵——” 不过白猫好像很嫌弃他们的贡品,头往旁边一扭,仿佛在说:你们自己吃吧。 然后它跟一旁的苗灵……手里的卤牛肉对上了视线。 见它盯着自己手里的袋子,苗灵试探性地靠近了几步,白猫和也没有要逃的意思,仅是望着她,似乎是比较习惯人类了。 她蹲在四只猫跟前,用塑料袋包着两片牛肉小心翼翼递到白猫嘴边:“这份贡品怎么样,猫大爷?” 白猫嗅了嗅,很给面子地吃了。 苗灵这个距离仔细打量,才看到白猫并不是纯白的,在两边的眼角都有一撮黑色的毛发,形状像个小闪电,且非常对称。 “长得真酷。”她纯粹是自言自语。 “喵嗷——” 结果白猫抖了抖耳朵,似是应了她的夸赞。 苗灵觉得神奇,又喂了两片,然后看着白猫优雅地吃完,踱步到她小腿蹭了蹭。 ——贡品不错,以后就你负责我的食物好了。 苗灵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接下来每天下班回来,都会发现白猫准时蹲守在那里,把她买的熟食吃掉四分之一,然后再用身体蹭蹭她的小腿留下气味,加强从属关系。 日子久了,这样的行为仿佛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 苗灵已经自然而然地在熟食店多买一点白猫的份,趁着它埋头苦吃的时候撸一撸毛——也只有进贡了食物才给摸,其他时候都是昂着脑袋,高冷得一批。 有时苗灵在周末或者自己不吃,也会去买了喂它,顺便倒到工作上的苦水,聊聊生活的烦恼。 虽然它不一定有认真听听,但它总是安安静静地,等她说完之后,再用爪子拍拍她,像是安慰,再身手敏捷地跳走,躲开她的熊抱。 又一次捕获失败的苗灵:“你等着,下次一定抓住你!” 白猫高傲地甩着尾巴:“喵嗷——”切,每次都这么说。 * 今日苗灵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又是周五,于是申请了提前半小时下班。 路上她还是买了些零食,打算要是没遇到白猫,就把东西放在那些纸箱旁边,那是它的据点。 因为身体的疲惫,她走得很慢,还没拐到巷子,就听见里面飘出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还夹杂着几声猫叫。 “都说……吃了赶紧走……等会……要来了。” “咪呜……” 苗灵有些摇晃地转进巷子,就跟里面的人碰了个正着。 纸箱旁边蹲着的还是那熟悉的叁只猫——白猫的小弟们,只是这次它们围起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身材修长,灰色的衬衫外套着一件白色的马甲背心,穿着配套的白色西裤,在这条巷子里头贵气得不合时宜。 光是这样一眼扫过去,不用看脸也知道是个美人。 不过她也无法欣赏了,不适的感觉突然涌上来,眼前开始阵阵发黑,她扶着墙慢慢滑坐到地上。 “喂——!” 昏过去的最后,她听见了男人着急的呼喊,还似乎看见了白猫冲过来的身影。 …… 苗灵再睁开眼睛,就是白茫茫一片。 我……在天堂? “噗。”旁边有人忍不住笑出声,“你在医院。” 她说出口了吗? 苗灵看向声音来源,发现是查房的护士,而且居然还是一张熟面孔,她的高中同班同学,但已经没什么联系了。 “你最近应该没休息好吧?加上有点低血糖,所以昏倒了,幸好你男朋友把你送了过来,没出什么大问题,输完这瓶液就可以回去了。” 苗灵尴尬地道谢,对本次意外的碰面寒暄了一番,最后以“有机会一起吃饭”作为收尾结束了对话。 等人走了之后,她才反应过来:不是,她什么时候多了个男朋友? 这时,病房的卫生间里有些响动,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解答了她的疑惑。 是刚才巷子里的……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男人侧脸看过来时,似乎有一抹亮眼的金在瞳色中一闪而过,又隐入了现在的漆黑当中。 因此她也注意到了他眼角各有一枚泪痣,配上男人俊美的长相,有种独特的性感。 还有种莫名的熟悉。 男人径直来到她床前,脸上的表情十分不满: “明明是我救的你,为什么是和她吃饭?” 那不是客套话吗…… 苗灵还没来得及辩解,男人就一屁股坐在旁边陪床的椅子上,就拿出她先前买给白猫的牛肉粒零食吃了起来,边吃边责备她:“身体不舒服不去医院也不回家躺着,干嘛还买什么东西?” 苗灵:那你吃得这么欢又是怎么回事? 不对……“这不是买给你的!” 男人一顿:“你给别的猫买的?” “什么别的猫……?我就给巷子里的白猫买的。” “哦,谅你也不敢。”男人往椅背一靠,继续解决着零食。 苗灵对男人这句云里雾里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细品下来,感觉有些不对味。 她打量着男人,越看越觉得熟悉……这优雅的吃相,这一举一动,还有这股高傲的劲,怎么跟某只猫那么像呢? “我问你个问题,要是猜错了……你不要把我当傻子。” 苗灵无视他投来的“你不就是傻子吗”的目光,问道:“我经常喂的那只白猫……是不是你?” 男人把最后一颗牛肉粒吞下肚,眼睛里的黑色突然开始淡化,变成了灿烂的金色,那一头黑发也变成了无暇的雪白,眼角细小的泪痣也被极具标志性的闪电印记给覆盖。 “你说呢?” 苗灵:“……”得,不用说了。 男人扫过她逐渐恢复红润的脸:“我的名字是寒时,你叫什么?” “我叫……苗灵。” “很好,苗灵。”寒时点了点头,高傲地向她宣布: “看在你即使生病也念着要进贡食物的份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罩)的人了。” 苗灵:……哈?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散仙的养猫手册番外养崽记录 *诞生 在肚子里的崽出生之前,苗灵也不知道她会生出什么东西,毕竟她是妖兽,而寒时是人类。 而比起她的崽是什么东西,她更担忧的是自己会不会生出一窝来,毕竟普通猫咪一胎通常能生四到六只。 不过,随着妊娠时间的增长,苗灵倒是逐渐放下了心。她摸摸自己隆起得并不明显的腹部,奠定道:“就这个肚量,肯定只有一个!” 寒时握住她的手背:“挺好,省心。” 最后也确实如苗灵想的那样,只出来了一个就顺利结束了——是只小小的白猫。 它眯着眼睛,躺在软布做的襁褓里,伸在外头的爪子无意识地划拉着。 苗灵在床上半撑起身体,伸出手指抵住它的爪子:“是小猫咪耶。” 然而话音刚落,猫崽子尖尖细细地叫了两下,身形一闪,突然变成了个黑发的人类婴儿,但只维持了一瞬,就又变回了猫咪。 “我……眼花了?”苗灵震惊地看向寒时。 “没眼花。” 寒时轻轻托起小猫仔细打量,不断点头:“刚出生就能化成人形了,很好地从他父亲这里继承了修炼天赋,不愧是我儿子。” 苗灵:……不要光顾变着法夸自己谢谢。 *起名 关于起名这个事情,苗灵是打算包揽在自己身上的,毕竟有章瑜桃花竹叶一类的前车之鉴,她属实难以对寒时抱有什么期望。 先是小名,彼时苗灵正吃着汤圆。 她用勺子舀起一颗形状饱满的白汤圆,盯了几秒,视线莫名就转移到了在窝里团成球,同样白白胖胖的猫崽子。 ……好像啊。 于是汤圆这个小名就这样定下来了。 不过在起大名的时候,苗灵遇到了瓶颈。 她想给自家崽起一个又有内涵又独特的名字,还得好听,奈何肚子里古文墨水不多,只能一本一本地翻着书。 寒时见她面前摊开的纸上都是记下来的字,一副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样子,便搁下茶杯,将手里的点心塞进她嘴里:“喵喵,不用想那么复杂,可以尝试从最简单的表象出发。” “比如说,不同花样的猫都有特定的别称,而白猫因为毛色纯净,状如白玉,所以又叫尺玉,以凸显它的珍贵。” 寒时靠在椅背上,自我肯定道:“苗尺玉、寒尺玉,听上去都挺不错嘛。” 久久听不到身边人的反应,他不由侧过头,却发现苗灵望着他,表情震惊中带着疑惑。 ……你起名什么时候这么有水平了!不是起名废吗? “或许你对我误解很大。” 因为寒时取了名,所以姓氏就随苗灵了,猫崽的大名就这样敲定了下来。 不过名字似乎制造了一件小麻烦。 在汤圆崽长大了一点后,不知为何非常沉迷吃鱼,到了天天一日叁餐都要吃的程度,甚至还为了捕鱼掉到过无名池里。 但他在被好一通训过之后并没有放弃,而是学聪明了,指挥着小章瑜拿了八杆鱼竿垂钓,成为了无情的钓鱼机器。 苗灵严重怀疑是不是因为当初取错了名字,尺玉尺玉,可不就是吃鱼么。 寒时对此提出反驳:尺玉没问题,但偏偏姓了苗,喵吃鱼(苗尺玉)是正常习性,不能单赖他一个。 苗灵语塞:……就赖你就赖你! 怪我怪我。 寒时把妻子抱入怀里,应付着她的抱怨。 哎,真是幸福的烦恼。 *学走路 “快来!” “这边这边!” “看这里!” 天朗气清的某日,无名山的众妖聚在了一起观望着什么,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处在他们包围中心的是一名人类幼崽,穿着黑色的短衫,看上去约摸两岁大,眼里淬着明亮的金色,脸蛋圆嘟嘟的,十分可爱,是别人看到都想捏一下的程度。 不过也有些特别之处。 在他短短的黑发下,长着一对白色的猫耳朵,随着身边的动静时不时抖两下,而衣摆底下也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伸了出来,左右轻轻甩动着。 众妖:好……好萌! 被围观的汤圆小朋友坐在地上看着这帮表情奇怪的大人们,疑惑地歪了歪头:“哥哥、姐姐,好?” 跟我问好了! 众妖抑制住内心的激动礼貌回应,并开始奋力挥舞手中的东西,要引诱他走向自己。 因为汤圆还小,又是人类与妖兽的混血,暂时不能自由控制身体的形态变化,所以偶尔有一段时间会突然变成半兽半人的形态。 但习惯了猫咪的四条腿行走,变成人的汤圆小朋友用两条腿走路总是东歪西倒的,时不时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因此爱惜人类幼崽的众妖一致商量好,要共同训练他学会直立行走,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桃妖亮出用自己的花编出来的花环:“汤圆崽,你看这个花环是不是很漂亮?到桃花姐姐这儿来就给你。” 汤圆小朋友金灿灿的眼睛闪了一下,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迈着不够协调的步伐哒哒地靠近。 “汤圆崽,这里!” 可没等他走多远,竹妖就使劲晃动着手里用竹片做的风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是好听的玩具哦!要不要?” 汤圆转过头,立刻被吸引了视线,顿时就把花环抛在脑后,左摇右晃地走向竹风铃,嘴里还奶声奶气地喊着“汤圆要”。 在快要走到的时候,雾妖又祭出了新鲜玩意儿,“我有棉花糖哦,刚下山从集市买的!”,于是极其见异思迁的汤圆倒再次腾着小短腿奔向了下一处。 就这样玩了几轮,汤圆移动的脚步虽然越来越慢,但看上去沉稳了不少。 众妖十分欣慰,觉着他们的训练颇有成效,一个个喊得更起劲了。 “快过来,有你最喜欢的小鱼干哟!” 听见“鱼”的一瞬,汤圆小朋友不由加快了脚步,却一个不慎左脚绊右脚。 啪叽—— 整个人往前摔在了地上。 “……” 看着脸着地的人类幼崽,这一刻,众妖感觉世界都停滞了。 啊啊啊汤圆崽——! 众妖正要冲上去抢救,却见地上软乎乎的生物蠕动了一下。 汤圆小朋友撑起身体,双眼依旧亮晶晶的,丝毫没有要哭的样子,甚至还给自己加油打气:“汤、汤圆可以的!” 他卷起尾巴扫了扫身上的灰,慢慢站了起来,然后在数双眼睛的注视下重新迈开了步伐,顽强地奔向心爱的小鱼干。 怎么会有这么棒的崽! 众妖感觉心都要化了。 明明山主这么可恶,可他儿子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众妖一拥而上,把啃着鱼干的汤圆小朋友抱起来,争先恐后塞他各种好东西。 不远处,寒时和苗灵望着热热闹闹的众妖,在躺椅上抿了口茶,十分惬意地享受着不用带崽的悠闲时光。 ——儿子受欢迎就是好啊。 *一家叁口整整齐齐 苗尺玉小朋友长到了对一切都感到好奇的年纪,也就是问十万个为什么的年纪。 崽:“我是从哪里来的?” 寒时:“我和你娘双修来的。” 崽:“什么是双修?” 寒时:“就是——” 苗灵见势不对,上前把寒时拉走:“闪边去!”然后对着苗尺玉小朋友充满求知欲的眼睛宣布:“好,这题跳过,请问下一题。” 崽:“为什么我的头发是黑色的,耳朵和尾巴是白色的?” 苗灵:“因为耳朵和尾巴属于妖兽的部分,随我,其他属于人类的部分随你爹。” 崽:“但是,为什么我和父亲母亲都不一样?” 苗灵:“什么不一样?” “耳朵不一样。”苗尺玉小朋友看着她,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耳朵:“也没有尾巴。” 苗灵看着自家崽颇为烦恼的表情,安慰道:“怎么会呢?” 她运转体内的灵气,精准地控制自己的猫耳和尾巴冒了出来。 “你看,明明就是一样的啊。” 苗灵动了动,毛乎乎的尾巴尖就落到了崽的手心里。 哇—— 苗尺玉小朋友充满期待的视线又转向杵在一旁的寒时:“父亲呢?” 在寒时两手一摊表示变不出来之前,苗灵翻出了先前回现代采购各种猫玩具时买的猫耳发箍,戴在了寒时头顶。 发箍是黑色的,是苗灵特地买的与寒时头发同样的颜色,戴上之后完美融合,仿佛寒时天生就长着猫耳朵,就跟半兽人一样,又帅又野。 预料中地……很合适! 苗灵悄咪咪地用眼神舔自家崽他爹的颜。她就是为了这一刻!为了看猫耳寒时才买的! 苗尺玉小朋友开心地笑起来:“我们都是猫猫耶。” 一家叁口整整齐齐地竖着毛茸茸的耳朵,凑到镜子前,用眼睛将这幅画面印在心里。 得到许多问题答案的苗尺玉小朋友满意地去睡午觉了,苗灵总算松了一口气,然而尾脊突然一紧,那口气又提了上来。 “……干嘛?” 苗灵回头看着抓住她尾巴的寒时,他还戴着那对猫耳朵。 寒时不动声色地用另一只手搂住她,低头亲了亲她敏感的耳尖: “感觉,兽欲上来了?” 苗灵红着脸侧头躲开:“什、什么鬼?” 寒时把人钳住,用下身贴住她的臀,轻轻蹭了蹭,表明他的目的。 “这只公猫发情了……”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散仙的养猫手册番外补车 寒时箍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像只撒娇的大猫咪。 “你、你想干嘛?” 感受到抵在下面不断磨蹭的硬物,苗灵觉得身体也莫名泛起了热潮。 “我们还没在这种形态做过呢。” 他吮住她的脖子,沿着优美的颈线一路舔上去,留下一道暧昧的湿痕,而后含住了她的耳朵轻轻咬了口。 “嗯……” 这种力度的啃咬酥酥麻麻的,苗灵身体一软,整个人歪倒在寒时的臂膀里。 男人趁机将温热的舌尖探进了耳廓内侧钻研着,舔湿里面的绒毛,再往里吹了口气,就看见原本竖起的猫耳压了下来,快速抖动着,像是要甩掉那股痒意。 “啊……别、别弄……” 寒时把她的脸掰过来,满意地看见她饱含春水的眼睛:“果然,妖兽的耳朵会更敏感啊。” 他饶有兴趣地把目光转向手中握着的尾巴:“那……这里呢?” 尾巴被轻轻扯了扯,微小的电流立即从尾脊传来,激得苗灵抖了抖。 “呜……” 见她有反应,寒时又搓了一下她的尾巴根,发现怀中的身体颤得更剧烈了。 也很敏感啊…… 他笑着将手放在她的背上,掌心顺着脊线滑下来,一气呵成地捋到尾巴尖,然后就看见她凹下腰,翘起臀部左右微微扭动起来,尾巴也竖得高高的,俨然就是一只被摸得舒服的家养猫猫。 “喜欢被这样摸?” 他一手拽着尾巴,一手抓住她乱晃的屁股,指尖熟练地沿着肉缝寻到腿心,只蹭了一下,上面就已经沾满了晶亮的黏液。 “看来是呢。”湿得比以往都快。 “不可以,弄了……啊……” 快意从脊椎密集地涌上来,苗灵呻吟着,唯有攀着寒时的手臂才能勉强支撑身体。 寒时低头吮住她的唇,“难得变出来这副模样,不多玩会怎么行?” 他把娇软无力的人剥光了衣服,抱到床上分开双腿,那里已然一片湿润,肉穴微微敞开了一道小口,像朵还未绽放的花苞,颤颤巍巍的,禁不住让人想逗一逗。 于是寒时心生一法,他捏着她的尾巴尖上前,拂过敏感的阴蒂,在穴口来回轻扫。 一开始,毛茸茸与肌肤接触的感觉柔软又舒适,可随着细长的绒毛浅浅刺进肉穴内里,钻弄着媚肉,那份柔软就变成了瘙痒,勾得小穴一缩一缩的。 “啊啊……那里,不要玩……” 苗灵扭着腰往上蹭,尾巴也在寒时手里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拽住。 “乖,别动。” 寒时凑近了仔细观察像扇贝一样翕动着分泌黏液的肉穴,试着把尾巴往里送了一点,伴随着她奶猫一样的叫声,娇嫩的花芯顿时像被刺激到了,剧烈地颤抖起来,有淫水断断续续地涌出,沾湿了蓬松的尾巴。 “好色情啊喵喵……” 寒时感觉小腹紧了紧,他折起她的腿,舌头绕着她被尾巴尖堵住的穴口慢慢舔了一圈,将她泄出来的汁水尽数卷进口中。 “寒时呜……里、里面……痒……” 苗灵绷着脚背,脚趾蜷缩起来,显然被折磨得不轻。 从头到尾,所有爱抚都仅仅停留在表面,难以搔及深处,导致里面愈发空虚。 “你……你快点进来……” 听见她如此迫切的邀请,寒时欣然从命。 他把人折起来,露出早已一片泥泞的腿心,扶着自己的硬物对准洞口慢慢捅了进去。 龟头一触到媚肉,就被迅速含住棒身,迎着他往最里面深入,直到把整根粗大都包裹在内里。 身下的人还摇晃着小屁股,蠕动着穴口,比以往更卖力地吞咽他的鸡巴,那股吸力像是要把两颗卵蛋也一起吃进去。 “到底是哪只猫咪在发情啊?” 寒时将她两条腿箍在腰上,一边大力耸干,将肉棒往她肚子里送,插得腿心噗噗出水。 “太、太深了……寒时……” 过于刺激的快感沿着脊椎密集地涌上来,毛茸茸的长尾巴疯狂甩动,啪啪地砸着床板,在触碰到男人的肌肤时,像是找到了支柱般,一圈一圈地缠绕在男人的膝弯。 见状,寒时轻笑着把她抱在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尾巴怎么也像下面一样这么粘人?不愧是猫吗?” 说着,巨物在穴里浅浅抽动了两下,而后猛地顶到最深处,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一声。 “啊啊里面……满了……” 狭窄的甬道被男人反复撑开,捣弄着最敏感的地方,用粗大填充得不留一丝缝隙。她的身体随他的律动一同摇晃起来,带得胸前两团嫩奶也在乱颤,格外淫浪。 寒时自然不会放过在眼前乱晃的美味,他俯下身咬住其中一颗红果,津津有味地用舌尖拨弄着,嘬出几缕银丝挂在上头。 雪白的乳肉被叼在齿间扯成锥形,男人那双大手还一下一下抚慰着她此刻敏感的背后,苗灵已经理智尽散,只能承受着他猛烈的冲撞。 插进来的肉棒坚挺又灼热,凹凸不平的柱身肆意摩擦着娇嫩的肉壁,龟头更是直捣中心,频繁凿干她最私密的地方,爱液泄了一波又一波。 “唔……” 苗灵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她痉挛着抱紧抱男人宽大的身躯,指尖胡乱地揉着寒时的头,摸到他还未摘下来的猫耳发箍,气呼呼地连长发也一起揪住。 “你、你是……坏猫!” “嗯,我就是。”寒时认得十分干脆:“不然怎么能拐回来一只漂亮猫咪生崽呢?” 他堵住她的唇,弓腰作最后的冲刺。 随着男人性感的低喘,白浊一滴不剩地注入女体深处,两人的身体纠缠得前所未有的紧密,在淫靡的声浪落幕后,只余一室旖旎。 寒时把搭在他腰身的长尾巴理好,看着靠在自己臂膀入睡的苗灵,伸手点点她还没变回去的猫耳朵,看到它抖了两抖,露出满意的表情。 这个状态是真的很敏感啊。 下次再试试吧。 —————— 噫对不起大家咕了这么久(つд?)这些天忙完一个考试之后懒了不少,卡着拖延着终于补完小车 到这里喵喵篇就完结啦(也许以后过年过节什么的会掉落小剧场) 顺便趁着本篇完结问一个一直很好奇的问题:大家都是怎么找到这篇文的? 毕竟更新频率一言难尽……咳,好像也没上过什么榜单,但出乎意料有这么多读者在看,开心!谢谢大家不离不弃(≧ω≦)/?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私有化暴露(1) 晚上九点二十九分。 教室里那台要坏不坏的风扇转动着,发出的噪音有些大,但此时已经没人在意了。 一张张青春的面孔上透着掩盖不住的兴奋,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动静和各种窃窃私语充斥着整个空间。 当指针指向九点半的那一刻,铃声准时响起,积聚的躁动顿时炸成了喧嚣。 周五晚自习结束,放学了。 相较于旁人的热闹,姜睐却没停笔,不为所动地继续在草稿纸上算题,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很快,其他人陆陆续续走了,教室又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姜睐一个人,直到巡逻的老师再次过来催促,她才把作业都收起来,走出了教室。 现在离放学已经差不多过了半小时,校门外也基本没了人,空荡荡的。 姜睐低着头,慢吞吞地沿着往常回家的路线走进了公园。 她家和学校离得很近,只要穿过这个公园,再走两分钟的路就能到小区。 虽然公园是新建不久的,人不是很多,以往的周五的这个点她还能遇到一两个人,但今天出奇地一个人也没碰见。 秋天的夜晚有些凉,一股风吹来,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姜睐裹紧外套,步子不由加快了些。 沿途的灯柱相隔很远,虽然能照亮小路,却给两旁的树木投出大片阴影,阴阴森森的,像是众多隐在黑暗中的鬼魅。 姜睐心里不免有些毛毛的,她将手伸进外套口袋里,触到冰凉又坚硬的手机,感觉稍微有了一点安全感。 只是这安全感消逝得很快。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刚才开始,她就觉得有种被紧盯的感觉。 像是有人藏在周围的阴影里,悄悄注视着她。 ……不要自己吓自己。 姜睐才自我告诫完。 咔嚓—— 一声干枯的落叶被踩碎的脆响,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极其突兀。 姜睐视线往下撇,顿时整个人僵住。 她的鞋子底下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不是她踩的叶子。 她猛地回头。 树后,影影绰绰的黑暗里,一个身着长风衣的男人敞开了衣领,露出底下不着一物的裸体。 男人握着胯下的粗大前后撸动着,那根已然是半勃起状态,但当她转过身来之后,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注视,肉棒颤动了一下,竟然缓缓抬起了头,冒犯地指向她。 ——遇到变态暴露狂了。 面对这理应拔腿就跑的场景,姜睐却站在原地,盯着男人的下体看。 他刚才,是在对着她做那事么? 两人面面相觑。 没有受害人的尖叫,也没有暴露狂的邪笑,于是场面一度静了两秒。 “……不、不好意思!”男人率先开口。 与正兴奋的身体相反,他的语气满是惊慌:“我没想到你会回头……对不起!你、你快走吧!真的......很抱歉!” 姜睐:......怎么感觉他比她害怕多了? 见状,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没有如男人所愿地逃跑,反而掏出了手机,对准男人这副狼狈的模样。 咔嚓—— “你……?” 相机的闪光灯亮起,男人像是才反应过来,连忙掖住风衣领口。 “我说……”姜睐朝他晃了晃屏幕上的照片。“聊聊呗?” …… 公园男厕所。 姜睐挨在门口,听见里面衣物摩擦的声音已经落下了,但男人迟迟没出来,大概是在犹豫。 等了一会,空荡的厕所响起脚步声。 穿戴整齐的男人拐出门,看见姜睐就在旁边,又吓了一跳,然后迅速转开视线。 借着头顶的灯光,姜睐看清了男人的全貌。 他背着一个大背包,刚才敞开的风衣此刻裹得严严实实,底下已经套上了衣服和裤子,鼻梁上还架了副黑框眼镜。 他的皮肤很白,像是长期待在室内那种,偏棕色头发有些凌乱,翘起了好几根呆毛,有点像她从前养过的狗狗。 总体看上去就是个模样清秀的老实上班族。 见她一直不开口,男人忍不住出声:“你,想怎么样?照片……如、如果是钱的话,我可以……” “别担心,我没有要钱的意思。” 姜睐主动澄清道:“我只是……很感兴趣?” 男人脸上刚露出些许疑惑,就听见她语出惊人。 “让我看你自慰吧。” “……???” —————— 男主(陷入沉思):到底谁才是变态? 新故事来啦!依旧是放飞自我,希望大家喜欢~要养肥再看的告诉我一声(嘤 私有化暴露(2) 钥匙插进锁芯,轻轻转动。 咔——门开了。 姜睐从男人高瘦的后背探出头,打量屋子里的摆设。 一眼看过去,墙体是简洁明了的浅色系风格,家具整体偏暖色调。玄关旁边的鞋柜上摆着几盆多肉,看上去被照料得很好。 就一个独居男人而言,屋子意外地透着温馨。 “你家看上去不错嘛。” 男人沉默地看着身旁冒出的脑袋,仍然没搞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他居然……把人带回家了? 时间回到十五分钟前。 “让我看你自慰吧。” 听到这句话,男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他……听到了什么? “你应该,喜欢被人看吧?” 姜睐目光下移,落到男人的胯部,原本对她耀武扬威的肉棍已经服帖地藏在裤子下。 “刚才,我的视线好像让它很激动。” “……” 男人试图含糊过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啊。”姜睐一脸无辜:“我想看,你想被看,这不是正合适嘛。” 男人没有否认喜欢被看,也没有否认想被看,他低头憋了半天,只吐出来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 姜睐凑过去,透过眼镜框观察男人的表情,发现他脸上红通通的,带着一丝无措,就像被流氓调戏的良家一样。 ……莫名让人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男人招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瞥到她外套里面的校服,似乎是终于抓住了一个理由。 “你、你还是学生吧,才多大?” “这个啊,还有两个月就成年了。” 姜睐顺势跟着往前迈了一步:“别担心,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男人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味:……角色是不是反过来了? 然后他被逼到了墙边,退无可退。 啪—— 姜睐伸出手给他来了个壁咚。 虽然她的动作很霸气,但十几厘米的身高差让这个画面在男人眼里更像是他被抱住了。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润肤露之类的香气。 男人表情僵硬地想把她拉开,但这样势必要触碰她。于是他犹犹豫豫的,手抬起了又放下来,最后动也不敢动,只是尽可能地缩着身体。 姜睐看着他局促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 “你也太慌张了吧?” “……” 男人头顶的呆毛灰溜溜地耷拉下来:“我在家……太久没跟人说话了。” 咦? “难道,你是第一次当暴露狂吗?” 男人扶着眼镜框,艰难点头。 “也就是说,你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出门的尝试,就被抓到了啊,真不走运。”姜睐仿佛事不关己地感慨道。 她又想起男人刚才以为吓到她而拼命道歉的样子,抬手放到他低垂的脑袋上拍了拍,安慰这只看上去有点丧气的卷毛大狗狗。 “不过现在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男人顶着她的手,不敢抬头:“……?” “因为有我啊。” “怎样会让你更有感觉,怎样会让你更兴奋,都展现出来吧。” “——我会看着你的。” 他听见她这么说。 然后就稀里糊涂地将她载回家了。 男人从记忆中回过神,发现自己还站在门口,而带回来的女孩已经擅自穿上他的拖鞋在他的屋子里转悠了。 ……她是不是过分自在了些? 他忽略掉那点若有若无的违和感,关上大门,又从鞋柜角落里拿出一对备用拖鞋。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姜睐放下书包又晃了回来。 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就跟着回家了…… 虽然男人很想提醒她女孩子要有安全意识,但转念一想,此刻最大的安全隐患不就是他自己么? 于是他闭上嘴,默默地摸出身份证,当名片一样递给她看。 “季河。” 姜睐念出身份证上的名字,视线接着往下扫,看到出生年月日。 “二十六,比我大了九岁多?”她抬头看着男人丝毫没有社会气息的打扮,加上那张肤色白嫩的脸,属实没有想到。 “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叔叔了?” “不。”他这次回答得很快。 叫叔叔也太变态了…… 季河再次清楚意识到,他带回来的是一个比他小将近十岁的未成年女孩,而且还是为了满足他的……暴露癖好…… 他端起茶几上的马克杯灌了一口水,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季河。”姜睐喊了一声。 他应声抬头:“嗯?” “我可以就这么叫你吧。” “……嗯。” “你不脱衣服吗?” 她的话题跳转过于快速,季河险些被呛到。 “你……真的要看?”他小心翼翼地确认。 姜睐哼道:“我都说了好多遍了。” “还是你喜欢我来帮你脱呀?” “不、不用……” 季河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先,去卧室。过五分钟……你再来。” 然后他逃似地进了房间关上门。 姜睐看着手机时间过了五个数,才起身走向季河所在的卧室。 她轻轻旋开冰凉的把手,推门而入,却听见了“嘭”的一声,好像撞到了门背后的什么东西。 姜睐继续开门,探头一看,发现是一张圆凳。 干嘛放在这里? 她正要把凳子移开,却被打断了动作。 “别过来——你坐在那张凳子,就可以了……” 姜睐抬眼。 男人坐在房门正对着尽头的转椅上,一手捂着脸,一手对她做出止步的手势。 除了铺在胯间的一条毛巾,此刻的他已然几乎全裸。 姜睐决定无视季河的要求,脚步轻快地向他走去。 “等、等一下——” 季河还未能作出有效的反应,女孩已经一屁股坐到了离他不过一米的床沿上。 她弯下腰,手肘分别支在大腿上,悠闲地托着腮,目光落在毛巾盖住的地方,牢牢锁住。 “坐那么远,谁看得清啊?” 季河:“……” 他实在忍不住了。 “你就不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这个一伸手就能够得到的距离,要是他真的图谋不轨,她根本没有机会逃跑。 女孩只是扯开嘴角,露出一个他读不懂的笑容。 “快点开始吧。” —————— 首-发:pо18xx.com「ωoо1⒏υip」 私有化暴露(3) 姜睐安静地打量着眼前这具肉体。 赤裸的男人身形修长,肩膀的骨架很宽,但是大概缺乏锻炼,偏瘦了一点,没什么肌肉,不过腰线很好看。 即使低着头,季河也能感受到女孩露骨的视线化作无形的肢体,暧昧地划过他裸露的肌肤。 她正在看着在我—— 意识到这个事实,季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他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听见了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纵使房间里的温度有些低,他却只感到一阵燥热,浑身的气血都往下体那一处涌去,肉棒迅速肿胀起来,把盖在两腿之间的毛巾顶出了巨大的帐篷。 季河握在毛巾上的指尖因身体久违的兴奋而有些颤抖。 这块唯一的遮挡掀开后,他完全勃起的性器将会彻底暴露在面前之人的目光下。 她会是什么反应,会被这根东西吓到吗? 怀揣着紧张与不安,季河抬起头,却撞进姜睐直勾勾盯着他的眸子里。 ……不,她好像很期待。 这样啊…… 他紧绷的脊椎放松下来,彻底抛却了最后一丝羞耻。 毛巾轻飘飘落地。 一根挺拔的庞然大物伫立在空气中。 粗硕的龟头状如菇伞,顶端的铃口微微张开,随着男人的喘息轻轻颤动着。 形状漂亮的柱身呈现充血后的紫红色,与大腿根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两颗鼓鼓的卵蛋下是杂乱的黑色草丛,狰狞的青筋沿着肉棒的轮廓一路攀援而上,像是依附参天巨木生长的藤蔓。 目睹了如此物件,姜睐不自觉地小声“哇”了出来。 即使是头一回见识男人的性器,她也看得出来,眼前的这根非比寻常,十分有资本。 “好厉害……” 听到女孩发出的惊叹,一股微妙的虚荣与满足感涌上心头。 她……还满意他这里吧? 季河握住胯间的硬物,用虎口圈出尺寸向她示意,然后收束、箍紧,由根部一路往上推到龟头,又折返往下收拢,缓缓套弄着肿胀的柱身,带着若有若无的炫耀,向她展示自己的雄伟。 姜睐看着男人大腿中间竖起的那根雄性特征,感觉身体也莫名有些燥热。 “唔——” 似是触到了某个敏感处,季河鼻腔里抑制不住地溢出难耐的呻吟。 性感的低喘穿过耳朵,像过电一样,有些麻麻的。姜睐把底下的床单抓出了一道道褶皱,即使夹紧了双腿,也遏制不住里面生理性的收缩。 看别人自慰的时候,自己也会有感觉吗? 随着男人的五指上下撸动,肉棒颤抖了一下,顶端的小孔颤颤巍巍地吐出晶亮的粘液,沿着龟头的弧度流淌而下。 姜睐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的白浆。 ……会是什么味道的呢? 她这样想着,粉色的舌头一边悄悄探出来,对着空气勾起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就像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就在面前。 季河一直斜眼偷偷留意着她的反应,半点不差地捕捉到了这极其色情的一幕。 虽然那条勾人的小舌很快就消失在唇缝里,但他有种错觉,那一下仿佛当真舔在了他的男根上。 季河脸上的表情一瞬有些失控。 “你在……干什么?” 姜睐一脸无辜:“诶?就是想尝尝嘛——我知道不行,所以只是做做样子。” ……知道不行那就连样子也不要做啊! 季河看女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到底有多么挑逗,感觉心头的火气和胯下的躁动一同疯长。 季河深吸一口气,摘下眼镜,眼前的事物顿时模糊起来,不过勉强能看清女孩的表情。 他站起身,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握着性器,让那还在往外溢着前精的龟头指向她。 “那你知道,对着一个勃起的男人这样做……有多危险吗?” 仰视的角度让男人本就高大的身躯更有压迫感,姜睐整个人几乎都被笼罩在了男人身下的阴影当中。 她歪了歪头:“大概?” 季河再也抑制不住,包着肉棒的大手来回套动,对着她尽情自渎起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沿着挺翘的柱身粗暴地来回搓弄,在路过龟头的时候用拇指重重擦过马眼,将积聚在上面的粘液胡乱涂抹开,拇指再抬起的时候还拉出了一根细细的银丝。 粗长的男根不断从虎口穿插出来,连带两颗饱满的卵蛋晃荡着,季河发出舒爽的低吼,目光死死盯着女孩的唇。 如果是别的男人,哪里还会这样容她招惹后还干看着? 恐怕在她敢勾舌头的那一刻就会欺压上来,捏开她的牙关,将手中的肉棒狠狠捅进她的喉咙里,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不知死活的话,只能看着性欲高涨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肏进肏出,用那条淫浪的舌头感受他的龟头在上面重重碾过。 到了最后,说不定还会强行喂她一嘴的浓精,让她哭着咽进肚子里…… 光是这样幻想着,季河就感觉自己要射出来了。 男人的喘息声萦绕在耳边,没有了眼镜的遮挡,姜睐得以直直望进男人猩红的眼眸深处,那里面洋溢着浓烈的情欲。 “喜欢吗?我的鸡巴。”季河手中动作不停,居高临下地与她对视。 此刻的他散发着十足的侵略性,完全看不出来先前的不善言辞。 被男人询问了如此粗秽的问题,姜睐看上去依旧神色未变,但身体远不如表面那般镇定。 她双手扣着床沿,腰身越来越往前倾,看似是在专注地欣赏男人的自慰,实际上却在偷偷地用床单磨蹭着腿心,上面有她抓出来的数道褶皱,得以缓解穴里的阵阵瘙痒。 “喜欢……” 姜睐盯着眼前血脉偾张的肉棒,穴口不禁狠狠收缩了一下。 如果被这根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呢? 她有些迷离的眼里满是期待。 “喜欢大鸡巴……” 听见她的话,季河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等回过神来,射意终于控制不住地爆发出来,胯下的器具抖动了两下,马眼大张,白白的精液滋滋喷射而出。 “哼嗯——” 季河昂起头,腰胯往前一顶,闭眼享受着高潮的快感,肆无忌惮地释放体内的储存。 积攒多日的精液量大又浓稠,他持续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 等到射精勉强结束,季河喘着粗气睁开眼睛,才发现场面一片狼藉。 黏黏糊糊的精液溅了一地,他身前的那片都是受灾区,包括地板和垂下来的床单,还有……她穿的拖鞋、她的袜子,甚至裤子上……都沾了晶亮的浆液。 ……他都干了什么? —————— 首-发:pо18xx.com「ωoо1⒏υip」 私有化暴露(4) 姜睐率先回过神。 “啊……”她看着洒在拖鞋上的体液,将裤腿提了提:“弄到了。” 季河这才反应过来,手足无措地拿起抽纸要给她擦。 “抱歉……” 原本他只想吓她一下,然而这是他第一次自慰的时候有人旁观,加上她故意刺激,不小心就亢奋过头了…… 季河跪在她脚边,头垂得低低的,小心地仔细清理他落下的白渍。 裤子上主要都是飞溅起来的斑点,而袜子沾到的液体比较多,黏黏糊糊的,擦起来不免会有一部分往底下渗。 他有些尴尬:“袜子,要脱掉吗?” “要脱。”姜睐甩掉拖鞋,双脚直接就踩在他的大腿上,俨然当成了垫子。 季河也很配合地捧起她的脚踝,在尽量减少触碰到她皮肤的前提下慢慢把袜子卷下来。 “都没办法穿了。”姜睐看着男人手里的袜子,表露出些许嫌弃:“你要负责洗干净再还我。” 听见这话,季河却愣住了,像是她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见状,姜睐用脚底拍拍他的大腿:“干嘛,不愿意洗?” “不、不是……”季河扣住她脚踝的手不自觉用了点力:“我以为,你会要求扔掉。” 姜睐一脸奇怪:“为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一直低垂的视线终于向她看来,不安目光的里头隐约带着期许。 “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还好吧。”姜睐不以为然:“那些片子里不是很常见嘛。” 不等季河再说什么,她先一步伸出手指指他的胯下: “不过,你是不是更应该清理一下那里?” 季河顺着她的指尖低头看去。 虽然他的大脑已经冷静下来了,但身体的悸动似乎还未平息。只见两腿间那根肉棒顶端依旧断断续续冒着白浆,柱身时不时颤动几下,在地板上拖曳出一摊黏稠,画面很是狼狈。 “!” 季河顿时脸色通红,慌慌张张地并拢大腿:“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啊?” 姜睐弯腰凑到他面前:“这证明……我让你很兴奋吧? 突然迫近的气息让季河吓了一跳,他还来不及退开,女孩白净的手就已经搭在了肩上。 “我说,我们商量一下。” “什么?” 姜睐轻飘飘地吐出惊人的句子:“以后也给我看你自慰吧。” 季河整个人呆住了。 他盯着女孩近在眼前这张已经出落得十分好看的脸,两片唇瓣张开又合上,花费了许久才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 “……为、为什么?” “你喜欢在别人面前暴露对吧?但是你想想, 如果下次再像今天这样,其他人可不像我,搞不好会直接报警把你抓起来哦。” 姜睐竖起一根手指,表情认真地给他分析后果: “到时候,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和你有关系的人就都知道你是个暴露狂了。 男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显然是被戳到了心中不安。 姜睐话锋一转:“所以,只给我看的话,既不用冒着各种风险,也可以满足你的暴露性癖,不是很完美的提案吗?” “而且,”她的目光扫过地上凌乱的痕迹:“你对我也很满意吧?” ……像今晚这样被她注视着,他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季河沉默了一会:“可是,你为什么要……?” 姜睐露出无辜的眼神:“关于这点,我一开始就说过了。” “我只是,很感兴趣?” “……” 季河心情复杂。 如果她光是静静坐在一边看着他还好,然而就她刚才的表现而言,他并不觉得她会有多安分。他就怕自己哪天抑制不住冲动,做了错事。 但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接受了这样的他…… 他真的可以向她靠近吗? 季河深吸了一口气。 “……好。”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嗯?” “不可以……做出格的行为。” 特别是那些挑逗人的。 “例如呢?”姜睐指指舌头:“这个吗?” 季河:……你自己也清楚啊。 “总之,就是这样。”季河发自内心地请求道:“别让我变成罪犯……” “好吧。”姜睐大发慈悲点点头:“我尽量。” 季河:“……” 这件事姑且就算定了下来。 在两人各自收拾好自己以后,挂钟已经指向十一点半。 季河果断道:“我送你回去。” 看着男人脸上难得出现的坚决,姜睐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解决了就赶人走”,但还是乖乖拿上书包跟着出了门。 夜晚,喧闹的城市已经安静下来,路上只有稀稀拉拉几辆车与他们并行,或擦肩而过。 车内也一如外头那般沉默。 季河握着方向盘,偶尔瞄一眼旁边百无聊赖的女孩。 她正托着下巴看向窗外。 那只深蓝色的大书包被放在了身前,她另一只手就架在书包上,指尖勾着手机壳上的链子晃来晃去。 手机黑色的屏幕在重重迭迭的灯影下折射出一道道光芒,但却始终未曾真正亮起。 季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一个晚上放学独自回家的学生至今未归,按理来说父母起码应该过问一下。 但是从他们相遇到他家的这段时间里,并没有人给她打过电话关心她的去向。 “那个……” 季河刚出声就卡壳了。 该叫她什么?她好像还没有告诉他名字。 在他尴尬之时,女孩已经转过头来:“嗯?” 季河松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目视前方:“你这么久没回家,家里人应该着急了。” 姜睐估计没想到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他们啊……不会的,大概各自也在忙和我们差不多的事吧。” “……?” 虽然季河分不出精力细品她的具体所指,但也感觉到话中的信息量略大。 自觉踩到雷的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决定还是闭嘴保持沉默。 所幸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季河按女孩的指示将车停到一旁。 他看着不远处的叁层独栋别墅,充分感受到了他们除了年龄以外的差距。 不过姜睐磨磨蹭蹭的,半天没下车。 “你不回去吗?” “哦……” 姜睐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 “我下次还可以去你家吧?” 季河虽然不知道她又想怎么样,但还是应了下来:“……可以。” “那我们先交换一下联系方式,你手机号码多少?” 姜睐打开拨号界面,满脸期待地望向他。 季河报了一串数字,看她输入进去,然后自己的口袋里传来一阵震动。 他摸出手机时,电话已经断了,只余留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快点加入通讯录!” 女孩的脑袋凑过来,虚空指指点点。 季河依言保存,只是在输入号码联系人姓名的时候顿住了手:“你叫……?” 女孩在书包里翻了翻,拿出了学生卡,学着他先前的样子递给他:“喏。” “姜——睐。” 他念出上面的名字。 “是我。以后就请多指教啦,季河。” 她抽走他手里的卡片,潇洒地将书包甩到肩上推门下车。 输入的光标还在闪烁,季河还没反应过来,怔愣地看着她大步往家里走,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拐了个弯跑回来敲敲他的车窗。 他降下车窗:“?” 姜睐弯下腰,义正言辞道:“我们已经约好了哦,在我周一到周五上学这段时间,你可别再去公园让别人看喔。” 她嘻嘻一笑: “毕竟现在,你的身体属于我私人所有。” 季河:…… 他此生都不会再去那个公园了! …… 汽车发动的声音传来。 挥别季河,姜睐站在大门旁远远看着车开走,脸上的轻松也逐渐卸了下来。 她在门口发了一会呆,才伸出手指按在指纹锁上。 门锁应声打开。 姜睐走进去,入目的摆设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包括门口多出来一双陌生的男士皮鞋和女士高跟鞋。 咚—— 楼上传来些许响动,那个方向是父亲的房间。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响亮的暧昧叫声,一听就知道上面的人正在做什么。 不知道为何,这平时听起来十分令人厌恶的声音,今天却丝毫没有勾起她的烦躁。 姜睐平静地换了鞋,穿过昏暗的客厅,正打算上楼,却听见旁边饭厅也有些许动静。 她悄悄踱过去粗略一看。 黑暗中,饭桌上有对身影拥在一起,激烈地亲吻着。 其中一人她也很熟悉,是她的母亲。 宽大的桌布被卷到了一边,倾倒的两只高脚杯中还有液体残留,空气中弥漫着些许红酒香气。 一个两个的……什么时候才能收敛点。 姜睐默默转身。 虽然从高中开始每周回来都看到这样的画面,但她还是没习惯。 性爱,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见那两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过于乐此不疲地寻找炮友,这个疑问又一次浮现在心头。 她径直上了叁楼,推开走廊最深处那扇门。 这是家里最安静的地方,也是她的房间。 姜睐放下书包,瘫倒在床上。 不同于以往,在楼下的所见所闻难得无法占据她的脑袋,因为她此刻满脑子都还是那根雄伟的鸡巴,以及季河自慰时色气又狂乱的表情。 她的手插进裤头,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勾下来。 姜睐看着卷成一团的内裤,兜着小穴的地方已经湿湿黏黏的了。 是她情动的证据。 ——或许,是吧?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私有化暴露(5) …… 夜晚,书房 季河如往常一样坐在书桌前工作。 一向整洁的桌子几乎都被摊开的资料占满,季河握着鼠标,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等着什么。 过了没多久,手机提示音响起,一连几下。 有消息进来了。 这个点发来消息的会是谁,季河心知肚明。 然而正是知道是谁,他才迟迟不敢看。 季河按捺住内心的些许波澜,沉默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看了半分钟,依旧一个词也没看进去。 万一……是有工作找他呢?如果没及时回复, 那边耽误了怎么办? 脑中不断冒出这样的借口来说服自己,季河最后还是忍不住把在埋资料底下的手机翻出来,摁亮。 九点叁十一分。 来自“Future”的两条消息。 “……”果然还是不出所料。 距离那晚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星期。 那晚他到家没多久,姜睐就通过通讯录加上了他好友。 头两天还安安静静的,聊天记录里只有成为好友的提示语。但到了上学的日子,每天晚上她都会像这样卡着下晚自习的时间准时发来消息。 【Future:查岗!】 【Future:今天有没有乖乖在工作呀?】 季河犹豫再叁,才戳戳屏幕。 【季:嗯。】 他刚回复过去,那边就立即接上一条消息。 【Future:想我了吗?】 季河盯着这句话,大脑陷入了停滞。 他依旧不太习惯这样过于直接的交流方式,就是因为她总是冒出这种让他招架不住的话,根本就没法和她好好聊下去。 面对迟迟未收到回复的聊天窗口,姜睐可以想象得出那头季河的表情是如何地窘迫,肚子里的坏水不自觉冒出来了。 她抬头左右看看,发现同学们都在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她,于是把手机塞到校服口袋里,就近往厕所一躲,然后把话题带向黄色。 【想着我自慰过了吗?】 【不过我不在,兴奋不起来吧?】 【没关系,我那双袜子可以再借给你用的,多洗几遍也没事。】 输入了一连串的消息轰炸后,姜睐在厕所里蹲得都有些无聊了,才被手机提示震了一下。 【……】 对话框里躺着的一串省略号,饱含了季河此刻难以言喻的心情。 姜睐不小心就笑出了声。 她控制住嘴角,在手机上敲出几个字。 【这周五晚我要去你家。】 【期待吗?】 ……也不能说期待。 只是心跳得有点快。 得知姜睐要再次光临,季河一时有点懵。 上次送她回去的时候,她的确是问过她下次还可不可以到他家,他也说过可以。 他还以为有她故意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原来她是真的想来啊? 季河打字的手微微颤抖。 【什么时候?】 他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最新消息依旧是他发出去的那条。 直到他忍不住去洗了个澡出来,那边也没有回复。 可能,已经睡了? 季河挨着床头,看到屏幕显示的时间也已经到他平时就寝的点了,正准备放下手机,却突然瞄到时间下面的日期。 周五……不就是明天么? 然后,季河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只要一闭上眼,脑子就开始不断回放着这几天他极力想要淡忘的画面——她专注的目光、狡黠的笑,以及……她被他的精液弄脏的模样。 而睁开眼,身旁就是案发现场,他甚至还记得沾在床单上某些痕迹的位置。 一想到她的视线又将落在自己的身躯上,重演那晚的情景,即使他极力想静下心,身体却已经擅自兴奋起来了,睡裤中间赫然隆起了一大坨。 他对着纯白的天花板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认命地起来去卫生间解决了一次才草草入睡。 失眠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发现是中午了。 季河掀开被子艰难爬起来。 每当有这种时候就由衷庆幸他是在家工作的。 他简单热了冰箱里最后一点剩菜,还加了一把挂面做午饭,就扎进书房迅速投入工作,用忙碌来阻止自己分心想着今晚要到来的人。 这一呆就到了快傍晚。 还是季河的胃提醒他该吃晚饭了,他才从资料中抽回了神。 季河捂着有些空的肚子,想起家里同样空空如也的冰箱,决定到超市买点菜囤着。 在超市逛了一圈,提着满满的购物篮,路过收银台旁边摆着某样成人商品的货架时,季河的脚步不由缓了下来。 今晚……应该会需要这个吧? 季河粗略扫过那些花花绿绿的盒子,上面印了不同的大字。 透熟果香、空气超薄、激爽冰感……都是一眼就能意会出的词语。 咳……这些不行。 他偷偷摸摸地一排排看过去,试图在一众情趣标签中寻找看上去正常一点的。 在货架驻足不前的季河引起了一旁售货员的注意,“您好,要买什么?是需要帮助吗?” 耳边突然冒出一道声音,季河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售货员说了什么,他连连摇头,顾不得许多,飞快地从上面薅下一盒扔进篮子里,然后顶着售货员疑惑的眼神转身大步逃离,边走还边做贼似地把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端,掩盖住通红的脸色。 盯着避孕套货架那么久,他肯定被当成怪人了吧…… 季河在自助收银台迅速结完账,走在回去的路上被冷风一吹,脸上的热度才消散些许。 他安慰自己:没事,他买来也只是防止不小心再弄到她衣服上,又不是图谋不轨的那种用途,没什么好羞耻的…… 季河看着袋子里装的小盒子,再次后知后觉:……人家都还没明确说要看,他自己却已经一头热地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看来他确实很期待。 季河默默叹了口气。 今晚她放学该很晚了,让她自己一个人过来有点危险,不然,就去接她放学吧? 他这样想着,从电梯里出来,掏出钥匙拐了个弯正准备开门,却发现自家门口缩着一团生物。 穿着校服,背着蓝色背包正在玩手机的女孩子不是姜睐又是谁? 听到动静,姜睐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来人身上,看见是季河,猛地蹦起身。 “你回来啦?” 扰乱心绪多时的人猝不及防出现在眼前,季河话都说不太利索了。 “你怎么……” “晚、晚自习呢?周五应该……有晚自习的吧?” 怎么会这个点蹲在他家门口? “翘掉了。” 相比于季河的紧张,姜睐则是一脸不以为然。 “快让我进去,外面好冷啊。”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那就没有惊喜了啊。” “……” 季河想起他昨天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的回复,这才明白——原来她早就计划好了。 然后他就被她拱着开了门。 玄关里摆着两双大大的拖鞋,上次她来过之后季河还没把收起来。 在姜睐要穿上之前,季河拉住了她。 “?” 季河从袋子里掏出刚才在超时顺带买的东西,拆开塑料包装弯腰放到她面前。 “穿这个。” 是一对粉色的拖鞋。 比起季河穿的,这双显然更小一点,也更合脚。 姜睐愣了一下:“……给我买的?” 季河点点头,奇怪地看她一眼。 “反正,你还会来的吧?” “……对噢。” 姜睐嘿嘿笑着穿上新拖鞋扑到沙发上滚了两圈,似乎格外高兴。 “我饿了!” ———— 日常艰难产出(T▽T) 明天情人节啦,提前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我努力一下能不能更一章出来应下节,如果不能就当我没说[doge] 私有化暴露(6) 姜睐喊完饿,就盯上了季河手里的袋子。 “里面有吃的吗?” 季河不动声色地把塑料袋的袋口揣紧,将里面的东西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强装镇定地走进厨房。 “等着……我给你做。” 要是被她看到他买了什么,指不定她要怎么想。 家里多了张嗷嗷待哺的嘴,现在才淘米煮饭显然要等很久。于是季河决定省点事,做个一锅炖的汤面。 姜睐搂着沙发上的抱枕,只听见厨房里菜刀刷刷切菜的声音,以及燃气灶和抽油烟机的响动。 不多时,就有一股食物的香味散发出来。 姜睐几乎是循着气味过去飘过去,非常自觉地坐到餐桌上,目视季河端上了两个大碗。 碗璧上铺着煎得有些微焦的豆腐片和午餐肉,与细细的面条和生菜一同泡在酱黄色的汤汁里,最顶上盖着一个金黄的煎蛋,还洒了一小撮葱花,光是看上去就很诱人了。 季河脱了围裙再回到餐桌,发现她已经扎好了头发,正拿着筷子眼巴巴地等他回来,口水都快要馋出来了。 “……吃吧。” 得了允许,姜睐就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豆腐放进嘴里。 由于泡在汤汁里的时间并不长,豆腐表面依然焦脆,一口下去,吸足了汁水的豆腐在口腔里爆开,带着浓郁的酱香,格外地…… “唔——烫!” 姜睐斯哈斯哈地伸出被烫到的舌头一顿扇风,然后抄起桌上他的水杯猛灌,季河见了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之前的她在那些方面表现得太过成熟,他几乎都意识不到她年纪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现在这一出才有点小孩的急躁样。 “刚做好的,肯定烫。” “吹吹吧。” 姜睐注意力全放在食物上,光顾着不断重复吹气、吃东西、咀嚼下咽这几个动作,嘴巴忙得很,根本无暇说话,只勉强用鼻音唔唔地应着他。 耳边的碗筷碰撞声就没停过,季河舀起一勺面汤,升腾的热气汇成一缕白烟缓缓而上,他的思绪也随之飘远。 像这样和别人一起吃饭,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因为自己的性格和癖好,他并不与周围的人亲近,也没什么深交的朋友。 季河瞄了眼对面的姜睐,她正兴致勃勃地从汤里捞出漂浮的葱花放到勺子上,然后配着面条啊唔一口吃掉。 “……” 虽然和她遇见的过程比较……波澜壮阔,他也还没摸索到怎样和她相处,但此时此刻,两个人静静待在一起的感觉居然还不错。 姜睐飞快吃完了面和配菜,仰头一口气把剩下的汤也喝了,碗底搁在餐桌上,发出“咔哒”一声。 “啊——好饱。” 她靠在椅子上,露出满足的表情:“我下次还要吃,你再给我做吧。” 季河嗦了一口面,默默点头。 解决了晚餐,季河收拾餐桌洗好碗,就见姜睐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呆坐。 他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中间隔着一个抱枕。 现在这个点还没到茶余饭后的黄金时间,基本上各个台在播的不是新闻就是广告。 姜睐很快打了个哈欠:“好无聊。” 不知为何,季河突然警觉起来。 该不会……? 果然,下一秒旁边的人就整个身体歪了过来。 “不如我们还是看些有趣的吧?” 感受到肩上的重量,季河身体一僵。 这么突然? 他推拒道:“不、不着急吧?等过一会……” “我都等了一个星期,你以为我为什么不上晚自习就跑来啊?” 姜睐抓着他的手臂摇晃:“快点快点。” “不是……” 季河捂着脸:“现在,还没有感觉……” “这样吗……?” 她似乎有些苦恼,季河正要松一口气,就听见她说:“那不然,我来帮你脱吧?” 说着,姜睐的手就顺势按在了他的外套拉链上。 “不、不了吧?!” 季河惊慌地扣住她的手腕,又不敢用力,拉扯之间,有什么东西“哗”地从外套口袋里滑出来。 两人同时低头,目光汇聚到上面。 是个长方盒子,印着某知名避孕套品牌的标签,是他先前匆忙塞进口袋藏起来的。 姜睐看看盒子,又看看他:“你已经准备到这一步了?” “那个!我、我不是要做什么!” 季河急忙辩解:“我只是想着有了这个……就不会弄到其他东西上面了……” “噢——” 她表示了然地点点头,嘻嘻一笑:“其实没关系,反正这次有可以备用的袜子了。” “……” 一想到上回,季河的脸就控制不住地泛红。 姜睐好奇地拿起沙发上的盒子:“你买的是什么样的——大号的,香蕉口味?” “为什么套套还会有味道啊?” 她将盒子翻过来,一字一句地把上面的说明念出来,“特别添加香蕉味润滑,浓郁果香,提升口爱体验。” 每当她念出来一个字,季河的心就跟着颤一下,特别是在最后几个字时,他感觉自己已经步入了社会性死亡。 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情急之下随手拿的到底是什么。 不幸中的万幸的是,型号应该买对了。 季河没抬头,不敢看她是什么表情,却听见了盒子拆开的声音,接着一块四四方方的包装递到了眼皮底下晃了晃。 她说,“来试试……饭后水果?”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私有化暴露(7) 身旁窸窸窣窣的动静落下。 “好了吗?”姜睐捂着眼睛问道。 回应的只有一阵沉默。 “好了没有呀?” 她又问了一遍,耳边这才传来季河不甚有底气的鼻音。 “……嗯。” 姜睐放下手看过去。 男人下身的衣物只矜持地褪到了膝盖。 季河耳朵有些红,不自在地低着头,一只手扯着稍短的里衫往下拉,盖住重要部位。 “干嘛遮起来?” 季河拽着衣摆的手握得更紧了:“样子……很奇怪……” “是吗?” 姜睐翻下沙发,跪在他大腿中间:“有多奇怪?让我看看?” 两腿间忽然钻进个人,季河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就被掀开了衣角。 男人底下那根还未完全勃起,只微微抬起了头,尺寸却已经相当可观。 此时的肉棒通体套上了格外显眼的亮黄色薄膜,只余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坠在外头。 那层薄膜表面还带着些许润滑用的粘液,透过灯光折射出漂亮的光泽,加上性器本身略微弯起的弧度,外观看上去完全就是一根品相极佳的大香蕉。 “哇。” 姜睐凑近,鼻尖几乎是贴着柱身轻擦过去。 戴着避孕套的性器散发着一股香蕉成熟后的香气,再仔细闻下去,还能隐隐嗅到属于男性的体味,二者混合在一起,非但不难闻,反而奇妙地让人有些上瘾。 看着她贴得离自己胯下如此之近,好几次嘴唇都差点触到他的肉棒,季河一边羞耻不已,一边却难以抑制地期待她当真亲上去。 脑中一旦想象到那样的画面,身体就擅自开始兴奋了。 原本只是蓄势待发的性器迅速胀大,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笔直地屹立在空气中。 包裹着男根的亮黄色套子被突如其来的膨胀撑成了薄薄的黄,因此底下肉棒的颜色和轮廓也随之显露了出来,甚至可以看见盘踞在上面的青筋纹路,粗犷又狰狞。 目睹了这一变化的姜睐直勾勾地映出那根高高耸立的巨物,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唇角。 “想吃香蕉了……” 俯视了一切的季河当然明白她真正想吃的到底是什么,小腹瞬间涌出一股燥热,从胯下蔓延遍全身。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脱了外套丢在一旁,而后大手握住硬得发痛的鸡巴,像是故意展示一般,当着还趴在他大腿上人的面急不可耐地撸动起来。 “哼嗯——” 借着润滑的帮助,粗大的肉棒在男人的虎口中快速穿进穿出,被大手用力包裹着从头到根摩擦而过。 灼热的性器不断被挤压、收束,变得更加可怖。缓缓溢着黏液的龟头极有规律地颤动起来,在掌心不断的抚慰下时不时甩着往前顶,像头莽撞的猛兽,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困住它的那层牢笼。 相比上一次,这次如此近的距离能让姜睐切身体验到更多,不管是那两颗随着男人大幅度动作轻颤的卵蛋,还是男人仿佛就在耳侧的喘息,都显得极其性感。 姜睐枕着男人紧绷的大腿,侧过脸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画面,悄悄地绞紧了腿心,阻止那里逐渐蔓延的凉意。 随着下面开始湿润,与痒意一同侵袭上来的还有未曾被疼爱过的空虚。 里面……想被捅一捅…… 季河一边动作一边分神留意着她的反应,看姜睐眯起眼,就觉得有些不妙。 果不其然,只见她伸出手,按在他的腿上,指尖慢慢往里滑去,在此刻敏感不已的大腿内侧来回游荡。 肌肤相触的地方仿佛划过一簇簇电流,像是蚂蚁在上面爬过,激起男人短促的呼吸停滞。 随着她的手越往他两腿中间移动,这种酥麻的感觉就越是强烈,直至她的手即将袭向他的根部,季河才醒悟过来,险险抓住她。 干嘛? 姜睐无辜地与他对上视线,似是对自己的举动完全不当一回事。 明明有警告过她的。 欲望与挣扎在男人漆黑的双眼中交织,眸色无比深沉。 季河定定凝视着她,声音有些喑哑。 “……不能碰。” 趴在他大腿上的人早就预料到了他的拒绝,冲他嘻嘻一笑,反握住那了他的手,凑到唇边。 手背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季河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指就被含进一方湿热里,有条滑滑的软体缓慢细致地沿着修长的轮廓舔舐、吮吸。 女孩以乖顺的姿态伏在他身旁,脸上带着色情的潮红,仿佛此刻在她口中吞吐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什么别的东西。 姜睐松开嘴里的指节,抬眼斜斜睨过来,粉嫩的舌尖还没收回去,仿佛在是挑衅。 “……” 她总是知道怎样挑起他的欲火。 眼前的画面让季河浑身战栗起来,气血一下子涌到下半身,本就高高挺立的性器此刻更是坚硬如铁。 该死的…… 他难得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用唯一空闲的手快速地纾解蓬勃的欲望,恨不得立刻把自己下面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香蕉代替手指喂进她的小嘴,教训教训她那条不听话的舌头。 “呼——” 季河上上下下地搓弄着胯下的挺拔,眼眶发红。 戴着避孕套自慰,性器与手掌之间隔了一层橡胶,即使膜很薄,任凭他再用力给予刺激,所体会到快感的也始终浮于表面,无法到达顶峰。 不够……还不够…… 憋着一团邪火的季河捏着套套口子试图往外褪,但那层贴合的膜紧紧地卡在了肿胀的肉棒表面,尽管他十分急切,但又怕太过用力弄破了那层薄膜,只能小心翼翼地往外拉扯。 紫红色的肉棒一点点从黄色薄膜里脱了出来,一路褪到龟头底下。 在姜睐眼中,那画面当真像是男人亲自剥开了香蕉外皮,露出粗壮美味的里芯供她品尝。 沐浴在她过于热烈视线,男人彻底没了耐心,大手握住裸露在空气中的柱身,闭眼忘我地撸动起来。 积聚已久的性欲终于在此刻尽数得以发泄,他每摩擦一下,就有细密的快感穿过小腹,一路扩散,如潮水般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季河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仿佛一步一步耗尽体力的登山者,只为攀上那座快感的巅峰。 最终,他呼吸一滞,肉棒在掌心的抚慰中颤抖着,马眼大张——要射了! “唔——” 男人精关一松,大量浓白伴随着低吼汹涌喷出。 …… 随着堆积的情欲从下身一泄而出,理智终于得以有空间回归。 季河胸膛起伏着,静静享受身体久违的畅快,直到感觉周围安静得实在有些不和谐,他才发现底下的人趴在他膝头上,幽怨地注视着他。 “怎、怎么?” 他被看得有些毛毛的,视线忍不住飘向一旁,故作轻松:“这次没有……弄脏衣服吧?” “脏了哦。” 季河大惊:“哪、哪……里?” “内裤。” “什么?”季河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把我的内裤弄脏了。” 姜睐扶着男人的膝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她弯下腰,双手放在腰侧一用力,把裤子褪到了膝盖。 “不信你看嘛……” 浅蓝色的内裤卡在女孩细嫩的大腿间,兜住腿心的那一片布料颜色深了一片,沾着滑滑的透明黏液,印出了一个两头被拉尖的椭圆。 那是她小穴的形状。 季河脸色一下子爆红。 他头也不敢抬,视线也不敢乱瞥,生怕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地方。 “快……你快穿好!” “不要。” 姜睐不听,反而顺势跪坐在他的大腿上方。 她伸出手指,拨了拨坠在龟头下方的橡胶囊,薄薄的膜里面注满了热乎乎的精液。 “只有你一个人爽到的话,是不是太不公平啦?”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私有化暴露(8)【指交H】 沙发上,穿着校服女孩强势压制在男人上方,裤子脱了一半,像是要霸王硬上弓。 而长手长腿的男人拼命往后缩,仿佛要与沙发融为一体,模样显得十分滑稽。 姜睐看他那副避之不及的样子,直接双手摁住他的肩膀,硬是凑过去:“躲什么啊?” 太……近了! 季河扭过头错开视线:“你想……怎么样?” 姜睐轻哼道:“你要帮我。” “帮什——”季河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右手被抓了起来,贴上一片温润细腻的肌肤,毫无疑问,那是她裸露的大腿。 “当然是,让我也爽啊。” 掌心底下的触感软滑得惊人。 明明她也没用多大力气,可季河就感觉自己的手挣不开了。 “不……真、真的不行……” 季河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字,也不知道是在试图说服谁。 “为什么不行?” 姜睐领着那只大手一路往上,最后轻轻罩住自己两腿中间。 他摸到了! 尽管季河刻意控制自己不去感受,却无法阻止注意力汇聚到右手上。 所触及到的皆是一片柔软,两座微微鼓起的山丘之间,夹着一道狭窄的沟壑,有溪流从中淌过,浸了他满手的湿黏。 ……都是因为他。 季河呼吸一滞,颤抖的指节擦过那道微微张开的肉缝,引得她轻吟出声:“嗯……” 季河僵了一下,顿时不敢再动,可手掌还被按在她的私处,一时间进退两难。 “继续摸呀?”姜睐一手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挨着他:“还有里面呢?” “我……我不会。”季河表情窘迫得不能再窘迫。“我没有,帮过别人……” “没关系。” 姜睐侧过脸,嘴唇贴着他通红的耳根,呢喃道:“那些舒服的地方,我会告诉你的。所以——” 她轻声宣布:“尽管弄我吧。” 此刻的姜睐在季河眼中,无异于初出茅庐的魔女,一边不太熟练地扭动着腰肢,一边吐露出诱惑的言语,为了从他这里获取快感。 明明还她身上还套着校服,模样也与成熟性感半分不沾,但他居然就是被这样的她勾引到了,为她兴奋不已。 他想,他疯了。 季河抬起手,扣住她的腰,指尖摸索了几下,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抵住两边,缓缓撑开那道湿漉漉的肉缝。 娇嫩的小穴随着两片蚌肉的分离连带着被一起撑开,露出粉色的肉洞,骤然接触到空气的穴口颤了颤,不住地收缩起来。 还没等姜睐做好准备,男人的中指就探了进来,沿着肉壑一路往下,猛地擦过了高悬的那颗小肉核。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像是有电流掠过小腹。 她颤抖着攀上他的肩膀,用腿心蹭着男人修长的手指:“那里……多摸摸刚才那里……” 听见她撒娇一般的话,季河顿了顿,平复那股隐隐的躁动,折回去寻到那颗凸起的肉粒,压在指腹下蹂躏起来。 庇护的两片花瓣被掀开,嫩生生的花珠无处可藏。男人的指尖在肉缝间穿梭着,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她的淫核上,来来回回地揉扁,在它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后又立即碾倒。 “嗯……啊啊啊……” 姜睐舒服地哼叫,把季河的上衣抓得皱成一团。 汹涌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由小腹扩散至全身,冲刷着体内每一处角落。 在频繁的搓揉之下,那颗粉嫩的花珠已然肿成了艳丽的红色,敏感得不成样子,每次触碰都会引起阵阵战栗。 “嗯……太……刺激了……” 这和她在家自己尝试的完全不一样。 她只会按着阴蒂慢慢抚慰敏感处,循序渐进地到达高潮,哪能像男人这样,上来就是这么猛烈的玩弄,一下子就把她推向顶峰。 男人一只手照顾着下面的同时,放在女孩腰上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宽大的手掌从衣摆底下钻了进去,擦过她滑腻的肌肤,沿着腰线来回摩挲,把她揉得整个人发软。 姜睐腰身一点点塌了下去,屁股随之高高翘起,她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男人颈间,声音渐渐变得破碎:“那里……啊……” 刺激源源不断地从前面那颗淫核传来,大量快感迅速堆积,给予精神上的强烈满足,然而与之相反的是体内深处的无比空虚。 被两根手指强行拉开的穴口久久无人问津,唯有在空气中剧烈地收缩着,吐出晶亮的淫液,显然早已饥渴难耐。 再也遭受不住的姜睐挠着男人的背:“换、换个地方……” 季河被萦绕在耳边的呻吟折磨得不轻,加上女孩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不断扭动,他感觉胯下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想更加深入地触碰她…… 他深吸一口气,最后重重搓弄了几下红肿凸起的花珠,引得她颤抖连连,而后寻到通往她身体内部的入口。 娇嫩的肉穴已经变得又湿又软,洞口一片泥泞,男人只轻轻一按,指尖轻而易举就探了进去。 空虚已久的腿心一接触到喂入的手指,立即疯狂蠕动起来,媚肉迅速附着在上面,一缩一缩地往体内深处吞咽,仿佛在欢欣鼓舞地迎接。 “进来了……” 姜睐两条腿绷得紧紧,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小穴被修长的异物一点一点挤开,借着淫液的润滑长驱直入,侵犯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私处。 “啊啊……进到里面了……” 随着整根中指都送进了潮湿的洞穴,有吸力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男人的手指牢牢含住,就像无数张小嘴在吮着他。 很软,又很紧…… 季河的喉结滚了一下:“我……动了?” 姜睐被停下来的动作卡得不上不下,隔着衣服在他肩上啃一口:“这种事还要问吗?快点。” 体内的手指这才活动起来,修长的指节缓缓弯曲、伸直,在媚肉的包围下挣脱出些许空间。 “哼嗯……” 姜睐将头埋在季河颈间,任由那根灵活的中指在腿心里作乱。 包裹在手指周围的软肉被指腹轻轻按压着, 每碾过一下,敏感的甬道就收缩一下,接着如同吸足水的海绵般溢出黏腻的液体,沿着缝隙往外渗,浸了男人满手的水光。 像是怕弄伤她一样,季河手上的力道很轻柔,相比于直接刺激阴蒂带来的高频快感,肉洞被这样缓慢地搅弄更能让她品尝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姜睐提着呼吸,还没完全适应下面的存在,就感觉到稍稍曲起的手指在里面旋转起来,与吸附在上面的肉壁反向摩擦而过。 穴里的褶皱随之被一点点揉开,内里的敏感点都暴露了出来,即便指尖只是浅浅带过,都能勾起她的惊颤。 季河搂着女孩柔软的身躯,清晰地感受到她传来的颤抖。即使看不见她的脸,他也知道此刻她有多么沉溺于快感中。 见她这副模样,一股微妙的成就感在他心头涌现,像是找回了点身为大人的尊严。 他用下巴压住她的后脑,蠕动手指顺着湿漉漉的小穴开始尝试抽送。 “啊……”姜睐眯着眼叫出声。 狭隘的甬道才刚裹出手指的形状,它就要抽身离去,恋恋不舍的媚肉嘬着指尖极力挽留,终究还是让它逃脱了。 正当洞口因突然的空虚而剧烈收缩时,男人却又摸索着挤了进来。不同的是,这回是连同食指一起。 修长的两根手指抵住颤抖的穴嘴,极其耐心地扩张她身体的入口。指尖先浅浅探进一截,在细窄的通道里交替划动起来,把柔软的肉壁往两边撑开,让出些许空间,再一点点送进去让她接纳。 慢慢地,原本一指粗细的花径被男人拓宽到两倍,并拢的二指得以在里面畅通无阻地进进出出,甚至变着角度捅入,致力于照顾到她体内的每一寸地方。 在指尖肆无忌惮地沿着肉壁探索时,无意中碰到了一处嫩肉,男人只稍微压了压,怀里的人就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地泄出一通还带着体温的汁液。 这里? 季河又试探性地戳弄了两下,换来的是她受刺激般的惊叫。 “不要……那里……不要按啊啊——” 姜睐一边喊着,身体却贴紧他的胸膛,纤腰左右扭动着,显然是舒服到了极点。 在娇嫩的穴口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同时,男人胯下的那根也已经耸立得笔直。 她太勾人了…… 从进入她体内那一刻开始,季河的小腹就一阵一阵地发紧,即使他努力压抑住了身体的冲动,某些危险的念头却无法控制地在脑海中溜出来: 如果是下面这根,一定会让她叫得比现在更加放浪吧……? 要是此刻在她里面翻搅的是他的鸡巴…… 光是想象,季河就感觉燥热不已。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制造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女孩只能紧紧缠住他,在几乎要淹没大脑的快感中到达巅峰。 “嗯~~~” 高潮的小穴拼命收缩着,牢牢嘬着男人的手指,黏腻的汁水从艳红色的洞口不断渗出,沿着大腿根缓缓滑下,打湿了底下的沙发,淫荡至极。 性欲在此刻膨胀到顶点。 季河来不及抽出在她里面的手指,就用空闲的另一只手绕到她臀下,握住自己胯间粗大的器具快速撸动起来。 “呃——” 不多时,随着男人一声低吼,一股浓白喷射而出,滋滋灌进了黄色的薄膜中,原本就装得满满的橡胶囊像是难以承受其重一般,直直往下坠去。 …… 客厅归于安静。 两人拥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一边听着彼此交缠的呼吸,一边享受通体的舒畅。 感觉这一刻,仿佛生命都得到了升华。 姜睐懒懒地趴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有些出神。 原来……性,是这么舒服的事吗? ……突然就有点理解家里那两个人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私有化暴露(9) 等最后一丝余韵散去,姜睐才慢悠悠回过神,感觉大腿根湿湿的,不太舒服。 “浴室在哪里啊?” 理智也重新回笼的季河脸色一红,低声答道:“我房间,隔壁。” 姜睐扶着他的肩膀稍稍撑起身体:“我要去洗一下。” “嗯。”季河僵硬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姜睐维持着跪姿等了几秒,却发现季河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动作的意思。 “……?” 她拍了拍毫无自觉的男人:“手,拿出来呀?” 季河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两根手指还在她腿心里。 “对、对不起!”他连忙抽手。 不同于刚才紧紧的吸附,高潮过后的小穴软滑得惊人,伴随着黏腻的水声,指尖轻而易举就脱离了温暖的甬道。 哗—— 在手指完全拔出来的瞬间,被堵住的汁液一下子涌了出来,淋了他满手。 姜睐低头看着糊满透明汁液的沙发。 她都不知道自己能流这么多水。 “明明说不会。”她小声嘀咕。 还让她爽到了这种程度? “……什么?”季河没听清她嘟囔了什么,小心翼翼提问。 “没什么。” 姜睐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将茶几上的纸巾扔进他怀里:“哼,擦擦吧。”然后捡起地上的裤子踩着拖鞋走了。 脚步声渐远,直到传来门打开又合上的声响,季河才转动视线,盯着自己的右手。 指尖还残留着在她身体里的触感。 ……太荒唐了。他怎么就照她的话去做了 回顾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季河甚至有点怀疑人生。 该不会他是在梦里还没醒吧? 他用左手捏了自己一把……挺痛的。 显然并不是。 季河打住混乱的思绪,默默抽了张纸巾擦手,决定还是先清理案发现场。 …… 不多时,浴室的水声停了。 听见动静,收拾妥当的季河连忙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眼睛瞟着电视,耳朵却竖起来,留意着那头。 “季河。”姜睐踢踏着拖鞋,人还没到,声音就已经飘了过来。 季河心头一跳,故作平静:“嗯?” “这个,要晾在哪里?” “什——” 季河头一抬,剩下的半句话就生生卡在了嘴里。 眼前赫然摆着一条浅蓝色的叁角布料,湿漉漉的,还有拧过的痕迹。 姜睐举着她洗好的内裤,又问了一遍:“你家晾衣服的地方在哪?” 对着这样的画面,季河很难不沉默。 她是不是……太不把他当外人了? 他艰难地伸出一根手指,示意连着客厅的阳台,姜睐欢快地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季河捂着脸陷入沉思。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了,她人际交往的界限感实在太弱了。 要求看他自慰就算了,居然为了追求快感,就这么轻易地敞开自己……让他尽管玩弄她的小穴?他们可是才第二次见面啊。 现在还这么大大咧咧地举起内裤在他眼前晃……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她里面是真空吗? 季河感觉这样下去不行,再让她留在这里,他怕良心经不住考验。 姜睐从阳台回来,就见季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干嘛?” 季河鼓起勇气:“趁还早,我送你回——” “不要。”姜睐果断将他的话堵住。 话还没说完就惨遭拒绝的季河就像个泄气的皮球,气势一下子弱了,看她的眼神当中透着一丝憋屈。 姜睐走过去,拉起他的手腕晃了晃:“今晚我不会再惹你啦,真的,就让我呆久一点吧。” 她的语气听上去可怜巴巴的,与其说她是想留在这,不如说她是非常不情愿回家。 想到上次她深夜未归,却没有人关心她的行踪,送她回去的时候连房子也是乌灯黑火的, 她家人都干嘛去了? 季河忍不住试探道:“你家到底……?” 他见姜睐皱起了眉头,又立即改口:“要是你不想可以不用说。” “也没什么啦。”姜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家族企业之间的联姻,反正也是基于利益,只要保证婚姻关系不破裂,不给家里抹黑,其他的一概不管,所以他们两个就约定各玩各的咯。” 季河感觉今晚的自己受到精神冲击的分量有点多。 他虽然很想说些什么,但这不是他可以置喙的情况。 “那他们……对你怎么样?” 姜睐认真思索了一下:“还行?” “从小自由度就挺高的,物质上的也没缺过我什么——除了和炮友在家里玩不怎么避讳。” 季河听得眼皮直跳:“好了……你想呆就呆在这吧。” 好耶! 姜睐勤快地捞起沙发上的书包,直奔餐桌:“那我做作业啦,你该干嘛干嘛,不用管我了。” 看她瞬间恢复的欢快,季河突然有种被诓骗的感觉。 “我先去书房工作,十点送你回去。” “好。”姜睐乖乖答应下来。 …… 沙沙—— 在作文的结尾画下重重的句号后,姜睐放下笔活动了下手腕,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时间刚好十点。 她收拾好桌上的文具和书,抱着书包玩手机等季河出来,然而过了一好会,那边迟迟不见动静。 他在干嘛? 姜睐决定去看看。 书房的门没有关,她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扶着门框探出头。 一下映入眼帘的是那座几乎占据了大半面墙的书架,上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书。房间靠里面的位置放着一张书桌,敲击键盘的声音不断传来,季河就戴着眼镜坐在电脑前,显然还在工作。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季河无意识地抬眸望去,就跟门口那颗脑袋对上了眼。 姜睐:“哈喽。” “……怎么了?”季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时间,发现已经过了他们约定的十点有一阵子了。 “对不起,我太入神了。” 姜睐好奇地绕到男人背后,伸着脖子看电脑屏幕上的内容,上面是一个正在编辑中的英语文档,而右上角贴了一个中文记事本框框,内容看上去是一篇晦涩的文章。 “你在做的是什么?” “在翻译学术资料。” “你的工作就是这个吗?” “嗯……差不多,还有一些其他的翻译工作。” 男人似乎不太好意思谈论自己,草草收拾了一下桌面,“我们,走吧。” 相比于上一次,这回即使两人没怎么说话,车里的气氛也明显自在了很多。 到了目的地,季河自觉地车子停在离别墅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在她解安全带的时候,季河“咳”了一声,含含糊糊地吐出两个字:“下次……” “嗯?” “下次,我是说如果下次……你要来的话,还是提前告诉我具体时间吧。” 姜睐抱着手臂哼道:“干嘛,我想给你惊喜也不可以吗?或者你是不欢迎我来?” “不、不是那样……”见她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季河手足无措地解释:“要是我刚好不在家,现在天气凉,你在外面等的话冻到了怎么办?绝对不是不欢迎你……” “哈,也就是说你很期待我来?” 听见他的话,姜睐瞬间换上了笑嘻嘻的表情,季河才反应过来,她是故意的。 “快说,是不是?”姜睐猛地凑过来,整个人赖在他身上。 “……是是。”季河捂着通红的脸,他是真的对她没辙。 “好吧,我再来会告诉你的。” 姜睐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不过,怎么能没有惊喜呢?放心吧,我会给你准备好另外的。” 倒、倒也不必……?! 季河来没来得及说什么,姜睐就笑着开门一溜烟跑了,他只能目送着人蹦蹦跳跳远去。 ……希望到最后不是惊吓。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私有化暴露(10)「po1⒏art」 自从姜睐把话撂下回去后,原本天天发消息来查岗的人突然就连续两天杳无音讯了。 少了她定时定点的的“骚扰”,季河居然还有些不习惯。 他心不在焉地翻着书,余光留意着手机,漆黑的屏幕今晚也没有亮起过。 ……难道是学习太忙了? 季河有点担心,想发消息过去问问,但又感觉显得自己其实很希望她主动联系一样。 纠结许久,他还是低了头。 表达一下关心,总不会出错吧? 【季:学习别太累,好好休息。】 他摁下发送键,感觉心还在扑通扑通乱跳的时候,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Future:不累,我在考虑要给你的惊喜。】 看见这句话,季河陷入了沉默。 ……她还真的在准备? 【季:真的不用……】 【Future:你就放心等着吧!】 季河:“……” 虽然他们的相处时间称得上短暂,但他已经充分了解到了她是个多么我行我素的性子,他的拒绝在她面前是没有用的。 她不会是在搞什么大事情吧…… 可谓是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周,季河才又在周五等到了她的信息。 【Future:我下午放学之后就过去。】 季河盯着屏幕上的字:嗯……她的学校什么时候放学来着? 叮铃—— 最后一节下课的提示铃响彻校园,教室里的人唰地没了大半,熙熙攘攘地涌向了食堂和宿舍。 听着整栋楼奔腾的脚步声,姜睐默默地把课本练习册和发下来的卷子分门别类整理好,塞进书包里。 “你今天也不上晚自习了吗?” 背后传来一道声音,姜睐转头一看,是与她隔着两排座位的男生。 高叁重新分班后,她和班里的人都不太熟,仅仅是名字和脸对得上的程度,她随口应了一声。 男生却继续道:“为什么,是家里有事吗?” 没想到平时不怎么交谈的人会追问,姜睐顿了一下,胡乱编了个理由:“唔……去补习?” “哈?你也太努力了,明明已经是第一了。” 男生握笔的手垫着下巴,好看的脸上绽出一个和煦的笑。 “是在哪里上的课,给我推荐一下,我也去补一补?” “恐怕不行。” 姜睐背上书包和行李,终于认真回答:“那个老师他只会教我一个。” “……啊?” 姜睐走出学校门口,正打算朝着公交站的方向去,一转身,却发现不远处站着意想不到的人。 ……这不是她才跟人提到的“补习老师”吗? 她愣了两秒,随后加快脚步,上前拽住他的衣角。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咳……我来接你。” 季河调整表情,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没底气,毕竟这次是他没有提前知会就跑到这儿来了。 “你不是说放学之后要来吗?” 学校门口空旷,风大得很,虽然现在还没入夜,但已经开始冷了起来,连姜睐手里握住的布料也沾了一丝凉意。 不知道他站在这里多久了。 姜睐抿着唇,心情莫名有点不好。 他为什么……要做到这份上啊? 明明来接她放学这种事,那两个人都不曾关心过…… “怎么了?”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季河一时捏不准她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你……不高兴吗?” 他有些慌张,小心翼翼试探道:“或许,你是 不喜欢我到学校来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下次不会——” “哼,笨蛋吗你是?” 姜瞪了他一眼。“平时一直都是我自己回去的,你突然跑过来,有点吓了一跳而已,我才没说过喜不喜欢的,你可不要在那里自说自话。” 她鼓着脸颊,看上去像是一副生气的模样,眼里却透着异样的光彩,似乎在明晃晃地警告他:你下次敢不来? ……看来并不是讨厌的样子。 季河稍微安下心:“那就好,抱歉。” 姜睐又哼了一声:“你的车呢?” “在那边。” 季河顺手拎过挂在她臂弯的小号行李袋,一边走一边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盒小熊巧克力饼干递到她面前。 “饿吗,要不要吃?” “要吃。” 姜睐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投喂,拆开包装低头一口一个。 她小步小步地跟在季河后头,专心地吃着饼干,没留意路上的砖翘起来了一块,猛地被绊了一下。 “哇——” 幸而她倒的是季河的方向,借他的身体挡了一下,随后一双手迅速把她捞了起来。 “你,看路!” 季河心惊胆战地扶稳她,而姜睐却一脸痛心地看着刚从指尖落到地上的饼干:“啊,掉了一个……” 季河:“……”重点是这个吗? …… 周五晚比往常要堵车,因此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回到季河家里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不过姜睐已经有了饼干垫肚子,因此不算饿。 季河也加快了一点料理食材的速度,两人不到七点就吃上了饭。 吃完饭后,季河去洗碗,而姜睐打开了电视一遍遍地转台寻找感兴趣的节目。 十分钟后,季河从厨房出来,看着客厅里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心里陷入了纠结。 上次的放纵开始的契机,他可是记忆犹新。这一步要是迈出去了,似乎一切就要跟上次重合了。 况且……这次也许还有她准备的惊喜……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他踌躇不前之际,姜睐发现了站在原地不动的他。“你在那干嘛?” “……我站着消消食。” 姜睐歪了歪头:“你要看会电视吗?” 季河很是谨慎地点了下头。 她要干什么? “那你的书房借我做作业呗?” “好——” 嗯? 季河应下之后才反应过来,这剧情跟他想象的怎么不太一样? 还没等他想明白,姜睐就抱着书包径直从他身边绕了过去钻进书房。 ……咳。 季河尴尬地盯着关上的书房门,心底反倒涌起一阵失落。 所以他刚才防备了半天,到底是在干嘛? “对了!” 书房门突然“吱呀”打开,姜睐猛地探出头与他对上视线,“如果你要用书房工作的话就告诉我,我会转移到饭桌上的。” “好。” 得到他的回答后,那颗脑袋又缩了回去,书房门重新闭上,而季河默默地捂着受惊的心脏,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还以为她要说关于惊喜的事呢…… 不过今晚的姜睐出乎意料地安分。 从新闻栏目到电视剧和综艺节目播完,她除了出来上了两趟厕所,其余时间都安安静静地呆在书房里。 季河一开始还有些坐立不安地竖起耳朵留意着书房的动静,但时间长了也就安心看起电视来,中途浏览了一下手机,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 该送她回去了吧? 他关掉电视,起身慢慢踱向书房。 难得这次什么也没做……咳,他并不是抱有什么期待,即使她是因为不想回家而跑到他家里来学习,他也是很欢迎的。 叩叩—— 他敲了敲门,张开嘴,第一次将她的名字喊出口:“姜睐。” “你要用书房了吗?”门内传来她的声音。 “不是,这个点,你要回家了吧。” 话音落下后,里面安静了几秒,然后下一刻门打开了。 “怎么可以就这样回去?” 姜睐叉着腰仰头与他对视:“我们的正事还没有做耶。” 她过于理直气壮,季河高大的身形反而不自觉缩了缩:“太、太晚了……下次吧?” “不行,下周我要复习期中考试,不能来了。” “那也……” “别担心。” 姜睐凑过去,双手搭在他肩上,慢慢滑过肩胛骨环住他的脖子:“今晚我会住在这里,这样的话……不管我们玩多久都没问题了。” ……问题很大吧! 季河视线乱飘,僵着身体,对于她突然的亲密不知所措。 姜睐用下巴抵住他的胸膛。“下次要等到考试结束后诶,难道你可以忍那么久?” “我……” “你的身体可是我的,别想自己一个人偷偷解决。” 她嬉笑着对上他的眼睛:“今晚我也会好好看着你的,直到满足你的渴求为止——所以,可以让我住下来吗?” 季河发誓,他的理智已经在尽力拉扯他。 但为了维持自尊而产生的那点抗拒,根本就敌不过要向她展示自己身体的期待。 他捂着通红的脸,张嘴艰难挤出两个字: “……随你。” —————— 季河:人真是越来越容易堕落 小说+影视在线:po18.art「po1⒏art」 私有化暴露(11) 于是季河顺从地被拉到了客厅。 “快来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姜睐翻找着她带来的小号行李袋,一边碎碎念:“我可是挑了很久的,可以入眼的款式真的太少了……啊,在这里。” “不过,我先象征性地问一句。” 她转过身,将拿出来的东西藏在背后,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你应该,不介意当大狗狗吧?” 季河:……什么意思? —— “头再抬高一点,别动……好了!” 姜睐顺手把那头被她弄乱的短发理了理,才往后退开一点。 眼前的男人头顶兀地冒出了一对宽大的狗狗耳朵,静静地耷拉在两侧,微卷的绒毛是与他发色相近的黑棕色,因此看上去一点也不违和。 原本整齐的衣领皱巴巴地歪向一旁,最顶上的扣子也被粗暴地解开了两颗,露出了清瘦的锁骨,以及那条套在脖颈上,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的黑色皮质项圈。 这凌乱的造型,配上他一脸放弃挣扎的表情,就像一条被主人狠狠蹂躏过一通的大狗。 ……就知道,他最初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沦落成这副模样的季河在心底叹了口气。 虽然有做过一点心理建设,但最终果然还是变成惊吓了。 没想到,她喜欢这种的? 季河忍不住扯了扯颈间的项圈,缓解脖子被束缚的那种不适感。 “别动。”姜睐喝住他的动作。 一根纤细的手指伸出去,落在项圈附带的金属铭牌上,而后沿着男人的脖子随意滑动起来。 指尖路过男人凸起的喉结,像戏耍似地点了点,在激起男人的反应之前及时溜到下巴处,逗狗似地挠了挠。 “好乖好乖。” 季河:…… 眼见她一直在他的颈部游移,没有停的意思,他压低下巴,抓住她挠痒的手放回去。 “……好了吧?” 姜睐睨他一眼,似乎在说“你怎么这么天真”。 “现在才是开始呢。” 然后季河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袋子里又摸出了一条……男式丁字裤? “快点,脱衣服换上。” 季河沉默地看着挂在她指节上薄得仿佛一扯就破的半透明布料,突然觉得前面的那些算得了什么,这才是真正的惊吓。 “太……羞耻了吧?” 对于他的退缩,姜睐表示疑惑。 “什么呀,你一件衣服不穿在我面前自慰的时候兴奋成那个样子,现在让你穿着反而觉得羞耻?” “难道你是想我帮你穿?我也很乐意的。” 季河涨红了脸:“不、不用。” 他将手放到胸前,慢吞吞地解开裤子的纽扣,然后停下动作,对上她过于直勾勾的视线。 “你能不能……转过去?” “我不要。” 不同于前两次,姜睐这次给出了相反的回答。 她一脸悠哉地托着下巴:“你明明喜欢被看,为什么还要我转过去?” “你也该习惯了吧?” 就不能……给他留点体面? 虽然不太情愿,但最后季河还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扭过脸,当着她的面继续动作,只是尽量忽略她的存在。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能感觉到那股如芒在背的目光。 随着裤子、内裤一件件剥落,那道热烈的视线缓缓品味般扫过他的下体,像一双手落在其上,轻柔地描绘着大腿轮廓,来回抚摸他的胯下,持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种被她注视的感觉……最令人兴奋。 季河浑身的肌肤都战栗起来。 那根静静蛰伏在胯间的紫红色器物抖动了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颤颤巍巍地抬起柱身,龟头朝天,摆出了蓄势待发的状态。 姜睐贴近他,低头打量。 “这里,居然这么快就发情了?” 男人有一瞬间的惊慌,反应过来后则是羞耻涌了上来,却又带着隐约的期待。不同的神情相继出现在脸上,但到最后无一例外转变成了浓浓的欲望。 她轻轻一笑,拽住他的项圈。 “你这条坏狗狗。” 这句似训非训的话听上去就像是允许他胡作非为的暗号。 季河提着一口气,握住自己的坚挺正要动作时,却被她环住手臂。 “还不行。” 姜睐另一只手勾着那条丁字裤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个没穿呢。” “……” 季河接过来,盯着手里的东西,思想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视死如归地站起来。 他捏着看上就很脆弱的布料,小心翼翼地往上提,却遇到了尴尬的一幕—— 内裤,好像套不上去。 正性致勃发的肉棒高高翘起,如同一座雄伟的山岳拦住了去路。即使他尽量将裤沿拉至极限,也只能堪堪罩住大半根阳物,只要一松手,收紧的裤沿就勒着柱身慢慢滑到了底部,然后顺理成章地卡在胯下。 以他现在这个尺寸……想将它关进丁字裤狭小的空间里显然有点不现实。 看着呼吸逐渐粗重,被折磨得不行却还是在努力想办法的男人,姜睐忍不住笑他: “你怎么这么笨呀?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季河来不及反应,她的手就抚上了他的大腿根,从丁字裤侧面的开口钻了进去。 她握住他的坚挺,手腕往旁边轻轻一歪,轻而易举地就将那根巨物从拉高的开口中掏了出来。 “这不是很简单吗?” 季河无暇回答。 男人的象征此刻就躺在她的手心里,全身的气血一股脑地随之往下体涌,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处。 ——那是与他自己的手完全不同的触感,小巧又柔软,只能勉勉强强包裹住他。由于刚才的动作,她的虎口上用了些许力道,对于已经濒临爆发的肉棒,实在是过分的刺激。 季河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一放松,就忍不住放任自己在她手里顶腰磨蹭。 他的话语几乎是从齿缝里漏出来: “姜睐……快放开……” “不放。” 她非但没有照做,还收紧指尖,握住那根硬挺的棍子轻轻套弄起来。 “帮发情的狗狗解决这里,是主人的义务吧?” —————— 虽然可能已经成为每章必备了但还是要说:大家久等了(T▽T) 放言下章五一假期内能更! 私有化暴露(12) 她的指尖缓慢地抚过他肿胀的柱身,沿着青筋的纹路寻到了藏在杂丛下的两颗卵蛋,握住轻轻揉了揉,语气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物: “这个好大啊,那么多精液都是从这里产出来的?” “……” 羞耻和兴奋的感觉同时涌上来,季河战栗着,呼吸都有些不稳:“你,别玩了……”说着就要去拉她的手。 对此,姜睐不动声色,只是对手下的器物稍微使了点力,激得男人抽了一口凉气。 “你不许乱动,接下来要听我的。” 自己的命根掌控在她手里,季河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忍着小腹的胀痛,不是很放心地叮嘱:“那你快……不,你悠着点。” 她嗯嗯嗯地应着,把他按回沙发上安慰道:“好啦,不会弄坏你的啦。” 季河:“……”听到这种话反而更担心了。 姜睐并不知道他的顾虑,专注地摩挲着那根有些可怕的肉棒,仔细感受它粗犷的轮廓。 底下的粗硬温度滚烫,坚挺的表面有跳动的脉搏突突地拍打着她的手心,一如她此时紧张的心跳。 正当她想再端详的时候,手里的肉棍兀地弹了一下,像是催促她赶紧动作。 姜睐抬头看见男人隐忍得十分辛苦的表情,颇为不好意思:“咳,对不起呀,这就开始。” 小电影里是怎么做来着? 她回忆了一下专门为此观摩过的学习资料,然后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性器根部,像是挤牙膏般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 另一只手则包住了龟头,拇指堵住顶端那口已然冒出浊液的泉眼,轻轻划着圈来回摩擦,当作润滑涂抹开来,她的掌心很快就变得黏黏糊糊的。 “哼嗯——” 肿胀已久的肉棒终于得到慰藉,季河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是这样弄的没错吧?” 姜睐保持着手里的频率,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看他似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低垂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唇齿微张,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难耐的喘息。 “嗯……”季河也不知道自己应的是什么,只是胡乱地答着。 失去了视觉的感官,他所感受到的一切刺激都更为强烈。 由根部到龟头,柱身被她的手指全方位地束缚着、挤压着、摩擦着。每次的来回,虎口都会猛地顶撞在冠部,与被仔细照顾的龟头形成双重的刺激。 这些快感随着那双手抚摸一股脑地从胯间涌上来,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季河忍不住将额头抵在她的肩上,呻吟出声:“唔唔……呃……哈啊……” 男人性感的呻吟声近在咫尺,听得她耳朵都酥酥麻麻的。虽然并不熟练,姜睐还是努力动作着。 灼热的柱身上盘绕的青筋不停地擦过她娇嫩的肌肤,弄得又热又痒,感觉也撸了没多久,她的手心都有点浮肿了。 不过那根东西一点也不见消停,怎么反倒越来越硬了? “你怎么还不射啊?” 姜睐歪头靠着男人搁在她肩上的脑袋,一通哼哼唧唧:“好累,手好酸,不然剩下的你自己来吧。”说完她就任性地停手了。 眼看快要到了却被半路踩了一脚刹车的季河:不是……怎么可以在他正有感觉的时候突然就罢工了? 他握着她那只明显有些红肿的小手,甚是无奈地给她吹了吹,放到自己颈后挂着,然后用她那一套跟她讲道理:“你总该负起……主人的责任吧?” 姜睐的脸埋在他颈窝滚了滚:“什么?” “不能养到一半,就这么抛弃你的狗啊。” 也许是压抑着高涨的情欲,男人的嗓音格外低哑,她一时被迷惑得有点晕乎,软软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她的另一只手就被男人的大手整个包住,握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快速地撸动起来。 “嗬嗯……” 欲望得以继续发泄,季河痛快地吐出一口气,看着她有些怔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表情,他竟有种被玩耍了这么久终于胜她一筹的感觉。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敏感的肌肤上,姜睐才稍稍回过神来,半天才憋出一句: “一点也不听话……你是坏狗狗!季河,坏狗!” ……真会骂人。 季河一边挺腰磨蹭她的手心,一边分神感叹着她的手真软。 “嗯,接下来都听你的话。” …… 男人的呼吸随着手里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当快感在颅内积聚到最大容量时,他也终于到达了极限,肉棒猛地颤抖起来,马眼大开,喷射出一股股浓白。 他还不忘伸手放在龟头前挡了一下,避免精液大面积祸及地板和家具。 姜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射精,不忘点评了一句:“好像喷泉啊。” “……” 季河很想捂住她的眼睛让她别看,但奈何腾不出手,只好带着羞耻释放完毕。 他抽出桌子上的纸巾仔细给她和自己擦了擦手,转眼就看见她正斜睨着他,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 “?” “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坏狗?” 季河默默接受了这个称呼。他单手搂住她的腰,轻轻将她抬高了一些,另一只手插进她的裤间,将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扔到一旁。 男人的大手径直摸到她的腿心,那里已然一片湿润。 他低头咬耳朵向她确认: “让你爽……对吧?” —————— 勉强赶上了,我真棒[doge]这章写得出奇地顺利 本章又名:我的主人太过任性做到一半撂担子逼迫我奋起反抗为自己谋性福 私有化暴露(13)【H】 女孩背对着坐在男人怀里,下身的衣物不见踪影,两条白嫩的大腿屈起向左右敞开,将她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沿着中央的肉壑滑下去,寻到那张微微咧了一道小缝的蚌穴,顺势就着流出来的汁水绕着周围轻轻揉弄起来,给予肉洞充分地按摩,以减少进入的阻碍。 “嗯……唔……” 腿心被不断刺激着,姜睐颤抖着蜷起身体,向后仰靠在男人肩上,满脸通红地嘤咛出声。 下面……好痒……想被粗粗的东西填满…… 察觉到底下的穴嘴正在偷偷嘬他的指尖,显然已经饥渴难耐,季河掰开那两片肥厚的肉瓣,将那口一张一翕的骚洞强行撑大,把那条阴暗潮湿的秘道暴露在灯光下。 “啊呀……” 常年处于温暖地带的媚肉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抑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娇嫩的肉壁蠕动着收紧,本能地试图关闭入口,但男人用手指强硬地抵住两旁,门扉大开的逼穴根本无法合拢,只能一缩一缩地发着颤,任由能够长驱直入地侵犯到她最深处的通道毫无保护地开放着,看上去十分可怜。 但对于男人来说,反而让人想把它蹂躏得更凄惨一些。 季河将中指抵在小穴,刚试探性地进去一个指节,就立刻引起了她的惊叫,以及肉壁的剧烈反应。 里面湿漉漉的嫩肉附上来,包裹住那截手指,描绘其轮廓,似乎在分辨到访者的可食用性。 感受到手下身躯的轻颤,他在她耳边低声询问。 “我……慢慢来?” “没必要。” 姜睐往后倚靠,背部紧密地贴在男人胸膛上,双腿向两边打开至最大,让穴口朝向更加方便插入的角度,俨然是把自己交给他全权处置的姿态。 她伸手勾住男人的颈圈轻轻一拉,迫使他低下头,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下颚线,轻轻吐气: “我想要激烈一点的……” 季河深吸一口气,勉强抑制住才刚软下去没多久的肉棒再度抬头。 她到底是从哪学会这些勾引人的? 埋在肉穴里的指尖缓缓蠕动起来,将紧密簇拥在一起的媚肉敲打开来,直到腾出足够的空间,而后两指并拢—— 噗呲。 男人的中指和无名指就着黏滑的汁水,猛地挤开狭隘的肉壁,将指节捅进去大半。 “啊啊——” 敏感的甬道被异物骤然撑开,姜睐那副从容诱惑的样子一下消失不见。她张着嘴,喉咙里溢出了又娇又媚的呻吟,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 即使已经经历过一次,小穴似乎还不习惯被这样开发,反应嫩生生的,肉壁随着手指的活动不住颤抖,哆哆嗦嗦地往外渗着蜜液,一点也受不住刺激。 果然,就算表现得再怎么成熟,里面还是很嫩啊。 季河缓缓钻弄着她的腿心,感受着里面传来的紧致感。 她的洞还太小了,没有充分的扩张就一下子插进两根果然有点勉强,他的手指在里面几乎是寸步难行。 这深入一点就仿佛要把他挤扁的穴,居然还敢说想玩激烈的。 男人揽住她软塌下去的身子,“……有你受的。” 有了上次的经验,季河的动作已经称得上熟练。 修长的手指交替活动着,钻到窄处再往四周轻轻撑开,把甬道翻搅得又松又软,直到能轻松容纳两根手指的进出,才抬起些许角度,来来回回地按压上方的软肉。 “呜……” 男人温热的指腹正一寸一寸地发掘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不放过每一处角落,就连隐藏起来的肉褶也被翻了出来,仔仔细细地检查,全然不顾她是如何地煎熬。 当指尖无意中扫过某处软肉时,她忽然惊叫,然后身体像是过电般猛地一颤。 季河顿了顿,又折返回来试探性地往那处按压了几下。 她再次战栗起来,“那里……不啊啊啊……” 看她这副失控的模样,男人心知找到了地方。 他屈起手指,对准那处软肉凿井似地抠挖起来,很快就捣得洞里滋滋出水。 但这还不够,在伺候着里面的同时,男人的拇指寻到那颗凸起的淫核,重重地摁了下去。 “!!!” 阴道和阴蒂里外两边的敏感地被一起玩弄,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全身,姜睐张着嘴,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似乎连呼吸都要停滞了,只能像条缺水的鱼儿一样费力地哈着气。 季河将她的媚态尽收眼底:好像……太过头了? 他选择停下动作,等待她慢慢缓过神,以免把人弄坏掉了。 潮水般的快感逐渐褪去,姜睐大腿还在抖,男人就从她体内抽出来,把湿漉漉的手展示给她,低语道: “你要的……激烈一点?” 看着上面挂的满手黏液,都是她泄出来的汁水,回过神来的姜睐满脸通红,很是羞恼:他是故意的吧! “我、我才没让你做到这种地步。” 姜睐艰难地抬起手绕到季河头顶,连头发一起揪住他的狗耳朵发泄。 “快道歉!” 季河低头乖乖被薅:“嗯,对不起。” 姜睐哼了一声,勉勉强强地接受了。 “那就快点来……继续把剩下的做完。” 虽然刚才的那一通折磨是真的折磨,但爽也是真的爽,她的深处现在还一缩一缩地渗着水。 她还没有高潮呢…… “好。” 季河托着她的腿将她往上提了提,而后重新将手指送进那口饥渴的肉穴里,又慢又深地捣弄起来。 经受过量快感的洗礼后,原本狭窄的甬道已经变得无比松软,能够接纳两根手指的肆意进出仍留有余裕。 季河盯着她艳丽的腿心,那张小嘴正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吃得满是口水。 她的洞还是太小了,日后更大的东西怎么吞得下啊…… 还是得给她再扩一扩。 姜睐眯着眼享受着男人的伺候,兀地穴口一紧,里面又塞进来一根手指,通道瞬间变得逼仄起来。 “唔——” 她闷哼一声,倒是没有觉得不适,毕竟比起刚才那般激烈的玩弄,这样还算容易承受。 见她没有明显的抗拒,季河放心动作起来。 叁根手指一齐活动,有节奏地撑开、深插、旋转,全方位地扫荡敏感的肉壁。 “啊……啊啊,好舒服嗯……” 姜睐双手攀着他脖子上的项圈,爽得脚尖都绷紧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扑面而来,让小腹甚至有些不受控制地痉挛。 因里面潮湿又拥挤的环境,手指的每次进出都会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响亮。她的大腿内侧和臀部已经糊满了晶亮的汁水,时不时还有几滴从穴口飞溅出去落在地板上。 整条巷道被捅得一片软烂,彻底融化成了沼泽,让进入的一切都深陷在内。 随着她身体的不断起伏,所有的快感逐渐积累到极限,最后轰然炸开。 姜睐尖叫着缩紧了腿心,体内的洪流倾泻而出。 …… 急促的呼吸声慢慢平缓下来。 姜睐总算从快感的漩涡中逃离,她舒展着身体,放松地靠在男人胸前,体会里面残留的余韵,接着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什么。 “你怎么又擅自硬起来了?” 姜睐伸手摸到下面那根顶着她屁股的东西,“才帮你解决没多久诶。” 季河:这是因为谁啊…… “算啦,我是你的主人嘛。” 姜睐抬起身体,慢慢从男人身上爬下来,与手指连在一起的小穴也一同脱离,发出了轻微的黏腻水声。 她转而整个人跪趴到沙发上,手背挡住洞门大开的腿心,对着他高高翘起屁股。 季河的目光一路追随着她。 这个角度看去又是另一番美景。她的臀浑圆而有弹性,原本白净又修长的两条腿糊满了粘稠的汁液。 那诱人遐想的大腿中间有一道狭长的叁角缝隙,恰好可以容纳男人的一只手,或者一根粗硕的柱体,供他轻轻插入,前后摩擦…… “快过来呀。” 她轻笑着朝沉浸在意淫中的男人勾了勾手指,像是在唤她的狗: “你打算一直杵着那根发情的东西吗?” —————— 姜睐:激烈一点 季河:激烈亿点(超额完成,我做得真棒。狗狗我肯定.jpg 来了!这章也还算顺利产出( ̄y▽ ̄)下章继续炖肉! 私有化暴露(14)【腿交H】 胯下的热意蔓延上来,烘得季河浑身燥热。 他被那根手指驱使着向她靠近。 “你想……干什么?” 姜睐侧身示意腿间的缝隙:“喏,把大腿借给你啊。” “……不是跟你说好了,”他哑着声音,极力忍着下身的胀痛:“不可以做出格的行为?” 姜睐表现得十分无辜:“这算出格吗?” 季河:……这还不算吗? 注意到男人有些不自在的表情,她眼珠一转,像是悟了什么,托着下巴绽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担心要变成罪犯了?” 季河脸色绯红,说不出否认的话。 他的确,控制不住地……对她有些下流的想法。 姜睐歪头看着男人因为她纠结又烦恼的样子,心情有点愉快。 她主动爬起来,捏捏他头顶垂下来的耳朵,安慰道:“没关系的,你现在是我的狗对吧?” 季河顺从地垂下头,让她摸得更方便些,就当是默认了。 “狗狗只是在听主人的命令而已,又有什么错呢?” 她的指尖滑过男人微卷的碎发,沿着耳侧慢慢落下,托起他的脸颊,迫使他与她对上视线。 “所以啊,赶紧抛弃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负罪感,遵从本能吧——” 不、不行的…… 季河心里有道微弱的声音警告他应该到此为止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但他目光却怎么也离不开她带着媚意的双眼,像是被摄住了魂魄,只能看着她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诱人的邀请。 “来吧。你想对我做什么?” 理智的崩塌只在一瞬间。 …… 啪——啪啪—— 频繁的肉体碰撞声响已经在客厅里回荡着,其中还夹杂着细碎的喘息与呻吟。 沙发上是四处散落的衣物,还有两具几乎赤裸的躯体,女孩跪趴着翘起屁股,而男人胯部紧贴着她的臀不断耸动,构成一副十分淫秽的画面。 “哼嗯……” 姜睐眯着眼,轻喘出声。 男人的粗大就抵在她的股间,龟头顺着肉缝往下钻,掀开紧闭的花唇,贴着穴口和微微凸起的淫核反复地擦过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 即使和肉棒隔着一层橡胶膜,也足以让她真切地感受到那上面的温度。 季河的……好硬,好烫…… 粉嫩的小穴才被手指玩弄到高潮没多久,还正是敏感的时候,就被那根东西这样粗暴地摩擦,只能颤颤巍巍地泄出黏腻的汁液,将进进出出的棍子浇得晶亮,倒是很好地充当了润滑,使男人动作得顺畅无比。 “呼——” 与手指的感觉完全不同,此刻的肉棒像是陷进了一团绵软,被夹在其中四面八方地挤压。 舒适感不断从下体蔓延上来,季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不断地顶弄腰臀,享受着女孩柔软的大腿,已经有些陷入了忘我的姿态。 姜睐趴伏在沙发上,挺翘的小屁股被男人撞得一颤一颤的,纤细的腰肢跟着他的节奏前后摇摆起来,然后渐渐地像是承受不住那般慢慢塌了下去,宽松的校服衣摆顺势滑落了一截,露出莹白的肌肤,直晃得人眼花。 随着男人的频率加快,娇嫩的腿心被摩擦得越来越厉害,阴蒂更是被粗大的性器反复碾过,蹂躏得又红又敏感,完全受不了刺激。 “呜……不……”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下意识地想逃离而往前倾,导致抽离的男人一下子对不准位置,龟头猛地撞在毫无遮挡的穴口,差点就这样顶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 娇媚的语调忽地上扬,姜睐惊叫出声,上半身像是失了力般伏在沙发上。 那根尺寸的巨物并没有真正插进来,然而那股凶猛的力道却仿佛直直地撞进了灵魂深处,震得她浑身都在颤抖。 这一下也瞬间让季河从沉沦中稍微清醒了些。 他停下动作,带着茫然,看着身下的女孩。 她扎好的马尾歪了,头发乱了,光裸的下体与他的性器近在咫尺,身上唯一剩下的校服上衣皱还皱巴巴地堆成了一坨,根本遮不住她的背,连底下的浅粉色内衣也露出来了。 总之是一片凌乱,像是被蹂躏得狠。 季河有些恍惚:……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他只隐约记得,在她问出那句话之后,许久的忍耐终于崩塌,欲念彻底突破了桎梏,脑海中只存在一个念头: 他想侵犯她,发疯地想。 然后他就扑了上去,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似乎用最后的理智戴上了套。 姜睐好不容易缓过来神,却发现身后的男人迟迟没有动静。一回头,她就看见他正盯着自己发愣,于是挪动脚背踢踢他催促道: “干嘛停下来,不做了吗?” 对此,季河只是默默抓住她的腰,将她拉回原来的位置,对准角度,将依旧硬挺的肉棒重新滑入她的大腿间,以行动回答了她。 像是怕她又乱动,这回季河把她滑落的校服拉起来,然后俯身紧贴着她的背将她压在自己胸前,一手牢牢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顶在底下作为支撑,让彼此的身体轮廓契合在一起。 亲密的姿势大大方便了男人,他小幅度地挺动着腰身,动作快而密集,攻势比刚才更加地猛烈了。 粗硕的柱身贴着娇嫩的腿心肆意滑动起来,那上面盘绕着狰狞的青筋,每次路过都会顺势掀开花唇,剐蹭里面敏感的小穴,即使戴了套也能明显感觉出肉棒的凹凸不平。 “呃……嗯嗯……慢点,啊……” 姜睐哆哆嗦嗦地溢出破碎的呻吟,她被男人顶得整个人直直往前坠,但男人有力的手臂横在小腹前又把她拽回来,正好迎上下一次的撞击,比先前更重,更狠。 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啪啪作响地拍在她肥软的后 阴上,比起些许的痛感,还是因间接刺激到小穴而带来到的快感更加让她的身体印象深刻。 被如此照顾的肉洞反应十分强烈,肚子深处快速收缩,颤抖着吐出一股股的淫液,穴口不停地蠕动着,反射性地去攀附那根粗壮,然而下一秒就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发力撞得汁水四溅。 嗯……有点难受,但是又好舒服…… 快感过于频繁地袭来,姜睐的精神都有点涣散了,只有男人性感的喘息声以及他颈间金属铭牌叮叮当当的响动还在不断钻进耳朵,弄得脑袋里痒痒的。 她挣扎着试图唤回点理智,眼珠无意识地乱扫,却瞄到了不远处那台漆黑的电视大屏幕上,清晰地映出了沙发上交缠的画面。 男人弓着腰,整个人贴在她背上,维持着动物一样后入的姿势,胯骨顶得飞快,连带着头顶毛茸茸的耳朵随之甩动起来,仿佛当真化身成了一条发情的狗。 而她正被自己养的大狗压在身下,将勃起的性器紧紧抵在她的骚穴来回磨蹭,侵犯她身为主人的威严。 看上去就像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场以他们为主角的限制级小电影。 “你这坏狗……” 姜睐虽然嘴上有气无力地埋怨,但身体却没有半分抵抗,反而淫荡地扭动着腰,配合地摇起小屁股,让那根东西进出得更顺畅。 季河顺着她的视线,目睹了屏幕里那场活色生香的人兽交合,然后十分坦然地凑到她耳旁应了一声: “汪。” 他怎么……脸皮变得这么厚了? 姜睐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被磨得又是一阵轻喘。 男人炽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将她包裹在内,正如他此时熊熊燃烧的欲火。 等到季河终于低吼着在她腿间释放出来时,姜睐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回。 她瘫软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季河也来不及清理自己,只顾着给她擦掉身上的各种痕迹。 “原来腿交这么辛苦啊……” 她自顾自地嘟囔着,大腿内侧俨然一片通红,有些火辣辣的,显然被折腾得不轻。 季河听了一耳朵,心里不免一惊。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犹豫再叁,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你今天做的这些……都是从哪知道的?” 该不是她家里那对父母的“功劳”吧……? “从视频里啊。” 听见她的回答,季河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稍稍放下心来,却又听她继续说道:“里面还有乳交呢,本来也想试试的,但是……” 姜睐愁眉苦脸地拉开自己的校服领口低头瞄了一眼,叹了口气:“我的胸好小。” “对了,听人家说,按摩可以让胸部变大诶?” 眼看话题要往危险的方向发展,季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桌上他提神用的柠檬糖剥开糖纸塞进她嘴里,阻止她再说出惊人之语。 他这颗心还是放下得太早了。 季河已经开始为她的留宿而忧心忡忡起来。 ……总感觉今晚接下来也不会太顺利呢。 —————— 姜睐:干嘛停下来,不做了吗? 季河:古语有云——来都来了,现在我们做都做了,当然要继续 (?ω? )久等了大家 私有化暴露(15) 客厅里,已经穿好裤子的季河默默清理着一片凌乱的现场,而姜睐全程静静地躺在沙发上,砸吧着男人塞过来的柠檬糖,除了偶尔被酸上一酸眯起眼,表情很是安逸。 一向负责叽叽喳喳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季河反而有点不习惯了。虽然他给她糖的目的就是这个,但这股沉默的氛围着实让人有些尴尬。 特别是欲望的热潮消退,彻底冷静下来之后,迟来的羞耻也终于占领了高地,自觉做了坏事的季河也就显得更尴尬了。 他捡起外套盖住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支支吾吾地建议:“洗……先洗澡吧。” “可是我没有可以换的睡衣诶。” 姜睐懒懒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借你的给我穿呗?” 让她穿她的睡衣? 季河不敢想象那个画面,视线飘了又飘:“咳,我的,不合身吧……” “那我裸睡?” “我去找找……” 季河立刻屈服,正要转身又被叫住。 “还有我的内裤。” 姜睐叮嘱道:“上次晾在你家了吧?别忘了一起拿过来。” “……” 等季河磨磨蹭蹭地拿着衣服回来后,她又冲着他张开双臂。 “怎么了?”季河一时有点懵。 姜睐理直气壮地伸着手:“抱我去呀。” 季河愣了一下,几乎没多想就听从命令俯身搂住她的腰。 然而因为紧张,他起身的时候用力太猛,没控制好平衡打了个趔趄,差点向后仰倒,幸而最后还是稳住了,但还是—— 太丢脸了……! 季河脸色通红,尊严尽失的同时还要遭受她的调笑。 “你怎么回事,明明长了这么高的个子,怎么还抱不动我?” 姜睐一点也不掩饰嘴角的笑意,嘻嘻哈哈地在男人清瘦的背上揩来揩去。 “看来在家里久坐缺乏锻炼呀,我都摸不到肌肉。” 季河无言辩驳,只是脚下走得更稳当了。 “……你喜欢肌肉,那类的?” 姜睐无辜地摇摇头,顺带用脸蹭了蹭他垂下来的狗耳朵:“不啊,我喜欢狗狗类的。” “……” 然后她眼看着季河的脸比刚才更加红了。 见状,姜睐正要说什么继续调戏他的时候,突然屁股一凉,整个人从悬空落到了实处。 季河把人放到了洗手台上,只落下一句“我去铺床”,就迅速退出去关上门走了。 “哎——” 她目送着男人逃似的身影消失,哼道:“跑这么快干嘛。” 姜睐嘀嘀咕咕地脱掉身上仅剩的衣物,重新扎起头发,慢慢悠悠地洗好了澡。但在要穿衣服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没有可以擦干身体的东西。 于是她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淋浴隔间外的架子挂着的那条浅灰色大毛巾上。 她拉开隔间门,踩着进了水滋滋叫的拖鞋凑近过去,就嗅到了上面有股隐约的香气,与她现在身上散发的沐浴露味道一模一样。 会沾上同样的气味,这条毛巾应该就是季河平时洗澡在用的。 姜睐眼珠转了转:……她借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不是她想用季河这种比较私人的物品,主要是不擦干身体很容易着凉的呀。 反正他把她放下之后也没个交待就自己溜走了,就当他默许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姜睐借用得十分心安理得。 等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姜睐抖开季河给她准备的衣服,发现上面是一件长袖格子睡衣,但配套的却是条有绑带的运动长裤。 这搭配,蛮有创意的…… 不过吐槽归吐槽,在她穿上季河的衣服后,才更直观地感觉出来他们之间十几厘米的身高差距有多么显着。 她的骨架小,肩膀根本撑不起男人宽大的睡衣,过长的袖子几乎盖住了她整条手臂,只有指尖勉强从袖口露出来。 光是上衣的长度就覆盖到了臀部,仿佛一条睡裙。裤子就更不用说了,连裤腿也挽了叁圈,还要扎紧腰间的绑带才能保证裤子不滑下去。 ……她算是知道季河给她配条运动裤的用意了。 季河收拾了一番闲置已久的客房,给床铺上干净的床单和被子,然后刚出房门就碰见了洗澡出来的姜睐。 一看见她那副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可爱模样,他就有点忍俊不禁。 “哼,笑什么?” 她努力做出的凶狠语气也很可爱。 “咳。”季河控制住表情,指指她身后洗手台下的浴室柜:“里面——有新的牙刷和牙膏,你可以用。” 他又找来一个玻璃杯递给她当作漱口的杯子。 “很晚了,刷完就快去睡觉吧。” 听他这像是应付小孩子的话,姜睐不太高兴,把洗好的内衣内裤往他手里一塞:“那你帮我拿去晾了。” 拧成一团的衣物还渗着水,在掌心淌过丝丝凉意,可季河却仿佛握了个烫手山芋那般差点要扔出去。 “我……这个……” 他慌张地盯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东西,感觉舌头都有点打结。 看到他这副表现,姜睐心情一下轻快了:“干嘛,你刚才都敢帮我脱了,现在反而不敢拿啊?” 季河:现在怎么能跟刚才比呢……刚才的他完全就是被欲望支配毫无羞耻心的动物啊。 但现在他已经变回个人了,有礼义廉耻的……! 姜睐可不管他有怎样的心理活动,她蹲低身体从底下的柜子里翻出来一盒新牙刷,从里面挑了支蓝色的,然后一抬头,见男人还愣在原地,于是挥挥手将他赶走:“快去,你不是说我该睡了嘛。” “……” 与姜睐理直气壮的态势相比,季河离开的背影有些灰溜溜。 他再回来的时候,姜睐已经搞定在等着他了。 “我今晚睡哪?” “嗯……客房?不过客房好久不用了,我稍微打扫过,但可能还是有些不够干净……” 季河偷偷瞄她一眼,试探道:“要是你想,可以睡我的房间,客房我去睡,就是怕你会介意……” “这还有什么介意的?” 姜睐晃晃手腕甩开袖子,掰着手指给他细数: “你看,今晚的饭是吃你做的,洗澡的毛巾是用你的,现在身上衣服也是穿你的……”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狡黠的弧度: ”还有,连你下面那里都我看过摸过了,睡你的床算什么呀?” 季河扶着额,感觉今晚自己脸上的热度就没下来过。 他抬起手掌挡在自己和她之间,略带崩溃示意:说得很好不要再说了。 —————— 季河:只能说,他上一章的感觉很灵验。 来了!下一章应该能更得快点~ 私有化暴露(16) “那就这样决定了,今晚睡你的床。” 姜睐去客厅提回自己的包,然后轻车熟路地拐进了季河的房间,再扔下行李,两脚一蹬甩掉拖鞋,扑到他的床铺上,惬意地摊成大字型。 “嗷,好软——” 季河跟着进去,迅速把睡觉和明早要换的衣物收拾出来,一边回身叮嘱她。 “床头右边的旋钮是用来控制灯光的。” “如果觉得被子薄,衣柜左下角这里还有一条毯子。” “虽然现在这个天气应该不会有蚊子,但以防万一可以把蚊帐拉上。” 他自觉说得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然后就要退出去。 “诶,等下——” 姜睐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衣角。 季河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 “怎、怎么了?” 姜睐抿了抿唇,表情看上去竟有些不自在。 “你不先哄我睡了再走嘛?” ……她这是又想干什么? 季河转头的动作有点僵硬。 明明是自己的房间,但他却有种拔腿就逃的冲动。 经历过今晚,他已经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意志有多薄弱了,一点也经不起她的撩拨。 在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之前,倒是先需要担心她会对他怎么样。 看见男人小心翼翼防备的样子,姜睐不悦地哼哼:“干嘛,我现在又没有在勾引你。” “咳。”被看穿了心思,季河有些尴尬:“……真的?” 姜睐气呼呼地掀过被子,把自己盖得只剩半张脸:“就是稍微说说话而已,不肯就算了。” “没……” 季河不知所措地转过身,低头望着缩在被子里的人,手伸出去又犹豫地收了回来。 她的视线难得没有与他对上,而是像赌气般瞥到一旁,露出来的耳朵尖也有些泛红,整个人别别扭扭的。 这个反应……怎么回事? 今晚的她似乎格外缠人,又是要抱又是要哄的,再结合她先前的表情,季河作出了大胆的推测: 她刚才那该不会是在……撒娇? 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将手里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矜持地坐在床边。 “咳……没有不肯,你想说什么?” 姜睐瞄了一眼他还未摘下来的项圈。 “我以前有养过一只狗。” “嗯。” “感觉你和它很像。” “……” 虽然她这句话槽点有点多,但季河还是配合地问了一句:“哪里像?” 姜睐指了指他的头发:“它的毛也是卷卷的,这种偏棕一点的黑色。” “性格也很像,它很安静不怎么叫,喜欢待在家里,还聪明又听话,就是它没有你那么大只啦。” 季河有点哭笑不得。 “我是……成了它的替代吗?” “怎么可能啊?”她翻了个身正对着他,隔着被子戳了戳他的大腿。 “你能对我做的事比它多多了。” 季河努力不让自己想偏,赶紧转移话题道:“那它,现在怎么样了?” “不在了啊。” 听到回答,季河一愣,才意识到自己的笨拙。她明明已经说了是“以前养过的”狗,他却没察觉到还问了出口。 “对不起……” “没事啦,它是我在公园里捡到的,当时它已经有一定年纪了,本身剩下的寿命就没多久。” 姜睐表现得很平静:“除了上学以外的时间,我基本都是和它呆在一起的,相比于那两个人,它更像我的家人。” 季河不知道说些什么能安慰到她,唯有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脑袋上。 感受到头顶的重量,姜睐蜷缩着身体,脑袋从枕头一点一点歪过去,靠在季河的大腿上蹭了蹭。 “现在这一点也很像。” 只要在一起,仿佛所有的坏情绪都能被驱散,令她由衷地感到安心。 季河对她很好,她是知道的。 无论是压抑自己警告她的靠近,又或着去无法拒绝她的一个个无理要求,还有相处时的种种细枝末节,都让她充分体会到自己在被照顾着。 就是因为他这样纵容着她,她才总是不自觉地把自己的任性展现出来,想与他更加亲近,更加亲密,想从他那里索取什么,像个被溺爱的小孩子一样,不断试探他对她到底能包容到何种地步。 毕竟这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待遇。 “要等我睡着了你才能走哦。” “……嗯。” 看着她闭上眼睛依偎在他腿边睡下,模样是难得的乖巧,季河有些难以控制脸上那像是看见了可爱动物幼崽的表情。 她果然是在撒娇吧? 季河把灯光调暗了些,归于宁静的卧室便萦绕着一股昏昏欲睡的氛围,十分催眠。 也许是累了,她的呼吸不多时便逐渐平缓起来。 确认她睡着后,季河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脑袋,把她安回枕头上,盖好被子后,他关了灯,安静退出房间。 经过几番折腾下来已经有十二点了,季河抱着衣服直奔浴室。 他对着镜子解开了颈间的项圈,脱了衣服迈进淋浴间。 扭动开关,热水顿时哗啦哗啦地落了下来,淋在肌肤上,化作一股股热气。 氤氲在比人体稍高的温度中,身心积累的疲惫也仿佛随着污垢一同得到了祛除。 季河顺带洗了把脸,感觉脑子清醒了不少。 今晚实在太突破界线,他的思绪一直是混乱的。现在在这种封闭的、独处的空间里,他似乎才能静下心好好思考。 对她的家庭情况,他算是大概了解了。 由于父母的问题,她缺乏家庭本该提供的爱。不,她那只……和他很像的狗或许短暂地让她感受过,但这份在品尝过后又迅速消逝的美好只会让她对爱,对亲密关系更加地渴望。 所以只要有人向她递去关心,她就很容易依赖上那个人。 现在他所担任的,或许就是这样的角色……可能都算不上,他只是一个借她满足卑劣欲望的变态。 不知为何,季河感觉有些苦闷。 目前她只能被束缚在家庭里,她的世界是狭隘的,但是等到真正长大以后,等见识到世界广袤的本貌,她就会接触到更多愿意给予她爱护的人。 到时候,她也许就会后悔这段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关系。 季河低下头,水流从他的脖子四散开来,沿着身体的轮廓往下淌,在垂直的性器顶端汇聚成一股水柱泻落。 或许是已经得到了充分宣泄,在他欲求不满的那段日子里连脱衣服洗澡都会有点小兴奋的肉棒此刻十分服帖地坠在胯下。 自从遇见她之后,他好像就没有再自己撸过了,和她一起得到的快感远比自己来得好,于是下面这根东西好像已经不能满足于普通的刺激了。 她终究是要离开的……但已经在极乐中浸淫过的他,今后真的能独自解决吗? 季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要在事情变得更加无法挽回之前…… —————— 【占格子游戏】 狭路相逢勇者胜! 23:58 系统提示:玩家姜睐前进一步,很好! 00:09 系统提示:玩家季河大惊,后退叁步,很孬! 第一次快来了,激动地搓搓手!O v O 私有化暴露(17) 姜睐一觉睡到大天亮。 柔软的床铺和充足的睡眠让她神清气爽。 她顶着有些散乱的头发爬起来,踢踏着拖鞋去洗漱完,想去找季河的时候,发现客房已经空无一人,而他也不在屋子里任何一处,应该是出门了。 他去干嘛了? 姜睐正打算掏手机给他发消息,就听到了大门外有响动。 她跑过去往猫眼上看了一眼,果然是季河,于是她先一步从里面打开了门。 “你回来了?” 门猝不及防地开启,季河握着钥匙的手还往前伸着,定在半空中。 像是被突然出现的她吓了一跳,他有些慌乱,低下头错开她的视线,含糊地“嗯”了一声,急匆匆地与她擦身而过进了屋。 姜睐疑惑地看看季河的背影,又看看还开着的大门,顺手关上。 他这是怎么了? “你去买早餐了?” 她追上去,像只小鸡崽一样跟在后头,探头探脑地看他手里散发着食物香气的袋子。“里面是什么啊?” 季河将袋子放在餐桌上摊开,露出装的几种早点,有包子和切成小块的酱香饼,甚至还有两截玉米。 “……你吃吧。”他轻微地往旁边挪了挪,远离女孩过于靠近的躯体,然后转身就要遁走。 姜睐眼疾手快,立刻拽住他的臂弯,耍赖似地把他拖到椅子上:“干嘛,一起吃啊。” “我、我已经吃过了。” “那就陪我坐着。” “……” 姜睐取出一个包子掰开,是流心奶黄馅的。 她坐下来一边啃包子,一边打量着餐桌对面的男人——视线完全不看她这边,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一句话不说,像是桩长在那里的木头。 姜睐发现他眼底多出来了淡淡的黑眼圈。 “你昨晚没睡好?” “……还好吧。” “你今天有点奇怪诶。” “……是吗?” 季河终于瞄她一眼,又很快瞥开目光。“是错觉吧。” 不先问她哪里奇怪就断定是错觉,本身就很奇怪。 姜睐还想追问,然后面前就凭空出现了一盒插好吸管的巧克力牛奶。 “喝吧。” 她一愣,顺从地叼住吸管滋滋喝了起来,一下子忘了自己刚才要干什么。 细微的咀嚼声和吮吸声响了一阵,季河举着牛奶盒,突然挑起话题:“你就要考试了吧?” 姜睐咬着吸管,从鼻腔里应了一声:“嗯。” “你之前的成绩,怎么样?” “唔,还不错。” “……具体呢?” “上了高叁还没考过试,不过高二的期末是第一,年级的。”她嘿嘿一笑,颇带点炫耀的意味。 ……这只叫还不错? 季河惊了,姜睐读的那所学校是本地的重点高中,虽然他有预想到她成绩应该挺好,但也没想到能这么好。 “你最近……也有好好学习吧?”季河有点紧张。 如果她因为他而耽搁了学习,最后导致成绩下降,那他的罪过可大了。 “当然有啊,等我上了大学就会从那个家里独立出来,学习不好怎么行?” 季河愣了愣,想到她的家庭,做出独立的决定也是正常的。 “想去哪所大学?” “嗯……具体哪所还没想好,不过应该是锦城或者桑城的吧。” 姜睐回答完,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会,似乎是下了决心。而后一只大手盖在了她头顶上拍了拍,又很快收回,带着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 “……挺好。” 话题结束得像开始一样突兀。 而所有的怪异层层堆积起来,终于在他送她到家的时候现出了缘由。 车子停在了老地方,季河没有像以往那样叮嘱她小心点,而是抿着唇侧向她这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姜睐。” 他郑重地喊出她的名字。 “嗯?” 男人的表情有些难明,姜睐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们,别再继续做这种事了吧。” 沉默一下子笼罩了车内。 “……为什么?” 转折来得过于突然,姜睐愣了好一会才开口问他。 “昨晚还好好的,才一个晚上过去,后悔了?” “不是……” 姜睐这种质问变心渣男的既视感让季河一下有些无所适从,他呼出一口气,慢慢整理语言:“不只是昨晚的问题。” “从一开始……这段关系就不是基于正常的交际建立起来的。所以对于我们,特别是对于你来说……不应该发展成昨晚那样。” 季河垂着眼眸,不敢看女孩此刻是什么表情,他怕她一个眼神就会让他退缩。 他只能把思考了整晚的想法一股脑地倒出来: “都是我的过错……你还是个学生,但我已经在社会上工作几年了,理应做出正确的表率……是我没有担起大人的责任。” 男人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你只是恰好在对性产生好奇的时候遇见了我,有了身体上的亲密关系,难免会产生雏鸟心理,但比起相差了九岁的我……你更应该和同龄人……” 姜睐接过他的话:“和同龄人做这些事?” “不、不可以,我是说……” 季河慌乱地解释:“你更应该和同龄人多交流,你们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人生轨迹也很一致,你成绩很好,以后一定能遇到更多优秀的人……” 听着这番自顾自断定了她现在和以后的发言,姜睐“哈了一声。 “真是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季河。” 她抱着手臂,歪着头仰视他。 “你未免太爱操心了吧,仗着比我大了九岁,就把自己摆到引导者的位置,把我当小孩,觉得有义务要教育我应该怎么做?” 季河欲辩解:“不是——” 姜睐没给他机会:“自己嘴上说得好听,但行动又是另一套,每次都爽到不行的不就是你吗?” 她凑过去,一只手按在他大腿上,指尖滑进内侧,握住男人那根安静蛰伏在胯间的性器捏了捏。 “它昨晚可是射了很多啊,避孕套都快满了。” “你别——” 季河顿感不妙,面色通红地抓住她的手,却已经晚了,裤裆底下明晃晃隆起了一坨物件。 姜睐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不是吧,你也太容易硬了。” “那是因为你……” “所以啊,它很需要我吧?” 姜睐奠定地望向男人:“如果我不和你做了,你要怎么解决这东西?” 季河无力地闭了闭眼,难得强硬地把她纠缠的手放回去:“姜睐……你别管。” 他再一次叫了她的名字。 这让姜睐意识到,那个她说什么都会顺着她、纵容她的季河,现在确实是铁了心地在推开她。 姜睐收起嘴角的笑。 “你是认真的?” “……是。” “已经想好了?” “……嗯。” “即使我有不同的想法你也不在乎?” 季河声音低了下去:“不是……” “那你要改变决定么?” 男人的沉默让一切都不言而喻。 “我知道了。” 姜睐摸出手机,在相册最近删除的备份里找到那张照片亮给他看。 “既然执意赶我走,我也没那么厚脸皮。你的照片我之前就删了,自动储存叁十天的备份里还有,现在当着你的面再删一遍。” 她的手指划到图片右下角的垃圾桶图标,点击,确认。 这张开启了他们关系的照片闪了一下,彻底消失在数据的洪流中。 相册储存界面恢复了一片空白,不知是谁的心也随之空了一下。 姜睐抬起下巴:“虽然是你当暴露狂在先,但我也拍了照片威胁你,真是抱歉了。” “不,是我——” “别再说什么都是你的错了,蠢死了。” 姜睐瞪他一眼,眼眶周围似乎有点泛红,但不等季河看清,她就解开安全带,背好书包,打开车门迈步出去,潇洒地扔下一句话。 “谢谢你送我回来。” 季河嘴唇蠕动了一下,很想再说点什么。 说他没有把她当小孩,在一些方面,她比他还成熟得多。他也没有在赶她走,如果她想,她依然可以到他这里来,把他家当作她的休憩地。 但他只能保持沉默,目送她离他越来越远。 直到看着她进了屋子,他才伏在方向盘上,感觉身体有些发软。 刚才的对话几乎耗费了他的所有心力。 在听到她报出白城和桑城这两个离本地有相当的距离的大学城市时,季河就有种自己的设想正在应验的感觉。 果然……她早已经做好离开的打算了,甚至是在遇到他之前就做出的决定。 而他毫无干涉的余地,也没有干涉的资格。 在后悔之前尽早结束,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季河大笨蛋—— 姜睐冲回自己房间,嘭地关上门,重重抵在门背。 什么雏鸟心理,她才不是随便哪个人对她好 她都会放心依赖的好嘛!他居然这么不识趣! 还有,差了九岁,多好的吃嫩草机会啊,但他不仅不知道把握住,还要把她一个劲地往外推,完全就是个胆小鬼。 姜睐越想越气。 昨晚他们的关系明明应该更进了一步,就在身体的痴缠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季河对她的欲念。 他在渴望她,他在需要她。 但不过一觉醒来,所有的都被全盘否定了。 包括昨晚昏黄的灯光里,他坐在床边听她诉说,抚摸她的头以作安慰,那些透露出来的温柔也仿佛成了一场美好的幻觉。 这算什么啊。 姜睐吸了吸鼻子。 自以为是地对她好,却在她眷恋上这种感觉之后又要收回去。 她好不容易才遇到的,可以让她安心下来的地方。 真讨厌。 —————— 在两人重归于好后,某次姜睐找不到手机了,于是让季河打一下她的电话。 顺着铃声找过去的季河在床的夹缝里发现了振动的手机,刚摸出来,上面的来电显示人就跃于眼前——[季河大笨蛋] 季河:? 来啦!希望这章写得没有很突兀OvO 距离第一次应该有一章 私有化暴露(18) 学校的生活仿佛标准的流水线,每天都重复着上课做题吃饭睡觉这几个活动,单一而枯燥。 除了考试那两天能让姜睐提起精神对付一下试卷之外,剩下的时间好像流逝得格外缓慢。 距离那场不怎么愉快的分别已经过去了一周有余。 这期间,姜睐的手机静悄悄的,就像坏了一样,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甚至没有广告短信。 季河到底在干嘛? 她都等这么久了,不会是还没钻完牛角尖吧? 晚自习下课的姜睐盯着手机,忍不住点开和季河的聊天框。 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她发的表情包,挂着贱贱笑容的柴犬迈着四条腿蹦得十分欢快,与她现在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再往上翻聊天记录,他们的对话大多是由她开始的,在她发的数条消息中夹着男人寥寥几条回复,就像迫不得已才回答她一样。 ……哼,她干嘛每次都要主动赶着凑上去啊,显得她好像在缠着他一样。 姜睐实在气不过,把那点联系他的念头掐灭掉,把手机翻转塞进书包,对着窗外的星星祈愿—— 来个人撬开季河那个笨蛋的脑壳给他通通吧。 同一时间,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摁亮漆黑的屏幕。 漂亮的风景图呈现在眼前,锁屏界面上并没有新的消息。 ……他这是在干什么。 季河扶额,又把手机放回原位,为自己习无意识的举动感到无奈。 虽然才遇到姜睐一个月,真正面对面相处的时间加起来可能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却已经足够让她渗透到他的生活当中。 就像现在这样,到了晚上某个时间点,他就会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瞄一眼,看有没有消息发过来。 结果当然是没有。 季河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缓解眼睛长时间对着电脑屏幕的疲惫。 书房的隔音很好,外面的噪音基本传不进来,房间里保持着安静,通常只能听见键盘不规律的敲击声。 放在以前,这是十分理想的工作环境,但现在…… 季河靠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 他竟然觉得屋子里有些……冷清? 明明此前独居了两年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季河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没事,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适应而已,很快一切就会恢复如常的,就像从前那样。 他正这么安慰自己,就瞧见电脑挂着的聊天软件弹出了一个对话框,是长期负责与他对接的编辑辛鸣,比他大叁岁,已婚,也是他社交圈里五个手指头就数得过来难得相熟的人。 [小季在不在!!] 季河估计是工作上的事,回了一个“在的”,正想问问是什么情况,那头就已经噼里啪啦发过来一堆消息。 [今天上午你交给我的那份文稿漏翻了一个段落] [在第九页,最后一段] [那边要求出稿的时间突然提前了,有点急,只能让你今晚加会班了] 季河愣了一下,打开电脑里存的原稿翻了一下,发现他确实看漏了。 他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失误。 [抱歉,我马上解决。] 那点才酝酿出来的愁绪就这么被打断,季河集中精力投入到工作中,火速翻译并校对了一遍,把成稿发给辛明。 过了十分钟,辛鸣终于有了回应。 [确认没问题了,收工收工] [好。] 季河稍微放松下来。 [真抱歉,辛鸣哥,这次是我的失误。] 辛鸣的回复很快又铺天盖地弹出来。 [都这么熟了还抱什么歉啊] [你要是不失误几次岂不是显得我的工作很没有成就?] [不过确实感觉你最近有点奇怪] [出什么事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季河看着这一连串透着关切的话,陷入了沉思。 他最近一直在烦恼的,也许……可以向辛鸣咨询一下? [那辛鸣哥,我想问你点事。] [怎么了?] [其实是我有个朋友……他遇到了麻烦向我求助,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做。] 季河又补了一段作掩饰。 [我想着,你挺擅长人际交往的,所以想帮他问问你的看法。] [你说] 季河斟酌着用词。 [是这样的,他最近在公园……捡到了一个还在上高叁的女孩子。] [??] [这是可以捡到的吗?]辛鸣震惊。 这不是什么街边流浪的猫猫狗狗,这是人啊,是个高叁学生,还是个女孩子,怎么就能随便捡到了? [……说来话长。] 季河把所有不可言说的部分省略掉。 [简单概括就是,她家庭有点复杂,父母不负责,只顾着各自风流,所以她不想回家,平时住校,周五一放学就到我朋友家里呆着。] [她应该没怎么被关心过,只是对她好一点,她就特别依赖人……] [我朋友虽然心疼她,但毕竟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关系,一个成年男人经常收留小九岁的未成年异性好像不太好,我朋友就让她不要再来了。] [但分别那天,她好像挺不开心的,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对了。] [……你觉得呢?] 询问的句子发了出去,季河有点紧张,不知道是希望对方否定他,还是肯定他,抑或二者都不想。 辛鸣沉思了片刻。[嗯,你对那个女孩子是怎么看待的?] 季河镇定回道[能怎么看,年龄差那么多,就是个小妹妹吧。] 辛鸣慢悠悠下了结论。 [不,要我看,是喜欢她吧] 看见“喜欢”那两个字的那一瞬间,季河感觉心脏有些空,像是被人用铲子哐哐掘了几下,挖出来一块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怎么会?他们差了那么多,不可能的。] 辛鸣一看这透着股逞强的否认,乐了。 [得了吧,如果问心无愧,干嘛急着让人家走?] 季河无言以对,因为辛鸣说得对。 [不过说实话,对你而言,只是逃避了一段关系,但对她来说,父母靠不住,你又是唯一对她好的人,现在连你也抛弃她了,她该怎么办呢?] 抛弃这个词份量太重,一下触到了季河的神经,连严谨的标点符号都顾不上加了,只为快速反驳。 [我没有抛弃她] [哎呀,你不是在说你朋友的事吗?] 辛鸣得意地摇摇头,终于把季河诈出来了。 “……”季河掩耳盗铃地撤回了消息。 [都看到了,撤回个啥?] [你早在第一句话就露馅了] 第一句?……他说什么了? 季河滑着鼠标滚轮,还没翻到聊天记录,辛鸣已经把那句话贴了出来——“其实是我有个朋友”。 [别人是无中生友,你是真没朋友] 季河:……扎心了。 见他久久没有回复,辛鸣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电话过来继续八卦: “小季啊,咱做人不能这么怂啊,居然还把喜欢的女孩子往外推?你在纠结什么,跟哥说说,哥给你参谋参谋。” “……” 反正伪装被拆穿得彻底,季河挣扎了一下,就破罐破摔了,把那些对着姜睐根本说不出口的憋闷吐露出来。 “我总觉得,我只是恰好赶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给了她需要的关心,但实际上我对她的那些好换了谁来做好像都差不多,就是我比较好运而已,并不是非我不可。” 但是听你这语气,好像挺想变成非你不可的。 辛鸣一边偷偷吐槽一边嘴上应和道:“还有没有?” 季河沉默了一下,才继续道:“她成绩很好,已经决定了会去白城或者桑城那边的大学,以后肯定会遇到很多谈得来的同龄人……我实在没什么信心。” “不是吧,就你这条件你还没信心?” 辛鸣有些无语:“你赶紧去找块镜子照照自己吧,身高一米八,长得挺好,性格也好,还有房有车,上哪找这种好对象啊?” “但我比她大了九岁……” “这你就不懂了吧?” 辛鸣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想起来季河看不见,就啧啧两声:“像人家女孩子这会青春年少的年纪,谈恋爱最看感觉,只要喜欢上了,一切都好说,这点年龄差不是问题。” 季河听了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可前提是,也要她……喜欢。” 辛鸣又啧一声,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女孩子长得漂亮不?” 姜睐白嫩的脸蛋在脑中一闪而过,季河不假思索便答:“漂亮。” 辛鸣夹着手机一拍巴掌。 “那就对了。” “人家长得漂亮,肯定就缺不了小男生追,可她都没同意,偏偏跟着你这个什么关系都没有的陌生男人,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对你有好感?” 是、是这样的么? 季河精神一震,他还从未想过这一层。 “别想那么多以后了。” 辛鸣又拍了一巴掌,像是要把他拍醒。 “现在她要的就是你,小季,把握住机会,GO!” ……是我? 季河怔忡。 心头簇地燃起了一把火,为困在原地、惶惶徘徊的他亮出了方向。 催促着他即刻就去求证、去确认。 “辛鸣——!” 一道女声兀地将电话两头的耳朵扎了个对穿。 “忙完了没,忙完了赶紧去洗澡,十点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 辛明尴尬地咳咳两声,“不好意思啊小季,我老婆喊我了。” 他捂着手机朝那头应了声“来了”,一边压低声音:“追到人了记得给你哥报喜哈,我先挂了。” “……好。” 结束了头通话,房间又重新清冷下来。 季河再次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给自己控制一下心头的火势。 不能太着急,还是先缓缓吧。 —————— 姜睐:来个人撬开季河那个笨蛋的脑壳给他通通吧。 辛鸣亮出皮搋子:亲,包您满意 总算赶在生日这天更了~如无意外,明天还有一章,有意外就后天⊙ω⊙ 私有化暴露(19) 这一缓就又到了周五。 十一月将近入冬,天气已经干燥起来,却难得下了场雨。 讲台上,班主任拿着发下来的卷子讲得唾沫横飞,配合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十分助眠。 姜睐躲在课本和辅导书堆起来的小山后面,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就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节下课,她打了个哈欠,在座位上不过发会呆的功夫,教室里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 “你今天不用去补习吗?” 背后传来一道声音,姜睐转头一看,是与她隔着两排座位的男生。 熟悉的画面,熟悉的人。 她对男生口中的补习有一瞬的迷茫,回想起来这是自己上次找的借口。 “不去。” “我记得你上周好像也没去,这周也不去,怎么了吗?” “……”这人怎么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姜睐瞥了一眼还等着她回答的男生:“没怎么,老师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不教了。” “这、这样啊。”男生直觉她话里有刺,识相地没有追问。 姜睐拿上校卡和手机起身,打算去吃个晚饭。 虽然今天是约定考完试后再见的日子,但她们的关系在那之后第二天就结束了,季河也一直没联系过她,估计约定也不算数了。 “诶,你要去食堂吗?” 男生一起离开座位:“我也是,顺路,能一起走吗?” “随便,路又不是我修的。” 姜睐心思不在这,只侧着头眺望远处阴沉苍白的天空。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但教学楼的走廊上却留了大大小小的水渍,一时半会干不了。 两人混进零零散散的人群下楼梯,听见前边在讨论晚自习结束到校门口对面那条街吃关东煮,后边在相约游戏,势要鏖战至天明,显然都对于即将到来的周末很兴奋。 意外在此发生。 “哇——!” 不知道是谁滑倒了,慌乱之中下意识地想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于是心不在焉的姜睐不幸成了那根扶手,被人一起带倒了,屁股一路颠着阶级下去。 “……” 姜睐狼狈地坐在地上,感受到自己被雨水浸湿了一片的校服裤子,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突然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你、你没事吧?” 把她拉下来的女生也弄得一身湿痕,抓着她的手臂,惊慌又愧疚。 跟在姜睐后面的男生也赶紧过来帮忙扶人。 他刚才其实想帮忙拉一把姜睐,可惜没来得及,手伸出去只捞到了空气。 “有受伤吗?” 姜睐借着两人的力气站起来,还没站定,就感觉到脚踝传来一阵疼痛。 “好像扭到了。” 其实刚才他们已经差不多走到楼梯底部了,落差不大,不会造成什么严重事故,但她的脚撑了一下侧面的墙,就这么倒霉地扭到了。 “怎么回事?” 这边的动静和围观的人引来了还在附近的班主任。 听女生说明了状况,班主任拍板让女生先回去宿舍洗个澡换衣服,然后对姜睐说:“晚自习就别上了,我通知你家长来带你回去。” 接着点了男生的名,“唐逸衡,你带姜睐去校医室处理一下。” 事情到这里就算解决完了,班主任顺带叮嘱了一通在场的学生雨天都要小心脚下,就要掏出手机找姜睐家长的号码,却发现身旁还站着两个人,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还不去?” “老师。” 姜睐满脸写着诚恳:“我爸妈这周都出差去了,不在家,您能不能帮忙通知其他人来接我?” 书房里。 季河已经拿着手机胡思乱想了半个小时,而屏幕里编辑好的消息却始终没发出去。 她这个时候应该放学了吧? 明明是他说的要结束,他却又反悔联系她,她会不会觉得他很没原则? 万一到时候情况并不如辛鸣所想……那又该怎么办? 还没等他做好心里建设,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在手里嗡嗡地振动,吓得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一看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应该没有不认识的人会打给他啊……?是推销?诈骗? 季河犹豫了一会,在响铃快要结束的时候接通了电话。 “你好……?” “您好,我是高叁一班的班主任李老师,请问您是姜睐的小叔吗?” 季河:“……”小叔是什么鬼? 二十分钟后,季河赶到学校。 他一眼就看到了挨在校门口边上一根柱子的姜 睐,以及和她一样年纪的帅气男生,正一脸关切地站在她身边,右边肩膀还挎着姜睐的深蓝色书包。 尽管两人表现得并不亲密,还隔着些许距离,但这副画面已经无比贴近季河曾经为姜睐作出的假想。 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辛鸣居然说中了……真的有所谓的小男生。 虽然想上前立即分开那两个人,但季河自觉理亏,于是脚步也带了几分踌躇。 “我……来了。” 姜睐站正身子,看着男人低头不敢看她的模样,“哼”了一声:“你好慢。” 她的语气听起来跟平时似乎没什么区别,季河稍微松了口气,目光转到旁边的男生身上。 “叔叔您好,我是姜睐的同班同学,叫唐逸衡。” 男生露出好看的笑,十分有礼貌地向他打招呼,殊不知已经无意往季河心口上插了一刀。 季河:……不用你提醒我的年龄。 即使不爽这小子,季河表面依然保持着成年人的涵养。 他把姜睐的书包接过来,点了点头:“你好唐同学,谢谢你帮忙。” 姜睐看着男人将书包背在胸前,然后走到她前面微微下蹲,身体前倾,双手向后伸,将后背留给她。 “干嘛?”她明知故问。 “上来,背你。” “你不会又差点把我摔了吧?” 季河脸一红,“上次是意外。” “叔叔,我可以来帮忙。”唐逸衡适时插话。 季河忍不住用并没什么威慑力的眼神瞪他:“不用。”别来捣乱。 他又转头对姜睐说:“快上来。” 姜睐这才慢吞吞地攀上他的肩膀,环住他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季河则配合地扣着她的大腿,轻轻往上一托,就稳稳当当地把人背了起来。 “我们先走了,唐同学,你也快回去吧。” “哦,好的。” 唐逸衡向他们挥挥手:“拜拜,姜睐,下次再一起去食堂吧。” 姜睐抬起一只手挥挥作回应。 等季河背着她拐了个弯,隔绝了校门口的所有视线,她才戳戳底下的男人:“可以去吗,小叔?” “……去什么?” “和唐同学去食堂吃饭啊,他和我同龄,学习和体育方面都挺优秀的,符合你的要求吧?” 季河沉默着,半天才吐出没什么底气的叁个字。 “……不符合。” “哪里不符合?” “总之……不可以去。” 姜睐挑眉,捏他的肩膀解气:“搞什么啊,不是你说让我去和同龄人亲近点的吗?” “对不起。”季河垂着脑袋,“是我错了。” “你是不是就会这两句话。”姜睐改为捏他的脸。 不过这次他的道歉倒是顺耳了不少。 坐到车上,两人都不免想起了那天的不愉快,有些尴尬。 还是季河先开口:“脚扭得严重吗?” “还好吧,校医给我用了些消炎止痛的喷雾,已经没那么肿了。” “不然还是去医院看看,保险一点。” 姜睐嫌弃地提了提湿漉漉的裤脚:“先回去吧,现在裤子还是湿的,穿得难受,我想换掉。” “好吧……” 这个点正撞上下班的高峰期,今天又是周,因此路上格外堵,每个红绿灯的行进速度都很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家。 季河想着如果回去再做饭的话就有点晚了,于是提前让姜睐点了外卖。 等他们到家之后,没一会外卖也到了。 电视机在旁边吵着,两人相顾无言地吃了顿饭。 季河把外卖绑好掉扔进垃圾桶,桌子擦了叁遍,再洗干净手,似乎把能干的活都干完了,他才硬着头皮走过去,坐到姜睐身边,也不说话,就干坐着,直到电视新闻的主持人在收拾稿子了,他才借着结束的背景音乐出声。 “我们……谈谈吧。” 姜睐只盯着电视机,懒懒道:“你想说什么?” 季河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我……那、那天,我太自说自话了。” “然后呢?” “忽视了你的想法。” “嗯哼。” “擅自对我们的关系做了决定。” “还有?” 姜睐抱着手臂,悠哉地听着男人的认错,若不是受了伤不允许,她甚至想翘个二郎腿。 哼,什么叫风水轮流转啊。 “还有……我只是很害怕。” “……怕什么?”她终于转过头来。 “怕你嫌弃我比你大那么多岁,怕你被更好的人诱惑,怕你轻易变心。” 季河顿了一下,在姜睐要生气之前吐出最重要的心声。 “怕你离开我。” 姜睐抿着唇默了几秒:“你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意思。”季河无奈地笑了笑。 他试探地伸手触了触姜睐的指尖,见她没有抗拒的意思,进一步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我的癖好,你知道的……之前我都是自己解决的,但自从和你做过那些……光靠我自己好像已经不行了,没有你就不行。” “但就像你说的,我们算是因为你的‘威胁’而开始的,万一……哪天你对我不感兴趣了,你也可以到别的城市去上大学,轻易地远离我。” “我害怕这个。” 并不是她有多迫切地需要他,而是正好相反。 姜睐努力绷着脸,不让自己泄露掀起了波澜的情绪:“那你就让我一直对你感兴趣啊。说得好像我有多重要,那你怎么就随随便便放弃了?” “是我的错。” 她记仇地拉起他的手啃了一口:“还赶我走!你就是个笨蛋吧?” “嗯。”季河被咬了,反而笑起来。“我是。” 姜睐又咬一口:“还好意思笑?” 季河轻轻挣开她的牙齿,改为托着她气鼓鼓的脸蛋,声音又轻又柔。“所以我想说的是——” “我喜欢你,姜睐。” 像是报复她留在他手背的牙印,男人用言语化作利齿,轻轻咬住了她的心脏,在上面啃出一道浅浅的印记,刺得那颗心砰砰乱跳。 一时间,气愤、委屈、惊讶、欣喜,各种情绪糅在一起,变成红晕飞上了姜睐的脸颊,生气的架子也端不住了。 “你、你是说真的?” 从来只有自己在她面前脸红的份,这还是季河第一次看见姜睐脸红,这种感觉原来这么……好?怪不得她就喜欢挑逗他。 “是。” ……可恶。姜睐按住自己的心脏。 不能表现得太高兴! 她本来还打算再多晾他一会,让他再体会体会她这两周被冷落的感觉,但这男人怎么就学会打直球了? 没关系,她这次来可是另有目的的。 姜睐拼命压着脸上的热意,眼神一扫,抬了抬下巴:“那,你要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姜睐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有说过吧,还有两个月我就成年了,实际上,是一个月多一点。” “……已经到了?” “是明天。” 姜睐倾身过去,指尖戳在男人的胸膛上。 “过了今晚十二点,我就十八岁了。” 她表情有些解气,“我再也不是不是未成年了。” 听到这里,季河一如既往地有了不好预感。 果然,姜睐嘻嘻一笑,像是许愿一般: “我们做吧。” “做爱,你和我。” —————— 奇奇怪怪小剧场 唐逸衡: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男主,我的名字看起来不像男主吗! 作者:你看看,前边那叁对男女主角的名字都是两个字的,但是你是叁个字的,不符合队形,达咩 这章定好要写到这个情节,然而字数不小心超标,就来迟了(?ω? )终于!下章能吃上肉了! 私有化暴露(20)【微H】 卧室里,男人自从洗完澡出来以后,就一直坐在床边。 他穿着睡衣,不知道什么原因,胸前的纽扣扣错了一颗,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昏黄的灯光打在上面,为这沉默的氛围平添了几分暧昧。 十一点五十六分。 季河盯着手机右上角的时间,看着上面的数字又跳了一下。 离十二点越来越近,也意味着姜睐的十八岁生日马上要到来了。 而他们决定,要在那个时候……做爱。 季河不止一次地在脑子里问自己。 他是魔怔了吗? 当时……他究竟是怎么答应了的? 他顺着记忆回顾。 在“做·爱”两个字从姜睐嘴里说出来前,虽然他多少有些预料到她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但没想到是这种程度的冲击。 “这、这么突然……?” “才不突然,我等很久了。” 姜睐盯着他,略带挑衅:“你总说未成年做这些事不好,那我现在要成年了,可以做了吧?你也不用担心变成罪犯。” 季河语塞:“虽然……可能,是这么个道理……” “但是,你要不要再仔细考虑一下?别这么轻易就下决定……” 姜睐“哼”一声,截住了他的话头:“说这么多,该不会是因为你不想对我负责吧?” 季河自觉受了冤枉,脱口而出:“我没有。” 姜睐点点他的胸口:“那你明明说喜欢我,明明身体对我有感觉,为什么一副不想做的样子?因为做了就要对我负责,所以你才不想和我做是不是?” 季河被戳着心窝子,有点委屈:“不是,我们还没……还没到那一步,怎么就单方面断定我不想负责了?” 姜睐睨他:“难道你会?” 他用力点头,申明自己的人品:“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光说不可信,要做了之后才知道。” 她扬了扬下巴:“你证明给我看。” “不是……”季河还想辩解一下:“我们不用这样,我也会负责的……” “既然你会负责,那我们做爱还有什么问题吗?” 季河:“……” 听上去好像有什么不对,但他说不出来。 于是陷入逻辑怪圈的他就这样被说服答应了她的要求,因此才会坐在这里思考了快半个小时的人生。 相比于他的慌乱,那边已经半边身子钻进被窝的姜睐却还在怡然自得玩手机,丝毫没有接下来要干大事的自觉。 ……她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季河自觉丢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瞄了一眼,发现是姜睐在解扣子,她穿的还是上次那件睡衣,套在她身上又宽又长。 季河屁股控制不住地往床尾挪了挪,有些怂。 “不、不是还没到十二点吗?” 姜睐无辜道:“脱完衣服就差不多了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所有扣子,向两边轻轻一拨,宽大的睡衣就顺着肩膀滑了下来。 “!!” 即使季河已经及时地移开了视线,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用余光捕获到了她胸的那两抹嫣红。 他看到了…… 季河脸上瞬间烧了起来。 哗——衣服扔在一旁的声音。 床垫轻陷,一具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 “嘻嘻。” 姜睐从后面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感受到底下躯体不自然的紧绷。 “你要不要这么紧张啊?” 怎么可能不紧张啊…… 季河好不容易稳住的呼吸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就乱了。 她传过来的体温,她喷洒在颈间的气息,以及她隔着一层衣服抵在他背上的两颗凸起,所有的触感都无比清晰,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姜睐盯着男人通红的耳垂,凑近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热热的。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 季河颤了一下:“……什么?” “像第一次去酒店跟人开房。” 这句话刚说完,她就感觉男人的身躯僵了一下,随即嘀咕了一句什么话。 “我是……啊。” “嗯?” 他稍微提高了点声音,还有些虚:“我……就是第一次啊……” 姜睐愣了一下,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没有。”季河低着头老实交代:“只有一个没谈成的。” 姜睐来了兴趣:“怎么没成?” 季河皱了皱眉,不是很想提起这段往事,但她似乎很好奇,于是犹豫着开口。 “在进一步发展之前……我坦白了我的癖好。” “她好像不太能接受,然后单方断了联系,只通知我说已经把我送的东西都扔掉了。” 扔掉了? 姜睐心头一动,想起她那双沾上精液的袜子,和他那时带着不安问出的那句话。 “她说觉得恶心?” 季河讶异地侧头:“你怎么知道?” “不告诉你。” 姜睐笑眯眯的,对于可以收下季河的贞操心情很好,一只手缓缓往下而去。 “也就是说,我捡了个大便宜?” 她重点捏了捏藏在男人睡裤里那坨分量不轻的物件,暗示性十足。 “唔——” 季河本来就被她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折磨得够辛苦,现在要命处还突然受袭,当即失控地浑身一抖,胯下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姜睐见证了勃起的全过程,硕大的龟头就顶在她手心,她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底下在突突跳动。 “你硬了。” 一口气呼在耳边,男人有些头皮发麻。 下面那只手在用拇指轻轻刮着他的端口,给予刺激,而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摸到他的胸前,来解他的纽扣。 “……别弄。”他喘着粗气,抓住姜睐作乱的两只手。 “不要。”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阵欢快的手机提示音响起,似乎是闹钟。 趁着男人愣神,姜睐挣脱开来,拿起扔在被子上的手机晃了晃亮起的屏幕。 零点零分。 “到时间了,刚刚好。” 季河愣愣地盯着上面的数字,说不清现在的状态是兴奋还是惶恐,或者二者皆有。 只是日期变了一天,只是分针转了一圈,甚至她与上一秒也没有任何不同。但就在这一刻,她迈过了年龄的关卡,在法律上正式作为一个成年人存在。 他似乎,再没有借口逃避了。 一双手捧起男人的脸,强硬地将他转过来。 “看我。” 季河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将眼前这具赤裸的胴体一览无余。 率先入目的是那对惹眼的峰峦,柔软的雪白之上点缀着两颗还未完全成熟的樱桃,娇小又青涩,嫩生生的。 让人想含在嘴里护着长大。 季河有点口干舌燥。 刚才只是在余光里一晃而过,而现在将它们真切地纳入眼底时,才发现远比他想象的更诱人。 “别光看啊。” 见他呆呆地注视着自己,姜睐拉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握住。 “疼疼它吧……” 指尖骤然触到温热的绵软,季河下意识按了按,换来她的一声轻哼。 他慌了一下,欲逃离,但很快就被这满手的香软勾住了心神,在她胸前流连起来,用宽大的掌心罩住她的一只雪乳,细细地搓揉。 “嗯……啊啊……” 渐渐地,猫似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响起,时而短促,时而冗长。 不知何时,姜睐被男人压在了床上,一只奶儿在男人手里把玩着,另一只却入了男人的口,被吃得滋滋有味。 少女的酥胸还未发育完全,奶头还是娇嫩的粉色,却被男人吮在嘴里用力嘬吸,用舌头粗暴地绕着圈扫了一遍又一遍,引得她浪叫连连。 “啊……轻点,轻点啊季河,不行……” 直到她受不住地推他的脑袋,季河才勉强找回了些理智,砸吧两下,松了嘴。 他还沉迷在吃奶的劲头里,视线有些虚焦,等回过神时,注意到了她大开的腿心。 肥嘟嘟的两片肉瓣张开了一条缝隙,能隐隐窥见底下粉嫩的穴口,有泉水从那条幽深的溪谷当中缓缓淌出来,将周围的肌肤糊满滑腻,连床单也晕开了一片深色。 只不过是吸了吸奶,居然就湿成这样?敏感到这种程度…… 季河盯着那通往她深处的窄小入口,脑中不可抑制地开始比对他胯下的尺寸。 他曾经用手指在她体内畅游过几次,深知她里面有多紧致。而那些媚肉是如何吮着他,高潮的时候小穴又是如何紧紧地把他夹住,所有的细节他都一清二楚。 而那只不过是叁根手指的程度,长度、粗细,都和他的性器根本没法比拟。 但…… 她这么敏感,这么多汁,只要耐心开发,想必也足够容得下他吧? 季河眸色沉了沉,死死盯着她泛着水光的腿心,眼眶发红。 “哈……就是你现在的这种眼神……” 姜睐被男人极具攻击性的看得浑身发软,蚌穴动情地缩了缩,吐出一口晶亮的黏液。 “每次做那些事的时候,你都会用这种的眼神看着我……想侵犯我。” 季河视线飘了一下,想说什么,却被她用手指抵住嘴唇噤声。“我都知道的哦。” “之前那几次,有很多个瞬间,你都想对我做些什么吧?” “比如——” 姜睐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脚,踩在男人已经坚硬如铁的柱身上。 “把这根东西,插进我的下面疯狂抽送,把我干到喷水……然后在我的肚子里射得满满的,到下面要漏出来的那种程度……” 她亲昵地抚摸着男人略微失神的脸庞:“你在想象吗?” 被她冰凉的指尖触碰,季河像是才醒过来一样,从淫靡的幻想中挣脱而出。 她都说中了。 “没关系,现在都可以对我做哦。” 她缓缓提起双腿,摆出性感的M字,向他露出毫无遮掩的腿心。 “不来吗?” 粉穴被她纤细的手指拉开至菱形,能让人清晰地看见里面的媚肉,它们一缩一缩的,像众多饥渴的小嘴,哀求着他把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喂进去,填饱她的肚子。 “用你的鸡巴,帮我变成真正的大人。” 面对这样的春色,这样的勾引,季河再也压不住身体的躁动,理智全线崩塌,满脑子只剩下蓬勃的欲望。 是啊,她成年了。 他再也不需要顾忌这样那样的问题,终于可以抛却道德的枷锁,将曾经那些只能藏在阴暗角落里的念头变成现实,去触碰她,深入她,占有她。 季河此时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肏哭她。 —————— 吃肉吃肉!季河终于肯张嘴了! 私有化暴露(21)【初夜H】 衣服、裤子、内裤,全部落地,男人也终于赤裸在灯光下。 他握着胯间那根挺拔,戴套的动作已经颇为熟练。 几个星期前在超市买的这盒香蕉味套套都用在了她身上,但只有这回才是正式发挥它的真正用途。 男人大腿崩紧,动作有些急促,显然已经相当难耐,肿胀的性器随着他粗重的呼吸抖动了两下,被彻底装入黄色橡胶膜当中。 “嘶——”他抽了一口气。 原本肉棒就胀得快要爆炸,还在外面裹了一层束缚,无疑是雪上加霜。 姜睐眯起眼,全程盯着男人的胯部。 被撑得薄薄的膜与柱身紧紧贴合着,让她能够清楚地看见底下肉棒原本的紫红色。 那根巨物笔直地屹立在男人两腿中间,起起伏伏的青筋盘绕在表面,铸造了凹凸不平的轮廓,看上去狰狞又凶猛,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这样一根东西就要插到她里面来了……她的腿心会被它捅开,顶到肚子最深处,捣干她最舒服的地方…… 她一边幻想着,底下的肉穴一边不自觉地收缩起来,狭小的穴口才开合没几下,就被两根手指抵住。 “别缩。” 季河带着火气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手指顺势探进甬道将肉壁尽可能往两边撑开,在里面胡乱搅了几圈,让腿心维持着敞开的状态。 男人常年握笔的手上还附着茧,在女孩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顾忌地钻弄着,挑拨敏感的媚肉。修长的手指屈起来勾着穴道上方,动作有些粗鲁,带来的刺激却极其令人愉悦。 “啊……” 姜睐难耐地扭着腰,男人手指够不到的地方在阵阵发痒,她需要一根更长的……能够直接插进到她最深的…… “不要手指……要你的,要大鸡巴……” “……” 季河深吸一口气,只感觉额头突突地跳,他这么拼命忍着给她扩张是为了什么? 真是…… 正好,她里面也足够湿软了。 他抽出在她体内的指尖,把上面残留的汁液抹在柱身上,而后擒住她受伤的那只脚搭在臂弯,将她的双腿拉开至最大的角度,让她粉嫩的逼口朝天露出来。 “放松。” 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挺身堵在她娇小的肉穴前,借着汁水的润滑一点一点往里挤。 “我要进来了。” 伴随着男人的低语,硕大的龟头对准通往她身体的入口,慢慢喂了进去。 噗呲—— 龟头没入幽深的洞穴,发出轻轻的水声。 季河清晰地感觉到底下的身躯在他进入的时候变得紧绷起来。 他的东西不过才浅浅地探入她体内,便惊动了四周的肉壁,使其瞬间就绞紧了他,而那些缠人的媚肉也随之拥了上来,附在他的龟头表面迎合般地吸吮着,勾着他继续往深处探索。 “啊啊……” 姜睐从喉咙溢出呻吟,把床单抓得起皱。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像是有一根巨杵塞入了腿心,小穴被菇状的前端强硬破开,辛苦地吞吃着男人的性器,整个人像是要从下面被一分为二。 季河一边控制着速度缓缓往里推进,一边询问她的感受:“现在这样受得住么?” “疼……”姜睐细细地呜咽。 嫩生生的小穴被撑成一个圆洞,艰难地含着闯进来的异物,颤抖不已,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与肉棒接触的部分偶尔会泛起丝丝酥麻感,但远抵不过被开发的疼痛。 “是你要它进去的。” 季河抓起她的手,让她放过饱受蹂躏的床单,摸到两人的连接处。 长长的肉棒就只有龟头完全被肉壁包裹在里面,还有大半截柱身侯着,等待没入她的身体。 “还有这么多在外面呢,要疼好一会了。” 那根比寻常更加粗壮的性器固然会为她带来更加刺激的欢愉,但在男人真正用来疼爱她之前,她要先熬过被这根肉棒一寸一寸地撑开身子的折磨。 姜睐被困在男人与床之间的空隙里,无法逃离,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越来越过界的侵犯。 “呜……好深……太深了……” 她的小腹上鼓起了些许轮廓,显然那根肉棒已经在她的甬道里探索到了相当深入的地步,但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然怂着胯部往里送。 “不行,季河……不行的……” 姜睐惊慌地攀着男人的肩膀,在他不容退缩的力道下,被彻底撞进身体里。 啪—— 两人的性器完全契合在一起,在她体内紧密相连。 啊啊…… 身体被从从下至上贯穿,姜睐的大脑一片空白,唇齿无意识地张开,所有声音像是卡在了喉咙里。 此时此刻,她所有心神都在感受腿心里那根灼热的异物。 她被男人填满了。 望着尽数消失在她穴里的肉棒,季河还有些恍惚。 他伸手压了压她的肚子,切实感受到了里面的那根硬物,像杆坚挺的旗帜,就这样插在了她的最深处,无言地宣示她这处据点已经被他牢牢占有。 现在,他就在她体内。 而她那些湿软的媚肉正紧紧吸着他的性器,绞着他,吞着他,彰显着他的存在。 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从季河心底升起。 她终于……属于他了。 “姜睐。” 季河俯下身,沿着她眼角因疼痛而留下的泪痕一路吻过。 “乖……放松点。” 他轻触她的唇边,悉心安抚:“你这里装着我的命根呢,别夹那么紧,它是让你舒服的……” “可是,肚子满了……好胀……” 姜睐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慎就会牵动小腹里埋着的东西,引发难以言喻的刺激。 男人大手往下游移,在她腿心之上寻到那颗凸起来的肉核,用拇指重重地搓弄起来。 “给你揉揉……来,慢慢适应它……” “哈啊……”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到各处,因被进入而绷紧的身体逐渐放软下来。 痛感消弭之后,一股奇异的充盈感在体内爆发开来,就像是天生缺失的地方终于被人填补上了,整个人无比圆满。 察觉到禁锢住他的肉壁开始松懈,季河搂住她的肩,提着腰臀小幅度地耸动起来,肉棒在里面轻轻搅弄,制造出可以供他活动的间隙,让她的小穴为他更加敞开。 姜睐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在她肚子里动了起来,柱身与甬道碰撞着、摩擦着,龟头不断地往她的深处钻弄,像是在挖掘着什么。 “啊呀——那里……” 在龟头触到某地的时候,她猛地一滞,双腿轻颤起来。 这无疑给了男人信号。 季河随之集中于那一点猛攻起来,浅浅抽出些许,再重重顶入,龟头反复凿着那一处敏感的软肉,把她干得浑身都在战栗。 这样频繁又集中的刺激让小穴不住地开合张缩,在最深处泄出一波又一波滑腻的淫液,浸满了那根器具,让男人的抽送更加肆无忌惮。 “嗯~~”姜睐眼神迷离地体会着男人的捣弄,她已经开始习惯巨物在她体内进出。 “里面……啊啊……好舒服” 男人肏干的力度、挺动的频率,一切都恰到好处,熬过了最初被开发的疼痛之后,性爱的美妙之处终于在此时显现了出来。 “我说过吧,它会让你舒服的。” 与胯下极其凶猛的动作相反,季河的声音在耳边格外温柔:“我们姜睐也是真正的大人了,已经懂享受大人的快乐了。” 姜睐感觉耳朵有点麻麻的,推开他的脸:“你是在哄小孩吗,季河叔叔?” 虽然季河被叫了叔叔,但在床上他好像并不反感这个曾经觉得有点变态的称呼,甚至还因为两人此刻深入的接触有种背德的兴奋感。 他转而吻她的颈侧:“嗯,在哄我乖侄女呢。” 哈,这人居然还顺杆爬。 姜睐揪他的发尾:“谁是你侄女。” 季河跟她算账:“我下午接到的班主任电话,通知我平白多了个扭到脚的大侄女,叫姜睐,让我这个小叔去接。” 姜睐理亏,转而控诉道:“那你就是……唔……这样当小叔的?将人从学校接回来,把大鸡巴插进侄女的……啊……侄女的小穴里? “所以这是惩罚。” 男人大开大合地动作着,两颗卵蛋一下下拍打在娇嫩的腿心上,发出啪啪啪的淫响,还有她高亢的浪叫。 随着男人的抽插,晶亮的液体从穴口与肉棒间的缝隙不断渗出来,被撞得四处飞溅,淫液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看着身下的人一副完全沉迷其中的表情,季河颇有成就感,他含住她一颗晃动的奶头,胯下重重地捣入她的最深处。 “感觉到什么了?” “啊……叔叔的大鸡巴……在干我……” “还有呢?” “叔叔肏得我里面好舒服……嗯~~顶到了,叔叔的龟头顶到那里了……” 男人对她淫荡的反应极其欣慰,这得益于他的潜心开发。 他腰一沉,更加密集地肏弄她,那卖力的程度,似乎是要把至今积累的暗火在这一晚燃烧殆尽。 “哈啊——” 即使隔着一层膜,娇嫩的肉穴也依旧能感受到那根阳具所散发惊人的热量,任她如何喷出再多汁水浇头淋下,也无法降低丝毫交合的温度,只会连同她一起灼烧起来,让她脑中除了欢愉什么也不剩下。 敏感的最深处被肉棒不断造访,可怕的快感像电流一般通达四肢百骸。姜睐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泪腺也开始崩溃:“呜……太快了……要坏掉了,里面要坏掉了……” “乖,不会的。” 女孩的眼泪没有唤起男人的怜惜,反而不幸地起了反作用,让男人更为兴奋了。 禁闭的房间里,男人的喘息,女孩的低泣,肉体交合的各种暧昧的声音,全都交织在一起,组成一首狂放的浪曲,光是听上几声,就让人软了身子。 快感如潮水般不断拍打着脑海,在姜睐又一次被肏到高潮时,穴里的那根肉棒终于颤抖起来。 “我要射了。”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姜睐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滚烫的液体就冲进了紧缩的穴道深处,把还在高潮当中的她送至了新的巅峰,然后被尽数阻隔在那层薄膜里。 “啊啊啊啊啊——” 他的东西……好多,好热…… 姜睐紧紧缠着男人的身躯,下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沉浸在那濒死一般的快感中。 即使精液并没有真正灌入她体内,可那不属于她的温度太过真切,她仿佛当真被男人内射了一回。 季河松开精关尽情释放着,一边近距离观赏着那副失神的表情。 女孩满脸都是激烈运动后的酡红,嘴唇微微张开,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神却涣散了,似乎躯壳里的灵魂已经通往极乐了。 真美啊。 果然把她肏哭是对的。 季河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用舌头把她跑出来的舌尖推回去,温柔又细致地扫荡着她的口腔。 “唔——” 姜睐无意识地回应着他,乖巧地被他挑逗着小舌头,连呼吸也一起夺去。 纠缠间,埋在深处的某根东西又悄然硬了起来。 季河轻喘道:“再疼疼你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男人却已经抽出了裹满爱液的鸡巴,换了一个套子,把还迷迷糊糊的人翻过来侧躺着,抬起她受伤的那条腿,露出艳红的水穴。 姜睐被摆弄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语速也变得格外迟缓:“怎么,又……?” 季河哄她,“换个姿势再做。” 今晚过后,不知道会不会有谁后悔,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索性……疯狂得更彻底一点。 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房间里。 夜还足够长。 —————— 来了来了!圆满吃肉!鼓掌!接下来开始各种playplay 私有化暴露(22) 姜睐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 即使隔着窗帘,窗外灿烂的阳光依然轻松透了进来,提醒室内的人此时已然白日当头。 明明昨天还下着雨,今天居然就放晴了。 房间外隐隐约约传来些滋啦滋啦的动静,像是食材滑入油锅里的声音。 而旁边本该有人的被窝此时空着,只留下了睡过的痕迹。 应该是季河在厨房里捣鼓什么吃的。 一提到吃的,大脑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姜睐感觉瞬间饥肠辘辘起来,空空如也的肚子告诉她需要补充昨晚消耗过多的能量。 好……饿。 姜睐在被窝里蠕动了两下,最终食欲战胜了懒惰,催促着她爬起来进食。 她用手撑着床,才刚使了点力,腰就传来一阵过度运动的酸痛感,人起到一半直接又“哎哟”一声倒了回去。 ??? 满脑子问号就是姜睐此刻的心情写照。 从腰,到大腿,还有小腿,可以说她的腰及以下的部位没有一处地方不发软,只要稍微用力就觉得酸痛,显然是过度“运动”的症状。 她是怎么成的这个鬼样子? 姜睐努力回想昨晚的场景。 她就只有他们做了第叁次的记忆,严格来说是两次半,因为第叁次做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因为实在受不住叫了停,等季河好不容易刹车之后,她就因为太累了直接睡过去了,不知道后面季河还对她做了什么。 就她这被折腾得腰酸腿软的状态来看,似乎没干什么好事。 不过她还记得她睡过去之前下面还黏黏腻腻的,都是她流出来的水,现在感觉倒是挺清爽,应该是季河给她洗过了,起码这一点还算不错。 姜睐掀开被子往下瞄,打算确认一下具体情况,然后就看到了自己胸前的肌肤上印着星星点点的吻痕,犹如雪中的红梅,极其显眼。 ……她收回那句说他还算不错的话,季河这禽兽。 厨房里,抽油烟机转得嗡嗡响。 这边季河正小火煎着大虾,突然电话响了,他从兜里摸出手机,眼睛一边盯着锅里的虾,借着余光划过接听键:“喂——” “扶朕起来。” 那头传来这铿锵有力的四个字让季河愣了愣。 ……谁? 他下意识地与屏幕拉开距离,眼珠往下一扫。 来电人,姜睐。 ??? 问号同样占据了季河的大脑。 不出五秒,姜睐就等到了一个拿着锅铲闯进房间的男人。 她朝还一脸懵的季河张开手臂:“愣着干嘛,快点抱我起来。” “你没事……?” 季河还以为她摔到磕到哪儿了,痛得喊不出声才要给他打电话。 而此时见她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他松了一口气,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还是十分听话地过来捞她。 “看我的样子像没事嘛?” 姜睐懒懒散散地,像条大型软骨动物一样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靠在男人身上。 “我腰好累,腿好酸,没有力气,床都起不来。” 她挨得如此之近,季河似乎能闻到她身上的同款沐浴露味道。他不由想起昨晚他在给睡过去的她清洗身体的时候借了她的大腿又解决了一次,顿时一阵心虚。 “抱歉……是我太过分了。” “哼,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所以今天你都要负责伺候好我,知道吧?” “咳。”季河把那些淫乱的画面赶出脑海。 昨晚自己确实勉强她了,照顾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知、知道。” 姜睐满意地蹭了蹭男人的肩膀,然后盯着他手里抽出与这房间格格不入的锅铲:“好香,你在做什么菜?” “酱油大虾。” 姜睐眼睛一亮:“我要吃。” 季河捂住她滑下去的被子:“……衣服先穿上。” 季河回去厨房关了火,锅铲放好,回来伺候她穿衣洗漱,然后抱她到餐桌前的椅子上,把人放下前还不忘在底下塞个坐垫,才继续做她要吃的大虾。 虽然姜睐全程由着季河摆弄,表现得一副半身不遂的样子,但在饭菜端上来的那一刻,她立即精神大振,干饭之凶猛犹如猛虎进食,把季河都惊到了。 “慢点,我的也给你!” 吃掉季河上供的最后一只大虾,姜睐摸着鼓鼓的肚皮,感觉浑身都被食物的热量填满了,暖洋洋的。 “好饱。” 季河翻出校医给姜睐开的喷雾,蹲在旁边对着她的脚踝喷了几下。 昨晚给她做了冰敷处理,扭伤的地方今天看上去消肿了一些,但相比正常的那只脚踝还是有点夸张。 “下午等科室上班去医院看看吧。” 于是姜睐又小睡了一觉起来被载去了医院。 “你这脚,扭得挺别致。” 头发半白的老医生扶着眼镜,一边用手轻轻按压她的脚踝。 “筋骨没也伤到,还能肿成这样……平时少运动吧?体质有点差了。” 老医生念叨完姜睐,又把矛头对准陪同的季河:“你是她家里人?等她好了监督她多运动运动,打打乒乓球羽毛球什么的,年轻人别就知道上网。” 季河有些尴尬地应下:“好的,我会的。” “医生,这点您倒不用担心。” 一直安静听着的姜睐突然出声:“他没多久之前才带着我运动过呢。” 季河一惊:说、说什么呢……! 老医生不明所以地点头:“是吗?那挺好,不过要等伤好了再折腾。” 姜睐扭头就对季河转述了一遍:“听到了吗,医生让你等伤好了再折腾我。” 季河:“……” 此运动非彼运动,此折腾也并非彼折腾。 其中暗喻,只有昨晚激烈纠缠过的他们心知肚明。 季河脸有点热,只庆幸自己戴着口罩,不然恐怕下一秒就要夺门而逃了。 从医院出来的姜睐除了提着一袋子药,还收获了两根拐杖。 她的脚还需要养一段时间,要尽量少用力,所以在好起来之前,她基本就只有两种办法来行动,第一种就是靠这两根拐杖,而姜睐选第二种。 此时是下午叁点出头,日头却还正猛。 姜睐趴在季河背上,勾着他的脖子,舒舒服服地搭乘她的人形自走座驾。 “那边有树荫,快往那边走!” 季河任劳任怨地背着她走到停车的地方,把她放到副驾驶的座位系好安全带,然后发动汽车。 他握着方向盘,看她一眼,有些犹豫。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在姜睐可能不高兴之前,他赶紧补了一句:“我不是在赶你走,就是怕你家里人问起来……” 姜睐耸肩:“我回不回去他们才不会过问。” “为什么?” “他们只顾玩自己的,哪有人管我,即使我在家摔了他们都可能都不知道呢。” 季河试探道:“那你这段时间——” “住你家啊。”姜睐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你不是要负责照顾我嘛?” 季河语塞。 虽然他是有想过要不要让她再住几天方便看着她,但又担心她父母那边不好交代,没想到她已经先一步决定好要赖上他了。 “那你上学怎么办?” 他瞧着她学校好像挺大的,她又住校,光是在教室和宿舍往返也够折腾的,最怕是路上不小心跌倒了。 更重要的是,学校里有潜在的敌人。 想起昨天在校门口见到的那个男生,明显是对姜睐有点意思,不仅与姜睐同龄同班,长得好看,举止有度,性格好像也挺开朗的…… 季河:……怎么对比起来他好像哪哪不占优势? 不行,这样不行。 季河正苦苦思索应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时,姜睐不假思索地抛出一句话。 “你背我去啊。” 季河:“……” 虽然她的态度过于理直气壮,但好像,是个好办法。 他是在家里工作的,也很容易配合她的上下学时间。早上送过去,中午接回来,下午再送过去,晚上再接回来,很完美。 季河点点头:“好吧。” 姜睐:怎么感觉他居然挺高兴? 然而,与季河想象的不同,这样的同居生活,十分地折磨。 ———— 来了TAT艰难产出 下章继续炖肉 私有化暴露(23)【浴室、自慰、舔穴】 姜睐借着腰酸腿软,在家里的所有行动基本都是赖在季河身上完成的。 吃饭上厕所都要抱着去,看电视的时候要配合揉腰服务,连躺在沙发上也不忘拿他的大腿当枕头。 而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对于刚尝到她滋味的男人来说无疑是种极大的诱惑,但偏偏现在又不能吃她,季河只能一忍再忍。 此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季河家的浴室没有浴缸,但姜睐敷了药的脚又不能沾水,即使给她搬张凳子坐着,也终究有所不便,于是她如何洗澡就成了一个问题。 看男人在那独自苦恼,姜睐不解:“你给我洗不就行了,昨晚你不是洗过了嘛。” 季河无言:……就是昨天洗过之后感觉大事不妙他才要在这里想办法啊。 但季河的挣扎显然是无效的。 浴室里,扎好丸子头的姜睐坐在凳子上,将伤脚搭在另外一张凳子,并自觉脱了上半身的衣服招呼他:“能不能快点过来呀,很冷的。” 季河抱着毛巾和衣服,低头盯着地板走过去。 他将东西放在架子上,目不斜视地帮她把裤子和内裤也脱了,然后在她的脚上包了一层防止溅到水花的保鲜膜,就要去拿喷头调试水温。 “你不脱吗?” 姜睐扯扯他的衣角:“就这样洗你的衣服会弄湿的耶?” “……没事,就这样吧。”季河扭动开关,热水一下从喷头滋出来,化作一片雾汽,掩盖住了他此时的不自然。 “温度合适么?” “还行。” 听到回答,季河便站在她身侧,将喷头搁在她颈间,开始给她洗澡。 热水沿着她的肌肤一路蜿蜒,在她的锁骨溅出细小的水花,而后倾盆淋在她青涩的峰峦上,导致山尖的那两颗还未熟透的嫩果在水流的冲击下轻颤不止,格外惹人怜爱。 借着居高临下的角度,季河得以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移开视线,拿过毛巾接满热水盖在她胸前擦拭起来,遮住这让他开始呼吸不稳的源头。 虽然毛巾触感足够柔软,但是娇嫩的奶头昨晚才被男人用嘴细细呵护过,哪禁得住这样摩擦,姜睐很快就哼出声:“轻点啊……” 季河有些慌,停了动作:“弄疼了?”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吸得太用力了。” “对不起,下次我注意……” 季河红着脸加快速度,草草结束了擦洗的步骤。他关了热水开关,把沐浴露瓶从置物架上拿下来递给她。 “你自己抹好不好?” 姜睐直接一撇嘴表示了拒绝:“不要,手好累,你来。” 季河:……这是在成心考验他的忍耐力吧? 他无奈地把瓶子放在地上,挤了浅浅一手心的白色乳液,双手合并在掌间搓磨了几秒,白兰花的芳香就沁了出来。 “那我抹了?” 当晕开的乳液触到她那一刻,姜睐被上面的凉意冻得微微一抖,随后就被大手的温度盖了过去。 男人耐心地将沐浴露揉成细密的泡沫,掌心在肌肤上不断游走,直到白花花的泡沫覆过她两只手臂和整个背部,大手才将阵地转移她身前,匆匆带过绵软的胸部,抱着眼不见为净的念头,给她裹上了厚厚的一层白色。 那边季河在努力心无杂念地伺候她,这边姜睐则百无聊赖地低头看着自己裹满泡沫的上半身,伸手舀了一点,闻起来香香的,触感有点奇妙。 她突发奇想,“啪”地合上手掌,手心里的泡沫被骤然挤压,一下子从指缝里炸出许多大大小小的白沫,在空中晃晃悠悠地往下落,像极了一片片细雪。 “哇——” 姜睐正赞叹着,感觉到季河的动作停了,一转头,就看见她制造出来的雪花有将近一半都糊在了他的衣摆上,有些已经没入布料里,染成点点深色,给纯色的衣服作了别具一格的点缀。 “哇……” 她这次的声音小了点,心虚地对着愣住的季河表示:“我帮你擦掉。” 季河还没来得及阻止,姜睐就伸手去擦,还带着手心残留的那些泡沫——结果当然是把衣服抹得更糟糕了。 而且,因为她手所放的位置距离他胯部很近,这么一顿抹下来,也导致某根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物件也变得糟糕了。 季河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的手,低声道:“别擦了。” 姜睐看看男人似是在隐忍的表情,眼珠一转,往下一瞥,就看见了衣摆底下不甚明显的隆起。 她顿时不怀好意地扬起唇角:“干嘛?这种程度就硬了?” 她又补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容易性奋啊?” 遭受指责的季河不免感到委屈: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么? 他们昨晚交缠得那样激烈,他已经充分体会到她的身躯有多美妙,里面的滋味有多好。 现在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坐着,他不仅要抵御视觉上的诱惑,还要克制触碰她的冲动。 而姜睐呢,她非但不懂他的忍耐,甚至还在煽风点火。 季河深呼吸,不知是憋的还是气的:“是你说的……伤好前不能折腾你吧?” 所以能不能收敛下。 “那就用老办法啊?” 姜睐一脸“你怎么这么笨”的表情,空闲的另一只手悄悄地探入他的裤头,勾住,缓缓往下拉,露出胯骨、耻毛,直至勃起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低下头,蹭了蹭在男人的小腹,脸与那根东西贴得极尽。 季河屏住呼吸,甚至能感受到她说话的气息拍在肉棒表面。 “自慰给我看吧。” …… 哗啦啦—— 悬挂在头顶的莲蓬头被打开了,热水源源不断从中喷洒出来,极其规律地砸在地板上,在这狭小又密闭的空间当中声音显得格外地大,像是在浴室里下起了一场雨。 但若仔细地听辨,似乎还能从水声的间隙中捕捉到不知是谁发出的低喘声。 “嗯……” 若是有人在场,定会惊诧于淋浴隔间内的转变。 原先帮着女孩洗澡的男人身上的衣物此刻已经不知所踪。他跪在地上,发丝被水打湿贴在额边,脸色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双手握住胯下又粗又长物件,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而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孩则悠闲地坐在那里,欣赏这极其色情的整个过程。 “你很享受嘛。” 姜睐看着跪在自己两腿间自渎的男人,抬起完好的那只脚踩在他赤裸胸膛上,顺着他的腰一路往下蹭,绕开他的手,用脚尖托了托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唔——哼嗯……”在宣泄中被如此挑逗,男人顿时发出难耐的喘息。 看着季河这副样子,姜睐轻笑:“才脱了衣服就硬成这样,你真是变态诶。” 姜睐踩在男人的紧绷的大腿上,兴致勃勃地打量着那根性器。 那是一根形状可怖的肉棒。 紫红色的柱身充血肿胀,笔直地耸立在两腿中央,被男人的大手堪堪握住。 有青筋盘根错节地缠绕在肉棒表面,随着男人的动作凸起又隐去,像是有生命一样。而在肉棒顶端,硕大的龟头不断从男人的虎口穿出来,颤抖着张开马眼,吐出浓白的粘液,再被手指抹匀在柱身上,权当增加润滑。 姜睐看着,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她弯腰提起放在地上的沐浴露瓶子,对准男人的胯间摁下泵头。 白色的乳液被挤压出来,断断续续地掉落在男人紫红色的肉棒上,就像给香喷喷的热狗淋上了一层美味的沙拉酱。 “用这个不是更方便嘛?”姜睐露出得意的表情。 “还可以顺带洗洗你的鸡巴。” “哈……” 男人胸口起起伏伏,动作不停,保持着刚才的频率径直就着喷头淋下来的热水把沐浴露搓开。 泡沫很快就裹满了那根东西。 姜睐用摸狗的手法去摸了摸季河的脑袋:“真听话呀?” 季河用脸颊抵着她的膝弯,含糊地低声说“要放进里面的……是得洗干净。” “什么?” 姜睐没听清,但她看见他眯起眼,直直盯着某一处。 顺着他的视线寻去,她发现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两腿中间。由于她单脚踩在男人大腿的姿势,腿心正对着他的脸,因此毫无遮掩的小穴风光被男人窥探得清清楚楚。 “你在看哪里?” 男人一边撸动着手里的坚挺,一边用热烈到有如实体的目光盯着她的腿心。 姜睐总有股无形的被侵犯感,仿佛男人用视线代替那根粗大的器具,扒开了她的小穴肆意奸淫她的体内深处。 季河昨夜那些的进攻似乎在她的身体上铭刻了相当深刻的记忆,被他这样看着,肉穴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蠕动,甬道隐约有股湿意传来。 姜睐羞恼,伸手去遮他的眼睛。 “色狼。” 对于女孩的斥责,季河毫不反驳,甚至坐实罪名般地分出一只手擒住她的膝盖,阻止她把腿并上。 被挡住了视线,他就侧过头用嘴唇去触碰她的膝盖,在那细嫩光滑的肌肤上亲吻、舔舐,吮出暧昧的红印,密密麻麻地往里一路延伸到大腿根。 “唔……” 湿滑的软体扫过肌肤,带起阵阵酥麻,引得姜睐轻哼出声。 眼看男人的嘴唇离她的私密处越来越近,粗重的呼吸几乎要喷洒到她大敞的腿心,可姜睐推拒的手却是那么无力,连质问的语气也变得轻飘飘的,听起来更像是调情。 “你……想干嘛?” “这里,也洗洗。” 季河含糊不清地吮着她的大腿根,就着头顶洒下来的热水吻上了她的腿心。 “啊……”敏感部位遭受如此刺激,姜睐身形一晃,连忙伸手撑在墙上才勉强稳住。 季河视线受阻不知她的反应,只专注伺候嘴下的美味。 他无师自通地顺着肉穴形状慢慢吻过去,从这一瓣的蚌肉到那一瓣的蚌肉,用嘴唇啄,用舌头碾。扫过缝隙的时候不忘把那颗藏匿的珠子挑出来吸一吸,嘬得她颤抖连连,鲜美的汁水不受控制地从开合的洞里流了出来。 “呜……那里,不能吸啊……” 已经被男人调教得十分敏感的阴蒂不断向大脑反馈着快感,姜睐嘴上抗拒,大腿却朝男人敞得更开了。 季河不紧不慢地在女孩的私密之地游走,充分照顾到周边的每一处,却刻意绕开了关键的洞口,数次路过都避而不入。 每回在她以为那根软体要潜入她体内的时候,却只是匆匆一扫而过,徒增她的空虚。 姜睐因此饱受折磨。 进来……它什么时候进来? 里面好痒……快进来钻一钻…… 它是找不到地方吗?要让它进来才行…… 姜睐的脑袋快要被这样的念头塞满了,她半靠着墙壁,伸手绕到下面用两指将张着一道小口的肉洞悄悄扒开,并抬高了臀部,将通往她体内深处的入口对准男人的唇。 而这头,舌尖再次探出便陷进了一片黏软当中,季河故作不知,继续往那狭长的甬道里深入勘探。 伴随隐没在水流声中细微的肉与肉相契合的动静,姜睐眯着眼,舒服地叹出声:“哦——” 伸进来了…… 男人的舌被包裹在女孩温润湿滑的内里,他试探地蠕动了几下,即刻换来了几声享受的呻吟。 覆在他眼睛上的手也因失力而松开,季河得以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用舌头在她的小穴里尽情作乱。 “啊啊……里面,在动……”姜睐难耐地收缩着小腹。 男人舌头像条有思想的活物,极其灵活地上下甩动,把肉壁不断往两边顶开、扩张,而后抵住媚肉挑逗起来。 他先是雨露均沾地荡着圈缓缓舔过一遍,来回拨弄迎上来的媚肉,连堆迭的肉褶也没放过,耐心地将其层层推平,感受她不同的反应,再找准最敏感的那处用舌尖仔细钻研,只需勾弄几番,就有甜蜜的汁液从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流入嘴里。 腿心被男人含在唇间,津津有味地吸得啧啧作响,似乎连水声也掩盖不住。 “噫啊……” 姜睐失神地望着头顶瓷白的砖,仿佛连灵魂也被男人从下面的洞一并吸了去,躯壳里只余下充盈的快感,轻飘飘的,像是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天花板。 见她脸上满是高潮产生的红晕,季河手上也没闲着,就着滑溜溜的泡沫持续撸动着依旧雄壮的肉棒,心头升起一丝邪念。 要是现在把这根放入她的小穴……会怎么样呢? 她一定会用她紧致的甬道包裹住他,用媚肉拼命缠住他,要是他一个控制不住松了精关,浓厚的精液就会满满地射进她里面,把她的小肚子灌得鼓起来。 但是……会怀孕的吧? 她自己都是个孩子呢,还不行啊。 季河暗下眼眸,摒弃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把她按在墙上,舌头对准肉洞反复插入、抽回,配合着右手套弄的频率,一下一下捅开她的穴道,让二者产生了体感上强烈的关联,仿佛此刻在她体内搅动的不是舌头,而是他胯下的那根巨物。 热水淋在两人的身上,冲刷着肌肤上的汗液与各种淫液。 男人跪在姜睐腿间,一边给她舔穴一边自慰,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显然是沉浸在极其愉悦的快感当中。 姜睐背抵着墙,舒服得都蜷缩了起来。比起把她填得满满当当肉棒那种潮水般要把整个人淹没的冲击,被一根灵巧的软体这样四处翻搅所获得的快感持续时间更长。 她得以充分感受到那条软体在她体内活动的轨迹,酥麻感逐渐积累起来,她娇喘着、享受着,被男人慢慢送上高潮。 在脑袋融化成一团浆糊之前,姜睐终于觉出了不对。 明明她是要看季河自慰的,为什么现在是她在被玩着小穴? 但这微弱的清醒不过一闪而逝,她很快再度被男人的舌头俘获,哆哆嗦嗦地往外泄着汁水。 各种暧昧的声音交错着,在浴室里回荡了许久,男人才低哼一声,颤抖着彻底释放了出来,顺带接了满嘴的甘甜。 底下的鸡巴还在断断续续地喷溅着浊液,季河却不管,只昂起头,双手扣着她的大腿津津有味地嘬着小逼,等她洞穴里的泉水流尽,才松开唇缓缓站起身,模样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姜睐浑身发软地靠在墙上,目睹了这一切,于是晕乎乎的脑袋冒出了疑问。 ……有那么好吃么? 视线捕捉到男人胯间晃动的鸡巴,姜睐冲他勾勾手指,“过来一下。” 季河取下喷头不明所以地靠近,就被一只小手扶住了鸡巴。 姜睐得逞,“之前就想尝尝了。” 她凑过去,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还在汩汩冒着精的马眼,将那些液体卷进口中。 季河还没反应过来,正处于高潮后还极度敏感的龟头便毫无防备地被那条湿滑的小舌头一扫而过,激得他浑身一颤,大片的火花在脑子里炸开来。 偏偏她还砸吧了两下嘴,很是嫌弃地吐出舌头:“略,没味道,不好吃。” “……” 季河不断深呼吸,直接将调节水温的开关掰到蓝色的那一头,冷水“哗”一下从喷头滋出来,淋在他躁动的胯间,对性欲进行物理压制。 要不是她的小穴还肿着,又是伤员,他指定要把她狠狠肏一顿。 “想有味道?”季河揪住她的舌头。 “香蕉味的要不要?” 香蕉味的东西,他家里也只有那一样了。 等姜睐呜呜求饶:“八要了。”季河才把她的舌头塞回去,低头含住她的唇深入教训她。 “让你再使坏。” 最后姜睐像个娃娃似地被季河摆弄着洗完了剩下的流程。 经过今晚,两人不禁都陷入了沉思。 这样的同居生活,到底是在折磨谁? 私有化暴露(24) 把周五晚上和周六一整天都挥霍掉之后,姜睐作为一个高叁学生到底还记得有作业这种东西,所以周日都老老实实地窝在季河的书桌前写卷子。 于是两人在最后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周末,就到了回学校的日子。 早上六点半,季河起床了。 他顶着小叔的名头向班主任申请了暂时不参加晨读,所以姜睐可以迟点到校,但他也要比平时早了快两个小时起来做准备。 洗漱完后,季河把姜睐叫醒,抱她到浴室的凳子上,让她自己刷牙洗脸,然后自己去准备早餐。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餐桌前,对着面碗里升腾的热气十分同步地打了个哈欠。 显然彼此都困得不行。 见状,季河忍不住露出些许笑意:醒醒神,吃完要去学校了。” 姜睐托着腮,表情难得有些呆滞,念出了几乎每个人在学生生涯都说过的那句话:“不想上学……” 在那个家里住的时候,她巴不得在学校扎根,但到了季河这里她却反过来了,像个终于可以任性的小孩,就想赖在家使劲撒娇。 望着一脸愁苦的人,季河夹起她碗里一束面条塞到她唇边,看她无意识地把长长的面条嗦进嘴里,鼓起脸颊慢慢咀嚼,像只仓鼠。 他安慰道:“中午就回来了。” 姜睐:“还要等上完课……” “那,你中午想吃什么?做给你吃。” “嗯……鸡翅!” 季河以美食的承诺成功把人安抚好。吃完早餐后,两人出发去学校。 背着姜睐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见到里面一片埋头苦学的脑袋,季河的社恐属性不自觉冒出来了,一时顿住了脚步。 姜睐拍他:“干嘛停下?” “……你座位在哪?” “那边,空着的第四个位置。” 他们压低声音的对话已经引起了坐在门口同学的注意,季河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尽量自己的降低存在感,但还是收获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以及书页翻过的响动。季河有些局促,感觉自己在这里十分不和谐。 他轻轻把姜睐放到座位上,再把她的书包放下,压低声音说了句:“我中午再来接你。”就打算离开,结果一扭头,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似乎察觉到季河的视线,唐逸衡停下手中的笔,向他微微点头,用嘴型打招呼:“叔叔好。” 季河:“……” 是要约姜睐吃饭那个男生,好像姓唐来着? 然后季河赫然发现,他的位置离姜睐只隔着一个人。 他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这小子……要防好! 于是他又特地倒了回去叮嘱姜睐:“记得中午是回家吃饭。”别跟那个男生走了。 “知道了。”姜睐冲他摆摆手。 不过季河还是不甚放心,掐着中午放学的点来到学校,一到教室门口,就看见那小子果然凑到了姜睐旁边。 “你中午去食堂不方便吧?我去给你打饭回来?” 姜睐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正要给季河发消息问他到哪了,一抬头就看到了门口杵着的那尊黑脸雕像。 “不用。”她忍笑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后面:“我……小叔来接我了。” “好吧,那我先去食堂了。”唐逸衡站起身,路过季河的时候也十分有礼貌:“叔叔再见。” 季河:“……再见。”虽然他好像也没喊错,但这称呼听起来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季河走过去蹲下,姜睐抱着两根拐杖爬上他的背,一拍他的肩膀:“驾,走了。”季河便默默地迈开腿当好她的座驾。 大部分学生都奔去食堂了,于是此刻的校道变得空荡荡的,只有地上零星的落叶被他们踩碎,发出清脆的声响。 由于男人一直闷头往前走,一反常态地没有询问她上午在学校怎么样,姜睐察觉到了季河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她好奇地伏低身体凑到他耳边:“在想什么啊?” 季河正思考得出神:“想给你换个座位。” “干嘛想换?” “还不是……”季河这才反应过来,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结结巴巴掩饰道:“咳,你坐教室那么里面……出入也麻烦,换个座位就……方便一点。” “是吗?” 当然……不是。 虽然他不喜欢那个男生坐得离她这么近,还可以随便靠近她,但以这样的理由要求她换座位显得他好像很小气一样。 见他半天没应,姜睐又往前凑了一点,单手把男人的脑袋掰过来,看他脸上的表情:“怎么了嘛,你好像不高兴?” 季河垂下眼帘,半晌才蠕动嘴唇嘀咕:“明明我才是……” 明明他才是她的……她的……? 跟在后面的“男朋友”叁个字在季河心头转了又转,却始终轻飘飘地悬在上边,落不到实处。 ……好像哪里有问题? 季河回忆起前两天他表白的场景。 在他说喜欢之后,她是怎么回答的? 要他证明他的喜欢,证明他会负责,然后就……没了? 既没有正式的回应,也没有确切的名分。 也就是说,即使已经稀里糊涂地深入接触过彼此,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但他们现在是不是处于交往的关系都还不确定。 “才是什么?” 姜睐还等着后面那半截话,就见男人顿了一下,神情怔愣,然后整个人突然蔫了,像是受了什么打击。 “喂?季河?”她不解地戳戳他的脸,然后得到了他略显幽怨的一眼。 “我已经负责了……” 她再戳,“突然说什么呢?” 纵然季河心里迫切,但真要问出口还是一如既往地怂,他扭过头去:“……没,回去吧,饭要凉了。” “哦……” 最讨厌话说一半了。 再次被吊起胃口的姜睐也假装没看出来男人有话要对她说,像往常那样接话:“鸡翅我要吃四个。” “……嗯。” 于是回去的路上,两人虽然如常交流,但是各怀心思。 季河:她怎么没追问? 姜睐:憋死你算了。 私有化暴露(25) 对于男人没说出口的话,原本姜睐都懒得管了,但接下来几天季河都表现得心事重重,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看上去还一天比一天郁闷,像只垂头丧气的大狗。 参照他之前自己胡思乱想一通后擅自决定结束关系这个前车之鉴,姜睐感觉由着他这样下去不太行。 于是在周五晚上,姜睐一边啃着排骨一边含含糊糊地和坐在对面的人提议。 “明天我们出去玩吧。” 闻言,季河第一反应就是不行:“你的脚还没好全。” “哎呀,小心一点慢慢走就行了。” “真的没问题吗?医生说,要静养一段时间……”季河仍是犹豫。 姜睐晃了晃筷子:“只是扭个脚而已,没那么严重,况且就算我是瘫痪了你也得推我出去溜溜吧?一直在家动不了很无聊的耶。” 虽然她的比喻稍有离谱,但听上去居然有那么几分道理,季河有些动摇。 姜睐又退了一步:“我们去不怎么需要走动的地方就可以了嘛。” 季河最终点了点头:“……好吧。” 于是姜睐在网上买了两张电影票,第二天一早拉着季河就去了。 电影院在商场叁楼,他们搭电梯慢悠悠地走过去,姜睐刚捧着路上买的芒果牛奶西米露在自己的位置坐下,电影就开始放映了。 她环顾了一周,除了他们俩就只有零星几个人在影院里坐着。 随着一阵舒缓的音乐,笼罩在大银幕上的雾气渐渐散开。 镜头聚焦的主人公有一张模样秀气的脸,是个书生。 书生寒窗苦读多年,及冠之时进京考取功名,最终幸而榜上有名,被分派南下去往一个水乡小城赴任县官。 在书生南下之前,皇家举办了赏花会,邀请各位留京以及到各地赴任的学士参加。在赏花会上,书生遇到了性格活泼的官家小姐,两人相谈甚欢,彼此互有好感。 但书生寒门出身,又即将前往外地任职,两人的来往不出意料地遭到了小姐家里的反对,甚至给小姐物色了一门亲事。 接下来就是家庭里的争吵与反抗。 姜睐兴致缺缺地端起杯子喝了口西米露,感觉接下来的剧情走向她都猜得差不多了。 她眼睛瞄着前方,状似不经意问道:“喂,季河,那天你到底想说什么?” 但过了几秒,旁边都丝毫没有动静,只有角色念台词的声音在放映厅里回荡。 ……? 她忍不住侧过头去,发现季河挺直了背,十分认真地注视着银幕,显然是沉浸在了电影之中,根本没听到她刚才问的话。 姜睐:不是……他真是来看电影的? 她特地选了评分最低的电影,就是想趁机借这个场合跟他谈谈,结果他居然看得这么入迷? 台阶都铺好了,给他机会他不中用啊。 看着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的男人,姜睐难得无言。她往椅背一靠,打了个哈欠:……算了,为了赶这场电影起挺早的,还不如在这补个觉。 姜睐把衣服连着的兜帽扣在脑袋上,往下拉了拉遮住眼睛,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她被季河叫醒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姜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银幕上正在滚动的制作人员名单。 “结束了?” “嗯。” 她从季河肩上抬起头,活动酸痛的脖子:“你觉得这电影好看?” 季河扶着她起来慢慢往外走:“……不好看。” “那你还看得那么认真?”连她跟他说话都没听见。 季河犹豫道:“就是想,参考一下?” “参考什么?” 季河看她一眼,又扭过头去,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模样,支支吾吾地。“感觉,它的设定和我们的情况……有点像,所以……” “哦~”姜睐饶有兴致:“那你参考出什么来了没?” “没有。” “为什么,电影后面怎么样了吗?” “……不知道,我没看全。” “哈?那你在干嘛呀?”姜睐无语地睨了他一眼。 话没问成,电影也没看完,她这是花钱上电影院睡了一觉,还不怎么舒服,就很亏。 季河移开视线,没作辩解。 从她脑袋歪到他肩膀上的那一刻起,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她身上了,哪还有心思看电影。 不过在最后结尾,他有特地看了一下,好像是个悲剧。 ……这种事还是别告诉她了。 “啊——” 离开影院走出了一段路,姜睐才突然想起来:“我那杯喝的忘在里面了。” 她戳戳季河的手臂,指使道:“你快点回去拿,不然要被工作人员清理掉了。” 季河只得把她安放到商场里供行人休息的长椅上,再折回去影院。 姜睐百无聊赖地掏出手机,刚划开屏幕,便听到一道熟悉又夹杂着点陌生的女声: “姜睐?” 她抬头,一张和她六分相似的脸映入了视线内。立在她面前的女人穿着剪裁合身的碎花连身裙,挎着精致的皮包,正挑起一边的细眉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 “这应该是我要问的吧。” 姜睐垂下眼眸,极不情愿地吐出那个字: “妈。” —————— 折回去拿饮料的季河仍未知道从影院出来之后他即将面对什么(悲.jpg) 私有化暴露(26) 会在这里遇到亲妈莫妍女士,姜睐属实没料到。 正当她以为亲妈只是随意打个招呼,没想到莫女士敛了敛裙子就在旁边坐下了。 “所以呢,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浓郁的香水味随之飘了过来,如同莫女士强势的行径一样侵占了周围呼吸的空间,熏得姜睐默默往另外一边挪远了几厘米。 “来商场还能做什么,玩啊。” 姜睐不咸不淡地应付了一句,瞄了眼莫女士明显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的一身贵妇打扮,心生疑惑。 凭她对莫女士为数不多的了解,莫女士上街似乎只逛固定那两家入驻了奢侈品牌的大商场,要不就是直接驱车到特定的门店,会在这里碰见着实奇怪。 “你才是……来错地方了吧?” 莫妍笑了笑,将颈间的散发撩到肩后。 “原本的确不是打算来这里的,但他硬是要带我来,没办法。” “偶尔在普通地方打发下时间也还行吧。” 姜睐听着心情不是很爽,感觉自己仿佛也成了她前来打发时间的其中一部分。 因此她没再接话茬,只是侧过身体摆出拒绝聊天的架势,一边盯着电影院的方向,心里盘算季河怎么慢吞吞的还不出来。 不过显然莫女士并不是那种识趣的人。 “你的同伴呢?” 她指指姜睐脚上的绷带:“总不可能受伤了还一个人出来玩吧。” “要叫司机送你么?” 莫女士的问题一股脑地灌进姜睐耳朵,在以往她们根本就没多少次的交谈几次里,这一分钟“关心”的量几乎抵得上半年的份了。 干嘛一副跟她关系很好的样子…… 姜睐被问得有些烦躁,握着长椅边上的扶手愈发用力。 怎么偏偏是在她不能自己走路的时候遇见亲妈,想走也走不掉。 姜睐正思考自己单靠一条腿蹦走的可能性时,一杯还剩下大半的芒果牛奶西米露递到了她面前。 “抱歉,进去的时候碰见了另一边散场的人群,有点挤,就耽搁了一会。” 季河匆匆从影院出来,被厚实的衣物烘得有点热,于是伸手解开大衣最顶上的两颗扣子,解到一半却突然发现底下有两双眼睛灼灼盯着他。 其中一人自然是姜睐,她正热切地看向他,一副见到了重要的人形拐杖的表情。 但旁边的陌生女士……视线是不是太强烈了? 季河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拿着探照灯从头到脚照了一遍,浑身不自在,他不由停下动作瞥了两眼,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这位女士。 不过,再看一眼,又感觉似乎有几分面熟,就像在哪里见过,像谁呢……? 一股奇怪的预感涌上心头,季河低下头,目光落在姜睐的脸上。 哦,对上了。 原来是像姜睐啊。 “……” 季河猛地抬头,扫过面前两张大概率有遗传关系的脸。 莫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愣着干嘛,走哇。”姜睐要抱抱似地冲他伸出手。 季河下意识弯腰去扶她,半路反应过来不对:“等下……” 他小声问道:“姜睐,你和旁边这位……是认识的吗?” 姜睐把头一扭:“大概吧。” 季河:大概算是什么意思……? “不介绍一下么,姜睐。” 观察许久的莫妍笑眯眯地开口:“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和异性呆在一起,妈妈很好奇啊。” “他是谁呢?” 妈妈……姜睐的妈妈?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就见了家长,季河震惊过后,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 他刚才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表现吧? 虽然季河内心慌得不行,但表面还是强作镇定道,反手把松开的那颗扣子又扣上了。 “伯母您好,我叫季河。” 莫妍略微颔首:“你是姜睐的……?” “我是……” 烦恼了一个星期的问题猝不及防地再次抛到了面前,季河一下子卡了壳。 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没有答案,他该回答什么? 面对家长实话实说肯定是不行的,但要是说他们是交往的关系,他自己都没那个底气,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考虑蒙混过关了。 不过他这个年纪……怎么看也不像姜睐的同学,做姜睐的老师还差不多,但哪有老师和学生单独出来玩的? 到底什么样的身份才比较合理…… 这边季河还在思考,那头姜睐却根本懒得周旋,直接摊牌。 “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姜睐的话无异于往季河脑中投了一枚炸弹,轰地把一切思绪都荡平,只剩下一具灵魂已经飘飘然升天的躯壳立在原地。 “这样吗?” 莫妍抬手掩面,神色略微惊讶:“还以为你不会对恋爱感兴趣呢。毕竟你一向不怎么和男生有过多接触。” “对了,听佣人说你上个周末没有回家,看来就到他那儿住了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莫妍在姜睐和她所谓的男朋友身上来回扫了两圈,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果然还是随了我们,不是么?” 姜睐非常讨厌此刻莫女士的目光。 那副了然、自以为掌控他们情况的模样,仿佛在宣告某种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胜利—— 即便她对于他们的作风再怎么表现出厌恶的样子,最终还是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那种随心所欲,只遵从欲望本能过活的人。 而令她无法反驳的事,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她对季河所做的一切印证了这一点。 到头来,她和她所讨厌的那两个人,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吗? 一时间,紧绷的氛围仿佛让空气也凝固起来。 在姜睐心神动摇之时,一只大手搭在了她的肩膀:“没事吧?” 她侧过头,正撞上季河透着担忧的眼神,“你的表情看上去不太好……” 肩上的重量神奇地把她内心的躁动不安压了下去。 “嗯……” “不过,既然是我的女儿,起码要把眼光放高点吧。” 莫妍朝那边的男人扬了扬下巴,像个挑剔的评委:“身材、相貌,太普通了。” 眼看姜睐才平息下去的情绪又要炸开,季河赶忙给她顺背。 虽然已经知道姜睐和父母的关系不好,但今天总算体会到了她到底有着怎样一位善于制造不愉快的母亲。 “不好意思,伯母,容我说明一下。因为姜睐扭到了脚没办法走路,所以才想着让她住到我这里方便一点。” 季河顿了顿,以一副抱歉的语气解释道:“虽然这么讲很失礼……但如果姜睐回了家,我实在没办法相信她能得到周全的照顾。” 莫妍没想到先前表现得十分紧张,甚至有些畏缩的男人居然敢如此出言不逊,她收起嘴角挂着的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 季河笑了笑:“虽然我的条件确实普通,但我还是挺会照顾人的。” “你——” “接下来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那么伯母,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季河打横抱起姜睐,迅速转身跑了,徒留一时没反应过来的莫女士愣在原地。 季河抱着人跑了一路,直到拐了好几个弯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你妈妈……没有追过来吧?” 姜睐把西米露递到他面前示意他喝:“说什么呢,她那么注重仪态的人,怎么可能在商场里狂奔。而且她的男伴好像刚好来了。” 忆起季河的一系列操作和莫女士气急败坏的表情,姜睐就忍不住发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居然敢阴阳怪气她,还说完就跑。” 季河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可能,因为太高兴了。” “高兴什么?” 季河有点不好意思:“你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姜睐不解:“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吗?” “因为——”季河压抑住控诉的心情:“那天你根本没有回答我的告白,只是让我负责,也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我一直以为……我还没转正。” 姜睐算是懂了,这一整个星期他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都是在纠结这个问题。 “你笨呐,能对我负责的身份当然只有男朋友啊。” 季河震惊:“是、是这样的吗……?” 姜睐捧起他的脸:“不过,如果你需要点仪式感的话,那我现在正式通知你。” “批准你成为我的男朋友,季河。” 看着她故作严肃的表情,季河感觉心脏再次被轻飘飘的云填满了。 “走,去超市。” 姜睐环着季河的脖子晃了晃。 “你要买什么?” “买套。” “……什么?”季河以为自己没听清。 “买套。”姜睐又重复了一遍:“家里的就剩下一个了。” “既然正式确定关系了,”她凑到季河耳边,“作为纪念,来尽情做吧?”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私有化暴露(27)正文完 一辆黑色的汽车悄无声息地驶入小区地下车库,在里面绕了半圈,倒入对应的位置。 发动机熄火,车前的大灯缓缓暗下去,驾驶座的男人率先出来了。 他关上驾驶座的门,又拉开后座的门弯下腰,对着里面的人伸出手。 “……走吗?” 面对神色有些局促的季河,姜睐没动,反而朝他勾了勾手指。 “怎么了?” 季河关切地将身体稍稍探进去一些,却有一只手伸了出来,揪住他的领口猛地一拉,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往前扑倒去。 幸而他反应还算快,及时用手撑在两侧,才没直接挂到姜睐身上。 季河有些惊魂未定,说教的话还没出口,姜睐就把脸凑上来先一步堵住他的话:“快关门。” 突然被亲了一口的季河一下有点懵,听话地起身把车门带上。刚一回头,姜睐就扑了过来坐在他腿上,从他的口袋里摸出车钥匙。 咔—— 随着车门上锁的声音响起,柔软的触感就不断落在他的脸上、嘴角,最后印在他的唇上。 季河心神一荡,那条湿滑的软体便趁机从松懈的唇隙钻了进去,在他嘴里探索着,游过齿间,滑过上颚,挑拨他的舌头。 她吻得急切,毫无章法可言,还带着点生涩,但却足以勾起季河的火气,他搂着姜睐的腰反压了过去,大舌卷起她作乱的舌尖,含在嘴里细细吮吸,再轻轻推回去,顺势侵入她的口腔,有条不紊地扫过每一处,把她抚慰得神色迷醉。 正当季河以为她乖顺了点的时候,他衣服的下摆却被撩了起来,某人的手贴在了他的小腹上,开始扒他的裤子。 察觉到裤链被拉开,季河一个激灵,握住她的肩膀艰难地拉开身上的人。 “等、等会……” 姜睐迷蒙地舔掉唇边挂着的银丝,表情还有些疑惑,似是不解季河把她拉开的举动。 季河满脸通红地捂着已经敞开了一半的裤子,像是被耍了流氓:“你、你突然……做什么?” “我等不及了嘛。” 姜睐无辜地指了指窗外:“而且,这个地方又很合适。” “……什么?”季河不由扭过头看向外面。 他们的车停在了一处角落,旁边是一面墙,过道的灯光照进来时恰好在车前隔出了一片阴影,车窗上又贴了深色的玻璃膜,因此显得车内尤其昏暗。 “这里很暗对吧?就算外面有人也看不见我们。即使是像这样接吻,顺势脱光了衣服,甚至……” 姜睐眯起眼,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胯间:“你的这根被人看就会兴奋的变态东西就在他们眼前勃起,他们都不会知道。” “所以说,这个地方做爱很合适啊。” “不、不行,怎么能在外面……”男人视线忍不住瞥向窗外,又收回来:“等我们回家,再……” “回家多没意思啊,而且我想试试……传闻中的车震,是不是会激烈到车子都在晃?” 姜睐伏在男人肩上,在他耳边低声呢喃,似是撒娇,更似勾引:“你能把我干到那种程度吗?” 男人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揪住裤子的手崩起了青筋,底下已然有隆起的迹象。 察觉到这点,姜睐扬起一抹笑,撩起垂至小腿的长裙,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以及藕色的内裤。 她一只手勾住那块罩着腿心的布料轻轻往一旁拉开,再拉起男人的另一只手,领着他顺着自己光裸的大腿缓缓而上,在男人热切的注视下,按在了那处最私密的地方。 那是他先前极尽深入过的美穴,狭长的甬道幽深又柔软,足够吞下他的全部雄伟。 季河无意识地动了动,指尖便往某道缝隙里陷进了些许,抵在一张温热、绵软的洞口,手指立即感觉到了上面黏滑的湿意。 “都这样了,你还要让我等吗?” 季河只觉得胯下一阵胀痛。 自从上次做过之后,他就没能再深入过她。忆起他在她体内反复顶撞的销魂滋味,季河有点难以想象自己这一周是怎么压抑住欲望熬过来的。 不过现在……已经不必再忍了吧? 男人终于动了。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稍稍提起,再拽住那层薄薄的布料一下褪到了膝弯。 面对毫无遮掩的腿心,男人熟练地摸到那处洞口,手指蠕动着探了进去,在里面缓缓钻弄起来。 “啊~” 姜睐一下软在男人怀里,岔着双腿享受男人手指的抚慰。 不同于以往的耐心,这次的季河显得格外急切。 大概是因为外头偶尔会传来汽车进入车库时驶过门口减速坡发出的声响,警醒着他这方空间还会有另外的人出没。于是指尖在穴里翻搅的力度有些失了轻重,把她戳得颤抖连连。 昏暗的车里,暧昧的呻吟声与某种隐秘的水声交错着,回荡在季河耳边。还有液体从幽深的溪谷里缓缓流淌而出,浸湿了他的裤子,仿佛无言地给了他一个信号—— 这里已经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了。 季河深吸一口气,猛地抽出了手指。 “干嘛出来……” 姜睐迷迷糊糊地从突然中断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突然空出来的小穴还在不满地收缩着,吐出黏腻的汁液。 男人无暇回答,因为此刻他的胯间隆起了可怖的一坨,似有一头跃跃欲试的野兽困在其中。待男人拉开束缚住它的布料之后,那根狰狞的巨物便弹了出来,笔挺地屹立在两腿中央。 接着他将手伸进旁边印有超市标志的袋子里摸索着,从里面随便抓了一个小盒子拆开包装,夹出一片撕开,急躁地把里面的橡胶套在已然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你,小声一点。” 姜睐只听见了这句叮嘱,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就被男人压到了身下,拉开双腿,“噗”地捅入了那根粗大。 “啊——” 由于男人的动作太过突然,娇嫩的小穴根本毫无防备,一下就被龟头捣进了深处,姜睐一下子叫了出来。 “嘘——”季河立即将手指抵在唇上,示意她噤声,腰却没半分停顿,变着角度缓缓往前耸动,要将还露在外面的半截肉棒也送进去。 骤然受惊的肉壁应激地紧紧裹住体内的异物,要限制肉棒的进一步深入,但却根本抵不过男人强势的侵犯,将附在柱身表面的媚肉尽数掀翻,一寸一寸拓开她的穴道,将整根性器捣进她的腿心里。 “啊啊……全部……哦……进来了……” 姜睐两条腿条件反射地收紧,两片小阴唇被男人撑得薄薄的,可怜兮兮地含住男人又粗又长的鸡巴,里面的空间也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连肚子也鼓起了一块。 正在小穴努力吞吃男人的性器时,一股冰凉的刺激感却在两人火热的交合处蔓延开来,仿佛在烧红的铁块上浇了一盆冰水,滋滋地发生温度的碰撞。 “好凉……” 姜睐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那股刺激又舒爽的感觉。 “呜……里面,里面的是什么?” 季河正享受着被她柔软的肉穴完全包裹的感觉,自然不会让她有丝毫脱离的机会。 “别动,乖。” 他一边按着怀里乱动的人,将她固定在自己的鸡巴上,一边找到刚才自己随手扔到座位底下的盒子,捞起来一看—— 上面赫然写着“激爽冰感型”五个大字。 再翻过来一看,后面用小号字体写着“添加微量薄荷成分润滑剂,体验冰火双重刺激”。 他似乎是在胡乱买大号的时候把这种偏情趣类的也一并扫进来了。 “没事的。” 季河轻抚着她战栗的背部:“是附带的薄荷润滑液而已,稍微忍一忍,很快就会适应了。” 但他们的躯体正纠缠在一起,而车后座的空间有限,为了保证自己不会滑下去,姜睐只能手脚并用地紧紧圈住季河的腰身,因此小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一起裹紧了体内的肉棒,那股凉意也变得格外明显。 于是饥渴的肉壁前一秒才绞紧了男人的粗大,下一秒就被表面的那股冰感刺激到,受惊地松开,而后生理性地再次绞紧、松开,又绞紧,不断反复折磨着敏感的穴道,同时也折磨着男人。 下身被媚肉这样若即若离地挤压,季河呼吸急促了几分,耐不住地扣紧手中那截细腰,小幅度地抽动胯部,对准她的深处肏弄起来。 男人硕大的龟头富有节奏地捣干着小穴,频率并不算快,但每一下却极具力道地落到实处,发出沉闷的“啪”一声,而后抵住那一点轻轻旋转,像根坚硬的石杵在她的敏感点重重碾压,还附带着不同于体温的冷意,把她含在嗓间的娇吟全都捅了出来。 “哦~~那里……不、不要一直顶啊啊——” 里面那股冰凉的奇异感还未褪去,男人就展开了侵略,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意交织在一起让姜睐的感官瞬间过载,叫声几乎要突破车窗的封锁。 “都说,让你小声一点。” 季河再次竖起食指示意:“不然会被别人听见的,我正在肏你。” 姜睐喘着气,指尖在男人衣服上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褶皱。 “哼嗯……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是么?” 季河只停顿了一秒,便不假思索地低头吻住了那张小嘴,把他用鸡巴顶出来的淫叫堵在了唇舌间,使她只能从鼻腔中发断断续续的咽呜。 解决了音量问题,男人便肆无忌惮起来,要扩大在她体内的活动范围。他摆弄了几下腰,在里面腾出些许松动,而后提臀将埋在姜睐深处的性器抽出来。 但男根已经与肉穴结合得极其紧密,于是在男人将其拔出来的时候受到了媚肉的阻拦,但对于男人来说不过尔尔,只费了些许力气,藏在洞穴里的肉棍便挣脱了那点禁锢,缓慢地从幽暗处退出来,得以重见天日。 “唔~” 姜睐急切地摇着小屁股,仿佛正在抽离的是她属于身体的一部分。 “不要拔出去……”她含糊地撒娇道。 既不让一直顶,也不让拔出去。 季河捏了一把她的臀肉:“真不容易伺候。” 不过谁让他一向纵着她呢。 季河安抚地吮着她的唇,耸动腰身,将几乎要脱离出穴口的龟头重新肏了进去。 啪—— 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重重拍打在肥厚的蚌肉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这记顶干又重又深,一下就抵达了甬道的底部,不容姜睐有所反应,男人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菇状的龟头紧贴着肉壁插入,强势地将穴里的褶皱撑开抻平,好让小穴能够充分地感受整根阳具的形状,而后找到藏在最深处的敏感点,对准那处反复顶弄,凿得她腰肢乱扭才肯放过她。 男根再次抽出时,艳红的媚肉便紧紧地裹住棒身,像密集的螺纹一样摩擦过表面每一条青筋,即使有那层薄膜阻隔,男人也能清晰地体会到胯下正在被她的洞如何地吞吃着。 “唔……哼嗯~” 性器如此紧密地厮磨使结合处不断产生一簇簇电流,通过脊椎钻入四肢百骸,刺激得底下的人颤抖不止。 姜睐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声难耐的哼叫,但除了无力地张开腿,承受男人越来越频繁的深顶,其余什么也做不了。 啪啪——啪啪——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密闭的车里回荡,里面还混杂着些许水声,听上去极其淫靡。 季河前后耸着腰肏弄得正尽兴时,空旷的车库内突然传来重物压过减速带的声音,一辆白色的SUV驶到了他们这处角落,停在了他们对面的位置。 两车相隔不过四五米,SUV仍未关闭的灯光正打在他们的挡风玻璃上,径直穿过座椅中间的空隙落到后座,精准地照出两人牢牢嵌在一起的结合处。 季河动作一滞,像是在偷偷做坏事时被突然拎到了聚光灯下,抓了个现行。 “又干嘛停下……?” 已经习惯了男人捣干节奏的姜睐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不满地收缩小穴催促。 “别动,有人……!” 虽然知道对方以这个距离基本不会注意到他们车里的情况,但季河总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视线下,一旦他有所动作马上就会被发现。 而且要命的是,在清楚地意识到也许会被发现这一点时,即使理智上感到十分羞耻,他的身体却表现出了与大脑相反的兴奋,胯下不仅没有丝毫要软掉的迹象,反而更加坚挺了。 “我没说错吧?你的这根变态东西。” 感受到埋在体内那根东西更甚刚才的硬度,姜睐嘻笑地贴上男人的唇: “快动,不要把它憋坏了。” “……不行!” 两人争执间,那束灯光熄灭了,季河刚想松一口气,对面车上的人却从驾驶座下来朝他们这边走来了。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响亮,一步一步地,像是逐渐放大的警告。 季河绷紧了身体,把姜睐严严实实地挡在身下。 窗外的人和他们不过隔着一层玻璃,只要他们不慎发出什么声音,就有可能引起注意。 偏偏底下的人还不安生,坏心眼地蠕动小穴来挤压他的肉棒。 “有什么关系,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眼看着那道身影越来越靠近,他屏住了呼吸,只感觉浑身的血液直往两头冲。一头是如同擂鼓般狂跳的心脏,一头是异常蓬勃的下体。 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身下突然被人用力一夹,季河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在此刻安静的车内尤其明显。 “唔——” 遭了。 季河一惊,猛地抬头,看见窗外的人停下了脚步张望,似乎是在寻找声音的来源。 他赶紧捂住自己的脸,防止声音再泄出去。正当他思考怎样才能让姜睐安分点时,却听见外面传来了毫不相干的一句话。 “我已经到车库了,电梯往哪进?” 窗外的人转过头,露出了举在耳侧的手机,显然一直在和别人通话中。 “C区有个入口?哦,我看见了。” 说完那人就挂断了电话,大步流星朝前方不远处的入口走去,丝毫不知车里的季河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目送那道身影消失在尽头,季河呼出一口气,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果然在这种地方做还是太考验心脏承受能力 了。 “我就说没关系的嘛?” 看着捣乱完毕还装作一脸无辜的姜睐,季河就气不打一处来。 “净干坏事。” 他擒住身下的人,如她所愿插干起来:“连一会也忍不了是不是?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男人挺动腰臀,大开大合地猛烈进攻,专往她受不了的地方狠狠顶撞,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喂她吃个够。 姜睐耳边回荡着男人的粗喘,晶亮的汁水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从穴口飞溅出来,打湿了两人的大腿根,沿着臀部在底下汇聚成一片水洼。 “里面……啊啊……太快了……” 腿心被巨大的器具反复贯穿,密密麻麻涌上来的快感让小腹一阵痉挛,促使小穴把体内的肉棒咬得更紧。 季河决心尽快射出来一次就撤,因此丝毫不留情地以自己的节奏顶干起来,不管她是否适应得了。 男人将她的双腿折到了胸前,摆出最方便肏她的姿势,胯部一下一下重重地拍在她的臀上。 姜睐被插得已经开始恍恍惚惚地,感觉周围有些天旋地转,一时间竟分不清是她随着男人的律动摇摆,还是车子当真在摇晃。 此前积累的快感本就足够多,在男人如此密集的肏弄下,须臾就超过了她可以承载的容量,在脑中骤然迸发开来。 “到了……要到了呜……” 姜睐抑制不住地弓起腰,颤抖着泄出大量的淫水,却被体内的巨物尽数堵住,只能从性器交合的缝隙间滴滴答答地渗出来,模样极其可怜。 紧接着姜睐只感觉小腹一热,有什么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不断射入她的深处,却又被阻拦在那层薄膜里。 明明没有实际的接触,却又能体会到温度,甚至能感觉到释放中的肉棒表面的脉搏在突突跳动,十分难以言喻。 将积蓄了一周的精液尽情灌进她体内,季河痛快地低吼出声,享受了一会余韵才慢慢睁开眼,咬了一口她的唇。 “上去再接着教训你。” * 两人的衣衫都在刚才疯狂的纠缠下变得皱巴巴的,季河稍微整理了一下彼此,简单收拾了现场,弯腰将她掉到座椅下的内裤捡起来塞进口袋里,最后背着人从车里离开。 所幸一路上没碰到其他人,不用被看到他们这副显然是干过坏事的偷摸样子。 他们进了电梯,季河按下楼层按钮,头顶的数字开始跳动。 密闭的空间里十分安静,只有电梯运作发出的细微声响。 “喂,季河。” 姜睐晃了晃腿,懒懒地将脑袋搁在男人的肩上:“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对吧?” “什么?”她突然没头没脑的这一句给季河弄得有点懵。 “我很专一的,一点也不花心。” 姜睐拱着他的脖子,脸蛋蹭在他的皮肤上,有点痒。 “我才没有随了他们呢。” “嗯,没有。”虽然季河不是很懂,但总之先顺着她就对了。 “所以,你要一直和我在一起才行。” 听到这句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季河只感觉心脏有某处融化了。 “啊。”她又想到了什么。 “即使我去了外地读大学,你也不可以变心,要一直想我!” 季河:对于这个问题,他觉得他才是比较担心的那个。 “回答呢?” “嗯……” “怎么才一个嗯,你是不情愿?” 季河无奈,腾出一只手,伸出小指:“那,来做约定好了?” 姜睐伸出小指勾住他的:“约好了。” 叮—— 电梯到达,门缓缓朝两边打开。 “对了,要不要猜猜?到时候是谁会耐不住寂寞先找跑去对方见面?” “……你想回来我就去接你。” “什么意思呀,是说我会先跑回来咯?” 姜睐不服:“走着瞧吧。” 季河背着她迈开步子向外走去,难得开了个玩笑。 “等你能自己走路了再说这句话吧。” 吵吵闹闹的声音逐渐远去,最终被关进了房屋的大门内。 里面开始了新一轮的教训。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私有化暴露番外1&2 1. 在姜睐高考的最后一天下午,季河也像其他家长一样,在学校门口外面等着考试结束。 只是季河这张明显年轻的脸混在一群有一定年纪的家长当中,加上他又长得高,便格外地招眼。 因此不多时就有人跟他搭了话。 “小伙子,你也是在等他们考试啊?” 季河一扭头,就对上一张笑容满面的脸,是个穿着旗袍的阿姨。 “嗯。”季河礼貌性地点点头。 阿姨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看上去还很年轻啊,考试的应该不是你的孩子吧?” “不是……”季河镇定地搬出经过这大半年已经固定下来的说辞:“是我侄女。” 阿姨眼睛一亮,顿时热切起来:“原来是侄女啊,那你今年多大了?瞧你这身高,应该能有一米八吧?模样也长得周正。” “嗯……” 季河有些尴尬:“我快二十七了。” “二十七正好,二十七正好。”阿姨喜笑颜开:“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就是,书面翻译……之类的。” “翻译好啊,我听说人家做翻译的都是按分钟收费的,可挣钱了,是不是啊?” “不是,我做的是——” “不挣钱?不可能吧?” 季河:“……” 虽然他想解释他做的翻译和那不是一回事,但感觉对阿姨解释似乎也没用,于是放弃地顺着她说:“是我不怎么挣。” “哎哟,小伙子太谦虚了,现在像你这么踏实的年轻人不多见啊。” 面对阿姨辈突如其来的热情,季河完全招架不住,一边含含糊糊地应着,一边听阿姨把自己一顿猛夸,他听着感觉阿姨口中说的仿佛不是他本人。 最后,阿姨唠了一大堆,扯着他的袖子图穷匕见:“阿姨的同事的表姐有个女儿,也才二十八,大家年纪也差不多,干脆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就当交个朋友嘛。” 季河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要给他介绍对象? “不、不用了,谢谢您,我有女朋友了。”季河慌忙摆摆手,快步走开。 阿姨却不依不饶地跟上来:“真的?你该不会是在搪塞阿姨吧?” ”不是……“ 拉扯间,两人都没注意校门口已经率先有人走出来了,旁边等候多时的电视台工作人员立即围了上去进行采访,场面一时闹哄哄的。 这头姜睐躲在一旁,看见已经有人接受了采访,自己应该不会再被逮住,才慢悠悠地混在其他几个同学之中走出去。 六月下午的阳光仍旧有点刺眼,她抬起手挡了挡,瞥见了她要找的那道身影。 ”季河!“姜睐跑过去抱住男人的腰身愉快地蹭了蹭。 男人却拍拍她,悄声道:“等等,先别……” 没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她才发现面前还站一个陌生的阿姨。 姜睐愣了愣,瞅瞅季河,再瞅瞅这位阿姨,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脸,感觉不出来有丝毫相似之处,才问他:“这位应该不是你妈吧?” 季河扶额:“不是……” “那是谁?” “……”季河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开口。 他总不能当着自家女朋友的面说这是要给他介绍对象的。 趁这安静的空隙,阿姨笑呵呵抢过话头:“哎哟,这就是你的侄女吧?长得真水灵漂亮。” 侄女? 姜睐瞄了一眼季河的表情,感觉有什么不对。她扬起下巴:”您找我小叔有事吗?“ “是这样,阿姨这有个正合适的姑娘想介绍给你小叔。” “我已经,唔——”季河正想辩解,却突然像咬到舌头似地闭了嘴。 “您说,怎么合适了?”姜睐松开掐了一把季河腰的手,装作疑惑地打探。 “你看哈,那姑娘二十八,模样不错,性格也好,在外企上班,赚得也不少,只可惜就不愿意谈朋友,害得她妈妈可着急了。”阿姨语气颇为谴责。 “确实不错。”姜睐颔首表示肯定:“可惜我小叔已经有女朋友了,他没跟您说吗?” 见她看过来,季河求生欲极强,拼命摇头以示清白:“我说了的,但是她不信。” “就是这样,抱歉啦阿姨。” 姜睐表情完全看不出来抱歉:“不过我要多嘴一句,既然人家姑娘自己都不愿意,建议您还是别多管闲事吧。” “哎?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姜睐挽着季河的手臂款款而去,徒留怒气冲冲的声音落在后头。 一直到坐在车上,季河都在等姜睐跟他生气,但她却一反常态地安静,还有些走神地看着窗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怎么了?”季河小心翼翼问道。 听见他的声音,姜睐扭过头:“嗯,我只是在想,你爸妈会不会也着急催你结婚啊?” 季河愣了愣,没料到她在想的是这个。 “你看,我读完大学还要四年,到时候你应该就三十一了吧?他们会等不及吗?” 见她似乎真的在苦恼的样子,季河才后知后觉地品味过来,她这话可能代表的含义。 季河脸上没怎么变化,给她系安全带的手却有些抖,扣了好几次才扣上。 “不会的,如果我做了决定,他们不怎么干涉。” 姜睐抬头看他:“那你要怎么决定?” 他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我会等你继续长大。” 2. 九月中旬,姜睐入学的日子到了,季河陪着她坐飞机去往大学报到。 姜睐是第三个抵达宿舍的,她大致安顿好了东西,跟先到的两个舍友打过招呼,就拿着派发给新生的地图和季河一起出去参观校园。 今年桑城入秋似乎比以往都要早,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青黄交接,姜睐和季河穿着一黄一绿的衣服走在树下,似乎也融入了这秋天里。 走在宿舍对着的校道上,迎面过来的基本都是和提着行李的新生。 姜睐感觉她牵着的那只手好像握得越来越紧,扭头看看旁边的季河,却发现他低着头,脸颊有些泛红。 “你不舒服吗?”姜睐伸手去摸他的脸,确实有点热。 “……没有。” “那你怎么这副样子?” 季河顿了几秒,说:“就是,不太好意思。” 见他盯着身上的衣服,姜睐总算明白了,笑嘻嘻地搂上去:“哎,不就是情侣装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在开学的前一个星期,她带着季河去买了情侣装,是同款的卫衣,仅仅颜色不同。只要穿上就能让人一目了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效避免了询问的尴尬。 不,问题不只是这个。 季河默默与衣服上的那行英文对视—— Future is mine. 将来是我的。 这句充满拼搏青春风格的标语,一旦联想到她的名字就完全变了一种意思。 特别是穿在他身上,总觉得像是在胸前拉了条横幅大肆宣告姜睐是他的人。 这是只有自己才懂的丢脸。 不过,除了丢脸之外……或许还有些小得意。 毕竟这样好的姜睐,是属于他的。 “喂季河,你怎么笑得这么奇怪?” 季河压下不自觉往上扬嘴角:“咳,没什么。” 两人在学校里晃了半天,在附近的餐厅吃了午饭,又黏黏糊糊了很久,直到季河预定回程的飞机还有个不到三个小时,才总算舍得分开。 不过在目送季河坐上开往机场的公交那一刻,姜睐突然有点后悔了。 以前她巴不得大学跑到天南地北,离有那个家的城市越远越好,但是现在当真跑到一千五百公里以外的桑城,她却想马上回到那里去。 特别是看到季河从车窗向她挥别时,这种心情尤其迫切。 自从在一起之后,她还没和季河分开过这么远呢。 红灯转绿,载着季河的那辆公交车逐渐消失在道路远处,姜睐却依旧站在原地。 怎么办,已经开始想他了。 姜睐正有些低落时,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季:想我的话就告诉我,我随时都可以过来看你。】 【Future:那你现在就下车跑回来。】 看见这条消息,季河忍俊不禁,但随后也有点惆怅。 他们离得这么远,要是她遇到什么问题该怎么办啊。 季河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建筑,突然灵光一闪。 或许……可以在这里租个房子。 —————— 来啦!预计还有两章番外嘿嘿 私有化暴露番外3 虽然在姜睐大学旁边租房子的想法已经存在于季河脑中有一段时间了,但出版社那边突然给他增加了工作量,他一下子就忙碌了起来,暂时无暇再想。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不得不真正行动起来了。 “季河,我好难受。”电话那头,姜睐顶着厚重的鼻音委委屈屈地跟他撒娇。 听着她这样的声音,季河也跟着难受:“怎么会突然重感冒了?” 姜睐支支吾吾起来:“就……桑城这里下大雪了 嘛,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雪呢。” 季河已经有了不太妙的预感:“……然后呢?” “然后我就出去玩了呀。”姜睐小小声把剩下的话补充完整:“只是有点激动,所以衣服没穿够,一不小心着凉了而已。” 季河沉默了两秒,憋出一句:“……你几岁了?”这么大个人还会把自己弄到着凉。 听出来季河言语中的暗示,姜睐哼道:“我就是三岁嘛!怎样?” 季河答:“是小孩就要有大人看着。” “那就来看着啊……” 她那边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嗯?” “哼,没什么。” 看她还能吵吵闹闹地跟他争辩两句,精神头不错的样子,大概不算太严重,季河稍微安心了些。 但这种恋人生病了却不在他力所能及范围内的感觉实在不好,况且像这种不让他省心的事往后估计也不会少,于是季河决定把租房这件事正式提上日程。 他第一个找的就是辛鸣,请他等现在手头上的工作完成之后帮忙空出来一段时间。 听说了原因,辛鸣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了,干脆得有点出乎季河的意料。 [异地恋不容易,特别你们还是老少恋。] 虽然发过来的是文字,但季河仿佛感受到了辛鸣那老大哥操碎了心的语气。 [为了让你能和姜睐妹妹顺利,哥可不得帮你这一把么?] 猝不及防被扎了两刀的季河:……辛鸣哥我谢谢你。 两周后,季河终于提着行李箱落地桑城,花了一段时间终于敲定了一处地方,是在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区里,但管理和周边的环境都不错,重点是,只需坐二十分钟的公交,就可以直达姜睐的学校。 于是在某个周六,姜睐接到了季河的电话,告诉她现在他在她学校门口。她兴冲冲奔过去,然后就被带到了他的新住处,告知她读大学这四年,他都会在这里。 “这里离你学校不远,虽然来回还算方便,但你平时上学还是住宿舍,多感受大学生活,周末再过来住,当然和朋友出去玩也没关系,有什么节日的时候,我们也可以一起过。” 他说了半天回头,见姜睐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住处,许久不作反应,季河不免紧张起来。 难道说,他不打招呼就追到桑城来……让她感觉有压力了? 于是他连忙补充道:“我只是想,你一个人在异地,至少生病了我能照顾到你,你不需要经常过来也可以的。” “……你觉得怎么样?”季河试探性地牵起她的手晃了晃。 结果姜睐转身就是一跳,整个人手脚并用地挂到了他身上。 “太棒啦!我许的愿望成真啦!” 对于她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季河已经习惯了,甚至条件反射地伸手把人捞住。 “什么愿望?” “当然是,你能在这里陪我呀。” 姜睐无辜道:“室友告诉我,对着初雪许愿很灵的,所以我才跑出去玩得久了点嘛。” 季河一时语塞,不知道说她什么才好,但从某种角度来看,她的愿望确实是因为这场雪得以提早实现的。 “……以后不要迷信。” 季河语重心长地告诫她:“实现你愿望的是我,不是雪,有什么想要的告诉我就可以了。” “那,我现在就有个愿望,你要帮我实现吗?” “嗯?” 姜睐勾勾手指:“耳朵凑过来。” 季河听话地侧过头,随即耳垂就感到一片湿润,是某条温热的软体在轻轻拨弄。 “上我。” 季河微愣,而后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现、现在……?” “我们已经两个多月没见了耶。”姜睐环着他的脖子,开始磨蹭他的身体:“难道你不想我吗?” 怎么可能…… “你说的照顾,不止是生病的时候,也包括平时的吧?比如说,生理需求。” “我不在,你都没有好好解决过吧?” 她的手缓缓往下,顺着大衣的下摆进去摸到男人的小腹:“毕竟,你这根东西,没有我就兴奋不起来啊。” 许久未触碰过的柔软身体此刻就在他身上缠绕,不断地四处点火,那些被忙碌的工作掩埋住的欲望又重新冒了出来,有点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 回忆起被她的湿软包裹住性器,在她最深处大肆顶干的美妙滋味,季河绷紧了身体,胯下慢慢立了起来,抵在她的腿心。 感受到底下的硬物,姜睐双腿缠着男人的腰,用脚跟去剥他的裤子,“快点。” 她吻住男人的唇,舌尖轻轻钻入他的唇隙,带着浓重的勾引意味:“小穴,想吃大鸡巴了。” 季河再也难以忍耐,抱着人就往卧室去,进门就倒在了床上。 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甩到一旁,直至完全赤裸。 在姜睐张开腿准备迎接馋了许久的男根时,男人却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了动作,伸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她抱怨道:“你在干什么呀?” “套。”男人言简意赅地拿出包装完好的盒子。 姜睐扭头一瞄,看到了抽屉里装着的套,都是全新未拆封的,显然是男人才放在这里的。 看着小盒子堆放得满满的量,姜睐嬉笑着用膝盖蹭了蹭男人的腰侧:“明明准备了这么多要和我做,说什么不需要我经常过来也可以啊?” 被揭破了心思,季河脸一热,迅速戴好套,握着她的腰对准穴口重重干了进去,低声道: “那就来的时候多做几次。” “啊~~” 卧室里响起了暧昧的呻吟,空虚了许久的两人终于得以深入交流。 往后的日子会是怎样一副光景,似乎已经可以预见到了。 —————— 大家新年快乐!2023身体健康! 还有最后一篇番外就开新故事啦 番外再初遇(上) 秋天的夜晚有些凉,一股风吹来,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公园里沿途的灯柱相隔很远,虽然能照亮小路,却给两旁的树木投出大片阴影,阴阴森森的,像是众多隐在黑暗中的鬼魅。 即使这段路已经在往常周五晚放学后走过了数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这丝毫没有减轻女孩心中不安的感觉。 从刚才开始,她就感觉似乎有某道视线黏着在她身上,如影随形。 像是有人藏在周围的阴影里,悄悄注视着她。 ……有谁在吗? 她猛地回头,想要捕捉那令她不安的来源,但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树木,一个人也没有。 看着空荡荡的公园,她脑中不断闪过曾经看的那些变态杀人影片情节。 ......不要自己吓自己。 女孩做好心理建设,握紧书包的背带转过身打算赶紧离开。 却在此时,冷风吹来了一丝怪异的声音。 嗯——哈啊—— 那声音很轻微,像是谁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又像是某种野兽粗重的呼吸。 女孩顿在原地。 哈啊—— 那道声音又一次传入耳中。 ……并不是她的错觉。 女孩抬起头,慢慢望向斜后方那棵恰好能藏匿一个人的树。 她试探着迈开脚步,走向那微弱的源头。 随着她的接近,影影绰绰的树影里,有什么终于显露了出来。 高大的男人站在树后,敞开了身上唯一的长风衣,让底下不着一物的裸体以及那根已然是勃起状态的男根暴露在空气中。 他握着胯下粗大的器具前后撸动着,龟头正对着她的方向一颤一颤地抖动着,顶端挂着点点透白的液体。 随着他的动作,难耐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和她刚才听到的一模一样,只是更加清晰了。 是变态暴露狂,不是变态杀人犯啊。 女孩盯着男人胯间那尺寸可怖的巨物,心生怯意。 但是,要是这根东西插进来的话,大概跟杀人也差不多了吧…… 男人高大的身躯挨在树干,随着手上的动作微微颤抖,他的喘息也愈发急促,在昏暗中听上去神秘又性感。 一阵风拂过,吹得树杈轻轻摇晃,灯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头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那一瞬间,她看清了男人的眼神。 那是极其强烈的兴奋,除了沉浸在自慰当中的畅快以外,还有……像是饥饿许久的野兽看见食物的狂喜。 危险的感觉瞬间笼罩了全身。 本能告诉女孩,她要逃。 但她却像是被男人的目光摄住了心魄,视线无法从男人胯下移开分毫,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那根肿胀的肉棒在男人大手中进进出出。 在她的注视下,男人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套弄着那根器具,甚至还特地放慢了动作,虎口从龟头缓缓圈到根部,丈量那根大棒的尺寸,像是在故意向她展示他这一处是何等雄伟。 “喜欢我的大鸡巴么?” 看到穿着校服的女孩呆呆站在原地,似乎是被吓得逃跑都忘记了,男人愉悦地出言挑逗,声音带着几分深陷情欲的喑哑。 “要不要过来摸摸它?” 虽然是询问的句式,但下一秒男人就伸出手,骤然将她拉进阴影里,把她的手按在他胯间挺翘的巨物上。 不同于寒冷的天气,入手的物件极其灼热,温度高得可怕。 此刻亲手感受他的形状,她才发觉男人的尺寸比她所以为的还要更夸张一些,握着那根东西,她甚至能感觉到底下的脉搏在突突跳动,像是另一个生命体。 似乎是在印证她的想法,肉棒突然在手里弹了一下,吓了女孩一跳。她惊呼出声,想甩开自己的手,却被男人强硬扣住,动弹不得。 男人趁机搂过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的身侧,开始手把手引领着她上下抚弄起来。 “这是龟头,摸到了吗?上面有个小洞,精液就是从这里射出来的……哈……重一点……嗯,你的手真软……” 男人故意低头凑到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勾起阵阵痒意。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耸动臀部用龟头去顶她的手心,用凹凸不平的柱身反复摩擦她的虎口,刻意让她的手指沾满黏黏糊糊的前精,像是要把她弄脏。 “再摸摸卵蛋……这次要轻点,里面装的精液我存了好多天了,又浓又多,待会都射给你好不好?把你的肚子装得鼓鼓的……” “呜,不要——”女孩轻颤着,眼含泪光,显然是委屈极了。 她只不过是想要回家而已,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不仅遇到了变态暴露狂,被迫握住陌生男人的鸡巴替他纾解欲望,说不定接下来他那根可怕的肉棒还会捅进她的小穴,把积攒的浓精全部灌进她的肚子里…… 此刻,男人的气息、体温,以及手心被反复摩擦而泛起的痒意,所有的这一切就像一顶无形的牢笼,把她的心神牢牢裹挟,只能沉浸在这场欲望的劫持当中,无处可逃。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愈发急促,他绷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连同胯下那根狰狞的硬物也一同抖动起来,似乎是在积蓄着什么。 在女孩手心都被磨得通红的时候,男人突然耳语到:“看好,这些都是你的。”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男人扶着龟头对向了她。 滋—— 浓白的液体在眼前飙射,伴随着男人的低吼,精液像喷泉一样从大张的马眼里劲射而出,在两人之间喷溅开来,落在草地上、树干上、衣服上,还有…… 待释放完毕的肉棒终于缓缓垂下,女孩勉强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才感觉到脸上似乎沾了什么热热的东西。 她伸手去摸,发现指尖上赫然是一抹白浊。 是精液…… 女孩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指尖,模样颇受冲击。 见状,男人表情变得有些紧张,“姜睐,你没——” 他话还没说完,立即就被女孩瞪了一眼,警告提醒他不要崩人设,于是又默默把剩下话吞了回去。 他伸手想替她去擦,却忘记了自己手上此刻沾着更多的精液,不仅没有擦掉,反而遗留下更多色情的痕迹。 男人眼神一暗,停顿了两秒,又重新恢复了先前的神情。 他用指尖撬开她的唇,把上面附着的黏液送进她口中。 “……不要浪费,尝尝。” —————— 试图演绎正常遇到暴露狂后会如何发展的两人 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身体健康!!暴富!!!!(朴实无华的愿望) 番外再初遇(下) “唔——” 浓浓的雄性气息瞬间冲入嘴里,男人的手指游走着,将还带着属于他温度的精液涂在她的舌头上,让她充分品尝他的味道。 与此同时,男人原本放在他腰间的手抓住她的屁股暧昧地揉起来,时不时滑过她的大腿根,掠过那片最私密的区域。 “嗯——唔唔——” 嘴里还塞着男人的手指,女孩只能发出鼻音,拼命摇摆腰身想挣脱男人的束缚。 但碍于两人紧贴的身体,不仅毫无效果,甚至还起了反作用,那根才垂下去的肉棒又缓缓翘了起来,立得笔直。 “闹什么?” 男人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安分点:“站在那里不走一直盯着我看,不就是想吃我这根鸡巴?” 女孩只是呜呜地摇头。 “穿着校服,高中生啊。”男人抽出她嘴里的手指,捞起挂在她脖子上的校卡:杨城第一中学——姜睐。 “还是重点中学。” 男人把她挂在臂弯上的书包扔到地上。 “好学生的小穴肯定还没被鸡巴疼过吧?” 他一边扯掉她校服裤上的系绳,一边虚伪地安慰道:“放轻松,就当是学习太累了活动活动身体而已,很舒服的。” “不要……” 最不愿发生的事情还是要来了。 她明明应该害怕的,但是为什么……? 女孩收缩腿心,想要把里面涌出来的湿意收回去。 为什么她的身体反应会这么奇怪?小穴里面又热又痒,像是……急切地想要一根粗长的东西深插进来,顶在痒处乱搅一通…… 趁她迷茫之际,男人轻易地扒掉了她下体的衣物,抬起她一条腿,让底下的穴口朝他的方向露出来,方便他玩弄。 “啊——” 女孩突然浑身一颤,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只因腿心里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不断往深处蠕动着。 “说着不要,小逼却湿成这样?嗯?”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缓缓搅动着,制造出暧昧的动静。 “听见了么?” 女孩下意识竖起耳朵,很快就在空气中捕捉到下面传来的那丝微弱的、黏腻的水声。 这淫荡的声音,是从她里面发出来的…… 女孩心神剧震,偏偏男人还凑近她低语:“小逼在吵着想吃鸡巴呢——真骚。” 这句话无疑击溃了女孩的心理防线。 即使再不愿承认,她的内心深处确实在渴望着男人的那根巨物……她身体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不是……我才没有想吃鸡巴……” 她呜咽着,也不知道在向谁争辩,小穴也激动得一缩一缩起来,吮紧了男人的手指。 “好好,乖。” 男人吻她的唇角安抚:“是我要喂你吃的,是我的错。” 他把人压到树干上,从她体内抽出手指,将上面被一并带出来的汁水草草抹在肉棒表面,而后抵住她微张的洞口。 “来,要吃大鸡巴了。” “不、不要……” 龟头所散发的热度让女孩感受到了无言的威慑,还未等她有任何心理准备,男人纵身一挺,那根粗大就捅入了穴口。 “嗯~~~” 女孩清晰地感觉到肉壁被龟头一点点撑开来,不断往深处凿去,在她的体内拓出一条通道,男人再扶着她的腰用力一顶,粗壮的柱身便占据了那里的所有空间。 “里面,好胀……出去啊~”突如其来闯入的异物存在感过于强烈,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娇嫩的穴肉颤抖地收缩着,蠕动媚肉试图把侵入的器具排斥出去,但不仅毫无作用,反而给了那根东西机会,把她侵犯得更深了。 “慢慢适应,习惯它。” 男人扣住她的臀,将她牢牢抵在树干上,以保证肉棒在她体内埋得足够深。 “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不…… 女孩含着泪,小腹传来的可怕充盈感让她呼吸都不敢用力,只要肚子稍微一缩,就能牵扯着感受到腿心里巨大的存在,连他的形状也体会得一清二楚。 太大了…… 像她之前猜想的那样,男人光是捅进来,她就感觉自己像是要死掉一般,虽然有效地抑制了小穴深处的痒意,但要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在她肚子里翻搅起来……她一定会坏掉的…… “哭什么?别的同学还在对着作业烦恼的时候,我们姜睐已经提前享受到大人的快乐了,该高兴才对。” 男人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水光,开始一下一下往她更深的柔软处顶弄。 “我说了,会让你舒服的……” 硕大的龟头在狭隘的甬道里肆意钻营,变着角度地撞着她娇嫩的肉穴。像是极其熟悉她的敏感点那般,男人每一下都恰好凿在她的痒处,顶得她浑身发颤,汁水很快就噗噗地从两人的连接处渗出来,淋在男人晃动的卵蛋上。 频繁的刺激让女孩的腿脚阵阵颤抖,随着男人下一记猛凿,她不禁向前倾倒,跌在男人怀里。 姿势的突然变化让男人的龟头闯入了还未造访过的秘地,重重戳在某处软肉上。 “啊!” 肉穴的骤然绞缩让男人浑身都绷紧了,他大口深呼吸,努力抑制涌上来的射意。 “放松点。”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想吞掉我的鸡巴,嗯?” 女孩拼命摇头,想重新站起来,但大腿发软,根本就站不稳。 “我、我腿软……” “好吧,那就这样。” 男人搂着她往上提了提,抬起她另外一条腿,将她的双腿盘到他的腰上,让她的洞口维持打开的状态。 女孩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被全身的重量拖着慢慢往下坠,像是在主动将肉棒迎进体内一样,自己把自己开发得更深,直至粗大的男根全部吞没在穴道里,发出轻微“啪”的一声,两人的性器紧紧契合在一起。 硬物被又湿又紧的绵软包裹住,男人舒畅地呼出一口气,托住她的臀: “要动起来了。” ……什么? 女孩还沉浸在被深插的刺激当中时,腿心里却兀地一空,那根把她填得满满当当的男根突然抽了出去,徒留被强行拓宽的通道惊慌地收缩着。 还不等她品尝出些许寂寞,男人便松开了支撑她的手,同时腰身一挺,那根离去的鸡巴又重新捣了进来,配合着她自然下落的身体,深深撞进她的肉穴。 “呃——” 女孩张开嘴,尖叫却卡在了嗓子里,这记重重的插入仿佛贯穿了她的身体,顶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发出声音。 并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男人紧随其后猛耸腰臀,挺动肉棒在甬道里快速进出着。 粗大的柱身与娇嫩的肉穴摩擦着,龟头把隐藏在穴道里的肉褶揉开来,再由凹凸不平的青筋在敏感的肉壁里反复剐蹭,给予大面积的刺激,促使她流出淫荡的汁水,好让男人的抽插更加顺畅。 好可怕…… 女孩搂着男人的脖子,身体被撞得一阵颠簸。 来自腿心那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抽插仿佛要把她的灵魂顶出躯壳,用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她升天。 要坏掉了……小穴要坏掉了…… “嗯……啊……哈啊~” 像是要宣泄体内积聚过多的愉悦,女孩情不自禁开始发出娇媚的叫声,每被撞击一回音调也随之上扬,像是尝到了交合的美味。 听着耳边甜腻的叫声,男人性欲高涨,腰耸得更加卖力。 “叫得这么好听,果然是喜欢被我肏吧?”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充满了挑逗的语气让迷迷糊糊的女孩回神了片刻。 她这是怎么了? 女孩艰难地转动脑袋,思考自己眼下的光景。 啊……她正张开双腿,被一个陌生男人,被暴露狂的鸡巴肏着小穴啊。 这样,不可以…… 即便这么想着,双腿却不自觉紧紧缠住男人的腰,享受着肉棒有力的捣干。 但是,里面好舒服…… 感觉到他腰上的力度渐重,那显然是女孩身心都开始接纳他的信号,男人心情大好,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鸡巴吃得这么好,真的是第一次?” 他拍着她晃动的臀肉:“小逼该不会被哪个男人开发过吧?” “没有……” 女孩有些委屈,她明明是在努力容纳他,居然还被这样怀疑。 “这是我的……我的第一次……” “是么,第一次就能吃下这么大一根,看来是天生就适合吃大鸡巴啊。” 男人低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嘬着,哄她:“抱歉,错怪你了。作为补偿,把精液都射进你肚子里,好不好?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极其有节奏挺动着胯快速抽插起来,同时大舌滑进她的嘴里,钻弄着,扫荡过口腔每一处角落,把她反对的回答以及呼吸全都夺走。 “哼嗯……唔唔……” 从腿心不断涌上来的快感犹如一片沼泽,缠着她的思绪往下陷。 好舒服……小穴好舒服啊…… 女孩整个人彻底恍惚了,唯有嘴里还无意识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不愿再想鸡巴的主人是谁,她只知道那根东西能带给她无上的欢愉。 此时,在周围一片静谧的环境里,唯有树底下的阴影尤其热闹。 从龟头插进去时挤出的噗噗水声,到整根没入时卵蛋拍打在她肥厚的肉瓣上发出的啪啪声响,伴着女孩逐渐放浪的娇吟,仿佛正在黑夜里上演一场淫靡的音乐会,却无人欣赏。 肉体相撞得越来越频繁,男人的喘息也愈发粗重,他紧紧抱着女孩,将自己埋在她的最深处。 “要来了。” 话音刚落,一股灼热的液体便在女孩体内迸发开来,巨大的肉棒抖动着,将浓白尽数释放在甬道里。 “啊啊——” 女孩尖叫着,四肢用力缠在男人身上,肉穴剧烈地收缩着,战栗着感受那注入体内深处的温度。 男人灌溉的精液与小穴喷泄而出的淫液交融在一起把她的肚子都填满了,那些装不下的汁水从两人牢牢结合的性器缝隙中挤出来,打湿了男人的小腹。 里面好热,好胀…… 女孩脑中一片空白,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她淹没。身体的极度愉悦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一刻,她的心连同身体皆沉沦在男人赋予的高潮当中。 两具躯体纠缠了许久,身上的温度在寒冷的夜里逐渐冷却,男人才有所动作,慢慢从一片泥泞的肉穴里拔出肉棒。 随着粗大的堵塞物抽离穴道,积聚在深处的液体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滴滴答答落在草地上,渗入土壤。 一阵冷风吹过,带来了几分凉意,女孩不禁瑟缩了一下。 与男人水乳交融许久,那根一开始十分抗拒的肉棒在交合中似乎化作了属于她的一部分,现在男人主动离开她的身体,感觉小穴里面空荡荡的。 “不要……” 她攀住男人的肩膀,把他的大衣揪出几道褶皱。 “不要拔出去……” 看她这副缠人的样子,男人轻拍女孩的背安抚着,把肉棒又送进了温暖的穴道。 又过了片刻,“咳……已经可以了吧,姜睐?”回忆起刚才的所作所为,季河羞耻不已。 “这就够了吗?”姜睐软软地趴在他怀里:“不再演一会?让女高中生屈服于暴露狂鸡巴带来的快感最终堕落的戏码。” “咳……这里是外面,呆太久说不定会被发现的。” “你现在是变态耶,变态还会在乎这种事吗?” “而且,”她张开双臂,展示自己暌违已久的高中校服:“在这个地方,看见我这样的打扮,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感觉?” 季河:……怎么可能。 在第一次遇见的公园,在同样的树下,和同样穿着高中校服的她重现那一晚的场景。 比起曾经只能压抑克制,这次他不仅用淫秽的目光看待她,还用手触碰到她的肌肤,用勃起的鸡巴狠狠侵犯她的深处,把那时幻想中对她做的一切在此刻尽情宣泄出来。 他感觉自己在满足一个隐秘又肮脏的私欲。 由此他兴奋得有点过头了,就像个真正的变态暴露狂那样。 季河到底还是和自己的色欲做了一下斗争:“你还……可以么?” “当然了。”姜睐像条蛇一样缠紧了他的身躯。 “让我彻底堕落吧,暴露狂先生。” —————— 暴露篇完结!待我酝酿一下设定开下篇abo 囚笼【abo】(1) 周围的一片漆黑,仿佛无尽的夜色。 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她是唯一的存在。 她躺在黑暗中,像是陷入了无底泥沼之中,整个人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速度不断往下沉。 但在这样的危机下,却连意识也是迷迷糊糊的,毫无挣扎的余地。 她只能等待,就像以往一样,等待黑暗将她完全淹没那一刻,在恐惧中惊醒。 —— 夏七猛地睁开眼。 ……又是这样的梦。 自从进到监狱服刑以来,她开始偶尔会连续一段日子做这样的梦。 不断重复的梦境像是一个讯号,在向她传达什么,可那到底是什么,她自己也并不清楚。 夏七正对着雪白的天花板发着呆,有人就来摇她:“七七,已经打铃了,快起床。” “噢……” 她慢慢爬起来,整理好个人内务,踢着拖鞋到阳台的洗手池洗漱。 刚叫她起床的梁姐正在刷牙,侧头见她似乎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不由关切道:“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 夏七摇摇头:“做噩梦了。” 她伸手接了些水浇在脸上,取下毛巾一边擦一边看向外头灰蒙蒙的天空。那暗沉的颜色就像块太久没有清洗被灰尘覆盖的抹布,瞧见就让人心情舒畅不起来。 但今天心头这股怪怪的感觉似乎并不是因为天空。 夏七捂住胸口,心脏在胸腔里突突地跳,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每当她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总会有重要的事发生,那时候也是。 “梁姐,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特别的事?”梁姐一顿,不着痕迹地瞥了瞥四周,确认外头没有狱警,才若无其事地吐出漱口的水,压低声音道: “原来的监狱长上个月不是调走了嘛,监狱长的位子就一直空着。” “嗯,大家都传‘鲶鱼’要上位了。” “不。” 梁姐摆摆手:“听说,会有新的监狱长过来。” “自以为到手的位置突然被冒出来的人抢了,所以鲶鱼这几天都在发疯呢,要是不小心碰见他,你避着点。” 夏七点头:“好。” 整理好个人内务后,狱警统一点过名,接着所有人到食堂吃完早餐,就开始今天的劳动改造。 监狱座落的M874星是颗未开发的偏远星球,仅用于关押偏远星系的犯人。但在几年前被无意中发现地底储有低级能源矿,于是开始进一步开发。 而大部分犯人们的劳改工作也杂七杂八的活计变成了挖矿,仅剩下一小部分留在监狱里种植蔬菜和圈养一些小型动物自给自足。 梁姐跟着大部队一起去了矿场,而夏七因为身体不好,被分配留在监狱里和其他老弱病残的犯人一起种菜。 她排队领了工具和一小袋菜种,绕到自己负责的那块比较偏的区域。 夏七蹲在地里,先用铲子挖了一个小坑,从袋子里摸出两颗种子扔进去埋上,再浇些水,然后不断重复这项工作。 这种不知名的蔬菜生命力很强,即使是在M874星这种并不怎么适宜种植的土壤环境,只要把种子往地里一洒,再浇些水基本就能长得很好。 早两个月前种的那批蔬菜已经端上了食堂餐桌,虽然口感嚼起来很老,但味道总体还不错,所以夏七种得格外认真,连换位也是蹲着挪过去的。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 长时间的蹲伏劳作让夏七有些累,她抓着衣服扯了扯,造出了些风,看见还剩下小半袋种子,想着干脆休息一下。 她撑着铲子站起来,眼前却一下子发黑,晃了晃就要向前栽倒,然后就被一双手托住了身体,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连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闯入鼻腔。 夏七深吸一口,她说不上来那香气是什么味道,但闻起来格外甜蜜,就像沙漠中的一壶甘露,将她这几天来精神上积聚的疲惫一扫而空,甜得甚至连心脏都开始发颤。 真好闻,比她从前闻过的都要好闻…… 她拱着鼻子,沿着香味最浓郁的源头追寻过去,一头扎在人家敞开了几颗纽扣的领口里贴着分明的锁骨嗅嗅嗅,正沉迷之时,却被香气的主人拉开了。 “在做什么?” 夏七勉强站定,抬头看向来人。 男人身材高大,穿着狱警的制服,警帽压得很低,但依旧难掩他出色的容貌以及那双冷眸中迸发的锐利视线。 见眼前的人一副迷迷傻傻的表情,男人顿了顿,盯着她囚服的编号又重复了一遍:“你在做什么工作,一三七号?” 夏七还以为他要追究她的举动,呆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她举起袋子:“报告警官,在种地。” 男人侧头扫过远处田地上稀稀拉拉的人影,看上去粗略不到二十人。 “就只有你们这些人?” “大家都去矿场了,就剩下我们留在这。” 夏七答着,歪过身体,又把重心换了一条腿支撑。 蹲太久的后果就是血液不畅,脚底不断涌出来刺刺麻麻的感觉,像是在被针扎,十分酸爽。 男人瞥了眼她的动作,“像你刚才那样种,效率太低。” 说着向她伸出手,“给我。” 夏七盯着男人摊开骨节分明的手。 给什么? 她看着那只充满诱惑力的大手,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掌心里。 手心传来的柔软让男人怔了一下,随即有些无奈。 “……铲子给我。” “噢。” 夏七恋恋不舍地把手抽走,将铲子放上去。 男人卷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老式手表。他瞄了一眼时间,解开腕表随手揣进裤子口袋里,然后拎着铲子下地,沿着夏七的排列一路挖下去。 不多时,一个个如强迫症般整齐的小坑就呈现在眼前。 他又折回来问夏七要了袋子,直接伸手抓了一把种子,边走边洒在坑里,然后是埋土,浇水,一气呵成。 “懂了?” 男人指指种好的田地。 “下次机灵点,别就会蹲着干。” 夏七乖巧点头:“知道了,谢谢警官。” “嗯。”男人压了压帽子,将铲子插在地里,转身匆匆就走。 “等一下!”见男人要走,夏七心头一空,连忙追上去。 男人停下脚步回身,就猝不及防地被冲上来的夏七撞了满怀。所幸他站得稳固,定在原地把人扶住了:“……还有什么事?” “警官,我……”夏七刚才仅仅是凭本能要阻止男人的离开,行动并没有过脑子。但在她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时,马上就脱口而出:“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然而男人回答的速度就像他刚才干活一样爽快:“不行。” “啊……” 看见怀里的人从满怀期待变成一副蔫蔫的表情,男人冷脸出现一丝松动,还是不由开口补了一句:“现在不行。” 意思是,以后就可以知道了? 夏七眨眨眼,伸手把男人衣服上被她抓出来的痕迹理了理:“好吧。再见,警官。” “要再来找我啊。” 她的最后一句话轻得下一秒就消散在风中,男人不明所以,只当是错觉,压低帽子行色匆匆离开了。 …… 在矿上劳作了一天的梁姐刚回到牢房,就看见早上还没甚精神的夏七此时满面红光,正捧着一块手表贴在脸上,表情十分满足。 她定睛一看,那是块老式的手表,似乎有些年头了,自从个人终端推行普及之后就只有比较贫困的星球上的居民在用这样的手表了,但这也并不是该出现在一个犯人手里的东西。 “这是哪来的?” 话刚问出口,梁姐就反应过来了,试探道:“你……偷的?” 夏七缓缓点头,盯着从男人那里偷来的手表,嗅着上面残留的气味,露出一抹不知是忧愁还是喜悦的笑:“梁姐,我可能又犯病了。” —————— 梁姐:什么病? 夏七:相思病。(bushi 心心念念的abo!虽然自己很好这口但还是第一次产abo的粮嘿嘿,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囚笼【abo】(2) 星际联邦法律规定,监狱里禁止一切的犯罪行为,违者会受到严惩。 而此规定在“鲶鱼”治理的M874监狱尤为严厉,要是不小心被抓到了错处,后果不是一般犯人能承受的。 起初听说夏七有偷窃癖,梁姐还担心了一阵子,但看夏七这几个月来都安安分分地干活,从未有过试图偷东西的举动,她才放心下来,但没想到夏七今天突然就犯毛病了。 梁姐追问:“所以,这东西是谁的?” “我不知道。”夏七说起来还有点委屈:“他不肯告诉我名字……” “不过,他穿着狱警的制服,长得很高,样子也应该很好看。” 夏七的眼神亮晶晶的:“梁姐你比我待得久,或许你见过他吗?” “……” 听见“狱警”两个字,梁姐就沉默了。 她捂住额头,表情像是听闻了自家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干出来的事迹。 这妮子,怎么这么大胆?狱警也敢偷? “赶紧把东西扔了,要是被抓到我可救不了你。” “啊……”夏七不情不愿地将手表塞在枕头底下。 梁姐没好气地一边揣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淋浴间,一边回忆: 长得又高又好看的狱警……鲶鱼手下也有那种人吗? …… 梦里依旧是那片漆黑。 但今日却与以往有些许不同。 什么也感觉不到的空间里,出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轻柔地包裹着她,像是谁的怀抱,把她从黑暗的侵蚀中隔离开来,抚慰她的不安。 躺在隐隐熟悉的香气中,夏七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浮现出一道颀长的身影,男人穿着黑色的制服,单手扶住帽沿微微抬头,露出那双锐利的眼眸。 是他呀…… 她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放松下来,伴着甜蜜的味道任由自己沉沉睡去。 大概是因为一夜好眠,夏七感觉自己今天醒过来之后特别有活力,自从进了监狱以来,她还没有过状态这么好的时候。 是因为它么? 夏七从枕头底下摸出那只手表,宝贝地蹭了蹭。 这个可不能扔掉啊。 夏七瞄了瞄洗手台,梁姐还在洗漱,于是赶紧卷起衣袖将手表套在小臂上,表盘贴着手臂内侧,“咔”地按下锁扣,再放下袖子遮掩起来。 这样应该暂时不会被发现吧? 但藏好了手表夏七却没注意到,在她按下锁扣的那一刻,原本正常的表盘却突然闪了闪,显出一行字。 【DNA信息匹配失败】 【执行安全指令】 表示警告的红光微微亮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手表又恢复了原状,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因为昨天已经种下了菜种,夏七今天在田里的工作就只是简单的浇水和除草。 仅仅是过了一天的时间,那些成长极快的种子已经纷纷顶开泥土,冒出了一个小尖芽。 夏七提着水给这些幼苗一路淋过去。 但脚在往里边走,眼珠子却一个劲在往外边拐。 他怎么还没来呀? 期盼的身影迟迟不出现,夏七有些郁闷。 难道说,手表对他来说不重要,丢了就丢了,都不用找找? 直到夏七的活都干完了,男人都没有出现。于是她蹲在田里陷入了苦恼。 现在这个状况,如果想立刻见到他,只能借着还手表的名义去找他了,要是说手表是她捡到的,他不会信吧? 但也不能承认是自己偷的…… 怎么办啊—— 夏七吸着手表上已经开始变淡的香味,叹了口气。 只不过见了一次,她好像就对他的味道上瘾了。 在又一次蹲到腿麻之前,夏七蹦了起来:决定了,要去找他! 即使要被罚……她也认了! 负责看管她们的狱警早就不知道去哪偷懒了,所以夏七非常顺利地溜了出来。 M874监狱大致分为东西两个区域,东边主要是犯人活动的地方,狱警办公和住宿的地方在另一边。 夏七不清楚狱警的地方具体在哪里,只能凭着大概的方向摸过去。 虽然路上奇迹般地没有撞见一个站岗的狱警,但沿途都布有监视的电子眼,她只能小心一个个绕开,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监狱边缘。 看着不远处高高的电网,以及在外围各处巡逻的小型悬浮监视器,夏七自觉打扰,正准备离开时。 哐当—— 某处传来突兀的动静,像是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 夏七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碰掉了东西,但回身发现自己的脚边空空如也。 哦,不是她。 夏七伸着脖子朝声源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她所躲的这栋建筑转角停着一辆黑色的大型运输装甲车。 她认得,那是押送犯人的车辆,她也是坐这种车被送到这里来的。 “动作都给我小心点!不想干了是不是?” 一道怒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夏七感觉有点耳熟,仔细一看,站在车旁骂人的胖男人不就是梁姐提醒她最近要避开的“鲶鱼”么? 所谓“鲶鱼”,指的是副监狱长廉为正。 得益于他嘴唇上留着像鲶鱼一样长长的八字胡须,以及把犯人们当成沙丁鱼群驱赶干活的严苛行径,被犯人们暗地里取了这个外号。 当然,这些都是夏七听梁姐说的,不在矿场工作的她还没真正和鲶鱼打过交道。 此时鲶鱼正指挥着几个狱警从仓库里把一箱箱的东西往装甲车上搬,而刚才的重物落地声就是箱子不慎弄掉发出来的,从箱子里掉落的 一块块奇形怪状的石头也散了一地。 那些石头通体黝黑,却有异常炫目的光芒从中折射出来。 夏七眯起眼睛分辨,发现其中一部分石头被剖开了一个角,隐约能瞧见黝黑外表底下包裹的淡蓝色晶体。 夏七扒着墙根,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狱警就迅速把石头捡起来重新放回了箱子里。 一箱又一箱的石头被搬了上去,直到填满了庞大的装甲车空间。 “报告廉副,都搬完了,这是最后一车,仓库已经清空了。” “嗯。”鲶鱼摸了摸胡子:“等过几天那小子来了,都给我谨慎点,不要暴露了。” “是。” 鲶鱼挥挥手:“开走。” 装甲车启动,很快消失在视野里,而鲶鱼一众人锁好仓库准备离开。 他们到底在偷偷摸摸干什么坏事?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夏七不由自主往前,刚迈开脚步要跟上去一探究竟时,从身后伸出来的一双手兀地抓住了她。 ! 夏七下意识想叫出声,温热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巴,将她的身躯一同牢牢禁锢。 在她被拉回去的下一秒,一台巡逻的悬浮监视器从前方无声滑过。 要是她刚才出去了,就会与这台电子哨兵撞个正着。 惊慌还未涌上心头,熟悉又好闻的香味就先一步将她包围。 “别动。” 是他…… 夏七放松下来,趁机缩在他怀里呼吸着那份甜意,抓紧这次能吸到真人的机会。 待悬浮监视器改变方向远去,男人才放开她。 “你在这里干什么,犯人的活动区域在另外一边吧?” “我……我是来找你的,警官。” 夏七依依不舍地把手表亮出来:“这个,还给你。” 男人挑了挑眉,接过手表,似是有些出乎意料:“那我该谢谢你?” “也,也不用。” 夏七扭捏道:“就是……警官,看在我特地过来把手表还给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这样吧,”男人拉起制服袖口,慢条斯理地将手表戴上,转动手腕,在夏七直勾勾的目光中开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 夏七一口答应:“你问吧!” “刚才你看到他们在干什么?” “在把很多箱子搬到车上。” “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 夏七竖起两根手指:“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男人面不改色:“等我问完了会轮到你,先回答我。” “很多黑色的石头,但是石头里面包着淡蓝色的晶石,很漂亮。” 男人明显一顿:“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嗯,他们好像说……那是最后一车,仓库清空了,等谁来了之后不要暴露了,我就听到这些。” 男人沉思了一会,说:“三个问题,你想问我什么?” 夏七来了精神:“警官,你在用的到底是什么香水?” 男人没想到她要问这个,愣了一下才答:“我不用香水。” 怎么可能? 夏七不可置信,满怀期待地询问一整天都让她心心念念的香味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答案。 “你骗人……” 男人睨她:“骗你什么了?” “明明就有。” 夏七抓住男人的衣服用鼻子搜寻:“这里有香味,这里也有,还有这里……” 男人把快要往他衣服里拱进去的人拉开:“没骗你,说了没有。” 如果夏七的耳朵长在头顶,那此刻一定失望地耷拉下来了。 那股让她心驰神往了一整天的香味究竟是什么? 夏七苦思冥想,突然灵光一现:“难道是护肤品?” 男人给予否定:“我不用那个。” “那,洗浴用品总该用吧?” 男人终于点头:“有。” “是什么样的?” “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 “怎么这样……” 夏七一下泄了气,揪着男人的衣角:“不公平,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了。” 男人看着她委屈巴巴的脸:“怎么,难道我问什么你都会告诉我?” 夏七将头点成鸡啄米的模样成功让男人的唇角扬起些许不易察觉的弧度。 “来做个交易吧。” —————— 来啦! 夏七:今天也只想跟他贴贴 囚笼【abo】(3) “来做个交易吧。” 看到男人那张冷峻的脸上疑似出现了笑意,夏七呆了几秒才想起来问:“什么交易?” “我可以告诉你,所谓的‘香水’是什么。不过,在必要的时候,你要帮我一件事,怎么样?” 一心只想弄明白香气来源的夏七只管点头答应:“告诉我吧,香水到底是什么?” 男人却并不开口,而是迈开一步,用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看着男人近在眼前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夏七捂着扑通扑通跳的心脏:“怎、怎么了?” “在此之前,我要确认一下。” 男人低下头,凑近她的脖子。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裸露肌肤上,引得夏七一阵轻颤。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转过头,却发现她离男人不过咫尺,只要她再稍稍抬头,就能触碰到他淡色的双唇。 夏七的思绪不由自主跑偏了。 ……非礼狱警的下场会是什么? “据我所知,M874只关押一般性别犯罪人群的监狱,并不关押具有特殊性别的罪犯。” 男人的唇在她的视线中一张一合:“那么,一三七号,你会在这里,说明你是一般性别,也就是Beta对吧?” 待在只有普通人监狱的这段日子,夏七已经许久没听到过关于性别的话题,她愣了愣才回答:“……嗯。” “这样的话,有点奇怪啊。” 男人压低了声音,伸出手,指尖轻抚她的后颈。 “为什么,你能闻到身为Alpha的我的……信息素气味呢?” 在男人话音落下的瞬间,那股一直萦绕在她身边的香气突然流动起来,在那一刹变得极其浓郁,将她笼罩在其中。 仅仅是吸入了一口,夏七的脑袋就变得轻飘飘的,心底涌出一股冲动,想要一直贴着他,依着他,把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里融化。 就像在食虫草花香驱使下情不自禁接近的昆虫,落入甜蜜的陷阱。 这种让她如此着迷的甜蜜,比她所有闻过的气味都还要好闻的香味,居然是所谓的……Alpha的信息素? 怎么可能…… 夏七轻颤着,被男人指尖触碰到的地方犹如往平静的水面投入了石子,在体内泛起愉悦的波澜,伴随过电般酥麻扩散至全身,连带腿脚也开始发软,仿佛在催促着她遵从本能臣服。 她现在……是怎么了? “你的样子有点奇怪,一三七号。” 男人感受着指尖下似乎在升高的热度:“即使是对信息素比较敏感的Beta,也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才对。” “你现在……就像Omega一样。” 不…… 像是被某个词戳中了神经,夏七条件反射地摇头,努力压下颤抖的声线:“我是Beta。” “是吗?” 似乎是怕他不相信,夏七又强调了一遍:“警官,我是Beta。” 锐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男人也不说话,只是 这样静静盯着她许久,正当夏七以为自己要撑不住要跌坐在地上时,男人终于松了口:“好吧。” “抱歉,看来我误会了。” 随着挡在身前的躯体后退一步,那股令人迷醉的气味也一并散开,刚才浓郁得如同置身花海中的香气仿佛是不曾存在的假象。 夏七大口呼吸着,从未觉得空气如此清新,却又有些寡淡。 她慢慢抬起头,眼前的男人站得笔直,光是从制服描绘出的轮廓就能看出身材健壮,还有时刻散发的冷淡气质,那压低了帽子也难以掩盖的出色相貌。 这样的人……就是Alpha? 夏七正发着呆,却见男人对她伸出了手。 “……要做什么?”她拘谨地向后缩了缩。 “带你回去。” 夏七没动。 男人又说:“或者你自己回去,被狱警抓起来?” 她连忙摇头。 眼前的手很大,指节修长,看上去特别有安全感。 夏七盯了许久,权衡之后试探性地把手放了上去。 指尖刚触碰到男人的手心,大手立即合拢将她握住。 手中的属于男人的温度传过来的同时,那股熟悉的香气也悄然弥漫了过来,却并不像刚才那般浓郁得具有攻击性,而是先前她闻到的一样,淡淡的,甜甜的,萦绕在身旁,像是在安抚她一样。 于是夏七脑袋又变得轻飘飘的了,乖乖跟着男人往前走,七拐八拐地绕过一栋又一栋建筑,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她负责种的那块地。 “今天的事要保密,能做到吗?” 夏七勉强回过神来,点头。 男人又补了一句:“还有,别随便乱跑,能做到吗?” 看她继续点头应了,男人才转过身。 待男人离开,夏七终于放松下来,感觉脑中一片空白。 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她整个人都有点恍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牢房的。 夏七腿还有点发软,扶着门框进了厕所,重重倚在墙上。 她慢慢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后颈。 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袭来,像是过电一般。 男人指尖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上面,只是稍微碰到都会引起轻颤。 明明只是被他抚过一下,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还有…… 夏七将手放在胯间,慢慢脱下裤子。 她低头看去,在门缝外透过来的光线下,内裤上那片晕开的湿意尤其明显。 从刚才开始,就有股燥热一直在小腹盘旋,腿心隐隐收缩着,有种莫名的空虚感,像是身体深处缺失了一部分,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现在这副模样,就像被Alpha信息素勾引到发情的Omega…… 不,不对。夏七摇头。 她明明是Beta,不可能会被信息素影响的。 夏七这样想着,手指却不禁伸到了腿心处,探入那依旧湿淋淋的穴口,浅浅蹂躏起来,试图抚平里面的痒意。 对,她只是……单纯喜欢那股香味而已,并不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本身对有她什么作用。 纤细的手指在私处里反复戳弄,引起身体阵阵战栗,但夏七总觉得不够。 不够粗,也不够热。 夏七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男人的手,那修长有力的手指,以及牵着她时所感受到的明显比她炽热的体温。 她将被男人握过的手举到鼻间,用力嗅着还遗留有些许的香味,想象腿心里是男人的手指在作乱,不断在穴道内蠕动、抽送,从而泛起了更强烈的兴奋感。 …… 许久,夏七从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尽管大腿根已经满是湿润,但体内的燥热却似乎怎么也无法完全平息下来。 她看着自己指尖上沾满的晶亮水光,有些惆怅。 啊,真糟糕。 囚笼【abo】(4) 晚上,梁姐跟着大部队从食堂回来,看见牢房里一片漆黑,以为夏七还在外头,结果一开灯,赫然发现床上直挺挺地坐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 “七七?你人在里这干嘛不开灯?” 听见梁姐的声音,神游许久的夏七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转动眼珠聚焦前方:“……梁姐?已经晚上了吗?” “你在发什么呆?连时间都不知道了。”梁姐走过去,却发现夏七脸蛋泛着不太正常的潮红,伸手一摸,还有点热。 “你发烧了?” 梁姐又摸她的额头,却并没觉得温度不正常。 “我没事,梁姐。” 夏七轻轻摇头:“就是感觉有点热。” “真的?”梁姐不太放心,她总感觉夏七的样子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今晚就早点休息。” 夏七乖顺地点点头。 梁姐又问:“洗澡了吗?” 夏七摸着还有些潮意的肌肤,顿了一下:“……嗯。” 纵使她洗了一遍又一遍凉水澡,盘踞在体内的那股余热却怎么也无法完全平息下来。 “那你先躺下。” 梁姐把夏七轻轻摁倒,抖开被子盖住她肚子,有些粗糙的手覆在夏七眼睛上,“睡吧,如果要点名的话我会叫你的。” 夏七闭上眼,耳边传来梁姐翻弄衣物的动静,不多时,隐约的水声便淅淅沥沥地响了起来。 伴随着这下雨般的声音,夏七模模糊糊地坠入梦境。 这次的梦里她依然被香味包裹着,将她与黑暗隔绝起来,却又与昨晚并不一样—— 那股香味似乎太过浓烈了,连她的呼吸也一起侵占,甚至透过她的肌肤渗入体内,混入流动的血液里,在体内四处游蹿,在全身引燃异样的火苗。 但那把火并不是一下子将她燃烧殆尽,而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包围她,侵噬她的身心。 燎起的火焰化作带着炽热体温的大手,色情地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她脆弱之时,一举探入她曼妙的私处,攻进那幽深又潮湿的蜜地,完成彻底的升温。 里面……好热…… 夏七想要挣扎,但明明还存有几分意识,身体却不由她支配,只能忍受着体内逐渐升腾的热意。 小腹里的火烧得尤其旺盛,夹杂着难熬的痒意。腿心不自觉地收缩着,颤颤巍巍地挤出些许黏腻的汁液,传达身体此刻迫切的渴望—— 她需要灌溉,一场酣畅淋漓的灌溉,来浇灭这快要将她焚尽的欲火。 怎么办……有谁来…… 在高温把夏七仅存的意识蒸发之前,一道模糊又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男人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制服,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他身上散发的味道和让她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香气明明是一样的,但却附着一股凉意,让她体内的燥热舒缓下来。 借着这股凉意,夏七终于能活动身体,她坐起身,顾不得他是她有所忌惮的Alpha,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将脸埋进他的领口,双手从男人衣摆底下伸进去痴迷地触碰他的肌肤。 而这一次,男人没有推开她,反而顺势抱住了她。 欲火由内而外蔓延开来,将两人的衣服一起烧成灰烬,赤裸的身躯转眼就交缠起来。 夏七躺在地上,双腿被拉开至最大角度,男人就跪在她两腿间,往她的腿心抵上一根粗大的硬物。 感受到底下可怖的物件,她丝毫没有抵抗的心思,仿佛有道本能在告诉她,这是能让她舒服的东西。 她主动拉开两片肉瓣,朝男人开放通往她深处的幽穴,摆足了渴求的态度。 男人低下头,似乎说了什么,但夏七根本听不进去了,只管扭动着腰肢。 快……快进来…… 见她这副淫浪的样子,男人嘴角似乎扬起些许愉悦的弧度弧度,终于沉腰撞入。 叮铃铃—— 突兀的铃声响了起来,夹杂着刺耳的电流声,像台年久失修的机器。 是监狱早上六点的起床铃声。 前一秒的夏七还沉浸在即将获得快乐的虚幻当中,下一秒就被惊醒。她对着眼前骤然出现的现实场景还一时有点缓不过来。 刚才的……是梦? 看着头顶有些发黄的天花板,一股怅然若失的空虚感情不自禁涌了上来,但很快又被回过神来的夏七压下去。 她居然……做了那样的梦。 对着那个男人,对着Alpha,用那样的放浪的姿态,乞求他进入自己…… 不可能……她怎么会对Alpha有渴望…… 即使夏七不愿承认,但内裤底下传来的湿意却昭显了身体的背叛。 夏七蜷缩起身体,羞耻又惊慌。 一觉醒来,体内的热度半分未减,反倒更严重了,像是在发出某种无言的信号。 不,她只是……生病了,对,她肯定是生病了,所以身体才会这么反常,不可能是因为…… “七七,起床了。”梁姐见夏七迟迟不起床,便过来叫夏七,却发现她已经醒了,表情看上去还有点奇怪。“怎么了,还是不舒服么?” 夏七用被子盖住半张脸:“没有,梁姐,你先去洗漱吧,我马上起来。” 趁着梁姐忙活的功夫,夏七躲进厕所把湿漉漉的内裤换掉,又用沾了凉水的毛巾匆匆擦拭了身体,才装作如无其事地出来洗漱。 狱警点过名后,两人跟着其他人一起到食堂吃早餐。 梁姐咬了一口馒头,避开周围的视线,用手肘怼怼夏七,压低声音:“你那手表扔了没?” 手表? 这个名词在夏七今天运行格外缓慢的脑子里转了一圈才加载出对应的记忆。 “……嗯。” “真的?” 梁姐将信将疑,虽然夏七一直都很听她的话,但偶尔会犯犟。 “嗯。” 见她一副恹恹的样子,不像在说假话,梁姐以为她是舍不得东西,便转移话题: “对了,昨晚没来得及告诉你,鲶鱼通知我们,挖矿时间缩减到半天,不用整个白天都在矿上了。” 夏七终于提起了点精神:“怎么突然就……?” 梁姐又咬了一口馒头:“没告诉原因。” 夏七想起她昨天在狱警活动的西区不小心撞见的场景,直觉缩减时间也许和那有什么关联。 “梁姐,你们挖的矿石……长什么样?” “石头能长什么样,就那样,乌漆墨黑的。” “里面呢,里面的矿是什么颜色的?” “没见过,矿石那玩意儿硬得很,我们也凿不开,挖出来都是统一送到狱警指定的集中点。” 梁姐沉思了几秒,又补充道:“不过……好像隐约听谁提过一两句,是蓝色……吧?” 那就对上了。 夏七基本可以肯定,她看到的那一箱箱被运到车上的就是矿场里挖出来的矿石。 “怎么问起这个?” “就是问问。”夏七摇头。 这件事看上去就有什么大秘密在背后,夏七不打算再探究,过多的好奇只会有害,昨天她就已经害过自己一回了,因为太过好奇那股香味,以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一想到男人身上的气味,夏七就感觉自己的体内又开始隐隐躁动。 她不自觉地低头轻嗅手腕,上面原本就残存不多的气味经过昨晚连续的冲洗之后,这让她身心变得奇怪的源头似乎彻底消失了。 但不知为何,体内深处依旧是盘旋着一股怪异的空虚感。 只要不再接触那个人……就会好起来的吧? 囚笼【abo】(5) 只要不再接触那个人……就会好起来的吧? 抱着这样的念头,夏七像往常一样下地浇水、除草,一边干活一边留意外头的小路,提防着那道身影的出现。 但直到劳作结束,都没有看见她想象中的那道身影,夏七提着工具离开田地,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说来还有点好笑,昨天她还对男人的出现充满期盼,甚至不顾被惩罚的风险主动去寻找他的踪影,现在却似反过来了。 干完活,中午吃饭,下午和不需要去挖矿的大部队一起对犯人的活动区做些简单的清洁工作,晚上再吃饭,稀疏平常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男人,夏七的心情却不如自己以为那般轻松,反而有些说不上来的微妙。 但这份微妙的心情也很快被打破。 夜晚,在那烈火焚烧般的梦中,男人出现了,用那具附有清凉香气的身躯强势地进入她,两人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快感的山峰才攀至一半,夏七就被铃声惊醒。 没事的,只不过是梦而已…… 尽管夏七努力安慰自己,甚至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起他,但是接下来的第二晚……第三晚……都是如此。 明明这几天男人从未出现在她眼前,却每夜都准时现身在她的梦里,将她压在身下侵犯。 甚至两人厮混得一晚比一晚更加突破尺度,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也越来越真实,令她每日醒来后愈发难以面对。 为什么…… 夏七以为,只要自己不再和男人接触就会自然而然地好起来,可现实是不仅没有好起来,奇怪症状反而更加严重了。 伴随着体内持续的潮热而来的,还有私密处一直分泌着羞耻的汁液,所有的这一切都透露出身体深处潜藏的某种欲望。 夏七不愿去探究其中的原因,只是一昧地忍耐,承受着其中这难以启齿的变化。 而后果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夜晚,她在白天也开始变得浑浑噩噩的。 渐渐地,她感觉自己或许开始混乱了。 就像此刻,在连续三晚做了那样的梦之后的早上,她蹲在田地里,抬头看到穿着狱警制服的人影当真在远处的小路出现,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时,她分不清心里涌现出的情绪究竟是慌张,还是被压抑在深处的期待。 他来了,他要来了……她得躲起来,不然那股香味会引诱她……把她变成梦里那淫荡的模样…… 纵使理智在脑中疯狂地摇响警钟,但她的身体却分毫不动,定在了原地,直到那道晃动的人影走到她的田地前吹动哨子。 “一三七号,没听见集合号吗?” 粗犷嘶哑的人声和尖锐的哨声一同响起,夏七捂着耳朵愣了一下,因紧张而变得虚焦的视线终于重新聚拢。 眼前的人端着一张方脸,眼睛又细又小,此刻因为怒意而粗眉倒竖,模样看上去格外凶狠。 ……他应该,不长这样吧? 虽然夏七没有真正看见过男人被遮挡在帽檐下的模样,但在她的认知里,男人有一张好看的脸。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闻到那股让她既喜爱又畏惧的香味。 看着这张陌生中又带着些许熟悉的脸,夏七迟疑两秒,才认出是平常根本不怎么出现的那位负责管教她们劳作的狱警。 “还在这干什么?” 方脸狱警掏出腰间的警棍示威般地挥舞,警棍内部的金属棒随着甩动的力道弹出来,瞬间就变成了一臂长的武器,发出呼呼的破空声。 夏七清醒了一点,终于听到回荡在田地上空的集合铃声,刚才她太过沉浸在思绪中,竟无意识地忽略掉了。 “对不起警官,我马上就去。” 她立刻站起来想要跨出田地,但因为蹲久了小腿一时有点麻痹,加上身体状况不好,因此有些磨蹭。 然而只是动作慢了一步,那根警棍就落了下来,虽然夏七稍稍躲了一下,但那根警棍还是敲在了她的肩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夏七吃痛,但没发出声音。 为避免再挨一记,她手脚并用地加紧爬了上去,沿着田间小路小跑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平时集合的操场,她就看见一片乌泱泱的人头,犯人们都被聚集了起来,包括此刻应该在矿场上的人员也都在这里。 狱警们列队在操场两侧,面向飘扬着代表星际联邦旗帜的宣讲台,似乎在等候谁的到来。 夏七正迷茫之际,梁姐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她拽进队伍里去了。 “七七,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我没听见集合号……” 夏七四处看了看,敏锐地感觉到氛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梁姐,怎么突然要把我们集中起来?” “听说……”梁姐还没来得及回答,管教的狱警就已经拎着警棍过来了,“不要说话,排好队!” 于是两人即刻缄默下来。 很快,在集合号停止后,偌大的操场就没有犯人再发出声音,只有狱警走动时皮靴与地面碰撞的响声。 在安静的环境下,夏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刚才被警棍敲到的位置正一阵一阵地发散着疼痛,加上这几天一直困扰她那不可言说的潮热,身体的不适感好像在此时一起被放大了。 她现在的状态好奇怪……肚子里怪热的…… 夏七低头盯着地面上的缝隙,勉强忍住想要蹲下把自己蜷缩起来的冲动。 过了两分钟,一道微胖的人影走到了台上,调了调麦克风的角度,广播里随之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将大家集合起来,主要是要告诉大家一件事。” 开口说话的正是夏七不久前才看见过的副监狱长廉正,他摸了摸嘴边鲶鱼一般的胡须,宣布道:“预计今天下午,新的监狱长就会到达我们监狱正式上任。” “据我所知,新的监狱长是位联盟军队出身的Alpha,所以会以更高的标准要求大家,请大家务必要向新的监狱长展现你们好的精神面貌。” 鲶鱼大手一挥:“现在,进行欢迎仪式的队列训练。” 听到命令,狱警们提着警棍开始督促犯人们进行踏步、踢腿等一系列的训练。 犯人们大多来自落后星系的贫民窟,没有接触过这些,动作难免不整齐,前后左右也有些碰撞,一旦出错,就要再重新走一遍。 次数多了,虽然犯人们不敢表现出来,但心里无疑都是埋怨,对那位还未谋面的监狱长。 而这对于夏七来说,就更是一种折磨。她勉强坚持了两分钟,终于忍不住停下。 “那边的,一三七号,干什么呢?”狱警立刻就过来了。 梁姐回头看见这状况,先一步出来打圆场:“报告警官,她是种植队的,平时身体不是很好,前几天就开始有点不舒服。” 狱警怀疑道:“说得好听,是想偷懒吧?” 小小的骚动很快引起了正在一旁走动的鲶鱼注意。 “怎么回事?” “廉副,这个一三七号犯人还想装病不训练。” “不是的——” 梁姐还想争辩,鲶鱼就开口了,言语之间都暗示是新监狱长的责任:“现在训练也是为了你们好,一个Alpha监狱长可不会跟你们这些Beta讲那么多情面,坚持一下,你们也不想以后受罚吧。” 好吵…… 夏七的脑袋一片昏沉,所有说话声在耳边全变成了嗡嗡响,在她感觉自己要撑不下去时, 兀地,空旷的操场上吹起了一阵风,带来了空气中夹杂的熟悉香气。 那丝清凉好闻的香气无异于是给干渴多时的她投下了一滴水,带来了短短一瞬的满足。 但这微不足道的量不仅没有缓解到丝毫的干渴,反而唤醒了那股被她压抑在深处的欲望,冲破忍耐的牢笼,将累积的热意彻底引燃了。 夏七在哗然中蜷缩着倒了下去,呼吸急促,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脸色通红,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嘴里还喊着热。 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柑橘之类的气味飘散开来,散发着好闻的水果香韵,但在场的人都没有察觉到,或者说根本无法感知到。 梁姐反应很快,第一时间按住夏七的动作,免得她真把自己的衣服弄开了。 在现场变得混乱之前,一人快步从后方拨开人群,径直走到夏七面前蹲下,刚伸出手想查看她的情况,就被护崽的梁姐拦住。 “你是谁?” 梁姐有些警惕地看着这个穿着一身与监狱格格不入的墨绿色制服的冷面年轻男人,不由得联想起夏七曾经向她打听过长得又高又好看的狱警。 ……这种人,居然还真的有? “我?” 男人思索了一下,“我是那位联盟军队出身的Alpha,据说会以更高标准要求各位还不讲情面的新监狱长。” 说完他补了一句:“是这样没错吧?”像是在向谁确认。 现场一片死寂。 没人敢回答他。 听到这番刚刚才从谁嘴里听过的话,犯人们和狱警十分有默契地撇开视线,没往鲶鱼那儿瞄。 但不用看也知道,在背后编排新监狱长,却被编排对象本人亲自抓到的鲶鱼此时脸色铁定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男人并没有任由这尴尬的氛围发展下去,他对梁姐说:“我看看她的情况。” 梁姐默,往旁边让开位置。 神奇的是,当男人的手落在夏七脸上时,夏七立即就安分下来,还偏过头蹭了蹭那只手。 “还认得人吗?” 意识模糊的夏七根本没法回答他,只是哼哼唧唧地念叨着:“好凉快,再摸摸……” 男人顿了一下,随即把人抱了起来。 “监狱的医院在哪?” 跟随男人一同到来的两位士官也从人群中站出来,一个指挥狱警把巡逻车开来,另一个想接过男人抱着的夏七,却被男人回绝了。 “还是我来吧。” 梁姐眼睁睁看着夏七一落入男人怀里,双手就像条八爪鱼一样把男人缠住,拼命用鼻子嗅男人的脖子,还一脸满足的表情,感觉有点不忍直视。 那副状态,就跟她痴迷于那块偷来的宝贝手表时一模一样。 这个念头刚从脑中冒出来,鬼使神差地,梁姐的目光瞥向了男人的手腕。 因左手托着夏七的腿,男人的制服袖口掉落下来一截,露出了一段格外眼熟的银色表带。 那种已经停止制造的链条款式,以及被时间打磨得有些哑光的表面,跟夏七答应她说已经“丢掉”的那只手表像了个十成十。 想到其中的种种联系,梁姐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这妮子,她是真的大胆啊。 偷谁的不好! 囚笼【abo】(6) 监狱的医院部位于犯人的牢房和狱警的办公区域中间,离操场也并不远。 但在短短一分钟的车程中,夏七已经趴在男人身侧哼哼唧唧地动了八百回,像头饥饿的小兽一样对着男人的脖子和锁骨嗅了又嗅,用并不尖锐的乳牙对着香喷喷的食物一顿啃咬。 对于身强体壮的Alpha而言,这种程度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实际的伤害。比起牙齿,反倒是她后颈散发出来的那股柑橘水果香气……闻起来很危险。 那甜蜜又迷幻的味道,仿佛天生就会对像他这样的Alpha产生中毒般的吸引力。 咬下去的话……会像闻到的一样香甜么? 意识到自己正在盯着那截白皙的后颈,男人移开视线,把夏七的脑袋推开。 他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差了。 尽管男人制止了夏七的行径,但他敞开的领口下还是留下了几个湿漉漉的牙印。 下了车,无视掉周围的目光,男人抱着人大步流星径直拐进了警用诊室,刚才士官联络过医院部,里面已经有几个医生启动好检查仪器在等着了。 “请把她放到床上。”一位主任模样的中年医生开口。 男人依言把夏七抱上去,还使了点力掰开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只是刚把人平放到床上,她就抽了一口凉气,应激地翻过身,嘤嘤呜呜地喊着疼。 男人眼尖,瞄到掀起来的囚服下似乎露出了淤青的皮肤,正想察看,主任却抬起双手示意止步:“请各位在外面稍候,我们要给病人做检查。” 男人顿住,后退一步,笔直地站定,两名士官也安静地立在男人身后待命。 待遮挡的帘子拉上后,诊室里只有仪器的声音和医生在里面偶尔的交谈,氛围有些严肃。 还是鲶鱼率先开口:“听说您是大老远从首都星系赶过来的,路上辛苦了,我是这里的副监狱长,廉正,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裴谢榆。” 见男人没有要多说的样子,鲶鱼再度搭话:“裴监狱长,您刚来到,舟车劳顿,不如先和两位一起去休息一下,这里尽管交给我。” 闻言,男人总算转过身来,正眼瞧他:“多谢廉副监狱长好意,但不必了。连病人的情况都没搞清楚就走了,其他人更加觉得我不讲情面可就难办了。” “您真会开玩笑。” 鲶鱼厚着脸皮打了个哈哈,无话可说的时候,帘子拉开了一条缝,那位中年医生神色严肃地走了出来。 见状,鲶鱼迎了上去:“这个犯人是什么情况?” “病人的第一次发情期到了。” “……什么?”鲶鱼一时没反应过来。“Beta怎么会有发情期?” “病人是Omega。” 中年医生摇头:“我们能检测到病人体内发育并不完全的腺体,虽然这种情况出现的几率很低,但应该是从Beta分化成了Omega。” “抑制剂呢?”在旁边听了一会的裴谢榆出声道:“给她打了么?” 中年医生表情有些尴尬:“打了,但病人发育不全的腺体对抑制剂反应并不敏感,需要增加剂量……” “那就增加。” 闻言,医生的表情更尴尬了:“不是我们不想增加……院里没有太多抑制剂,只备了一管,已经给病人用了……” 裴谢榆蹙眉:“星际联邦的特殊性别人群保护法有规定,医疗机构必须配备足够突发情况使用的抑制剂。” 中年医生顿了顿,下意识瞄了鲶鱼一眼,随即低下头道:“的确是这样规定的,但廉副监狱长考虑到大家都是Beta,几乎没有使用抑制剂的可能性,所以……” 裴谢榆转头看着像是被踩住了尾巴脸色铁青的廉正,似笑非笑:“看来廉副监狱长,犯了失误啊。” …… 从刚才开始,夏七耳边一直响着嗡嗡的声音,像是有谁在说话。 接着手臂一痛,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进了她的手臂,给她注射剂什么东西,虽然身体依旧热得厉害,但感觉意识好像清醒了些。 她一抬眼,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连着奇怪的仪器,旁边还围着几个医生打扮的人。 她在哪……他们是谁? 像是被勾起了根植在记忆深处的某些可怕场景,夏七用力拨开身上听诊器之类的吸盘慌慌张张地想从床上下来,但身体软绵绵的,完全没力气,反而差点直接摔到地上。 “哎,小心!” 这一系列的动静引起了外头的注意,说话声顿时停了,接着帘子被拉开,现出了外头的所有人。 在一众穿着黑色警服的陌生人当中,男人一身墨绿色制服格外显眼。 他就站在帘子旁,身上那股她渴望许久的香味就这样随着帘子带起的风飘了过来,给予她些许安心感。 对上那双因受惊而瞪大的眼睛,裴谢榆两步跨过去把半边身子都悬在床外的人捞回去,一字一句告诉她:“这里是监狱的医院,你刚才因为发情期晕倒了,是我带你过来的。” 面对在场唯一熟悉的人,夏七顾不得许多,像是救命稻草一般信任地将头埋进男人胸膛里,嗅着那股令她舒适的气息才将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裴谢榆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刚才的话能听明白么?你来发情期了。” “发情……期?”夏七懵懵懂懂地重复了一遍。 “对,Omega的发情期,所以你才会变成这样。” 捕捉到关键词,夏七条件反射地哼哼反驳:“我不是Omega,我是Beta。” 怀里的人跟个火炉一样,说的也是糊涂话,裴谢榆没跟她争执,转头问医生:“她现在的具体状况怎么样?” “发情期让她的体温维持得太高了,原本她的身体状况就比较差,如果不及时把她的信息素稳定下来,会损伤底子,拖久了还会有危险。” 医生给出了对策:“我建议做好物理降温,然后紧急送往最近的中转星医院治疗。” “到中转星要两个小时,她身体能撑住么?” 医生摇头:“不一定,但也没办法了。” 在医生说完后,诊室沉默下来,等裴谢榆做出决定。 “既然是因为发情期……” 思考不过两秒,裴谢榆开口,却是想到了什么,放在夏七头上的手滑至后颈,用指尖轻轻按住那散发着柑橘香味的地方,引得她颤了一下,才把剩下的话补充完整—— “跟Alpha做一次怎么样?” —————— 众人:啊? 男主终于在这章拥有了姓名,甚至还是在写的时候才起的╮( ̄⊿ ̄)╭而且起好了之后发现这名字可以联想到一个奇妙的谐音 囚笼【abo】(7) “跟Alpha做一次怎么样?” 此话一出,众人神色难绷,均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惊讶。 毕竟在场的人当中,不,应该说现在整个M874星当中就只有那一个Alpha,裴谢榆的言下之意并不难懂。 “那当然再好不过。” 只有不知内情的医生点了点头:“抑制剂强制干预信息素分泌可能会对腺体产生一定成都的负面影响,特别病人的腺体还发育不全。” “除了标记以外,与Alpha交合是缓解Omega发情症状最有效的方法。”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安排一间隔音好的空病房。” 医生看着裴谢榆将夏七抱离病床一副要往外走的模样,脑袋一时没转过来:“您这是……?” 裴谢榆颔首示意:“我是Alpha。” 医生的表情顿时也出现了一瞬间的不可置信,他瞄了一眼裴谢榆肩上代表星际联盟的二级荣誉徽章,显然没想到这位面相看上去有些冷淡且的Alpha警官会主动做出这般决定。 但很快,医生就按下了脑中的各种思绪,毕竟目前来说,病人的状况确实不容乐观,只不过…… “病患她本人的意愿……?” “直接问她吧。” 裴谢榆低下头:“一三七号,还能回答问题么?” 过了两秒,夏七才是像意识到在叫她一样,勉强给出了反应:“……嗯?” 他说:“你想好起来吗?” 夏七缓了一会,慢慢点头。 “现在有两个办法。第一,把你送到别的地方再治疗,或许你在路上就会撑不住,我不建议你选它。” “第二,留在这里,一定能把你治好,但是要和我做,而且可能会产生你无法承担的结果,你能接受吗?” 夏七茫然地看着男人的嘴不断一张一合,发出她难以理解的一长串音节,这显然对现在的她来说有点超出她能理解的范围了。 虽然并不明白他所说的意思,但她潜意识里预感到,如果她给出了否定的答案,那么这具她此刻极度依赖的身躯就会离她而去。 对此,她握住男人的一只制服扣子,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用力蹭了蹭,权当点头。 见状,裴谢榆看向医生:“她同意了。” 医生一噎,心说这种问法算哪门子的同意, 但想想刚才情绪激动的病患在男人怀里瞬间平静下来的情景,再看看现在他们这黏糊的样子,顿时也没了话。 “……我们马上安排。小萧,你联系好住院部。” 中年医生招呼着诊室里的其他医生往外走,突然又想起什么。 “病人的背部还有一道新的击打伤,请您……过程当中注意些,结束后简单给她上一下药膏。” 裴谢榆微微点头,路过鲶鱼的时候被他叫住,“裴监狱长,我要对这事反驳一下——” 但裴谢榆脚步没半分停顿:“廉副监狱长,有什么话迟点我们再详谈。” 说完他就离开了诊室,两个士官也都跟着出了门,最后走的士官顺便把门带上了。 确认人都走了,鲶鱼才转头看着身后低头不语的部下,终于把怒意爆发出来:“一个两个的,真是好大的胆子。” “……廉副,现在怎么办?” 鲶鱼重重呼出一口气,“去把负责药品入库的那家伙叫来,得把他的嘴捂严实了。” “好的廉副。” 两个狱警忙不迭地往外走,皮靴踩在走廊的瓷砖上,震起一阵杂乱的响动,丝毫没有发觉走廊的遮蔽处隐去了某道身影。 …… 住院部离诊室不过五十米的直线距离,分为AB两栋建筑楼,A栋有六层,专门给犯人使用,B栋有两层,只向监狱的工作人员开放。 给裴谢榆和夏七安排的病房是B栋二楼深处拐角的那一间。 平时需要专门住院的狱警并没有几个,病房更多的是提供给身体不适的狱警暂时休息,因此基本上有半个二楼都是闲置的,加上又紧急清空了这一侧的病房,这里便格外安静。 裴谢榆锁上门,拉上窗帘,病房内瞬间变得昏暗起来。 他脱掉夏七的鞋子,让她坐在病床上,而后解开自己的制服。 只是稍微松开了领口,一直被有意克制的Alpha信息素就从裴谢榆身上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病房。 那股甜蜜的味道将萎靡不振的夏七包裹起来,从肌肤表面渗透进去,支配着她的神经,让她的所有细胞都为之战栗。 夏七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小腹一阵酥麻,腿心又发起痒来,从深处淌出汩汩汁水。 与此同时,另一股柑橘香味悄然而至,带着初生果实的青涩,与那甜蜜的花香混合,编织出无形的大网,将两人纠缠在一起。 夏七看着面前的男人,眸子里还带着些许朦胧的湿意。 只是被她这样直勾勾地注视着,裴谢榆就感觉自己的自制力失了大半。他顿了一下,将制服外套随意扔在床头的桌子上,按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下去。 带着凉意的唇贴了上来,夏七只不过愣了一瞬,陌生的舌头便顺着齿缝侵入了嘴里,挑起她的小舌轻扫,透过唾液秘密地交换着信息素。 丝丝甜意在口中化开,吃进腹中,再回馈到大脑,像颗柑橘味的薄荷糖,在甜蜜中让人愈发提神。 好香,甜甜的,好凉快…… 再多,再给予她更多一点…… 夏七不由自主地追逐那条滑溜的舌头,拼命向它索取。 就在她感觉困扰她的热度有了微乎其微的退却迹象时,男人却匆匆结束了这一吻。 “先别勾引我。” 裴谢榆抵住夏七的额头,手轻轻摩挲着她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后颈,声音有些哑。 “现在清醒点了么?” 夏七眨了一下眼,嘴唇红红的。 “有必要跟你解释一遍,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裴谢榆牵起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胯间,那里早有一根硬物杵在中央,将裤子顶起高高的帐篷。 “它会进入你,一路捅到肚子里面,再把精液射进去,装满你的肚子。” 裴谢榆凑在她耳边低语,有些教导的意味:“你要做的就是乖乖把精液都吃干净,这样你才能好起来,听懂了吗?”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正敏感的颈侧,夏七不由颤了一下。 眼前是熟悉的那个人,以及他们这样亲昵的姿势,仿佛与她所经历那数个放浪的夜晚重合了。 “就像梦里我们做的那样吗?” 夏七期待地盯着他,眼眸中流露出了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欲望和渴求。 这一瞬,裴谢榆难得产生了迫切的念头,想看看把她彻底揉碎在身下之后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对。” 他一边应和着,一边撩起她的衣摆,大手滑至那抹纤细的腰间,将她稍稍提起来,轻而易举就褪下了她的裤子。 “等会仔细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梦。” 囚笼【abo】(8)【H】 囚笼【abo】(9)【H】 囚笼【abo】(10) 囚笼【abo】(11) 囚笼【abo】(12) 囚笼【abo】(13) 囚笼【abo】(14) 囚笼【abo】(15) sℯxiaòsℎu.©òℳ 太久没看见裴谢榆,夏七以为自己已经逐渐忘却他对她的那股吸引力,但当大脑分辨出那股熟悉的气味时候,她感觉腿一下软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 夏七爬上田埂,躲到了附近的树后。 裴谢榆那群人离得远,夏七只看到他们对着田地在讨论这什么,听不见内容。 他是来找她的?夲伩首髮站:y𝖚Zнáiщх.𝒸õ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脑中刚冒出这个想法,夏七就立刻摇摇头,让自己清醒点。 只是单纯路过而已,不要想太多,最多……也就顺带问一句她的身体情况。 嗅着空气中那丝若有若无的味道,体内浮现出熟悉的悸动,那是她身体对摄入更多信息素的本能渴求。 还是说……他是来带她去进行那种治疗的? 夏七目光落在男人高大的躯体上,手慢慢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纵然那股被深入过的感觉已经消散,但一看见他,里面就泛起奇怪的热意,只有被什么东西填满才会消弭。 她需要他……需要他的信息素。 这种强烈的想法刺激着夏七,催促着她迎上去,就像之前那样,不管是埋在颈间深嗅,或者唇舌纠缠,甚至主动敞开身体,与他紧密相连,尽情索取滚烫的精液,只要能得到他的信息素,她似乎做什么都没关系。 夏七躲在树后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团,艰难把脑中那些想法压下去,以防自己忍不住做什么出格的事。 靴子踩在土地上发出的动静不小,夏七可以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不远处,连那熟悉的声音也一起飘了过来。 “王科长,我看了一下,所有的田地就只种了这一种蔬菜?” “是的。”王科长不住点头:“这种蔬菜长得快,收成也快。” “收成之后呢,用来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监狱秉持自给自足原则,蔬菜的播种和照料都由犯人负责,等收成以后统一送到食堂去,作为犯人三餐的食材,既作为犯人劳动改造的一环,又能节省经济开支。” “听起来不错。” 王科长刚咧开嘴想再夸一夸,却看见原本跟在他身旁的裴监狱长滑下田地摘了片菜叶:“监狱长,您这是——?” 然后他瞪大眼睛看见男人将那片菜叶送进了嘴里,面无表情地嚼了几秒咽下去了。 “菜叶很韧。”裴谢榆点评道:“咀嚼和下咽都不怎么方便。” “据我所知,这种菜一般是养殖场内部种植做饲料的,咱们监狱的伙食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差吧。” 王科长尴尬地笑了一下:“您说的是……其实咱、咱们监狱也有养殖一些小型家禽,确实有部分菜是供给那头的。但监狱这地方蔬菜少,种些能吃的也就当个小菜,伙食方面当然不会亏待犯人的。” “……” 想起食堂里油水零星的饭菜,躲在一旁的夏七不禁为王科长的鬼话连篇鼓掌。 “不用紧张王科长,我没有指责的意思。只是觉得模式可以更完善,要是做得好还可以考虑在其他星系的监狱推广。” 裴谢榆迈步上去拍了拍王科长的肩膀:“要是M874监狱能做成星系的示范,对大家的工作都有好处。 只是目前我对监狱的更多情况还有待进一步了解,这就需要王科长多支持了。” 饼听上去虽虚,可这位新来的监狱长的行事作风他已经略有耳闻,能第一天就让廉副监狱长吃苦头,说明能力肯定是有的。 与其成天在廉副监狱长手底捞点剩下的,还不如积极配合裴监狱长做事,说不定…… 想到这里,王科长终于扬起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裴监客气了,这是应该的。” “您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了解的,我来带您去。” 裴谢榆略一思索:“不是有养小型家禽么,就去养殖场看看吧,再去犯人食堂走走,还有——” 他目光一转,落在不远处的大树上:“那棵什么树?” 王科长跟着转头,看见那棵在再普通不过的树,对突然转移的话题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我们这儿都叫灰木,监狱里基本都是这样的树。” 他又试探地问了句:“您对植物比较有兴趣?” 然后王科长就瞧见新来的监狱长一向冷淡的脸上总算露出几分变化。 “不,只是觉得味道挺好闻的。” ……啊? 王科长望了一眼茂盛的枝叶,更摸不着头脑了。 这树不开花啊? 等众人陆续离开,连空气中残存的那股香气也散去时,夏七深呼吸了几下,感觉自己勉强平静下来。 想起裴谢榆最后说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她犹豫了一下,捡起地上一片还鲜绿的落叶嗅了嗅,又扔掉了。 没有味道。 …… 经过早上那一遭,夏七整个人都有点心不在焉,像缕出窍的游魂。 她依旧对碰见裴谢榆的场景耿耿于怀。 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真的就只是来视察的? 还有那句话…… 夏七不自觉伸手抚上后颈,那里已经恢复了一片光洁,可她却时常觉得有些异样。 想起这是今天那从头到尾都没碰过面的男人造成的,夏七就一阵憋屈。 ……还管他是来干什么的,反正跟她没关系。 在食堂吃了晚饭,狱警却没像往常那样带他们回牢房,而是宣布了从今天开始饭后增设收看新闻的时间,并分批领他们到偶尔才使用的几个活动室,打开了悬挂在墙上那几台布满灰尘的老式电视。 许久没接收过外界信息的夏七和其他人一样,都是掩盖不住的雀跃。 她们跟着最后一批犯人正要进去时,却有人把夏七拉了出来,留在了门外。 夏七回头,拉她的是这几天打过几次照面的周蓝。 “需要你去一趟。” 周蓝朝她点点头,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可夏七的心跳却一下子急促起来。 她戴着手铐坐上巡逻车,看着汽车驶往的方向,她不免有了一些猜测,直到医院的建筑出现在视野里,她脑中的想法已经印证了一半。 周蓝带着她走进住院部大门,拐上二楼,走向那间她熟悉的病房,每靠近一步,她的心就跳动得愈发剧烈,直到停在那扇关闭的门前,她的紧张感到达了顶峰。 叩叩—— 周蓝敲门的声音仿佛震到了她的心上。 “进。” 周蓝推开了门,夏七愣愣地站在原地,和从书本里抬起头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看见她,裴谢榆扬起嘴角,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 抓到你了。 他似乎在说。 —————— 囚笼【abo】(16)(微H) 周蓝关上门走了,剩下他们两人在病房里对峙,谁也没说话。 房间里的氛围有些尴尬,夏七站在原地,头瞥向一边,漫无目的地在病房内单调的摆设上游走,但有一道不容忽略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慢慢灼烤在她一样,让她的体温也随之升高,脸烫得惊人。 “站着干什么?” 还是裴谢榆率先打破了安静,他指指旁边的床:“过来坐。” 夏七转过头睨他一眼,低下头,磨磨蹭蹭的就是没动。 看她那样儿,裴谢榆合上书,“今天不太高兴?” 夏七又看看他,小声嘟囔一句什么。 裴谢榆没听清,朝她的方向侧身:“嗯?”夏七抖了抖,不再言语。 空气安静了两秒,椅脚与地板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裴谢榆站起来走到她身前,俯视她的发顶:“你知道,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吧?” 一只手绕过夏七的肩膀,指尖轻轻落在后颈上。明明只是微不足道的触碰,却像是有道电流从颈椎直窜头顶,脑海里一片荡漾。 她反射性地缩起肩膀,抬头正撞上男人那双深沉的眼眸。 “还是说……你想反悔了?” 男人平静的眼神让夏七莫名有些心慌。 反悔,就要被离这里。 她动了动唇,几度张嘴,才在男人的注视下艰难吐出两个字:“……没有。” 说出口的那一瞬,只见男人点了点头,她就腾空而起,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抱到了床上,以极其亲密的姿态背靠在男人怀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后颈,全身都被男人的体温笼罩着,夏七紧张得身体都僵住了,以至于看着男人的手在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胸前囚服的扣子也没有丝毫动作。 直到蓝灰色的囚服被剥开,底下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夏七像是被刺激到了。 “等一下……” 动作受阻,身后的男人顿了一下,“怎么?” 夏七红着脸,声音有些发虚:“能不能,先关上灯?” 上次的亲密接触是因为发情期,一切都是在理智缺乏的状态下进行的。 但现在清醒状态的她根本无法摒弃羞耻,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剥开自己的衣物在身上作乱,只能寻求蒙蔽自我。 不过裴谢榆没答应。 “不行,容易弄到你的伤口。” “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你今天躲着做什么?” 裴谢榆拉下她的囚服,露出背部,上面有道暗红的伤痕隐隐开始结痂。 夏七一惊。他果然知道…… “本来是想顺道慰问一下你的伤情,结果你躲起来了,而且还一直散发出这种——” 男人眯起眼睛凑在她后颈处,深深嗅了一口。 “勾引我的味道。” “我只能亲自来看看了。” “背还疼吗?” “不了……” 或许是因为两人此刻的距离,男人的香气突然变得格外浓郁,夏七仅是吸入了一点,就觉得浑身发软,意识也有些飘然,像是醉了一样。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她低头盯着男人的大手从她的腰侧绕至身前,慢慢往下,眼看就要撑开宽松的囚裤钻进她的内裤里,夏七才如梦初醒一般拽住裤子。 “我……” 裴谢榆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亲昵地贴着她的脸慢慢蹭了蹭。 “好了,别紧张。” “只是一次治疗,没什么需要感到羞耻的。而且,很舒服不是么?” 他低声安抚着,大手覆上去,轻柔却强势地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所以,就像上次那样,只管享受就好。” 裴谢榆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却极具蛊惑性,就在夏七愣神的一瞬,大手突破封锁,滑入私密处,沿着那道缝隙在外阴上下游走。 “嗯……” 夏七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哼出难耐的声音 视线被遮挡后,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敏锐,不论是耳边明显的呼吸,还是裴谢榆带着凉意的指尖在底下一遍遍试探的滑动,都让她颤抖不已。 紧绷的双腿逐渐打开,放任男人更加肆意的活动。 两片花唇被轻轻掀开,指腹精准地落在窄小的洞口上,绕着圈缓缓摩擦起来。很快,些许花露就渗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指节。 夏七提着呼吸,感觉到裴谢榆的手指正顺着那股湿意钻进来,慢慢挤入体内,在敏感的穴道里探索。 “啊~~” 体内的异物仅是小幅度地活动了一下,就摩擦到了肉褶,激起一连串的电流。 夏七颤抖着惊叫起来,媚肉惊慌地包裹着作乱的指节,试图制止男人的侵犯。 裴谢榆也不着急,曲着手指蠕动着,像是挑逗一般浅浅拨弄着穴口,惹得小洞阵阵收缩。 “好小。” 夏七听见他在耳边轻声感慨,“上次都那样肏过了,里面怎么还是这么紧?” “这样可吃不下我的东西,得扩大点才行啊。” ……要怎么? 夏七晕乎乎的脑袋还没想明白,男人就已经作出行动,拇指指腹重重按在洞口上方那颗粉嫩的花珠上,上下蹂躏起来,同时食指中指并拢,趁着受惊的肉壁松开了钳制往里深深推进。 裴谢榆将她禁锢在怀里,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小穴,用带着茧的手指在柔软的内壁里反复摩擦,进进出出地搅动着,把狭窄的通道全方位地撑开。 敏感的阴蒂和腿心被这样两头一起照顾,快感刺激得她小腹痉挛起来,抽搐着断断续续泄出水来。 “不要,那里不要……啊啊~~” 夏七求饶的尾音都打着颤,她无力地抱着男人的手臂,阻止不了半分,只能被男人用快感攻陷。 伴随着黏腻的水声,粉嫩的洞口已然变得一塌糊涂。 “没事的,放松。” 裴谢榆含着她的耳垂,因高涨的情欲声音也有些发紧:“给小穴松一松,才能喂你吃更粗的。” 盖在夏七眼睛上的手不知何时悄然放开,将她碍事的裤子和内裤脱下,转而勾住她的一条腿,折至胸前,好让穴口朝向更方便手指深入的角度。 夏七靠在身后的胸膛,呆呆盯着裴谢榆的手指不断被贪婪的腿心吞入,每次挣脱穴口的吮吸抽出来时,上面都附着晶亮的汁水。 看见私处被如此玩弄,与羞耻一同涌上来的是一股奇妙的快感。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淫荡,不仅对男人的侵犯悉数接纳,而且还不甚满足,似乎隐隐渴望着他口中所说那根更粗的…… 随着体内的动作加快,小穴里异样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在男人又一次碾过凸起的阴蒂时,夏七浑身一战,哆哆嗦嗦喷出大片汁水,淋了男人满手。 感受到手上的湿意,裴谢榆挑眉,没想到她这样就高潮了。 “怎么感觉,你现在比发情的时候还要敏感?” 他凑到她颈间,那里散发着浓郁的柑橘香,让他有些迷离。 “是因为,清醒时候会更羞耻么?不像发情,就会缠着要吃鸡巴——”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你别说……” “好。” 裴谢榆不提,只不过轻轻揭开她的手,转而将沾满淫液的手指送进嘴里,顺带发表了品鉴。 “不过,水倒是一样甜。” 不等夏七羞恼,裴谢榆就翻身把他和夏七的位置调了个,一边压在她身上,一边把衣物脱个精光。 男士内裤和衬衫随意扔在床边,那笔挺的制服外套则被抛到他刚才坐的椅背上,别在肩上的联盟徽章与椅子的金属边撞在一起,发出一声脆响。 高大的男人跪在夏七两腿间,双手托着她的臀,灼热的龟头抵住一片湿软的穴口轻轻磨蹭,蓄势待发。 “这里囤了很久,都射进来可能有点多。” 他语气听上去有些抱歉,目光却灼热得吓人。 “但你都会吃掉的吧?” —————— 来了!!! 囚笼【abo】(17)(H) 被笼罩在那样灼热目光里,夏七呼吸一滞,底下的硬物就蓦地闯了进来。 硕大的龟头径直顶入,把她一点点撑开,裴谢榆只需微微动腰,就轻易将性器推进她湿软的洞穴深处。 “嗯——”夏七从鼻腔里发出短促的呻吟。 再次尝到那根粗壮,攀描着男人狰狞的轮廓,感受着他热烈的温度,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袭来,仿佛钥匙插入了锁芯,打开了记忆的大门。 她是如何痴缠着男人交合,又是如何承受男人激烈的肏干,发情期那些被刻意模糊的淫乱画面一下清晰起来。 里面,太满了…… 这是夏七现在唯一的感受。 她深深吸气,试图腾出一点空间让小腹里的胀感减弱些。 发情期的交合脑子只有舒服,但现在神志清醒时她才真正认识到,被男人这样进入到体内深处原来是如此难耐。 仅仅是维持现在的姿势,彼此间每一次呼吸引发的摩擦就足矣牵连到全身。 夏七咬着唇,强忍腿心里的刺激,双腿哆哆嗦嗦地缠上了裴谢榆的腰想慢慢让体内的躁动平息下来。 小穴的骤然收缩绞得裴谢榆头皮发麻,他喘出一口气,惩罚性地打两下她的屁股:“别缠这么紧,不好插你。” “不……” 穴壁颤了颤,非但没有松懈,反而把他吃得更紧了,裴谢榆只好伸手把她的腿强行从腰上解下来,将她双腿折至胸前,以洞口大开的姿势面对他。 透过这个姿势,夏七清楚地看到到两人性器相接的画面,粉穴艰难吞进来的肉棒将自己的小腹撑出了微微鼓起的长条状。 她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他……被Alpha占领了。 羞耻、难耐、舒适,三种情绪同时涌来,让夏七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偏偏裴谢榆趁扣住她的脚踝,开始一下一下挺腰,用龟头凿进她的深处,重重撞在她那块嫩肉上,还刻意停顿研磨了几番再离去,如此反复三四遍,就把她顶得浑身发软,彻底卸下防备任由男人插干。 嗅着底下的人因快感而不断散发出来的柑橘香,裴谢榆身心愉悦,特地放缓了节奏肏她,让肉棒与穴壁充分摩擦,照顾到小穴的每一处角落。 啪——啪—— 肉体的拍击声混合着男女间暧昧的喘息,两种不同的香味逐渐充斥了整个病房。 与发情期相比,非发情状态下的信息素更像是一种增加情调的香薰,能有效促进情欲膨胀,却又不超出理智可控的范围。 不是被Alpha的本能操纵,而是由他来支配Alpha对Omega这种天然的情欲,把这场性爱掌握在自己手中。 如果说发情的交合是囫囵吞枣的饕餮盛宴,那么这次就是一顿精致的烛光晚餐,能够一口一口慢慢品尝她的滋味。 裴谢榆眯起眼,十分享受这种状态,但夏七快要疯了。 敏感的穴道被来回摩擦,连层层迭迭的嫩肉也被掀开,全部感受那根粗大的性器。裴谢榆的每一次撞击都精准捣在她的敏感点上。 淫液刚从两人连接处渗出,在下一秒就被卵蛋狠狠拍飞,溅射在各处,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啊啊——” 夏七从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声音,两条腿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身体的紧密结合与信息素的吸引力融合在一起,产生了大量刺激,没有丝毫过滤,原封不动地完整反馈到大脑,转换成洪流般的快感,这对于夏七显然是难以承受的。 太舒服了,要坏掉了……小穴要坏掉了…… 和Alpha做爱……原来是这么可怕吗? 夏七试图回忆发情期时候的状况,脑袋却怎么也转不动。 过量的快意俨然变成了一种折磨,她一边爽得浑身发颤,一边扭动腰肢想要逃,男人的手却扼住了她的脚踝,像是一副脚铐,将她牢牢锁在性爱的囚笼里。 “别乱动。” 底下人的不安分让性器有好几次进出受阻,裴谢榆不得不低声警告她,同时加快了耸动速度。 男人骤然爆发的密集凿干让夏七小腹一阵抽搐,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被重重顶至巅峰。 “不行,那里……要到了啊啊~~” 双腿猛地收紧,大股大股的淫水像喷泉一样从交合的穴口噗噗地冒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腿根,滴滴答答落在床上,染成一片深色。 裴谢榆崩紧身体,用尽意志力才没在小穴高潮时可怕的吮吸下交付精华。 他呼出一口气,稍微缓过来打量身下的人。 折腾下来,她额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脸上也漾开了运动过后的红晕。因有些失神,那张小嘴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的舌尖,仿佛在诱惑着他来品尝一番。 真淫荡。 但漂亮极了。 露出这副模样,该让她高潮几次好呢? 裴谢榆盘算着,腰又动了起来,就着不断收缩的甬道慢慢抽送。 腿心里异样的刺激把夏七拽回神,见男人还要继续的架势,她连忙推拒。 “不、不要了……” “不行。”裴谢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还没射。” 夏七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但我……真的不行了……” 裴谢榆低头吻掉那片湿意安抚她,腰身却又是一挺。 “才一次就受不住了,还怎么把我的东西都喂给你?” “这么受不得刺激,就该趁现在多吃吃鸡巴,慢慢习惯它就好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像是某种咒语,引导着她的身体。 “放松,深呼吸。” “不要抗拒,好好感受它。” 肉棒深埋在体内,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那道奇妙的关口。高潮过后的小穴像块吸满水的海绵,只需稍微挤压就有汁液倾泄而出。 “怎么能流这么多水?” “是Omega的体质本身含水量特别高吗?” 听着下体传来响亮的啪啪水声,夏七羞耻无比,拼命摇头,随后就被男人顶得又是一抖,一波一波的小高潮不断袭来,把底下的床单浇成一片汪洋。 在男人持续的进攻下,夏七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地方被捅开了。 “嗯~那里——!” 龟头挤了一处更私密更敏感的空间,对着最娇嫩的地方重重地凿弄,一副要把她彻底肏开的架势。 夏七十分惊慌,男人似乎深入到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里面的媚肉只稍稍接触到龟头,都像是要被上面的体温烫到一样,触感酸涩又酥麻。 “啊……快、快出去……” 裴谢榆扶着她的腰,不让她后退,弓身一遍又一遍地突破她的防线,闯入最深处。 在持续的捣干下,小穴仿佛变成了一汪沼泽,以最柔软的姿态容纳肉棒的每一次冲击,在它要离去时紧紧收缩起来,强硬裹挟着他的性器极尽挽留。 龟头被里面吸得厉害,裴谢榆也已经难以忍受,他不再控制身体的反应,索性顺从她后颈散发出来那股一直在诱惑他的柑橘香,放开来冲撞。 “接好,要出来了。” 裴谢榆的声音一片喑哑,他将她顶在床上,用肉棒牢牢占据她的腿心,松开精关让浓白全数注入她的生殖腔。 “啊……” 夏七双腿大张承载着男人灌进来的精华,尽管已然没了力气,但还是被烫得阵阵轻颤。 都射进来了…… 肚子里好热,好涨…… 水乳交融赋予的反应让夏七脑子轻飘飘的,她想她大概是舒服的,但却舒服过了头,有种灵魂都要出走的感觉。 这就是,和Alpha的性爱…… 恍惚间,夏七联想起这段时间读的那本《认识特殊性别》里有提到—— 为了辅助占有Omega,Alpha会在性爱间注入过量的精液,全面实施信息素侵占。 此刻她感受着体内被灼热的液体一点一点灌满,把她的小腹撑得鼓鼓的,再从两人紧密连接的性器之间艰难地渗出去,对这段话有了无比深切的体会。 “呜啊啊……太满了,肚子要破了……” 裴谢榆昂着头,将多日的储存在她深处尽情释放,顾不得夏七的哭喊,在她的生殖腔里停留了足够长的时间,直到最后的余精也交付给她,才将她瘫软的身体搂进怀里。 “不会破的,不是说了么?Omega不会那么容易坏掉的。” 他轻轻压了压她的肚子:“都是特地为你留的。今晚你可以在这里休息,慢慢消化。” 过了许久,埋在他怀里的夏七才动了动:“……我要回去。” “为什么?” “回去……要看电视。” “……” 从她憋闷的语气中,裴谢榆听出了她被半路叫过来的不满,不由失笑。 增设犯人收看新闻的环节也是他安排的,所以两头都是因为他? 裴谢榆总算明白她一开始那副不情不愿态度的根源了。 他顺着她的背:“明天给你补上,今晚就在这睡。” 得到承诺,夏七打了个哈欠,顿时感觉眼皮重了起来。 和Alpha的性爱太过耗费体力,她感觉比下地种菜松土除草来都一遍要累多了,仿佛身体和脑袋一起被掏空。 那样的快感实在太可怕了。 顶着下腹的胀感入睡前,夏七脑中不免浮现出一个想法。 相比和裴谢榆做爱……难道说,其实被送走更好? —————— 夏七:难道被送走更好? 裴谢榆:那可不行 终于更出来了! 囚笼【abo】(18) 夏七今晚睡得很沉。 她躺在曾梦见过的那片花海当中,嗅着好闻的香气,感觉灵魂都像是被洗涤过一般,精神格外平静。 唯一不便的地方,就是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动弹不得,不过倒是浑身都暖洋洋的,像是窝在某只大型动物怀里。 夏七尝试挣扎了一下,就感觉身上的束缚感又加重了些,便懒得再管,迷迷糊糊地继续沉浸在梦乡里。 直到睡到自然醒,夏七才睁开眼睛。 她对着床头柜上的水壶发了会呆,才感觉到不对劲。 有条胳膊从她的颈窝下穿过反扣住她的肩,还有一条胳膊横在她的腰上,把她牢牢圈了起来,她梦里所感到的不便就是来源于此。 ……谁?夏七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裴谢榆。 他昨晚怎么没有走,也留在这了? 正当她不知所措,身后的人动了动,似是醒了。接着颈间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男人凑了过来,伏在她肩上轻轻嗅着,然后搂着她的极其自然地往里顶了顶。 “哼嗯~” 深埋在穴道里的物件突然活动起来,夏七猝不及防被插到软处,顿时浑身一颤,控制不住地泄出声音来。 他的那根东西……居然还在里面? 胯下被骤然收紧的媚肉吮吸着,裴谢榆眉间舒展,闷哼一声,慢慢清醒过来。 “别夹。” 他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拍了拍她的臀肉,在安静的病房里发出响亮的声音。 “鸡巴昨晚还没吃够?还是……又想喝精液了?” “唔唔。”夏七摇头,羞耻地蜷缩起身体,努力忽略腿心里异样的快感。 “你快……出去。” “好。”裴谢榆应允。 他抓住她的腿弯把她一条腿折起来,从她的体内慢慢抽身离去。 可性器埋得太深,只是轻微的动作都能牵连到周围,何况龟头离宫口这样近,不免磕磕碰碰。 才抽离一点,夏七就感觉到龟头在深处的活动碰撞,张开的肉冠抵着娇嫩的穴壁,反向把穴道从里往外刮开,重重碾过被柱身挤压了一整晚的媚肉,赋予新的刺激。 夏七惊叫着,小腹止不住地一阵痉挛。 而裴谢榆也算不得好受,小穴一直在收缩,纠缠着肉棒,结合许久的媚肉似乎有了粘性牢牢吸附在性器上,想要分离也有些困难。 他不得不一遍遍耸动臀部,小幅度地插干,把小逼肏松肏软,再扭腰让鸡巴在甬道里轻微旋转,使穴壁上缠人的媚肉脱离柱身。 夏七抓着被子一角,哆哆嗦嗦地承受着男人的这一番折腾,晶亮的汁水从两人性器的连接处不断地渗出来,极其淫荡。 在她断断续续抵达高潮时,男人也终于将肉棒彻底拔出,“啵”地一声,夏七顿时感觉体内空了一个大洞,像是身体的一部分被抽走出去。 “怎么这么骚。” 裴谢榆把瘫软的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拿过床头的纸巾给她擦着湿淋淋的腿心,跟她咬耳朵。 “随便弄你两下就喷水了?” 夏七羞愤地推了推他,裴谢榆适时不再多言,捞起先前被他扔到一旁的囚服给夏七穿上。 穿到下半身时,裴谢榆看着躺在地板上卷成一圈的女士内裤,问她:“地上脏,要么别穿了?” ……不穿内裤,就这样回去? 夏七拼命摇头拒绝。 “那,要么穿我的?” 裴谢榆勾过来一条深蓝色的男士内裤,夏七盯着那条明显使用已久,裆部被顶出了某个形状的内裤,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于是男人的内裤就到了她的胯上,多余宽松的部分拧成一个结塞进松紧带里,就不会掉下去。 裴谢榆下了床,抄起搭在椅背的衬衫披上,修长的手指严谨地将纽扣一颗一颗扣好,直到将漂亮的腹肌都藏在衣服下,他扶起肉棒,抽出纸巾将上面附着的淫液从头到根细细擦掉。 夏七靠在床头,对着眼前裸男穿衣的色情画面视线乱飘,极力不去看他那儿,可眼睛总是忍不住往那里扫。 男人略微弯腰,绷紧的大腿显露出结实的肌肉,胯间紫红色的物件安静地垂在两腿间,随着抬腿的动作轻轻晃动,即使是在蛰伏的状态下,看上去依旧沉甸甸的。 夏七不自觉捂住小腹,里面还残留着强烈的异样感。 就是这根东西,入了她一整夜…… 咔—— 皮带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裴谢榆已经穿好了制服,又恢复成了那冷淡的警官模样:“走了。” 夏七还在发呆,脱口而出:“去哪?” “去做检查。” “哦……”她点点头,撑着床沿要下来,但刚站起身,就感觉大腿内侧一阵酸软,显然是昨夜纵情的后遗症,她一下没站稳跌进男人怀里。 裴谢榆搂着她,“还能走么?” 夏七红着脸“嗯”了一声,被男人撑着腰站稳。 “抱歉。” 裴谢榆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却让夏七极其羞耻。 “昨晚性致太高做得有点激烈,下次我会注意。但你也得快点习惯我的东西才行。” 他凑到她颈间,放柔了语气:“毕竟,Alpha在契合的Omega面前,性欲是很旺盛的。” “……” 想起昨夜的放浪,夏七咬唇低下头。 那样刺激的性爱……要怎么才能习惯? 裴谢榆也显然不需要等她回答,更像是出于义务地告知她一声。 “走吧。” 夏七刚走两步,却感觉腰上的大掌抽开了,她有些疑惑,回头却看见男人半蹲下来从地上捡起了什么揣进了口袋里。 见她看过来,裴谢榆触着指尖柔软的布料,还若无其事地问:“怎么?” 夏七摇摇头,转身却涨红了脸。 她的内裤……被捡走了。 —————— 囚笼【abo】(19) papawu8.com 两人各怀想法到了住院部一楼。 钟主任今天不在,是另一个年轻医生给夏七做的检查,她匆匆瞄了一眼胸牌,医生姓萧。 夏七躺在床上做了一个全身扫描,出于谨慎起见,萧医生还给她抽了血去验。 在等待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裴谢榆把她带到走廊上,指指天花板上吊下来的屏幕,上面正播放着午间新闻。 “看吧,不是想看么。”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nihongge.com 夏七眼睛一亮,提起了精神,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头。 屏幕播放的声音并不大,只断断续续能听到几个音节,因此基本只能靠画面和文字来判断所讲的内容。 开始夏七还兴致勃勃,但一连播了五分钟,画面转来转去都基本是会议或者会面的场景,还听不见讲解,顿时觉得有点无聊。 就在此时,画面一转,出现了一张石头的3D图,那块石头通体黝黑,剖开来里面却是半透明的晶体,呈现出美丽的淡蓝色。 屏幕上的文字滚动得飞快,夏七只捕捉到了大概的意思:这种石头是近些年才陆续发掘开采到的新型矿石。 因经检测发现里面蕴含海量能源,可经压缩后用于各种武器装备上,甚至能为大型航空舰提供持久的动力能源,被命名为夜海能源矿。 但由于技术问题,矿石能源的提取率一直不高,但近日星际联盟最高级科研所传来好消息,似乎有望突破提取技术,将矿石能源的提取率进一步提升。 看着屏幕里不断变换的航空舰画面,夏七脑中只有两个想法—— “这矿石看上去非常有用”,和“这矿石样子非常眼熟。” 就跟……那天她看到鲶鱼指挥装箱搬车的石头一样。 夏七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该不会……是她想象的那样吧? 可梁姐她们开采的,一直都是低级能源矿石啊…… 察觉到她的视线,裴谢榆转过头来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夏七移开目光,到底还是没敢问出口,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屏幕上。 新闻此时正在播放对科研所的采访。 接受采访是一位中年女性,新闻介绍的头衔是谢院士。她穿着实验室工作服,戴着眼镜,气质文雅。 “我们的团队目前……从原来的……到现在的50%以上……取得阶段性突破,未来……” 虽然只能听见零星的词语,但夏七还是不自觉看入了迷,总觉得屏幕里的人有种别样的魅力。 谢院士与记者针对矿石的提取技术聊了两三分钟,侧头看了眼墙上挂的电子时刻表,便示意需要结束这次的采访。 “好的,最后一个问题。” 记者扬起了声调,让夏七终于听清了整个句子。 “作为首个全体人员由Omega组成的科研团体,您对您的团队未来有什么期待呢?” “当然是继续不断地攻破技术难关,为联盟和人民带来更多便利。” 谢院士笑了笑,目光一转,聚焦在镜头上,坚毅的眼神仿佛要穿透屏幕直视观众,一字一句道:“也希望未来能有更多优秀的Omega人才加入我们。” 采访结束,跳转到下一条新闻,但夏七却没了心思再看。 她喃喃道:“Omega……原来还可以做到这样?” 闻言,裴谢榆低头道:“当然,谢院士团队是联盟里出色的研究团队之一” “但我所知道的Omega,只是Alpha的……”夏七想起什么,及时收住了嘴,低下头沉默。 裴谢榆没打算探究她原本想要说的是什么,而是侧身跟她并排坐在一起。 “那本书看过了?” “……看了。” “没看完?” 夏七不出声,默认了。 “你讨厌Alpha吗?” 夏七犹豫了一下,点头,幅度很轻微,她小心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补充道:“……但有些Alpha,也不讨厌。” 看着她有些坐立不安,似乎在担心她这句话对他会产生影响的模样,裴谢榆按下心头的波澜:“你觉得,Alpha他们比Omega,比Beta拥有更大的优势吗?” 夏七瞄了裴谢榆一眼,确定他是在认真询问,于是试探回答:“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体现在哪?” “力气大,体力好……各方面都很出色,比一般人都要厉害很多。” 夏七神情黯了黯:“至少,Alpha要行凶的话,其他性别没办法反抗。” 裴谢榆顿了一下,才继续说:“Alpha的身体素质确实远远超过普通人,这也是他们先天的优势所在。” “但这并不代表其他性别各自不具有优势。” “像Beta,不会有信息素的影响,也不会受到周期的困扰,那些长期需要稳定的岗位只能交给Beta。至于Omega……” 裴谢榆瞥过来,正对上夏七不可置信又藏着几分期待的目光。 “你没有想过,既然Omega基因与Alpha基因一起出现,又相互弥补,Alpha能拥有这样的优势,Omega会没有独特之处么?” ……什么意思? 夏七愣了愣,正想问他,萧医生就从化验室里探出身来:“报告出来了。” 两人坐在诊室里,听萧医生讲结果。 “这次比上次的指标又好多了,营养方面虽然还差上不少,不过这么点时间能养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是很快了,继续维持现在的治疗就行。” “还有你血液中的信息素浓度也有所提高,腺体的分泌功能虽然依旧紊乱,但总体趋向好转,想要恢复到正常水平还有相当的距离。” 萧医生扶着眼镜,抖了抖报告:“不过,只要有高契合度Alpha的持续帮助,即使进程比使用药物稍慢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没有副作用,是最适合你的方法。” 听完,裴谢榆思索了两秒,“请问,如果能更频繁地提供高契合度的Alpha信息素,会对治疗有更好的效果么?” “那是当然。”萧医生抬起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最后落在裴谢榆身上:“就是要多多麻烦那位Alpha了。” 裴谢榆微微颔首:“好的,我了解了。” 安静坐在凳子上的夏七:……不是,没有人考虑过后续治疗需要问问病患本人的意见的吗? —————— 更出来了!继续努力! 囚笼【abo】(20) 总体来说,夏七的身体问题不大,只需要保持治疗就能慢慢好转。 告别萧医生,裴谢榆将夏七带上巡逻车送她回牢房。 车子渐渐驶离医院,夏七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注意力却是在隔壁开车的人身上。 男人的侧脸好看得过分,鼻梁不高,但很挺拔,唇色淡淡的,很符合他冷淡的气质。 他大概是有些热了,原本扣得严实的衬衫松开了顶端的两颗纽扣,隐约能看到凸出的锁骨。 还有…… 夏七视线往下扫,落在男人的两腿间。 由于现在是坐姿,加上制服的西裤又是合身的,没有内裤阻拦的那根东西就这样把服帖的西裤顶出了一大团,男人的形状都清清楚楚透出来了。 夏七不自觉盯得久了一点,就听到男人淡淡道:“在开车呢,别勾引我,想吃鸡巴等会停车喂你吃个够。” 她吓得收回视线,矢口否认:“我才没有。” 车里一时陷入了安静,夏七又看向窗外,独自纠结。 她很在意先前被打断的对话下文。 眼看车已经到了囚犯的活动区域,再不开口就没有机会了,她才小声说:“你刚才,在医院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嗯?” “你说,Omega和Alpha一样,都有自己的优势……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裴谢榆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 “虽然是个还未彻底证实的理论,但已经有足够多的例子来印证,基本不会有错。” “Omega的智力和敏锐度天生会稍高一些,在经过第一次发情期后,Omega基因开始起作用,这些能力会慢慢得到信息素的强化,最终在腺体成熟时完全显现出来。” “但前提是,”他顿了一下:“在Omega显露第二性别的后续成长期间都要维持好腺体状态的稳定,特别是周期。” “打抑制剂也好,找契合度高的Alpha也好,如果不借助这些辅助自行度过周期,会对腺体造成负荷甚至损伤,有不少Omega就是因为这一点出了问题,才影响了后续的发育。” 巡逻车停在树荫下,熄火。 裴谢榆解开安全带,抬眸看了她一眼:“不过,据我了解到的,即使是腺体受到损伤的Omega,经过治疗痊愈后,也都展现出了不一般能力。” 夏七沉默片刻,才开口:“……是这样吗?” 裴谢榆伸手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只见她眼里蓄着点点水光,似是伤感,似又有些不忿。 “有人一直否认自己Omega的身份,然而她确实是Omega,只不过是不想当Omega罢了,因为她觉得Omega不好,会被人欺负。”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但成为Omega,其实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男人的眼眸漆黑又深沉,似乎不掺杂任何私人情绪,只是冷静地,平静地向她诉说事实。 夏七浸在他的目光中,仿佛灵魂也安心了下来。 一滴泪珠从她眼角滑下来,还挂在脸颊时就迅速被男人低头吻掉。 男人的唇有些凉,碰到那颗泪珠之后却变得火热起来,这股热意在她脸颊烧着烧着,竟蔓延到了她的唇上,甚至钻进了她的口中。 香气在密闭的空间爆发开来,瞬间变得浓郁,等到夏七满脸潮红,气喘吁吁地被松开时,她已经吸入了过多信息素,都有些晕乎乎的。 裴谢榆松开她的唇,眯眼舔掉嘴边的银丝。 “需要帮忙么?” “医生也说了,Alpha的信息素很有效,且没有副作用。” “如果你想成为健康的Omega,我可以帮你,给你更多我的……精液。” 他低声抛出诱饵,伸手轻抚她的后颈。 “不想验证一下吗?就算成为了Omega,真的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只能沦为一个玩物吗?” “你——” 夏七心神一震,双手在男人的制服上逐渐用力,抓出了深深的褶皱:“你怎么……” 叩——叩—— 车窗在此时被人轻轻敲了敲。 是周蓝。 所幸玻璃是深棕色的,外面基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夏七松开手,裴谢榆降下车窗。 “队长。”周蓝敬了个礼,装作没看见裴谢榆明显被人抓得皱皱巴巴的制服。 “稍等。” 裴谢榆又转过头来,对夏七说:“给你三天时间,想好了就找周警官,让她带你过来。” 夏七迟疑着点了点头,正准备下车时,又被拽住了手腕。 “如果三天内你不过来,那就当作从未提过这个建议,维持原来的交易约定,只做基本的治疗。” 裴谢榆盯着她,指尖摩挲着她手腕的肌肤,带着若有若无的缠绵。 “所以,好好考虑清楚。” “这是你最好的机会。” —————— 裴谢榆:好好考虑清楚(暗示)一定要答应(内心祈祷)这是你最好的机会(叼玫瑰)这么的优秀的Alpha就在你面前这还拿不下你? 囚笼【abo】(21) 夏七浑浑噩噩地被周蓝送回牢房。 这个点犯人们还在食堂,整栋监牢都空荡荡的,她坐到自己的床位上,像是失了力气一般往枕头上一倒。 她满脑子都是裴谢榆说的那句话。 玩物……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些被刻意遗忘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在此刻又被重新翻出来。 夏七原本不叫夏七,但原来叫什么名字,她也不记得了。 她出生在某个落后星系的贫民家庭,大概七岁的时候,附近建起了一家福利院。他们打出了广告,向儿童提供大量免费的食物,前提是要配合福利院做一次检查。 在那个连温饱也勉强的地方,这一举措无疑大受欢迎,夏七当然被勒令也参与其中。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去,她就直接留在了福利院。 她和另外好几个孩子一起,被关在了栅栏围着的院子里,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宣布从此福利院就是他们的家。 在其他孩子还在哭喊的时候,夏七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因为她在做完检查出来后,就看到父母在一沓纸上按下指印,接过白大褂给的钱和食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为了方便管理,他们都被舍弃了原来的名字,只以代号命名。除了夏七,还有夏一,夏二,夏三……她是最小的那一个。 进入福利院后的日子,除了不能轻易离开院子和宿舍,他们拥有了能填饱肚子的食物,不用再为生活发愁,每天只需吃饭,睡觉,和新来的孩子一起玩耍。 像囚笼,却也像天堂。 起初夏七还保持着疑惑,他们身上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值得支付钱财拿过他们的抚养权并好吃好喝地供养着他们。 但长期的享乐确实会消磨掉人的警惕性,在夏七日渐忽视那股直觉带来的危机感时,福利院就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十四岁那年,最大的孩子夏一十六岁,在半夜发了一场高烧后,工作人员穿上白大褂带走了她,从此孩子们就没有见过她,工作人员的说法是,她被领养走了。 随后是夏二、夏三,但凡有孩子发烧,就会被带走,随即再也没有出现,全都被领养走了。 但夏四和夏五是例外。 她们浑身是伤地被送了回来,被关在四楼尽头的房间里,精神似乎有些混乱,去看她们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嘴里时常念叨着什么。 工作人员说,她们是达不到领养家庭的要求,生怕被再次抛弃自残的,可夏七觉得不是这样的。 她借着一次捉迷藏游玩的间隙偷偷摸到了那个房间,但不管敲了多少次门都没人应,在夏七快要放弃的时候,门内也传来了些许的动静,像是里面有人在轻轻敲门回应。 “不要发烧,不要成为Omega。” 她只得到了这样一句气游若丝的忠告。 这是夏七第一次听到Omega这个词,当时她还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但她后来知道了,在福利院里,Omega就代表着痛苦,弱小,和任人宰割。 但这次没有等到发烧,包括夏七,年龄相近的几个孩子都被一同带走了,关到了一堵高墙里。 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工作人员穿上了白大褂,仿佛换了一副模样,他们拿着注射器,像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她们每天都会被注射一些不知功效的药物,且要按照要求服下工作人员发下来的药物。 在服用完之后,都会感觉身体很热,特别是后颈的地方,似乎有一处硬硬的,里面像是长了什么东西。 夏七看见夏六反抗过一次,但反抗的结果就是被全身捆着束缚带,强行灌下药物。 工作人员告诉她们,因为她们从小就被检测出了Omega基因,拥有这种基因的人生来就是玩物,除了发情什么也不会,所以她们才会被父母抛弃,是福利院收留了她们这么多年,所以她们现在必须回报,以玩物的身份去工作,去取悦Alpha。 这时夏七才终于明白,前面的孩子都去了哪里,而夏四和夏五身上的伤又是谁造成的。 从偷听到工作人员的闲聊中,她大概了解到,她们所注射的药物和吃的药物都是使她们加速成为Omega的功效。 她们所受的苦难,似乎都只是因为她们是Omega。 想起那扇门后忠告,夏七决定起码为自己做些什么。 虽然注射是不可避免的,但夏七试着把药物藏在后糟牙和口腔之间假装吞了下去,骗过了工作人员,等到回去就把药物塞进了床垫的小洞里。 福利院开始出现陌生人。 她们被单独关在不同的房间,那里有一条长长走廊,那些陌生人就在外头徘徊,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气味,隔着门上的小窗向她们投来打量的目光,像是在挑拣一件货物。 他们就是所谓的Alpha。 夏七不知道在这里被关了多久。 呆在暗无天日的房间,外头是高高的围墙,还有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时间一长,夏七精神上也隐约有些恍惚。 大概是因为那些药都喂了床垫,夏七是他们一起被送进来的几个之中最后一个发烧的,甚至比新来的孩子还要晚。 在某个夜晚,她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异常高,像是在被火烤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一天还是来了。 夏七强忍着不适,抬腿一下一下地磕向床角,把自己脚踝上的体温监测器砸碎。 她将其中一片比较锋利的碎片藏在指缝里,静静等候收到报错信息的工作人员的到来。 但往常行动一向很快的白大褂这回久久不见动静,再等了一会,电子锁在漆黑的房间里发出显眼的绿光。 滴滴——门自动打开了,外面却空无一人。 来不及思考这是生路还是陷阱,夏七拖着沉重躯体走了出去,与其他被惊醒走出来的孩子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向外奔逃。 夏七发着烧,走得慢一些,她看着不远处的高墙,发现漆黑的夜空竟亮起了隐约的红光。 那是极其不寻常的一夜。 一路上夏七都幸运地没有遇到人,她得以摸到了印象中去过几次的医务室,那里的电子锁也坏掉了,门户大开。 夏七摸黑打开了桌子上的医药箱,死马当活马医地把里面像是药片的东西全都塞进了嘴里干咽了下去。 身体的负荷越来越重,内脏热得像是被焚烧一样,意识也一度恍惚,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逃的,但她确实逃出去了。 从到七岁到十七岁,用了十年,她终于逃离了那个囚笼。 夏七深呼吸着,努力从过去的记忆中挣扎出来。 但现在,她用二十年构筑的一切认知被打破了。 Omega与其他性别一样是平等的,是受法律保护的,Omega也有自己的才能,并不是所谓的玩物。 正常的Alpha并不是那种样子的,她所看见的那些Alpha是禽兽,是败类,他们理应受到惩罚。 这听上去太美好了,与她先前的遭遇完全相反,让她不敢轻信,害怕又陷入一个新的囚笼当中。 铛铛—— 牢房门被拍了拍,“一三七号,你的午饭和药。” 思绪被打断,夏七一抖,情绪全无。 她赶紧爬起身接过来。 今天的午饭也很丰盛,夏七舀了一口饭菜,机械地咀嚼着。 对,她是得好好想清楚。 —————— 终于把脑子里的设定交待出去了! 囚笼【abo】(22) 梁姐回到牢房的时候,看见夏七在一边发呆一边咀嚼,嘴里还含着一鸡腿骨要吐不吐的。 “七七,昨晚看新闻的时候你人突然不见了,吓死我了。” 夏七被冲上来握住手的梁姐吓到,嘴里的骨头掉在餐盘上发出“哐当”一声。 “你去哪儿了?”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去医院部……治病了。” “那怎么一晚上没回来?” “……” 夏七自然是说不出口,她红着脸,不得不扯谎:“治疗花费的时间有点长,就让我睡在那边了。” “那去医院看得怎么样?身体快要好了吧?” “唔,好很多了。”夏七含糊得应了一声:“大概,还要时不时去治疗一下。” “那就好。”梁姐松了一口气,感觉最近自己操心得格外多。 “你脸色都明显比以前好上很多了,以前总是恹恹的。” “怎么发了这次烧倒像是好事了?” 夏七愣了愣:“是……好事吗?” “那可不。”她捏捏夏七的胳臂:“吃病号餐还长了点肉。” 确认夏七身体无误,梁姐又聊起来:“对了,你不在所以不知道。今天集合的时候宣布了,从明天开始矿上作业的时间改了,不用一整天都呆在矿上,只需要上午去,下午就在监狱里做些别的劳动,在晚饭前一段时间会开放阅读室,让大家看看书下下棋什么的。” “以前在矿上呆的时间长,就感觉身体会不太舒服,现在好了,还能稍微放松一下。” 梁姐看了外头一眼,确认无人,便小声骂了一句:“对比这新来的监狱长才知道,原来鲶鱼是真不把我们犯人当人啊。” 夏七应和着,没想到梁姐话锋一转:“虽然新来的监狱长好像是个好人,但你可别和他走太近哈,上次是意外所以迫不得已,毕竟一个Omega和一个Alpha,接触多了指不定还要出什么意外呢。” “……嗯。”夏七这头点得格外心虚。 怎么说呢,他们昨晚才负距离接触过,就连现在……人家的内裤她都还穿在身上呢。 眼看梁姐还要再念叨几句,夏七急忙打断道:“梁姐能不能帮我倒杯热水,等会我去洗个澡,出来把药吃了。” “行。” 梁姐转过身去,夏七趁机扒了两口饭,把餐盘往小桌上一搁,收拾了毛巾和一套衣服钻进卫生间。 她脱掉所有衣物挂在墙上,那条深色的男士内裤在蓝白相间的囚服之中特别显眼。 夏七盯着裆部的那块轻微凸起的布料,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嗅了嗅。 好浓郁……都是他的味道。 她将脸埋在上面,痴迷不已,等到气味变淡了一些,夏七才稍微清醒过来,惊觉自己这副样子简直就像变态。 她怎么又犯毛病了…… 夏七匆匆打开喷头,任由水一点点浸润身体,洗去身上的气味。 被男人疼爱过的身体似乎还残留着性爱当中的敏感度,她只不过轻轻抚过身体,就在肌肤表面引起阵阵轻颤。 等她用力将浑身上下都快速擦了一遍,才勉强克服那股颤栗的感觉。 还有里面…… 夏七低头盯着自己的小腹,男人昨夜把里面撑得鼓了起来,那样夸张的肿胀感她依旧心有余悸,可现在肚子一片平坦,那些滚烫的、满满的精液似乎都消失了。 她岔开双腿,慢慢蹲下来。 吃了一整夜肉棒的小穴还十分松软,她的手指轻易就探了进去,她吸着气,忍着腿心里传来的刺激,手指不断深入,轻轻搅弄,除了一些滑溜溜的体液,里面什么也没有。 没有了…… 夏七咬着唇,接受男人的精液都被她吃掉了的事实。 明明不是发情期…… 但不可否认的是,除了身体某些地方有点酸软,她的精神状态非常好,不复前几天的疲惫。 裴谢榆的信息素确实对有她卓越的效果,能让她摆脱那副从福利院出逃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得异常虚弱的状态。 夏七不禁幻想,若是更加频繁地……接受他的灌溉,她是不是就能彻底恢复健康? 但那也意味着,她会彻底变成Omega,不管是身体上 ,还是心理上,都会发生重大的改变。 接受自己是个Omega,借助Alpha度过周期,这些从前她绝对不可能允许在她身上发生的事,现在正成慢慢变成现实。 换言之,她被动摇了。 与裴谢榆两次舒服到升天的性爱体验让她知道,Omega和Alpha的结合是如此美妙令人沉醉,而他给的那本书,他说的那些话,抚慰了她彷徨的内心。 她心中的那座天平似乎已经开始偏了。 夏七磨磨蹭蹭洗完澡,探头出来看见梁姐已经躺到床上午睡了,于是一把抄起外面放的衣架缩回了卫生间,她把洗好的内裤挂上去,再把囚服裤子套在外面严严实实挡住。 要是这条男人的内裤被看到,她可怎么都狡辩不清了。 夏七把洗好的衣物挂在阳台角落,才轻手轻脚地出来吃药然后收拾好餐盘,也往床上一躺。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本书,对着封面看了一会,翻开折了一角却一直没有勇气的那个篇章。 不能再逃避了。 她得正视自己。 —————— 囚笼【abo】(23) 这两天,夏七趁着空闲把那本书看完了,补习了一番特殊性别的相关知识。 而在晚饭前给犯人们新增设的娱乐时间里,夏七在阅览的普法书架上惊奇地发现了那本《特殊性别保护法》。 里面的条文严格规定了Alpha和Omega享有的权利与应尽的义务。 任何人不得歧视与加害特殊性别人群,同样的,特殊性别人群也不能借能力之便行危害他人或社会之事。 ……裴谢榆说的是对的。 特殊性别人群,正受到联盟法律的保护。 但她心中依旧有些犹豫。 即使知道Omega并不是处于她想象中那种糟糕的境地,但她还没做好从心中的阴影里跨越出去的准备。 夏七就这样纠结了许久,眼看约定三天的期限已经过了大半,她还迟迟未能作出决定,不禁有些焦虑。 阅览室的角落,梁姐坐在夏七对面,眼看她又摆出了愁眉不展的脸,忍不住问:“这两天是怎么了,一直是这幅表情,碰到什么事了?” 突然想起她上次这种样子还是在捡到手表的时候,梁姐顿时警觉道:“你不会是又犯病偷了哪个狱警的东西吧?” “……没有。”夏七皱起脸:“我只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呢这么烦恼。” “梁姐,”犹豫再三,夏七还是说出口:“你知道,外面的Omega都是怎样生活的吗?比其他人多出来发情期什么的,很麻烦吧……” 梁姐沉思了一会:“到这里之前,我身边都是普通人,也没办法很准确地告诉你。在星际网上面也很少看到Omega发情期影响其他人的新闻。” 也对…… 夏七稍微放下心来。 毕竟Beta不受信息素的影响,而对于Alpha,也只会对信息素匹配度极高的个体影响比较强烈。 “不用太担心,七七。”像是看出了她的不安,梁姐握住她的手:“Omega也是人,只是多了个周期罢了,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吗,谁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 夏七被逗乐了,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梁姐拍拍她的手背:“你这妮子,平时不是胆子大得很么?遇到事只管往前冲,能干出偷监狱长手表这事,我都替你害怕,什么时候还会被这种问题绊住了?” 夏七:“……”手表这事,梁姐怕是能念到她出狱。 她露出这两天来第一个笑:“嗯,是我想得太多了。” …… 傍晚,犯人宿舍楼配备的办公室里,周蓝正对着桌上的内务用品清单做记录,突然听到敲门声。 “进。” 一名狱警开门汇报:“一三七号犯人说要见您。” 一三七号? 周蓝愣了下,反应过来:“她在哪?” “在指导室。” 夏七规矩地坐在椅子上,等了没多久,就见周蓝推门进来,那张英气的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你来了,是要去找裴监狱长对吧?” 周蓝长舒一口气。 队长一天明里暗里公事公办地问她八百遍,明明给人家的期限还没到,她都被问烦了,这下总算把人盼来可以结束折磨了。 却见夏七点点头,又摇摇头。 周蓝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是么?” “周警官,我想先向你确认一件事。” “你说。” “一个健康的Omega,会比一个信息素失调以beta身份生活的Omega有更好的未来吧?” 看着她目光里的光,周蓝明白了她这话的意义所在,于是认真道:“虽然不能笃定会不会更好,但只有健康的Omega才能做到的事,有非常多。” 夏七松开紧握的手心:“那就够了。” 她想拥有更多的可能性。 “健康的Omega起码比信息素失调的Omega长寿,在这一点上肯定是更好的未来。” 周蓝接上了个玩笑,两人对视一眼,都轻笑起来,严肃的氛围顿时消散。 夏七再次坐上巡逻车到了医院,还是住院部那个房间。 她跟着周蓝穿过一楼大厅上了二楼,站在门口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感觉这间原本是给病人休息的病房仿佛变成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奇怪场所。 “你进去稍等一下,裴监狱长等会就到。” 周蓝交待她后,就笔挺地站在门前守着。 病房里的摆设已经整洁一新,上次他们离开时乱糟糟的床铺现在已经重新铺好了,散发着些许洗涤剂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谁清理的。 夏七红着脸坐在椅子上,不敢动那整齐的被子。 他们上次……应该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吧? 这次一定得注意…… 正胡思乱想着,门锁轻轻转动,另一人终于赴约而至。 裴谢榆关上门,回身就看见夏七缩在椅子上,巴巴地看着他。 他移开视线,一边解着制服外套的纽扣,一边迈开步子走向床边,随手一抛,外套就精准地挂在了床尾凸起的铁架上。 夏七看着裴谢榆一路松开衬衫的领口和袖口,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最后坐在了她不敢亵渎的床上,摆出放松的姿势。 “确认考虑清楚了?” 裴谢榆眯起眼看她:“我可是会把你变成真正的Omega。” 大概是刚才还在工作,裴谢榆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严,被他那双鹰目注视着,夏七本能地打了下颤,但还是慢慢点头:“我下好决心了。” “不后悔?” “不后悔。” “是么?” 然后夏七看见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称得上愉悦的浅笑。 “过来。” 他拍了拍大腿,指着自己的岔开的两腿中间鼓起的那一坨。 “想吃就自己把它吞进去。” “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 贼卡的一章,艰难更新 囚笼【abo】(24)【H】二合一 她……自己来? 夏七一时有些无措。 看着裴谢榆双手交迭在脑后躺下,全然一副让她自己动手的模样,夏七沉默了一会,忍着羞耻慢慢爬上了床。 要怎么做? 她跨坐在男人腰上迷茫了一会,注意到彼此身上的阻碍。 ……得先脱衣服吧? 顶着男人灼热的目光,夏七脱掉自己的囚服,露出雪白的躯体,只余下内衣裤在身上。 “不脱光么?” 裴谢榆的视线在她的胴体上游移,落在她的胸前和两腿中央。 “穿着这些东西怎么做?” 夏七红着脸,咬牙解开了胸前的束缚,那对嫩滑的乳肉就跳了出来,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 她把内裤也褪下来,一并挂在男人放制服的床尾架,随后便赤身裸体地伏在男人身上替他解着衬衫。 而裴谢榆躺在床上,借着姿势的便利,将她胸前饱满的一片雪白春光尽收眼底。 夏七的手有些抖,几乎是每颗扣子都要弄几遍才能解开,只因男人附着在她双乳上的视线粘稠得若有实体,让她感觉自己正被他轻轻爱抚着胸部。 她呼吸都放轻了,却仍止不住两颗红果在微微颤动,招来更加热烈的视线,甚至…… 夏七僵了一下,感觉到腿心下有什么物件立了起来,顶在她的穴口处。 他,他怎么这么快就硬了? 夏七坐在那一大坨上,被烫得一缩,有股液体缓缓从下体淌了出来。 她意识到不对,赶紧支起身,却为时已晚。男人的裤子已经染了一片深色的痕迹,上面还有些许晶亮的粘液连接着她湿漉漉的穴口,拉出一道银丝。 把他的制服弄脏了…… 夏七下意识地用手去擦,却连带着一起揉动了底下的东西,只听男人闷哼一声,似是有些难耐。 “别摸。” 裴谢榆声音有些沙哑:“先把它放出来。” 夏七看着那鼓鼓的裤裆,解开皮带和拉链的手有些发颤。 在她拉开裤子的那一刻,藏在男人胯下的那头猛兽便擦过她的嘴唇一跃而出。 夏七呆呆地舔了舔唇,盯着那根紫红色的男根。 它斜斜地立在空气中,那粗壮的柱身就已然有青筋凸显,盘绕其上,硕大的龟头充血张开来,促使顶端圆润的铃口一张一合地吐出些许清液,散发着Alpha信息素独有的霸道气味。 而这只是还未完全勃起的状态,等到真正勃起时,只会变得更加粗壮。 她要把这样一头巨兽主动容纳进她的身体里…… 一想到这个事实,夏七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连带腿心也一缩一缩地,断断续续地泄出黏腻的汁水,不知是害怕,抑或是兴奋。 接下来,要怎么做? 夏七偷偷瞄了一眼裴谢榆,发现他依旧维持着那副姿势,满脸悠闲地看着她,显然是不打算提供帮助。 她只好努力回忆着上次做爱的画面。 裴谢榆把他的东西放进去之前,都做了什么? 首先,得让肉棒硬起来,还有……给她的穴松一松,才好放进去…… 夏七低头注视着那根半勃起的性器。 怎么才能让它硬起来,他对她是怎么做的? 对了,手指。 夏七伸出双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棒。 好烫…… 手里传来的温度高得吓人,夏七差点以为自己握住的是烧红的铁棍。 感受着底下嘭嘭拍打着她手心的脉搏,夏七的心也怦怦跳得飞快。 她动作有些笨拙地套弄着肉棒,让凹凸不平的柱身从虎口中不断穿过,指缝摩擦着表面上的青筋,从头到根,上上下下地照顾着男人的性器。 但她怕把裴谢榆那根东西弄坏了,根本不敢用多少力气,一番动作下来,无异于隔靴搔痒。 夏七磨得小手通红,也不见肉棒彻底变硬。 她还能怎么做? 夏七有些着急,有些破碎的记忆从闹钟一闪而过。 第一次做的时候,裴谢榆好像是……用的嘴,帮她舔穴…… 红晕席卷了夏七的脸颊,她盯着模样有些狰狞的龟头直愣愣地发呆。 要……吃这个么? 裴谢榆被弄得正有些性致,却见夏七停了下来,看着他的鸡巴不动了。 怎么? 他看着眼前的人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弯下腰,乖顺地跪趴在他两腿中间,将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接着张开小嘴,轻轻含住他的龟头。 嘶—— 龟头进入了一处微凉的、潮湿的狭隘处,像是泡在了温度舒适的水里,而且壁腔还在不断收紧,伴随着一条滑溜溜的软体缓缓扫过龟头表面,用尖端在马眼上反复钻弄,裴谢榆腰眼一麻,肉棒几乎是瞬间就在她的小嘴里肿胀起来。 夏七被塞满了口腔,舌头的活动顿时困难起来,她只能鼓起脸颊含着龟头,吞进嘴里用力嘬一嘬,再吐出来用小舌细细舔舐。 啧——啧啧—— 响亮的嘬吸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灵活的软体扫过龟头,渐渐往下滑去,柔软的嘴唇包裹柱身轻吸,舌尖沿着狰狞的青筋一路舔、钻,攀描至根部,将整根鸡巴上上下下都伺候了一遍,连底下的卵蛋也没落下,裹满了津液。 “唔……” 裴谢榆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难以抑制地的喘息。 那张清纯可人的脸凑在自己的胯下,满脸潮红地吃着他的龟头,还探出粉嫩的小舌头像舔冰棒一样围着他的鸡巴舔,偏偏摆着无辜的神情,似是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多淫荡。 对着这样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裴谢榆快要把底下的被单都扯破了,才勉强忍住挺腰把她那张小嘴肏一肏的冲动。 闻到鼻间突然浓郁起来的信息素气味,夏七有些晃神,她松开嘴里的东西,看到眼前已经伫立得笔直的鸡巴。 现在这样子,够硬了吧? 她慢慢爬起来,往前挪了些,支着双腿一屁股坐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 然后,要把自己弄软…… 夏七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腿心,两片肥厚的花唇裂开了一条缝隙,露出底下粉色的花芯,中央那口小洞正随着呼吸开合着,往外吐出些许汁液。 她扒开花唇,让洞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男人的注视下,夏七将中指慢慢探进自己的体内,缓缓搅弄着湿漉漉的甬道。 “嗯~嗯……” 敏感的穴壁被异物拨弄着,即使是自己的手指,也蠕动着排斥起来。 夏七忍着里面的刺激,继续深入更深处,轻轻把穴道揉开,等会好吞吃更粗的东西。 滑溜溜的汁水滴滴答答地从腿心里流出来,那张娇嫩的洞口紧紧吸着手指,裴谢榆紧紧盯着那幅美景,不由想象被紧紧吸住的是他的鸡巴,顿感口干舌燥。 夏七轻喘着,手指戳碰到深处的敏感点,浑身颤了一下,猛地泄出一股淫液,洒在男人小腹上。 “警官……” 她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裴谢榆,朝着他掰开了同样湿漉漉的小穴。 “这种程度,可以放进去了吗?” 裴谢榆盯着那口水汪汪的粉洞,喉结滑动了一下。 “过来,让我尝一尝就知道了。” 夏七撑着软绵绵的身体跪爬过去,像条软体动物,在男人身上留下一道湿黏的痕迹。 她跪在裴谢榆脖子上方,正犹豫着用什么角度凑到他嘴边比较合适,就被一双大手扶住了腰往下一带,坐在了男人脸上。 “啊——” 蚌肉深深陷在了男人挺拔的鼻梁上,而鼻尖正好重重顶到了那颗凸起的肉核,把夏七刺激得大腿一阵痉挛。 小穴被两片火热的唇瓣接住,伴随着呼出来的热气,一条糙舌顺着大开的洞口钻了进去,在本就敏感的甬道里肆意游走着。 裴谢榆眯着眼品尝着送上门来的嫩穴,用舌尖一下下推搡着肉壁,检测甬道是否足够松软,随着他的挤压,经受不住刺激的小穴断断续续地滋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 他趁机得了便宜,大口大口吮着甜美的汁水,让甘露滑过干渴的喉间。 肉穴被这样索取着,像是要把她的魂都吸出去,夏七软着腰死死抠着床头,才不至于让自己整个人都倒下去。 嗅着空气中不知道何时逐渐浓郁的Alpha信息素气味,夏七放空自己,任由那股香气和下体传来的快感一起侵入她的大脑,勾引出深埋在她体内的Omega欲望本能。 哦哦……好舒服…… 粗糙的舌面缓缓扫过娇嫩的媚肉,让她颤抖不已,身体却想渴求更多。 夏七配合地扭着腰,尽可能让腿心里的那条灵活的软体钻营到她更深的敏感点,可舌头的长度实在有限。 享受过Alpha的鸡巴,经历过和Alpha之间酣畅的性爱,此刻夏七才懂得体内深处那股难耐的痒意叫做空虚。 她想要那根更长的,更粗的,能把她塞得满满当当的,顶到最深处,然后…… 裴谢榆松开了她,拍拍她的臀肉,嘴边还挂着晶亮的水光:“够了,可以放进去了。” 大舌从甬道抽离的瞬间,夏七顿觉腿心里一片空荡,急需另外的东西来填补。 她哆哆嗦嗦地向后退,屁股顶到那根硬物,随后抬起臀,双手摸索着男人的肉棒,扶好,再慢慢沉下腰,让龟头抵在穴口。 即使小穴已经足够湿软,但夏七依旧感觉到了她与龟头之间尺寸的不匹配,不禁有些胆怯。 “不敢了?” “这就是你的决心?” 听见裴谢榆的话,夏七不服输地咬着唇。 不就是Alpha的鸡巴么,她都已经吃过好几次了……她可以的,她可以的…… 回忆着那股被肉棒填满的快感,夏七扶着柱身,慢慢把龟头送进腿心。 —————— 来辣! 肉一章写不完的话,大家比较想看一天一更的分章还是两天一更的合章? 囚笼【abo】(25)【H】骑乘、索精(二合一 湿滑的穴口被书硕大的龟头抵着往里捅,一点点顶入花芯。 夏七不断吸着气,感受着腿心被那根火热的巨物撑开,占据自己的身体。 太大了…… 穴壁上的媚肉蠕动着,艰难地容纳着粗大的肉棒,娇嫩的穴肉被龟头火热的温度烫得阵阵收缩,却无法逃离,只能忍受这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折磨,继续吃着男人的鸡巴。 在裴谢榆的视角看来,那张粉嫩的小穴正被他的肉棒撑成椭圆,边缘已然有些发白。小洞颤颤巍巍地流着水,像条贪吃的淫蛇,极力张大嘴吞咽着与自己体型不匹配的猎物。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感受着龟头被温暖的肉穴紧紧包裹着的感觉,比她刚才含住他的那张小嘴更加柔软,更加逼仄。 媚肉饥渴地缠上来,附着在龟头上吮吸着表面,不放过每一处角落。黏滑的汁液淋下来,浇在龟头上,再沿着两人性器之间的缝隙缓缓渗出,打湿整根肉棒,像是在进行一场色情的淋浴。 夏七将穴口掰至最开,配合着深呼吸,拼命蠕动着肉壁,直到她终于将整个龟头吃了进去,腿心已经泥泞得一塌糊涂。 穴口被过大的异物满满占据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喘息着,看着还裸露在空气中狰狞的柱身,不禁有些害怕。 还有这么长的一根,全部都要吞进肚子里…… 夏七身体稍微往前倾,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撑着男人的小腹,一边迎合着男人的性器沉下腰,一边前后晃动着小屁股,开始把整根粗大往里送。夲伩首髮站:hehu a n 1.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嗯……啊啊……” 夏七慢慢往后坐,让那根硬物一点一点拓开穴道,填充自己的身体。 但她控制不好力度与方向,龟头仅仅深入了一点就偏离了轨道,重重地戳到敏感点。 夏七惊叫一声,小穴瞬间夹紧了肉棒,媚肉一起用力挤压着龟头,把裴谢榆吸得头皮发麻。 待那股刺激退去,她哆哆嗦嗦地调整角度,继续坐下去,奈何总是对不太准,导致龟头频频脱轨,在体内胡乱顶撞,时不时顶到某处软肉,又勾起一阵痉挛。 她忍受着被反复撑开的刺激,好不容易吃下许多,腿心里已经潮水泛滥。 夏七浑身的肌肤都透着燥热的粉红,她低头摸着自己鼓胀的小腹,只觉得肚子里再也装不下了,但再看看肉棒还有一截剩余在外头,当真是骑虎难下。 她慢慢摇晃着屁股,试图再往里吃进去一些,但只是稍微一动,肉棒就牵连着穴壁摩擦起来,敏感的小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媚肉疯狂蠕动起来,反倒把男根向外排斥。 “不行……”夏七咽呜着向男人求助:“警官……吃进不去了。” “怎么会呢?” 裴谢榆哑着嗓音,极力忍耐胯下快要爆发的欲望。 “之前几次不是都好好吃进去了么?” “用力坐下来,”他用手背摩挲着夏七的小腹:“一直顶到生殖腔,就能全部吃掉了。” 顶到生殖腔…… 想到记忆力那种像是要把她贯穿的可怕深度,夏七抑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不行,不行的……” “可以的。” 裴谢榆无声地释放出信息素诱惑着她,“你不是要成为Omega么?那精液得射到生殖腔里才行啊。” 他伸出双手,“来,我撑着你。” 信息素的香气把夏七的脑袋熏得轻飘飘的,她顺从地回握住他的手。 “坐下来,让我顶到你最里面。” 要她……坐下去? 听着男人的指令,夏七仿佛被支配了一样,张开双腿,慢慢往两边卸力。 在重力的加持下,夏七的身体不可抗拒地往下沉,被龟头一点点凿到更深的地方。 好胀……肚子里面好胀,小穴要被捅穿了…… 随着臀部“啪”地落下,两人的性器彻底契合在一起,恐惧的念头还未成形,瞬间就被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击碎。 “啊啊啊——” 夏七浑身都绷紧了起来,肉穴将侵犯到体内最深处的男根紧紧绞住,一边抖一边喷着淫液,显然是爽得有些失控了。 Omega最为敏感脆弱的生殖口被龟头这样狠狠地冲撞,夏七的大脑被潮水般的快感洗刷得一片空白,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腿心里那根把她占据得满满当当的存在。 “嗯——” 终于将性器全数埋入她体内,裴谢榆低喘出声,绷紧了大腿,享受着被那惊慌的宫口吮吸着马眼的感觉。 他昂起头,视线从夏七失神的脸往下扫,到微微抖动的乳肉,鼓鼓隆起的小腹,再到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他胯间的小穴,还有两人大腿上的水渍。 真是一副淫荡的景色。 嗅着她身上因快感而不断飘散出来的柑橘香,裴谢榆眼眸沉了沉,想要把她这股香味据为己有的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现在还不行。 得先把她彻底变成Omega…… “下一步呢?” 腿心被一股从下至上的力道顶了顶,夏七嘤咛一声,从那消退些许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男人盯着她,眼里带着像是要将她引燃的欲火:“鸡巴光吃下去就够了?” 对了,精液…… 她要Alpha的精液…… 夏七稍微平复腿心里的刺激,提着一口气猛地抬起屁股。 肉棒从穴里抽离的那一刻,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产生了极大的摩擦,柱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快速刮过穴壁上的嫩肉,擦出数股电流沿着脊椎袭向大脑,她晃了晃,差点倒下,还是裴谢榆撑住了她。 夏七稳了稳心神,闭上眼,再次坐下去,把那一大截男根重新吞入体内,让龟头再次肏到宫口。 “呜~” 夏七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从鼻腔里发出难耐的颤音,她咬着牙,再次抬起臀,用力坐下,吞入整根鸡巴。 她像是自虐一般地重复着这套动作,即使龟头每次重重顶到最深处,把她插得浪叫不断,骚水直流,也依旧兢兢业业地用小穴套弄着男人的性器,然后随着次数的增长,渐渐变得麻木,变得享受起来。 病房里,两股信息素香气味道越发浓郁,渐渐混合在了一起,只需吸入一口,就会激发欲望的本能,变成索取快感的生物。 而夏七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了。 “嗯~啊啊……好舒服,警官的鸡巴好舒服……” “那里……哦哦~顶到了……” 她一边吞吐着男人的性器一边前后晃荡着腰,让肉棒全方位地摩擦过甬道里的每一处角落,嘴里不时发出色情的呻吟。 裴谢榆与她十指相扣,支撑着她摇晃的身体。 他看着骑乘在自己腰上纵情颠簸的人,目光落在她胸前那对随着身体一同漾出一旋旋波浪的白花花的乳房上,还有上下跳跃的粉色奶头。 要不是他双手受制,定要狠狠揪住她那两颗把他勾得口干舌燥的奶头,让她别在他眼前乱晃。 鸡巴上不断传来急促的吸力,裴谢榆腰眼阵阵发麻,注意力一下回到了两人的交合当中。 夏七要高潮了。 她用膝盖夹着男人的腰,小穴剧烈地蠕动起来,拼命吸着体内的性器,用媚肉包裹出男人的形状,而后闭上眼,哼哼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低垂的睫毛颤动着,在她通红的脸上投一片阴影,像振翅的蝴蝶。夏七微微张着唇,神情写满了餍足,她又开始扭起腰来,让肉棒在体内轻轻戳弄,延长高潮后的余韵。 “警官……” 夏七双眼朦胧,一边晃着屁股一边问他:“你怎么还没射给我?” “说好要给我精液的……” 看着骑在自己鸡巴上一个劲晃只顾着自己爽到高潮,把他吊在半空中,还不知恬耻地向他索要精液的小骚货,裴谢榆的火气都汇聚到了胯间。 “好,这就射给你。” 他猛地挺起腰来。 原本在腿心里那根安静被她亵玩的鸡巴突然发怒,一下又一下凿着她的穴,把她的身体颠了起来,让肉棒脱离出一截,在她落下时,再用粗长的性器迎着势头重重顶穿她。 “警官慢、慢点,太深了……” “要破了,肚子要破了呃啊啊……” 肉棒在腿心里快速进出着,在夏七体内掀起了狂风骤雨。 她像艘在大海航行的小舟,原本在平静的海面上悠闲泛舟,好不惬意,却不料大海突然发怒,翻起汹涌波涛,将她的小船撞得支离破碎,她只能紧紧夹住那根唯一剩余的浮木,任由海浪将她顶得上下起伏,左摇右晃。 裴谢榆狠狠插弄着她,让她控制不住地东歪西倒,同时紧紧拉她,不让她真的倒下去,只能坐在他的鸡巴上承受他凶猛的肏干。 “这样还舒服吗,嗯?” 肉棒毫无怜惜地狠狠摩擦着娇嫩的小穴,把里面磨得一片通红,龟头反复凿干着高潮后的宫口,本就松软的生殖腔在多次进攻下,终于敞开了门户。 裴谢榆一举闯了进去,快速肏弄了几下,抵着她最深处的壁腔,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体内。 “都射给你,接好了。” 肉棒剧烈抖动着,马眼张成圆孔,浊白的浓精从龟头喷礴而出,把她狭窄的宫腔一点一点灌满,在她的体内深处烙印下他的信息素。 夏七张大着嘴,明明被堵塞的是下面那张小嘴,可她却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类似欢愉的呻吟声。 她四肢痉挛着,浑身的皮肤被肚子里的精液烫得白里透着红,背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仔细看去,她神色娇媚,视线却是虚焦的,仿佛早已随着升天般的快感迈入登仙之境,徒留一具躯壳在人间。 热……肚子里好热…… 精液射进来了,好多,好烫,要装满了…… 好难受,但是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夏七脑中飘荡着杂乱的念头,男人射进来的热度在体内蔓延开来,流转过她的四肢百骸。 待裴谢榆终于结束了射精,她已经香汗淋漓,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 裴谢榆松开支撑她的手,夏七就像失了力气一样软软倒在他怀里。 两人下体连接处的已是一片泥泞,那些汁水在甬道里被肉棒反复捣凿,已经变得黏糊糊的,有些挂在两人的大腿间,有些在底下的被子上堆成浊白的乳液,构成一副无比淫靡的画面。 裴谢榆搂着她的腰,与她一起感受这激烈性爱的余韵,时不时耸动一下臀,把有外流迹象的精液又堵回她的生殖腔里。 直到那股汹涌的快感渐渐趋于平静,夏七才慢慢回过神来。 “警官……?” 她的下巴顶着他的胸膛,眼里还带着朦胧的媚色:“结束了吗?” 裴谢榆看了她一会,不答,却轻笑起来:“这就够了么?” 夏七盯着他难得的笑,有些发愣:“什么?” 裴谢榆抱着她,突然翻身将她压在底下,大手放在她的小腹轻轻揉着:“我说,只做一次够了?” 他对着她的深处顶了顶:“这样就能喂饱你这张贪吃的穴么?” “呜——” 夏七被撞得一抖:“还、还要继续么?” “当然了。” 裴谢榆弯下腰,伏在她耳边:“为了赶过来肏你,我特地加急完成了工作。” “我说过要给你更多精液的吧?我会遵守承诺。” “但是,肚子里面满了,会破的……” “不会。”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放轻了力道,耸腰一下一下插着她,轻声哄道:“Omega的生殖腔就是为了装下Alpha的精液存在的,不会破的。” “慢慢来,一整晚,总能吃掉的,对吧?” —————— 来了!二合一!下章还有小肉~ 囚笼【abo】(26)【H】二合一 深夜,M874星灰暗的天空更蒙上了一层化不开的暗沉。 在监狱里大部分人已经入睡的时间,医院住院部的一楼还亮着几盏灯,维持着最低功率的运转以便应对紧急情况。 与之相反的是住院部漆黑的二楼,在走廊尽头的昏暗病房里,却有各种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粗重的喘息,娇媚的呻吟,回荡在病房里响亮又十分有节奏的啪啪声,以及藏匿在其中不易察觉的黏腻水声。 若是有人好奇借着外头隐约的光亮从房门上的小窗看过去,就能看到在黑暗中隐约有两道身影微微弯着腰紧紧黏在一起,在病房里慢慢地来回行走着。 只是前面那具躯体似乎站不太稳,时不时就要踉跄一下。再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两人的下体竟是连在一起的。 “啊啊啊~” 一道带着欢愉的咽呜声响起:“警官,能不能拔出去一点,太深了,太深了……” “可是小穴很喜欢这样呢?” 男人声音低沉,伴随着性感的喘息,又是一记深顶:“看它吃鸡巴吃得多卖力。” 胯下的人被撞得腿一软,差点倒下,还是男人及时捞起了她。 “继续走,别停下。” 夏七扶着床尾的铁架勉强支撑着身子,哆哆嗦嗦地含着男人的鸡巴迈开脚步。 她每挪动一下,就牵连到腿心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肉棒一起移动,粗糙的表面全方位地摩擦过甬道里每一处角落,勾起汹涌的快感。 只要小穴稍微脱离柱身些许,男人便会从身后亦步亦趋地顶上来,龟头牢牢抵住宫口,让两人的性器紧密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夏七忍受着下体强烈的异物感,被身后的男人用鸡巴不断鞭挞着小穴在病房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怎么会这样……? 行走的间隙当中,夏七从快感中短暂清醒过来,有些迷茫,不知为何自己会处在现在这种境地。 她低头看到鼓鼓的小腹,里面似乎传来了奇怪的水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晃荡。 是裴谢榆的精液…… 夏七想起来了。 在裴谢榆说过会给她更多精液之后,他就把她翻来覆去地肏,把她的小穴都灌满了。 在她哭喊了三四遍肚子胀的时候,裴谢榆总算松了口,说可以给她时间消化。 只不过,所谓的消化,就是像现在这样被他用鸡巴堵着肉穴在病房里走动,美其名曰散步消食。 凹凸不平的青筋正撑开层层迭迭的褶皱,研磨着已经被肏得艳红的穴壁,制造出无数细小的电流刺激着夏七,还有那冒进的龟头,时不时地凑上来亲吻她宫口,把她顶得站都站不稳。 恍惚间,夏七感觉,现在所谓的散步消化,其实也跟挨肏没有什么太大区别,毕竟男人的鸡巴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她的穴。 在裴谢榆又一次尾随的凿干下,夏七膝盖一软,直接扑倒在了床边,导致腿心里的肉棒也一并脱了出去。 堵塞消失,生殖腔里的东西终于有了可以排出去的地方,争先恐后地从宫口往外涌。 大股浓白从小穴里流了出来,大概是在体内积聚太久,那些精液变得极其粘稠,在洞口拉出长长的丝,才坠向地面。 得益于Alpha同样出色的夜视力,裴谢榆眼里流转着异样的光,将这副淫荡的景色收入眼中。 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喜爱的Omega的穴里满到淌出来,大概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对着这种画面无动于衷。 裴谢榆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硬了。 “哼嗯……” 肚子里堆积许久的东西终于排了出去,夏七颤抖着,似乎感到了不同于被注入的另一种畅快。 只是她还没体验几秒,就被身后的男人拉起来抛到床上,一巴掌拍在她的臀肉啪啪教训着她。 “不是让你好好夹紧鸡巴?精液漏出来这么多,前面白白喂给你了。” “嗯啊……对、对不起,警官……” 夏七被激得一抖,穴口又蠕动了下,吐出一坨浓白。 裴谢榆宽大的身躯覆了上来,带着火热的体温贴在她背上,连同底下的洞口也被一并撑开,一根肿胀的肉棒又填了进来,堵住漏精的宫口。 他轻咬着她的肩膀宣布:“只能重新再灌进去了。” “呃啊……警、警官,休息嗯嗯……” 夏七一边被撞得前后摇晃,一边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音节。 她并不想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休息时间就这样匆匆结束。 但裴谢榆似乎误解了她的意思,他扣着她的手背,一下一下地捣着她柔软的宫口:“我不是说过么,Alpha在契合的Omega面前性欲是很旺盛的,不用担心我,你只要乖乖吃掉精液。” 她没有担心他,她在担心的是她自己! 夏七愤愤地想着,但很快就沉浸在快感当中,再也无瑕思考了。 娇嫩的小穴已经被肏得又红又肿,却感受不到丝毫不适,依旧不断向大脑反馈着快感。男人粗大的性器在腿心里不断进出,还没干几下,她就已经蜷缩着身体颤颤巍巍泄了。 她今晚好像特别敏感呢。 裴谢榆享受着小穴将他的鸡巴嘬紧的感觉,一边提腰把她吸附在柱身上的媚肉撞散,狠狠顶着她高潮中脆弱的生殖腔。 是因为接受了自己是Omega的缘故么? “不行,警官,不要了哦哦……” 体内深处被这样密集地进攻,夏七只能大张着腿被动承受着男人的恶劣,对此毫无办法,只能一波又一波地喷着滑溜溜汁水。 “你的决心就只是这样?被多肏几次就不要了?嗯?” 裴谢榆含住她通红的耳垂,用舌尖细细舔弄,十分钟爱她这副被他肏得淫水四泄的模样。 “想恢复成健康的Omega,才吃这么点精液可不行啊。” 啪啪——啪啪—— 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在她泥泞的腿心,将上面的粘液撞飞,溅射在周围的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裴谢榆搂住她,窄臀猛耸,低吼着渐渐加快了节奏。 胯间传来的力道越来越重,夏七被怼得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上面充满了两人先前在床上疯狂过后留下的气味。 她嗅着这些淫靡的信息素,情不自禁地翘起小屁股迎合着肉棒的肏弄,用小穴吞入滚烫的精液。 “呜呜~” 热流源源不断地涌入生殖腔,肚子被再一次灌满,夏七浑身战栗着,感觉神思一片飘然。 那股属于Alpha的温度从小腹扩散向全身,在浸入后颈时突兀地引起了一片燥热,似乎里面有什么在燃烧,有什么被渗透进去,重新焕发出活力。 “警官,好烫……” 夏七喃喃一声,就在高热下昏睡过去。 —————— 来辣!接下来短暂地告别一下肉但很快又会再次呈上~毕竟是A和O啊~ 囚笼【abo】(27)二合一 裴谢榆抱着夏七将最后的精液都灌注到她的深处,缓过神来,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今晚似乎只能到这里了。 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感觉她的身体有些热,裴谢榆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倒是后颈处在隐隐散发着热度,还透出一股好闻的馨香,像是花苞初初绽放的味道。 他伏在她颈间,深深嗅了嗅,顿感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是腺体恢复一些了么?她的味道,更加好闻了。 裴谢榆低着头,有些痴迷地吻着她的后颈,几次露出牙尖在她的肌肤表面刮过,都忍住没有咬下去,最终只是用唇吮出了一个浅浅的红痕,大概明日就会消去。 他将她翻过身正对着他。 因两人还连在一起,肉棒在紧缩的逼穴里生生旋转了半周,惹得昏睡中的她发出轻哼。 裴谢榆掀开底下被糟蹋得不成样的被子,把她放到床中央,抽过一个枕头垫高她臀部,让穴口斜斜朝上,才扶着她的腰慢慢抽出深埋在她体内的鸡巴。 紫红色的性器挣开贪婪的媚肉,挂着满满的粘液从甬道里一寸一寸脱离出来。 但小逼似乎被撑开得太久,已经彻底记住了男人的形状,直到那根硕大的异物完全撤出腿心,红肿的小穴颤抖着缩了缩,却未能合拢,而是留下一个硬币大小的洞口。 裴谢榆亮起个人终端,借着光扒开那张洞看了一眼,满意地看到他射进去的精液都堆积在甬道深处无法流出的模样。 想必最后只能倒流回生殖腔,被贪吃的Omega小穴一点一点吞食干净。 确认他的精液不会被浪费一点一滴,裴谢榆又调整了病房温度,大致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才进了卫生间。 一道蓝光亮起,裴谢榆解锁个人终端,打开某个加密渠道,数条信息就快速弹了出来。 【目前已锁定部分交易对象,还未能完全摸透交易名单,有待深入摸排。】 【近一周目标未有动作。】 …… 【已追查到部分矿石流入黑市,有少量流向境外。】 【赃款资金流向未明朗,但已重点锁定三家可疑星际能源企业。】 …… 裴谢榆一条一条看下来,将所有信息在脑海中汇总,片刻之后大致得出了目前的进度。 他想了想,把自己的状况也编辑信息发了出去。 【已确认M874监狱矿洞出产夜海能源矿。】 【仍未能找到矿石藏匿点。】 在深夜扔下一个消息炸弹后,裴谢榆关闭终端,卫生间又陷入一片黑暗。 他走到林雨喷头下扭动开关,摸黑洗了个冷水澡,将身上的汗液冲掉,顺便冷静一下因激烈的性爱而过热的头脑。 一年前,星际联盟侦查到市面上出现了少量夜海能源矿的身影。 按照夜海的稀有度,所有已发现的矿脉开采权都掌握在星际联盟政府手中,并不应该出现外流。 而在迅速排查了所有矿脉后,并无发现异常,于是联盟政府判断在背后可能存在新的夜海能源矿来源,以及一条完整的非法交易链。 于是秘密调查组成立,曾在联盟军中担任过情报组领队,且对夜海能源矿石又有足够了解的裴谢榆也被指派为其中一员。 几番杂乱的线索理下来,指向了一个关键人物——这几个月才从偏远的M874星调职上来的前监狱长石天敬。 他曾经就任的M874星在一年多之前发现了低级能源石矿,上报获得联盟批准由犯人进行开采。 而调查组所能追溯到的最早非法交易记录也是在那之后差不多的时间出现,且加上石天敬这有些突兀的调动,让人不得不怀疑M874星与夜海能源矿有关。 借由职位空缺,裴谢榆空降M874星担任监狱长一职秘密开展调查。 在放出风声后,裴谢榆料定石天敬留在M874监狱内部的接应必定会有所动作,所以提前一步潜入了监狱,伪装成狱警探听情况。 想起外头含着他的精液在病床上昏睡的人,裴谢榆关上水,吐出一口气。 只是没想到,他遇到了一个缠人又不守规矩的犯人,擅自偷走了他的终端,不过得益于此,她倒是接连给他送了几个大惊喜。 裴谢榆拿着浸了水的毛巾出来,一边给夏七擦拭着身体一边低头思索。 他提出缩减矿石开采时间段,一是为了试探廉正的态度,二是为了让他的人能有时间进入矿洞仔细查探,搜集信息。 如今已经确认监狱的低级能源矿洞出产的矿石中存在一定比例的夜海能源矿,是新的夜海矿来源,或许在进一步研究后还能找到低级能源矿和夜海能源矿之间的联系。 但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找到最直接的证据,譬如藏匿他们先前开采的夜海能源矿石的放置地点,以及相关的账目记录,证明廉正参与了交易,他在交易链当中又担任了哪一环的角色。 虽然监狱很大,但想要藏起一整车的矿石想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藏匿过程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其他不知内情人士的注意。 鲶鱼会把东西放到哪里去呢? 裴谢榆把毛巾扔到床头柜上,拆下沾满体液的被单,扯着被芯躺到了夏七身边。 似是感觉到身边稍凉的躯体,夏七自发地靠了过去,用微微发热的身体挨着裴谢榆汲取凉意。 裴谢榆干脆把人揽过来,让她枕着他的手臂睡。 他空闲的另一只手放在了夏七的小腹上,给她揉着肚子。 里面都是他射进去的东西。 感受着底下的鼓胀,裴谢榆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满足,不禁低头亲吻她哭泣过的眼角。 每次肏到她受不了的时候,她总是上面一边流泪水,下面一边喷淫水,她身体里哪来这么多水? 裴谢榆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 这副骚浪模样,可不能被其他人看见。 不管是作为调查的证人,还是作为他想要的Omega,果然都得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 来辣!昨天犯懒了QAQ 囚笼【abo】(28)二合一 yehua6.com 夏七这次也睡到了中午才慢悠悠醒过来。 与略有疲惫的身体相反的是格外清明的大脑,她能感觉到有什么地方隐隐约约变了,但她说不出具体的东西。 她摸了摸后颈,那里的温度依旧比其他位置要高上些许,就像昨晚她昏睡过去之前一样。 身旁的裴谢榆已经不见踪影。 夏七扭过头,敏锐地嗅到了她睡的枕头上面还残留有他的香味。 她埋在枕头上吸了一会,直到再也无法获取更多的Alpha信息素,才恋恋不舍地蹭了蹭,抬起头。 夏七想翻个身,却发现她屁股底下垫了什么东西,费劲抽出来一看,是个枕头。 她撑着床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芯从胸前滑下去,露出赤裸的双乳。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hua5.com 还没来得及羞耻,她小腹一酸,有什么东西从穴口慢慢渗了出来。 夏七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的腿心里正流出一股滑腻的液体,似乎是在体内堆积了多时。 他们昨晚做得到底是多激烈……一整晚了,里面的东西还没完全排干净。 夏七赶紧下了床,想象中的酸软却没有出现。 明明这次比上次折腾得还要久,她两腿间的不适感反倒减轻了。 她进了卫生间,路过镜子的时候突然有点好奇,忍不住坐上洗漱台,对着镜子慢慢扒开自己的腿心,将肥厚的花瓣向两边拉开。 镜子里,大敞的两腿中间,那张微微发红的小穴正缓缓溢出晶莹的清液,洞口无力地收缩着,却怎么也没办法完全合拢,显然是被男人好好疼爱过的,肏得又软又烂。 昨夜那些躯体交缠的淫荡画面适时浮现在脑海,夏七不敢再看,连忙下了地扭开淋浴喷头匆匆洗了个澡。 夏七再出来时,却发现裴谢榆已经回来了,正背对着她在看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是她特意带来换洗的内裤。 夏七脸一红,扑过去抢:“警官,你怎么乱翻我的衣服。” 裴谢榆只笑她:“这次准备得很充分?” 夏七哼着不答话,拿起囚服背过身窸窸窣窣地一起穿好。 “看来习惯得很快。” 听见男人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夏七回头,就撞见裴谢榆不加掩饰的目光。 “上次还站不稳,这次已经能自己穿衣服了。”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夏七虽然羞耻,却默认下来,她确实感觉身体比之前好上不少。 “既然你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为了方便彼此,还是约定好一个固定的时间,你觉得呢?” 夏七点了点头,这样她对梁姐解释起来也比较容易。 “时间就定在晚上,你们宿舍熄灯前半个小时到这里来,还是找周蓝,她会帮忙安排。” 夏七继续点头。 “至于频率……”裴谢榆顿了顿:“理论上来说,每天都进行密切接触当然最好不过,只可惜并不现实。” 看着男人脸上摆出确实可惜的神情,夏七抖了抖。 如果每晚都是以昨天那种激烈的程度来的话,即使她Omega的身体再怎么耐肏,也是不行的吧…… “一周两晚。”裴谢榆盯着她:“这是我能稳定抽出来的时间,能接受么?” 夏七抿着唇低下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 “嗯”。 这似乎也是最佳的选择。 要是时间间隔得太久,她可没有信心一次性承载Alpha那累积起来的欲望。 就这样,夏七一边吃着医院部开的药,一边承受着裴谢榆的精液灌溉,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副“药”起了作用,她明显感觉到身体健康许多,脸色红润,能跑能跳,也更有力气。 具体的体现就是她的身体更能接纳男人的进攻了。在裴谢榆那持续又猛烈的肏干下,每次在她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坏掉的时候,却很好地承受下来了。 与此同时,夏七开始变得十分依赖裴谢榆的味道。 每次纠缠结束,她都会埋在裴谢榆的肩上沉迷很久。 而在没有性爱的夜晚,她需要嗅着男人的物品上留的信息素才能安然入睡。 对此医生的解释是,Omega与高契合度的Alpha频繁结合的确有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信息素依赖症。 特别是对于夏七这种腺体发育不良,需要靠Alpha信息素帮助恢复的Omega而言,会更加离不开亲密的Alpha。 所以在夏七牢房的床位上,她已经囤了裴谢榆两条内裤还有一根领带,目前还有继续增加的迹象。 与他们之间的旖旎相反,监狱里的氛围逐渐变得有些奇怪。 狱警对犯人们的管制变得更加严格,不仅行为作息都要按照规定的时间完成,就连娱乐时间也禁止交流,只能安静呆在室内,稍有违反,就会受到惩罚。 气氛之压抑,即使是再不敏感的犯人也能感觉出来其背后的暗流涌动。 “还不如像原来那样让我们去挖矿呢,整个下午就这样呆着不能动不能说话,跟上刑差不多。” 不知是谁率先提出的,犯人里开始出现这样的声音,并且越来越多。 是鲶鱼在使手段和裴谢榆作对抗。 夏七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测。 想必裴谢榆这段时间会很忙。 果不其然,到了约定的晚上,周蓝来告诉她,裴谢榆暂时不能履行约定了。 和药一起递过来的还有一个半透明的密封袋,里面装着件迭好的衬衫。 “这是裴监狱长给你的。”周蓝把东西塞到夏七手上。 “他让我带话,跟你说声抱歉。” 夏七抱着东西乖巧地点点头,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什么都没问:“谢谢你,周警官。” 送走了周蓝,夏七趁着梁姐去洗澡,偷偷打开了密封袋。 刚拉开一条缝,独属于裴谢榆的香味就闯入鼻腔,强烈得像是要占据夏七的大脑一般,熏得她有些恍惚。 夏七赶紧把袋子封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稀释掉吸入肺里的那股过量的香味,把被勾起来的些许情欲压下去。 怎么回事? 他的贴身衣物也只不过是沾染了少部分香味,没过一会就会消散,像现在这种浓郁得有点夸张的香味,她只在与裴谢榆肉体交缠时从他身上感受过。 仅仅只是一件衬衫,却能沾染上如此浓烈的信息素味道? 他是怎么做到的? 夏七思考了一下,得出大胆的猜测。 ……裴谢榆总不会是用自己的衬衫自慰了吧? —————— 来晚了!昨天实在是卡文卡得不行(ノдヽ) 囚笼【abo】(29) 夏七把密封袋放在枕头边,开着一个小口让信息素慢慢飘散出来,像瓶香熏一样。 嗅着那股味道,仿佛有种躺在裴谢榆怀里入眠的安全感。 但失去了那灼热的体温,总归还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在薄被里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想道:还是真人比较好…… 夏七开始在白天寻找裴谢榆的身影。 虽然不能对着他的肉体扑上去,但就那样看着,过过眼瘾也是好的。 但一连两天夏七也没见到人,说不失落是假的。但奇怪的是,她好像连周蓝也没怎么看见了。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夏七心里不禁猜测。 毕竟鲶鱼最近蹦跶得实在厉害,这不,地里种的菜还没完全成熟,犯人们就收到 了指示,让他们把菜都拔出来送到食堂去。 夏七费劲地把她种的菜拔了,看着和成熟期相比小了一圈的菜,不免有种自己辛苦种的菜最后却迫于无奈低价贱卖给黑心收购商的挫败感。 把菜整齐垒好放在小推车上,夏七和其他犯人一起排成一队向食堂慢慢走去。 在犯人们像往常那样推着车绕到食堂冷库,想把菜送进去的时候,站在冷库门口的几个狱警将他们拦了下来,指了指地上几个宽大的木箱。 “你们放在里面就可以走了。” 夏七缀在队伍末端慢慢往前移动,快到她的时候已经箱子已经满了,狱警转身进冷库,不多时就搬出一个木箱。 走近了看,夏七才觉得这种箱子好像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看见过。 但眼前的状况也容不得她多想,在狱警紧盯的目光下,她学着前面的犯人把推车里的蔬菜捧起来抛进箱子里。 所有蔬菜都倒进木箱,最后的几个犯人也按流程撤退。 夏七低头推着车,忍不住沉浸在思绪里,脚步越放越慢。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发什么呆呢,快走。” 身后的犯人小声催促她,夏七才如梦初醒,回头给了一个抱歉的眼神。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从冷库里出来,被夏七捕捉到了。 她惊奇地发现那居然是许久未见的鲶鱼。 鲶鱼,箱子。 两个关联元素碰撞在一起,电光火石间,夏七串联出了脑海中的记忆。 她想起来了,她确实见过这种木箱。 只不过,那时候里面装的并不是蔬菜,而是漆黑的矿石。 就在她假借还手表的名义去找裴谢榆的路上,她亲眼看到狱警将矿石搬运到装甲车上,用的就是这种箱子,当时鲶鱼就在旁边,骂人的声音吼得比谁都响亮。 夏七看了眼鲶鱼身后打开了一条缝的冷库门,收回目光。 那则印象深刻的新闻不由从夏七脑中冒出来。 如果被鲶鱼搬走的那些矿石真的是新闻中显示的……夜海能源矿石,鲶鱼那样偷偷摸摸的,多半干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夏七直觉鲶鱼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多半也跟之前被运走的矿石有关,她应该将这个发现告诉裴谢榆,毕竟他好像很看重那批矿石,为此还特地跟她做了交易。 但现在不仅是他,就连周蓝也不见人影,想要告诉他似乎有点难。 而且他们现在估计都很忙,要是这只是她的臆想,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他们的时间么? 她得再确认一下…… 想到这里,她将小推车往旁边一挪,让出位置来,让身后的几个犯人先走。 “我肚子有点疼,走得慢,我走最后吧。” 于是几个犯人及时补上位置,夏七就在最后面跟着,然后越缀越远,直到从那一长条的队伍中脱离出来,消失不见。 夏七将小推车随意地找个墙根摆好,让它看上去原本就是在那个地方的。她装作不经意地抬头看了看安装在周围的电子眼,判断好死角,小心绕开了沿途的眼睛折返回去。 大概是鲶鱼为了避人耳目把人都支开了,回去的路上夏七也没碰到谁。 她刚到冷库附近,她躲在不远处的转角,就听见一道不改音量的说话声,依旧是鲶鱼熟悉的大嗓门。 让她撞上了。 夏七心跳的有点快,肾上腺素的分泌让她的脸色变得通红,呼吸变得急促。 与上次的无意撞见不同,这次她是特意回来偷听的,这种做贼的紧张感她已经好久没有体验过了。 “把菜都仔细铺好,铺严实了!” “时间不多,都给我干活利索点!” 不远处传来鲶鱼的声音,夏七已经可以想象到他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随后周围就沉寂下来,只有一些沉重的落地声偶尔传来,似乎是在搬动着什么东西。 夏七一边留意着那头的动静,一边得注意这边有没有人,正有些分身无瑕,就听见说话声响起,他们似乎从冷库里出来了。 “廉副,都已经弄好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撕开菜叶多铺了一层,只要不翻动太深,指定看不出来。” “很好。” 鲶鱼拈着嘴边的胡须,“等这批东西送出去了,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功劳。” 旁边的几人一顿感恩戴德,捧得鲶鱼心情甚好,他洋洋得意道:“还以为Alpha多了不起呢,也就那样,一个什么周期就倒下了,根本比不上我们普通人。 依我看啊,他们这些所谓的特殊基因人类就是个定时炸弹,该被销毁掉才对。” Alpha?周期?倒下了? 一句话里连续的几个爆炸性的关键词把夏七弄懵了。 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鲶鱼口中的Alpha似乎只能是裴谢榆了。 但是裴谢榆……因为周期倒下了? 消化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夏七脑袋转了又转,才想起来Alpha和Omega一样也是有周期的,只不过表现的症状不一样。 书上怎么说的来着?通常会散发出大量Alpha信息素,变得暴躁,易怒,敏感且具有攻击性,因此称之为易感期。 啊,因为易感期到了,所以那件衬衫上面的气味才那样浓啊…… 夏七一瞬间想明白了许多。 为什么暂停了约定,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露面,为什么放任鲶鱼动摇他设立的举措。 但她所看见的裴谢榆总是冷静的、游刃有余的,只有在床上欢愉时才会露出失控的表情,他易感期的暴躁模样,她实在有点想象不来。 那头的一群人还在谈论着,但夏七已经没有耐心听完,转身离开,脚步飞快。 她想见裴谢榆。 不……她要见到裴谢榆!现在,马上。 —————— 终于又要写到肉了!gt; V lt; 囚笼【abo】(30)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夏七并不能第一时间见到人。 她找到上次带她去找周蓝的狱警,试图与周蓝见上一面,却遭到了拒绝。 “周警官目前忙于其他事务,暂不监管囚犯相关事务。”狱警甚至好心解释了一句。 夏七听明白了,周蓝最近应该都在西区那边的狱警办公处活动,也难怪看不见人影。 一时想不到什么主意,夏七也只能等,等待一个能碰见周蓝的巧合。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出去挖矿的大部队回来了,犯人们按部就班地在食堂集合吃午餐,然后洗好餐具排好队有序回到牢房。 夏七坐在自己的床位上正低着头发呆,牢房门的电子锁响起关闭的动静,抬头一看,是梁姐回来了。 她眼睛一亮。 或许,梁姐能有办法呢? 刚进门的梁姐被猛地弹到面前的夏七吓了一跳:“七七,干什么呢?” “梁姐,能帮帮我吗?” “怎么了?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夏七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不是我的难事,但我确实遇到了点难事。” 梁姐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你讲清楚一点,遇到什么事了?想要梁姐帮什么忙?” “我想找周警官,就是来给我送过几次药的那个女警官,但是我联系不上她。” “你要找她做什么?是你的药有问题?” “不是……” 前后发生的事情太多,夏七不知道从何讲起,于是稍微浓缩了一下:“其实是,我发现鲶鱼好像在干坏事。” 梁姐奇道:“他干的哪件不是坏事。” 夏七努力找着形容:“就是那种……或许能让他当不成这个副监狱长的坏事。” 这回换梁姐眼睛亮了起来。 “他干了什么坏事,你跟我说说!” 夏七被梁姐殷切地拉着坐到床上,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梁姐,你们应该有看到那条新闻吧?就是那条,关于夜海能源矿利用效率提升的……” “看到了,怎么?” “我之前不小心撞见了,鲶鱼他们一箱一箱地往车上搬了很多石头,一副不想被人知道的样子。” 夏七看了外面一眼,确认无人,压低声音凑近梁姐耳边:“那种石头的样子,跟新闻里的夜海能源矿石长得……一模一样。” “真的假的?” 梁姐惊讶过后,自己思索起来:“如果真是这样,这么稀有的矿石怎么会让我们这样天天挖……” “所以我觉得,他们是不是对外隐瞒了,想私吞。” 夏七补充道:“而且,今天我看到鲶鱼他们又在偷偷摸摸地搬东西了,也许是准备把矿石运出去。” “梁姐,我想将这件事告诉新来的监狱长。” “周警官是监狱长的下属,你有办法能联系上她吗?” 看着目光恳切的夏七,梁姐有些犯难:“但是七七,你并没有证据证明那就是新闻里的矿石,就这样贸然去找监狱长,他会相信你吗?” “而且,怎么能确保监狱长和鲶鱼不是一伙的呢?万一害了自己怎么办?” “不会的梁姐。”夏七摇头:“你不是也说,新来的监狱长是好人吗?” 梁姐叹了口气:“或许吧……这件事听上去就很复杂,一不小心就会把你牵扯进去,可能还会有危险。” “七七,听梁姐一句劝,这件事你就别掺和进去了。” “但是,鲶鱼那边会来不及的……” 梁姐拍拍她的脑门:“你操心这种事干什么,你看鲶鱼最近多嚣张,也不见新来的监狱长对付他,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 “那是因为他病了……” “你怎么知道?”梁姐眉头轻皱:“你和监狱长还有接触?” 夏七默了默,不知道该辩驳哪一项,她拉起 梁姐的手认真解释道:“梁姐,虽然监狱长是Alpha,但他没有利用信息素强迫过我什么,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他给了我很多帮助,所以我也……想做点什么。” “梁姐你不是说过么,之前鲶鱼就经常无故体罚大家,上一个监狱长不管,但是裴监狱长他一定会管的。” “如果鲶鱼不再是副监狱长,对大家都好。” 看着梁姐有些动摇的表情,夏七又道: “就只是联系一下周警官,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麻烦的。” “……行。” 梁姐决定试一把:“但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传到话。” 幸运的是,在看完新闻准备转移到食堂吃晚餐的时间之前,周蓝出现在了值守狱警的当中。 她并没有穿原本那套士官的制服,而是穿上了监狱里统一的黑色制服混在狱警当中很不起眼。 要不是周蓝主动叫住了她,夏七还根本没发现周蓝到这里来了。 “有人说有犯人找我,我想是你。” 周蓝与夏七走在队伍最后,轻声交谈:“发生什么事了?” 夏七长话短说,将早上的见闻向周蓝叙述了一遍,听得周蓝眉头紧锁。 “我知道了,谢谢你提供的消息。” “那个,周警官,监狱长他……怎么样了?” 夏七有些担忧:“我听到鲶鱼说他因为周期倒下了,他……没事吧?” “这几天裴监狱长都呆在房间里,具体的状况我也不清楚,但至少有一部分时间神智清醒,能正常沟通。” “……我想去见他。”犹豫了片刻,夏七最终还提出了请求:“如果可以的话。” 沉默了一会,周蓝说:“正常来说这得征求裴监狱长的同意,但现在情况特殊……或许你去了会有所帮助。” “但是,你将会面对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会发生什么事,产生什么样的后果都是不可充分预见的。” 夏七点点头:“我知道的。” “那就走吧。” 周蓝行事风风火火,夏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避人耳目上了车。 巡逻车穿过监狱东西区的分界线,驶向夏七陌生的地盘,最终在一艘大型飞行器前停了下来。 周蓝领着夏七上去,往飞行器内部最深处走,直到停在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 “这是专门为易感期Alpha设置的禁闭室,在检测到Alpha信息素浓度降到正常水平前,除非发生紧急情况,否则门都是无法从里面打开的。” “身为Omega的你进去了,可就不一定能在易感期结束之前出来了。” “……我明白了。” 夏七心跳得有点快,即使是隔着这样一层厚重的障碍,她也依稀嗅到了一丝从门内溢出来的Alpha信息素,诱惑着她进去。 裴谢榆就在里面,等着她。 —————— 接下来肉要大炖特炖ヘ( ̄ω ̄ヘ) 囚笼【abo】(31)二合一【H】 6 388tt .co 厚重的金属门在身后关闭,发出沉闷的上锁声。 密闭的空间里,浓郁的Alpha信息素香气占据着每一个角落。 只不过是吸入了一点,夏七就感觉自己的后颈热了起来,身体也开始出现反应。 她忍着腿心里传来的潮意,借着头顶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眼前的房间。 禁闭室里面跟普通的房间大小无异,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套桌椅和大床,和一些简单的用具,都与金属墙壁连接固定。 灯和电子设备则镶嵌在墙里,需要使用的时候再取出。 除了床上用品,其他的物品都使用了坚固的材料,似乎是为了防止人为的暴力破坏。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y uzhaiwu.xyz 夏七低下头,地上零星散落着包装袋和盖子一样的东西,而垃圾桶里躺着数个透明的瓶管。 ——Alpha特级抑制剂。 瓶管上印着这几个字。 他喝了这么多? 夏七看着躺在桶底至少十几根的空管,不知道裴谢榆的易感期到底发作到什么程度才需要用这种剂量抑制。 对了,裴谢榆去哪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浴室的门虚掩着。 空气中那股诱人的香味正从浴室的门缝里源源不断地飘散出来,夏七越是靠近,就越是浓烈。 扑通——扑通—— 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像是被诱惑了一样,夏七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放在门板上。 她隐约听到了门内粗重的呼吸声,似乎还伴随着痛苦的喘息。 听着里面充斥着欲望的动静,夏七的身体似乎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像是害怕,更像是期待。 这扇门里面,到底是原本那个冷静自持的男人,还是一头被周期支配的,发情的野兽? 只需要她轻轻一推,就知道了…… 吱呀—— 金属门轻轻转动,在密闭的空间里发出异常响亮的声音。 霸道又强烈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扑来,涌入她的肺部,几乎要让她窒息。 夏七身体一下就软了,她跌坐在地上,挨着门框才不至于彻底倒下。 这就是,Alpha的易感期…… 平日里好闻的香味在此刻仿佛变成了毒药,透过呼吸甚至皮肤表面无孔不入地渗进来,在她的体内流动、翻涌,勾起她作为Omega本能的欲望。 身体好热…… 小穴里面好痒……好想要…… 轻薄的囚服裤底下,一张粉嫩的小嘴正饥渴地收缩着,像口泉眼一样颤颤巍巍地吐出滑液,把布料都浸得湿透了。 被男人肏干过数遍的身体早已形成了记忆,面对这熟悉的渴求,大脑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鸡巴,她需要鸡巴,需要裴谢榆的精液…… 夏七条件反射地抬起头寻找,终于看见了那根梦寐以求的东西。 紫红色的肉棒正被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圈在掌心,上下摩擦、挤压着,从头到根,有些粗鲁地一遍遍抚慰着。 多日不见的男人除去了他那身笔挺的制服,浑身赤裸地坐在浴缸边缘。 那张一向冷淡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情欲,他闭上双眼专心摆弄着胯下的性器,时不时发出难耐的低吼。 随着虎口的挤压,硕大的龟头规律地抖动着,从张开的铃口处溢出些许浊液。 越来越多浓白的液体聚集在顶端,而后不堪重负坠下来,在空中拉出长长的银丝,摇摇欲坠。 要掉下来了! 夏七下意识伸出舌头想去接,却接了个空,只能眼睁睁地目睹她渴望的东西滴落在地上。 太浪费了…… 这些,本应该都射进她的身体里…… 原始的欲望在她体内叫嚣着,不断向她发出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 他的精液,都是属于她的…… 强烈的念头占据了夏七的大脑,煽动着她要将眼前男人的一切据为己有。 夏七被支配着行动起来,然而她的身体发软又无力,没办法站起来,几乎是四肢并用地爬到男人身边。 她攀着裴谢榆紧实的小腿,抬起头,探出粉舌接住那根银丝,慢慢撑起身体,直到将精液连同龟头一起纳入口中。 浓郁的Alpha气息瞬间涌进鼻腔,让理智本就所剩无几的夏七彻底沉醉在诱惑里。 她身体轻颤着,舌尖反复扫过马眼,舔掉那里不断涌出的浓白。 但她尤不满足,开始沿着柱身打转,将肉棒表面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连男人的手上沾着的些许也不放过,抓住大手快速套弄的间隙一下一下舔他的指缝。 似是感觉到了指间那抹突兀的湿意,裴谢榆终于睁开了眼,低头看去。 只见那个存在于他自慰时脑海中幻想的Omega此刻正跪在他的两腿间,带着满脸痴迷的表情,双颊酡红地舔着他的鸡巴。 她纤细的腰肢塌了下去,小屁股高高翘起来,配合口中吮吸的节奏左右晃动着,这副骚浪的模样,显然是一副被他的信息素诱导至发情状态了。 “警官……” 龟头将夏七的脸颊顶起了一块,她说话有点口齿不清,“给哦,给我……” 唰—— 话音刚落,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夏七身上的囚服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撕成了两半。她被男人提了起来,放在他大腿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男人似乎用力嗅了嗅她的气味。 随后两根沾着精液的手指探进了她腿心,胡乱地搅了几圈,确认她已经为他敞开了通道,裴谢榆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指,扶着她的腰狠狠闯进去。 “啊啊啊~” 男人的肉棒灼热得可怕,过高的温度透过两人紧贴着的性器传过来,感觉就像被烧红的铁棒捅入了体内。 夏七尖叫着,被突如其来的进入刺激得浑身颤抖,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起来,泄出一波波的淫水,试图中和那股温度,以免烫伤娇嫩的肉穴。 但正处于易感期中的Alpha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机。 男人强硬地掐着她的腰往他的鸡巴撞去,狰狞的柱身密集地摩擦着肉壁,龟头一下一下破开她的腿心,凿进她的深处,狠狠顶在她的生殖腔口。 不过短短十几秒,就将她送往高潮。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 裴谢榆紧紧搂着她,快速又用力地耸着腰臀,用鸡巴将她反复贯穿。 易感期中的Alpha性器似乎与平时有些不同,龟头微微翘了起来,轻而易举地就凿到了夏七体内深处那块软肉,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研磨,引起她一阵痉挛。 而在抽离时,挺翘的龟头便沿着穴道重重剐蹭,一路抻开层层迭迭的褶皱,把每一处角落都照顾到,带来全方位的刺激。 铺天盖地的快感从下体汹涌地漫至头顶,夏七骑在男人的胯间,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一边被顶得东歪西倒,一边从下体的缺口处漏着淫荡的汁水。 即使被肏成这样,夏七却只是呆呆看着前方,视线无法离开男人的眼睛。 与周期产生的欲望对抗多时,裴谢榆双目已经有些发红,他死死盯着她,像饥饿许久的人盯着送上门的美味食物。 与他的目光相触,夏七有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被男人一点一点拆开,慢慢吞吃入腹,与他融为一体。 那是野兽的眼神。 易感期将那个曾经为人的Alpha,在此刻变成了一头毫无理智的、只会发情的野兽。 而野兽并不会顾忌人类的感受。 当夏七被毫无停歇地一遍又一遍地侵犯着宫口,像是失禁般地喷着骚液时,她才知道裴谢榆在清醒的时候还是收敛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像是真的要把她肏到坏掉。 “警官……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嗯啊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任夏七如何求饶,裴谢榆都毫无动摇地维持着频率肏干着她。 视觉、听觉,这些感官似乎都被周期弱化了,裴谢榆此刻只能感受到鼻间萦绕的属于Omega的香味,以及胯下那畅快的触感。 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寸潮湿又绵软的地方,许多小嘴将他包裹着,吮吸着,安抚着他因易感期而一直肿胀得发痛的性器。 所有积聚的欲望似乎都可以在这张紧致的小洞里尽数发泄出来。 太可怕了…… 不断袭来的快感冲刷着夏七的大脑,恍惚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的灵魂要脱离出身体,通往极乐世界。 在夏七濒临坏掉的时候,她终于感觉到肉棒在甬道里剧烈抖动着,在生殖腔又一次被龟头闯入时,大股滚烫的浓白喷洒进来,慷慨地灌溉着她的深处。 “哦哦……” 夏七四肢死死缠着男人的身体,急促地收缩着 肉穴绞紧腿心里的鸡巴,承载男人释放出来的全部欲望。 易感期的Alpha射进来的量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多,这些她刚才还无比渴望的精液,却变成了折磨她的东西,把她的肚子撑得鼓胀起来。 更关键的是,男人的龟头似乎还在里面胀大了起来,卡在了生殖腔的入口,将所有的精液都牢牢堵塞在里面。 裴谢榆在她体内……成结了。 —————— 肉来啦! 囚笼【abo】(32)三合一【H】 体温升高,五感变得敏锐,身体的欲求会稍微强烈一些,但一切都尚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只要使用抑制剂,就不会影响正常的工作与生活。 这是裴谢榆对于自己易感期的认知。 这次他也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安然度过。 然而当那股异常的体温袭来时,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高温蔓延到了全身,包括大脑。 裴谢榆的脑海中有一把火,焚烧着他的理智,将一直被他埋藏得很好的,属于Alpha的那份狂躁显露出来。 他体内总有一股冲动,似乎要做什么,破坏些什么,才能把那股躁意发泄出来。 意识到自己此刻是个危险人物,裴谢榆第一时间把自己关进了禁闭室,让周蓝把自己的衬衫送给夏七,就彻底陷入了易感期当中。 裴谢榆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抑制剂,平时只需要一管的剂量就能稳定下来,现在已经喝下了一整盒,作用也微乎其微。 与高契合度的Omega交合过,尝到了如此美味,身体似乎已经不满足这贫乏的自我克制,纵然他自慰了一遍又一遍,也无法将那股暴躁的情绪完全宣泄出来。 他总是想起那股好闻的柑橘味信息素,还有那具能承载他冲撞的柔软身体。 夏七…… 这个名字在他握住肉棒套弄时在嘴边转了又转,几度随着精液的释放一起从唇边溢出。 如果把下面这根又大又烫的鸡巴塞入她腿心里,她一定会用娇嫩的肉穴紧紧缠着他的东西,容纳他的躁动和他释放的所有欲望,最后发出超出承受容量的浪叫。 裴谢榆这样想着,恍惚中,却看到了他幻想的人当真出现在自己身下,散发着勾引他的气味,含着他的鸡巴满脸淫荡地求肏。 没有分毫犹豫,他将她禁锢在怀里,将硬得发痛的性器送进她的体内,无需顾忌力道,一下一下狠狠地顶在她的生殖腔,将易感期带来所有的情绪都一并宣泄在她绵软的小穴当中。 反正这只是他的臆想,不是么? 裴谢榆喘息着,像头发情野兽一般肆意耸动着腰臀,把那具白嫩的身体肏得左右摇晃。 狭小的浴室里,除了清晰的肉体拍击声,还有滋滋作响的水声不断从两人的性器连接处传来。 寻声望去,只见女孩腿心俨然一片艳红,娇媚的穴口被撑大成椭圆,一条粗大的紫红色巨龙在其中进出捣弄,翻云覆雨。 那张粉嫩的小洞颤抖着,晶亮的汁水随着那根肉棍的抽送不断从里面渗出来,然后在下一瞬被沉甸甸的卵蛋撞得四处飞溅。 在那看不见的女体深处,男人粗壮的柱身将原本狭小的甬道撑开填满,柱身表面的青筋深深陷入肉壁当中,每一次进出都重重擦过敏感的媚肉,再顶入最里面的那张小口,勾起那里剧烈的颤抖。 感受着自己的全部都被她湿热的洞穴包裹住,裴谢榆只觉得无比畅快。 他一刻不停地捣弄着那张缠人的穴,每次闯入都被她受惊的生殖腔吮吸着龟头,那股仿佛要把他吸进去的快感让他恨不得把卵袋里所有的精液都输送给她,把她的肚子射到鼓起来。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抱着怀里的躯体,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频率,顶得她尖叫连连。 一时间,下体汹涌的快感,空气中浓郁的香气,各种暧昧的声音,所有一切交融在一起,强烈刺激着裴谢榆的感官。 他只剩下一个念头—— 射给她,全部射给她。 硕大的龟头重重捣入温暖的生殖腔,剧烈抖动着,马眼张开,浓白的液体喷射而出。 “唔……七七……” 一声吐息从裴谢榆唇边溢出来,像是来自心底满足的喟叹。 男人牢牢扣着她的臀,无视她的挣扎,将鸡巴抵在她的最深处肆意释放着,仿佛要将易感期产生的热度一并灌注进去。 随着精液的注入,他身体的那股躁动似乎也消散不少,一直紧绷的精神终于有了放松的余地。 埋在她体内的龟头动了一下,胀大起来,肉冠张开,从内部牢牢塞住了生殖腔的入口,连同他射进去的满腔精液一起堵在里面。 裴谢榆也不免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是易感期特有的本能。 Alpha的易感期是繁衍能力最高的时候,在与Omega交合射精后,肉棒会在Omega体内成结,将精子锁在Omega的生殖腔内,增加受孕的概率,过程短则十几分钟,长则能达到半小时。 往日独自度过周期的裴谢榆早就忘了还有这回事,在射精的时候放任自己在她体内成了结。 虽然暂时不能分开,但就这样待在她的穴里,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享受地眯起眼睛,低下头,鼻尖抵着她白皙的双峰一路向上,嗅到她的锁骨,肩窝,随后定在后颈处。 那股从刚才开始就在引诱他的味道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让他更加亢奋,更加为她发狂。 标记她,把她变成我的…… 脑海深处,有道声音在催促着裴谢榆。 那道声音告诉他,只要对着她后颈的腺体咬下去,注入他的信息素,就能让这具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身体彻底归属于他。 裴谢榆张开嘴,用舌头舔湿她后颈的肌肤,牙齿抵在上面,正要用力…… “警官……嗯……” “警官……” 即将咬下去时,夏七的呻吟从耳边传来,他骤然清醒,错开了牙齿的位置,转而在她颈窝上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印记。 将怀里的人拉出来一看,这真实的触感并不是他个人的臆想,夏七确实就在他眼前,在他身上,带着满脸高潮后的红晕用小逼吞着他的鸡巴,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液。 差点就对着腺体咬下去了。 裴谢榆安抚地吻着她颈窝的牙印,松了一口气。 标记后在Omega体内成结,特别是彼此间契合度高的,怀孕的概率可是高得吓人。 虽然以夏七现在的的身体状况会受孕的可能性很低,但就怕万一。 裴谢榆顺着她的下巴吻过去,舔掉她嘴边的津液,用唇堵住她的喊叫,探入她的口腔中,含住她的小舌细细吮吸着。 怀里的人眼神迷离,呆呆地承受着他的索取,身体因过量的快感而时不时地抽搐几下。 好像把她肏得太过了。 但怎么办,他的欲望,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呢。 没关系,慢慢来…… 在男人温柔的亲吻下,夏七总算从那要把她淹没般窒息的快感挣脱出来,回到了现实,但脑中仍旧荡漾着波澜。 她浑身都软绵绵的,被男人搂在怀里,赤裸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着。 肚子里的东西存在感依然无比强烈,把甬道占据得满满当当,Alpha滚烫的精液让她感觉体内深处有一团火在烧着,混合着高潮后巨大的余韵,生殖腔里又酥又麻,偏偏还逃离不得,极其折磨。 “警官……啊……” 夏七含糊地推拒着男人在她嘴里搅动的大舌:“拔、拔出去……” 裴谢榆吮了吮她的唇,捉着她的手往她的小腹按去,鼓胀的肚子下能感觉出来里面有一块稍硬的凸起。 “摸到了么?鸡巴在你小穴里成结了,在你吃掉我射进去的精华之前,我也拔不出来。” “可是,肚子好胀……” “很难受么?” 裴谢榆揉着她装满精液的肚子:“那像上次那样,散散步吧。” 他抱着怀里的人慢慢站起来。 毫无准备的夏七根本没反应,眼看要从裴谢榆身上滑下来,吓得双腿缠住他精壮的腰身,这一举动牵连了体内的性器,招至她的惊呼。 裴谢榆被她骤然缩紧的逼穴夹得腰眼一麻,他呼出一口气,心底刚被驱散的那股躁意又有卷土重来的征兆。 “下来。”他耐着性子拍拍她的臀肉,托着她一条大腿。“我扶着你。” 听着男人耳边的诱哄,夏七慢慢试探将一只脚落到地上,可刚一用力,埋在深处的龟头就随着她歪斜的身体一起往侧边顶,戳到了另外的地方。 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幸而裴谢榆捞起她。 “哼嗯~不行,不行啊警官……” 裴谢榆又将她提起来,捧着她的臀支撑起她的体重。 “再试试,两条腿一起放下来。” 一心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消化掉的夏七无暇思考,她攀着男人的肩膀,听话地松开了缠在男人腰间的双腿,慢慢探向地面。 浴室里,不着寸缕的女孩贴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身上,与男人下体相接,她一边用粉嫩的腿心吞吐着男人的那根粗长,一边咿呀咿呀地晃动着脚丫,努力舒展双腿,让自己够到地面。 但她与男人的身高差上了一截,不管她怎么努力绷直脚尖,始终还是无法触及实地,白皙的脚丫悬在低空晃了一圈又一圈,像是被套在了男人的鸡巴上下不来了。 见状,裴谢榆松了点力气,稍稍把她放下来,让她终于能踮着脚站在地上。 伴随着夏七的落地,生殖腔里的龟头就往里面顶了进去,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逼仄,她刚把重心稍微转移到脚上,酸涩的电流一下子就从被顶到的小腹传来,把她电得一阵发麻。 “啊——” 夏七惊叫着抖动着身子,拼命踮起脚,远离那可怕的顶弄。 要是一个不慎脚跟落了下去,就意味着那根比平常还要粗壮的性器会抵着她的最深处,摩擦着她娇弱的宫壁,她已经可以可以预见,那会引发怎样强烈的刺激。 “警官,警官啊啊……” 夏七拼命往男人怀里靠,一边哆哆嗦嗦地蠕动着媚肉排挤着体内有深入趋势的肉棒,一边向他求救。 或许是易感期唤出了裴谢榆属于Alpha的劣根性,他就这样看着夏七含着他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挣扎,表情由惊吓转成害怕,再到有些被刺激得失神,才大发慈悲地将她抱起,盘在腰上。 他将怀里的人颠了颠,如愿听到了她的娇吟,才含着她的耳垂道: “既然你走不了路,那就只能代你走了。” 夏七刚被拉上来,脑袋有些迟钝,还没明白男人的意思,体内那根东西就动了起来。 裴谢榆一边迈开脚步走动着,一边小幅度地顶腰,让粗大的男根在甬道有限的空间里轻微活动着。 随着男人的动作,底下的卵蛋也一起晃动着,啪啪地拍打着穴口。堵在生殖腔里的龟头也左右摇摆起来,一下一下撞击着里面的液体,在封闭的暖港里人为地制造巨浪。 咕啾——咕啾—— 灼热的精液不断拍打在腔壁上,夏七鼓胀的肚子里传来了液体晃动的水声,夹杂在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中也清晰可闻。 两具赤裸纠缠的躯体在浴室里徘徊着,将飞溅的淫液洒遍地板各处。 “嗯嗯……哦……” 夏七环着男人的脖子,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着,源源不断的刺激从体内深处扩散开来,让她的神志都有些混乱了。 肏到了……警官大鸡巴肏到最里面了…… 她微微张着小嘴浪叫着,粉嫩的舌尖控制不住地探了出来,像是在勾着男人来品尝。 放在平常,裴谢榆肯定就第一时间吃掉她的小舌,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另一处。 在他的顶弄下,她胸前那对白嫩的双乳跳动起来,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果就在他眼前晃动,刺激着他的欲望。 喉结慢慢滚动了一下,裴谢榆直勾勾地盯着夏七胸前鲜嫩的果实,眼角染上微红,他胯下动作不停,感觉熟悉的躁意再次从体内升腾。 他放缓了脚步,将她抵在墙上慢慢肏弄。 金属墙壁的温度激得夏七抖了抖。 身前是男人火热的体温,背后是冰凉的墙壁,她夹在冰火两重天的牢笼之间,还要承受来自下体的捣干,她战栗着,穴口已然汁水横流,一片泥泞。 在她又一次快要被那浪潮送上巅峰之时,耳边突然飘过来男人的低语。 “我想,吃吃你的奶头。” —————— 囚笼【abo】(33)三合一【H】 目睹裴谢榆那张带着情欲的冷脸说出想要吃她奶头这种话,夏七身子都酥了半边,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男人热烈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仿佛要将她的奶尖灼伤。 “可以吃么?嗯?”腿心被男人猛顶了一下,夏七颤了颤,又淌出一股淫液来。 为什么,这种问题还要问她…… 他直接,直接吃不就好了…… 见夏七迟迟不答,裴谢榆就不停地捣弄着她,一遍又一遍地低声询问,伴随着下体淫乱的水声,她浑身的肌肤都泛着害羞的粉红。 “啊~别、别问了警官……” “我只是征求你的意见。” 裴谢榆维持着腰间的节奏。 “毕竟我承诺提供精液,喂饱你的小穴是我的义务,但这个……并不在我们交易的范畴之内,纯粹是我个人的私欲。” “你可以拒绝,但我希望……” 裴谢榆昂起头,嘴唇轻轻印在粉色的乳晕上,发出“啾”的一声。 “你能允许我尝一尝。” 与裴谢榆交欢数次期间,他确实只是一味地肏她的小穴,给她灌精,没有碰过她的胸。 但现在看来,他似乎觊觎已久。 男人唇上火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烫伤。说话间,他的唇珠总是若有若无地蹭着乳头根部,把她挑逗得阵阵发痒,似乎有股无名火在体内悄悄燃烧。 夏七第一次产生这种渴望。 想被他含在嘴里,像吮吸她的小舌那样对待她的奶头,在温热的口腔里极尽缠绵,被他肆意狎玩。 一定……会很舒服。 “嗯。” 她从鼻腔里发出回应,声音微不可闻,但裴一直关注的谢榆捕捉到了。 裴谢榆意料之中地轻笑起来,没有急着开动,而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胸前的那颗红果。 “哼……” 从未被玩弄过的乳头上传来的陌生热度与湿意让夏七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背后已经抵上了冰凉的墙壁。 她只能感受着那条湿热的软体绕着她的奶尖仔仔细细地扫了一遍。 两颗红果上挂满了透明的津液,像是沾上了晨间的露水,在微风中颤颤巍巍地晃动,鲜艳欲滴。 裴谢榆拈起两颗果实,在指间轻轻搓弄、拉扯,小小的红果在他的动作下慢慢立起,变直,变硬,颜色更加朱红。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胸前传来,他指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有种说不清的快感,与腿心深处的那股痒意有些许不同,这似乎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在夏七又一次发出难耐的咽呜时,裴谢榆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品尝起来。 啧——啧啧—— 男人伏在她胸前,慢悠悠地嘬吸着她的奶头,一边吮,一边用不安分的舌头卷着她的奶尖来回打转,甚至钻弄那顶端上面的小孔,似乎想从里面吸出些甜美的蜜汁来。 湿滑的刺激不断从敏感的乳尖传来,以为中心扩散到整个躯干。 夏七颤抖着,感觉胸部有些堵得慌,她弓着身体将乳房往男人嘴里送去,仿佛期待他当真能吸出些什么。 察觉到她主动,裴谢榆更加卖力,除了用唇舌舔吮,裴谢榆还衔着那颗小果,用牙齿轻轻啃。 每次咬下来时,乳头都有些微微疼,随后是痒,接着再是酸麻,被他咬到的地方都流窜着难以名状的舒爽感,仿佛胸前的朱果要被男人整颗采摘下来吞进腹中。 “嗯~警官,不要吃掉我的奶头……啊~” 夏七小嘴微张,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但很快就被腿心里接踵而至的捣干撞得稀碎,变成断断续续的惊叫。 待男人尝够了,将已然有些红肿的奶头吐出来,还未等她缓过片刻,在下一秒又被纳入温暖又潮湿的口腔当中,连同乳肉一起被男人大口吞了进去。 裴谢榆埋在她的胸前,专心吃着她的奶。嘴里的乳肉又嫩又滑,口感极佳,仿佛下一秒就要化在他的嘴里。 鼻间萦绕着独属于少女的淡淡乳香,混合着Omega的信息素香味,仿佛是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 “好香。”娇嫩的奶儿被含在男人嘴里不断吞吐,恍惚中,夏七似乎听到飘散在空气中的一句低语。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转到了另一处。 一只大手攀上了她另一边的乳房,罩在上面,转着圈地揉捏起来。 绵软的乳肉就像果冻一样,被搓出各种形状。敏感的奶头缩在了火热的掌心底下,微微凹陷进去,好不容易从指缝里冒出来透气,就被男人当场揪住,用拇指摁在尖尖上拨弄得东歪西倒。 “哦~警官,轻、轻点~” 两只奶儿遭受着截然不同的对待,夏七又是欢愉又是折磨。 腿心里的男根仍在有节奏地活动着,她一边被男人狂放地肏干着小穴,一边享受着男人对双乳的爱抚,夏七抱着埋在胸前的脑袋,彻底放开了自己,任由源源不断的快感将她淹没。 狭小的空间里,两具紧密相连的躯体纠缠了许久,原本夏七体内深处那股响亮的水声在肉棒持续不断的捣弄下,变得又黏又腻。 女体又一次剧烈的痉挛之后,在大量淫液的冲刷下,深埋在生殖腔里的龟头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夏七可以感觉到堵在体内肿大的东西正在收缩,慢慢恢复正常的大小。 成结,要结束了……? 裴谢榆吐出已经被他玩得不成样子的奶头,稍微退开一些,满意地看着她胸前的一片狼藉。 两颗显然被用力疼爱过的奶头又红又肿,俏生生地立在空气中,上面挂满了晶莹的银丝。 原本小巧的乳晕被嘬大了一圈,颜色艳丽得晃眼。白皙的乳肉沾着湿漉漉的痕迹,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齿印。 裴谢榆看着她被他蹂躏过的双乳,目露怜爱。 纵然他已经控制了力道,但她的胸部实在太过娇嫩,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上面留下了诸多显眼的痕迹。 奶头从温热的口腔中脱离出来,刚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就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被男人玩弄过的奶头极其敏感,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刺激到它。 夏七小心拢着胸,湿漉漉的眼睛向裴谢榆看来:“结束了么,警官……?” 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熟透的柑橘香味,裴谢榆哑声道:“嗯,这次结束了。” 他擒住夏七的腰,慢慢向后抽胯,那根埋在她体内许久的肉棒就从深处缓缓退出,拔了出来,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生殖腔内堵塞的异物骤然抽离,被撑开多时的入口哆嗦了一下,随即小腹缩了缩,里面的东西争先恐后地往外泄去。 大股大股的浊液从洞里流了出来。 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在龟头的反复搅弄下已经变得十分粘稠,在穴口拉出长长的白丝,半天才坠落。 夏七被放了下来,脚刚碰到地面,她整个人就软软地跌坐下来,变成一滩泥似地半趴在地上。 胸部被吮吸过的肿痛,被巨物撑开得已经有些麻木的肉穴,还有流淌在四肢百骸久久无法散去的余韵,这是夏七现在感受到的一切。 她无助地躺在地上,像个被玩坏的玩偶,两腿间开了个大洞,腿心里的棉花散落了一地。 面对这样靡乱的身躯,裴谢榆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胯下的性器却早已挺立得笔直,蓄势待发。 嗅到空气中再次浓郁起来的Alpha信息素,夏七迟钝的脑袋终于转动,她慢慢抬起头,就看到了男人露出了熟悉的,那种野兽一般的眼神。 那根沾满淫液的紫红色肉棒朝天耸立,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不……不是结束了么?” “只是那一次结束了。”裴谢榆漆黑的眼眸照出夏七慌乱的脸:“可我的易感期还没有结束。” 他扶着肿胀的肉棒,慢慢套弄。“精液我还有很多,不要浪费。” 夏七拼命摇头:“够了警官,已经足够了,吃不下了……” 她撑着绵软无力的身体,哆哆嗦嗦地向门口爬去,这副姿态与她先前迫不及待进门来要吃男人的精液时出奇地一致,只是现在的目的正相反。 夏七跪趴在地上,因腰部无力,上身伏得极低,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生殖腔里的快感还在持续,她的小屁股止不住地左右晃动,被捣得软烂的逼口抽搐着吐出一坨坨稠白的液体,糊满了大腿根。 她一边爬,精液就从那张洞里漏出来,裴谢榆看得气血翻涌,胯下阵阵发疼。 “跑什么?” 男人宽大的躯体覆了上来。 夏七伏在地上,背后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两腿间已然有根火热的肉棍抵住腿心,上下磨蹭。 裴谢榆撕咬着她的耳垂,“小逼还含着我的精液想去哪?” “你要以现在这种一看就是被肏了不知多少遍的模样跑出去,昭告所有人你躲在这里偷偷吃了监狱长的鸡巴?” 夏七还想逃,可腰间的那双大手将她牢牢擒住,动弹不得。 她呜呜地摇头,“已经不行了,那里坏掉了警官……” 裴谢榆不顾她的挣扎,握着她的慢慢耸腰,一直在洞口虎视眈眈的龟头就插了进去,把穴里还在往外漏的精液堵了回去。 被肏弄过的身体似乎已经形成了记忆,当肉棒再次光顾时,夏七下意识地敞开被肏得通红的腿心,将男人的粗大接纳进体内深处。 感受着媚肉熟练地蠕动着将他的性器往深处吞咽,他不禁低笑。 “这不是吃得很好么?Omega的穴哪有那么容易被肏坏。” 经历过成结的折磨,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肉穴含着那根一并带给她痛苦和欢愉的鸡巴止不住地颤抖。 体内的东西已经开始动了起来,得到过纾解的男人总算不如刚才那般疯狂。 他只是慢慢地将性器顶进去,直到龟头触碰到生殖腔入口时,抵着那里小幅度地凿弄一通,再整根抽出来,重复以上的动作。 夏七的身体随着腿心里的撞击前后晃动,极度敏感的乳头时不时擦过冰凉的金属地面,引发阵阵战栗。 胸前的刺激与腿心的快感同时袭来,让她脸上同时露出了难受与畅快的神情。 “啊啊……奶头顶到了……” “哦……警官,里面慢点……” 她轻声的哀求在男人的进攻下很快只剩下无意义的浪叫。 裴谢榆抽送着性器,听着她的声音逐渐开始变小,甚至变得有些低哑,找回些许的理智提醒他,或许该稍微让她的小穴休息一下,但身体里的欲望却还在不断涌出来。 他从来没想到原来深陷易感期的他是如此疯狂,把身下的Omega要了一遍又一遍仍不满足,仿佛恨不得余生都与她连在一起,将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她的生殖腔里,用满满的Alpha信息素标记她的穴。 裴谢榆不知道这到底是易感期的影响下诱发的冲动,抑或他潜意识里就是如此,想要尽情与她交合,让她的穴只为自己敞开,容纳他的全部。 他腰胯未停,喘息着在她耳边道: “抱歉了,我停不下来。” 说完,又是一轮激烈的抽插。 夏七像滩烂泥一样,任由男人捣成形状,她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直到生殖腔被龟头闯入,肆意喷射着滚烫的精液,她的大脑终于彻底空白。 在昏睡过去之前,她听到了裴谢榆近在咫尺动情的叹息,似乎念着她的名字。 “七七……” —————— 来了来了!易感期的Alpha恐怖如斯[doge] 囚笼【abo】(34)【H】二合一 被关在禁闭室的这段时间里,他们的生活就似乎只剩下性爱这一件事。 两人的下体几乎时刻连在一起,就像发春的动物,抛却了理智,只会遵从本能交合。 易感期的Alpha兴奋异常,精力十足,一遍又一遍地灌溉她的深处。 滚烫的精液注满了生殖腔,把她的肚子撑得鼓起来。那些小穴来不及吃下的浓白顺着性器的缝隙溢出来,沿着彼此的大腿根流到地上。 浴室的地板、浴缸,房间的床、桌子、椅子,甚至是墙壁上,到处都是他们欢爱之后遗留的痕迹,干了之后很快又覆盖上新的。 整个禁闭室一片狼藉,即使有通风系统也依旧无法组织那股浓厚的淫乱气味在空间里弥漫开来。 啪啪——啪啪啪—— 下体传来熟悉的冲撞,夏七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悠悠的喘息,睁开眼,那根狰狞的紫红色肉棒在她腿心里不断消失又出现。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肏了多久,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每次爽到晕过去后,醒来时男人依旧埋在她的体内,勤勤恳恳地耕耘着她的深处,和她梦里所见到的一般无二。 是的,因这持久的性爱,就连她做梦都是在吞吐着肉棒。 偶尔裴谢榆也有理智回归的时候。 他抽出发泄过的性器,把她抱在怀里,吻掉她眼角因高潮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柔声表达他的歉意,再给她红肿的小穴抹点原本是给他备用的跌打肿痛药膏。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休憩时间。 但易感期的那股潮热重新袭来时,欲望又主导起他的身体,前一秒才涂在她穴道里的药膏,后一秒就被他用肉棒亲自搅弄得一团糟乱。 见她睁开了眼睛,裴谢榆抄起一管补充体力的营养剂,仰头灌下一口,封住她的唇给喂给她。 唇齿被男人的舌头撬开,带着温度的液体度了过来,顺着喉咙缓缓滑进胃里,在身体里化开,夏七才觉得自己稍微活过来了。 龟头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她的软肉,性器接触的地方引发了数道电流,电得她四肢微颤。 小穴收缩了一下,涌出大股的滑液。 即使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体内的感受器却还在工作,面对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诚实地向她反馈着快感。 而她的身体也依旧渴望着他的进入,敞开了宫口迎接精液的反复洗礼。 她已经彻底沦为了Alpha信息素的奴隶。 “又喷水了。” 裴谢榆掀开她软烂的洞口,看着胯下的性器被不断渗出来的淫汁打湿。 “怎么能流这么多?一直没停过。” 他侧过脸,吻了吻她搭在他肩上的小腿:“就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 男人眉眼间充斥着情欲,原本冷淡的脸竟显得有几分邪气。夏七盯着他的模样,感受着他火热的肉棒在体内捣干,不禁有些痴了。 “喜欢……” 听见底下传来预料之外的回答,裴谢榆愣了愣,随即埋在她穴道的肉棒硬了一圈。 他疯狂律动起来,卵蛋拍打在她通红的阴唇上,深处的入口被肏得又松又软,早已失去了防卫的能力,任由硕大的龟头肆意侵犯着她的生殖腔。 夏七一边承受那根粗大过于深入的进犯,一边听着男人在耳边低诉的淫言浪语。 “舒服吗?喜欢被顶这里吗?” 夏七颤抖着,推他的肩膀,却被搂紧了腰,将她牢牢嵌在鸡巴上。 肉棒在狭窄的甬道里左右旋转着,让凹凸不平的柱身与穴壁充分摩擦,龟头抵在她的敏感点上,耐心地研磨了一下又一下。 “叫出来,你不叫出来我怎么知道有没有肏到你喜欢的地方?” 眼见裴谢榆越来越过分,夏七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呜……啊啊……” “警官,不要再干那里了……已经,受不了了……” “难受么?可我看小穴很喜欢啊。” 在持续的快感刺激下,她的穴就像吸足水的海绵,男人的性器重重一戳,里面的水就胡乱滋了出来,被龟头捣得咕啾作响。 “你听见了么,它在叫。” “啊~” 夏七又有些恍惚了,她紧紧抱着男人宽阔的背,承受着彼此最亲密的深入接触,思绪在好舒服和好难受之间来回切换。 裴谢榆快速耸动着窄臀,专往她敏感的地方凿。 “是这里么?嗯?一顶就夹逼。” “别吸,放松,乖,让我肏进去。” “小穴怎么这么软?鸡巴都要融化了。” 听着男人的肆无忌惮的荤话,夏七不由自主敞开了身子,任由粗长的男根在她腿心里畅通无阻地进出,把她搅得只会颤颤巍巍地渗着淫液。 在密集的捣干下,那些晶亮的汁水被拍打成黏黏糊糊的白沫,挂在两人的阴部,每次分开都藕断丝连,拉出许多银线。 伴随着腿心里暧昧的声响不断加快,耳边的喘息也愈发粗重。 裴谢榆低头吻她的唇:“要射了,你该怎么做?” “……要,要把精液全部吃掉,不能浪费。” “要是浪费了怎么办?” 夏七睫毛颤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某些淫乱的记忆:“就要,接受惩罚……” “知道就好。” 裴谢榆顺势压在她身上,龟头闯入已经门户大开的生殖腔,肉棒剧烈抖动着,蓄势待发。 “小逼张开,接好。” 精关一松,大股的浓白就滋滋射入夏七的生殖腔内,灼热的温度刺激着她娇弱的内壁,夏七颤抖着,浑身都被那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烫得粉红。 他射进来的东西好多……好热…… 即便她受着如此折磨,却还是深呼吸着,放松小腹,努力吞咽男人灌进来的精液。 直到精液填满了宫腔,将她的肚子撑得鼓起来,肉棒也还没有停止的趋势,夏七这才慌了,两条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让自己再将那根东西吞得深一点,让精液再多装一点。 裴谢榆深深呼出一口气,享受着那张妙穴急切的嘬吮,他低下头,觉得夏七为了逃避惩罚,用腿心拼命吞食他精液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好乖。” 他怜爱地落下一吻,抵着她的生殖腔注入最后的浓白,将她撑得失神。 龟头熟悉的膨胀感传来,裴谢榆颇有些遗憾,看来要失去惩罚她的机会。 “要成结了,真可惜。” —————— 来了!艰难更新! 目前肉的炖煮时间已经超过了我笔下99%的cp,他们是真能做啊╮( ̄⊿ ̄)╭ 囚笼【abo】(35)二合一【H】边尿边被肏 p 在裴谢榆持续不断的灌溉下,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上瘾了,如果身边没有他的体温,小穴里没有他的肉棒,肚子里面没有装得满满的,她反倒会觉得寂寞。 此刻灼热的精液灌满了生殖腔,夏七微微张开小嘴,脸上染遍了高潮的红晕,写满了被内射的餍足。 膨胀起来的龟头挤压着里头的精液,把原本就逼仄的生殖腔变得更加拥挤,将她的小腹撑得比以往还要胀。 即使夏七已经习惯了肚子被精液撑得鼓起来的感觉,却也仍旧遭不住这种可怕的满足感。 更何况这次除了精液带来的饱胀感,好像还有别的。 “警、警官嗯……” 夏七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牵扯到下体。 “要尿了,我、我想上厕所……” 裴谢榆看着她隆起的肚子,伸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是么?” “可是怎么办呢,里面已经成结了,拔不出来。” 说着,他还象征性地抽动了几下深埋的肉棒,龟头卡在生殖腔的入口,把她撞得尖叫出声。 “啊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dk.com 夏七浑身颤抖着,用尽意志力才控制住那股生理冲动。 虽然成结能让她免于惩罚,可现在现在还不如拔出来放她痛快尿出来,然后再接受惩罚呢。 “不要,不要……” “不要拔出来?” 裴谢榆抱起她,从床上下来,走向浴室:“那就这样去尿好了。” 男人走动间,体内的那根肉棒也跟随着一并小幅度地摆动起来,龟头在生殖腔里一深一浅地钻弄着,把夏七折磨得浑身发软,却又要强忍着绷紧小腹。 于是她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被他这么一路浅肏着进了浴室。 “不是要上厕所么?” 裴谢榆站在地板的排水口上,揉着她的臀肉,哄道:“肚子里面胀得很难受吧?快尿出来才能舒服啊。” 他仰头吻了吻她抿紧的的唇瓣,眼里透着些恶劣:“来,就尿在警官身上吧。” 夏七瞪大了眼睛,随即摇头,浑身都写满了抗拒。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实在不敢想象她一边含着男人的鸡巴,一边往他身上尿的画面。 作为能控制自己生理行为的人,一旦做出那种动物一般的行径,就像是在他面前抛却了作为人的尊严,回归最原始的本能。 但裴谢榆这样毫无芥蒂,甚至乐意至极的态度给了她一种错觉,让她觉得,他们的关系仿佛已经亲密到可以坦然接受这种事一样。 不是易感期的Alpha和Omega受本能影响的淫乱行为,更不是监狱长对犯人管束,只是爱人之间为了追求更加刺激的快感而特别增添的一点情趣。 但她放不下心理负担,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呈现给眼前这个她最在意的男人。 夏七用带着水雾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讨好地在他唇上亲了亲:“警官,我不要这样……” “好吧。”裴谢榆有些可惜,顺势含住她送上来的唇舔吮了一番,才松开她。 “那就换个姿势。” “不过,你要稍微忍一下。” 夏七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被男人放在了马桶上。她一条腿被折起来,抬到胸前,以穴口大敞的模样正对着他。 这一串的动作挤压到敏感的小腹,夏七深深吸气,艰难地收缩着下体的小孔。 当她好不容易控制住不让自己尿出来的时候,变故骤生。 裴谢榆一手提着她的腿,一手握着她的胯,将她整个人一点一点地翻过去,从面对的姿势变成背对着他。 杵在逼穴里的男根分毫未动,娇嫩的肉壁却绕着布满青筋的柱身旋转起来,全方位地磨过表面狰狞的条条凸起,再慢慢恢复原状。 而牢牢卡在深处的龟头也岿然不动,随着女体的旋转,在那狭小的生殖腔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啊啊啊……警官,不……” “哦哦~鸡巴……里面,里面啊……” 从他开始动作,夏七嘴里的淫叫就没停过。 穴口含着粗大的阴茎,拧成一朵盛开的花。 艳红色的穴肉斜斜旋转着,绞绞出一圈又一圈的褶皱,硬挺的肉棒像根带着温度的擀面杖,毫无怜惜地沿着她的甬道一碾而过,借助黏腻的汁水将她层层迭迭的媚肉压在了一起。 但相比于这些汹涌的快感,更深处的刺激才是真正的折磨。 男人的性器深深埋在她的生殖腔内,在她翻身时,翘起的龟头几乎是抵在她的腔壁摩擦了半圈,重重挤压着她本就脆弱的膀胱。 夏七颤抖着,两腿间控制不住地喷出些许液体。透明的、微黄的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淫液,哪些是尿液。 待到她彻底翻过身去,被男人提起膝弯,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对着马桶,她像是终于得到了赦免,痛快地泄了出来。 哗啦哗啦—— 在尿液滋落在马桶的同时,大股的淫液也淋在了男根的肉棒上,沿着两颗卵蛋落下,打湿了胯下茂密的草丛。 被那张肉穴紧紧绞住的裴谢榆也没闲下来,维持着原本的节奏,一下一下顶着她的深处,每捣弄一下,从夏七双腿间喷出来的水流就越猛烈,各种意义上的。 憋闷许久终于排泄出来的舒畅感,还有敏感的生殖腔被肏干的快感一同袭来,仿佛一场铺天盖地的洪水将她淹没。 夏七呆呆地看着被掀起的马桶盖,上面隐约映出了她现在的状况—— 她被男人折起了身子抱在怀里,分开双腿露出粉穴,里含着他的粗大,一边尿一边被肏。 完全就是一副被大鸡巴干到失禁的淫荡模样。 裴谢榆低下头,含住她因失神探出来的舌尖啧啧品尝着,不忘摆动腰臀,给予她持续的快乐:“舒服么?” “舒……服,哼嗯……” “哦哦……哈啊……” 夏七已经爽到只会胡乱呻吟,即使她灵魂都飞出躯壳外了,也不忘紧紧夹着腿心,害怕漏出些许精液再遭受男人的惩罚。 在强烈的快感下,浓郁的香味从夏七的后颈飘散出来,刺激着裴谢榆的神经。 而那截诱人的脖颈就在他嘴边。 裴谢榆忍住牙齿的痒意,唯有更加卖力地扫荡她的口腔当做替代。 待那淅淅沥沥的水声彻底平息,裴谢榆抱着怀里的人在淋浴喷头下冲洗一遍,随后将她抵在墙上,扯过毛巾折迭几下盖在了她的后颈。 他低下头去,一边往她腿心里送着胯,一边咔嚓咔嚓地啃咬毛巾,像头饥饿隐忍的野兽,用力得仿佛要穿透那层保护,把归属的印记镌刻在她后颈上,将她据为己有。 ……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裴谢榆将心中的破坏欲在毛巾上发泄出来,卡她生殖腔内的龟头也终于有了恢复的迹象。 裴谢榆吐掉嘴里有些破烂的毛巾,第一次在这几天有了思绪清明的感觉。 那些暴躁的情绪仿佛被揉成一团,全都伴随着与肉穴一次次的交缠和性器一次次的射精抛到了体外。 这次是终于要结束了。 裴谢榆垂下双眸盯着夏七的后颈,那里被毛巾摩擦得一片通红。 他伸手抚了上去,留恋地触着她形状优美的脖颈。 这里很适合佩戴一点漂亮的小东西。 比如,带有他个人标记的Omega颈圈。 —————— 来了!肉炖好了!下一顿也不会太远~ 囚笼【abo】(36)一更 一早收到队长发过来的消息时,周蓝秘密往禁闭室赶去,带着匆匆忙忙打包上的物品。 她在门前又用对讲屏幕确认了一下他的状况,他的易感期的确是结束了,才用权限卡刷开了那道厚重的金属大门。 密封的大门发出沉闷的声音,缓缓开启,裴谢榆就站在门后,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周蓝惊奇地看着眼前穿戴整齐,重新恢复冷静的队长,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按照他进入禁闭室之前的那个模样,她还以为易感期结束起码要花费一个星期,但没想到只用了三天。 看来夏七在其中发挥了很大作用。 “夏七呢,她还好吗?” 周蓝伸长脖子,想越过裴谢榆的肩头看看里面的人,却被男人不动声色睨了一眼,随即放弃。 “她还在睡,别闹多余的动静。” 因为开了门,通风系统运作的声音明显了一些,室内外的空气流动起来。 虽然周蓝闻不到信息素,但她能从憋闷的空气中精准分辨出来那一点残留的味道,像是男女欢爱后的那种淫靡气味。 可见队长应该把人折腾得不轻。 周蓝稍微有些愧疚,她答应夏七的主要原因也是想让队长快点结束易感期,毕竟他们还有任务在身,又在此时得到了夏七提供的关键的线索,正是需要作出行动的时候。 虽然是夏七主动向她提出来的,可要承受队长那样的Alpha肯定很受罪。 她指了指裴谢榆手里的包,说:“里面有不少消肿的药,见效很快,应该能减轻夏七的负担。” 裴谢榆颔首,“来的路上安全么?” “确认过,没有被人跟踪。” “行。不过,就算被看见了也没关系。”裴谢榆接过周蓝手里的权限卡:“我还不打算马上从这里出去。” 周蓝愣了愣:“队长,你是打算……?” “你发过来的汇报我看了,既然徐林那里已经确认了矿石的存放地点确实是在犯人食堂,那就没必要做过多的行动,打草惊蛇。” “只有我一直无法出现,廉正才会放松警惕,露出更多的破绽,不是么?” 周蓝点点头:“我们会盯紧廉正的。” 裴谢榆却道:“不用死盯着食堂。” “让徐林安去留意一下接下来这段时间申请进入M874星的飞船,其中或许会有我们的目标。” 周蓝眼睛一亮:“对,要把那么多的矿石运出去,他们肯定安排了飞船。” “有消息及时联络。” 裴谢榆看了眼自己腕上的手表:“我会向调查组报告,让他们做好收网准备。” 待周蓝像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离去,裴谢榆关上禁闭室大门,提着东西转身向床边走去。 夏七安静地躺在床上,睡的很沉。 她穿过来的囚服已经被裴谢榆变成了垃圾桶里的一堆碎布,因此她身上什么也没穿,只有盖到腰上的一床被子。 裴谢榆坐在床沿,仔细打量她的身体。 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种满了大大小小的红印,遍布她的颈侧、肩膀、锁骨,而胸前更是一片惨烈,不仅有吻痕,还有一圈一圈深深浅浅的齿印。 那两颗奶头高高立起,被吸成了紫红色,肿得像他的一节拇指。 原本小巧玲珑的粉果生长在那温热潮湿的口腔,经历了男人唇舌的催化,变成现在这种熟到快要溃烂的模样。 仿佛只要轻轻碰一下,就会凹陷下去,源源不断地渗出甜到发腻的汁水。 裴谢榆拿出药膏,挤出一点抹在指上,绕着乳晕轻轻给她涂了起来。 —————— 还有一章不要漏看嗷! 这可恶的冬天,个位数的气温对码字人真的很不友好(`д′)ゝ 囚笼【abo】(37)二更【H】小穴抹药,给她 男人的手指是火热的,药膏却是冰凉的,两种温度在如今正敏感的奶头上碰撞,引得熟睡的人鼻腔里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 奶头表面均匀地覆了一层雪白的药膏,像是甜品上点缀的那抹奶油,随着底下人的呼吸上下起伏,轻微晃动着,仿佛在勾引他来品尝。 裴谢榆不动声色饮下放在床头的那杯水,移开视线,将稍稍升起的欲望压下去。 他上了床,掀开被子,折起她的双腿,握住她的膝盖朝两边打开,露出艳丽的腿心。 裴谢榆俯下身凑近去,拇指分开那两片肥厚蚌肉。 只见与肉棒频繁摩擦的小阴唇一片红肿,微微嘟了起来,围在两侧,簇拥着中间那张被肏得软烂的穴口。 被粗大的性器撑开的时间太长,原本紧致的小洞已经无法合拢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维持着硬币般的大小,露出幽深的通道,仔细看去,还能隐约瞧见里面粉嫩的媚肉。 裴谢榆视线落到顶端那颗肉核上。 她娇小的阴蒂圆润饱满,颜色娇艳,从阴阜底下微微探出头来,迎风招摇,显然是被好一通蹂躏过。 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裴谢榆用指腹轻轻拂过那颗招人疼爱的阴蒂,易感期时淫乱的记忆涌上来。 如果夏七没有全部吃掉他的精液,但凡有一点漏出来,他就会惩罚她,从背后狠狠干入她的深处,一边肏弄她的小穴一边用手亵玩她敏感的阴蒂。 那颗肉核每次在他指腹下被捏扁时,她的身躯就颤抖得尤其厉害,把他的肉棒夹得特别紧,就连汁水也一股股地往外喷溅。 “嗯~” 敏感处被人触碰,底下的躯体抖了一下,将陷入回味当中的裴谢榆唤醒。 湿漉漉的小穴并不好上药,他盯着那里想了想,将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压下去。 只见穴口抽动了一下,就有一道透明的溪流缓缓从深处淌了出来。 裴谢榆揉着她的小腹,底下用毛巾不断擦拭着她腿心,但却感觉里面的汁水一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眼眸一暗,低头含住她的水洞用力吮吸起来。 啧——啧—— 响亮的嘬吸声和吞咽声响起,男人喝着她的花芯里产出的汁水,揉搓小腹的大手动作未停,将她深处贮藏的花蜜揉出来,全数送入他嘴里。 她泄出来的汁液散发着信息素的香气,勾着男人向她索取更多,连大舌也钻进了那条滑溜的甬道里,肆无忌惮地搅弄着,将她所有的汁液都榨取干净。 Omega连小穴也是甜的。 裴谢榆吸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腿心,舔掉唇角挂着的那片晶莹。 从她双腿间抬起头,他却看见本应该熟睡的人此时微微颤动的睫毛。 他顿了一下,只当作没看见,再次挤出药膏到两指上,稍微抹开,便顺着入口探了进去。 冰凉的药膏涂在温热的肉壁上,一抹上去,就有些融化的架势。但裴谢榆极为耐心地将药膏均匀揉开,不顾媚肉的排斥仔细涂在穴壁的每一个角落。 就连那层层迭迭的褶皱都被他一一掀开来,将雪白的膏体抹在上面,严谨得就像在粉刷墙壁一样,把她穴道里面涂成一片白。 夏七咬着唇,努力自己不发出声音。 小穴里面凉凉的,还有男人的手指在搅动,但是手法并不带一丝暧昧,只是单纯的异物感,相比那些激烈的插弄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 原本她是睡着了的,正梦见自己赤身裸体地泡在湛蓝的湖水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但突然间,湖水的温度变凉了,接着一道漩涡出现将湖水卷了下去,像有是股来自地底深处的力量将水吸走。 身处其中的她也被拉了下去,过程中,甚至有条滑不溜秋的鱼顺着她张开的双腿游进了她的腿心里,像是在寻求庇护所,一昧地往在小穴深处乱钻,怎么也甩不掉。 于是夏七醒了。 然后她就发现是都是此刻伏在她两腿间卖力吮吸的男人干的,而罪魁祸首就那条在她穴里肆意游走的舌头。 因为醒来后的状况很奇怪,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出声,而是假装还在睡。 在男人给她抹完药膏之后,她打算装作慢慢转醒的样子,但随着一阵布料摩擦后,粗重的呼吸声在房内响起时,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裴谢榆将腰间的皮带扯下来,脱掉裤子和内裤,释放出已然挺立起来的肉棒。 他握住狰狞的柱身,用手掌摩擦着表面的青筋,上下套弄着肿胀的性器,解决被她腿心那片春色勾起来的欲望。 “唔……” 男人性感的低喘犹在耳边,夏七忍不住微微睁开眼睛。 只见那根在她身体里进出过数遍的紫红色肉棒正被男人握在手里,被虎口剐蹭得一抖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渗出一点前精。 裴谢榆用拇指堵住那抹浊液,绕着那张小孔来回搓弄,伴随着他胸膛的剧烈起伏,发出舒爽的喟叹。 但才品尝过Omega小穴盛宴的肉棒,这点抚慰对它来说显然不够,需要更多的刺激。 夏七眼看着男人将她的双腿并拢起来,纵身挺腰,将鸡巴插入她大腿间的缝隙里,前后摇摆起来。 凹凸不平的性器快速摩擦着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引起阵阵火辣的触感。 夏七看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不断从她大腿间穿出,仿佛以一种奇异的内部视角观察到在她被肏的时候,小穴是怎样被鸡巴插入的。 底下的穴口不由自主缩了缩,习惯了含着肉棒的感觉,现在里面什么也没有反倒觉得空虚。 裴谢榆有节奏地耸动腰身,卵蛋啪啪拍打在她的大腿上,他牢牢握住她的膝盖,一遍遍穿刺那条狭窄的缝隙,用她软嫩的大腿肌肤慰藉他汹涌的欲望。 “嗯……七七……” 听见裴谢榆一边律动一边叫她的名字,夏七脸颊一片通红,心头说不出地饱胀。 虽然在他易感期做爱时也曾听到他叫过,但在双方都状态正常时,他动情的低声吟更加醉人。 对他而言,她并不只是Omega,或者犯人,对吧……? 因此在裴谢榆扶着肉棒,将龟头抵到她唇边轻轻戳弄,要喂她上面的小嘴吃精液时,她顺从地张开嘴,任由火热的龟头将她的小舌压在底下,直直深入喉咙。 “下面的小嘴吃不了,那就由上面的小嘴代替,总归不会浪费。” 浓浓的Alpha气息瞬间占满了口腔,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大张的铃口喷射而出,注入她的喉咙。 “吞下去,乖。” 男人托着她的脑袋,让龟头不会从她嘴里脱出来。 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她的唇边溢出来,沿着脸颊滑落,在黑色的发间糊上显眼的粘稠。 鸡巴就抵在她的喉咙,夏七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吞下那滚烫的精液。 热意从她喉咙里顺流而下,一路蔓延到肚子里,把她整个人烧得火热。 从外到里,她身体都已经深深浸染了裴谢榆精液的痕迹。 夏七仰起头,看见男人那张脸上写满了畅快与满足,那是她赋予的情绪。 怎么办? 明明没被标记,她却好像只能接受唯一的Alpha了。 囚笼【abo】(38)二合一 夏七这几天暂时住在了禁闭室。 她的私密部位都肿了,格外敏感,只是布料的轻微摩擦,都会引起相当的刺激,根本不能好好穿衣服,所以裴谢榆让她留下来先养一养,等好了再回去。 但夏七不想一天到晚光着身子,她的囚服又已经被撕碎了,于是裴谢榆给了她一件衬衫披在身上遮掩。 由于奶头的关系,她并不能扣上扣子,雪白的胸部就这样袒露在空气中任人观赏,这样的遮掩实际上只起到了心理作用。 不过除了给她送东西或者休息时,裴谢榆基本都呆在禁闭室外面。不用面对他,夏七倒也不至于太过羞耻。 虽然在这几天里她各种不堪的姿态几乎都被他看光了。 金属门传来开启的声音。 夏七放下手里的书抬眼望去,是裴谢榆送吃的进来了。 他走到床边坐下,将手里的食物和水递给她:“周蓝今天不能送饭过来,这里只剩下这个了,抱歉。” 夏七接过来,是一包零食一样的东西,里面装着花花绿绿的圆团,有手心大小,看上去像是饼干,但又不像饼干那么硬。 “这是什么?” “提取食材营养后加工出来的压缩食品。” 她拿起一块淡黄色的放进嘴里尝了尝。 ……鸡肉味?准确地说,是炖鸡? 香气在味蕾里迸发开来,尝着是炖鸡的味道,但嚼着是硬面团的口感,怎么看都有点割裂。 她又拿起一块绿的,这次是蔬菜的味道。 在这一袋压缩食品里,她还尝到了牛肉,鸡蛋,虽然吃起来都很怪,但整体的味道还是不错的,而且足够果腹,她吃五六个就差不多饱了。 夏七吃好,抬头就看见直勾勾盯着她的裴谢榆,她愣了愣,试探性地从袋子里掏出一枚递给他:“……要吃吗,警官?” 裴谢榆看了一眼她伸过来的手,低下头握住着她的手腕一口一口将软饼吃掉,连黏在她指尖的碎屑也一并吮进嘴里。 指尖传来的湿意让夏七一抖,她下意识地想把她的手抽出来,没抽动,随后手心一沉,多了一包东西。 棕色的塑料包装,方方正正的,薄薄一片,是巧克力。 夏七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吃巧克力是什么时候了。 每年的儿童节,福利院里的所有孩子都会得到一块巧克力,那曾是还没发生那些事之前最高兴的时光。 但后来她就再也没能吃过。 她向裴谢榆投去疑惑的眼神,男人只道:“和压缩食品一起找到的,我想你可能会喜欢。” 夏七抿了抿唇,“谢谢。” 她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将巧克力送进嘴里。 咔—— 巧克力在齿间轻轻折断,黑棕色的块状一接触到湿热的口腔,就缓缓融化在舌面,散发出醇香的可可果味,顺着喉咙一路流下去,缠绕在心间。 这股香甜味道一如她记忆中的那般,但或许是知道这块巧克力对如今的她来说来之不易,又或许是送给她的人是裴谢榆,夏七吃得格外珍惜。 “好吃吗?” 夏七点点头。 “等你出去以后,想做什么?” 话题转换太快,夏七顿了顿,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的刑期是八个月,现在已经过去大半了吧。” 裴谢榆将她沾到嘴边的发丝拨到耳后:“既然要作为Omega生活,那就得想想要做什么。毕竟,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夏七垂下眼眸,沉默了半晌。 裴谢榆没有催促,就这样等着,许久,才听到她开口:“我不知道。” 看着她沮丧的脸,裴谢榆轻声道:“你想工作,或者去学校上学么?” 上学…… 夏七眨眨眼,冒出些许光亮。 如果小时候没有被送去那里,她也会和大部分孩子那样按部就班地接受星际的义务教育,普通地长大成人。 那是她原本的人生轨道。 “学校……不会已经太晚了吗?” “只要你愿意,一切都不晚。” 裴谢榆的眼眸像深海一样平静,仿佛能包容所有。 看着他眼底流露出只属于她的柔和,夏七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总会有离开监狱的那一天,这也就意味着她会有告别裴谢榆的那一天。 在她从身到心都已经习惯了他,依赖上他的时候,就即将要斩断Omega与Alpha之间构建的连结,把这一切剥离开来,回归到原点。 没有他好闻的信息素,没有他火热的体温,也没有他深深埋入她身体里的性器,一遍遍地交缠。 夏七就觉得,她好像对出狱后的生活也没那么期待。 巧克力原本的苦味好像在此时一下涌了上来,夏七低下头:“……可以申请延长刑期吗,我还没准备好。” “说什么傻话。”裴谢榆将手放在她头顶:“外面不比这里自由?监狱里有什么好呆的?” 但是警官你在监狱里啊。 夏七蹙着眉,把衬衣的一角揉得皱巴巴的。 她抬起头:“出去之后……还能见到你吗,警官?” “当然会的。” 听到男人脱口而出的回答,似乎一秒都没有犹豫,夏七只觉得裴谢榆是在哄她。 这样的承诺太虚无缥缈了,她想。 虽然裴谢榆向她的承诺一向履行得很好,可她要的并不是监狱长对出狱后犯人的一次访问,她想像现在这样,夜里与他尽情深入交缠,含着他的肉棒入睡,迎着清晨的微光在他怀里醒来。 如果……警官变成属于她的Alpha就好了。 这个想法从脑海里冒出来,便不可抑制地放大,牢牢占据了夏七的思绪。 ……标记吧。 只要标记了,警官就是她的Alpha了。 这是夏七想出来最好的办法。 在她离开监狱之前,她要抓紧时间好好勾引警官,让他标记她才行。 所以从现在开始,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夏七轻声喊道:“警官。” “嗯?” 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后,她缓缓抬起双腿,迎着男人的视线打开腿心,露出毫无遮掩的粉穴。 “今天……还没上药。”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害羞的红晕,明亮的眼睛盯着男人,露出求助的表情。 “我的手指够不到里面。” “帮帮我,警官。” —————— 众所周知,斗胆勾引Alpha的Omega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几天太冷了就只想缩在被窝不想动(╥╯^╰╥)人好懒 囚笼【abo】(39)二合一【微H】用大鸡巴磨 浓郁的信息素香味从夏七身上散发出来,在他鼻间盘旋,挑逗着他的神经。 裴谢榆看着她羞怯的神情,还有慢慢翕合着,似是等待着什么东西填进去的小穴。 不像发情,倒像是发骚。 面对喜爱的Omega这样明晃晃的勾引,裴谢榆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想瞧瞧她还会做什么。 “怎么帮?” 见男人依旧在原地看着她,不似她想象中那样压上来,夏七咬着唇,小声道:“像上次那样……用警官的手指把药膏涂到里面,我够不到的地方……” 裴谢榆轻笑了一下,拉起她一只手,与她掌心相对。 “你看。” 男人的手指比她粗些许,还有些薄茧。他示意两人并拢的手,他的中指比夏七的要长上半个指节。 “只长这么多,能涂得比你深多少?” 他五指一收,握住她的手背,拇指在光滑的肌肤上,暧昧摩挲。 “真的要手指就够了么?” “……不够。” 夏七目光闪了闪,落向男人制服裤中央的隆起,流露出渴望。 “还要……警官的鸡巴。” “好。” 裴谢榆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到腿上,罩住她的手往自己胯下带,顺着解开的裤头和小腹间的缝隙钻进去,用她柔软的手心包住微微硬起的肉棍。 “想怎么用它,都随你来。” 被手底下火热的温度烫到,夏七颤了颤,却没退缩,而是伸出另一只手进去一起握住,慢慢从内裤里把粗大的性器掏出来。 比起夏七经常见到的模样,那根紫红色的肉棒还没完全耸立起来,不够硬挺,却已经散发着凶狠的气势。 但她深知等到它彻底勃起时,便会在她狭小的洞穴中搅动风云,把她捣干得高潮连连。 一想到那股快感,夏七小腹一缩,穴口就开合着渗出些许汁水来,打湿了他的制服裤。 “怎么下面总是乱流水?” 裴谢榆将手指插入紧贴在他大腿上的那口粉蚌,摸到一手湿黏,都是里面分泌出来的滑液。 “制服又弄脏了。” “嗯~对不起,警官。” 夏七一边道歉,下面饥渴的肉洞却一边蠕动着,包裹住男人探进来的指节,慢慢吮吸解馋。 “我,我控制不住……”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吸力,裴谢榆看着被晾在一旁的肉棒,眯起眼,挺腰用柱身蹭了蹭她的手心:“手指就那么好吃?鸡巴也不想要了?” “要,要的。” 眼看要因小失大,夏七慌忙松开穴口,吐出男人的手指,扶着半硬的柱身就要往腿心里送,却被裴谢榆拦住。 “不是要上药?” 他将药膏递给她,“你忘了这个。” 夏七拿着药膏,难得有些迷茫。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不能让她直接吃鸡巴么? 回过神来,看见裴谢榆眼里的戏谑,她顿时懂了,有些羞恼地将男人推倒在床上,宣布道: “警官的鸡巴已经交给我了,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许乱动。” 待裴谢榆双手举到两侧示意安分,夏七一手托着紫红色柱身,一手往表面挤着雪白的膏体,像是在给美味的香肠淋上一层厚厚的沙拉酱。 直到药膏从上到下铺满了肉棒,夏七张开双腿,沉下腰,小心翼翼地用腿心那两片嫩肉做的面包把男人胯下那根沾满沙拉酱的香肠包夹起来。 但男人的香肠太过粗大,她两片娇小的面包根本无法包裹住,即便她将腿心张到最大,也只能含住一半。 雪白的酱液从二者接触的缝隙中溢出来,糊在穴口,形成一圈漂亮的裙边,看上去让人格外有食欲。 夏七一手拎着硕大的龟头,一手撑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伏低身体,让屁股高高翘起来,作出方便活动的姿势。 她挪动着小屁股,往身后不断蹭弄,让穴口沿着肉棒上下滑动起来,将柱身表面的药膏从头到根抹开。 冰凉的药膏被蚌肉一点一点蹭薄,娇嫩的穴口感受到底下的肉棒在变硬,变热。 她干脆松开手,趴在男人胸膛,专心致志地将小穴抵住鸡巴来回滑动。 凹凸不平的青筋盘绕在柱身表面,狠狠擦过乱动的腿心,勾起阵阵轻颤,她忍着体内的痒意,用腿心清晰地丈量出了男人的轮廓。 裴谢榆躺在床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夏七雪白的身躯趴在他身上,淫荡地扭动着腰肢,臀肉在晃,乳肉也在晃。 胸前的两颗粉嫩的奶头压得极低,随着身体的动作颠簸着,时不时往前戳在他的衬衫上,抵出两个浅坑。 胯下的性器被她的穴口磨蹭着,从根部到龟头,都被那张小嘴吮吸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有好几次,龟头卡在了糊满药膏的洞口,借着润滑,差点被贪吃的小穴吞了进去。 真会发骚。 裴谢榆舌尖抵着后槽牙,衬衫底下的手臂隐约有些青筋浮现,显然被底下的动静折磨得十分难耐。 果然有些Omega天生就会勾引Alpha。 在那张小穴的嘬弄下,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全身的气血都往下体那一处涌去,肉棒瞬间变得肿胀起来,高高耸立在空气中。 夏七眯着眼,好不容易得了乐趣,正享受着这种被鸡巴浅浅摩擦私处的感觉,她刚提起臀,想要再用肉瓣含住男人的性器,却猛地被勃起的肉棒拍在穴口上。 “啊——” 敏感的腿心突然被龟头鞭打了一下,力道虽然不重,可是却惊吓到了欢愉当中的媚肉。 小穴受惊地一张一合,泄出些许晶亮的蜜汁,颤颤巍巍地淋在粗大的棒身上。 此时的肉棒糊满了药膏,浑身油油的,根本挂不住汁液,那些浇头淋下的淫水便一路流下去,没入男人胯间的草丛中。 裴谢榆搂着怀里充斥着信息素香味的人,深呼吸几下,才没立即把那根混合着淫水和药膏的鸡巴插入她的逼里狠肏。 他哑声道:“再玩下去,药膏就要化了。” 大手抚上那对绵软的双乳,色情地揉了几圈,将奶头拈在指间,报复性地重重搓弄,将陷入小高潮的人唤回神。 “该吃鸡巴了。” —————— 来了来了!下章狠狠吃肉~ 囚笼【abo】(40)三合一【H】 po18a g.com 鸡巴……可以吃鸡巴了…… 捕捉到关键词,夏七迷蒙的眼睛闪了一下,从快意中回过神来。 她支起身体,双手慢慢握住男人两腿间挺立的茎身。 那根性器被她的小穴糊满了药膏,像根被剥开皮的雪白大香蕉,散发着药物的微微香味。 夏七蹲在男人胯间,屁股向后翘起,双腿向两边打开,让腿心正对着底下笔直的肉棒,那艳红的肉嘴张成一口圆洞,滴滴答答地流着贪婪的津液,要将那根粗大的香蕉吃进肚子里。 “嗯哦……”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 18a z . c om 小穴含住龟头顶端,药膏冰凉的触感率先传来,然后底下火热的温度就蔓延上来,灼烤着她娇嫩的洞口。 夏七颤抖了一下,随即沉下腰,让鸡巴一点一点破开自己的身体。 与之前不同,经历过易感期无休止的疯狂交合,她的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男人性器的尺寸。柔软的腿心被轻车熟路地撑开,内壁的媚肉蠕动着,将那根不知道已经吃过多少遍的肉棒往里吞。 男人肿胀的性器滑入甬道,柱身表面的青筋深深嵌进绵软的肉壁当中,抻开里面层层迭迭的褶皱,将她的洞穴填得满满当当。 曾经对夏七来说那根令她含得无比吃力的鸡巴,如今已经只剩下满足与惬意。 肉棒每深入一寸,穴道就像是有记忆一般微微敞开,以最契合的姿态迎接那根带给她快意的性器,与它狰狞的轮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夏七提着一口气,放任粗长的硬物不断往里推进,直到肥厚的蚌肉拍在卵蛋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啪—— 两人的下体彻底连接在了一起。 成功了,吃下去了……她把警官的鸡巴都吃下去了…… 夏七的小腹微微凸了起来,里面似乎顶着一条粗硕的异物,若是掀开腿心那两片沾着白膏的肉瓣,便能窥见其中着含的那根紫红色的器具。 她的身体不住颤抖着,小嘴微张,却说不出话来,只泄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小穴紧密地包裹着整根肉棒,柔软的肉壁紧贴在茎身表面,变成了男人的形状。 硕大的龟头轻易就进到了她的深处,牢牢抵住敏感的宫口,将那块软肉顶得凹了进去。 夏七含着那根粗大,不敢动弹,她深深地吸气,缓缓消化着从体内深处传来的刺激。 呼……该给小穴上药了。 待那股刺激消去些许,她双手撑着男人的小腹,左右扭动起小屁股,让那根糊满药膏的鸡巴在穴道里小幅度地旋转,借着柱身将膏体涂在肉穴的每一处角落。 “哼嗯~那里!哈……” 体内冰凉与火热的触感不断交替,夏七的穴口一缩一缩地绞着肉棒,感受着男人凹凸不平的青筋反复剐蹭过穴壁敏感点,有股说不上来的难受,却又享受到极大的快感。 随着棒身在甬道里转动,连带着龟头也抵着她的生殖腔入口重重钻研起来,酥麻的电流从接触点产生,累积起来,汹涌地扩散到她的四肢百骸。 “哦啊啊——” 夏七又惊叫起来,小腹微微抽搐,强烈的刺激让宫口不断开合着,吮着马眼上的前精。 笔直的纤腰塌了下来,凹出两道浅浅的腰窝,她软了双腿,哆哆嗦嗦地加紧了腿心里的鸡巴。 但她只缓了一会,便不服输地摆动起小屁股,上上下下地吞吐着裴谢榆的性器。 像是要克服那股由衷的战栗感,夏七调整着角度,让鸡巴专门往自己受不了的私密处撞,每次龟头凿到最深处,她都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收紧穴口,发出甜腻的浪叫。 她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快感过载的感觉。 “唔哦……顶到了啊啊……” “警官嗯~好舒服……警官的鸡巴哦哦……” 随着夏七的胡乱吞吃,晶亮的淫水混合着融化的药膏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中泄了出来,淌落在各处,又稠又白的,倒像是男人的精液。 裴谢榆躺在床上,看着他的鸡巴被那张饥渴的小穴里全部吞没又吐出来,身上的Omega摇晃着屁股,夹着他的粗大研磨粉逼,被顶到浑身颤抖,再噗噗地喷涌出源源不断的汁水。 前两天才被他按在身下肏到喷尿说不要的人,现在却如此主动地吞下他的鸡巴,淫荡地扭动腰肢取乐。 或许是信息素使然,又或许是在他易感期那夜以继日的性爱当中被肉棒彻底肏透了小逼,尝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这骚浪的模样,作为享用者的裴谢榆都乐见其成。 “我还没射进去呢。” 裴谢榆用指尖沾了点她流出来的浊液,示意给她看:“小穴就已经吃出精液来了?” 夏七正舒服得迷迷糊糊的,话只听一半。她凑近他的指尖,轻轻嗅了嗅,就摇摇头:“味道不对,我吃过的,这不是警官的精液……” 听见她天真的回答,原本只是存心逗弄她的裴谢榆瞬间感觉胯下有股无名火在烧。 他耐着性子诱哄道:“警官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的?” “热热的……嗯~有警官身上的气味……” “那你喜欢吃么?” 夏七在男人胯间上下起伏,像上瘾一样,让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击自己深处的入口:“喜欢,喜欢啊啊……” 再她持续的套弄下,那道禁闭的关口终于被肏开,龟头撑开她的生殖腔口,强势闯入Omega最私密的地方。 强烈的刺激侵袭着她的大脑,夏七浑身抖动着,双膝无意识地夹住男人的腰,和收紧的穴肉一起绞住腿心里的肉棒。 “嗯啊……” 大股大股的汁水从娇嫩的粉穴里喷泄出来,冲刷着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沿着两人的大腿根四处流淌,浸湿了底下的床单。 裴谢榆笔挺的制服裤被她蹭得皱巴巴的,还附着大片黏腻的水渍,弄得一团狼藉。 但他此时却无暇处理。 那具娇软的躯体正趴在他身上,屁股小幅度地扭动着,慢慢吞吐他的肉棒,身上散发出的Omega信息素香味尤其浓烈,让他的欲望居高不下。 夏七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脸上染着高潮后的红晕,她用带着媚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裴谢榆,向眼前的Alpha发出最淫荡的邀请: “警官,射给我……啊~我想吃你的精液……” 被她这样直白地索要,裴谢榆呼吸滞了一瞬,他搂住怀里的人,稍微用力就翻过身将她压在底下。 他挺动窄臀,慢慢肏着她的水穴,一边低下头吻她的唇:“是哪张嘴想吃?是上面这张,还是……” 龟头恶劣地顶了一下她敏感的生殖腔,惹得夏七浑身一颤。 “还是下面这张嘴?” 夏七张开双臂环住男人坚实的后背,再抬起双腿,颤颤巍巍地圈住他精瘦的腰身,将自己的肉穴彻底敞开。 “要下面的……” “肏我警官……嗯~警官快用大鸡巴狠狠肏我啊啊——” 话音刚落,那根火热的性器就在她的腿心里快速活动起来,紫红色的硬物在那张泥泞不堪的穴嘴里进进出出,不断深入,引得她浪叫连连。 “怎么骚成这样,嗯?” 男人粗重地喘息着,宽厚的背在她身上起伏,耸动着腰臀耕耘她粉嫩的腿心。 那张湿热的小穴紧紧嘬吸着他的肉棒,每次他重重捣入时都被那紧致的肉壁给予了最热烈的欢迎,像是有几百张小嘴在吮着他的茎身。 而当他要拔出来时,性器便会深陷在她绵软的媚肉当中,被黏腻的肉穴极尽挽留。 “小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馋了?” 裴谢榆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腿心,肉棒反复抽出又整根没入,把挂在他身上的女体顶得前后摇晃。 “要是没有警官的鸡巴,谁能满足你这张淫荡的Omega小穴?” “没、没有谁嗯嗯……” 脆弱的生殖腔被硕大的龟头不断侵犯,性交的快感四面八方蔓延上来,夏七被干得快要灵魂出窍,还不忘下意识地向肏弄她的Alpha表露忠诚:“我只吃警官的鸡巴啊……” 她的话语让裴谢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钻入她的小嘴,含住她的舌尖细细舔吮:“七七好乖。” 肉棒一下一下顶入夏七的最深处,男人勤勤恳恳地履行着她的要求,把她压在身下狠肏。 “要到了呜……那里要到了,警官哦哦~” 随着龟头重重的一戳,那截纤细的腰肢猛地弓起,与床面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度,夏七颤抖着,双目睁大。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她淹没,化作源源不断的汁液从她肉洞的里倾泻而出,再被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拍得四处飞溅,淫水滋了满地。 感受到小穴骤然收缩,剧烈地吮吸着他的粗大,裴谢榆知道她抵达了巅峰,他箍紧了她的腰,龟头迎着她汹涌而下的潮水疯狂进攻着她的生殖腔。 高潮中的小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却迎来了男人毫不留情的肏干,强烈的刺激让她失去所有抵抗,轻易地就被男人攻占了最深处。 “不是说想吃我的精液么?” 裴谢榆抵着夏七的鼻尖,深深望进她盛满快感的眼眸当中。 “要来了。” 龟头牢牢抵住宫口,火热的精液从顶端的铃口喷射而出,灌注入她狭小的生殖腔内,将她烫得阵阵发抖。 浓浓的Alpha信息素透过精液渗进她的身体每一处角落,牵动着她所有反应,深深沉醉在他给予的快感之中。 “啊啊~肚子里好烫~” “射了,射进来了……警官的精液哦哦……” “舒服么?” “呜……里面好舒服好舒服……” 原本就含着肉棒的小腹装满了男人的精液,更加鼓了起来,夏七的大脑却像是不曾满足一样,向她反馈着渴求。 还要更多…… 她还想要更多他的信息素…… 最好是镌刻在她的身体深处,乃至灵魂,从里到外都充斥着他的味道,让她从此只为裴谢榆泛起情欲,只向他敞开身心。 夏七迷醉地眯起双眼,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着,显然在享受着被内射的快意。 她满脸潮红,承受着男人的深吻,放任小舌被卷进另一处口腔里疼爱,发出暧昧的水声。 待舌头被松开,她还维持着张嘴的动作,粉嫩的舌尖挂着不属于她的津液,极其色情。 她侧过头,露出那截白皙的后颈,摆出顺从的姿态。 那底下是她的腺体,正分泌着高潮中的Omega过量的信息素,穿透皮肤散发着浓郁的香味,热烈勾引着与她尽情交欢的Alpha。 “警官……咬我。” “让我属于你。” —————— 来了!到底会不会标记呢让我们拭目以待(??ω??) 囚笼【abo】(41)【H】警官的精液,都尽情 裴谢榆伏在夏七身上,鸡巴还插在她的穴里,抖动着往她的生殖腔灌溉着精液。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截白皙的后颈,属于Omega浓郁的信息素不断往他鼻间涌去,侵蚀着他的大脑。 她的话就像某句咒语,引诱着他俯下身,用牙齿刺破她的皮肤,将他的信息素注入她的腺体里,留下他的Alpha标记,向所有人宣布身下正被他深深的占领的Omega正式归属于他。 夏七是他的Omega。 不必借用治疗的名义,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交欢,她只会对他的信息素起反应,她的小逼只能向他打开,被他肏弄得一塌糊涂,她的生殖腔里只会接受他的精液,被他射得肚子都鼓起来。 一想到这个可能,裴谢榆的大脑就止不住地兴奋,和下体送上来的快感碰撞在一起,达成别样的颅内高潮。 裴谢榆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双目发红地将鼻子抵在她的后颈上痴迷吸嗅。他张开嘴,大舌一遍一遍地舔过腺体的位置,把她的后颈弄得一片潮湿。 他左右两颗犬齿变得有些尖,轻轻刮过她的肌肤,引起底下的躯体阵阵战栗,像是在衡量要如何才能精准地刺破她那脆弱的Omega腺体。 咬下去,把她变成属于他的Omega。 裴谢榆脑海深处有道声音在低语,那是来自一个Alpha最原始的欲望。 牙齿在她的后颈上逐渐用力,嗅着她愈发浓烈的信息素,裴谢榆已经可以想象到,待刺穿她的肌肤扎入之时,里面会爆发出怎样可怕的香味。 ……但是不行。 裴谢榆的牙齿停住了,明明只需再往下一点,就能真正地咬下去,但他只是保持着那危险的深浅,没有更进一步。 现在还不行。 他深深喘息着,竭力对抗着脑海中的Alpha本能。 虽然他很想让她变成自己的Omega,但他们现在的身份并不合适。 不管是治疗的交合,还是易感期下的疯狂性爱,都是现实需要,这已经是监狱长和犯人之间被允许的极限。 若是顺从欲望标记了她,是他的失职,更是对她的不负责任。 即使理智清楚这才是正确的做法,但裴谢榆还是止不住地烦躁。 他深知他喜爱的Omega到底有多可爱,有多诱人,身娇体柔,绵软多汁,一碰就会散发出勾人的气味,让他只想沉溺在她的温柔乡,把精液统统浇灌给她。 要是没有他信息素的威慑,外面那些Alpha一定会凑上来绕着她转,十分令人恼火。 裴谢榆咬着她的后颈,用力挺动窄臀,像是代替不能用牙齿烙下的标记一样,用性器一下一下地捣干她的肉穴,在她的生殖腔里注射滚烫的痕迹。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夏七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后颈传来的力道,伴随着疼痛,还有腺体受到压迫的那种危机感,但却迟迟未彻底落下来。 她像座摇摇欲坠的吊桥,支撑的绳索已经出现裂痕,只需要轻轻用力就会断裂。 偏偏裴谢榆还将她压在身下,耸动肉棒在她体内肆意摆弄,带动她一起大幅摇晃着,她感觉自己在危险边缘,随时都会坠落。 “唔呜……” 夏七下意识用双腿盘紧了男人的腰,以免被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冲撞顶落。 硕大的龟头不断凿干她的生殖腔,搅动她肚子里那腔满满的精水,在她体内深处发出隐秘又黏腻的水声。 她双眼放空,只盯着床头,感受快感的浪潮一波一波侵袭过来,拍打着她的身体,将她又一次送上巨浪的顶峰。 “嗯——” 裴谢榆低哼着释放出余精,享受着被那口淫洞紧紧吸附住整根肉棒的舒爽感。 他深呼吸了几下,慢慢松开她的后颈。 那里已经有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有些发红,快要到了出血的地步。 裴谢榆怜爱地亲吻着他留下的印记,引起怀里的躯体一阵轻颤。 “警官……” 夏七双手无力地攀上他的肩,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娇媚和喑哑:“我是你的了么?” 裴谢榆心头一荡,对上她期待的目光,低头吻住她的眼睛,哑声道: “抱歉,现在我不能。” “……那好吧。” 感受到男人唇上的温度,夏七睫毛颤了颤,并没有太失望。 虽然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但刚才男人咬在她后颈的那一刻,她是真切体会到那股悬崖边缘的刺激。 她的警官是真心想咬下去的。 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有点危险,裴谢榆撑起身体,想从她身上离开,却在肉棒要抽出那口紧致的洞穴时被她牢牢缠住。 “放开,乖。” 裴谢榆吸了一口气,感觉才释放在她体内的性器又有了肿胀的架势。 “不要。” 夏七两条腿在他的腰间磨蹭着,她抬起头,用饱含湿意的双眼勾引着他。 “警官,时间不多了。” “在我出狱之前,你得把我彻底变成Omega啊。” 她伸出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眼前。 “把我肏坏也没关系。” 她吮住他的唇,屁股慢慢摇晃起来,向他发出交配的信号。 “警官的精液,都尽情地射给我吧。” —————— 在裴谢榆耳中夏七的意思: 把我肏坏也没关系× 快来把我肏坏吧√ 来了嘿嘿~ 已经预定好标记的时候两个人大搞特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