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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一手攥住雄虫的衣襟,闻言应声:“愿意。”

    闻铎微微松手,低头看怀里的洛林,无奈的看他被少年紧攥的手,因为用力血液不流通,有些发白。

    闻铎没意识到洛林现在情绪的波动,男人伸手绕着雌虫的短发,温热的大掌穿行在洛林细软的头发中,一一细数。

    凌格懵了片刻,看着闻铎那张脸,张口:“我觉得……”

    雄虫一副无赖的模样,凌格忍不住了,“阁下,我是一个正常雌虫……”

    闻铎扭动脖颈,舒服了许多,他就是不喜欢这个雌虫看洛林的眼神,像是在凝视什么垃圾。

    闻铎低眸,轻声在他耳边“嗯?”

    闻铎道,“疼。”

    洛林不想,他甚至无法预想雄虫同意的场景,他本就不是外表表现的那么温吞,少年幽深的目光缠在男人身上,像是在觊觎猎物的恶兽,然而面上轻笑,垫脚逼近,身上浅淡的气息钻入鼻间,闻铎退后半步未果,被少年强势的固定住,“您是我的。”

    宴会还在继续,灯红酒绿之间,交际舞结束每个虫都在闲谈交流,少有虫会把目光落在他们这个角落。

    闻铎一脸严肃的点头,心想反正名声臭成那样,自己不利用都被别的虫利用了。

    凌格懵了片刻,重复道:“癖好……?”

    气不死他。

    他话没说完,闻铎摆摆手,“这你都犹豫,以后可怎么办?”

    这还差不多。

    那个雌虫不论身份还是能力都算是佼佼者,甚至不同于洛林,身为雌虫,他受宠,被雄父宠爱,小小年纪已经在第四军任职,傲世了一干雌虫。

    闻铎心想他还没和少年算攥手的帐呢,男人捏他还没有完全褪去红的滴血的耳垂,“你想让我同意?”

    一下子理直气壮起来,闻铎作为人类很喜欢和自己喜欢的人贴贴。

    闻铎听了,心想,谁不是正常雌虫。

    少年恍然松手,却又没有完全松手,他仍旧用手捏着他的指头,不肯完全松手。

    闻铎低头亲亲他的脸颊,越看他越觉得喜欢。

    闻铎挑挑眉,也就任由他去了,刚想问他怎么来了,就听见洛林开口:“您为什么要拒绝他?”

    闻铎“嘶”了一声,看洛林一眼,死小孩手劲不小。

    闻铎觉得他乖,大手掌着少年的脑袋,轻摸他的后脑勺。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癖好……”

    闻铎扫了一眼,没当回事,他亲的是自己的虫。

    然而洛林眼瞳幽深,一手紧紧按住闻铎的手腕,闻铎见势不太妙,要跑。

    上次被咬的亲出心理阴影了。

    但还是慢了一步,少年松手勾住他的脖颈,森冷的牙齿咬上闻铎的下唇,细细研磨。

    “阁下……”

    洛林含糊不清,微微出声。

    闻铎原来没想过洛林会这么虎,不是很喜欢黏人的人,但却对洛林产生了情绪。

    闻铎顺应着,整个把少年拥在怀里,心想自己选的虫,死也要宠着。

    结束之后,闻铎摸到个角落,拽着洛林过去,花园里亮着灯,还有各种各样的花球绿化看起来格外浪漫。

    闻铎一会还要随着雄父上台致辞,没走,拥着洛林坐在花园里面。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洛林抬手摸着雄虫的薄唇,眼见男人唇角微红,露出个笑来,松手,勾住男人的脖颈趴在他的脖颈处。

    眼睛没闭上,漂亮的黑色眼瞳将目光落在雄虫细软的脖颈处,雄虫特有的气息近在咫尺,他微微张口,到底是没舍得咬下去,只是轻舔了一下。

    闻铎正在想原主的事,浑身哆嗦了一下,低头看他,“你老实点。”

    洛林看他一会,闭上眼睛将脸埋在他的颈处。

    闻铎可不会再被他给骗了。

    他指指自己的唇,“看你给我弄的。”

    妈的,接个吻,跟被狗啃一样。

    闻铎觉得洛林的吻技奇差无比,男人揪揪他的头发,幼稚极了。

    闻铎本来以为能在这待很久,结果不到一会,家用机器人顺着方向找来,因为是虫工智能对两个暧昧的虫视而不见,“迪伦阁下,您该去了。”

    闻铎烦啊,估计是他的雄父找他,雄虫今天过寿,怎么着占了原主的身都得给个面子。

    雄虫揉揉洛林的脑袋,“我弄完就回来,明天上课吗?”????两虫挨得近,洛林伸手抚平男人胸`前的褶皱,应道:“上课,您今天回去吗?”

    闻铎想了想,他其实不太想在雄父家住,怕被逮着问东问西,斩钉截铁道:“回去。”

    反正不能在这呆着。

    会死人的。

    洛林露出个笑来,抬手将闻铎额的碎发整理好。

    闻铎也没想让洛林跟着,雄虫跟在小机器人后面,慢吞吞的走。

    周围的雌虫见着闻铎,窃窃私语。

    “这不是迪伦吗?还活着?”

    “你这话说的,上次的绑架他可没啥事……有事的是雌虫。”

    “虽然说雄虫都……但他还真是雄虫里的佼佼者。”

    不单是雌虫,雄虫对于闻铎也都视为异类,自从上次闻铎和他们划清界限,他们就已经自觉的把闻铎排斥出去,甚至因为雄虫的傲气而冷嘲热讽,满脸鄙夷。

    闻铎耸耸肩,感觉自己承受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