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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人跳楼了!”

    第43章

    时徽算是目睹了跳楼的经过,但是他离得不算近,就看见楼顶有个什么东西掉下来,仔细看才发现是个人。

    时徽站在现场外围,报警等人来,他看着地上血泊里的女生,眼睛还睁着,身上和脸上都是伤痕,应该是跳楼过程中形成的。

    万师,又是万师出事,为什么每次万师出事他都在场?他不是万师的学生,却还能次次遇见,真的是巧合吗?

    柯景行到了后,打趣他:“你这是什么运气?怎么每次一有命案就是你报警?我们市局今年的业绩都是你拉来的。”

    时徽:“那你还不感谢我,发面锦旗什么的。”

    “得了吧,你离远点,我们得勘察现场了。”

    “好吧,那我走了。”

    “哎哎哎哎,谁让你走了,在一旁等着。”

    “可是现在很热哎。”

    柯景行把车钥匙扔给他,说:“去我车里等着,我车在阴凉地。”时徽拿着车钥匙,满意地离开了。

    葛覃凑过来小声说:“老大,你不是向来不让别人单独在你车里吗?也不让人开你的车。”

    “少说闲话,赶紧查案去。”

    穆怿做了初步的尸检,说:“死者是跳楼死的,不过在胳膊上有一道刀伤,目前看是伤口长度在12公分,深度至少在0.5公分左右。”

    柯景行对葛覃说:“咱们上顶楼看看。”

    “老大,我感觉这事不对,怎么我们刚陷入僵局就有人跳楼了?万师现在可是在风口浪尖上,一有什么不对,我们就会调查。”

    柯景行说:“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不排除这件事和舒窈的案子也有关,先去顶楼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到了顶楼天台,柯景行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在太阳曝晒下,味道更加让人难以忽视。

    在天台旁的地上,是触目惊心的几行血字,每个字都有人脸大,地上的字是:万师不得好死!强迫包养,贩卖卵细胞,都是衣冠禽兽!别以为没人敢说出来!——于宛

    葛覃看了有些震撼:“老大,这些是......强迫是怎么回事?秦悦容不都是说是自愿的吗?那这tm和卖淫有什么区别!而且卖卵细胞又是什么情况?艹!”她向来不说脏话,但看到这些,也忍不住爆粗口。

    柯景行相对要冷静些,只是脸色不太好,说:“让人上来拍照取证,再去通知于宛的家人,调查一下她最近的动向。”

    “好的,”葛覃问:“老大,那我们现在需要传讯学校领导吗?现在可是有人指证了。”

    柯景行看着这几行血字,然后说:“先别打草惊蛇,我们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人参与其中,万一找错了,真正的幕后主使却跑了怎么办?”

    “那我们怎么办?”

    “刚刚死者跳楼后是不是没人上来过?”

    “没有。”

    “封锁这里,先取证,然后让人看守这里,不能让人任何人靠近,吴心萍不是一直不肯说吗,现在有证据审她了,你让法医和痕检上来吧。”

    “是!”

    现场勘察结束后,他们便准备归队,葛覃很自然地要跟着柯景行上他车,柯景行拦着她:“你干嘛?”

    葛覃被他拦得晕乎:“我上车啊。”

    “坐他们的车去。”

    “凭什么啊?老大你变了,”葛覃还很委屈的样子:“凭什么时小帅哥能坐,我不能坐?”

    柯景行瞪了他一眼:“嗯?”

    葛覃立马住嘴,然后往后面的车走去,还小声嘀咕着:“切,重色轻友。”

    “我可都听见了。”吓得葛覃小跑着上车了。

    柯景行上车后,发现时徽在副驾驶上睡着了,他上来时被惊醒了,慵懒地说:“查完了?”

    “嗯。”柯景行递给他一瓶水,时徽接过喝了几口,似乎清醒了不少。

    柯景行问:“怎么这个点还能睡着?”

    时徽揉着太阳穴:“昨晚没睡好。”

    “你这睡眠质量不行啊,怎么总听你说睡不好?”

    时徽刻意避开话题没回答,他问:“都查到什么了?”

    “我们在顶楼发现了几行血字,内容是指正万师学校里强迫学生包养、卖卵细胞,并且可能也有领导涉案,但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是谁。”

    时徽有些意外:“还有卖卵细胞?强迫?这还真是让人意外。”

    “唉,是啊,如果是学生自愿的倒也罢了,但是强迫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那你们现在怎么办?如果贸然调查学校,肯定会打草惊蛇,说不定还会扑空。”

    “现在有线索了,我们打算再重新审秦悦容和杜明荣,吴心萍也得继续审。”

    “这倒也行。”

    柯景行问:“怎么?你有什么高见?”

    “没有,和你的想法差不多,”时徽指了指前面的路口:“把我放那就行,我自己走回去。”

    “谁说要送你回去的?和我去警局。”

    “为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私人顾问吗?那不得跟着我?我还没让你贴身跟随呢。”

    时徽:“......”怎么觉得“贴身”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就觉得很怪?

    到了市局,就听见女人的哀嚎声,几个女警员在旁边一个劲的劝导,那个在哭的女人就赖在地上,嘴里还说着:“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就这样死在那个学校里了,赔钱!学校必须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