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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期望的就是这个?”塔图姆问着罗西。

    罗西看着塔图姆年轻的面孔,他干这行的时候,这个姑娘可能还没开始上学。想到这,他以长辈的身份教导着塔图姆,“相信我,对付这种不明嫌犯,你不能跟着他的游戏玩,你得限制住他。”

    “通知附近的警员,让他们控制住技术通信公司的大楼,我需要他们封锁整栋大楼,严禁任何人员进出。”霍奇纳对着弗兰克警探说道。

    他们要赶往公司了。

    *

    此时楼中很多工作人员都因为封锁滞留在了一楼大厅。

    “大楼封锁了吗?”霍奇纳推开玻璃大门,把证据拿出来问着守在门口的警员。

    在听到他们肯定的回答之后,他们也从加西亚那边知道了米歇尔改造的楼层。

    “7,8,9。”霍奇纳看着电梯说道,“摩根,你去七楼,普兰蒂斯,你去八楼,瑞德,你和莱利去九楼。记住,我们要寻找的是一名普通雇员,在过去二十分钟内出现过或已经离开。不要接近他,只要拿到他的名字,或者是照片。”

    看着他们纷纷上了楼,罗西扫视着大厅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感觉他就在大厅里面。”

    “那把我们的证件挂在胸口。”霍奇纳说道,“他以为我们知道他的长相,所以一定会避着我们的视线。”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上一个受害者的寻人启事,把它伪装成是嫌犯的大头照,和罗西一边“对照”,一边注视在场每一个人的表情。

    而塔图姆这边经过了一番打听之后,也确定了嫌犯的最终地点。

    “你打电话告诉霍奇他的名字,然后和摩根他们汇合,我先下楼帮忙。”塔图姆不敢让瑞德进行行动,他的体术和枪杀着实让人对他有着天然的担忧,特别是看了他的枪支测试的成绩之后,塔图姆就对于瑞德这个人体描边大师产生了防范心理。

    在塔图姆等待电梯的时候,霍奇纳也有了怀疑的人选,在看着他走到了走廊的时候,他突然喊道,“麦克斯?保罗。”这是嫌犯的名字,“我们有你的地址,麦克斯,你无处可退了。”

    他停住了脚步,但是依旧没有转身。

    罗西默默的举起手枪,“麦克斯,我是罗西探员,如果你打算负隅顽抗的话,就没机会告诉他们,我撒了谎。来吧,麦克斯。”罗西说道,“慢慢的把手放在头上。”

    霍奇纳注视着嫌犯手指微动,“听他的话,麦克斯。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可以不用在这里结束的。”霍奇纳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心脏。

    他依旧没有开口,在背对众人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四十五度的微笑,似乎也带上了一层僵硬的人脸面具。

    塔图姆的电梯下来的时候,正好是霍奇纳看到麦克斯掏出手枪,把他击毙的时候。

    近在咫尺的巨大枪声和似乎闻到的硝烟味让塔图姆瞬间回想到了中枪的滋味,她捂着之前中枪的部位,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感觉有一种呕吐的欲望从胃部传递给了她的大脑。

    “你没事吧?”霍奇纳跑到麦克斯的尸体旁,蹲下用手摸着他的脖子,确定着他的脉搏之后,又侧头问着塔图姆。

    塔图姆点了点头,示意她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掌心掐出的指印暴露了她起伏的心绪。

    “既然他死了,那艾迪?怀特在哪?”弗兰克嫌恶的看着麦克斯的尸体,问着霍奇纳。

    “我们有他的家庭地址。”

    “那她在那里吗?”

    “希望如此。”

    他们去了嫌犯的家中,救出了精神状况还不算太差的艾迪?怀特。

    案件至此告破。他们重新回到了bau总部。

    塔图姆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子,拒绝了艾米丽的酒吧提议,她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去人多的地方。她只想好好回去泡个澡,然后好好休息,调整好精神状态,等第二天回来上班,她又会是新的塔图姆?莱利。一个会把那群阴沟里面的老鼠全部杀光的探员。

    罗西站在二层静静听着探员们分享彼此关于万圣节的计划,思考了片刻,还是去了霍奇纳的办公室。

    他倚在门口,“之前你说,团队分享一切。没有“我”?”

    霍奇纳放下了手头上的笔,点了点头。

    “但似乎你有很大的事情隐瞒。”他走到了霍奇的办公桌前,“和你的妻子,孩子分开多久了?”

    “你在说什么?”

    “过去你一天要打十次电话给海莉,现在我们待在一起四十八小时了,我没见你打过一次,你也没提起过她。而且你现在也不准备回家。”

    “你想说什么?”霍奇纳怀抱着双臂,呈现出防备姿态。

    “我在想你还不习惯分享。”

    “我的私人生活和案子是两码事。”霍奇纳强调着这个概念。

    “我只是想告诉你,分享是一种可以学习的技能。你知道,当一切开始时,只有我们几个……”罗西虚空的指着曾经bau的规模,“我们独自上路,我们不会……”他仔细思考出了一个词,“共同思考。”

    “我们不是共同思考。”霍奇纳纠正着罗西,“我们独自思考,然后与其他成员分享想法。我们不会将想法写在小本子上,并且擅自做决定。”他看着罗西,有些无奈,“大卫,所有这一切,我们帮助过的人,解决掉的人,都是因为你,以及开创这一小组的同僚,在没有其他人支持的情况下,相信能有一种方法理解犯罪,并且超前于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