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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感叹一句,法盲真可怕。

    “行了!”叶秀丽不耐烦地说,“这事儿就此结束吧,谢雪樵,下班了,咱们走,还有这位唐春菊,你要是再纠缠下去的话,我就要找派出所处理了,你如果想要跟你儿子一块儿被关到看守所,就只管试试。”

    唐春菊忽然大声哀嚎起来:“不行啊,你们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啊!”

    扑上去就要抱叶秀丽的大腿,她倒是知道,谢雪樵力气大她抱不住。

    叶秀丽:“刚才是那几位同学把人带过来的,你们好人做到底,再把她带出去吧!”

    说实在的,她也是有些迁怒于带她过来的那几个学生了,给她添了多大的堵啊!

    那几个好心的学生面面相觑,只好上前:“那个,奶……,大妈,我们带您出去吧!”

    唐春菊自然是不听的:“今天你们要是不答应帮帮我儿,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那几个学生没有办法,只好两人抬手,两人抬脚,七手八脚地把人弄了出去。

    途中因为她喊叫得太大声,实在迫于无奈,其中一个同学贡献出自己的一条毛巾,给她堵在了嘴上。

    以为这就完了吗?没有!

    把人弄出校园外面之后,他们发现他们走不了了,唐春菊像是缠人的树藤一样,死死地抱住一个同学,怎么都不让他走。

    其他人怎么扯都扯不掉,好不容易扯松了手,她一转头又抱住了另一个女同学。

    拉扯间捂嘴的毛巾被扯掉了,唐春菊又是嚎啕大哭又是咒骂,非要这些学生们给她找个住的地方,给她饭吃。

    哭喊声招惹来了一大群围观群众,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们可怜这个看起来十分无助的老太太,纷纷指责这帮学生太过没有良心。

    学生们终于感受到了之前谢雪樵无从辩解的苦楚。

    真的太无奈了,气得想要爆炸。

    可这个人是他们自己招惹的,还能怎么办呢!

    最后大家决定,一起凑点钱,给她买饭吃,然后在学校招待所给她开一间房,暂时住下来。

    第184章 冤屈终于洗清了

    没想到这女人挺狠的,完全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忠厚老实,在其中一个同学拿出自己的学生证给她办理完入住之后,她居然一把将那学生证给抢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自己的胸口里。

    “你们别想把我丢在这儿就不管了,我知道这个人的班级姓名,你们要是不管我,我就去找她,把她的名声搞臭。”

    被抢走了学生证的女生都快哭了:“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我们好心帮你,你却恩将仇报。”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同学说,“她刚不也对谢教授恩将仇报吗?”

    这人就是这样,犹如附骨之疽,一旦沾染就甩不掉了。

    同学们此时对刚刚误会了谢教授都深感内疚。

    “你说要吃的,要住的,我们可都给你安排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救我儿子。”唐春菊说。

    同学们都快被她气疯了:“那关我们什么事!”

    “我没别的地儿可以去,你们得让我住在这儿,每天都给我准备好吃的,我也不认识你们大城市的路,你们得有一个人陪着我,我想去哪儿,你们就得带我去。”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谢家那边,气氛也很沉重。

    从离开谢雪樵办公室开始,叶秀丽就开始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谢雪樵:“丽丽,你信我,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叶秀丽:“那你能保证,你那天晚上真的没做什么?你敢肯定梁树明真的不是你的儿子吗?”

    “我……”问题就在这里,他真的没有办法保证啊!

    困扰叶秀丽的问题也正在于此,这件事在她的心里埋下了一根刺,就是很膈应。

    在外面是给谢雪樵面子,夫妻俩一致对外,但回到家里,她真的没有办法给他好脸色。

    甚至都开始考虑离婚的事了。

    “秋儿,要是我跟你爸离婚了,你跟谁?”叶秀丽问。

    沈艾秋:“……,妈,我可以跟谢今朝吗?”

    谢今朝:“所以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梁树明究竟是不是我爸的儿子,对吧?”

    谢雪樵:“我觉得不是,你们看他长得小鼻子小眼睛的,哪里像我了?”

    “儿子像妈不像爸也很正常,他长得也不像梁宏林啊!”叶秀丽就像专门跟他过不去似的,一个劲儿地挑刺。

    谢雪樵:“古有滴血认亲,现在也可以验血,没错,就去验血,看看血型能不能匹配,不就知道了吗?”

    “亏你还是个大学教授呢,这世上血型相同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你不用想这个了,他们俩小时候就验过,今朝和梁树明的血型是一样的。”

    “那,那我这不是申冤无门了吗?这个黑锅我背定了?”谢雪樵苦恼极了。

    谢今朝想了想:“我好像听说,国外现在有一种科学的检测方法,可以测出来两人之间是否存在亲子关系,我有个朋友,在生命科学研究院工作的,我去打听一下,现在咱们国内能不能做这个检测。”

    谢雪樵振奋起来:“快去问快去问,赶紧的。”

    谢今朝拿起电话刚要打,忽然顿住:“那万一验出来,真的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