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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上辈子周宏志发达之后倒是很喜欢去的,还说什么为了生意上的应酬不得不去。

    每次回来都是带回来一身的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有时候衣领上还有女人的口红印。

    听说还有“公主”什么的,总之在她心目中就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可连姜清漪都会去玩的地方,她又有点儿疑惑了,真的是很不好的地方吗?

    “怎么样?”谢今朝问她。

    沈艾秋回过神来,对上他询问的眼神:“你想去吗?”

    谢今朝笑:“我没所谓啊,你想去就陪你去,不想去的话就回家休息。”

    “那就去吧!”她的逆反心理上来了,凭什么只有男人能去那种地方啊,她也想去看看啊!

    要说第一次去夜总会是什么感觉,沈艾秋只能给出八个字:眼花缭乱,目眩神迷。

    要再精简一些,那就是——吵。

    耳朵吵,眼睛也吵,整个人脑瓜子里嗡嗡的。

    五彩的灯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舞台上的音乐震天响,而且是那种能把心肝脾胃一起震出来的立体声。

    侍应生穿着带荧光条的西装马甲,托着酒瓶穿梭来去。

    舞台上好像有人正在表演摇滚,唱得撕心裂肺的。

    有人喝得醉醺醺的,差点儿撞到了沈艾秋的身上。

    谢今朝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之后便没有再放手,一直以这种保护的姿态带着她来到座位上,才松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姜清漪明显很适应这样的氛围,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地摆动着身体,沈艾秋虽然有点儿不太习惯,但还是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四处看。

    这么难得才能来一趟这种地方,说不定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可要好好地看清楚了。

    而且这里的消费居然是用港币标价的,一个果盘就是八十八块钱港币,一罐啤酒三十八块钱,一碟小吃四十八,而且还要加收百分之十的服务费。

    在这种氛围下,钱好像就跟不是钱一样。

    哪怕那么昂贵,整个大厅里还是人满为患。

    果然是改革开放的前沿之地,鹏城真的跟别的地方不一样。

    在别的地方,许多人还在为一块钱一斤的猪肉而斤斤计较的时候,在这里已经有许多人在这样的地方挥金如土了。

    顾云凯打了个响指招呼侍应生过来,点了一桌的小吃和啤酒。

    姜清漪开了一罐放在她面前:“来一点?”

    谢今朝:“不能喝的话别勉强。”

    沈艾秋其实有点想喝,今晚既然能来到这个地方,她就有一点豁出去的心态了,总得好好见识、体验一下上辈子没有尝过的。

    她上辈子就没有喝过酒。

    说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怎么就这么循规蹈矩地过完了一辈子的,无数次收拾过烂醉如泥的周宏志吐出的脏污,但她自己却连酒的滋味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

    可是他们是开着车来的,待会要是四个人都喝了酒的话,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代驾什么的吧!

    沈艾秋其实是会开车的,上辈子到后期开车已经成为了很多人的基本技能,叶秀丽也鼓励她去学了开车。

    谢家是有车的,她学会开车之后,有时候需要去买点什么,或者两老身体不舒服送他们去医院什么的,就方便了很多,不用特地叫忙碌的谢今朝回去了。

    她是想着,如果今晚这三个人都喝醉了,她就得负责开车把他们送回去,如果他们问起来她为什么会开车,就说是在工地上为了帮忙运货学的好了。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爱操心的一个人。

    出来玩也还惦记着待会回去的事。

    于是,她眼里跃跃欲试的,嘴里却矛盾地说:“还是不要了吧,待会回去还得开车呢!”

    第55章 能不能摸摸你的腹肌

    谢今朝笑起来:“开车回去那是我的事,我今晚不喝酒,你要想喝的话就试试看。”

    “那我就……试试?”

    抿了一口,冰冰凉凉,有点苦,味道有点奇怪,不过好像还可以接受。

    姜清漪推过来一碟话梅:“喝不惯的话加几颗话梅,会好喝一点。”

    沈艾秋学着她的样子加了几颗话梅,果然,入口微甜,好喝多了,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

    姜清漪又推过来一碟鱿鱼丝:“吃点东西,没那么快上头。”

    舞台上变成了穿着皮衣皮裤的美女在跳舞,那衣服是紧身的,勾勒出火辣的身材,那舞蹈动作也十分大胆。

    沈艾秋看得瞪大了眼睛,居然还可以这样!既想看又有点不好意思一直看。

    难怪那些男人们都喜欢来这些场合。

    不由得看了一眼谢今朝,就见他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捏着一罐椰子汁,一手不经意地搭在椅背,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她。

    沈艾秋脸上一红,连忙避开他的目光,慌慌张张地端起酒喝了几口。

    对面的顾云凯跟姜清漪这一对小情侣已经“嗨”了起来,正就着舞台上的音乐节奏,面对面地扭动着跳舞。

    不止他们,好多人都兴奋地舞动着,堪称群魔乱舞了。

    就谢今朝还这么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儿,沈艾秋忍不住问:“你不要跟他们一起玩吗?”

    谢今朝笑:“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