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上的女子总是过得比男子艰辛,行差踏错不得啊。

    玉罗刹看了洪七公一眼,冷哼了一声,“原来是你,你到底变得更邋遢了,我都认不出来了。”他也是记得洪七公的,只是没想到他和以前相比变了这么多。

    他一个闪身,就到了南星的身边,而后搂着她的腰,将她带着离洪七公远了一些。

    赛琳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地跟在了南星的身后。一个完美的跑堂就应该跟在老板的身后,没毛病。

    洪七公一点也不介意玉罗刹的话,“乞丐就是邋遢的,这很奇怪吗?”相比起这个,他更震惊于对方的武功。

    和当年相比,他会不会进步得太恐怖了些?

    第132章 又来

    洪七公是在和玉罗刹过过几招之后,才意识到世间竟有此等怪物。不过那个时候他觉着对方是一个老怪物,如今看来是一个小怪物。至少当年他们遇见的时候,他就是个小怪物。

    想到这里,洪七公叹了一声,“我当初还以为你虽武功高,但是年岁也比我高,我还有追得上的机会呢。”如今看来,他哪里有追上的机会,他早就被远远甩下咯。

    说是这般说,但其实洪七公的心中并没有半分的嫉妒之类的感觉。这个江湖上的人才可太多了,他要是要嫉妒的话,可不知道要嫉妒到几时去,也不知道能嫉妒到几时去。

    他又不是老毒物那个小心眼的,有好武功就想要,谁的武功比他高就想给算计毁了,呵。虽然是心中的自言自语,但洪七公还是踩了欧阳锋一脚。他们相识这么多年了,他太了解欧阳锋的为人了,对他的阴狠手段也很是看不上。

    也正是因此,在看到欧阳锋倒了霉的时候,他才会拍着大腿笑得那么开心。这样的好时候可不多,他当然要抓紧机会了。

    “呵,你本来就没有追得上的机会。”玉罗刹出言讽刺。他对洪七公本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但是谁让他得了南星的酒呢。

    要知道他家阿星可是个爱惜自家东西(俗称抠门)的人,她即便是给人优惠,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小零头罢了。但是现在,阿星她竟然请洪七公喝酒,还是那么大一壶的酒泉酒,可见她对他很是欣赏。

    虽然玉罗刹的心里清楚南星对于洪七公只有欣赏,再无其他,但他就是看不顺眼。说到底还是他的小心眼发作了,他渴望着自己能够完全占据南星的眼和心。不管是什么感情,玉罗刹还都希望占据她的所有一切,不管是爱恋,欣赏,崇拜,甚至是嫉妒,他都想全部占有。

    但是因为他知道不可能,便一直克制着自己。只是这份克制偶尔也会有失控些许的时候,就例如现在,玉罗刹就看不惯洪七公得了南星的欣赏。

    洪七公:“……”

    他活了这么多年了,虽然无妻无儿无女的,但是人老成精,看的事情多了,看的人多了,很多事情都能一眼看穿。洪七公看得出来玉罗刹的小心眼,当下就是一阵无言以对。

    堂堂西方教的教主,还这么小心眼?就是得了他家那位一壶酒而已,要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呵呵,还一教之主呢,依着他这个老乞丐来看,说他是深宅大院里拈酸吃醋的怨夫还差不多。

    嗯,怎么说呢,洪七公这波讽刺属实是十分到位了。某些时候,某个人真的跟深宅大院里面拈酸吃醋的怨夫没有什么区别。

    南星站在玉罗刹的身旁,所以没有看见他的小心眼;她也没有读心术,所以看不出来洪七公心中的讽刺。她只是无奈地想着,这两个人这么合不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方属黑一方属白的缘故。

    唉,真是头疼。

    洪七公不再将眼神放在玉罗刹的身上,而是看向了南星,“南星老板,不知你要如何处置欧阳锋和欧阳克呢?”

    被绑在杆子上的欧阳锋父子两个听见洪七公的话,也不由得浑身一凛,整个心都提了起来。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在客栈之中的青年居然就是玉罗刹,在知道这一点的时候,他们的心中当即就觉得自己活不成了。

    白驼山庄位于西域,虽然位置离西方教远了点,但也是属于西域的范围内。是以,他们对于玉罗刹的手段也是清楚的。看玉罗刹那模样就知道他喜爱极了这云来客栈的老板,他们两人在云来客栈闹事,那就相当于是踩在他的头顶上放肆。

    玉罗刹从来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冒犯他的人,他们父子如此,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欧阳锋和欧阳克这样想着,面色惨白如纸。但是在听到洪七公这么问的时候,心还是不免提了起来,想要知道结果到底如何。

    若是能够活下来的话,他们一定不会将玉罗刹的身份泄露出去的!尤其是欧阳锋,他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可以说是一方之霸了,就算他不能够彻底打赢玉罗刹,但也是和他不相上下的。结果呢,还不知道一炷香的时间,他就已经败了。

    这让欧阳锋对自己产生了巨大的怀疑,他的心中对于玉罗刹的恐惧像是参天大物一般,彻底无法消除了。所以,他不仅不会将玉罗刹的身份泄露出去,还会守口如瓶。

    他都如此了,欧阳克就更是不必说了。

    南星说道:“我们已经给无情捕头去了信,请他来将人带走。”

    洪七公有些茫然,“为何要请神捕司的人?”

    “自然是因为他们触犯了律法。”南星回答得理所当然,“不管掳掠女子享乐,还是在中原随意杀戮,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没有准备放过欧阳锋父子,却不是要杀了他们,而是要他们被律法所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