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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随耸了下肩,他盯着喻萧衡的手腕,一个并不瘦弱的男人戴镯子在他的认知中是有些奇怪的,可喻萧衡戴着却格外好看,只可惜这镯子意义太惹人烦,他大拇指按着茶杯摩挲,思绪早跑到喻萧衡还戴什么会很好看上了。

    他见过的款式全被他回想了个遍,又开始思索朋友圈里谁比较懂珠宝这一行,想个没完没了,直到思绪被秦父一句话打断。

    秦父忽然看向秦浔:“既然决定订婚,那订婚的日子想好了吗?”

    秦浔放下筷子,还未说话,喻萧衡忽然在桌下按了按他的大腿,他不动声色地止住话。

    耳边系统完成任务的提示音终于姗姗来迟地响起。

    一个任务的完成标志着下一阶段的即将到来,他没猜错的话下一阶段就是结婚,喻萧衡没有长期扮演一个剧本角色的想法,他想尽快结束,想主动推进剧情的发展。

    他唇角微扬,与秦浔的目光对视,声音坚定带着笑意:“我们不准备办订婚宴,想直接结婚。”

    这番话若是放在某些家庭中说出是不讨人喜欢的,但秦父秦母显然不是一般人,秦母甚至面露喜色,看得出她已经竭力控制。

    在她的角度里,自己看上去要孤单一辈子且性格古怪的儿子忽然之间有了结婚了对象,性格还被影响而变的正常,不管结婚对象是真心爱他,还是有什么目的,这都是一件喜事。

    喻萧衡不仅是她未来的家人,更是他们一家的恩人。

    她连连说好,很久之后才想起还未见过喻萧衡的父母,结婚这种大事得两家人一起商量才行。

    又确定了拜访时间,终于在夜色即将来临之际将人放走。

    本打算要和秦浔说接回travis的事也换了个态度,有喻萧衡在,travis出不了事,她观察过了,秦浔在喻萧衡面前很乖,比他小时候还不懂拒绝时还要乖,简直让她想向喻萧衡请教育儿经验。

    看着两人逐渐远离了视野,她终于克制不住地握着自己丈夫的手,语气都变得雀跃:“你说结婚时间定在下个月怎么样?”说着又懊恼地叹气:“我真是高兴地昏了头,万一萧衡父母看不上阿浔怎么办呢。”

    “这个暂且不提。”秦父安慰自己因为太高兴一时什么都忘了的妻子,喻萧衡父母的名声一般,答应是一定会答应,此刻他只关心另一件事:“你说阿随今天是不是有些奇怪?”

    第67章

    喻萧衡回了秦浔的家,那栋本该早就见到的房子在各种影响之下,终于还是迎接到他的另一个主人。

    travis远远就闻到熟悉的气味,慢悠悠地蹭过来,它还记得喻萧衡,在喻萧衡的腿边绕了几圈又懒洋洋地趴下了。

    喻萧衡刻意躲避着秦浔的眼神,不用去猜他都知道秦浔在想些什么,餐桌上贴在耳边的小声话语似响在耳边,喻萧衡故作不知,心道他可没答应,全是秦浔自作主张,自作主张后还后悔了。

    他对上秦浔又一次瞧过来的眼神:“别想。”

    “我只是好奇那种动作能做些什么。”秦浔说。

    喻萧衡随口说:“摸?亲?舔?”

    每一个字都让秦浔脸色更难看一分。

    喻萧衡看的心里好笑,这是真没想到,他安慰:“我说着玩的。”

    “他对你做到哪一个字了?”秦浔眼尾的肌肉都开始颤抖,每一个字都令他难以接受,他攥着拳,隐隐有发疯的趋势。

    是他想的太过片面,只以为在那样的场合之中不过偷偷靠近说几句话,就像是从前喻萧衡对他做的那样。

    喻萧衡赶紧哄人,这位秦先生认识越久,也越发不遮掩这种情绪了:“没做什么,只摸了。”

    “哪里?”秦浔追问,他还记得喻萧衡最后发出了一声轻嘶回想起来简直恨不得把刚开始提议的自己碎尸万段。

    “脚踝。”喻萧衡说,见他似乎接受良好,又补充:“还摸了一下小腿,就一下。”

    肉眼可见间,秦浔的呼吸粗重了。

    喻萧衡不知怎么地心一横把腿伸到秦浔膝上说:“摸吧,补偿你的。”

    说完之后自己先别过了头,这算是什么话,补偿?他又没欠下什么,哪里用的上补偿,但说都说了,反悔的事喻萧衡又懒得做。

    秦浔当真掀开了他的裤脚,白皙的脚踝骨节明显,喻萧衡咬了下下唇,总觉得这感觉要比在餐桌下时还要怪,莫名地很痒,让他想收回腿。

    “接下来呢?”秦浔忽然问。

    喻萧衡愣了一下,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什么,心里顿觉又白对他心软了,却还好奇去问:“你真没想到他能做些什么?”

    秦浔垂着眼没说话。

    喻萧衡一阵无言,他怀疑秦浔是在装傻,又怀疑秦浔是真的不知道,他撑着下巴,两眼认真地紧盯着秦浔,那张斯文感十足的脸上瞧不出什么,只从两眼之中泄露出些许疑惑。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凑近了问:“真不知道啊?”

    秦浔任由他动作,深深垂着眼睑:“知道一些,只是没见过。”

    这么乖。

    喻萧衡现在确认了,虽然的确难以相信一个能那么配合他的男人居然单纯的要命,这个世界上,真还有连小黄书都没看过一眼的人。

    阅书无数的喻萧衡玩心大起,他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茶,腕上的玉镯微微向下坠,让他一时还不习惯,足够标志的眼睛只是半垂着就自己带着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