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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

    “你怎么知道她叫川上?”折木时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太宰治。

    “她真正想要找的人是你吧,太宰。”折木时皱着眉头说道, “是你冒用了中也的名字欺骗了她……”

    “是川上小姐先找上的我哦?”太宰治的话打断了折木时,他语气平静的说道:“被敌对组织的人询问姓名,捏造个假的名字,这种事情能难理解吗?”

    “只是觉得很无趣就和她聊了天,当时想着如果川上小姐能够答应一起殉情的话就更好了。很可惜,被拒绝了。”

    折木时攥紧了拳头。

    他冷冷地瞟了一眼太宰治, “关于这件事,事后我会和森医生好好报告你的所作所为。”

    居然打小报告。

    太宰治撇了撇嘴,目光却是从脚边血泊中的女人身上,又落在折木时隐隐动怒的眼神。

    一个正常的偏执狂,

    特别是那种有了爱就拥有了一切的偏执狂。

    是不应该如此迅速的移情别恋的。

    特别是在这种情形之下,仅仅用了几分钟就平息了动乱。通过用川上小姐对他的感情操纵篡改了原本危机的局势。

    太宰治转眼看向折木时,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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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禁欲冷淡系(4)

    【支线任务失败】

    紧接着又一条标红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警告!请小心谨慎扮演,勿让世界线主角扒出真实身份!】

    【角色扮演度-23】

    折木时手中的动作一顿,他抿着嘴,蹲下来望着血泊中的女人,伸手出轻轻在她的眼皮上面拂了一下。

    实际上,折木时和系统正在对话。

    他不服气的磨牙道:“系统,这个太宰治是不是开挂啊!”

    这家伙也太精明了。

    这还是他头一次被扣这么多扮演值。

    人生第一次滑铁卢。

    可是自己无论从神态,还是行为举止,甚至连习惯性动作,他都很贴合这个角色。

    怎么就被莫名其妙扣了扮演值!?

    “要说开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

    “毕竟他可是太宰啊。”系统神神秘秘地说道。

    “?”

    “总之你只要记住,他是个手中有剧本,令无数绿江太太卡生卡死,令人又爱又恨的男人!虽然现在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屑小鬼。”

    “……”

    折木时:“他就是剧本组?”

    发现自己嘴快泄露秘密的系统哑了声。后面无论折木时怎么问,系统都决定装哑巴装到底。

    折木时亲手埋葬完女人的尸体之后回到了家中,挂断电话后,他找了个椅子坐下,垂下肩膀,似乎有点疲惫。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特别是刚刚和森医生通完话。”

    “……果然是太累了出现错觉吗,我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结果系统没忍住说了一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错觉是对的。”

    “那你解析一下。”

    “简单来说,森鸥外暗示龙头战争快到了,让你赶紧给中也安排正事,他好给中也晋个级。”

    折木时翻了个白眼, “雇佣童工,还理直气壮,真该进局子。”

    虽然获得了这张角色卡的记忆,但是总觉得好像在某块记忆里缺少了些什么。

    被隐藏起来的记忆。

    这让折木时想起了,为了增加扮演游戏的趣味性,策划经常在游戏里头设置一些隐藏小彩蛋。

    折木时坐在沙发思考了一会儿,起身开始探索这里的每个房间。

    【卧室】

    屋子里天花板墙壁都是灰白色调。仅有的一扇窗户,冷清色的窗帘将光都挡在外头。一切都仿佛笼罩在灰黑色的暗沉之中。

    家具很少,除了一张床和衣柜,几乎没有。

    干净,冷清,单调而完全没有生气。

    ——倒是挺符合他想象中的禁欲高冷人设。

    折木时汲着拖鞋,没注意看脚下,无意间踢了什么重物一脚。

    他“嘶”一声蹲下身,往那罪魁祸首看了过去。

    一个黑色的沉重箱子?

    什么玩意?

    折木时眯了眯眼睛,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宝箱?

    想必不会有哪个游戏痴会拒绝宝箱的诱惑。

    折木时费劲地将它从床底下拖出来,带动了灰尘,扑了他一脸。

    他盘着双腿坐在地上。

    目光注视着那灰扑扑的箱子,搓了搓手掌。

    仪式感拉满了。

    有一说一,莫名觉得有点小激动。

    于是他带着满怀期待的心情打开了宝箱,嗯,好多东西。

    折木时笑容僵在了脸上,一歪头,满脑袋瓜子写着问号。

    捆绑绳子,止咬器,美工刀,小皮鞭,…………

    他哐地一声合上了箱子。

    什么也没看见嗯。

    系统:“探索度还没满哦,宿主。”

    隔壁屋的画室。一个半人高的画架,绘画笔胡乱地丢在地上,颜料也涂得满处都是,纸团捏成一团,折木时弯腰捡起一团,张开一看。

    他拧着眉,又去把其他的纸团都打开来看,画了满满一屋子的中也。

    画了又丢掉,丢了又忍不住画。

    所以这间屋子本质上就是一个臆想狂疯子的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