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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儿喷了不知道多少水,恍惚觉得自己好像还尿了,在她快要被男主顶破的时候,一股滚烫的东西射进了她子宫,接着她便被带动着陷入内视,将那颗金灿灿的男主元阳驱赶着在丹田里游走。

    她做了梦,梦里不断跟元阳较劲,费力地想把跟她人一样高的球啃小一点,始终不得其法。

    等她把好不容易啃下来的渣吞进肚子,一股温热的灵力涌进她四肢百骸,好像泡在温泉水里,舒服地放松了身体。

    但有一个意念不断催促着她给元阳织毛衣,把它存放起来以后再吃,她也不得不吭哧吭哧起来干活。

    等她睁开眼,身体好像被重物压着,言渊压在她身上,也倏然睁开眼。

    四只分外清醒的眼睛相对,媚儿率先避让。

    “师兄,你还插着媚儿呢。”

    大概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他射了元阳就赶紧引导她去消化封印,两人下体现在还紧紧连在一起。

    言渊从她身上起身,语气寻常,“这就拔出来。”

    肉棒在小穴里塞了太久,拔出的时候格外艰涩,他好不容易在她身体里抽出一点,牵动了女人敏感的神经,媚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师兄……好痒呀……”

    他随口道,“痒就挠。”

    媚儿摇头,屁股向着刚抽出一点的肉棒靠拢,“不是呀,师兄……媚儿是穴里面好痒……师兄能不能再插深一点,帮帮媚儿?”

    言渊属实是年轻了,他不懂她是骚的发痒,只以为毒还没解完,所以点了点头。

    “痒点在何处,有多深?”

    他挺了一下胯,肉棒又整根没入小穴,只余两颗肉色囊带贴在媚儿屁股附近。

    媚儿爽的蜷起脚趾,“嗯……好像再往里面一点……再深一点……”

    言渊眉心一折,“还不够么?师妹稍等。”

    他抬起媚儿的屁股,用昨晚射精的姿势一边抓着她屁股撞过来,一边挺腰发力。

    “啊!就是……就是那里……师兄,再多一点。”

    善良的言渊于是开始抓着她屁股挺腰苦干狂肏,直把师妹操得喷了水。

    他这回直接抽出来,大股大股的白色浊液从刚失去支撑的小穴里混着淫液泄出,就算只射了一次,那也是男主的第一次,浓郁的麝香乍然充满了整个房间。

    肉棒被吸咬了一天一夜,已经有些涨紫,显得有些狰狞的,冒着淫荡的水光,“师妹,可好了?”

    媚儿才吃了一次精液,哪能好,她舔了舔唇像不满足的小狐狸,“没好没好,师兄,你能不能射进来呀。”

    言渊难得额角跳了几下,就知道她刚刚是骗他的。

    怪他自己非要救人救到底。

    他可算反应过来自己这一通操作,被占了多少便宜。

    师恩固然重于山,可他现在不光搭上了自己的姻缘,身体,以后每个月还要以身做解药。

    他难得觉得自己一错再错,只是师妹也失去了元阴,每逢十五也要他操弄,想起她的极品炉鼎体质,说不上谁吃亏一点。

    即使他没有采补她,双修阴阳初体验也给他带来不少好处。

    言渊拒绝了,“起来吧,去找公孙芷。”

    公孙芷就是医宗宗主,昨晚情急之下只取了媚儿的一滴血,如果要解毒,估计还要她配合其他的。

    媚儿用落寞掩去遗憾,心里也赶紧算计着利用公孙芷的嘴把这个毒的用处发挥到最大。

    今日公孙芷的爱徒正好有比试,言渊传音唤她,她倒也很快就回来了。

    她眼睛毒,“哎呀,这倒是成了好事。”

    媚儿面色红润仿佛进补过一样,身若无骨搭在言渊身边,看起来被弄得还挺狠。

    言渊看起来没什么大变化,只是失去元阳的男人不再是空谷幽兰的纯净气味,多了非常稀薄的麝香味。

    公孙芷对人体的气味多有研究,鼻子也早就练就不凡的辨识力。

    言渊不想听她打趣,“毒可解?”

    公孙芷翻了个白眼,“没有解,成分太杂,估计有很多稀罕东西,但是男人就能缓解的毒也不必恐慌。”

    他不太满意,“我总不能每月十五都在宗门。”

    远的不说,万一他想闭个关都不成,谁闭关只闭一个月的。

    更别提外出宗门去游历自身的事了。

    公孙芷点头,“说的也是,那你再等等,把人先留在我这,我仔细瞧瞧。”

    言渊颔首,转头给媚儿指尖套了一个金色指环,“带着它,非你意愿,其他人不可触碰你,下月十五之前,我来接你。”

    宗门比赛预计三个月时间,这段时间想必够公孙芷研制出解药了。

    言渊走后,公孙芷把她拉到了里间,“你脱了衣服吧,我看一下淫毒在你体内的走向。”

    媚儿乖乖脱了衣服,赤身躺到了榻上。

    她进来后一句话不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看起来倒是很乖。

    公孙芷忍不住感叹,“真不知道对你对他是不是一件好事。”

    女人腰间和屁股上的指痕清晰可见,其余的地方倒是看起来还好。

    修士哪有她这样身娇体弱的,真不愧是极品的炉鼎。

    她指尖夹着一根冰针在媚儿赤裸的身上移动,冰针呈淡淡的红色,直到她将针挪到媚儿小腹处,整根针似灼烧一般立马挥发消失了。

    她将手按在她小腹上,神情思索,“这里是胞宫……”

    【你失去的不过是元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