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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肖望舒几人都住在冬钓的棉帐篷里,像二十面骰子的帐篷在寒风中站稳了脚跟,取暖机呼呼地照着,拉上拉链,温度可以到二十度。

    肖望舒考虑到帐篷小,除了拍摄器械还有一个正在被拍摄冰窟窿,明天还要起早,拜托村长给图衎安排了个干净温暖的房间。得知妻子要住帐篷,图衎巴巴抱着睡袋跟在她身后。

    “我挤了一个月的周末,一晚上我都不想离开你。”他吸了吸鼻子,今天风儿喧嚣,把他吹得声音低磁发糯。

    肖望舒一听心一软,两人就挤在了原本只能住单人的帐篷里。他似乎真的很累,侧着身子将她抱住,两人好好地挤在只有单人床大小的空间。

    身边两步的距离是今天刚刚凿开的钓洞,有鱼游过的时候会扬起水波涌动的声音。

    他阖眼假寐,嘴巴已经有点起皮,肖望舒从他怀里溜了出来,翻着自己化妆包。

    图衎觉得软软凉凉的膏体在他唇上,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给他涂着护唇油的妻子,眼神专注用手指抹匀了些。

    看着她不自然嘟起的唇,他叹了口气,扣住她的后颈,刚刚涂好的护唇油成为了唇舌鏖战的润滑剂。

    “本来想让你好好休息的。”两人分开些距离,他眼神里已经挑起欲色,危险地眯着眼睛,扣在她后脑的拇指摩挲着她耳后的敏感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要不就本来吧。”察觉到危险,肖望舒马上勾出一个标准假笑,马上翻身往后移动,被钳这腰转了个身,铺天盖地的混合着护唇油的淡淡绿茶香气的吻向她袭来。

    移动范围小,他强压在她身上,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和他脱了个精光,肖望舒被他流连在肌肤的微凉手指和唇色逗得直痒痒,弓着腰躲避,笑得脸红。直到柔软的小腹被顶着,能屈能伸马上求饶。

    没想到这人连作案工具都准备齐全,见到伸手从扔到脚边的大衣口袋里面掏出一盒安全套的图衎,肖望舒暗叫大事不妙。

    “你变了。”

    图衎俯身吻吻妻子的眉心,俊颜忍耐地紧绷着,还是哑声解释:“你忘了上次我还帮你整理野外露营的相关资料,我才知道避孕套的作用有很多,我特地带的。”

    要不是看到憋不住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带来唇角不自然上扬的笑意的男人,她还真信了他还像之前一样懵懂,何况他不来这,怎么会知道她在露营?

    不着寸缕的人已经没有任何谈价的余地了,图衎跪在她打开的腿间,扯过自己的衣服,细致地折好垫在她腰下。

    肖望舒被他眼里混沌的欲色吓得发怵,伸长腿合上就想哄着先跑一步,结果一脚踹在装鱼的铁桶上,溅出来的水浸湿了她的袜子。

    图衎马上反应过来,抓住她乱蹬的脚腕把袜子褪下,抽着纸巾将脚拭干。

    对着冰窟窿有收音设备,为了保住点节操,她转了个身爬过去关掉。

    马上被抱着腰,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上翘的粗硕性器耀武扬威地对着她。

    体会到她的难受,图衎曲起双腿,让她上半身靠在他的胸膛,心跳相依,说不清是谁跳得更快。

    双腿微微张开,正好露出两人的性器,一人颤颤巍巍,一人蓄势待发。

    他耐心地安抚她的不安,大掌扣着她后脑勺,舌头撬动她的牙关。炙热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手指揉捏着她的花蒂,撩动一池春意,直到滑腻的花液落在他手上,他才温和地纳入手指扩张。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嘤咛出声,之后却狠厉无比,骨节分明的粗长手指虽然不及性器,但胜在灵巧,在花穴里横冲直闯,张开的手指更是让她一下失了神,颤抖着泄了身。

    细软腰肢被按到要紧处的手指更是一下失掉了支撑力,浑身一颤,软在他怀里。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手却再次坚定地托起她挺翘的臀部,将手上一抹湿哒哒的花液,沾满性器,握着一节,抵着抽出手指后泥泞却被撑开的花穴,堵着她的红唇有可能会泄出的惊呼,直接撞了进去。

    敏感紧致的穴肉显然没做好准备,就被撑开到了极限,还没适应,性器已经直捣黄龙,一下撞到了紧闭的宫口。

    空白一瞬的大脑让她挤出了眼泪,被他一颗一颗地舔舐干净,她无力地寻找支撑物,在空中乱飞的手臂被他扣住,揽住他的脖子。

    他温和地舔吻着她的下颌,脖颈,按住她的腰,连连往上操着,感受着内穴痉挛着将他绞紧,温暖包裹着她。

    “嗯图衎轻点。”她的指甲陷进他精致的背肌,她哭着娇吟,反而更是激起了他压抑的欲望。

    他扣着她的腰,随着他向上动腰,猛地将她往下按,入得更深,蛮横得不像他,似乎誓要将自己完全插入她体内,

    宫口被顶弄得发痛发热,他埋头吸吮她细嫩的乳,下身狠戾将她肏透入熟,而唇舌软热将柔软的乳肉照顾周密,不忘掉任何一个敏感点,嘴巴含住乳肉,舌尖微微粗粝的质感剐蹭着她的乳头,挑逗她的快感神经,耸动的胯再次一次深挺,硕大的龟头卡进了紧窒的宫腔。

    高潮袭来,交合处一片狼藉。

    他还没射,她只能乖乖地张开被肿胀的穴肉吸纳着他。

    “鱼嗯鱼游过去了。”她生怕不远处的人留意到他们这,压抑着快感堆迭的娇声,神经紧绷留意着一切动静,听见空间中传来的水声,她紧张地说道。

    图衎扣着她的腰,往上猛地耸动,吮吸着已经红透一片的茱萸,粗硕的肉茎一下一下撞击着春潮涌动的花心,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低喘着回答:“不是鱼是我。”说着还肏得更深,花穴被撑开到了极致,水声啪啪像鱼尾拍水。

    肉茎碾过敏感的小穴,撞开宫口,直接在深处肏弄了起来,脚没有着力点,随着操弄频率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晃着,她觉得大腿根的筋骨被强硬拉开到抽抽,似乎体会到她的难受,图衎啄吻着她肿胀的红唇,舔吻拔出还挺立的肉棒,扣着她的大腿,将她翻了个身,落在两人的睡袋上。

    单人床的大小正好够两人侧身躺下,正当肖望舒以为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他的膝盖撞着她的腘窝,曲起的身体将花穴暴露出来,他握着她的手按在小腹,一下插了进去,掌心感受到腹中变化,粗壮的肉柱将湿软的甬道撑开,龟头隔着肚皮撞在她手上。

    淫靡的触感让她羞得低头,露出雪白的后颈成了他享受的盛宴。薄薄的皮被他嘬出显眼的痕迹,怕她明天恼了,变成了轻柔地轻吻。如果忽略身下让花穴渗出白沫的重捣,这真像猫儿拱巢般温馨。

    拨弄着花蒂的手指滑到肉唇,将它张得更开,掰着她的腿根,将剩下一节插了进红艳肿胀的穴里。

    她哭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情欲蒙蔽只够他撑起上身,吻着她侧脸的泪水,但却一手扣着她的胸揉搓着一手夹着她的花珠,快速摩梭着让她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峰。

    被他按着肚子,他嗅着她的发顶,缓解着将近一个月没有见面的思念,手不留情地压着她,重重冲进去,就着深度硕大的龟头在她体内磨着。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微凉的精囊沉沉地打在她的大腿内侧。

    他的吻从她红透的耳后流连到她侧脸,语气诱哄着:“月月”让她接纳更多,脸上的汗水混着抽噎的泪水被他舔走,腰力强劲一次次往最深处肏,最深处紧闭的小口已经被撞得没有抵抗之力,练成肌肉记忆似的,熟练地在他插入时张开,在离开的时候还念念不舍地挽留,扯着穴肉生疼。

    强烈不绝的酥麻感直冲颅顶,她有颤抖着又泄了一次。最让她崩溃的是他还一次没射过,这夜不知会如何漫长。

    后面几乎就是完全被他摆弄的状态,她咬着他的肩膀,将一声声呻吟化成低喘和只有他听得见的娇吟。

    肖望舒的计划是直到张梅生产前都在北方待着,但是春节降至,和褚秀定下双方家长见面的日子也日渐迫近,她联系了越梅和肖齐,说明了大致状况,毫无意外得到了双重质疑,但秉持着对女儿多年行事看人的信任,他们还是同意来A市,帮她走一次乱了流程的家长仪式。

    LINK也到了过年放假的时候,叶琦也顺势回家过年,两人在机场寻了个没人留意的角落才会合。

    “不得不说,药还是猛的好,最近我看梅姐回去了跟打了鸡血似的努力工作,共情能力强到看一会视频都能落泪,不仅仅打分,还能给文案组表达很多想法。”

    肖望舒点点头,思忖片刻说道:“过年回去之后你就给她安排轻松点的,少一点妇女自救的,我怕她情绪波动太大,可以适当安排一些母婴教育之类的视频。”

    “行,不过我觉得梅姐,嗯。”叶琦托着腮,斟酌了半天形容词:“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很期待,前两天我下班陪她逛商场,她好几次都停在小孩子的衣服区又不进去。我觉得她一定是一个好妈妈。”

    她看着头顶刺目的灯光,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长久后叹道:“我也希望她能很爱她的孩子。”

    本是打算帮叶琦把这五个行李箱搬回家之后再回家,结果叶琦忘了自己已经退房。围巾包头墨镜遮眼的两个人像俩机器人在被错误门铃闹醒的男人面前僵硬地躬身道歉。

    扛行李的疲惫让肖望舒断了和叶琦吵架的心思,估摸着离家里还挺近,索性把叶琦带回了家。

    图衎一进家门就看到妻子和她朋友在沙发上睡得横七竖八的,几个行李箱倒在地上一片狼藉。

    当他以为终于可以和久别大半个月的妻子叨叨他的想念,能够好好抱着她入眠的时候。她的好友叶琦可怜兮兮地牵着她的手:“我认床,没熟悉的人睡不着,望舒姐姐。”

    肖望舒一抚额,歉疚地看了一眼为她忙前忙后,用像雨夜小狗般期待来人的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的丈夫,跟着叶琦去了客房。

    “你不会半夜溜出去和他私会吧。”

    当两人都要熄灯睡觉,她脆弱的神经已经把她拉到周公棋盘的对面,叶琦冷不防的一句又让她醒了过来。

    肖望舒摆摆手,埋在枕头里,模糊作答:“哈哈,怎么会。”当然会。

    夫妻见面像偷情似的,她蹑手蹑脚地溜出客房,悄声关上了门,一看丈夫靠在墙边,嘴巴微微下撇,浮于表面的哀怨正好能勾起她的愧疚。

    “我先上个厕所。”她讪笑道,她不觉得跟图衎回了房间还有机会解决内急,马上一脚跨进厕所。

    门还没合上就被他塞了一只手挡着,成功挤了进来。

    肖望舒被他抓着手按在那一团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肿胀顶着她手心的部位,脸顿时烧红了一样。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只好握住那根青筋盘虬,在她手心脉搏一跳一跳的性器,她试着用手指圈着,完全圈不住。

    只好双手交替像安抚狂躁的动物,轻柔地抚摸着性器,他一口咬在她耳垂,一边唸住吮吸,小声地说:“可以,可以重一点。”

    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握住她一双柔嫩的乳房,大手揉搓着,乳头在指缝中穿过,又被合拢夹住,甲面刮着敏感的茱萸,险些让她丢了一次。

    她只好加重力度,从头到底搓着粗硕的肉茎,掌心包裹着沉甸甸的囊袋,指甲剐蹭过冠状沟,小腹一缩,马眼喷出少许清液沾湿了她的睡衣,但手上的性器炽热在她抚摸之下变得更大了。

    她无措地看着他,图衎眼底发红,一手抓住她两只吓得要离开的手再次落在肿胀性器上,一手扣着她脑后和她深吻,舌头刺戳着她的上颚,掠夺着她的呼吸,被迫张开将他舌头纳得更深。

    大手握着小手撸动着性器,跟着他的节奏,她才觉得自己刚刚真的是温和得不行,她觉得掌心在这种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都快磨出火来了。

    他的背肌因为快感而绷紧,蜷着腰,头靠在她的肩头,随着她不熟练的动作咬着她圆润的肩膀锁骨。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肖望舒手都酸了,有了几分敷衍懈怠,再次被他带着节奏,手上已经被他顶端口流出来的液体沾满,反而增加了润滑,她用指腹压着菇头上半开的马眼,红嫩的龟头下的柱身也被她曲着手指刮着,听着他闷哼一声,又吻着她已经红肿的唇疏解。

    “月月,握紧我。”她听着他难抑的哼叹和呻吟。

    叶琦半夜一拍身边没人,听见外面有动静,就迷迷糊糊起床开门,走廊上没有人,只有她亲手做的爱心声控灯跟酒吧舞台灯闪个没停。隔着厚重的磨砂玻璃门,她剜了一眼看不见的两人,愤恨不平却还是回身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我本来想跟你回房间睡觉的,但现在我觉得我要考虑一下。”肖望舒看了看时钟,一个睡眠时间都浪费在厕所。

    “我以为你就只是出来哄我一下。”他耷拉着脑袋蹭着她的肩窝,语气低哑餍足,一点没有刚刚半强迫半哄着她撸动的小狠劲。

    为了大家精神状态,叶琦第二天就扛着行李去了另一个单身朋友家,肖望舒羞愧之下亲自送了她过去,之后就直奔机场接越梅和肖齐。

    到的时候图衎已经举着牌在出口等着,两班飞机隔的时间不长。肖齐提着大包小包,打量了一下图衎不像当初那般友好,多了几分审视,相握的双手让肖望舒很明显感受到图衎的紧张。她挡在肖齐面前,接过他打包好的生晒菜干,摸摸爸爸的手,温声说:“菜干诶,爸爸今晚给我焖肉吃吧,我可想这口了,也让图衎试一下大厨手艺。”

    肖齐这才松开紧绷的表情,淡淡笑着,应了一声。

    越梅只领着一个行李箱,轻装出现在大家面前,见到前夫也并没有不悦,上下扫视了一下图衎,微笑着点点头跟着他们上了车。

    车上几人气氛一时尴尬得很,图衎找的话题都被肖齐用冷漠挡过,反而是越梅跟他聊了起来,肖望舒时不时应上一句。

    “小舒,妈妈打算和你姨妈回去修一下祖屋。”她小心地观察着女儿的神色,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说道。

    “越菲和越界他们想自己修,我想要不给钱让他们来修。”

    肖望舒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一直细心留意妻子的人没有错过肖望舒回答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时间很短但他从来没感受过她身上散发这种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