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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美国大兵想被捕获(H  爆菊慎入)

    阿尔文拉下墨镜,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在镜片后面折射着不明的情绪。一米九一的身高,金棕色的短发,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的墨绿眼睛,欧罗巴人种的高鼻梁下是一双丰满的嘴唇,难怪美国人都喜欢厚唇,这双厚唇长在他身上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发源地。高大的身材必定配之以粗壮的脖颈,强壮的斜方肌,还有宽阔的肩膀,身上是极其对称的肌肉块,不是健美运动员那么夸张的肌肉,而是标准的实用系军人的肌肉。公狗腰下是“美国翘臀”,因为肌肉发达而绷紧的军装裤隐隐显示出胯下一大包的骄傲。

    “好久不见啊,小泼皮。”

    阿尔文并非纯种的欧罗巴人,他的母亲是一位亚裔,早年间阿尔文的中文很好,但是他的母亲早年因意外去世,随着他的成长,中文水平渐渐退步,在二十年前进入部队开始,作为景渊的嫡系部队成员,他又慢慢捡起了中文。她不在的这十年,他却还是没有忘记继续学习中文,可能是工作的需要吧。

    “老匹夫,滚出去啦!”景渊再一次用被子裹住自己,企图隔绝磁场。“小雪,你应该有跟磁场有关的能力,快隔绝一下。”

    她还是喜欢用曾经的方式与他们交流,这让二人不禁陷入回忆之中,没有她的十年,是多么痛苦灰暗的十年,不只是感情,由于她离开得太快,这个世界也快速地陷入到权力的纷争之中,人类的自私在侵略消失之后又重新站在了制高点。

    还是同样的操作,阿尔文抓起被子猛地一扯,扔在床位。

    “现在植松少将现在可是红人,不再是你的下级了。”阿尔文坐在床的另一边,把墨镜往床上一甩,略带玩味地看着植松雪。植松雪的吊眼瞥他一眼,默不作声。阿尔文轻笑一声,把景渊拉在怀里,抬起她的脸,直视她浅紫色的眼睛。

    “小泼皮这样挺好看的,不过黑头发的时候更性感。”他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沙哑的嗓音有些颤抖。

    一只能把景渊整个头包裹住的大手轻柔的摩挲她细嫩的脸庞,粗粝的茧把脸磨得通红,手掌温度很高,她难受地扭开脑袋。

    “不喜欢我吗?小泼皮。”

    “我建议你还是离我远点,阿尔文。”景渊试图拉开二人的距离,但是虚弱的身体根本抗衡不了男人的力量,“你现在还没被完全捕获标记,赶紧把植松雪带上一起去科技厅还是什么地方处理一下。”她没心情听他开玩笑,现在当务之急一个是处理这两个憨憨,另一个就是赶紧回到工作岗位,听起来世界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想发展。

    阿尔文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就是标准的美式阳光男孩,尽管已经现在已经六十四岁了,但在变人中还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你现在又不是我的上级,我为什么要听?”说罢,吻住景园的唇。

    阿尔文明显要比植松雪熟练有技巧的多,灵活的舌在景渊的口腔里仔细探索,刮过每一个角落。两唇吸吮着景渊的涎液,引着景渊的舌到自己嘴里,紧贴的两唇偶尔露出交缠在一起的舌,场景十分色情。阿尔文慢慢欺身压下,把景渊禁锢在自己怀中,吻得更深了。景渊被吻得昏头转向,不过本来醒来没多久脑袋就晕乎乎的,在这样的技巧之下,她身子很快软成一滩春水。

    “呜,唔,嗯~”她忍不住哼哼出声。

    在旁边看两人调情明显不耐烦的植松雪抓起阿尔文的后领,企图将二人分开:“差不多了吧。”

    两人慢慢分开,拉扯的银丝逐渐变细,弹回到两人嘴上。阿尔文撑在景渊耳边,硕大的身躯笼罩在她身上,浓厚的雄性荷尔蒙包裹了她,他舔舔唇,用手揩掉景渊唇上的口水。

    “你看看你的欧豆豆酱,小气的不行,说好的人人有份,他在这吃飞醋。”

    人人有份?什么人人?难道还有其他人?

    “什么人人有份?”景渊喘着气,脑袋还算清醒。

    植松雪推开压在景渊身上的阿尔文,拉起景渊的手放在自己脸旁摩挲:“当时发现姐姐的时候,一共有那么几个人,对将你安置在哪里吵了很久,最后商量把你放在这儿了。”植松雪当然隐瞒了许多细节,不过景渊也不傻,对于别人不想说的内容,追问之下也只会得到谎言。

    她抽回手,把因为激烈拥吻而皱褶不堪的裙子拍平,想要下床去,谁知道人形泰迪阿尔文又把她拉回床榻,早就立起的男根抵在景渊腰间,气息不平稳,看样子应该是受磁场深度影响了,现在估摸着憋不住了。

    “你的欧豆豆酱给你开苞了?”他墨绿色的眸子波光粼粼,像是上千年的翡翠,“后面还没有使用过吧?”

    贴着暖黄色壁纸的套间在正午的强烈阳光下,亮的像是在太阳上,腥咸的海风在热到凝固的空气下,只能悄悄顺着轻轻飘动窗帘钻进屋里。

    热,只能是热,热地脑袋发昏,热得无法思考,叁个人挤在一团,荷尔蒙和磁场交织在一起,这个套间就是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

    “哈,太用力了,轻一点~”景渊仰着头,揪紧胸前的黑发。植松雪正忘情地吸吮着她胸前的茱萸,时不时用牙齿轻咬,激得景渊不停颤抖。

    埋在景渊颈间舔舐的阿尔文不悦女人精力的分散,用力在她细嫩纤细的颈子上留下清晰的牙印,换来女人低声地求饶。

    “嘶~老匹夫你是狗吗?疼~”

    阿尔文胸口发出闷笑的震动,低头顺着脊骨的突起一路向下吻去。湿润灵活的舌头在脊骨的凹凸之间来回舔舐,厚唇重重吸吮着光滑的背部,留下一个个或青或紫的吻痕。又在两个腰窝处来回舔舐,双手大力揉搓屁股,引得景渊不停颤抖。

    植松雪对于阿尔文这样争夺注意力的行为非常不满,揉胸的两只手加重了力度,头慢慢向下,在肚脐边吸吮舔舐,一只手伸向景渊四处,抚摸光滑无毛的白馒头。

    太刺激了吧!景渊自己在亲密接触中也会受到磁场的影响,整个身子瘫软如泥,完全依赖两个男人的支撑。现在他俩纷纷往身下去,她支撑不住,只得往一边倒去。

    下体已经完全湿润,淋了植松雪一手的淫液。他将修长的手指插进小穴内,受到刺激的内壁不停地咬紧抽插的手指,温暖湿润的小穴吸的植松雪倒吸几口气,更是加快抽插的频率。

    “想要吗姐姐?”他拉着景渊的手放在自己的小兄弟上,“他罚站得好厉害,想要回到座位上可以吗?”

    景渊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植松雪仰起头吻了吻她的眼睛,挺身进入蜜壶之中,软糯细嫩的内壁蜂拥而至,紧紧箍住入侵者,吸得植松雪差点泄了出来。忍住射精的冲动,缓了一几秒钟,抬起精壮的臀拍打着景渊的私处。

    “啊,好大~你慢些。”景渊的指甲扣进植松雪的肉里,男性的本能被疼痛激发,撞击的频率提了上去。植松雪的肉棒就跟他人一样清秀,肉粉色的柱身蛮光滑,没有膨胀的血管,没有凸起的珠粒,柱身直挺,艳红的龟头呈尖锐的伞状,这样的形状更容易插入宫颈之中。粗度长度是男人中数一数二的存在,而硬度更是有亚洲人的天赋。有这样优质的肉棒服务,景渊这个只有口头搞重口味黄色人根本就受不住,早早就溺在了情欲的海洋里。

    阿尔文见二人已经交缠在一起的,用手沾了沾流到了后穴的淫液,将粗壮长满老茧的食指插入传说中“只进不出的”甬道。

    “啊!那里好脏!”后穴受到了入侵,猛地一缩,困住了阿尔文的手指,“拔出来!”她扭着屁股,结果搞得植松雪受不得刺激,大口喘着气,欲火中烧,非常不得劲。

    “啊,嘶,姐姐,别动。”他不得不停下来,再歇两口气。

    “哪里脏了?我们小泼皮哪里都已经被我们洗得干干净净了。”

    景渊正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结果阿尔文突然又增加了一根中指,细窄的甬道根本没受过外物的刺激,又猛地收紧,前穴也跟着使劲咬紧体内的肉棒。

    “啊,哈。弄完没有阿尔文,弄快点!”植松雪紧咬下唇,一张清秀的小脸染上欲色十分好看“姐姐放松点,放松点。”

    植松雪懒得等阿尔文磨磨唧唧地拓张后穴了,提起肉棒在穴内开始猛干。长且直的肉棒每一次都抵在花心,花心的小嘴跟马眼不停地接吻。随着速度的提升,花心慢慢张开了小嘴。景渊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在阿尔文娴熟的技巧下,后穴的敏感点也被找到,湿润的肠液开始分泌,打湿了阿尔文的手指,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慢慢扩张,已经差不多了。阿尔文与植松雪对视一眼。

    植松雪并没有直接突入已经松软的花心,而是继续在穴中搅动,景渊经不住这样的抽插,颤抖着泄了一次,大量的淫液流了下来。

    “啊!哈啊!”第一次高潮来临,景渊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正是入侵的最好时机。

    阿尔文柱身抵在微张的后穴,将淫液涂满柱身。阿尔文的肉棒十分的粗壮,其上血管盘绕,向肚皮方向弯曲,长度与植松雪不相上下。他在穴口摩擦了一会,挺身直接进入。

    “啊啊啊啊!”

    景渊的屁股疯狂摇摆,想要摆脱这个巨物。本来就是未经人侵扰过的后穴,这样粗壮的东西进入,哪怕扩张和湿润最足了,还是有细细的血丝流了下来。

    这样的摆动让两人受不住,植松雪喘着粗气,在因为高潮而抽搐又因为后穴插入而缩紧的小穴里继续抽动,这简直就是地狱模式。

    随着前穴的抚慰,景渊逐渐安静了下来,欲望战胜了疼痛,她背靠阿尔文,细密的喘息与陷入情欲的胡话在阿尔文耳边响起。

    “啊,好棒呀!肉棒!小穴好满足啊!”

    这分明就是催情神药,阿尔文提起肉棒在后穴中缓缓地运动,湿润的肠液浇在柱头,男人加快了速度,在后穴的敏感点戳弄,引得两穴不断收缩。

    “原来我们的小泼皮是小骚货啊。”阿尔文吻着景渊的额头,沙哑的嗓音别样性感。

    植松雪已经快成了一道残影,松软的花心经不住撞击,在植松雪的冲击下,所有的防御功亏一篑,他的肉棒冲击宫颈,埋在了更加私密的子宫里。

    “啊!”“啊!”两人都舒爽的叹息。

    荷尔蒙已经上升到了顶峰,男男女女已经快到了快感的极限,两根肉棒隔着一片肉膜在甬道里疯狂的输出,下体的淫液与肠液因为快速的抽插而变成了白色的泡沫。景渊口流涎液,已经高潮了叁次,子宫里承载了植松雪的精液,肠道里也是阿尔文的精液,两个甬道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不停地抽搐,两个男人已经快到了。

    在这样的磨合下,两人一进一出,飞舞的臀已经变成了残影,经过数百下的抽插,两人终于又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子宫和肠道被两股灼热的液体烫着,景渊尖叫着达到了迄今为止最爽的一次高潮。

    叁人一直鬼混到了晚饭时间,景渊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满脸通红。

    做爱的时候,她确实神志不是很清醒,但是醒来之后自己说的话全部都记得!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