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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尚仪也坐下,面露笑意:“这可不是什么缺点,比起付出一点好就邀功的人来说,这难道不更可靠?”

    说罢看向谢玦,又是一笑颔首,继续道:“再说老侯爷那沉默寡言的性子便代表着稳重,不然又怎能挣下这爵位?侯爷与老侯爷性子相似,定然也会如老侯爷那般让侯府荣光无限。”

    谢玦听着二人对自己夸大其词的夸赞,复而看了眼身旁笑意婉约的妻子。

    他发现,她的这张嘴,好似越来越会说好听的话来哄人开心了。

    那么。

    对他,她是否也会只是说好话来哄自己,但其实并不是真心话?

    作者有话说:

    明天开始,恢复晚上22:00左右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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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小基友的一篇文,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美男吞噬图鉴(快穿)》作者:檀酥

    文案:药人夏泱泱被系统唤醒,发现自己原来竟是只是一张正在逐渐消亡的低级卡牌。

    所以,泱泱穿梭世界,攻略拥有高级卡牌灵魂,原本将惨淡一生的美男们,来延续生命并升级。

    攻略成功后,即可吞噬高级卡牌献上的充满爱意的灵魂。

    送你一世甜蜜,献上你充满爱意的灵魂,换我百载安乐无忧。

    1.高冷之花嗅觉缺失世子

    夏泱泱要触发三个卡牌场景,才能获得灵力。

    【红袖添香】,【雪中取暖】,【洞房花烛】

    可是萧承璟初次见她,这娇媚小娘子正在他叔父的灵堂大呼:“我有喜了!”

    后来,她确实有喜了——孩儿爹,就是他。

    *萧承璟天生没有嗅觉,清心寡欲,直到奔赴远房叔父丧礼——某人“不小心”在指尖泼洒了一点儿梅子汤,一股若有若无的芬芳钻进萧承璟的鼻孔——从此他开始有了点儿念想。

    *夏泱泱穿成亡国公主,为了保命跟萧老将军假成亲。不想萧老将军驾鹤西去。萧氏宗族前来吃绝户了。

    夏泱泱只好大呼:“我有喜了!”

    嗯,很好。一个谎,需要很多谎来圆——几个月后,夏泱泱肚子真的圆了。

    2. 身体寒冷阴鸷控制欲max皇帝

    自从幼年时被关在冰窖,夏煜就有了畏寒症,任什么也无法暖其身。十年苦寒,夏煜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这人身败名裂。

    后来,罪魁躺在夏煜怀里:煜哥哥,暖身宝可还行?

    第二十八章

    变了心?

    在厅中说了一会话后, 夫妻二人也就告退了。

    从老太太的院子出来,二人无话地并肩行回褚玉苑。

    回褚玉苑的路上,翁璟妩想起方才在厅中二房姊妹二人看自己的眼神, 到底是个隐患。

    崔文锦在外在内都装得贤良淑德, 但却在无意识间把自己心底最为阴暗的地方借由两个女儿的嘴说了出来。

    姊妹二人本就被崔文锦的私欲而被教养得是非不分了。

    如今几乎已然差不多定型了, 很难再扭正她们的是非观了。

    若是想让她们二人安分些,与她们说道理是说不通的。只能再去见一面崔文锦了, 从根源上把这隐患降低了。

    思索间, 便已回到了褚玉苑。

    下人已准备好了早膳。

    早膳间, 翁璟妩抬头,不经意的与谢玦那沉定漆眸对上了目光,那一瞬, 他的目光中还带着打量。

    只一息,这丝丝打量便敛去,只余黑沉。

    “今早我会出一趟门。”他说。

    翁璟妩佯装没有看到那一丝打量一般, 浅笑:“那可要给夫君留午膳?”

    谢玦摇了头:“不用了。”

    想起一个多月离府的前一晚, 她并未给自己留饭, 他略一迟疑, 又道:“留晚膳吧。”

    翁璟妩点头应了声。

    而后夫妻二人佯装平静的用了这顿食之无味的早膳。

    早膳后, 谢玦换了一身劲衣便出了门。

    翁璟妩送着他出了院子,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略有所思。

    虽谢玦好似没有什么变化, 可翁璟妩隐约察觉到他有了丝丝不对劲。

    但因谢玦又不猜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又或是因何事而不对劲。

    是因早上她与他说的那一番话?

    还是昨晚的事情?

    昨晚的事, 她还以为过了呢。

    琢磨了半晌后, 她猜测是因她近些天来的转变让他起了疑心。

    她这辈子不想太过憋屈, 那么必会有所改变, 他有疑心的这一点也是无法避免的。

    他若是有所怀疑, 尽管试探好了。

    她又没换芯子,不过是多了几年的阅历和见识罢了,依旧是从云县来的翁家女。

    想定后,翁璟妩收起了心思,让明月繁星把先前崔文锦送来的补品从库房取出来,然后带着去了世安苑。

    到了世安苑,碰巧见着了谢二叔。

    谢二叔知晓了自己妻子不仅在当家的这几年贪了不少的银子。而且还用了人家皇后娘娘特意赏给侄媳的蜀锦,所以见到侄媳,面上窘迫。

    知晓是来看自己妻子的,虽不知是好心还是别有用心,但也没脸阻拦,只好让下人领去了妻子的屋子。

    崔文锦这些天丢了脸,丢了银子,还丢了管家权,丈夫还整日宿在那小妖精的屋中。

    再有孩子们也被迫搬到老太太的院子,她见一面都难。

    这连番打击之下,如何能不病?

    头绑着额头,卧榻声声呻/吟之时,下人说翁大娘子携了补品来瞧娘子。

    崔文锦一听,连忙“呸”了一声,骂道:“猫哭耗子假慈悲,惺惺作态给谁瞧!”

    翁璟妩隐约听道了屋中的骂声,淡淡一哂,毫不在意。

    她走上前,在屋外开了口:“侄媳好心来瞧婶婶,婶婶这么骂侄媳,若是传到了祖母耳中可如何是好?”

    声音刚落,屋中传出了瓷器落地的碎裂声。

    好半晌之后,才传出崔文锦咬着牙唤人的声音:“何妈妈,我不小心打了药碗,让下人进来收拾后再请大娘子进屋。”

    门外的何婆子闻言,把房门打开,先让婢女进屋收拾了破碎的药碗,然后才请翁璟妩进屋。

    翁璟妩跨过门槛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

    崔文锦还真的病了,并不是装的。

    崔文锦头戴抹额,病恹恹地坐在床榻之上,冷眼看向进来的翁璟妩,讽刺道:“来看望我?是看我有没有病死才是真的吧?!”

    出了蜀锦与伪造帖子的事后,二人也是撕破了脸,崔文锦自然不会再在翁璟妩面前再端着一副虚伪的和善面目。

    无人搬来椅子,明月便径自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了里间和外间隔断之间。

    屋中不过是明月,还有崔文锦跟前的婆子。

    翁璟妩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缓缓开口:“侄媳来,自然不是来看望婶婶的。”

    笑了笑,又道:“只是今早去了祖母院子,见着了宫里来教习妹妹礼仪的嬷嬷。”

    崔文锦的下人也不敢随意靠近老太太的院子,所以尚未打听到宫里来的人是谁。

    崔文锦瞪她:“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给我打哑谜,有话快说,不说就赶紧滚。”

    翁璟妩开口:“来的人是太后娘娘身旁信重的沈尚仪。”

    听到沈尚仪的时候,崔文锦面色一愣,眼珠略一转,似乎是想到了由此人来教导女儿礼仪的好处了。

    如此,女儿们算是因祸得福了,但随即又抬眸看向翁氏。

    “那又如何,与你何干?!”

    她的口气很是不好。

    “不过是早间两位妹妹瞧我的眼神,就像婶婶现在看我的眼神,巴不得把我剥皮抽筋了,所以让我想起了婶婶,也就过来了。”

    崔文锦冷笑:“我的孩子自然是帮着我的。”

    说着,目光下移,落在翁氏小腹上,阴阴沉沉一笑:“倒是不知侄媳你这孩子能否平安生得下来。”

    翁璟妩也不恼,神色依旧浅淡:“我的孩子有什么意外,二婶的孩子也会有同样的意外,不管此事与二婶有没有关系。”

    崔文锦对上她的目光,沉定嗤笑:“你不敢。”

    “二婶怎知我不敢?”说到这,嘴边露出了笑意。

    “但凡我登高节那日多说一句,婶婶觉得瑜妹妹会不会受不住流言蜚语,自尽了?”

    崔文锦眼神瞬息凌厉:“你收了我的银子,你若是敢说出去,我便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在崔文锦的狠话之下,她轻悠悠的道:“皇后娘娘又送了我一匹蜀锦,婶婶觉得皇后娘娘看不出来是婶婶贪了先前的蜀锦?”

    崔文锦脸色大变。

    “皇后娘娘不仅看出来了,再次送了我蜀锦,不过是安慰我,顺道告诉我,是我的终究是我的,是旁人抢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