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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云落被苏子钰盯得头皮发麻,撇过脸不敢看他,“我想吃火锅。”

    “那等吃完了我这道开胃菜,我再带你去吃火锅。”苏子钰不讲道理的欺身上来。

    “姐姐,你可不能偏心啊,我们就做一次,做完我们就去吃火锅,怎么样?”

    苏子钰软着声音控诉云落,手却已经不老实的摸进了裙摆里。

    垂坠下去的裙摆勾勒出那只肆意作乱的大手的轮廓,早晨为时珩提供了便利的长裙现在又方便了苏子钰为非作歹。

    大概是昨天和今天纵欲过度的原因,大腿内侧的软肉敏感的过分,苏子钰生涩而毫无章法的抚摸就能让云落软了身子。

    但云落还试图挣扎一下,“至少别在车里呀。”

    “姐姐还没试过在车里吧?”苏子钰咬着云落的耳廓,“至少,我想要姐姐的第一次车震是和我呢。”

    太犯规了。怎么能用这么好听的少年音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云落在内心谴责自己的意志不坚定,身体却诚实的湿了个彻底。

    苏子钰从云落羞赧的咬着唇的神情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笑着在云落的脸颊上夸张的“啵唧”了一下,“姐姐对我可真好。”

    这下云落完全落入了苏子钰的男色陷阱中,晕乎乎的任由苏子钰摆布。

    裙摆被堆在腰间,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拉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后座车厢的空间里塞进了第二个人之后,云落已经几乎没有动弹的空间了。

    “姐姐已经湿了呢,好色情呀。”苏子钰用着小孩子般天真无邪的口吻笑着说到。

    云落气的轻锤了一下苏子钰的胸口,“你别说话!”

    苏子钰顺势握住云落的手,俯身照着云落的唇亲了下去。

    呼出的气息紧紧缠绕在一起,透明的津液被当作珍馐,被舌头抵在唇齿之间交换品尝。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肉棒就抵在充血的花唇上来回蹭弄,像是找不到正确的入口一样。

    云落不由得想起了早晨不得不自己分开花唇让人肏进去的窘迫回忆。

    苏子钰在这种时候敏锐的过分,他察觉到了云落的走神,懊恼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姐姐在想什么?”

    云落就算是再直女,也知道现在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不是什么好决定。

    她正打算糊弄过去,苏子钰忽然伸出手指点在云落的眉心,“我要听实话。”

    脑海里本来已经拟好的话忽然全部消失了,云落不自觉地说到:“在想早晨和时老师做的时候,他也插不进去。”

    ……要命。

    云落说完就意识到苏子钰大概是用了某种灵术,她捂住脸羞愤的说:“你怎么能对我用这种灵术?”

    “哈。”苏子钰轻笑了一声,但听起来完全不是因为愉悦。

    “擅自对你用灵术是我的不对,我道歉。但是我也没想到能听到这么有趣的答案呢。”

    云落偷偷的分开手指,从指缝里对上了苏子钰晦暗的眼睛。

    “……是你非要让我说的。”云落有些委屈。

    “是我非要让你说的。”苏子钰笑着点头。

    他的手分开了云落的大腿,将她的腿勾到自己的腰上,“所以后来时珩哥是怎么进去的?”

    云落的脸上热的厉害,她不敢回答,苏子钰就耐心十足的哄她,“我不会生气的。姐姐,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就……这样。”云落闭上了眼睛,自暴自弃的摸到自己的腿心,用手指分开裹满了花液而滑腻腻的花唇。

    “原来是这样啊。”苏子钰像个恍然大悟的孩子一样说到,“那姐姐要好好的分开哦。”

    云落还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深意,粗长的肉棒就粗鲁的对准那处小小的穴口插了进去。

    “唔。”云落闷哼了一声,努力放松身体接纳着少年的欲望。

    她的手指在苏子钰插进来时就已经彻底按不住花唇了。

    花穴被不断的拉扯开,熟悉的细微的胀痛中掺杂着更多的快感,让她下意识的握住了苏子钰的手臂。

    “姐姐的里面……好紧。”湿热的穴肉紧紧的包裹上来,陌生而强烈的快慰令苏子钰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慢慢挺动腰胯,挤开瑟缩在一起的嫩肉,蛮横的填满了甬道内每一处角落。

    “轻点、轻点……”身体被完全填满到像是要破裂开,云落微皱着眉,又睁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苏子钰。

    苏子钰的喉咙里挤出低喘,肉棒像是为了回应云落的祈求一样,胀大着将狭窄的甬道撑的更开。

    “姐姐别这样看我。”苏子钰握着云落的膝盖将她的腿分的更开,“我会忍不住的。”

    狰狞的性器不讲理的将原本小小的穴口撑成一个可怖的圆,殷红的花唇可怜兮兮的耷拉在肉棒上。

    苏子钰的眼睛盯着性器交合的地方,看着黑色的耻毛被透明的水液打湿,饱满的阴埠被撞成了更深的艳红色。

    云落的身体在苏子钰粗莽的抽插中慢慢拉成了一张满弓,纵欲过度的身体很快就承载不下过量的快感了。

    她仰起脖子无助的呜咽,粘腻的淫水顺着交合的性器往下流,把座椅染湿了一大片。

    “云落。”苏子钰在失神的云落耳旁念着她的名字,在甬道的挛缩中也忍耐不住的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