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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bu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六零蜜宝的开挂人生 > 六零蜜宝的开挂人生 第107节
    丁睿元:“睿安,你捉不到虾的。”

    丁睿安不信:“我刚刚就捉住了。”

    蜜宝看了看时间,已经两点了,她算了算时间,决定泡个温泉再下山,正好可以错开秦韫剥牛蛙!

    当她一个人时,勇士便出现在她的跟前,她喂给勇士一个鸡腿,等它吃完后,蜜宝道:“勇士,我想去泡温泉,你带我去好不好啊?”

    勇士半跪在地上,让蜜宝骑到它的背上,朝着温泉冲去。

    一边泡温泉,一边看蔚蓝天空,真是极致享受,她眯着眼睛,有些困倦,她揉了揉眼睛,泡的有些困了,她怕自己在温泉里面睡死了,不敢在里面睡,爬到岸上后,换掉了湿衣服。

    其实也能裸着泡,反正也没人,但总觉得怪怪的……还是穿着衣服好。

    换衣服时,她觉得自己皮肤又白嫩了一些,感觉掐一掐似乎都能掐出水来。

    蜜宝一向爱美,她自己都稀罕的紧,自恋的看了又看,真是看不厌啊!

    多么美丽啊,就差胸了。

    等头发稍稍晾干后,她让勇士送自己下山。

    秦韫已经处理好了牛蛙,见蜜宝来了,便开始炒菜,蜜宝站在他旁边,看着锅里的牛蛙,已经感受到了麻辣的口感。

    幸好泡了澡,中午的食物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她摸着小肚子,她可以吃一大碗。

    秦韫用陶瓷锅又闷上了大米饭。

    米香和麻辣牛蛙香掺在一起,决了!

    “蜜宝,你是不是又白了点?”秦韫好奇。

    蜜宝高兴,她赶紧点头:“对啊!你眼神可真好,第一个发现我变白了!!!你要不要变白?我送你一些珍珠,你磨成粉以后摸脸,用用就白了。”

    她还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珍珠,“送你一半哦。”

    秦韫将牛蛙闷在锅里,盖上了盖子,他从她手心捏起了一颗:“好啊,我试试。剩下的你留着。”

    蜜宝觉得一个不够用啊,不过也没多说,将剩下的珍珠放回了兜里,坐等锅里牛蛙熟了。

    钟修奕在外面闻着味,也觉得有点受不了,坐在蜜宝旁边,一起等牛蛙熟。

    秦韫笑:“再闷二十分钟,正好到时候米也可以了。”

    钟修奕等了一会儿,觉得离得近了,更馋,拉着蜜宝出去玩五子棋。

    相对于围棋,钟修奕更喜欢简单的五子棋。

    两人你堵我的,我拦你的,棋子都快下没了,也不见输赢,秦韫站在旁边看,忍不住笑了,“你来算平局吧。白子这里连成了五子,黑子这里连成了五子。”他指了指两处位置。

    因为棋子太多,并不容易看出来。

    蜜宝和钟修奕同时看他,已经不关注五子棋的结局,他们异口同声道:“能吃了?”

    秦韫:“去洗手吧。”

    两人去洗手,粱呈摇摇头,“两个贪吃的。”

    秦韫去盛饭,今天牛蛙只做了麻辣的,另外做了一个炖了一个金汤牛蛙。

    一人一碗白米饭,就着麻辣牛蛙,太下饭了。

    不饿的蜜宝都吃了一碗米饭,和很多很多的牛蛙。

    等吃了饭,蜜宝坐在板凳上昏昏欲睡,她道:“秦韫哥,你在县里买的大米吗?我总不能总白吃白喝啊。”她想了想道:“我的稿费还剩下五十,送你啦。以后用来买米买油!等会儿,你跟我一起回家拿。”

    五十哪里用得完,主要是蜜宝想要补贴三位爷爷。

    秦韫:“听说你稿费全用来买礼物了呀。”

    蜜宝清醒了一些:……

    “按理说是应该用完了,但这是我第一次挣钱,我舍不得全花了,留下了五十块钱的稿费,还在稿费信封里装着呢。买礼物用的是其中一百,剩下的是我这些年攒的钱。”

    秦韫:“你真的给我稿费?不是糊弄人的?”

    蜜宝睁大眼睛,瞪他:“那我最多给你二十块钱的稿费啊,剩下的三十,我肯定要继续存着啊,我第一次赚钱啊,我每天都要看一眼呢,用这钱买雪糕时,都觉得雪糕更甜了呢。”

    “那你给我十块钱稿费就行,要信封里装着的。我也想看看你的稿费是什么样的,也想买块雪糕,试试有没有更甜一些。”秦韫打趣道。

    蜜宝笑的眉眼弯弯:“那肯定甜啊,甜到心尖的那种。”

    三个老人听着两人说话,都跟着乐了,钟修奕道:“那也给我买块糖,让我也甜到心尖啊。”

    廖宾笑:“我也吃块糖。”

    蜜宝道:“买!糖也买,雪糕也买,虽然到家肯定化了,但也可以放在井里冰一冰,当甜水喝。”

    她打开棋盘,一边说话,一边和秦韫玩五子棋,秦韫也不赢,就堵着蜜宝的棋路玩,愣是让她赢不了。

    玩到最后,蜜宝终于连成了五子,她开心的哼了哼:“我赢啦,你堵不住我啦!”

    秦韫笑道:“天快黑了,要回去吗?”

    两人又一起离开,粱呈看着两人的背影,捋了捋胡须,“秦韫这是带孩子呢?”

    廖宾:“反正哄得蜜宝很开心。玩五子棋光堵不赢也挺不容易的。”

    钟修奕:“那小子的脑子就跟一般人长得不一样,聪明成精了。老廖啊,你好好教,后继有人咯。”

    粱呈羡慕:“你俩都收了好学生啊。”

    钟修奕笑:“蜜宝跟我不一样,她的世界五彩缤纷,写出来的文字,也是带着色彩的,能让人看到希望,能指引人走过最黑暗的路。”

    秦韫跟着蜜宝,等蜜宝回去拿钱。

    蜜宝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的钱。有大团结,也有一块的,看着有一沓子。

    她不舍的拿出了一张大团结,又数了十张一块的。

    剩下的越来越少了!

    她决定要多投稿子,多挣钱。

    她又从别的包里数出了三张大团结,跑了出去。

    “秦韫哥,你收好了,这是我的稿费啊!我就剩下三十块钱了呢。”她郑重的将稿费递给秦韫,又随意的将另外三张大团结也给他,“这个随便花。”

    秦韫没接另外三张大团结,而是接了稿费。他笑:“这钱看着都不一样呢。”他也拿了出来了两张大团结:“这是我卖草药挣得,和你换。”

    蜜宝哇了一声:“秦韫哥也会挣钱了?你以后能过得更好了!”

    秦韫笑:“山中很适合生长药材,我在尝试在自留地里种药材,也许大禹村可以量产药材。”

    蜜宝震惊:“秦韫哥,你是不是太厉害了?真的能种吗?”

    秦韫:“只是尝试一下,药材是可以种出来的,具体品相,还要再看看。如果可以量产,可以作为大禹村的集体经济。”

    蜜宝佩服的说不出其他夸赞的话,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是按照老人教的方法种地,谁想过这些啊。

    等蜜宝回家以后,发现她拿出了五十,拿回了五十,她的稿费换成了秦韫卖药材的钱了。

    她将那二十块钱也放在了她的信封中。

    晚上吃了晚饭,林清岳几乎是抹黑将夏窈窈送回去了,夏父气的晚饭都没吃,他指着林清岳吼:“让你晚饭前将人送回来的。”

    夏窈窈站在林清岳旁边没动,害怕自家父亲动手打人了,她这举动让夏父更气了,“你给我回屋去,是给你胆子让你这么晚回来的?”

    林清岳拉着夏窈窈让她先进去,还将一大罐子的萤火虫塞给她,“进屋去,没事。”

    夏窈窈捧着萤火虫,一脸的担心,夏父气的鼻子都歪了。

    夏母看着夏窈窈手里的萤火虫,眉眼都是笑意,这是带着闺女出去捉萤火虫了,难怪这么晚回来。

    毕竟,萤火虫只有晚上才有的。

    林清岳道:“娘,窈窈晚上就吃了点零嘴,没吃晚饭,娘给窈窈做点东西吃。”

    夏母:“行,你也先别走,我给你们擀面条。”

    林清岳站在夏父跟前:“爹,我真没留窈窈在家吃晚饭。”

    夏父:“下次五点前给我送回来!还有,谁让你改称呼的?没结婚呢,瞎喊什么?”

    夏母将夏父喊到了灶屋,林清岳偷偷跑去夏窈窈房间,夏窈窈担心:“你没事吧?我爹就是脾气大。”

    林清岳笑着拉小姑娘小手:“我就是挨一顿,也高兴。”

    -

    春去秋来,时光匆匆逝去,又是一年过去,秦韫初步得到了一亩村里的试验田,这属于公社后面的自留地,批给秦韫,让他先教村里的老农种药材。

    种了金银花和板蓝根,这两种产量比较高,市场需求也比较高。

    如果成功,明年将拨出更多第都种上药材。田里的庄稼还是要种庄稼的!那里不能动。

    大村里的工农兵大学名额,当属秦韫。

    旺达娘有些担心:“秦韫这孩子有本事,这一去上大学,以后哪里还会回来啊?我看啊,不如再留他两年,等教会了村里人,再让他去上大学。”

    去上大学,粮油本子可就跟着迁出去了。

    许旺达皱眉:“娘,这话以后别说了,咱们大禹村可不是这种不讲良心的村子,小秦能力强,这一年多,帮了村里多大的忙?他这样的孩子,就该去外面,就该有更广袤的未来。咱们得知足!”

    这话自然是跟着林伯越学的,村里也有人去找林伯越,建议再留秦韫几年。

    被林伯越骂回去了,那话可比这话更难听。

    旺达娘叹了一口气,“哎,你说的对。咱们得知足。”

    名额已经报上去了,秦韫也过了考试,社员们心中不舍,那几个老农恨不得日夜守着药田,药苗越长越好,他们也越来越高兴。田里的粮食能吃饱喝足,这药田能让大家挣钱哟。

    邻村的听说后,也跟着来学,大禹村周边的几个村的田地也能种,再往外几个村,就种不了药了,药苗插上去活不成。

    地不合适。

    多几个村种药田,大禹村也不打眼了,自然愿意教的。

    林伯越向来不藏私心,希望大家过得都好。

    但这么多的量,就不能种相同的药材,秦韫又选了几样,让每个村的药材都不一样。

    秦韫都觉得自己的路越来越顺了,他已经收拾好东西,等着开学时,和林清岳几人一起去工农兵大学读书了。

    就在这时候,他的名额被打下来了,有人向省里举报秦韫,说他的姥姥是资本家,说他是资本家的狗崽子,说他该去农场改造的,如今在村里当知青,竟然还得到了工农兵的名额!

    其实秦韫的政治背景是安全的,她娘和她爹决裂,临死前还和他断绝了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