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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一个劲摇头,他勾起嘴角,在她耳畔说,“丫头,这可不算非正常。”

    潘辰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合约上她追加的条款。说实话,他的要求的确属于正常范围,可是……那儿的触感实在太吓人,她不敢碰。

    看她犹豫不决,雷厉变本加厉咬住她的耳垂,含糊道,“你不守约,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不寻常的路,比如蜡……”

    他威胁的话还没讲完,下面便倏地一紧,舒服得他抽了口气。

    “乖,动一动。”他在她耳边哄着。

    耳畔湿漉漉的呼吸让潘辰整个人都缩了起来,蜷着身子,没力气地说,“我不会。”

    这个答案显然满足了雷厉的男性独占=欲。

    “没事,我教你。”他笑盈盈地握住她的手。

    生涩加上太紧张,她的动作很不连贯,跟其他女人比起来甚至显得笨拙,速度时快时慢,力道忽轻忽重,偶尔还会让指甲刮到他,可偏偏这样毫无章法的手法令他兴奋不已。

    为了避免早早地就被她弄出来。雷厉赶忙压住了她的手,喘息道,“好了。”

    潘辰如听到大赦令一般迅速抽回手,可惜还没来得及高兴,下一秒就见他脱下长裤。

    她这才明白,真正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她强迫自己不要躲,可身子仍然止不住颤=抖,雷厉覆上来时,她索性闭上了眼,牙齿死死咬住下唇。

    察觉到她的颤=抖,雷厉停下动作,眉头微微皱起。

    这丫头,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真是太影响胃口。

    “把眼睛睁开。”他不悦地掰开她的嘴唇,“不许咬自己。”

    等她依言睁开眼,雷厉皱眉问道,“你没感觉吗?”从她刚才的反应来看,她明明有感觉,他喜欢她在身下娇羞无措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样,像风中落叶,一个劲瑟瑟发抖。

    潘辰思忖了会儿才弄懂他的提问,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把头扭向一边,沉默以对。

    “小骗子。”他愤愤地咬了下她,“你刚才这里都硬了。”

    潘辰吃疼,吸了口气,逞强反驳,“我没有。”

    “没有吗?”他继续亲她,想逼出她真实的情绪。

    “没有。”潘辰揪紧床单,命令自己不能有反应,可又担心身体不听使唤,正在挣扎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一句小说里常出现的台词霍然冒了出来。“我……我都没有=湿。”

    雷厉愣了一瞬,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你说什么?”

    潘辰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地说,“你说我有反应,可我下面根本没有=湿。”

    “啧啧,你懂得还真多。”雷厉缓缓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过我得纠正你,女人第一次很难会湿。”

    “很难不代表不会。”潘辰挑衅地瞪着他,“再说,跟你睡过的女人有多少个是第一次。”

    这话还真把雷厉噎住了。

    他对女人向来是只谈x,不谈爱。所以,他喜欢跟能用钱打发的女人交往,虽然其中不乏有人说他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甚至也有出血的,但是……有经验的男人,一进去便能分清羊肠小道和阳关大道,是不是第一次,还真不是一片膜,几滴血就能蒙混的。

    严格意义上,这丫头应该是他碰过的第一个=处。

    见他沉着脸不吭声,潘辰便知自己说对了,心里狂乱鄙视他滥=交,嘴上却很平静,“我听人家说,没湿会很痛。”

    雷厉咬紧后槽牙。“第一次都很疼。”

    “谁说的。”潘辰反唇相讥,“你又不是女生,也没……”

    知道她又要说他没睡过处,雷厉火大地打断她,“你再说一句我现在就强了你,正好破纪录。”

    潘辰噤声,习惯性地咬住唇,一言不发地瞪着她,乌黑的眸子里透着倔强。

    看她又肆虐自己的唇瓣,雷厉没来由一阵恼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松开。“我说了,不准咬自己。”

    由于在气头上,手上没控制好力道,她的双颊很快被掐得泛白,雷厉一见,连忙松开手,揉了揉她青白的脸问,“疼不疼?”

    感受到他语气里的担忧,潘辰笃定自己之前的推测没有错,他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坏。

    “雷厉。”第一次,她如此心平气和地叫他的名字。她专注地凝视他,缓缓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诚,“我答应会陪你半年,一定不会爽约,只是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让我慢慢适应,好不好?”

    雷厉一瞬不瞬地注视她,仿佛过了半个世纪,才从喉咙里泻出一个字,“好。”

    ☆、第17章

    雷厉想得很简单。

    他向来不强迫女人,合约反正已经签好,把她吃干抹净是迟早的事,倘若现在强要了她,且不说依这丫头倔牛的性子得恨他一辈子,就是“做”起来也没法身心愉悦,还不如卖个人情,好让这丫头放下戒心,心甘情愿地跟他。

    唯一的问题是,刚刚亲亲摸摸地折腾了一番,他的情绪已被推到顶点,此刻嘎然叫停,某个地方仍直直地挺着,烫呼呼的,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等了半晌仍不见他有动静,潘辰心急地挪了挪身子,可还没做出其他举动,就被喝住,“别动。”

    “你不下来吗?”她紧张地问。

    “你怕我出尔反尔?”雷厉番反问。

    “我知道你不会。”虽然他有时很恶劣,但客观讲他的确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像之前他就一直信守承诺没有强要她。

    “你对我倒是挺放心。”雷厉睨了她一眼,一转腰从她身上烦下来,顺手把一边的毯子甩给她,“盖上,别着凉了。”

    “谢谢。”潘辰盖好,转头看向他,“你要不要也盖一下?挺冷的。”

    “冷什么冷。”雷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他现在浑身血液跟煮沸了似的,尤其是那里,又硬又烫。

    一定是最近憋太久了,才害他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控制不好自己,看来得去冲个冷水澡。

    用手臂压住眼睛,他长叹口气,正准备起床,就听见潘米.需米小說論壇辰问,“你没事吧?”

    “你说呢?”他皱眉,指了指下面。

    潘辰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脸嘭地红成番茄。

    望着她红扑扑的脸庞,雷厉身体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一个念头倏地闪进脑海,对呀,他干嘛放着现成的不用,去冲狗屁冷水澡。

    他转过身子,跟她面对面,“帮我个忙。”

    “什么?”潘辰一问完立即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忙,下意识就要拒绝。

    不过,雷厉比她更快一步,伸手抓住了她的腕子,“我都答应给你时间准备,你不会这么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吧。”

    “再说,它是被你弄=硬的。”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霸道地牵着她的手覆上了上去。

    话已至此,在情在理,潘辰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红着脸“帮忙。”

    可是费力动了好半天,手都酸了,还不见他有反应,潘辰不由急了:“你好了没?”

    “再快一点。”雷厉把手垫在脑后,很享受她脸红耳赤的模样。

    视线一移却发现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滑落,加上她半趴着,那画面,真是让人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手里的东西突突连跳几下,吓得潘辰突然失了力道,用力捏了他一下。

    嘶……雷厉猛地抽了口气,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

    腥热的气味扑鼻而来,潘辰望着手上白乎乎的黏液,抑制不住地干呕一下。

    雷厉慵懒地扫了她一眼,跃起身,从柜子里取了一套干净睡衣扔给她,“穿上,去洗一下吧。”

    潘辰抓过衣服,两三下套上,飞一般冲进厕所洗手。连着洗了两遍,直把手搓得通红才停止。

    可等雷厉洗完澡出来,她还在对着手嗅来嗅去,总觉得那股怪味还沾在手上。

    雷厉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揶揄她,“才闻到就这样,要是让你吞……”

    他突然收住话头,潘辰没听清最后一个字。“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才不会傻傻重复一遍,要不非把这丫头吓跑了,来日方长,一定会有机会的。

    **

    第二天,宋博彦交完班就来到雷厉病房。

    “怎么就你一个人?”

    “她去护士站帮我拿药了。”

    “你还真拿人当丫头使唤。”宋博彦打了个大哈欠,“许译什么时候来?”

    “在路上了。”雷厉瞄了眼他浓重的熊猫眼,“你困了就去睡,不用送我。”

    “别自作多情,我可不是来送你的。”宋博彦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我是来给小辰送药的。”

    小辰?雷厉挑眉,“你们很熟吗?”

    “一回生二回熟嘛。”宋博彦故意说。

    收到他甩来的眼刀子,宋博彦莞尔一笑,“吃醋了?”

    毫无意外,又是一个眼刀。宋博彦笑意更深,“我觉得小辰人不错。”

    “要你说。”

    宋博彦慢慢收起笑,语气认真,“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回事儿,不过我希望你别荼害人家姑娘。”

    “你什么时候变鸡婆了。”雷厉不耐烦地转开话题,“对了,你给她什么药?”

    “左卡,澳产,市面上很少卖。”

    “干嘛用的?”

    “心脏类药物。”

    “她心脏不好?”雷厉倏地睁大眼。

    “看你紧张得。”宋博彦勾起嘴角,揶揄,“不是她,是她妈妈,她妈妈不是做过换肾吗,左卡能缓解透析引起的心脏早衰。”

    “换肾?”雷厉吃惊。

    “你不知道?”宋博彦惊讶,“她没跟你说?”

    “没有。”雷厉恨恨地吐出两个字。这丫头,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外人也不肯告诉他。

    看着他阴沉的脸,宋博彦摸了摸鼻子,看来,这声嫂子是叫定了。

    潘辰从护士站回来见雷厉脸色不善,心生诧异,小声问,“他怎么?”

    “肾上腺素紊乱。”